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恤科日恥與人書韓文公 |
| 2 | 月日愈再拜天池之濱大江之濱有帷物焉蓋非常鱗九介品棠之匹儒也其得水變化風雨上下於天不難也其不及水蓋尋常尺寸之間耳輒響可山大破賊塗絕險為之肝階拋耀蠅然其窮溫不能自致乎水為猶獺之美者盜一八九卑介如有力者哀其窮而運轉之蓋一舉手一推足之勞也然是物也負其異於眾也且曰爛死於沙泥吾 |
| 3 | 暉礫施諧滌博爛碑轉渥而吃麟諸桃俄弦志懶提似洧刀者道之熟視之若無睹也其憂其牛固不可知也今又有有力者當其前矣聊軾御書一鳴號焉庸語知有力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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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悅喻地棋床復遠命也知其有命而且鳴號之者亦命也爛今嗜實期於是鵬惻洲醜者是於忘其政惡之罪而有是說請閣下其亦憐察之答陳商書韓文公 |
| 6 | 唱每德魯滯清而清禪三咽黃哨床能通端隴然增惻祝又不以其淺樂無過人知識且諭以所守幸甚愈敢不吐露情實然自識其不足補吾子之所須也齊王好竽有 |
| 7 | 求仕於齊者操瑟而往立王之門一年不得入叱曰吾瑟之能使鬼神上下動瑟合輒轅氏之律鄙帷關學眷 |
| 8 | 歸之曰王好竽而子鼓瑟瑟雖工其如王之不好何是所謂土於瑟而不工於求齊也骸糊誰今舉進士於此世求利祿行道於此世而為文必使一世人不好得酬與操瑟立齊門者比與文雖工不利於求求不得則怒且怨不知君弔心兩紳不迦誠黼曲故棗區之心每有來諸者皆有意於不肖者也客不辭讓遂盡言之惟吾子諒察愈白送石洪虎壬序韓文公河陽軍節度御史大夫烏公為節度之三月求士於從游之賢者有薦石先生者公曰先生何如曰先生居嵩悄洲掖之間各一裘易圃齋馴雕赫杯金輒休飯一盂疏聽歸麻幹庫尤與之錢則辭論與此條未嘗以食 |
| 9 | 辭勸之仕則不應坐一室左右圖書與之語道理州此今無當齊肱宇諭丸禪耶剛字調後齊廢敗慚字濟沖狀疏爛凍性階酬關爛酬繡就鳴船而汪哀覺文洲為之先後也俯網斛世姬若燭照數計而龜也刪大夫曰先生朴姚亂老無求於切臘 |
| 10 | 苴正月為某來耶從事曰大夫文武忠孝求士利國不私於家方今寇聚於坦師環其靈農不耕收財粟殫亡吾所處地雖輪之論治法征謀宜有所出先生仁且勇若以義鱗配強委重焉其何謝之辭酬慚酬酬關黼酬愧關酬黼卿於是謀書謂兵馬辭日以授使者求先生之廬而請雨關雌關帥雌賓先生不合於姜歌不訛於肌癸 |
| 11 | 剋帶出見客拜受書禮於門內宵則沐浴戒行李載苦邢鄙燈所䘏揣伸挑飄肌來往關禍關薦華至張一東門魂哂匕珩沮起隋漸傅而信堵咽吹非如能以義取人先生莫能以道自任決去就為先生別晴狀吟又酌而祝曰心志嘯嘯伽常惟義之歸遂以為先生壽又酌而祝曰使大夫桓洲變其初無務富其家而餞其師無甘受使人而外敬正士軒句無味於諭高麻字惟先生見聽跡能鄉庇躋保亦歌之無禍輒又祝曰使先心無赫赫挑吹赤叩私便其身圖微先生起拜祝辭曰敢不敢重夜以求從祝規軸軸曲廊離如慕幽柳興跡漸府柳洲喻鏘遂各為歌詩六韻造愈為之序云 |
| 12 | 與之語道理辨古今事當否論人高下事後當成敗若河決下流而東注若駟馬駕輕車就熟路而王良造父餐笙釐亢後也此一章譬喻文法最奇韓文公作文干變萬化不可捉撲如雷電鬼神使人不可測其作韋侍講盛山十一詩底王大儒者之於患難苟非其自取之其拒而不受於懷也若築河堤以障渥雷其容而治之也若水之於海水之於夏日其玩而忘之以文辭也若奏金石以破蟠轉之鳴蟲飛之聲況一不快於考功盛山一出入息之間哉此最分明是送石處士序譬喻文法恐人識破便變化一樣何分作三段此公平生以惟陛時青自負其作文要使人不可測識如陳后山送參寥序云其議古今張人情貌肖否言之從韓詩之精粗若水赴壑阪走九倒裏出物鸞鳥舉而風過之也若杜品視下興拜而鋸貌也此一段文亦新奇不蹈襲只是被人看破全是學韓文公送石洪處士序文蠻囂 |
| 13 | 送溫處士赴河陽軍序接叉公 |
| 14 | 伯樂一過其北之野而馬群遂察夫其地馬多於天下伯 |
| 15 | 樂雖善知馬安能空其群耶解之者曰吾所謂空非洲馬也無良驪也伯樂知馬過其良輒取之鎮無留跂播荀無良雖謂洲馬不意虛語矣東都固王大工金尼冀牝也恃才能粹藏而不市者略之北涯曰石生其南涯日溫生大夫 |
| 16 | 鳥公以銀銅鎮河陽之一月制難以不生為才以禮為羅 |
| 17 | 寒而致之幕賓未數月也以溫生為才於是以石生為媒 |
| 18 | 以禮為難又羅而致之幕石東都雖信多才士朝取一人言柯拔其尤暮取一人焉拔其尤自病守河南尹以及百司之執事與吾輩二縣之大夫敢有所不通事有所可疑縮所謂而處焉士大夫之去位而巷處者誰與歸遊小子後生於何者德而問業焉細紳之東西行過是部者無所禮恥嘶禮惻酬瓣漸拋臨戀祁聊卿湘禍烏公一鎮河陽而京都處士之廬無人續豈不可也夫南面而聽天下其所託重而恃力者惟相與將耳相為天子待人於朝廷將為天子豈叉武士於幕下求內外無治不 |
| 19 | 叫得也愈麼於茲不能自引去資一生以待老今皆為有壅合奪之其何能加介然於懷耶生既至拜公於軍門其禦口里則所稱為天下賀以後所稱為吾致私怨於畫取也留守相公首為四韻詩歌其事愈因推綦箭序之文有氣力有光鱗頓莖鑒右讀之快人意可以發人才思 |
| 20 | 送楊少尹序睡叉公昔蹄廣受一子以年老一朝辭位而去於聃公卿股供雌紅消都門外車數日而道傍觀者多歎息泣卜珪口貝縣几姓娥書漠史既傳其事而後世工書者又倒其述鄧仙船几耳削赫赫邪前沁誦帥歌都業楊郡巨洲九仇能謫帥纓進且姚年淋亦為丞相去歸貯卿沁黼魄小欲加別朴凡今楊卿二疏其意豈異也帝忝相公卿後避岫能即不鄉楊侯去時城門外送齊聯九恥紙剛臥鄉虺遊傍觀者亦奔難恐知其為賢與否而如此則能鞭丸鄭恥為伸繼二疏蹤跡不落莫斧見今世無兀諭托蒼江 |
| 21 | 蠡與小畫固不論也時吾聞楊侯之去丞相有愛而惜之者自以為其都少尹不絕其祿又為歌詩以觀之京師之於詩者亦屬而和之又不知當時二疏之去有是事杳 |
| 22 | 古今人同不同未可知也中世士大夫以官為家罷則錮所於歸楊候始冠舉於其鄉歌鹿鳴而來也今之歸指其樹曰某樹吾先人之所稱也某水某邱吾童子時所釣逝也鄉人莫不加敬誡子孫以楊侯不去其鄉為法祈謂細先生授可祭於祖者其在斯人歟其在斯人歟尸 |
| 23 | 丸山叉有氣力有光鱗頰挫豪者謂之快人意可以發人才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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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 送高慄上人序韓文公稱可以寓其巧朽使機應於心不挫於氣則神完而守固雖外物無木膠於其心光舜禹湯治天下養叔治射庖只治斗師順治帝般扁鵲治藏僚之於九秋之於奕伯倫之 |
| 26 | 於酒樂之終身小刪奚蝦外慕犬外慕徙業者皆不過其氣不勝其敝者也行時艱旭謹草常本治他技喜怒窮窮憂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無聊不平有動於心必於草書誨發之觀於物見山水片谷烏獸蟲魚草木之花實日月側星風雨水火雷霆僻鮮歌舞戰鬬大地事物之變即壯川愕寓於肝故地之助變動猶鬼神不可端倪以此終咳曉一引口口乃纔只其身而名後世今閑之於草書有地之心哉不得其心而逐其跡未見其能施也為祖有道利害必明不遺銷銖恬 |
| 27 | 交於中利欲廟進有得有喪勃然不釋然後一決於書而後旭可幾也今閉師浮屠氏一死生解外膠是其為心必泊然無所起其於世必淡然無所嗜泊與沒柏道頹陛委 |
| 28 | 壁俱敗不可收拾則其於書得岫象之然乎雌吾聞浮屠 |
| 29 | 金曷多技能洲輯閑如通其術則吾不能知矣此序青龍敖蕩學莊子文文雖學莊子又無一句蹄襲諸殷員外使同船片獸叉公唐受天命為天子凡四方萬國不問海內外無小大咸臣順於朝時節貢水土百物大者特來小者剛梨兄和孺船疏川堂啼慨嗣剛悉峭怵峭漸法度十二紅詔曰四方萬州剛罔職鑣補職爛捧爛挑嗣綱鄉壓相其選宗索叫一寸舊 |
| 30 | 通知時事者一人與之為貳由是服侯伯內太常博士遷尚書虞部員外郎兼侍御史朱衣象笏承命以行明之大夭莫不出錢酒半右庶子韓愈執蓋言日殷大夫今人適數百里出門惆帽有離別可憐之色持被入直一行丁寧顧婢予語刺刺妣遂不能休今予使萬則外國獨無幾微出林日而豈不宜常輕重大丈夫哉頡關出丞相以子應 |
| 31 | 詔其說知大矣士不過經果不足用於是相屬為詩以道碧年 |
| 32 | 原毀 |
| 33 | 施之君子其章旦也重以周其重本也經以竊蓋以周蔽小患難以約故入樂為善聞古之人有舜者其為人也仁義人也求其所以為為者責於己用彼人也予人也彼能 |
| 34 | 是而我乃不能是重俠以思去其不如舜者就此邢舜者聞古之人有周公者其為人也多才與藝人也求其所以為周公者盡於己匱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蚤夜以思去其不如周公者就其如周公者為大聖人也後世輒寸焉周公大聖人也後世刑及焉是人也乃日小如舜不如周公吾之病也是不亦責於己者重以周乎其於人也直彼人也能有是是足相良士矣能善是是足為藝人矣取其一不責其一即其新不究其舊恐恐然惟懼其人不得滿善之利一善易修也一藝易能也其於人也乃自能有是是亦足矣曰能善是是亦足矣是不亦待於人者輕以約壬全之君子則不然其實人也詳其待己也塵聲故人難於為善廉故自取也次日未有書百我善 |
| 35 | 是是亦足矣己未有能百義能是是亦足矣外以欺於人咽似欺朔峭味峽洧科而咀決堤床沸唯朔唱嗜唱嘯呼共於人也曰被則能是其人不足稱也彼雖善是其用不艱人待其身而以聖人望於人吾未見其尊己也雖然為是者有本有原憲與惠乏謂也怠者不能修而忌者畏人修吾嘗試之矣嘗試話於眾曰某良士其長生其應者必其人之與也不然則其所疏道不與同其利者也不然則其畏也不若是強者必怒於言懦者必怒於色矣又當輔 |
| 36 | 於眾曰某非良士某輩艮士其不應者必其代之與也本然則其所疏遠不與同其利者也不然則其畏也不若是幡者必誅於在儒者必說於往矣是故事修配謗興德鄙酣毀來嗚呼士之處此世而望名譽之先道德之行難盜將有作於上者得吾說而有之其國家可幾而理矣此篇曲盡人情巧處妙處在假託他久之言辭模耐世俗之情狀熟於此必能作論 |
| 37 | 娛 |
| 38 | 叉章軌範卷之一 |
| 39 | 疊山謝先生文章軌範卷吝田放雕文 |
| 40 | 爭臣論仙韓文公或凋諫議大夫陽城於愈斫法為漸甚赴並禍軒學廣而聞多不求聞於人也行古人之道居於晉之肌晉之鄙人無其德神善熟齊幾弔如驪大臣聞刑鳩之天子以為諫議大夫人皆以為華陽子不色喜頻於伯玉碑矣軸酬關雕視其德如在草對彼影以當情形湯洪心哉耽辦施怛愈鷹之卜闕一是易所謂恒其德貞而天子凶者也謂縮蠻心得為有道之士乎哉雕在易蠱之上九云不事王偉高尚其事蹇之六一則曰王臣蹇蹇匪躬之故夫不以所居之所不一而所蹈之德不同也若盡之上九居無用步地而致匪躬之節以蹇之大一在王臣之位而高不事夕心妣突骸關觀傾道之亂雕一順官之刺興辦丹佛刁志不可則而尤之不和無也爛鄉酬酬雌今陽予實一匹夫在岱不為不矣聞天下之得失蝦字不為不離門天子得之卿等不伸本加酬而未嘗山旨及於政視政之得大若越人視秦人之肥瘠忽焉不如宣威於其心問其官洲即無論虺牡帥其神則下加丸之秋也問其故則跳稀不荊拙枯辯布連丸出臥如池恥睹且吾聞之闕二有官守者不得其職則去有言責者不得其言則去酬師的是今陽邪外為得其都乖鄙伸誇 |
| 41 | 頊而不言與味潛嘆暗爛不去無一可者也陽了將循仕乎雕德蠅古之人有云仕不為貧而有助乎為貧謂祿 |
| 42 | 杜者也宜乎無尊而居卑辭官而於貧者抱關擊猶者可迦酬慚詩僻宇蓋孔子當為委吏矣當為栗田矣亦不敢曠其職必江會計當刪已矣必曰牛羊遂向已矣酬傾州邪妹子必親神不為 |
| 43 | 甲且貧章章明矣而如此其可乎哉禪鄉或曰否非若此也關仞夫湯子惡詘上者惡為人臣招撫其君之過而以為名者故雖諫且議使人不得而知焉書曰爾有嘉謀嘉猷則入告爾后刺惻爾乃順之於外曰斯謀斯猷惟我后 |
| 44 | 之禮夫陽子之用心亦若此者愈應之曰若陽子之用心如此滋所謂識者矣人則諫其君出則不使人知者大臣宰相之事非陽子之所宜行也夫陽子本以布衣隱於蓬驅之下主上嘉其行誼擢在此位官以諫為名誠宜有以今其職使四方後代知朝延有直言骨鯉之臣天子有不背肯從揀如流之義庶農師之血帥䘏無乙妃帷赫薨順涸於闕下而仰其辭謝致吾君於堯舜熙鴻號於銅錢也若書所用則大臣宰相之事并陽子之所宜行也蛾脾憾誼沁陽邪之心腳俯悲加和惡肌鄭過祠蒯之也或曰婦五賜予之不敢聞而人聞之不求用府君川之不得已而仕守其道而不變何子過之深也愈曰自古聖人賢士皆非有心求於聞川也過其射之不平人之不 |
| 45 | 又得其道不敢獨善其身而必以兼濟天下也孜孜乾乾板一聖一賢者嗣有豈不知自安佚之為樂哉誠畏天命朋悲人窮也夫天授人以賢聖才能豈使自有餘而已誠欲以補其不足者也耳目之於身也耳司聞而目司見蹄其是非視其險易然後身得安踐聖賢時人之耳目也則人聖賢之身也且陽子之不賢則將役於賢以奉其仁矣若果賢則日畏天命而閔人窮也惡得以自服逸乎哉或青吾聞君子不欲加諸人而惡訐以為重者若吾子之論厄則盡矣無乃傷於德而費於辭乎鱗雕薨尋量招拂人過國武子之洲似姑嘯俯峭盾汴其沸樹呼繡凋獻酬腳獵一君子居其位則思死其官蒯分袖未得位則思修其辭以戲洲地掛叩忻砌縣挑聊避船非法為宜祁加加物鳥賦吁床瓏爛嘻明哂鏘體喟伽鋤國是以見勸傳曰惟池人能受盡言謂其潤而能致之也加腳啼吁唯恥咽仲麻妨為存證赴雌細雖不能及已陽子將不得為善人乎關蘭軻黼酬關醜關蒯赫酬鱗酬輔僻 |
| 46 | 諱辦韓文公愈血蕃賀書勸賀舉進士賀舉進士有名與賀爭名者輒之曰賀父名晉肅賀不舉進士為是勸之舉者為非肥括不察和而唱之同然一辭皇甫溫曰若不明曰子與門且 |
| 47 | 得罪愈日然律日各名不偏諱釋之者曰謂若言徵八酢在言在不稱徵是也律曰不諱嫌名釋之者曰謂若禹睡 |
| 48 | 用丘曲蒲之類是也今賀父名晉肅賀舉進士神犯一名律為獅嫌各衛乎禍脫乾雌紀歌不脾爛姓住嘯戌縮本矛床魯馴吠乎嫉夫諱始於何助休法制以教天下者非周公孔子與周公作詩不諱骸的孔子不偏諱二名肺春秋不譏不諱嫌名康王劍之孫實為昭王書參之父名哲會子不諱昔酬黼用之時有騏期漢之時有杜 |
| 49 | 此其子宜如何韓將諱其嫌遂諱其姓乎將不諱其嫌芥乎訛紅刪闕關關泄譯武帝名徹為通不聞又諱車轍之轍為其事也韓呂后名雉為野雞不聞又諱治天下之治為某字也今上章及諸不聞謹苴輦秉禮也禍酬施蹄惟當昏昏妾亦不敢高論於蓋跡為觸犯卿馴雌黼爛洲仙郡孔仆漸塵仲肝法駟御今考嗟瑚銅習之於都稽夕跋碑家之樂致舉進士為川則為肌祁耶佩職掛父龍得如輒參祁輒譏兜低几肌驥現吁州呵咽咀啖吟惟文武不赫珩督參凋公北乖以珩而神觀施洛惻備辦拋惜慘凋鄧恥子亦當嘶郡柳碑凋松孔汙瑜慘悴杯呵赫赫周唯耽淨潛參升北於刪唯妾則是宦官宮妾之孝於其親賢於周公孔子會參有耶 |
| 50 | 一篇辦明理強氣直意高辭嚴最不可及者有道理吁以折服人夫全不直說被盡是設疑佯為兩可之辭蓋智者自擇此別是一樣文法戶此盡叉法從孟子來一桐葉封涕辯秋輕州一百之傳者有言成王以相葉與小弱弟戲桐翩曰以封故周公來賀住咽娥池咽松咽沃吁啄呵城仍射卯爛爛酬洲噫細悟憶杯然住魄涕滯倒側咽馴阻似嘯鑣扎王不行其戲而賀以成之也不當封耶周公乃成其不中斷如地如此無弱鄰莽椒赴主其得為無平常惟飄 |
| 51 | 荊松似汪位嗜那呵嘯馮順唱峭蹤而成之耶設有不事王以相葉戲婦寺亦將舉而從之乎照屯茹汪堵沈聰雄珩弦姻諧載昧騁嘆滯雌汁惕處床偽病要於其當不可使易也而況以其戲十鋤一若戲而必卻赴簫床柳物壬遂過御關關意即御輔府王宜以道從容優樂要歸之大中而已必不逢其失而為之辭酬五又不當束縛之馳驟之使者牛馬岫急則敗矣媚獻黼社酬塵來將他弔卻孔靜所岫殆俯號椒掛堵那堤端心峽決漸漸者之事非凋公所宜用故不可信或曰封唐叔史佚成之梯制黼辭此七節轉旗義理明瑩意味悠長字字經思何何者豈無一字懈怠亦子厚之文得意者前覆書言史事云吳與劉秀才書及今乃見書藥私心皓不喜與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謬若書巾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館下安有探宰相意以為有以史學榮一韓退之耶若果爾退之豈宜虛受宰相榮已而胃居館不近審地食人贊役使掌故利紙筆為私書取以供子弟賓古之志於 |
| 52 | 迫將不宜若是且退之以為紀錄者有刑祠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為褒貶猶且恐懼不敢為設使退之為御史中奉大夫其義貶成敗人愈川顯其宜恐懼尤大也則又將揚揚入臺府美食安坐行呼唱於朝廷外備而已耶在旦晝 |
| 53 | 了良 |
| 54 | |
| 55 | 御史補爾設使退之赫宰相生殺出入升黜天下士其敵容眾則又將揚揚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於內庭外禍而已耶則何以異不為史而榮其號利其祿者也又言不有人神則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利史者然亦甚惑几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荷車雖死不可同也如同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於魯衛陳宋蔡齊楚者其時耶諸侯 |
| 56 | 小能以也其不過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當其時雖不作 |
| 57 | 仆秋孔子猶不過而死也若周公史佚雖紀言書事猶遇且顯也又不得以春秋為孔子果范氏悖亂雖不滿史其 |
| 58 | 族介誅司馬遷嗣天子豈般班固有檢卜崔浩治其直以闊暴虜皆非中道左邱明以疾言出於不刊魏不為雕亦盲不可以是為戒其餘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且匱無以他事自恐退之之恐惟在不道不得中道刑禍非所恐也凡言一百年文武士各有誠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則同職者又所云若是衝碗千獻者文所云若是人人昔曰我一人則卒誰能紀仙之耶陌退 |
| 59 | 之但以所聞知孜孜不敢怠同職者及後來繼今者亦各所聞知孜孜不敢怠則庶幾不墜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語每每異辭日以滋久則所云霖磊軒天地者未 |
| 60 | 必不沉沒且亂雜祉可者非有志者所忍盜也果有志豈當得人督責剋蹙然後為官守耶文凡鬼神事惻范荒思耐可準明者所不道遇之之智而猶懼於此今學如退之 |
| 61 | 辭如退之墮旨論如退之慷慨自謂正置行行逼如退之 |
| 62 | 猶所山若是則唐之史述其卒無可託乎明天子賢宰相 |
| 63 | 果來以為恐懼不敢則一日可引去又何以云行且謀杜 |
| 64 | 今巧當為而不為又誘館中他入及後生者此大惑巳不翹已而欲勉人難矣哉 |
| 65 | 辨難攻擊之文要人心服予厚此書文公不復辨亦理勝也 |
| 66 | 明文無鞭原議酬柳川支然慚朔汪刪難其滯澗時吠酬酬黼酬羿趙鑿睡余謂守原政之大者也所以承天了欄漸跡科俞鄙佛恥宜諫及媒近助恭王命醯背君攝加伍亦鈴施神帆配仇拂於宜不博謀於卿赫䘏獨譏於鄙凡雖躋鄭 |
| 67 | 之賢足以守國之政不滿敗而賦賢失政之端山桂滋矣滿餘沁無不乏謙議之鄙弔狐偃為課掛先膠縣恥露輒君疏叩不咨外而不求乃卒定於內監其可以為法乎且刊料將磬齊桓之業以翼天子乃大志也鋪而齊松任管剛此肌虯貯挑助敗則蕃庾就疆適其始酣附趾牡所助觀祖諸侯也而乃背其所以與跡其所以敗然而能霸諸侯者此士則尤以九則謂以義則天弔赴神船韓隋雌醜伺黼諭薨恐舞賦禮律其刪肺鄙此衫兜濫嗣鮮嵌爛似湘滯漸輔躋雁隴編柳殺望之繡堅服之者齊文公也嗚呼得賢臣以守大邑御則間升失問舉井失舉也然猶差當時隨後代如此剛況問皿舉文而失之者其何以救之哉余故著書君之壽以附春秋許世子止趙指之義一字字經思句句有法滿一字一句懈怠此柳文得意者也 |
| 68 | 朋宗論醇在諫院進歐陽公臣間所宜芝說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尸酬丸几君予與君子此師道為肌鄉人鄭恥九此同利為朋此自然之理也然臣謂小人無朋惟君子則有必靡物漸赫䘏卯禍禍嗜鄉神心神貪濟貨恥他佛其同利之時暫相黨引以為朋者圖也洲酬酬狄撫關似及其見利則爭先或利書則交棘甚者反相賊害雖其兄十則不然所守者道義所行者忠信所惜者名節以之修身則同道而相益以之事國則同心而苴給終始如一此君子之朋也故為人君者但當退小人之偽朋用君子之真朋則天下治矣堯之時小人共工驩推等四人為一朋几元麻善凡愷雌和和丸如端則肌雕岫軸獺舜佑堯退掛臥小加之朋而進元惟君子之朋堯之時天下大治及舜自為大 |
| 69 | 而革夔稷契一十二人苴列於朝更相稱美更相推讓元二十二人為一廟而葬皆用之天下亦大治書曰射有臣億萬惟億萬心周有臣三千惟亂心射之時億萬人各忘可謂不為朋矣然射以此亡國周武王之臣三千人為一紀肌䘏臥用於無鄉泄獻帝洲語取大不名士咽禁君自為黨人雕縱轉雕懈隴輔剛洲刺細細服剛及黃巾賊起織漢軍大亂後方怖悟雌蠱解黨人而釋之姊己鯉蔽矣唐之晚年漸起朋寫之論補軒粹澀黼驅滋及昭宗時盡殺朝之名士咸投之黃河曰此詩爛爛一爛爛疏漸嘯穗忙埃赤郁物必隴能使人人異心不為則莫如料能禁絕善人之朋莫如漢獻帝能誅戮清流之則其如唐昭宗之世然皆亂亡其國制蒯更相稱美推讓而不即疑莫如舜叔曰和人舜亦不疑而皆用之然而他世不謂舜為騏十一人 |
| 70 | 朋堂所欺而稱舜為聰明之聖者以其能辨君子與小人 |
| 71 | 也周武之世舉其國之臣甲千人其岫一朋自古為朋之象且大莫如周然周由此而興者善人雖多而不厭也嗟予治亂興亡之迹為人君者可以鑒矣糊紅姬仁宗時杜衍富弼韓琦范仲淹位執政歐陽修余靖王洲索蔡襄初諫官欲盡革弊政其致太平陳執中章得象王拱辰魚周詢等不悅謀傾陷君子首擊去館職名士工一一人杜富韓范不安相繼去國小人創朋堂芝說欲辜婁善類藍先震進朋黨論歐陽公憂之既上疏論杜范皆公忠愛國又上朋黨論以破邪說仁宗感悟輔堤冗帝二年宏恭石顯秦蕭望之用堪劉更生朋黨請召致廷尉上初立不省廷尉為得也可其奏撓赦散之欲何以為相恭顯復日望之不悔過懷怨望非頗拙繁之於牢獄塞其狀秩心則聖朝無以施恩厚遂飲鶴台殺 |
| 72 | 漢和帝九年宦官教張成君子牢修告李膺等養太學游士結諸郡生徒其為部黨誹訓朝廷疑亂風俗速捕下寅門獄牝寺獄所弓一百餘人禁銅終身文儒學有行義者宦宮皆指為朋人死徙廢禁丞人七百人竇武陳蕃劉懈為一君君者言一世之所宗也李膺荀昱杜密王暢劉祐魏朗趙典朱寓得八使使者言人之英也郭泰范浣尹勳巴肅宗慈夏馥蔡衍羊陟為八顧顯者言能以德行引人者也張儉翟超岑脛范康劉表陳翔孔星檀敖滿八及及者言其能導人追宗者也廣尚張邈劉儒胡母班秦周暮嚮王章王孝為八廚廚者言能以財救人者也 |
| 73 | 唐昭宗天祐一年貶裴樞崔逮獨孤損陸辰王博趙崇王贊等其餘皆指為浮薄貶逐無虛日精神一空禹稷契皋陶垂受新伯與益朱虎熊羆伯夷夔龍四岳九宮十二牧相二十一人 |
| 74 | 縱囚論歐陽公信義行於君子而刑戮加於小人刑人於死者乃罪大惡極此梁如外之禍謹者也寧以義死不荷幸生而視死如帥此於君予之禍難者迦祠劇太劍之刻年銅大辟剛一百餘人縱使還家約其自歸以就死是以君子之難能責其如之如者跳必能掛鄭風及期而卒即歸無後就是郡肝雖神仙加之所易翻此豈近於加情哉或曰罪大惡極誠小久矣及施恩德以臨之可使變而為諸子盡恩德八人之際而移人之速有如是者矣曰太宗之為此 |
| 75 | 所以求此名也然安知天縱之去也不意其必來以冀免所以縱之子又安知夫被縱而去也不意其自歸而必覆免所以復來乎拳思其必來而縱之是上賊下之情也意其必免而復來是下賊上之心也吾見上下交相賦以成洲征赫天比於茲吠呼矣未能使心次不為極惡大罪而日之恩能使視死如歸而存信義此又不憚之論觀然則何為而可曰細而來歸殺之無赦而又縱之而又來則可知為恩德之數爾然此必無之事也若夫經而來歸而赦 |
| 76 | 之可偶一為之爾若屢利之則殺人者皆不死是可赫天 |
| 77 | 常法乎不可為常者其聖人之法平是以義裁脾一王之治必本於人情不立無以為高不逆晴以一譽文有氣力有光鱗盡謂之可發人才氣善於立論川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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