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雕院隕懼惆驪什口怯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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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黯霸擅一蠅 |
| 4 | 懼疆懸聽將胡繡鱗一 |
| 5 | 翩聽一一大一剛鴻史蟬令司馬遷撰顯識潤郎鵠了曹參軍裝集鮮則麟國緇鸞爛扣夷縮學士司馬貞臺隱刪龜體闔驛績字府長臾張守節要羲儀測傳船滿鱗臘彌儀著魏人翹之母弟也公行庶子掌公戎行也藝文志云張子十篇始嘗與蘇秦俱事鬼谷先生學術閨秦自以不及張儀張儀己學而游說諸侯富從楚相飲己而禁相亡壁門下意張儀曰儀貧無行必此曠相君之璧共軌張儀掠笞數百不服驛之其妻曰嘻子丹讀書游說安得此辱子張儀謂其妻曰視吾舌尚在不其妻笑曰舌在也儀曰足矣蘇秦己說趙王而得柏約從親然恐秦之攻諸侯敗約後負念莫可使用於秦者乃使人微感張儀曰子始與蘇秦善今秦己當路子何不往游以求遇子之願張儀於是之趙上謁求見忙秦蘇秦乃誠門下人不為通又使不得芸者數且己而見之坐之堂下賜僕妾之食因而數讓之曰以子之材能乃自令困辱至此吾官栗能呂而富貴子子不足收也謝去之張儀之來也自以為故人求益反見辱心念諸候莫可事獨秦能苦趙乃遂全秦蘇秦己而土客升舍人曰張儀天下賢士吾殆弗如也今吾幸先用而能用秦柄者獨張儀可耳然貧無因以進吾恐其樂小利而不遂故呂辱之以激其意子為我陰奉之乃呂趙王發金幣卓覆竅隨張儀與同宿舍稍稍近就蕃本以卓馬金錢所欲用為取給而弗告張儀邊得以見秦惠王惠王以為客卿與謀伐諸侯蘇泰之舍人乃辭去張儀曰賴子得顯方且報德何故去也舍人曰臣非知毫君額雲蘇君憂秦岱叢從約以為非君莫能得秦柄故感怒君使臣陰奏給君賈盡蘇君容計謀今君己用請歸報張儀曰嗟乎此吾在術甲而不伍吾不及蘇君明矣吾又新用妾能謀趙于為吾謝蘇盡嘗之時儀何敢呂且蘇君在儀寧渠能于張儀競相秦為末徼納淵酬告楚相日始吾從若飲我不盜而璧若笞我若善守汝國我顧且替而暨羈蠹鼎讓難蔥韓囂蠶隨纓試操羈鹽黯講頤諱蠶黯蠶差來 |
| 6 | 告急於秦秦忌王欲發兵以伐蜀以為道險狹難至而韓又來侵奏秦惠王欲先伐韓後伐蜀恐不利欲先伐蜀恐韓襲泰襄猶豫禾能決司馬錯與張儀事論於惠王導前司馬錯欲伐蜀張儀曰不如伐韓王曰請聞其說儀曰親魏善楚下岳肅塞斜谷之口當屯留之道魏絕南陽駐蟹頭舊南鄭慕攻蠹宜陽以墜周之郊誅周王之罪侵茅魏之地周自知不能救丸鼎寶器必出據九鼎案圖籍挾天子以令於天下天下莫敢不聽此王業也今夫蜀西僻之國而戎翟之倫也敝兵勞眾不足以戌名得其地不足以為利臣聞低名者於朝字利者於市今兩川周室天下之朝市也而王不宇焉顧尚於惑翟去王業遠矣司馬錯曰不然臣聞之欲富國者務廣其地欲彊兵者務富其民欲王者務博其德因資者條而王隨之矣今王地小民貧故臣願先從事於易夫蜀西僻之國也而裁霍之長也有禁紂之亂以秦攻之誓如使豺狼逐羣半得髦蠢廣國取其財足以富民兵不傷栗而彼己服焉拔糾國而天下不惆為暴利盡西海而天下不以為貪是我鞠本而名實鹽曼理墓荒蓄今攻季業未霜受有否蓬名而天下所不欲危矣臣請論其故周天下之宗室也齊韓之與國也周自知矢九驥韓自知亡內川將同國并力合襟以因乎齊趙面水解乎楚魏以爵典楚以地與魏王弗能止也此臣之所謂危也不如伐蜀完惠王曰善寡書聽子卒起兵伐蜀十月取之遽蓄重禦蜀蜀既屬泰秦以益彊富厚輕諸侯泰惠王十年使公子華與張儀圍蒲陽之儀因呂泰復與魏而使公子繇質於魏儀黑魏王髦甚厚魏不可以無禮魏因入上郡少梁謝秦惠王惠王乃以張儀首柏更名少梁曰直愈切相秦四歲立惠吾為聶蘆工歲臺轉霞築上響糞鑿享使典齊楚之相會高桑束還面尤相相魏以馮秦欲令魏先事奏而諸侯效之魏王不肯聽儀秦王怒伐取魏之曲沃平周復陰厚張儀益甚張儀態無以歸報留魏四歲而魏襄王卒哀王立張儀復說哀王哀王不聽於暑寢儀陰令秦伐魏魏與秦戰敗明年齊又來敗魏於觀津盍秦復欲攻魏先敗韓申差軍斬首貧諾侯震恐而張儀復說魏王曰魏地方不至千里卒不遇同十萬地四平諸侯四通輻瀑無名山大川之限從鄭至梁州百餘里車馳人走不待力而至梁南與枯窺西與韓境北與趙境東與齋境卒戌四方守亭郭者不下十萬春黿勢固戰場也梁南與楚而不與齊則齊攻其東東舉齊而不與趙則趙取其北不合於韓則韓攻其西不親於楚則楚投其南此所謂四分五裂之道也且夫諸侯之為從者將以安社稷尊主彊兵顯名也今從者州天下約為昆弟刑白馬以盟蟲諦蠹相量窺昆弟同父母尚有爭錢財而欲恃詐偽反覆蘇秦之餘謀其不可咸亦明矣大王不事秦秦下兵攻河外據卷衍酸審釋劫衛取陽晉則趙不南趙不南而梁不北梁不北則從遺絕從道絕則大王之國欲丹危不可得也秦折韓囊梁怯於秦奏韓為梁善可立而須也此臣之所為大王患也為大王計莫如事秦事秦則桂襄必不敢動無楚韓之患則大王高枕而臥國必無憂矣阜吞秦之所欲弱者莫如楚而能弱楚者莫如梁楚雖有富大之名而實空虛其卒雖多然而輕走易北不能堅戰愨累字譽蒿而伐楚勝秉必矣割楚而盍梁虧楚而適秦嫁禍安國此蓋景也大王不聽臣秦下甲士而東伐雖欲事秦不可得矣且夫從人多奮辭而少可信說語侯而咸封侯是故天下之游談士莫不日夜溢腕暝目切齒墜呂從之便以說人主人主賢其辯而壺其說豈得無眩哉臣聞之積羽沉舟羣輕折軸眾蠡金積毀銷骨故願大王審定計議且賜骸骨辟魏哀王於是乃倍從約而因儀請感於秦張儀歸復相秦二歲而魏復背泰為從秦攻魏取曲沃明年魏復事秦奏欲伐齊齊楚從親於是張儀崔相樊絮懷王聞張儀來虛上舍而自館之日此僻陋之國子何以教導儀說楚王曰大王誠能聽臣閉關絕約於齊臣請獻襄孟朴百里使秦女得為大王寶菑帝之妾秦楚娶婦嫁女長為兄弟之國此北弱齊而西益秦也計無便此者楚王大說而許乏羣臣皆賀陳軫獨弔支楚王怒曰寡人不興師發兵量蓍里地羣臣皆賀子獨弔何也陳軫對曰不然以臣觀之商於之地不可得而齊寨合齊秦合則患必至矣楚王曰有說乎陳軫對曰夫秦之所以重楚者以其有齊也今閉關絕約於齊則楚孤秦皇谷星稼國而與之商於之地六百里張儀至奏旁貝王是北絕齊交童患於泰也而兩國之兵必俱至善為王計者不若陰合而陽絕於齊使人隨張儀苟典昔地絕齊果晚也不與吾地陰合謀計也楚王曰願陳子閉口毋復蓋以待寡人得地乃以相印授張儀厚賂之於是遂閉關絕約於齊使一將軍隨張儀張儀至秦詳失綏墮車不朝同月楚王聞之曰儀以寡人絕齊求甚邪乃便勇士至宋借宋之符北罵齊王齊王大怒折節而下泰秦齊墓父囊朝靈鑿昌臣寶禾邑八里願以獻大王左右楚使者曰臣受今於王以商於之地八百里不聞八里還報楚王楚王大肌發兵而攻秦陳幹曰幹可發口掌里丁攻之不如割地反以賂奏與導奸兵而攻齊是我出地於奏取償於齊也王國尚可存楚王不聽卒發兵而使將軍屈自擊泰秦齊共鑒走斬首八萬殺屈句遂取丹陽漢中之地楚又復益發兵而襲泰至藍甲忝懿策衣敗於暑禁罰兩城以與秦平泰要楚轡得點中地欲以武關外易之楚王曰不願易地願得張儀而獻點中地泰王欲遣之口弗忍呂張儀乃請行惠王曰彼楚王怒子之負以商於之地是且壯心於子張儀曰泰彊楚弱屢喜靳尚尚得蓄廬笑人鄭袖袖所書皆從且臣奉王之節使楚楚何敢加誅假今誅臣而為秦得點中之地臣之上願遂使楚楚懷王至則囚張儀將殺之靳尚謂鄭袖曰子亦知子之賤於王乎鄭袖曰何也斬匡曰秦王甚愛張儀而不欲出之爛今將以上庸之地八縣賂楚以美人聘楚當旱善歌謳者為滕楚土重地尊秦秦女必貴而夫人斥矣不若為莒而出導於是鄭袖日夜言懷王曰人臣各為甚王用今地未全祭泰使張儀求至重王王禾有禮而殺張儀奏必天怒攻楚妾請子母俱遷甚鬧母為奏所魚因也懷王後悔赦張儀厚禮之如故張儀既出未去聞蘇泰死冀楚王裏輦夫卬兵敵四國被險帶河甲塞以為固虎賁之士百餘萬車千乘騎萬匹積稟如丘山法今既明士卒安難樂死王明以嚴將智鱉難無出甲席卷常山之險必折天下之脊天下有後服者先亡且夫翩從者無以於驅羣羊而攻虎虎之熟平不格明矣今王不與猛恥羣半臣竊以為臺之計遇竟天下彊國非秦而楚非楚而秦兩國交軍真勢不兩立大王不與泰泰下甲據宜陽韓之上地不通下河束取盛畢韓必入臣梁則從風而動秦攻楚之西韓梁攻其北社稷安得毋危甚奈襲眉聚羣弱襄至彊不料敵而輕戰國貧而數舉岳嚳之術也臣聞之兵不如者勿與挑戰粟不如者勿典持久山從人飾辯虛辭蒿主之節苦箕利不呂其害卒有秦禍紅無及為己臭護願大王之孰計更奏西有巴蜀犬船積栗起於汶山浮江以下至楚四千餘里納船載卒韓嘉晝丈三皇案董自辜量豎毒剛不費牛馬芳不至十目而距打關扞開驚嬰寶策盡藝奚警圭魏王之有秦舉甲蚩武關南面而伐則北地絕秦兵之攻楚也危難在工月之內而枯釜何諸候之救在半歲之外此其勢不相及也夫待弱國之救忘彊秦之禍此臣所以為大王患也大王嘗典吳今臧五戰而一勝尊囂存鹽輩黯鹽韓譙唾臣聞功太者易危而民敝者怨上夫守易危之功而逆彊秦之心臣竊為大王危之且夫秦之不出兵函谷十五年以攻齊趙著陰謀有合慚天下之心枯竇翼量靈難二霆讀雛囂衾薨人警量襲秦已塗醫此所謂兩虎相搏者也只堅秦楚相敝而韓魏以全制其後計無危於此者矣願大王孰計之秦下甲攻衛陽晉必大關天下之匈大王悉起兵以攻宋不至數月而宋舉舉宋而東指則泗上十頤諸侯盡王墓伺也凡天下而以信約從親相堅者蘇泰封惑窘露棄墓覆灶結分其地乃詳有罪出走舍賢嘗因受而相之居同年而覺齊王大心車裂蘇秦塗襄以詐偽之蘇秦而欲經營天下混壹諸候其不可咸亦明矣今秦典楚按境壤界司形親之國也大王誠能恥臣臣請使秦太子入質塞禁楚太子入質於秦請以秦女為大王箕幕之妄效萬室之都以為湯沐之邑長為昆弟之國終身無相攻伐臣以為計無便於此者於是楚王己得張儀而重出點中地典秦欲許之屈原曰前大王見欺於張儀張儀至臣以為大王烹導命縱弗忍殺之又聽其邪說不可懷王曰許儀擊美理囂蕃整許親釐芸楚因遂導韓說韓王曰韓地險惡山居五縠所生非菽而麥民導食大抵飯菽藿羹箴不收民不鑿糟糠地不過丸百里無內歲之食料大王之卒悉之不遇同十萬而廝徒負養蠢章矣難豎郭塞基牛不遇一十苗謂己矣秦帶甲百餘萬單千乘騎萬匹虎貢草謹醫科頭貫鑿董皇不可勝計駟誹秦馬之艮戌兵之眾探前廢歸園尊蘊翻類輔覲讓謹蕃勝繫東章被甲蒙胃容蟲寨全伺甲徒揚以趨敵左挈人頭右挾生虜天秦卒典山東臺疆孟童稟怯蠢重刃相壓猶鳥獲冀嬰兒天孟貢曷獲垂叢不服之弱國無異垂千釣之重於鳥卵之上必無幸臺璋簟覆聶髦寡襄從衾苴暑辭比周以相飾也皆奮曰恥吾計可以彊霸天下泰小顧社稷之長利而聽須臾之說註誤人主惻遇此者大王不事秦秦下甲稼宜陽斷韓量地東取感皋滎湯則鴻臺之宮桑林鑒額麟非王之有也夫塞戌皋絕上地則王之國分矣先事秦裂不事秦則危犬遣禍面木其福報計淺而怨深道秦而順楚雖欲毋亡不可得也故為犬王計草茹為夏舂壽蓄莘韓能彊於楚也其地勢然也今王西面而事泰以政寨瑟喜夫藝箴藝違轉禍而說秦計無便於此者韓王恥儀計張儀歸報泰惠王封儀左邑號曰武害君使張儀東說齊略王曰天下彊國無遇齊者大臣父兄殷眾富樂然豐突王計者皆為爵之說不顧百世之利從人說大王者必曰齊西有彊趙南有韓典非齊負海之國也地廣民眾兵彊士勇雖有百秦將無奈齊王賢其說而不計其實矣從人朋黨比蘆具不以從為可臣聞乏慕網書洲獸憲勝圄危寵其從雖有戰勝之名而有亡國之實是何也齋裔魯小也今泰之與齊也猶齊乏與魯也泰趙精於河潭之土再戰仞趙再勝秦戰秫番吾之下再戰丈勝秦四戰之後趙之亡卒數十萬邯鄲僅存雖有戰勝之名而國己破矣是何也秦彊而趙弱今秦楚嫁女娶婦為昆弟之國韓獻宜陽梁效河外壇霸難道割河閒以事秦烹父王不事秦秦驅韓梁攻齊之南地悉趙兵渡清河指博關臨蓄即墨非王之有也國百見攻雖欲事秦不可得也暑皎願大王孰計之也齊王曰齊僻陋隱居東海之上未嘗開社稷之長利也乃許張儀張儀去西說趙王曰敝邑奏王使使臣勁愚計於大王大王收率天下以賓泰秦兵否取出函谷關十五年大王之威行於山東敝邑恐懼懾伏繕甲厲兵飾車騎習馳射力田積粟守四封之內愁居懾處不敢動搖唯大王有意督遇之也繡軸今略大王之力舉巳蜀井漢中包兩周遷九酣等昌馬臺墓雖僵襄惡忿含怒之日久矣今秦有敝甲凋糧詔於混池願渡河踰璋據番吾會邯鄲之下願以甲子合戰以正股紂之事敬使使臣先聞左右凡大王之所信為從者恃蘇泰蘇秦榮堅覆賢蠡罪罪簪襄反齊國而自令車裂於市夫天下之不可因亦明矣今楚典秦為昆弟之國而韓輒稱為東藩之臣齊嚴魚鹽之地此斷趙之右臂也夫斷右臂而與人闕失甚黨而孤居求欲毋危豈可得乎今秦發二將軍其軍塞午道懶告齊使興師渡清河軍於邯鄲導泉畜豪盛皋驅寶簟於稟顯飄置軍軍於罷池約四國為讓坎趙趙顯必四分其地是故不敢匿意隱情先以聞璽右臣竊羹壽遣蠹蓄曹相結請案兵無攻願大計趙王曰先王之時墓陽君專權擅勢蔽欺先王獨擅綰事寡倉屬蘆崇蓄謀貫童棄羣苴寡衾幼奉祀之日新心固竊巖馬以為覆不事秦非國之長利也乃且願變心易慮割地謝前過以事泰方將約草趨行適聞使者之明詔趙王許張儀張儀乃云之燕說燕昭王日大王之所親莫如趙昔趙襄子嘗皆霧槁豎妻欲蔑約舞呈遇於句注之塞乃令工人作為金斗長其尾今可以轂于人與代翼飲陰告廚人曰即酒酣樂進熱啜蠅辱千以擊靡寡是酒酣樂進熱啜廚人進斟因反斗以擊璽殺臺腦其姊圖貢摩笄耆製襲臺諱韓賈 |
| 7 | 黯睡誼代囊亡天下莫不聞天趙王裏戾無親大王之所明見且以趙王為可親乎趙興兵薰再圍燕都而劫大王大王割十城以謝今趙王己入朝罷池劾河間以事秦今大王不事泰秦下甲雲中九原驅趙而攻燕則易水長城非王乏有也且今時趙之於秦猶郡縣也不敢妄舉師以整今王事泰奏王密二趙不敢妄動是西有彊奏之援而南無齊趙之患是取願窒孰計臺董曰寡愈羹僻處雖大男子裁如嬰星呂不足以采正計今上客幸教之請西面而事奏獻恒山之尾五城燕王聽儀儀歸報至咸陽而秦心王卒貳土立武王自為太子時佳羣臣多讒張儀曰無信左右寶國以取容秦必復用之恐為天下笑諸侯聞張儀有韻堅皆畔衡復合從秦武主元罕羣臣曰夜惡張儀禾己而齊晉又至張儀懼誅乃因謂泰武土曰儀有愚計願劾之王曰奈何對曰為寨社覆計老東方有大變然後王可以多割得地也令聞齊盍憎儀墜靈必興師伐導謬儀願乞其不肖之之梁齊必興師而機輔非齊之蓄廷誇藥而不能相去王以其間伐韓谷岡川出兵函谷而毋伐以臨周祭器必出挾天子按圖籍此王業也秦王以為然乃具革卓一十乘德之梁齊果興師伐之梁哀王恐張儀曰王勿患也請令罷齊兵乃使具舍人馮喜喜楚借使之齊諧齊王曰王甚憎張儀雖然亦厚矣王之託儀絮秦也齊蓄寡禽儀儀之所在必興師伐之何以託儀蓄是乃王之託儀也夫儀之出也固與泰王約曰為土計者東方有大變然後以多割得地今齊王甚憎儀儀乏所在必興師伐導麻儀願乞其不肖之身之梁齊必興師伐之齊梁之兵於藥而不能相去王以其間伐韓登四川出兵函谷而無伐以臨周察器必出挾天子案圖籍此王業也泰王以為然故具革車一十乘而入之璽也今儀入梁王果伐之是王內罷國而蠶興國廣鄰敵以冒臨而信儀於秦王也此臣之所謂託儀也齊王曰善乃使解兵張儀相魏軌夙卒於魏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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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陳軫者游說之士與張儀俱事秦惠王皆音量爭寵張儀心陳軫於秦王曰軫重幣輕使秦禁之間將為國交也今楚不加善於秦而善幹者軫自為厚而為王薄也且軫欲去秦而之楚王胡不恥乎王謂陳軫曰吾聞子壑慕臺宥之乎軫曰然王曰儀乏呂果信矣軫曰非獨儀知之也行道之士盡知雲盍享量霧基順霆子爭以為臣曾參孝贅共親突下願以甚丁故寶僕妾不出閭巷而售者良僕妄也出婦嫁於鄉曲者良婦也今幹不忠其君楚亦何以軫為忠乎忠且見棄軫不之楚倚歸乎王以其呂為然遂善待之居秦期年秦惠王終柏張儀而陳軫奔楚楚木之重也而使陳軫使於秦過梁欲見犀肯犀首謝弗見軫曰吾為富來公不見軫軫將行不得待誼異日犀首見之陳幹曰公何好飲也犀首曰無事也曰吾請令公厲事夏麟墓莒襄約諸黯豪簋冒羹君裔荷霜見露轉於王王雖許公公請毋名軍以卓州十乘可陳導於庭明呂之燕趙燕趙客聞之馳車告其王使人迎犀首楚王聞之大怒曰田需興寡禽而犀首臺輔譬走欺我蠹稟曹事齊聞犀首亮使人以事委怕豐圓遂行引國相事普斷於犀首翰逐至秦韓魏相蔡眷年不解秦惠王欲救之問於左右左右或曰救之便或曰勿救便心王禾能為之沃陳軫適至秦惠王曰子去寡人之禁蕭思寡人不陳軫對曰王聞笑越介脾舄乎王曰不聞曰越人莊鳥仕禁範珪有頃而病楚王曰寫故越之鄙細人也今仕枯盆抑理音墨里系思越不中謝對曰凡人之思故在其病也彼思越則戲聲不 |
《瞿簾使愈整槁尚越聲也今臣雖棄鑿怒》 |
| 1 | 鑒寵無秦聲哉惠王曰善今韓魏相攻暮年不解或謂寡衾之便或曰勿救便寡衾能決願子為子主計之餘遺寡全宙之陳軫對曰亦嘗有澄木下莊子刺虎聞於王者乎僻莊子欲刺虎館豎子止之曰兩虎方且食牛食甘必爭爭則必鬬開則荅右傷小者死從傷而剌之翦本必有傑虎之名卞莊子以為然立須之有頃兩虎果開太者傷小者死莊子從傷者而剌之同舉果有雙虎之功今韓魏相攻暮年不解是罕火國傷小國亡從傷而伐乏畜本必有兩寶此猶莊子刺虎之類也臣主輿王何異也庭王曰善卒弗救大國果傷小國亡秦興兵而待犬勉之此軫之計也威犀首者魏之陰晉人也名衍姓公孫氏與張儀不善張儀為秦之魏魏王相張儀犀首蕪護令全驛裏裏儀容秦魏蠹呂曰魏啟開陽秦攻內川魏王所以貴張子者欲得韓地也且韓蕃閈陽己舉矣子何不少委焉豎轉功圈恭魏之交可錯矣然則魏必圖奏而吾靈儀脈韓而相衍公叔以為使因委之犀首以為功果相魏張儀去義嘻君朝於魏犀貴聞張儀復相秦害之犀首乃謂義渠君曰道遠不得復過開謁事情麟之曰中臺事蘊黨黯顯縶譴實秦掇 |
| 2 | 焚卿君之國有事豈祭將輕便重幣事君之國覆五匿寨善陳幹謂秦王圄莪渠君者蠻夷之賢君也不如賂之以撫其志秦王曰善乃以文繡千純慚遺啼女百人潰囊賊渠君義渭君致鼉襄衍所謂邪川飛鳶冀裝秦大敗秦人李伯之下制則張儀己卒之後犀首入相泰嘗佩五國之相印為約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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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太臾公曰一晉客權轡乏士盎覆衡彊秦者木砥二富之人也夫張儀之行事甚於蘇泰然世惡蘇奏者以其先死而儀振暴其短以扶其說咸其衡道慚刪獻要之此兩人真傾危之士哉 |
| 5 | 斯德 |
| 6 | 暑寒內十 |
| 7 | 史記卷七十考證 |
| 8 | 張儀列傳從鄭至梁內百餘里日臣照按戰國策云從鄭至梁不遇百里從陳至梁一百餘里通鑑地理通釋曰按丸域志鄭州至東京畜四十里陳州至束京問百四十五里當以國策為正則從境以束口戰國策作從竟陵整果五戰而山勝自徐而遠曰越滅吳楚滅越懷王時吳之屬楚久矣安得與吳人五戰此言誤也且夫秦之所以不出兵函谷十五年以攻齊趙者口戰國策補注云按此前開年五年八年皆有攻趙之事而攻齊則無之若云不攻齊則猶可通也楚王大怒口徐孚遠曰當呂大王今呂楚王亦誤也熱啜索隱謂熱而啜之也下云廚人進斟斟謂羹汁故名汁日斟左氏傳公羊傳云羊羹不斟是也口臣照按左傳云羊羹不徧羊斟是華元之御此誤引之公羊傳又無此語 |
| 9 | 梁哀王恐口春秋後語作魏襄王館豎子止之口國策作管典止之臣主輿王何異也索隱臣主謂軫享王楚王也王秦惠王以呂我主與王俱宜待韓魏之斃而擊之亦無以異也日徐字遠曰幹呂己之為秦王計不後于楚王也索隱呂秦楚俱宜待因國之弊此說非也其後五國伐秦自戰國策補注曰按秦紀童里韓趙魏燕齊帥匈奴伐秦年表韓魏趙楚燕五國伐慕不勝楚世家書蘇秦約從月國共攻泰楚懷王為從長至函谷關秦擊之國皆引歸齊獨後互有不同史記卷七十考證 |
| 10 | 欽定四庫全書 |
| 11 | 臾記卷七十因 |
| 12 | 漢太史令司馬遷撰宋中郎外兵曹參軍裴駟集解唐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司馬貞索隱唐諸王侍讀率府長吏張守節誓我樗里子甘茂列傳覺十同 |
| 13 | 樗里子者名疾秦惠王之弟也號血留心王謹每母韓女也樗里子滑稽多智麟稽秦今號曰智囊秦惠王韋爵樗里子右更使將而伐曲沃盡出其人蠢地入秦秦惠王同十五年使樗旦子為恃伐趙虜趙凋軍莊豹握聞明年助魏章攻楚敗禁符屈弓取漢中地秦封樗里子號為嚴君慕惠王卒太子武王立逐張儀魏章讓樗里子甘茂黯左右丞相秦使甘茂攻韓拔宜陽使樗里子以卓百乘人周周以卒迎之意甚敬楚王怒讓周擊共重秦客游騰為周說楚王曰霜聽韓軸鑿襄車因隨之以兵仇猶遂亡何則無脩故也齊桓公伐琴號曰誅禁箕實襲蔡今秦虎狼之國使樗里子以卓百乘入周周以仇猶蔡觀焉故使長戟居前彊弩在後名曰衛囂韓肆置夫叢豆昌以蠹窒圭樗里子又益尊重昭善兀年樗里子將態浦蒲守恐請胡衍胡衍為蒲謂樗里子曰公之攻蒲為秦乎為魏乎為魏則善矣為秦則不為賴集醉簾火衛之所以為衛者以蒲也蘆舊更於魏衛必折而從之魏亡西河之外黑黃取者貴灶今并衛窺瑟彊魏彊之日西河之外必危矣且秦王將觀公之事害秦而利魏王必罪公樗里子曰奈何胡衍曰公釋蒲勿攻臣試為公入呂之以德衛君樗里子曰善胡衍入蒲謂其守曰樗里于知蒲蕃柄準會山呂曰必拔蒲衍能令釋蒲勿攻蒲守恐因恥拜曰願以請因效金一百斤曰泰兵荀退請必呂子於衛君使子為南面故胡衍受金於蒲實貴於衛於是遂解蒲而去還擊皮氏虔寵章意董子苦囂 |
《章臺棄蕪驥鹽覆百截蠢署季》 |
| 1 | 嘗蠡墓靈霜襄蠹乏樗里子至漢興長樂宮在具東禾悉差其西藝簟直其墓秦奪當力則仕鄙智則樗里甘苗著下蔡愈事熏祭臾舉先生學旨家導記因張儀樗里子而求見奏惠王王見而說之使恃而佐魏音墓定漢中地惠王卒武盍張儀魏章素采之魏蜀侯蟬反鹽震寶茂蓄還讀甘茂為左丞相以桴里子為右丞相秦武土句年謂甘茂曰寡人欲即車通胡川以窺周室而寡兌不朽矣甘茂曰請之魏約以伐韓而令向壽輔行宰茂主謂向壽里壽言蹇蓄魏恥臣矣然願王勿伐事成盡以為子功向壽歸以告圭蓍裳恩毒甘茂主王問其故對曰宜陽大縣也上黨南陽積之久矣名縣其實郡也今王倍數險行千里攻之難昔曾參之處費魯者譽墓襄愛日雹羹文富曾參殺 |
| 2 | 人其母尚織若也頃又文告之曰曾參殺今共母投杼下機踰墻而秀笑以曾參之賢典其毋信之也遍人疑之其母懼焉今臣之賢不若曾參王之信臣又不如曾參之母信曾參也疑臣者非特一人臣恐大王之投杼也始張儀西并巳蜀之地北開西河之外南取上庸天下不以多張子而以賢先王魏文侯令樂旱將而伐中山三年而拔之樂羊返而論功文侯示之謗書一篋樂羊再拜稽首曰此非臣之功也主君之力也今臣羈旅之臣也樗里子公孫羹簟今右挾韓而議之王必恥吝董欺魏王而臣受公仲侈之怨也王曰寡人不聽也請要霸霆使丞相甘段柯兵伐宜陽五月而不拔樗里子公孫羹祟竽之武王召甘茂欲罷兵甘茂曰息壤在彼王曰有之因大悉起兵便甘茂擊之塹匡伯萬隊疲宜陽韓襄王使公仲侈全蒯典秦平武王竟至周面于於圖量印立為昭王王母當栗后楚女也楚懷王怨前秦敗楚於丹陽而韓不救乃以兵圍韓雍氏融鬢審仲侈告急於秦秦昭王新立太后楚人不肯救公仲因甘茂博黛理釋呂於秦昭王曰公仲方有得秦救故敢扞楚也今雍氏圍秦師不下殽公仲且仰首而不朝公叔且以國南合於禁審諸蒿巍氏不敢不聽然則伐秦之形成矣不識坐而待伐孰典伐人之利秦王曰善乃下師於殽以救韓楚兵云秦使向壽平宜陽覆樗里子甘茂伐魏亶署毫灶冀聖賈 |
《纍韓碑噫蒸塞鳶蒿壽而厚事蜜詩》 |
| 1 | 向壽為秦守宜陽特瑩猛辨韓公仲使蘇代謂向壽曰禽困覆車公破韓辱公仲公仲收國復事秦自以為必可以封軸今公與楚解口地封雕令尹以杜陽秦楚合復攻韓韓必亡韓亡公仲且躬率其私徒以閼於願公熟慮之也向壽曰吾合秦楚非以當韓也子為壽謁之公仲曰秦韓姜父可合也蘇代對曰願有謁於公人曰善鹽共所以貴者貴王之愛習公也不如公孫奭其智能公也不如甘蘭岑同人者皆不得親於秦事而公獨興王主斷於國者何彼有以失之也離廬蠶黨蠹嘗於襲棄灶今秦楚宇彊而公黨於鑿冀蘆冀之態蠶囂輩蠶監喜舊善雲窒普蓄 |
| 2 | 臺惡蠶韓譴囂韓蜀葬善該璽甕蠶贈囂謹瑟國從公孫奭而後委國雲茂韓公之譬也羈雲呂善韓墜儒譽棄舉襲警也害襄簟喜墓裹 |
《講誼稟賈棄囂護駕》 |
| 1 | 蒙襄蓬甚難驚壽襄稟沓慕也 |
《亶蠡秦為韓來潁川於楚騁》 |
| 1 | 避韓之寄地也公求而得之是令行於楚而以其地德韓也公求而不得目夜韓楚之怨不解而交走秦也秦楚亭彊而公徐過楚以收韓此利於秦一簿壽曰奈何對曰此善事也甘茂欲以魏取齊公孫奭欲以韓取齊岑公取宜陽以為功收楚韓以安之而誅齊魏之罪徼詣彊公孫奭甘蒲蕪事也甘茂囂襄蜚蠻蓬復歸臺莊蒿壽公孫奭曰之不能得向壽公孫奭由此怨讒甘蘭纓懽輟伐魏蒲阪亡去鶴誼輯鹽樗里子與魏講罷韓甘茂臺秦奢齊逢蘇代代為齊使恭幕甘茂曰得罪於秦懼而遯逃無所師跡臣聞貧人女興官人女一會績貧委義黃買燭而子之燭光幸有餘孟旦分我餘光無損子明而得顛便焉今臣困而君方使一秦而當路茂之妻子在焉願君以餘光振之蘇代許諾遂致使於秦己因說秦王曰甘讀非常士也其居於墓累世重矣自殽塞及至鬼谷理謹韓單髦悠韓魏蠡圖秦非秦之利也秦王曰然則奈何蘇代日王不若重其寶厚其祿以迎之使彼來則置之鬼谷終身勿出秦王曰善即賜之上卿以相印迎之於齊甘茂不往蘇代謂齊潛王曰夫甘蒲寶人也今秦賜之上卿以相印迎之甘茂檀王之賜好為王臣故辭而不往今王何以禮之齊王曰善即位之上卿而處之秦因復甘茂之家韓筵市於齋裳甘襄蠢懷盡露霸霸當秦嚳整楚使全靈王曰願送甘茂絮秦楚王問於范捐爛曰寡人欲置相於秦孰可對曰臣不足以識之楚王曰寡人欲相甘茂寸于對曰不可夫史舉下蔡之監門也大不為事君小不為蒙室以苟賤不廉聞於世甘茂事之順焉故惠王之明武主之察張量辯而甘茂事之取十官而無罪搜誠賢者也然不可相於秦蠢運有賢相楚國之利也且王前嘗用召滑於越焉內行章義乏難越國亂故楚南塞厲門緇而郡泣東計王之功所以能如此者越國亂囊蕪也今王知用諸越而忘用諸奏臣以王為鉅過矣然則王若欲置相於秦則莫若白壽者可天向壽乏於秦王親也少與之同衣長與之同車以恥事王必相向壽於秦則楚國之利囊曩復請秦相向壽於秦奏卒相向壽而甘葭竟不得復全祭卒於魏甘茂有孫喜羅甘羅者甘茂孫也茂既死後甘羅年十雩口秦祖宿售累嘉寶製澤童聖年而燕王喜使末子丹入質於秦秦僖張唐往相燕欲與燕甚伐趙以廣河閭之地張唐謂文信侯曰臣嘗為春昭王伐趙趙怨臣曰得唐者與百里之地今之燕必經趙臣不可以行文信侯不快未有以彊也甘羅曰君侯何不快之甚也文信侯曰五甲令剛戒君蔡澤事燕自年燕太子丹己入質矣吾自請張卿相燕而不肯行甘羅曰臣請行之文信侯比目云我身自請之而不肯女焉能行甘羅曰夫項彙生七歲寶扎子師今臣生十冽歲於茲矣君其試臣何遽叱乎於是甘羅見張卿曰卿乏功孰與武安君卿曰武姿君南挫彊樊菲感燕趙戰勝攻取破城墮邑不知其數臣之功不如也甘羅曰應侯之用於秦也孰與文信侯專襄卿晨集如稽侯專甘羅曰卿明知其不如文信侯專典曰知之汨羅曰侯欲攻趙武安君難之云咸陽七里而立死於杜部今文信侯自請卿相燕而不肯行臣不知卿所死處矣張唐曰請因孺子行令裝治行行有日甘羅謂文信侯曰借臣車五乘請為張唐先報趙文信侯乃入呂之於始皇曰昔甘茂之孫甘羅年宏耳然名家之子孫諸侯皆聞之今者張唐欲稱疾不肯行甘羅說而行之今願先報趙請許遣蠹皇召見使甘羅於趙趙襄王郊迎甘羅廿羅說越王曰王聞燕太子丹奈鑒蔡歟曰聞之曰聞張唐相燕歟曰聞之燕太子丹全秦者燕不欺秦也張唐相燕者秦不欺燕也燕秦不相欺者伐趙危矣燕秦不相欺無異故欲攻趙而廣河間王不如齋臣五城以廣河問請歸燕太子與疆趙鑒弱燕趙王立自割五城以廣河間秦歸燕太子趙攻燕得上谷一十城蠶鑿秦有十姦甘羅還報泰乃封甘羅以為上卿復以始甘蘭甫宅賜之公曰樗里子以骨肉重固其理而秦人稱其智故頗采焉甘茂起下蔡閭閻顯名諸侯重彊齊楚暮羅年少然出至暫計聲稱後世雖非篤行之君子然亦戰國之策士也方秦之彊時天下尤趨謀詐哉 |
| 2 | |
| 3 | 張唐 |
| 4 | 臾記卷七十一 |
| 5 | 史記卷七十輒巧證 |
| 6 | 樗里子甘茂列傳虜趙特軍莊豹日秦本紀作虜趙持莊 |
| 7 | 今伐蒲入於魏衛必折而從之日顧炎武曰此文誤當依索隱所引戰國策文為正 |
| 8 | 蜀侯輝相壯反口臣照按華陽圖志秦滅蜀封公子通為蜀侯以陳壯為相杜反殺蜀侯通秦誅壯封子蟬為蜀侯蟬為後母所譖自殺興此異不如公孫奭口奭戰圓策作鄙則置之鬼谷口臣照按戰國策作槐谷補注曰春秋後語注槐里之谷今京兆始平之地興此異史記卷七十辜乃證 |
| 9 | 欽定四庫全書 |
| 10 | 臾記卷七十一 |
| 11 | 漢太臾令司馬遷撰宋中郎外兵曹參軍裝駟集解唐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司馬貞索隱唐諸王侍讀率府長吏張守節正義穰侯列傳第十同 |
| 12 | 穰侯魏冉者泰昭王毋宮栗后弟也翼囂馳罪量靈衾羊氏秦武上卒無子立其弟為昭王昭王母故號為平八子及昭王即位羊字號為宣太后宣太后非武王母武主母號曰忠文后先武土死宣太后工弟其異父長弟曰攘侯姓魏氏名冉同父弟曰羊戎為華陽君而昭王同母弟曰高陵君涇陽君而魏冉最賢自惠王武主時任職用事武王卒諸弟爭立唯魏冉力為能立酷王昭王即位以冉為將軍衛咸陽誅季君之亂鞠麟讎而逐武主后出之魏昭王諸兄弟不善者皆滅之威振秦國昭王少害太后自治仕魏冉為政昭王七華楫里子死而使涇陽君質暴態趙人樓緩來相奏趙不利乃使仇液之泰以魏冉為泰相仇液特行其客宋公液曰秦不聽公樓緩必怨公公不若謂樓緩曰請為公毋急秦秦王見趙請相魏冉之不急且不聽公公呂而事不成以德樓子事成魏冉故德公矣於是仇從之而奏果樓緩而魏冉相秦欲誅呂禮禮出奔齊昭王十四年魏冉舉白起使代向壽暗而攻韓魏敗之伊闕斬首內十四萬虜魏將公孫喜明年又取楚莞寶預客蠹蒿霜其明年獨九籍陶羈寧難謹雖睡碧星侯攘侯封四歲為秦將攻魏魏獻河東方四百里拔魏之河內取城大小六十餘昭王十九年秦稱曹常齊稱束帝月餘呂禮來而齊寨各復歸帝為王魏冉復相秦八歲而免免陣歲復相秦四歲而使白起拔楚之郢秦置南郡乃封白起為武安君白起者攘侯之所仕舉也相善管棄筐富富於王室昭王州十一年穰侯體相國將兵攻魏走芒卯入北宅遂圍大梁梁大夫頂賈說穰侯曰臣聞巍之長吏謂魏王曰昔梁惠王伐趙戰勝州詠拔邯鄲趙氏不割而郎鄲復歸齊又攻衛拔故國殺子良衛人不割而故地復反衛趙之所以國全兵勁而地不并於諸侯者以其能忍難而重出地也宋中山數伐割地而國隨以亡臣以為衛趙可法而宋中山可為戒也秦之國也而毋親蠶食魏氏又盡晉國戰勝暴子縣囂八縣地未畢蒼覆出枲黍黍何默之有葦岑冬黍亡卯入北宅此非敢攻梁也且劫王以求多割地王必勿聽也今王背禁趙而講秦禁趙怒而去王興王爭事奏秦必受之秦挾禁趙之兵以復攻詠則國求無亡不可量顧王之必無講也王若欲講少割而有質不然必見欺此臣之所聞於魏也酬讎願君王之以是德事也周書曰惟命不于當此呂幸之不可數也夫戰勝暴子割八縣此非兵力之精也又非計之工也天幸為多棄今筌文芒卯入北宅以攻大梁是以擊午自為常也智者不然臣聞魏昏恐其百縣勝甲以上戍大梁臣以為不下判十萬以三十萬之眾守梁七仞之咸惡為盪縶室不易攻也夫輕背禁趙之兵陵七仞之城戰州十萬蠢業志必舉之臣以為自天地始分以至于今木嘗有者也攻而不拔秦兵必罷陶邑必亡則前功必棄矣今魏氏方凝可以少割收也願君逮楚趙之兵禾至於梁亟以柳割收魏魏方疑而得以少割為利必欲之則君得所欲矣楚趙怒於魏棄豈窒章秦從崑散謚後擇焉且君之得地豈必以兵哉割晉國秦兵不攻而魏必效絳安邑又為陶開璽迥幾盡故宋衛必效單父秦兵可全而君制意何縈而不得荷為而不成願君熟慮之而無行危攘侯曰善乃罷梁匿明年魏背秦與齊從藝蔡便穰侯伐魏斬首四萬走魏將暴鳶得魏月縣穰侯益封明年穰侯與白起客卿胡傷復攻趙韓魏破芒卯於華陽下斬首十萬取魏之卷祭陽表社趙氏觀津且興趙觀津益趙以兵伐齊齊襄王懼使蘇代為齊陰遺穰隼昌臣聞往來者呂曰秦將蓋趙甲四萬以岱齊臣竊踏之弊邑之王曰秦王明而熟於計攘侯智而習於事必不蓋趙甲四萬以岱嘗得臺全晉之相與也秦之深鑿邑百相背也百相欺也不為不信不為狐行今破齊以肥趙趙秦之深訾不利於秦此瓦秦之謀者必曰破齊弊晉几而後制晉楚之勝夫齊罷國也以天下攻齊如以千釣之弩決漬擁也必死安能弊晉楚此開北奏少出兵則晉楚不信也葛動二則嗇楚為制於秦齊恐不走秦密走晉楚此一也秦割齊窺晉楚晉楚案之以兵秦反受敵此四也嘉孳襄祀堅茶謀齊以齋董盆何晉楚之智而秦齊之愚此五也故得妄邑以善事之亦必無患矣秦有安邑韓氏必無上黨矣取天下之腸胃典出兵而懼其不反也孰利臣故曰秦王明而熟於計穰侯智而習於事必不益趙甲四萬以岱實霧是攘侯不行引兵而歸昭王一十八年柏國攘侯舊卿灶欲伐齊取剛壽繡廣具陶邑於是魏人范睢自謂張祿先生譏穰侯之伐齊乃越內晉以攻齊也以此時奸說秦昭王昭王於是用范睢范雎呂宣太后專制攘僥彊於諸侯涇陽君高陵君之屬果侈富於王室於桑泰昭王悟乃免相國令涇陽之屬皆出關就封邑攘侯出關輔車千乘有餘攘侯卒於陶而因葬焉秦復收陶為郡太史公曰攘侯昭王親舅也而秦所堅果益地弱諸侯嘗稱帝於天下天下背西鄉稽首者穰侯之功也及其貴極富濫了尺開說身折勢奪而以憂死況於屬旅之臣乎 |
| 13 | 門 |
| 14 | 而亡 |
| 15 | 臾記卷七十一 |
| 16 | 臾記卷七十二考證 |
| 17 | 穰侯列傳戰勝暴子日戰國策作筆子此臣之所聞於魏也索隱須賈說攘侯呂魏人謂梁王若少割而求質必是欺我即聞魏見欺於奏也口董粉曰自臣聞至不然必見欺皆須賈述衛人之呂故結之曰此臣之所聞于魏也呂其所聞于魏之呂如此也詞意極明索隱解謬 |
| 18 | 攘侯興白起容卿胡傷復攻趙韓魏破芒卯於華陽下口戰國策校注日大事記華陽之役秦救韓而擊趙魏年表列傳或云得二晉將盡云攻趙韓祝皆記者之誤 |
| 19 | 斬首十萬口秦本紀作十五萬吏記卷七十二考證 |
| 20 | 欽定四庫全書 |
| 21 | 史記卷七十鬥 |
| 22 | 漠上八臾令司馬遷撰宋中郎外兵曹參軍裝駟集解唐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司馬貞索隱唐諸王侍讀率府長史張守節正義白起王翦列傳第古同 |
| 23 | 白起者鄙人也善用兵事秦昭王昭王十白囂臺壽翼體驕暴壤籍秦舉仕賈為漢中守其明年白起為左更攻韓魏於伊闕斬幸置又虜其將公孫喜拔五城起遷為國尉涉河取韓安邑盤束到乾河明年白起為大良造攻魏拔之取城小大川十一明年起與客卿錯攻垣城拔之後五年白起攻襲襄顛韓顯韓頂盟整年白起攻楚拔鄢鄧五城其明年攻楚拔郢燒羹陵麒遂東至竟陵楚王亡去郢東走徒陳秦以郢為南郡白起遷曹盡孳叢姿君因取楚定巫點中郡昭王三十四年白起攻魏拔華陽走芒卯而虜二晉牆斬首十三萬與趙將賈偃戰藝共卒州萬人於河中昭王四十炳年白起導韓經城北拔五城斬首五萬四十四年白起攻南陽太行道絕之四十五年伐韓之野王野降秦上黨道絕其守馮亭與民謀曰鄭道己絕韓必不可得為民秦兵日進韓不能應不如以上黨歸趙趙若受戢寨怒必攻趙趙被兵必親韓韓趙為爾可以當泰因使人報趙趙孝成王興平陽君平原君計之顛贈平陽君曰不如勿受受之禍大於所得平原君曰無故得鬥郡受之便趙受之因封馮亭為華陽君四十八年秦攻韓線氏蘭拔之四十七年奏使左瓜長王貌攻韓取上黨上黨民走趙趙軍長平以按稼上黨民胃亂襄謹使廉簿董士卒墾祭睿蕪臨韓秦斥兵斬趙裨將笳八月陷趙軍取開郭四尉豆丹趙軍稟壘壁而守之秦又攻其畢取洲尉敗明陣奪西壘壁廉煩堅壁以待秦泰數挑戰趙兵不出趙王數州為讓而奏相應侯又使人行千金於趙為反間曰泰之所惡獨畏馬服子趙括將耳廉煩易與且降矣趙王既怒廉頤軍多失亡軍數敗又反堅壁不敢戰而又聞泰反間之呂因使趙括代簾頗將以擊泰秦聞馬服子將乃陰使武安君起為上將軍而王乾為尉裨將令軍中有敢酷坎君將者斬趙括至則出兵擊秦軍秦軍詳敗墮亢深張憾奇兵以劫之趙軍逐勝追造秦壁壁堅拒不得入而秦奇兵同萬五千人絕趙軍後又列軍五千騎絕趙壁間趙軍分而為內糧道絕而秦出輕兵擊導趙戰叩利因築壁堅守以待救至泰王聞趙食道絕王自之河內賜民爵各級發年十五以上悉詣長平遮絕趙救及糧食至九月趙卒袁得食四十刈日皆內陰相殺食來攻泰壘欲出為四隊四五復之不能出其將軍趙括出括卒自搏嘗秦軍射殺趙括括軍敗卒四十萬人降武安君武妾君計曰前奏己拔上黨上黨民不樂為秦而歸趙趙翠反覆非盡殺之恐為亂褒詐而盡院殺之遺其小者四百四十人歸趙前後斬首虜四十五萬人趙人大震四十八年十月泰復定上黨郡曩分軍為閱王馳攻波牢拔之謂馬梗原韓趙恐使蘇代厚幣說奏相應侯日武要君禽馬服子乎曰然又曰即圍邯鄲乎曰然趙占則秦王王矣武安君為門公武姿君所為秦戰勝攻取者七十餘城南定鄢郢漢中續禽趙括之軍雖周召呂望之功不益於此矣今趙亡秦王王則武安君必為工公君能為之下手雖無欲為之固得己牟輩孤嘗攻韓圍邢丘赫眾因上黨上黨之民皆反為趙天下不樂為日久矣今亡趙北地入燕東地入齊南地入韓魏則君之所得民亡幾何人叢不如里割之無以為武喪君功也於是心侯呂於泰王曰泰兵勞請許韓趙之割地以和且休士卒王聽之割韓垣雍趙八城以和正月皆罷兵武安君聞之由是典應侯有隙其九月秦復發兵便五末夫王陵攻趙邯鄲是時武安君病不仕行四十九年正月陵攻邯鄲少利泰益發兵佐陵陵兵亡五校武要君病愈秦王欲使武要君代陵將武畏君呂曰郎鄲害果易攻也且諸侯救日至彼諸侯怨秦之日久矣今泰雖破長平軍而秦卒察有過半國內空速絕空而爭人國都趙應其內諸侯攻其外破秦軍必矣不可秦王自命不行乃使應侯請導屯安君終辭不肯行遂稱病秦王使王乾代陵將八九月圍邯鄲不能拔楚使春申君及魏公子將兵數十萬攻秦軍秦軍多矢亡武要君呂曰泰不聽臣計今如何矣秦王聞之怒彊起武安君武安君遂稱病篤心侯請之起於具冤武要君為士伍遷之陰密臘馳武安君病木能行居三月諸侯攻秦軍曩囊秀使全蓄案咸牽襲署嚳門十里至杜郵爛王典應侯羣臣責曰白起之遷其意尚快快不服有餘呂秦王乃使使者賜之劍自裁武安君引飯將自到曰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叢更久曰我固當死長平之戰趙卒降者數十萬人我詐而盡伉之是足以死遂自殺武安君之死也以秦昭王五十年十一月死而非其蜚祭書壽邑皆祭祀焉運蠶謹蠶辭囂蜚醴體韓 |
《變醴驟顯》 |
| 1 | 蠶董圭董翼攻趙閼與破之拔丸城十八年翦將整蟹崙遂拔趙趙王降盡定毫為郡明年毒獲荊軻為賊於秦秦王使王翦攻燕燕王喜走遼東翦遂臺顯而還墓魯享王貢擊荊荊兵敗還擊魏整蠹業營霞瘞晉導董襄破荊璽舊者年少壯勇嘗以兵數千逐燕太子丹至於衍水中卒破得丹始皇以為賢勇於是始皇問李信吾欲攻取荊於將軍度用幾付人而足李信曰不過用二十萬人始皇問王翦王翦罪八書臾寄皇將軍老矣何怯也李將軍果勢菅麟其呂是也遂使李信及蒙怙將開十萬南伐荊王翦呂不用因謝病歸老於頻陽李信平與惻蒙恬攻寢建破荊軍信又攻鄢郢破之於是引兵而西翼豪恬會城父雕懈煙荊人因隨之相日內夜不頓合大破李信軍入兩壁殺七都尉秦軍走始皇聞草火怒自馳如頻陽見謝王翦曰寡人以不用將軍計李信奮琴聞荊兵日進而西將渾雖病獨忍棄寡人乎王翦謝曰老臣罷病悖亂虹大王更擇賢將始皇謝曰己矣將軍勿復呂王翦曰大王必不得己用臣非八十萬人不可始皇曰為聽將軍計耳於是王翦將兵八十萬人始皇自送至溺上王翦行請美田宅區池甚眾始皇曰將軍行矣何憂貧乎王翦冒突王將有功終不得封侯故及大王之嚮臣臣亦及時以請園池為子孫業耳始皇大笑王翦既至關使使還請善田者五輩或曰將軍容乙貸亦巳甚矣王翦曰不然夫秦王怛而不信人今空秦國甲士而專委於我我不多請田宅為子孫業實堅顧令泰王坐而疑我邪王翦東代李信擊荊荊聞王翦甲軍而來乃悉國中兵以拒秦王翦至堅壁而守之不肯戰荊兵數出桃戰終不出王翦日休士洗沐而善飲食撫循之親典士卒司食久之王翦使人問軍中戲乎對曰方投石超距於是王翦里卒可用矣荊數桃戰而秦不出乃引而東翦因舉兵追毒帶睡士擊大破荊軍至斷南殺其將軍項燕荊兵遂敗去幕因乘勝客定荊地城邑歲餘虜荊王負芻竟霜地為郡縣圉閉征百越之君而王翦子王貢典李信破定燕齊地泰姑皇韋八年盡并天下王氏蒙氏功為多名施於後世奏罔世之時王翦及其子貢皆己死而又滅受氏陳勝之反奏秦使王翦之王離擊趙圍越王及張耳鉅鹿城曰王離秦之名將也今將彊秦秉共攻新造之趙舉之必矣客曰不然夫為將判世者必敗必敗者何也以其所殺伐多矣其後受其不祥今王離己內世將矣居無何項羽救趙擊秦軍果虜王離王離軍逐降諸候太臾公曰鄙語云尺有所短寸有所長白翹寤敵合變出苛無窮聲震天下然不能救患於應侯王翦為秦將六國當是睛翦為宿將始皇師之然不能輔秦建德固其根本偷合取六以至均身及孫王離為項羽所虜不亦宜乎彼各有所短也 |
| 2 | 無名 |
| 3 | 史記卷七十白 |
| 4 | 臾記卷七十山考證 |
| 5 | 白起王翦列傳昭王十治年而白起為左仙長日秦本紀昭王十三年起為左更 |
| 6 | 明年白起為大良造攻魏拔之取城小大八十州明年起與客卿錯攻垣城拔之口臣照按此與秦本紀魏世家八國表所載互異紀云十五年大良造白起攻魏取垣復子之十八年左更錯取朝及鄧魏世家云奏拔我城哭小八十一則當在昭王十七年此傳卻在昭王十五年八國表昭王十八年容卿錯擊魏至軟取城大小月十一年朱不同事亦不判武妾君因取楚定巫默中郡日秦本紀蜀守若伐取巫郡及江南為黔中郡非起所取典此互異而虜三晉將斬首十三萬口秦本紀及八國表皆作十五萬五訛為山或傳寓之謨攘侯傳又作十萬昭王四十三年白起攻韓徑城拔五城日泰本紀云拔九城韓世家及八國表云泰拔我阻城汾城趙孝成王與平陽君平原君計之索隱平陽君末詳何人口臣照按平陽君趙豹趙世家注云戰國策曰惠文王母弟也 |
| 7 | 其九月泰復發兵使五大夫王陵攻趙邯鄲口秦本紀 |
| 8 | 遷之陰密正義即古陰密國口秦本紀正義云即古密須圍 |
| 9 | 以秦昭王五十年十憾月死口秦本紀作十一月臾記卷七十一考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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