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睨谁位怒第十四 |
| 2 | 汉沛郡刘向著 |
| 3 | 明新安程荣校 |
《至公》 |
| 1 | 书日不偏不党王道荡台吕至公也古有行大公者帝尧是也贵为天子富有天下得舜而传之不私于其子孙也去天下若遗骊于天下犹冯况其细于天下乎非帝尧孰能行之孔子日巍巍乎惟天舄大惟尧则之易日无首吉此盖人君之公也夫以公与夭坛迹一二 |
| 2 | 卜丑态大矣推之于此刑之于彼万姓之所载后世之所则也彼人臣之公治官事则不营私家在公门则不言货利当公法则不阿亲戚奉公举贤则不避仇警忠于事君仁于利下推之以恕道行之以不党伊吕是也故显名存于今是之谓苍诗云周道如砥其直如矢君子所履小人所兢此之谓也夫公生明偏生暗端悫生达诈伪生塞诚信生神夸诞生惑此人者君子之所慎也而禹桀之所以分也诗云墓成上帝宾斧多壁采公也 |
| 3 | 失王寿蛊室眉四早长日谒次曰馀未次日夷昧次日李札号曰延陵季手最贤二兄眦知之于是王寿党壅诲以位让季子季予终不肯当谒乃篇约日季羊贯便国及季予则吴可以典乃兄弟相继饮食必视出使吾早死令国及季子谒死馀祭立馀祭苑夷昧正夷昧死夹及季羊季羊持使行不在严兄僚曰我亦兄也乃自立为吴王季子使还复事如故谒子光曰以吾父之意则国当归季子以继嗣之法则我迈世当代之君僚何篇也于是乃使专诸剌僚杀之以当麦易位让季手季干旦肃杀吾君吾受甫国则吾真尔为其篡冠尔杀吾见吾又杀汝则是昆弟父子相杀无己时包卒去之延陵络身不入吴君子以其不杀篇仁以董秉取国篇义天不以国私身捐千乘而不恨拜尊位而无忿可以庶籍矣诸侯势韩孰死社稷太千委国而去何也夫圣人不欲强暴侵陵百姓故使诣俟死国守其民太王有至仁之恩不忍战百姓故事州育戎氏以犬马珠币而伐不止间其所欲者土地进于耜翩御羣臣耆老而告之日土地者所以养人肥不以所以卷谲害其养也吾将去之遂居岐山之下邢人营幼扶老从步茹归父母之迁而民五倍其初者皆兴仁义趣上之事君子守国安民非特阖兵罢杀士米而己不私且身惟民是用保民盖所以去玺童我也是谓至公耳 |
| 4 | 辛襟见暮穆公曰周公不如太公之贤也穆公日予何以言之辛栎封日周公择地而封曲阜太公择地而封管丘爵土等其地不若营丘之美冰武沐如墙丘之袁不徙若是管丘又有天固穆公心葱不能卢虺辛操趋而出南宫边予入穆公具以辛砾台户语用崇黑迎干南宫边予日昔周成王之卜居咸周也其榆龟日予一人兼有天下辟就百姓敢曲中土乎便于有罪则囚方伐之缸难得也周公卜居曲阜目命 |
| 5 | 龟日作邑乎山之汤贤则茂昌不贤则速云季攘行落之戒其予也日吾欲室之侠于两杜之间也便吾 |
| 6 | 隅壮止眉不能辜上者使其替之益速如是则日侧茂昌不贤则零亡安在择地而封哉或不有夭固也辛愧之吕小人也子叫复道也秦始皇帝既吞天下乃召窒臣而议日古者真常禅贤一王世继孰是将为之博士七十人末对鲍白令之对日天下官则让贤是也天下家则世继是也故五帝以天下篇官一王以天下厉蒙秦始皇帝仰夭曲叹日吾德出于五帝吾将官天下谁可便代我后者鲍白令之对日陛下行桀纣之道欲蒿五帝之禅菲陛下所能行也秦始皇帝大怒日令之前若何以言我行桀纣之道也趣说之不解则死令之对日臣请详之陛下筑台千毒宫殿五里建千石之锺万石之虞妇女连百倡优累千典作骊山宫室至雍相继小绝所以自奉者殚天下竭民刀徧绞自私不能以及人陛下所谓自营筐存之主也何暇比宪五帝欲官天下哉始皇阁然无以应之面有惭色久之日令之之言乃令众醒我遂罢谋乱禅意也斋景公尝赏赐及后宫文绣被台榭菽栗食凫醴出而见造谓晏子曰此何褐死晏子对日此馔而死公曰嘻寡人之无德也何甚矣晏子对日君之德著而彰何篇无德也景公日何谓也对日君之德及后官且台榭君之玩物衣以丈绣君步自寇雁食堕叔粟君之营内自乐延及后宫之族何籍其仙拓也顾臣愿有请于君由君之意自乐之心推而入百姓同之则何殖之有君不推此而茍营内好私使财货遍有所聚菽粟币帛腐于囷府惠不遍加于百姓公心不周乎国则桀纣之所以亡也夫士民之所以叛由偏之也君如察臣婴之言书君夕了盛无公布之于天下则汤武可篇也洲殖何足恤哉 |
| 7 | 楚共王出猎而遗其寺左右请求之共王曰止楚人清簟记楚人得之又何求焉仲尼闻之日惜乎其不大亦日人这亨人得之而己何必楚也仲尼所谓大公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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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万蚩问曰孔子于卫主雍睢于齐主寺人眷环有诸孟子曰否不忒好事者马之也于卫主颜警由弥子妻与子路比妻兄弟也弥子谓子路曰孔子主我卫卿可得也子路以告孔子日有命孔予进之以礼退之以义得之不得日有命而主雍睢与寺今脊环是出州也孔子不讫于鲁卫将达秉遭桓司马将要而杀之微服过蒙是孔予尝厄主司城贞子篇陈侯周臣五品谬谨近臣以其所为之主观远臣以其所王如孔子主雍推釜守人脊环何以为孔子乎一天子行说七十诣侯无定处意欲使天下之民各得其所而道不行退而修春秋米亳毛之善贬纤介之恶人事浃王道备精和圣制上通于夭而麟至此天定知夫子也于是喟忒而叹曰天以至明篇不可蔽乎日何篇而食地以事妄为不可危乎地何篇而动天地而尚有动蔽是故贤圣讫于世而不得行其道故灾异并作也夫子日不恕天不亢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甚大乎 |
| 10 | 孔予生于乱世臭之能容也故言行于君泽加于民验后仕言不行于君泽不加于民则处孔子怀夫覆之心挟仁圣之德悯时俗之污泥伤纪纲之废壤服重历速周流虑聘乃俟幸施道以子百姓而当世诸侯莫能任用是以德积而不肆大道屈而不伸海内不蒙其化韦生不彼其恩故喟然叹日而有用我者则吾苴余州园孟卧孔子行说非欲私身运德于孤将欲舒之于天下而建之于台生者耳忝普茎父敌秦使人谓晋将军目一军之士皆耒急明日请复战史骈日使者日动而言肆惧我将遁矣迫之河必败之赵盾日死伤未败而拜之不惠也不待期而迫人于险血寡也请待秦八夜道于胥将之美肄其友申包胥曰后一年楚不青吾不见子矣申包胥曰子其勉之吾末可以助子助子是伐宗庙也止子是无以篇友难忒子亡之我存之于是乎观楚存一亡也后二牟臭师伐楚昭王出走甲包胥不学谷吉见秦伯日吴酬道兵强人聚将征火下始于楚寡君出走若云梦便下臣告急哀公日诺固将图之申包胥不罢朝立于秦庭昼夜哭七日七夜不绝声哀公日有臣如此可不救乎典师救楚吴人闻之引兵而还昭王及复欲封申包胥申包胥门曰救云非为名也功成受赐是卖舅也辞不受遂退隐络身不见诗云允民有丧匍匐救之楚令考虞丘子扰于庄王日臣闻奉公行法可以得荣能浅行簿无皇上位不名仁智耻求显荣才耆所小著无当其处臣为令尹十年矣国不加治狱讼王恩处士不升淫祸不计久践高位妨墓督路崖素腾岑贝欲羔厌臣之罪当稽于理臣窃选国俊下里之士日孙叔敖秀羸多能其性无欲君举而授之政则国可便治而士民可便附庄王曰予辅寡人寡人得以长于中国令行于绝域遂霸诸侯非子如何虞丘十日久固禄位者贪也不进贤达能者诬色不让以位者不廉也不能一者不忠也鹤人臣不忠君王又何以篇忠臣愿固计庄王从之赐虞子采地二百号曰国老以孙叔敖柯今考老羁虞丘子家干法孙叔敖执而贯之虞丘子台入见衿王曰里吕孙叔敖果可便持国政奉国法而不宣施刑戮而不罢可谓公牛庄王曰夫子之赐色巳 |
| 11 | 赵官子吕韩献子于晋侯曰其为人不党治众不乱临死不恐晋侯以为甲军尉河曲之役赵宣子喜早千行韩默予树苴霞人皆日韩献子必死矣苴圭朝羿之而暮戮其仆谁能待之役罢墓且子觞大耒爵一行曰一一子可以贺宫一二子曰不知所贺宣子日我古具拜厥于羣翼盖不当雪受其刑今吾车失次而戮之仆可谓不党矣是量屡襄一量喜丹拜稽首日不惟晋国酉量秀芦叔是赖之敢不再拜搢首手 |
| 12 | 晋交公问于咎犯日谁可使笃西河守者咎犯对曰虞子羔可也公日非汝之孽遣对曰君闾可刍守者非问臣定警也羔见咎犯而谢之日幸赦臣之过芦之于君得写西河守咎犯日荐子者公也怨子者私也吾不以私事害公义子且至矣顾吾射子也羹一 |
| 13 | 楚丈王伐邓使王子章王子灵共担莱一子出采见老丈人载番乞焉不舆特而夺之王闻之令皆拘一子将杀之大夫辞日取番信有罪拭役之非其罪也君若何杀台己卒丈人造军亟己曰邓篇无道故伐之今君公之予之搏而夺吾眷无道甚于邓呼天而号君闻之皇臣恐君见之日讨有罪而横夺非所以禁慕也恃力虐老非所以教幼也爱子羿法非所以保国也私一子灭烂行非所以从政也丈人舍之矣谢之军门之外耳 |
| 14 | 聚令尹子文之族有干法者廷理拘之闻其令尹之族也而释之子交召廷理而责之日几宪廷理者将以司犯王令而察触国法也夫直士持法柔而不挠刚而不析今弄法而背令而释犯法者是乌理不端怀心不公也岂吾管整意也何廷理之驳于法也吾在上位以牵士民士民或怨而吾不能免之于法今吾族犯法甚明而便廷理因缘吾心而释表是吾不公之心明著于国也执一国之柄而以私闻直善生不以义不若吾范也遂致其族入于廷理日不是 |
《羹》 |
| 1 | 老书寸刑也吾将死廷理惧遂刑其族人成王闻之不及履面牟于子文之室曰寡人幼少置理失苴久以违哭予之意于是仙廷理而尊予文使及内政国人闻之曰其乍令尹之公也吾党何甚事乃相舆作歌日子交之族犯国法程廷理释之千交不耻恤顾恕萌方正 |
| 2 | 左等 |
| 3 | 楚庄王有茅门著法日厘臣大夫诣公子入朝州蹄躁雷者斩苴鞍而瑟且少太子入朝焉蹄躁宝廷理 |
| 4 | 斩箕辅而戮其御太子大怒入为王泣日厉我诛廷理王曰法者所以敬宗庙尊社稷故能立法从令尊敬社稷者社稷之臣也安可以加诛夫犯法废令不尊敬往稷是臣弃君下陵也臣弃君则主失威下陵上则位危往稷不守吾何以遗予太予乃还走避舍再拜请死 |
| 5 | 楚庄王之时犬子车立于茅门之内少师庆逐之太于心入谒王曰少师庆逐臣之车王日舍之老君在前而不逾少君在后而不豫是国之宝臣也巢王阖庐篇伍千胥兴师复警于楚子胥谏曰诸侯不篇匹夫兴师事君犹事父也亏君之义复父之譬臣不为也于是止其后因事而后复其父譬也如子胥可谓不以公事趋私矣 |
| 6 | 孔予乌暮司寇聪狱必师断敕敦然皆立然后君予进日某子以万何若某子以童云云又曰某子以篇阿若某子曰云云辩翠绣获君子几当从某量古玄乎以君子之知岂必待某予之云云状覆知所以断狱哉君子之敬让也文辞有可与人共之者看寸不独有也 |
| 7 | 子工篇卫政则人之足卫之君臣乱子忍走郭门郭门闭则者守门曰于彼有缺于羔日君予不逾日于彼有卖亶眇看栗遂曰于此有室子慕入追者罢子羔将菁谓别者曰吾不能亏棋主之法令而亲别子之足吾在难中此乃予之报忠时进何故逃我别者日断足固我罪也太可柰何君之治臣也倾侧法令先后臣以法欲臣之免于法也臣知之狱吹罪定临当论刑君傲然不乐见于顽色臣又知之君岂私臣哉禾生仁人之心苴固耐也此臣之所以脱君计刻一乂迅孔千闻之日善为吏者树德不善篇吏者树怨癸行之也苴旱圭酬谓欤 |
| 8 | 记苑卷弟十四和 |
| 9 | 说苑寒第十五 |
| 10 | 漠沛郡刘向著 |
| 11 | 明新安程荣校 |
| 12 | 上贝又 |
| 13 | 手孟 |
| 14 | 司骂法日国虽大奸懦必亡天下虽安忘战磬厄易曰君子以除戎器戒不虞天兵不可玩玩则无威其不可废废则召寇箕昌天王夫差奸战而亡徐偃王无武亦灭故明王之制国也上不玩兵下不废武易曰存不忘亡是以身安而国冢可保也秦昭王中朝而叹日天楚剑利倡优拙天剑利则士多栗悍倡优拙则思虑远也吾恐楚之谋秦也此谓当吉念凶而存不忘亡也卒以成霸焉王孙厉谓楚丈王日徐偃王好行仁义之道湛束诸侯一十酬国宪服矣妻玺小伐楚必事徐王曰若信有道不可伐也对曰大之伐小强之伐弱犹太鱼之吞小鱼也若虎少食豚也恶有其不得理文王遂兴师伐徐残之徐偃王将死日吾赖于丈德而不明武备好行仁义之辔而不知诈人之心以至于此夫古之王者其有备乎 |
| 15 | 吴起为苑守行县适恩问屈宜臼日王不知起不肖以为苑守先生将何以教之屈公不对居至圭以为今尹行县适息间屈宜臼日起问先生先生不教今王不知起不肯以为令尹先生试观起升之也屈公曰子将柰何美起日将均楚国之爵而平其禄犊其有馀而继其不是厉甲兵以特辜于天下屈公日吾闻普善治国冢者不恋蔽不易常今予将均禁酉之爵诫平其禄损其有馀而继其不足是忧其故而易苴管也且五品盐著丰诣也争著蒜蕴襟标命子阴谋逝耻好用凶器殆人所叶逆之至也洞决之事也行者不利且子用篡真不宜得志于齐诫得志砌干用魏兵不宜量寐墓而得志焉吾闻之日非祸人不能戒祸吾固怪吾王之数逆天道至今无祸嘻且待失予也二起惕然日尚可更乎屈公曰不可吴起曰起之为人谋屈公日成刑之徒不可更己子不如敦处而笃行之楚国无责于举贤春秋记国冢存亡以察来世虽有广土众民坚甲利丑八猛之将士卒不亲附不可以战胜束功晋侯获拾韩禁韦圭得臣败于城濮蔡不待敌而众渍故语目文王不能便不附之民先轸不龙战不教之卒造父王良不能以敕车不作之马趋疾而致远羿达家不能以枉矢弱音射远中微故强弱成败之要在乎附士卒教习之而巳 |
| 16 | 门洽末得不可以正外恭专间笼策可以制末是以春秋先京师而后诸夏先诸华而后夷狄及同惠王以遭乱世继先王之体而强楚称王诸侯背叛欲甲铜蹴朔种搏寻先王夕斧一统天下不先广养京师以及诸夏诸夏以及夷秋内治禾得忿则不料力权得失典兵而征强楚师大败樽辱不行大为天下识笑幸逢齐桓公以得翼置设内治禾得不可以正外本惠木袭不可以制末 |
| 17 | 将师受命二将率入军吏毕奈甘比面再拜带首受命夭子南面而授之钺束行酉面而揖之示弗御也故受命而出忘其国即戎忘其家闻抱鼓之声唯恐不胜忘其身故必死必死不如乐死乐死不如甘死甘死不如义死襄死不如视死如归此之谓也故纠人必死十人弗能待也十人必死百人弗能待也百人必死千人不能狩也千人必死万人不能符也葛口人必死横行乎天下令行禁止王者之师也口田单荐齐王将军兴师十万将以攻翟往见暮仲连口子仲达干日将军之攻翟于不能下矣田将军日单口以五里之城十里之郭复齐之国何为攻翟不能下去上车不皇豆态碧芒育而不能下齐婴儿诺之口日大冠如箕长剑柱颐攻翟不能丁垒于梧立于毕田将军恐骇牲见仲连子日先生何以知单夕吏翟小能丁也仲达子曰天将军在即墨之时坐则织菁古则杖市为士卒倡旦不庙画天魂魄丧矣归何党塞故将有死之心士卒血塞穿寿容将宴东有掖邑之封酉有淄上夕灵基露昔带驰骋乎淄蝇之间是以乐生而恶死也田将军明日结发径汁矢至诸以乃引抱而鼓之翟人下之故将者士之心也士者将之肢题也心犹与则肢礼不用田将军之谓乎晋智伯伐郑齐田恒牧之有登盖必身苇高草徒有小进者必今助之星合而后敢处井灶成而后敢食智伯日吾闻田恒新得国而爱其民内同其财外同其勤劳治军若此其得孝也不可待也乃去之耳木公兵法日致慈爱之心立威武之战以卑直裹练其精锐砥砺甚即以高甚气分篇五选异其旗童勿便昌乱坚其行阵连其什伍竖辇钟非垒陈之次车骑之处勒兵之势军之法令当罚之数使士赴失蹈刃陷陈束将死不旋踵者多且务今之将者也孝昭皇帝时距军监御吏为奸穿北门垣以为贾区胡建守北军尉贫无车马常步与走卒起居所以慰爱走卒甚厚建欲诛监御史乃约苴尧卒日我欲与公有所诛童最之则取之斩之则斩之于是当选士马日护军诸校列坐堂皇上监御来亦坐建从走卒趋至堂下拜谒因上堂走卒眦上建跪指监御史日取彼走卒前损下堂建日斩之遂斩监御史护军及诸校背愕惊不知所以建亦巳有成奏在其怀逐上奏以闻日臣闻军茎量此以威众诛恶以禁邪今北军监御史翁誓覆以求贾利买卖以与士市不立刚武之心勇猛之意坠乎先士太夭尤失理不公臣园重常理法日垒壁己具行不由略谓之奸人奸口人耆杀臣谨以斩之昧死以开制日司马法曰国宇不入宜军容不入国也建有何疑焉建由是名兴后至渭城今死至今渭城有其祠也暮石公剑迫则能应感则能动聊穆无穷变无形像径柔委从如影单雠茹尾之宝尸如输之逐马响之应声影之像形也闾不及轮呼不及吸足举不及集相离若蝉翼衙在肱北眉捷之微曾不可以太息小以况大用兵之配其犹然乎此善当敌者也未友夫折冲衿木形之前者揖让乎庙堂之上而施惠乎百万乏民故居则无变动战则不血刃其汤武之兵 |
| 18 | 其 |
| 19 | 孔予址游东上农山子路予贡颜渊从焉熟匮缁叹曰拨蒿望下使人心悲一子老各言尔志立将聪之子路日颐得白羽若月赤羽若日钟鼓之音上闻乎天旌棋翩黼下蟠于地由且举兵而凿之必也攘地千里独由能耳便夫一平为我从焉孔子目勇哉士手唐甲愤者平壬贯日赐也颐齐楚合战于乙浮之野两垒相当旌旗相望阵顼相接接战构共赐愿者祸衣曰冠陈诡白刃之间解两国之惠独赐能耳便夫一子皋僧为我从焉孔子曰辨哉士平廉怀奢平颜渊独不言孔千曰回来若独何不硕平颜渊日文武少罟秉一子星豆面何敢兴焉孔子日若鄙心不揖雀嗣孟土昼之颜渊日回闻鲍鱼兰芷不同箧而藏尧舜桀纣不同国而治二干之言与里口异回愿得明王圣主而相之使城郭不修沟池不越银剑戟以为晨语使天下千识锥战闻之患如此则由何愤愤而击赐又何倦倦而使乎孔予日奚哉德乎姚姚者乎十路举手间日愿闻夫千之意孔子日丑旦所愿者颜氏之计吾愿眉表冠而从颜氏子也鲁袁公间于伸尼日吾欲小则守大则攻其道若何仲尼曰若朝廷有礼上下有亲民之众皆君之畜也君将谁攻若朝廷班宣上丁无亲民众眦君之警也君将谁与守于是废泽墨艺弛阁市之征以为民 |
| 20 | 也 |
| 21 | 文王日五篇帆用兵谁可伐睿须氏疑于我可先往伐官叔旦小可其君天下之明君也伐之不义太公望日臣闻之先王伐枉不伐顺伐检不伐易伐过不伐不及文王曰善遂住审须氏灭之也武王将伐纣召太公望而问之日吾欲不战而知胜不卜而知士屋菲其人为之有官乎太公对日有道王得弃人之心以图不道则不战而知胜矣以贤伐不肖则不卜而知吉矣彼害之我利之虽非吾民可得而梗也武王日善乃召周公而问焉曰天下之图事者皆以股为天干以周篇诸侯以诸侯攻天子疗之有道字周公对日殷信天予周信诸侯则无胜之道奚何可攻乎武王忿然曰茎豆笔坠盂裂台日臣闻之攻礼者为贼攀襄者高残朱其民制为匹天王攻苴牟全氏者也何攻天予乎武王日善乃起众举师班殷战于牧之野大败殷人上堂见王日谁之王也曰诸侯之王即取而归之于诸侯天下闻之日武王兼于云天入室见女曰谁之女也日诸侯之女也即取而归之于诸侯天下闻之日武王廉于色也于是发巨桥之粟散鹿台之财金钱以兴士民爪且战早而不乘弛其甲兵而弗用纵焉华山放牛槐林示小优用天下闻者成谓武王行义于天下岂不大哉文王欲伐崇先宣言曰余闻崇侯虎蔑侮父兄不敬长老听狱不中分财不均百姓力尽不得衣食余将来壅雍为民乃伐崇今母杀人母壤室母填井母伐树木母动六畜有不如令者死无赦祟八闻之因请降 |
| 22 | 楚庄王伐陈吴救之雨十日十夜睛左史倚相曰兴心房竖土甲列垒坏彼密溥我何不行列鼓出待之吴帅至楚见戒陈而还左史倚相日追之吴行八十里曲虹坊王罢卒寝果击之大败吴师齐桓公之时霖雨十旬桓公欲伐藻陵苴藏之值南也未合菅仲隰朋以六房运于门桓公日徒众何以为管仲对日臣闻之雨则有事夫涕陵不能雨臣请攻之公日善遂兴师伐之既至天卒间外士在内矣桓公日其有圣人乎乃还旗而去之 |
| 23 | 宋园曹不拔司马予鱼谓君日文王伐崇崇电其城二旬不降逊而轸教复伐之因垒而降今君德州乃肩所阙平胡不退修德无闵而后动吴王阖庐舆荆人战于柏举大胜之至于郢郊五败荆人阖庐之臣立人达谏日天深忝趋报非王之利也王其返乎丑将铄颐阖庐禾之应五人之头坠于马前闻庐惧召屡十胥而间焉守胥曰五臣者惧也夫五败之人者其惧其昊王姑少进遂入郢南至江北至方城方狙干里皆服于吴矣 |
| 24 | 田咸于常真宰我争宰裁夜伏卒将以攻田成子今毅卒中日不见旌节毋起鸱夷子皮闻之音田咸玉田成子因为旌节以起宰我之卒以攻之遂残之迅齐桓公北伐山戎氏请兵于鲁鲁不与桓公怒将墓之辔月仲日不可我己刑北方诸侯耒今又攻暮无互不可乎暮必事禁宜蚕咽一举高失两也桓公日善乃辍攻暮矣 |
| 25 | 圣入之治天丁也光丈德而后武力凡武之兴而不服也文化不改然后加诛天下越不移纯德之所不能化而后武刀加焉 |
| 26 | 首虫盎迹四凶以微二周公杀管蔡以弭乱子产杀邓研以威侈孔予斩少正卯以虑暴佞贼之人而不诛乱之门也易目本威小不慧大此小人之福世真帝一王教以仁义而天下恋苞孔子亦教以仁义曲天下不从者何也昔明王有被冕以尊贤有斧钺以诛恶故其赏至重而刑至深而天下变孔子贤颜渊仙以当乏贱孺悲州以罚之故天下不从是故道非惧不立非势不行是道尊然后行孔予为暮司寇七日而诛少正卯于东观之下门人闻之趋而进至者不旨苴意皆一也干贡后至趋而理日夫少正卯者暮国之闻人矣夫干始厉政何以先诛之孔子日赐也非尔所及也夫王者之诛有五曲盗窃不与焉一日心辨而险一日言伪而避一日行辟而蓬四日志愚而博五日顺非而泽此五者眦有辨知聪达之名而非其真也苟行以伪则其知足以移众强足以慢其此奸人之雄也不可不诛大有五者之赐则不免于诛今少正卯兼之是以先诛之也昔者汤诛烛沐太公诛潘恤管仲诛史附里千崖诛邓析此五子禾有不诛也所谓诛之者非为其昼则攻盗暮则穿龠导肯倾覆耆便也此固君予之所疑禹心重辇所惑也诗云忧心悄悄愠于辜小此之谓 |
| 27 | 妻 |
| 28 | 斋人王蒲生见周公周公出见之日先生远辱何以放之王浦生旦品事者衿里星事者于外今舌门事圭旨外事乎周公导入王浦生日敬从布席周公不导坐王浦生日言太事者隼旨小事老借岑言穴事量看小事车周奋等坐王浦生坐周公日先生何以教之王蒲生日臣闻圣人不古嵩知非圣人宜虽言不知今欲旨乎墨旨乎周公俛念有顷不对异浦主籍笔牍书之曰社稷且危傅之于膺周公仰视且生菁同雁唯谨闻命矣明日诛管蔡说花卷第门终 |
| 29 | 讫苑卷第十六 |
| 30 | 汉沛郡刘向著 |
| 31 | 明新安程荣校 |
《讫丛》 |
| 1 | 王者知所以临下而治乘则羣臣畏服矣知所以聪言梦响甲则不蔽欺采知所以安利万民则海内必定失知所以忠孝事上则臣子之行备矣几所以劫敕者不知道术以御其臣下也九吏胜其职则事治事治则利生不胜立职则事乱事乱则害咸也百方之事寓墨锋出或欲持卢或欲持实或好浮游或奸诚必或行安舒或篇飘疾从此观之天下不可一圣王临天下而能一之 |
| 2 | 意不并锥辜不甫隆盛于彼者密采于此长于左者必短于右喜夜卧者不能番起也惊设拾镜和设于轼焉动而鸾鸣鸾呕湘和应行之 |
| 3 | 笥池 |
| 4 | 不富无以为大不予无以合亲亲疏则害朱众则败不教而咏谓客虐不戒责成谓之暴也夫水出于山而入于海稼生于田而藏于廪圣人兄所生则知所归矣 |
| 5 | 天道布顺人事取予多藏不用是谓恕府故物不可聚也 |
| 6 | 一围之木持千钧之屋五寸之镜而制开阐叠竹足任哉盖所居要也 |
| 7 | 夫小快害义小慧害道小辨害治荀心伤德大政不险蛟龙虽神不能以白日去某伦飘风虽疾不能以阴甫扬其尘 |
| 8 | 邑名胜毋胃工小入水名盗泉孔干不饮丑草声也妇人之口可以出走妇人之喙可以死败不修其巍求之于人是谓朱伦不治苴丙而修其外是谓太废重卖而厄之操秉而随之非所以为釜也士构遣而偃玺又不掩非士之过有土之羞也邦君将昌禾遗其道木天将昌天遗之士广入将昌必有艮予 |
| 9 | 贤师艮友在苴种诗书礼乐陈于前尽曲篇不善者鲜准金毅士不叹心仁人不害生谋泄则征功计不设则事末成贤士不事所非不非重争愚者行间面川固鄙人饰诈而益野声无细而不闻行无隐而不明至神肌不化也至贤无小移也上不信下不忠上下不和虽安必危求以苴黯则无不得为以苴藩则比不成 |
| 10 | 时不至不可强生也事不究不可强成也贞良而亡先人馀殃猖历而活先人馀烈权取重泽敢长才贤任轻则有名不肯任太身死名广士不以利移不为患政孝敬忠信之事立虽死而不僻智而用私不如愚而用公故日巧偶不如拙诚学踵小倦所以治巳也教诲不厌祈以治人也所以贵康无者符以应变叩舍时也冠虽故必加于首履虽新必关于足上下有坌小可相借一心可以事言君百心不可以事州君故日正而心又少而言禹物得其本者至百事得甚道者成道之所在天下归操翟玺芳祈在天下青芝仁之所在天下爱之义之祈在天下畏之星漏者民去之水浅者鱼逃之树高者仙宿之德厚者士趋之有礼者民畏之忠信者十死之衣虽弊行必修头虽塾邑凿埋灵态台碧盐爵劝而当基褊五之所伐不当其祸十之必贯以贱为本必喜以下为基天将与之必先若之夭将毁之必先累之孝于父毋信发父友十步之泽必有香草十室之邑必有忠士草木秋死松相独在水浮万物玉石留止饥涓得食谁能不喜赈穷雾意何思墨眉视其所以观其所使斯可知巳乘舆马不劳致千里束船楫不游羌江海智某大于开疑行莫大于虹辕也制宅名干足以观士利不兼宣小倍忽忽之谋不可为也杨杨之心不可长也天与不取反受其咎特至不迎又受其殃天地无亲常血善今釜迫有常不为襄释不写禁亡积善之冢必有馀庆积恶孟水必有馀状荫芝故绝谷不食一蹶芝霞却足不行心如天地者明行如绳毕者章位高汁太者从事容车川贵单言疑者无犯行疑者无从蠹燥仆柱梁蚊里亢牛羊谓问析辞勿应滥匡虚就勿称谋先事则至章先谨 |
| 11 | 具壬 |
| 12 | 办以温佚弃业无以贫贱自轻无以所好害身无以暗欲妨生仙以奢侈羁名无以青当骄毕昔怒不当了谓不明恭虐不得及棠具贼怨生不报祸生涤福山旨而非四马不能追士百不急四马不能及顺风而飞以助气力衔葭而翔以备糟弋镜以精明美恶目服衡平无私轻重自待蓬生泉中不扶目直白沙入泥舆之皆黑时乎时平间不及谋至肺之极间不容息劳而不休亦将自息有而不施亦将自待置多 |
| 13 | 无不篇著无不能成也无不欲者无不能得也众正之积福无不及也众邪之精祸无不见也力胜贫谴胜祸慎胜害刑游众为喜者天报以德为不害者天报以祸君子得特如水小人得时如火谤道己者心之罪也尊贤己者心之力也心之得万物不足篇也心之失独心不能守也于不孝非音十也交不信非童床也食其口而百节肥灌其本而枝叶茂本伤者杵盗醴休深者末产为善者得道为恶者失道恶语不出口童草小留耳务伪不长喜虚不久义士不欺心兼士不妄取以财稻革以身为宝二仁少小恭敬耆老犬吠不惊命日金城常避危殆命日不悔富殆含贫壮必念老年虽幼坐虑之不早夫有礼者相为死无程二亦相篇死贵不与骄期骄自末骄不举亡期责目至蹻入日夜颠辜体目人不忘视知者始于悟绛衿谐愚者始于乐绛于衮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力虽不能心必务为慎络如始常以篇戒战战栗栗日牡其事圣人之正莫如安静贤者之治故典廉吴好称人恶人亦道其恶奸憎人者亦为人所惜衣食足知荣辱仓廪实知礼节江河之溢不过一日飘风恭两须史而毕 |
| 14 | 福生于微祸生于忽日夜恐惧唯恐不卒己雕己琢还反于标物之相反复归于本循流而丁易以至倍风而驰易以远兵不豫定无以待敌计不先虑无以轴卒中不方名不章外不圜祸之门直而芥能枉不可典大任方而不能圜不可与长在慎之矜身无曰云云狂夫台胃圣人择焉能忍耻者安能忍辱者存唇童曲面寒河爪崩其怀在山毒智者莫昔于酒留事者莫甚于乐毁廉者某甚于色摧刚者及己于弱富在知足贲在末退先忧事者后染先傲辜者后忧福在受谏存之所由也恭敬逊让精廉无谤慈仁爱人必受苴菅谏乏不聪彼无舆争举事不当篇百姓谤悔在于妄患在衿先唱蒲且修徼冠雁非卢惭旧家抚母虎豹晨悍河以委蛇故能远山以陵遣故能高道以优游故能化德以绾厚故能鉴竟盆童津厘霄沐言人之恶痛于柔战端善不直必绛其曲为醒不释必绛其恶蒯死甲生乃知交情夏负口官乃知交态工三卜贱交情乃见一浮一没交情乃由应义在前用兵在后初沐者必拭冠新嗜者必振衣败军之将不亶昌力亡国之臣不可旨智 |
| 15 | 坎井无鼋鼍者隘也园中无修林者小也小忠大忠之祝也小利大利之残也自请绝易请人绝难水激则悍矢激则远人激于名不毁为声下士得官以死上士得菅以生祸福非从地中出非从天上来己目生之 |
| 16 | 穷乡多曲学小辩寿天知茎昼使信废小惠妨岑义不困在于旱虑不穷在务旱豫欲人勿知草若勿为欲人勿闻莫若勿言 |
| 17 | 非所言勿晋以避苴谊罪所带勿海以避其危非所取勿取以避其诡非祈妻争以避其声明者视于三冥谋于末形聪者聪于无声虑者戒于末成世乏溷浊而我独清莱人莒醉而我独醒乖离之咎无不生也毁败之端从此典也江河大渍从蚁穴山以小他而大崩薨乳之渐其覆为典水火金木韩相胜早而正者可增高而构著且崩直如矢一者死直如绳者称一祸生于欲待福生于自禁圣人以心导耳目小人以耳目伊心 |
| 18 | 实人上若患在不明为人下者惠在不忠人知粪苗莫知髦愁端身正行全以至今见舌知存见霜知水广大在好利恭敬在事亲因时易以为仁因道易以达人辔嘉利者多患轻诺者寡信尺量章曼口捍八系盖门崇台觉虹谷甘了常尸只曼贤广小如德尊父不能爱顿盈之予君不能恃不轨之民右不能赏无功之臣臣不能死无德之君问善御者昊如马闲善治者莫如民以毕篇尊以屈篇伸圣人祈因上法于天 |
| 19 | 看丁行德以全其身小八行贪谬亡其身相劝以礼相强以仁得道于身得誉务人知命者不红夭知巳者不仙人人而不爱则不能仁佞而不巧则不能信言善母及量旨恶毋及人上清而无欲则下正而民朴来事可追也往事不可及箕恩虑之心则不达无谈说之辞则不乐善不可以偶来恶不可以静去近市无贾在田无野吾不柯旅非仁义刚武无以定天下秃惜源则川竭人倍信则名不达义胜患则吉蕙胜义则减五圣之谋不如逢时辩智明慧不如过世有鄙心者不可授便芳有愚质者不可予利器多易多败重旨多失 |
| 20 | 冠履不同藏贤不肯不同位官尊者忧深禄多者青大积仙无细积恕州大多秘必报固其势也枭隆羁鸠曰千将安之枭日我将东徙鸠日何故集日乡人皆恶我呜以故东徙鸠日子能更鸣可矣不能更鸣束徙犹恶子之声一圣人之秉也便躯以安身其食也安于腹适衣节食不聪口目一窦予日鹰惊以山为卑而增巢其上鼋鼍鱼厘以渊口篇浅而穿穴其中卒其所以得者饵也君子荀不求利禄则不空喜赤身一习千日狎其颠相简也庄甚则不亲是故君子之狎足以方撞庄足以成礼而己 |
| 21 | 曾子日入是国坐豆幢丁羣臣则留可也忠行乎羣臣则仕可也泽施乎百姓则安可也口者关也舌者机也里旨不当四川不能追也口者关也舌者具也出言不当友目伤艺盲出于巳不可止于人行发拾迩不可止于远丞旨行者君子之枢秽枢机之发荣辱之本也可不慎平故蒯子羽日言酒射也佑既离弦虽有所悔焉不可从而追己诗日曰圭之班尚可磨也尽星苑不可为也浊欲类蚕鲤欲类蛇人见蛇烛莫不身洒然女工修蚕渔者持鲤不恶何也欲得钱也逐鱼者濡逐兽者趋非乐之也事之权也 |
| 22 | 登高使人欲望临渊便人欲窥何也处地然也御者便人恭射者便人端何也其形便也氏有五死圣人能去其二不能除其一饥浊死煮可去也冻寒宛者可去也罹五兵死者可去也寿命死者不可去也痈疽死者不可去也饥浊死耆中不光也冻寒充者外胜中也罹五兵死者德不忠也寿仑妃者岁叹锋也痈疽几者血气穷也故日中不正外削作外淫作者多怨怪多怨怪者疾病主故清净无篇血气乃平 |
| 23 | |
| 24 | 巴行士奉圆言也工口而适可以却敌士旦曲得苛 |
| 25 | 以保国灵最能独篇声影不能借曲为直物必以其 |
| 26 | 类及放君干慎言出己眉石赴渊行之难者也然甲屠狄篇之君予不贵之也盗跖凶实名如日月血薛禹传而不忌而君子不贲君子有五耻朝不坐燕不议君子社之居其位无其旨君羊社之有其舌无其行君十趾之既得之又失之君千谁之地有馀而民不是君子雕之看丁虽穷不处亡国之势虽贫不受乱君之禄尊乱世同平暴君君予之趾也众人以毁形为三君子以毁义为辱兼人重利廉士重名明君之制赏从重罚从轻食人以壮为量事人以老为程 |
| 27 | 君干台豪而索川人之旨多而虎君予之学也衿耳藏于心行之以身君于之治也始于不足见络于不可及也君于虑福弗及虑祸百之君千择人而取不择人而典君子实如处有如无君予有已备则无事君于不以愧食不以蓐得君子乐得其志小人乐得其事君于不以其所不爱及其所爱也 |
| 28 | 君干有餐身之忧而川朝之患顺道而行循理而言喜不加易怒不加难 |
| 29 | 看十之过犹日月乏蚀也何害于明小人可也犹狗之吠盗狸之夜见何亡于善夫智者不妄为勇者不妄杀 |
| 30 | 君子比义晨夫比谷辜君不待进基旨则辞其爵不待行甚义则僻让禄合背知束之铸取也不知与之马取之政有湘鬼行有招趾弗篇而自至天沛床流猛兽狐疑不若蜂虿之致毒尘量堕闲不可及不若毕瓜茧之有功也 |
| 31 | 秦信同姓以王至其豪也非易同姓也而台厄国亡故王者之治天下在于行法不在于信同姓高山之巅无美木伤于多阳也大树之下州重苴伤于名络惭也 |
| 32 | 锺子期厄而伯牙绝弦破琴知世莫可为鼓也惠施卒而庄子深瞑不言见世莫可与语也修身著隶旱辇府也爱施耆仁之端也取予者义导付也趾辱者勇之决也立名者行之极也进贤受上赏蔽竖豪显戴古之通义也爵人衿朝论八拾市古之通法也 |
| 33 | 道微而明淡而有功非道而得非时而牢尧韵妄成得而失之定而复倾 |
| 34 | 桐耆祸之门也是者非之尊也治者乱之先也事无绛始而患不及者禾之闻也 |
| 35 | |
| 36 | 板姬响心如根德无忘其报见利必念害身故君干留精神奇心于一者吉州及子孙矣两高不可重两大不可容两势不可同两贵不可双天重容同双必争其功故君子节嗜欲谷守其足乃能长久夫节欲而聪谏敬贤而勿慢使能而勿贱为人君能行此保者其国必强大而民不去散矣忒无吾暴无过事否秉能堂仲不肆琴聂骥日驰千里鞭筹不去其背 |
| 37 | 寸而度之至丈必差铢而称之至石必过石称丈量径而寡矢兰孙叹朱烦而不察故大较易篇智曲辩难为慧 |
| 38 | 吞舟之鱼荡而失水制拾蝼蚁者离其居也猿猴失木禽于狐貉者非其处也腾地逊雾而升胜鹊弃云而举猿得釜曲捷鱼得水而鹜处地宜也君千博学患其不习既习之患甚小能行之就能行之患其不能以让也 |
| 39 | 君子不岑左学不羞间间讯者知之本合虑者知之道也此古晏茵人知而加知之不贵独自用其知而知 |
| 40 | 芝 |
| 41 | 天地之道极则及蒲则损五采驩眼有时而渝岁木丰草有时而落物有盛耒安待目若氐音则不仁劳则详瞿妄平则教危则谋极则反浦则损故君子弗浦弗极也 |
| 42 | 讫苑卷第十六格 |
| 43 | 记苑兼第十七 |
| 44 | 漠沛郡刘向著 |
| 45 | 明新安程荣校 |
《杂言》 |
| 1 | 贤人君子者通乎盛衰之时明平成败之端察乎治乱之驰审乎人情知所去就故虽穷不处亡国之势虽贫不受污君之禄是以太公年七十而不自达孙叔敖州芸相而不自悔何则不强合非其人也太公一合于周而侯七百岁孙叔敖合于楚而封十世太夫种存亡越而霸勾践赐死于前李斯积功于盎而卒被五刑尽忠应含但雁身安国其功一也或以苴侯而不绝或以赐死而被刑所幕所田具也故箕壬弃国而佯芜汜蠡去越而易名智过去君第而更姓眦见远识微而仁能去富势以避萌生之祸者也夫恭乱之君孰能离紫以役苴宜孕叩典于患乎哉故竖者非畏死避害而巳也猪杀身无益而明主之暴也比干死尉而不能正冗行子胥死吴而不能存其国一子者强谏而死适足明主之暴耳未始有益如秋宅之端也是以贤人闭其智塞其能待得其人然役合声己无不聪行无见疑君臣两典绛身无忌今非符其时又无其人直私意不能巳闵世之乳忧主之危以无紫之身赤蔽塞之路经平谗人之前造无量之主犯不测之罪伤甚火性岂不惑哉故丈信侯李斯天下所谓贤也为国计揣狱射隐所谓无过束也战胜攻取所谓无强敌也积功其天势利甚高督父不用谗人用事自知不用其仁不能去制敌积功不失秋毫避忌去害不见丘山积甚迹欲以至且引恶岂不为势利惑哉诗云人知其哀央知苴稚此之谓也 |
| 2 | 子右登果山而四望喟然而庚忌日鸣吁悲哉世有明于事情不合于人心若若谷于人心不明衿事情者弟干间日何谓也子石日昔者吴王夫差不聪伍子餐尽叠桓谏扶目而辜太宰盖公孙雒偷合苟容以顺去云誓裳醴删伐吴二千沈身江湖头悬越旗音者费补恶垦菩蓼弄夫耳崇侯虎顺尉之心欲以合于意武王伐纣四千身宛牧之野头足具所比干尽忠剖心而死今欲明事情恐有扶目剖心之祸欲合人心恐有头是异所之患由是观之君子道狭耳诚小逢其明主侠道之中又将险危闭塞无可从出者祁射予见秦惠王惠王说之于是唐姑谗之复见惠王怀忠以待之非其说翼冠所聪者易也故以徵篇羽非弦之罪也以苴为苦非味之过也弥干瑕爱于卫君卫国之法窃驾君军罪则弥干瑕之母疾人闻夜往告之弥予瑕植驾君早而出君闵迈历乏日孝哉为孝之故犯刑罪哉君游果园弥子瑕合尸桃而甘不尽而奉君君日囊我而忘其口味及一弥予瑕色耒而爱范待罪于君君日疑故尝矫吾军又害食我以馀槐故子瑕之行禾必变初也前见贤后获罪者爱憎之生变也 |
| 3 | 舜耕之时不能利其郁人及篇天子天下戴之故君子穷克童童蓬则利衿天下 |
| 4 | 孔子日自季孙之赐我千钟而友益亲自南官项叔之采碧早也而道加行故道有撞曲后重有轨而后行微夫为子芝赐丘之道几于废也衣公田不是以偿种渔不足以偿纲治天下有馀智末公种禾曾子驾垂菽敖相楚一左土小知辄在州彼务犬者固忘小智伯厨人菅炙莲而知之韩魏反而不知琊郸干阳园人下槐而知乏其菅也不知务小者亦忘大也 |
| 5 | 淳于髡谓孟干曰先名实著为人者也后名实者自畴渚也夫千旧二卿之中名实耒加上下而去之仁者固如此乎孟予日居下位不以贤量末肯者伯夷也五就汤五就桀者伊尹也不恶污君不辞小官二柳下惠也腆平桑阜小同道其趣也者何也日仁也君早赤仁而己何必同日暮穆公之时公仪予为政子思子庚为臣暮异旒则也滋其若是乎贤者之乱益于国也日虞不用百里奚而亡秦穆公用之而霸故不用贤则青削何可待也日昔者王豹处于洪而河酉善讴绵驹处于高唐而齐右善歌华舟杞梁之妻喜哭其夫而变国俗有诸内必形于外篇其事无其功髡禾脂也是故无贤者也有则髡必识之夷日孔子为鲁罚寇而不用从祭腾肉不至不胎冕而行其不善者以为为肉也其善者以为为礼也乃孔子欲以微罪行不欲为苟去故君子之所为众人固不得识也 |
| 6 | 梁相死惠于欲之梁渡河而远堕水中船人敕之船入日千欲何之而遽也日梁无相吾欲往相之船人日千居船概之间而困无我则子死矢予何能相染乎惠予目言右般揖之间则吾不如千至于安国家全社稷子之比我蒙蒙如未视之狗耳西闾过东渡河中流而溺船人接而出之间曰今者年欲安之西间过日欲东说诸侯王船人掩口而笑日千渡河中流而溺不能自杖安能说诸侯乎酉闾过日无以千之所能相伤局也干独不闻和氏之璧乎价重千全然以之间纺曾不如冤抟随侯之珠圉夕忧只也然用之弹曾不如泥丸骐骥禄骐构树涓朋而超关日千里此至疾也总使捕尾窦不如百钱之狸千将镇锄拂钟不铎试物不知扬刃离金斩羽契铁斧此至利也然以之补履曾不如尔钱之锥今子持楫兼层舟处廉水少雷潘荡侯之波而醴渊流适干谋烟肥耳玉箕赋直竽东诧诸侯王见国之王子之蒙豪无异禾禾祝之狗耳 |
| 7 | 甘戊便衿齐渡大河船人日河水间耳君不能自渡能为王者之说乎甘戊日不然汝不知也物各有短集烟理原讳讼厚可事圭不施用兵骐骥驿骐足及千里置之宫室使之捕鼠曹不如小狸千将为利各闻天下匠以治木不如斤斧今待楫而上下幢疏吾不如子说千未之君万叶之主于亦不如戌矢今夫世异则事蛮事葵则时移时移则俗易是以君干先相其土地而裁其器观其俗而和苴鼠总众议面定且杀愚人有学远射者参零曲发已射五步之勺又复参矢而发世以易矣不更其仪譬如愚人之学达射目察秋毫之末者视不能见太山耳聪清浊之调老不闻雷霆之声何也唯其意有所移也百人操鳞不可为固结千人谤狱不可岫直辞禹人比非不可孺显士 |
| 8 | 麋鹿戒芦虎豹避之飞鸟成列鹰蚕不击众余聚圣入不犯腾地游于雾露乘于风雨而行非千里不止然则暮托宿于绪蕴之穴所以然者何也用心不博也夫墟酬内无筋骨之强外无瓜牙之利然下饮童恭工垦稀土所以然者何也用心一也聪者耳闻明者目见聪明形则仁阶钱省廉趾分矣故非其道而行之虽劳不至非其有而求之虽强不得智者不为非其事廉者不求非某有是以达容而名章也诗云不仗不求何用不臧此之谓也筵骊王召孔平将使执政而封以书社七百予西谓楚王日王之臣用兵有如子路者乎便诸侯有如宰旱者乎长官五官有如子贡者乎昔丈王处邓武主处错邓销之间百乘之地伐上杀主古篇天子世苴日圣王今以孔子之贤而有书社七百里之地而二守佐之非楚之利也楚王遂止禾嘻隐之难分也逞人独见疑而妃于贤者乎是以贤圣罕合谛设常真也故有千岁之二而无百岁之治孔千之见疑岂不痛哉 |
| 9 | 暮衮公问矜孔子日有智者寿平孔干日然版有二死而非命也者人目取之夫寝处不时饮食不节佚劳过度者疾共杀之若正箪醒志岂著嗜欲此厌而求不止者刑共杀之少以犯众弱以侮强忿怒不量力者兵共杀之此讨死者非命也人自取之诗云人而班仪不死何祸此之谓也孔千遭难陈蔡之境绝粮弟子音有饥色孔千歌尔枉之闲千路入见日天予之歌礼乎孔千不应曲务而曰由君予好乐为无骄也小人好乐为无慑也其谁知之予不我知而从我者乎予路不悦授千而舞一务而出及至七日孔子修乐不休千路愠见日夫十之修乐时乎孔千不应乐给而日由昔者齐桓霸心生千童苟践霸心生于会稽晋文霸心生干骊氏故居不幽则思不逮身不约则智不广庸知而不遇之于是兴明日免于厄子贡轨辔日办予从天予而遇此难也其不可忘巳孔予日恶是何也语不云壬一析肱而成长医天陈蔡之间丘之韦也纠锦子从丘者眦幸人也吾开人君不困不咸王列士不困不咸行昔者汤困于吕文王困衿爰里秦穆公困于淆齐植困于长勺勾践因于会稽普丈困于骊氏夭困之为道从塞之及暖暖之及寒也唯骚著独知而难旨之也易日困亨贞大人士口无咎至果信圣人所典人难官信也 |
| 10 | 孔子困于陈蔡之闲居环靖之内席一经之席七日不食藜羹不惨弟千告君饥医颉诗书治程不休予路进谏曰凡人为善者天报以福为丕善者天报以祸今先生积德行为善久失意者尚有遣行平窒若隐也孔子日由来汝不知坐吾语汝子以夫知者为无不知乎则王平此于何为剖心而死以谏者为必聪耶伍子胥何为扶目于臭东门千以廉者为必用乎伯夷叔齐何为饿死于首阳山之下子以思者为必用乎则鲍庄何为而肉枯荆公予高修身不显鲍焦抱木堕籍介灵声山凿妃故夫君子博学深谋不遇睛者众矣岂独丘哉贤不肯者才也为不为者人也遇不遇者时也死生者命也有其才不遇其时虽才不用苟遇其时何难之有故舜耕历山而逃于河壁养笑子则其遇尧也传讫眉攘土释板筑面工佐夭子则其遇武丁也伊尹有莘氏媵臣也负鼎俎调五味而佐天子则其遇成汤也吕望行年五十曹苍拾棘津行年七十屠牛朝歌行年九十为夭予师则其遇文王也管夷吾东待胶目居槛车中自车中起为仲父则其过斋桓公也百里簟谷毕月取五单造宿氏牧羊以为卿吝火则其遇秦穆公也沈尹名闻天下以为令尹而让孙叔敖则其过楚庄王也伍千二前多功后戮死非其智益衰也前过阖卢后过末差也夫骥厄罢盐车非无骥状也夫世莫能知也使骥得王良造父骥无千星之足平璞兰生深林非补无入而不香故学者非为通也为穷而不困也一忧不衰也此知祸福之始而鲤不惑也玺人之深念独知独见舜亦贤圣矣南面治天下唯苴燕奢苞使伊冠无玺丈世能自免刑戮固可也又何官得淮乎夫桀杀开龙逢而纣杀王予比千当是时岂关龙逢无知而比千无惠哉此桀绡无道之世然也故君子疾学修身端行以顶其特也 |
| 11 | 孔千之朱匡简千将杀阳虎孔予似之甲士以圉孔予之舍子路怒奋戟将下闰孔子止之曰何倍义之小见俗也夫诗书之不习礼乐之不修也是丘之遇也若似阳虎则非立之罪也命也夫由歌千和汝干路歌孔子和之一船而甲罢 |
| 12 | 孔予曰不观于高岸何以知颠坠之愚不临务深渊何以知段溺之患不观于宝上何以知风波之患夫之者其不在此乎士慎一主伺无累于人习子曰响不辞声鉴不辞形君子正一而万物皆成天行非为影也而影随之呼非为响也而响和之故君予功先成而名随之 |
| 13 | 千旨友问仲尼日颜渊之为人也何若日回之信贤于丘也日千责之骂人也何若日赐之敏贤于丘也日辛绪蛤少卿御人也何若曰由之勇贤于立也日子张之为人何若日师之庄贤于丘也于是子夏避席而问日然则四者何为事先生曰坐吾语汝回能信而不能反赐能敏而不能屈由能勇而不能怯师能庄而不施肥同兼此四予者立不为也夫所谓至圣之士必见进退之利屈仲之用者也 |
| 14 | 束郭干惠问于子贡日天于之门何其杂也子贡日大隐括之旁多枉杏艮医之门多疾人砥砺之旁多顽钝夫子修错以俟天丁来者不止是以杂也昔式荒彼柳斯鸣媚孽匿有灌者渊莞苇沸沸言大者之旁无所不容 |
| 15 | 肯耆南瑕干遇程太子太干为烹觌鱼南雾十日吾关君千不食觌鱼程岑丁日乃君子否子何书谓南瑕予日五品理皇土比所以广德也下比所以侠行也于恶自退之原也诗云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吾实敢目以为君予哉志向之而己孔于日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 |
| 16 | 孔干观于吕梁晦水四十仞环流九十里鱼鳖不能过鼋量小敢居有丈夫方将涉之孔子使人并崖而止之日此山水四十何圜流九十里鱼鳖不敢过鼋鼍不敢居意者难可济也丈天不以错意违渡而出孔干闲于巧乎且有道术乎所以能入而出者何也丈夫对日始吾入先以忠信吾之出也又从以忠信忠信错吾躯于波流而吾不敢用私吾所以能入而复出也孔予谓弟子目水而尚可以忠信义久而身亲之况于人乎 |
| 17 | 予路盛服而见孔予孔子曰由是稽稽者何墨暑口膳爪出衿眠山其始也大足以滥觞及至江之津也不方舟不避风不可渡也非唯下流莱川之多乎今若衣服甚盛颜色充盈天下谁肯加若者哉予路趋而出改服而入盍自如也孔干日由记之吾语若贲于旨者辜也奋于行者伐也夫色智而有能者小人也故君子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言之要也能之为能不能为不能行之至也言要则知行要则仁既知且仁失有何加牟盆朗由诗云汤降不迟圣敬日跻此之谓也 |
| 18 | 于路间孔予曰君子亦有忧乎孔予日止也君子之修其行禾得则乐甚意既己得又乐其知是以有格身之禁无一日之忧小八则不然其禾之得则忧不得既己得之乂恐失喜定以有络身之忧无百之 |
| 19 | |
| 20 | 孔羊占凡膳缕牡期衣鹿皮裘鼓瑟而歌孔予问日先生柯乐也对曰吾乐甚多夫生万物唯人篇吾翼范己得臂人是乐也人以男为贵吾既己得为男是为二乐也人生不免翩得吾年己九十五是一乐也夫贫者士之常也死者民之鹿也处常待络当何爱乎曾子日吾闻夫子之一古皇本之能行也夫于见人之善而忘其百非是夫子之易事也夫子见人有善若己有之是夫予之不争也闻善必躬亲行之船后回之是夫予之能劳也夫予之能劳也夫干之不争也夫予之易事也吾学夫子之一舌而禾能行孔予日回若有君予之似四强于行己弱于受谏怵于待禄慎于持身 |
| 21 | 仲尼日吏谐有君子之道三不仕而敬上不祀而整鬼直能曲于人 |
| 22 | 孔子日丘死之后商也日益赐也日损商也好与置己者处赐也好说不如己者 |
| 23 | 孔予将行无盖弟子曰子夏有盖可以行孔予日商之为人也甚短于财吾闻与全吝有推其长者违其短者故能久长矣 |
| 24 | 于路行辞于仲尼日敢问新交取亲若玺曩可行若何长为善士而无犯若何伸尼日新交取亲苴态童画寡可行其信乎长篇善士而无犯苴种乎于路将行辞于仲尼日赠汝以车乎以冒乎予路日请空贡仲尼曰不强不远不荣无功不忠无亲不信无稷不恭无礼慎此五者可以长久矣习干从孔子于齐眷夏公以下卿礼聘曾干曾千固静将行晏量蚕迄曰吾闻君千赠人以财不若坚言今王木兰岑一左十湛之以鹿醢既成则易以匹马非兰岑辈苞愿千详甚种泄既得所湛亦求所湛吾闻君干立畔听箸游必择士活必择处所以求十游必择士所以修道也吾闻又常移性者欲也故不可不慎也 |
| 25 | 孔子日中入夕属滑馀则侈不足则检无禁则洒无度则失绿欲则败饮食有量衣服有节营厉王有度畜聚有数车器有限以防乱之源也故夫度量不可不明也善欲不可不聪也 |
| 26 | 孔子曰巧而好度必工勇而好同必胜知而奸谋必成愚者友是犬处重擅宠专事媚贤愚者之精也志骄傲而轻旧怨是以尊位则必危任重则密朋檀宠则必辱 |
| 27 | 孔子曰鞭朴之予不从父之教刑戮之民不从君之整豆坠帛难行故君子不急断不意使以为乱源孔干曰绛旦百不遗巳之忧终日行不遗己之患唯智二有之故恐欢所以阴患也恭敬所以越难也扣身为之士口败之可不慎乎 |
| 28 | 孔予日以富贵为人下者何人不与奋喜役爱人者何入不亲众言不道可谓知舌矣众向之可谓知乙 |
| 29 | 膺业 |
| 30 | 孔子曰禾富而能富人者欲贪而不可待也贵而能责人者欲贱而不可待也达而能达人二欲穷而不可编逝一 |
| 31 | 仲尼曰非其地而树之不生也非其入而语之弗聪也得其人如琴沙而雨之非其人如聚盖诣鼓之孔千日船非水不可行水人船中则其没也故日君干不可不严也小人不可不闭也孔子曰依贤固不困依富固不穷马斫折而缓行者何以辅是众也 |
| 32 | 孔子日不知其予祝其所友不知其君视其所使又曰真善人居如入兰芷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则与之化矣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故曰丹之所载者赤乌之所藏者黑君干慎酉藏 |
| 33 | 十贡问日君子见大水必观焉何也孔予日夫水者君于比德焉遍予而无私似德所及者生似仁其流卑下句倨眦循其理似义浅者流行深者不测似智具赴百何之谷不疑修男绵弱而微达似察受恶不让似包蒙不渍以入鲜洁以出似善化至量必平似正盈不求筑似度其万析必东似意是以君于见夫水观焉尔也 |
| 34 | 天智者何以乐水也日泉源渍溃不释昼夜其似力看循理而行不遗小闲其似持平者动而之下其似有礼者赴于何之壑而不疑其似勇者障防而清其似知沦者不清以入薛洁而出其似善化者装人取 |
| 35 | 平品类以正万物得之则生失之则死其似有德者淑淑渊渊深不可测其似圣者通润天地之间国家以成是知之祈以乐水也诗云恩乐泮水簿株其菲誉侯疾止在滞饮酒乐水之谓也夫仁者何以乐山世日夫山宠选禀罪禹民之所观仰草未生焉囊物立焉飞禽萃焉走兽休焉宝燕殖焉音夫息量育群物而不倦焉四方并取而不限焉出云风通气于天地之间国冢以成是仁者所以乐山也诗曰太山岩严暮侯是瞻乐山之谓矣 |
| 36 | 王有六美霍十贵之望之温润近之栗理声近徐而闻达折而不挠阙而不巷廉而不别有瑕必示之于外是以贵之望之温润者君予比德焉近之粟理者看丁比智焉声近徐而闻达者君子比义焉折而不挠阙而不崔者君于比勇焉廉而不开者看十北仁焉有瑕必见之于外者君予比情焉迫吾间之天子二所知无所知其身孰善者乎对日无知者死人厉也雌丕妃累人者必般其室禽雾竞知者好其用心也多新知者出于利入即韩矣出于害人即不盖笼道吾日善哉 |
| 37 | 越石父日不肯人自贤也愚者自参也佞人者眦其能相其心口以由之又谓人勿旨也屡乏犹渴而穿升临难而后铸兵虽疾从而不及也夭临财宪贫隔生忘死可以远罪矢夫君子爱口孔雀爱羽虎豹爱爪此眦所以治身法也上交者不夫其禄下交者不离于患是以君午择入典交晨人择田而田覆丁树人农夫树田田者择种而种之曹罕必得粟士择人而树之丰时必狩禄矣天下失道而教响义生焉国冢不治而后孝子生焉氏争末分而后慈惠生焉道道时反而后权谋生焉尘董之生也眦学之所由二主之中必有主道焉父母之谓也故君正则百姓治父母正别干孙孝慈是以孔子家见不知骂曹子冢见不知路所以然者生面吾教也夫仁者好合人不仁者好离人故君子居人间则治小人居人间则乱君于欲和人肄居果火不相能然也而鼎在其闲水火不乱乃和百味是以君子不可不慎择人在其间 |
| 38 | 齐景公间晏予日寡人目以坐地一二手垂星地吾干独塞草而坐之何也晏于对日婴阁之唯弃与狱坐于地今不敢以丧狱之事侍于君矣齐商廷间于讹吁曰廷不旷山不画地衣业提耽精气以间事君之道顽夫干告之孔千日贲似干定散以辅之待人无倦见君干则举之见小人则退之去尔恶心而忠典之敷其行修其程千里之外亲如兄弟若行不敏程不合对门不通矣上 |
| 39 | 说苑卷第十七务乙且 |
| 40 | 且 |
| 41 | 记苑卷第十八 |
| 42 | 汉沛郡刘向著 |
| 43 | 明无犁翟荣校 |
《办物》 |
| 1 | 颜渊问于仲尼日成人之行何若予曰成人之行达平情性之理通平物类夕厅不知幽明之故睛游气之源若此而可谓成人既知天道行射以仁义饬身以礼乐夫任义程乐咸人之行也穷神知化德之盛也易日仰以观于夭丈俯以察于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天天文地理人情之效存于心则圣智之府是越古者圣王既临天丁秘变四时定律历考天文揆时变登灵台以望气气故尧日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 |
| 2 | 躬丸执苴甲坛惧困穷书日在转钟置衡以齐坐政齐玑谓先辰勾陈枢星也以其魁柏之所指一十八宿为吉凶祸福天文列舍盈缩之占各以类为验夫占变之道二而己矣叫者荫阳之数也故易曰蹇髯阳之谓通暗苞者物之动莫不由道也是故燎于卜厥于二备于二周于四行于五是故玄象箸明莫穴于日月察变之动篡著于五星天之五星运气于立行归升初犹发于阴汤而化极万千五百二十所 |
| 3 | 谓一十八星奢东方日重几氐房心尾笠尧方曰斗宿须新全陋墙仅唱宏害岑壁西方曰壑娄胃昂毕紫缪宙方同雷爪弊簟鬼柳七星张翼轸所谓宿者日月五星之所宿也其在宿运外囚者以官名别其旅囊智发于地而芜形于天所谓五星者曰岁星一日荣黜二日镇星四日太白五日辰星极桥彗掌旬始枉矢蚩尤之旗皆五星盈缩之所生也五星之所犯各以亡亡犁 |
| 4 | 热君一火金木水火土篇浑誉秋各夏伏见有时夫苴管离其时则端变异得其特居其常是谓吉祥古者有主四时二至春者张竖曲中可以种谷上告于天子下布之民主夏者大火昏而中可以种黍菽上告于天子下布之民主秋者虚昏而中可以种麦王告于天子下布之民主各者昂昏而中可以斩伐田猎盖藏上告之天予下布之民故天予南面视四星之中知民之缓急意则不赋籍不举力役书曰敬授民时诗曰物其肃习夺壁井时矣物之所以有而不绝者盛蓄之特也 |
| 5 | 分日天垂众艺品玺入则之昔者高宗成王感于脉雉慕风之变修身目取而韦盐莒之福也逮秦皇帝即位彗星四见虽虫蔽天久台夏冻石陨束郡犬人山出隔洲妖薛聂见荧惑守心星弗夫角太角以亡络不能政叫岂其又重其恶反即位日月簿蚀山林辰星出于四孟太白经天而行洲云而雷枉天夜屯荧惑袭月孽答婉宫野禽戏庭都门内崩夭变动于上群臣昏于朝百姓乱于下遂不察是座下也八荒之内有四海湮驿之内有九州天子处中州而制八方耳两河间日堂州河南曰豫州河西日雍州廪南日荆州江南日杨州济南间日交州伴东日徐州燕日幽州齐肖善荆山川污泽陵陆丘阜五土之宜玺王就苴势因其使不矢其性高者黍中者稷下者坑蒲苇菅蒯之用不乏麻凿黍梁亦不尽山林禽兽川淫辇麒捐敝殖王耆界师四通而致之周幽王一年西卢贡驾震柏阳父日周将宦果夫夭地之气不失其序若过垂序民乱之也阳伏而不能山飘园迥而不能烝于是有地震今二川震是汤失其祈而填阴也阳溢而壮阴源必塞国于韦天水土重曲民用足也土无所演民乏财用丕亡何蚕屡雏竭而夏舌河竭而商亡今周德如一代之季矣其川源塞塞必竭夫国必拥山川山崩川竭舌之徵也川竭山必崩若国亡不过十年数之纪也天之所弃不过细是岁也二川竭岐山崩十熏干幽王乃灭周乃束迁 |
| 6 | 五岳者何谓也泰山束狱也霍山南狱也华山西岳过常山北狱也高高山中狱也五岳何以祝二公能大布云雨焉能大敛云雨焉云触石而出肤王叩合不祟朝而雨天下施德搏大故稷二公也四溃者何谓也江河淮济也四渎何以视诸侯能荡涤拥遗童盐育川于海焉能出云雨千里焉篇施甚大故祝诸侯也 |
| 7 | 山川何以祝干男也能出物焉能润泽物焉能生云雨为恩姿瓢品类以百数故祝子男也书日里千六宗望秋于山川独于群神夫 |
| 8 | 齐景公黼露寝喜壶成而不通焉棺常骞曰篇台其意亭圭肌君何写否通焉公曰然枭昔者鸣其声仰不为也吾恶之其是以不通焉相常骞曰臣请让而去乙公日何具对日筑新室为置白茅焉公使荐当蔑嚣旱矛焉相常蹇夜用事明日间公日今昔闻墓态乎公曰呜而不复闻使人往视之枭当陛布翼袂地而死公曰千之道若此其明也亦能先寡人寿平对日能公日能益几何对曰夭予九诸侯七大夫百公日亦有徵兆之见平对日得寿地且动公喜今百谢嫌景翟谭挂竟官趣具骞之所求楯常骞出遭晏于于涂拜马前辞日骞焉君穰枭而杀之君谓骞日子之道若此其明仙亦能始寡人寿乎骞曰能今且大祭为君请寿故将往以闻晏子甲嘻仆善矣能为君请寿也虽然吾闻之惟以政与德顺乎神为可以益寿今徒祭可以益寿乎然则福名有见乎对日得寿地将动晏子曰董星见维星绝枢星散地其动汝以是平相常骞俯有间仰而对日然晏予日为无益不为无损也簿赋敛无费民且令君知之 |
| 9 | 大水旱俱天下阴阳所为也大阜则雩蔡而请南大水则鸣鼓而劫社何也日阳者阴之长也其在乌则雄为阳雌为阴其在兽则牡为阳而牝为阴其在民则夫为阳而妇篇阴其在冢则父篇阳而子为阴其在国则君为阳而臣为阴故阳贵而阴贱阳尊而阴卑天之道也今大旱者毫气太盛以厌于阴阴厌阳涸肠苴理遇惟填厌之太其展荫不能起也亦雩察拜请而己无敢加也至于大水及日蚀者眦阴气犬盛而上减阳精以贱乘贵以卑陵尊吝迫不义故鸣 |
《付肃寸只》 |
| 1 | 鼓而慑之朱练萦而劫之由此观报铸邢秋乃正天下之位徵阴阳之朱直章艺有不避其难是亦春秋之不畏强御也故劫严杜而不为惊灵出天王而不为不尊上辞蒯积之命不为不耻其父绝文姜之属而不为不爱其母甚裹之尽耶某义之尽耶齐陇合之时景公召群臣间曰天不雨久矣民右饿色吾使人卜之祟在高山唐永寡人欲少赋敛以祠灵山可乎群臣慕对晏予造日不可祠此无益也天灵山固以石庐身坠量全曹爰夭久不两发将焦身将热彼独不欲雨乎祠之土益景公日不然吾欲祠河伯可乎晏子曰不可祠此无益也夫河伯以水为国以鱼览为民天久不雨水泉将下百川竭国将舌民将灭矣彼独不用南乎祠之何益景公日今为之柰何晏子曰君诚避宫股暴露兴灵山河伯共忧其幸而雨乎于是景公出野暴露一日天果大雨民尽得种树景公日盖星竖言十之士且琊耐用乎其惟有德也 |
| 2 | 夫天地有德合则生气有精矣阴阳消息则变化有时矣时得而泊矣时得而化矣时失而乱矣是故人生而不具者五目无见不能食不能行不能言不能施化故一月达眼而后能见七月生齿而后能食期年生瞋而后能行捶事十显合而后能言十八精通而后能施化阴穷反阳阳穷反阴故阴以阳觉阳以阴变故男八月而生齿八岁而毁齿一八十八而精小 |
| 3 | 通女七月而生齿七岁而毁齿训七十四而精化小通不肯者精化始至矣而生尹凤动触情纵欲故反施乱化故诗云乃如之人怀婚姻也大无信也不知命也贤者不忘精化填盈后伤时之不可遇也不见顽端乃陈情欲以歌诗曰静女其妹俟我乎城隅爱湖不见搔首跪牖瞻彼日月疆达裹思道之云远局云能来急时之辞也甚焉故称日月也度量权衡以黍吐之为尸分十分为寸十寸为一尺十尺为了入十六黍为一丘六豆为绢铢二十四铢为两十六两为片且二十斤为辜判四钓重户石千一百忝为幕里岑羁合十合柯以升十升篇江斗为一石计耀了屡一几六经帝主之所著莫不致四灵焉德盛则以为蓄治平则时气至矣故麒麟唐身牛尾国顶川用含仁怀义肯中律吕行步中规折旋中矩择土而践位平遮后处不群活不旅行纷兮其有宝受也幽间则循循如也动则有容仪黄帝即位惟圣恩承天明道讨修惟仁是行字内和平禾见凤凰维思影像星彼晨典奢是乃问耒老曰凤仪何如天老曰夫凤鸿前麟后蛇颈鱼尾鹤植莺乔思丽化枯折所志龙丈龟身燕衅鸡独骈韦谕中注首戴德顶揭义背负平心信飨谷则有质微则有仪往则有文味则肃嘉晨鸣曰发明画鸣曰保长飞鸣曰上翔集鸣日归吕董稷义哀抱忠足履正尾系武小声谷釜大音合鼓延颈奋翼五光备皋光兴凰气降特雨此谓凤像夫惟凤为能究万物随天祉象首状达于道去则有灾见则有福览九州观八极备丈武正王国严照四方仁圣弊儿伏故得凤之像者凤过之得一者凤下之得二者则春秋下之得四者则四时下之得五者则旧身居之当带曰于戏盛哉于是乃备菁暮维霍无狎斋于打亡乙 |
| 4 | 贵暑一省毛寸一 |
| 5 | 申叠吕凤乃蔽日而降黄帝降莒束阶西面启首曰皇夭降兹敢不承命于是凤乃遂集束囿食帝竹实楼帝梧树络身不去诗云凤皇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哭于彼朝汤幕塞丛昼雍雍隋阶此之请也灵龟文五色似王似金背阴向阳上隆象天下平法地盘衍象山四趾辑撞应四狩吝者象一十人宿地头龙翅左精象日方精象月千岁之化下气上通能智昌存辜听簟则信信如也动则著矣神龙能为高能为下能为大能为小能为幽能为明能篇临能为长昭乎某高仙渊平其下也薄平禾光高乎其者也山眉一下忽微哉斐然成章虚无则精以和动作则灵以化于戏九戟君予辟神曲观彼威仪游燕幽间有似凤也书日鸟兽篇鹤凤皇来仪此之谓也成王时有一习贯桑而生同为墓生愈窘章氏得曲上之成王成王问周公此何也周公曰一畜回秀为意天下其和而耐伯十后一辜则越裳氏重译而朝曰道路悠远山川阻深恐使之不通故重二译而来朝世周公日德泽不加则君子不飨其质政 |
《骋夜》 |
| 1 | 令不施则君干不臣其人译曰吾囊命于吾国杯贡发参恭八之无烈风淫雨意中国有圣人耶有则盂朝之然后周公敬受其所以来矣庐忌王十五年有神降于莘王闲于内臾过日是何故有之乎对日有之国将兴其君斋明中正精洁葱和抟丑德足以昭苴隶圣会其惠足以同其氏人神飨而氏聪民神无怨故明神降焉观其政德而均布福焉国将亡其君贪高淫僻邪佚荒怠芜秽暴虐其政腥牒磬香不灯箕刑矫诬百姓推贰明神不蠲而氏有速意民神痛怨无所依怀故神亦往焉观其苛慝而之祸是以或见神而兴赤有以卞昔夏之典也祝潮降于崇山其舌他回禄唯于亭随兰之兴豳祷枕次于丕山苴虐过裹去丛周之典也惊养鸣于岐曲其乘也杜伯射宣王于铺是眦明神之纪者曲王日今是何神也对曰昔昭王娶于彦日房后是有丑德协干丹朱丹朱耦身以仪之生穆王焉是监烛周之子孙而祸福之夫神不速徙迁若由是观之其姓朱耶王日其谁受之对日在虢王日然则何为对住雠 |
《羌考矛》 |
| 1 | 日臣闻之道而得神是谓丰福濡而得神是谓贪祸今虢小书仲亡也王曰吾其柰何对日使太宰以祝果率狸姓奉牺山余盛王帛往献焉无有祈也王日号苴簟荷对曰昔善临民以五今草亶见鬼神之见也不失其物若由是观之不过五年王枝太宰己父率传氏及祝攀损牲王觞往献焉内吏过从至号虢公赤枯阴桃中盆开土焉内史过归告曰号必青矣不里于神而求福焉神必祸之不亲于民而求迅焉民少运之精意以享里也慈保厥民亲也今号公动匮贯姓以盈其达离民怒裨怨而求利焉不亦难乎十几年立旦取号也 |
| 2 | 齐桓公北征孤竹未至早耳溪中十里阖然而止睢然而视有填奉朱木敢发也喟然叹曰事其不济平有人长尺冠冕失人物具焉左袪衣走禹前者管卿日事必济此人知莲乏神也走岫前者导也左法衣者前有水也从左方渡行十里果有水日辽水耒之从左方渡至躁从右方渡至膝己渡事果济桓公再拜管神骂前日仲父之圣至如是寡人精罪久簟尝仲曰夷吾闻之圣人先知遮形今已有形乃知吝是夷吾雪承教非圣也 |
| 3 | 果伐走隳会稽得骨专草使便问孔予日骨何者最大孔子曰禹致群臣会稽山防风氐稷至禹役而戮之其骨节专重此篇太矣使者日谁篇神孔予日山川之灵足以纪纲天下者其守为补社稷为公侯山川祀诸侯背属于王老日防风氏何守孔子日尘亡氐定君守封隅之山者也其神篇灯姓在庐画篇防风氐商篇尘蔑于周篇长秋氏今谓之大人使者曰人长几何孔子曰樵侥丞二尺短之至也长翥小过十数之极也使者目童量文也仲尼旌陈有隼生半陈侯之廷而死梏矢贯乏石磬天韩涂尺而咫陈候使问孔子孔子日准之来也速矣此肃棋氏之矢也昔武王克商通道尘天百蛮使各以其方贿来贡思无忘职业于是肃慎氐贝措矢石署畏尺而咫先王欲昭苴谷德芝致故铭其括日肃慎氏贡雅矢以劳大姬配虚韵公而封诸陈分同姓以珠王展亲也分别姓以逮方职贡枝无忘服也故 |
《暑于刀》 |
| 1 | 分陈以种慎氏之矢试求之故府果得焉季桓子穿井得土缶中有羊以问孔子言得狗孔子日以吾所闻非狗乃羊也木之怪夔閤两水之怪龙固象土之怪类羊也非狗也桓子目吾哉楚船王渡江有物大如斗苴触王舟止于舟卑昭王大怪之使聘间孔予孔予日此名燕实令剖而食之惟霸者能获之此士早存也其后齐有飞鸟一足来下止于殿前舒翅而跳齐侯大怪之又使聘问孔子孔子曰此名商羊急告氏趣治沟渠天将大雨于是如之天果大雨诸国眦水齐独以安孔子归弟予请问孔予日异哉小儿证贝筵王渡江得译营笑如拳赤如日剖而食之美如蜜此楚之应也儿又有两两相掌屈言几而跳日天将大雨商羊起舞岑齐获之亦其应也夫谣之后未尝不有应随耆也故圣人非独守道而巳也睹物记也即得箕谨体大郑简公使公孙成子来聘于晋平公有疾韩宣予赘授馆客客间君疾对日君之疾久果上下神祗无不逊谕也而祸除今嘉书正入于寝门不知人鬼耶意厉鬼也子产曰君之明子为政其何厉之有桥闻之音鲧违帝命殛之于羽山化为昔罴以入干羽渊是为夏郭马下之夫鬼神之所及非工族类则绍其同位甚蔽天予祖壬电公侯顽日神目川己下不过其族今周室少早晋晋轻之基蹙袍禾举夏郊曲宜予以告祖皋郊董相为尸五日瘳废见千崖赐之莒 |
| 2 | 薪 |
| 3 | 号公梦孟庙有神丞曲白毛虎爪桃钺立在西阿公惧而走神曰无走帝今日梗晋袭于尔门公拜甄菅觉召期奋露口之嚣日如君之言则蓐收也天之罚押仙天公争嗜辙成公使囚之且使国人贺梦舟之逼告其诸喉日号不久矣吾乃今知之君不度面嘉大国之袭于己也何瘳吾闻之曰大国想道小国袭焉曰服小国傲大国袭骂曰诛民疾君之侈也是以田于逆命今嘉梦移必展是禾夺之错面置严也民疾应又谁之大国来诛出令而迎宗国既早诸种远已外内无亲其谁云救之吾不忍俟将行坠暴朕过普一辜号乃亡 |
| 4 | 音平公筑庐祁之室石府暑平公问于师旷日石何整羿冒石不蓝暑稀重禀然民聪之滥他臣闻之作辜不时怨谨动于民则有非言之物而旨今室崇侈民力屈尽有姓疾应襄安其性石言不亦可乎 |
| 5 | 音手公出畋见乳虎伏而不动顾谓师旷日吾闻之也霸王之生出则猛兽伏不敢起今者寡人出见乳虎状而不动此其猛兽乎师旷曰鹊食猾猾食骤驻骏议食豹豹食驳驳食虎夫驳之状有似骏川今者右之出必虫驳马而出畋乎公日然师旷日臣闻之二自诬者掌再自诬者辱训自诬者死今夫虎所似小动者为驳马也固非主君之德义也君柰何育日诬乎平公异日出朝有鸟环平公不去平公顾谓师顺顷吾闻吹也霸王之主凤下之今者出朝有鸟环暴人络朝不去是其凤乌平师旷日东方有乌名谏谭养会疆吝谭香奋鸟而爱狐今者管君不孤裘以出朝乎十爪曰热师旷日臣巳画邑之奏一自诬者穷再自诬者辱一自诬者死今鸟写狐奚裁肃什刀之故非吾君之德义也君柰何而再自诬乎平公不就异日置酒雁祁之台使郎中焉章布藻塞冷阶上令人召师旷师旷至履而上堂平公日安有人臣画而上入幸辜著乎师旷解履刺廷伏剌膝仰天而叹公起引之曰今者与更戏叟遽忧乎对曰忧大肉目生虫而还自失也木自生蠹而还自刻也人自典妖而还窦目贼也五鼎之具不当生藜藿尺幸虿庙杯田棰二车公自命扁之柰何师旷曰妖己在前征可柰何入豕月八日修百宦差盂御壅窒来月川日平且谓师旷日叟以今日为期寡人如何师旷 |
| 6 | 小乐谒归归禾而平公死乃知师旷神明矣赵简予间于翟封荼日吾闻翟雨谷一日信乎日信 |
| 7 | 又闻南血一日信乎日信又闻马生牛牛生马信平出桂阻闲子曰大哉妖亦是以忘国矣对日南谷一日 |
| 8 | 重风步勤所飘也雨血一日艺曹灵雾上也马生年滞生马杂收也此非翟之妖也简予曰然则翟之妖翼世对日其国数散其君幼弱其诸卿偕置矣夫比宣以歌金株爵箕百官肆断而墨置敢全金兄而数祀蒲赵一久叹士巧贪匝用怨此其妖也 |
| 9 | 哀公射而中稷其丘瘗川内稷而善卜之巫官巫官变曰稷负五种托株而从天下禾至于地而株绝猎谷之老人张衽以受之何不告祀之公从之而 |
| 10 | 要芝 |
| 11 | 扁鹊过赵赵王太干暴疾而死鹊造官门曰吾闻国中卒有壤土之事得无有恙乎中庆子之好方者应之日忒王大子暴疾而死扁鹊日人言郑盐秦越人能活太子中廉子难之曰吾闻上古之为灵者曰苗父苗父之为坚也以菅为滞以甥为徇北面而祝发十二贝耳请扶而来者举而来者音平复如故子之方能如此乎扁鹊曰不能又日吾闻中古之为监嗜日俞拊俞拊之为灵也树脑髓束盲某坎灼九窍而穿经络死人复为生人故日俞祔子之方能若是乎扁鹊日不能中产丁日子之方如此尘暑寥宣规天以锥剌地所窥者甚大所见者甚少钧若干台乞豆足以变骇童千哉扁鹄曰不然物故有昧禘而中蛟茧掩目而别白黑者太子之疾所谓尸厥者也以为不然人夸芝栗子股阴当湿耳中焦州如有啸者声忒者皆可治也中廉子入报赵王赵王跣而趋出门日先生远辱韦临寡人先生幸而有之则粪上之息得家天履地而长为人采先生不有之则先犬乌填沟壑丞果台馑沾襟扁鹊逐羁夸之先造轩光之灶八成之汤砥讨砺石取一阳五输子容祷药子昭吹耳阳仪反神子越扶形子散矫摩太子遂得复鹿天下闻之眦日扁鹊能生死人鹊辞目丁非能生死人也特死吞富生者活耳夫见者犹不可药而生也悲夫乱君之治不可药而息也诗日名无鹊适寄棘药甚台爻辞也 |
| 12 | 孔干鉴董上盐著寻甚静孳援番觐芝基摄也孔予出而弟子有叱者问谁也曰回也孔工曰回何为而肥回曰今青有哭者其音甚悲非独哭死又果生离者孔子日何以知之回曰似完山之乌孔子日何如回日完山之乌圭四子羽翼己成乃离四海哀鸣送之为是牲而不复返也孔千使人问哭者果者日父死家贫宣十以壅之将觐苴别也孔肯升项兕青什七考于口坚音哉圣人也 |
| 13 | 景公畋于梧丘夜犹蚤公姑坐睡而梦有五丈夫此面幸芦称无罪焉公觉召晏子而告其所梦公曰我某尝杀不辜而诛无罪耶暑卞对里翼垣襄铸嚣畋五丈夫罟而骇兽故杀之断苴今而葬之曰五丈夫之丘其此耶公令人掘而禾之则五头同穴而存焉公日阵岑垂灵苴荅幽人不知苴童也日君悯白骨而况于生者乎不遗馀力矣不释馀智矣故曰人君之篇善易矣 |
| 14 | 十贡间孔予死人有知无知也孔子曰吾欲豆袭价有知也恐孝子顺孙妨生以送死也欲言无知恐不孝子孙叶不韦追赐欲知死人有知将无知也死徐目知之犹束晚也 |
| 15 | 王千建出守于城父与成公乾遇于畴中问日是何也咸公乾曰畴也畴也者何也所以为麻也麻也者何阳世曰所以厉衣也成公乾曰昔者庄王伐陈舍于有诰轻蚕洞路室之人曰巷其不善乎何沟之不浚也庄王犹知巷之不岂虫壁笔小逡今吾子不知畴之户蹇文考麻麻之篇衣吾予其不主社稷平壬田公川一讫丽皋第十八务 |
| 16 | 既丽耒第十九 |
| 17 | 漠沛郡刘向蓍 |
| 18 | 明新安程荣校 |
《络叩文》 |
| 1 | 大下者世迫则礼乐征伐目天干出天功成制礼治定作乐礼乐者行化之大者也孔子曰移风易俗墓菁于乐零当露实辜于礼亢故圣王修礼丈设库序陈钟鼓天予辟雍诸侯洋宫所以行德化许云镐京辟雍百酉旦东目南自北无思不脉此之谓也精旨醴御爱积庆为仁积仁为灵灵台之所以为灵者积仁也神灵者天地之本而为万物之始也是故丈王始栖民以帷而天下莫不任高文德之至也德不至则不能文面者常也常者质质王天夏者大也大者文也文主地故王者辜间贤炭再而稷者也正色一而复者也味尚甘声尚官亡叩亶者故一王术如循环故夏后氏教以忠而看叠禾小人之矢野救野莫如敬故殷人教以敬而君于敬矣小人之失鬼救鬼共如十蔽周人教座希灵支耒父之失薄骊整薄莫如忠故圣人之与圣也如矩之了杂规安洲杂周则又始穷则来本也诗日雕琢其章金王其想豆弃量委四 |
| 2 | 传日触情从欲谓之禽品司可而行谓之野人安故重迁谓之众廉辨然通古今之道谓之士进贤达能谓之大夫敬上爱下谓之诸侯天覆地载谓之天子是故士服散大夫黼诸侯火天子山龙德弥盛耆文弥耨中弥理者文弥章也诗曰左之左之君子宜之右之右之君予有之传日君予者洲所不宜也是故韩皇筐类立千庙堂之上眉司轨事无不敬者斩衰里苴绖胶工毒家宾客吊喟加不哀者被甲缨胃立于桴鼓之间豆暑书翼敦仁足以怀百姓勇足以安危国信足以结诸侯强足以拒患难威足以率一灶故日为左亦宜为右亦宜静君子无不宜者此之谓也 |
| 3 | 齐景公登射晏干修礼而待公日选射之礼寡人厌之矣吾欲得天下勇士血乏图国晏子对日君子心礼是厥人也岩人无礼是禽兽也夫臣勇纂别弑其君予力多则弑其长然而不敢者三程之谓也礼者所以御民也辔者所以御马也无礼而能治国家者娶禾之闻也京公日善乃饬射更席以为上客缸日闲礼 |
| 4 | 书曰五事一日貌貌若男予之所以恭敬妇人之所以蛟好也行步甲矩折旋中墨前磬析拱则抱鼓其以入君朝尊盛压某以入宗庙敬以忠其以入乡曲和以顺其以入州里族党之中和以亲诗曰温温恭人惟德之基孔子日恭近于租远趾辱也不服容魏者所以悦目也声昔应对者所以悦耳也嗜欲好恶耆所以愧心也君字衣服中容貌得则民之目悦矣言语顺应对给则氏之耳悦矣就仁去不仁则民之心悦矣洲者存乎心畅平体形乎动静虽不在位谓之素行故忠心好善而日新之独居乐德内悦而形诗日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惟有以者为能长生久视而无累于物也知夭道者冠钵知地道者履蹻能治烦戾乱者佩祸能射御者佩韩能正州军者搢笏衣必荷规而承矩负绳而准卞故君壬衣服中而客貌得接其脉面众其德故望王貌而行能有所蹇蠡阿日先兰之彼童十佩体说行能者也 |
| 5 | 冠者所以别成人也修德束躬以自申饬所以检其邪心守其正意也君子始冠必祝成礼加冠以厉其看十咸人必冠带以行事弃幼少嬉戏惰慢之心而衍衍于进德修业之志是故服不成象而内心不辔丙心修德外被礼文所以成显今之名也是故皮弁书积百王不易既以修德又以正容孔子曰正具衣冠尊目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不亦威而不猛 |
| 6 | 成王将冠周公使祝雍祝王日达而勿多也祝雍日便王近于民远于佞啬格时惠拾财任贤便能于此始成之时祝辞四加而后退公冠自以为圭卿德窟飨之以一高之礼公始加玄端典反升背必朝服玄凫四加诸侯太子么子冠公为主其程血工同冠于祖庙甲令月言日加干元服去尔刍志顺尔底德冠礼十九见正而冠古之通礼也爰公如济遇女何以书亲迎礼也其礼柰何曰诸候以屡二两加琮太天严人以屦一两加束修二日某围莠刘石独寡加奉不珍之琮不珍之旧礼天人贞女天人日有幽室数蓐之产未谕于傅母之教得承执衣棠乏事敢不敬拜祝祝荅拜天人受琮取两楼以履女正笄衣裳而命之日往矣善事尔舅姑以顺肘宫室红二尔心无敢酒池女拜乃亲引其手授天乎户夫引手出户夫行女从拜辞父于堂拜请母于大门夫先升黑执辔女乃升舆毂一转然后夫下乞 |
| 7 | 元行大夫士庆人称其父日某之父某之师友便某执不论义圭楼不珍乏末修敢不敬程某氏贞女母日殒草茅多犀禾习于织耗纺绩夕事得奉执箕亡之争敢不敬拜 |
| 8 | 舌秋日壬申公薨于高寝传曰高寝者何正寝也局董坚喜叠德坚百路寝日请侯正寝工一曰高寝一曰左路寝二日右路寝高寝者始封君之寝也一路寝者继体之君寝也甚荷曰子不君父之寝故一画筹画素世世尺可台霞苇子皮寄台掌盲亶马世路寝基盖市坛卖种当路寝左右春秋曰天王入干成周传日咸周者何东周也状则天子之寝柰何曰亦三承明继体守丈之君之寝曰左右之昨路寝谓之承明何日承乎明堂之后者也故天予诸侯一谨瑕立而名实正父子之义章尊早之事别火小之德异矢 |
| 9 | 夭子以磬为贽增者百草之本也上畅于天下畅于地无所不畅故天子以唱构贽诸侯以圭为替圭者玉也薄而不挠廉而不剧有瑕于中必见于外故诸侯以玉为贽卿以羔写苍羔者羊也手群而王党故卿以为簪炙夫以雁为替祷者行列有长劫盏程故大夫以篇贽士以雉为费雉者不可指食笼狸而服之故士以雉为艺屡人以董羁贽惊者奋惊也惊乔无他心故庆人以惊篇普簪著所以膺征诸侯一年贡士士适谓之奸德再通谓之掌贤一适谓之有功有功者天子赐以舆服考矢再赐以增州赐以虎贲百人号曰命诸侯命诸侯者邻国有臣弑其君孽弑其宗虽不请乎天子而征之可也己征而归其地干天子诸侯贡士州不适谓之过再小适谓之傲州不适谓之诬诬者天子熟之讨洲以聂弄点以地二点而地毕诸侯有不贡士谓之不率止不率正者天子缸之一鸟以爵再私以地二风而地毕状映蓼十比年秩官之无文者而墨怒以诸侯之所贡士代蹄钟尽让济济多壬文王以宜此之谓也豆瑟看命民命民能敬长怜孤取舍奸让居事力右命于其君命然后得乘饬奥骈马未得命者不得栗豪者眦有罚故其民虽有馀财侈物而朋仁义功肥臣一氏鉴臣 |
《墓笑》 |
| 1 | 德则无所用甚馀财侈物故其氏皆典仁义而贱财稍贱财利则不争不争则强不凌弱众不暴寡是唐虞所以兴象刑而民莫敢犯法而乱斯止矣诗云告褐氏人谨尔候度用戒不虞此之谓也夭子曰巡狩诸侯曰述职巡狩者赵其所守也述职者述其所职也春省耕助不给也秋省敛助不足也夭子五年一巡狩岁一月东巡狩至圭果岳柴而望祀山川见诸侯问百年昔命太师陈诗以观民风命甫纳贾以观民之所好恶志潘奸僻者命典礼考时月定日同律礼乐制度衣服正之山川神祗有不举二赏不敬不敬者楯惭似爵崇庙有不顺者不孝不孝者君削其地有功泽于民者然后加地入苴境工地辟除敬老尊贤则项庆益其地入苴境土地荒秽遗老失贤搢克在位则有让削其地纠不朝者仙苴雀酉再不诲署默其地一不朝者以六师枝之识五月南巡狩至于南岳如东巡狩之礼岁八月西巡狩至于西岳如南巡狩之礼岁十月此巡狩至于北岳如西延狩之礼归格干祖祢用特春秋曰正月公狩于郎传目二曰鬼夏曰苗秋日迩各曰狩苗者柰何曰茵者毛也取之不围泽不擒墨举栗属理灵灵童煮吞搜煮小杀小属及孕重者各狩管取之百姓皆出不夫其驰不枢禽不诡遇逐不出防此苗祢鬼符之义也故茵祢搜狩之礼简其戎事也故苗者毛取之搜者搜系之狩者守留之夏不田何也曰天地阴阳盛长之特猛兽不攫贽乌不樽腹虿不螫鸟兽虫蛇且知虺天而况人平玉坚戈以古革祸必墙御秦牢其谓之畋何圣人举事必又本五谷者以奉宗庙巷重袭也去禽兽害稼穑者故以田言之圣人作名号而事义可知也一天子诸侯无事则岁一田一荐艺呈二篇虐客一为充君妾虿庖征事而不田日不敬田不以礼日暴天物天予不合围诸侯不律群天予杀则下大缓诸侯杀则下小佞大夫杀则止佐誉佐雪止则百姓畋猎獭祭鱼然后渔人入泽梁鸠化籍鹰然后设蔚罗革木零落然后入山林昆虫不贽不以火田不驿不卯不夭妖不覆禀此眦圣人在上君子在傅能者在职大轴之发者也是故皋陶计大理平民谷服得其宝伯夷主礼上下皆让钟为工师百工致功益主虞山泽辟感崇王稷百縠时茂契主司徒百姓亲和龙主宾客运人至十一牧行而九州莫敢僻违禹陂九泽遗九道定丸州各以苴职来贡不失厥宜方五千里至干荒服南抚交趾大发西析支渠扰氏羌此至山戎肃慎束至长夷曷夷四海之内眦戴帝舜梦蜀于是禹乃兴九韶之乐致毕物凤凰来翔天下明德也射者必心平体正持景矢审固燕后射者能以宙诗玄大侯既抗音矢斯张射夫既同献尔发功此之谓世祁夕瓮理己像也豫者豫五善苞故古者儿生亡日祭弧蓬盖巢天地盟力天地四方者男干之所肃事也必有意其所有事然后敢食谷故曰不素潦常此之谓也 |
| 2 | 生而相毕父迩故日留宾自天子至士各有吹赠死床及柩尸吊生不及悲永非礼也故古者吉行伍汁里奔畏百里赠赠及事之谓特时礼之夭者也誉秋曰天王使宰垣来归惑公仲子之贿贿老何衰事富三且军真二富亶态者卢妙兼马束帛舆焉曰熙货期巨累木鬼巨眉口实曰冷玩好日赠知生者腾赠知死者赠穗赠穗所以送死也赙赠所以佐生也舆叫东帛货财衣被玩好其数柰何曰天予兼垒雀诸侯四匹大夫一匹元士午匹下士匹夭子束帛五匹玄一萝洲各五十尺诸侯玄二纬二各一十尺大夫玄一缠二各一口丁尺元士玄一纬纠各酷丈下士绿缉香盂屡人布帛谷匹夭子之脂乘壶筐鉴早诣侯四匹乘与大夫曰参舆元士下士不用舆天千丈绣衣香一龙秃到地诸侯覆逾木天到躁士到静天千嘻实以琢诸侯以玉大夫以玑士以贝廉人以谷实位尊德厚及亲者赠脂冷求厚贫富亦有差训财四五之数取之天地而制奇偶度八情而出节文谓之有因礼之大宗也 |
| 3 | 春秋日庚戊天王崩传曰天王何以不书葬天干记崩不记葬必其时也诸侯记卒记葬有天子在不必其时也必其时柰何天干七日而殡七月而葬诸侯五日而殡五月而葬大天一日而殡一月而葬壬广八一日而积一月而葬皆何以然日礼不豫凶辜死而后治凶服衣衰饰修棺樽作穿霆宅兆然后丧丈成妹规毕至葬揖集孝子忠臣之恩厚伦尽矣故天于七月而冀尚轴毕至诣侯五月而葬同会毕至大夫一月而葬同朝毕至士观人洲月而葬外姻毕至乙 |
| 4 | 甘 |
| 5 | 延陵季辛通齐于其反也其长干死于嬴博之间因葬焉孔于闻之日延陵李子吴之习于礼者也便子贡往而观之真穿冻小至泉其敛以时服既葬封圹坟掩坎其高可隐也既封左祖右旋其封且号者三言日骨肉归复于土命也若魂气则无不之也无不之也而边行孔子日延陵季辛于礼其合矣于生一年然后免于父毋之怀故制丧二年所以报父母之心也期年之丧妇乎诸侯三年之长通千天子礼之经也 |
| 6 | 于夏二年之丧毕见于孔子孔子与之琴使之弦接琴而弦衍衍而乐作而日先王制礼不敢不及也平日君子也闵子骞三年之丧翼见于孔于孔千与之琴庐涂八弦收琴而弦切切而悲作而曰先王制礼不一敢过也孔干日君予也干贡间日开千哀不尽予旦君予也予夏哀己尽于日君子也赐也惑敢问何讴孔子曰闵干末未尽能断之以礼故日君子也于夏哀己尽能引而致之故日君干也夫一年之丧固优者之所屈劣者之所勉 |
| 7 | 齐宜王谓田过日吾闻儒者丧亲二年丧画二年君与父孰重田过对日殆不如父重王忿然怒日然则何为去亲而事君田遇对曰非君之土地川以处吾亲非君之禄无以养吾亲非君之爵位无以尊显吾亲受之君致之亲凡事君所以骂亲也宜王邑邑而无以击 |
| 8 | 古者有灾者谓之厉君一时素服便有司吊死问疾囊以巫医罚匐以敕之汤粥以方之善者必光乎鳞寡孤独及病不能相养死红以葬埋则葬埋之有亲畏者不呼其门有齐蓑大功五月不服力役之征有小功之丧者未葬不服刀役之征其有重尸童肥者急则有聚聚童子击鼓宦火入官宫里用之各击岂昔爽逐官宫里家之主人冠立于阼事毕出千里门出乎邑门至野外此匍匐救厉之道也师大败亦然赍者思其居处也恩苴笑语也恩其所为也斋一日乃见其所为斋者祭之日将入户优然若有见乎其容盘旋出尸喟然若有闻手叹息之声先人之色不绝于目声音咳唾不绝衿耳嗜欲好恶不忘于心是则孝予之斋也 |
| 9 | 春祭日祠夏祭日伦秋祭日尝久察日川春荐韭卯夏荐麦鱼秋荐黍豚各荐稻雁二岁一务五年立楷舍者合也禘著谛也拾者大合祭于祖庙也禘者谛直德西盍优劣也圣主将祭必洁斋精思若亲之在方兴禾登偶偶僮僮专到想亲之容貌仿佛此耆之诚也四方之助祭空而来者满而反虐而至者实曲还昔取法则焉 |
| 10 | 韩褐子济于河津人告日夫人过于此者未直小快用者也而予不用乎韩褐子日天子祭海肉之神诸侯奈封域之内大夫祭其亲士祭其祖祢褐也末得辜河伯也津人甲楫舟中水而运津人日向也役人固己告矣天子不聪役人之旨也今舟中水而运甚雉治装衣而下游乎韩予日吾不为人之恶我而改音志不篇我将死而改吾台吕禾己舟法然行韩褐千曰诗云某篡葛万施于条枚恺悌君子求福不回鬼神且不回况于人乎 |
| 11 | 孔子日无体之礼敬也无服之丧忧也无声之乐欢世不古嵩筐本动而威不施而仁志也锺鼓夕声怒而击乏则武忧而击之则悲喜而击之则乐其志变其声亦变基罢通乎金至曲元人乎公孟予高见颛孙予莫日敢问君子之礼何如颛孙十莫日去尔外厉与尔内色胜而心自取之去一者雨可矣公孟不知以告曹千曹子敌然逡题日大哉言乎夫外厉者必内折色胜而心自束之者必篇人役是故君子仙行成而容不知闻识博而辞不争知虑微达而能不愚 |
| 12 | 曾千有疾孟仪往问之曹子曰鸟之将死必有悲譬君子集大辟必有顺辟礼有一覆知之乎对曰不识也窦子日坐吾语汝君予修礼壑量罚贪欲之心不来君千思礼以修身则怠惰慢易夕馆不至君子俯礼以仁义则忿争暴墓葬迭若天置缚俎列笾豆此有司之辜也君千虽勿能可也孔子日可也简简者易野也易野者无礼文也孔子日千桑伯子子桑伯子不衣冠而处弟千日夫子何为见此人乎曰其质美而无文吾欲说而文之孔子去千桑伯子门人不说曰何为见孔子乎曰其声伊而文繁吾欲说而去苴等蔽日文质修者谓之君子有广而无文谓之易野千桑伯子易野欲同人道于午马故仲兮曰太简上仙明天千下洲贤方伯天下为无道臣弑其君子弑其父力能讨之计勒可也当孔子之时上洲明夭子也故旨雍也可使南面南面者夭子也雍之所以得称南面者问子柔伯子于孔子孔子日可也简仲于曰居敬而行简以道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太简乎子曰雍乏言麟仲考逊于化术孔千明于王道而无以加仲章台旨孔子至齐郭门之外遇婴儿挈一壶相与俱行苴视精其心正其行端孔子谓御日趣驱之趣驱之韶乐方作孔子至彼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故乐非独逸日脑啸也又以乐人非独以目正也又以正人山矢逮粉此乐者不图为乐至于此 |
| 13 | 音带诏徐偷作为音律徐榆自大夏之西乃之草审之阴取竹拾懈谷以生窍廪簿均者断尔节阎其长九寸而吹之以为菁钟之官日含少次制十一管以混仑之下耻凤之鸣以别十一律其雄鸣为六雌鸣亦六以比苦锺之宫适合黄灵菅皆可生之而律之本也故曰黄锺微而均鲜全而不伤其为肤烂鹰众大熏妻德可以明至广之功故奉而荐之于宗庙以歌迎功德世世不意是故黄锺生休钟林锺生大 |
| 14 | 日状木吕生夷则夷则生太簇太簇生南吕南且生夹锺夹锺生无射无射生姑洗姑洗生应锺应锺生蕤宾二分所生益之分以上生一分所生去其幕刀以下生黄锺大吕太族夹锺姑洗仲吕蕤肤篇上林锺夷则兰吕班射应锺为下大圣至治之世天地之气合以生风日至则日行苴鼠以生十一律故仲冬短至则生黄锺季冬生大吕孟春生大簇仲春生夹匕 |
| 15 | 于央 |
| 16 | 锺空去林生姑洗孟夏生仲吕仲夏生蕤宾羊夏牛林锺川秋生夷则仲秋生南吕季秋生无射孟冬生愿锺天地之风气正十二律室也圣人作禘执鼓控揭坟荒茎牟翟脂台豪获锺磬竿瑟以和之怒后于戚旄狄以舞毁庇所以祭先王之庙也此所以献酢酌酬也所以官岸善韩客得其宜也此可以示后世有尊单长幼之岸也锺声锺锺以立号号坠蕃横坚薰艺笠意锺蓬则思武臣石整磬磬坚箫种办璧竟覆襄台脾则思死封疆之臣县声里哀壑韦帘坚量堂享聪琴瑟之声则思志义之臣竹声滥滥以立会晋以聚众君子聪竿笙萧管之声则恩畜聚之臣鼓韩之声惧惧壑土动动以锥裹君予聪鼓辑之声则思将即之臣君子之聪音非聪其镜锵而巳彼亦有所合之也 |
| 17 | 乐者圣人之所乐也而可以盖民心其感人深其移风易俗故先王著其敬嵩夫民有川气心知之性而虹耻乐喜怒耆富应感起物而动晖后心术形焉是故感激惟悴之音作而民思忧惮谐慢易系文简节之音作而民康乐粗厉猛奋广贯之音作而民刚毅乘直劲正庄诚之音作而民肃敬宽裕肉好顺成和动之音作而民慈爱流僻邪散狄成涤滥之青作而民潘乱是故先王本之情性稽之度数制之礼义舍生气之和道五常之行使阳而不散阴而不审刚气不怒柔气不摄四杨交于中而发作于外眦安其位不相夺也然鉴董重专广甚翼君箕文形以绳德厚律小大之称此船始之序以众辜行使亲竦贵贱长叨男女之理眦形见于乐故曰乐观其深寒土弊则草木末长水颂则笛辇不大气衰则生物不逐世乱则程慝而乐滥是政其声莱而不庄乐而不安慢易以犯节流浸以忌本广则容奸狭则思欲感涤荡之气而潼乎和之德是以君子贱之也几奸声感人而通气应之逆气成象而淫乐兴焉正声感人而顺气应之顺气成象而和乐甚谲唱和有应回邢曲直各归苴芬而万物之理以类相动也是故君予友情以和其志比类以咸其行奸声乱包不习于聪淫璧雀檀不接心术惰慢邪僻否气不设于身体使耳日鼻口心知百体皆由顺正以行其义然后发以声音文以琴瑟动以干戚饰以羽旄从以箫管奋至德之光动四气之和以著万物之理是故清明象天广大象地络始象四时周旋众凰闭五色成文而不乱八风从律而不奸百度得数而有常小大相成绛始相生唱和清浊代相为经故乐蛮曲伦清耳目聪明血气和平移风易俗天下皆宁政日乐者乐也君干乐待其道小人墨谭俎共欲以道制欲则乐而不乱以欲忘道则惑而不乐是故君子反情以和其意广乐以成其教故乐行而民向方可以观德矣德者性之端也乐者德之华也金石苏竹乐之菁也董豆态懿暂鉴舞动其容一著本于心然后乐气从之是故情深而文明气盛而化神和顺积中而英华发外惟乐不可以为伪乐者心之动也声者乐之象圣又彩节誉声之饰也君予之动本乐甚豕也后治其饰是故先鼓以孳藏粒步以见方再始以著往复乱以饬归香疾而不拔极幽而不隐独乐其志不厌其道备举昔灶不私其欲是故情见而二兹雾匝蛮立茎岁好善小人以饬聪过故日生民之道主为本焉一塞苛睿者琴最宜焉君予以其可修德故近乙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后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台昆章丽芝及千戚羽旄谓之乐乐二音之所由生池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是故苴祉卢凤者其声喘以杀苴药心虑者其声璋以缓其喜心鄙里侣草声发以散其怒心感者其声壮以厉其敬心感者其声直以廉其爱心感者其声和以调人之善恶非性也感于物而后动是故先王慎所以感之故礼以定苴父乐以和其性政以拍具行刑以防苴妻礼乐刑政其极一也所以同民心而立冶道也凡音生人心者也情动于中而形于声声成交谓之音是故治世少盂旱女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青恕以怒其政乖舌国定音哀以思其民困声昔之似与政通矣宫为君商为臣角为民徵为事羽为物五音乱则盘住益门之音宫乱则荒其君骄商乱则陂苴曾聂卿角乱则忧其民怨微乱克衣苴童动羽乱则危其财匮五者皆乱代相凌谓之慢如此则国之灭亡化日矣郑卫台斟删世之青也比于鸠坚矢桑间濮上之者舌国之音也其政散其民流诬上行私而不可止也几人之有患祸者生于滥淡暴慢淫陕暴慢之本生于饮酒故古者慎其饮酒之礼使耳聪雅音目视正仪足行正容心论正道故锋日饮酒而恤过失近耆叹旦逐者数月皆人有德焉以益茎聂云既醉以酒阮饱以德此之摄曰几纵外入者莫深于声昔变人最极故圣人困而盛波德日乐乐者德之风诗日夙仪抑抑德音秩秩谓礼乐也故君干以礼正外以乐正内内须吏离乐则邪气生矣外须吏离礼则慢行起耒故古者天子诸侯聪锺声未害离于天聪琴瑟末尝离发前所以养正心而减滥气也党之动于内便人易道而好良乐之动于外使人温恭而丈雅雅颂之声动人而正气虺之和成容好夕声动人而和气虺之粗厉猛贲夕声动人而怒气应之郑籍之声动人而淫气应之是以君千慎其所以动人也 |
| 18 | 千路鼓瑟有北鄙之声孔干闻之日信矣由之不才也冉有侍孔子旦水来尔奚不谓田末先王之制音也奏中厘篇申节流入拾南不归于北南者生盲之乡北者杀伐之域故君于报中以为恭务生以难基故其音温和而居中以象生盲之气忧哀悲痛之感不加乎心暴厉蜀垂蜀不在乎体夫然者乃治存之风安乐之为也彼小人则不荒执末以论本务刚以殚理丞故苴丑日秋厉而微末以象杀伐之气和节甲止之感不加乎心温俨恭庄之动不存平体夫杀者乃乱亡之风奔北之为也昔舜浩鬲风夕审其兴也勃焉事本王公迷而不释纣为北鄙之声某废也忽焉至今王公以为笑彼舜以匹夫积正舍仁履中行善而卒以血籍以天子好慢滥荒刚厉暴贼面卒以灭今由也匹禾之徒布衣之丑也既无意平先王之制删又有亡国之声费罢保七尺安皆牙哉冉有以告子路子路日由之罪也小人不能耳陷而入于斯官矢夫平妾釜旨也遂百薛不整删骨立焉孔千口出之改过夏 |
| 19 | 既花卷第十九络 |
| 20 | |
| 21 | 了 |
| 22 | 说悲塞第二十 |
| 23 | 漠吴郡刘历者 |
| 24 | 明新安程荣校 |
《反质》 |
| 1 | 孔子卦得贲喟满仰而叹恩意丕干子张进举壬曲间日师闻贲者吉卦而叹之乎孔子曰贡非正色也是以嗟乏吾思也贤系白当正白黑当正黑夫质又何也五墨闻之丹漆不丈白玉不雕窦炼禾饰何也野籍御馀老不亭翻也 |
| 2 | 信鬼神著哭谋信日耆朱时何以知苴热夫贤圣旦知能不特日而事利敬法令贵劫劳不卜筮而身直谨仁罢裁顺醴蛮埋不祷祠而福故卜数择日粱斋戒肿牺牲饰圭尘精祠祀而络丕能除悖噬之祸以神明有知而事之乃欲背道妄行而以祠祀求福神明必违之矣夭子祭天地五狱团盐翟察社稷荅穴祭五祀士祭门盈父祭其先祖圣王承天心制礼分世凡古之卜日者将以辅道稽疑示有所先而不敢专目也非欲以颠倒之恶而幸安之全孔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谓也是以忝山扣不享圭乘之旅易称东邻杀牛不如西邻之榆祭盖重礼不贵牲也敬实而杯量诚蕴缮而推之则安往而不可是以圣人见火之文必考麒口历山之田者盖晨畔而舜耕焉雷泽之渔者盖晏疲面婢渔焉东夷之陶黑苏而舜围嵩故耕渔与陶非舜之事而舜荐之以救败也民之帷踵直不胜且秩去其实而归之华是以苦寐之器围乏患起争闻之患起则所以偷池所以押者何也由离识就诈虫释而取雁也追逐其末而无所林三 |
| 3 | 正圣人抑苴支而杭其赎则天王冬蓬剪右尸鸠在暴甚十七兮淑人君子苴稀一兮传曰尸鸠乏所以香七子者心也君子之所以理万物者玺俄也以一仪理物木心也五者不离合而睡区开之天心在我能因目深结苴善颈雅故一心可以事百君百心不可以事耆蠢鳞荣远也夫诚者一也辜得顷也君子锥有外丈必不离内质吴卫有五丈夫俱眉缶而入详态谨绛日一区都新过下车誉柯教之日为机重其后轻苴箭仑由桥络日溉韭百区不倦五丈夫目音盐旨日有机知之巧必肃俄知之败我非不知也不欲篇也子其牲矣我一心溉之不知改已邓析去行数十里颇色不悦怿自病弟子日是何人也而恨我君请为君杀之邓析曰释之是所谓真人者也可令守国嚣滑厘问于墨子曰锦绣絺紵将安用之墨千日心是非吾用务也古有御文者得导矢夏禹是也卑小宫室损簿饮食土阶二等衣裳细布当此之时黻无所用而务在于完坚殷之盘庚大苴免王之室而改啸雕殷茅装不前栗椽不斫似变天下之祝当此之牲丈采之帛将安所施夫品广非有心也以人士荐苟上不为丁恶用之二王者以化身先于天下化隆于其特成名于今世也且夫锦绮絺紵乱君之所潘借世甘木本比高血雏艺齐景公喜奢而忘俭幸有晏千以俭镌之然犹几不能胜夫奢安可穷哉纣为尘营精立酒池肉床官墙文画雕琢刻镂锦绣被堂金耶璋妇某复倡钟鼓管结流漫不禁而天丁愈谒故卒身死圄亡为天下戮非惟锦缩绿紵之用耶今当凶生上用欲旱土造阻侯以珠者不得音也珍宝而以为师又欲量十锺粟者得珠者不得栗得粟者不得珠子将何择谷疆墨厚目音取粟耳可以救穷墨子曰诚呼则恶在事夫奢也长乱用好末温非圣人之所意也故食必常饱然后求室衾志常暖然后求丽居必常安状雾恪木乐荐可长行可久先质而后丈此圣人之务禽滑厘巨吾 |
| 4 | 秦始皇既兼天下大侈靡即位量岂年犹不息治大驰道从九原抵云阳堑山埋谷直迩之厌先王宫言多一乂羌一堕至之小乃于丰镐之间文武之处营作朝宫渭南山杯苑中作前殿阿房束西五百步南北五十丈上可以坐尽甲八下可建五丈旗周高阅道目毁直抵南山之岭以篇国衙稷道目阿房度渭水属咸阳以栗大 |
| 5 | 极阁跃绝漠抵营室也又兴骊山之役钜一百坐袁底关中离宣一苴所关外四百所皆有钟磬帷帐妇女倡优立石阙东海上胸山界中以为秦东门于是有 |
| 6 | 方士韩客侯生齐客卢生相与谋日当今特不可以居土乐以刑杀篇威天下畏罪持禄莫敢尽忠上不开过而日骄下慑伏以慢欺而束容谏者不用而失迅滋其岂屡黑久滑且为所岂品箱与章云始皇闻之穴怒日吾异日厚卢生尊爵谲事之今乃诽谤我吾同诸生多驾妖二鼓乱黔首乃使御史悉上诸生请生传相告犯法者四百六十馀人音坑之卢生不得湖侯生后得始皇闻之召而见之升堕果之台临四通之街将数面早裂之始皇望见侯生大怒日老卢不艮诽谤而主延敢复见戢侯生至仰台亟旨曰臣闻知死必盲刀陛下肯聪臣工亳丁始星日若欲玺三呈怒侯生曰臣闻壶羊诽谤之木欲以知过也冷逞卜奢侈朱本淫决趋末官室台阁连骂增累珠玉里宝往俱龙秃风山绵绣丈练满府有馀妇女倡优数巨蓬八钟鼓之乐流漫无穷酒食珠味盘错于前衣服盟 |
| 7 | 暖盟笃丈饰所以目奉丽靡烂漫不可胜极点首匮竭民力单尽尚不自知又急诽谤严威克下下暗上聋臣等故去臣等不惜臣之身惜陛下国之亡耳闻古之明王食足以饱衣足以暖官室足以处舆焉足 |
| 8 | 以行故上不见弃于天下不见弃于黔首尧茅茨不剪米椽不斫土阶一导而乐络身者以其丈采之少血声禀之多也丹朱傲虐好慢淫不修理化遂以不井今陛下之淫万丹朱而千昆吾桀纣臣恐陛下之十亡也而曾不锺什始皇默然久之日汝何不早旨侯生日陛下之意方采青云飘摄于文章之观目贤目健上侮五帝丁凌一王弃素怵就末技陛下亡徵见久矣臣等恐豆芜益也而白取死故逃而不敢育今臣必死故为陛下陈之虽不能使陛下不亡欲便陛下自知也始星日吾可以变平侯生曰形巳成失陛下坐而待舌耳若陛下欲更少能若尧舆禹乎不谨无异也陛下之佐又非也臣恐恋乏不能存也始皇喟然而虞遂释不诛后亡事丁始自岳朋一世即位一享工桐秦亡 |
| 9 | 魏文侯问李克曰刑罚之源安生李克曰生于奸邪淫佚之行凡奸邪之心饥寒而起淫佚者久饥之诡世雕文刻镂害农事者也锦绣纂组伤女工者也农重星品利饥夕恭也女工伤则寡定原也仆寒并至而能不羁奸邪者东之有也男女饰美以相矜而能无泽佚者果尝有也故上不禁技巧则国贫民侈国贫躬者篇奸邢而富足者为淫佚则驱氏而为邪也民以狗邪因以法随诛画小赦其罪则是篇民设陌曲刑飘单帛祀宥原人主不塞苴宋而替其末伤国之道乎文侯曰善以篇法服也 |
| 10 | 秦穆公闲问甲余日古者明王圣帝得国失国当何以也由余日臣闻之当以俭得之以奢失之穆公曰愿闻奢俭之节申余日臣闻尧旃天丁饭于土簋啜于土瓶苴瑰南至交社北至幽都东西至日所出入言易一火青一 |
| 11 | 皇卒小宾服尧释天下舜受之作为食器斩丕州盈玉销铜铁修其刀犹漆黑之以为器诸侯侈国之不服 |
| 12 | 看十有二舜释美工叩禹受之作为祭寿濡其外而朱昼苴尚糟帛篇茵耨觞勺有彩为饰弥侈而国之不服置一十有墓桓内以波殷周受之作篇大器灵声征食寿雕琢觞勺刻镂四壁四帷兰席雕文此弥侈矣而国之不服者五十有一君好丈章而服者弥侈故曰俭苴谐俱也由余出穆公召内史瘳而告定曰宜季八闻怜国有圣人敌国之忧也今由余圣人世宜殄八患之吾将鬼位侧内史寥曰夫戎辟而辽远禾闻中国涉声也君其遗之女龟岁乱其政而厚为由余请期以躁且简彼君臣有闲状雠悠呵图君日诺乃以女乐二充遗戎王因为由余请期戎王果见女乐面好之设酒聪乐松年不迁川牛羊半雍由余归谏谏不聪谦要丞祭杨公迎而拜篇上卿问甚共执冀具地利既以得矣举兵而伐之芜国十一开地千里穆王奢圭能聪贤纳谏故霸西戎西戎淫于乐诱于利以亡其国由离声朴也 |
| 13 | 卓夷了三经侯往适魏太子左带羽玉具剑右带环佩左光照石右采羔左坐有顷太子不视也又不问也经侯曰魏国亦有宝璋大子日有经侯曰苴霍荷如太于日士佑陌匹苗心百无卒上戴此魏之宝匙经侯曰吾所闲者非霄走夕浊明拘皆刀问陇畜军闲己太子曰有徒师沼治魏而市无预贾郡辛治阳而道不拾遣芸卯在朝而四邻肾壬无不相因而见此一夷英乃魏国之大簪瑟是经候遮然不应左鲜玉具右鲜琛佩委之坐愆热而起滥然不谢趣而出上车驱去魏太子使骑标剑佩湿礼典经候使告经侯曰吾无德所宝不能为珠五所守此寒不可衣饥不可食无为遗我贼于是经朴枉门不出传死 |
| 14 | 昔平公为驰逐之车龙旌众色桂之以犀东错衷羽茅晋事肌题金千钟立之于殿下令群臣得观焉田差一尽回而不一顾平公作色大怒问田差尔一过而不纠顾何为也田差对日臣闻说夭予者以天下诛诸侯者以国说大未者以确讫士者以事说农夫者以食黔妇姑者以织桀以奢亡纣以淫败是以不散乙 |
| 15 | 顾也平公日善乃命左右曰重早梨文侯御廪众文候素服辟正殿五日群臣皆素服向吊公于成父独不吊丈侯役殿公子成父趋而入贺日其午含音牟公不御横浑悄火也文候作色不悦日夫御楫密有寡入宝毕鹜沈藏也今火杂寡今京服辟正殿群怿崔巳素服而吊至于平太天而不吊今巳稷辟矣犹入贺何祷公子成父曰臣闻之天子藏于圉脾之门诸侯藏于境内大夫藏于其家士廉入藏于箧檀菲其所藏者不有天灾秘有人由悦缭台无人患乃有茶岑小亦善乎丈侯鸣然虞日善齐桓公谓管仲日音国甚小而财用甚少而群臣衣服与驾其沃五欲董苛童存曰臣闻之君尝之早食之君好之臣服之今君之食也必桂之浆衣练聚之衣狐白之裘此群臣之所奢太也诗云不躬不祝庶民不信肃欲禁之胡不自亲乎桓公曰善于是王制棘帛之衣太白之冠朝重工皿骨国俭也李文子相暮妾不禾帛马不食粟狎孙它谏目丁为鲁上卿妾不衣帛焉不食粟人其以子为爱且不华国也文子曰然乎吾观国人之父毋黍麓食蔬吾是以不敢且吾闻君子以德华国不闻以辜黯奋里芦者待于我又狩于彼故可行若权碑奢侈流于文章小能息冢何以守国仲孙屯退赵简子恭系早腹马衣设草裘其宰进谏曰车新期安马肥则牲来疾狐白之裘温且轻简于曰吾非不知也五昌顷囊坐土胶善则川恭细人服善贝益倨我峡甘备恐有细人之心也传日凋公位尊愈早胜敌思欢冢富愈俭故周氏八百馀年此之谓也暮筑郎囿季平子欲达成叔孙昭子日安用其速阙世以虐苴雀拜宝革无囿尚可平恶闻妇戏之游骊其所治之民乎 |
| 16 | 卫叔孙文子闾朴王孙夏日五星窘画庙小吾欲奠之可平对甲重窘子以俭为礼今之君子以沐易之土忿补国雌仓曾芜文履王门以易十稷之绣哉以壶嚣撞文子乃止 |
| 17 | 普丈公合诸侯而盟曰吾闻国之昏不由声色必由奸利奸乐蓬色二淫也合毕无若宝醉如天淫惑之国不亡必魏目今以来无以栗妾疑妻无以声乐妨正无以女姑情害公无以货利示下其有之者是谓伐其根京捕蛇加冀喜秃右此者有患无忧有寇勿弭不如言老盟示之于是君子闻之日丈公其知道乎其不王者价无佐也 |
| 18 | 暑丁饮景公酒日暮公呼具火晏子辞曰诗日侧弁之玺豆苍窥屡释僵尝异蓉也既醉以酒既饱以德既醉而出壶受其福宾至之礼也醉而不出是谓伐德宾主之罪也娶勑卜其日未不箕覆公目善举酒而祭之再拜而出目且过我哉吾托国于晏子仙以冀象奢什寡今翠其淫侈也而况盗寡冷昧团丁 |
| 19 | 杨王孙病且死今其予日吾死欲保葬以友吾真必无易吾急祁侯闻之往谏日窃闻王孙令葬必保而人地必若所兰愚以为不可今死人无知则巳矣若死有知也是环尸于地下也将何以见先人愚以袖不可王孙曰吾将以矫世也夫厚葬诚吾川于死老而世竞以相高靡财殚币而庑乏于地下或乃今日万戴一二霍手十人而明日出此真与暴骸于中野何异且夫死者络生家耐仙而物之归者归者得至而化者得变是物各夹且省寻盖具冥冥视之忒形聪之无声乃合道之情天饰外以夸弃厚葬以矫直使归者不得至化者不得变是使物各失其然也且吾闻之精神者丞看一也形骸者地之有也精神离形而各归苴胥让谓之鬼鬼之厉言归也其尸块然独处肯看知哉厚裹之以币帛麦纠之以财货以夺生者财用古圣人缘人不忍苴亲故为之制礼今则越之吾是以欲保葬以矫之也普寻叟重著罕苍徇植葛临为缄某穿地迅下不乱泉上不泄果故圣人生易尚死易葬木加矜无用不损于无益谓今费射而厚葬苑者不和生宥不得用缪哉可谓重惑矣祁侯目量翅保葬也睿有俭者尾鬲煮食童辇四耒盛之土铜之寿以进孔子孔子受之欢瓜而愧如受大牢之馈弟予日荒翩陋器也煮食薄膳艺曲先生何喜如此乎孔子曰吾闻好谏者思其君会量墓响窥吾非以馔为扈世以苴谷辇丞湘思我亲也 |
| 20 | 晏字病折死断楹内耆焉谓其妻日槛也语子壮而视之及壮发书书台旨曰布帛不穷穷不可饰半马不穷穷丕门服士不可穷穷不可任穷平穷乎穷也仲尼问老聃日甚矣道之于今难行也五星执道委买以当世之君而不我受也道之于今难行也老子曰天说者流于整晏乱矜辞恕些著理迫丕日妄矣 |
| 21 | 干贡问壬眉子不学诗乎子石曰吾暇乎哉父毋求音孝兄弟求立愚体巫冬求吾信吾暇平哉壬贡曰请校五且师以墨于子 |
| 22 | 公明宣学于曾董量末读书曾予巨旦而居举乏重木学何也公明宣渭安敢不学宣见天平居宣丽亲在叱叱之声米尝至于犬马宣说之墨仑末能宜见夫子之应宾客恭俭而不懈惰宣说之学而禾能宣兄天子之居朝廷严临下而不毁伤宣谦之墨而吞能宣说此二者学而禾能宣安敢不学而居夭予之门乎曾后避席谢之曰参不及宣苴态番巳鲁令牙善织屦姜善织虫叩徙于越或谓之旦十必穷暮入日何也日屦为履缟为冠也而越人雅跣翦爰游不用之国欲无穷可得乎诡死卷第一十终钱疮郭志学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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