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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同治退補齋本)4

《(同治退補齋本)4》[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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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傳說卷第十五隴企懿介幡宋呂祖謙撰郡後學胡鳳丹月樵校臘躡醜昭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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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人侵邾邾人愬于晉晉人來討執付人叔

孫赭一寸一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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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人侵邾邾人愬于晉晉人來討執行人叔錦婦初時晉使嬪與邾大夫坐論曲直婦則日列國乙卿當小國之君請以寡君之命介子服回當之既亞舉周制為辭乃不果坐其後韓宣子使邾人聚其眾欲以口起忌二已韋上壬墨奇餐江目荅掘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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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孫與之叔孫間之則去眾興兵而朝宣子悟士彌牟之言弗興乃館諸箕及范獻子欲求貨於叔孫使以請冠偽名叔孫與之兩冠而不與貨到得申豐以貨如晉而叔孫又禁之使他不得行貸惟其如此所以卒免於難而魯亦免大國之討及其歸所館者雖一日必葺其牆屋去之如始至觀叔孫處艱難險阻之際措置經書纖悉曲折忤伴皆當故能不辱君命叔孫之能固可取也學者於叔孫之事但知叔孫處死生艱危之際如此以身衛社稷其所以能此者則有所自牌究其源流蓋古之大臣有世職者必有家學當時魯十家叔出季處蓋魯之季世季氏堂國之事叔孫氏則世掌四方之事凡魯之出使烏非叔孫觀昭元年叔孫豹曰叔出季處有自來矣此便見叔孫氏世世專掌此職平日父詔其子兄詔其弟洲不專講論此一事則當時纖祉曲折無不知之楚襄瓦為令尹城郢沈尹戌曰子常必亡郢楚襄瓦爾令尹城郢沈尹戌言日子常必亡郢謂苟固園忌亡一幸土茂專臻況山寤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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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衛城無蓋也囊瓦予震之孫也當時子囊為令尹襄十五年卒遣言令必城郢君子謂子囊忠以城郢論之子裏既有遺言今囊瓦果城之可謂能承乃祖之志而私其業何故當時深識遠慮之士便指以為危亡之證蓋當時子囊建城郢之議時正是楚國之勢樽安閑暇時能偽孟備之計此正是制治于未亂保邦于未危到得襄瓦為令尹時內有弱勢外逼強典則其城郢蓋不能與人校要得畏避退守為目爾之地自郢之外有不暇及故城郢雖同事勢大異天下之事固有事迹河面心甚異者不可不察也當尋安之時城郢乃所以見其有備當畏縮之時城郢豈非危亡之證正如仁宗朝西夏內陵范丈正公建築都城之議當時斷國論者以不可示弱靜之亦沈尹戌城郢之意也

晉士彌牟逆叔孫于箕一寸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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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士彌牟逆叔孫于箕將禮而歸之叔孫疑其來殺己乃使梁其躍待于門內日余左顧而款乃殺之右顧而笑乃止前日奮然而前雖死床屈到得此恐士口晦三三三韋一比宣暮泥良棗巴奔口旦板一彌牟來殺已反與家臣謀欲殺之前日直前不可少屈之氣至此盡消索不見了以此知血氣把持終是有衰時雖能勉強於前終不保其移易於後惟是集義而生至於浩然之氣則終不可得變

昭子如宋逆女公若謂曹氏勿與魯將逐之》

九月戊戌伐季氏一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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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事固有未騰之前頤成敗可以先卜者魯昭一公欲去季氏當時季氏專秉魯權巳百餘年魯之失敢己四五世大抵欲去百餘年之強家巨室非其謀之審重周密終不能成事觀照于為季平子逆女於朱季公若從是時昭公巴有逐季氏之謀雖其謀末發亦已可逆知其無成觀宋欲以女妻季平予平予便脂子逆女公若於聘女之際已知其必逐季氏便宋勿與女日魯將逐之是昭公逐季氏之謀雖耒發而季氏之徒已洩於外國凡出師鄰國與夫除權臣之謀不可斗人共昭公欲逐震主之權臣與百餘年之強家巨族其謀末發先使異國聞之其不審不密可知夫謀既聞於外國平于豈不知其深謀固慮為

亡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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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必久看公若此享段凡與昭公謀者其病有一其一日竦其一日易欲逐季氏謀未發而泄於外國其竦可知逆料平子北能赫而其謀不密則其易可知有此一病安能成事觀船公逐季氏本末考論其故不惟君之謀不密當時之臣亦皆輕淺而無謀大抵欲去百年之強室非其君剛明果斷沈幾先物終不能成大事觀照公逐季氏本末其謀卻不出於照公都是羣臣溱合成此事蓋始者季氏與公若有怨又與郡氏有怨又與臧昭伯有怨季氏興下面臣有怨故皆欲逐季氏開公始雖不信而終從之此是矯季氏發源處舉如此大事本不出於人君之心卻出磬下面嬖倖之人與左右一一天夫當時羣轡挾私怨而醴釀其謀昭公既自無謀如此安能成事觀其當時聘女於宋鄰國已知了看他相與議諭之際初昭公憚季氏之強不從僚祖之言懼而不出數月石見大凡惟口起羞出好興戎惟甲胃起戎投機之會閒不容髮當時欲逐季氏言一出於口卻停待數月則箕謀如何不深其備如何不索季氏之為謀既深為一且三主乙主汗醫守訛賞一星南鬚司匡多三三甘織板借既素何政公遂入季氏之門季氏猶未覺此見季氏機謀之深欲歸咎於昭公先引昭公人來見得有殺他之迹池卻陽為不敢拒君之狀所以為綬日文過之地傲一重籬障觀公之能八其門而不籠登英臺足見季氏之為備雖不見於外而備於內者賣素矣後來叔孫果來救他當時從關公與謀之臣置輕淺寡謀獨子家藉深謀遠慮有臣如子家羈者乃不能用此昭公之所以亡國季氏之勢所以不失學者須看予家羈忠愛懇切似非舂秋時人初公始晉女叔齊口有子家羈不能用其言遂至間於諸侯于家不以昭公之不用而拳拳之忠常不已使胎公早從爾言不至逐於季氏子家初言讒人以君僥倖不可厲蓋當時與公共謀之臣何嘗以祿去公室政在大夫為念但以私怨相報耳昭公既無定志下面又紅誠心如何徹得事成公是時不獨不從子家之諫而反退之其拒之深矣自常人處之使子家忠誠不篤則以為我會諫君君不聽我去之可也然子家方且臣與聞命冒若洩臣不獲死到後來猶夾身荊一咫晉一已左昏遑厚翼一滔良棗巴範一丁玄一匡三夙槐川棘之中周旋其閒昭公雖不從亦要分數救他此尤見其應變精密尚冀公之聽其言而消其禍患也此事第一看不能聽子家之言及季氏登臺請命傲然以為得志而弗許請囚不許請亡不許請待罪不許昭公與羣臣之心自以為睡手可取季氏于冢羈旦言於公曰君其許之政自之出久矣公及不聽此墓見公與羣臣皆輕淺寡謀不知季氏登臺蘆請豈其誡心猶設檻罪以待公使過在公而不在己當時之臣不邢季氏自有深謀獨子家識其姦使公當時能從子家之言則君臣之間其患猶未深此第刪看不能聽予家之言及叔孫氏之臣司馬殷戾救季氏伐丕徒果敗子家又日諸臣偽劫君者而負罪以出露正意如之事君也不敢不改公又不聽蓋子家慮事情當能料季氏終不敢成篡弒之事公上一著既已不能聽其言於此荀能聽其言季氏雖專權不到輕去其國次于陽州取笑於諸侯此是第一著不能聽予家之言州諫不從猶未巴及公孫于齊齊侯請致手社公一聞之而喜便有安齊之意其輕淺可知子一貝芸一乙左氏傅說立具聶墓咸旦三一板一家又言天祿不再不如早之晉昭公全不能處事晉雖衰微猶為盟主尚可號令諸侯而納公公不知齊侯無信而安於齊終不能求擾於晉而晉亦得以為辭此是第四看不從子家之士夫以予家之於略公口屢不聽而拳拳之忠愈不自己事無不諫慮無不盡學者須予細看他本末便見于家之用心處宋樂大心言我不輪粟我於淵為客若之何

使客一十五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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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樂犬心日我不輸粟我於周為客若之何使客晉士惰日自踐土以來宋何役之不會而何盟之不醴酉同恤王室子焉得辟之予奉君命以會大事面宋背盟無乃不可乎石師不敢對受牒而退此段當時晉項公會諸侯輸粟於周宋樂大心獨拒晉曰我不輸粟我於周為客如之何使客晉士伯責之日自踐土以來宋何役之不會而何盟之不同日同恤王室子馬得辟之予奉君命以會大事面宋背盟無乃不可乎引他許多從來舊例以責樂大心大心不敢對受牒而退以此晉士伯能舉許多舊例故典以折一乙左杯霆愕讒八日守冉鼓旦三一一一裏截宋人可謂有專對之才大綱看左傳是如此然此一事妣晉人惜惜乎晉人用得小了何故用得小了池引舊事以責樂犬心止能服犬心而已所用小晉人如能因此自反其益非細設自踐土以來宋何役之不會而何盟之不同今於此不出粟必是我輪澤不及先公信義不如先公羣臣輯睦不如先公士卒調整不如先公宋所以敢如此前此恭命今觸賊屢晉八反思自踐土以來宋何役之不會面何盟之恣屈今愨然如此我豈可不自反使其能姻此則文公之霸業可復惜乎士伯引將來責大心使得小了此晉所以終於不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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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趙鞅荀寅帥師城汝濱恭賦晉一鼓鐵以壽哲詳一十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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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尹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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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趙鞅荀寅帥師城汝濱遂賦晉國一鼓鐵以鑄刑鼎著范宣子所為刑書左氏載伸尼之言夫晉國將守唐叔之所受法度以經緯其民卿犬夫以序守之民是以能樽其賁賁是以能守其業實賤不愆所謂度也以左氏所載伸尼之言考之當是時春秋之未日咫三亡已方士比傳堪肌乙一良棗里辯

一習可尋且十刁且外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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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周室法度間在何故看晉文公之時唐叔所受口法度本末都在有志王者之事用此法度尚可去維口持與孟子時不同到孟子時班爵祿之制諸侯惡其口害已而皆去其藉時雖不同而萌芽端兆皆起於春口秋時使諸侯常守周室之法度必可長久緣舂秋諸口侯國自為敢不用先王之法如魯之作丘甲用田賦口關鄭之鑄刑書作丘賦如晉之鑄刑鼎皋一事論之口當時諸國已自不用先王之法所謂先王之法不過一藏之書府面已所以其漸到戰國之時敢去其藉大抵先王法度本末具在不可得而變然而立法之時所謂諸侯各守爾典以承天休當時文武成康分付諸侯雖數百年尚未嘗變洲緣一次翦滅得非特先王之意在而唐叔之法度亦在看伸尼吉文公作執秩之官赫被廬之法文公雖求近功要速效亦未能全變到這裏方始敢變當其鄭鑄刑書之時晉叔向詣書以責之叔向晉國之望想叔向既以為不然必舉晉國之人亦以為不然到十數年之後晉鑄刑鼎蹈鄭之覆轍正緣老成先進都盡所以傲亂法度事

匡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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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叔向在見他固鑄刑書尚且詣書以責之則晉有所畏必不敢鑄刑賦以此知為國家者須有老成先進必不到傲壞法度事晉所里捷由老成先進皆亡使叔向在何緣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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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傅說卷第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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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呂祖謙撰郡後學胡鳳丹月樵校梓名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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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石

齊侯欲納昭公命無受魯貨二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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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侯欲納昭公命無受魯貨此命固是然後來季氏之家臣申豐以貨加齊終能轉移伐魯之謀以此知國家不可存小人之根小人之根正如人之有病根外邪客氣乘他病處入來當齊君下令於國非不信然而病根卻在梁丘據上魯之家臣雖在于里之外翅枉一只糾生氏傅議馴送良禹里營

旦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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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能逆知齊侯病根所在而投之毫髮不差唐時柳予厚論梁丘據言能樽信晏予至與之作贊他當時固有所激然亦不識他大姦所在亦不知晏子所以就他處晏子國之正人雖梁丘據欲效區區之小忠晏子何嘗肯附他所以每事指他情狀淺而論之固如此深而論之則不然以晏予之介亦白被他移換了雖其正色立朝介然日守梁丘據雖獻小忠施小惠晏子固不肯受他然與他不並立之意思都慢了不過時時規正他梁丘據才調護得晏子無不兩立忍意他於此可以立腳便是轉移得晏予處便是晏于就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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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于論彗星則日天道不諂昭公一十六年論路寢則日在禮盲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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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省刑躋實屢賤略公一年一閔小誅祖史厚斂困民昭公一十年齊之業墮捷於景公然當時忠言證論亦莫盛於景公看左氏所載晏子立齊之朝雖不秉政觀其前後獻忠如論歸實屨賤至於山旨省刑如論不誅祝史

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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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論厚斂困民如論省方觀民如論利同之說如論彗星則日天道不諸諭路寢則日在禮大抵左氏所載七八事忠言謹論如此之名何故不能救齊之衰亡且景公非不能聽信晏子之言看左氏載晏子之諫或日公乃止或日公日蓋甚此類甚多加孟子所載晏子論巡狩述職景公大說又如論語所載景公問政夫童旨君君臣臣父父予予則曰護蟲叫見得景公於忠言謹論未嘗不欣然領安輒齊卒不振者蓋能聽而不能麗也此所謂法語之言能無從乎改之為皆翼與之言能無說乎釋之樹貫說而不釋從而不改吾末如之何也已大抵人君寧可不受忠吉固執而至於忿激如此只是石受猶可聖他有簡轉移道理至於知聽而不知用人君之大患正在此孔予是大聖人言語尚不能轉移春公之心況晏子學問力量視孔子不啻天淵如何移得景公之心以此邢人君雖有寬容之量徒受直言而不能用之則國之廢興存亡正不在此

吳公子光弒其君僚一寸七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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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切板吳公予光弒其君僚考左氏所載本末公予光固不能無罪然吳王亦不知根本之虛因楚喪而伐楚親賢國之望便公子掩餘公子燭庸伐潛用兵於外而季子又使之聘于上國遂至于晉以觀諸侯之強弱一時親近之臣皆安頓在外故公予光得窺伺間隙得行其謀而作亂此見得吳王不知根本之虛處大抵為國之根本莫大於親賢兩字有親則可以藩屏王室有賢則可以鎮重朝廷雖有姦賊不敢蠅親今則吳王親如掩餘燭浦則便之師師圍漸賢飄季予則使之出聘于外此公予光所以成篡弒之禍使數子皆在王之左右安得至此公予光包藏禍心固已久矣至此方得選其志大抵篡弒之臣乘開投照固不足諭所可罪者吳子也向使他不知公子光處姦愈信池為腹心如此則是不覺不悟不足深罪觀公子光伏甲享王之時吳王亦有知共謀觀其使甲坐于道及其門門階戶席皆王之親當時設備如此其嚴然蟲不免於禍鳴明知其謀而明陷於禍英王既明知他有篡弒之心須恬兢兢業業遵養時晦於此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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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傲工夫既不會於此土徹工夫而親信之臣如掩餘濁庸季子之徒不當使之在外數予既在外安得不致篡弒之禍以此觀之則罪不專在公子光實吳王之罪

楚卻宛直而和國人說之一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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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卻宛范而和國人說之為鄢將師費無極所諧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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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免於禍以常情論之直而不和固招充細禍之道吟卻宛既直且和亦似乎剛柔相濟亦似乎得守身之遵何故為小人所譖終不免於禍此最常察大抵處無道之世讒邪在朝卻宛在下位迺得留之惜為上下所喜自賊招禍天下之人所以招悔尤之道有易察者有難察者若大剛不濟之以柔大柔不濟之以剛其為指尤召禍卻易察到得既直而和柔剛相濟只去身上看己自無病己自得處身之道以大勢諭之這節病最難察蓋是卻宛已不識時了自以為處身於無愧之地然致亂自有訓筒要領但看賣無極譖卻宛曹口毀可見大抵君子小八固猶冰炭薰藩不相同塗然既興他不相入雖有仇疾之心逞心三二一乙豆手二寺捧盲二烹

旦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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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不至於甚且如小人所貪者在權勢我不可貪權勢而與彼同塗小人所慕者利祿我不可慕利祿面與彼同塗我既不興小人同趨於權勢利祿他如何仇疾得我當是時令尹予常既秉楚國之政是權勢利祿樞要處看他無極欲諧卻宛時先謂卻宛曰令尹將飲酒子氏墨豆化賤禽碧足以辱令日令尹將必來辱讎惠日甚吾無以酬之費撫極諭令尹好甲兵子出之吾擇焉取五甲五兵日寞謂門令尹至必觀之幣面酬之雖是常事不知此並丸無極機械所以得嗣進其說無極機械如此乃小人之常事然卻宛對無極之言如此便是親附子常之意子常好賄信讒是權勢利祿所啜之地而小人之所附爭趨者也使卻宛有高見遠識方無極說誘時正當如獸朝衣朝辯坐於塗炭望望焉若將塊之方可卻宛不合有親附之意安得不被禍以卻宛得一國之情傅故泰免於禍只緣又卻親附子常正與小人同塗行著果是明直君予必無親附小人之意卻宛以親附取死未足多恤若飲酒一段此是費無極設機穿冒三板以陷人有不足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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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獻子為政分祁氏之田為七縣分羊舌氏

之田為斗縣一于刀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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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自平公之後公室逝技當時六卿分職叔向前日對晏子言所謂欒卻胥原狐續慶伯降在阜隸所以扶持公室者翦滅殆盡到得那氏羊舌氏之滅六卿之勢愈盛晉之亡證於此可見何故當襄公之前六卿雖已在列尚自有樂卻胥原狐結頤伯分布于朝小犬相雜參錯其間所以雖有人專政亦不得異至此互相吞併所存者止六卿而己其餘強家大族皆翦滅殆盡自然祿去公室此闌段事左氏所載論魏獻子術政分祁氏之田雛七縣分羊習氏之田為一縣及用十人為大夫他謂與得其人為獻于美事恃只見得小節不得大體所在若以小節觀之一時分付得當固是可喜這只見訓時事殊不知以大體而觀之則六卿分公室實自此始豈不大可憂學者考古論治須當自大體處看不可就小節上看

梗陽人有獄魏戊不能斷一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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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賣三板梗陽人有獄魏戊為大夫不能斷以獄上其太宗賂以女樂當時閭沒女寬於從容飲食之閒而能感悟獻子看他言語和易不迫目有感發人處前輩論之者多矣此一段尚見得一代之遣風又見得春秋之時乃戰國之初大抵春秋之際堯舜禹湯文武典刑法度幾盡而僅存戰國秦漢風俗方生而未盛正是兩邊接頭處且論梗陽人之獄其大宗略以女樂固見得鄭衛之聲起雅正之音絕是戰國秦漠起頭處桑行顯鄭不是好事然行賂乃是大宗尚兄得愚難相恤之風先王五宗之法尚消磨未盡未至相視飄路人此猶見是一代之遣意以此知當時若有聖豎出扶持尚自有所因可復先王之舊不加後世聲消氣絕難整頓因此一事亦可見得樂之變前此一代之衰雖有所謂淫樂如桑間濮上之音然當時尚未敢肆行不過是無道之君出來時暫如此後來便自消亡且如桀約之衰女樂淫邪之聲固已有之然亦未至於肆行蓋此時先王之正氣未衰雖欲恣為之未可也此固不必於其善處觀之但即其不善處口曼三訃乙仁喜護壽奏日三那

一步員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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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之亦自可見且以舂秋終始之變諭之其始也楚是戀夷之國令尹子元欲蠱文夫火為館於宮側振萬碑為淫慝之事以行不正固不可旨然而用萬舞之樂尚自存雅正之音便當時敢肆行淫樂子元用之必矣以此見舂秋之正氣勝淫樂尚未敢放行到得後來鄭賂宋以淫樂之滕齊人歸女樂晉侯賜魏絳女樂訓八是女樂尚用於當時之諸候及其大宗觀女樂賂魏子是淫聲巴遍於天下矣雖梗陽人之麒亦或荊之以此兄舂秋耐百餘年之閒而先王之流風遺俗掃除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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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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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傳說卷第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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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呂祖謙撰郡後學胡鳳丹月樵校梓昭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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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頃公卒八月葬鄭游吉弔且送葬一寸勻晉頃公之喪鄭游吉弔且送葬以一一人兼二人之職晉人所以責之當時觀子太叔對同見得先王之制士弔犬夫送葬這簡奠代典制天予須加一等後幣響之喪車諸侯葬禮已過厚及周失政諸侯移所以事天子者事晉了稍有所貶降晉人便責之滅而觀一口變三乞二仙正于三異遷一占農子太叔之對當時周室雖微天子有事諸侯皆往事之雖不如事霸王之恭看靈王之喪鄭簡公在楚印段寶往以此觀靈王之時去霸者未遠周室有喪諸侯大夫尚自往見得王室雖衰尚自間有相維持處到得後來五霸盡了到七國不復有周因看許多制度見孔孟之時不同孔予之時周雖衰天命未改先王讎澤尚在諸侯尚有樽王室之心孔子出來多謚尋王至作春秋疆尊王為本到孟于時分周為束西天命已改孟子輔來勸諸侯以王者蓋緣時節大不同了大抵後世不考其時節不同欲解說孟于不樽王強取孟子一童終不能勝議論者之口孔子時尚可整頓天命未改孟予時不可扶持天命已去了須如此看方公平

子間伍員伐楚何如一寸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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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間伍員以伐楚之策對日楚執政眾而乖莫適任患若為斛師以肄焉州師至彼必皆出破出則歸彼歸則出楚必道敝亟肄以罷之多方以誤之既罷而後以鮮軍繼之必大克之如青之平陳賀若弼以

一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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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江防人每交代之際必集廣陵陳人以為隋兵大至急發兵為備既知防大交代其眾復散後以為常不復設備故弼之濟江陳人不覺韓擒虎將兵五百人自橫江宵濟采石守者皆醉遂克之正是得伍員多方以誤既罷而後以州車繼之必六克之之策伍員之精於兵固不待論他說謹病源熱敢眾面乖莫適任患而以為敗亡之根本太彌天下小爾一國必眾人扶持而綬得立若各目彼此無八任國事何緣能苴德伍員之言甚的當大抵觀判國之典亡有樞機關纔處楚之所以亡執政眾而乖莫適任忠其樞機關紐在此雖以六千里無一簡擔當國事人安得不亡然又須看其所以亡太抵公則一理私則萬殊若人人同心戮力無綠得乖惟其各私其私互相忌疾互相彼此所以眾而乖此推於彼甲推於乙各目謀身而巴楚之朝人臣非不眾國家無人肯擔當川楚王者都不見別鄰國者已見之此最可慮楚國八臣雖眾都無人把國事魄已事最為國之巨患人圭所當深憂

邑多一》

晉侯將以師納昭公一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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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侯始者將以師納昭公范獻子受賂曰若召季孫而不來則信不臣矣然後伐之若何晉人召季孫獻子使私焉日子必來我受其無咎看晉執政之臣媚此豈誠有納昭公之意不過淪盟主備禮傲遣間看子家羈見得事勢如此本無公之心但是晉以方伯欲為具文備禮塞天下之議故盤慚勸昭公不就此歸終身無歸期晉人謂我欲歸公公自不歸我責已塞似予家羈之明豈不知昭公之歸季氏專權縱使驪公歸國失權子家羈於是權輕重量事勢說公雖不得奸歸亦勝趙在草莽從朋公之眾可謂不察事情看昭公之臣左右前後都是輕淺不察事情前此在國既如此今此在外又如此公不知季孫之召是俯禮反認徹誡了嘉之如泰山之重然而昭公有一子家羈不能用反聽從亡之言以此知昭公終始皆未盡善子家羈之謀雖無一中其忠誠懇切加此雖然看他心大抵觀古人事迹於事上看不足以知他心須平心看他心之所存以他迹考他心以所載考口口好八匕肆旱夷伊日二兮

口乙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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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載以形見考所不形見而今只就形迹上看予家羈勸休伐季氏昭公不從所以出亡後來勸昭公歸昭公不從終不得歸若去形迹上看子家羈初勸休伐季氏不過鎮靜不生事及勸賄公歸不過包差恕恥所遇事勢不同所以為此謀殊不知子家之心不得已如此看他才識智慮使其不事朋公豈止安怒不犯強臣使其遇明君必能遵養時晦再振公室之權惟是昭公手段設施不得看予家羈矯昭公謀都是第七八看若予家羈之謀止於此犬殷失本意

王使富辛頰晉請城威周一寸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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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王子朝之亂諸侯成周到這裏敬王謀於晉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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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成周當時人心末定所恃者城郭而已今范獻子魏獻子謀與其戌周不如城之天予實云雖有後事晉勿與知可也池是晉秉政大臣自相謀如此以事迹上看晉人合諸大夫以城成周定其高低厚薄以冷諸侯似共王事以春秋之末晉之衰諸侯能如此巨是閒見之專看晉執政不要去述上看須看其執政之相謀雖有後事晉勿與知可也徹此城成周口浸邑一亨士戈由可每頃世豎

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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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事自此天子之事都不要去管他了這一毀大段要看自周之衰五霸扶持王室固是加誠心欲借王室以求寵於諸侯何故到春秋之末雖五霸亦納間有王澤未盡略知有王室在到得王澤欲盡僅有毫髮之存王不能因此振奮再張王室此段事以略言之傲開番便不管所以謀雖有後事晉勿與藉可也晉一戶國之心加此若以天下大勢論見得周所以不復振處何故當雌火心九分在私止有一分在王室以分敞十分事為周城了事于室之心諫亡蓋緣此番用盡豈特范獻予魏獻子之過紳周王者所當潛修國政保護愛養生起諸侯樽王之順反不審天下之大勢合城其臧諸侯樽王室之心皆亡此周所以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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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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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孫言子家子亟言於我未嘗不中吾志也

吾欲興之從政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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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暗公身沒於外季平予便叔孫成予逆脂公之喪於乾侯季孫曰予家子亟室寓暴我未嘗不中吾志也一旦三一二藏訂吾欲興之從政予必止之且聽命馬當昭公之時將公與季平予相與如水火從諂公者是季氏之讎從季氏者是昭公之讎予家當時從賄公於外竭其殷肱之力無所不至以人情常理論之從昭公則不得於季氏得於季氏則必不從於昭公子家既從昭公今季氏卻反思其謀深中吾心要與之共國事須看予家羈河以得此於季氏這一事便見得子家平日忠信誠寶雖居君臣如水火之際上則不兒疑於雕公下則不見疑於季氏兩不相疑使晴公能盡心以聽子家羈其小則可調護季氏便不至於有跋扈之患其大則可以平季氏而復公室之權故其從照公淹恤在外許多年尚自兩遑鵠疑心未有謀不中者使其當時悉心聽之則君臣之間豈不可平惜乎有如此之人昭公不用都無所施大抵兩邊相疑中間最難為人得那一邊人信這印邊人便不信兩邊人最難得惟是予家羈忠信誠實所以能加此昭公不用此人以調和卻至客死於外昭公之失自可知看子家羈所以去就之際所謂商之一臣自獻于先王亦是此心洲愧於幽明叔孫自乾侯逆昭公之喪便見得予家外國之朝相避就而不見及至叔孫請見子家羈便辭以羈未得見而從君以出君不命而薨羈不敢見這闕段目常情論之不過說道不敢見恐相見了難為辭然其意也不止此夫子家羈所以不見叔孫正所以酣大義脂公魯國之君掩恤在外十數年魯之臣子都無復君之心皆不知有嘗箕觀喪一日外國歸魯國而無臣子如此以王法論之皆在可細譙緒荊于家不見叔孫不是恐難為辭正所以明逃臣之大義予家子既從照公出目不當見昭公之讎季孫左右前後無非脂公之讎子家子正所以明犬義叔孫既不得見予家羈叔孫覺季氏之命至誠證與他使告之日公衍公為實使擊臣不得事君若公予宋王社稷則羣臣之願也見得照公之謀季氏公子宋元忠預於其閒所以季氏欲立之造惻段是欲與子家商量同謀立君凡從君出而可以夾者將唯子是聽這第馴節是商量納從亡臣子家氏未有後季孫願與予從政此皆季孫之願也使不敢以告這

巨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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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致季孫愍勳之意他說季氏願與于家同為政看叔孫傳季氏之旨皆心腹之語以告予家如立君之大事欲與之同謀是果然信得予家過非予家忠信誠實何以至此觀子家之辭叔孫從容曲折有不盡之意看他說若立君則有卿士大夫興守龜在羈弗敢知且立君大事自有公論幽則有鬼神以至公之法論之不見叔孫乃是不與季氏之大者若從君者則說而出者不可也冠而出者行可也這兩句斷了若以禮祝從昭公出者無從君之誠心不得已兩溫若是誡心從君共義曰不常與季氏同處子家自雉去就之義所以說道若羈也則君知其出也而未知其入也羈將逃也子家瀆幾句卻是無愧於幽明觀予家言語人情大段合天理有一筐自獻于先王之心不共戴天之義當時昭公知我出今昭公雖死豈可背我之義固自當逃不與季氏同處遣幾句最可以感發人處子家報此心於神闕對此心於天地兄有血氣者無不感發當時若昭公許多人不都是至誠從昭公須有一半要歸蒯半不要歸鮮半是口責一板誠心從昭公一半是貌從昭公貌從者自可歸至誠從者不當歸當時雖是一半貌從昭公何故從公者加一人肯歸皆是子家誠心感動有力皆有不共戴天義觀子家此言此心可以動天地感鬼神何況人之有血氣者乎今觀此言自有感動人之意大抵看子家羈之事須當予細玩味凡人材多隨風氣所降舂獸風氣如此便有春秋人材戰國風氣翻此便苴戰羈火材泰漠風氣如此便有秦漢人材世人莫丕為飄漸移惟豪深之士不為所移如于家羈雖準春秋喚傲春秋人材不得如董伸舒雖在漢喚傲漠火材不得如諸葛亮雖在蜀喚傲蜀人材不得皆不為風氣所移學者深思反覆玩味則良心油然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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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傅說卷第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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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目祖謙撰邢柳後學胡鳳丹月樵校梓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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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常欲蔡唐一候裘馬一拜晉荀寅求貨於蔡侯阻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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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人假羽毛於鄭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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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佗旨於長弘蔡將先衍同上楚令尹子常以貪賄敗國之政偽尸裘雷蔡陷侯一年為一馬酉唐成公一牽以一裘一赫之故掩酉一口變邑己匕豈匕尊裂專五兄主骨巳堯一戶卜孟形國囚君囚之至於一歲之久使他忿缸有與楚必爭一馭夏之池後來到吳入郢柏奉之敗楚國幾亡子常之罪雖一古八之童亦知後世觀史川者莫不知其然浴而病源不可不察大抵火心之所用有大有小若用犬可以經緯天地可以開物成務可以財成天地之道若用小聲色玩好之閒而已子常以一薨馴馬所以前有危而不見後有患而不測心之用小如此學者看此須察他用心在甚處唯復在仁義禮樂上唯復翟於狗馬玩奸上若用心在於徇馬玩好上則子常此等事便漸漸微出來學者觀此不當徒罪子常須目察其用心之大小蔡侯既被子常禱之一辜而歸及漢執玉而沈日余有所濟漠而南者有君大測誓必報楚遂如晉是時晉雖洲盟主之實其承襲世業尚有盟主之虛名所以蔡侯赴愬于晉當惜晉之不為盟主也久矣晉於此當因蔡之怒以奉王命會諸侯之師以討楚城濮之功可以再立文公之霸業可以再興晉既不能與蔡軌患方且求貨於蔡侯自此晉失霸蔡被子常求貨無厭見晉閒稱霸主所以赴口起三二怪尸丘吾三書醫阻二妻喜理蜃

旦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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愬今晉之執政又求貨於蔡侯是脫予常於楚又見子常於晉他到這裏事窮計迫安得不歸命於吳哭人從之卒敗楚於柏舉所以吳之勢目此強中國之勢自此弱中國不如蠻夷何嘗是蠻夷之罪此一狩可見大抵中國與蠻夷君予之與小人國家之有權臣常為輕長蠻夷盛則中國衰權臣強則王室弱且如齊景公奢侈不能撫循共民故飄其民於陣氏且如漠孔光董賢之徒為政不能撫循莫民酣歸之於圭氏蓋天下統凶為之君音當撫循其民君不拯救撫循非所以為君及至天下分裂孤循其民者當在霸主霸主不能撫循其勢目落歸轉夷此中國不如蠻夷皆中國之過非蠻夷之過當時晉既不伐楚會面歸目此失諸侯晉之失諸侯其大者加適來所論其小者方且假羽毛於鄭鄭人與之明日或旒似會洲羽毛是王者之用鄭人僭用之故當明責賤樽卑之等證其罪不似其僭而不討反借之是與他共為亂此見晉失諸侯處自城濮以來會盟先後固有定秩所以欲長蔡侯於衛者非是晉人不知故事不識口更召一賢霆茅賢虹一憲卜巨差一乂粥振項先後秩蓋以其不能舉丘蒲蔡討楚故欲以此酉蔡侯也及至衛祝佗陳成周之封制衛以德封蔡有罪封其委付不同踐土之盟衛成公在夷叔其弟也猶先在祝佗陳許多故事莫弘說告劉子與范獻子謀之乃長衛侯於盟非是晉人於城濮之故事不知必待祝佗說方知蔡以急難愬晉晉不能為他舉兵伐楚所單畏蔡侯欲以虛禮曹蔡侯其情卻如此到得祝佗言出先王之典踐土之故辜晉人無辭以對所以不得已從其舊當蔡之初忿然有與楚不俱存之氣晉卻不問他罪於楚區區以先後之小禮曹蔡所以棄晉即知天下事當從其大著若小者不用卻未見得害事釋其大者而用其小則事焉能濟今晉釋其大者而不用故其小節虛禮誡不足曹岑侯此霸權所以移於吳矣

蔡侯吳予唐侯伐楚敗諸雍噬五戰及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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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之伐楚所以乘郢幾滅楚論其源流固有目來自予常為令尹貪盲信讒所以致之道固非在於交戰之日浴當時所以致敗所鱗速亡蓋自有說當吳口起曹搔亡乙享丑黑昏兄蔓熏台尺

旦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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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楚自豫章與楚夾漢左司疏戍諧予常曰子沿漠而與之上下我悉方城外以毀其舟還塞大隧直轅冥阨子濟漢而伐之我自後擊之必大敗之司疏說令尹與之上下款吳人兵不能興戰司綸欲自後毀舟表裏夾攻之當時司馬之謀要得子常禦吳八於前司馬以奇兵繞出英之後使子常龜之則伍員孫武亦姑應楚之策勝敗未可知獻子常所以敗正緣便皇謂予常楚人赫于面好譚馬若司驢毀吳舟于淮塞減口而入是獨克英也于必逮戰不然不免乃濟漢而陳然所以喪師幾至亡國全在此予常平日失人心國勢以危使其聽司疏之謀勝敗尚未可知亦末至於亡國惟其私心疾忌謂楚惡己而好司虛怕司颯有功不使之先戰所以敗子常於國家危觀累卵之時尚且忌賢疾能恐他人有功不恤國家乙安危此其所以亡大抵看古今亂亡之由無不由立朝之臣以私忌克所以亡看史皇謂予常予必速懽不然不免諷喻他豐幾旬楚安得不亡以此段養秦漢之後五代以前所以亡國同出一轍往往皆旦口弋丘上壬醬可賢川六姜二召長司一口身一三藏板此忌心當時予常背司馬之約先戰屢戰屢敗至於柏舉之戰楚師大敗子常奔鄭吳自此火郢當時史皇獻謀不用以其乘廣死楚之幾亡生於楚人惡子而奸司虛之一言雖區區能死不過匹夫匹婦自經於溝瀆之諒本不足論看史皇之冒半正半邪初閒與子常說楚人惡子而好司馬數句便是李林甫盧杞一等人便是李林甫盧杞口裏說話子常欲奔史皇日安求其事難而逃之將何所火子必死之到得子常不用他言出奔鄭他便自死於軍後面段便是張巡顏果卿等人便是張巡顏果卿口裏說詩何故史皇之為人半正半邪後面私至於目死者於是知大段姦偽底人尚自知恥畏義置笛人平日不會克私意於愛情勝負之閒消磨未盡前面教子常奪司馬之功致於亡楚看他後面死於軍本是簡知恥畏義底人緣他愛憎勝負之閒不曾克私意論其罪考其實與李林甫盧杞罪一等可為學者探戒何況未有史皇之畏義於愛僧離負安得不十分消磨學者須是切近看這般事方會長進口丑一午亡弋夏蠻本營云口尸三一忙魄瑜吳火郢以班處宮予山處令尹之富匹拜伍員興申包胥友謂日我必復楚國包胥日子能復之我必能興之伊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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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包胥以秦師救楚大敗夫藥王于沂賣止吳闔廬與予胥謀楚與士卒河甘苦殿勤盡痛所以能成功及既入郢之後志滿意得至於班處宮之際爭處令尹之富其無統紀如此未幾復數而楚再興大抵天下事居功持勝最難如唐莊宋夾河之戰擒王彥章之徙以服彼梁其用兵斗十年方能成功一且入沐之後便放縱田獵所以執亡加杜元凱贊晉武吞吳之後不能保世之不亂以此知後面凶段最難然而當時吳之謀臣如子胥倡儼伐楚工夫不會度閭廬之利人可以承當得這段事予胥之大缺處在此當時乂郢之後若能誅其君弔其民若時雨降楚河緣得再興其實予胥專理會得前開段不會去開廬身上傲工夫後來吳王夫差與予胥論曰其興也以此得之其亡也以此失之亦是他自悔之辭當時既入郢楚子目奔有鄖吳既據楚之都當時楚已以言山舞有亡序哺包胥以匹夫再復楚之社稷且以吳兵之眾申包胥以眇然之力存楚於既亡燧中何故此最要看伍員之與申包胥本是一等人志同道合皆豪傑之士不是祿祿底人伍貝以父為楚所殺其亡也謂申包胥曰我必復楚國申包胥日我予勉之子能復之我必能興之當時一人相別已自說定於十餘年之前如卑陶邁種德須種得探方始有力伍員便有滅楚之念申包胥便有興楚之念伍具傲滅楚工夫增量胥猶興楚工夫所以伍員養復楚之念十數年其發時便能鞭平王之墓夫滅楚之社稷此不是一日傲成目一念之力養得十散年到這裏有力申包胥養興楚之念亦得十數年其發時以匹夫之微乞師於秦再興楚之社稷此亦不是一日傲成自一念之力養得十數年到造裏有力以此知古人在草野之閒所以相期如此傲工夫又如此然其為志雖非居仁由義之志在當時可謂有志者如五代時李穀與韓熙載友少時以功名相期熙載將事江南與穀別熙載日江南如用我當長驅以定中原穀日中口咫邑二尼亡工汗鷹恃矯一瀟藏天原見用取江南探襄中物耳已而穀相周世宗遂臣江南果如探囊中物韓熙載在江南並鳥所聞徒有大言無實事岫卻不如此李穀遇周世宗之明所以展盡底蘊便如予習遇吳王闔廬所以報讎無不姑意到韓熙載在江南所事者李景聞弱之君安能用他與申包杳自奮者不同所以無聞不是大言乃是李暴不能用他何以見得韓熙載在江南終日嗜酒猖狂不事事自是荒縱底人亦不見他爵中有處置翼騰兩處說景使熙載使於周是時太祖滿殿前太尉己識太祖於潛龍之中豈是尋常人舉漕一伴豈不傲得李穀事正是李景不能用他所以自放於酒不事事不可以成敗諭人如此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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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傳說卷第十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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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目祖謙撰郡後學胡鳳丹月樵校梓三亡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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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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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季孫意如卒九月陽虎囚季桓子五年陽虎目平子疾專政及平子卒囚季桓子以陪臣之微而秉一國之政論季氏是彊家大族在平子時親逐君非不彊何故身死未幾便爛陪臣據其家如此之速固是說道天下無道則禮樂征伐自諸侯出又降而自大夫出又降而目陪臣出僭亂之萌既開彼口丑二膚一一亨掌亢車丁兌日匹曹巴奮旦責一矛疆穢此相傲天下之大勢都如此須又目就看實處看魯之權所以在大夫者何故正緣有慶父襄伸之難所殺者一吾季友與季文子有定君之功自此專權因咸弒君之亂此權所以在大夫季氏之權所以在陪臣何故蓋季平子所以能逐君外則諸侯從之內則國人服之豈平子一手州足所能目至皆是家臣彊悍勇知之人為之爪牙搏擊於外乃可如腸虎者實宣力焉於是假借長養他惟恐他惡不彊但知崇獎他而不知其利在前其毒在後及駱公死定公立季一氏長養容縱家臣之禍方出來蒲圃之亂獲亡其所以不亡者僅於髮天下事利於一時之便其後未有不反為所害者譬如要得放縱肆欲之人服丹藥相似後來血氣壁裝未有不為癰為疽反以喪其軀者當時雖得他不義後來為其不義所敗古之君子冒必慮其所終行必稽其所敞蓋砌挑也

宋樂祁言諸侯惟我事晉茅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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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樂邢言於景公曰諸侯惟我事晉今值不往晉其礪矣樂祁告其宰陳寅寅日必使子往呈且後而行口建了己仕壬戈費子棄唯丁匡寶二諒已二三二調拔料得晉政多門必遇其禍樂祁用其言見溷而行及祁到晉果如陳寅之言為范獻子所執終不得歸看這一段事當時陳寅之謀也自精密因此可論天下大勢考左氏所載本末可以觀春秋天下大勢若是桓文以前諸侯多見於左氏所載凡見於征伐盟會之間皆請侯自相為謀蓋當時之政自諸侯出故也目雞澤漠梁之會大夫專盟全不見諸屢旨語宋之一會多是趙武等說話犬夫之事多見於傳蓋當壁之政自大夫出故也及春秋末後一節陪臣執政俎曉虎如仲梁懷加公山不狂如北宮氏之宰如樂邢之陳寅是時家臣事迹言語多見於傳蓋當時之政自暗臣出故也以一者觀天下大勢可見政在諸偉縱天予失權然猶自可政在大夫縱諸侯失權尚可整頓到得暗臣名字見於書傳富時大勢亦自可知范獻子執羔趙簡予中行文子皆就鴈魯於

是始尚羔尺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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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會晉師于瓦范獻子軌羔趙簡子中行文子皆執鴈魯於是始閒羔在春秋時體爵周禮盡在魯然而一二亡二勾龜卿大夫鴻鴈之制向且不知因見晉師卿興大夫執羔執鴈樽早之別方始知尚羔以此見當時先王之禮散在諸國不能備魯最秉周禮尚不知羔鴈之別必待見晉卿大夫執之方且一一修整舉此一條其他禮不備處多又以惜一段推之當時春秋之末先王之禮散在天下無所統紀正合當收拾時節所以孔予出來刪詩定書繫周易作春秋蓋連時節正量道德仁義典章文物欲散而未盡使當疇無孔子輦散盡了當時所謂典章文物之備無如魯魯尚不粗先王之制其他可知孔予所以閻富名於郊子閭禪於老聃皆收拾天下之遺文逸典以示擾世法州而魯之禮當時是周公之所傳想見無所不備而卿大夫所執正是帝王巡狩之禮修五玉一帛甲生惶死費禍鴈正是卿大夫所執在虞則有五載巡狩所鬱在周則有十一年巡狩所修樽早上下之分全在玉帛采韋以別等差魯所以不辨船鴈亦是周之東遷巡狩之禮久不講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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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寤公鉏極公山不狂皆不得志於季氏叔口題旦重盜掌童文蠹寸棄三質奢六三宅

孫輒無寵於叔孫氏叔仲志不得志於魯》

故五人因陽虎陽虎欲去斛家而代位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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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虎之亂當時國人皆聽命所以固家皆在其掌握然而當時欲滅一家垂成而敗非是威力不足亦非知謀不及看得本源他所以欲去一寥其木心非是欲張公室不過要得貪其祿位以亂易亂以此見季寤公鉏極公山不祖皆不得志於季氏叔孫輒蕪寵於叔孫氏叔伸志不得志於魯當騎五尺不過欲因鵲虎去叫桓面代其位而已當時使陽虎之事戚公室未必張徒以亂曷亂面巴然陽虎所以不成亦是當時家臣勢釣力敵目足以相制所以當財享季紙於蒲圃孟氏家臣公斂處父告孟孫先備陽虎陽虎雖出奔一豪雖脫陽虎之禍然面藩臣得憲其權卒末能收論來陽虎凱出奔共權自當復歸於一家然而卒不能收者蓋所以去陽虎非是酬家之功乃是資陪臣之刀陪臣展轉竊位據權是去由陽虎瓊生一陽虎凡事皆如此小人竊位據權亦宋有不敗時然其敗出於君子君予得志則公論便正出於小逃黃存五壬墨守每台亡苛一瘳身一板小人自相攻擊雖去一小人公室之權無綠得振正如腸虎之亂相似若去形迹上看陽虎腸虎飛揚政扈及一旦去之卻是公斂處父之謀陪臣之禍於此方生且如漢弘恭石顯欲擅帝室之權蕭望之劉向之徒或死或逐或不得志天下所憂成帝之時恭顯之去論漢室之威權自合復振其所以不振者河故蓋共所以去恭顯又不過臼王鳳面巴宦官既去外一戚又擅權此漢室所以不免於亡學者間諭其勢笙看去小人者是誰去小人

陽虎奔齊請師伐魯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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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虎既敗於魯自魯奔齊請師以伐魯日一家必取之齊侯將許之鮑文子諫日夫陽虎有寵於季氏而將殺季孫以不利於魯國而求容焉親富不親仁君焉用之君富於季氏而大於魯國茲陽虎所欲傾翼也魯免其疾而君又收之無乃害乎齊侯執陽虎不用其策觀這一段事以此知小人所以能入其君奮其詐謀皆國鳥人故乘閒伺隙所以得入當是時齊雖衰尚有鮑文子年九十餘為老成人在譬如人元亡亡代氣未盡外邪客氣尚擔當得去以此觀之重臣宿德於國家平居無事未見得力到得邪說將興小人將進變亂之際是時得夙重臣宿德如砥柱之在中流優游謀畫變亂為治若使齊無鮑文于及被陽虎專政復蹈魯之覆轍幸有鮑文子在陽虎雖有詐謀要入不得所謂老成尚有典刑正為此及其奔晉晉缽人所以有晉陽之危亦是用小八之遇何散去齊入不得去晉入得當時齊有人晉無八韻也晉禪簡于盟衛侯將歡涉佗授衛侯之手及

宛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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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車干乘在中牟衛侯將如五氏曰敵矣軌晉侯使涉佗成何辱衛侯當時為他深辱朝國人欲讓國慨然發憤以衛之小晉不能拂當時晉車千乘在中牟衛侯將如五氏卜過之龜焦衛侯日可也衛車當其半寡人當其半敵矣乃過中牟人欲伐之衛豬師固亡在中牟日衛雖小其君在焉未可勝也以眾寡彊弱論之晉車千乘衛車五百乘晉之師倍衛之師衛侯不度眾弱以一朝之忿招危取敗何故晉日定昆亡匕中生氏鍾鑿一面蟲軻人望而避之不能與敵緣他當時慨然發憤立志得堅雖晉甲兵之多亦不能當以此觀之人不可不立志以衛之小慨然發憤立志得堅雖一軍之眾清自望而避更不敢與校衛侯既右此志故卿大夫有此志士民亦有此志人皆有此志則人人皆是必死之人十自可以擊百百自可以擊千何況衛車有晉車之半晉人雖多安能當必死之人所以望而避之事勢加此以此知天下事沛而用兵大而脩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立志在先所謂二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志當時衛本是會齊齊克夷儀進軍千乘在中牟及衛侯過庫牟管人不敢伐諸師圃且言齊師克城而驕其帥又賤遇必敗之不姻從齊乃伐齊師果敗此有志州志之辨初不在彊弱之閒當時晉欲服衛綠衛侯立志之堅屢加兵而不能服到這裹反單辭閒衛所以叛之故衛人皆日涉佗成何之辱晉尺當執涉佗以求成於衛衛火不許趙簡子遂設涉佗以謝衛諭當時所以辱衛侯非池本心乃愚趙簡子之意使非趙子使他誰敢辱衛侯涉佗成何承順簡子口起農一乙存富八僅緊一幽粗寶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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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璧怠至於投衛侯之手其意謂簡予秉政當權奉迎簡子以取敵而已到得衛既叛屢加兵不服是時秉政亦是趙簡予反執涉佗殺之以謝罪於衛不知當時一子所以忠禮已實便之誹簡子自身上論自古姦雄責人以自脫都如此自不足論姦雄時使人為不義後來便賣人以自脫如司馬昭之於成濟朱溫之於薪元禪趙簡予之於涉佗成何皆是學者當深戒然涉佗成何以匹夫之微而辱國君正是葬趙鵲皿如山岳不知一旦事勢之變他人以義來責已遭理去不得為涉佗者終不免於戮當此時雖趙簡子亦末如之何矣以此知徙倚權臣為事不顧義理之所安者未有不反為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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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由為季氏宰將墮一都叔孫墮郡季氏墮

費公山不狂叔孫輒帥費人以襲魯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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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予為政於魯墮罔家都邑考當時本木自有次序所謂讙家兼魯國而有之已四五君矣仲尼驟得政若驟墮酬家都邑目常人論之必疑變不可知然考當時事端初不發於仲尼乃仲由為季氏宰發就議又是山家自有此議後來論此卻言仲尼不目為謀恐一家萬一不從傷威損重不可復令魯國若便仲由為之從則公室之權目此振不從則不過不從家臣之言仲尼之體貌未損魯國之威權未沮為此論者亦未免為利害所奪亦未知聖人為政夫予之得邦家所謂立之斯立綴之斯來動之斯和聖人作而萬物睹仲尼在上同此心者孰不懷同此氣者孰不感況伸由是勇銳兼人之資感於氣最先者所以為墮都之議而叔孫氏季氏皆從墮祁與費此一人亦非伸由所能令蓋聖人在上他自有所感動伸由特發之耳然兩都既墮獨公斂處父負固而不服何故此閉固難感者所以雖用兵未克如固苗逆命固般若伸尼終為政於魯則閉固者亦須服又將此事反覆諭當時仲尼為政公室之權雖未盡收己不見公室與一家之異昭公時一家與公室相為仇讎到此能與一予入宮登臺當倉卒變亂之時敢入季氏之宮分明見得季氏興國同體了此見聖人感化之功口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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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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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藪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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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匿霸垂霄晉趙鞅謂邯鄲午日歸我衛貢五百家於晉陽午不從趙孟間殺午寸一笄秋范氏中行氏伐超氏之宮趙鞅奔晉陽關弛一一月趙鞍入于絳屈止晉范氏申行氏與趙氏相攻觀始者作亂之由興後來茫中行氏之所以敗趙鞅之所以再入看此曲折斷之閱言不過私之男字為致亂之由當騎鑄鞅欲邯鄲午歸衛貢五百家於晉陽午不德趙孟蠹殺午緣此作亂范氏助他所以致飄之由只絲趙氏豐植其私欲私邑疆大到得范巾行氏所以擾邯鄲午亦罪有公心正緣午是荀寅之甥荀寅又是革士口射之姻親黨更相助到得趙鞅奔晉陽後來韓簡子之徒言於公欲逐荀寅范吉射之徙亦非是正國家之刑其端亦私意乃欲以私愛立梁嬰父為卿故欲逐范氏代其位韓簡予亦與中行文于相惡欲乘間逐之范氏助稱黨韓氏報私怨外面若欲振綱紀其實是私以此知晉室之亂舉六卿雖或勝或負或存或車通是一筒私意刷國盡皆私意無一人為公晉安得日建良二乙左氐種峰眇二艮玉里窺

匡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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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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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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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貢見邾予執玉高公受玉卑皆有死亡焉

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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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貢見邾隱公執玉高公受玉早皆知其死亡既而果然仲尼日賜不圭旨而中是使賜臺旨者也左氏雖近然未八聖人之門庭觀其所載多是變移了意不得其真與論語所載大段不同惟此一段獨得其真仲尼陛旨乃是深警省于貢處前此初入聖門專恃智辨只去人上傲工夫如方人如看洲君死亡皆是憶則屢中皆是志滿意得之時到此若非聖人有斟警省他予貢點檢己分工夫都無專去人上傲工夫了正當驕大矜湯之際卻與他萬釣之石壓倒了許多意兒所以後來說約之不善其驅厚意思與前日方逆料一君死分明是兩箇人何故正如病作而投與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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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傳說卷第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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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呂祖謙撰郡後學胡鳳丹月樵校梓定公

於越敗奧于橋李寸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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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與越戰越子勾踐禦之陳于樵李勾踐患吳之整也使死士再禽焉不動使罪人司行屬劍於頸而辭日一君有治臣奸旗鼓不敏於君之行前不敢逃刑敢歸死遂自到也師屬之目越子因而伐之大敗之靈姑浮以戈擊闔廬飄廬傷別指取其一履還卒聲口口一午掌丈華尋秦惋丘甘緊己旦三睹脛到此吳方為越所敗闔廬傷而死吳之陳所以如此整乃當時巾公巫臣孫武之餘教何故他當時適英舍偏兩之卒於具教他伍乘之法後來又從孫武教宮人戰陳斬其犯命者則陳法吳入講之精雖闔廬末年尚承餘教遺習以越之剽悍輕易猶畏而不敢前以此知用兵不可無法制何故越出其計變吳人耳目終偽所敗蓋兵有正有奇正則可效奇則不可效所謂行列卒伍分布之法固可傳得千變萬化移頓耳目則不可教若便巫臣孫武在則必不到陳亂地位既無巫臣孫武之臣徒守巫臣孫武之法便到敗處以此知天下之事有傳者有不可傳者闔廬既敗死其子夫差使人立於庭苟出入必謂已日夫差而忘越王之殺而父乎其復讎之志甚堅惟其立志之堅所以幾滅越國後來何故為勾踐甘言重幣所誘聽太宰韶讒臣之說志滿意得終為越滅若以常理論之坐薪嘗膽之時雌之則易志滿意得之時持之甚難然觀夫差本源發處其志已不全了所以常使人立於庭出入必謂已是常要人喚省他使其口鼉亡乙音二棄奏昆卜三嘗已責耳宥一馭鬚屯志堅加火之必熱如水之必溼如江河之不可轉移則復讎之念豈有閒斷今必待人提起他意思則知他當時工夫日自有間斷隔絕處了所以終至於志滿意得儒越所滅學者觀此事最當難最今學者能親直諫之友朝夕歡量旱外是大段有志之入然而須以夫差事自睡最見得人終韋不得心滿意得地位便自見學者傲工夫須到不待人地位方堅固山民公

公孫彊言霸說於曹伯乃背晉奸宋七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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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伐曹將還子肥殿曹人詬之公怒遂測

曹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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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入曹當時本出他無意因曹人詬辱子肥宋公怒遂反既還之師以滅曹觀滅曹甚易必是曹大段洲政別備不然人加何山意偶然去滅他得考當時曹之見滅任公孫彊麟政方欲圖霸背晉奸宋築伍邑于郊當時公孫彊與曹伯論霸大如晉陶且背之近如宋尚且奸之正是用武時節不為無備何故忽然滅得大抵天下事若是根本已虛則禍覽之發不

翼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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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作意為之雖偶築小小變故皆足以姆禍當時曹伯與公孫彊雛政以小國單弱之眾外則用兵於諸侯內則興土功民心已離了正如元氣虛底人不須十分病可以致死雖一飲一食戶起曰居間稍將攝不到便足以致死國家到得根本民心已離雖甲兵之利城池之固皆不足恃以此知古先聖王所以培養根本者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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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師伐魯冉求為季氏謀一予守一予從季孫日不能生魯哀公時不特魯國勢衰到此至家之勢亦衰孔子所謂祿之去公室一桓之子孫微矣正是刪家衰時節始者元家之彊同心併以弱公室相救如左石手到傳中間雖有聞隙然急難之際尚為刮體如昭公伐季氏時叔孫氏實救之陽虎欲殺季桓子孟孫氏寶救之到得哀公之世一家各自為政都不相應及齊師伐魯當時冉求為季氏謀言以一子守一子縱璧李氏則以其力之不足以使叔孟一于冉求又欲使之居封疆之閒季孫又以冉求之言告一子山予

臺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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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可倒此雖當患難之際皆不同休戚了所墜齋師得至其城下冉求又晝背城而戰之策論來此是下惟了到此孟孫叔孫尚不肯向前同出力直待再求激武叔了方退而萬乘豈惟魯之勢衰一家之勢到此亦衰蓋齊師至其城下論來正同舟遇風胡越相救之時他尚未肯向前看此問段魯之國勢如此衰固是可慮一家之勢姻此衰卻目可喜故此卻是轉讓騎節魯自此若洲所作為因循拱手待之則魯之嗣勢固與一家之勢俱至於削亡若能用君予因一家之離心以收公室之權則亦尚可整頓在何故卻此正是轉拱時節哀公處此時卒至於亡蓋以有君子而不能用也一豪如此離心論來齊師至城自合便趨於亡太猶能粗支持者則又出於孔子之徒初閒是冉求迂圃委曲畫數叢得剛家出師後來又得冉有用矛以入齊師及樊避願右所以能退齊師而魯之社稷未即泯滅者皆孔子之徒之力也當時孔子既不用於魯孔子之徒亦不為魯用尚餘一一人仕於魯可以退彊敵存危邦以此知君矛初不負人日縛三冉生平空專舂愧穹良囂用繫口旦瀆什籍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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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予胥使於齊屬共子於鮑氏為王孫氏寸伍子胥以忠諫為夫差所殺夫差失道固不足論若論子胥之死亦自有可愧處子杳奔莫輔佐闔廬吳自此大論子胥之於吳為宗臣當與吳俱存亡到得夫差無道予杳極力忠諫奮不顧身以此而死固無惆然當時子胥死卻不然當閒子胥出鏡見夫差無逼羈其予於鮑氏以為後計此心全不耗松似私心閭雜於其閒既是為吳宗臣吳存則俱存吳死則俱死卻愛共予要使宗祀有主其意以謂已事晏固當以諫死而予嗣先世不可便絕所以屬之鮑氏而之他國使宗祀不殞他當時未必自把徹私心看自以為兩下都安排得好不知纔顧慮便是私心了然看子胥之所以死本不由於忠諫正綠他有一心以此而死豈不有愧然則為子杳計當如何便子胥當時事吳初不為吳宗臣則例諫不聽去之可也今既受闔廬之託目當與國存亡更紹顧慮若能以此處恤度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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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進之比干之徒可也今以此而死與自靖人自獻于先王大段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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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文子將攻大叔仲尼對以甲兵之事未之母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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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於定哀之聞載孔子事甚多其間皆傳間之失實此以知左氏本不會登聖門使共得與間孔子磬救之末則必不如是之訛鉗觀其載孔子對孔文予財殷事正是左氏不竹登聖人之門分闕證據蓋左氏載孔予答孔文子之辭興論語載衡靈公間陳孔子之對甲般若是對兩人之問無緣句句相似蓋當時本是酬事唯弟予得其真故言衛靈公左氏不會登聖門故以孔文子載之舉此州事則其他皆可知

軸煙子伐吳為一隧寸一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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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之謀吳目哀公元年勾踐棲於會稽自此便徹謀吳工夫其次第機謀甚密當時有大夫種范蠡深於知兵始者事吳皆如臣妾到得吳伐齊率其眾卑身以朝蓋欲以此驕吳之心使皆亂後顧之患裏息從事於中原到得十一年夫差空國盡出以爭諸侯蹴口咫羞一方盂夙僮逞睨計一星甫理弩一巨貴一一禪臧板黃池之會正是可乘之機越王於此方出兵伐吳蓋吳腹心臣既死又空國出在外所以守國者皆庸人此趙所以沼吳之師其戰亦有本末當時所謂信臣精卒悉皆在外所與抗越師者不過太予友王孫彌庸之徒皆居弱不足勝之人然初閒與趙戰彌庸尚且獲疇無餘王子池獲謳陽如何能以屠弱之兵勝越養鋒書銳之師蓋此正是兵法示之以不能先與他酬敗所以驕吳人到得趙全師至果然大敗吳師八典他當時分兵為兩道所謂趙予全師是一道贖無餘謳陽所將皆寡弱之師委之於敵此有兩意叫是驕吳人之心一是英人敗越屋弱之師其兵已困及全師至所以不能敵然越既入吳國何故不盡滅必先習而後復滅之蓋當時越入吳不過能勝辱弱不足勝之入精銳之卒隨英王在外者局多若便滅吳吳王之歸雖御道若收合餘爐以戰卻自未可必故越之退所以嘗試英王若吳王經此大變側身修行英如何便滅得惟其經大變而不以為事遂青舉而減之此是大夫種范蠡之深謀口三一板

陳恒執公于舒州寸四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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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陳氏之亂始於景公而成於簡公自子雅予尾相縮而沒陳氏已竊其柄後來景公嫡仙不明陳氏又專立君之功封施至簡公時陳氏之勢已成簡公卻欲園止為政所謂閭止初非深識遠慮之人不過當時從腸生有道路之勞因此得寵是左右近習之人而已看他所以謀陳氏甚疏淺而無術所謂陳豹乃慚氏宗人當時要謀百年深根固帶之族深慮門謀猶恐不濟今見池宗人略可喜便以木謀告之謂飲盡逐康氏而立女其輕痕無謀可見此所以殺其身陳以此蘭興齊以此而亡然以事勢論陳氏當時尚有可圖之理閑止是左右近習之人麟使為政尚能分陳氏之權觀陳成予憚他可見此與魯昭公欲逐季氏不同當時盡收一國之權人誰間得他若陳氏則不然觀諸御鞅言於公則曰陳閭不可並君其擇焉關止小人固不足道麟擇用之權猶在齊侯當時若得深識遠慮之士豈祠可圖之理唐文宗時宦官一日盛當時用訓注宦官猶自稽首迎拜尚自旦鑄手桐一言豪一中一氏宙亨虎送星謂呵葵一匡責一二竊槩在賊所以致甘露之禍正緣注淺洲謀陳氏尚有可圖緣用闡止所以成陳氏之勢宦官尚可圖緣用訓注所以遂成宦官之勢圖之不可不審如此考當時禍端卻起於陳豹陳豹當時欲便公孫言已要事闕止公孫所祜陳豹之辭乃云有陳豹者長而上樓望祠事君子必得志欲為子臣吾憚其偽入也故綴以告以此事論之公孫之蘆所謂謀而不忠持兩端之說若以正理論他卻是反覆傾險之人固不當薦雖類池不當薦又恐違他人情不得不鳩他所以又日吾憚其為人故緩告此一句便我知它難保持兩端使他自擇當時便全遮護他專說陳豹之美此猶可恕今既知其如此而持兩端之說他日陳豹敗時以為我曾說了罪不在我此其人深可誅宋向雕請享公以日申為期家備盡往公知

之與皇野謀召左師同發兵雕奔衛剝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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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魁自有寵其跋扈難制至於有殺君之謀要得享宋公而殺之宋公先知之與左師謀伐向雕向雕戰不勝遂入曹叛繼朱圍曹要執曹子弟以自固魁丕巨言一板可民叛之此事始末犬葉如此然此事尚多可諭者向雕自宋公封殖長養非一日前此奪繡請行哭之目腫其崇樊他可見大几人君之養臣須養之以道若縱以奢侈崇樊他到奢侈之極他自砥是不奪不厭其勢不至於殺君不已他當時要設享召公以壇中為期宋公偶先知之興皇野謀召左氏同發兵看此尚有周制在其大者且論發兵當時與司馬謀既定司赫卻請瑞蓋當時兵雖掌於司疏必請瑞而後敢發以跳知周之制度兵雖散在鄉遂與卿大夫之家固各有主掌非得君之符節則不政發此其大者匕土口論苴兮小者當時司馬辟君命召左師來卻言述人來告今官載周禮掌山澤之事以此知周之官制尚見於周之末當時要攻向氏其父兄故臣皆日不可共新臣卻聽命是何故蓋父兄故臣家世仕於桓氏漸染其惡但知有臣而不知有君故不肯攻新臣是新仕於他尚漸染未償略知君臣之義所以君子居必擇卿游必就士正怕漸染深了向雕既入曹他所以質民乃卻言既不能事君又得罪於民遂舍之璽匡夏觀故一百之閒其心便不同前日犯弒君之大惡而不顧今則卻為恐斂怨於民寧是出奔此見得姦雄之人最能擇利害處前次在國秉犬政事成則享大利所以寧負惡名而不恤今則退保一邑已不能興一國抗恐徒然斂怨於民所以先傲活路出去此非他能遷善改過卻是他最能擇利害處左氏載司馬牛一段事甚詳觀他當時顯沛造次皆不失義自遇雖末出亡時故嘗日人皆有兄弟我獨亡他已知宣他日之禍其既亡宋公初未嘗逐司馬牛池已先里奔蓋謂兄弟既有謀逆之惡則已亦不當處此團遂適齊面向魁亦奔齊為卿司馬牛致其邑示不與他同政大凡人激昂為義第次尚易若至于再至于一塵經顛挫而不悔非學力不能司馬牛亦是在孔門會經敏工夫了所以能如此楚子西召子木之子勝為白公葉公之羅芳

害乎弗從秋果殺子西寸茅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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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西召白公所以致亂之由亦當深考當時既不和葉公之諫召白公便處邊境子西既不信葉公能委任白公亦得蓋知池是素剛底人凡事能殺其怒便不至於甚亦亂緣作亂他便者請伐鄭欲報父讎子西許之不起師及晉人伐鄭子西反救鄭凡事都激池怒所以速成他殺予西之謀他當時厲劍欲殺予西他直言告予期之于平子西間得恬不為怪反以為白公必不至此正綠輕忽他過了所以致亂大凡人心所信固有邪正不同若不信正火則信邪人必篤何故池心在這邊今予西既不聽信葉公之賣陣故於曰盜又不篤盡天下事不可以等閑看了當時子酉存楚於既亡之餘負如此大功遂於天下之事皆以等閑處之所以葉公曰公兩無所信殊不知他日之禍又發於前日之所謂等閑視之者古李人於志得意滿之後皆不能保蓋為此當時白公與石乞謀不過欲得五百人尚不能辦予西以堂堂楚驪之眾若欲敵他甚易正緣把傲等閑看了

黼體滅吳一寸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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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之伐吳始也因吳人為黃池之會乘其虛以入其國目太子以下皆見執其再也旦一軍潛卦敗吳及日延三囊二乙卜丘杜響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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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亡也以一十年方圍英夫越巴一疏師於吳方能圍吳之國論來夫差自黃池之會以前勞民力肆彊暴其國根本虛了到得歸自會則已為越所入覆其根本何故又須到一祠兵方能園典到此已一十年了師在吳城下又且兩年方能滅人之國何故只綠他基業厚了吳自巫臣教戰法自諸樊以至闔廬撫循其民從事於耕呼甚久雖夫差一十年戢賊其本根勾賤一十年養戚具力也須用斛十年工夫觀越二師於吳在吳城下又雨年方能夾其國以此知非一十年工夫也不能克以此見古人立國其根本之囿皆如此若後世則不然秦并吞六國全有天下其基業非不壯然陳勝劉項吁不二年僮顯奉隋并吞南牝兼有天下卻到李王劉唐起一兩年便滅隋所以如此正緣無根本了大抵觀人之到惟於國勢危亡脯方見得根本厚薄譬如兩人同受病固是驗死之病然一人元氣盛其死必緩一人元氣弱其死必速

晉傅瑤伐齊言何必卜一斗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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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二乂藏板

晉荀瑤伐鄭齊陳成予救之干七年》

晉荀瑤圍鄭門于枯秩之門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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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伯以貪與驕亡其族應韓魏趙所分然知伯所以亡非委靡之故乃是才能知勇過人伐齊之事是雉伯始見於傅他出來傲第一伴事觀當時伐齊之由見齊師編駭知齊人之謀長武子請卜卻之卒敗齊師他初為政小試之勇便能摧堂堂之大國殊不知此一戰正是他覆亡根本之始它所謂恃其智勇固是本末如此然自輕而重自淺而深卻自因有功工漸漸去看他前面卻長武子請卜一段目是輕敵寡謀然猶目近傍正理冒語有次序目此一戰既勝之後言語略無倫理至於後來一十七年伐鄭齊陳氏救鄭他所以告陳氏之辭都無道理了所以成子亦知其不能久陳為楚滅與鄭元無相干晉用丘禾是報怨興驥陳亦州相干他到此大言略北道理如此用之於疆國看他此後與向來請卜之辭犬段不同他非病狂喪心下視一時人敢為無稽之言以陵跨驕鑠人蓋到此漸漸滿了及後來悼之四年晉又圍以上假鄭知伯門于梏秩之門便趙襄予直入門去知伯與趙襄子本並列為卿今乃頤指氣便役以一卒之事此全不近肯理了蓋驕縱漸長正緣知伯勇悍所至有功所以湊成他到得全不近道理地位看他事一段深一段觀趙襄予對知伯以為主在此知伯乃言惡而本勇何以偽子此全是以醜旨詬他趙襄子以為能怒恥軸止害趙詳觀左氏記此敷句甚有意若略看時只說道襄子能忍恥左氏之意不專在此下又言知伯不俊一句可見蓋當時知氏趙氏並無彊還橫勢相與低昂趙襄予由是忌知伯若是有謀火到此須自修省知伯全不以為事所以至於亡左氏之意蓋如此

公子荊之母嬖將以鍼夫人一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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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公欲立嬖妾便宗人覺夏獻其禮對日袖之公酬問何故無之乃以禮對此見得魯秉周禮他宗人尚能執禮加此固是秉周禮然以是仲尼風化所及且以立夫入一事論之伸子是妾天王歸其脂則因以仲子鍼夫人矣成風是妾僖公以所生之故樽赫夫火當馬之宗人初不會諫以此見仲尼風化所及若就宗人論之如前此夏父弗忌斛宗伯躋臣於君所謂宗伯豈能守禮孔子目衛反魯刪詩書定禮樂其風化之餘者尚可塊當整頓禮之初見於宗人能守當整頓樂之初見於大師擊之適齊惟夫聖人一振禮樂雖賤有司亦能守如此使目黼政則臥牽有成信何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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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行交子告陳戚子日有目晉師告寅者將

為輕車千乘以厭齊師之門一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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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氏中行氏將伐公齊高疆吉一折肱知鴛

良醫宛寸一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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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行文予既為晉所逐出奔於齊到得齊與晉師相持所謂中行文子告成予欲以輕車下乘以厭齊師之門陳成予以其與晉有謀他方悟而有始衷終之說學者最當深察此天下一事一物皆有始哀終若看得始不見得哀若見得終不見得始皆是見理不盡若中行子在晉豈能察始衷杜之理蓋其在困亡患難之中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所以言吾乃今知旦多一福穢所以亡觀五岑知之語則知文子自出奔之俊方纏講論到此以此知患難進人如此且如晉中比之亂齊高彊在晉范氏中行氏將伐公童量一折肌知為良醫亦是經愚難後方見得如此翼樹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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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介讎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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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傳說終驅贈
URN: ctp:ws828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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