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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民國嘉業堂本)19

《(民國嘉業堂本)19》[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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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集說卷一十七二濫喟州歸安鄭元驪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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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公問第一十七佩卜江卜疏云案鄭目錄云哀公問者善其問禮此於別錄屬通論所問一事一問禮一問政一哀公間於孔于曰大禮何如君子之言禮回其尊也孔于曰丘也小人不足以知禮君曰否吾于臺導享曰丘聞之民之所由生禮洲大非禮川以節事天地之神也非禮無以辨君臣上下長幼之位也并禮無以別男女父子兄弟之親昏姻疏數之交也君于以此之為尊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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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乞拙輒云自此至為禮也是哀公問禮之事以禮之所用廣大故云大禮嚴陵方氏云其尊其義尊也郊特牲曰禮之所尊尊其義也非謂是欺禮運曰夫禮失之者死得之者生故曰民之所由生禮妣大自事天地而下皆有生者所用之禮君臣有貴賤之位吐下有尊卑之位長幼有先後之位故以位言之男女也父于也兄弟也皆門內之治也故以親言之昏姻則閩姓之所合疏數則朋友之所會故以交言之由廬陵馬氏云禮莫重於祭故以祭川先祭莫重於天地故以天地為先事天地之神而以節言之者蓋事天地之神各以其位各以其器各以其時皆有禮以節之也天謂之神地謂之祗此言天地之神蓋又可以蹴遇言也外則君臣由君臣而推之至於長幼上下皆有位而位則有等內則父子而推之至於男女兄弟皆有親而親則有殺禮所以辨異故君臣上下長幼之位男女父子兄弟之親昏姻疏戴之交所以別之也講義云前之君子謂孔子也後之君予謂時君也莫尊於天地之神莫急於君臣上下長幼男女父子兄弟之倫必待乎禮然後幽明之間皆得其所一日無禮則災恩生而禍亂作矣是民之所由以生者果有大於禮乎臨川吳氏云婦黨日昏婿黨曰姻自家而推及異姓也間見曰疏亟見曰數自長幼而

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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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及游從也於神之大祭則舉一以包餘於人之大倫則衍五而至八此者指節事辨別之禮言然即如此也君子以此敬事大神辨別大倫故尊敬之如此答公言禮何尊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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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按君曰否君字疑為公字末然字疑衍蓋因

下文有然字接連故多此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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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以其所能教百姓不廢其會節有成事然後治其雕鏤文章黼黻以嗣其順之然後言其喪算備其扁俎設其豕脂脩其宗廟歲時以敬祭祀以序宗族即安其居節醜其衣服卑其宮室車不雕幾器不刻鏤食不貳昧以與民同利昔之君子之行禮者如此踈云言古之君子行禮如此刺今不然嚴陵方氏云以其所能教百姓謂以身教也不廢其會而於禮有所行不廢其節而於禮有所守有成事言教之有成效也治其雕鏤文章黼散治其器以嗣其道也器之不成則禮之道或幾乎絕矣故必以嗣言之治玉曰雕治金曰鏤雕鏤言治器之功也文章黼黻言其飾也有日喪紀有曰喪算何也以目言之則曰紀以數言之則曰算鼎俎祭器也豕脂祭物也宗廟祭所也物不止於豕脂器不止於鼎俎亦各舉其一端以互明之歲時以敬祭祀孝輕所謂春秋祭祀以時思之是也以序宗族祭統所謂昭與昭齒穆與穆齒是也即安其居節至食不貳味皆言其以儉為德也儉者不奪人故能與民同其利也夫禮上至於節事天地之神下至於與民同利則禮之道盡於此矣故昔之君子之行禮者如此山陰陸氏云居節言君子所以自安養之節醜猶惡也禹卑宮室惡衣服菲飲食若此者居節也若夫蕪美乎撤冕致孝乎鬼神盡力乎溝恤即上脩其宗廊等事不得以居節目之烏程姚氏云此要細看一箇然後字面見君子尊敬此禮然後以其所能者教百姓不廢其會節不遽教也有成事然後治其雕鏤文章黼黻以嗣不遽治也其順之然後言其喪算備其鼎俎設其豕脂脩其宗廟歲時以敬祭祀以序宗族不還言之備之設之脩之也乃其自奉但即沙其居節醜其衣服卑其宮室車不雕幾器不刻鏤食不貳味以與民同利焉共用於民者如是其有節也故下文日昔之用民者由前要體會出朕時一句宜相承看祭祀時必有燕以合族非一事也即安即字下得極好言即如此而更無加也此即字直貫到不貳味曷云與民同利凡君子行禮若上文所云不無取用於其民而自身又過滿崇奉若下文所云其誰堪之唯用其所不得不用者而儉於自奉乃可興民同利松陵趙氏云其所能指君子不指百姓以下明有百姓字也即安以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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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行禮雖不止此然損嗜節欲同利於民最為人君盛德事此固行禮之本也如此一字直眼一然後說來方見他尊敬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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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按言其喪算者蓋自高祖齊衰一月以至於福斬衰一年喪服之數也先儒并下一句訓為喪祭非矣即安其居舊讀川句節醜其衣服句山陰陸氏讀宗族即安句其居節句皆未安蓋即安不可連上節醜不可運下也愚以川當讀即安共居節為句醜其衣服至食不貳味皆自安其居節也陸氏所解居節極是黼黻文章解見月令雕幾解見郊特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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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日今之君子胡莫之行也孔予曰今之君子奸實無厭淫德不倦荒怠敖慢固民是盡午其眾以伐有道求得當欲不以其所昔之用民者由哺今之用民者由後今之君于莫為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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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云由前俯上所言由後用下所言嚴陵方低云好實無厭言貪而不知足也淫德不倦言過而不隴改也荒於事故其心怠敖於物故其心慢眾者陜之所順而反午之有道者人之所尊而反伐之求洪得而已不顧於義也當所欲而已不循於理也若是則動皆失其所矣故日不以其所也用民即君予也以工有君國子民之位故以用民言之石林葉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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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好也從欲無厭亦謂之好莫非德也淫色不倦亦謂之德故好有邪正德有吉凶都昌陳氏云固如固獲之固言取之力也盡謂竭共所有也午與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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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按實猶富也本之說文欣由欣貫貨貝也仙者得也行道而有得於心謂之德行淫而有得於心亦謂之德固民是盡者方瓦解之日或盡民之力而不計其勞故盡民之財而不計其費語氣未安子略為增潤之曰固用民之力而不毋戶其勞固取民之財而不計其費以致民窮而財盡似為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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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侍坐於哀公哀公丑敢問人道誰為大孔子懶然作色而對日君之及此言也百姓之德也固臣敢無實而對人道政為大公曰敢閒何謂為政孔子對曰政者正也君為正則百姓從政矣君之所為百姓之所從也君所不為百姓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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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云轍然變動貌作猶變也君川正言君當務於政一疏云自此至國家順矣明哀公問政并問村政必須親迎孔子對之一事山陰陸氏云百姓之德言百姓陰受其賜家語德作思其義一慶源輔氏云人道之大固莫大於夫婦父子君臣矣夫子不直言而先之於政者對哀公言之政者事之正也事得其

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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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則百姓從斯為政矣此所以不遽言一者之倫聊先之以政也延平周氏云君之所赫則好也既好矣雖罰之民不從也君所不為則鳩也既速矣雖當之民不從也故曰君為正則百姓從政矣臨刀吳氏云人道謂治人之道政者行事以正人之不正治人之道不過如此故曰政川大京山鄰氏云固臣固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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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曰敢間為政如之何孔予對曰夫婦別父于親君臣嚴一者正則仙物從之矣公日寡人雖無似也願聞所以行一言之道可得聞乎孔子對曰古之為政愛人為大所以治懸人禮為大所以治禮敬為大敬之至矣大昏為大犬昏至矣大昏既至冕而親迎親親也親親池者親親也是故君子興敬為親舍敬是遺親也弗愛不親弗敬不正愛與敬其政之本典註云庶物猶眾事也大昏國君取禮也至矣言至犬也興敬為親言相敬則親疏云人有禮則生所以治愛人非禮不可禮以敬滿主故治禮則先敬敬有上人小若敬之至極之中天子諸侯之大昏又為大也國君雖尊服冕服以自迎欲親此婦也所以親此婦人欲使婦人亦親己也君子冕而親迎興起敬心為欲相親捨去敬心是遺棄相親之背也若夫不愛重不自親迎則夫婦之情不相親愛矣不敬於婦則室

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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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之道不正矣親愛則仁也尊敬則義也仁義政教之本也嚴陵方氏云古之為政愛人為大然而愛人無節則是墨氏之兼愛而巳安能州亂乎故日所以治愛人禮為犬禮以敬為至非敬無以馬禮故日所以治禮敬為大敬之至矣敬之至者唯以大昏為大故曰大昏至矣大昏既至故雖天予諸侯之尊亦必冕而親迎迎必冕所以致其敬迎必親所以致其親弗愛則疵以相合而其情竦弗敬則無以相別而其情襄愛敬之道其始雖本於閏門之內爐而充之其愛至於不敢惡於人其敬至於不敢慢於人而德教加於百姓刑於四悔故日愛與敬其政之本與所謂冕而親迎者若天予以袞冕諸侯以玄冕大天冕而不旌夏后氏迎於庭殷入迎於堂周人迎於戶是矣慶源輔氏云夫婦始也父子內也君臣外也間所以致一者之道則哀公亦善學矣冕而親迎躬親親也躬親親者所以致其親愛之意也是興敬所以為親也舍敬則是遺親矣彼以衰為親者未要其終也唯敬以為親則愛得其正故能愛與敬則夫婦別父子親君臣嚴矣而大昏又其總也臨川吳氏云春秋經傳哀公不見有婚聘夫人之事而禮記言衷公以妾為妻則是哀公未嘗行大昏之禮故夫子因其問政而言及此坤程姚氏云親親也者韻親也

了》

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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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方氏解已親其人乃所以使人之親己末富愚謂此一句專重在我親其人上孔子意若曰冕而親迎親親也親親也書為何我思此禮宜親而親之也故繫接君子興敬為親句又繫覆妙舍敬是遺親也句松陵趙氏云興者精神震竦真見國家民物之大皆托始於此實有不敢荀且之思後面物恥足振國恥足興全在此一興敬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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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曰寡人願有言然冕而親迎不已重平孔子撒然作色而對日合一姓之奸以繼先聖之後以為天地宗廟社稷之主君何謂巳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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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云怪親迎乃服祭服疏云冕則祭服也天予則炎冕諸侯以下各用助祭之服故士昏禮主人爵弁服是也延平周氏云或者以親迎之禮止行於諸侯而孔子所以對哀公者蓋諸侯禮也或者以親迎之禮必達於天子而孔子所以言於魯國音蓋天子禮也一者之說以為達於天予耆是也夫天子勢之不可屈者也親迎禮之不可廢者也以不可屈之勢而行不可廢之禮則親迎所以重也且一年之喪者人道之終也故自天子達於軸人則所謂親迎者人道之始也亦必自天子達於仙人由阿程姚氏云天子諸侯其先皆有功德於民故稱繼先聖之後合一姓之好便生出子孫來繼先聖之後以為天地宗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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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之主非謂祭祀時君為外主夫人為內主之說也觀下文萬世之嗣也句自見卦辛事周氏云并言天地原非僅諸侯之禮也注以先聖為周公不可拘泥也集說石梁王氏之言神是繼字似就嗣續上說訓作繼述之繼非也姚說為優患按寡人願有言當為句然宇屬下讀言親迎雖碑大禮然冕為尊服而以之親迎不已重乎先儒以然字屬上慶源輔氏云願有言弒者疑似之意不敢以是也恐未然公曰寡火固不固焉得聞此言也寡人欲問不得其辭請少進孔子曰天地不合萬物不生大昏萬世之嗣也右側謂已重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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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陵方氏云心有欲問之事而口無能出之辭故曰欲問不得其辭請少進猶言請益也天地合而後萬物生猶之一姓合而後人道成焉故日大昏萬世之嗣也以其傳萬世之嗣則親迎之禮不為過矣愚按寡人固句不固句焉得間此言也句皇氏用王肅之義以為一固皆為固陋上固言已之固陋下固言若不固陋則不問焉得蚩此言猶未明竊意公言寡人素固匝若不目知其固順而問焉得甫此言也黃氏日沙吳氏纂言雖能解之而並未達

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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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遂言日內以治宗廟之禮足以配天地之神明出以治直言之禮足以立上下之敬物恥足以振之國恥足以興之川政先禮禮其政之本與註云宗廟之禮祭宗廟也夫婦配天地有日月之象焉禮器曰君在阼夫人在房大帆生於束月生於西此陰陽之分夫婦之位也直猶正也正言謂出政教也昏義日天子聽外治后聽內職以下是也物猶事也事恥臣恥也國恥君恥也廬陵馬氏云遂之為言專也夫君子之言必待間而後應也至於力不能問琳後遂言之也石林葉氏云皆以繼萬世之嗣而馬先祖後與之共事宗廟社稷以及天地所謂主也君共粢盛夫人共祭服則內足以治寒廟之禮婢而大之可以配天地天則神也地則明也故江祠天地之神明夫婦正則名正名正則言順取出則足以治直言之禮推而廣之凡君臣父子皆取毛一取卜立上下之敬至於事之廢墜可恥者足以振之國之衰弱可恥者足以興之為政之本孰有先於此乎禮其政之本與全辜應氏云物恥謂事物之汙陋國恥謂國體之卑辱是時魯微弱甚矣哀公欲振而興之而不知禮之為急故夫于以是告之亞日江周氏云祖考魂氣歸天形魄歸地故云天地之神明滅政先禮禮指昏禮言興上一禮字不同

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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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按集說直言一字未詳孔疏解作朝廷不知

其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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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遂言曰昔一代明王之政必敬其妻子也有道妻也者親之主也敢不敬焉子也者親之後也敢不敬焉君子無不敬也敬身為大身也者親之枝也敢不敬焉小能敬其身是傷其親傷其親是傷其本傷其本枝從向亡一者百姓之象也身以及身子以及子妃以及妃君行此一者則憶乎天下矣大王之道也如此則國家順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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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云上既答公以問政之事此遂廣言一代明王為政之道嚴陵方氏云冕而親迎所以敬其妻也冠於阼階所以敬其子也敬其妻所以為下女之道敬其子所以為著代之道若道而不徑舟而不游惡言不出於口忿言不反於身此皆敬身之道也自山典之齊言之則曰妻自其為之配言之則曰妃其實一也延平周氏云妻者親之主子者親之後身者親之枝敬此一者非敬此一者也乃敬其親而已此一者有百姓之象焉故敬吾之身以及人之身敬吾之子以及人之子敬吾之妃以及人之妃然則大王所以推而至於天下者也孟子曰大王愛厥妃而當時無曠夫無怨女蓋此之謂也長樂劉氏云君子所以敬其身非謂我自尊也身雖在我其氣與性則要

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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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於親傳之於祖非己得以輕而辱之也故曰不散其身是傷其親也猶傷其根本者枝幹必從之而亡敢不敬慎而墻之以禮乎自柯程姚氏云詩頌太王曰帝遷明德申夷載路天立厥妃受命既固其敬身也如何其敬妻子也如何此其立民之象以憶乎天下者注但舉其平日之言不以養人音書人於此章之旨為未切松陵趙氏云天下國家四字從來混帳天下指當時列國友邦言憶乎天下不是天下效法乃是物恥振而國恥興足以整頓綱維震動國蕪而為天下諸邦之所不敢侮如此則政治太行而順於家者順於國矣懷言暨訖順言服從固自有辨不然則國家順句嫌於復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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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按昏義厥明舅姑共饗婦以一獻之禮奠酬舅姑先降自西階婦降自阼階以著代也妻亦有著代之道故曰親之主也妻曰親主子日親後亦互言之泉山邢氏謂大王猶言大則以王不指周之大王其說雖是終不若承養先生之說確然其有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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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曰敢問何謂敬身孔子對曰君于過言則民作辭過動則民作則君子言不過辭動不過則百姓不命而敬恭如是則能敬其身能敬其身則能成其親矣廬陵馬氏云言動者敬身之所慎也可言而後言則無過言可行而後動則州遇動過言則民作辭過動則民作則以其貴者賤之所矜式也上者下之所視效也言而世為天下法動而世為天下則不命而民敬恭能敬身之效也能敬其身則能立其身能揚其名以顯父母故能敬其身則能成其親矣慶源輔氏云哀公猶問敬身善問者也慎言謹行以敬其身而百姓不命而敬恭焉所謂身以及身也故曰成已所以成物也都昌陳氏云君子以位言之刃百江周氏云君子過言一句是起言動不可過之意言不過辭一句正是敬身工夫成親意是併及之敬本謂法其言則其行而不敢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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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曰敢問何謂成親孔子對曰君子也者人之成名也日姓歸之名謂之君子之子是使其親為君子也是謂成其親之名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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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云吉凡謂之君子者人之成就美名已若能敬身則百姓歸已善名謂之君子之子是己之脩身使其親有君子之名是成其親之名也巳廬陵麟氏云名之曰幽厲雖孝子慈孫百世不能改也而人之成名百姓得而歸之者國人稱願之意如此也孔子遂言曰古之為政愛人為大不能愛人不能有其身不能有其身不能安土不能安土不能樂天不能樂天不能成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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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請義云我與人本無有異不能愛人決不能自愛木能自愛則雖有此身猶無有也不能有其身則心隨放蕩豈能安土不能安土則以欲惡而為欣戚豈能樂天安土者無適而不自得之謂也樂天者以得喪禍福一歸之於天而順之者之謂也人能安於平易之地至迫於利害鮮有不動者是未識樂天之理池故唯樂天者而後身之成也為可必申局程姚氏云前從愛人為犬說到大昏而推本於敬身此復從愛人川大說到有身以至成其身蓋為政未有不務愛人者然非以敬成身未有可憶於天下者故反覆言之晉江周氏云上以謹言慎行為敬身之道而此什乂言愛人者以人君言行所發不過愛人而已不能有其身則說人來傷之不可說身已喪亡若亡身又安用安土樂天全要照下交看鳥程韓氏云政本愛敬雙提一路卻只說敞所以重提古之寶政熟到成身上說出所以愛人滿太之故從人道追到樂天以啟天道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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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曰敢問何謂成身孔子對曰不過乎物石林葉氏云詩曰天生烝民有物有則孟子曰萬物皆備於我所謂物者凡吾身所具有者也不過則碑以加之辭出蓋天地雖大不離于物而人不能成其身亦何以位天地而成一才之號乎出馬程韓氏云一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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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照過言過動枯一物字便天人都攝在內愚按心典謂不過只是盡所當然未至則求止己至則即止物字以人倫加物點且勿露仁孝極是以下文有仁人不過乎物孝子不過平物一句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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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日敢問君子何貴乎天道也孔子對曰貴其不已如日月束西相從而不已也是天道也不閉其久是天道也無爛而物成是天道也已成而明是天道也石林葉氏云問成身則日不過乎物成身者仁也仁者具人道而過乎物者非所謂人道也問天道則曰員乎不巳不己者用也用而有所已者亦非所謂天道也哀公以人道既聞命矣故以天道次之日月束西相從者往來不窮則適矣故不閉其久言其通也通則久可以成物矣故無為而物成物成則其仁顯矣故巳成而明無為而物成者不動而化也己成而明者不見而章也臨川吳氏云天道之可責在乎不己東西相從姑指人所共見者而言故以如言之口閉謂閉塞不通天之運行不已雖千萬年之久未嘗閉塞每歲生物完成而不見其川之之迹物巳完成口則探然著明而可見此一者皆言天道不已之妙束海胡氏云貴其一字領下八句不已以流行之脈絡言不閉以變通言物成以變動之功化言明以成口功艾章言四段雖平然前一段屬德後一段屬業有步進一步意久即是不己不閉比不己進一步己一成即是物成明比物成又進十步公曰寡人憲愚冥煩子忘之心也孔子蹴然辟席而對日仁人不過乎物孝子不過乎物是故仁人之事親也如事天事天如事親是故孝子成身公曰寡人既荀此言也無如後罪何孔子對曰君之及此言也是臣之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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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陵方氏云岫言迷而無覺愚言昧而不靈冥則不辨於事煩則不當於物仁人孝子皆日不過乎物仁能盡人道孝能盡子道吳興沈氏云鼻目口耳百骸四肢物也君臣父予兄弟夫婦朋友物也仁義禮智亦物也舉天地萬物之理備於我者皆物也是聊也各有則焉人皆有是物則唯不可遏過則非天理也量故仁者之過至於兼愛則無文孝者之過至於勇者部般怯者廬墓皆過也廬陵馬氏云孝者仁尹乙始仁者孝之終親則邇不嫌於無愛嫌於無敬而已故事親如事天所以致其敬也天則遺不嫌乎無敬嫌於無愛而己故事天加事親所以致其愛也慶與敬兩得之而後孝子行全故曰成身成身書言其德之不虧也石林葉氏云孝者仁之本捐其成親則偽孝仁者孝之達指共成身則為仁親者有我以物也天者命我以物也存其心養其性則足以事天而仁足以戒身矣有親焉言不過辭動不過則以謹其身則孝足以成親矣有天焉推其事親之心以事天故始言仁人推其事天之心以事親故終言孝子廬陵胡氏云罪謂有間而不能勤行前曰君之及此言也百姓之德也君以納言納諫為德此云君之及此口白擢是臣之福也臣以諫行吉聽為福建安真氏云仁人之事親如事天事天如事親此與孝經明察之指略同張氏作西銘即事親以明事天之道大略謂天之予我以是理莫非至善而我悖之即天之不才子也具入之形而盡人之性即天之克肖子也禍福吉封之來當順其正之福澤我者非私我也予之以為善之資乃所以厚其責譬之車溫則父母愛之喜而不忘也天之憂戚我者非厄我也將以拂亂其心志而增益其所不能譬之事親則父母惡之懼而不怨也即此推之親即天也天即親也其所以事之者豈容有一哉夫事親如事天孝子事也而孔予以為仁人蓋孝之至則仁矣張氏之論極其精左詳新城鄧氏云不過乎物蓋即物即天也何可過也不過物者即物察則之謂也行必著習跳蔡言而履行而樂無物而不在禮也不過物之謂也孝子予道人之始仁人人道之盡人之終也約之皆不過夫物已焉徹上徹下之道也故仁人事親如天事天如親一而巳矣孝子成身無不敬敬身也事天之道也烏程姚氏云事親如事天則其愛也故事天如事親則其敬也愛愛敬兼盡而何愧於天何忝於親是謂成身開首論人道日政為大推說愛與敬斛政之本此諭成身亦不出此一字意是為人道結局松陵趙氏云仁入孝子總此一人愛親敬天總此事只一不過乎物便可俯仰無慚事親也是事天也是更何必分仁孝之名合來只成得一笛孝子之身說到此際真是平易近人忽仁孝並出忽單出仁人忽又單結孝子文法錯株即此數句該盡通章無窮轉折所以為簡切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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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按子志之心也此句難解疑有脫謀鄭注此事子之心所知也欲其要言使易行廬陵胡氏謂夫子之志是吾之心也慈谿黃氏謂記於心吳江徐氏謂子以簡切之語志記於我心或可請事焉爾總屬強解竊意公之言以為寡人之憲愚冥煩子志之於心不肯盡言耶夫子因是淋然避席而盡言以對之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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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集說卷一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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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集說卷一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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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安鄭元慶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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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尼燕居第一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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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云案鄭目錄云伸尼燕居者善其不倦燕居猶使一一子侍之言及於禮著其字言事可法此於別錄屬通論長樂陳氏云燕居言仲尼閒居言孔矛蓋自其弟子所稱則日孔予自其記者所述則曰仲尾山衾陸氏云退朝日燕退燕曰閒言禮燕居之事也言詩閒居之事也燕居稱仲尼閒倨稱蹴子以此仲尼燕居予張于貢言游侍縱言至於禮予曰居女一人者吾話女禮使女以禮周流執不遍也註云縱言泛說事居女一人者一人且坐也凡與尊長言更端則起嚴陵方氏云周言其不虧於一方流言其不滯於一曲周流則其用無所不偏白柯程姚氏云周流無不遍即下文適中之意松陵趙氏云以禮周流無不遍是一篇之總子貢越席而對曰敢問何如子曰敬而不中禮謂之野恭而不中禮謂之給勇而不中禮謂之逆子曰給奪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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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陵方氏云敬言其心恭言其貌心敬而不中禮則謂之野貌恭而不中禮則謂之給勇而不中禮則以力不以德謂之逆給則論語所謂口給者也講義一瓦孔子嘗言巧言令色足恭鮮矣仁以毅沐輔近仁信平給之能奪慈仁也慈仁人性所有是誠實之道也以言之捷給不謹故寶則無有是慈仁炳給所奪矣山眾山鄰氏云野與逆其失易見恭而給者似慈仁故獨言給奪慈仁再云予曰者少閒更言猶書誥屢云王若曰也甄日江周氏云野只是朴陋文之以禮則無此病逆雖致亂然人皆知其峨惡唯給則似仁而非人所難辦故指言之烏程韓氏云慈仁川後許多仁字伏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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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按越席而對並非違禮疏家謂其間禮不謨夫子因感喻之鄭註又謂辦近於給故夫子言笑著以感子貢也恐皆未然此章上文記一子縱言至於禮夫子又言吾語女禮使女以禮周流而無不遍此節夫子因子貢之問正言禮之所以周流無不遍處在於不野不給不逆也絕州感喻子貢之息且聖賢間答亦不必序年齒以為先後也觀後子貢退言游進曰則言游亦不讓子張夫子何以不感喻之竊意越席云者非侍坐之序子張未對而予貢對焉之謂也越走也逾也又進也一子侍坐縱言各有席位子工貝承夫子之問而出其位進而對之故云越席而對曲禮君子問更端則起而對鄭注離席而對即此已而予貢退言游進與越席而對同中者無過不及之謂此一中字與下文此中制中中字無異蓋敬恭勇皆富依禮之中若不中便失之野與給與逆矣野給逆俱屬過一邊似禮而實非禮以其不中也而不及敬與恭與勇者且無諭矣中字不作去聲注說集說皆誤此吉不中下文即言過與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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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曰師爾過而商也不及子產猶眾人之母也能食之叩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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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云眾人之母言子產慈仁疏云父義母慈父能教而不能愛母則能愛而不能教廷平周氏云予張之於中道則過而予夏則不及于產之矜猶眾人之毋則亦過也而又不能教則亦不及也方其言于張子夏之不得乎中道則必以子產參之者意乎子產之於中道猶不免有類平一子則中道之所以雄難也嚴陵方氏云子產惠而不知為政惠而巳是能食之也然不知為政是不能教也故曰猶眾人之母峭麻川吳氏云商雖不在坐并言之者以其不一及典予張之過相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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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吏越席而對日敢問將何以為此中者也予曰禮乎禮夫禮所以制中也雪廬陵馬氏云中出於人之性而所以節性者在乎禮而已故曰夫禮所以制中滯刪刀吳氏云先云禮乎者設為問辭又云禮設川答辭愚按此中者即此禮之中也禮乎禮者見得禮極其鄭重不可過不可不及故繫接云夫禮所以制中也
23
子貢退子游進曰敢問禮也者領惡而全好者與于曰缽
24
延平周氏云惡而不以禮非仁也好而不以禮非仁也唯仁者為能惡能好而禮者乃所以領惡而全好者也
25
愚按領如領路一般全是完全而止缺領惡而全好者蓋領可惡之不仁而歸於仁全可好之仁而無一不歸於仁即下文郊射嘗神饋奠榭鄉食蜜諸禮是也鄭注領猶治也好善也作善惡講然善者好之而惡者惡之亦是禮胡氏日領猶理也應氏曰領謂總攬收拾之也劉氏曰領惡猶言克已集說弓之皆非經旨然則何如子曰郊社之義所以仁鬼神也嘗禪之禮所以仁昭穆也饋奠之禮所以仁死喪也射鄉之禮所以仁鄉黨也食饗之禮所以仁賓客也嚴陵方氏云子游固知領惡全好在禮然未知所以謂之禮果安在哉故問之鬼滿陰神為陽天地主乎陰陽故郊社言仁鬼神自嘗祿而叩皆言禮而特於郊社言義者蓋義者禮之所尊故於郊社言之饋尊始死者之奠也死言其事喪言其禮射以丘賢能鄉以序長幼鄉以大言之黨以小言之食以養陰氣響以養陽氣賓以君言之客以臣言之先郊社後嘗神尊親之序也先嘗神後饋奠吉凶之序也先饋奠後射鄉重輕之序也先射鄉後食饗眾寡之序也晦牆陵馬氏云郊社嘗福饋奠所以全好於其幽者也射鄉食響所以全好於其明者也仁者推恩而及之之意郊社外祭也所以仁鬼神嘗神內祭也所以仁昭穆禮始於冠本於昏重於喪祭尊於朝聘和於射鄉此不及冠昏者蓋冠昏在我之事在我則不可推恩及之是以不言新城鄧氏云仁體物不遺禮者體此者也禮洲不體則仁無不貫頭曰江周氏云昭穆以祖考言之集說羣昭韋穆則以生者言之矣不可從白扁程韓氏云仁心發於中而後禮文見於外明是禮後然非禮則仁不顯故云如此而後君子知仁東海胡氏云仁以心言如鬼神昭穆死喪乃吾心所欲報者鄉黨賓客乃吾心所應接者所謂仁也曰仁則有好而無惡祈以仁則禮之制中者也愚按郊特牲祭義祭統中庸並云禱嘗而此與會予問則云嘗祿祭統又云大嘗禪其言禪嘗嘗神有不同者祭統云神嘗之義中庸亦云郊一社之禮福嘗之義而此則云郊社之義禪嘗之禮其言禮言義又不同真有不可解者惟善讀書者會其意而已不必深斗以滋職也于曰明乎郊社之義嘗福之禮治國其如指諸掌而已乎是故以之居處有禮故長幼辨也以之閏門之內有禮故州族和也以之朝廷有禮故官爵序也以之田獵有禮故戎事閑也以之軍旅有禮故武功成也是故宮室得其度量鼎得其象味得其時樂得其節車得其式鬼神得其饗喪紀得其哀辨說得其黨官得其體政事得其施加於身而錯於前凡眾之動得其宜疏云前明郊社等禮各有所因故此廣明郊社神嘗明而用之則有功又廣明諸禮所用有功諸事各得其所宮室得其度謂宮室高下大小得禮之度數量鼎得其象謂斛斗之量一牲之鼎各得其禮之法象味得其時凋禮食醫春多酸夏多苦秋多辛冬多鹹又獸人春獻狼夏獻麋是也樂得其節謂樂曲之節車得其式言所乘之車各得共所載之尊卑也鬼神得其饗謂天祥人鬼各得其饗食也喪紀得具哀謂五服親竦各得其哀情也辨說得其黨謂分辨論說詩書禮樂之等各得其黨類不乖事之義理官得其體謂設官分職各得其尊卑之體政事得其施言布政治事各得其所施之處加於身面錯於前凡眾之動得其宜合結用禮之功也廬陵馬氏云郊社所以事天地而義藏於其中嘗祠所以事宗廟而禮隙於其外因義以致禮因禮以考義神而明之存乎人則治國其如示諸掌乎推而通之以至於加於身而錯於前凡眾之動無不得其宜嚴陵方氏云居言其常居處言其暫處室有奧阼席有上下所謂居處有禮也故長幼辨父父子子兄兄弟弟所謂閏門有禮也故一族和設官分職列爵分土所謂朝廷有祖也故官爵序春克夏苗秋彌冬狩所謂田獵有禮也故戎事閑進退有度左右有局所謂軍旅有禮也故武功成或曰戎事或日武功何也以器言則日戎以洲迫言則曰武器之所用者小而道之所致者大故於事則日戎於功則日武戎事閑然後武功成固其序也自宮室得其度而下皆以本於禮故能各有所得馬加於身則以禮加於身也錯於前則以禮錯於前也無所不用禮故動皆得其宜所謂凡眾者眾則不一凡則秘而一之之詞臨刀吳氏云前言朝廷有禮謂君相主治朝廷用人各當才德故貴賤有序後言官得其體謂官屬分任一職如人身之一體者上一條答子游以五仁者本也此片條推言五有十一得者效也州松陵趙氏云郊社禪嘗其禮至大其義亦至深故於上文五禮中特舉其尤重者言之治國如指掌乃唱起下數節以見無不遍意與中庸理明誠格不同以之居處以下言禮之隨地周流宮室得度以下言禮之隨事周流總在治國上說玩下節治國無禮句可見
26
愚按鄭注一族父子孫也周禮小宗伯之職堂一族之別以辨親疏鄭注亦日父子孫也王居明堂禮季冬命國川酒以合一族孔氏云一族父子及孫亦與鄭注同也羅秘有云父者子之祖因上推之以及於己之祖子者父之孫因下推之以及於己之孫此禮傳之以一為五也鄭注所謂父子孫者其意亦若是而已士昏禮記請期辭日唯是一族之不虞鄭注一族謂父昆弟已昆弟子昆弟賈氏疏云大功之喪服內不廢若期親內則廢故舉合廢者而言以其父昆弟則伯叔及伯叔母已昆弟則已之親兄弟子昆弟則子之適子庶子皆已之期服內親也鄭注此雖與周禮一記微有不同要之皆指本族而言不指異姓也史記秦本紀文公一十年法初有一族之罪張晏注一族父母兄弟妻子如瀆則以父族母族妻族解之此皆不通之論也爾雅云內宗曰族母妻曰黨蓋母妻本異姓不可以壅舌也今律謀反大逆條几謀反及大逆但共謀者不分首從皆凌遲處死祖父父子孫兄弟及同居之人不分異姓及伯叔父兄弟之子不限籍之同異年十六以上不論篤疾廢疾皆斬此罪及一族也一族者祖孫父子兄弟也其言及司居之人不分異姓者以其司居故也伯叔父者即鄭注士昏禮記所謂父昆弟也兄弟之子亦期親故典已子同也鄭注己昆弟子昆弟已包在父子兄弟之中要之祖孫父子兄弟及伯叔父兄弟之子皆一年期服內親於親最近於服最重故運坐之自古所謂夷一族者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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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此律文又云其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姊妹若子之妻妾給付功臣之家偽奴並不在皆斬之列則母妻尚且不斬豈有波及母妻之黨伏信張晏如渭之說為大謬矣若嚴陵方氏釋此一族以為父予兄弟夫婦引易家人赫證雖於閨門之內四字相合然亦非一族之確解故刪去夫婦以存其說并詳識一族之司異與明禮者商之且與明刑者觸類而迺之吾友周子荊山見之歎曰以此駁正張晏如信真可洲仁人之言明成祖之於遜志夷至十族死幾千人其虐在始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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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禮者何也即事之治也君予有其事必有其治治國而洲禮譬猶瞽之碑相焉悵悵乎其何之譬加終夜有求於幽室之中非燭何見若氣禮則手足無所錯耳目無所加進退揖讓無所制是故以之居處長幼失其別閨門一族失其和朝廷官爵失其序田臘戎事失其策軍旅武功失其制宮室失其度量鼎失其象味失其時樂失其節車失其式鬼神失其餐喪紀失其哀辨說失其黨宮失其體政事失其施加於身而錯於前凡眾之動失其宜如此則無以祖治於眾也疏云前明諸事得禮則有其功此明諸事失禮則其事有害以之居處以下皆謂鴈禮有失翻前經得禮之事前云閑戎事若失其策則不能閑也前云成武功若失其制則不能成也失施若春行夏令之屬每事如此則側君上失德無以為眾人倡始而使和合者也酣厥陵方氏云即者取之以為已之謂也取是事而治之以是禮故曰即事之治以譬瞽之相幽室眇屬焉悵悵無所如之貌手足在下故以錯言之耳目在上故以加言之進退揖讓不可過故以制言之晉江居氏云禮者何即事之治而不亂者也蓋有一事即有一事之治有萬事則有萬事之治整頓條理一番便是治便是禮非禮自禮而事自事也君子有其事必有其治八倫曰用之間名數等威之際無一物而非事則無一物而不在於禮事烏不治而禮口即在是矣若使治國而無禮譬加舊之一句是喻其口不可行譬如幽室之中是喻其執所見手足一句旨一不脩矣居處以下凡事不治矣始於身之無禮而主眾動之失宜如此則何以率先天下而使之洽於禮乎璜治國之如掌不可得矣一于日慎聽之女一火音吾語女禮猶有九焉大養有四肺苟知此矣雖在畎畝之卑事之聖人己疏云子游問禮孔子特為說之自此以下孔子總為口一人說禮之大意但於禮之內大饗斛重故此經特口明之嚴陵方氏云知此則知禮樂之情者也知禮一樂之情者能作作者之謂聖故雖在畎畝之中人事之必曰聖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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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按夫子之言日吾語女禮猶有九焉犬養有四焉言禮猶有九項犬饗之禮則有四項非大饗之禮有九也九禮之詳既不可得而聞矣大響有四者一為饗帝一為響親一為王響諸侯四赫兩君相見兩君相見者即下文所言者是也長樂陳茂注大饗不情卜有曰響禮有大小春養孤子諸侯之餐聘卿大夫之相禦非犬饗也郊之養帝宗順立響先王王饗諸侯祈君相見然後謂之大饗正與此合鄭注此大饗謂臺諸侯來朝者也孔疏用王肅及康成之說而曰大養几書揖讓入門至升堂也升堂樂闢一也下管象武夏籥序興一也陳其薦俎序其禮樂備其百宮四也行中規配前為五門中距通前斛六和鸞中采齊通前雄七客出歌雍以送之通前觸八徹以振羽通前為九太饗有四者謂賓初入門而縣興揖讓而升堂主人獻賓賓飲訖而樂閱一附一一賓酢主人金奏再作主人飲畢而樂閔一也工入升歌清廟一也歌畢堂下管象武四也行中規至徹以振羽五也通前四事赫九也蓋大饗有四乃舉一而漏其匣禮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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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九乃牽樂而秦其數支吾極矣臨川吳氏以仁鬼神仁昭穆仁死喪仁鄉黨仁賓客為禮之五而以犬響有四日迎賓曰獻賓日樂賓曰送賓通前為九全不顧經文口氣如此解經經學所以愈晦也總之九禮經不及詳而犬響之四經亦不歷言之以致議禮者之聚訟如此或曰此節下凝有脫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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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君相見揖讓而又門入門而林興揖讓而升堂升堂而樂開下管象武夏籥序興陳其薦俎序其禮樂備其百官如此而後君子知仁焉行中規還中矩和鸞中采雄客出以雍徹以振羽是故君子無物而不在禮矣入門而金作示情也升歌清廟示德也下而管象示事也是故古之君子不必親相與言也以禮樂相示而己註云采齊雍振羽皆樂章疏云下管象武之上少升歌清廟一句下文既詳故略之曰灰樂陳氏云犬麟食之禮兩國之君相見不必親相與言也以禮樂相一不而已揖讓而入門禮也入門而縣興樂也揖讓面升堂禮也升堂而樂開樂也下管象武夏籥序興樂也陳其薦俎備其百官禮也禮見於揖讓而紳淮燧容樂見於樂開而為仁之聲大饗所以仁賓客者也接以禮者必樂之以樂樂以樂者必節之以禮荀朋於此而后君子知仁焉至此行中規還中矩和鸞中采齊則饗禮之末儀也客出以雍徹以振羽則養樂之末節也延平周氏云金主義而兩君相見其情亦主乎義故入門而金作示情也升歌清廟示其德之能秉於天子也故詩謂秉文之德下而管象示其事之可致於禎祥也故詩謂維周之禎古之君子所以不必親相與言而其意自傳者以禮樂相示而已嚴陵方氏云夏即大夏也以文舞必執樹籥故謂之夏籥此止言籥者主律言之也後言升歌清廟而此不言者以升堂見之此言夏籥序興而後不言者以管象見之蓋升堂則升歌可知管象以示事夏籥亦以示事而已且贊武者文武之樂夏籥者夏禹之樂先時王之樂而後及先王之樂則自近以及遠不失其序故曰序興也俎以廬牲體於上故謂之薦序苴禮樂備其百官以見其有加而無已有董而無殺也如此而後君子知仁者孔子日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非謂是歟行中視者謂趨前而行也還中矩者謂轉後而還也趨前則疾疾或失於不曲故欲中規中規則圜而曲矣轉後則緩緩或失於不直故欲中矩中矩則方而直矣與玉藻言周旋中規折旋中矩文雖同而意則異馬且行有動意圜者同故中規還有止意方者止故中矩也和鸞中采齊言聲之所中如此並見玉藻解雍神太祖之詩也其

巴》

1
用為大故歌之以送客振鷺助祭之詩也其用川冰故歌之以徹器而已此重輕之別也一詩本以禪太祖與助祭而又用之於此者猶之鹿鳴本以就羣臣而又用之於鄉飲酒也偏論語言以雍徼其此不同何也蓋彼所言者天子饗神之事此所言者諸侯饗賓之事故諸候所用之犬者天子止用之於小焉此所以不同入門而金作示情也與禮器言金次之見情同義升歌清廟下而管象興明堂位所言同義示情者欲賓主以情相接也示德者欲賓主以德相讓也示事者欲賓主以事相成也夫始相見彼此之情慮難以仲故金作於入門之時以示之示其情矣又不可不將之以德故升歌清廟以示之示其德矣又不可不輔之以事故下而管象以示之山陰睦氏云清廟象雍振羽蓋唯魯與一王之後大饗而一後有之故其言如此據文王世子天子視學登歌清廟下管象舞大武祭統大嘗神升歌清廟下管象朱干玉戚以舞犬武八臺以舞大夏此天子之樂也然則燕禮升歌鹿嗚避清廟下管新宮避象入門而縣興升堂而樂開者舂秋傳曰金奏肆夏之一工歌文王之一麟興是也升歌下管當此節今言管不言歌略一一雅也據象武頌也以雍以振羽頌也升歌清廟頌也下管象武夏籥序興者言下而象武興夏籥序興知然者以下而管象知之也此兩君相見之樂也據此諸侯蓋下管象舞大武大夏而已燕禮曰下管新宮若舞則勺此大夫下管新宮舞勺而已傳日萬入去籥若魯用主禮則以朱干玉戚冕而舞大武八岫伯以舞大夏故曰朱干設錫冕而舞大武諸候之僭禮也唯天子以六樂六舞大合樂耳武林顧氏云君子知仁指觀禮者於樂開知兩君相愛之仁於升歌知兩君讓德之仁於管象知兩君成事之仁物即行旋迎送徹別不在禮即中規之類主獻寅酢皆情主仁賓義皆德主治飲食賓習禮儀皆事君子北物不在禮與古之君子一君子皆兩君也唯示情示德示事禮隨樂見故曰以禮樂相示目可默會於不告之表矣
2
愚按下管象武句上有登歌清廟四字乃與文王世子登歌清廟叩管象舞太武同也明堂位云升歌清廟下管象朱干玉戚冕而舞大武祭統云升歌清廟下而管象朱干玉戚以舞大武文雖小異而義無不同也諸篇先孺解之不同未觀之其義自明此篇注云象舞武舞也夏籥文舞池是矣疏云夏籥序興謂初時管中吹象武之曲已後與夏籥文武次序更遊而興亦未川不是但比解布管象而不及武舞當云初時虯加堂下管中庾象武之曲庭中舞犬武之舞禹後與夏籥文武次序更遊而興便鳥遠義矣象武之曲即周頌武之篇所謂於皇武王無競維烈周公象武王之功為大武之樂非維清緝熙祭交王之詩也說見文王世子于丘禮也者理也樂也者節也君子仙禮不動無節不作不能詩於禮杉不能欒於禮素薄於德於禮虛疏云此明禮樂之義雖禮樂並陳德是百行之本樂是禮中之別故明禮須詩樂及德乃為善也長樂陳氏云禮繁則亂非所以為理也樂勝則流非所以為節也故曰禮也者理也樂也者節也君子循理而動州動而非中也應節而作無節而非和也故曰君子川理不動無節不作一勤一作而禮樂存焉豈小人所能與哉蓋詩出於入情禮緣人情而為之節文則興於詩者未有不及於禮故不能詩於禮必失之無序能州繆乎樂不徒作必有禮焉則知樂者未有不幾於禮故不能樂於禮必失之無文能無素乎人一叩州德何以川禮則道以德者未有不齊以禮故薄於德於禮必失之無實能無虛乎慶赫輔氏云動則川禮作則為樂禮緣人情故通於詩有其序故成於樂發於心故根於德福寧黃氏云先言禮樂而後獨言禮者禮先樂後禮得其理而樂自無不節矣

巧》

1
晉江周氏云理節是禮樂之道言之非以禮樂本體言也埋是得其條理節是得其節制無理不動一句方涉君予用禮樂上去不能詩以下則專言行禮之資不言樂者禮樂非一用互相見也松陵趙氏云通篇言禮忽又兼樂忽又及詩詩與樂皆所以調和禮者正恐人徒襲禮文忘卻行禮時一段太和真意即如主賓相接時若非有管象升歌之樂如何情意歡洽得來故不能樂於禮素句赫一節之旨卻原歸到德上開動篇中仁字又為通章諭禮之全旨也苦如常解將禮樂平提下一句茫無頭緒矣子曰制度在禮文為在禮行之其在人乎疏云此明行禮在人廬陵馬氏云制度青文雄之口體文為者制虞之用童簋俎豆所謂制度也升降卜口下所謂文為也制度文為皆禮之法也徙法不能目行故行之在人昭關刀吳氏云此蓋承上文薄於德於禮虛之言而申之人謂有德之入松陵趙氏云口兩借在禮以責成在人猶易曰神而明之存乎其八乂這便是能動能作的君子能知能事的聖人一于貢越席而對曰敢問夔其窮與子曰古之人興古之一八也達於禮而不達於樂謂之素達於樂而不達於禮謂之偏夫夔達於樂而不達於禮是以傳於此名也古口之火也

口》

1
疏云前經孔子稱唯人能行禮子貢唯聞夔善樂不聞夔達禮故越席而問夔於禮其窮興孔子言今人解樂或全不知禮夔是古之人禮非全不知也素謂樸素偏謂不備具皆不得謂窮夔禮樂兼有但樂優於禮故特逋達於樂是以賢名流傳後世若全不解禮何以傳於此名更重姜夔云古之人也興今入別也虞書舜命伯夷典朕一禮伯夷讓夔是夔亦何嘗不知禮也
2
子張問韓予曰師乎前吾語女乎君子明於禮樂舉而
3
錯證而已子張復問予日師爾以為必鋪几筵升降的獻酬酢然後謂之禮乎爾以為必行綴兆興羽籥作鐘鼓然後謂之樂乎言而履之禮也行而樂之樂也君子力此一者以南面而立夫是以天下太平也諸侯朝萬物服體而百官莫敢不承事矣禮之所興眾之所治也禮之所廢眾之所亂也目巧之室則有奧阼席則有上一尸一車則有左右行則有隨立則有序古之義也室而無奧阼則亂於堂室也席而無上下則亂於席上也車而無左右則亂於車也行而無隨則亂於塗也立而洲序則亂於位也昔聖帝明王諸侯辨貴賤長幼遠近男女外內莫敢相踰越皆由此塗出也一子者既得聞此言池於夫子昭然若發據矣
4
註云錯謂施行也言禮樂足以川政也自目巧以下古今常事不可廢改昭然若發蒙乃曉禮樂不可廢改之意疏云目巧言但用目準視巧思也古之華也者自古以來禮樂之意也由此塗出者言能使責賤長幼男女殊別外內莫敢踰越者皆由此禮樂之道而出也嚴陵方氏云明於禮樂之道然後能舉而錯之於政政者正也子張問政孔子以是答之論語曰禮云禮云玉帛云乎哉樂云樂云鍾鼓旱乎哉故不必鋪几筵之類稻後為禮行綴兆之類然後為樂也言而履之謂踐言行面樂之謂安行力此一音謂刀行此禮樂而施於有政也欲施於有政非明於禮樂而交有其位誠固有所不可故日以南面而立夫是以天下太平也萬拘者萬事也服體者各服其體而不相侵也諸侯朝萬物服體百官莫不承事則太平之效也夫禮者眾之紀紀散而眾亂則眾之治亂係乎禮之興廢而已室隅有奧尊音所處別於卑階有阼主人所歷別於賓所謂室有奧阼也席或以南方為上或以西方為上所謂席有上下也乘車之法君在左勇士在右所謂車有左右也父之齒置行五年以長則膚隨之所謂行有隨也天子鄉南而立自公卿而下各有位焉所謂些有序也然則古人之禮至於如是者豈徒從事於文為哉亦各有義存焉爾故曰古之義也踰越皆過也發濮者若目不明為
5
火所發而有所見也烏程韓氏云仁是禮之真意樂是禮之精神便女以禮周流無不遍正要曉得此一種既已說明自應單結禮宇與篇首發端之旨相應不須復枯仁樂
6
愚按目巧之句言以目巧之於室則有奧阼也於席則有上下也於車則有左右也於行則有隨也於立則有序也皆禮之所在也無之則亂可見行禮全在目巧若依注目巧單屬作室豈作席作車獨不用目巧耶行禮不以目譬猶警之洲相焉悵悵其何之目而加之以巧大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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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集說卷一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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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集說卷一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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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安鄭元慶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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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閒居第一十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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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云案鄭目錄云孔子閒居者善其瓜倦而不襄雷腳使一弟子侍為之說詩著其氏言可法也退燕避人曰間居此於別錄屬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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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閒居子夏侍子夏曰敢問詩云凱弟君子民之父母何如斯可謂民之父母矣孔子曰夫民之父母乎必達於禮樂之原以致五至而行一無以橫於天下四方有敗必先知之此之謂民之父母矣疏云此篇子夏之問大略有一從此至施於孫子問民之父風一自一王之德以下問一王之德何以參於天地以終篇末詩昧雅洞酌之篇謂成王行樂易之德為民之父母也五至一丸通幽達微觀微知著豫見禍害使民免罹故為民之父母然四方有福亦先知之此主為民除害故舉敗蒿之藍田呂氏云禮樂之原在於乙心致五至行一山以橫於天下乃一心之用也人心其神矣乎四方有敗必先知之所以為神也嚴陵方氏云五至由粗夭精故日致一無自內而達外故曰行橫於天下者以是遣廣被於天下也敗者成之對不言成止言敗者君子思患而預防之則敗尤在乎先知也今晝幸應氏云凱弟樂易謂然有禮樂仁象而粹然有父母之心也必達於禮樂之原而後能充禮樂之用橫青充塞而橫流也父母之心側怛態至而赤子痒病疾痛無纖髮不明一於肌膚四方萬里微有禍敗必先知之蓋愛其民者切慮其事音周故不善之節微萌芽者稍觸於吾身而山不知焉如此而後無愧於父母之名矣于夏曰民之父母既得而聞之矣敢問何謂五至孔子出志之所至詩亦至焉詩之所至禮亦至焉禮之所至樂亦至焉樂之所至哀亦至焉哀樂相生是故正明目而視之不可得而見也傾耳而聽之不可得而聞也志氣塞乎天地此之謂五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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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云凡言至者至於民也詩謂好惡之情也自此以下皆謂民之父母者善推其所有以興民共之疏云此五至者君民同有感之在心外無形聲故目不得見耳不得聞長樂陳氏云孟子塞乎天地者專言氣此塞乎天地者則兼言志何也蓋志之為物常先於氣而為氣之帥氣之為物常後於志而為志之用盂子言持其志無暴其氣交曰直養而無害則氣之所以塞乎天地者豈非志乎山陰壁氏云五奎言頓至也一事妙五事俱妙韋慎安游氏云志也詩也禮也樂也哀也相因而生相尋而至者也必有以致之而後可也是別也治心於屋漏之閭頸謹於杏冥之中雖明目傾耳不可得而見聞也慈湖楊氏一不志即詩詩即禮禮即樂樂即哀志氣即天地謂之充塞非過論也詩與禮與樂類也忽繼之以哀何也深明夫一體無一縱而言之錯而論之無不可者火情豈能終樂亦有哀焉有所惻焉則哀有所感焉則哀或哀焉或樂焉哀樂相生其變萬狀於戲至哉鳥程姚氏云詩禮樂哀四字要看得細五至雖有次第而洲由一志宇來此志一至四者自無不至不則雖欲強其一至有不可得者故下文云志氣塞乎天地子民之心誠切忠到心口之間白然欲隱祕而不容得者這便是詩至有是心口之圖維自然有許多經綸料理出來這便是禮至有是經綸料理目然欣喜從事而不為疲這便是樂至樂此而不為疲則視民如傷唯恐或階於危亡也將戚然而不目寧這便是哀至哀本於樂樂轉為哀朝夕往來於中無少止息這便是哀樂相生所以視不可得而見聽不可得而聞而此志此氣充塞於天地之閭也此之謂五至巵非興詩立禮有序有和之說若謂君樂民之生哀民之死民亦樂君之生哀君之死為哀樂相生抑遠矣謂塞乎天地即所謂橫於天下也抑又戾矣松陵趙氏云五至只一志至詩禮樂總是他志中要如此未會說及治道故緊接不可見聞以贊其志之江允塞別間也治違在他意中州無曰行方及治道試思父母實子此志如何周到如詩以道性情禮以謹節文樂以和安樂哀以防禍患意中一思想到來何窮何極何可見聞只有一團精氣貫徹其中而橫塞洲間耳志結於中氣亦非外須知志之所以能至即為氣初非一也宜興璜氏云達之了手處是志氣塞乎天地達之入手處是志之所至子夏曰五至既得而聞之矣敢聞何謂刑州孔子曰洲聲之樂無體之禮孤服之喪此之謂一無子夏日一無輒得而聞之矣敢問何詩近之孔子曰夙夜基命音密無聲之樂也威儀逮逮不可選也洲體之禮也凡民宥畏匍匐救之無服之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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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云此一者皆謂行之在心外無形狀故稱無也夙夜基命宥密周頌昊天有成命之篇威儀逮逮邯風梧舟之篇凡民有喪郡風谷風之篇長樂陳氏云有聲之樂有體之禮有服之喪文也無執之樂無體之禮洲服之喪情也有其文未必有其情有其情加所事於又此一無之所以械天下貴也山則寬而不追密則靜而不發寬而不迫則酬憂靜而不發則常樂此其所以為原聲之樂也威儀之可畏可象則不離於有體至於逮逮而不可選則歸於無體此其所以麟顯體之禮也凡民於己則洲服匍匐救之則為屯此其所以別無服之喪也慶源輔氏云古人所引詩各以苴金思之所取而言之蓋不必同也讀者各隨其事以觀之而不以辭害意焉則得之夙夜基命宇密則砥時而不和威儀逮逮不可選則北動而不節凡民有喪匍匐救之則哀不必見於服也臨川吳氏云所謂禮樂之原非真宥聲而後洲樂育形而後為禮有服而後偽哀故以一無言之烏程姚氏云樂必有聲乃欣喜懽愛有不可得而形容者則無聲之樂也禮必有體乃品節經制有不可得而儀象者則無體之禮也喪必因服乃哀閔痛傷育惻然出於衰經睹外者則無服之喪也故下攻弓一詩以翼苴霆夫子斷章取義將基命宥密一語形容樂之無聲恐不當作寬靜安民解威儀逮逮不可選也將并威儀隨悉忘之矣所以近山體之禮松陵趙氏云干無即五至中禮樂哀之存乎志耆也言禮樂暴而不言詩者無言之詩即志也又無聲之樂該之也予夏曰言則太矣姜矣盛矣言盡於此而已乎孔子曰何稽其然也君子之服之也猶有五起焉子夏曰何如孔子曰志聲之樂氣志不違無體之禮威儀遲遲無服之喪內恕孔悲無聲之樂氣志既得無體之禮威議翼翼無服之喪施及四國無聲之樂氣志既從無體之禮上下和司無服之喪以畜萬邦無聲之樂日聞四方無體之禮日就月將無服之喪純德孔明無聲之樂氣十既起洪體之禮施及四海無服之喪施於孫子慶源輔氏云子曼因詩以識其意故贊其言之美盛如此雖然義理洲窮不敢以川盡也故時疑端以發夫子之吉然則商可興言詩前所云是其大概耳然服而行之則其次第興起又有五焉氣志不違則持其志丸暴其氣矣氣志既得則志帥氣而氣充乎體矣札志既從則養而無害唱聞四方則塞乎天地之澗矣氣志既起則配義與道無是餒也合乎沖漠之氣象矣應是五起則知夙夜基命之詩真足以為無聲之樂矣威儀遲遲則閒習而不迫也威儀翼翼則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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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給而不惰也上下和同則效乃見於外曰就月將則理益進於中施及四海則四達而不悖矣歷是丑一起則知威儀棣棣不可選也之詩真足以為無體之禮矣內恕孔悲則惻隱之生於心也施及四國則仁心之達於外也以畜萬邦則達於外者益廣而有以成物矣純德孔明則存於內者傳大而充實光輝矣施於孫子則純亦不已萬古一息而不可以浪量言矣歷是五起則知凡民育喪匍匐救之之詩真足以為無服之喪矣烏程姚氏云服之云耆常致五至江汀一和而頃刻不離於心也若爾則由中達外發越奮揚將有不可遏抑書此一段光景甚佳故云猶有享豈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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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耳起恐菲所謂五種起發其羞也宴曰美在其仁祠暢於軻肢發於事業美之至也此便足五起先崇五至總是一至一洲總是無就無聲之樂說到氣志既起完志氣塞乎天地一語其止體赤服從一知矣首節云四方有敗必先知之後何爪山旨及之也哀亦至焉哀甚麼無服之喪喪甚麼總是此憂民之心豫圖於未敗之先也故直說到氣志既起施及四海施於孫子處忤士玄志氣塞乎天地此就氣志不違直說到氣志既起總是此志此氣也上從志之所至說將下故云志氣此就土聲之樂發出來故云氣志耳必到氣志既起方完得志氣塞乎天地毫叩武林顧氏云每無有五起相承說下味歎貫姜總是君子服一疵事前一殷在自身上不違者中節之和與未發之中此心如一而不乖也既得比不違略進得吾心自然之巾和耳遲遲從容無追促貌到冀翼方是玉度根於王心內恕因心所推孔悲無限矜恤至意施及四國亦從內恕施於輦轂之下也且表著民說下面一段或因微而漸著由狹而漸廣由暫而漸久無甚難處孔子引詩信手拈夾頭頭是道解者只靜味一無妙蘊切勿執著如癡人說夢松陵趙氏云從來把五至一無五起等說元說妙將書盲埋沒而為民父母本意愈不親切矣須知至耆是他愛民的精神無所不到洲者行事不涉粗迹如言湎履之行面樂之不斤斤求樂於聲求禮於體也五起起字緊根服字見一無之行近裹舊已直急親切精神刻刻提起無有止息如此體認全文員徹矣則一弓詩詞而以一亂神證此先提一無而以詩詞為證總是指點話頭言下須得歌詠唱歎神情動人起意依舊註便果虎靈忌雖說一無卻原分不得一伴節中丸提氣志一字作領於適章前後兩氣志定有關會且說五至而極之不可見聞是於五至中見一蘇也說一趨而推到五起又於一無中見五至也此際大可著想連五至一無亦覺多分名目所謂達於原也玩下文說一無私而又結出氣志如神嗜欲將髦總見一無不出五至而五至只一志至也子夏曰一玉之德參於天地敢問何如斯可謂參於太地矣孔子曰奉一無私以勞天下子夏曰敢問何謂一無私孔子日天無私覆地無私載曰月私私照奉斯耐音以勞天下此之謂二無私其在詩曰帝命不違至於湯齊湯降不遲聖敬曰躋昭假遲遲上帝是祗帝命式於九圍是湯之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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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云曰此至篇末予夏問二王之德參天地夫予答以一一山私之事并明湯及文武一代之德詩商頌長發之篇嚴陵方氏云天地者衾陽之體曰月者陰陽之用方其參之以居體則止以天地為言友其奉之以致用故兼之以日月也其曰以勞天下則其為致用可知矣夫天之運轉地之生育日月之升降變化不停可謂勞矣而奉斯到者以勞天下亦然天之高也凡在下者無不覆故日無私覆地之厚也凡在上者無不載故曰爪私載曰月之明也凡容光者酬不照故曰山私照詩之所言是湯奉天州私之德也而不及地與日月者舉大以該之也言湯而不及禹與文武者舉中以該之也十口林葉氏云所謂參者八即易之所謂合也德合於天地則其明必合於日鳴故曰奉一無私以勞天下帝命不違先天者也至於湯齊後天者也湯降不遲下人者也聖敬日躋人尊之也唯其下人而人尊之故昭假遲遲唯其先天而不違也故上帝是祗則命式之以九圍亦順乎人也藍田呂氏云先儒讀至於湯齊為躋詩本如字又讀聖敬日躋為齊詩本作躋當以本文為正帝之命股不相違戾以至於湯而皆齊一湯之屈己下士敏疾不遲故共聖敬曰以升進舞其昭顯假至於天未嘗汲汲然凡以致天命而已是故天命用事於九圍也湯之德如此所以能參於天地也烏程姚氏云昭格渥遲上帝是祗此是湯之心事此正其聖敬日躋處故日是湯之德也注湯無心於得天付之悠悠也語極精透山易彭氏云引詩直須拈德字以首戶句作圉齊即上參字意湯峰一旬言其德也昭格一句德之無私也九圍句是德之符驗仙是推明首一句湯有州私之德如此一王不例見乎愚按鄭注勞勞來音去聲然依方氏解當如字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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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四時春秋冬夏風雨霜露州非教也地載神氣神氣風霆風霆流形比物露生無非教也疏云此諭天地無私聖人則之以為教風霆天地共哺但氣從地出又風著於土雷出於地故偏繫於地藍田呂氏云春秋執生殺之機冬夏極陰陽之用

覓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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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霜露施於林物者皆可取法無非教也風之動蕩霆之震耀流形於下化盲庶物使皆呈露發生者亦可取法無非教也叩嚴陵方氏云神氣者天氣也及其下降蘭得地載之故日地載神氣神氣散而為風薄而為霆故曰神氣風霆風霆流行而成形故曰風霆流形形成而後物生可見故曰庶物露生夫風之行也植物之甲者莫不折霆之震也動物之蟄者莫不獻則仙物露生於此可見茲慮酣黃氏云蓋聞有天雨有雷雨天慚遠雷雨近故此章以風雨屬天以風霆屬地其審之矣世有風雷大作而高山絕頂晴皎自如者風霆非即池之神氣為之乎愚按風霆者神氣也神氣風霆是解神氣一一序口藍田呂氏以此句為衍非也不口舂夏秩冬而口曰春秋冬夏不曰地載神氣風霆流形而多用此一句蟬聯而下正是文章之妙處情明在躬氣志如神耆欲將至有開必先天降時雨山列出雲其在詩曰嵩高惟嶽峻極于天惟獄降神生甫及申惟申及甫惟周之翰四國于蕃四方于宣此文武口之德也一疏云詩大雅巖高之篇糟然而高唯是五獄其形峻至于天降此神靈和氣而生甫侯及申伯也所得賢臣唯川四國藩屏及四方宣揚威德不私為己是奉口天加私之德也案詩甫侯謂呂侯也穆王時訓夏贖刑興申伯俱出伯夷之後掌嶽祀有功故嶽神輔助宣王為生申甫又詩蒸民稱伸山甫之賢與嵩高生甫及申全別蓋此鄭注在前故以甫為仲山甫在後箋詩始得毛傅知甫申同出伯夷故與禮別也嚴陵方氏云有清德在躬不為物所撓則其氣如祥矣有明德在躬不為物所蔽則其志如神矣耆言外之所嘗欲吉內之所欲謂所願之事也將至謂有所由來之漸也其來也必育以開其端而為之兆故曰有開必先石林葉氏云福孽而先出乎雲者天也國家將興而五嶽必生賢助者天人之相應也然申甫之所以生者以宣王也而曰文武之德則先王慶澤之深後世子孫其逢吉歟烏程姚氏云清墮辜累承天地之敦來天有四時風雨霜露何心哉此氣常清明也地載神氣風霆流形何心哉此氣常清明也聖心州私此清明與天地台其德則其志氣自與天地同其變化故曰清明在躬氣志如神丹陽湯氏云清明在躬無私之體也清明之德在身則氣之所適心之所向自能前知此魚私之用也是以意所欲為天必洗開發其朕兆猶天降時兩而山川先為之出雲也武林顧氏云首六句兼一王引詩後指文武有開必先不止賢才引詩亦證犬意出馬程韓

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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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云清明在躬四字參天地之本一代之王也必先其令聞詩云明明天子令聞不已一代之德也弛其文德協此四國大王之德也子夏蹶忒而起貢牆而立曰弟子敢不承乎註云令善也言以名德善聞天乃命之王也承奉承不失墜也起貢牆者所問竟辟後來者疏云詩並大雅江漢之篇美宣王此記之意明明天子謂一代之王也藍田呂氏云奉一無私以勞天下而得賢佐則必有令聞矣先以令聞慰服火心然後可以興王業故一代之王必皆先之也引詩皆取類言之也此篇始論為民父母之道終論多於天地之德致五至行一上者為民父母之道也奉一私私以勞天爪者參於天地之德也然王者必得賢佐有令聞然後可以施為故以嵩高江漢之詩申言之山陰陸氏云嵩高江漢宣王之詩池今更以為文武大王之德何池其揆一故無山池亦宣王不能如是不足以使周道粲然復名加程姚氏云令聞從令德來必先其令聞者必先其令德也故上文日湯之德日文武之德此總曰一代之德也然又曰太王之德者何禹治水土地平天成功德與天無極此不必言唯湯武故伐功在天下不小然所以篤生此人者全由祖宗積德所致故論湯之德曰帝命不博直究其自契以卦窟一日丘一

二貫了一沾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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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為天命之所向論丈武日弛其文德協此四國直工旨此是大王之德見此令聞所從來者遠故其奉皿私以勞天下共德與天地相參也子夏問凱弟君子民之父母又問一王之德參於天地其有關於世道不小夫子一告以致五至而行一無一告以奉一無而先令聞其有裨於世道甚大烏程韓氏云上節天地先而文武之德後之此節祖德先而一代之王後之宜興堵氏云天地以必先者啟之祖宗反以必先者赦之一王何私之有前後互備其義言湯而文武同言文武而蕩亦同引詩非分證也禮記集說卷一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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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集說卷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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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安鄭元慶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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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記第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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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云案鄭目錄云名曰坊記者以其記六藝之義所似坊人之失者也此於別錄屬通論嚴靈囚君子之坊民舍禮何以哉故經解曰禮禁亂之所由生猶坊止水之所目來也當周之衰以舊坊為無所用而壤之者多矣則坊之之道故不可以不記子言之君子之道辟則坊與功民之所不足者也大為之坊民憐踰之故君子禮以坊德刑以坊淫命以坊欲疏云此發端起首總明所坊之事此篇一十九章唯此血早稱子言之下悉言子云以此章傅總要故特稱子旨之但此篇所坊體例不輔塊數經共論一事或一徑唯說棗甲或弓詩書結之或不弓詩書皆州義例君子坊民之道譬如坊之礙水坊民之所不足釋立坊之義山瑩圭氏云君子之道譬則功與言君子之道以譬則坊也坊民之所不足者言民之所不足者坊也大為之坊民猶踰之是之謂民之所不足廬妻馮氏云禮所以制中故禮以坊德邢所以禁過故刑以坊淫命所以知分而安之故命以防欲金華應氏云性之善鍼德禮以功之而養其紅性之蕩為謹刑以坊之而遇其流出德則入於淫故出禮則入於刑聖人坊民之具至是盡矣然人之欲無窮非防閑所能盡聖人於是有命之說焉命出於天各有分恨截然不可踰也天命至嚴人力莫施以是坊之則睹睹者塞羨幕者止而欲不得以肆矣福寧黃氏云此吉君子以道坊民之意乃一篇之綱也以下言其目白柯程姚氏云坊民所不足非天理人欲有餘不足之說禮以坊德一一奇宜平看究竟宜重禮以坊德句觀下文禮因人情為節文以偽民坊云云自見得蓋禮緬民坊制有定則一踰即蹈於刑誰敢滔淫一踰即逆其命誰敢縱欲不恣淫欲自然保完德性不向於凶惡矣此之謂禮以坊德且通坊

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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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一篇大抵皆因人情滿節文以為民坊未嘗及刑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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苴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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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按註以命銜教令疏以德為失德亦通然不

若應氏之說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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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云小人貧斯約富彩驕約斯盜驕斯亂禮者因人之情而如之節文以為民坊者也故聖人之制富貫洲一使民富不足以驕貧不至於約貴不慄於上故亂益亡註云約猶窮也此節文者謂農有田里之差士有爵命之級也疏云此明冰人貧富皆失於道故聖犬制積而為之節文也聖人制為富責之法不云貧賤嚳其文也亡無也為亂之道益川也不云賤者從可知也嚴陵方氏云小人氣道以安貧斯約州德以守富斯驕約斯盜驕斯亂皆人之情也而禮則因人之情為之節文以為民坊而已下兼言貧而上止旨制富貴者禮之所難制尤在於富員故也言富必繼之以貧言貴不繼之以賤者難制者在所詳易制者在所客也曲庚源輔氏云約是氣款驕是氣盈坊宅於禮故此著言之作者之謂聖故制富貴聖人之事也十口林葉氏云禮之所制亦多術矣富貴獨先杯者以人道之大欲所存而已矣幽巳江周氏云聖八一制富貴之禮便包有貧在內納蘭氏云嫌或作嘯字書以為口銜物也會子曰吾何嫌乎哉孟子曰行有不廉於心然則嫌亦但為心所銜之義其為快為足紳恨為少則因其事而所銜有不同此記不慄於比當為銜恨銜少之義故鄭氏云嫌恨不滿之貌孔氏亦云聖君制其祿秩隨功爵而施則貴臣無復慄恨君祿爵之薄者也集說作快足解殆恐未然矛云貧稱好樂富而好禮眾而以寧者天下其幾矣詩云民之貪亂寧為余毒故制國不過千乘都城不過百雕家富不過百乘以此折民諸侯猶有畔者註云古者方十里共中六干四井出車一乘此兵賦之法也成國之賦千乘雉度名高一丈長一尺為雉百雉為長一百丈方五百步疏云此坊其奢僭畔逆之事貧而好樂富而好禮族眾而得安寧如此一者天下極少故云其幾矣詩大雅桑柔之篇剌厲下也於時卿大夫亦有畔而獨言諸侯者舉其重餘可知也阻肱陵方氏云干乖百乘皆以所出之賦言之乘以車之多少言雉以城之廣狹言或言其多少或山苴汜廣狹互相備也於國言制於家言富皆謂制其富也亦互相備而己所坊之事不止於民經每以民為言者蓋民以不足於坊之道故坊之設也以民斛主若夫君子能以禮自坊則無俟乎人拋之坊矣福寧黃氏云以上一節言坊民貧富之情京山那氏云詩云以下記者弓證民畔之息後傲此以此坊民皆記者意復傲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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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按田制四邱曰乘干乘者八百家出一乘每乘甲士一人步卒一十一人牛馬兵甲芻糧具碑千乘共有八千萬戶此諸侯之太國也都城者諸侯所自居之城也家富者亦諸侯之采地其地可出兵車百乘者也孔疏都城家富皆以卿大夫言之且按引經傳多有不合徒啟人之疑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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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云夫禮者所以章疑別微以為民坊者也故貴賤有等衣服有別朝廷有位則民有所讓石林葉氏云章疑異於決疑疑者似同而異章言顯也決言其成也別微異於明微微者似有而無別旨其有辨也明言其既著也嚴陵方氏云賁賤有上下之等衣服有隆殺之別朝廷有尊卑之位有等有別有位則各安其分而不爭矣故民有所讓出局程姚氏云貴賤有等一句總是章疑別微語極粹此正禮之節文處武林顧氏云疑屬心微屬事即含上下之等隆殺之別尊卑之位疑不章民以惑心起爭徵不別民以隱幾滋競要看得微與疑相干則章之別之八心昭然於名分而有讓松陵趙氏云天下禍亂皆起於嫌疑微小之間故須禮以章別之一有字何等截然舊云是非未決為疑邪正不明為微則故字如何接下下一節正是章疑別微之事子云天洲一日土冰一王家砥一主尊無一上示民有君臣之別也舂秋不稱楚越之王喪禮君不稱天大夫不稱君恐民之惑也詩云相彼盍旦尚猶患之註云楚越之君僭號稱工盍旦夜鳴求旦之鳥也疏云諸撲之君其臣子不衛稱之丑天辟天子也詰撲之太夫其家臣不得稱之為君辟諸侯也此逸詩也肌厥陵方氏返一日者人君之象在天者既舞石有土者故無一王大而有土者既墨至小而有家者故無一主凡此皆以尊茆臥上故也故曰示民有君臣之別也盍旦即月令所謂鶴旦盍何不也何不旦是求旦而已以此人患之者以其亂畫夜也君臣之別晝夜之象也其可亂之乎愚掖春秋不稱楚越之王當為句喪字屬下讀蓋不稱楚越之王者所以示君臣之別也喪禮天子崩曰天王崩復曰天子復諸侯薨則不敢稱天大夫不敢稱君皆恐民之疑惑故耳鄭註以春秋不書葬指刎不稱楚越之王喪非是子云君不與同姓司車與異姓同車不同服示民不嫌也以此坊民民猶得司姓以弒其君註云同姓者謂先王先公子孫有繼及之道者也誹此則無嫌也僕右恒朝服君惟在軍同服爾疏云

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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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及車右身衣朝服故曲禮曰乘路馬必朝服是也僖五年左傳曰均服振振取虢之旂又公羊成一年量之戰逢丑父為齊頃公車右衣服與頃公相似是在軍同服也嚴陵方氏云乘車之法君在右僕在中央勇士在右石林葉氏云禮別嫌則親躁異矣故同期薪他嫌於為同不同車所以遠之異姓躁也雖與同車嫌於為異不同服所以別之故民不嫌也滑具爵之員賤而後推及君臣因其衣服之差而後推及於車共坊民如此同姓猶有弒篡者都昌陳氏云不同車遠害也篡弒之禍常起於同姓故與異姓同車則不嫌一禍寧黃氏云以上一節言坊民上下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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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云君子辭貴不辭賤辭富不辭貧則亂益亡故君子與苴種食浮於人也寧使人浮於食註云亡無也食謂祿也在上日浮祿勝已則近貪日勝祿則近廉嚴陵方氏云賤不貪貴貧不貪富則紀爭奪之禍矣故亂益亡夫權輿之無餘不害偽賢者伐檀之素餐君子所不為故君子與其使食浮於入也寧使人浮於食此辭富責之道也浮與行浮於名之浮司石林葉氏云富貫貧賤以道得之皆所不辭君子有時而辭者所以教民順也食浮於人則為非義故君子寧使人浮於食都昌陳氏云才德井薄而受祿厚是食浮於火也鳥程姚氏云不辭是君子之事下一句是君子之心巫昆周氏云不辭正是居貧居淺處末一何正是辭富不辭貧熙出辭貴一句松陵趙氏云辭有不敢居之意不辭有安之之心此際毫無矯意但其心以為與其如此寧使如此耳下同旬正申明其故此敬事後食處更有餘意仲烏程韓氏云亂始於爭助爭禪擲讓故以丁瀝辛暴墓掌鑄冠與下節明醉受之坊以教讓也壬去觴酒豆肉讓而受惡民猶犯齒衽席之上讓而坐下民猶犯實朝廷之位讓而就賤民猶犯君詩云民之無良相怨一方受爵不讓至于己斯亡疏云詩小雅角弓剌幽王之詩引之書證土每事須讓也嚴氏云兄弟有因杯酒得罪而怨者此為持平之諭以解之言凡人之不善者其相怨各執一偏而不能參彼已之曲直故但知怨在上而不思己過然其端甚微或止因受爵失辭讓之節而或至於亡其身亦可念矣晉江周氏云此坊民之不讓也讓而受惡所以長長也讓而坐下所以貴貴也讓而就賤所以尊君也一者之讓君子以禮坊民者也而民猶不能從焉即上文大為之坊民猶踰之之息引詩是犯齒者而犯責犯君可例見矣愚按此節先儒未有善解竊以已意補之觴酒
3
豆肉美者敬長惡者自受是讓齒也而民猶犯齒衽席之間實者坐上賤者坐下是讓貴也而民猶犯貴朝廷之一君南面而立臣北面而一朝日靈請就賤也讓者退也猶言退而就賤也而民猶犯君方氏謂禮六十以上邊豆有加故酒肉以犯齒言一命不齒席於尊束故在席以犯貢言族人不得戚君位故朝廷以犯君言則解之太深矣鄭註以爵篇爵祿之爵集說從華谷詩輯作酒器解優於註矣
4
洋云君子貴人而賤己先人而後已則民作讓故稱人之君日君自稱其君日寡君
5
註云寡君猶畜寡德之君言之謙嚴陵方氏云責人而賤已則不驪先八而釐己則不爭故民作讓山陰陸氏云引此者著於君富如此其他可知也武林顧氏云此與上節雖兩子云前後讓字亂應民猶犯君截上段正起下段土以此坊民猶有等句相似而倒出之引詩證犯齒也凡人己交際未免分簡貴賤先後君子不雎身行讓道直責火先火如虞廷讓於畢陶讓於稷契讓於夔是簡榜樣以讓風而民誰不作讓者乎稱人自稱特又一證白局程韓氏云此明人己之坊以教讓也
6
子云刊祿先死者而後生者則民不借先亡者而後存

一巨》

1
耆則民可以託詩云先君之思以畜寡人以此坊民民猶借死而號無告
2
疏云詩鄉風燕燕之篇衛莊姜送歸妾也言歸妾戴曉患念先君莊公以婦道最勉寡人寡人莊姜自謂此記以最為畜借死而號無告者言民猶借棄死者虞生者老溺號呼無所控告嚴陵方氏云死謂為國家死其事者亡謂為國家亡而在外者利祿之所施不必及其身也盤其人之功以及莫親族而已若周官以其財養死政之老與其孤禮言去國一世爵祿有列於朝名類皆是以死者君之心猶所不忘則民勉於孝恩故曰民不借以亡者君之心猶所不絕則民勉於忠義故日民可以託自柯程姚氏云引詩斷章取義謂思及先君畜養寡人證利祿先死者而後生者之意故改量川畜此畜字不作容畜解棠說誤矣松陵趙氏云借如俗云轉背便忘此情最川口惡薄上不念死則是轉背忘之矣如何要民床帶舊云民感而思其親大謬烏程韓氏云此明存亡生口死之坊以教讓也一子云有國家者貴人而賤祿則民興讓尚技而賤車則口民興藝故君子約言小人先言註云言人君責尚賢能而不吝於班祿賜車池技猶藝也約與先互言爾君子約則小人多矣小人先則口
3
君子後矣疏云君子約言者省約其晝賊小人多言也小人行在於後必先用其言君子則後言先行其行一者相互里昆周氏云此言鼓舞人才之坊在於務實而己貴有德而不吝於班祿是有好德之實故民知德之可貴而推尊之企及之志興矣尚有能而不吝於賜車是有好才之實故民知能之可尚而肄習之奮發之意興矣實行之足以化民如此愚按技非小技藝非末藝技如犬學人之有技之技藝如諭語游於藝之藝末一句上初意疑有闕文男為一章反覆求之而有得馬路行之以君子小人皆指民言謂夫子必不以有國家者為小人也極是且故宇明明頂上文說來則君子小人皆是民也君子約言鄭註尚德不尚言也則小人先言尚言不尚德矣此一反一正之詞約言者興讓興藝也先言者州讓正藝也興讓興藝還當重讓一邊
4
于云上酌民言則下天上施上不酌民言則犯也下不大上施則亂也故君子信讓以淮百姓則民之報禮重詩云先民有言詢於芻蕘
5
謹云酌猶取也取民乏言以為政教報禮重者猶言能死其難詢謀也芻蕘下民之事也疏云此論上取民旨則民報禮重之事詩大雅板之篇證上酌民

只》

1
士已乙意嚴陵方氏云上酌民言則與天合矣貝九豈有不天上施者乎言必日酌者以言有當否斟酌而後行之也烏程姚氏云上不酌民言四句分明上下相對書曰罔失法度事唯獨斷不求詢謀之同便失法度即此便是犯了集說解民必違犯恐未然晉江周氏云摘訓曰信讓就是酌民言上酌民言便是寶心而不欺故曰信酌民言便是虛心而不驕故曰讓若說以實心虛心酌民言又多一層矣報禮喘重就是天上施此說最好烏程韓氏云酌言教讓之本酌民言蓋讓善於民故云信讓以淮愚按下天上施四由最難解土指君下指民君即天也在上之君酌用民言則下民之言如犬上施矣上不酌用民言則下之言不能施於天上而君之所行非犯即亂安得民之報禮重乎上下相因必然之理也
2
于曰善則稱人過則稱已則民不爭善則稱人過則稱口則怨益亡詩云爾卜爾筮履洲咎言疏云自此至小予洲良諭善則稱人過則稱已之事凡一節上諭與凡人次諭臣於君下諭子於親都昌陳氏云詩衛風氓之篇履當依詩作體謂之於龜筮之於蓄其卦兆之體皆私告凶之辭也以洲咎明不爭不怨之意
3
子云善則稱人過則稱己則民讓善詩云考惟于度是鎬京惟龜正之武王成之
4
疏云詩大雅文王有聲之篇言稽考於龜而者惟是武王也歸美他人詩州其證故引此歸美於君以證之曲陂源輔氏云蓋罰稱尺與人為善之心也過則稱已自任以重之事也聖人不過如是大舜善與人同武王百姓有過在子一人民不爭始之事也又進則怨益亡又進則民讓善怨益亡則不爭不足言矣民讓善則亡怨又不足言矣都昌陳氏云詩言稽考龜者武王也謀度鎬京之居蓋武王之志己先定矣及以吉凶取正於龜而龜亦協從武王遂以龜寫正而成此都焉是武王不自以為功而讓之龜也蔽引以為讀善之證武林顧氏云一節都就君與民看惟上有推善引過之風沁入民心民不爭從善一邊怨益亡從過一邊怨亡深於不爭讓善又深於怨亡使天下皆審於自治而常覺善不及人所以讓也
5
千云善則稱君過則稱已則民作忠君陳日爾有嘉謀嘉猷入告爾君於內女乃順之於外曰此謀此猷惟我莒之德於乎是惟良顯哉
6
嚴陵方氏云民作忠言作而起之也山陰陸氏云臣良君止顯在下以良故顯也不盲明明自明也據元首明哉股肱良哉平湖陸氏云鄭註君陳蓋周公之子伯禽弟也孔疏並不言其何據止以蔡仲之命序例之謂其相似恐終難信愚按書與此所引客異蔡氏集註云言切於事謂之謀言合於道謂之猷非一也良以德言顯以名言此舉君陳前日己陳之善而歎息以美之也其曰此謀此猷惟我君之德此善則稱君二賣
7
乏臺
8
丘一云善則稱覿過則稱己則民作孝大誓曰予克約非干武惟朕文考無罪約克子非朕文考有罪惟予小子供蔓
9
書了
10
註云大誓尚書篇名克勝也非予武非我武功也文考文王也無罪則言有德也亂良洲善也此武王誓眾以伐紂之辭也今大誓恥此則其篇散亡八都昌陳氏云弓之以證善則稱親之意一禍寧黃氏云以上四節言伐善文過之坊自柯程姚氏云善稱人過稱已此君子長者事善稱君親過稱已此忠臣孝子事其入品特勝
11
予云君子弛其親之過而敬其美諭語云一年洲改於父之道可謂孝矣高宗云一年其惟不言言乃誰疏云上承善則稱親則民作孝自此至猶忘其親廣明疏孝之道以坊於民民猶有忘孝之事案其惟不言在尚書說命之篇言乃讙在州逸之篇高宗非書篇名石林葉氏云一年無改以終其憂一年不言以思其孝然書言乃雍此言乃讙謹則樂之至也雍則和之至也巫昆周氏云此節主親沒而言為善以克蓋前愆是為弛其親之過父行之可法者則敬述之不忘若依註弛作遺忘解測常人皆可能之嘗足以言孝鳥程韓氏云君子於親沒猶是也況於一乙
12
聲牙
13
按此節既有子云又引論語豈夫子自引已十譎語乎可見詩書及諭語皆記者引之以證夫子之言明矣說文弛弓解也廣韻弛釋也此弛字當作釋字解過字要看得好凡火處家庭骨肉之間最多委曲父母之心或過於厚或過於薄或過於愛或過於忍為人子者生前極力周旋沒後則一概消釋而但敬述吾親之美善痛念吾親之永逝可請孝矣引諭語且改是敬其美引高宗不言是弛其過子云從命不忿微諫不倦勞而不怨可謂孝矣詩云孝子不賣
14
註云論語曰事父母幾諫見志不從又敬不違勞而不怨內則曰父母有過下氣怡色柔聲以諫諫若不入起敬起孝說則復諫正與此同匱乏也孝予洲乏

巨》

1
止之時疏云詩是大雅既醉美成王也自騮程姚氏云從命作承命解是竊謂父母之命有治亂不同若是治命懽然承之無容說矣惟是亂命於此處能由各伍悲心署妖忿氣惟知微諫而不倦即至於勞而不怨則非心誠諭親於道者不能也故總之曰可謂孝矣烏程韓氏云君子於親勞猶是也魏於愛乎此一節是善則稱親過則稱巴之餘息于云睦於父母之黨可謂孝矣故君子因睦以合族詩不此令兄弟緯緯有裕不令兄弟交相為爛註云睦厚也黨謂親也合族謂與族人燕輿族八食令善也縛綽寬寧貌交猶更也病病也疏云詩小雅角弓之篇惻王不親九族兄弟刺之也嚴慶方氏云於父母之黨猶且睦之況父母乎故曰可謂牽矣曲波源輔氏云因孝以睦黨因睦以合族未能孝親安能睦其黨乎故曰可謂孝矣綽綽有裕故能合族交相輔痛豈能合乎
2
子云於父之執可以乘其車不可以衣其衣君子以廣孝也
3
註云父之執與父執心同者也嚴陵方氏云衣於身最密前經言君與異姓同車不同服亦以是而已夫孝所以事父也於父之執猶且如此則孝之所及廣矣故日君子以廣孝也都昌陳氏云車所同也衣所獨也車可乘衣不可衣廣孝謂敬之同於父亦錫類之義
4
土云小人皆能養其親君子不敬何以辨慶源輔氏云養而不敬有之矣未有敬而不養者也于云父子不同位以厚敬也書云厥辟不辟忝厥祖註云同位尊卑等嫗其相褻厥其也辟君也木辱也疏云弓書太甲篇伊尹戒太甲之辭言為人父不目尊嚴而與卑下相寶亦累其先祖因君見父也武林顧氏云易日家人有嚴君焉父母之謂也父母即辟故引為喻烏程韓氏云此一節明敬敬者孝之實也
5
子云父母在不稱老言孝丕旨慈閏門之內戲而不勤君子以此坊民民猶有薄於孝而厚於慈八註云孝上施言慈則嫌下流也即殿陵方氏云父母在不稱老與曲禮恒言不稱老同義孝所以愛親慈所以愛子言孝不言慈者慮其厚於子而薄於親也說樂之者戲也感傷之者歎也閏門之內欲其和而已故戲而不歎慶源輔氏云孝慈一川一吐也然人情多薄於孝而厚於慈者私而已其所以慈者亦必不中節姑息而己閏門和樂之地而有歎言則其處家者可知矣戲而已婦子嘻嘻則又不可子云長民者朝廷敬老則民作孝註云長民謂天子諸侯也慶源輔氏云長民者於朝廷之上行敬老之禮則民作孝出海程韓氏云此教孝之本
6
子云祭祀之有尸也宗廟之有主也示民有事也脩宗廟敬祀事教民追孝也以此坊民民猶忘其親疏云祭祀有尸宗廟有達下示於民有所尊事也河南程氏云祭非主則無依非尸則川養石林葉氏云尸則斯須之敬也故祭祀則言尸主者庸敬也故宗廟則言主此特見於有事而己若夫宗廟久而廢壞則修之祀事依時舉行則敬之乃所以教民追孝也自君子約言至良顯哉皆君臣之事目善則璽親至此皆父子之事一禍寧黃氏云以上九節言教孝之坊
7
予云敬則用祭器故君子不以菲廢禮不以美沒禮故食禮主八親饋則客祭主人不親饋則客不祭故君子商無禮雖美不食焉易曰東鄰殺牛不加西鄰之禍祭實受其福詩云既醉以酒既飽以德以此示民民猶爭利而忘義
8
註云祭器邊豆簋錮之屬有敬事於賓咽則用之謂響食也易辭在既濟離下坎上離叫牛坎為豕西鄰禍祭則用豕與言穀牛而凶不如殺豕受福喻著而慢不如儉而敬也引詩言君子饗燕非專為酒肴亦

匡》

1
以觀成儀講德美也疏云前經坊民以為孝之道此教民以為敬行義之事引易既濟九五爻辭引詩大雅既醉之篇嚴陵方氏云苟以菲而過乎儉則禮之文廢而床存苟似美而至於奢則禮之情沒而不見祭其食所以敬其主主人親饋則客祭主人不親饋則客不祭蓋報施之禮然也君子苟加禮雖美不食者則以在禮而不在物故也食者利之所存禮則義之所出故終言以此示民民猶爭利而忘義此篇所記几十七節言此坊者十六而於此獨曰示民蓋以示民則民有所傚以此坊民則民無所踰示之將以坊之也此止吉飲食之際未足以盡利義故言求而已後重言君子不盡利以遣民則利義於是以盡故繼之曰以此坊民民猶忘義爭利以忘其身狀合而言之其實一也福寧黃氏云此言賓主之坊武林顧氏云引易在誠不在物引詩在德不在味愚按敬則用祭器見喪記鄭註謂朝聘待賓客崇敬不敢用燕器也孔疏云其丘冠昏亦不用燕器引左傳季武子曰君冠以裸蜜之禮行之洲證則此亦不但賓客養食已也子云七日戒一日齊承一人焉以川尸過之者趨走以教敬也醴酒在室醜酒在堂澄酒在下示民不淫也尸飲一眾寅飲一不民有上下也因其酒肉聚其宗族以

匡》

1
教民睦也故堂上觀乎室堂下觀乎上詩云禮儀卒度笑語卒獲
2
疏云詩小雅楚茨之篇言古之祭祀禮儀盡合乂怯度笑語盡得其節制嚴陵方氏云七日戒一日齊並見禮器郊特牲曲禮日為君尸者大夫士見之則下之君鄉所以例尸者則自下之故曰過之者趨走也夫齊戒以承之趨走以避之則敬之至矣故曰以教敬也自水言之則淡耆為精甘者川粗郊特牲所云酒醴之美玄酒明水之尚是也自酒言之則濁者為質清者為文若此所謂醴酒在室醒酒在堂澄酒在下是也冥買在上其文在下則先主之所尚固可知矣示民以此豈有沈湎之禍哉故曰示民不淫也尸飲一眾賓飲一謂祭祀獻酬之時尊者飲多而卑者飲少故曰示民有上下也囚其酒內耆因祭祀玄酒肉也聚其宗族者謂羣昭羣穆咸在交相親也故曰教民睦也石林葉氏云詔祝升首皆在室故堂上觀乎室羹定館尸皆在堂故堂下觀乎上武林顧氏云前四段舉上行祭禮之始終而釋其所示與教也到堂上一句又言奉祭時之容不得不肅為示教之本引詩以證之盡合度而得宜是示教的榜樣子云賓禮每進以讓喪禮每加以遠浴於中雷飯於牖下小歛於戶內大斂於昨積於客位祖於庭葬於墓所以不遠也殷吠弔於壙周人弔於家示民不備也子云死民之卒事也吾從周以此坊民諸侯猶有薨而不葬董
3
4
疏云按鄉飲酒禮主尺迎賓至門一辭至階一讓皆主人先入先登是每進以讓也嚴陵方氏云浴於中壽而下皆喪禮示還之事己見檀弓解弔於壙即檀弓所謂殷既封而弔也弔於家即所謂反哭而弔是也所弔雖異所以不借死之意則一石林葉氏一去賓禮所一以接人欲其有文則每進以讓喪禮所以送死欲其至敬則每加以遠惟其進以讓故一辭片讓而至不然則已蹙惟其加以遠故事鬼神而遠之殷人練而祈遠也故近而弔於壙周人卒哭而輔士麓也故違而弔於家山陰陸氏云事合棺而後卒拘吾從周耆弔於宅而後事卒吳江徐氏云此以賓禮起喪禮故下不復言賓也
5
愚按賓禮兼朝聘燕旱而言不止鄉飲酒一事

疏引之以見類耳》

1
子云升自客階受弔於賓位教民追孝也未沒喪不稱君亦民不爭也故魯春秋記晉喪曰殺其君之子奚濟及其君卓以此坊民子猶有弒其父者註云受弔謂反哭恃也既葬矣猶不由阼階不忍即父位也沒終也舂秋傳日諸侯於其封內一年稱子

巨》

1
至耳宦子踰年則謂之君矣疏云此明追孝於顛鄭知反哭時者以承上文薨而不葬也又既夕禮乃尸反哭入主人升自西階是也案僖九年秋九月晉侯詭諸卒冬晉里克弒其君之子奚齊十年里克弒其君卓子此卓子踰年弒而經書其君是踰年稱君嚴陵方氏云父既往而猶未忍升其階而居其位故曰教民追孝也未終喪居君之位而未敢稱君之號則推讓之心固可見矣故曰示民不爭也既日客階又曰賓位互言之烏程韓氏云此一節以喪言教頓難也
2
于云孝以事君弟以事長示民不貳也故君子有君不謀仕惟之曰稱一君喪父一年喪君一年示民不疑也父母在不敢有其身不敢私其財示民有上下也故天子四海之內洲客禮莫敢偽主焉故君適其臣升自阼階即位於堂示民不敢有其室也父母在饋獻不及庫逼示民不敢專池以此坊民民猶忘其親而貳其君嚴陵方氏云孝以事君者推事父之道以事君也弟以事長者推事兄之道以事長也若是則臣不敢貳於其君下不敢貳於其長故曰示民不貳也不敢有甘州身者傳所謂漏人子者洲以有己是也不敢私其財者經所謂不有私財是也若是則上之勢不分於下故曰示民有上下也自熙客禮而下並見郊特牲

巨》

1
解饋即撞也自此遺彼則曰饋自下獻上則曰獻山陰圭氏云君子有君不謀仕者如上所謂貝君豈容有一哉之日卜仕之日也卜仕之日君臣末定故稱一君顏小若云秦可晉可也十何林葉氏云事親孝故忠可移於君事兄弟故順可移於長忠孝順其本一也以其本一故有君不謀仕而其喪君亦如父一年也君則統臣者也故天子此客禮君適於臣則為主父則統子者也故父在子不敢有其身私其財以為饋獻一禍寧黃氏云此言孝之坊烏程韓氏云比合言父子君臣所謂資於事父以事君也愚按君子註疏謂君之子父在者也集說因之

非是》

1
子云禮之先幣帛也欲民之先事而後祿也先財而後禮則民利無辭而行情則民爭故君予於有饋者弗能克則不視其饋易曰不耕護不菑奮凶以此坊民民猶貫祿面莽行
2
疏云引易元妄六一爻辭證貪財之事田一歲曰菑一歲曰奮嚴陵方氏云幣者帛之名帛者幣之實禮之先幣帛言物以禮術先也禮者事之象幣帛者祿之象故日欲民之先事而後祿也先財而後禮則狗利而忘義故曰則民利無爵則失取輿之名陶則失利欲之節是非廉讓之道故曰則民爭弗能見謂主火有故而弗能見饋者也辭必相見而後伸故弗能見則不視其饋慮其無名也蓋凡內物者必視其多寡是否而後內之故也貴祿而賤行者不以行事御先也吳氏云禮記貶引諸經字多不合以坊記一篇考之如引易不耕濩不菑舍凶今易先妄之六一曰不耕穫不菑奮則利有攸往不言凶也如引書此謀此猷惟我君之德於乎是惟良顯哉今書君陳曰斯謀斯猷惟我后之德鳴呼臣人咸若時惟良顯哉不惟字異繁簡亦不同如引詩履無咎言今氓詩以履為體引春秋殺其君之子奚齊及其君卓今春秋僖九年書里克殺其君之子奚齊十年里山兄弒共君卓及其大夫荀息本非同時事也然亦有與今經合者如曰東鄰殺牛等語則與今易合矣如曰予克約等語則與今書合矣如曰此令兄弟等語則與今詩合矣如曰魯春秋猶去夫人之姓等語則與今春秋合矣一篇之中如此他皆類此白驪往韓一氏云此後祿之功納蘭氏云易元妄六一不耕稷不菑奮則利有攸往象曰不耕穫未富也朱子謂六口尸咽時順理而無私意期望之心言其加所為於前舞龍盟冀於後則利有攸往未富言非計其利而為之也故記引以證先事後祿之忌集說因凶字之觀不考易義從而為之辭失易意矣然此說亦起於鄭氏子云君子不盡利以遺民詩云彼有遺秉此有不斂積伊寡婦之利故君子仕則不稼田則不漁食時不力珍大夫不坐羊士不坐犬詩云采野采菲無以下體德音莫違及爾同死以此坊民民猶忘義而爭利以亡其身註云不盡利以遺民不與民爭利也食時謂食四時之膳普蔓菁也菲蓄類也下體謂其根也疏云此明貴義輕利以功民之事詩小雅大田之篇陳明王之時田稼既多護刈促遽彼處有遣棄之禾把此處有不收斂之糟束血菅婦括拾以洲利證以利遺民也不力珍不用力務求珍羞邢谷風之篇婦人怨夫棄己言采封采菲無以下體之惡并棄其葉言取妻驪以華落色衰相棄如此則道德之音無相乖違虹與女同至殷死懸壁記者斷章取義嚴受方氏云自仕則不稼而下亦皆不盡利之事食四時所有之物不力求難得之品王制日大夫無故不殺牛羊士無故不殺犬豕有故則祭饗是也石林葉氏云不稼不漁者不盡利以遺民也不力珍者盡仁以愛物也都昌陳氏云引詩與今詩文顛倒不同福寧黃氏云以上兩節言坊民利祿之情口馬程姚氏云太夫無故不殺羊士無故不殺犬故云不坐羊不坐犬不坐者不坐享之謂也註云食其肉坐其皮夫犬羊之皮可為坐乎哉烏程韓氏云此不盡利之坊所見唯利祿不復知有君父富而無制亂所由滋也故以是終之
3
虹按杜則不稼田則不漁皆不盡利之意大夫

不坐羊士不坐太皆不求力珍之意》

1
子云夫禮坊民所淫章民之別使民無嫌以為民紀者也故男女無媒不交無幣不相見恐男女之無別也以此坊民民猶有自獻其身詩云伐柯如之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裁麻如之何橫從共畝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
2
註云無媒不交無幣不相見重男女之會所以遠別之於禽獸也獻猶進也言取妻之怯必有媒如伐柯之必須斧也取妻之這必告父母如樹麻當先易治其屈疏五自一此終篇總坊男女淫奔之事夫婦重慎之義此一節明男女非媒非幣不相交見也使民錮媒以為民紀謂便民無色欲之嫌疑以為民之綱紀也詩齊風南山之篇嚴陵方氏云恐民之淫故禮坊之使有畏恐民之無別故禮章之使自明若是則天下之情無可嫌者足以為之紀矣禮器曰君子之行禮不可不慎也眾之紀也紀散而眾亂非謂是欲媒所以通相交之情幣所以將相見之禮目獻其身則飢俟乎媒幣矣
3
愚按鄭注淫猶貪也慶源輔氏謂淫者過也畢竟還當作淫佚之淫男女無別非淫而何不曰之淫而曰所淫蓋淫之音男子所淫者女子也使不有以坊之不但男子不用媒幣而取妻而女子亦無侯媒幣而淫奔矣經雖云男女無別似嚳重女子一邊所以下丈則云民猶有自獻其身
4
子云取妻不取同姓以厚別也故買妾不知其姓則卜之以此坊民魯春秋猶去夫人之姓曰吳其死曰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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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註云吳太伯之後魯同姓也昭公取焉始酬云此坊民取同姓川妻之事妾不知姓但避其凶書惟卜其姓吉乃理之依春秋例吳當云夫人姬氏至自吳薨當云夫人姬氏薨以諱取同姓故止云至自吳又咽孟子卒既笄而字當云伯叔季若伯姬季姬今一孟子故鄭知且字也烏程韓氏云以上一節為嫁取者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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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云禮非祭男女不交爵似此坊民陽侯猶殺繆侯而竊其夫火故大響廢夫人之禮疏云此坊男女非咽祭祀不得相聚會也特牲饋食禮主婦獻尸尸酢主婦是非祭不交爵也陽侯繆候是兩君之溢未聞何國君大饗時夫人與君同饗於賓繆侯及夫入共出饗賓陽侯見繆侯夫人美乃殺繆侯而取其夫人故大饗不使夫人預其禮沈此山之則陽侯以前大畫夫人出饗鄰國之君得有男女交爵也烏程韓氏云以下一節廣言章別之事愚按此女饗偽兩君相見鄭註大響寶諸侯來朝者也非是即云諸侯來朝未有河夫人而來者以陽侯繆侯為同姓之國缽據帷甫子註陽侯陽陵國侯也繆侯一作蓼侯旱情之後亦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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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云寡婦之子不有見焉則弗友也君子以辟遠也故朋友之交主人不在不有大故則不入其門以此坊民民猶以色厚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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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云大故喪疾也疏云此與下節更申明男女相遠之事慶源輔氏云既辟之又遠之以色大欲當謹坊也色厚於德言好色厚於好德也山陰陸氏云厚別仁也辟遠義也且言君子君子見微者也京山邢氏云君子以辟遠以辟嫌故遠之也愚按寡婦之子不有見恥則弗友也解見曲禮子云好德如好色諸侯不下漁巴故君子遠一色以為民紀故男女授受不親御婦人則進佐手姑姊妹女子子已嫁而反男子不與同席而坐寡婦不夜哭婦人疾間之不間其疾以此坊民民猶淫佚而亂於族註云好德如好色疾時人厚於色之甚而薄於德也石下漁色不內取於國中也疏云諸侯當外取不得下嚮國中取卿大夫士之女若下取國中美色中意皆取之似漁人求魚狐所擇也嚴陵方氏云孟子曰好色人之所欲也故經傅每以是兜其所好之篤者論語曰賢賢易色又曰我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山陰陸氏云諸侯不下枕色釣於他國可也宋一世內娶春秋譏焉吳江徐氏云色荒則紀網弛而昏禮廢故遠色者所以立民之紀使不因色而廢禮亂常也餘見曲禮京山鄰氏云不下漁色不採求女色於民間也御婦人御車也婦人在車居左御者以左手前執轡面可右避之也婦人有疾間之不問其所在避其隱也出師程姚氏云竭澤而取日漁諸侯下漁色其誰堪之故禮以鍼坊愚按好德如好色承上文色厚於德而申言之記人恐人因夫子之言以洲色之當好也故文言此以為戒諸侯且當遠色而況諸侯以下之人乎君子兼上下而言亂族鄭注犯非如匹也指同姓而言然學佚不止言同姓同姓特言其大者而己故男女故字疑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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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云昏禮婿親迎見於舅姑舅姑承子以授婿恐事之違也以此坊民婦猶有不至者註云勇姑妻之父母也妻之父日外舅妻之母日外

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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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一疏云恐此女子於昏事乖違故親以女授之福寧黃氏云以上六節言男女之坊納蘭氏云鄭往不至謂不親夫以孝舅姑故於恐事之違以無違命無違二事解之上下文理自是通貫集說上截從鄭註末又男出不至之義首尾衡決甚矣烏程韓氏云不至婦順不明於禮有所不至即事之違也男女無辨則亂故坊亂以男女證之禮記集說卷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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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記集說卷一十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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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安鄭元慶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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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第一十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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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云案鄭目錄云中畫者孔子之孫子思汲作之以昭明聖祖之慎此於別錄屬通諭雪祠倪氏云壽咨舜曰亢執其中舜授禹曰允執厥中仲虺謂湯建中於民孟子曰湯執中文主演易以一五為中武王訪箕子箕子陳洪範以皇極滅中周禮以五禮坊民偽而教之中而未有言庸者孔子始以中對庸言之一其在易之文言日龍德而正中者也繼之曰庸膚之信窟行之謹然猶分言之也至論語始日中庸之赫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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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其至矣乎民臘能久矣於是中之與庸始合為一子思之名中庸蓋本諸孔子新喻黎氏云經之作至中唐止矣故中霍者韋經之統會樞要也義烏王氏云中庸古有馴篇見漢藝文志而在禮記中一篇而已莒山張氏自烈云中庸一篇書耳申引仲尼戶者一子曰者一十詩曰詩云者十有六雖有閒隔處然自非判而為一秦漢以前著書類繩閱老莊之文可知也鄭康成注分為一十一節中有不宜截而截者見有子曰字即截之古人之質樸如此中庸一書首尾照應甚密中閒廣說處縱橫離合不可端倪微妙不測紫陽所謂極有條理如繩貫忝局之不可亂唯以領其大意如庖丁解牛游刃眾虛方哺理解若執語生滯便大有選庭矣儼山陸氏云羅仲素言中庸之書孔子傳之會子譬子傅之子思分明是有一本書相傳到子思那云述所授之言著於篇朱晦翁作大學章句又說經是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傳是會子之意而門人記之如仲素所謂述而成書猶有可言若謂不得其言徒記其意遂乃支分節解以不失本書之旨微恐於理有碩誠如所云則會子有此門人不應無閭也是叫家之說不免學者之疑畢竟大學中庸部有原書不若程氏只說大學孔氏之遺書也那好山泉山鄰氏云中者太虛自狐之名庸者日用平常之理庸以用中而中始著中以妙庸而庸益神易所謂以諸仁藏諸用聖火以此洗心退藏於密百姓日用而不知程伯偪謂體用一原顯微側閒此也記者取而列之禮何也非記者之意是孔門之的旨也子曰博諷約禮克己復禮禮者中庸而已禮不可斯須去身即中庸不可須臾離執禮與執中無一非禮勿視聽言動所以約禮而存未發之中也中者禮之體和者禮之用教莫太於禮道莫犬於中庸故曰大哉聖人之道禮儀一百威儀一干君子極高明而道中庸敦厚以崇禮始於戒慎恐懼終於篤恭平天下崇禮之謂也故中庸昔性命之奧一禮教之原其來遠矣先儒摘取此篇與大學別為書離禮獨行專談性命將有空言山實薄視名法共老聃瞿量之為者矣今欲統一聖真唯守下學上達博文約禮之訓以默會其所謂中庸使知行合臺隱兼體內外時措顯微丸閒彼一氏語上遺下自不龍出吾範圍矣中無名象疏方所中若有名象方所子思更不須添川和字州說矣洲過不及正是發而中節子思不以名中而以名和和切近中然不可以盡中如以洲過不及為中便是子莫每事但揀定無過不及則中成死局若此四字可名中舜宜以命禹箕子宜以告武王伏義文王周公孔子宜掘此作易

禱》

1
易六十四卦唯發揮胡中孔子難言故云執其兩端用共中孟子難言故云執申無權猶執一子思得聖祖之傳直指喜怒哀樂未發當之更添發而皆申節之和襯貼方稍露端倪聖賢傳中之難如此然子思增一和字又不如夫子增一庸字庸可兼和和不能盡庸言庸則顯微岫閒庸者常也用也常用之謂庸先儒謂不易之謂庸非也微顯利字是全篇紀子首言微顯中言費隱即微輒也鬼神即遭亦言微顯末章反復申明不越微顯二者離則百敝生到者合則德可入道可凝夫子謂下學而上達微顯之謂也中是微庸是顯先儒說中庸不透此旨故學術亦差西河毛氏云漢藝文志有申庸說一篇則中庸舂漢世早已單行若隋經籍志載梁武帝著中庸講羞一卷猶後此者也絡以中庸為宋儒表章誤矣采郡錢氏云中庸者子思所作也由宋儒吉之為性命之書由漢儒言之則皆言禮之文統而論之聖賢沸作之意仁者見之謂之仁知者見之謂乏知不可囚一端盡也以為性命之大者後世虛無之學得以傅會其說守已耽寂之儒常能行之其人有不可與語躋綱世者矣以為言禮之經者聖賢之學無內不外無外不內經術博大之儒常能行之蓋體用兼備之材非偏長山至之所能及也而必專求孤寂高談性命之文為是此後世之學率天下於無用而不可復追一者也是故論列儒宗以宋視漠不能不瞳乎其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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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馭愚按鄭目錄云中庸者以其記中和之為用也庸用也庸訓用本於說丈狄用狄庚然爾雅釋話云庸常也先儒訓庸為常本於爾雅升拍叢子載子思年十六適宋宋大夫樂朔與之言不悅其徒曰魯雖以宋為舊然世有讎焉請攻之遂圍子思宋君間之不待駕而救子思子思既免日文王困於爰里作周易祖君屈於陳蔡作春秋吾因於宋可近作乎於是撰中庸之書四十九篇又孔叢十載穆公謂子思曰山之書記一夫子之吉或者謂子之辭子思虛他書可見渠必中庸四十九篇也孔叢子以後人而述先火劣全學其言蓋亦可信但漢志中庸止一篇而在禮記中者一一篇而己吾不知孔叢子斲謂四十九篇者即此漢志一篇與禮記中之甲篇與否乃其篇數多少懸殊真不可解說文篇書也屯篇廣韻篇什也什物也古八用竹偽簡刻書於上謂之篇篇即為什叫什者一物也即指此簡也筐上不能多書故中庸酬書合之則為刳篇原是子思子為肇寫成不可分也分之可雛叫簪牖目首至雖柔必強為篇自買誠明至末為一篇棋志所謂叫篇者是矣再分之則可為四十九篇以簡之不能多書故也然亦不敢臆偽馭分斷姑存其說以見錐中庸之緣起云爾一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適脩道之謂教注云天命謂天所命生人者也是謂性命率循也循性行之是謂道脩治也治而廣之人傲徹之是日教廬陵馬氏云性在於我而命之者在天故天命之謂性道出於天而成之者在人故率性之謂道教在於彼而主之者在此故脩道之謂教巫屋芝喻氏云人之生天之命也有命則有性性出於天則天下之性也人受天地之中以生其誰旗性能率其性則道在是矣士君子脩其道便天下遵其教循理而動不失所以得於天者則中庸之德行矣媚百陵錢氏云性道教一者區扁之太旨命猶昇付也天所舁付非人所能人所能者率性修道也性丸不善循而行之是之謂道道有品節脩而全之是之謂教自道不可離而下所以詳言率性之謂道自哀公間政而下所以詳言脩道之謂教自仲尼祖述而下所以詳旨天命之謂性新定顧氏云以中庸名書而發端之詞若此明中庸即天命之性率性之道修道之教也此性本體清明廣大所謂太極者也良知良能具馬萬善出焉曰申曰庸聖人所以明此性之德爾人之生也均稟此性以形體言乏天亦浦此理而生由此理而運行今而曰天命之謂性不以形體諭而以義理言之也自然之理謂之天天之有命理之所不容違者也人性本於自然不得不然故曰天命之謂性人偽不萌順理而動聖人之能事畢矣故曰率性之謂道由是而有所述作以網理世變以啟迪人心故曰修道之謂教崑山顧氏云維天之命於穆不已其在於人日用而不知莫非命也故詩書之訓有曰顧提天之明命又云永言配命自求多福又曰若生子罔不在厥初生自貽哲命又曰惟克天德自作元命配享在下而劉康公之吉曰民受天地之中以牛所謂命也是以有動作禮義威儀之則以定命也彼其之子邦之司直而以為舍命不渝乃如之人懷昏姻也而以為不知命然則子之孝臣之忠夫之貞婦之信此天之所命而人受之為性者也故曰天命之謂性求命於冥冥乏表則離而一之矣藍田呂氏云天命之謂性即所謂中脩道之謂教即所謂庸中者道之所自朝痛者由道而後立書曰惟皇上帝降哀於下民傳廳民受天地之中以生此人性之所以必善故曰天命之謂性性與天道本無有異但人雖曼天地之中以生而梏於壽然之形體常有私意小川知撓藩其故與天地不相似所發遂至於出久木齊而不中節如使所得於天者不喪則何患不中節乎故良心所發莫非道也在我者惻隱羞惡辭讓是非皆道也在彼者君臣父子夫婦昆弟朋友之交亦道也在物之分則有彼我之殊往性之分則合乎內稀一體而已是皆人必所同然乃吾性之所固有隨喜怒哀樂爛發則愛必有等差微必有節文所感重者其應也亦重所感輕者其應也亦輕自斬至總喪服異等而九族之情洲所憾自主公至皇隸儀章異制而上下之分莫敢爭非出於性之所有安能致是乎故曰率性之謂道循性而行洲物撓之雖無不口甲節洲人稟於天者不能無厚薄昏明則應於物者亦不能無小過小不及故喜斯陶陶斯詠詠斯猶猶斯舞舞斯溫溫斯戚戚斯歎歎斯辟辟斯蹄矣品節斯斯之謂禮閔子除喪而見孔子子之琴而彈之拙仞哀日先王制禮不敢過也子夏除喪而見孔子予之琴面彈之侃侃而樂曰先王制禮不敢不及也故以誠求之雖不中不遠矣然將達之天華傳之後世慮其所絳稽其所敞則其小過小不及者不可以壬小脩此先主所以制祖故曰脩道之謂教北谿陳氏云性命本非甲物在天謂之命在人謂之性程子日玉所付為命人所受為性性本善而無惡孟子道言一豆一性善就犬本上說得極親切只是不會發出氣稟段所以啟後世紛紛之論入有萬殊不齊只緣氣稟不同此氣只是陰陽五行之氣如陽性剛陰性柔火性燥水性潤金性寒木性溫士性厚重七者夾雜入隨所值便有參差不齊因氣有粹駁便有賢愚然氣雖不齊大本則到雖下愚亦可變而偽善只偽工夫最難非百倍其功者不能子思言人滯已百人十己干醜愚必明輔柔必強正為妣自孟子不說到氣曰所以苟子以性為惡揚子言善惡混韓文公二品皆一只說得氣東坡蘇氏又謂性未有善惡五峰胡氏又謂性無善惡皆是含糊提模不曾說得端的直至山程得源溪太極尋開端於本性之外發出氣稟升段方見得善惡所由來故其言曰諭性不諭氣不備論氣不諭性不明州之則不是此說不可改易餘姚王氏云子思性導教皆從本原上說天命於人梗謂少產率性而行便謂之道脩道而學便謂之教率性一是誠者事所謂目誠明謂之性也脩道是誠之者事所謂自明誠謂之教也聖人率性而行即是道聖太戲禱未能率性於道未免有過不及故須修道脩造則賈知者不得而過愚不肖者不得而不及都要尋菁簡道財道便是簡教此教字興天道至教風雨霜露無非教也之教同脩道字與脩道以仁同人能脩遣然後能不違於道以復其性之本體則亦是聖火率性之遵矣下面戒慎恐懼便是脩道的工夫中和便是復其性之本體如易所謂窮理盡性以至於命甲和位育便是盡性至命一中庸事酉犬抵皆是說脩道的事故後面凡說君予說顏淵說子路皆是能脩道的說小人說賢知愚不肖說川民皆是不能脩道的其獲昌舜支武周公仲尼至誠至聖之類皆又自能脩道者也一西河毛氏云性本自然而渝為天所付授合言之可稱性命易乾范變化各正性命是也分言之則性是性命是命易窮理盡性以至於俞一是也此以性屬命則正鄭氏所云合言之者若云性即理也則不特古無此訓即易之窮理盡性明分兩層者亦說不去且其云天以陰陽五行化生葭物氣以成形而理亦賦焉亦復雜出不倫左傳天有六氣降而生五行至於含生之類皆載五行而生唯人獨工稟其氣之秀者故禮運曰人者天地之德五行之秀氣也又曰人受天地之心五行之端而後別聲被色以生是人物之生皆感天氣而人獨稟天心與天德而受以川質所謂天命者命以是矣今乃雜理字於形氣之後毋諭理不是性窮萬物之理原非盡性便理果是性而乃質既成而始付以性則生理絕矣蓋一氣即道道即是善繼善成性初在一時雖形質口之具亦稱後先辟寧可日道氣生形斷未有形具向遣氣反藉之以生者也又且人有天德物無天德犬之性非人之性子思說此為人不為物即或六氣五行人物所共而既已成性則截然分別不可以性川人物之生不可以道為人物各循其性之自然不可以教為因人物之所當行者而品節之愚按先儒明道謂性即氣氣即性生之謂人生氣稟有自幼而善有自幼而惡是氣稟有然也伊川謂生之謂性止訓璽稟受也今人言性柔緩性剛急皆生來如此又謂告子日生之謂性凡天地所生之物皆謂之性則可於中切須分別牛之性馬之性北谿陳氏之說本此又云性字林生欣心是人生具此理於心方名日性此猶惑於性即理也之說天命人之初但可謂之性而不可謂之理王文公云佛氏言理性是亦性也老子言道德是亦道也而吾獨怪夫宋儒之所謂性理者豈可曰天命之講性理乎又有所謂道學者豈可曰率性之謂道學乎蓋亦弗思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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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十慎其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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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云道猶道路也出入由之離之烏乎從君子雖視之丸形聽之無聲猶戒慎恐懼正是不須庾離道池建安游氏云道外州性性外無道會謂性而可離乎故唯盡性然後能體道唯至誠然後能盡性苟未至於至誠故常思誠以為入道之階故戒慎乎其祈不暗恐懼乎其所不聞所以慎其獨而思誠也人所不睹可謂隱矣而心獨見之不亦見乎人所不聞可謂微矣而心獨聞之不亦無乎知莫見乎隱莫顯乎微而不能慎獨是自欺也其離道遠矣廣安游咽云道至精至微易失而一難守故常有離失之患而離失之患常存於須臾之際不須臾離則用力至到極乎精微而無毫釐之失矣嚴陵方氏云戒慎乎所不暗非特人之所不睹也亦已之所不睹焉恐懼乎苴天聞非特人之所不間也亦已之所不聞焉血平周氏云隱非見也然見生於隱則君子以赫莫見一隱微非虞也然顛生於微則君子以為莫顯呼臘見然後至於顯隱然後至於微乃其序也東阿于氏慎行云此一節是一帛意總論慎獨耳蓋云道池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則誹道也君子知道之不可離唯恐見聞不及至於離道故戒慎乎其不可暗恐懼乎其不可聞而慎獨如此然君子何為必橫其睹也政以不暗不閭若是隱也而天下之最顯見者在焉不睹不聞若是微也而天下之最昭著者在焉君子必戒慎恐懼而棋其獨也以此戒慎恐懼即是慎字不睹不聞即是獨字若分動靜非是延平楊氏云獨非交物之時有動於中其違未遠也雖非視聽所及而其幾固己隙然心目之間矣其滅顯見孰加焉雖欲自薇吾誰欺欺天乎此君子必慎其獨也蓋道狐隱微之閒於獨而不慎是可須臾離也故立則見其參於南在輿則見其倚於衡錢塘于氏云子思發此工早誠之宇匱肇於此山泉山那氏云道不可離可離非道此切要之語性道體段學問工夫俱奉違此道不遠人所以不可離遠人為道即可離菲道篇中反覆費隱誠明天人無非發明此骨不睹不聞人心靜虛之體即天命之性人身中各具一太虛不以靜有不以動無戒慎幄惶之意恐懼寂寂之意入皆以入不見為不睹君子雖眾目共暗而所不暗者自在常戒慎爾火皆以入不聽為不聞君子雖眾耳共聞而所不聞者自蒞常愁懼爾隱不見也微不顯也見顯即睹聞也隱微即不睹不聞也獨者不容怪物之名即隱微也慎即戒慎恐懼也即隱即見即微即顯即獨睹獨聞即共見共聞是以君子無時州處不戒慎恐懼以慎其獨也烏程姚氏云復章舜文武周公孔子許大道德許大經綸總只是盡性以立極總只由戒慎恐懼始故曰有天德然後可以行王遣其要只在慎獨一西河毛氏云戒慎恐懼分不得靜存動察樂記人生而靜天之性也感於物而勤性之欲也是性情可分動靜朱有同此李性而己發未發之頃有界限者且不驩聞是徵隱即是獨無兩時兩地戒慎恐懼即是棋即學者此際亦並不富有兩層工夫可容首鼠也大學申庸大致不同而聖學首功唯慎獨中宇不可分別予嘗臨事時求動靜覺無有靜時於無事時求動靜亦無有靜時何則以纔起心便是動雖終日靜坐欲求其劍念不起實無幾時也若必求一念不起非死後熟寐婚忘亡節則必強錮之矣強錮不足則必如道家之以心觀眉佛家之以心提句庶幾可移時執蓍然何所用之此豈學人可從事乎及體驗之久始知心在此中凡人所不知己所獨知處即是獨以無一知也即是未發以末昔發於事也即是不睹不閭以未嘗見於耳見於目也即是靜以未嘗動而與物交出而與事接也於是時慎之存之戒慎恐懼之使心常在中涵沃自適不禁其不動動即是意則又慎之戒慎恐懼之便理常存而欲常去其在未動時常覺有心所謂存心也其既動時常覺有理所謂存理目所謂誠意也則是正心誠意雖有兩境而境在一時雖有兩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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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只一致犬學之慎獨即中庸之慎獨有何兮別而妄作兩層使聖學首功茫無把捉固已可怪然且動靜一分功候俱舛夫靜存動川雨下對待既無騎葦似難偏舉而不知一經體驗則仍是口頭門面可吉不可行者閒嘗於靜時驗動於存時驗察未加功時靜是獨動亦是獨既加工後存是慎察亦是慎幾見戒慎恐懼與慎獨工夫可一用者蓋事鶴之際可臨捐簡點若心意非預存便一發而不及覺矣況意先於心察先於存誠意之功先於正心已發之後焉能動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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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寶之犬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烏轉物育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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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平周氏云喜怒哀樂之未發正性也故謂之中發而皆中節正情也故謂之和性以情為用和以中為體故以體言之則中為天下之大本以用言之則和為天下之達道七情言其四者言喜則兼愛欲言怒則兼惡也新安顧氏云天地定位於上下萬物並育於雨閒亦唯本於此中達於此和故非此中非此和天地無由而位萬物無由而育奚以知其然耶天地之所自出萬物之所自來唯此中也天地之所以順動萬物之所以化生唯此和也故舍中和則州以斛天地無以為萬物矣推中和之極致乃至於此學者可不從事於此乎或曰子思以中庸名篇而此乃推言中和何也日道州定名言有歸趣故道一也自其寂琳未發而言之謂之中自其悠久不變而言之謂之庸自其順動協應而言之謂之和豈有山道哉餘姚王氏云澄問喜怒哀樂之中和其全體常尺固不能有如一伴小事當喜怒者平時無有喜怒之心至其臨時亦能中節亦可謂之中利乎曰在固時一事蜀亦可謂之中和然未可謂之太本違道人性皆善中和是人人原有的豈可謂丸但常人之心既有所昏蔽則其本體雖亦時時發見終是暫明暫滅非其本體犬用矣燕所不中然後網之大本州所不和然後謂之達道澄問中字之義尚未明日此須自心體認出來非言語所能喻中只是天理曰何者為天理曰去得火欲便識天理曰天理何以謂之巾曰州所偏倚日無所偏荷是何等氣象日如明鏡然全體瑩徹略無纖塵渠養曰偏荷是有所梁著如舊在好色好利好客等項土方見行偏倚若未發時姜色名利皆未相蓄何以便知其有所偏倚曰雖未相著然平日好色好利好名之心原未嘗洲既未嘗州即謂之有既謂之有則亦不可謂州偏倚譬之病痛之人雖有時不發而病根原不會除則亦不得謂之無病之人須是平日好色好利好名等項一應私心掃除蕩滌且復纖毫留滯而此心全體廓然純是天理方可謂之喜怒哀樂未發之中方是天下之大本京山那氏云此申言天命率性微顯不離之義喜怒哀樂情也其未發性也發皆中節率性也中者天命人性之體陰陽不測之神道之元也即不暗不荀也隱微也獨也故曰天下之大本和即率性也暗聞也見顯也故曰天下之達道和所以用中違道所乙行犬本無本則遭不違無中則和不行不存養於隱微而徒脩飾於耳自之交所以終身由之而不知其馭中者眾也若夫滅情以求中不知達道之用空虛州實亦非堯舜仲尼所傳之中也故子思以和言中以發證未發見道不離平常所以為中庸之教也致巾和者御時州處而不戒懼所謂隱見合一顯微無閒一也位者清寧之酬育者長養之恩中和崖丞茅同體何者非性何者非道之顯諸仁藏諸用而脩道之教斯其至矣大本達道通一加一君子戒懼慎獨以致中和不可須臾離此也若以戒懼慎獨分雨時一兩事曰既嘗戒懼於此尤加謹則是戒懼時猶未甚慎也不成義理又以中和分屬天地萬物意謂和本於中萬物本於天地然豈天地獨中不和萬物獨和不中乎破裂甚矣天地雖兩其實地皆天也食舅雖兩其實陰皆陽也動靜雖兩其實靜皆動也反觀自性生機躍躍何嘗有不動時即獨居燕處事物未感耳目不交思慮不起如此者恆入於一日之中不得虹刻必斯時而後戒權則君子所戒懼者亦寡矣必至靜丸感乃稱戒懼如拂子跌坐觀空乃可是素隱之學也故曰莫見乎隱莫顯乎微言隱微之不離見顯而見顯之即隱微也曰未發謂中發中節謂和言發不離未發而未發即在乎發也此千聖學脈勤靜一幾中和一知行驢誠明交進不可偏廢所以民物為體天地同流與佛老異音此也若謂靜而存養動而省察不知離動何處求靜離不睹不聞何處覓獨離戒慎恐懼以何為慎欲不寂滅如佛老河可得心上工夫太端看力不得戒懼慎獨只心常憚便了破碎支離愈作愈假君子通顯微隱見無時無處不戒慎恐懼以慎其獨此道易簡直截烏程姚氏云此章首一句非釋性道教之名子思子舉性道責成於八故原性道而隨及脩道之教此脩道一句最重道也者午句素頂此一句來若曰道何以要脩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暗恐懼乎其所不聞此一句正指脩道之實莫見乎隱神句又申匪其所以當戒慎恐懼之故喜怒哀樂而下則本此性以論道以見道本如是欲

口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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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道者必致此中和然後可成位育之極功也位天地育萬物只在致中和致中和工夫只在戒慎乎其所不暗恐懼乎其所不聞此通說脩道之教盡性以立命者學者須細體驗八部犬學只說得脩身部中庸只說得簡修道此章云不睹不聞鬼神章云視之而不見聽之而不聞末章云其唯人之所不見乎是重重回顧語不睹不聞處渾是中由不睹不廬發出渾是和守是天下之大本和是天下之達道心體本是如此只緣人洲戒慎恐懼工夫所以中和之未致位育之未臻耳人若能致得此中和便目裁成天地之道輔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便自範圍天地之化而不過油成萬物而不遺所以說天地位萬物育後面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盡人物之性參贊天地之化育正是此事若只靜坐一室中致邾中和便能位育恐無批理且致宇亦不獨養靜不虧其心體而已致是推致其極至處邾有經綸參贊旌羈脩道便當下極致工夫故由戒慎恐懼說到致中稱後篇致曲致廣大皆是此簡致字此云天命之謂牲後面不可以不知天誠者天之道也維天之命上天之載總是此箇天字何以解不可以不知天者部認作禮字此云率牲之謂道後面自誠明謂之性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性之德也故君子尊德往而道問學總是箇性序何以解尊德性湎道問學者輦將存心致知析為兩端此云君子臧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境乎隱莫剛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後面視之而弗見聽之而弗聞其淮人之所不見乎總是此簡睹聞字君子之道費而隱素隱行怪夫微之顧於乎不顧文王之德之純知微之顯不顯唯德總是此簡隱微顯見字何以解費隱說用之廣體之微改素隱行怪為索隱行怪即就弗見弗聞說而此解隱微山字說是不睹不聞之初動處解尚細章之微又作筐幾宇看此云中也二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後面立天下之犬本斯禮也達乎諸侯大夫及士庶人武王周公其達孝矣乎天下之達道也天下之達德也總是此茵大本達遺字何以解達孝者認是武周之達權通變此云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馬後面君子中庸中庸其至矣乎用其中於民擇乎中庸和而不流中立而不倚君子依乎中庸或分言中和或單言中字即該有和字而今之解致中和者必說自戒懼而約之自謹獨而精之將一事分為一事一書之申前後文義相觀酷者不止一端而所最宜亟訂者莫甚於隱微一節此簡隱微不是不渚不聞之初發處不暗不聞是心體心體祕密莫可覘識曰隱心體沓茫莫可朕兆曰微總情走簡不睹不聞然而日用動靜變化云為經綸參贊皆從此出是莫有見於斯顯於斯者故君子於此不渚不聞之獨最加祗慎疏耳蓋上提箇其所不渚其所不聞分明說是隱微之獨而戒慎乎恐懼乎分明是箇慎字下疆節不過將莫見莫叫申釋其所以不可不戒慎恐懼之意冉節只是一節動靜原洲端工夫原無一也纔離部不睹不聞便是著見明顯觀下文未發己發可見非又有獨之節動於其中伽說一此隱微是不暗不聞之初撥動處則費而隱之隱將說此道之初發動處更有簡不暗不聞在耶鬼神之微之顯將說鬼神之初發動處更有簡不睹不聞在耶何以鬼神之微字即照不見不間說即此是本色證佐尚桐章之微顯一字與此正同故纔說簡微字就說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唯火之所不見乎又直說到不顯唯德住人所不見處正是不暗不聞不顯唯德是甚越不顯即是微君子工夫傲到盡底頭只完全箇心體之微故曰上天之載亦聲無寞無聲無昊非不暗不聞之本體而何愚所以認微字洲字獨宇即是不睹不聞或者疑大學之慎獨是意之初發處執說此獨是不睹不聞之初動處牢不可拔不知心非死物不睹不聞正其動講之冶一處大學之慎獨發之誠意章正說此獨是其所不睹不聞之地故引會子十目所視十手所指于語此之不暗不澗即含有欲動之幾在故說莫見乎隱莫顯乎微初納抵梧於其閒若必說慎獨是慎意念之發而不暗不聞更須有戒慎恐懼工夫則所謂戒慎恐懼者將用之枯槁寂滅之地而所謂慎獨者在靜極復動之時動靜果有端而工去果有一耶且若不暗不聞與獨有別則大學工夫當先從不睹不聞始何但言慎獨遺部戒慎恐懼卜節葉要工夫而必待子思發之耶凡今之支離破碎莫甚於此故特為僭諭以正之高明當相與虛心以訂沿習之謬澤州陳托云天命輩之謂性午句是統論此理辨明性遣教一筐字使天下萬世人不為異端所惑以致走差了路頭此一句口子思一生大本領聖學大源頭故首揭以示人自道也者至君子慎其獨也是指點人下手徹工夫處既有此段工夫所以養成喜怒哀樂未發之中發而中節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便是天命之謂性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便是率性之謂道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便是脩道之謂教首尾相應脈絡分明學者默識而從事焉盡性達天之學具於此矣口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口時中小入之中庸也小人而無忌憚也註云庸常也用中為常道也反中庸者所行非中庸然亦自以為中庸吳興沉氏云中庸之名前人未發子思不敢以私見立其名於是援仲尼之說似哺之几幾天下不以我為妄此中庸之標目所由立也中即喜怒哀樂之未發者也庸即喜亂哀樂已發而中節者也庸非中之外復有所謂庸也由中而發無一之不中節者也入莫不有喜怒哀樂也唯其發而不中節故不可以紳庸使其舉皆中庸也無時而不中茲其所以為庸也驪則時也節也庸也是或一道也若夫小人則不然喜怒哀樂隨性而發逐物而動其與中庸實相背馳故曰反中庸反申庸者小人之常也城又樂聞君子時中之說乃司乎流俗合乎污世時尚縱橫則為儀秦時尚刑名則為申韓時尚虛盤則為黃老竊時中之名而流入於無忌憚此所以謂小人之中庸也詈川倪氏云忌者有所疑也憚者有所畏也人唯有所疑忌故不肯篇不善有所猥憚故不敢為不善小人托中庸以自便借中庸以交姦曰我亦中耳我亦庸耳何為不可此之謂無忌憚也無忌憚與戒謹恐懼相反唯其無忌是以不戒謹唯其無憚是以不恐懽何謂無忌憚困孔子聖之恃於是借以為說仕於不可仕之時如漠末假儒者之說以仕於莽朝以干利祿如孟子有言不必信行不必果乏說於是借以自便如鄉愿之言不顧行行不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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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作偽欺世故曰無忌憚蔡氏云君子申庸一句夫子之言也君子而時中一句子思釋夫予之言也古宙鄰氏云自此至子路問強章曆引夫子之言明中庸之德諸章皆稱子曰此獨稱仲尼以中膚發自仲尼上章推本天命此首揭仲尼以聖繼天開斯道之傳也篇內兩稱仲尼極致歸業尊崇之意鳥程姚氏云君子而時中君子斗宇非是君子之德小人而無忌憚也小人一宇非是小人之心書子小人是名稱纔說君子便是戒慎恐懼的抹其浦心制行自然隨時變易以從道而初無定執者故蕭君子而時中纔說小人便是靈戒慎恐懼工夫的耳立心制行亦竊儼傚君子之似而究竟其所存者崇簡無忌憚之心而所行者是簡無忌憚之為故說小人而鼠忌憚也聖賢語言肯繁處不用多只就上君子小人用一而字轉下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自了爪其明白矣中庸道埋最細密最精微全在一時字上後邊時措時出正是此簡時字正是君子之中庸蜒泗山鄒氏云中庸一字畫出性道之妙切鳥程韓氏云時字有工夫在是依乎中庸本領崑山顧氏云記曰禮時為大順文之體次之置次之稱次之堯授舜舜授禹湯放桀武王伐弒時也天地之祭宗廟之事父子之道君臣之義倫也社稷山川之事鬼神之祭體也喪祭之用賓客之交義也羔豚而祭百官皆足太牢而祭不必有餘此之謂稱也古之畢人內之為尊外之為樂少之為貴多之為美是故先王之制禮也不可多也不可寡也唯其稱也此所謂君子而時中者也故易日一簋應有時損剛益柔有時若舜之大孝文王之無憂武王周公之達孝皆所謂時中也八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鮮能久矣八註云鮮罕也中庸為道至姜顧人罕能久矣藍田呂氏云人莫不能中庸鮮能久而已久則為賢人工息則滿聖人吳興沈氏云至之為義天埋之自膳人為之不可加損真理渾然閒不容髮者是也詐夫固聰明聖知達天德者其孰能知之此民鮮能者亦巳久矣卒章之詩曰德輔如毛毛猶有倫上天之載無聲洲昊至矣即是說也仁壽李氏云所謂至者初非窮高極遠之事不過君之仁臣之敬子之孝戌之慈與國火交之信如此之頻而已但世教既衰泯鮮能之其來已父學者試以事君之敬事父之孝哭一人交之信反己而自省焉則其至與否可見矣新安顧氏云民指眾人不日民不能父而曰民鮮能久此聖火不以薄待人之意時桂父項氏云民鮮能久言人之不能知不能行也下曰道之不行言非不能行由於不能知也又曰道之不明言非不能知由於不能行也一京山邢氏云承上章言中庸而引此贊之見小人所以反中庸者正唯其須臾離而不能久也啟下章不明不行之意民即上章小人下章知愚賢不肖鮮能久即首章須臾離與下章行不能知擇不能守皆是凡民能久即是至德荀不至德至道不凝故民鮮能須至誠無息純一不已方是知至至之不紀諸陷奔知終終之不限於期月顯徵土間須庾不離方是能者後羌唯天下至誠唯天下至聖為能盡為能化輿此至字鮮能字正相應機山瞿氏云此節雖是引夫子之言然與諭語太不相同所當分別諭語以德言此以道言子想之意以為中庸之遺人都不能故引夫予之言節去之為德也四字增一能宇亦斷章取義酬凍心不有意而增刪之也愚按民鮮久於津庸之德其說防於鄭註朱氏或問駁之極是然不能刪去德字而於章旬註仍曰唯中庸之德為至一覓一尸口一二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過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賢者過之不肖者不及也人奠不飲食也鮮能知味也什三註云過與不及使道不行唯禮能為之申切廷平氏云知愚言其性知則知道者也愚則不知道者也賢不肖言其行賢則行道者也不肖則不能衍道者也故於道之不行而言知與愚者以其知之過而不知之不及也於道之不明而言賢與不肖者以其行之過而不行之不及也人非飲食洲以生而非道亦觀以生然人莫不資於飲食而鮮能知其味猶人莫不責於道而鮮能知其趣故易曰百姓日用而不知孟子曰終身由之而不知其道者眾也川晏氏云知愚之過不及宜曰道之不朗賢不肖之過不及宜曰道之不行今乃反言之者何哉蓋知者專於明道或怠於行道賢者專於行道或忽於明道故爾書曰非知之艱行之雜艱蓋不能矧味者以喻不能知一道也道既不能知安能行道卞一河東侯氏云知非仁知之知如白圭治水之知賢非賢哲之賢如博藝猶賢乎已之賢若弓佛莊之學為知耶破內則無父外則無君君臣父予宜不能知謂之知可乎若以湯墨為賢彼皆學仁學義而過之者過於仁則為不仁過於義則為不義不及亦如之不仁不義禽獸也謂之賢可乎此皆不可謂之賢知者也子思乃曰過不及云者參差毫髮之間不得中道如師也過由池兼人求也退商也不及如此而已故曰知者賢者過之愚不肖者不及也是道也若不約之以禮則楊墨佛莊之弊可囿致焉故易曰差之毫釐謬以干里此之謂也後之學者或以穿鑿紳知或以謬悠為賢終不可又堯舜之道此道之所以不明不行也故曰人莫不飲食也說能知味猶曰人莫不學也鮮能知道云爾眾山鄉氏云承上章言民所以鮮能病在不知知即天命之性不睹不聞垂而見微而顯通乎已發未發獨覺不昧者也此知一醒內境自清此知一洲羣障皆破此知作主萬應皆真原不與行作對當體即是行人能率此虛靈隨處坦途有何不明有何不行故知必能行乃為真知行必能知乃為真行不明不可楷行不行不可為知要之知先也人莫不飲食一語歎知之難飲食知味借寓之辭犬學先致知意盜涯同白靈恆姚氏云此可見知行合一處知得明即是行行得至即是明人莫不飲食也一句猶風人遺意意在言外之律機山瞿氏云道字素接首節道字亦繫頂上中庸一字蓋道者中庸而已矣十曰道其不行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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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項氏云此復自知言之人誰不行唯其不知則不能以實行也下弓舜之犬知猶曰古之人有能知者犬舜也人皆曰予知以下此復自行言之火誰不知唯其不行則不能以真知也下引回之為人猶曰古之人有能之者顏子是也機山瞿氏云此一句是束土起下之辭其束上也以鮮能知味有絕望其不行之意其起下也以莫不飲食有終望其得行之意下文乃示以明之行之之法也呼曰舜其犬知也興舜好問而好蔡邇言隱碎而揚善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其斯以紳舜平疏云此明舜能行中庸之道江陵項氏云舜之犬知非強明自用之知也奸問而好蔡邇言隱惡而揚善其好善如此知不足以言之也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不主一說唯善是行其從善如此行不足以言之也此舜所以為夭知嚴陵方氏云言有遠近近著察之遠者可知矣言有善惡惡者不隱則適足以為言者之愧善者不揚則不足以臘言者之勸仁壽李氏云上章言知者過之愚者不及故此章首央舜之犬知以昭其無過不及得知之中也執其兩端者執持也有人焉將任之未可也必參之眾人之言或曰可任或曰不可任此兩端也特其兩端而渡其中則人之可任興否見矣有事焉將行之未可也必參之眾人之言或曰可行或曰不可行此兩端也特其兩端而度其中則事之可行與否見矣故知輕重之兩端則見其輕重之中執長短之兩端則見長短之中執厚薄之兩端則見厚薄之中凡事莫不然兩端具而中道見於是乎舉而用之於民然則舜於人之言既問之又察之又擇其善者而揚之又執其兩

口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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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得其中而用之片言之長盡為已有天下之知孰加於此四明袁氏云大知即中也何以見其為中上章言知渚過之小知故耳大知無過止不及樹側程姚氏云知是火心之木體本迺天下為一身無我無人無障蔽無限量極其大而岑為音只緣人存自用之心將此心體日濁狹隘去了犬舜好間好察隱惡揚善執兩用中完全本來心體一洲爾我障蔽恨量所以獨稱犬知此是犬舜之時中自阿程韓氏云土節慨其不明此乃明行合一之一證子曰火皆曰予知驅而納諸罟攫陷併之中而莫之知辟也人皆曰予知擇乎申庸而不能期月守也疏云醫網也襄謂祚愕池陷併謂坑也穿地為坎鋒刃於中以陷獸也山局要譚氏云雖自言子知然實非真知也使其果真知也夫豈不知罟護陷措之不可入而反趨之夫豈不知中庸之不可失而反捨之歟仁壽李氏云此因上章之太知而言眾人之不知也納諸罟護陷院之中而莫之知辟是謂不知擇手中庸而不能守可謂知乎中庸之擇何也辨折眾理而取其中之謂也聖人雖不可以擇言然如士章所云問之察之隱之揚之執其兩端而取之是亦擇之之事也由學者言則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皆所以擇乎中庸也雖乳中不可不擇又不可不守擇而

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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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守終非已物既能擇之又能守之然後可以言知德清許氏云驅之納之而莫知辟是為利欲所蔽而不能擇乎中庸者也其有擇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音六同歸於廢弛故均之不得為知然菲以此況彼也西河宅氏云期月不是匝一月若匝一月則論語期月而已為艱通矣蓋期者復時之名謂自子月復至子月丑月復至丑月若一月則焉能復時故期是周歲書期刻百有六旬有六日此明可據者然而擇中庸稱周歲不守則雖顏予一月不遺己踰一倍而尚以予知責之可乎故此期月雖小詰亦千載夢寐可歎之甚不知周歲曰期周日亦曰期左傅叔孫旦而立期焉謂自旦至旦既已復時則亦謂之期故曰期焉則此期月者是期與月一字不連屬或一日或一月合稱期月興論語日月至司于曰回之為人也擇乎中庸得一善則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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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云拳拳奉持之貌延平周氏云聖人莫如舜賢八莫如顏回於聖人止言中於賢入則言中庸者聖人則能變矣而庸不足以言山陰陸氏云舜言知回言仁其日回之輔人也以此拳言握持之固膺言服念在前是其所以弗失也新定顧氏云中庸即善善即中庸舍中庸無以為善嚴陵方氏云聖人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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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無適而非中庸也文何釋之有擇乎中庸則賢人之事爾故以之言顏回驢江陵項氏云擇乎中庸得一善知之明也拳拳服膺而弗失之行之篤也雪曰川倪氏云哺舉舜取達而在上之聖火此舉顏子取窮而在下之賢人以為則法也顏子賢而在下率性而行雖不能行其道於當時而可以為萬世學者之準的是亦脩道迷教也山忠山鄉氏云虞舜大知知即是行顏子為人行處證知語分兩則知為常主行所以造乎知湎妨下學之階梯也木知率行聖人之事故舉大舜由行合知賢火之事故舉顏予神明尸莫如舜本體即工夫德行莫如回工夫合本體不無差別而知行合同皆君子之中庸也凶柯程姚氏云此擇乎中庸視上擇乎中庸大別上只是客有見馬者耳顏予深潛純粹既擇乎中庸即守之終身蓋州時不擇無擇而不得州得而不拳拳曰得一善者指所擇者以為言耳要之此理同歸於中同歸於善擇得一善如是擇得萬善亦如是不必泥定說此是顏子之時中烏程韓氏云上節慨其不行此乃明行合一之又一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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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日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冰可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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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云天下謂天子國謂諸侯家謂卿大夫一事雖難猶可和之唯中庸之道不可能也延平楊氏云有能斯有為之者循天下固然之理行其所無事而已夫何能之有臼阿程姚氏云上一句只說天下所駭以為難者部也人可能為唯是中庸雖若易能而入不可能不必以知仁勇一字生橫入一句內一者皆須有大見識大操守大力量始可能之不分知仁勇且此一者亦讎有合於中庸者安見其倚於一偏夫子語意只是見得中庸之難能故將天下極難而人可能者形容起不是說一者定是一偏而非中庸也中庸不離於日用人人有之人入不可離顧其根於性命者原洲乙毫人欲之私少涉於私即非天命率性之本體且所謂私亦不必是私欲纔蓄息見即是私纔動意氣即是私所以說人不可能要是析之極其精無聞毫夾維守之極其固無一毫出又乃川庶幾耳章句注中庸雖若易能然非義精仁熟而無只亳人欲之私者不能及也一者難而易中庸易而難數語極得此章之旨烏程韓氏云不可能不可以能能也為依乎中庸作發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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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問強于曰南方之強與此方之強與抑而強與寬柔以教不報無道南方之強也君子居之枉金革死而不厭北方之強也而強者居之故君子和而不流強哉矯中立而不倚強哉嬌國有道不變塞盧強哉矯國廳無道至死不變強哉矯尸口註云強勇者所好也言一者所以川強者異也抑語辭而之言女也衽猶席也疏云南方謂荊揚之南其地多陽陽氣舒散人情竟緩和柔偽君子之道故云君子居之北方沙漠之地其地多陰衾氣堅急故人性剛猛恆好羈爭故以甲錯為席寢宿於中至死不厭而強梁者居之唯云南北不云東西者南北互舉與東西俗同也河東侯氏云前言中庸不可能也恐學者中道而廢故引于路問強以勉之明君子自強不息雖愚小明雖柔必強嚴陵方氏云于路好勇而不能怯近於北方之強故孔子因其問而言之於北方之下亦退之之意抑者逆料之詞與孟于言抑王同義陽為德陰為力南方之強以惠而已北方之強以力而一居猶居仁之居居其道一不必居其地也強於德固君予之所居要之中庸之道亦未免有弊何則德之所尚者柔力之所尚者剛柔則失之壽剛則失之暴故君子必矯其弊以一歸於中痛之一道也矯高而使下矯枉而便直也夫和固無剛之失不流故無柔之失故曰君子和而不流強哉矯中立則處乎剛柔之閒不倚則不偏於柔亦不偏於剛故曰中立而不倚強哉嬌強於矯弊則中庸之道充塞乎中故國有道雖富且貢而不能淫是道也國眾道雖貧且賤而不能移是道也至死旨終身由之止言塞下言死互相備爾京山那氏云知仁勇天下之達德木夫子告哀公語中庸之道不外此一者故歷引聖言融會其旨大舜知也顏子仁也子路勇也一者備而中庸可能可能即強強者人心不息之機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舜之神明乾行之健也顏子服膺介石之守也下此奮發有緣知恥之勇也大舜以下雖不言一德而義理分明宋儒并爵祿一事與素隱一章皆分配私謂烏程姚氏云寬柔以只教一條不是泛常南北之人似亦知學者但一則唯事含忍而不剛克一則唯事栗敢而不柔克終不免風聲氣習之移唯君子立定脾根處有大不同者不流乃是和不倚乃是中和不流自中立而不倚中立不倚自和而不流有道不變塞自無道至死不變無道至死不變自有道不變塞祖來只是見得此理分明守得此理堅固此方是立定腳根負遣之器故夫子特以君子別之見學者懼祈膚強堵必在此不在一彼也人心體中只有簡中和中和最強且矯任有道洲道只守著和不沈中立不倚此便是不變塞至死不變處語雖四平邦重中和一字總是君子而時中一小流不倚全由學識力量嬌得來故下響矯字而看強哉一字壽之世多忽此矯字倒說是矯哉強殊失本指翩程韓氏云強字特為中和洗發中庸如此所以不可能能人之所不可能日強于曰素隱行怪後世有述焉吾弗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塗而廢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遯世不見知而不悔唯聖者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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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田呂氏云此論行之所以求乎中也素隱行怪未當行而行之行之過者也半塗而廢當行而不行行之不及者也怪者君子之所不赫也已者君子之所不能也依與違對依於仁則不違於仁依乎中庸則不可須臾離也吳興沉氏云先儒頻以君子遵遣而行之文屬半塗而廢君子依乎中庸之文屬遯世一小見知恐非通諭嘗因文會理蓋夫子因言弗為行怪釣名之事故以君子遵道而行斷之因言弗已半塗而廢之事故以君子依乎中庸斷之是一者皆君子之事也至於時止則止時行則行動靜不失其時則聖人之事也故以唯聖者能之斷之則文順理明山陰陸氏云遯世不見知而不悔此龍德也故唯聖者能之一水康陳氏云君子於日用閒體認得實鳴不易之理如飲食之知味敬以守之異行弗為半塗必弗止依乎中庸與之俱也避世不見知而不悔與之安也至乎此則聖人其日唯聖人能之非絕人卜池值以牖聖火成能在日用間耳唐川倪氏云素

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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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平素也言以隱居為常而不知通變者也不知通變未害也而又行怪以求名則偽也後言不貧賤行乎貧賤以中庸之道行之故可也此乃素隱行怪怪則非中怪則非庸正背馳矣依與倚不同依者從也倚者偏也中立則可偏倚則不可註謂素川儒是改輕跋似旋其說宋儒援漢書偽證謂素為莫雖有所據亦不免改經文且探頤索隱易以紳聖人之學豈行怪者可言索隱乎午示山那氏云此章與知仁勇絕洲干涉而先儒亦分配之無謂依乎中庸或遯世不用甚者或非之君予唯是闇然自脩毫無怨悔戒懼在不晴聞之中至德入無聲昊之表此即不顯之愉尚桐之心天道不已聖人純一易所謂龍德也故日唯聖者能之白丙程姚氏云自仲尾曰至此但說此中庸唯君子而時中與之合一小人則正相反蓋中庸其至民鮮能之皆起於意見之偏溺於私欲之冠累所以不明不行要行以是擇之精引舜一段要明須是守之一引顏矛一段即擇且守又須造其極引江問強側段此則總收說如彼不可紳如此不可已須一是依乎中庸此正了君子而時中一案蓋君子而時附萋一即是聖入事必擇守遠者為學者發耳雜引孔子之言皆斷章取義打成畔片若論擇守即大舜一節巳具之矣顏子虹節亦具之矣何必強將知仁勇分嵌又為之被碎汾釋耶鳥程韓氏云只引出伺依字依則時正為君子中庸寫照尸一君子之道費而比夫婦之愚可以與知焉及其至也雖聖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婦之不肖可以能行騎及其至附一雖聖人亦有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猶有所憾故君子語大天下莫能載焉語小天下莫能破焉詩云鳶飛戾天戲躍于淵言其上下察也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婦及其至也察乎天地戶一註云與讀如贊者皆與之與憾恨也察猶著也一疏云贊者皆與冠禮文戾天是翱翔得所魚躍于淵是游詠得所大雅旱麓美文王之詩此引斷章與詩義殊河東侯氏云前章言唯聖者能之子思恐學者謂中庸之道極乎高深不可及而止故又曰君子之道費而隱皆曰用之事雖夫婦之酬不肖亦能知之亦能行之及其至則雖聖人亦有所不知不能焉昔陽床氏云聖人豈真不知不能哉知到不知處隴到不能處此聖人之所以為聖人也六合之外聖入存而不論是不知也寂滅不動感而遂通天下之故此不能也若夫胸中更有知有能則其知道殘矣故聖人以不知不能例到處范陽張氏云天地雖大不免有日月薄蝕彗孛飛流山川震動草木倒植寒暑失中雨陽差序水旱相繼札瘞流行此人所以不兔有憾也上蔡謝氏云鳶飛魚躍非是極其卜下而言蓋真箇見得如此此正是子思契累道與人處若從此解悟便可入堯舜氣象上下察非指鳶洲而言也若指鳶魚而言則上面更有天下面更有地在知勿忘勿助長則知此知此則知夫子與點之意晉陵錢氏云中庸之道自察而又君子之道不能語火亦在夫人察之而已夫婦可以與知能行此君子之又道所請造端也察乎天地則天地之間無非此道非聖人所能知能行也故求中庸在乎知求知之在乎察大學曰致知在格物格物亦察也慈谿黃氏云莫大於華岳而地能載之今云語大天下莫能卦執則所語之犬者大包天地矣莫小於芥子而針能破之今云語小天下莫能破則所語之小者細入無倫矣造端乎夫婦即指夫婦之愚不肖能知能行者而言非指閨門正始也察乎天地即指造化流行上下各適其適顯然可見者而言非指高遠深妙也山示山郁氏云此子思承上章自立言君子之道即中口膺費即見顯隱即隱微費而隱即莫見乎隱莫顯乎口微隱即中賈即庸隱在費中即是未發在已發中口不睹不聞馮聲無莫所以聖人亦不知不能也夫婦口可知可能即是和綸達道聖人不知不能即是中為口犬本不知不能即是戒懼慎獨田地侯氏謂如問禮一不得位此等知能聖人於道中亦不過九牛之一毛何但間禮不得位耳欲博見聞以窮古今六合如入侮算沙宋人格物之學聖教不爾出曰道費而隱一氏讎有與聖人溫同處言造端乎夫婦則一氏冰安身立命處矣故曰素隱行怪君子唯素其位而行子思以費壽一字發揮中庸之道又以夫婦知能即聖人不知不能形容費喜可謂精義入神有謂夫婦之愚以下專言費不唯道理破韓且支義偏枯解釋不去愚不肖可知可能是費聖人不知不能是隱天地之大是費人有所憾是隱大莫載是寶小莫破是隱飛躍上下合費隱造端夫婦察天地亦合費憲唯其費而隱所以微而顯卑而高近而遠也若云隱具賣中別有隱可言則不得為隱此是憚家機鋒聖賢立言明道己說無耕北寞不睹不聞言隱亦復何妨又云以聖人不知不能赫隱便人神識飛揚迷惑無所底止翼若此則篇中言憲微言末發之中豈皆迷惑人心使之神識飛揚者歟士囊貝而隱本救世儒支離之弊若又分體分用如對瘦人說夢烏程姚氏云首章說君子盡戒慎恐懼之功至於位天地育萬物此章從夫婦知能之良說到察乎天地見位育之功化真在心體隱微中此慎獨之功斷乎其不可已從外邊說向內曰費而隱從內邊說向外曰微之顯總是發明莫見市隱莫顯乎微山田愚謂不暗不聞即是隱微即是獨正於此等處會出若蓋諾不聞外又有所謂隱微則此之費而隱憶字外脂有不見不聞者在耶烏程韓氏云一事中端皆杳其至與知與能即所不知不能不知不能即所與遍興能所以不可語不可語但可察子欲無冒如是顛是御製文案云中庸言至誠至聖贊化育參大地制辰考文之盛聲名洋溢之遠可謂費矣究二上天之載無聲止莫何其隱也中庸之旨大約不外蹄積贈亡八八際憐瑤禮記集說卷一卞山之一虹繩關鬥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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