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欽定四庫全書蒼要韶裏一 |
| 2 | 師 |
| 3 | 詳嘗畫壤瓜 |
| 4 | 欽定四庫全蚩舅會要春苗曹百九十九師戰國策卷一 |
| 5 | 宋鮑彪汪 |
| 6 | 乂禾蘇張況外自弘農故囿以西京兆扶風馮翊北 |
《量忝獻公于廟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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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麟削鞅亡魏入秦孝公以為柏封之於商曰商君商蘆襄法令至行公平工私罰不柴強大賞不私親近法及太子燕劓其傳自上犯之太子君嗣也不可刑器手囂琴直只合遙民不妄取二革大強覆畏懼然刻深寡恩關黼特以強服之耳孝公行之正疾 |
| 3 | 且不起欲傳商君辭不受孝公己死惠王代後蒞攻有頃商靈歸驛人暨心日大臣太重者國危左右太親者身危容秦婦人關兒皆言商君之法莫呂大王之法是商君反為主大王更為臣也且夫商君固大王之仇讎也類大王圖之商君歸還惠王車裂之而秦人不憐媒珪愕又差一年始稱王前北構工後人追當耳蘇秦始將連橫瑚軸露秦惠王曰大王之國西有已蜀漢中之利 |
| 4 | 馴北有胡輅代馬之用南了三肆在南全寧乙吏輪故楚地秦北距北石玉陵師兄後志畢牙不看鼻乏畫山函闊也在農口熙夷民殷學阿職革萬來奮擊豆禹沃野千里筆翼傾饒多地形便此所謂禾府天下凌雄碧也以火王之賢士民之眾單騎之用共法之敬可以并諸侯吞天下稱帝頭顓大玉少留意星裘其勒秦王曰宜分人聞之毛羽不幽景澗者不可以 |
《了》 |
| 1 | 古回飛文章不成者不可以誅罰道德不厚者不可以使民政教不順者不可以煩大臣附今先生儼然不遠千里而庭教之以異日蘇秦曰臣固疑大王之不能用也昔者神農伐補遠黃帝伐鹿睡禽蚩尤堯伐驩聽紳肺不舜伐同苗禹伐其工湯伐有 |
| 2 | 朱父王伐崇武王伐紂齊祖仕戰 |
| 3 | 而霸天下由此觀場惡有不職著乎古者使車轂擊馳言語相結天下為高從連惜兵革不藏丈士並飭恢州慚也諸侯亂感萬端俱起不可勝理科條既備鑒儒能宴墨衣桐濁懈百姓不足上下相愁民無所聊睡馴距明言章理嘯共甲愈起辯堪巨偉服戰不息繁稱文辭天下不治舌敝耳襲不見成功行義約信天下不親於是乃廢文任武厚舂死士甲厲兵動勝於戰場州夫徒處而致利安土而廣地雖 |
| 4 | 古五帝內玉五霸明主腎君常欲坐而致之其勢不能故以戰績之寬則雨軍相攻迫則枝戰相撞載姓竄陜可建大功是故丹勝於外義強於內威立於上民服於下今欲并天下噫禹乘詘敵國制海內子元元也民之類邑彗美言敵國又言諸侯惟與衣丁各之嗣主忽於至道皆恪於教於治迷於二愚於語沉於辯溺於辭以此論之五固不能行也說秦王書十上而說不行黑貂之表敝黜黃金百斤畫資用乏絕遺事恭而歸羸滕履蹻負書擔囊形容枯槁面目熏黑狀有愧色歸至家妻不下維嫂不為炊父母不血豆蘇秦喟然歎曰妻不以我為夫嫂不以我為叔父母不以我為子是皆秦之罪也乃夜發書陳篋數十果公覽璽稟饌枯伏而誦之簡練以為揣摩剛說讀書欲睡引錐自刺其 |
| 5 | 股酬血流至足曰安有說人主不能出其金玉錦繡取卿杜之尊者乎莽年揣摩成日此真可以記尚墨之君矣於是乃摩燕烏集闕趙王於華屋之下柢掌而故口口趙王大說封為武安君受相印革車百乘繡千純白璧百雙黃金萬鐘以隨其後約從散橫以抑強秦鑿詠秦相於越而闡不適杯皿昆之時天下之大萬民之眾王侯之威謀臣 |
| 6 | 之權皆欲決於蘇秦之策不費斗根未煩王萊戰至末絕一弦末折上盆瞿相親腎於兄弟關大賢人在而天下服人用而天下從故曰式於政不式於勇式於廊廟之內之不式於四境之外當秦之隆黃金萬錯為用轉轂連騎惜於道盡東之國從風而服使趙大重尊且夫蘇秦特窮卷掘門桑君睠樞之士耳樞門牝也操木為之尺戊車前尊行集韻搏桂也蓋橫歷天下醜蠅庭說諸侯之主杜左右之口 |
| 7 | 天下莫之伉將盡童路襲陽父母聞之清官除道張樂設飲郊迎一十里妻側目而視耳而聽嫂行匍伏四拜甘跪而謝魯祭曰婉何前倨而後卑也曰以季于位尊而多金秦目嗟乎貧窮則父毋不子富貴則親戚畏懼人生世上勢位富厚蓋可以忽乎哉祿徙耳惡睹所誚大丈夫之事哉秦惠王謂寒泉子曰蘇秦欺寡人欲以門人之智反覆山東之君從以欺秦越固負其眾傾猶故光倦銖秦以其幣帛約于諸傾諸侯 |
| 8 | 不可洲猶連難之不能俱止於棲亦明矣寡人愁然含怒日久吾欲使武安子起往喻意焉寒泉于曰不可夫攻城墮品隨生明德金八安子土異岱劇家使諸侯請使客卿張儀秦心王曰敬受命豈鬼或冬堅乙魏記蘇秦傳江在密縣密屬河南楚記岸委輒方巳山威工卒魏因喪取我陛山魏襄六年伐魏許秦以上洛以絕秦於楚魏戰勝楚敗於南陽秦責賂於魏魏不門夢暴凶謂秦王曰王何不謂楚王懷曰魏許寡人以地今戰勝魏王襄背寡人也王何不與寡人遇軸魏畏秦楚之合必血寨地矣是魏勝楚而亡地青 |
| 9 | 於秦也是王以地德寡人繚對秦蠢箸多資矣魏弱若不出地則王攻其南寡人攻芷曷魏必危秦王日盂最是告楚楚王揚言禍 |
《與秦遇魏王困之恐劾上浴於秦》 |
| 1 | 禁竊金簟庶鯉在蔡從秦王與魏王襄遇於覺帆噫是以鯉與之遇也敝邑之於與遇善之柳故齊不合也楚王因不罪景鯉而德周秦楚王懷使景鯉如秦客謂秦王曰景鯉楚王甚愛王不如留堯以市地蹈童聽則不用二而得地楚不聽則殺景鯉更興不如息鯉者獸口便計也秦王乃留景鯉景鯉使人說秦王曰臣見王之梯輕天下而地不可得也臣之末使也聞齊魏皆且割地以事秦所以然者以秦與楚為昆弟國今大王留臣尸示天下州楚也齊魏有何重於孤國也楚智秦之孤不與地而外結交以圖則社稷必危不如出臣秦王乃出之 |
| 2 | 楚攻魏張儀謂秦王曰不如與魏以勁之魏戰勝復聽於秦必入西河之外不勝魏不能守王必取之王用儀呂取皮氏一召卜王百更皮氏屬河東魏地也今秦於此取之與魏犀首祠黜謚愴風王楚魏二罷疲恐畏秦果獻西河之外縱前八年也儀時為客卿魏七年納上邵此前十年也儀時為相田仆丁之丞昭陳軫說秦惠王曰臣恐王之如郭君綱夫晉獻公欲伐郭而憚舟之橋存荀息曰周書有呂美女破舌乃遺之女樂以亂其政舟之橋諫而不聽遂去鐘而伐郭遂破之又欲伐虞鵠而憚宮之苛存靜旬息曰周書有昌笑男堅程歲乃遺之笑男教之惡宮之苛宮之苛以諫而不聽遂亡因而伐虞遂取之今秦白以為王能害玉者之國者更乙因其有自王之忘邑口賈牙雪元作橫君江肩爻世故稱之曰王者羹多才尸真河字知為脫文之草員二興陳軫之智故驕張儀以五目驕寵之也言楚使韓魏趙燕齊以事屬之以重其匡權按儀初遊楚楚相笞之後相楚乃為秦間耳楚 |
《來必惡是內人王勿》 |
| 1 | 聽也張儀果來辭巨暴苞王怒而不聽張儀又惡陳軫於秦王曰幹馳秦楚之間今遂不加孟口奏面善幹蘊則是幹自為而不為國也且幹欲去秦而之楚王何不聽乎王謂陳軫曰吾閒子欲去秦而之楚信乎陳幹曰然王曰儀之言果信也曰非獨儀知之也行道之人皆知之曰孝已愛須親天下欲以為子于脊忠乎其君妾夫差將許之胥諫不聽俊具伐齊胥更亡夷芝弓臣書饌妾售乎目卷縛者良僕妻也出婦抽兮卿曲者良婦也吾不忠於君楚亦何以幹為忠乎忠且見棄吾不之楚何逼乎秦王目善了上之軫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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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陳幹去楚蹇秦張儀謂奏王曰陳軫為王臣常以國情輸楚儀不能于願王逐之即復之楚願王殺之工曰幹安敢之楚也王召陳幹告之曰五翠鞭子子欲何之請為子約車對曰臣願之楚王曰儀以子為之楚吾麥目知子之楚子非楚且安之也幹曰臣出必故之楚以順王與儀之策而明臣之桂興否也楚人有兩妻者人訛其長者三署詈之其少者少者許之居無幾何有雨妻者死容謂訛者日汝取長者乎少者乎取長者測容曰長者詈汝少者和汝汝何為取長者曰居彼人之所則欲其許我也今為我妾則欲其為我亭八以以國情輸楚猶許者也幹誠琴彗了攘日一粵少遇有此則今之楚楚必不欲也等霆且口比盂也而昭陽腎精也幹為人臣而常以國情補輸桂楚玉必不留臣昭陽將不與臣從事矣以此朋臣之楚輿否就幹出張儀入間王曰陳幹果安之王日夫軫天下之辯士也熟視寡人曰幹必之楚寡人遠無秦何也寡人囚問曰子必之楚也則儀之言果信也幹曰非獨儀之旨也行道之人皆知之昔者子胥忠其君天下皆欲以為臣孝己愛其親天下皆欲以為子鑿賈僕妾不出里巷而取者良僕妄也出婦嫁於鄉里者善婦也臣不忠於王楚何以幹為忠忠補且見弁軫不之楚而何之乎王以為然違善量乙此事再出著書者以所聞駛異也彪謂軫之論周衰辯士末有若 |
| 4 | 幹之絕倫離羣者也 |
| 5 | 熏底渠君之魏公孫衍謂義渠君冒逍逮臣不得復過矣請謂事情義梁君日願聞之對曰中國無事於秦則秦且燒備獲君之國騏中國為有事發秦靈秦且輕使重幣 |
| 6 | 其而事君之國也陣正義渠君日謹聞令 |
| 7 | 命居無幾何五國伐秦陳珍謂秦王回義渠君蠻夷之腎君王不如賂之以枉其阻圭祭王曰蓋昌以文繡千匹好女百人遣義渠君義渠君致羣臣而謀曰此乃公孫衍之所謂也不 |
| 8 | 因起工態幕大鑒秦人於季帛之下缺平原傳泣河內成早有季城豈秦出兵爽諸國遇於此地而見敗耶司馬錯與張儀孚論於秦惠手爾司馬錯欲伐蜀張儀曰不如伐韓王曰請聞其說對曰親魏蕙楚下二白川塞轅轅縱氏之口當屯留之道魏絕南陽楚臨南鄭秦攻新城宜陽以臨內周之郊誅周主之罪楚魏之地周自知不救九鼎寶器必出據丸鼎按圖籍挾天子令天下天下莫敢不 |
| 9 | 聽此王光也今夫蜀西僻之國而戌狄之長也敞兵勞眾不足以成名得其地不足以為利臣聞爭名者於朝爭利者於市今門川周室天下之市朝也而王不險馬顧爭於戎狄去玉業導矢司馬錯曰不姑州聞之欲富國者務廣其地欲強又者務富其民欲王者務博其德內資者備而王隨之矣今王之地小民貧故臣願從事於易舂匐西僻之國也而哉搜之長也而有築紂之亂以秦攻之孽茹使釋狼逐羣羊也取其地足以廣國也得其財足以富民繕二不傷眾而彼己服矣故拔園而天下不以為暴犁齒海陣鹽翟不以為貪是我盂而名賞雨附 |
| 10 | 而又有禁暴正亂之名今攻韓劫天子劫天子惡名也而未必利也又有丕義之名而攻天下之所不欲危臣請謁其故周天下之宗室也尊齊韓周之與國也周自知失九鼎韓白知亡州川則必將內國并力合謀以因于齊趙而求解手楚魏以鼎與楚以地與魏王不能禁此臣所謂危不如伐蜀之尚也鄒驢惠王曰蓋屢恭人聽子卒起又伐蜀十月取之遂定蜀蜀主更號為侯而使陳莊相蜀蜀既屬禍猶秦孟強富厚輕諸侯月知為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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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齊助楚藝祭取曲沃後奏欲伐齊齊楚之文吾惠王患之謂張儀曰吾欲伐齊齊策玄懼丁為寡禽鴈臺符張儀曰王其為臣約嘉貢幣歸婦州幣臣請試之鞠必張儀南見柱凡王懷曰敝邑之王所說甚者無大大王唯儀之所甚願為臣者亦血黨衾王救邑之王所甚憎者無大齊王閱唯儀之所補甚憎者亦無大齊王今齊王之罪其於敞邑之王甚厚牙 |
| 13 | 敞邑欲伐之而大國與之懼是以敝邑之王不得暑甲令而儀不得焉臣也大王苟能閉關絕齊臣請使秦王獻商於之地方八百里若此齊必弱雕齊弱則必為王役姓矢則是北弱齊西德於秦陣雌跳楚而私商於之地以山利也則此哥而二利俱至楚王大說宣呂之於朝廷曰不榖得商於之地方八百里羣臣因見者畢寶陳幹後見獨不賀楚王曰不榖不煩門二不傷不而得商於之地百里寡岑目以為智矣諸士大夫皆賀子獨不賀何也陳軫對曰臣見商於之地不可得而患必至也故不敢委賀王曰何也對曰妾全察所以重王者以王有齊也今地未可得而齊先絕是楚孤也秦又何重孤國且光出地絕齊秦計靈介為也光絕齊後貴地且必亭竅於張儀信鴛然文欺於張儀王必院之是西生秦患北絕齊交則兩國兵必至牟楚王不聽曰五旱于孟里矢子真弭口無言 |
| 14 | 以待吾事楚王使人絕齊使者未來又重絕之張儀反聯秦使人鑒登奮察之交陰合楚因使惡軍受地於秦張儀至稱病不朝楚王曰張子以寡人不絕齊乎乃售男士往詈齊王張儀智盪齊也乃出見使者曰從某至某廣從八使者曰臣聞入百里不聞月里儀曰儀固以小人婢貶安得八百里使者反報楚王楚王大怒欲興師伐秦陳幹曰臣可以言乎王曰可矣幹曰代零祭非計也王不如賂之肖名都與之伐齊是我亡於秦而取償於齊也楚國不尚全事王今已絕齊而責欺於秦是吾合齊秦宴父也國必大傷楚王不聽遂舉兵伐秦秦墓骨合韓氏從之楚二大敗於杜陵鳴京故楚之土壤士民非削弱僅以救亡者計失於陳幹遇聽於張儀轉楚絕齊齊舉權盛霞幹襲童懷曰王不如以地東解於齊西講於秦王使陳幹蜜秦秦王謂幹日子秦人也寡人與子故也寡人不佞不能親國事也故于葉寡含靈窒今齊楚相伐軸或謂救之便或謂救之不便子獨不可以忠為子主計旺以其餘為寡人乎陳軫曰王獨不聞吳人之遊楚者于楚王甚愛之病故使人問之曰誠病乎意亦思乎左右曰臣又知其思與不思滿思則將吳吟今幹將為王吳吟王不聞天管與之說手輔有兩虎爭人而關管莊子將刺之管興止之曰虎者床蟲瓢人者甘餌也之今兩虎爭人而鬬小者必死大者必傷于待傷虎而刺之則是璽爪靈鸞虎也無刺畜仲之勞而有刺兩虎之名齊楚今戰戰必敗敗王起兵救之有救齋之利而洲伐楚之害今幹呂無伐楚亦十惠汨曹各匹昔能計善聽誨一國唯王可也計者事之本也聽者存亡之機 |
| 15 | 蠅要計失而聽遇能有國者寡也故曰計有一 |
| 16 | 白者難悖聽無失本末者難惑計聽 |
| 17 | 秦惠王死公孫衍欲窮張儀李讎謂公孫衍曰不如召甘誥譽魏召公孫顯於韓起樗里子於國二人者皆張儀之讎也公用之則諸侯必見張子之 |
| 18 | 無秦矣 |
《息三惠文子元年》 |
《具在旦赧王五年辛亥》 |
| 1 | 張儀欲假秦二以救魏左成謂甘茂曰不如予之魏不反秦兵柵張子不反秦魏若反秦兵張子得志於魏不敢反於秦矣譽丁不去秦張子必高于 |
| 2 | 張儀之殘樗里疾也重而使之楚綱之因今楚王懷為之請相於奏張子謂秦王曰重樗里疾而使之者將以為國交也今身在楚嫉之楚王固為請相於秦臣聞臺蟲曰王欲窮儀於秦乎臣請助王楚王以為然故為請相也今王誠聽之彼必以國事楚王秦王大怒樗里疾出走 |
| 3 | 張儀欲以漠中血楚墓王日有漢中蠹種樹不處者人必室尸以家有不宜之財則傷今漢中南邊為楚利此國累也甘茂謂玉曰地大者固多憂乎夏下有變王割漠中以楚和楚必畔天下而與王王今以漢中與楚即天下有變王何以市楚也蓋補鬼胃鬼字楚人宣太后弟後封懷侯傅言其用事曰公聞東方之語乎曰弗間也曰卒張陽母澤魏王哀薛公叔也曰臣戰載主契國以血至約魏必無患矣若有敗之者臣請挈領細然而臣有患也大楚王懷之以其國依冉也而事臣之主此臣之所甚患也今公東而因昌於楚是令張儀畫員為禹睡足禹善謨今儀言楚依冉而冉己各廷荅乙享以一果與楚合是儀之謀侔於禹也曰矛貝少達卦了造到公不如反公國德楚而荊階辟公之為公也觀門國之所求於秦而不能得著請以號一國以自信也惻縛 |
《觀張儀與澤之所不能得於薛公者輔也而公》 |
| 1 | 樓叩之以自重也 |
《以為魏魏》 |
《赤重冉也》 |
| 1 | 殿酉扁鵲秦武王武王示之病扁鵲請除左右曰君之病在耳之前目之下除之未必已也將使耳不聰目不明君以工冥桐鵲扁鵲怒而投其石馴曰補君與知之者謀之而與不知者敗之使此知軍祭國之政也則君盂本而亡國矣 |
| 2 | 百一十年屢 |
| 3 | 秦武王謂甘茂曰寡人欲卑通一川以樹周室 |
| 4 | 而寡人死不朽乎甘詩爵曰請之魏約伐韓王令曾菁輔行慚猶甘茂至魏謂向譽可子歸告王曰魏聽臣矣然頹王勿攻也事成盡以為子功鹽壽歸以告王五布甘茂於擊曼山海經鯀霜息壤以惶洪水府則訓於中央言韓書說息壤湮洪水乏州而柳于厚言永州有之則息茂至王問芷殺對曰宜陽大縣也上當嵩陽毒金矢名為縣且寶郡也郡下大夫受縣則郡縣之稱久矣耆丑衍淒懽同行穀千里而攻之難矣臣聞張儀酉升已蜀之地北取西河之外南取上庸天下不以多張儀而賢光王魏文侯今樂羊將攻中山同年壺攸之樂羊反而語功文侯示之謗書一篋樂羊再拜稽首日此非臣之功主君之力也今臣羈旅之臣也樗里疾公孫衍引人者挾韓而議跳王必聽之是王欺魏而臣受公仲朋之怨也仲名北書後或名朋或名侈朋侈字近故誤史並作侈然韓策言公仲侈又言韓侈為兩人今走公仲名昔者曾子處費鹽賈全伺與曾子司名族著而殺人人土焉旱丁母曰習參殺禽旱之母日五日丁不赦人織百若有項馬人又曰西真參殺人每尚織目若也頃之夙人又告之冒習參殺人其母懼投杼踰墻壺亢夫膠胃參之賢與母之信也而一人疑義則慈母不能信也今臣之賢不奏胃子而王之信臣又末若曾子之母也疑臣者不適二人臣恐王為臣之投杼也王曰寡人也請與子盟於是與之盟於息壤累攻宜陽五月而不能拔也樗里疾公孫衍肉人在爭之王王將聽之召甘茂而告之甘茂對曰息壤在彼王日有之因央唱起二衡便甘茂攻之遙掖宜陽茂 |
| 5 | 傳有 |
| 6 | 宜陽之役馮章謂秦王曰不拔宜陽韓楚乘吾敞國必危奚不如許楚漠中以懽之楚懽而不進韓必孤無奈秦包安五目吾米使馮妾許楚漢甲而拔宜陽楚玉懷以其言責漢中於彊事憑草謂秦玉日玉操亡臣因謂楚王曰賞兮人固無地而許邑一彪謂北策可以無出地 |
| 7 | 差丑矣如後不可鴈約何 |
| 8 | 甘持爰宜陽一鼓之而卒不上辟秦之右將有尉對曰公不論二肆必大困甘茂曰我蟲教而得相秦者我以宜陽餌王細馴今攻宜陽而不拔公孫衍棺里痰牲我於內跳而公仲流作以韓窮我於外是工伐之日已附明日鼓之而不可下因以宜陽之郭為墓於是出私金膠置公賞明日鼓之而宜陽投宜陽東得秦死傷者眾甘茂欲息兵左成謂甘茂目公內攻於樗里疾公孫衍而外血脾朋為怨今公用兵無功公必窮矣公不如進兵攻宜陽宜陽拔則公之功多季矢是樗里疾公孫衍無事也蓋祭眾盡怨之深矣宜陽之復楚畔秦而合於韓秦王懼甘茂曰楚雖合韓不為韓櫟蠶縮熟韓亦恐戰而楚有變其後雕楚必相御也萊言與韓而不餘怨於秦臣是以知其御 |
《坤》 |
| 1 | 也 |
| 2 | 宜陽之仗楊達謂公孫顯日請為公以五萬攻西周得之是以九鼎抑甘茂也不然秦攻西周天下惡之其救韓必疾則讀藍錦除夭鳩 |
《而不勝亦足以岐》 |
| 1 | 茂元在韓策 |
| 2 | 秦王謂甘茂曰楚尚來攸者多健寡全爵寡人數窮焉為之奈何甘茂對田王勿患也其健者來使者則王勿聽其事其雷弱者來使則王必聽之殷荊雷弱者用而健者不用矣王因玉小乙弱者易制 |
| 3 | 而常遠因可制 |
| 4 | 甘詩箱秦秦王愛公孫衍與之困有所告置因目謂之日寡人且相子甘茂之吏蒲而開 |
| 5 | 之以土善茂甘茂因入見王日王得賢相敢再 |
| 6 | 拜賀王曰寡人託國於子馬吏得贊相對目玉且相犀首王日子焉聞之對曰犀首吉臣玉怒於犀首之董乙了旦己補逐遷衍也日告汪懸又邇逞人足矣不必告己甘搏仰約秦魏而攻楚楚之相秦者壁叢睡為飄足和於秦秦殷尉而聽楚使甘茂謂秦王曰誅 |
| 7 | 肌作於楚而不使魏制和楚必日跳恢言秦書巍魏不說而合於 |
| 8 | 桂咎楚魏為門國恐傷矣王不如使魏制和魏制和必說王不惡於魏則寄地必多奚謂寨王日臣竊惑王之輕齊易楚而早畜韓也臣聞王丘勝而不驕霸主約而不忿勝而不驕故能服世約而不忿故能從鄰刪腳星主廣德魏趙獸而輕失齊驕也戰勝宜陽不恤萊交忿也意驕忿非霸王之業也臣切為大玉慮凌而不取也詩云靡不有初鮮克有終故光工之所重者唯終與始何以知其然也昔智伯瑤寶葦行圍晉陽暮曾工豕笑社丹王夫差接越於會稽勝齊於艾陵臺寅池之遇於黃池今黃溝點豐冬良並哀十一年吳欲伐宋皇是哀十一年尊禿方芝殺其夫夫囚其婦人亞為勾淺禽死梁君堅霧齊製靈之 |
| 9 | 兵驅十同諸侯以朝天子於孟津一十八年中山杜為相不見齊楚及朝天子事移實死身布冠而拘於秦州者非州功也能始而不終也今王破宜陽殘叫川而使天下之士不政瑾暴天下之國徙兩周之疆而世主不敢窺陽侯之塞取仆諫而韓楚字共不敢進五若能為此尾則一王不足四五霸不足八五若不能為此尾而有後患則臣恐諸侯之君河濟之士雕隅軸輒北以五為吳智之事也詩云行百里者半 |
| 10 | 於九十此言末路之難今火王皆靜已以臣之心觀之天下之事依世主步心撫非桂鳶冬共必秦也何以知其然也秦人援魏以拒枯簫尺人援韓以拒秦慚工四國之入敵比觀醜 |
| 11 | 而末能復戰也齊宋在繩墨之外以為權故曰光得齋釜稷秦秦光得齊宋則韓民鑠韓氏鑠則楚孤而囊共也違冤量爾魏氏錄魏氏鑠則秦孤面蒙丹奚若隨此計而行之則兩國者必為天下蓼夭此策孟軻之徒 |
| 12 | 也惜其不盜 |
| 13 | 秦王與中期治論不勝秦王火怒中期徐行而去或為中期說秦王曰悍人也傾中期適遇明君故也向者遇梁紂必殺之矣秦王因不罪 |
《力導支丘武王母弟元年》 |
《日鼻一赧王九年乙卯》 |
| 1 | 甘茂亡泰且之齊出關遇蘇子曰口鷹閒夫江上之處女手蘇子曰不聞曰夫江上之處女有家貧面無燭者處女相與語欲去之蠅家貧無燭者將去矣謂處女曰妾以無濁故常先至掃室布席何愛於餘明之照四壁者幸以賜章何妨於處女妾自以為有丁於處女何為去我處女相語以為然而留之今臣不肖棄迢於秦而出園領為足下掃空布席幸無我逐誥蘇于回喜請重公於齊乃西說泰王曰甘茂賢人非恒士也苴良但恭累世重矣自被塞谿谷地形險易盡知之彼若以齊約韓魏反以謀秦是非秦步利也秦王曰然則奈何蘇代曰不如重其贄讎蠅禪 |
| 2 | 厚其祿以迎之彼來則置之槐谷 |
《書玄》 |
| 1 | 終身勿出天下何從圖泰秦王曰盂蓋芝卿以相迎之齊馳甘茂辭不往蘇子罵齊補王寓日甘茂賢人也今秦與之上卿以相迎之茂德王之賜故不往碩為王臣今王何以禮之王若不留必不德玉彼以甘茂之賢得擅用強秦之眾則難罔也齊王甲吾賜之上卿命而處 |
《乙命猶入命之》 |
| 1 | 乏命茂博有 |
| 2 | 獻則謂公孫消曰公大臣場尊者也數伐有功所以不為相者太后丕吾公也竿戎者太后之所親也今亡於楚在東周公何不以秦楚之重實而相之於周乎楚必便之矣用是竿戎有秦楚之重太后必說公公相必矣 |
| 3 | 罔國攻秦入函谷此秦王謂樓緩曰門國之二深矣寡人欲割河采 |
| 4 | 而講對曰割河東太賈也免於國患大利也此父兄之任也王何不召公子他而司焉工召公子他而問之對日講亦悔不講赤悔王曰何也對曰王割河東而講同國雖去王必曰惜奚白國且去吾特以閨城從之此講之悔也王不講仰國入函谷咸陽必危馴王又曰惜矣吾愛三城而不講此又不講之海也王日釣吾悔也官丁亡二城而悔無危咸陽而悔也寡今淡講矣熙卒使公子他以曰城講於三國二國之兵乃退相 |
| 5 | |
| 6 | 薛公為魏謂魏冉甲文聞秦王欲以呂禮收齊此時文末相魏其言為魏意親之矣少曷反可囂必輕矣齊泰相聚以臨圃晉禮必升相之是君收濟以重呂禮也齊冕於天下之兵其讎君必深腳冉也欲待陶故故下章日吹齊不成雪二口步東三令譽已卒攻齊之事齊破吝謂詳得封君齊鑒藍選室鑿亶強也必重君以取晉佛齊予譽巴雕而不能支泰黜百必重君以事秦是君鑿齊以為功採晉以為董也破濟定封而秦晉皆重君若齊不答是復用子必奈躬矣泠向塞王罵欲以齊事王使攻宋也宋破富國危安邑玉之有也趙惡齊奏之合必割地豎父於王矣齊必重於王則向之攻宋也且以恐齊而重王王何惡向之攻宋丁向以王之明為先知勳故 |
| 7 | 言 |
| 8 | 謂穰侯曰而君慮封苦於除宋罪重齊怒東齊所惡也故除宋罪則齊怒濟怒負簫蠶命扣衣惠則冉之封不定故以為苦除解免也多甕千晉賓予強齊定身封此亦百世之位時己謂魏冉曰楚破秦秦補不能與齊懸衡矣軸秦回世積節於韓魏而齊之德新加興賣祭寥手韓魏韓補魏束聽則秦化覽矢齊苦徂東國之地方千里楚包九夷又方千里南有符離之塞附北有甘魚之口軸權懸宋衛其宋衛乃當阿甄耳利有千里者懶富檀越求越勾踐國隸猶禮之秋官四隸謇弓已娶泰墓扞韓支分方城膏狀孟以簿鄭正床復起足以傷秦不豐蠶齊五國罷成皋墓王聲踐陽君求相韓魏韓魏沸聽奏太后宣為魏冉謂秦王曰一成陽君以王之故窮而居於齊今王見其達而收之亦能念其心乎王曰未也太后曰窮而不收達而報之恐不為王用且收成陽君奏韓魏之道乙其窮在齊亦 |
| 9 | 息必韓魏所惡 |
| 10 | 詐田豈難得哉故地楚疑於奏之未必救己也而八口國之辭云楚之應之也必勸是楚與二國謀出秦云矢拱膽秦為知之必不救也內國 |
| 11 | 痰攻禁楚必走秦以急秦愈不敢出則是霸那離秦而攻楚也兵必有功薛公甲吾遂發重仗之楚楚之應之果勸於是內國并力攻楚楚果告急於奏秦遂不敢出兵大有功應屬齊若魏然附之齊則薛公時在魏附之魏則無 |
《之》 |
《此》 |
| 1 | 枯吁公入魏而出齊女韓春謂秦王曰王何不取仙妻以齊奏刻魏則上當寨之有齋容而立負芻負芻立其母在秦則魏秦渠迷故必事秦丘王韓眠韓笑作眠今並從之欲以齊秦而困薛公佐欲定弟臣請為王因泯與佐也巍懼而復之怵負芻必以魏殷世事秦齊女入魏而怨薛公 |
| 2 | 終以齊奉事妄矢謂魏冉曰和不成陣輔兵必出白起者復將戰勝必窮公不勝必事趙從公公又輕故從冉而和然光和則卜二丘了壬工謂專志於和苴夏沮趙歸我也此蓋冉欲和而起欲戰涇山之事馴此萊書阻山吏書華陽彼也事在一十爛年丘震且血泰伐齊齊懼令田音驪陽武琴於趙而以順子為質趙王襲口乃禁量基秦曰齊以陽武賜敞邑而納順子欲以解伐敢告下吏秦王使公子他之趙謂趙王曰齊與大國救魏而倍約不可信恃大國不義以告敞邑而賜之鬥社之地以奉祭祀今又渠二且欲合齊而愛其地非使臣之所知也請蓋甲四萬大國裁之蘇代為齊獻書穰侯曰臣用往來者之拂堂昌秦且茫趙甲四萬人以伐齊臣竊必 |
| 3 | 之敞邑之吏圉秦王明而熟於計穰侯智而習於盡必不托趙甲覽禹人以伐齊是何也夫工晉桐結秦之深讎也一蓄百背秦百欺秦不為不信不蕪行今破齊以肥趙趙秦之深讎於秦豆秦量暮必曰破齊敝晉而後制晉楚之勝末齊罷國也以天下擊之塵屠以釣之弩清癰也秦王安能制晉楚哉狀賊林片也秦少出二則晉楚不信多出兵則晉楚為制於秦齊恐則必不走於秦且走霄楚同也容虹制地以實晉楚則晉楚安齊舉兵而為之頓劍郵秦反受兵四也是晉楚寨伐齊酣軸以齊破秦岫何晉楚之智而齊庶之愚五也泰得安邑吾齊以安之亦必無患矣秦有安邑則韓魏必無上賞議賄亶最同畫之腸胃與出八而懼其不反也孰利故臣竊必之敝邑之王圉秦王明而熟於計穰侯智而習於事必不吝趙甲四萬人戈革急攘侯 |
| 4 | |
| 5 | 秦客卿造覆侯冒靈君以陶陶藉君天下年矣攻齊辜妻成陶覺禹乘長小國以朝天子天下必聽五霸盞弔也攻齊不成陶為都恤疆景之據也故攻齊之於陶也存亡之機也君欲成之何不使人謂燕相國曰聖人不能為時至弗朱舜雖腎不遇堯也不得為天子湯武雖賢不常梁紂不工故以舜蕩式之賢不遭時不得帝王今攻齊此君之大時也己因天下之力伐讎國之齊報惠玉之恥成昭王之功階映料除萬世之害此燕之長利而君之大 |
| 6 | 名也陞富柯縱寞奸闢害莫如盡吳不快越越故亡具齊不亡燕燕故亡齊喻讓子之燕幾亡矣而不崇諭一人毒獸寄云人最已終卒功故有樂毅臨淄之役著七方簟妻七方筵此僻痰不盡也非以此時也成君之功除君臺秦卒有他事而從齊齊奏合其讎漁心深矣挾君之讎以誅於燕後雖懾之不可得也己君架靈然兵而左途之天下之從君也若報父于之仇誠能亡齊封君於墮閉疊禹乘達途於中國南與陶為鄰世世丑露頹君番重心於攻齊而無官慮也 |
| 7 | 說秦王曰物至而反久盲斧夜也致至而危累基是也今大國之地半天下有內垂此從生民以來萬乘之地末當有也先帝文王王雌手尚牙州世而不按地於齊以絕從親之要今王使成橋守事於韓襄橋已北入踰鼎是王不用甲不伸威而出百里之地王可謂能矣玉又舉曹丹而攻魏杜大梁之門舉河內鴻隸拔燕酸棗虛桃人馴酬桃人史作桃注燕縣有桃城冷按仕城何桃漿旁臾燕之二雲翔而不敢校王之功亦多矣王休甲息眾鬥年然後復之又取蒲而張儀說魏曰秦據卷衍又南陽乂篇一兵擁羔尸丘小苦濟陽明城而魏氏服矣王乂割撲磨之北惜屬之燕斷齊奏之要絕醬窺之容爰下五合人聚而不敢救也王之威亦憚矣王若能持功守威省攻伐之心而肥佞義之識輔黼無復樓蔥二五不足四丑霸不足 |
| 8 | 六也玉若負人徒之眾恃帥曾共之強肖毀魏氏之威捕蠅縱滅傾跳而欲以力臣天下之 |
| 9 | 主臣恐有後患詩云靡不有初鮮克有終易曰狐濡其尾此嘉之易終之難也何以知其然也智氏見伐趙之利而不知榆吹多禍也竟伐齋之便而不知干隧乙美乙干隨吳地蘇秦舂申傳並不注道應注干乙乏貝造遂在臨淮豈此耶蓋或越王逆北至是工同國者非無大功也皮利於前而易患於後也吳之信越也從而伐齊遂攻齊人於艾陵還為越王禽於工江之浦馴智氏信韓魏從而伐趙攻晉陽之城勝有日臭韓魏反之殺智伯瑤於鑿臺之上蘆王簪芝不毀也而忘毀楚之強魏也臣為大王思而不取詩云大武遠宅不涉從此觀之楚國援也鄰國敵也詩云他人有心予付度之躍躍覺鬼遇尺獲之遇犬尺能得之喻人殷難知或可恃度耆且斗並陌信韓魏之二王也此正吳信越也臣聞敵不可具壽不可失臣恐韓魏之卑辭慮患熏貝欺大國也王既無重世之德於韓魏而有累世之怨焉暮盆輯魏父于兄弟接踵而死於秦者百世矣本國殘社稷壤宗廟眾刺腹折闢甲百身分離暴骨草澤顯僵仆相望於境父子老弱係虜相隨於路雜鬼神狐祥馴快為無所食百姓不聊生族類離散流亡為臣妾滿海內矣韓魏之不亡秦社稷之憂也今玉之攻楚不亦失乎且王攻楚之日則惡出兵工將藉路於仇讎之韓魏乎二出之日而五恩箕不反也是王以丘現貝於仇讎之韓魏王若不黯路於仇讎之韓魏必攻隨陽右壤此皆廣川尺水山林谿谷不食之地玉雖有之不為得地是王有囂展亳無借地之寶也且王攻楚之日四國必悉起應工秦楚之又補構而不離魏氏將出二而攻留方與胡陵陽蕭相酬故宋必盡麟濟人南面泗北必舉此皆平原四達膏股之地也而王使之獨攻玉破楚於以肥韓魏於中國而勁齊韓魏之強足以校於秦矣而瘞南以泗為躍策負海北倚河而無後患天下之國莫強於齊濟魏得地蘇利而詳事主丈年之後為帝若末能於以禁王之為帝有餘豐衾五壤土之博人徒之眾二革之強而注地於楚詘令韓魏帝重於齊是王夫計也臣為王慮墓臺楚奮容而為同以臨韓韓必授首王襟以山東一之險帶以河曲之利韓必為關中之侯若是王以十萬補戌旌鄭梁氏寒心許鄢陵嬰城蔡眉陵不往來也如此而一魏亦闔內候矣五董晨而闔內云禹乘之王注地於秦齊之右壤可拱手而取也譜皮王之地口兩海要絕天下也鴻謂是盜趙無齊楚 |
| 10 | 齊楚無燕趙也然後危動燕越持齊楚此四國者不待痛而服矣段產新城君曰末宵行者能無為二而不能令狗無吠已今臣處郎中能無營君於王而不能使人丹議臣於君類君察之也元在韓策魏船 |
| 11 | |
| 12 | 越人謂新城君曰王良享弟子駕云取千里馬遇造又之弟子造又導弟子曰馬不千里王床弟子曰馬千里之馬也服千里之服也而不能取里何也曰于繼牽長故經牽於書禹分之鬥也而難干里之行今夏雖不肖於秦亦萬分之乙而相國見臣不釋塞者足經牽長也范子因五稽入秦獻書昭王口臣聞明主往正有功者不得不尚貝有能者不得不官芳太者其祿厚功多者苴醇壽能洽眾者其官大故不能者不敢當其職焉能者亦不得殿隱使以臣之言為可則行而壬利其道若將弗行則久留臣無謂也語日人主賞所愛而罰所惡開主則不然賞必加於有功刑必斷於有罪今臣之胃不足以當梧質慚惻要不足 |
| 13 | 以待困介鉞豈敢以疑事嘗試於章雖以臣為賤而輕亭臣獨不重任臣者後無反覆於王前耶臣聞周有砥厄宋有結綠梁有懸黎楚有和璞此翼貝者工之所失也而為天下名器然則聖王之所弄者獨不足以厚國家乎臣聞二厚家者取之於國二厚國者取之於諸侯天下有明王則諸侯不得擅厚矣是何也為其凋榮也重艮醫知痛人之死生聖王明於成敗之事利則行之室員舍之凝則少嘗之雖羞兀舜蠹煎笏復笙弗能改己語之至者臣不敢載之於書其淺者又不足聽也意者臣愚而不割於五心耶亡芷勺日曰軍御將賤而不足聽耶非若是也則臣之志顯少賜游觀之間里見足下 |
《而入之書上秦王說之因謝玉稽》 |
| 1 | 說使人持車召之范睢至秦王庭迎范睢曰寡人宜以身受令各夭今者義渠臺弔急禪寡貪自請吝戶今義梁辜翦己寡人乃得以身愛命躬竊對然不敏識說賓主之禮范睢辭讓是目見范睢見者 |
| 2 | 無不蘊斧巴易容者秦王屏存右蒿口中塵無全茶王跪而請日先生何以幸教寡人塵謚曰唯唯有間祭王復請范睢日唯唯若是者二秦王跪曰先生不幸教寡人量誼謝曰非敢然也臣聞始時呂尚之遇文工也身靜濕父而釣於渭陽之濱耳酬若是者交疏也已川記而立為大帥哉賈傷田歸者小呂深也故文王果收功於呂尚卒擅天下而身十為帶王即俠丈王疏呂古而弗興流言是周無天子之德而文武無與成其王也今臣羈旅之臣也交疏於王而所頒陳者皆匡君臣之事處人骨肉之間 |
| 3 | 糊及頗以陳臣之陋忠而末知王心也所以五 |
| 4 | 二司而不斟襄習及巴臣非有所畏而不敢言也知今日呂之於前而明日伏誅於後然臣弗敢畏也大王信行臣之呂死不足以山臣患亡不足以為臣憂蔡身而為厲被髮而為狂不足以為臣恥五帝之聖而死一王之仁而死五霸之賢而死烏獲之力而死奔育譽男而死者人之所必不免處必然之勢可以少有補於泰此臣之所大頭也臣何患乎伍于胥彙載而出昭因夜行而蚩卑伏至於譴囊馳刪以餌其星行蒲陬乞食於吳市卒興吳國囿閭為霸使臣得進謀如停丁脊加之以幽囚終身不復見是臣說之行也臣何憂乎箕子接與漆身而馮厲被髮壺霆每盈於殷楚使臣得同行於箕子接輿漆身可以補所賢之王是臣之大榮也臣又何巨乎臣之所恐者獨恐臣死之後天下見臣盡忠而身廟苞聾蚤杜里裹足莫肯即秦耳足下上畏太后之嚴下惑軒臣之態居深宮之中不離保傅一之手終身闔惑無與照軒太者宗廟滅覆小者身以孤危北臣之所恐耳若大窮辱壽堯亡之患臣弗敢畏也臣死而泰治賢於生也秦玉跪日先生是何言也夫寨國僻遠寡人愚不肖光生乃幸至此此天以寡人恩先生而存光王之廟也寡人侍愛命於光生此天所以幸光王而不并其孤也先生奈何而言若此事無大小及衣后下至大臣顛先生悉以教寡人忌疑寡人警兀帷再拜秦王亦再拜范睢曰大王之國北有甘泉谷口膝酒南帶涇渭軸安右隴蜀閻叛閭拂蟄卑十乘泰遇于百萬堅祭卒之勇車騎之多以當諸侯屢呈籠韓盧而逐驚免也隋婦其霸王少業可致今反洞鬧補而不敢窺兵 |
| 5 | 於山東者星攘侯為國謀不忠而大王之計有所夫也王曰頒聞所失計睢曰大工越韓魏而攻強齊非計也少艱師則不足以傷齊多之則害於奏臣意王之計欲少出師而悉韓魏之工則不曩隆矢今見與國之不可親軸爛越人之國而攻可乎疏於計矣昔者齊人伐楚戰勝破軍殷將再辟千里膚寸之地無得者且齊不欲地哉形弗能有也諸侯見齊之罷露君臣之不親舉兵而伐之醜主厚軍破為天下笑所以姓著以其岱足而肥韓魏也此所謂藉賊工而齋泊食者也王不如遠交而近攻得寸則王之寸借尺亦五之尺也今舍此而遠攻不亦繆乎且昔者中山雌棚之地方丑百里趙獨檀之賦忤功成名立利附焉阮天下奠能害今韓魏中國之處而天下 |
| 6 | 之樞也王若欲霸必親中國而以為天下樞以威楚趙趙強則楚附楚強則趙附神枯貨趙附則齊必懼懼必卑辭重幣以事秦齊附而韓魏可虛也玉曰寡人欲親魏魏多變之國也寡人不能親請問親魏奈何泡帷曰卑辭重幣繹甲之不可削地而賂之不可舉二而伐之雌矯亂如此使人主何適從手若曰禁策為上某臾之於旱岱立翁攻邢丘邢丘披而魏請附日奏韓之地形相錯如繡泰之有韓若木蠢何蠹人之病心腹天下有蠻罵秦宜暑莫大於韓王日寡人欲收韓韓補不聽為之奈何范睢日舉共而攻滎陽驢則成皋之路不通北斬太行之道則上當芝二不下細本而攻宜陽則其國斷而為一必亡焉得不聽韓聽而霸事可成也王曰善說亦在拔邢丘前則此 |
《邢丘提要終言之也》 |
| 1 | 范睢曰臣居山東困齊之內有田單不聞其有王聞秦之有太后穰侯涇陽華陽不聞其有王大擅國之謂王能專利害之謂王制投生之威之謂王今太后擅行不顧穰侯出使不孤涇陽華血防繫斷無諱四貴備而國不危者末之有也為此四者下乃所謂無王己然則權焉得不傾而令馬得從王出乎臣困善為國者內目苴威而外重其權穰侯使者操王之重決裂諸侯剖符於天下征敵伐國苗布取不聽戰勝攻取則利歸於陶國敝御於諸侯敗則怨結於百姓而禍歸社稷詩曰木寶繁者披其枝披其枚者傷其仙大其都者危其國軸尊其臣者卑其主陣齒蒿尸齊之權縮園王之筋縣之廟梁宿昔而死輔李見用趙減食主父百日而餓死今秦太后穰侯用事高陵征毋泗陽佐之卒無秦王此亦淳齒寶兄蠹已困今見玉獨立於廟朝矣且臣忙恐後世之有秦國者非玉之子孫也秦王懼於是費廢太后選複侯出高陸走涇陽於閻外十昭玉謂范睢曰昔者齊分得管仲時以為仲父今吾得子亦以為父酬傳應侯謂昭王曰亦鬧恒思帆有神叢與州恒思有悍少年請典叢博滿爛曰五暴叢叢驕我神亡日勝叢叢困我乃左手為護投右手自為提勝叢叢藉其神一日業徐陪木凌遂弗歸五曰而叢枯七日而叢亡今國者王之蚩聲分者王之神藉人以此得肺危乎臣末嘗困指大於臂臂大於勝右有此則病必甚矣百人輿瓢而趨不如鬥人持曹及灰百人誠輿瓢瓢必裂今秦爵華陽用之穰侯用之太后用之王亦用之不稱瓢為器則己稱瓢為器國必裂委臣聞之木寶繁者枝必彼枝之披者傷其心都大者危其國臣強者危其主其令邑中自平釜又上漢官表注戒俸不滿百夏母勺隻秦有郡及王左右有非相國之人者乎腳國無事則己國有甚甲臣必見王獨立於庭也臣竊為王恐恐萬世之後有國者非王子孫也臣鬧古之善為政者其威內扶其輔外布而要逞否業逆使者直道而行不敢為非今太后使者分裂諸侯而符布天下操大國之勢強徵共保諸侯戰勝攻取利盡歸於陶國之幣帛入太后之家境內之利分移華陽古之所謂危主減國之道必從此起二貴竭國以自安駟赫及然則令何侍從王出權何得毋分是著果處內分之夙也嚴有母而己范皓記昭王乃以火后為稱首 |
《恐議君子所以進比身豈拾此獨無范黃》 |
| 1 | 秦昭王謂左右日今日韓魏孰與始強對丑弗如也王曰今之如耳魏齊惻孰與盂嘗世卯之賢對曰弗如也王曰以孟嘗仆卯之賢帥強韓魏之又以代蠶狐猶無秦寡人何也今以瓜能之如耳魏齊帥弱韓魏以落察其無奈寡人何亦明矣中期琴對曰王之料天下過矣也止甲者晉之時酬智昏取簿綬范中行又帥韓魏以固趙襄子於晉陽鑿襄以灌晉陽城不沈者內板耳智伯出行水韓康子御魏桓子驂乘智伯曰始吾不知水之可亡人之國也乃今知之汾水利以灌安邑絳水利以灌平陽畫子肘韓康子康子履魏桓子躡其踵肘足捕於車上而智氏分矣身死國亡為天下笑今秦之強不能過智伯韓魏雖弱尚賢川在晉陽之下也此乃方其用肘足時也碩王之勿易也關言也人君困暇宜數聞之魏釐十年有此四 |
《十一年也以在取邢下故不可先范雌事》 |
| 1 | 秦宣太后愛魏醜夫太后病將死出令曰為鑿葬必以魏子為殉魏子患之庸芮燻蜀魏子說太后曰以死者為有知乎太后曰無知也曰若太后之神靈明知死者之無智夭何熏哀生所囊葬於無知之死人哉若死者有知先王積怒之日久矣太后救遇不瞻何暇乃私魏醜大乎太后目吾乃止在四十 |
| 2 | |
| 3 | 秦攻韓圍座范睢謂秦昭王曰有攻人者有攻地者穰侯十攻魏而不得傷者非秦弱而魏強也其所攻者地也地者人主所甚愛也人主者人臣之所樂為死也攻人王之所愛與樂死者開故十攻而弗勝也今王乍攻韓圍陛臣碩王之毋獨攻其地而攻其人也王攻韓圍涇以張儀為呂張儀之力多且割地而以白牘於玉體爵地而韓不盡張儀之力少則王逐張儀而更與不如儀署市則王之所求於韓者盡可得也應侯曰鄭人謂玉未理者璞周人謂鼠末贈者朴周人懷朴過鄭賈日欲買朴乎鄭賈曰欲之出其朴 |
| 4 | 乃鼠也因謝不取今平原君開州輒忌自以賢顯名於天下然降其主父沙丘而臣之 |
| 5 | 天下之王尚猶尊之是天下之玉不如鄭賈之智眩於名不知苴歸貝乙 |
| 6 | |
| 7 | 天下之士合從相聚於趙而欲攻寨秦相應侯曰王勿惠色請令廢臺祭於天下之士非有怨也相聚而攻秦者以已有官圄貢耳王見大王之狗臥者臥起者起行者行止者止母相與闢者投之脾蟲起相牙者剛何則有爭意也於是使補唐雁載音樂予之五千金居武安高舍與飲謂邯鄲人腳刪誰來取者於是其謀者圍木可得予也其可得予者與之見弟矣 |
《萊血纂計功者不問金之所之金畫者》 |
| 1 | 功多奚今令人復載五千金隨兮唐睢行至武安散不能閨千全天下之士大相與閻矣謂應侯日君禽馬服蘆丁日然又即圍邯鄲乎曰然曰補趙亡秦王王矣武安君為一公寄鮮女君所以為奏戰勝攻取者七十餘城南亡鄢郢跳侯中禽馬服之軍不亡內甲雖周呂望之功亦不過此矣趙亡秦王王武安君為一公君能為之下乎雖欲無為之下固不得之矣秦嘗攻韓邢困於上當主常芝民昔返為趙天下之民不樂為秦氏之日固久矣今攻趙北地入燕東地入齊南地入楚魏則秦所得不能 |
《幾何故不如因而割之因以為籍晏功》 |
| 1 | 如是則起無大 |
| 2 | 功睢不為之下 |
| 3 | 應侯卒企守之汝南秦昭王謂應侯曰君亡國其憂平應侯曰臣不憂王日何也曰梁人有東門異者其于死而不憂箕相室門帆女日公之愛子天下無有今子死而不憂何也東門具曰吾嘗無子無子之時不憂岑子死乃即與無子時同也臣奚憂臣亦嘗為子為丁時不惠琴亡汝南乃即與為梁餘子同也臣何為憂慕王以為不然以止豆家傲曰今也寡人義圍食不甘味臥不便席今應侯亡地而言不惠車其情也蒙傲曰臣請得其情蒙傲乃住見應侯日傲欲死應侯曰何謂也曰秦王師君天下莫不聞而泥於秦國乎今傲勢得為秦王為將將兵臣以韓之細也顯也誅奪君地傲由奚生不若死應侯衰家傲曰願委之卿蒙傲以報於昭王白是之後應侯每言韓事者秦王弗聽也其為汝南房也輔昭玉既包詈氏繕又復灰伐趙武安君曰不可王曰前年國虛民飢君不量百姓之力求芾軍根以滅越今寡含心民以養士蓄積根食別軍之俸有倍於前而曰不可其說何也武要君日長平之事泫氏有長干亭在止黨郡南山屢登宣己貪巳兀從寸卞克趙軍大破秦人歡喜趙人畏懼秦民之死者厚葬傷者厚舂勞者相饗飲食鋪魏以靡其財趙人之死者不得收傷者不得療涕泣相哀勸力同憂璽伏作以生其財今王發軍雖倍其前臣料趙國守備亦以十倍矣趙自長平已來君臣憂懼旱朝晏罷卑辭重幣四面出嫁結親燕魏連好齊楚積慮并鑄秦為務其國內實其文外厥當今之時趙未可伐也王日宜兮人既以興師矣乃使枝大大王陵將而伐趙陵戰矢利亡五校王欲使武安君武安君稱疾不行王乃便應侯鶴見武安君貴之日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萬君前率敷萬之眾入楚拔鄢郢焚甚爛東至竟陵楚人震恐東徙而不敢西向韓魏相率興工甚眾桓門將之卒補不能半之而與戰之於伊闕筵破叫國之軍流血漂鹵斬首內十四苗理脾魏以故至今稱東藩此君之功天下莫不聞今趙卒之死於長平者己十七八其國虛弱是以寡人大發軍人數倍作於趙國之眾類使君將必欲滅之矣君常以寡擊眾蘇如神況以強擊弱以眾擊寡乎武安君曰是時楚玉恃其國大不恤其政而羣臣相茹以功挾詣用事良臣斥疏百姓心離城池不脩既無良臣又無守借故起所以得引又深入多倍城發梁萊舟以專民掠於郊野以足軍食當此之時秦中士卒以軍中為蒙將帥為父母不約而親不謀而信夙心同力死不旋踵楚人目戰其地咸璽蒙各有散心莫有鬬志是以能有功也伊闕之戰驛孤顧魏不欲先用其眾魏特韓之銳欲推以為鋒門軍爭便之力不同是以臣得設疑兵以持枕作韓陣惜談寸重卉鏡觸魏之不怠魏軍既敗韓軍自漬乘勝逐北惻以是之故能音功皆計利形勢獸然之理何神之有哉今秦破越軍於長平不遂以時乘其振懼西臧之畏而釋之使得耕稼以益蓄積泰孤長幼以畏其眾繕治二甲以共其強增城浚池以薨其固主析節以下其臣剛臣推體以下死士至於平原之屬普令妻妄補縫於行伍之間臣人門心上下同力猶勾踐困於會稽之時也以今伐之趙必固守挑其章戰必不肯出圍其國都必不可克攻其列城必末可枝掠其郊野必無所得二出無功諸僕生心外救必至臣見其害木睹其利又病未能行應侯愍而退以一丞王王曰徵白起吾不能城趙乎復直發軍更使王乾伐王陵伐趙圍邯鄲丸月死傷者眾而弗下趙王出輕以寇其後秦數不利武安君曰不聽臣計今果如何王開之怒因見武安君強起之曰君雖病強為寡人臥而將之有功寡人之頒將加重於君如君不行寡人恨君武安君頓首曰臣知行雖無功得覓於罪雖不行無罪否兄於誅然惟頹大王覽臣愚計釋趙春民以諸侯之變撫其恐懼伐其橋慢誅減無遺以令諸侯天下可定何必以趙為先乎此所謂為一臣屈而勝天下也大王若不察臣愚計必欲快心於趙以致臣罪此亦所謂勝內臣而為天下屈者也夫勝州臣之嚴焉孰若勝天下之威之大耶乏聞明主惡釜共國忠臣愛其名破國不可復完死卒不可復生臣鷹京受重誅而死不忍為辱軍之將願大王察之王不答而去之材智知已知彼而得莫多不幸至於無功極矣何破國辱軍之有一請不行此自抽杜邦之劍也秦攻邯鄲十七月不下莊謂王穡曰君何不賜軍申室斗王稽曰吾與王也不用人昌莊曰不然父之於子也令有必行著必不行者曰去貴妻賈愛妾此令必行者也因曰毋敢思也此令必不行者也守閭姬曰曰甘下夕某孺子內禁士雌之貴妻己去愛宴己賣而心不有欲教之者人固有今君雖幸於王不遇父子之親軍吏雖賤不卑於守閭嫗且君檀主輕下之日久矣聞同人成虎十夫操推序眾口所移毋翼而飛故曰不如賜軍吏而禮之王稽不聽軍吏窮果惡王穡五善之之摯稽之副也惟傳言稽與諸良三爻臺瓦未畫正石侯通則此所惡亦典寶也送石丑茅業而欲兼誅范睢患氾睢曰臣東鄙之賤人也聞罪於遁迅來奔臣無諸侯之援親習之故王舉臣於轉族之中使職事天下皆聞臣之身與王之舉也今恩惑興罪人同心而王明誅之是王遇靈顯於天下而為諸侯所議也臣願請藥賜死而恩以相葬臣王必 |
| 4 | 不失臣之罪而無過舉之名王曰有之操稟殺面善遇之 |
| 5 | 秦蔡轉蘇子謂秦王曰臣聞明王之於其民也博論而技藝之是故官無三事而力不困於其昌也多聽而時用之是故事無敗業而惡不章臣領王察臣之所謁而妨之於工阿之用也臣困懷重寶者不以夜行仕大功者不以輕敵是以賢者仕重而行恭智者功大而辭順故氏不惡甚尊而世不茹后其業臣鬧之百倍之國者民不樂後也功業高世者人主不再行也力盡之民仁者不用也求得而反靜聖王之制也功大而息民用兵之道也今用兵終身不休力盡不罷怒趙阮必於其己邑趙存哉然而四輪之國也今雖得邯鄲許國之長利也意者地廣而不耕民羸而不休又嚴之以刑罰洲則雖從而不止矣語曰職勝而國危者物不斷也功大而權輕者地不入也故過任之事父不得於于無已之求君不得於臣故微之為著者強察乎息民之山用者霸明乎輕之而重者王奏玉曰宜分人祟二息民則天下必為從脈以揮秦蘇子曰臣有以知天下之不能為從以逆秦也臣以田閏丁如耳為大過也豈獨田單如耳為大過哉天下之主亦盡過矣夫慮收掌齊罷楚仇恢魏與不可知之趙欲以窮泰折韓臣以為至愚也夫齊威宣者世之賢主也德博而地廣國富而民用武而兵強宣王用之後破韓威魏以南伐楚西攻秦秦補為齊兵困於殽函之上十年攘地秦人逮迎不服而齊為虛戾縣一十六年攻齊取剛壽不至是也此樂投入臨淄柔禽齊兵之所以破韓魏之所以僅存者何也譚及則伐楚攻秦而後蒙甚殃也今富非有齊威宣之餘也兵非有富韓勁魏之庫也而將非有田單司馬之慮也收服寄齊罷禁蔽魏不可知之趙欲以窮秦哲韓臣以為至誤臣以從一驗州不可成也容有難老今臣有患於世天刑名之家皆曰白馬非馬也已如白馬實馬乃使有白叫之為也白馬寶馬必有白馬之為而天匕巨已斤畫乙言難下之焉不皆為白馬故曰非馬止匠逞戶彊牡者皆睡驢軸昔者秦人下二攻悵服其人 |
| 6 | 二國從丑跳趙奢鮑佞將楚有四人起而從之臨懷而不朴澄祭人去而不從不識二國之憎秦而愛懷耶亡其憎懷而愛泰耶夫攻而不救去而不從是以知一國之兵困而趙奢鮑佞之能也故裂地以敗於齊田單將齊之良膠排梗行於中即四年終身不敢設二以攻君霜韓也而馳於封內不識從之了賊惡存也 |
《豈鑿》 |
| 1 | 於是秦王解二不出於境諸侯休天下安鬥十九年仁目支以北策為蘇秦合從時則所稱越奢惠文孝 |
| 2 | |
| 3 | 說秦玉曰臣聞之弗知而呂為不智知而不士寡川不忠為人臣不忠當塵果審亦當死蟠悉雖然臣碩悉言所間大王裁其罪臣聞天下陰燕陽魏了了楚也始皇津其父名故稱毋豕時山東國齊楚遏井臥制知此書始皇時人作嘔君為大故從人連收餘韓縣成從將西南以與秦為難臣竊笑之世有二亡而天下得之其此之謂乎臣困之曰以亂攻治者亡以邪攻正者亡以備攻順者亡今天下之府庫不盈困倉雨虛悉其士民張軍數千百萬蒿刀在前斧質在後而皆去之不能死非其百姓不能死也其上不殺也婦愚貝則不與言罰則不行賞罰不行故氏 |
| 4 | 不死也今秦出號令而行賞罰不攻耳禰無相攻攻壹乙言秦有不攻耳丘主足臺裘士匕曰衽衣置未管昌几寇也聞戰頓足徒揚犯白刀蹈煨炭於蕭著壺量軸夫斷死與斷生也不同而民為之者是貴奮也已可以合十可以合百百可以合于千可以合苗岱禹可以勝天下矣今秦地形斷長續短方數千里名師數百萬帥逍璽號令賞罰軌形利害天下羔如也以此與天下紳與天下不足熏而有也是知秦戰木嘗不勝落衣嘗不取所當未當不破也開地數千里此甚大功也妨州呵甲正頻湘士民病苦覓積索屯疇荒囷倉虛四鄰諸僕不服霸王之名不成此無異故謀享皆不盡其忠也臣敢言往昔昔者齊南破鵲破宋護服秦北破燕中使韓魏君地廣而兵強戰勝攻取詔令天濟清河濁足以為限城鉅防足以為塞齊五戰之國也正戰不勝而無齊故由此觀之大戰者萬乘之存亡也且臣困之曰削株掘根無與禍鄰禍乃不存奏與荊人載火破荊襲郢取洞庭五都江南丹陟丈王彼江陵足為邱都昭王徒郢所謂故郢又蚩亡走束伏於陳當是之時隨荊接共則荊可舉舉荊則其氏足貪也地足利也束以強齊燕中凌同晉然則是漸本而霸五之名可成也四鄰諸侯可朝也洲而謀臣不為引軍而退與荊人和令荊人收亡國聚散民立社主置宗廟今帥天下西面以與秦為難此固己無霸王之甫人矢天下有比志而軍喜下大王以詐破之兵至都圍梁數旬則梁可拔拔梁則魏可舉舉魏則荊趙之志絕荊趾趙之志絕則趙危趙危而荊孤東以強齊燕中陵叫晉然則是畜本而霸王之名可成也四鄰諸侯可朝也而謀臣不為引軍而退與魏氏和令魏氏收亡國聚散氏六社主置宗廟此目己無霸王之道云空則者穰侯之治秦也用同國之又而欲以成兩國之功是故兵終身暴露於外士民路病於內霸王之名不成此固己無霸王之道目矣趙氏中央之國也雜民之所居也其民輕而難用也號令不治賞罰不信地形不便上非能盡其民力彼固亡國之形也而不憂民泯悉其士民軍於長平之下以爭韓之上黨尺王以詐破之拔武安酬當是時趙氏上下不相親也貴賤不相信也然則是邯鄲不守拔邯鄲完河閏引軍而去西攻修武踰羊腸降代上當代閩十八縣上當手七縣不用河領甲不苦州民皆秦之有也代上賞不戰而己為秦矣東陽河外不戰而已反為齊莫軸韓沱以北不戰而己為燕矣然愬番本趙則韓必亡韓亡則荊魏不能獨立荊魏不能獨立則是尚本而壤韓蠹魏赫策弱齊燕決白馬之口輔惜以流魏氏叫 |
| 5 | 輿嫩而二晉亡從者敗大王拱手以須天下偏隨而伏霸王之名可成也而謀臣不為引軍而遇與趙氏為和以大王之朋泰二之強霸五之業所地尊不可得乃取欺於亡國是謀臣之拙也且夫趙當亡不亡秦當霸不霸天下固量泰之謀臣人矢乃復悉卒以攻邯鄲不能拔也棄甲兵怒戰慄而卻天下固量秦力曰矣軍乃引退并於李下大王又并軍而致血戰非能厚勝之也又交罷卻天下固量秦力一矣內者量吾謀臣外者極吾兵力由是觀之臣以天下之從豈其難矣內者吾甲又潁士民病姜翼侶索田岫適凡困倉虛外者天下比志甚固願大玉有以慮之也且臣聞之戰戰標慄日慎一日苟慎其讀天下可有也何以知其然也昔者紂為天子阮帥天下將百萬羞飲於漠谷右飲於洹水漢水竭而洹水不流以與周武篤 |
| 6 | 難武王將素甲州千領戰百服紂之國置身據其地而有其民天下莫不傷遷智伯帥一國之眾以攻趙襄主於晉陽淡水灌之同年城且鑿圭表主錯龜數策占兆以視利害何國可降而使張孟談於是潛行而出反智伯之約得雨國之眾以攻智伯之國合輻公牙臂成襄子之功今秦地斷長績短方數千里名師數百萬奏國號令賞罰地形利害天下莫如也以此與天下天下可薰而有也臣昧死望見大五言所以增破天下之從舉趙亡韓臣荊魏親齊燕以成霸王之名朝四鄰諸侯之道大王試聽其說菑本而天下之從不破趙不與俞韓不亡荊魏不臣瘞燕不親霸主之名不成四鄰諸侯不朝大王斬臣以徇於國以主不忠冬司臺主言以為首惡彪謂此士論事深切著明牆其人猥以張儀名之惜 |
| 7 | 蔡澤見逐於趙而入韓魏遇奪釜高於淪聞應侯伊鄭安平玉稽皆負重罪應侯內懸乃西入秦將見昭王使人官士日以感怒應侯曰雖蓉蔡澤天下駿雄弘辯之士也彼覓秦王秦王必相之而奪君位應侯聞之使人召蔡澤蔡澤入則揖應侯應侯固不快及見之又倨應侯因讓之曰子嘗宣目伐我相秦豈有此乎對曰然應候曰請聞其說蔡澤曰吁君何見之晚也夫四時之序成功者去夫人生手足堅強耳目聰明聖智豈非士之所顯與應侯曰然蔡澤曰贊仁東義測行道施德於天下天下懷樂敬愛顯以為君王豈不辯智之期與闕應僕曰城驢祭澤復目嘗圄貫顯塋箴理萬物萬物各得其所生命壽長終其年而不夭傷天下繼其繞守其業傳魯無窮名實純粹澤流千世稱之而毋絕豈非道產何而聖人所謂吉祥吾事興應侯曰然澤曰非聖相之商君楚之吳起越之大夫種其卒亦可願與應侯知蔡澤之欲因己以說復曰何為不可夫公係鞅事孝公極身無一雕盡公不還私信賞罰以致治竭智能示出索蒙怨咎歡審甲交虜魏公子卬卒為秦禽將破敵軍攘地千里具起事悼王使私不室葵讒不蔽思言不取荀合行不堅句容行義不顧舉忌欲霸主強國不辭禍凶大夫種市越五王離困厚粟富心而不解主雖亡絕盡能而不離多功而不矜貴富不驕魚若此三子者義之至忠之節也故君子殺身以成名義之所在身雖死無撼悔何為而不可哉蔡澤曰主聖臣賢天下之禍也君朋臣忠國之福也父慈于孝夫信婦貞家墓偶也故比干忠不能存殷子胥智不能存皇申生孝而晉感亂是有忠臣孝子國家滅亂何也無明君賢父以聽之故天下以其君父為戮厚憐其至子夫待死而後可以告忠成名是微子不足仁孔子不足聖管仲不足大也於是應侯稱善蔡澤得少閏因曰商看起棄種苴萬人臣盡忠致功則可願矣閎天事文王周公輔成王也豈亦不忠乎以聖論之商君吳起大夫裡其可願孰與困天周公譏慮侯曰商君昊起大夫種不若也蔡澤屋尉君之王慈仁任忠不欺舊故孰血秦孝楚悼越王乎應侯曰未知何如也蔡澤曰主固親忠臣不過秦孝越王楚悼君之為主正亂批患折難施慟 |
| 8 | 廣地殖榖富國足家強主威菅海內功彰萬里之外不凋商君具起大夫種而君之徹位貴盛私家之富遇於刑子而身不進竊為種實語曰負中則移月滿則虧物盛則哀天之常數也進退盈縮戀花聖人之常道也昔者齊桓公州匡天下至葵丘之會有驕矜之色畔者九國異王柔企左血點恢於天下輕諸侯陵齊百速以殺身亡國夏育太史放呼駭工軍而身死於庸夫此皆乘至盛不近道理也夫商君為孝公平權衡正度量調輕重淡裂阡陌教民耕戰是以二動而地廣云休而國富鑿秦無敵於天下立威諸侯功己成臭補速以車裂楚地持戟百萬率鑿禹琴師以與楚戰瓦戰舉鄢郢再戰澆夷陵禍塵田升蜀漢又越韓魏攻強趙北坑馬服誅 |
| 9 | 屠四十餘萬之泉流血成川沸聲若雷鑿秦業帝自是之後趙楚懾服酬不敢攻秦者白起之勢也身所服者七十餘城功己成矣賜死於杜郵桃蠅只起為楚悼罷無能廢無用楨不急之官塞私吁之請壺楚國之俗南攻揚越北并陳蔡波橫散從使馳說之士無所荊其口功己成矣卒支解宗大夫種為越王墾草湘邑荊辟地殖穀拋植率四方之補士專補下 |
| 10 | 之力以禽勁吳成霸功勾踐終括而殺之耽禍此四予者功成而不去禍至於此此所謂信 |
| 11 | 而不能屈往而不能反者也范蠡知之超然避世長為陶朱君獨不觀博者乎或欲建投岫或欲分功此皆君之所明知也今君相秦計不下席謀不出歷潮坐制諸侯利孝施一川以嘗貝宜陽以淡羊腸之險塞太行之口又斬范中行之途機看千里通補於蜀藻使天下皆畏秦秦之欲得矣君之功極奚此亦秦之分功之時也如時不退則商君白公吳起大夫種是也君何不以此時歸相印讓賢者授之必有伯夷之廉長為應侯世世稱孤而有喬松之壽雌惟扞孰與以禍終哉此則君何居馬應 |
| 12 | 侯曰善乃延入坐為上客後數日入朝言於秦昭王曰容新有從山東來者蔡澤其人辯士臣之見人甚眾其有及者臣不如也秦昭王召見與語大說之拜為容卿應侯因謝病碧蹄印昭王強起應侯應侯遂稱篤因免相昭王新說蔡澤計畫遂拜為泰相阻十東收周室蔡澤相秦工數月冬或惡之懼誅乃謝病歸柏印號為剛成君居祈秦十餘年事補昭王孝文王莊襄革卒事始星帝為秦使於燕同年福熙使大子丹入質於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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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蓍汶丑周亡於是六年英》 |
| 1 | 濮陽人軸呂不韋賈於邯鄲見秦質子異人歸而謂父曰耕田之利幾倍曰十倍珠玉之羸幾倍日百倍立國家之主羸幾倍日無數曰今力田疾作不得煖登徐食今建國立君澤可以遺世蠅頹往事之奏子異人質於趙處於屏城故往說之日子溪有承國之業又有母在中今子無母於中外託於不可知之國日倍約身為董土今子聽吾計事求歸可以有秦國吾為子使秦必來請子乃說秦王后宜弟陽泉君曰君之罪至死君知之乎君之喟川不居高尊位太子門下無貴者君之府藏珍珠寶玉君之駿馬盈外屍美女 |
| 2 | 充後庭王之春秋高百山陵崩太子用事君危於累卯而不器吁於朝生滯敢魄今說有可以一切而使君富貴千萬歲其宙言於太山四維必無危亡之患矣陽泉君鑿席請困其說不韋曰王年蠆室后無子子俱有承國之業士倉又輔之王罔日山陵崩予侯立士倉用事玉后之喟必生蓬蒿子異人賢材也棄在於趙無母於內引領西里而願伯付歸王后誠請而立場是子異人無國而有國王后無子而有子也陽肢君回然入說王后玉后乃請趙而歸之趙未臺蠅不韋說趙日子異人秦之寵子也無母於中王后欲取而子之使秦而欲屠趙不顧一子以留計是抱空質也若使子異人歸而得立趙厚送暗疲是不敢倍德畔施足目為德講祭王老矣一日晏駕雖有子異人不足以結秦趙乃遺之異人至不韋使楚服而見王后說其狀高其智曰吾楚人也而白子之 |
| 3 | 乃燕鳶穹眉曰楚王使子誦子曰少棄捐在外嘗無師傅所教學不習於誦王罷之乃留此恤官間日事陛下嘗勒車於趙矣趙之豪傑借知名者不少今大王反國皆西面而望大王無內介之使以存之臣恐且書有怨心使邊境早閉晚開革以為然苛其計王后勸丘之王乃召相令之曰寡人子莫若楚立以為太子子楚立以不韋為相號曰文信侯合讓田十一縣王后為華陽大后諸侯皆致秦三致色為尺后蔡地也按此是于是以孝文工立俊與此駿彪謂不草賢人也彼安能知義欲回臘而 |
《弱童王年交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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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豈膏莊哀王子》 |
《黃焉元年乙即》 |
| 1 | 文信侯欲攻趙以廣河聞使剛成君蔡澤畫彗享而燕太子質於秦文信侯因請張唐相燕張唐辭曰盜著必徑於趙趙人得唐者受百里之地文信侯去而不快少庶子甘羅日君侯何不快甚也文信僕曰吾令剛成君蔡澤事燕一年而燕太子己入質矣今吾自請張卿相燕而不肯行甘羅曰至行之文信侯肌去曰我自行之而不肯汝安能行之也甘羅曰夫項棄生七歲而為孔子師今臣生十內歲於茲矣君其試臣奚以遽言比也甘羅見張唐曰卿之功孰與武安君唐曰武安君戰勝攻取不知其數攻城墮邑不知其數臣之功不如武安君也甘羅曰卿明知功之不如武安君與曰知之應侯之用泰也孰與文信侯專曰應侯不如文信侯專日卿明知為不如文信侯專與日知之甘羅曰應侯欲伐趙武安君難之去咸陽七里綾而殺之願今文信侯自請卿相燕而卿不肯行臣不知卿所死之處矣唐曰請因孺子而行今庫具車庇具馬府具幣行有日矣甘羅謂文信侯曰借臣車五乘請為張唐先報趙見趙王麟趙王郊迎謂趙王日聞晦笑子丹之入秦典曰聞之聞張唐湯相燕乎曰聞之燕太子入春者燕不欺秦也張唐相燕者秦不歎顯也秦燕不相欺則伐趙危矣燕秦所以不相欺者無異故欲攻趙而廣河問也今王齋臣五城以廣河困請歸燕太子與強趙攻弱燕趙王立割五城以廣河荀歸燕太子與補趙攻燕得上谷二十六縣與秦什一 |
| 2 | 奏也羅傳有 |
| 3 | 秦王欲見頓弱頓弱曰臣之義不恭拜王能使臣無拜則可矣不即不見也秦王許之於是頓于曰天下右看補其寶而無其名者有蓋二實而有其名者有無其名又洲其寶者王知之乎王曰弗知陌子曰有苴歸貝而並箕名者商合壺無把跳摧耨之勢縱關而有積粟壽是有其寶而無丘方至灶無其寶而有其名者農舂足也解凍而耕暴背而耨無積栗壽昆無其竇而有其名者也無芷茗又恐其寶者王乃是也己立為畜擅眾無孝之名以千里綦無孝鳶暴壽然霆頓弱曰山葉戰國有入威不掩於山東而掩於母臣宙柏為大王不取也秦王曰山東之戰國可兼與頓子曰韓天下之咽喉魏天下之育腹王資塵鑒而遊靈之韓魏糞社稷之臣於秦即韓魏從而天下可圖也秦王曰寡人之國貧恐不能給也頓子曰天下末當無事也非從即橫也橫成則秦帝從成則楚王秦帝即以天下恭養楚王即王雖有萬登弗得私也秦王曰孟鼻刀譽盎禹金使東遜韓魏入其將相北遊燕趙而殺事牧齊入朝四國畢從頓子之說也之蔑 |
| 4 | 矣 |
| 5 | 或為人國說秦王日土廣不足以為安人眾不足以為強若土唐署安谷眾者強則築紂之後將膺昔者趙氏亦嘗雲矢曰趙強何若舉左案齊已舉右案魏厭集萬乘之國門國千乘之宋也築剛平衛無東野芻蔡新提吳政閻東門當是時衛危於荒卯天下之士相從謀日五巳滑還其委質質而朝於邯鄲之君乎於是天下有稱伐邯鄲者莫不夕輔今朝行魏伐邯鄲因遙烏逢澤之遇鐘墓卑稱夏王叫補朝為天子天下皆從登量蘭之舉番蠹梁王身抱亡執璧請為陳侯臣馴天下乃釋梁郢威王聞之不寐食不飽帥天下百姓以與申縛遇於泗水邊上附而大敗申爐題人聞之至枝桑疑燕人聞之至格道格遺不通平際絕費戰敗不勝謀則不得使陳毛釋劍輒判委南聽罪西說趙北說燕內喻其百姓而天下乃齊釋於是天下補積薄而為厚聚少而為多以同晉郢威王於側紂之削臣豈以郢威王為政哀謀亂以至於此哉郢為強臨天下諸侯故天下樂伐之也 |
| 6 | 四國為門將以攻秦秦玉召羣臣賓客六十人而問馬曰四國為州特以圖秦寡人屈於內而百姓靡於外為之奈何羣鑒吳對姚賈對曰賈願出使四國必絕其謀而案其又乃咨書吾乘金千斤衣以其衣舞蠻篇姚賈韓行絕其謀止其兵與之為交以報秦秦王大說賈封千戶以為帆卿韓非知之曰賈以珍珠重寶南使荊齊北鑿楚之閭鬥年四國之丈木必合也而珍珠重寶盡於內是賈以王之權外自交於諸侯願玉察之且梁監吁子嘗盜於梁臣於趙而逐取世監門于梁之大治趙之逐臣與同知社稷之計非所以厲羣臣也王召姚賈而問曰吾困子以寡人財交於諸侯有諸對曰有王曰有何面目復見寡人對曰曲亶參孝其親天下願以為子子胥忠於君天下頤以為臣貞女工巧天下願以為虜賈忠王而王不知也賈不歸四國古馬之使賈不忠於君四國之王尚焉用賈之身築聽讒而誅其艮將紂聽讒而殺其忠至至身死國亡今五聽讒則無忠臣矣王曰子監門子梁之大盜趙之遙臣姚賈豆八公的齊之遷夫朝歌之廢屠于良之逐臣津之讎不庸文王用之而王管仲其鄙人賣若吐為賈者仲嘗與鮑叔賈莆積遠由因南陽魯之免囚桓公用之而霸百里奚虞之乞人傳賣以吾手壽尺隋輔器相之而朝西戎文公用中山盜 |
| 7 | 自幕冬沒糞僖一十八年晉文公用咎化之謀破楚曰建方海詐成王於城濮與此不同杜城濮及臾此四士者皆有訴醜大誹天下明主 |
| 8 | 用之知其可與立功也補膝金右下隨務光申屠狄人主豈得其用哉故明山不取其汙不聽其非察其為己用故可以存社稷雖有外誹者不聽雖有高世之名無尺尺之功者不是以羣臣莫敢以虛願望於上秦王曰然乃復使姚賈而栗苴羊枉商誘妾人也注此書謬妄非處如此策以其歲月賈乃與李斯同時妾待見於孟子之書宣閔天下後世甚矣彪之校注羹姓馮此發憤故 |
《凡六十七章》 |
| 1 | 戰國策卷州 |
| 2 | 謹葉卷一第九貫前一汙子夏老於西河之上刊本夏訛貢據禮記檀弓改 |
| 3 | 第十四買陵一行齊韓周交與國也按吳師遺禰註云齊字恐衍 |
| 4 | 第十五買復七行秦因楚純齊刊本絕訛約據吳師道本坎 |
| 5 | 第一十一買前行魏聽臣矣刊本聰訛德據高誘及吳師道本改 |
| 6 | 第三十買使八行採晉以為重也按吳師遺禰註云姚本操晉是此作採字蔡禍傳本訛第一十一負前四行鄭屬長安刊本安訛叟據漠書地理志改 |
| 7 | 第三十八百使五行安邑魏地刊本地訛也據吳師遺本改 |
| 8 | 第一十八後八行社火梁史門刊本社訛社據一八八 |
| 9 | 吳師道葬改 |
| 10 | 第四十一買前五汙而詳事下吏刊本下訛不據吳師遺本淡 |
| 11 | 第四十八盲前行載與俱南歸看案高誘本恤南字 |
| 12 | 第八十貢後一行以諸侯之變按高誘本以字下有觀字 |
| 13 | 第八十一百陵行無把鈍推耨交親刊本推訛握據吳師遭本吹 |
| 14 | 貳囿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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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 壓慨寶 |
| 18 | 總皇停口悖侍朝剛醴剛剛則剛翩顓睡關翻關圈驪一軋末了菟甚轉距馴判階礪蠅諧賈讎輻駟童勝錄監阼臣張伽一秀醜恥禍覲忠融柵如輸驛鷙只堪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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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 玩一近霆打 |
| 22 | 鬥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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