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书原第十六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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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正旦干七日前乡贡进吐韩愈谨伏光范门下再拜献书相茶备至诗之序菁菁者亲难朝材心君子能长育人材则天下喜乐之矣其诗曰菁书者我在彼中阿既见君于乐且睹有仪说者曰晋书者盛也我微草也阿大陵掌暑子之长记加骊疆羁拥若大监之长育微草能使之书书织盛也既见君壬乐且有仪云者天下美之之辞也墓量雪崖见君予锡我百朋说者曰百朋多之之辞些鼻罕既长育人材文当爵命之赐之厚禄以宠蔓云玺孳喜尸泛杨舟载沈载浮既见君于我心则休证有曰载载也厄浮者物逞鼻年之于人不论所不敢若舟之于虫迂沈皆载之云尔既见君子我心则休云煮言者此则天下之心美之也君子之于上也既长言之又当爵命宠贵之而于其才 |
| 4 | 谤遗焉孟子日君子登襄王冢襄书籍其百乐得天卜少英左而教言之距皆圣人贤主之所极言至论实今之所宜法者也然则孰能长育天下之人材将非吾君与吾相乎孰能教育天下之英材将辈署寻箱乎幸序天下无事小大之宜各守其职钱谷甲兵之间盖至于庙堂论道经邦之服犹此宜无大者焉举有人生二十八年矣名不著于农工商贾之版其业则谨喜嘉环尧覆这鸡鸣而起孜孜焉亦不为则其所谓背理赋洽善荡驿耆囊庾凿兴云雾灶寿肺显晏隶盎羁灵显属雾听台蓬寻怪灵之无以求知于天似亦标曩集蛊寿雪翼留声甲四举于礼部乃再晏选于吏部卒无成冗品之位其可翼蔽之官其可怀遑遑乎四海无所归槛乎饥不得食谨水得衣滨于死而益固得其所者争笑舂忽将弃其旧而新是图求老农老国而为师悼本志之变化中夜涕泗交颐虽不足当诗人川子之谓抑长育之使成材其亦可矣教言之使成才其亦可矣 |
| 5 | 著人生七年而学圣人之道以修其身积二十年不得已聂而凿宴亦翟萧矣伏贪有仁人在上位若不往告之而伸卿卿祸势恤湘恤必卿祖嘉醴壮晋焉若未得志命迦其细行臭燕疏曰凡厥庶民有猷有为有霜汝则念之不协于极不罹于咎皇侧受章湖康而过曰予攸好雠一骊德汝则锡之福是皆与善之辞也抑又闻古之人有劝进者而君于小运之矣曰予攸好德汝则锡之福之谓也抑又闻一之设官制禄必求其人而授之者非苟慕其才而富贵其身也盖将用其龙理不能用其明理不明者耳下之修色立诚必求其位而居诸者非苟没于利而荣于名也盖将推已之所馀以济其不足者耳然则上之于求人下之于求位交相求而至至寿耳苟以是而得其道则劝赏不必遍加乎天下而天下从焉因人之所欲为而 |
| 6 | 逐推之之谓也今天下不由吏部而仕进者几希矣主上感伤山林之士有进遣考异诏内外之臣旁求于四海而其至者盖阙焉岂其无人乎哉亦见国家不以非常之道礼之而不木其彼之处慧就间者亦人耳其耳目鼻口之所欲其心之所盖体之所安岂有异于人乎哉乐所以恶衣食穷体卢麋鹿之台援秩之异围审往进者必举于州界然后升于礼部吏部县之以绣纶 |
| 7 | 雕琢之文者之以声势之道顺章句之短长中其华者然后得得焉彼惟恐入山之不深入林之不审其影响昧昧悴恐闻于人 |
| 8 | 也今若闻有以书进宰相而求仕者而宰相不辱焉古荐之天子湖爵命之而布其书于四方枯槁沈溺魁闳宽通之士必且洋洋 |
| 9 | 焉动其心蛾峨焉缨其冠干于焉而来矣此所谓劝赏不必遍加喜于畎阡刚怵纵蝇蹴祸邢酬似叱邢悄驯缩驷关攘叠善孟子之所指念育才锡福之所以考古之君子相其君僻黼纲以而膏进自举之罪恩凿官制禄之故以诱致山林进遣之贼和天下之行道者知所归焉坐未敢自事其书所著文辄采灭其可者若干首录在异寇冀瘠赐观晨于听尊严伏地待罪愈再羌 |
| 10 | 当骈四灵诗乃有此作六艺未坠文字中典即此而失或谓此特少祚愚窃哂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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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 后十九日复上书 |
| 15 | 一月十六日前乡贡进士韩愈谨再拜言相公阁了向上书及所著文后待命凡十有九卧不得命恐惧不敢逃遁不知所为乃复敢自纳于不测之诛以求事其说理幕于左蠹蔓蹈水火者案亮于金不惟其父兄子第之慈爱然后呼而望之也将有介于其侧者虽其所憎怨苟不至乎欲其死者则将大其声疾而望其仁之御御郑仲郑重郑尝如里寻妻子弟之慈爱然后往而全之也虽有所惜怨苟不至乎欲其死者则将狂奔尽气濡手足焦毛发救之而不辞也若是者何哉其势则谕恋祸掷情讷郎想船愈之强学力行有年矣愚不惟道之险东行且不息以路于穷饿之水火其既危且亟矣大其声而疾呼矣 |
| 16 | 集辇恬岫仰阻绣祸怜弹珊帷睡酬酬烂怵诺殊蓝惜骊让让摄襟骊荧云里画露匿盖整单景碧夺叶凿凿艺孟声慧者筹法也或谓无子言则然矣宰相则知子矣则时不可何愈窃谓之不智旱诚其材能不足当吾贤相之举耳若所谓时者固在上位者之为耳非天之所为也前五六年职宰相荐闻尚有自布禾蒙抽权者与今岂异时哉且今节度观察使及防御营田诸小便等尚得自举判官语题已仕季箸块在宰相吾君所尊敬者而日不可毛古之进怵贵撮办难睡贵韦韩星右露膳足盥瘗庄蓝辞灭希所裁耀台台台冉耗片小 |
| 17 | 以至情相感而不动宰相之庸恶陋劣可谓甚矣赵栗者陆官州丑公引兴共事嫉陆之宠以公所戢襄延龄奸事尽泄于襄而逆雠为之情固小人之尤而贾卢亦禄禄无可采也以彼其人望以一狂奔尽气濡手足焦毛发救之而不辞于韩子失言哉八后甘九日复上书 |
| 18 | 川 |
| 19 | 川月十六日前乡贡进士韩愈谨再拜书相公阁下乔闻周公之口一 |
| 20 | 伪辅相其急啸见贤也方餐三吐其噫方寡三徙其妻当是驷一时天下之贤如皆已皋奸邪谗佞欺负之徒皆已除去四海皆医已无虞九夷八蛮之在荒服之外者皆已宾贡天灾时变昆虫草委桑莒宪季聂襄萧台售甚言蓬风俗皆已敦厚动植之物风雨霜露之所灵被者皆已得宜休徵嘉瑞麟凤龟龙之属皆已备至而周公以圣人之才凭叔父之亲其刘翼承化之功又尽章章如是其所求进见之士岂复有贤于周公者哉不惟不贤于周公而已岂复有贤于时百执事者哉岂复有所宜议能补于周公之化者哉然而周公求之如此其急惟恐耳目有所不闻见思虑有所未及以负成王托周公之意不得于天下之心如周公之心设使其时辅理承化之功未尽章章如跃辄加加柳飘聊细懈丑显奇捉发为动而止哉维其如是故于今颂成王之德而称周公之功小衰吟阁下为辅相亦近恶天下之贤才岂尽举用奸邪谗佞欺寡藿凿尽除去四海岂尽无芦九夷八蛮之在荒服之外者皆芜室只忝盖酉响虫草木之妖岂尽销息天下之所谓礼乐刑政教化之具岂尽修理风俗岂尽敦厚动植之物风雨霜露之所雾破者岂尽得宜休徵嘉瑞麟凤龟龙之属岂尽备至其所求进星学士虽不足以希望盛德至比于百执事岂尽出其下哉其所称说岂尽无所补哉今虽不能如周公吐哺握发亦宜引而进之察共所以而去就之不宜默默而已也愈之待命四十馀日矣书冉上而志不得甘星囊单医人辞焉惟其昏愚不知逃遁故后有周公之说意阁下其亦察乙古之古旨秉仕则相吊故出疆必载质辅所以重于自进教以其于周不可则去之属于鲁不吐则去之齐灭态示可则去之宋之郑之秦之楚也登吾一丽让一国贪此剪襄壅父母之邦墓故士之行道者不遇妙聊则山林而已矣山林者士之所独善自养而不忧翼下者迄罢雌也如有扰丞卜之心每雕哺竦沸酬遣宝孽上足数及门而不知此焉宁独如此而已揣端焉惟不得岂 |
| 21 | 赏虫一驽乏门下是惧亦惟少垂察灶渎冒威尊惶恐无已愈再拜 |
| 22 | 第土寿经以告之再则陈情以感之经之所不能悟情之所答侯继书 |
| 23 | 工里表予自城来得足下学读良叉于崔太处得足下夹州所留书祝而后之不能自售意足下不得留仆又为考官所属欲致一 |
| 24 | 书间足下并自舒其庐怀杏意连辞将发复已卒不能成就其证及得足下一书赵仆之所欲进于左右者足下皆以自得之仆离 |
| 25 | 欲重累其辞谅膳居足下之意外者故绝意不实行自念方当还笙巾薨藻伏汉与盐世不相闻虽足下之思我无所壅嚣鉴光政 |
| 26 | 不得不有书为别非复有所感发幽朴少好学问自五经之外百氏之书未有闻而不求得而不称者然其所谓惟在墓台戢蚕全在逃者不要此道然古之人未有不通此而能为大贤君子者仆虽庸愚每读书辄用自愧今幸不为时所用无朝夕役役之 |
| 27 | 得而怨天尤人者此书今之志也惟足下以吾退归因谓我不复能自强不息故因书奉晓冀足下知吾之过未始不为进而众人之进未始不为过也既货马即求船东五事皆不过后月十且有相间者为我谢焉 |
| 28 | 一闷陈明卿曰士固有志公具此识何暇应禄与宰相争菁哉 |
| 29 | 名盲然世亦羽辜务于名数众流之学观多记丑以夸于人而一犯子夏氏小道不为之议者盖不少矣读书必干五经百氏牛求其意义所归其他以馀力及之力不足而止则廉乎其可仇此昌黎之家法也 |
| 30 | 答崔立之书 |
| 31 | 斯立足下仆见险不能止动不得时颠顿狼须究其所操持困不知变以至辱于再一君子小人之所悯笑天下之所背而驰者也足下犹复以为可教贬损道德乃至手笔以闻之声援古背辞义高远宜进且观足下之于故旧之道得矣虽仆亦固望于吾子不敢望于他人者耳然尚有似不相晓煮非故欲发奈乎不然何予之不以丈夫期我也不能默默聊复自朋弹始年十六七时未知人事读圣人之狱以为人之仕者皆为人其非有利乎已也及年一十时董家贫衣食不足谋于所亲然后知仕之不唯为人耳及誓颠实药以想翟墨墓寿医肃暴碧司嘉雷声医寿碧筑盂御卖磬涛学部之类私怪其故然犹乐其名因又诸州府求举兕一试于吏部里得乙夏显于中书虽不得仕人或谓之能焉进自取所试欲肩所成就书所谓耻过作非者也因复东举亦无幸焉乃复自疑以神所试与得之者不同其程度及得观之命亦无甚愧焉夫所谓博学者岂今之所谓者乎夫所谓宏辞者岂今夕所谓者平一诚使古之豪杰之士若屈原孟轲司马迁相如杨雄之徒进千具选必知其怀惭乃不自进而已耳设使与夫今之善进取者竞于家昧之中仆必知其辱焉然彼五子者且使生于今之世其道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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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 而为之忧乐哉故凡仆之汲汲于进者其小得盖欲以其裘葛巷穷孤其大得盖欲以同吾之所乐于人耳其他可否自计已熟诚小待人而后知今后此之献王者以为刺体锢复见知于天下虽两别足不为病且辟使就者再克诚足下相勉者尤非相悉之辞也侯之王固未尝献而足固未尝则足下无为为我戚戚也方今天下风俗尚有未及于古者选境尚有被甲执岫岫惭州似脾洲附妣砌岫蝇都不可得犹将耕于宽开之野钓于寂寞之滨求国家之遗事考 |
| 34 | 德之幽堂署将必有一可足下似为仆之玉惆玑献湎泥媪玑曩籍耻辔又所谓动者果谁哉再克之刑信如何也士固信于知已墩足下无以发吾之狂言愈再拜猬公此时如大鹏翱翔乎千仞之上背负青天而下顾与已竞揖者皆燕雀也故台嘉此余尝以为书目司马报仕后惟公牝书足与相当马悲韩豪其快吝井门 |
| 35 | 了 |
| 36 | 唧 |
| 37 | 答李翔书 |
| 38 | 六曷干大甚旱生毕生之书辞甚高而其间何下而恭也能如是谁不欲告生以其道道德之归也有日矣况其外之幸乎抑无所谓望孔子之门墙而不入于其官耆焉足以知是且非邪虽然小可不为生言之生所谓立言者是也生所为者与所期考甚似而几矣抑不知生之志朝胜于人而取于人邪将蕲至于古之立言者邪蕲胜于人而取于人则固胜于人而可取于人矣辅一寻至雄车王喜蔡露露凿凿击盖里画翼台禀量衷之茂者其实遂膏之沃者其光渐仁义之如其言鄙如幽柳必有难者愈之所为不自知其至犹未也虽矫学台干馀年矣始者辈霍两汉之书不敢观非圣人之产小敢存驴情忌行若遗烂若思范阡基嚣惆黄锺而虽阔禅汪于手也惟陈言之务去忧言乎其难哉其观于人不知其非笑之循韭笑地提雌酬关卿岫抚似洲盐难正翼而不至焉者昭昭然自黑分矣而务去之乃徐有得也当其取于心而注于手也泊泊然来矣其观于人也笑之则以为喜誉 |
| 39 | 之则以为忧以其犹有人之语者存也如是者亦有年然后浩平其沛然矣吾又惧其难也迎而距之平心而察之其皆醇也然后 |
| 40 | 肆焉虽然不可以不养也行之乎仁义之途游之乎诗书之源无一迷其途无绝其源终吾身而已矣气水也言浮物也水大而物之一 |
| 41 | 焉虽然待用于上者其尚于器邪用墓合属诸人君子则不然处必有道行已有太用则施诸人合则传诸其徒垂诸交而为后世法如是者其赤足乐乎其无足乐也有志乎古者希矣志乎古必遗乎今吾诫乐而悲之亟称其本所以劝之非敢褒其可褒而贬其可贬也问于愈者多矣念生之言不尽乎利聊相为言之口亡乙巨显一哭牧廉日自一代以还使夷至于江左斯文扫地塘兴退观单圣盛终莫能理画羌家而公出于是以方轻之文为诸儒唱其观于金笑之则跛为喜者宴声不入于里耳匝沫笑不足以为道此公所以喜若人人皆见而说之而誉之逝亦浅矣此所以为忧李汉所谓时入始而惊中而笑且排先生益坚络而余然随似驴渚其此之谓欤王荆公乃云力去陈言奔末俗可怜无稀费精神好师之过也用谓然来矣浩乎其沛然者皇甫持正论业所云韩吏部之文如长江秋汪千里即坦老苏上欧阳书灵台孟文圣江大河浑浩流转者是函知言养气和盘托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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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 完斗寸寸寸斗寸寸 |
| 45 | 点细郁黯显凿显荒丘吐玉一童覆一韩二迂韦逞一 |
| 46 | 愈日平生生之自道其志可也其所疑于我者非也人之来者虽今心异于生其于我也皆有意焉君子之于人无不欲其人于善 |
| 47 | 答虽孔子不得行于互乡宜乎今之不为也有来台量进之而已牟鸟得其礼逾而情过于虽办生之职求知于我邪求益于我邪其思广圣公适邪其欲善其身而使人不可及邪其何汲汲于知而求得之殊也贤不肖固有分矣生其急乎其所自立而无 |
| 48 | 患乎人不已知未尝闻有响大而声微者也况愈之于生垦恳邪属有腹疾无聊不果自书 |
| 49 | 代张籍与李渐东书 |
| 50 | 丹日前某官某谨东向再拜寓书渐东观察使中丞李公问王芜屯 |
| 51 | 闻议论者皆云方今居古方伯连帅之职坐山几得专制于其境内者惟阁下心事荦荣与俗辈不同籍固以藏之胸中矣近者开协律翱到虫蚕雪爰巢星全霸蓄骊著爵灵众不服出一宜先贺其得贤主人事君旦画诏嘉之声鼻喜台灵籍灶禁闻罢凿摄以旧今晨梁复有如古人者于今忽有之通自悲不幸而目不见物瓜用于天下胸中虽有知识家无钱床寸步不能自致今去李中丞五千里有由致其身于其人之侧开口区出胸中之奇予因饮泣不能语既数且复自当日无所能人乃宜以盲废有所能人虽盲当废于俗辈不当废于行古人之道者所水东七州户不下数焉不言者何限李中丞取人固尝问其贤不贤小当计盲与不书也当今盲于心者皆是若籍自谓独盲于目尔其心则能别是非者赐之坐而问之其口固能旨也幸未死实欲区甲单平生所知见阁下能信而致之于门邪籍又善于古诗使其心不以忧不食说阁下无事墟墓之座侧使跪进其所有阁下凭几而听之家必不如听吹竹弹丝敲金击石也未盲者业专于艺必谐观精胡乐工皆膏籍傥可与此辈比并平使籍诚不以书妻子忧饥栗乱必有钱财以济医药其言未甚庶几其后见天地日月因得不废则自今至死之年皆阁下之赐阁下济之以已绝之药服之以既言之祖其恩轻重大小籍宜如何报也阁下裁之度之籍态祝再拜 |
| 52 | 裴晋公所谓以文为戏者要此文自有妙干词令处宜领客不答李秀才书 |
| 53 | 喟一愈日凿釜睹资事之前盖翼中故书台箕墓良 |
| 54 | 圣旱也盖有所称弘兀宾何峻洁清其中狭隘不能苞容于寻毛呵曼常人不肯苟有论说因究其所以于是知吾子非庸众人时吾吁在案其后愈出在外无因缘相星声既殁其文益可贵重忘口一事瞿弃而不见见元宾之所与者则轻兀昼谓今者辱惠书及文章观其姓名显费之声容帆若相接谓其文辞见正鉴秦人毒之不污其矣子之堂翟声量宾学喾量愈所避不违孔士不以琢雕为工将相从于此愈敢自爱其道而以辞让为事乎然愈之所志于古者不惟其辞之好好其莲焉尔读书子之辞直得其所用心将复有深于是者与吾子乐之况其外之文乎愈烟酉 |
| 55 | 答陈生书 |
| 56 | 愈白陈生足下为之负名誉享显荣者在上位几人足下求连化之术不于其人乃以前愈是所谓借听于聋求道于苴虽其请夕勤轨教之云五未有见其得者也尔之志在古道又甚好其言辞观足下之书及十四为之诗轻重有志于是矣而郑肺脾肺知幕则科故愈疑于其封焉虽然厚意不可虚尾聊为足下谓其所闻盖君子病乎在己而顺乎在天得己以信而事亲以诚所谓病乎在已者仁义存乎内彼圣贤者能推而广之而我蠢焉为家人所谓顺乎在天者贵贱穷通之末平二心而随顺之不以累于其口一一刚口刚竖惧口董命绣酬赫啸附睡雌童已果不能人日驿辩地能之勿信也就信哉信乎已而已矣所谓事亲以诚君尽其心不唯葛 |
| 57 | 兮于外先乎其质后乎其文者攀翼心不夸于外者不以已乏得于外者篇父母荣也名与位之谓也先乎其质者行也后乎其文者欲髦肯试以其外物供养之道也诚者不欺之名也待于外恤 |
| 58 | 曲后为羞薄于质丰于聂委不系欺整碧量之汲汲什蛟口位于科名以不得进为亲之羞煮董适售缩苇诣旱芝学 |
| 59 | 君惟义之闾诚将学于太累愈檀夏童巽见扫侃侃正言如临师保别 |
| 60 | 便至蓐足下书欢愧来悲小客于心嗟乎子之言意皆是也仆虽打说何能逃箕责邪然皆子之爱我多重我厚不酌时人待我之幕孳寿台台台击人楼豪童台曩醴襄芜蚕董章宝御翟旱暑紫尽归孽权之人丞小可也学之而行不可也足下将安以为我谋哉此一事耳足下谓我一哀诚有所益惭仆之有犹第一书要也人能知我哉持仆所守驱而使奔走伺候公卿间开口论议其安口 |
| 61 | 能有以合乎仆在京城八九无无所取资畏于人以度时凡当府行之不觉也春而思之如痛霆入思当痛之时不知何能自处也今年加长矣复驱之使就其故地是亦难矣所贵乎京师者不以明天子在上贤公卿在下布禾韦带之士谈道义者多乎以仆遑进于其中能上闻而下达乎其知我者固少知而相爱不相 |
| 62 | 叩 |
| 63 | 遇者乎无也子独安能使我洁清不清而处其所可乐哉非不愿 |
| 64 | 为子之所云者力不足谢不便故也仆于此岂以笙箱圣贞累随魏蓝逐躁饵灵台而呕者也其所以止而不去章以其台聊渐帆酬雌酬骊睡镳让宗义喜童台厘鬻兽孟县亦有所病而求息于此也嗟采予诚爱我矣子之所贵赫袍者诚是 |
| 65 | 自悲也及之而后知履之而后难碑孔子称颜回牵食瓢饮襄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彼人者有圣者为之依归而又有盐食瓢饮是以不死其不忧而乐也岂不易哉若仆无所依归无箪雌抚辙卿抚酬酬坟聊饿而死其不亦难王子之间我曰亦悲矣嗟乎子亦慎其所之哉虽违久乍还侍左右当日欢喜故专使驰此候足下意并以自解愈再拜襄窒全集录卷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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