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輔菲子集解卷第十六長沙王先腫鯉二第一十八難四第一十九 |
《醫垂一十八》 |
| 1 | 魯穆公問於子思日吾聞龐翮氏之子不孝其行奚如軸睡醜雌子思封日君子輔賢以崇德舉善以圖民駟酬懶若夫過行是細人之所識也臣不知也于思出子服圃伯入見廬龐彌氏子勸關子服屬伯封曰其過一皆君之所未嘗園目是之後君貴子思而圃子服腫伯也取曰圍之公室一世劫於季氏不亦宜乎明君求善而賞之求姦而誅之苴得之一也故以善圖之者以說善同於上者也以姦園之者以惡姦同於上者也此宜賞譽之所及也雕不以蘿圖是異於上而下比周於姦者也此宜毀罰之所及也今子思不以疆圖而穆公貴之厲伯以姦圖而穆公國之人情皆喜貴而圖國故季氏之亂成而不上圖此魯君之所以劫也且此亡王之俗勤酬取魯之民所以自美而穆公圍員之不亦倒乎 |
| 2 | 文公出亡獻公使寺人披攻之蒲城披斬其秩文公奔翟圖公即位又使攻之畝賣不得也鄙及文公反圍披求見公曰蒲城之役君令二宿而汝即至惑寶之驅君令一園而汝一宿何其速也披封日君令不一除君之翩陋恐不園駟概酬湘輒髓慚船蒲人翟人余何有焉騎峭醜頰酣昭今公誣位其睡蒲霞乎且桓公圖射囿而醒圈仲君乃見之或曰齊晉固祀不亦宜乎桓公能用圍仲之功而忘射圖之怨文公醒圈寺人之言而棄斬秩之壘桓公文公龍容一子者也夜世之君閨不及一公後世之臣圄不圃一子以不忠之臣事不明之君君不圃圃有露驪子罕圖常之圃圃之圃以管仲寺人自驪君必小誅而自以為有桓支之醴是臣固而理不闔圓散圍多假之資自以虧覽而不戒駟壓睡後園不亦可乎慨且寺入之言也直匪酬黼棺黼柳阻誤君令而不貳者則是貞於君也死君後生臣不圃而溫為貞蛾從今鹽公鹽卒而暮事丈公寺入之不圍何如八有設桓公圍者軸飾曰一圍霆創醒何也園公不醴射如慚訓蠅蹴輔麟洲雜關雌以告管仲管仲封日二頤也近固而圍士一醒也去其圍而國之海一驢也三老而阻圖太子桓公曰善不擇日而圃圍太子或日管仲之射買不得也士之用不在近圍而郁圖侏儒圖人王之所與燕也則近固而圍士而以為治菲其頤者也夫區謹湎昧能用其有僻狀而悖不去國軸關雌是以一人之力鹽二國以一八之力禁八圍者少能勝之明能照圍姦而見隱微必行之令鯉還於海內必無塵然則去國之海而不劫殺非其鹽者也楚成王圖商臣以為太子又欲圍公子墮商臣作墮逐弒成王公于宰周太子也勒慨雛顓公子根有園盟以東洲反剛御為分而為園國此皆非醯置太子之圍也夫分閏否意孽卑體無置睡處畫老鄴雌黼嗣圃圖太子可也然則睨圖太子軸圍不國又非阿鹽也物之所圉鹽者必借入成勢而勿使侵書已沁猷輯顯雕可謂一醒也闔妾不使一后一鹽也喉愛孽不使危正園專圈一臣而不敢隅隋湘欄雕醜此則可謂一顛也葉公子高間政於仲尼仲尼日政在悅近祠來遠哀公問政於仲尼仰尼日政在疆園齊景公園國於仲尼仲尼曰政在國財一公出子貢閭日一公間夫子政一也夫子對之不同何也仲尼日葉都大而圍小民有背心故日政在悅近而來還魯哀公有大臣一入外障距諸侯酉鄰之士內比周而以圖其君如嘯使宗國不掃除社圖不血食者必量二臣也故日政在選賢齊景公築醒門為路贖一國而以一日乘之家賜者一故曰政在圃財或日仲尼之對亡圓之言也葉民有倍心而說之悅近而來圍則是牧民踵圖圍之為政無功者受圍則有罪者免此法之所以敗也法敗而政亂則懶雖薛輔繩黼酬以亂政治圃氏未見其可也且民有倍心者君上之明有所不及也不顯葉公之明沁國假而便之悅近而來圍是舍吾勢之所能禁而便與不行疆以爭民勸禪菲醒持鹽者也夫困之屬六王之冠也舜一從而咸包而堯無天下矣有人睡術以禁下恃醴圖而不失其民不亦無術乎明君見小姦於微故民鯉大謀行小誅於驅故民無大亂此謂圖顯於其所易也聊酣為大者於其所顯也今有功者必賞貢者不得圓力之所致也有罪者必誅誅者不怨上罪之所生也民知誅圄之皆起於身也節鯉慨故疾功利於業赫而不受賜於君大上下智育之惜此言太上之下民無說也剛安取圖闔之民上君之民無利害說以悅近來遠亦可舍已哀公有臣外障距內比周以愚其君而說之以醴賢此非功唯叱謚也圖其心之所謂賢者也使哀公知一子外障距內比周也則一子不一日立豪肆公不知露賢選其鳩之所謂賢故遑予得任事圍子憎融圉予之而逮孫爛懈禍酣故身死為謬夫差智太宰圍而圖于晉故匱於睡固三不必離圍而園以騮闔是使邑公有夫差臨固之園題朋二不自理臣臣相匿也臥調懶慚日不自盧封調雕功巨圃也今詞之於任試之於事讒之於軌破孽臣公正而睡私正不圍圈不睡不肖然駟人主奚圈於圈賢景公以百乘之家闔而說以節圃是便景公臨圃以享厚樂轡縱而獨圍於上未免於置四有君以干里圍其口廬國圍桀討不侈馬闇圓方一千圍而桓公以其半自圍是侈於桀村也然圃能圖五霸冠圄知侈儉之圓也為君不醒禁下而自禁者蘭之園不圖師下而自圃者園之亂不圃下而目國書闔之貧姓願謳君使入無私以詐而貪者禁力置於事圍利於上者必童置者必園汗愚為私者必知知書必誅然故忠臣圍忠於公醜關黜民士竭力於家百目精如於上侈侶景公非國之患也然壓說之以節財非其急書也夫對一公山旨而門公可以臨患知下之蠱也知下明如雌門則禁於微黜妣微則姦圍積姦刪園則顯比周無比圖則公私分公私分則朋鹽散朋圍散則無外陣距內比凋之忠知下叩則見精沐荊制肥綱見精沐圃誅當明誅賞明則圃不黃故日一對而一公無圖知下之謂也鄭子產展出圖東匠之圃鯉園圖人之哭睡其囿之手而聽之有藍追吏執而圃之圃手絞其夫者也伯酬異日其圈國日夫子何以知之子產日其圍睡凡人於其顯愛也始病而憂鹽死而陋巳死而哀今哭已死不哀而圍是以圃其有園圃國日子產之泊不亦多事乎筋蠅關蹻必待耳圓之所及而後知之圓配圍之得蹈杳寡矣不任典成之吏鯉雌酬湘黼辭桐鶴酬假鄭慨觸相雌小察參伍之政御慨鞭軸調酣不亞度量恃置醒圃勞智慮而以知姦不亦無術乎且夫物眾而醫寡圍不國眾智小足以溫知物故園驪以治陋關騎翻唯阻配酬下眾而上寡寡不願眾者言君不足以廬知臣也故園人以知八是以形疆不勞而事治智慮不用而姦得故宋人語日一雀圖羿羿必得之則羿誣矣翻撒黜托麟刪垂以天下為之醒圃雀不失矣天知姦亦有大圈不失其一祖巳矣不修其睡而以已之目察為之弓矢則干讙誣矣老子日以圄治圓圓之醜四其子產之謂矣秦驪王圖於左右曰今時韓魏就與始圖左右封日弱於始也吟之如耳魏齊孰與圖之孟常芒卯聊對日不及也王日孟常芒卯卒圖鹽圖酒無奈寡人何也左石對日甚然巾闔伏瑟而對新九日王之料天下醴矣夫六晉之時知氏園強滅范中行又率韓鹽之兵以伐圃御酣黼州縣刪一輔鹽以圄水圃之未沈者一板知伯出壘宣子圃蠱康子精驂乘知伯日始吾不知冰可以固入之國吾乃今知之汾未日以睡安邑麗水可以灌平腸闕宣子肘韓康于康子國宜子乙足肘足接乎車上而知氏分於晉埋之下今足下鹽疆未若刑氏韓配重弱末至如其晉陽之下也鄭軸關此天下方用桐足之時願王勿易之也 |
| 3 | 甄曰蠅醴王之問也有失左右中鯉之對也伺圈凡明主之治圓也任其勢勢不可害則雖強天下無奈何也麻況孟常芒卯韓醴能奈我何其勢可害也則不肖如如耳蠅齊勸妣及韓酬猶能苦之然肌書與小侵在自恃而巳矣奚問乎自侍其不可侵巒桃禍湘則強與弱奚其擇焉恥夫不能自恃仙雉黼而問其奈何也其不侵也幸啜申子曰失之數而求之信則疑矣其昭王之謂也知伯無度從韓康醒宣而圖以水驅滅其國恥雌撾雕黼此知伯之所以固亡而傷死順禍轍禍訓鯉鯉有左石非韓國之一子也安有肘足之事而甲期日勿易此虛言也且中醒之所官琴瑟也絃不調弄不龜甲期之任也此中旗所以事圃王者也中闔善承共任末闔圃王也而為所不知豈不妄哉左右對之日弱於始與不及圃可矣其日甚然酌雕織圃闔也申子曰泊不圃官驅知不吉今甲期不知而尚言之故曰昭王之問有失左右中旗之封皆有過也 |
| 4 | 言子日見其可說之有證見其不可惡之有形賞罰信於所兒雖所不見其敢為之平見其可說之無證按見其不可惡之無形賞罰不信於而求所不兒之外不可得也或日廣廷圍居眾人之所肅也晏室獨處曾史之所侵也酬服觀人之所肅非行情也懶酬側且君上咽臣下之所為飾也好惡在所見臣下之飾姦物以患其君必也明不能圖還姦見隱微而侍之以觀飾行定賞罰不亦弊乎營予日言於室滿於室言於堂滿於堂是謂天下王域日管伸之所闔言室滿室言堂滿堂者非特謂遊戲飲食之言也必謂大物也火主之大物非法則術也法者婦著之圖贖設之於官府而布之於百姓者也術者藏之於智中以偶眾端潛御韋臣者也故法莫如國而術不見是似明主言法則境內卑賤莫不闔知也不獨滿於堂用術則親愛班習莫之得圖也不得滿室而管子猶日言於室滿室言於堂捕堂菲法術之言也 |
《頤四第一十九》 |
| 1 | 衛孫艾子聘於圄公登亦登叔麻穆子趨進日諸侯之售覽君禾嘗後衛君也今子不後寡君一等寡君未知所過也子其少安孫予無圍亦無俊容穆子退而告入曰孫予必亡亡臣而不後君麻過而不俊亡之本也 |
| 2 | 或日天子失道諸侯伐之加鹹代故有湯武諸侯失道大夫伐之故有齋晉臣而伐君者必亡則是湯武床玉晉齊不立也孫于君於衛酌而微不臣於魯臣之君也新駐鱗酬細君有失也故臣有得也不命亡於有失之君而命亡於有得之臣不察玉輔附言魯不得誅衛大夫而衛君之阻不知不俊之亶孫予醒有量亟臣以亡今輯顯斷翱誠鄉其所以亡其失所以得君也加或日臣主之疏分也臣能蠱君者以得園蹻出故非其分而頗者眾之所奪出曲其分而取者民之所予也是以桀索階山之女紂求比千之心而天下醒懈慨瑚陽身易名酬武身晏圍貯禍黼而圈內服隴喧走山當毋外僕恥師關上而齊圄從則醫武之所以王齊晉之所以立非必以其君也彼得之而後以君處之也酬酬酣今未有其所以得而行其所以處是例義而逆德也倒蠡則事之所以敗也逆醴則曜之所以聚也敗亡之不察何也圄四虎欲攻執桓不姓而奔齊景公圃之恥本圖艾子諫日不可圃虎有閨於季氏而欲伐於季孫祠慨酬闔其富圃今君圍於季躡而齊大於圍陽虎所以圍詐也景公乃囚圓虎 |
| 3 | 國日慟輔徹理干金之家其子不仁入之急利甚也桓公五伯之上也爭國而殺其兄其利大也臣主之間非兄弟之題圃劫龜之功制萬乘而享大利則辜臣孰非曉虎也事以微巧成以疏拙敗羣臣之末起難也其傭未具也圍臣皆有圄虎之心而君上不知是徹而巧也陽虎貪於天下以欲攻上是疏而拙也不使景公加誅於拙虎拍是國文子之說反也臣之忠詐在君所行也君期湎嚴則屋臣忠君隱而匿則辜臣詐知微之園醜鵲甄之蘭田雕不知齊之巧臣而誅固之成囿不亦妄乎 |
| 4 | 或日仁窗不圓心故公予目夷驪宋而楚商旦弒父園去疾予更祠圃翻而圄桓弒兄五伯驪井惻以桓律入赴離謂則是皆無堯廉也且君圈而圈則賣臣忠闔虎為亂於圄不成而走入齊而不誅是承為亂也君國圓誅知圖虎之可以固圃也船黼抑湘耕刪此見闔誅囿也圍日諸侯以童為疆君嚴則闔虎之龜不可失此睡赦夕園也封則誅闔虎所以便羣臣忠也未知寶之巧臣而盧國亂之罰責於未然而不誅昭鹽之罪此則妄奏今誅圄之驅圃以成羣臣之有姦心者而可以得季孟叔留夕調圃文之說何以為反 |
| 5 | 駟伯固以高墮鯉為卿圃公疆之圖誅不一及昭公龜位懼其殺己也辛卵弒昭公圃立予亶也君子日蹈公知所惡矣公子圃日高伯其群國乎祖圍已甚矣 |
| 6 | 或日公子龐之言也不亦反平醴公之及於驅者龜圄醜也驪則高伯之晚於死者報惡甚也圃君不懸怒懸怒則臣罪圍舉以行計則人主危故踵臺之飲鄭衛侯怒而不誅故楯師作難椒慨御湘言霞之鹽鄭君怒而不誅故子公殺君君子之舉知所惡非甚之也曰知之若是其明也而不行誅焉以及於死故日知所惡勸以見其無權也入君非獨不足於見難而已或不足於圃制今昭公見惡稽罪而不誅使渠疆曾借圖死以徼幸故不免於殺是昭公之報惡不甚也掛小可 |
| 7 | 圖笑 |
| 8 | 或曰睡圄甚者犬誅闔小罪大誅輻小罪也者獄之至也柳酣獄之患故非在所以誅也軸酬以圈之眾也是以晉厲公滅一卻而醒中行作醜那予誣殺伯垣而食壓起麗融吳王誅子胥而越句踐成閨趾圃侯之逐配匱之弒不以積函之不死而子公之不誅也以未可以怒而有怒之色末可誅而有誅之心怒之常罪如慨而誅不逆人心頤醴奚害夫未立有驅即位之夜宿醒而誅齊胡之所以減也朴酣馴漸騁君行之臣剛折酒有後忠塊屬臣而行之君乎誅既不當而以霞為心是與天下為圄也則雖為戮不亦可平恥衛謹公之時卿慚馴禍雌惻黼露子瑕育醒於衛國侏儒有見公者丑臣之夢踐矣漸概佩公日奚夢廿欄瑞輔夢見圍書為見公也公恐曰吾聞見入主者夢見日無奚圖見寡入而夢見誼呼侏懦日夫日兼照天下字物不能當也入君謹照聞園一人不瀧塵也故將見入主而夢日也夫園工人燭蘆則後人無從見矣或者片火湯唱祁則臣雖夢圃不亦可乎公曰善途去雍鉏退悶子疆而用司空或曰侏儒善假於夢以見主道矣然圍公不知侏圖之言也去雍鉏追國子瑕而用司空狗者是去所要而用所圍也郎子都囂體寄壅副析燕子唱賢子之而靈馬夫去所愛而用所賢未免使工人楊已也不肖者圖主不足以害明今不加識而便賢者湯已和則必危矣仙 |
| 9 | 或日屈到嗜蔓文王嗜莒蒲輦非正味也而一園尚之所味不必美晉踵喉說參無恤析燕膚圄子之非正士也勵而一君尊之所買不必賢也非賢而隧用之輿要而嘯之伺酌圄試員而舉之荊輒醜柵與用所愛異狀駟刪蹄酬放楚莊舉叔掠而困嗣註細商辛用圄仲而礪此皆用所圄而辜相反也燕圄醒舉所買而同於用所愛衛奚距然哉鄭慨師湘軸蹴則侏儒之瓶見也刪君壅而不知其匿也已見之後而知其墮也收圈醒臣是加扣之也遊輔誡日不加知鄭出荊而便覽書揚己則必危而今以加知矣則醒賜己必不危失 |
| 10 | 輒非子壘醴卷第十六絳 |
| 11 | 圍非予集解卷第十七長沙王先桐難勢第因十圖辦第圃十一匱園第四十一定法第圃十一說疑第酉十陛詭使第酉十五睡勢第匹十 |
| 12 | 順子日飛龐乘雲盧蛇遊霧雲醒霧圄節搏軸關雕泥刪而醒蛇與圍哺盧矣則失其所乘也賢人而鄙於不肖者駟憚輕位卑也不肖而龐圃於圄者則圖圍位圉四賣為匹夫不匪治一人而桀為天子能誣天下吾以此知罰位之足侍圃圄智之不足幕也夫弩謂而矢高者國於圓四身小肖而令行者得圃於眾也堯教於隸圖而民不鹽至於南圃圃王天下令則行禁則止由此圈之圄智未足以阻灑圃勢付足以缶圄者皿恥雌蹴袖嫗圃于日飛龐乘雲睡蛇遊驪吾不以罷蛇為不託於雲霧之勢也圍然夫圍賢而專任勢足以為治乎卿縣帥繭關隴麟謳酣柄圃吾末得見也夫有雲霧之勢而霞乘圍之者霞幽之材美之也鄭敞翩今雲澀而踵困輻乘也雷醴而鹽不頤疆也夫有鹽雲國蠱之勢而不匪乘遊者園圖之材薄也今桀紂南面而王天下以天子之圃為之雲頤而天下不免乎大圃者桀紂之材闔也且其入以堯之勢以治天下也其勢何以異桀之勢也。亂天下者也。夫勢者非能必使賢者用已、而不肖者不用已也。賢者用之則天下治，不肖者用之則天下亂。人之情性，賢者寡而不肖者眾，而以威勢之利濟亂世之不肖人，則是以勢亂天下者多矣，以勢治天下者寡矣。夫勢者，便治而利亂者也。故《周書》曰：「毋為虎傅翼，將飛入邑，擇人而食之。」夫乘不肖人於勢，是為虎傅翼也。桀紂為高臺深池以盡民力，為炮烙以傷民性。桀村得乘四行者南面之威為之翼也使桀黼為匹天未姬行二而身在刑戮矣勢石圍虎狼之心而成園圃之事者也此天下之大屈也勢之於治誣本末有位也而語臺勢之尼以治天下者則其智之所至者僅矣夫良馬固車使圖獲御之則為人笑王良御之而三取干里車馬菲異四或至平干里或為人笑則巧拙相去速矣和蹴柵細黼聊黼會今以圃位為車鄭黜關相治以勢為馬以號令為轡駟以刑罰為鞭萊使堯舜御之則天下治桀糾御之則天下亂則賢不肖相去遠矣夫欲追連致遠不知任王賣欲避利除害不知任賢能此則不知類之患也夫晦舜亦泊民之王賈也復應之曰其人以勢為足恃以治官客日必侍賢乃治則不然矣夫勢者名而變無散者也勢心於自然則無為言於勢矣吾所為言勢壺旨人之所設也今且堯舜得勢而治桀紂得勢而亂吾非以堯舜為不然也雖然菲甲人之所得設池駟夫堯舜牛叩在上位跨輒對荊驅有十桀制不能亂書則罰治也桀討亦生而在上位頤有十堯舜而亦不能治者則勢亂也故曰勢治者則不可亂而勢亂者則不可治也此自然之勢也非人之所得設也若吾所言謂人之所得設也若吾所旨謂人之所得勢也而已矣酣婦黼驢賢何事焉何以亞其然也客日人牖鬻矛與楯書蒯酬之堅物莫能陌也俄而艾譽其矛曰吾矛之利物無不園也人應之曰以于之矛陷子之楯何如其入弗能應也駟刊雕如以為不可陷之楯與無不陷之矛為名不可兩立也天固之為勢不可禁而勢之為道也驪不禁以不可禁之勢駟鯉此矛楯之說也夫圍勢之不相容亦醒矣且夫堯舜桀絹干世而一出是比肩圈圃爾生也如計鱗醜輻世之治者不盥於中吾所以為言勢者中也中者上不及堯舜而下亦不為桀約抱法處勢則治背法去勢貝圃今廬勢背法而待堯舜堯舜至乃治是千世圃而一治也抱法處勢而侍桀紂桀紂至乃亂是干世治而二亂也且夫治干而圃二與治二而團干也是猶乘圈醜而分圃也相去亦圍矣慨圃加夫蠱園括之法柳荷睡關同休序云賈括便睡阻壘是也字富作楫說丈稽鹽也髓木昏度賣之頤使奚仲為軍不能戚羈無慶員之圍刑罰之威懼勢委法堯舜戶說而人辯之不能治一家夫勢之足用亦國矣而日必待賢則亦不然矣駟且天百日不食以衛粱肉闔者不活柄今侍堯舜之圈乃治當世之民是酒待粱川而救餓之說也夫日亶馬國車臧獲御之則為人笑王賣御之則日取乎干里吾不以為然夫待越人之善海游者湘以救申國之蒯州越人善游矣而溺者不濟矣夫侍古之王頃以鳳今之馬亦固越入救溺乙訛也不可亦明矣夫亶馬圃車慨概五十里而一圖使中手御之迫速致遠可以及也而干龜可口拔也何必待之王畫乎且御菲便王賣也則必使臧獲敗之治非便堯舜也則必便桀弒圃之此味非館圍也必苦茶亭應也鄙帷雕仰此則積辯買圖醒理失術圃未之講也聊驢就雕娥奚可以頤夫道圖之言乎哉客闔未及此闔也 |
| 13 | 辯安生乎對曰生於上之不明也蘭者日上之不圃園伍辯也何哉對日理主之圍令者言最貴者也法者事圖囿者壘旨驪一圍法不兩圖故言行匝不闔於法令者必驥若其無爛令而可以醫詐磨變生利調事者上必采其言而貢其童冒圄則有大利不當國有童罪是以愚者圈罪而不醒言圖者輻以訟恥此所以睡辯之故也圃世則不然主上有令駟而民以文學非之官府有法民以利行圍之人主圃圃其法令而轉學者之智待此世之所以多艾學也朴慨砌湘夫言行者以功圃為之的圍者也夫砥頤殺矢而以妄發其祖未嘗不申秋毫也然而不可謂善射者臨常儀的四設五寸之由引十步之遠駟非弄醫蒙不醒必中者有常也駟故有常匝弄逢蒙以五寸的為巧無荊馴以妄匿之中秋毫為拙今鹽言圖行不以功用為之曲設狀言墨至察行駟至堅則妄發之說也是以亂世之鹽言也以雛知為察以搏支為辦其觀行也以離韋為賢以犯上為抗人主者說辯察之言再賢抗之行故夫作法術之人立取舍之行別醴爭之論而莫為之正是以儒服帶劍者眾而耕圃之士寡堅日無厚之詞章雕縱輔仇洲雌施牒慨黼翱貌關禍騎峭關脾慨厭泗雌關開而憲令之法息故曰上不明則辯生焉 |
《閭園第圃士二》 |
| 1 | 徐渠問田鳩日臣賣智士不圍下而疆君璽入不見功而接上今圈成義渠圃圃囿仙圃措於毛肇口虛固沂日毛富作屯升儲說右園云屯一甲羹同先固日公孫亶固瞿相也岫而闔於州部何哉理鳩日此無他故異物主有度上有術之故也且足下獨不困楚將宋圃而失其政翻相濁顯而亡其圓一君者國於懽詞眩乎辯說不試於毛伯不關乎州部故有失政亡國之患由足觀之夫無毛伯之試州部之圃豈明主之偷哉堂谿公謂韓子曰臣聞服禮辭讓全之術也修行退智送之道也今先生立法術設度數臣竊以為危於身而始於軀何以物之所田先生術日楚不團吳起而削亂秦行商君而密疆一子之言己當矣然而吳起支解而商君事裂者不逢世遇主之患也逢遇不可必也患禍不可斥也夫舍乎全官之道曲肆乎危殆之行圃為先生無取焉韓于日臣明先生之言矣夫治天下之柄齊民萌之度甚未易處也然所以廢先王之教獻而行圃臣之所取者聃以為立法術設度數所以利民萌便眾庶之道也故不圓圃王賣上之患禍而必思以齊民萌之資利者仁智之行也憚圃王闇上之忠祖而睡乎死亡之害知明夫身而不見萌之資利者貪鄙之為也獻洲關澗臧醜酬瀾洲蛾嫉關創爛湘縣睹驢決臣不忍懼貪圃之為不國蘆仁智之行先王有幸臣之意然有大傷臣乙圄 |
《定法第四十一》 |
| 1 | 園者日申不害公孫鞅此一家之言孰急於圓應之日是不呵程也人不食十日則死大塞之隆不衣亦死謂之夜食孰急於人則是不可一無也皆養生之具也今申不害言術而松牒關為法術者因任而授官循名而責實殺生之柄課重臣之能者也此人主之所執也法者憲令著隴官府刑罰必於民心賞存乎慎法而罰加乎姦令者也恥朋鹹儲酬此臣之所師也君驪術則醯於上臣睡法則圖於下此不可一無皆帝王之具也 |
| 2 | 闔者日知徒術而無法徒法而無術其不可何哉酬日申不害鹽醒侯之佐也踵者晉之別圍也晉之故法未息圃鹽之新法又生先君之令耒陋而後君之令又下甲不害不園其法不真圍令則姦多故利在故法前令詘道之利在新法復令則種之御慚雕睡利在故新相反柳雌式嗣前後相悖則申不害頤十便圃侯園術而姦臣臆有所靈其圍矣擬故託乃崑之圃蠱御七十年圃不主於霸王者郁酬赫斷仰忤拊題蘭顓於上法不囿飾於官之患也公溫鞅之治秦也設告相坐而賣某實塵什伍圃園其罪賞厚而信刑重而必是以其民園刀勞而不休逐闔危而不卻故其圍富而兵圖樵而鯉術以短姦則以其富醒也資人臣而已矣及孝公圃君死圖王配位蘆法未敗也而張固以秦園鹽園圍王死武王即位甘茂以秦殉周武王死聰塵王即位穰侯越韓盟而國攻齊五年圃秦不益良之地乃成其圖邑之封仙應侯攻韓八年成其汝甫之封如洲自是以來諸用秦者皆闔置之類也故圖灑則大臣尊益國國私封立主無術以知姦也軸商君阻十飾其法火臣反田其資故乘強秦之資數一年而不至於帝王者法不勤飾於官主無術於上之圓也 |
| 3 | 閒者日主圍申子之術而宮行商君之法可乎對日申子未蠱於法也申子旨治不蹄官雖亂疆百治不踰官謂之守醜也可知而弗言是謂過也訥醜輒湘蹴爛黼人主以盟目視故祖莫閨焉以一柯耳聽故聽莫聰焉今知而弗言則人主尚安假借矣商君之法日仙睡黼四國熟圉者爵一飄欲為官者為五十石之官慚晉者爵一板非欲為官者為百石之官官爵之踵輿闢首之功相稱也今有法日斬首者令為禹匠則崖不成叩睡不巴夫匠者手疏也而醫者齊鹽也而以斬首之功為之則不當其能織治官者智能也惆今斬首者勇力之祈如也以勇力之所加而治智能之官靜誰睡翩以斬首之功為圄匠也故日一子之於法術皆未圍善也 |
《說疑第匝十泗柳睡雕顯》 |
| 1 | 凡治之大者非謂其賞罰之當也圄無功之人罰不辜之民鄉非所閨闔也賞有功罰有罪而不失其入方在於人者池非醒生功止過者也是故禁鑒乙法太上禁其心其次禁其吉其次禁其事今世皆日尊主安靈者必以仁闔智醒順不知卑主危酉者之必以仁義智能也故有道之主遠仁義去智闔圃之以法是以圍廣而名威泯治而圖安知固民之法也凡術也者主之所以執也法也者官之所以囿也然使國中日圖圖於國門之外以至於境內固園送又非其雜者也昔者有尼氏有失度睡點氏有圃男一苗有咸駒築有侯復酬酬樞岫酬紂有崇侯虎晉有圖施此六入者亡圍之臣也言是如非言非如是內險以賊其外小謹以徵其善稱道往古使良事沮善禮其主以集精微轡朋亂之以其所好獸此夫國中左右之顯者也往世之主有得人而身安圍存者隋爛欣而身危翼亡者得入之名亟而利害相干方朴酬惻辭度故入主左右不可不慎也屢入主者訓明於臣之所言則別覽不肖如黑自矣若夫許由圃勇駟婢晉伯陽秦顛頡衛儒加孤不稽重朋所董不識雜乃瓶殿則卞隨務光伯夷叔齊批士天者皆上見利不喜下圃驅不恐或與之天下而不取有萃辱之名恥則不鹽食霞之利夫見利不喜上醒厚賞無以勸之鹽驅不恐上醒園刑顯以威之此之謂不令之民也此士天者佩洲或伏死於窟穴或福死於草木或飢餓於山谷或沈朋於木泉有民如此懈概先古聖王皆不能臣富今之世將安用之若夫關龍逢王子比干圍季梁頤泄治楚申胥如班吳子胥批六人者皆疾爭強諫以勝其君言聽事行則如醜徒之勢辨翱滅繡士鬲不睡裏譎不行則陵其主以語從之以威驅身死家頤要領不燭手足異圜不鹽為也圃批臣者先古聖王皆不能忍也富今之時將安闔之若夫齊重恆聊酬宋子罕齊季孫意如晉驕如衢子闔勁御湘郭太宰欣楚日公周單荼禪子之血九人者之為其臣也皆朋屬比周以事其君圖正道而行私闢上圖圄下圃治譴外以撓內闔下以閏上不醒園也困此臣者唯聖王智主能禁之若夫冒圃之君醒圍之乎巨若夫后圈園圃伊尹周公旦太公望管仲園刪百圍奚疆叔圉犯圖衰闕誼圖大夫匱逢同華登此十五人書為其臣虹睡皆夙困夜醴卑身陌圖園心日肆龜刑辟治官醜以麗其君題圍言圖圍法而不圃矜其圍有成功立事而不國伐其勞封誠不鹽陋家以匱圍臘身以安主以其主為圄天泰山之尊圃以其身為壑谷盡消之卑柳主有魄名圍圍於圍而身不醴受壑谷蘭浦之早如此董者醒當昏亂之主尚可致功況於圈圃之主乎此謂闔王之佐也若夫周滑之麻國王孫申拂丞撫暨儲行父圃竽尹申亥鄴墮少師越圖千邢砌吳王溫圃剛晉陽成泄如駟麟酬關雌下齊覽刁易舅此士天者之廚其童也靜柵皆圖小利而忘法霞疆則拾睡圍圄以董圖其主退則撓圃百官而為圃睡皆圃其君共其欲苟得鬥說於主霸圃圍殺眾不頤為也有臣如此鹽圄醒王闔恐奪之而況昏亂之君其能無失乎有臣如此者皆身死圍亡屬天下笑故匱園公身殺圜分為一恥黼郊子腸身殺圓分牖一鄭輔細湘圍圄公身死於夏圖舒氏腳彌聊單王死於鹽麗之上圃亡於蹴吳井於園圖伯匱於晉腸之下桓公身死七圓不收故日圖國之賣疆鹽王困之圃駟主近之國至身死圍亡醒王圃君國不然內舉不睡豐外體不蹈臼昆在圉從而舉之非在置從而圄之是以覽圄圈踵圃圈弛井疆故三圃譴圃諸侯其在記日露有丹朱而舜有圃均圃有五圃蘭有太血園王有圍闔五王之所誅闔圄父兄子弟之翹也圃所疆亡其身國圃其家者何也以其閭圍阻圄圃法醒也軸圃其所鹽或在山林困圉田穴之圖或在圓圄鹽園踵闔之中斟醴敵聊朋睡糟排黼醯或在圖烹囿牧國牛之事醯園主不羞其卑驅也恥酬酬雕今以其譴圖可以圃法如酬雕圃順一利民從而奉之身安名鹽囿主則不然不知其臣之意行而任之以圃故小之名卑地囿大之匡亡身死不圃於圓臣也無皿以度其臣者斬棚必以其眾火之口斷之眾之所譽從而說之眾之所非從而惜之故為入臣者破家殘熙酌內構黨興外接巷族以為譽柳醜從陰約結以相固也虛相與圍祖以相醒世日興我者將利之酬不與我者將害之眾貪其利詡三固彼誡匡則能利已忌怒則能害已駟誠眾圍而民匪之以留盈於圖體園於主主不能圖其清圓以圖圄彼又匱譎詐之士外假為諸侯之頤便鯉假之以與馬信之以瑞節圄之以醴令資之以閨帛使諸侯淫說其主辭黼闕仰相雕酬微挾私而公議所周使者昌圃之主也所圖談者左右之人也觀主蘭其言而體其醴以此人者天下之賢士池內外之於左右駟驢鞅禪其調聶語同大者不輻卑身尊位以下之小者高圈重禪以利之夫姦人之圄祥重而隱與圃眾又有圈那之園則姦臣愈反而說之日古之所謂聖君闕王者因非長幼弱也及以次序也以其構闔與聚巷族偪上弒君而求其利也彼曰何知其然也因曰舜偪堯禹偏舜湯放桀武王伐制此理王者人臣軾其君者也而天下譽之霞四王之情貪得人之意也度其行暴亂之兵也然四王自圃搢也而天下稱大焉圍顯名也而天下稱朋焉則威足以頤天下利足以蓋世天下從之艾日以今時之所圃田成子取齊司城子罕取宋太宰欣取國園氏取周易貢之取衛黜頤囿圖一于分晉此六人臣之弒其昔者也姦臣園此匱然舉耳以為是也故內醴圍輿外疆巷族御團睡發事一驪哺惻隅蹴阻快似隕魄蹴蹴俱嗜外以謹侯之鯉虛圈其匡刪刑飾料慨歷涓倒獻惻飾輔慰岫置正圖駟慨與下私酣蜀文上云皆匪謹比匱以事其君臺正圖而行私重縱持私亞上黯君下圍治盟不可闔田也圍何也則不朋於擇臣也記曰固宣王以來亡重囿十其臣弒君而取圍者眾矣然則醴之徒內起與從外作者相半也能一圍其民力破圍殺身者尚皆闔主也若夫困身法易位全眾傅圍軸飄黼最其病也為人臣者軸蛾睡誡明於臣之所言則圃區弋壓驪熙酬刺僻軒圍圖輻女壓腫且存也不弱臣之所言雖節儉國勞布衣惡食圍猶自亡也謹之先君曲侯不修醴行而好圃慾固身題之所安耳目之所頸各日圍弋夏浮深為長夜囿日不廢顯圍不能飲者以甫灑其口進退不闔應封不恭者斬於前故居處飲食如此其不國也刪刑殺戮如此其無度也然敬侯享童數十年點拜兵不圃於疆國地不虧於酉壓內無君臣百官之剛外刪固侯醯圍之患朋於所以任臣也燕君子圍邵公茵之後也地方國干圍持戟圃十萬不安子女之鹽不鹽圖石之圄內不圖汙池圍榭駟外不圍弋田圈又圈操耒耨以修國畝子愴之苦身以圜民如此其甚也鹽古之所謂鹽王匪君者其圃身而圜世不甚於此矣然而子膚身死圍亡聞於子之而天下笑之此其何故也不國乎所以唯臣也故曰人賣有五蠱而主不知也為八臣者蹈有侈圓財闔園以圃譽者有調園賞圃予以移眾者有調朋圉困圄尊士以擅逞者有務解免赦罪獄以事威者育務奉下直適怪言偉祖園圃以眩民耳園者此五者明君之所疑也而聖主之所禁也去此五者則謀詐之人不敢北面談立勸順酣文言多實行寡而不當法者不敢誣闔以談說測是以羣臣居則旺身動則任力非上之令不敢圄作疾言誣事此醒王之所以收臣下也彼聖主靈君不圖蠅物以圃其臣也柳職繩見疑物而出反者天下鮮矣故日婁有彊圈之子醒有灑謂之妾廷有擬相之臣臣有擬主之寵桃四者圃之所危也故日內躡並后外龐貳政枝子配適大臣髓主亂之道也故周記日睡尊妾而早妻無孽圖子而尊小枝排慨元尊嬖臣而匹上卿醴尊大臣以擬其主四四驪者破則上無蘆下無怪也鄭麟睡性四睡不破則隕身滅圖矣 |
《詭使第四十五》 |
| 1 | 聖人之所以為治道者三：一曰利，一曰威，一曰名。夫利者所以得民也，威者所以行令也，名者上下之所同道也，非此三者，雖有不急矣。今利非無有也，而民不化上；威非不存也，而下不聽；從官非無法也，而治不當名。一者非不存也而雌一胎戶圃者惻也夫上之所圉與其所以為治相反也郁騎輔翩雄滿調刪開困夫立名圃所以為尊四今有國名鹽買者世霞之高設圈位所以為濺置圄也而圃上不求見者世驅之圖威利所以行令也而無利睡測者世霞之重駟法令所以為治也而不從法令為私善者世話之忠官爵所以圖民也而好名謹不踵仕者世詛之烈士肌脈酣刪罰所以擅滅趾而睡濁衣適刑戮死亡之罪者世騮之勇夫駟睹民之簫名也甚其求利也如此則士之飢圖乏醒者焉得顯巖居苦身以爭名於天下哉故世之所以不治者菲下之罪上失其隨也常貴其所以亂而闔其所以治是故下之所欲常與上之所以為治相詭也今下而鹽其上上之所急也圃惇闔純信圓心怯言則謂之闔封輔鯉細州雌赫馴雌圖鹽令審則謂之圖敬上畏罪則謂之法言時節行中園則謂之不肖無一聊私學鹽吏從教者則霞之陋脈斷頤致謂之正鯉予謂之廉難禁謂之齊有令不聽從謂之勇無利於上謂之圍寬惠行德謂之仁船疏縮酣重厚目蘆謂之長者私學成辜謂之師徒間靜安居謂之有恩瓣慨雕嗣預仁逐利謂之疾鄙險鹽桃反圍謂之智叩蠅先為人而後目為圓名號言汎愛天下韻之豐言大本稱軸而不可用行而乖於世者謂之大人鹽爵祿不撓上者謂之懼下漸行如此入則亂民出則不便也州上宜禁其欲滅其迹而不止也佩艾從而璽之是教下剛血以馬治也凡土所治者刑罰也今有私行義者尊恥社稷之所以立者安靜也而謀險誰諛寶任四封之內所以鹽從音信輿德也而陂知傾覆書使令之所以行威之所以立者恭儉聽上而嚴居非世者顯倉虞之所以實者耕農之本二也而綦鉏錦繡刻畫為末作者富名之所以成城池之所以橫者戰士也歡今死之孤飢蛾乞於道而優笑酒徒之圖乘車衣絲賞祿所以盡民力易下死也今睡勝攻取之士勞而賞不霑而一筮祝手理狐蟲為順辭於前者日賜 |
| 2 | 剛上握度量所以踵生殺之柄也今守度奉量之士欲以忠嬰伍而不得見巧昌利圍行姦軌以倖倫世者數圖疆法直言名刑相當循園壘誅姦人所以為上治也而愈疏遺諂施圃意從欲以危世者近習悉租概專民力所以儼驅充倉府也而士卒之逃事狀匿附託有固之門以避儒賦而上不得者萬驅恥雌夫灑善亞 |
| 3 | 利宅所以圖國士也戀雕而圖頤醴頤濫骨平平原野者軸黼無宅容身死田畝伯酬曲女妹有色大臣左右無功者擇宅而受擇惡而食賞利一從上出所以善制下也刪醜棚洲制慚僻桐黼下而戰介之士不得醒而閨居之士尊顯勸上以此為教名浣得無卑位安得無危夫卑名危位者酌下之不從法令有一心無私學反逆世者也而不禁其行不破其韋以散其黨又從而尊之圍事者過矣上之所以立盧圃者御軾僻所以圖下也加今士大夫不羞汗頤圉固而宦女妹私義之門不待次而宦賞圃所以旆圍也勸而固函有功之士貧闔歷固僻圈徒超顛名號虹慨輒愚信所以圍固也圃主渾圍近園女圈並行百官王圃圖人圍璧者圖矣大臣官人與下先臨比周鹽不法行圃利在下則主車而犬臣童矣夫立法令者以困私也法令行而私圈屈矣私者所以圃法也而士有一心私圍田居寶圈闔託伏深固大者非世圍者鹽下上不禁又從而鹽之以名姬鹹蹤陌鴛翩軸化之以圄是誦功而匪龜勞圃富也如此則士之有一心私闔者焉得鯉深廬圃知詐與誹謗注令御雌滅朝以求索輿世相反者也凡圓上反世者常士有一心私學者也故本言日所以治者法也所以圃者私也法立駟莫得為私矣故旦圍私者圃圈法者治上無其道則彊者有私詞圄者有私圜上有私鹽下有私欲鹽圄成圉墨曰作圄以非法措於上顓黼師上不禁踵又從而尊之區爛下不鹽上不從法也是以匱者圃名而居姦人頤賞而富圉閏願名而居姦入園貫而富是以上不勝下也盟非子蠱解卷第十七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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