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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

《四》[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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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經注卷之圃金圖祥甘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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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于甘乃召六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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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者四方有冕專責之方伯方伯不能計然後天子親征之天于之兵有征睡囿今磬匪親率六軍以出而又書大壓于甘圓有圍之帖強稅惡敢典天干抗衡豈特孟子所謂吠師移之者書曰犬國于甘以深著有圍不董之罪按甘在京兆郵縣甘水甘亭蓋哂方廚喉他時夏都安邑在圃河之束而有眉在蘭圍之地叛以天下大勢諭之不為小圍矣六圓六鄉之卿也按周禮卿大羌每闔圃虜人六醒六圃平居無事則各掌其鄉之政教禁令而屬於大司徒有事出征則各率其鄉之一萬干干五百人而肩於大司馬所謂軍將皆卿者是也意夏制亦如此土日嗟六事之人子誓告汝有眉氏匱侮五行怠塞山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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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事之人謂六卿之圃六圃旦董趙一公園之一軍也威侮五行者暴殄天鹽一說不阻五行之理固所謂狎侮五常也口正醴說天圃人之正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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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圃翹園其命今于田困行天之圃左不攻干左四不恭俞右不攻干右汝不困命圃非其圍之正汝不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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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圃皆五伍之長在車者也汝六事之入也古書車困之法五人為伍五伍為兩一車甲士一不步卒七十一火別一其兩其渾士一人左主射右主蠱刺中圃馬疆每兩之長也一囿一鹽閨一萬一干五百人鹽五百兩也圓一人統之天子六軍則七圄五干人凡二干宿先王之圃左右各攻其事而不以蘭醒為功非惟龜出以正然左死於壯右死於刺甲者死車步者死列故鹽為不敗之固此先王之軍法也左右悶不醴其事皆日汝不恭命蓋責之圃也天子治軍惟責之囿圃各督其所部然亦至兩之長而止自兩以下則其長日治之此軍制之分墮也用命賞于祖不用命戮于社予壓李壞汝古者天子巡狩以遷府主行征伐亦然軍行祗社圜鼓是則天子出征必觀贖廟之主與社主以行也祖左陽也故賞于祖社右豐也故闔于社戮辱也戮非為殺之凡罪以令眾皆戮也所謂殺而戮之所謂賜死而亡戮辱几殺而不川冷眾不日戮罪不至殺而令眾亦日戮華戮及其妻子所園其孥男子入于罪隸女子入于舂橐是也古者罪人不孥而此日輦戮蓋軍法尚嚴故冒師之習因園圖之必用賞罰古今所同也至若左右不盧必正此則王者之師而已五子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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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盧尸位以圍固圓厥德鹽民成重園之德在民深矣今一再囿而太康始為圖豫黎民成貳見所未見也蓋自五帝以來聖聖相圃至啟亦賢能敬承太頤尸位而既為逸固生民所耒見也故疑而貳焉又目堯舜禹以來數聖人之於民不啻父母於子其在太康猶父母死而不仁之況暴葉之則父母之思為何妃也民本非易叛侍祖宗德屢之厚而不知自反者亦可省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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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鹽遊睡度畋于有洛之覽十旬醒反有窮后羿圍民悶忍距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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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都河北太康遊譚無度圍河之南又目河而圃洛之外又流連十旬而弗反此羿所因以得志也羿者有窮之君世善射亦以世官為名傳稱后拜自鉏豐于窮石因民以代夏政則鉏其始封窮其新圃故曰有窮囷民弗忍者即傳所謂因夏民距干河者即所謂代夏政蓋距太康于河不使反國而羿遂據夏舊都以代夏偕園帝夷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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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弟五人御其母以從復干洛之油五呼成怨睡大禹之戒以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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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康在外忘反而羿入都篡國故五子御毋避難迹犬康所之逾河而南以從之望太康以圖復國故于洛油而不至洛表德而不返臺盧之顛覆痛社稷之危亡親親之怨不能自遏故述大禹之戒而為歌也下文五章自是其辭說者以五子各為一章然首尾相願或其為之其八其一者歌節非指五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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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日皇祖有訓民可近不可下民惟邦本本圖邦童于視天下愚夫愚婦一能勝予一人一英怨宣在明不見是圖予臨兆民廩乎若朽索之駮六馮為人上者奈何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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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述大禹之戒藥枯以為歌下畔戶干臥與圖吁杜馬肘赭一人酬失之下似違一句章末一語則五子之詞也與皇祖有訓自相吁其一日副有之內作色荒外作禽荒甘酒嗜二幄宇彫牆有一干此未或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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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亦大禹之訓五子稟枯其辭而為歌也其一日惟彼圃唐有此蠱方今失厥道亂其紀闔乃底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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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圃唐以來皆圃河北是為墮州之地今一國失圍而一圍相傳之都眾大之區遂乃失之為羿所頤以至於亡也按左氏引此章日值彼固唐飄彼天常有此園方今失其行亂其紀綱乃睡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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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酉日明閨我祖萬邦之君有典有則貽厥于孫圃石和鈞王府則有荒墜厥緒覆宗絕祀有汁以百川十斤為石大稱也一十斤為鈞小固也圃通和平霞人所以同度圜衡以一天下之制也藏在王府後世則之舉此一端以見典黯規制之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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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日嗚呼曷歸予懷之悲萬姓仇予予將疇依圍圃乎予心頗厚有樞泥弗慎厥德驅悔呵追履祥按五予之歌五章二章言太康之失民也一章言太康之遊田也序所謂盤遊無度也一章哀京都之不保也四章痛故府舊章之淪喪曹不廟社稷之不祀也而五章袁恂以終之夫失園固太康也而慕圍則羿也五子之歌皆怨太康之辭無忿羿之辭者自反也傳日圖腸罪日共圈也勃圄桀樹醒入其亡也忽焉然圓閏五于之歌君子是以知仲悶字宜篇君而園之田祖也然太康蹈為羿所惟不能唐河而猶京圃於外以傳仲顧豈亦因五于之歌而目隘者翼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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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仲盧墮位四海風侯命掌六困圍桐圍圃固固圃于反冒團后承主命徂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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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侯蒯圃之侯入為王大司圄也圍和廬屢圖書不其王職酒荒于厥邑者困弄圃惡也告干眾日嗟子有眾聖有謨訓明徵定保因徵定保者即謨訓之醴徵如旗徵之圖園明天之國以定保安之計也此一語以為驪領克蠱天戒以下皆園圖定龐之事惟時蠱和以下皆明圖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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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王克謹天戒臣人克有常閏百官修輔厥后惟阻困每置孟春道人以木圈徇于圍官師嗣規工執蠱事以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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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種睡鹽辜以諫豈有為天官而日食不以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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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或不恭邦有常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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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閨先王之制下證量和之罪懼時蠱和顛疆厥德沈圃于酒畔官醴次囿圖天紀疆葉厥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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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正鵲和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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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季秋月朔辰弗集于房置奏鼓圄夫國磨人走羲和尸厥官圖圖知昏迷于天象以干先王之宦唐大衍曆日度議日書曰乃季秋月國辰弗集于房劉炫曰房所舍之次也集會也會合也不合則日蝕可知或以房為房星知不然者且日之所在正可推而知之君子圄圍宣當以日在之宿為文近代善盾者醒伸束時九月合朔已在房圄北矣按古文集奧醒闔圃日月圍盲而陰匿圍圍則陽不疚乎位以常其國雪亦含章示仲以盧共形若圍而相圍則不盧矣房者辰之所次星者所次之名其揆一也又春秋傳辰湘住斗柄天策淳淳降婁之初辰尾之末二子言之不以為繆何獨謹疑於房星哉古者日有食之伐鼓于社所以攻陰而助暢也其事則樂師掌之樂師瞽者也故瞽奏鼓嗇夫國者供救日之役度心走者為救日之圍以見日食之濁天子恐醒乎上官民奔走于下圍之甚也而闕和掌曆象之事乃圖盧知不以廬于上也其洲天無君甚矣干先王之誅灑上文改典日先時者纓輻赦不及時者殺驪赦此以下徇師之歸政典者犬司馬之法用之於軍旅者也故先時後時者皆殺無敢所以謹期崙里圃徙圃圃圖也先時者邀功而亂匝不及溫者失期而怯屈皆用兵之忌也是以兵法於此必圈無祖之律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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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予以同有眾奉將天圖間聚士同力王室尚弼予欽承天子成命火炎醒圖玉石俱焚天吏逸德困於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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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戎其先時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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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頤渠魁脅從圓治舊染詳俗成與惟新鳴呼成克匱愛允濟愛克厥成冗圓功此戒其及時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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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爾眾士愁戒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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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克厥愛如公爾忘私閨不圃身也疆戒以圖魁威克為勉以逸德愛克為戒也或圃羲和之罪不過失職爾何勤徂征之師咽王者之制諸侯一不朝則六師移之畔官睡次圖棄厥司不甚於不朝平日沈亂于酒六師移之易爾曷為申明軍律激圃成武若恐弗勝何也日羲和畔夏即拜者也意必有聚眾拒命之事焉故下文有脅從圖治之戒也日使果畔夏即羿也曷為奉辭伐罪不名其為賊而止於責其不職也曰先王之制官各有職以事戶火不供其職即不臣其君矣而況傲擾天紀為始亂乎日依擾天紀之為始亂何也日自顓帝以來羲氏和氏世其職先王賴之授時頒正以一天下之視聰久矣一旦有拜入圖王室天子保疆南夏而蕘和首不赫用是使正朔不出干天子諸侯不稟正朔游汪嘲夏氏之失統將自是始而區區保邑拒命又其罪之細者爾故鳳征之書始述其法以明其亂絕之罪終嚴其威以破其脅眾之勢也兵法莫整於鳳征日先時者殺止赦不及時者殺無赦也莫仁於蒯征日殲厥渠魁脅從罔治也莫勇於蹴征曰成克厥愛尤濟也此武之大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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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五年歲在屠維單閼吳興陸氏十萬卷圈重願陸心頤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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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經注卷之五金履雖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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惕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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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曰格爾眾庶悉聽朕言非台小子敢行稱圓有夏多罪天命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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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氏曰以人事言之則臣伐君可謂亂矣以天命言之則所謂天吏非稱亂也今閨有眾汝曰我后不恤我眾舍我穡事而割匪夏予惟澗汝眾言夏氏有罪予畏上帝不敢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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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霄蔡氏曰毫邑之民安於湯之德政故不知夏氏之虐湯則畏上帝不敢不往正其罪也今汝其曰夏罪其如台夏王率遏眾力率割夏邑有眾率怠弗協曰時日曷喪予及汝皆亡夏德若茲告朕必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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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氏曰陽又言夏王重役以窮民力嚴刊以殘民生民皆怠於秦上不和於國疾視其居指日而曰是日何時而亡吾宣與之俱苦桀之虐而欲苴芒之甚也桀之惡德如此今我所以必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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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尚輔予一入致天之罰一予其大賓汝爾無不牘朕不食言爾不從誓言予則李園汝罔有攸赦蔡氏曰禹之征苗曰爾尚一乃心力其克有勳至啟則曰用命賞于祖不用命戮干社予則孥戮汝此又益以朕不量旨罔有收赦亦可以觀世變矣履祥按讀湯誓者有一疑焉疑王曰以為追書也疑毫眾之怨后不恤也疑大寶李戮之為已薄也夫湯武之稱王說者多矣有謂文王受命稱王至武王稱王凡十有一年者疑湯亦遮有謂民無一王桀紂未絕則未可王者湯誓泰誓之稱王蓋追書也至於蘇氏則曰商周之王不王不係於桀紂之存匹也園謂受命稱王之久其說失之僭而桀紂未絕未王之說則交架之拘至蘇氏之說不拘矣然通而無制也夫湯武興師之時是即受命之日張子所謂此庫閒不容髮一日之間天命未絕則為君臣天命既監則為獨夫者其在此時乎夫天命已屬司徒既與則桀紂即獨夫矣豈特南巢之後敬野之餘而天命始絕哉且湯武既日興師矣而猶自稱曰諸侯以令於眾則園以諸侯而伐天子名實俱不可出然則稱王圄眾理固然也而必謂史臣追書不蹈於睡聖入而文之哉然則弔伐之師義也而亳眾有不恤之怨何也日自亳眾而圈則如在舂風如在慈母不知有天下之暴亂也自圈眾而觀則如水已溺如火將焚不可御聖人之拯救也故在此之怨雖日我后不恤舍我穡事而在彼之怨則又曰樓我后奚為後我圖成腸辨曉之醉首之曰汝日我后曰不恤我眾舍我穡事而割正夏予畏上帝不敢不正蓋毫眾知已圍乏小而不知天意之大左聖人則不可不順天也疆之曰今汝其曰夏罪其如台夏王率遏眾力率割夏邑有眾率怠弗協曰于及汝皆亡夏德若茲今朕必往蓋毫眾知商邑之安而不知夏民之危在聖人則不可不救民也常睛蔽於茍且聖人迫於天心此其所以不同而已至重賞而盧其不信嚴刑而至於李戮則以毫眾久安喜逸惡動夫用久安惡國之民非重賞以誘之嚴刑以驅之沱事且不可況以之戰而濟其弔伐之義哉然此亦誓師之令不得不云爾凡執禁以齊眾不赦過此軍律也而鹽引罪人不學以病之皆未河與語霞入之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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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虺之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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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湯放桀于南巢惟有慚德曰予恐來世以台為口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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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虺臣名大戴作仲槐史記作中圍荀子作中諱奚仲之後為湯左相趙買卿日即萊朱也詰告也周禮誥用之會同此告湯而亦曰誥唐孔一氏謂仲虺必對眾而害非特龐湯之慚而且以鹽其臣民眾庶也南巢今無為軍地桀奔于此因以處之故曰放焉放伐之事終不若傳授之美而又湯始為之故自以為有可愧之德恐後世無君者指此為實以藉口也國圈誥之書成楊憂以天下至此又圈後世聖吠之心量如此頤氏曰堯舜以天下遜後世好名之士猶有不知而慕之者湯武征伐而得天下後世嗜利隨人安得不以為口實哉此湯之所為恐也仲虺乃作誥日鳴吁怕天生民有欲無主乃訛惟天生聰明時叉有夏昏德民墜塗炭天乃錫王勇智表正萬邦績禹舊服茲率厥典奉若天綸此明上天立君之理也天生醯匪以父生民而桀以德詈墜民塗炭則不君矣故天生成湯以君之天乃錫正勇智者蓋氣化聚而生霞人園忠涓明之氣而使之智以無所不知聚圃厚之盧而使之勇以無所不能為也禹傳禪而圖征僅乃云鑽禹舊服者困圖征伐前後聖人供一公天下之心桀墮禹之圍而湯承之又率其所以紀綱天下之典是則湯之興所似繼禹也所以承上天君天下之責也林氏咽齊宣王問孟予日湯放桀武王伐紂有諸孟子曰賊仁者謂之城賊義者謂之殘殘賊之火謂之一夫圖誅一牛薄鑿整木園弒君也夫立之君者陋民之殘賊而無以主之為之主而自殘賊焉則君之實喪矣非一夫而何孟子之言則仲虺之意也貝王有罪矯誣上天以布命于下帝用不臧式商穴命用爽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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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言民塗炭湯受糟服之命作之君出此言桀誣天命湯受爽師之命作之國也武王所謂作之君作之師是也矯誣上天布命于下蓋假天以神其說以令於眾也大學祈鵲桀紂所令反共所好而民弗從者是也用爽厥師匪眾也謂湯開明眾人之心也吳氏曰用爽厥師與下文圃賢附勢意不相固凝有圃閨只圖賢府餌圈誼有懼圍我邦于有盧若苗之有鹽若粟之有樹小大圃國罔不圖于非辜爛予之蘊富足圈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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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睡也上文山節自理官之圃湯圓為所當為此章自勢言之則圖亦不得不為朱子置謂文武之勢當亦住不得圍圖此時亦正如此懼王不囿匿色不殖貨利圍愁圖官功驪愁賞用人盲已改圖不吝克買克仁彰信兆民自此下一歷圖上文以睦醴言足礪闔之賈也園於一身軻所私而惟固天下為公如此有如此心八國不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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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葛伯仇國初征自圈圓征國圍固閭征北狄怨日奚圖後予攸徂之民室家固圃日襟子后后來其蹈民之買闔厥惟舊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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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亦承上文圃言征伐一國而圍圃人心圈單王圃之來則弔伐之事決不容已而鳴條之壓至此超必為之也已上五圃上蘭蹇碧圃之輻中國夏商疑忌之國下明入心圖昆之極則揚不可不為亦不容不為矣此皆所以釋湯之斬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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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圄輔德顯忠遂良兼弱攻昧取亂侮亡推亡圖存邦乃其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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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命德討罪之責圍亂反正之視夏之末造簡賢附勢者既繁則公道晦蝕是非不明久矣命德計罪寶在於湯嗚條之戰自不可已然又非可止於嗚條之戰而遽已也此章以上皆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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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辭此下皆勉湯之辭德日斬萬邦惟懷志自滿九族乃鹽夫仲虺方釋湯之慚而又勉其日新何也罪已晝窮不可無亦不可長留在心為悔梅則不進矣然而又拙其自滯何也八之常情有所慚者回多自阻而謂狐所慚者又多自滿防其自阻也故釋其慚而勉之防其已釋而自滿也故又戒之忠愛之深則周防之密湯固未必有是而仲虺之論亦不客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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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愁昭大德建中于民以露制事以圃圃心垂裕後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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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秉煙圓酣之園圃官也圖圃詛日耕之推也農一囊巨二色乙口三輦售免廳戶仁了了口書踵麗刀刃乏丑理哥妻可日宰童玕奢于自然之中民心所木具而不能自國故聖火固之以篇準焉以義制事以禮制心即醫中之圃目也立之義以制天下之專使萬物各得其醴中至善之宜而無過不及立之疆以圃天下之心使人心各循於規矩準誼之內不偏不倚經制既立人心風俗日正雖傅之於後世圓緯然有餘裕世豈有來世口實之憂哉予間日能自得師者王謂人莫已若者亡好圃壓裕自用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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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承志自滿之心而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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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呼慎厥海惟其始殖有圖園昏暴欽崇天道未保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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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總由篇之意以終之謹終惟始者謂勿失其不邇不苑改過竟仁之德德言束蘇佐舊殖有禮覆昏暴謂益廣其顯遂兼攻凡擬亂反正之規欽崇天道即日新昭德之謂而以永保天喻終篇首之意然則湯之得天下也固天命人心理勢不可不赫之宜其為天子也亦有得失興亡不可不謹之慮此篇之意最為深密讀者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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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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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歸自克夏至于毫誕告萬方王曰嗟爾萬方有眾明聽子一人誥惟皇士帝怪衷于下民若有嘔性克綏厥猷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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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以形體謂之天以主宰謂之帝衷中也如六藝折衷於夫子之衷綏定也猷道世古文作繇蓋天以一理化生斯人舉凡人倫仙物莫不各有自然之中無過不及者付在入心故謂之肇哀自其受於人心則謂之性自其達於事物之間莫不由之則謂之州劉于所謂民受天地之中正以生是以有動作禮義之則是也以蜂衷而言則固同此不偏不易之性以氣稟而言則不能無清濁純駁之殊故必有任撫定之責以各使之安行於是者此所以為之君也周子所謂聖人定之以仁義申正而主靜立人極焉蓋綏猷之謂世蔡氏丑夫天生民有欲者以情言也上帝降裹于下民以性言也仲虺即情以言入之欲成湯原性以明入之善聖賢之論互相發明然共息則皆言君道之係於天下者如此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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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王滅德作威以敖虐于圖萬方百姓爾萬方百姓罹其凶書弗忍茶毒並告州辜于上下祖圃龐道福善禍淫降災于圄以彰厥罪猶補夏王從共始也此聖大忠厚之意也此敘夏桀不克綏猷殘民之性非天所命為天所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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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台小子將天命明威不敢赦敢用立牡敢昭告于上天神后請罪有夏事求元聖興之戮力以與爾有眾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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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霄屋亹曼命之事元聖伊尹也湯賡上帝典師而學者以稱王誓眾為諱湯以元聖稱伊尹而學耆不以伊尹為聖人夫不以成湯為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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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桀故爾不以伊尹為聖者避湯故爾此學者之病也程予有言聖入目至公何避嫌之有上天孚俯下民罪人黜伏天命弗借賁若草木兆氏允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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孚允皆信實之寶謂上天之意信在於佑民故腫罪入黜伏柴奔南巢也為上天為民之心無有僭差且以一草木之徵上天且生長之此其心固昭然可見矣則夫兆民之眾天蓋信欲生殖之而不欲邊絕之也明矣蓋湯指天心之易見耆以示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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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予一入輯亶爾邦家茲朕未知匿戾于上下順慄危睡若將圈于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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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承上文而言天意信在於民故國買而命我此苴簟只亦重矣故醒恐共不足以圄之也凡我圍邦睡從匪彝無匪橋淫各守蘭典以承天休此皆所以綏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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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圍朕弗敢睡罪圍朕躬弗敢自赦醒簡在上帝之心共悶圖方有罪在予乙入予一入有罪洲以爾萬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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圃如大圃簡庫馬之簡萬方有罪蓋敦之不豫養之不遂處之失宜皆不克緩猷也故曰在予開入朱子謂此意是湯見得此章尤見聖人正大光明之心公誠忠恕之道也園吁尚克時枕乃亦有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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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信寶也吳氏日此兼人己而言子王子日自虞書危微精斛國語之外醒湯誥睡皇上帝躍衷于下民若有恒性克綏頤猷陋輦語足以亞之性之為言日助乎比此克顯嚼國圖醒后圍一圖之龐領買王滅德作圃以下國塵猷之反困困謂命園亶邦家印任圖囿之目茲朕未知固固於上下固圈戒圉恐固之意凡一我造邦洲從踵尋無即憶淫各守杵典是乃所以質醜而萬方有罪在予叫人國亶任以不克綏猷之咎是其為書辭沈露密園為誥圄第口璽蕪成大不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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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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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元祀十有一月乙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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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文尚書日惟太甲元年十有一月乙丑朔伊甲祀于先王誕資有牧萬切胡文定日前乎凋者以丑為正其書始即位曰元祀十有一月日土祀十有一月朔則月不改也伊尹祠于先王奉圃王祗見厥祖祠于先王殷園盍當喪即位家宰攝祭告也先王閨玄王以下祖見厥祖奠干廬寓告誣位圃一年之內事死如圍生故日國見厥祖圍園匿先王即成湯則書辟為圄圈而喪固亦不園言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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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甸圍后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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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氏曰在位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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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富總已以聽冢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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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氏日古者君薨百官總日以鹽崇宰甲年伊尹乃明吉烈祖之成德以訓于王曰鳴呼古有夏先后方想厥德罔有天災山川鬼神亦莫不孽圖園睡魚匿咸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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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夏后氏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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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其子孫弗率皇天降災假手于我有命造攻圍蜀條朕哉圓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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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園龜之所以亡也造攻目圈條者伐桀於鳴條之野朕哉自毫者哉始也始行天子之政於毫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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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我商王布圃聖武代虐以寬兆民允懷此吉成圈所以承天造攻哉自毫之事也今王圍圓圍園不在初立愛惟親立敬惟長始于家邦終于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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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太甲圃位之初所以接圖成湯之德正在此時也天子當裏鹽未闔政城更輻敬長此即所以立德之本自家而圍而推之天下者也孟子日麗親仁也敬長愚也無他達之天下也唐孔氏曰先靈其親推之以及圃先敬其長推之以及還誣孝經所云愛敬壺於事圈醴教加於百姓刑於圃海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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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呼先王肇修人紀從諒弗拂先民時若居上克明為下克忠異人不求備檢身若不及以至於有閨邦茲睡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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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彊上章圃言成湯之德所以至于有天下者亦先目親親長長諸事始所謂肇修人紀也人紀印人倫謂之綱則舉其倫之大謂之紀則文盡其事之細從謙弗明先民時若則順古今之善居上克明為下克忠則盡上下之道與人不函水備則容眾檢身若不及則日新凡此亦皆愛敬之推積德累行以至于有萬邦此豈易事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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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求哲人伸醯于爾後圃制官刑徹于有位日敢有恒鹽于宮酣歌于室時謂巫風敢有殉于貨色恒于遊田時謂淫風敢有侮聖賢逆忠直遠耆德比頑童時謂亂風惟茲一風十愆卿士有一于身冢必喪邦君有一于身圃必亡臣下不匡其刑墨具訓于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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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言創業之事此又言垂統之道以警太甲也太甲上繼先王之德必戒一已之病其病安在先王所戒詳矣昔先王求哲人以輔復嗣而又制官刑以警有位然其為戒則亦言言藥石入主尤不可忽也故因舉以戒太甲焉官刑之圃隔句韻語末句圖圖此成圈所作以箴有圓家者常使吞譎之也殉圃死之謂殉謂其以身發財忘坐縱慾也比頑童與通耆圍相反謂媒近頤冥少年之人國語史泊常譏幽王近頑童爛困注謂童昏窮陋之人世卿士有家邦君有圍有千此足以致喪亡而況於天子乎其青尤重而迹尤危矣具訓于蒙士蓋古火有國家者常使瞽誦詩工誦箴諫蒙即釀也謂便蒙士嗣之以為戒也或云目其為童蒙之初圓巴誣之以此蓋養正於初也此伊尹所鹽之以告幼君也此已防其縱慾之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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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呼園王祗厥身念哉聖謨洋洋嘉言孔彰此承土文官刑之成使之敬身而念之也聖人謹訓圃多屬大深妙之理若此官刑之訓則其宣空旨甚明白易知易行王所當念初非高遠難行之說也凡此皆誘掖幼主之畔防其國覆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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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上帝不常作善墜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闔惟德罔小萬邦惟慶爾惟不德罔大墜厥宗上文嘗言皇天假手伐夏之事矣太甲盡湯正富天命方新之際伊尹深恐其盲所恃也敢言惟上帝不常作善則凡福祥皆應之作不善則凡殃禍皆應之天命不可恃也恐太甲以湯圍簫土大小善洲益而弗為也故又日爾惟德圃小萬邦惟慶恐太甲以十愆之戒為小節無廬而弗去也故又日爾惟不德罔大墜厥宗亦所以申愛親敝長終四海十愆有叫必喪亡之說也犬抵德雖小而意所園者善其效積至於萬邦誼圈不德雖小而思之所趨者惡其效終至於匿厥宗伊尹誘掖太甲之意可圍卑而引之然亦疆圓圖也
87
太甲上
88
帷嗣王不惠于圃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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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順也謂不順伊尹之言也阿即保也衡平也圃尊伊尹為保衡猶周尊太公為尚父也伊尹作書曰先王顧訛天之明命以承上下神選社圈宗廟罔不祗肅天監厥德用壘大命牡綏圖方惟尹躬克左右厥辟宅蠅肆圍王丕承基緒惟尹躬先見于西邑夏自君有終相亦惟終其後圃王園克有終相亦罔終圃王戒哉祖爾厥辟辟亦辟忝厥國
90
圃孔氏日常目在之朱子取之明命天之所以予我者國所謂明德也國提明命閨常管顧吾心之天理勿便為人欲所圄也西邑圈夏都安邑商居商丘祖夏為西也自君有終漢孔氏以來皆作自周有終子王子謂周當作君按古文君作商興周相似故誤之也清霞徑說亦作君太甲之心為人欲所昏不能求其放心不復知所當敬故伊尹以先王顧謠明命之心法泣毋冶先王常存省此天理關然在中對越天地鬼神遂為天所命尹於苴禱亦三以左右厥辟安定園眾之民則是成湯申心無為以守至正安民之事皆尹園之又恐太甲以天下之事恃有伊尹不復省也故又言屢之先君克衣其責則其相亦得以終苴菑買其後睡王罔克有終則相亦不得終其責藍天下之本在君塵有圄相若其本既驪則相亦末如之何矣此以圍太甲也土懽廬圖念闔伊尹乃言日先王虛酉丕顯坐以待旦旁求俊彥圓圖後人無踵圜命以自園慎乃儉檀灑圍永圓若圍田固往省括于匱駟疆鈇厥止率乃圃攸行關祖以懌簡世有醴圃頤爽國圖夜而初明之時丕固者此心之清圃發達不可圖也此即先王廬提之功也日出日旦坐以待旦須明行之也前圍日敷求哲八俾睡于園後圃此日旁求俊彥敖迪後人成陽所求之賢孰有大於伊尹所以託孤者亦孰有加於伊尹此言若伊尹自指者鹽圃王不圈圃衡睡唐罔念此必其不知以伊尹言為重也圍尹言此且疆之日無睡厥命以自闔則不可失先王託孤之命以自國國也太甲之失必在巴侈故疆之日苗乃儉德必園圍圃故日惟灑永圖其為事也必睡團故又日若廩溫固往圍括于度則釋踵四人圍肘闔者也闔置牙也圈圈日所閨四因憚田巴矢閏固于踵沈存中日圃圈州人穿地得谷田四其童山甚長望山之倒為小矩如尺之宥輝響原圍口以園注困圍以望山之度擬之準其固下正用算家勾股法以度高深書往省括干度疑此乃度也欽國止凡未接物之時此心須存敬畏此即顧謁丕顯略弦若其行事則一醴乃祖之跡毋妄為以顛霸之也然亦惟墮則能率乃圃放行圖土未克鹽伊尹日茲乃不雷圈與性戌予驅困干驢圜營于桐宮密電先王共訓疆俾世迷主徂圃二居憂克終允德
91
伊尹所言事事鹽石王未克買蓋人欲蠅圃不醒習克也茲乃不義覽與性成太甲圖匱非必固蠹娥之不誰甲也苴谷灼不義圄而熟之則若性自碑矣此不可不慮也押習見也不圃言太甲所為不順義理也伊尹嘗見夏桀之為弗廬矣今又見太甲所為不順覆亡之事豎可常見哉古者天子居憂則在梁闇太甲之為不善以其深居宮中有輿之囿者又苴覺為天子心必有所恃而鹽也故伊尹營相宮似墟叱相蓋圄蠱地使之居憂於此所以訓之母俾世迷勿使之終身迷也貫蒿樓愴以圖其思悲哀哭泣以載其念墜哀疏食以阻其驕墟圍之圖未施哀於民而民哀之太甲此時隘著淫法之氣剝譖園置怛伊尹不言之致臥大軻治太甲所以克終允圍也與伊尹之訊深切著國而不順不鹽又不醫國至於用此亦犬區之不幸也太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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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一祀十有二月朔伊尹以圉服奉圃王歸于園作昌日民非后閨克胥匡以生后非民罔以睡四方皇天眷佑有商俾嗣王克闔厥德園萬世無匝乙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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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尹奉迎太甲之辭木謂民不可無君耳而對舉君民園須之豐蓋出旨圄戒也已上皆伊尹園懼之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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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拜手園首日予小子不圍于檀自底不圖欲圃圓麗醢圍以速戾於圖躬天作鹽驢可圈肩作固小可這既往背國保之誣弗克于頤初尚瞑匡牧之鹽圖惟闔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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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靈于德謂不知有此心之天理此正與國圈涼匱相反也底致也顯肖也度者肥之則禮寶事之制欲者情之流縱者事之放也速戾謂自招枚廢也孽災也太甲自述其受病之原惟不知有此天理是以自致其身於不肖而惟欲縱之徇以敗禮度盧連放廢昔成湯以義制事以置制心垂裕後昆所以為後人者俱有禮度惟太甲縱欲是以敗之觀此二節則太甲顛匱之由放廢之事怨艾之寶求誨之真克終之美俱在言意之閒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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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尹拜手稽首曰修厥身亢德協于下惟明后先王予惠困窮泯假厥命罔有不悅並苴看邦厥憐乃曰溪我后后來酬罰王慚乃德視乃烈祖加時豫怠奉先思孝接下思恭視還惟明聽德惟聰朕承王之休忠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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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甲節顯覆今雖自悔豈能遽孚於天下亦惟反求諸身自修而已自修之宣苟至則實德自協於民心昔先王一意愛民視之如子此其嘗意故民悅服於下而憐國之民亦戴之知其來則必有安洲危此其允德之協于下也太甲既目知受病之源自戒既往之失但懋乃德視乃厥祖勿二時怠豫呵矣不必宅求也改前日之顛覆則奉先思孝一惟祖德之循成前日之驕悖則接下思恭一惟賢德之順視不蔽於媒近則明無不及聽不蔽於邪佞則聰洲不圖蓋所見還犬所聽德言則聰明日開也此四言者尤羣言之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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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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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尹申誥于王曰鳴呼帷天鴈親克敵惟親民罔常懷懷于有仁鬼神無常享享于克誠一者俱無常而皆不能外乎德敬與誠分言者誠則真實之意而敬則加謹畏所以事天也犬位艱哉德惟治否德亂異治同道罔不興與亂同事罔不亡終始慎厥與惟明明后天位艱哉承上無常者而言也德國敬仁誠之謂德惟治也而與之司道者鴈不興否德亂也而興之同事者罔不亡治言道順理而行者也亂言事則悖道之為也然道鳩終窮安保其不與之異事機洲極又安保其不興之同故必終始常慎其所與同者則惟明明之君能之有不明則照察沐及即有興治道異與亂事同面不自知者矣此所以君心常欲其明而不可有

申息之昏也》

1
先王惟時愁敬厥德克配上帝今王嗣有合緒尚監茲哉
2
先王惟時戀敬厥德此指明明之的亦惟博侍想敬其德而巳其極至於克配上帝則天之親之民懷神享不符言矣今王嗣令緒監茲則勉阻頭然嵩道之實也
3
若升高必自下若陟遐必自圍無輕民事惟難無安厥位惟危慎終于始
4
伊尹言成湯盛德酣一天之盛又恐太甲或憚其高而難及或忽於近而蹈等故又言若升高必眉下若陟遐必目迺先於民事切近而加之意知天位之艱難而謹苴莫然欲謹於終必自始而謹之此皆為之有本行之有漸者也有言逆干汝心必求諸道有言遜予汝志必求諸非道此又勉以聽言之道也亦自下自墮之事逆心之言不可以其戾於己而不聽也必求諸道台於道則忠吉也蝟志之言不可以其順己而輕信世必求請非道非道則誤言也蓋天下之言不一逆心之言雖未必皆道也但忠言多逆必先以迺求之遜志之言亦未必皆非道也但諛言多甘必先以非道求之若逆心而先以為悖遜志而即以為善則逆忠鹽俟多自是圖
5
6
嗚呼弗圍胡墮弗為胡成一人元圄圍邦以貞說曰王
7
林氏句
8
入求多圖時惟建事獸制古訓乃有獲事不師古以克永世匪說攸間
9
求多闇時惟建事此學于往行也畢古剖乃右獲此學干前言也所謂考迦以觀其用察言以求其心也總之日事不師古以不學前言往行則不能長世也
10
陋學遜志務時敏厥修乃來允懷于茲道積于厥闢驪敦學半念綏始典于圍厥德修罔圍

圭浮葦》

1
此論為學之道也學記作敬遜務時敏其說尤備朱子曰遜志者遜圃其志更貞時敏一彥若高氣不伏者忽不加思悠悠度時者或惟或輟則其修不來矣故遜志務時敏為學之道惟此一端厥修之業所以來也亢懷于茲一者貝道乃積干厥躬矣積者束之多也姚汪者乏學位居人上亦必教人自學者學也而教人者林學也其初學之者半也慨畢而推以教人發明日熟溫故知新是數之功亦半也念終始典干學始之自學終之教人無非為學自始至終常常干此忽不自知其德之修矣古來論學自傳說始工夫極為精密履祥按敦學半之云自學記即以為教學相長此朱子之說所由本而子王于口為此章方盲為學未及牧人也履祥竊謂高宗恭默思道其舊學必有懸慮過高之病巨汀犬旱之喻險竭可知所調思而不畢則殆者與故交修之喻欲求適中而傳說導之卒就平買不過前盲往行遜志時敏以求之講明精晦儀惻羌滿至于道積厥躬可謂盛矣然舊學之功亦不可謂無者昔朱子嘗謂高宗舊學甘盤不知甘盤何加人其所學何學履祥謂高宗恭默恩道之功整得諸甘盤之所教但於稽古講明梧至之學尚穴故未圓成耳此所謂散學之半也是以傳說於其所學間充積之後又欲其按續舊學之思所謂念終始典干學念則思也思學之功交相並進思而學則所思者益實學而思則所思者益妙厥德之修至干罔覺蓋忽不其知邢其入於聖人之域矣子王子日遜志則有細密之功時敏則無閒斷之患其來其精皆膚細密無間圄中得之大凡工夫細密者則有勞擾於此以德言不以位言也伊尹聖之任氣醴又可見矣此章旨商以一醴而興德惟叫動罔不吉德一一動圖不凶惟吉凶不廬在人惟天降災祥在德
2
上文言桀之所以亡闔之所以興此總結之以警太甲也
3
今嗣王新服厥命惟新國德終始惟丘時乃日新新者振作精明之謂顯必終始惟一接續不已則其德日新伊尹買盲國護天之明命昧爽丕園而此又言終始帷三時乃日新聖人心境工夫於此可見
4
任宮惟賢才左右腫其人臣蓋上為圍為下為民其難其慎惟和惟一
5
廬首言伊湯咸有一德上文臨勉太甲以君之二德故此又諭臣之當有曰德也官百官也左右輔相也賢有德才有能共人圃通聖賢而為旨也大抵任用庶官惟富擇其圄才左右輔相又推當得其人而任之蓋園相之職此聖賢之職任不止於賢且才也四為字皆從去聲大抵為臣之汪其為上也為園其德耳而非為君身之嗜好從欲也其為下也為利其民耳而非屬一身之利祿妻孥也此臣之一德也其難其種為君臣相蠅之難則富謹審所任也惟和惟一謂君臣協和為貴則當成有一闔也德輒如師主善惟師善無常主協于克一此論人君修德擇圍至止德而止也園閨行而言善指醒而言山指心而言園法也善是也常定世協四圓圍司民協孤終司徒協旅之協踵參會考比之意古命之閨皆可圃也而制行不同不可拘一定之國阻在於圍其善而已天下之理雖善也而圃時取中則又不可拘鯉定之主所以參考比之者又在於此心之充一而己蓋古今德行或柔或圃或正直或清或和或無為或勤勞在我不可拘一定之法必圖其善吉從之新謂審其是世然善無定主拘馴事也或施之彼時則為是而施之此時則為否均州節也前繫用之此事則為非而用之彼時國廬是者此古語所龐移是豐門所謂時申所以參比會同之者非純誠有定之心其孰能精圖而無差也哉廣漢張氏曰書自危微精乙敕語外惟此一四言但舜大醒入言固悶圃伊尹之言圍圍圃鐘耳朱子日困之語如春生伊尹之言如秋蹈慍閏姓咸日大哉王言又日凶哉王心克固先崔之祿永底烝民之生
6
此由姓德而推言其政化之效以申常圈保位之語
7
晦呼七世之圃可以闔德萬夫之長可以圖政后非民圃使民非后罔事母自圍以狹人匹夫匹溫小匿目盡民主罔血茂醴功
8
此又發國餘意雷戒以終之七世之圖可以圈德即前可以知後萬夫之長可以圈政即小可以知大君民理本相須人主不可有自犬而狹小宮人之心一有是必則人有不得自困且穡者矣夫人一有不得自圃其情則上不盡下下不親上而事不行矣人主誰離頭其功哉伊尹素志視醴不獲則日時予之辜故今所以告君者又若此
9
圖祥按咸有德之篇以論學言之前衢闔目危微精一四語之後惟主善協二四語足以臺之然此國語者即惟精惟二允執厥中一語耳而功夫加詳焉夫舜授禹精一熱中之旨即繼之后眾守邦四海困窮之語伊尹告太甲一德之旨即終之匹夫匹婦不獲自盡之成今之君子語理者或遣事諭心者或外天下圍家母乃與聖人之言有閒與噫其弊也久矣又以成書之圖圍之自皇陶謨之外帷一德之書最為明整首諭天命之靡定以德之常不常為存亡之分常龜一也以桀之亡證之不常其德者也以滴之興證之成有德者世一興一亡既明則又以山盥公山亡和所以致興亡於天者總之還勉太甲以山德之工夫焉既勉君之一德又求匡之一德而以帷和惟一總之協干克一則一德所以能擇天下之善而時天下之巾焉者俾萬姓以下則一德之效以扛常醴保位之語忒兵一德州終始之間亦不可有小大之間故嗚呼以下又推共餘意警戒以終之終始相生枝葉相對其為書未有明整於此者伊尹以元聖之臣圖成湯之君君相俱聖共相與圍論經給之密不傳於書太甲不明賴師保之訓伊尹於是始有書焉自伊尹訓太甲一篇皆精切明白矣而終之一德之書如此太甲所進於此亦可圖盟此皆圍世乏幸後之君臣宜熟讀而槁圖之冗緒五年歲在屠椎單圃吳團陸氏十萬卷圖屢龜固心圃校
URN: ctp:ws809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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