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张予正蒙注卷呵上船山遗书一十八 |
《衡阳王夫之让》 |
| 1 | 天道篇前一篇具明天道此篇因天道以推圣德而见圣人之学惟求合于所自来之天而无所损只其言虽巽丘局违而原生之所自则非此抑无以为人周子日贤希圣圣希天希圣者亦希其希天者也大本不立而欲以学圣非异端则曲学而已学者不可以为若登天而别求企及之道也 |
| 2 | 天道四时行百物生无非至教圣入之动无非至德夫何言哉醴天言教者天之曲成万物各正性命非以自成共德也圣言德者圣人动无非善非为立教而设祝以目成其德怒而学者之所学在此也圣者极乎善之谓夫何冒哉知天知圣者于此学之自不待言而至非圣人之有秘审求之于舌语道断间也夫何旨哉旧本作天今 |
| 3 | 五之 |
| 4 | 口天体物不遗犹仁体事无不在也天以太虚为体而沐和之纲縕充满焉故无物不体之以为性命仁以无欲为体而视听古蜀之节文生焉故无事不体之以为心理之安天者仁之全体仁者天之心一也禅油礼仪寺百威仪一千无一物而非仁也心所不容已而礼不容已矣放复礼斯为仁矣礼者复悟耻昭恸而求安以与事物棺顺者也祸 |
| 5 | 昊天日明及尔出王昊天日旦及尔游衍冰乂物之不体忠阑事之不有体则无一物之可与天违也此章合天与仁而言其全体切近冬洲宋子谓其从赤心流出允矣而颢仁于体俾学者有所持循尤求仁者之买职非凭虚以言存养而与异端相似之比张子之学以礼为鹤此章其枢要也 |
| 6 | 口上天之载有感必遮 |
| 7 | 百物之生情动气兴天命即授以成其形性盖浑沦流动有可受斯应之 |
| 8 | 圣人之为得为而为之应兽岫雌酬嗣酬峭浑然一仁道止不足时可为则如其理而为之口天不冒而四时行圣人神道设教而天下服诫于此通于彼神之道与 |
| 9 | 观之象日神道设教非假鬼神以诬民也不言而诚尽仙匹已盥矣之行四时者雕理而目然感动天下服矣天以化为德圣人以德为化惟太和在中充实诫笃而已口天不言而信 |
| 10 | 四时不忒万物各肖其频之谓信神不怒而威 |
| 11 | 圣人神道设教而天下服 |
| 12 | 诚故信 |
| 13 | 天惟健顺之理充足于太虚而气洲妄动无妄动故寒暑化育无不给足而何有于爽忒蛾渊关雕俨关洲私故威 |
| 14 | 圣火得理之全无所遍测无所凋其私刑赏皆如共理而随应之故天下自服此章申明上童诚此遍彼之理而著其所似然之宝凿入惟托于义理之迹而无宝则据所托以为己私而思以诎天下圣人喜怒恩威至虚而灵惭万物生杀之理至足而州所缺陷何私之有天之诚圣人之加私一也御六气用阴阳非人之所能测矣此神之大用也 |
| 15 | 圃天之不测谓神神而有常谓沃天自有其至常火以私意度之则不可恻神非变呵轴恒也天目不可以情识计度据之为常诚而已矣耻连于无形之谓道形而下者不足以言之荆言 |
| 16 | 形有定而运之无方连之者得其所以然之理而尽其能然之用惟诚则体其所以然惟无私则尽其能缄所以然者不可以言显能然者言所不能尽言者但言其有形之器而巴故旨窍有穷而至德之感适万物皆受其裁成 |
| 17 | 口鼓万物而不与圣入同忧天道也化之有灾祥物之有善恶灵蠢圣人忧之而天不以为嚣峰住天者无不诚则无不可成共至教也匡巡圣不呵知也无心之妙非有心所及也圣入虽与民同其忧患而不役心于治教政刑以求胜之唯反身而诚身正而天下平故不亲不治不答皆以无心应之彼迫于治物者恃心以应物麻物不感见圣人之舞干而苗格因垒而前降不恻其所以御之理则固不能知之 |
| 18 | 口不见而章巴诚而明也 |
| 19 | 一见如字诚有其理则目知之如耳目口鼻之在面暗中自知其处不假闻见之知 |
| 20 | 不动而变神而化也 |
| 21 | 有吕有教皆动也神者以诚有之大和感动万物而因材各得物泊变虞王雕为湎减为物不贰也 |
| 22 | 诚不息神无间尽诚合神纯于至善而德盛化神无不戒矣有为者以已间见之知倚于名法设立政教于事愈繁于道愈缺终身役役而不能戒虺足以知其妙哉口巴诚而明故能不见而章不动而变无为而成承上章而括之以诚神非变幻不测之谓实得其鼓动万物之理也不贰非固执其闻见之知终始尽诚于己也此至诚存神之宝也 |
| 23 | 心富有广大不御之盛兴日新悠久无疆之道与富有非积闻见之知也通天地万物之理而用其神化测广大不御矣日新非数蛮其道之谓体神之诚终始不间则极乎悠久州疆矣释易系传而示学者勿侈博以为广大勿遂物以为日新 |
| 24 | 口天之知物不以耳目心思然知之之理过于耳目心思心恩倚耳目以知者人为之私也心思寓于神化者天德也 |
| 25 | 犬视听以民明威以民故诗书所谓帝天之命主于民心曲已焉 |
| 26 | 天扛特立之体即其神化以为体民之祝听明威皆天匕神也故民心之大同者理在是天即在是而吉凶应之若民私心之恩怨则邢寒暑雨之怨咨徇耳目之利丑害以兴天相忤理所不在君予勿恤故流放窜殛不骊一其怨而逢其欲已私不可徇民之私亦不可徇也口化而裁之存乎变存四时之蛮则周岁之化可裁存昼液之蛮则百刻之化可裁 |
| 27 | 存谓识其理于心而不忘也变者阴阳顺逆事物得失乏数尽知其必有之变而府处于心则物化无恒而皆豫知其情状而裁之存四时之温凉生杀则节宣之裁审矣存百刻之风雨晦明则作息之裁定矣化虽异而不惊裁因时而不逆天道且惟其所裁而况人事乎推而行之存乎通推四时而行则能存周岁之通推画夜曲行则能存百刻之通 |
| 28 | 适者化虽变而吉凶相倚喜怒相因得失相互可会通于一也推其情之所必至势之所必反行于此者可通于彼而不滞于砺则夏之葛可通于冬之裘画之作可运于夜之息要归于得其和平而变皆常矣故或仕或止或语或鸣或刑或赏皆协昌而不相悖害惟豫有以知其相乃之理而存之故行于此而不碍牒被阶洪蛮心存其运当其通心存其变推行之大用合于日心之所存此之谓神 |
| 29 | 仙神而明之存乎其人不知土天之载当存文王汝王之德床显亦临不间亦式能常存此于则天载卜之神化育亭毒于声具之外者无不明矣默而成之存乎德行学者常存德性则自然默成而信矣德性者非耳目口体之性乃仁义礼智之根心而具足者也常存之于心而静不林动不迷不倚见闾口论而德皆实矣一 |
| 30 | 口存文王则知天载之神存众人则知物性之神众入之聪明明威皆天之所降神也故既存圣火藏密之神抑必存众人昭著之神天戴者新以推行赦物性而物性莫非天载也天之神理无乎不察于圣人得其职于众人得其驯无往而沫惆填体验也口谷之神也有眼故不能适天下之声老氏以谷神为俨妙之门然就其沁量之所及而空之以待物而应则天下之理不得者多矣犹谷之应声不陇瞳 |
| 31 | 圣久之神惟天故能周万物而知圣人通天载而达物性不立一私意而无一物之滞者惟其万物之理皆得而知四达也盖神连于虚而老氏以虚为神暂止其蝶动窒塞之情亦能以机应物而物或应惟其虚拟圣入之天载而适乎物性则与太虚之纲縕州实者相离而天下之不能通必矣口圣人有感无隐正犹天道之神仁义礼乐刑赏进退之理无倚而皆骑于虚静之冲臧之者各得所欲而无不给与天之纲围不息物感之而各成者同其肆应不劳人所不能测也口形而库者得意斯得名得名斯得象形而上者道也形之所从生异其所用皆有理焉仁垒一中正之化裁所生池右义坤正河沁喻而为之名者也得恻隐之意则可眉名为仁得差恶之意则可目名为义因而徵之于事仓以爱人制事而仁义之象若矣床得名非得象者也 |
| 32 | 拙厘大神也者冶仁义津正之理而不倚于迹为道之所从生不能似八德名之而戒乎德者亦不著其象不得巳而谓之曰诫诚以言其责有尔非有一象可名之为 |
| 33 | 诬甘 |
| 34 | 敝语道至于不能象则名古亡矣霍存之于心者得之尔 |
| 35 | 团世人知道之肤然未始识自然之为体尔孩提爱亲长而敬兄天高地下迎吉逆凶眦火以为目卜麟嗜也自然者细祸隧体健顺滋诫为其然之所鸠识之者鲜矣 |
| 36 | 口有天德然后天地之道可叫士而尽存神以扁调知天地之道唯此尔故可以州言而卢口正明不为日月所眩正观不为天地所迁正易作贞宋避庙讳作正贞者正而恒也且诚而明非目之倚且凋为明还篇所陇池观嗜尽于已而示物也天地以气化之蛮吕治乱吉凶天地无常数而至诚有常睡不为所围也 |
| 37 | 张子正蒙注卷日上 |
| 38 | 职汗庇蒙注卷斗下卜船山遗书饼十久 |
《衡阳王夫之让》 |
| 1 | 神化篇此篇俯旨神化而归其存神敦洲之本汇义比达无穷而下学有责张子之学所以别于异端而为学者之所宜守盖与孟于相发明焉神天德细蕴不息为敦化之本 |
| 2 | 化天道 |
| 3 | 四时百物各正其秩叙为古今不易之道德其体道其用 |
| 4 | 体者所以用用者即用其体 |
| 5 | 固状气而已开雏川川气其所有之实也洪细祸湎治腾顺睹性以升降屈伸条理必信者神也神之所为聚而戍象成形以生万蛮者化也故神气之神化气之化也口神无方易无体 |
| 6 | 神行气而无不可成之化几方皆方无一隅之方易六位错绿因时成象凡体皆体无崩定之体大且一而已尔 |
| 7 | 无所迫之谓大无不贯之谓一故易简而天下之理得体斯道也仁义中正旷充无外而进退存亡刑赏礼乐清和安勉道皆随时而得中若夷之清惠之和有方有体不足以合神而体易矣宽以居之仁以行之学以聚之间以辨之则所繇至于大且一也口虚明照鉴神之明也 |
| 8 | 太虚不滞于形故大明而秩叙不素三子不滞于意故贞明而事理不迷照鉴者不假审察而自知之谓无远近幽深利用出入神之充塞无间也八气之所至神皆至焉气充塞而无间神亦无间明无不彻用无不利神之为德莫有盛焉矣口天下之动神鼓之也 |
| 9 | 天以神御气而时行物生火以神感物而移风易俗神者所以感物之神而类应者也辞不鼓舞则不足以尽神 |
| 10 | 君子之有辞不徇间见不立标榜尽其心专其气言皆心之所出而气无浮阻则神著于辞虽愚不肖不谐不兴起焉若袭取勒说则仁义忠孝之吕人且迂视之而漠然不应不足以鼓舞惟其神不存也口鬼神往来屈伸之义始终循环一气也往来者屈伸而已故天曰神地日示火日鬼 |
| 11 | 天之气伸于人物而行其化者日神人之生理尽而气屈反归曰鬼地顺天生物而人繇以归者也屈伸往来之利用皆于是而昭若焉故日示示居神鬼之涧以船争不半会州神之功效嗜池乃口形而上者得辞斯得象矣 |
| 12 | 神化形而上者也迹不显湎懈懈以阻其象则得其惯神为不测故缓辞不足以尽神不测者有其象无其形非可以比类广引而拟之指其木体日诫日天曰仁一日而尽之矣化辅难知故急辞不足以尽化池抚定体厉有不穷难指其所在故四时百物万事皆所必察不可以要略口之从宇博引乃可以体其功用之广辞之缀急如其本然所以尽神然后能鼓舞天下使众著于神化之象此读易穷理者所当知也口气有阴阳 |
| 13 | 阴阳之实情才各异故其致用功效亦殊若其以动静屈伸聚散分阴阳为言者又此一气之合而因时以效动则阳之静屈而散亦谓之阴阴之动伸而聚亦谓之阳假阴阳之象以名之尔非气本无阴阳因勤静屈伸聚散而始有也故直口气有阴阳以明大虚之中雌无一形之可执而温肃生杀清浊之体性俱有于一气之中同为固有之宝也 |
| 14 | 推行有渐为化合一不测为神苴发而为阴阳各以序为主辅而时行物生不穷于生化也其推行之本则固合为一气和而不相悖害阴阳实有之性名不能施象不能别则所谓神也其在人也知义用利则神化之事备矣鞠法知者洞见事物之所以然耒效于迹而不昧其实神之所自发也义者因事制宜删柔有序化之所自行也以知知义以义行知存于心而推行于物神化之事也德盛者穷神则知不足道知化则义不足云知所以求穷乎神义所以求谁宜花知之尽义之精大明终始无事审察髓时处中而不立矩则惟纯体阴汤少蓬德则可阴可阳可阳而阴可阴而阳如兼温而不无咏雨秩肃而不废和风不待知知不求合义矣然使非全体天地阴汤乏德则弃知外义以遯于空虚恍洋自恣又奚可哉 |
| 15 | 天之化也乃诸气人之化也顺夫时非气非时则化之名何有化之宝何施 |
| 16 | 惟其有气乃违之而成化理足于己则随时应物以利用而物皆受化矣非气则物息生目死不资于天何云天化非时则已之气兴物气相忤而施亦穷乃所以为时者喜怒生杀襄否损益皆阴阳之气一阖一辟之几也以阴交阳以阳济阴以阴应阴以阳应阳以吾性燧健顺应固有之阴阳则出墟语辙刑赏治教道连于心自感通于天下圣人化成天下其枢机之要唯善用其气而已一 |
| 17 | 中庸日至诚为能化孟子日大而化之皆以其德合阴阳与天地同流而无不通也 |
| 18 | 至诚宝有天道之谓大渚晓宝于内湘之本也惟其健顺之德拟五常而无间合一气之阎闾满之无遗存处不失故因天地之时与之同流有实体则有实用化之所以咸选也阴阳合为德不测之神也翻神以御气则诫至而盐德成矣 |
| 19 | 所调气也者非待其郁蒸凝聚腰于目而后知之一阳祸阴累则郁蒸牒为阳迫则凝聚此气之将成乎形者养生家用此气非太和细细有体性无咸形胶气也苟健顺动止浩然湛然之得言皆可名夕象尔健而动其发浩然阳之体性也顺而止其情湛然牒之一体性也清虚之中自宥此分致之条理此仁义礼知之神也皆可名之为气而著其象盖气之未分而能变合者即神自其合一不测而谓之神尔非气之外有神也州则象若非气指何为象 |
| 20 | 健顺动止浩湛之象为乾坤八子者皆气也气有此象玉 |
| 21 | 驰 |
| 22 | 时若非象指何为府 |
| 23 | 随时而起化者必以健顺动止浩湛之几为与阴阳翕阙生杀之候相应以起用不然又将何以应乎时哉世人取释氏销拟入空学者舍恶趋善以为化此直可为如学嗜累者薄乎云尔岂天道神化所同语也哉释氏以真空为如来藏谓太虚之中本无一物而气从江幻起以成诸恶为障拟真如之根木故斥七识乾健之姓忻识坤顺之性为流转染污之害源此在下愚挟其郁蒸凝聚之浊气以陷溺于恶者闻其灭尽之说则或可稍惩其狂悖而仁义无质忠信无本于天以太和一气含神起化之显道固非其所及知也昧其所以生测不知其所以死妄欲销陨世界以为大温盘彼亦乌能镜陨之哉徒有妄想以截世诬民而巴性碑顺之性耆为仁繇己乾道也主敬行思要庄诚亿慎浊坤 |
| 24 | 变则化由粗入精也变者目我变之有迹为粗化者推行有顺而物自化不可知为精此轴我也 |
| 25 | 化而裁之谓之变以著显微也谓之富作存乎化之所自裁存乎变易不测不失其常口之神化见于物著也裁之者存乎己微也此又午义也中庸变先于化易传化先于变取义不同凡口阴阳动静不可执一义以该之类如此中庸之言变知义之事口化则神之效也易传之昌化德盛之事变则神之用也变者化之体化之体神也精微之蕴神而已矣日谷神不死故能微显而不损更谷当作鬼传写之讹也神阳鬼阴而神非无阴鬼非无阳祭礼有求阴求阳之义明鬼之有阳矣一气合而体物一屈一伸神鬼分焉而同此气则同此理神非无目而彰鬼非无所往而灭故君子言往来异于释氏之言生灭屈伸八指也死生山物也无间断之死灭则常流动于化中而察乎人心微者心显孰能撰之耶臼鬼神常不死故诚不可擒人有是心在隐微必乘间而员 |
| 26 | 鬼神无形声而必昭著于物则荀有其宝有不待形而见不侍声而闻升念之谁宪动于不及觉之地若或使之发阖阖气机之流行有则必著之也取君子虽处幽独防亦不懈 |
| 27 | 非畏其著见畏其实有之而不能过也一念之邪不审虽或鄙之不发而神气既为之累见于事为不觉而成乎荆澜不百测其所从来而不可遏抑盖神气者始终相贯瓜遽性遽灭泛鲤势念之于数十年之前而形之也忽成于一旦故防之也不可不早不得谓此念忘而树遂无忧州耦氏心忘罪灭之说恤腊服寅首形也韩气既累必 |
| 28 | 口神化者天之良能非入能 |
| 29 | 刚闻固厄摧测名法之所循行入能也丘髀破大而肱天德然后能穷神知化位犹至也尽以尽牲牲尽而与时偕行合阴阳之化乃位天德实体之则实知之矣且台口大可为也大而化不可为也十圹恐其善以备平理之用则大矣与时偕行而物无不 |
| 30 | 顺非恃其大湎可至也 |
| 31 | 在熟而巴 |
| 32 | 牛其心于道而渐积以目然则资深居安而顺乎时故学莫妙于熟人之所以皆可为尧舜也易谓穷神知化乃德盛仁熟之致非智力能强也张于之言神化极矣至此引而归之于仁之熟乃斛学者易简之功学圣之奥也择善固执熟之始功终食不违则熟矣 |
| 33 | 妙犬而化之能不勉而大也 |
| 34 | 气则不勉 |
| 35 | 小已而天则不测而神矣 |
| 36 | 天之神化惟不已故万栾而不易其常伯夷伊尹不勉中恻大而止于其道有所止则不能极其爨唯若孔子翼时偕行而神应无方道在则诚道蛮则化化而一合于诚不能以所止测之 |
| 37 | 陋先后天而不违顺至理以推行知山不冶也芒心之所存推而行之无不台于理则天不能违矣理者天之所必然者也 |
| 38 | 虽然得圣入之任者皆可勉而至犹不害于末化尔大几圣矣 |
| 39 | 伊尹自耕莘以来集义而纯乎道故以觉民为志伐亶而天下服放君而太甲悔过虽所为有迹矫时似立聪末几于化而天理顺则亦丽于击矣化则位乎天德矣 |
| 40 | 仁熟而神无不存则与时偕行万拘目正其性命故凤一乌不至柯不出图而孔子之道自参天雕赞北管不待取心于天也 |
| 41 | 以大则不骄化则不客 |
| 42 | 成物皆成已之事而后骄心永释因物顺应而已不骋而后吝心不生此广大高明之极也学者欲至于大当勿以小有得而骄欲几于化富勿以私有得而害若韵子之勿伐善勿施劳竭才以思企及则得矣以无我而后大 |
| 43 | 诚者成身也非我则何有于道而云无我者我谓私意私欲也欲之害理善火信火几于无矣唯意徇闻见倚于理而执之不适天地之变不尽万物之理同我者从之异我者连之则意即欲矣无我嗜德全于心天下之务皆可成天下之志皆可骊厉物备于我陵比而抚床乐期乃以为大人 |
| 44 | 大成性而后圣 |
| 45 | 德盛仁熟不求备物而万翅厕焉与时偕行成乎性而无侍推圹斯圣矣圣者大之燕也圣位天德不可致知谓神故神也者圣而不可知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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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 圣不可知则从岫所欲皆合阴肠健顺之谢潇其有于中者无仁义之迹见于外者无治教政刑之阳非大人以降所可致知斯其啸化之妙与太虚之神一矣肤大八而上熟之则圣圣熟而神矣非果有亦可知者为幻异也尧舜之道孝弟而巴矣不杂乎人而一于沃也口见几则义明 |
| 48 | 传阙丑至则不但引我以欲者多端且可托于义者不一初心之发善恶两端而已于此分析不荀则义明而不为非义所冒且动而不括则用利 |
| 49 | 括收池滞也放义而行口即其初心推之沃忤无中止之墙则用无不利矣量屈伸顺理则身安而德滋筹鹜滋渐长而盛也义明而推行之无所挠止或屈或伸无理矣时有否泰而身安恒一于义而心日广德凋油岂祀言学圣之始功在于见几恭几者形末若物欲末杂恩虑末分乃天德之良所发见唯神能见之床倚于间见也 |
| 50 | 荆神知化与天为一岂有我所能勉哉乃德盛而自致尔存神以邪几德滋而熟所用皆神化物而不为物化此作圣希天之实学池几若动之微微者必著故闻见之习俗江夭被冲以成乎私意则欲利用安身而泳阿惧况望其德之腊呼江苴口精义入神事据吾内求刑吾外也察事物所以然之理蔡之精而尽慎慢肌欢博慢末起之先见几而决故行焉而州不湘三利用安身素利吾外致养吾内也觅义已明则推而行之不括肌所挠止用利身安则心亦安于理而不乱故吉凶生死百蛮而心恒奉如其行差不果悔客生于所不豫虽欲养其心以静正而庆戚相扰善恶墨圉父争于胸中末有能养者也穷神知化乃养盛目致非思勉之能强故崇德而外君干未或致知也 |
| 51 | 外刑内养身心率循乎义逮其私也物不能迁形不能累惟神与理合而与天为亡矣故君子欲穷神而不素之于处欲知北而不亿测苴变淮一于精义而已义精而德崇矣所繇与佛老汝强致者异也盖作圣坠一于鸠养不使其心有须臾之外驰以为形之所累物之所迁而求精于义则即此以达天德是圣狂分于岐略人禽判于几希闲邪存诚与私意私欲不中有毫发之差 |
| 52 | 世 |
| 53 | 心神不可致思存扁可也 |
| 54 | 沁想之虞朔贞观即神之动几也存之则神存矣舍此卜而素之于虚无不测之中役其神以从妄矣一化不可助长顺焉可也 |
| 55 | 德未盛而欲变化以趋时为诡而已矣顺者修身以侯喻正已而物正 |
| 56 | 停虚明久至德切避沁摄气庄敬以养之则意欲不生虚而目启其明以晒凉义理而熟之不使间断心得恒存而久矣此一者所以存神也 |
| 57 | 顺蛮化达时中 |
| 58 | 贞鉴址而天地万物之变不忧不逆行法以俟命随时皆有必中之节放义以行而不括此一者所以顺化也仁之至义之尽也 |
| 59 | 存神顺化则仁无不至义无不尽知微知彰不舍而继其善然后可以成人性矣知微知彰虚明而知几也不舍而继其善久至德而达黼印也成性者成乎所性之喜性焉安焉之圣也成乎性而神化在我岂致思助长者之所可拟哉言人性者天之神驾于生而为性其化则勤植之物故日雅人也得其秀而最灵 |
| 60 | 口圣不可知者刀天德良能立心求之则不可得而知之天德良能大和之气健顺动止时鸠而为理之所自出也懿则自知之大人以下立心求之则不知其从心不逾之矩尔非有蛮幻不测绝乎人而不可测如致忠助长者之讫神异也 |
| 61 | 口圣不可知谓神庄生缪妄又谓有神人焉圣而不已合一于神神者圣之化也庄生欲蔑圣功川清虚无累之至为神人宴矣 |
| 62 | 以惟神为能变化以其一天下之动也德之独至者为清为任为和皆止于量犹万物之动二田其质也天之神万化该焉而统之以太和之升降屈伸圣八之神达天不之坛亹而统之以虚明至德败动皆赫子日吾道之存神于心之谓也一火能知变化之道其必知神之所为也变化者因天下之动也其道则不私于形不孰斗于不孤其德神存而顺化以协其至常人龙皆可乘以御天特在时位移易之间尔可于此以徵神之所为口见易则神其几矣 |
| 63 | 易有六十四象一百八十四变蛮化极矣而唯乾之阳坤之六阴错绿往来麾荡以成其变化尔此神之所为也故易简而行乎天下之险阻于此而知神之为用纯一不息随其屈伸消长皆成乎化圣不可知唯以至斗贞天下之动而随时处中在连动之间而巳心脚几其神由经正以贯之则图用终日断可识矣经即所谓义也事理之宜吾心有自然之则大经素正则一念初起其为善恶吉凶判然分为两途而无可归不待终日思索而可识矣张子之言神化尽矣要归于一而奉义为大正之经以贯乎事物则又至严而至简盖义之所自立即建顺动止阴阳必然之则翻犬正其义则协乎神之理疑神专气以守吾心之义动存静养一于此则存神以顺化皆有实之可守而知几合神化州不顺此正蒙要归之旨所以兴往圣台辙而非贤知之过也 |
| 64 | 几者象见而未形也 |
| 65 | 事加其形心有苴豪 |
| 66 | 形乎明不待神而后知也口池形则耳目之聪明可以知冀得失不待神也然而知以副酬潮过而荆厕中物腊起而海客生矣日之炉见云著顺性命则所先皆吉也县调而潮园不噫恻斩恃之大经固性命各正之理于刚闲邪存诚一念之动罔非书矣故易日介于石正其经也别终日贞吉念一起而节兴吉为徒也顺天地之至常变化而不逾洪 |
| 67 | 叫肌神神后能飨帝飨亲 |
| 68 | 不细脯祠以附比是不得巴而姑飨之也则亡乎爱以为有是以山妖木魁飨之也则亡乎敬比易而后能知肃二酬魏讹调锦恻纲直相往来神伸而生生则向于鬼神屈师死死则近于神错纬往来不息之道也固故不涧牲与天道而能制礼作乐者末矣天麒神为道性者神之撰性与天道神而已也礼乐所兽坐卦顺朝阴汤不容已之序而导共和得其精意于进夙屈刚彪祸湎显著无声无漠之中和于形声乃似立观事之节而动沐沁之豫不知而作者王扁钟鼓湎十巴删萧割明有礼乐幽有鬼神皆目无而肇有唯穷神树翮俾其精意以鼓舞天下而不倦故以鬼神兴礼乐以礼乐求鬼神者从其类也 |
| 69 | 口精义入神豫之至也 |
| 70 | 义精则与神同其动止以神治物冒天下之道不待事至而几先吉非立一义以待一事期必之豫也故中庸以明善为诚身之豫道 |
| 71 | 口徇物丧心入化物而减天理者乎存神过化忘物累而顺性命者乎 |
| 72 | 阴汤之糟柏聚而成形故内而为耳目口体外而为声色具味虽皆神之所为而神不存马矣两相攻取而喜怒生焉心本神之舍也驰神外徇以从小体而趋合于外物则神去心而心丧其主知道者凝心之灵以存神不溢喜不迁怒外物之顺逆如其分以应之乃不酉滞以为心累则物过吾前而吾已化之性命之理不失而神悄为主舜之饭缕茹草与为天子无以异存神之至 |
| 73 | 世 |
| 74 | 口敦厚而不化有体而止用也敦厚敬持以凝其神也化因物治之而不累也君子之于物虽不徇之而当其应之也必顺其理则事已靖物已安可以忘之而不缕累若有体而删用则欲却物而物不我释神亦终为之不圃用非所用而体亦失其体矣辙雌丑黼黼删化而自夫焉徇物而丧己也 |
| 75 | 必欲事之靖物之安则事求可功求成驰情外徇而巳别丧矣咸蛾 |
| 76 | 大德敦化然后仁智一而圣人之事备大德天德也敦诚以存神而随时以应化则大而化之浣敦者仁之体化者智之用 |
| 77 | 性为能存神物物为能过化姓性于所性之理安牍而成乎性不为习迁也物物因物之至顺其理以应之也性性则全体天德而神自存物物则应物各鸿其理虽有违顺而无酉滞目累以与物竞感通自顺而无不化矣此圣人之天德也学圣者见几精义以不违于仁动而不括以利用其智立体以致用庶几别于异端之虚寂流俗之功名矣口无我然后得正已之尽存神无后妙应物之感此言存神过化相为体用也徇物丧己者拘耳目以取声色唯我私之目累役于形而不以神用则物有祈不适而应之失其理敢惟志我则因物治物过者化而己以洲所累而恒正存神则贯仲万理而曲尽其过化之用过化之用即用存神之体而存神者即所以韩通化之用非存神未有能过化者也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过则溺于空沦于静既不能存夫神又不能知夫化矣 |
| 78 | 范围天地者神也必存之以尽其诫而不可舍一气健顺之实以却物而遁于物理之外释曲真空老言守静皆以神化为无有而思超越之非神则泄何从生非化则神何所存非精义以入神则存非存知非知丧己而不能感物此一氏之愚也 |
| 79 | 口旁行不流圆神不倚也 |
| 80 | 图者天之道也屈伸顺感而各得神之圆也不倚于形器则不徇物而流 |
| 81 | 百姓日用而不知溺于流也 |
| 82 | 作息饮食何莫非神之所为气动而理即在其中百姓日所用者皆神而徇物以心其理故如木之流而不止连于神而趋于鬼爪屈而莫能伸也口义以反经为本径正则精 |
| 83 | 经者人物事理之大本反者反而求乎心之安也止此伦物而差之毫厘则失其正上不正则洲不精非随事察察之川精也 |
| 84 | 仁川敦化雏深化行则显 |
| 85 | 敦厚因体万物之化乃尽物性而合大行而仁之用颐显者显其所敦也故荡目显诸仁义入神动一静也仁敦唯静动也江存诸中者为静见诸行者为动义精而入神则所动而施行者皆中存之天德非因事求义而专于动也仁敦化则寂然不动之中万化之理密运于心而丸一念之息非虚寂为仁而专于静也敦化者岂豫设吐变北似纷吾思哉存大体以精基襄而敦之不息尔动静合丑于仁而义为之干以此张子之学以义为本仁敦化则无体义入神则狐方易曰神洲方而易无体仁兰万化似敷其全体则随显而皆仁六位时成易之所以画天下之道者此也差之精者体阴阳屈伸高下之秩叙而尽其神用义非床袭而圆行以不流神之所以藏诸用者此也舞体洲孤立之礼异于老释之静州方无滞于一隅之方异于名法之动州体者所以妙合州方之神精义之德至矣哉张予正蒙注卷叫下纵 |
| 86 | 张子正蒙注卷叩上船山迫书一寸八八 |
《衡汤王夫之让》 |
| 1 | 动物篇此篇论八物生化之理神气往来应感之几以明天八相继之妙形器相资之用盖所以发知化之旨一而存神亦寓其间基舌皆体验而得之排邵予执象数以观物之可比也吾蒯物木诸天以呼吸满聚散之渐卜动物皆出地上而受五行末成形之气以生气之往冻在呼吸自稚至壮呼吸盛而日聚自壮至老呼凿袁而日敬形凶神而成故各含其性黼物本诸地以阴阳升降剡聚散之渐檀物根于地而受五行已成形之气以长阳降而阴升则聚而酷阳升而阴降则散而牖以形而度潇故泄隋质而洲性 |
| 2 | 物之初生气日至而滋息物注既圃气滑反而游散有形则有量盈台里则气至而不能受以渐而散矣方来之神无顿受于初生蒸理讵畏厌溺非疫弥非旷杀一斩艾则亦无顿灭之理凤生悲神而性亦曰生反归嗜瑰而床死之前络鬼者亦腹矣所行之清浊肤应与气俱而游散于两闷为祥为莹焉音为譬亨八关之气洲结不待死而为鬼以灭尽无馀也蚕至之谓神以其仲也反之童鬼以其归也用则伸不用则不仲鬼而蹑之仍平神矣死生同条而善吾生者即善吾死伸者天之化归者人之能君子识火以合天所以为功于神坦 |
| 3 | |
| 4 | 口气于人生而不谁死而游散著谓酬聚臧形质虽死而不散者谓魄 |
| 5 | 可以受聪明觉之灵者魄也其刺郎竟悲肱删嗜术之性皆魄之所攻取也但魄离之则不能发其用尔魄虽不遽散而久亦归于土其馀气上蒸亦返于虚莫非气之聚则亦无不归于气也什口海水凝则亦浮则沤然冰之才驱之淮其濯供谴海丁得而舆焉推是足以究死生之说冰有质故言才沤含虚放言性不得而与谓因乎气受凝浮海不能有心为之也凝聚而生才性成马散而亡则才性仍反于水之神此以喻死生同于太虚之中谤子俟命而不以死满忧尽其才养其性似床失其滞弥伊川程子改与为有义未详 |
| 6 | 口有息者根于天 |
| 7 | 息呼吸也动物受天气之动几不息者根于地 |
| 8 | 植物受地气之静化 |
| 9 | 根于天者不滞于用 |
| 10 | 祖听持行可以多所为天气载神故灵根于地者滞于方 |
| 11 | 离土则槁矣地气化形故视 |
| 12 | 此动植之分也 |
| 13 | 入者动物得天之最秀者也其体愈灵其用愈广口生有先后所以为天序小犬高下相并而相形焉是谓天秩 |
| 14 | 姬宴有等老裸殊用别于生之先后也高下以位旨小大以才量口相形而自若者也秩序物皆有之而不能喻火之良知良能自知长长尊尊贤贤因天而无所逆大之生物也有序 |
| 15 | 其序之也亦无先设之定理而序之在天者即为理物之既形也有秩 |
| 16 | 小大高下分矣欲逾越而不能知序病后经正 |
| 17 | 经即义也敬长为义之实推而行之义不可胜用矣知秩然后礼行 |
| 18 | 尊尊贤竖之等杀皆天理自然达之而礼无不中矣秩序人所必繇而推之使通辨之使精则存乎学间故樽文约礼为希天之始教 |
| 19 | 口丸物能相感者鬼神施受之性也二魄丽于形鬼之属魂营于气神之属此鬼神之在物者也魄主受魂生施鬼神之性情也物各打工物湎神庑之往来于虚若原乃一于细縕之气故施者不吝施浸者乐得其受所以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号顼拾芥磁石引铁不知其所以然而感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亦惟其固有可咸之性也 |
| 20 | 小能威者鬼神亦体之而化矣戒形成质有殊异而不相逾者亦形气偶腾之锺决蒲及其诚之巴尽亦无不同归之理盖其始也皆一气之伸其终也屈而归于虚不相悖害此鬼神合万橐步往来于一致也存神者与块神合共德则舞干而苗格因垒而崇降不已于诚物无不体矣如其骄客末化以善恶圣颓祝治而相亢诚息而神不存则可感者且相疑贰而况不能相感者乎 |
| 21 | 臼物无孤立之理非同异屈伸终始以发明之则虽物非口互 |
| 22 | 彤口 |
| 23 | 凡物非相类则相反易之为象乾坤坎离颐大过中孚小过之相错馀卦斗十八象之相纬物象倚矣错者同异也绿者屈伸也万物之成以错线而成用或同者如金铄而肖水木灰而肖土之类或异者如水之寒火之熟鸟之飞鱼之潜之类或屈而鬼或伸而神或屈而小或伸而大或始同而终异或始异而终同比类相观乃知此物所以成彼物之利金得火而成器木受绩而牛火惟于天下之物知之明而合之谁之消之长之乃成吾用不然物各自物而非我所得用非物矣事有始卒乃成非同异有无相感则不见其成不见其成则虽物非物 |
| 24 | 事之所繇成非直行速获而可以永终始于劳者终于进始于难者终于易始于博者终于约历险阻而后易简之德业兴焉故非异则不能同而百虑归于一致非同则不能异而一理散为万事能有者乃能无积之敦而后散之广能无者乃能有不讳屈而后可允伸故曰尺护之屈以求伸龙蛇之蛰以全身若不互相资以相一济事虽幸咸且不知其何以成而居之不安末能目得物非其物矣 |
| 25 | 刚仲屈伸桐感而利生焉凡沃下之物刮皆阴阳往来之神所变化物物有阴阳事亦如之其小大吉凶善恶之形知其所屈而屈此者可以伸彼知其所伸而仲者必有其屈以同相辅以异相湘以制器而利天下之用以应事而利彼往之用以给仑而利修身之用存乎神之感而巴神者不滞于物而善用物者也 |
| 26 | 口独见独闾虽小异怪也出于疾与妄也六见共闻虽六异诚也出阴阳之正出 |
| 27 | 目告则空中生华风眩则蝉鸣于耳虽事所可有而以虹畔有非其实也妄人之说不仰观俯察鉴古知今而唯挟偶认意见所弋获而据蒲道教与之同也疾风讯雷非常之甚矣而八见共闵阴阳之正运于大虚入不能察尔放君伐暴成非常之事制礼作乐极非常之亲皆体阴阳必然之撰晓冯与天下后世正告之而出恩 |
| 28 | 刀川 |
| 29 | 口贤才出国将昌子孙才族将大神气先应之也于此可徵鬼神之不擒口人之有思盖刚柔相摩乾坤间辟之象也一屈一伸公稍为感人以之生天地以之生人物而不息此阴阳之劲几也动而成乎一勤静然必先有乾坤刚柔之体而后闻辟相摩犹有气而后有呼吸口寤形开而志父诸外也梦形闭而气专呼祠池开者伸也闭者屈也志交诸外而气舒气专干内而志隐则神亦藏而不灵神随志而动止者也胆所以知新于耳目梦所以缘旧于习心开则兴神化相接耳目为心效日新之用闭则守耳目之知而困于形中习为主而性不能持权故习心之之烈矣哉也医谓饥梦取饱梦与凡寤梦所感专语气于五藏之星蟠有取焉尔 |
| 30 | 形开而神退听于形故五晴之形有欣厌心迹随之而结为妄形滞而私故也形为神用则灵神为形用则妄口声者形气相轧而成 |
| 31 | 触而相迫日轨 |
| 32 | 湖气者谷响雷声之类 |
| 33 | 镜往之气与空中固有之气相触而成池卜俞两形者桴鼓叩击之类 |
| 34 | 两形相触也然运桴而气迹隅芝追于鼓而发声则亦无非气也声之洪纤者形之厄驺湿陈密苴气亦殊感形轨气羽扇蔽矢之类 |
| 35 | 诫音雹鸣谪也一者形破气瀛为之鸣乡轧形人声笙赞之类 |
| 36 | 气出而唇舌匏竹敛之纵之以激成响气发有洪纤体有通塞之异而气之舒疾宣郁亦异是皆物感之良能人皆习之而不察者尔不感则寂感则鸣本有可鸣之理待动而比之必速良能自耻之动几也 |
| 37 | 昭烂声也昊也味也温凉也动静也六者莫不有五行之别同异之蛮皆帝则之必察者与泗佩冻体之览动静体之用五行之神未减乎形者散寄于声色臭味气体之中人资以生而为人用精而察之慨理具秩叙分川帝载之所以信而通也知天之化则于六者皆得共所以忒之理而精五曩怒亦得苴芦而利用而天理之当然得矣若一分析以配合于法象则多泥而不通张子约言之而邵子博辨之察帝则以用物以本御末也观物象以推道循末以测木也此格物穷理之异于术数也 |
| 38 | 张子正蒙注卷山上 |
| 39 | 张子正蒙注卷一下船山遗书一干八 |
《衡阳王夫之谗》 |
| 1 | 诚明篇前篇统入物而言原天所降之命也此篇专就人而发性之蕴于人所受而切言之也中席曰天命之谓性别人言而物在其中则谓统人物而言之可也又曰率性之谓道则专乎入而不兼乎物矣物不可谓无性而不可谓有道道者人物之办惭谓人之所以异于掩兽也故孟子曰入志有不盏量豆入玺旨之善而后谓之道墨旨性则犬之住牛之性其不相类久矣尽物之性者尽物之理而已虎狼噬人以词其子而谓尽父子之道亦率虎狼之性为得其道而可哉禽兽无道者也草木洲性者也唯命则天侧心无择之良能因材而笃物得与吹而共者也张子推本神北麟动植于人而谓万物之一源切指人性而谓尽性者不以天能为能同归殊涂两尽其义乃此篇之要肯其视程子以率忤之道为人物乏偕焉者得失自晓然易见而决性之藏该之因诫明洲良知之卖则近世窃释氏之浩以雌葬无恶为良知者其妄亦不待辨而自辟学者欲知性以存养所宜服膺也 |
| 2 | 诚明所知乃天德良知 |
| 3 | 仁义天德也性中固有之而目知之无不善之谓艮非闻见小知而已 |
| 4 | 行所不逮身所不体心所不喻偶洲闻轲师之言见一物之机遂自以科妙悟小知之所以贼道一口天人异用不足以旨诚 |
| 5 | 理天也意欲人也理不行于意欲之中意欲有时而逾乎埋天人异用也 |
| 6 | 天人里难不足以尽明户因理而体其所以然知以天也事物至而以所闻所见者证之知以人也通学识之知于德性之所喻而体用一源则其明自诚而明也 |
| 7 | 所谓诚明者性与天道不兄乎小大之别也谨事物之理闾见之知与所性洽符达所性之德与天合德则物洲小大一性中皆偏之理性虽在入而小道虽在天而大以入知天体天于入则天在我而无小犬之别矣 |
| 8 | 口义命合一存乎理 |
| 9 | 义之所在即安之为命唯贞共常理而巴仁智合一存乎圣 |
| 10 | 天德本合徇其述者或相妨也圣人听时偕行至仁非柔大智非凉兼体仁例孟无仁智之名如舜好问好察智也隐恶扬善仁也合瓦一矣轨静合虹存乎神 |
| 11 | 静动异而神之不息者仙闲圣能存神则动而不离乎静之存静而皆备其动之理敦诚不息则化不可恻窦杨合用存乎道 |
| 12 | 太和所谓道阴阳具而山倚也也任与天道合一存乎诚 |
| 13 | 诚者神之实体气之实用在天为道命于人为性知其合之谓明体其合之谓诚 |
| 14 | 口天所以长久不巴之道乃所谓诚气化有序而亶古不息惟其实有此理也仁人孝子所以事天成身不过不且于仁孝湎巳实知之实行之叔身之慕终食之鸠门信之笃也故君子诚之为贵 |
| 15 | 有不诚则乍勇于为而必息矣至诚则自不容巴而浩致共诚者惟在于操存勿使间断已百已千勉强之轨而目无不诚矣此章直指立诚之功特为深切著明荒学者之所宜加勉 |
| 16 | 口诚有是物则有终有始 |
| 17 | 天道然也生之必成之四晴岸而百物戒伪实不有何终始之有故日不诚无物入为之伪意起而为之意尽而止其始破本其终必忒物谓事也事不成之谓无物 |
| 18 | 口自明诚由穷理而尽性也自诚明由尽性而穷理也存养以尽性学思以穷理 |
| 19 | 口性者万物之一源非有我之得私也性以健顺为体本太虚和同而化之理也繇是而仁义一丑焉随形质而发其灵明之知则彼此不相知而各为体如源之分流矣情灵明之知发于耳目者为已私智以求胜于物逐流玺浮矣 |
| 20 | 樊人为能尽其道是故亢必俱立知必周知爱必兼庆成不独成 |
| 21 | 能安共所处为立各效其材以有用为成彼自蔽塞而不知顺吾理者则亦莫如之何矣已私成则虽有至教不能移矣此章统万物于源湖其始而言之固合沐物湎惰而日立曰成则专乎人之辞尔知之必有详署爱之必隋呕别理户分殊亦存乎其中矣亲陈贵贱之不同祈谓顺理也虽周知博爱而必顺其理盖自天命以来秩叙分焉知其一源则必知其分流故穷理尽性夔相为功异于墨释之教漫灭庞埋之节文而谓会万物于一已也口天能洲性人谋为能 |
| 22 | 天能者健顺五常之体人谋者察识旷充之用也一大人尽性不以天能为能而以人谋为能一大人不失其赤子之心而非孤守共恻隐差恶恭敬目然之觉心攒而充之以尽其致一如天之阴阳有实而必于辟辟动止神连以成化则道匿而性之量尽矣盖尽心为尽性之宝功也 |
| 23 | 故日天地设位圣人成能 |
| 24 | 天地有其理诫也圣人宪葆心诚之者也口尽性然后知生无所得 |
| 25 | 非已之私得 |
| 26 | 则死州所丧 |
| 27 | 理明义正而道不缺气正神清而全归于天故君子之生明道焉尔行道焉尔为天效动死则圃焉丧者丧其耳目口体而神无损也卜卢霸日未尝无之谓体体之谓性 |
| 28 | 无则不可为体矣人有立人之体百姓日用而不和尔虽无形迹而非无实演寰无也则生理以何为体而得存耶仁之于父子义夕历君臣用也用者必有体而后可用以此体为仁义之性 |
| 29 | 曰天所性者通极于道 |
| 30 | 天所命人而为性者即以其山阴一阳之道成之即一非一日通此外认杂曰极入生莫不有性皆天这也故仁义礼智与元亨利贞碌一道气之昏明不足以蔽之 |
| 31 | 禀气有昏明则知能有偏全而一曲之诚即天之诚枚乍见孺子之仁冰受尔汝之义必发于情莫能终蔽也天所命者通气于性 |
| 32 | 命以吉凶寿夭户以人情度之则有厚于性而薄于命者而富贵贫贱夷秋患难皆睡睹所察予之以性即予之以顺受之道命不齐性无不可尽也遇之吉凶不足以成之 |
| 33 | 雌存而道义出穷乃夭寿何至状其生埋不免乎蔽之股之者未之学也任其质而不通其变惟学有未至故其端发见而不充吉凶杂至而失其素 |
| 34 | 性通乎气之外命行孚气之两气无内外假有形而言尔人各有形形以内己云聂之区宇形以外吾之气不至焉故可立内外之名性命乎神天地万物函之于虚灵而皆满仁可以无不达义可以无不行气域于壅园祖祸止乎其身尔然则命者私也性者公也性木无蔽而命之成性惟不知其通极于性也故思知入不可不知天尽其性然后能至于命知人知人喧也知天知天性也知性之合于天德乃知人性之善明者可诚而昏皆可明性尽则赤所遇而不可尽吾性之道繇是而知命之通极于性兴天之命我吉凶无心而无非顺正者同其化矣口知性知天则阴阳鬼神皆吾分内尔知性者知天道之成乎性知天者即性而知天之神理知性知天则性与天置过极于一健顺相资屈仲相惑阴阳鬼神之性情皆吾所有事而为吾职分之所当修者矣 |
| 35 | 怕沃牲在入正犹水性之在冰凝释虽异为物户也未生则此理在太虚为天之体性巴生则此理聚于形中为人之性死则此理气仍返于太虚形有凝释气不损益理亦不杂此所谓过极于道也也说详太和携注申 |
| 36 | 受光有小大昏明其照纳不一也此亦以水喻性形之受性犹水之受光水以受光为性人以通理为性有小大昏明者气禀尔而曲者呵致浊者可澄其性本能受也在学以明善而复初尔此所谓气有昏明不足以蔽之 |
| 37 | 妙天良能本吾良能显翩有我所丧尔织旃岫雠体天之神化存诚尽性则可备万物于我有我者以心从小体而执功刑声色为已得则迷而丧之尔孟子扈哀知良能而张子重言良能盖天地以神化遣行为德非但恃其空品之体圣人以尽伦成物赫道抑非但恃其虚灵之悟故知虽良而能不逮犹之乎弗知近世王氏之学舍能而孤言知宜其疾入于异端也口上达反天理下达徇人欲者与反天理则与天同其神化徇入欲则其违禽兽不远矣口性其总合两也 |
| 38 | 天以其阴阳五行之气生入埋即寓焉而凝之为性故有声色臭味以厚其生有仁义礼智以正其德莫非理之所宜声色昊味顺其道则与仁义礼智不相悖害合两者而互为体也 |
| 39 | 命其受有则也 |
| 40 | 厚生之用右盐有诎吉凶生死因之此时位之不齐人各因所遇之气而受之百年之内七尺之形所受者非此有则而不能过 |
| 41 | 不极总之要则不至受之分 |
| 42 | 极总之要者知声色臭味之则与仁义礼智之体合甲于当然之理当然而然则正德非以伤生而厚生者期于正德心与理面知吾时位之所值道即在是穷仲事里皆乐天而安土矣若不能合尹于理而吉凶相惑则怨尤之所以生也 |
| 43 | 尽性穷理而不可变乃吾则也弄性无所不可尽故舜之于父子文王之于君臣极乎仁义而洲不可尽唯其于理无不穷故吉凶生死道皆行焉所遇者变而诫不变吾之则排往而非天则非若命之有则帷所受而不能越也 |
| 44 | 天所目不能已者谓命不能洲惑者谓性万类肃顽之不齐气连否泰之相乘天之神化广大不能择其善者而己其不善者故君子或穷小人或泰冬因其时而受之然其所受之中目有使人各得其正之一理则生理之良能自感于伦物而必动性贯乎所受不齐之中而皆可尽此君子之所以有事于性无事于命 |
| 45 | 佳 |
| 46 | 雌麟圣人犹不以所可忧而同其无忧渚有相之道存乎我也 |
| 47 | 仆观子有孰于阻无事于命而圣人肃雌以至于命则于口佩床能黜华焉天广大而无忧圣沐尽帆道不可同其无忧故顽嚣必格知其不可而必为是以受人之天干而不鲤调四夫行天子之事而不恤罪我相天之不足以与万物合其吉凶又存乎尽性之极功而合两所以 |
| 48 | 烛卜甘吏订美云见昔口湛凹气之本 |
| 49 | 太围之气山同忠异妙合而为一入之所受郸妣气也故其为体湛定而合一湛则物无可挠一恻抚味可受学者苟能凝私静存则湛一之气象自见非可以闻见删恻晖他岳且丑口台屡攻取气之欲 |
| 50 | 刚陌木壬嫡则有同有异而攻取生阴巳卜口腹于饮食鼻舌于昊味皆攻取之柱池气之与腊住啮图湛一也因形而发则有攻取以其皆祸汪庑憾然之有故皆谓之性生以食为重故言饮食臭味以该声色货利迁艾蜀知德者属厌而已 |
| 51 | 性有之不容绝也知德者知吾所得于天之不系于此则如其量以安其气而攻取息不以嗜欲累其心不以小害大末丧本焉尔切心者湛之气所含湛一之气丝气体而合于斗故大耳目口体成形而分有司故小是以鼻不知味不闻历非其所取则攻之而则体之间性情相隔爱恶相选况外物乎小体末也大体本也口心能尽牲沐陇图道也性不知检其心非道磨天也一天理之自然为太和之气所体物不随者为性凝之于人而围于形中因形发用以起知能者为心性者天道了心者人道天道隐而人道显显故充恻隐之心而仁尽推差恶之心湎议尽囷这者资心似效其能也性则舆天同其疏为不知制其心也故心放而不存不可以咎性之不善 |
| 52 | 倒尽其性能尽人物之性至于命者亦能至入物之命牛之穿而耕马之络而乘蚕之绵而丝木之伐而薪小入之劳力以养君子效死以报君国岂其性然哉其命然尔至于命则知命以乐天取于人物者有节不淫而杀生皆敦乎仁立命以相天治夫人物者栽成有道湎茂对咸若其化人物之命皆自我而顺正矣昊不性诸遁渝诸天雕上智下愚有昏明而纵得丧禽兽于沐有遍全而无违离知皆性诸遣故取诸入以为善圣不弃愚观于物以得理人不弃物知其皆命诸天则秩叙审而亲竦止下各得其理节宣时而生育肃杀各如其量圣人所以体物不遣与鬼神合其吉凶能至人物之命也我体物未二遗物体我知共不遗也能体物则人物皆以我为体不能离我以为道必依我之绥以为来动以为利九族睦百姓昭黎民变乌兽草木咸若物无有能遗我者 |
| 53 | 全于命然后能成己成物不失共道己止不诚则循物无违而与天同化以人治人以物治物各顺其受命之正虽不能知者皆可使繇万物之命自我立矣所以然者我与人物莫不性诸道命诸天无异理也 |
| 54 | 口以生为性既不通昼夜之道且人与物等故告子之妄不可不谯事知觉运动生则盛死则无能焉性者天理流府气聚则凝于火气散则合于太虚画夜异而天之运行不息无所谓生灭也如告子之说则性随形而生灭是性因形发形不目性成矣日性善者台穴也故日火无有不善犬牛之性天道广大之变化也人以为性则无所不为矣 |
| 55 | 自性于人无不善 |
| 56 | 乾道变化各正性命理气一源而各有所合于天无非善也而就一锺画则不善者多矣唯人则全具健顺五常之理谁署人之独也 |
| 57 | 系其善反不善反而巴 |
| 58 | 攻取之气逐物而往恒不知反善反者应物之感刺副物引以去而敛之以体其湛片则天理著矣此操存舍亡之几也 |
| 59 | 过天地之化不善反者也八食色以滋生天地之化也如其受命之则而日恃其攻取之能而求盈则湛一之木迷而不复命于人无不正 |
| 60 | 天有生杀之时有否泰之连而人以人道受命则穷通祸福皆足以成仁取义无不正也寄系其顺与不顺而已 |
| 61 | 尽其道而生死皆顺革是以舜受幸芝天下若固有之孔子畏于匡忘于肺让而无忧行险以彻幸不顺命二擅 |
| 62 | 故必尽性而后可至于命 |
| 63 | 口形而后有气质之性 |
| 64 | 气质者气成质而质还生气也气成质则气凝滞而局于形取资于物以滋其质质生气则同异攻取各从其类故耳目口鼻之气舆声色臭味相取亦自然而不可拂违此有形而始然非太和细温之气健顺之常所固有也旧说以气质之性为昏明强柔不齐之品与程子之谥合今按张子以昏明强柔得气之偏者系之才而不系之性故下章详二芝而此旨气质之性盖孟子所谓口耳目鼻之于声色昊味者尔盖粹者生之理也均是人也则此与生俱有之理未尝或异故仁义礼知之理下愚所不能灭而声色臭味之欲上智所不能废俱可谓之为性而或受于形而上或受于形而下在天以其至仁滋人之生成入之善初无一理但形而上者为形之所自生则动以清而事近乎天形而后有者资形起用则静以浊而事近乎地形而上者亶生死过昼夜而常伸事近乎神形而后右嗜因于形而固将竭事近呼块则甲屈一伸之际理与欲皆目然而非繇人为故告子谓食色为性亦不可谓为非性而特不知有天命之良能尔若夫才之不齐则均是人而差等万殊非合两而为天下所大总之性性则统乎人而无异之谓书反之则天地之性存焉 |
| 65 | 天地之性太和纲縕之神健顺合而无倚者也郡妣气质之性如其受命之则而不过勿放其心以徇小体之攻取而仁义之良能自不可拥盖仁义礼智之丧于已者类为声色奥味之所夺不则其安佚而情于成能者也制之有节不以从道而奚从乎天地之性原存而未去气质之性亦初床湘悖书屈伸之间跃欲分驰庸子察此而巳 |
| 66 | 政气闾芝性君子有弗性者嵩弗性不据为已性而安之也此章兴孟子之言相为发明而深切严著乃张子探本穷归之要旨与程子之言自别读者审之 |
| 67 | 口火之刚柔缓急有才与不才气之偏也昏明强柔敏钝静躁因气之刚柔缓急而分于是而智愚贤不肖若自性成故荀悦韩愈肴一品之说其实才也非性也性者气顺理而生入自末有形而有形成乎其人则固止恶而一于善阴肠伸顺之德本善也才者成形于一时升降之气则耳目口体不能如一而聪明干力因之而有通塞精粗之别乃动静辟辟偶然之机所成也性藉才以成用才有不善遂累其性而不知者遂咎性之恶此古今吉性者皆不知才性各有从来而以才为性杂商臣之议目豺声才也象之傲而见舜则恤泥性也舜能养象楚头不能养商臣尔居移气养移体气体移则才化若性则不待移者也才之美者未必可以作圣才之偏者不迷其性虽不速合于圣而固舜之徒矣程子谓天命之性与气质之性伪门其所谓气质之牲珠也非性也张子以耳目口体之必资物而安者满气质之性合于孟子而别刚柔缓急之殊质者为才性之斛性乃独立而不为人所乱盖命于天之谓性成于人之谓才静而轴为之谓雌动而有为之谓才性不易见而才则著是以言性者但旨其才而性隐张子辨性之功大矣哉识师关 |
| 68 | 才 |
| 69 | 大本参和不偏养其气反之本而不偏则尽性而天矣天与性一也天无体即苴费始而成八之性者为体参和太极阴阳一而也气本参和虽因形而发有偏而味善而养之以反其本则即此一曲之才尽其性而与天合矣养之则性现而才为用不养则性隐而惟以才为性性终不能复也养之之道沈潜柔友刚克高明强弗友柔克教者所以裁成而矫其偏若学老之自养则惟尽其才于仁义中正以求其熟而蒲充之非待有所矫而后可正故教能止恶而诚明不倚于教人皆可以为虫舜人皆可以合于天也 |
| 70 | 性未成则善恶混故亹亹而继善者斯为善矣成犹定也谓日以性为体而达其用也善端见而继之不息则终始一于善而性定矣盖才虽讲稽而性之善者不能尽揽有时而自见惟不能分别善者以归性遍者以归才则善恶温之说所以凝性之杂而暗其真继谁呈偿因性之不季揖者察识而攒充之才从性而纯冀之体瑰矣何善恶温之有乎 |
| 71 | 恶尽去则善因以亡故舍曰善而曰成之者注恶尽去谓知性之本馘恶而不以才之偏而未丧者诬其性也善恶相形而著无恶以相形则善之名不立枚易言继之者善成之者性汾肤之而不日性善反才之偏而怡合于人以其可欲而谓之整昊善者因事而鸣非可以尽太和之妙也抑枚孟子言天之降才不殊而张子以才为有偏似与孟子异矣盖陷溺深则习气重而拉屈其才昭溺未深而不知存养则才伸而屈其性一故孟子又言为不善非才之罪则为善亦非才之功可见是才者性之役全者不足以为善偏者不足以为害故因勉之成功均于生安学者当专千尽性勿持才之有馀勿诬才之不足也 |
| 72 | 口德不胜气性命于气德胜其气性命于德继善而得其性之所固有日德此言气者谓偏气成形而气即从偏发用者也胜气者反木而化其偏也德昧至而听才气之所为则任其一偏之为而或翘或逆善恶温而吉凶亦加据矣以善之纯养才于不偏则性焉安焉于德而吉洲不利则皆德之所固有此至于命而立命也台穷理尽性则性天德命天理 |
| 73 | 典天同德则天之化理在我矣气之不可变者独死生修夭而已气成乎形体之强弱形则凝滞而不可蛮故跖寿而颜 |
| 74 | 受 |
| 75 | 故论死生则日有命里旨其气也形气之厚薄不可变也 |
| 76 | 语富贵则日在天以言其理也乃位理御气而可蛮者也 |
| 77 | 此大德所以必受命易简理得而成位乎天地之中也易简乾坤之德所谓天德成位乎中者君师天下而参赞天地 |
| 78 | 所谓天理也者能川诸心能通天下之志之理也能使天下悦且通则天下暑归焉 |
| 79 | 天之聪明自民毙通天下之脚而悦之人归即天与此天命之实理固然龟 |
| 80 | 木归焉者所乘所遇之不同如仲尼与继世之君也仲足不过尧舜之荐酬可乘之权故德不加于天下民不知归而继世之君非桀约之酬道尚能有其位舜禹有天下而不与焉者正谓天理驯致非气禀当然非志意所与也 |
| 81 | 舜禹未尝受天子之命于初生之气禀唯以德驯致之穷理尽性而命即理于斯著矣僻理至而命自至固无欲得之心自无或爽之命理则然也必曰舜禹云者非乘势则求焉者也继世之君乘势而有天下命乎气也汤武则未尝无求之之心非兴天通睡敝向日陇命而不可曰至干命隋天下而不兴则以德驯致而无心所以合一于神化此明天子之位舜禹能以其德驯致圣圄醴脂何不自我推移而特非有心为善以州福者之所能与也口利者为神滞者为物 |
| 82 | 皆气之为也其本体之清微者川性而不过不疾而迷及其聚而成象又聚而成形则凝滞而难于推致矣何是故风雷有象不速于心心御见闻不图于性风雷无形而有彖心无象而有觉故一举念而千里之境事现于俄顷速于风雷矣心之情状虽旒形无象而必依所尝见闻者以为影质见间所不习者心不能现其象性则统乎神理凡理之所有皆性之所圉寂红不动之中万象骇存无能御也是以天之命物之性本非山志意所兴而能尽其性则物性尽天命至有不知其所以然者而无不通盖心者翕辟之轻无定者也性者合日之诚皆备者也 |
| 83 | 口上智下碎习与性相远既甚而不可变者也气之偏者才与不才之分而已钝十人生而下愚以终不知有君臣父子之伦及穿箭之可羞者世教衰风俗坏才不逮者染于习尤易遂日远于性而后不可变象可格而商臣终于大恶习遣甚而成乎不移罪性之有不移也 |
| 84 | 口纤恶必除善斯成性矣察恶未尽虽善必粗矣性无不善有纤芥之恶则性即为蔽故德之已盛犹加察于几微此虞书于精一执中之馀尤以无稽弗询甄戒渊邦于礼明乐惭之后必于郑声佞人致谨也必无过而身犹有之则不能纯粹以精以成乎性焉安焉之圣德也 |
| 85 | 口不识不知顺帝之则有恩虑识知则丧其大矣思卢者逆诈亿不信之小慧识知者专已保践之曲学天即理也私意虽或足以知人而成事而不能通于天理之广犬与天则相违者多矣张子此吕与老释相近而所指者不同学者辨之 |
| 86 | 君子所性与天地同流异行而已焉叫于天理之自然则因时合义无非帝则矣异行者裁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目成其能也口在帝左右察天理而左右池鲤它在之谓察左右者舆时偕行而乳所执也只天理者时义而巳 |
| 87 | 理者天所昭若之秩序也时以通乎变化义以贞其大常风雨露雷无则成之期而寒暑生杀终于犬信君子之行藏刑赏因时变乃而协于大中左宜右有皆理也所以在帝左右也 |
| 88 | 霍 |
| 89 | 君子教火举天理以示之而巳其行己也述天理而脚措之也 |
| 90 | 小慧所测记问所得不恃以为学诲所明者一以其诫而巳诚者天理之实北无八川之伪也口和乐道之端乎 |
| 91 | 和者于物不逆乐者于心不厌端所自出之始也道本人物之同得而得我心之悦者故君子学以致道必平其气而欣于有得乃可兴适道若操一求胜于物之心一而视为苦难早与道离矣下童臂艺最而此以和乐先之非和乐则诚敬局隘而易于厌倦故能和能乐川诚敬所目出之端 |
| 92 | 和则呵夭乐则可久天地之性久大而已矣不气矜以立异则时上不可行物无不可受不疲形以厌藩测终食无违终身不去和乐者适道之初沁而及其至也则与天地同其久大矣性体性也太虚之体细縕大和是以聚散洲恒而不穷于运孔子之学不厌教干小倦人皆可学而不能几帷其用情异也口莫非天也 |
| 93 | 耳目口体乙攻取仁义礼智之存发皆自然之理天以厚人之生而立人之乃者也一阳朋胜则德性用阴浊胜则物欲行阳动而通乎神阴静而戒乎形神成性形资养凡物欲之需皆地产之壤德典形相滋益者也气动而不凝滞于物则怵惕恻隐之心无所碍而不穷于生贪养不已驰逐物欲而心之动几息埃 |
| 94 | 颛恶而全好者其必由学乎 |
| 95 | 好善恶恶德性也领者顺其理而挈之也阳明之德删健而和乐阴浊则粮转而贼害似攻取于物欲澄其浊而动以清刚则不可以不泽学者用神而以忘形之累日习于理而欲自遇此道问学之所以尊德性也口不诚不庄可谓之尽性穷理军释氏以天理川幻妄则丕酬庄生以迨遥为天游则不庄皆自谓穷理尽住所以贼道卜性之德也未尝伪且慢故知不免乎伪慢者未尝知其性 |
| 96 | 牡一 |
| 97 | 卜性受于天理之实然何伪之有虽居静而酉万化以不息何慢之有若王介甫之杂机巧苏子瞻之好骄乐皆自言知性所知者释氏庄生之所谓性也恍忽无实而术祥自废之浮气也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乃似体性之诚心恒存而性显则不待推求而知之真矣咀勉而后诚庄非性也 |
| 98 | 勉强则志困而气疲求莫性焉安焉未能也木勉而诚庄所谓不言而信不怒而威者与勉者存其迹不勉者存其神存神之至舆天地同其信减中唐旨勉强则成功而张子以勉为非性似过高而不切于学者乃释此篇乏肯先言和乐而后言诚庄则学者适道之始必以和乐之情存诚而庄莅然后其九为诚庄也可继驯而致之圣人之至整客天不越乎此盖中庸所旨勉强者泽间思办笃行隧功回不容巴于勉强而诚庄乃静存之事勉强则居之不安而涉于人旦一星甘一登圣偏且勉强之功亦非和乐则终不能勉养蒙之道翘于圣功苟非其本心之乐为强之而不能以终日故学者在先定其情而教者寻之以顺古人为教先以勺象其此意欤 |
| 99 | 口生直理顺则吉凶莫非正也义不当死则慎以全身义不可生则决于致命直也气常伸而理不可屈天所命人之正者此池易口卜不直其生者非幸福于回则针艰于苟也处安平而枉以幸福必临办而苟于求免凭气数之偶然幸而得福者有矣以正言乙刑戮之民尔口屈伸相感而利生感以诫也屈则必伸伸则必屈善其屈以祁其伸节其伸所以安其屈天地不息之诚太和不偏之妙也人能以屈感伸敛华就实而德目蓍以伸感屈盖真得者善其丧皆鸿天地自然之实理修身俟命而富贵不淫贫贱不屈夭言不贰用无不利矣 |
| 100 | 晴伪相感而利害生杂之伪也情实也事之所有为情理之所无为伪事可为而即赫而不恤真非里之实以事起事以名邀名以利计利则虽事或实然而杂之以妄辛而得利害亦伏焉匡 |
| 101 | 至诚则顺理而利附则不循理而害顺性命之理侧惭谓书凶莫非正也逆理则凶为目取吉其险幸也诚肴吾性之所必尽天命之大常也顺之则虽凶而为必羸之命逆则虽宰而量虫道也险则未宥不危考故比干死而不与恶来同其诛曹丕司麟昭虽窃大伉而祸延于世不可以屈伸之数幸事之或有而不恤辄之本无也此章释易传之肯而决之于义利之分为天道物理之恒人禽存去之防其言深切学者近取而验吾心仙感之端决之于几微善恶得失判为两途当无所疑矣 |
| 102 | 口莫非命也顺受其正顺性命之理则得性命之正灭理射欲人为之招也 |
| 103 | 性命之理本无不正顺之则当其禅而自天佑之当其屈而不妪于天若灭理穷欲以彻幸者非其性之本然命之当受为利害之感所摇惑而致尔乃岳偃蓝霍引暮巨鼎已屡性旦只且且主丑丑贲征鬓了工卢已 |
| 104 | 于苛忙婴 |
| 105 | |
| 106 | 口 |
《亢》 |
| 1 | 张子正蒙注卷一下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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