1  | 列傳 |
| 2 | 唐 |
| 3 | ○唐五 |
| 4 | 李靖 李績 |
| 5 | 李靖 |
| 6 | 李績 |
| 7 | △李靖 |
| 8 | 李靖字藥師京兆三原人姿貌魁秀通諸史嘗謂所親曰丈夫要當以功名取富貴何至作章句儒其舅韓擒虎每與論兵輒嘆曰可與語 |
| 9 | 孫吳者非斯人尚誰哉仕隋為殿內直長 吏部尚書牛弘見之曰王佐才也左僕射楊素拊 |
| 10 | 其床謂曰卿終當坐此大業末為馬邑丞高祖擊突厥靖察有非常志自囚上急變傳送江都至長安道梗高祖已定京師將斬之靖呼曰公欲 |
| 11 | 就大事以私怨殺誼士乎秦王亦為請得釋 |
| 12 | 升等次及靖靖言曰公定關中難複私讎若為天下未得殺靖乃赦之與新舊史所載互異疑肅得於傳聞不若正史之可據 吊為三衛從平 |
| 13 | 王世充以功授開府蕭銑據江陵詔靖安輯輕騎道金州會蠻賊鄧世洛兵數萬屯山谷間廬江王瑗討不勝靖為瑗謀擊卻之進至峽州阻銑 |
| 14 | 兵不得前帝謂逗遛詔都督許紹斬靖紹為請而免 |
| 15 | 可處分御史知其誣罔與告事者行數驛佯失告狀驚懼鞭撻行典乃祈求於告事者曰李靖反狀分明親奉進止今失告狀幸救其命更請狀 |
| 16 | 告事者乃疏狀與御史驗與本狀不同即日還以聞高祖大驚御史具奏靖不坐所謂御史者失其名氏葢傳聞之詞靖亦未嘗為岐州刺史也 |
| 17 | 疑好事者因許紹事而傅會之故不取 開州蠻再肇則寇夔州趙郡王孝恭戰未利靖率兵八百破其屯要險設伏斬肇則俘禽五千帝謂左 |
| 18 | 右曰使功不如使過果然因手敕勞之靖遂陳圖銑十策詔拜行軍總管兼攝李恭行軍長史軍政一委焉武德四年八月大閱兵夔州時秋潦 |
| 19 | 濤瀨漲惡銑以靖未能下不設備諸將亦請江平乃進靖曰兵機事以速為神今士始集銑未知若乘水傅壘是疾雷不及掩耳縱使倉卒召兵 |
| 20 | 無以御我此必禽也孝恭從之九月舟師叩夷陵銑將文士宏以卒數萬屯清江孝恭欲擊之靖曰不可士宏健將下皆勇士今新失荊門悉銳 |
| 21 | 拒我此救敗之師不可當宜駐南岸待其氣衰乃取之孝恭不聽留靖守屯自往與戰大敗還賊委舟散掠靖視其亂縱兵擊破之取四百餘艘 |
| 22 | 溺死者萬人即率輕兵五千為先鋒趨江陵薄城而營破其將楊君茂鄭文秀俘甲士四千孝恭軍繼進銑大懼檄召江南兵不及到遂降靖入 |
| 23 | 其都號令靜嚴軍無私焉或請靖籍銑將拒戰者家貲以賞軍靖曰王者之兵吊人而取有罪彼脅驅以來不容以叛逆比之今新定荊郢宣示 |
| 24 | 寬大若降而籍之恐自荊而南堅城劇屯驅之死守非計之善也止不籍由是江漢列城爭下以功封永康縣公檢校荊州刺史乃度嶺至桂州 |
| 25 | 分道招慰酋領馮盎等皆以子弟來謁南方悉定得郡凡九十六戶六十餘萬詔書勞勉授嶺南撫慰大使檢校桂州總管以嶺海陋遠久不見 |
| 26 | 德非震威武示禮義則無以變風即率兵南巡所過問疾苦延見長老宣布天子恩意遠近歡服輔公祏據丹陽及召孝恭為帥召靖入朝受方 |
| 27 | 略副孝恭東討李世績等七總管皆受節度公祏遣馮惠亮以舟師三萬屯當塗陳正通步騎二萬屯青林自梁山連鎖以斷江道築卻月城延 |
| 28 | 袤十餘里為犄角諸將議曰彼勁兵連柵將不戢疲老我師若直取丹陽空其巢窟惠亮等自降靖曰不然二軍雖精而公佑所自將亦銳卒也 |
| 29 | 既保石頭則牢未可拔我留不得志退有所忌腹背蒙患非百全計且惠亮正通百戰餘賊非怯野鬬今方持重特公祏立計爾若出不意挑攻 |
| 30 | 其城必破之惠亮拔公祏禽矣孝恭聽之靖率黃君漢等水陸皆進苦戰殺傷萬餘人惠亮等亡去靖將輕兵至丹陽公祏懼眾尚多不能戰乃 |
| 31 | 出走禽之江南平置東南道行台以為行台兵部尚書行台廢檢校楊州大都督府長史帝嘆曰靖乃銑公祏之膏肓也古韓白衛霍何以加八 |
| 32 | 年突厥寇太原為行軍總管以江淮兵萬人屯太谷時諸將多敗獨靖完軍歸俄權檢校安州大都督太宗踐阼授刑部尚書兼檢校中書令突 |
| 33 | 厥諸部離畔帝方圖進取以兵部尚書為定襄道行軍總管率勁騎三千繇馬邑趨惡陽嶺頡利可汗大驚曰 兵不 |
| 34 | 傾國來靖敢提孤軍至此由是帳部數恐靖縱諜者離其腹心夜襲定襄破之頡利脫身遁進封代國公頡利保鐵山遣使者謝罪請內附以靖 |
| 35 | 為定襄道總管往迎之又遣鴻臚卿唐儉將軍安修仁慰撫靖謂副將張公謹曰詔使到虜必自安若萬騎齎二十日糧自白道襲之必得所欲 |
| 36 | 公謹曰上巳與約降行人在彼奈何靖曰機不可失韓信所以破齊也如唐儉輩何足惜哉督兵疾進行遇候邏皆俘以從去其牙七里乃覺部 |
| 37 | 眾震潰斬萬餘級俘男女十萬禽其子迭羅施殺義成公主頡利亡去為大同道行軍總管張寶相禽以獻 於是斥地自陰 |
| 38 | 山北至大漠矣帝因大赦天下賜民五日酺御史大夫蕭瑀劾靖持軍無律縱士大掠散失奇寶 |
| 39 | 功譖靖云據實錄彥搏二月已為中書令三月始擒頡利今從實錄 帝召讓靖頓首謝帝徐曰隋史萬歲破達頭可汗不賞而誅朕不然赦公 |
| 40 | 之罪錄公之功乃進左光祿大夫賜絹千匹增戶至五百既而曰向人譖短公朕今悟矣加賜帛二千匹遷尚書右僕射靖每參議恂恂似不能 |
| 41 | 言以沈厚稱時遣使十六道巡察風俗以靖為畿內道大使會足疾乞骸骨帝遣中書侍郎岑文本諭旨曰自古富貴而知止者葢少雖疾頓憊 |
| 42 | 猶力於進公今引大體朕深嘉之欲成公美為一代法乃授特進就第祿賜吏卒並依舊給若疾少間三日一至門下中書平章政事加賜靈壽 |
| 43 | 杖頃之吐谷渾寇邊帝謂侍臣曰靖能複起為帥乎靖往見房玄齡曰吾雖老尚可一行帝喜以為西海道行軍大總管任城王道宗侯君集李 |
| 44 | 大亮李道彥高甑生五總管兵皆屬軍次伏俟城吐谷渾盡火其莽退保大非川諸將議春草未牙馬弱不可戰靖用侯君集計 |
| 45 | 傳 決策深入遂逾積石山大戰數十所殺獲吐谷渾伏允愁蹙自經死靖更立大寍王慕容順而還 甑生軍由鹽澤道 |
| 46 | 後期靖簿責之既歸與廣州長史唐奉義告靖謀反有司按驗無狀甑生等以誣罔論靖乃闔門自守賓客親戚一謝遣改衛國公其妻卒詔墳 |
| 47 | 制如衛霍故事築闕象鐵山積石山以旌其功進開府儀同三司帝將伐遼召靖入謂曰公南平吳北破突厥西定吐谷渾惟高麗未服亦有意 |
| 48 | 乎對曰往憑天威得效尺寸功今疾雖衰陛下誠不棄病且瘳矣帝憫其老不許二十三年病甚帝幸其第流涕曰公乃朕生平故人於國有勞 |
| 49 | 今疾如此為公憂之薨年七十九贈司徒並州都督給班劍羽葆鼓吹陪葬昭陵謚曰景武世言靖精風角鳥占云祲孤虛之術傳著怪詭禨祥 |
| 50 | 皆不足信論其所設施如此 |
| 51 | 說尤怪妄洪邁容齋隨筆亦辨之皆史臣所謂怪詭禨祥不足信者也 子德謇嗣官至將作少匠坐善太子承乾流嶺南以靖故徙吳郡靖兄 |
| 52 | 端字藥王以靖功襲永康公梓州刺史 |
| 53 | 李客師 |
| 54 | 李令問 |
| 55 | 李彥芳 |
| 56 | 李客師 |
| 57 | 弟客師右武衛將軍累戰功封丹陽郡公致仕居昆明池南喜射獵雖老猶未衰自京南屬山西際灃水鳥鵲皆識之每出從之翔噪人謂 |
| 58 | 之烏賊卒年九十贈幽州都督 |
| 59 | 李令問 |
| 60 | 孫令問明皇為臨淄王時與雅舊及即位以協贊功遷殿中少監預誅竇懷貞封宋國公實封五百戶進散騎常侍知尚食事恩待甚渥然 |
| 61 | 未嘗輒干政率游畋自娛厚奉養侈飲食後坐其子與回紇部酋承宗連昏 |
| 62 | 部落叛令問坐與連昏左授今據新書 貶撫州別駕卒 |
| 63 | 李彥芳 |
| 64 | 靖五代孫彥芳 |
| 65 | 太和中為鳳翔司錄參軍家故藏高祖太宗賜靖詔書數函上之一曰兵事節度皆付公吾不從中治也一曰有晝夜視公疾大老嫗遣來吾欲 |
| 66 | 熟知公起居狀皆太宗手墨他大略如此文宗愛之留禁中敕摸詔本還賜彥芳並朿帛衣服權德輿嘗讀太宗手詔至流涕曰君臣之際乃爾 |
| 67 | 耶 |
| 68 | △李績 |
| 69 | 李績字懋功曹州離狐人本姓徐氏客衛南家富與其父蓋皆喜施貸年十七從翟讓為盜說曰公鄉人不宜自剽殘宋鄭商旅之會御河 |
| 70 | 在中舟艦相屬往邀取之可以自資讓然之劫公私船取財由是兵大振李密亡命雍邱績與浚儀王伯當共說讓推密為主密署績右武候大 |
| 71 | 將軍東海郡公是時河南山東大水隋帝令飢人就食黎陽倉史不時發死者日數萬績說密曰天下之亂本於飢今若取黎陽粟以募兵大事 |
| 72 | 濟矣密以兵五千付績與郝孝德等濟河襲黎陽守之開倉縱食旬日勝兵至二十萬宇文化及擁兵北上密使績守倉周掘塹以自環化及攻 |
| 73 | 之績為地道出鬬化及敗引去武德二年密歸朝廷其地東屬海南至江西直汝北抵魏郡績統之未有所屬謂長史郭孝恪曰此人眾土宇皆 |
| 74 | 魏公有也吾若獻之是利主之敗為己功乃錄郡縣戶口以啟密請自上之使至高祖訝無表使者以意聞帝喜曰純臣也 |
| 75 | 御批世績不以李密土地邀功頗見志節唐太宗所云公不負李密豈肯負朕誠非虛語後於立武後事乃慎忍依阿毫無匡救則暮年門 |
| 76 | 戶計重竟爾易操非獨廉謹有餘剛方不足實亦有負太宗之知巳矣 詔授黎州總管封萊國公賜姓附宗正屬籍徙封曹封蓋濟陰王辭改 |
| 77 | 舒國公詔績總河南山東兵以拒王世充及密誅帝遣使示密反狀績北面拜伏號慟表請收葬從之績為密服縗絰葬訖乃釋俄為竇建德所 |
| 78 | 陷質其父使複守黎陽三年自拔來歸從秦王伐東都戰有功乃振旅還秦王為上將績為下將皆服金甲乘戎輅告捷於廟蓋亦自洺州入朝 |
| 79 | 詔複其官又從破劉黑闥徐圓朗累遷左監門大將軍圓朗複反詔績為河南大總管討平之趙郡王孝恭討輔公祏也遣績以步卒一萬度淮 |
| 80 | 拔壽陽攻江西賊馮惠亮陳正通相次潰公祏平太宗即位拜並州都督貞觀三年為通漠道行軍總管 出雲中與 |
| 81 | 突厥戰走之引兵與李靖合因曰頡利若度磧保於九姓果不可得我若約齎薄之不戰縛虜矣靖大喜以與己合於是意決靖率眾夜發績勒 |
| 82 | 兵從之頡利欲走磧績前屯磧口不得度降其部落五萬詔拜光祿大夫行並州大都督府長史父喪解奪哀還官徙封英治並州十六年以威 |
| 83 | 肅聞帝嘗曰煬帝勞中國築長城以備虜今我用績守並突厥不敢南賢長城遠矣召為兵部尚書未至會辥延陀子大度設以八萬騎侵李思 |
| 84 | 摩詔績為朔方道行軍總管將輕騎六千 擊度設青山斬名王一俘口五萬以功封一子為縣公晉王為皇太子授詹事兼 |
| 85 | 左衛率俄同中書門下三品帝曰吾兒方位東宮公舊長史以宮事相委勿以資屈為嫌也後帝自將征高麗以績為遼東行軍大總管破葢牟 |
| 86 | 遼東白崖等城從戰駐蹕山功多封一子為郡公延陀部落亂詔將二百騎發突厥兵討之大戰烏德鞬山破之降其首領梯真達千而可汗咄 |
| 87 | 摩支遁入荒谷磧北遂定改太常卿仍同中書門下三品複為詹事績既忠力帝謂可托大事嘗暴疾醫曰用須灰可治帝乃自剪須以和藥及 |
| 88 | 愈入謝頓首流血帝曰吾為社稷計何謝為 |
| 89 | 圭設他日複有類是者安得如許須髯療疾乎或由太宗欲倚績為顧托因設詞以結其心而其家遂記之志狀史官不察摭拾成編白居易七 |
| 90 | 德舞辭複從而艷稱之後世因據為盛事其說無足深信即有之亦非情理之正吾所不取 後留宴顧曰朕思屬幼孤無易公者公昔不遺李 |
| 91 | 密豈負朕哉績感涕因嚙指流血俄大醉帝親解衣覆之帝疾謂太子曰爾於績無恩今以事出之我死宜即授以僕射彼必致死力矣乃授迭 |
| 92 | 州都督 高宗立召授 |
| 93 | 檢校洛州刺史洛陽宮留守進開府儀同三司中書門下參掌機密遂為尚書左僕射永徽元年求解僕射聽之仍以開府儀同三司知政事四 |
| 94 | 年拜司空始太宗時績已畫象凌煙閣至是帝複命圖其形自序之又詔得乘小馬出入東西台卑官日一人迎送帝欲立武昭儀為後召績與 |
| 95 | 長孫無忌於志寍褚遂良計之遂良等持不可 績稱疾不至帝後密訪績曰將立昭儀而顧命之臣皆以為不 |
| 96 | 可今止矣答曰此陛下家事無須問外人帝意遂定詔績志寍奉冊立武后帝東封泰山為封禪大使嘗墜馬傷足帝以所乘馬賜之高麗莫離 |
| 97 | 支男生為其弟所逐遣子乞師詔績為遼東道行軍大總管率兵二萬討之破其國執高藏男建等裂其地州縣之獻俘昭陵具軍容告於廟進 |
| 98 | 位太子太師增食千一百戶總章二年卒年八十六 帝曰績奉上忠事親孝性廉慎不立產業今亡當無贏 |
| 99 | 貲有司其厚贈恤之因泣下舉哀光順門七日不視朝贈太尉揚州大都督謚貞武給秘器陪葬昭陵起塚象陰鐵烏德鞬山以旌功烈葬日帝 |
| 100 | 與皇太子幸末央古城哭送初績拔黎陽倉高季輔杜正倫往客焉及平虎牢獲戴胄咸引見臥內推禮之後皆為名臣世以績為知人平洛陽 |
| 101 | 得單雄信故人也表其材武請盡納官爵以贖不許乃號慟割股肉啖之曰使此肉隨兄為土庶不負昔誓也仍收養其子焉績姊病嘗自為粥 |
| 102 | 而燎其須姊戒止答曰姊多疾而績且老雖欲數進粥尚幾何其用兵料敵應變皆契事機戰勝必推功於下得金帛盡散之士卒然持法嚴故 |
| 103 | 人為之用臨事選將必訾相其奇龐福艾者遣之或問故答曰薄命之人不足與成功名既沒士皆為流涕自屬疾帝及皇太子賜藥即服家欲 |
| 104 | 呼醫巫不許諸子固以藥進輒曰我山東田夫耳位三公年逾八十非命乎生死系天寍服藥求活耶弟弼始為晉州刺史以績疾召為司衛卿 |
| 105 | 使省視忽語曰我似少愈可置酒相樂於是奏樂宴飲列子孫於下將罷謂弼曰我見房玄齡杜如晦高季輔皆辛苦立門戶悉為不肖子敗之 |
| 106 | 我子孫今以付汝汝可慎察有不厲言行交非類者急榜殺以聞毋令後人笑吾猶吾笑房杜也我死布裝露車載柩斂以常服加朝服其中儻 |
| 107 | 死有知庶著此奉見先帝眾妾願留養子者聽餘出之乃不複語弼等遵焉本名世績永徽中避太宗偏諱故但名績後配享高宗廟庭季弟感 |
| 108 | 年十五有奇操李密敗陷於世充令作書召績對曰兄尚節義今已事主昆弟不能移也固不從殺之績子震嗣桂州刺史震子敬業敬猷 |
| 109 | 李敬業 |
| 110 | 李敬業 |
| 111 | 敬業少從績征伐有勇名厯太僕少卿襲英國公為眉州刺史嗣聖元年坐贓貶柳州司馬會給事中唐之奇貶括蒼令詹事府司直杜求 |
| 112 | 仁貶黟令 長安主簿駱賓王貶臨海丞敬猷自盩厔令坐事免俱客揚州失職怏怏時武后 |
| 113 | 既廢中宗誅戮唐子孫天下憤之敬業等乘人怨謀起兵先諭其黨監察御史辥璋 求使江都及至令雍人韋超告州長 |
| 114 | 史陳敬之反璋乃收系之居數日敬業乘傳至矯制殺敬之自稱州司馬且言奉密詔募兵討高州叛酋即開府庫令參軍李宗臣釋系囚役工 |
| 115 | 數百人授甲斬錄事參軍孫處行以徇乃開三府一曰匡複府二曰英公府三曰揚州大都督府自稱匡複府上將領揚州大都督以之奇為左 |
| 116 | 長史求仁為右長史宗臣左司馬璋右司馬賓王為藝文令前盩厔尉魏思溫為軍師旬日兵十餘萬傳檄州縣疏武氏過惡複稱嗣聖元年又 |
| 117 | 索狀類太子賢者奉之詭眾曰賢不死楚州司馬李崇福率所部三縣應之武后遣左玉鈐衛大將軍李孝逸兵三十萬往擊之削其祖父官爵 |
| 118 | 毀塚藏除屬籍購得敬業首者授官三品賞帛五千敬業問計於思溫對曰公以匡複為辭宜身自將兵直趨洛陽山東韓魏知公勤王附者必 |
| 119 | 眾天下指日定矣璋曰不然金陵負江其地足以為固且王氣尚在宜先並常潤為霸基然後鼓行而北思溫曰山東豪傑不願武后居上蒸麥 |
| 120 | 為飯以待我師奈何欲守金陵投死地乎敬業不從使敬猷屯淮陰韋超屯都梁山自引兵擊潤州下之署宗臣為刺史始回兵屯高郵下阿溪 |
| 121 | 思溫嘆曰兵忌分今敬業不知掃地度淮率山東士先襲東都吾知無能為也武後又使黑齒常之將江南兵為孝逸援進擊淮陰都梁兵皆敗 |
| 122 | 後軍總管蘇孝祥率奇兵五千夜度擊敬業孝祥死兵溺者過半孝逸軍退守石梁有烏群噪敬業營上監軍御史魏真宰曰 |
| 123 | 忠按元忠傳是時以殿中侍御史監孝逸軍真宰即元忠也 賊其敗乎風順荻干火攻之利也固請戰遂度溪擊之敬業置陣久士疲皆顧望 |
| 124 | 不正列孝逸乘風縱火逼其軍軍稍卻敬業麾精兵居前弱者在後陣亂不能制乃敗斬七千餘級敬業等輕騎遁江都攜妻子奔潤州潛蒜山 |
| 125 | 下將入海逃高麗抵海陵阻風遺山江中其將王那相斬之傳首東都夷其家中宗反正詔還績官封屬籍葺完塋塚焉初敬業之叔思文為潤 |
| 126 | 州刺史敬業兵起以使間道聞固守逾月城陷敬業責曰叔黨於武氏宜改姓武思溫等欲殺之敬業不許及揚楚平乃獨免後遂賜武姓厯春 |
| 127 | 官尚書或言本與敬業謀者乃複徐氏卒子欽憲開元中仕至國子祭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