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惕圃先生全集卷之十四 |
| 2 | 書十一一卜一 |
《答吳汝典庚予一》 |
| 1 | 令叔毀後不佞每為念及輒傷吾道之孤何況足下家庭之間失二師友能無痛心惟願益自男力日新其德而巳八生憂患之來實亦常理阻能與飢食渴飲夏葛冬藝一等處之在我不因此顛贖斯見定力足下以子弟之年荷買父兄之任惟刻刻以克紹為心古人有言任重道遣正此日也歲月倏夷足下改服之期已自不遣目下亟將遣書較理太事夏秋之閒遇人事得閒過我相聚所極望也 |
《叟重看》 |
| 1 | 令弟近者志超何如相見甚稀相見之日復爾猝猝真令八悵歎不己地白老館密邇足下兄弟時與往遺否學賣之奈求友最急然朋友最難得朋友而近尤為難得此可興知者言也造次竊復不盡逝吉一答吳汝典一八所論令先叔筆劉檢得十仲俱丙巾以前書也此後末及檢得展韻聶誡篤之情溢於橘圖使人不能不益為之痛心草宿淚彌新正以此耳今日惟願足下兄弟日用之閭勞力進取益光前德而已古人有冒箕襄堂構足下兄弟承先世賢德之後共為箕裘堂櫛祝他家子若孫尤為不可夙夜念此紹述一字宜如何珍重如何詛勉矣不佞無佩謬承令完兩叔道義之知踰於倫等向以八事艱阻會昭難期於足下兄弟未有分亳之補益率用疾心茲幸歸跡消近而令弟於錢氏又屬至親往還殊便孤危之中非獨足下思有倡和之樂即不佞亦深願朋友彤助也雲耜兄德義甚修又得屠子高兄密邁足下若能過此當不曼寥寂也一房令妹聞與許蒙己約昏矣此佳暗也一喜令弟昏事亦宜與令叔相商蚤訂大都古今時勢不同古人仲春親迎共問名諸禮在米未伴之時則無早議昏之辜今世犬二結髮為婚則男女十歲上下即宜留心擇對遲則難擇也甫房四孤念之惻惻令尊君去世蚤足下同憂之恤必深撫幼之道教誨夾持是第一事保守家業尚甚易也 |
| 2 | 血莫汝典幽驥正先生適過故令先叔十割俛其轉送若足下錄得橘本仍乞見擲以當畏友曙對之益不佞漫齒則婦之令弟為手澤之珍耳一令先叔前削亦若是也鄙氏米巳寄到否前以陰雨之書不及往晉至今歡然幸足下加意照及間老與不佞於行累兄之交亦因足下叔姪兄弟推廣之耳鵠矣富人哀此悍獨諸惟鑒此礪 |
《答吳汝典》 |
| 1 | 別後三令暇見過又比得足下所附錢使書備知周門演好慰慰歲福入薄諸事宜從滅損又況衰病餘生布袍蒯展已非分之所宜履驪之惠過於精雅雖不敢決違來意祗員轉贈池友耳家用不裕弗免經營斯亦古之人所稱清白之後好消息也學問之士素位而行處富厚從富厚傲功夫處貧田從貧困儼功夭方是寶用其力方見有得力處否則道理終只在書冊上也秋間履畝日與偶戶相顛有所體驗否帷及此少壯勞力從事無大外撫孺粗無徵麟爛可呵城蠅不快老而無聞自惟功時謂轅種屍些豐錦瑟蹇之 |
| 2 | 之無志亦不可徒以時起時倒不能整工豐不得長進也賢者其帷以為前車矣葉向生兄嚮承還禪煩為致謝當此淪胥之日澹薄刻苦若胸兄嗜已息絕少但梁於邀教既深勢難復返吾人起足第工蠶哭不可錯失也 |
《與吳汝典》 |
| 1 | 予善去後深悔刪務聶不及致嘗於丑下懷之亦謹灌晨夕也則令叔蚤禪令弟俱幼常年賦股不哺赤肘誥細共閒即有破耽亦祗里前之事惟實產去而虛檻存送為世世予孫之累每見孤寡之家無人經理此弊一滋後遂無可如何不可不慮也今年正植開刪兩房貢下有推曲無收當亦勢之必然一房產薄所閒除者亦無多足下心目一經可以順然固知不至有失開馴房年來產破已勢鄉應盡行推出使將來賦役之累稍輕但里書之弊不可勝言以至買主之詭避居閒人之陰陽上下知數人之營私蔑公均所必有白非悉心專力清查共閒未有不同其欺蔽者孺子何知焉所恃賴者尊行而已竊意雖有四令叔之主張恐足下亦當不愛心力左右其閒也已去之產何日仍來賦役之煩將來益甚在令諸弟成久似往洪克負荷與否則雖兩令叔身存亦有不得不墨之肯冥者今日提拙撫翼俾之他日不至失所在足下豈 |
《錫寶老》 |
| 1 | 寂姪不能謝賣也得則祉功可書失則誰任其咎誼託通蒙不敢隱熙統惟勉力 |
| 2 | 特興吳汝典 |
| 3 | 向生兄來知聞門安好慰慰但未知足下進修之功如何雨懌鮮少瀕海又將苦旱加以流傅禍斬雖未必果有此革然處今之日意外事供作意中看應之刀怵困耳幼學叫書附近居梨錄何兄甘假韻否篤信好學友號中大難共人假以熟珩必有益也敬之附此道意 |
《答吳汝典》 |
| 1 | 承假觀韶遇辨伏讀過知光生放酣蛇輒虎鞠之心埋矣自歎窮鄉末學弗獲早見是書以致功夫枉用老而無開也別來進業如何聞寓梅里將以磬畢著驗俗多席懸今取古人費藥以自晦夫豈不願又況悔此凶英在足下亦非得已但盧茲事既患妨功復患奪志竊見一序洋以來朋游中多有託跡者初心未必果同流俗然往往漸失故我可驗習之移人深足醴也往者僕嘗假館郡中令先叔道書相誡有云龍潭老陜睹渭聰驛可思於今未之踰岫特附此義進規足下俯能不連而復乎古今人遇之艱難過於吾人者眾矣一也 |
《答吳汝典》 |
| 1 | 楊塵先生金集支卷之十匹玉髓學沫能信於火未必非足下之幸館穀無益於治生跡足喪志不止妨功按今日有如觸藩之羊繫廟之馬深悔少壯不能力田以至於此足下有意為之較之醫業可謂猶賢乎爾終非敢望也治生區立身攸繫亦孝慈所閨吾人今日商此正如職荒之無奇策反求諸已七年之病州年之艾耕桑而外無除辦也不按若得五畝一畝之圃率妻孥終斯亦小烏之捨輪火徒之無懷葛天矣視茫茫而顛星星何心複權地尺稱子旅食數十里迄外哉頃歸收鞭酒熟革肥不及與辦憚牧恢作半峒情話壘皇而東禪號目欺而巳耿耽細俟面悉 |
《與吳汝典》 |
| 1 | 剛者屯關訛用間門一番驚動目下想各返擅居也久欲迴候因賤懼畏暑兼之京點農人糟梓之苦吁嗟望澤之情不欲見聞愁坐一室而巳非獨舟樹弗達也足下近況如何新功又如何念之念之前示適書二快雖粗讀一過尚欲鞍錄幾伴稍俟秋涼奉歸也令先叔適割復簡得數紙先此附到其外更俟簡出嗣寄也秋冬之間令先叔葬辜即未能遂舉恐決宜權殖北山此後鄉邑事勢正未可知為念疇昔舉家遷避之時能山瞻顯乎竊念足下於畫卷義理得力已多少年涉世未深人情事變或者有所鐘略學問實際正當於此研磨然後過事沛然應之在家在邦庶無悔憾不佞今已衰暮尋省往昔終是歲歲也壇人事罕接故每至於遲鈍失措耳足下抱此薨志豈忍以閉羿書生畢此曰生今日所養一有不至難以與人蒙國事也然正非尋常應接之外別有一項研潛別有一種道理也大舜耕稼嗣漁即耕稼陶撫以學伊傅耕築即耕築以學爾矣不佞一十以前事物全不經心後交倪寄生寄生亡復得季心深魯切檻之益然初病己深不堪策剛也足下其以不佞為前車矣一房雨令弟讀書長進如何後學規訓卻冊特頰轉寄初學唯有栽玳根本正如檀種是良由終不憂稷兼也造次附此不悉 |
《答吳汝典》 |
| 1 | 牛亦館杵甚於往時以是親友概從陳澗如足下不至半迎即經年不得相兒也向兄見過知令先叔糟凌將治大滿慰心承委作志義固不可以辭但盲之無文恐弗足揚盤德耳時念尊先君歿後足下兄弟弱齡之眉膺冷先淑倡導於前令先叔身後兩子幼弱復得足下主共大事加以教率異時孝友之風世世弗替豈非束海盛辜選近宗仰乎諸惟勉之而已謹俟小日既定一造柩前稍效執緯以展存歿之情率此附復尸 |
《答吳汝典》 |
| 1 | 冷先叔誌墓之文足下前書懇惻不可復以不文辭多費往復抑揆以道誼亦宣沐鴻陌辭者率爾具草殊愧僅質但事取紀實似不足嫌惟隴懿暉消恐關選足下更一刪爛何如讓繩產以立義田在世人則為難在賢者特百行之耳往時哨令先叔誌巾已及之故不載令叔祖會以祠田經始錄序支兄屬尚末應命他日不免專有支字又不必稱篇供見也營葬種種見足下致雲老書敬慎如此深慰鄙心目下物力大艱生壙或可不作否況凶事不豫亦禮也墓地去家差撞又悶穴近山脊殊難為人力也百竊理務極精密詳備足下兄弟未貫茲事雖貫亦非一全秀所能任令姑丈鄒季翁可以相助其作壙諸役之諱固畏否與諸事之可裁不可戴朱渭老閑應之燕細大門商印不妨態共指示往者吳擊千兄舉大事未消老不以形跡為嫌亦惟足下兄弟推誠而已程子日若要熟也頓從潰裏過兄事麼過方無失謹無有不然震老才固長父經事貫故事物至目前便見條理可惜時日迫促不及典之細商也地遙身紳不獲稍效區區諸惟見原又春來陰雨日多宜豫為雨備臨時方不費力發引天氣晴和旱一百不害不必拘時日也埋詰即遲遲不二園先生全集請譽之十四書十一入害凡事圃有本末輕重也 |
《與吳汝典》 |
| 1 | 足下近習教事自己體驗身心損稀如何念自有知以來先生日多一且誡不隴於世教在所損乎在所益乎僕息省身為此辜既一十餘年於變化作興之逝捕茫然不知所措徒有技窮力索之歎中夜旁皇而已足下共有以起予手前昭丑中切怛兩兄俱勤勤問及足下似欲相輿究竟醫學者足下有意一遊禦兒乎先拙謂切朋最可彊仁又教思無窮仁也但仁與不仁所爭俱不在當今皆從事矣足下以為何指尤雞亦曾與向生兄商決此義否甘幻川 |
| 2 | 鼠裏汝典 |
| 3 | 別復門中各各安善時得從商隱先生犬辛兄訪問大略差慰達念但未悉足亦用功如何所得力於學問又如何也凶歡連年貧士支此困頓可知吾人今日圃窮乃共常仙不失所亨以見志力耳僕水災之後繼以疾病氣甘不在憂患中夙夜自惕惟盧尚存不敢小所生之念禾之或忘而已然老而益妻不堪青為可悲歎近者商老巳梓楊忠愍公適筆及溫慚忠先生母訓及令仲木叔所輯忠節公家誡數種將有成書往年令先叔所編中丞公集中有語錄一墓意欲井付梓人以垂訓於後當必仁孫所不拒者專走人以請即望發來妙錄共原舂六月後即當織壁不敢有失也適有小恙不盡所言 |
《與沈敬夫乙巳額慨》 |
| 1 | 墮霜童蠱之閒見兄每為色喜豈於鄙語有會心乎祥平生拙學自顧如布帛菽粟初無足異而食之可飽衣之可煖不收向於他人譬若誇述海外奇珍卻於日圓無寄也旅食半避於茲六載無可為解蒯者故圈兄下訪輒為牒蝶唯冀及此少壯勞力從事圓有就凋附牖排特逾表兄之所切望亦知交之光也憶數年前萬居里中冒墨句於堂云泗海良謀唯井牧八經大義具耕芸士友往遣朝夕所見亦鮮解共意者鄙人之意特謂農政廢四梅固寶矢若欲綏萬邦屢豐年非井牧不可而學者深造白得正如服穡力田朝夕有事勿助勿忘而巳若此淺陋巳少司懷則二方志帶可知用是長思結舌不敢輒向人言其所不欲聽者若夫人所欲聽則又非鄙人之所欲言但覺燕言之無咎辱兄信愛之深相見既稀復不能久言有未盡布此以當同悟 |
| 2 | 索臣冷弟讀書不輟聞之可敬學閒之事必由讀書有得方能無敝陸象山雖云若不識一字也要傲堂堂正正之人此為泛讀書而不知修身者言之可耳豈知人不識字傚人縱有可取錯夫處多看義理終是偏枯不中正也碧八人倫之至事無大小俱有成法不讀書何由得共成法而循之不失之過與不及乎醫汁種植之類尚不能廢先傅而況其大者附此道意 |
《與沈敬夫》 |
| 1 | 久不相昭想吾兄躬耕奉親之鰥讀書所得富兌深也凡人負此血氣心知立於疆戟之間何事不可進取故孟子曰有為者亦若灶也某衰老巳矣惟兄及此壯盛芻力從畢正如服勤於春夏乃堅有秋茆賓賁祖澤有生之厚未必非天之所薄賈賤憂戚賦命之薄未必非天之所厚古之神此勘入故能不失所亨也易之困卦剛德為善義可見矣率附中 |
《答徐重威》 |
| 1 | 嫩載之中相對選幾殊懷就然臨行念足下賦別之志歎為有加惟足下本此志以為學終身如百則何學間之不大有就乎蓋八學間之際未有不始於親師者親師則理義之學有只即俗學亦有益不親師則師之愚者無益即師之賢者亦無益也巫醫之八只望人疾之有瘞其實師友之心皆然但世人知巫醫之用心而未察師友之遁心或老所見高下大小邪正違近淺深有如永炭之不根楊園先生全蜀十一士一亡 |
| 2 | 入則不得已而如醫者之囊藥而退耳不佞館穀酬口邪十幾年子弟閱幾十輩而志合者不能數八非獨不佞之愚與學之俗也足下文字之業將來不憂不日進但理義悅心之際慎勿為流俗之敗溺耳自初學至聖賢只有擇董享擇人而交擇書而讀擇書而聽擇行而從吾人終身功夫如是而巳而要本於諱誠足下秋間格親裏甲可抱其餘矣 |
《與徐垂威一》 |
| 1 | 趾筆客來言四令叔監足下山門安善慰甚又言今年租人全以委之邢老管事喜適尊種蒼家理故治宜於官辜有大小理則一也凡腳沃沛旗咽與凍爛排仕于口北之力其要只在知人善任而巳故孟子曰堯舜之緝而不褊物急先務也堯舜之仁不遍愛人急親賢也吾人知急親賢之為務則於過思過半矣其夫之者亦鮮矣不佞往來郡中見諸家紀綱未有若邢老者故聞而柴之若足下於共大者茍能推此而乙一得其人而任之不亦善乎因平日見信之篤附便言及 |
《典徐重威》 |
| 1 | 入夏以來愈及足下輒思鼓椎一昭共如賤體近來屢屢疾作五月間不能逃飯六月初得楚老藥之而愈七月下旬復病八月下旬返舍方得進飯不敢脈庸生之藥以取喪亡委心任連目下差得小愈故能執筆致間不審尊君星君中旬信復更得平宇家報否足下初任重擔不審近來諸事安安支吾頗不費力否事無大小內以謀之四令叔外以商之施先生老成更應事故必無雌失也嘯雌敬慎人情巨測勿為所乘勿輕塹攀蠱氣最害事也 |
《答徐重威》 |
| 1 | 厚手教懇慚於義利之際具見用功近裏將來所進宜未可量大學咨嗟於末簡孟子反覆於七篇蓋不特王道驢術君子小人於此焉分實人與禽獸所自判也吾人難鳴動沮以至解衣就耽事嘯體勘刻刻檢點正要此際著切不甘輕易放過以自即於匪類者此也今日普天之沛勞忘焦患殫精畢力卻為何者鳥獸不可圓圍非斯人之脯誰與念之興堪痛驪富年有志之士百倍軫重而壇束諭十畝桑閒僕之素懷非一圓矣顧此亦有義有命不可必也至於後人之計則又不在此孟子云君子創業龐蘿為可絳也若夫成助惻天也子孫獨憂隊消瓜消為匈百雖萬填何益苟賢矣雖無立驢何患哉且未論古大陛買若舜禹伊傅開國嘯喙且如漢朱之間如倪公寬范睡仲庵呂公蒙正諸入何嘗賴先世違財初亦何嘗有中岑枉巨竇川之產以給飽粥哉去秋足下謂我當攜兒子出門不令量枉母懷斯言夙夜在心未之敢忘今定於九日理之至塗避矣此俗登府節也泰山之與蠅埋類也高莫高於韻蠱上達故特以寓意薦承惠佳墨以及兼金受之不安適壘將乏用金則藏為兒予就傅時贄幣之將被時亦省已潘經營揆之於義亦不大體但魄無以相報耳西山先生黼義雷熟看乎先生有言此人君為治之門苟有用我執此以往然宜則士人為學之門也修己治人原無一適看蟲近益有得乎粹復不盡縷縷 |
《與襟匡成》 |
| 1 | 歲前度能典足下兄弟款對幾日不意事勢至此竟爾弗逼可歎也今年肄習所同何人大凡朋友志尚先不卑下刀可相與有成若一向同乎流俗則雖朝夕皇皇不過芬力下達而已足下生質讓庫志趨亦欲向上所苦不塊流俗之輦束方先生所謂利鎖名鞭是也武耀丁兄圃之佳士也今復其事否良友不易得願與久要焉廉伯兄寓舍密迥時從柱追必有益也道權希得會面附此區區少壯歲月純惟珍重尸八血襟重威祚一蒲去目久尸攻睡涸昧堤以盡所懷復以憂悴之餘身心俱苦尤難支吾展夜也別後甚歌甚隸足下秋來讀豎興味當必大佳子柩兄力學如仞僕衰悠益甚日常動息唯有悲欺窮廬而巴拙作附覽可以得其近狀矣足下生質自美而不免習俗錮之是以未見過人東方生所謂副錦二疆渭人冀不踐也吾入叫日但能以半日應酬及游意藝文以半咽讀正頂經史其應酬游藝及讀書一以題禪身心為主則自能日長月益願足前車之翼勿迂閨祖之自箴約語證良下兄弟試同覽焉未當聖以見示切一令一立響徐重威馭口乙木昭日久念想為勞承糊渡不爛愧所為益惆帳也絲崩之惠僕所不穿但不欲重拂雖攝驪爾薛楚老以報方藥乙賜則猶足下之起我疾耳難君令弟連樹圓下租人不愧足下獨勞聞嘉秀兩邑秋成不均特甚不為分別則無以服諸伯者之心一山分別又慮不及精詳足下何以處之矣家國一理事無大小處之各得苴蓮方為實學便者打急猝復不盡 |
《答徐重威一》 |
| 1 | 婢暑之中精其筆墨遣火造致年書探戚愛我之切濮圓圓月以來賤體抱疾未嘗愈也然飢來鹽予不能瀆由曷 |
《三乙霄》 |
| 1 | 勝慨然所論祕爰之書竊意匪老未必欲印僕亦不欲祖觀蓋此書與黃氏所藏農政全書版不同況陳纔儒近代得燥名教之久也徒以生於末俗故令得保首韻以沒惡可容於堯舜之世乎往時之刻在高氏已為無識尊君有盧修之殊為不必天下火心膺溺極矣士不得志於當時詰於世教有書者不克婦而除之則亦已矣可復推披助濁乎戊戌之歲臂典尊君商及莫若選存茂種其餘圖削刑惻之迹沾梨濁於助間亦足以牘異時質物無為復驅盡蠅益費費力也若乃養生之說自昔堯舜禹湯文武閏孔思孟末間為之愚不敢學也程子有言夏葛而冬裘飢食而揭飲節嗜慾定心氣僕平生服膺唯是而巴然巳有所不能何敢效山林枯槁之士還棄人露目刑有盡之形軀為哉嘗思陳白沙陽春樓靜坐一年因而有得不知一年之中人倫事物圃失幾許果共有得當目痛悔往不可追而復沾沾色喜持以教人是誠何心哉鄙見往往與人鹽合大率顯是然不能不為知己卜竭其愚也 |
《答徐重威疾戊》 |
| 1 | 接來倒具見志尚向前喜曷可勝但所云脫卻疆銷何言之易也言之易則踐之難可知實未能也良知之言於初學之士志卑氣恭及沈酣流俗而不能自拔頗有激發處未赫州益但共病根巳伏於此是以君于惡之僕州十年前無有名師良友指示學開之道亦嘗勞力從事恐不祗若兜下今日所謂嗣然者久而悔其滿所得且將入於蔽陷離窮而猶自以為是不覺其非也濯後遜志於擁洛關嗣之書於先聖賢過經反覆潛玩始慚向之高趾遣月指邱聖賢之態始於無恥而極於無忌憚皆其有以長己之驅而益己之懸是以痛捐夙習以求一日之當乎理殫於今茫然若涉大川之無所止泊也然此習心既巳深錮尚若乘閒竊廢牖雄心修身之書願足下鑒此勿踵厥失也切世方濁亂正墳晦蝕浹冠之予卑者溺於富賁利達高者禪學而巳究竟卑者害注而高者害深有志者不可不深察而明辨世前聖逍經昭若日月人鑄泊隴於咽月之照臨而索之杏冥深昧之域故失之耳初亦何難辨哉尊君前以著述示教欲僕稍為商訂所以不果來著非欲俠約也非故為難也岐黃一道向未之鑠故弗敢費其末議耳凡杳學問俱有門庭間奧即婉湘涉其諧維飄恐輕藻為言以胎後世之惑以來明者之責況全呼沐學而可妄似私知小識測之呼洪端尊君愁累懼不溪也此意知已壅之合抑成弟尚宜多讀書沙涉外童為主咽陟外事杯但壞人品地雖於家道亦弗宜也承看初冬見過之約此不敢當鄉土荒掠沸堪人情多不可惻又僕旅食於外家中無入款接徒滋不安若欲學問相長則百里之間多玉往來筆割倦便餘不悉 |
| 2 | 媼稅庫滅一卜貞卜且近得連昭又得為信宿之聚亦近年來所兩者堤下以濮衰病之餘祝麟昔進追如何吾入牢日繡學坑脂專持馴門搏戌約禮渚訓以終身市已讀書窮理持文之事他切廣踐履促禍之事也願足下日用功史惑也孫商聲況湖犢捷秀傑也素館海溪有令擊宗今以因災異常吳江火家罕復有延師者故欲於吾郡為二館席以支圃稅前者奮為足叩言之而未及以此意商之施先生及苴公故特再及之語曰善人在患弗救不祥文學道義若此兄何可坐祖其失所乎且人家延師得若此兄者賣亦子弟之幸不專為此兄地也凡事無隅大小專偽一退必不可為僕盥施先生二輩人老矣足下樂多賢友似此少壯刀學之人亦正不可少也人惟稟芝益無窮僕所以老面皇皇不能目已者以是耳切惟蠻意施先生與尊公前煩各致之不更啟 |
《盥蹇墜重威灰汶》 |
| 1 | 小僕束行以戶緘令其送到想入圈弛所商孫兄館席有叫為之地否念之念之孫商兄與王寅旭先生皆以震區水災甚於吾郡故相知胥為之謀或授經書或謀舉業無小優為得便自食苴芳而無賦稅累其胸中則亦友朋之責也今語溪已得一席可以處二大矣若於郡中更得一席凍西分教非特兩賢俱有即次之安我等亦免伊人水淚之慕也張佩蔥兄足下所夙欽其道誼者今以便道來訪施先生與尊公及亦臨子恆諸兄知足下樂偽之周旋國以請教之也世殺久敘人才淹鄙希賢希聖之士常千百里無其人今連近司八志應如此可謂吾郡後起之堯天道無往不復每思我生之初雖盛平無事然會無狙本好修如甘前蕭兄亦未聞有人旨及學問之事者不謂辰暮觀止剛長景召正如漢文時山束父老願須臾無死以見德化之成也典耆及此何勝喜躍施先生血鸞公必有同懷不及另啟即以此白可也 |
《答徐重威辛亥》 |
| 1 | 足下前書阿蒙句甚善充此即希賢希聖不難矣人所患苦惟不日長月益自少至壯壯至老終是此等人耳大學引苟日新之言論語有一日用力之語只為不甘心於舊時行連而巴足下近者深念萬物甲體而惻然於凶飢流匹之入此念甚不薄也本此充之使滿旌子無非惻園之心則庶鑿翟亦須知兼親而仁民仁民而愛物正道理己而分殊異端一本而無分之義世人自丑膏梁文繡而小顧人之二寒者固非亦有加德於僧尼道士而不䘏門內之艱難者亦非也凡誰道理每驅驗到身心日用方是冰為空言一理至郡來訪足下兩次俱不遇一宿於尊公二飯於令弟想無人言之故沫知耳不必為疑然世多有以婦女僮僕不曉事使其主人得罪於君予長者亦不可不察也供老病日甚而家貧予軌內治田桑外費教學方愧死怪諺日不微不活安敢望休晴乎難選二測駙覽世人論學多說微聖人僕只說士希賢豎希聖世人多說六經注我我注六經僕只勸人讀書世人多說精一軌中僕只說遜志時敏允懷于茲下士晚聞道聊以拙自修如是而巴因見信故及 |
| 2 | 山陰先生曰常思一日所行不負二餐茶飯否況此凶飢目前之人糟糠不給奈何不夙夜念之八血綴重威王寄 |
| 3 | 病而來承足下惠我以藥物益之以凶年之玉其欲革我之意誠殷殷世感何如之到家臥起十日服楚翁方土酬初五日用老相招遂往語溪又服用老藥汁測殿族巳去七八竟有再生之望矣但念涼德末學猥厥隴湘知之楊圖姑生全集蘭崔之十四山手 |
《一邑悍一》 |
| 1 | 明德不能無仇愧於心耳病起之後即當乘此涼秋佳日束來作晨夕昭遊爾時惜義相厲以稍淑餘生仙幾有堂木瓜之義云爾恐尚繫足下選懷失以附慰久不能親盡作此亦欲足下知目下精力粗能自支而巳 |
《答徐重成甲寅舂》 |
| 1 | 旬日以來脾氣略徙然十之七八尚未愈也承賢喬梓盧情廢以良藥見惠戲何可喻古之人一食而雌醴於冥疆有以也亂離之中火皆廢學坐使經籍道喪異時無以應明天予之求自古歎之願足下敬守家學勿稍怠遑也老病餘生妻孳亦度外盡之矣將來擬造一小舟坐臥其中遺其風之所至而休息馬則與知已得以終朝累夕談說遊邀於孤蘆存藻之費桑麻禾黍之側矣足下能從我吞乎雲翁製得督氣九昨日狀起帆晨當典來藥并進尊先生前致謝不盡 |
《禍怠矛伏問呵》 |
| 1 | 數年聚首今軒遠掌能無念之足下自審近來志尚及汪常動履何如目古聖賢教人為禦之方無不微上下而菅冰可祖為堤蓮樹於專情非妣日切務也天隨寸年則一灑沐臨吁淳則一周夙夜存心能從親賢樂善遜志時敏之語實用洪力即將來所就輒能過人食椒鼻合長兄人亡 |
| 2 | 軸學問不穰古吹先尊公所以貽共後人莫不韓矣足印奴承此志雛述之光宜有他哉倦 |
《血爛平丑酉》 |
| 1 | 按讀令長兄手書知足下近無所失又聞令聖巴親家政又稍稍育懿此皆可喜古之聖賢修身齊家之事實無甚商難行惟是席德唐言此心不敢甘肆內外大冰槐勤百和則休祥樂其門矣足年力日體但能便血氣漸定過人則辦共臧否遇事則寶其姓非好惡取捨不回不慚即呵為克家之守矣故人區區所為與足下峽斟骨祖至親昕夕期望者豈有他哉昨在烏戍見同理求軌弟平禮於凌先生之吁極為懇誡蓼聶年已四十厥予巴玉於陵先生則又自忘表叔之分乃能折櫛如此不覺與無撫兄弟嗟歎以為有橫渠之風此其好學可師也論語一一亢行必有我師又云見賢思齋几人雌薨秉葬好德之良棄切不汜即人之善無不可於且脈之祈有餘而祝被目暴者拒之以不受目棄者絕之以不為真下愚之不移矣盪重下輒斯夕斯不覺九易寒暑愚父于所叨飲登腫脩之惠可謂豐且久矣又重以尊先君之成命隱懷深疚惟是不能效分豪之益於足下而建而洎法略別後首悲見剛者一繼此遣使者再用意何共至厚但僕之所望惟 |
《靈日鑒之十酉普如一》 |
《吐盲房》 |
| 1 | 願以德義自珍幽則有以仰對尊先君而無忝明則可以沃慰令外舅令長兄而無歌則快老面渭唯有所施其為寵光何啻百朋之益而巳懽倦私懷不自覺幅職之欲盡 |
| 2 | 牡 |
| 3 | 雌鑿子大 |
| 4 | 前往鹽邑不意酬宿於未令姊丈家歸途因呂先生行迫不獲停舟復昭足下欲耆甚多懷之而返至今耿耿也但念喘普數佯朝夕無大小淺深英不典足下諱復言之今日雖更連床累日不過丁置重複不能有加也臨行自箴之作書約義長鄙人平生所見祗此而巴自謂可以對令先君於九原者巴無他義唯願足下反疆以思無置罔圃也其最切要則癸卯初冬粘壁辦聽讒邢而輒骨月勿比匪人而連正直斗語及粘適安堂柱故家予弟一條足下豈忘之乎若果終身守此古人所稱克胥所謂保世承家恐亦無他詩云老夫灌灌小子蹻蹻豫之八一遲有悔其上繇日成有榆無咎程干日入方醉時無所不至汲其醒也莫不愧恥人當少年之日上承祖宗之庇不知有生之艱不知全身之顛鮮不以逆耳之嘗為惡惜然如醉夢之人他日潰敗之後焉有不悔悟者但至此乃悔雖悔莫及故聖入以連為戒然猶愈於不知悔者故雖戒而猶望其渝也此等義理講之巴素韻之且久當必未之赫也故再為足下揀之宅閭今年不延師傅寶是不祥僕與令外舅冷長兄苦口一公以為必俟足下自發此意方能受益故不免有坐觀成敗之失夫人一日不學百邪並作足下目市日顧不知何如外付四題試作文字見示師聊禍 |
| 5 | |
| 6 | 此謂唯仁人為能愛人能惡人法語之耆臥裏仁入之安宅也義人之正路也有孺予歌山節 |
《與錢子太》 |
| 1 | 足下前者得罪於令長兄必為匪人所竅弄欲使足千孤立也今頗知悔否春秋傅云凡亂臣賊子畜無君之心者必先翦其所忌而後勁於惡此噬下童而肄之者也此義有何難明而受其蠱惑至此足下不幸無父內有長況外有父相與夾輔使得成立所謂無父而有父也若足下能放立能保共家則被亦柯利馬故巧肆其離間也 |
| 2 | |
《答盡載臣辛亥》 |
| 1 | 僕巴久欲遣候尊公昨商隱先生在此即欲同來昌先生攬而止逾須再至也吾人功夫只存盡省察一者相為始終無少壯無初學成德自強不息唯此而巴造次顛沛必於是厥壽不貳修身以俟修者於此必者於此也中庸首草先存表末章又先省察蓋一者如車兩輪烏兩翼廢一小可苴寶語則固有偏有失而後用之省察之絲事也讀書是士人恆業故特蓄之其實無所往而不然世之務博宜者知讀書而不知從事於此為異學者好言未發之體而不讀書是以非無美廣而衣冠之予求一言淵打之幾於天理而不可得也所論大指已得無他精義合涯生項既醇厚但以義理之書浸湘之足矣課韻不心過勞不乙 |
《答董載臣辛亥》 |
| 1 | 足下之行涸有沉溺之汧也刺聞犬為惋惜巴而見仁左皆惑可知外誘易奔不敢牒滯驪叩矣比升中旬疾作於海濱生死存匹不能自保則又有我躬不閒之歎至八月初賤疾稍問從同山兄弟得接手教并所致關曰兄弟書知雅悔於志隨作辭歸之計此為復之不蓮重為足下喜拂泄其中有不能不蹈流俗之失者家貧親老之語每見世睹勇為不義者多似此兼且失家賢則有固守之誼觀睹測隋志費之文聖賢隨勃至為昭明未聞身之不䘏而䘏其家予實為之而歸過於親者也抑胡不思之甚邢日身也者親之枝也敢不敬興平日讀書求志得力不得冗全御應事上驗之往錦沉丹贈兄昧隴爛從寅旭先生跳姜蓬差碧匡昆漬乙匡賣玄勸而就京邸之館到彼大梅厥心而歸歸而深戒朋友併以進取為決不可可謂過而能悔悔而能改者矣今日味喉亦無似為足下贈也即所敏怪川諧沖勸勉仁左渚乘此悔悟之後一切自新斬然樹立而已力疾草答不盡所言 |
| 2 | 一貔答翼載臣壬予九刀一 |
| 3 | 兼金乙封到來日當即致含親矣災雷維作連近震阻土天誠不知其何如念吾人久於園載間作裡大蠹纓此無一事瓏為欺唯有臨淵履冰之心夙夜暢厲消應遵善以庶幾於譴罰之惟輕耳接手教具知斲益僕無似何以相物惟願誠切用力日新床已而巴四夏兄簫志梓修正可互相翼川匪特蒙士聖功為得宜爾日前閒此儒之兩慶相見當道雅懷 |
| 4 | 口興董載臣癸丑 |
| 5 | 承豎昆仲欲拙一力代某筋骨之勞不洞先有所往此僕睹命不當稍安也然戚相愛之雅則巳多矣張企周兄少暉合志友也吟以崖家不懼之故棄惆而出某憂共藝生失足意欲商之尊公不審山中別業可稍留之為讀書之地否懿德之好知有同懷附此不一尸北渭答蜚載臣熒丑一云馭川才匹歿丕選翼口岸 |
| 6 | 期暮漸涼足下與呂家兄弟讀書之樂樂何如人灌姓古凍今之中雖及百年翼同麻終身履道何能不汲汲耶流俗勞攘無山息及於學問營營視患下齊刑毛鱗介抑何怒此過醴之重乎足下將來賣藥之誰聞呂先生云出直尊君意想因足下近來進甄意輕故波而出此耶大牽尊親共次不辱庚舜德為聖火畢竟在尊為天子之山祝求則得之舍則失之與求之有迺得之有命者分數蓋大遣耶人家子弟少年之日最思無志有志矣患生質不敏生質敏矣患衣食不給旗給矣患無師友無是四患卿有質幸不佞今卿垂老無開河願少隋亦非無志生質苑非小良至不幸在無父而因衣食又鄉無善俗里乏師整以是祿祿一生以至大晝之嗟猶賴秉葬之良不甘自蠱廢聰俗求師求友於典居與稻妾希尺付之溢以無恭所生也以祝足下今日備百幸而無一患奚啻霄壞乃一旦將下喬木而入幽谷此典撰之嗚所為不能自已也他目密就尊君痛言此意以成足下之志也前曙時憂及復公恐不能遇返初服誡有可憂者人非棄傑鮮克自拔一入世闔所謂利鎖名輻陷人深矣正如素質既就染肆紫綠碧黑惟人所為而已輟轉思之徒有歎息所望涅而不淄我朱孔碧爾語類之書看至何卷所得力者如何近固八將從事於考試又是一種勞灑此中正好體驗圓己學力呂先生歸極望寄信海演當同何先生西來相見亦知不遣尸一與呂仁左辛亥一八前者六月十八過遣小榆轅農工甫來專欲激足下之怒曲助其愛惜物力之心也不意足下怒則有餘而愛惜之卿未之唾動嗣後所閨且將益甚於前日謂沈冥於豫憑忿厥紹者矣盂予口不仁墓言則何匹國敗家之特僕至此巳宜付之歎息置之末如之何祈巳然念令先埋君疇昔之交好與令外勇少壯以來之塗祖與足下近目膚載之間日師日弟于巴非甲軒則猶未忍悲然坐禍等之逝路之火者故為述其本末布冀足下之感悔焉不佞棲患語漠之喟足下未生也尊君年方少而志行有高於人時賓客滿堂而於不佞株不落落故僕亦雅愛重之至壬辰之歲概家以歸而尊君亦巴下世矣若合外舅則一四十年惜誼之儒桑梓之中亦無多人往年尤氏之子昏迷御度而小女死於非命則又與不佞奮同讎之擊者也堤以年來足下過從不佞未誓不以故入予弟相虔其視一日之長噫校殷殷也今足下舉動若此非特甘待拙於菲薄亦使不佞有何心顏以對生死之交乎去年錢氏 |
《堯玄若》 |
| 1 | 之于甲番湘裂不佞璧嵩恩先生云使令弗騰祝長兄有如牡左之祖叔父豈不甚樂且何久晦關百里而西予弟之賢無如呂氏用老父子使仁左無父而有父配乙兄弟使仁左無兄弟而有兄弟而仁左之於用老不寶父于於馴幽兄弟不暫親兄弟只門孝友真不易得而今日足下質比匪人百度雞亂竟至於此可為痛心也且使旁人指而捕之日被夫之門束有錢子大西有晉唯灑是又使不佞有何心顏以對鄉黨朋友乎盂子曰西于單不潔別人皆掩鼻而過之雖有惡人齋戒沐浴則可以醒上帝今誠欲改轅易轍以閒白新在足下叫念轉移之單重 |
| 2 | 巳戲沮峭衣反疆以思先火乏遮體宜息擊否祖宗之近業宜敗壞否盜賊劫人財命便人寡其妻孤其子被匪 |
| 3 | 冰沙阼叩祈隋殊盜賊與否典其內嘯理於伯叔見裏於慕母弱婦見輕游濮禪外見絕於輒友見快於嫉惡之人堤雕詘於鄉醴似漸促睡人之願欲循此以往可以久長而無患石不讀圄奸修床繡惻辦笑衾彤目頤面目不可糟語言不無昧昭何伽尹沮翻撫腹我故步內外親疏之人有不欣欣然喜色而相見乎童載臣朱復公眥足下之薪臧相愛之至者也載臣貽書勸勉甚力復公行且不久到此三葦可知也使足下恥迷不復其亦如此一人何不接彌園先生全集茵卷之十四蠱十翼竟病且三月不能軌筆久矣力疾草此萬惟鑒此而一思之一與呂仁左馭卜沉一前日所獻鄙言足下以為然乎以為不然乎共以為然則當有兄可之詔其以為不然亦當有辦論之辭不應竟耀不理也今有兩題可作文字示我讀書作文隨處皆可不必定在書齋也圓暮文字不到明阜將扶疾坐索矣一一見不善如探湯一于絕畏者呼一答呂仁左切一尸八一尸一愧恨八念必不可無但目澗岫念黼與不誡耳誠則能改圖自新不誠則徒然為欺人目欺之語人之喪失其盲心鮮不從此益甚也大抵人之過失多出於不知而為步知即能悔若知而猶為之則為恬終之惡也又床呵不仇省蓋此際關係非細微耳來文虞篇領到王先生令叔尸皆見之矣次題即望作之 |
《答目仁左》 |
| 1 | 不佞非欲人多作文字者出題系文蓋欲足下綠此收束其身心不使放縱耳尚書一風十愆俱以敢有一字發揣蓋人身心不檢束即將靡所不至耳足下前此為匪人所牽此為欲敗度其纏為匪人所教鞭轉作過此為縱敗禮所以二旦至赦皆由不自檢東其身心而巳古之聖賢猶蔬檢身若不及慄慄危懼若將墜於深淵者豈虛語哉豈雲迂闊哉來教自絕當禍心似輪訓誰何幸得聞此言太哺咽慨油階陶牒之訓不克於厥初尚賴匡救之德圖維厥終願足下持此心至於恆久合先君九原其日望之矣某又敢一 |
《與目仁左英丑》 |
| 1 | 胡祥甫遠近蕩科木有能及之者也又其為人不佞與佩蔥素所敞倍足下就之治腸可謂得圖竊謂疾之迺良監學之卿艮師也但能篤儒服從所思當必去體語唱庫疾莫如盡又一病加於小愈願終貽院意敬之信之自皇日常典居洸宜慎節既不可忽帶輕於疑貳復不可企恃得醫百不加慎也弗及面昭切婦切疆與呂仁左切足下就醫之後所患能金瘞否念切念切令先君葬事艷巴在心令叔所商祈祖之說就目前事勢而揆莫踰於些為于孫久連之計亦莫踰於此謀之既臧惟在為人于者夙夜矢之必卑而口慚勿回惑也令先君早世足下方辦被裸泣孤之日自非伯叔在前多方保護教誰何以得至今日至於令叔義方之愛不殊巳予願足下叔始一意蔓無大小稟命而俯不惑於禍女之細冒外不遷於婢拂關順之十四之邪閒則庶無後憂矣率櫛川蟬凡弟當親愛如司父載臣復公當敬信如弟昆此母論修某孝弟必自此始設或一念微隱之際稍有乖逢便將得罪於天古之人有喜日食思動靜無非天堵天豈連乎哉不佞念在世好往歲重以令叔之雅忝居一圍之長不敢不效忠告之禪尋也一 |
《與呂刁凶》 |
| 1 | 束莊左右木向秀鸞雖年之玉軌有踰斯方此梧桐露冷芬衍朋月在庭降聲達戶冠童相對各無愁心血醜殊不易得也尊君婦來能謝世綱到鄉其放晨夕乎古云陋巷憂中耀耕莘樂處醯在司志體驗之何如耳仲秋丁歎燈下一 |
| 2 | 出哭弓綱園門冬來檀作之家縷於十而九哭矣門中午弟皆無恙此且天佑非火力也家兄之來若或便之然非尊君之蹄帆肺何能竭其所知乎目當上念祖宗之躋植與造化之有相未可專歸功於家兄即家兄亦何敢居之以為力乎大媼福慶之築蓋思修德以應之此與遇災而修省同困意也吾怵祈得目為以是而巴早閒工作來築垣塘過血驛弟言及夙興夜寐盥芙明作悴大之指此即修德之實也附便以閏予樂仁左并致之一 |
| 3 | 與朱復公呂仁岫一馭一郡申不及典誥老弟可行者固綠冷人踐熱地有所沫宜亦卷凶豪于不當大放也大凡耳目所接無一不可省驗在已嗜好之淺深得失老弟今日至郡一郡人士畢集於此百貨亦禁於此耳開目見比在家之日大段不柯此際正好用心體察也且下即欲得喪不以孫懷圃有不能但須時時提教此心常祠高明一路即流俗不得牽魏以往將來日有過人處也世人作事鄙猥者多語言差異者亦路蕪不可訓其全無慚渚若有可采以聽菲而之荷其反姓探湯之疾必不可少其珍奇玩好車應糞土若過好書宜多方設處買以來歸雖資斧不足可弗顯䘏池黃勉齋輔慶源稱先生管嘗戾止吾里文壤當極苗意憶僕臼十綠年以前赴試會城見飢拜遍於衢郭則側然不忍睹間而秀才皇皇營求進取側實深鄙之以是久城惟以尋覓舊書為事出國獨步湖山僻遠之處徘桐竟日而返暮息寓所則興知已播閱畫間所得之書胸中牆誥未或以得失動念也然終不克目力老至川開適堤悲歎而已居常省念平生得力多在信命期字凡夫損書不墮世趨文字不追俗好與處身監滯虛迂不敢犯義虔求以求苟全徑徑之拙守惟此差謂微有過人特於義理弗能精求其當往往悔吝隨之諸老弟正批英少願各勞力自勉別去一旬又半何勝係念友生某謹啟復公諸老弟世契 |
| 4 | 巾典呂固圃兄弟一尸可刀近者固知足下兄弟為銷圃入圖之事尋君不在家酬應為勞令母虜之來蓋亦為此但八事應按何人無之人之生各有所重足下兄弟方此少年蟬以學問一項為終身極重之事日閒應接之餘便可調書日頤無蝦早夜亦可讀書不宜置若度外也臥四雨弟先生不在自是兩兄責任然未有不自已身先之而能率從者望足下兄弟檢束身心自朝至暮仁左近日意思如何為我道意干萬證重軫重 |
《與呂匡園無貳》 |
| 1 | 醴喟半曰還爾別去耿耿之懷不能自已目下身在秦谿有懷未嘗不在廓如樓也去歲雷以足下不以事物經心為斗旨之規尊二屋見稱許自今觀之未見足下之有異於昔也頃者令母舅在睡覺之餘廓如樓之綦聲不輕吟誦無間實慮足下兄弟不免沈玩隳業喪志重可惜也附此相警唯日翻之諷云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以慰倦倦晉人風流坐致中原陸沈文士習氣可以敗常亂俗吾人當痛以為戒 |
《與呂閻躡》 |
| 1 | 前舟巾器用風爐剛茶后一錫壺奴宋硯甲飯碗關茶繡川今付來少宋擁片飯桃一他日舟八來將上也庭竹加泥當在八月此僕人半日之勞筐下便器畔日五日出亦僕人舉手之力有何難事不待請於尊君而可令者乃主今未見山贊之覆便器流洪於地穢惡弗堪足下兄弟右不見間而已至於几案書籍筆墨之亂擲與夫齋頭之灑婦有所不及則亦日家分內事小者如此大者可知近杳如此遠者可知不佞所謂不以事物經心者是也一 |
《與四圃兄弟》 |
| 1 | 古入讀一書便得只書之益欲得其蓋必先知此書之好處今童蒙訓既皆展讀又加妙錄見得此書好處何在覺得目家進步如何請試蓄之祥間隋圃無貳仁左 |
《與呂尸口》 |
| 1 | 譬君會城歸未暑月連涉得毋勞乎應人之求固有不得稍休亦宜靜息旬日為治神之計也向者仁左掘石之假不過推錢先生愛我之意以及我之友朋不圖此後即有遊蕩之事不佞既悔於厥心蓋雖纖微軸足供共浪費亦未免助成其惡之一義也赫未有急於取用之意以目此相距秋成尚有兩二月之故但別時既與不佞期以十有八日則此諾亦所當顧不應復壹中哀警藝特如期遣小仇走領亦所以使之知浪費之不可也非特內顧之急而己下服日伴小兒附上王先生者諸惟務力 |
| 2 | |
《血台口因己》 |
| 1 | 金陵人還尊公回借云何歸期的於此月否想門內各各平安可無虞所不能巴於耿耿之私前書多有未盡之語非得早蟲蕭君面悉它日必將悔之偶於語類蘭夜牛圖子規沙條頗有感發雖晴背事於今未嘗不切切繫懷也足下兄弟日來讀書興味若何不謂載臣又以首疾而歸聚散奠不可常風便附此 |
| 2 | |
| 3 | |
| 4 | 證吉慎行無論在家在外宜無不然吾人斟生惟有讀書之樂除無足鄉懷也願足下兄弟深圍此意偶思蠹載否之世州陽稱上聖人以賢德方長即有儉德避難之文至坤之四爻則斷以括聽王咎元譽之象古示人矣蓋當此之時有咎不可有譽尤不可至明入地申之卦則共利惟在艱難守正聖人繫彖理可晦其明也東漢諸君子以不知此義是以及於難豈非干古明鑒又行盟台日仁巳兄弟尸別來忽巳旬餘日新之功宜如何也前日所書人生小圃時之說人所同也去年所書最難得之說足下兄弟所獨也既賦難得之資又備難得之境得天可謂獨厚可不勤思所以仰對獨厚之噫乎不佞自蟹日干歲時志雄氣盛未嘗不以奮乎百世為心及冷祿祿似老祗以庸夫沒齒撫惻可表見於時晉之痛必也目古人物之足干古者生平志力之用希不剛柳弘遣過於一世大學序所云盲以極其規橫之大而又有以盡苴節目之詳者也目下將往海瀕百里之遙舉首西望暮春樂事不遑共之深念足下兄弟及霜減巨平載臣諸年少相知伏冀各各勞力相與敬勉中立先生此日不再得之章日宜一復也附此不盡倦憚 |
| 5 | 一與呂無貳一立 |
| 6 | 昨以工織寄載臣家當未能即達也尊公南中回信度決到矣懸懸之望何目能巴於懷耶暑氣轉烈不敢遠爾出門桑戶之下唯看語類一事至六十一六十一兩塞索之不得不知偶佛於佩兄案頭抑尚在力行之堂耶煩汾檢點見示在則即以面來為至樂耳附便不盡所云與呂八固癸丑切孺匡章遙益碧旨嗜夏升跬董月初信後復得金陵書間否門內各各安善可知令尊君這出內外和靜足下兄弟閉戶好修能慰尊君不慚適念此今日事親巳大節目也古人所稱視於缸形聽於無聲嗜豈有他哉日用百凡尤當以朱盈執玉為心最爛智道理只在目前思則得之一言二動即有是非得失吉凶悔吝無不目之前書所言謹言憤行及去冬作圃以示令弟英非此意也不佞幕年謫書所得無幾惟昊天日朋及爾出王昊天曰且及爾遊衍之際愈見親切所接人事亦惟厥檻不連及樞機之發榮辱之主一山處而巴記日善歌者使入總其聲圓來暑威稍退將有海圍之行度相見之期尚在兩旬而後故為足下兄弟申復及之晴昔所寄孫商老書附覽若便人往金陵家報中可函入質之尊噫阻前閒漢固計固巴痛惜戶日來又園大辛凶問人生覆載開真與蝶鏘朝茵不哭後苑者朝乾夕惕何能自已文不特友朋凋謝之悲而已 |
| 7 | 與錢子爽 |
| 8 | 足下去後宅中俱平安無事尊堂亦安過但朝夕之計乏入料理殊為困頓耳令妹已納姚氏之采矣亦出尊堂意及大也未行鳴皇與之相商而行共禮在豐儉之間羹土家風如此為宜若彼處勉力而從豐則足下它日必有所 |
《甕賣蹇》 |
| 1 | 不能勉矣尊先君在日百凡勉所不能焦心勞思至於斃而後已至於今日誰復相念哉言之可偽流涕也足下此行不佞絕不之聞去年器重以蛟川館地為言足下以為不能遠出竊以為其說竟寢不知何故復有東遊之事也盛族之人紛粉揣度不佞不敢信共果然然何能不以多言而起投杼之意也吳忠節公有言人品須從小微起權宜苟且詭隨之意多則口生人品壞矣今日讀書八犯義犯刑之事臥切不顧故不佞迂見以為凡人必能有所不為然後有以自立不然便與鄙夫小人無所不至一類襄學未嘗出門戶今正所訓立身之始不可不慎也有但已川口什口冒一倒宜早作歸計若館地相羈則須待仲夏三歸秋用再雞摩小失為竭力耕田供為子職之事不佞平日所謂擇丕議莫若輕者也其除更無可為者矣調書當以溫經為鐘辜疆五經未能盡諧尊先君課足下自幼熟此今丕呵使忘義理之門舍此更無可求昔年有事於漢書讀甄木竟適更尊君之喪而中止若有善本可借則假以誼革若認從借得則覓乙史冊觀覽文藝殊非急務幸勿虛郵先陰也今年晦仲在寓同事日嚴欲出而倚未能為念苴年與足下兄弟叔姪十餘輩早液瞿瞿吟誦之聲達於道費景勝聚散存匹之感矣諸惟芬力不悉工尸汁與鏤晦仲 |
| 2 | 足下在家日久何以不再過我耶昏姻之事不佞時時為必不偶如此在足下亦當鞭轉反側矣古之火寤寐以求豈惟好色之故哀窈窕思賢才天理有所不能已耳更有小為足下兄弟一言者不佞受天之戮吾親見背極早不迷一固之藩終身至痛莫大於是足下兄弟幼而喪毋可謂不幸猶幸老病之父在堂酬恙斯亦為人予者日夜顓天而不可必得者也菽水之將在足下兄弟可不及時以進乎古人有言椎牛而祭墓不如雞黍達親之存所以愛日之誠有所不能巳也而況尊君食貧巳久衣食之需已為至約午予合九測供宜亦誰難雖難不敢不勉足下何小血谷兄商而力行焉切 |
《由央錢晦仲也》 |
| 1 | 前足下從尊君過我時言論甚洽僮來接讀所教殊為可駭豈令兄忽有異同之見耶為人之予而使其親有不類之語何以自立於天地之澗果爾測嘆責仍不得不足下任之也如何而可以說觀如何而可以盡事兄之道矛從父之令不得為孝即弟從兄之令亦豈得謂之弟乎孟子從兄之義恐非以曲從為義也以諭親以道為孝之大則諭兄以道斯為弟之大也人要調書識義理此等大綱豈再不深體而力行耶尊君手書附返可存為省已之費僕薪不願兒不願見某啟晦仲世契足下與錢晦仲 |
| 2 | 春在家煙得過足下之門與諸令叔相見但語及足下則均有不滿之色叩其故則云凡百自以為是其在於門中則多口過而怡色如容有所不足也退而思之足下於不佞相待可謂不失節矣何至家庭涸用有失至此乎然不可不反求請已密切內省也有則改之是所望耳大踵微先生極是有掘無雖蓋主人以及學子多是承順顏丘而無逆耳之嘗最易養成矜驕目足之氣不佞檢點平隼過失亦多坐此不可不痛自懲誠也學問看腳從不怨牢不九人起聞善則拜聞過則喜吾火切寶來益功夫咽尚足下誼厚面時不及一書及此內省實疚故以此相告借惟克治之勇祥放磬晦仲世契工與錢範可一一切入暑再與尊公相見仍布袍也古人五刀被裘在尊公荊微苴蓋乃足下所穿紗稻柯不以衣尊公乎雖或尊公憂子無所不至弗忍足下暑服不具而人子之心恐未見其安且吉也堯舜之道當於徐行疾行體之凡飲食衣服起居動作之際不可忽也 |
| 3 | 與屠廩來 |
| 4 | 令先叔一生清修素節上不負於種柰無慚於師友吟巳蓋棺論完桑其於圃之有無不係輕重未匹人雖在久病之身童不能久豈憂寒餓而急急於嗣子之終葵哉今日繼嗣之義凡以為令弟也令弟年少不知禮義之切於易祖義之大在於圃常倫理人之所以為入者以是而巴身之賢不肖家之典響天下之治亂靡不由斯情不能故反覆言之天下事有待商置者有不待商圖者茲庫翼天愚婦所共曉天之經地之義何待再計而決其遲留丕果者物欲破之耳理義本於良心之所固有利欲生於鐘我之私心凡人之情始雖以欲而迷終必有時而悔與其悔之於後而既蒙父母國人之賤惡何如復之不道而不祗於悔乎足下兄弟名門之平謂宜以禮義名節自愛無蹈薄俗之失不意一旦反出流俗之下也昨接手敖固知冷弟執迷不反足下曳為遂非文過之語以相數誑疾佩之中徒增鬱鬱耳論語之書童而肄之者伯凍叔齊民到於今稱之只尊父命重天倫齊景公雖有粟不得而食只是父不父予不子今一舉而使為父者床得浦恥兄弟在已有傷於父子之親拂人道之大經廢天地之正義何以自立於覆載之間哉至於生子為嗣之說先為悖理天下 |
《芝王老》 |
| 1 | 豈有無父之人哉不父共父而禪其祖衛靈之所以為無道也將誰欺欺天乎道一仁與不仁而巴賊仁之人傷敗藥倫滅絕天理豈在遣哉只一念自私自利不顧父于之有親是巳反諸此必之良則不忍質之祀父之心則不樂俟諸孝子慈孫則不能不諱眥此一觸之為害也計令弟之心亦不應陌溺至此必有人私之日如此則有名無寶如此則妨進取故令弟惑之也夫進取之得不得有命吾見名門右族之子義俞皇皇進取其傾敗已歷見於前矣枉為小人何利之有此大學所以審嗟驪末簡孟子所以論辨於首箭也豈竟末之思乎所稱令先叔治命亦是洞見沒身之後情事心出於此故為此不得巴之言以慰手足之惜至可哀也乃反假是藉口以為可以欺人欺己不亦愚乎立天之道曰陰與陽立地之道日柔與剛亢人之道日仁與義未聞捐棄仁義而為鬼神福響者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逆生聖貴還動開卷昭然願足下兄弟郭力目愛無為國人父母所賤所示第蔭創不書暮服何也第貝倒書暮作基足見姬之存焉者寡矣不能坐書口語借筆一八山舞周山甫壬子尸昨日徐四先生言及足下今日令坦不可不蓋自奮發斯 |
《巨著二一》 |
| 1 | 言宜日夜佩服也姚先生兄弟志行如此可取以為怯也然姚先生兄弟安常處順素貧而巴足下則皋患難之日矣無故不必屢歸專以讀書收斂身心為主在舍不過澹薄薪水不繼是吾分內事無煩榮懷也連邪求睡切望切望地上所種胡麻中處八月澗宜收前以陰雨不及一看煩足下留心若葉就黃落便裹辦到家中小把置蓋下驪乾擊出其于不可待其子枯枯則子墮於地不能收拾矣一汁一切 |
《盥窟炳山甫壬子》 |
| 1 | 悲間足下要錄醫力并所示兒子語惻本及今半載尚是廢閻即此細事以觀亦可謂不勤矣禮記似讀亦未卒業一年剛經將為虛語可懼也古人讀書動稱十年苦功記曰能為八予然後可以為人父將欲為人師操何具以唯乎反求詰其身誠不可不汲汲也 |
《與童理湎癸丑》 |
| 1 | 數年以來屢期足下於假館之暇過我為十日五日之聚所弗敢以蔬食相嫌者實欲從容敘述所竊圖見於令先祖令先叔祖之懿冒俾足下知而敬守以為維述之光而官而足下終不肯為信宿之留每為款然近覽倡率諸弟電卿閭刻苦奢燭為之深喜此九令叔祖玉成之意甚厚不可不探知也大凡人生所遇豐約通塞自有定分不必緊心無用尤怨要惟學問之事為不可有失耳前刻田一紙雌杯足觀然某平生拙學約略可鳴附致足下兄弟相要覽焉抱病草次不盡 |
《答陸幼堅》 |
| 1 | 館中遲歸茂日種種叢脛兼之苦於步履不及到門一看昨暮人攝知兩尊人福社及足下頰予俱安好慰甚慰甚至親無文又遇時之艱難節序之儀總為可巴乃承多圃過增瞰念耳日兒鄉里後生蓋復弗堪鄙人私祝惟願足下內鄰交儼勤勞克家以上刑雨尊入之望而已不盡不毫 |
| 2 | 薨 |
《麒囂懼幼堅》 |
| 1 | 前日童累足下勞費殊為不安役事既不得倨只宜蚤備銀米以應倉湯其圃中憶取枉當和氣決不可輕失人心也至區至囑嫗子身體消瘦此緣產後過勞殊為可屢不佞清出不得時來照頭不免懸念特便遵從語溪以此意先懇用兄他日竟可到朱先生家延其按脈定方凡事以蚤為主不宜蹉蛇也 |
| 2 | 川答陸幼堅八初夏與足下相見乏後不覺條忽又將仲秋矣木葉落而濃年諧古吟肌晴未嘗相遣望少壯芻力皇皇於德業而隕凍簫媼荷蠅懽但為令尊人館地計則繡以為未當也僕以衰幕之年糊口於外兒子幼弱未有所知也尊人姑嫁慨畢自宜安受子婦之葵豈宜更作此病於夏應之事耶即令先祖葬審在數年以前足下兄弟尚功固為尊人之豈今足下兄弟俱始冠以往豈網更委之大火耶亦灌足下兄弟夫妻勉力從事而巴入息肅投大學便誦為人子止於孝之語錐耕秉耕乙而巴現田土田亦一而吾聞竭力耕圓供為予職矣未圃竭力耕固供為父鹽也煩於郡城高氏別得女學一冊欲授媒于圖未裝釘圖寄不游 |
《斗不兕甲辰》 |
| 1 | 甲辰冬日示維恭汝生父滯祖湮考背棄之日多寸詣汝今日視父在王考膝下之日巴多幾仞父自功迺慶陣年患難變故無歲不有足以蚤衰年來凋損加甚席慚旦暮不保便汝失所以至貽辱魄沐滿年秋攜女棄家從目先生受業先生明直好義勢利不以勳必悟斯慄敵不意遼遊久而弗返因復請於嘉興屠先生海鹽何先生同縣邱先生烏程陵先生皆探造目得敦善不怠君子入也吾所深契平生切薩受蓋為多幸俱見許汝得納拜汝事之終身寨為宗主便有向上一路父所守者耕圓讀書承先落後八字稼穡艱難自幼圃當知之但筋力尚待長大藩誦讀講求童而肄之至老不可舍吾請於先生預為十年之序始受小學家大學論語孟予中庸次詩書禮記周易春秋次近思錄范氏唐鑑大澤衍義以及性理通鉏細圍薛書汝能什一聽受先生之義熟蘭精恐則自此以往好書甚侈然大本巳盡於此自古聖驢修身及家平萌天下更無別湮遊理成就大小存平志力而汜王妣苞宮孔孟子只堤跳盡雨家無父之子只為有志向上便倒吠聖大賢悲是不肯學好流落無厥汝切切記之吾若幸而長年照頓女日久亦女之幸然志須是自立力須是自用敕誨大指要不能有如或是力量可及多置幾冊書再從庫雨戶位先生而已若一且不幸固是汝命之窮然能依傍此意從師受畢知所好惡亦床到紳墜墮王考有耆火無父親固多流落底亦有興起底只要讀書守本分耳輪語日父在觀其志汝今圖先須立志要微河等樣人中僻曰善醴人之志善述人之辜汝他日長大能常念王考志事而敞守之則吾願畢矣因屠先生命將讀書次第書於簡以示連守并及此言 |
| 2 | 小學是圄書徹人基本圃書聖學之淵源義理之統 |
《雪了穿》 |
| 1 | 出木人經義理互相發明不治經則雷義不能通達異設足以奪之易是家樽山經尤當加意近思錄治經之階梯非氾氏唐圃謫史之門戶大學衍義經史之條貫性理迺鐘網目則經史之造蹄蓍龜也學者當務之急具此數書共他經籍文字可以類推目先生秀水字康侯戊申與伯父同庚邱先生字季心壬于少父一歲何先生字商隱初字幄士戊午少父七歲膺先生字子高庚申少父九歲一浚先生字渝安初字字腳與屠先生同庚語云經師易得人師難求諸位先生眥當世人師也況今經學蕪總先生各復精通幸爛返門終身一師巴足成就憂貧薄無力延請於家負筮輻爛不能不聽從先生之便去留久暫慮不可知故令談曉執其禮亦幸俱在數卞里以內比之古人千里從師為力巳易其外予之執友尚多若事勢各有製肘不得巳別有商量但請間先生而往必然使汝得所凡人終身不可一日雕詩書師友若一十以前識力未定只宜歲歲從師事姬栗小出入無遣近咨稟而行仙歲免於過敗至於朋友學剖苟成必無璽章鍾丕年徵逐千者人中難得益友一一吾一十以前所交不愧一盡者惟顏家伯伯二人鮮凡人從幼至老只有擇善一路終身甲之無窮盡無休憶心非善不存言非善床鳩府非善不行以至書必擇而讀人必擇而交書必擇而聽地必擇而蹈小大精粗無不鴻是論語日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又曰見賢想濟焉兒不賢而內目省也又曰見善如不及見不善如探湯聖人轉復示人之意切矣在家在外總無不與人同處之理一與司處蕪炙漸蹄勢必相八所與善進於善所與不善進於不善可畏也已有不堪躡當速改不可因以福入人有不轉尤宜病戒何可使其累我成湯聖人猶然寶身若艱及改過不客顏子大廣只是不貳過得二昔服弗失若乃見善不蟬有過不改甚或喜惡倒置好惡拂入飾非使詐枯惡不俊災已辱先民斯為下而已父毋愛子雖云無所床至如此等盎聶有之乎一尸一酬年同師之友典師之子義分自典專滯不洞商駟吠敢于孫猶有世講之誼若讀書其家叨受厚情尤喧坤心弗驪王考讀書南譙陸家臨終尚捲倦言之父成童以往讀書甑山錢家湖平生於董渾予孫與陸氏鐘氏潁氏兄涕叔妹相典較厚本王考之志也詩云縱我不淮守實不亦際醴反此縱彼不來我宜不莊吳忠節公小裳誼書錮氏八後來兄弟貴驪似快達峨蛟恃嗣厚隨阿鳴隴丁爛涸浣生全集賣 |
| 2 | 昔爾王考蚤卒伯父與父詩書之業得以不廢固賴爾實王考尚在亦綠王妣晨夕勤耽給其資用前此稱汪妣旗累奩田所入廣錢店渡產至四十畝是以出門從師得逝賴藉今日此產祈存十分之疆為痛心將欲稻稍經遭嗚汝東脩寄膳諸廣橫負已多力朱之及但能常念陳血衣寶油謂書楊忠愍公負書牧牛能圍興塵之義刻苦蘊勵而師法之則雌賁有加於今日何憂乎學業之不成遙一午不兒戎中一浦 |
| 3 | 心信驚敬是圖傚人根本若子弟在家庭不敬信父隔左學堂不敞信師友欺詐敖慢習以性成望共霞書頤藍埋向後長進難矣 |
| 4 | 欺詐與否於語言見之敖慢與否於動止見之不可掩也目以為得則害已誘人出此則害人書丑必至害人害人過以害丑人家生此子弟是大不幸戒之戒之戊申春季憲 |
| 5 | 山水兒庚戌几闔自沙先生詩生來只見山頭土祭諱惟灑月下費五十到年天甫定諸孫羅列已成行痛念汝祖棄世今日五十涓陣矣伯父末有子圃爾臥入又幼父巳衰病天何時定乎詩云哀哀父母生我助勞旅食於此不得率汝一人甲上邱態祖天夢夢正未知爾父身後五十一年竟如何也記有之大孝尊親其次不辱其下能養自沙亦可謂不辱矣亦可謂尊親矣汝父鹽逢大亂志業無成養既弗逮虧體辱親復不能免翼所謂頤義伊蔚者也汝而有知長念爾祖讀書修身庶幾不辱使父他圍泉不可以見爾祖考祖妣則幸矣庚戍諱圓書於語兒旅吹一與蔡某 |
| 6 | 蔡舍近來頗讀書乎人不讀書如何得長進也二一十年來所見人物小莊之三非無好處只為不肯閏書到今日真是沫戒景色也少年歲月不二老死極是易事吾自到半邏曾幾何時今衰病至此有目其兄可歎也大都人徹得一番功夫決有一番長進若有一節兩節惡處不用力改得後來受此山忤雨伴之害不可勝言所以君子二生只是兄善則迺有過則改論語曰苗有過人必知之要知其過只察人之言而觀八之色不以我為然者從而改之便是向上路頭若見人說不好便不快便是下怵路頭也耆夫寄比一少主近日有好光景否人之大節惟有忠孝弓字經史言孝必曰孝愛旨忠亦必日患愛其義可思也孝而不愛其流為對忠而不愛其勢必為怨誹古之入不可及只是至睹匡豈丑道妄橫毛芝寸巨一賣誡惻怛榴款繩繩不可解於心處吾嘗謂舜之能使譬底豫文王能便耕以為西伯賜弓矢專征伐得力多在此人不可不自勉力於為善也入在天地圃不可自輒傚捍丘分人是一分人吾自庚子憲初到今用心不知是惡是兩樣考夫又書 |
| 7 | 尸 |
《竿》 |
| 1 | 卜怪只臺楊固薨生企環卷之十四終一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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