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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加奉告命落两职道之长承义郎知其州军州里绩奉告俞贝彼臣宁轻军节度副使惠州安置已于今月一日到惠州公恭讫盖仁圣曲全本欲界之民社台旨太击必将致之死亡尚荷宽恩止投荒服臣轼呼讶伏念臣性资褊浅学术荒广但信不移之愚逐成难赦之答述其狂妄火合诛夷方尚口乃穷之时盖擢发草 |
| 3 | 数其而谓天幸得存此生此盖伏遇皇帝陛下以大有绅之资行不忍人之政汤纲开墓孟舜干舞于两阶念臣奉事有年少加怜愍知臣老死州日不足诛锄明降德意许全馀息故使魅庐二雕顺肌二一得撞刀几臣敢不服膺严训托命亨尸刀心日一得以瘴礼之地适魅为邻重疾交攻芜钟岳乙仁一山劳品草彤忠臣无任一口一一一血黜红怕红飘肥栏媚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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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今年四月十七凡奉被告命实授臣琼州别驾昌化军安置臣寻于当月十九日起离惠州至七里百巳至昌化军讫煮载鬼门血爪骛泽竞海以南迁生无还期亦有馀责臣轼中谢伏念臣顷稼际会偶霜宠飞实无毫发之能而有丘山之灵宜一黜而未己跨万里以待来恩重命轻咎深贵贱此盖伏遇皇帝陛下尧文炳燥荡德宽仁赫日月之照临显天地之壅星芝懦轨稍赐矜怜黜爵飘童晏善卖艺韵强翼勋数滥影览蚕灶蚕艺蛊凿凿寿种悲之提举玉局观谢表 |
| 6 | 早先自昌化军贬坑奉敕移廉州安置又自廉州奉敕授臣舒州团练副仅永州居住今行至英州又奉敕授臣朝奉郎提举成都 |
| 7 | 肘玉局观在外州军任便居住煮七年还讴不自意全万里生四 |
| 8 | 适有天堂骤从总维复齿结绅臣轼吁谓伏念臣才不逮人性多 |
| 9 | 尤会道家之勃典与万物而更始而臣独在幽道最为冥顽丰幼起唐之初倍费生成之九络蒙记录不遂叶揖此盖伏遇皇帝圣二正位龙飞对时虎变神武不凿曩圣寿之符清净无为坐获解臣敢不益坚素守深御往德没齿何求不厌饭蔬之陋盖棺未已树怀结草之忠臣无任 |
| 10 | 东坡先生全集录卷五终 |
| 11 | 木苏东坡先生全集录目次 |
| 12 | 奏议源第乙忤议学校贡举状 |
| 13 | 谏买斯灯状 |
| 14 | 上程重帝书一 |
| 15 | 再上皇帝书灾 |
| 16 | 妻让案一注瑰 |
| 17 | 论河北京东盗贼床 |
| 18 | 翼给洲止皇啼书蠹 |
| 19 | 妻让漏第一十七者 |
| 20 | 乞录用郑侠王诗床 |
| 21 | 奏议源噬尧鼻 |
| 22 | 盖召还乞郡状 |
| 23 | 奏议源苏巴什蝇湘 |
| 24 | 论积失状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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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 东坡先生全集录卷六 |
| 27 | 奏议源第一十五卷 |
| 28 | 议学校贡举状 |
| 29 | 熙宁四年正月日殿中承直史馆判官苏轼具议状闻奏者右臣伏以得人之道在于知人知人之法在于晋晋使君相有知人方不朝廷有责实之故则胥史堪议未尝无人而况于学校贡举平虽因今之法臣以为有馀使君相无知人之才朝廷无实实之故则公卿侍从常患无人况学校贡举乎虽复古之制臣以为不足矣夫时有可否物有废墨方其所安虽暴君不能废及其既厌虽圣人不能复故风俗之变法制隐之譬如江河之徒移顺其逝欲百而治之则是为功强其所不欲而后之则难为力使一代圣人覆生于今其选举卷才亦必有道矣何必由学且天门图实蒿工 |
| 30 | 墓庆历之间以为太平可待至于今且惟有空名仅存今陛下必 |
| 31 | 筮求晒行道艺之主尧年否竖业则将变今之礼易今之俗又当发民力以治宫室敛民财以食游士百里之内置重其师狱讼听于是军旅谋于是又当以时简不率教者屏之远方终身不齿则无乃徒为纷乱以患苦天下耶若乃田央变故而望有益于时则与庆府之际何异故臣以谓今之学校特可因循旧制使先土之旧物不废于吾世足理至于贡举之法行之百年治乱盛衰初不由此陛下视祖宗之草贡举之法与今为孰精言语文章与今为孰优所得文武长才盥谷为孰象天下之事与今为孰鲤较此四者而长短之议次蹇金碧所惩变改不过数端或曰乡举德行而略吝章或曰专取策论而罢诗赋或欲举唐室故事兼采誉望而罢封弥或欲罢经生朴学不用贴墨而成大义此数者皆知其可不知墓著些星墨亶笑欲兴德行在于君在者修身以格物审好恶以表俗孟子所谓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之所向天下趋焉若欲设科立者以取之则是教天下相率而为伪也上以孝取人则勇者割股迭者庐墓上以廉取人则弊车羸马虺衣菲食凡可以中上意无所不至矣德行之弊至于此且 |
| 32 | 宣蓬诸书之则策论为有用诗赋为无金目政书言之则诗赋策论均写无用矣虽知其无用然自喜重来墓产者以为设法取士不过如此也岂独吾祖宗自古尧舜亦然书曰敷奏以宣明试以功自古尧舜以来进人何尝示以言试人何尝不以功毛 |
| 33 | 议者必欲以策论定置愚能否臣请有以质空近世士大夫文章华靡者莫如杨亿使杨亿尚在则忠清锺塞幸也岂得以华靡少之通经学古者莫如孙复石介仲孙复石介尚在则迂涧矫诞乙士也又可施之于政事之间乎自唐至今以诗赋为名臣者不门胜数何震于天下而必欲废之近世士人纂类经臾缀缉时务谓之策括待间条目搜扶略尽临时剽窃窜荡日屡岂有司有 |
| 34 | 可草能辨也且其事文也无规矩准绳故学之易成无声病对偶坚韦无精以易学之士付难考之吏其弊有甚于诗赋耆苍 |
| 35 | 之通晓故是弊法虽有以名取人厌伏众谓之美亦有贿赂公行权台灵芝害至使恩去王室权归私门降及中叶结为朋堂之论通肠取人玉岂足尽哉诘科举取人多出一路能文者既已变而为进士晓义者又皆去以为明经其为韩鼻鲁不化者也至于人才则有定分施之有政能否自彰今进士日夜治经传子史贯穿驰惊可谓博矣至于临政曷尝用其一赎祖旧学已为虚器而欲使此等分别注疏粗识率义而望其才能增长亦已蓼矣臣呵轨 |
| 36 | 故曰此数者皆知其中即不知其户也特愿陛下雷意其道者大者必欲登俊艮黜庸回总览众水经赂世务则在陛下与一案 |
| 37 | 臣下至诸路职司与鉴罕石耳区区之法何预焉然臣窃有私忧过计者敢不以告晋王衍好老庄天下皆师之风俗凌夷以至南渡王搢好佛舍人事而修异数大府之政至今为笑故孔子罕 |
| 38 | 昌命以为知有道子贡曰天子之墓寿得而闻也灵乏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夫性命之说自子贡不得闻而今之学有耻不言性命此可信也哉今士大夫至以佛老为圣人称善于市煮非庄者之书不善也谓某文浩然无当而不可穷观其貌韶耳使天下之士能如庄周齐死生区寻旧景案虫则人主之名器爵禄所以砺世摩钝者废矣陛下亦安用之而况苴实不口 |
| 39 | 能而窃取基贡辑善者哉臣愿陛下明敕有司试之以法言取之以实学博通经术者虽朴不废稍涉浮诞者虽工必黜则风俗稍厚学术近正廉几得忠实之士不至蹈衰季之风则天下幸甚谨录奏闻牒黜日 |
| 40 | 非不以汁肌庆之知特丽冠中之易惑难晓耳红配忙一船肥刚一一圃雌蝇酬酬酬烂一栏一一职一睡骊骊显灵显径口烂显骊骊骊恋 |
| 41 | 谏买浙灯状 |
| 42 | 熙雷四年正月某日殿中丞直史馆判宣告院权开封府推宦苏辄状奏右臣向蒙召对便殿亲奉德音以为凡在馆间皆当为朕殊思治乱指陈得失无有所隐者自是以来臣每见同列未尝不为道陛下此语非独以称颂盛德亦欲朝廷之间如臣等辈皆知陛下不以陈贱闲废墓台厌所闻以辅成太平之功业然窃谓穴书率人不如有实而人自惭欲知陛下能受其言之重莫如以臣试之故臣愿以身先霆屯识其不者上以补助圣明之万干以为贤者求其可否虽以此获罪万死无疆臣伏见中使僵暴肘市司买浙灯四千馀盖有司且羌言以闻陛下又令减价收买兄巴尽数拘收禁止私贝以须上今臣始闻之惊愕不信咨嗟累比何者窃为陛下惜此举动也臣虽至愚亦知陛下游心经术动法尧舜穷天下之二欲不足以易其乐尽天下之玩好不足以解其忧玺最灯为悦者哉此不过以奉一宫之数而极天下之奏耳然大孝在乎义志百姓不可户晓皆谓陛下以耳目不急之玩而夺其口体必用之嚣买礼之民例非豪尸果价出息畜之弥年 |
| 43 | 衣食之计望此旬日陛下为民父母唯可添价贡喜晋减价贱酬此事至小体则甚大比陛下所以减价者非欲以与此小民争 |
| 44 | 此豪末章以其芜用而厚费也如知苴芜用何必更索恶其厚费 |
| 45 | 则如勿买且内应故事每遇放灯木过令内东门杂物务临时收夏数日既少又无拘收督迫之严费用不多民亦无憾故臣愿迫遣前命凡悉如旧泉城百姓不愤侵扰思德已厚怨讳易生可不慎欤亦不畏欤近日小丞妄造非语士人有展年科场之画陶贾有京城椎酒之议更忧遇儒兵忧减廪虽此数事朝廷所决岫而此纷纷亦有以见陛下勤恤之德未信于下而有司聚敛之意赋形言圣驾里尝百能以消谗慝之皿台喟烂礼印俨酬悍市捕而观之亏损圣德莫大于进而又重以买灯之事使得因缘以为口实臣实惜之方今百冗末除物力凋药陛下纵出内帑财物不用大司农钱而内帑所储孰非民九血置手时耗于不急之周易若曹难以待之绝之供故臣愿陛下将来放澄与凡游观苑囿宴好赐予之类皆饬有司务从俭约项者诏实裁减皇族恩例此实陛下至明至既所以深计远虑割爱为民然窃揆其间不能无少望于陛下惟当痛自刻损以身先之使知人主且犹若此 |
| 46 | 而况于吾徒哉非惟省费亦且弭怨昔唐太宗遣使往冻州讽李大亮献苴客礼大亮不可太宗深嘉之谓曰有臣若此朕复何忧明皇遣使江南采鸳龙江州刺史倪若水论之为反其往来为盖川织半臂背夭琵琶捍拨镇牙合于等苏许公不奉诏李德祁在耽酉诏造银孟子妆具一十襄织绶一千匹德船上疏极论亦为态芦陛下内之台谏有如此数人者则买灯之事必须左言外 |
| 47 | 乙有司有如此数人者则买灯之事必不奉诏陛下聪明睿圣追过尧舜而羣臣不以唐太宗明皇事陛下窃尝深咎之臣忝备府登亲见其事者又不言臣罪主矣陛下者赦之不诛则臣又有非藏之言大于此者忍不为陛下尽之者不敢重臣之分也谨录奏闻伏候敕屯 |
| 48 | 上神宗皇帝书一医孟缶贾某日殿中丞言史馆判官告院权开封府推官苏书昧万死再拜上书皇帝陛工臣近者不度愚贱辄上封章置量事自知渎犯天威罪在不敢席药愁室以待斧钺之诛而侧端逾句威命不至问之府司则买灯之骊寻已停罢乃知陛下不惟敬之又能听乙惊喜过望以至感泣何煮就过不吝从善如流此尧舜禹汤之所勉强而力行秦汉以来之所绝无而仅有颐此贝灯亳发之失岂能上累日月之明而陛下翻然改命会不移刻则所谓智出天下而听于至愚威加四海而屈于匹夫臣今知陛下可与为尧舜可与为汤武可与言民而措刑可与强兵而伏戎薨失得君如此其忍负之惟当披露腹心捐弃肝顺尽力所至不知其宅乃者臣知天下之事有大于贸灯者矣而独匿区以此为先者盖未信而谏圣人不举父浅言深君子所戒是以议论其小者而其天者固将有得而后言今陛下果故而不诛则是既已许之矣许而不言臣则有罪是以愿终蓄直臣之所欲言者一愿陛一骑下卫柳而已人莫不有所恃人臣恃陛下刘剑故能役使小民恃陛下之法故能胜服强暴至于人王所遗者谁量昌予临兆民凛乎若朽索之驭人马言天下莫危举人主也家则为君民散则为仇譬案散之间不容毫厘取天下归往谓之千分登眉心谓之独夫由此观之人主之所恃者人心而已人心之于人主也如木之有根如灯之有膏如欲之有水如农夫之有则饥商贾无财则贫人主失人心则亡此理之必乡不可道之灾也苴为可畏从古以然苟非乐祸垣亡狂易丧志则孰敢肆其胸应轻犯人掌皇产焚载书以弭塞盲赂伯石以安巨室以为众怒难猩专欲难成而孔子亦曰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已遇唯商鞅变法不顾今宣虽能骤至富强亦以召怨天下使其民知利而不知义见过而不见德虽得天下旋踵而未也至于苴身亦壬小免负罪出走而诸侯不纳车裂以徇而秦人墓墨宦之坚量如此宋襄公虽行仁义天众而实田常虽不义得众而强是以君子未论行事尹是非先观众心之向背谢安之用诸桓未是曲众之所乐则国以乂安屡见之召苏峻未必非而势有不耶则反尘危辱自古及今未有和易同众而不安刚果自用而不冠者也今陛下亦知人心之不悦矣中外之人无贤不肖皆言祖宗以来治财用者不过三司使副判官经今百年未尝阙事今者无故又创一司号曰制置一司条例钟宅少年日夜尽翼医壁西十馀辈分行营干于外造端宏大民实惊疑创法新奇更百惶戎贤者则求其说而不可得未免于忧小人则以甚意而度朝廷遂以为谤谓陛下以万乘之主而言利谓执政以天子之事 |
| 49 | 而治财商贾不行物价腾颐近自淮甸远及川蜀喧匪万巨论说门曰端或亶床师正虚议置监官夔路深山赏行酒禁拘收相见当匹关 |
| 50 | 虹曰辟臧刻其吏廪禄如此等类不可胜言而甚者至以为欲复肉刑惭言一出民且狼顾陛下墓三天里外闻其语矣然而莫之顾者徒曰我无其事又无其意何恤于在晋夫全虫未必皆然而疑似则有以致谤人必贪财也而后人塞其盗人必好色也而后人疑其淫何者未置此司则无其声去声天皆忠尾而今岁之人皆虚深孔子曰工欲善苴事必先利其器又曰必也正名乎今陛下操其器而讳其事有其名而辞其意虽家置区骛营冕一琊 |
| 51 | 市列千金以应人人必不信谤亦不止天制置一司条例司求利之名也六七少年与使者四十馀辈求利之器也驱鹰犬而赴林薮语人曰我非猎也不如放鹰犬而兽自驯操网罟而入江湖语人曰我非渔也不如捐细苦而人自信故臣以为消谗慝以召和气复人心而安国本则其若罢制置州司条例司夫陛下之所以匪年间天下悦人心安兴利除害无所不可则何苦而不罢陛下欲去积弊而立法必使宰相熟议而后行事若不由中书则是乱世之法圣君贤相夫岂其猎必若立法不免由中书熟议不免使辛相此司之设无乃冗长而无名智者所固贵于无迹汉之文最犯无可书之事唐之房杜传无可载之英而天下之言治者与文辜叠暑墓毋杜盖事已立而迹不见功已成而人不知故曰善口 |
| 52 | 用基者无赫赫之拘岂惟用兵事其不然今所置者万分未获其一也而近之布于天下已若泥中之圈兽理可谓拙谋矣陛下诚赫富国择一司官属与惜运使副而陛下与二一大臣我孜讲来磨以岁旦则积弊自去而人不知但恐立志不坚中道而废孟轩有言其进锐者其退速若有始有卒自可徐伏事之后何事不立在子曰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使孔子而非圣人则此言亦不可用书曰谋及卿士至于广人翕然大同乃底罕暑违多而从少则静言而作山今上自宰相大臣既已辞免不为则外之议论断亦可知宰相人臣也且不欲以此自任而陛下独安受其名而不辞非臣愚之所识也君臣宵职几重丈鉴遁昌国之蕴忙如捕风徒闻内帑出数百万缗祠部度五千馀人耳以此为南百酒愍百亩百羽 |
| 53 | 术其谁丕暨遣使纵横本非令典台遣檀奋指桓童亮摄万等宰根窃盗贼公行出于无术行此下策朱文壶壅量琵厘台当董里郡拥查遣云灵武以为郡县迟缓始俞壶使督之以至萧齐此弊不革故景陵王子良上疏极言苴童以为此等朝辞禁门情态即异綦铸县错便行驱迫邮传折庶守宰公私劳扰民不聊生唐开元屯字文融泰雅劝农锢宜使表宽管子九人并摄御史分行天下招携尸风检贵漏田时张记杨场皇甫环杨相如皆以为不便而相继罢黜虽得户八十馀禹皆州县希首以主神客以少为多及使百官集议都省而公卿以下惧融威观不敢异辞陛下读之观其所行为是为否近者均托 |
| 54 | 税宽恤冠盖相望朝廷亦旋量慕义而天下至今以为谤会未数岁是非较巍臣恐后之视今亦犹为之视昔且其所遗尤不通宜事少而员多人轻而权重夫人轻而权重则人多不服或致侮慢以兴事事少而员多则无以为功必须生事以塞责陛下虽严赐约来不许邀功然人里事君之常情不从直察而从基觉霸延之意好动而恶静好同而思异指趣所在谁敢不从臣恐陛下赤子自此洲宁岁矣至于班行之事行路皆知其难何者汴水浊流著书曰生民以来不以种相秦人之歌曰泾水一石其泥数井且溉且盐馨义禾黍何尝言长我枝稻耶今欲陂而清之万顷之稻必用十顷之陂聂一溉菽而满矣陛下遂信其说即使相视地形禹片官吏苟且顺耸具谓壁下有意兴作上靡帑厉下夺农时堤防曲禀失故道虽食议者之肉何补于民天下久平民物滋忌四方遗利盖洛尽矣岑欲凿察访寻水利瘗蹑鹿舞喜聂徒孽壁实扰其眉钟书不问何人僻则随事酬劳大则量才录用舂官私格沮并行黜能不以赦原若才力不办典修便许巾奏替 |
| 55 | 强哥请军师可谓轻然并终审言诸色人妄有申陈或官私栗兴功役当得何罪如此则妄庸轻剽浮浪奸人自此争言水烈矣成功则有赏败事则乱谏官司虽知其种岂可便行抑退所在追真辱一一召口集老少相视可否事午所过鸡犬工碧非灼然难行必须且为典役何则格沮之罪重而供与之过轻人多爱身势必如此且古波废堪多为侧近冒耕岁月既深已同永业苟欲盥季必尽追收人心或摇甚非善政又有好讼之党多怨之人著言某处可作陂渠规坏所怨田产或指人旧业以粮官陂冒田之讼必倍今日臣不知朝廷本无毒玺鹊行此哉自古役人必用乡亢犹食之必用五谷衣之必用丝应神川之必用丑握行地之必用牛马虽其间或有以他物充代然终非天下所可常行今者徒闻江浙之间数郡屋役而欲撞全精是犹见燕晋之东栗泯蜀之蹲鸱而 |
| 56 | 解攀五谷岂不难哉又欲宣宜所在坊扬以充衡则虚虚虽有长役更无酬荣长役所得既微百此必渐哀散则州郡事体憔悴叫短士大夫捐亲戚弃言墓以从宦于四方者用力之馀亦欲取罢酣帅山阶些若独无太甚厨传萧然则似危理陋风恐非太平之盛观陛下诚虑及此必不官为且今法冷暮附于御军军法莫严于逃窜禁军二犯庙军五犯犬率处死然逃军常半天下不知广人为役里庙军何异若有逃煮何以罪之苴气无轻于逃军则其逃必甚于今日为其官长不亦难毛近者虽使乡户颇得言人然至于所产逃云坛尸犹任其责今遂欲于两税之外别立暮霞寤乐稽宣雁则屈人之意当所自任矣自唐杨炎废祖庸调以为两税取大磨十四年应圭赋敛之数以定而税之额暂霜露庸两税既兼之矣今两税如故奈何复欲取庸圣人立法必虑后世岂可于而税之外别出科名哉万覆世不幸有多欲之君辅之以聚敛之臣庸钱不除差役仍旧礼天下怨毒推 |
| 57 | 所从来则必有任其容者矣又欲使坊郭等第之民与经尸均得品官形势之家学奢蛊事其说日周礼田不耕者出屋粟宅不毛者有里布而汉世宰相之子不免戍边此其所以藉了也古者官养民岑者量带官给之以田而不耕劝之以农而不力于是有壬但尾粟天家之征而民无所为生去为商贾事声耳何名役宜一岁重不过意二日之辰其直一瓦今世一大户之役日公卿以降毋得免者其霍岂特一百而已大抵事七可行不必百有故事若民所不悦俗所不安纵有经典明文无补于怨若行此一者必怨无疑女户单丁盖天民之穷者也古之至者当务恤此而今陛下首欲役之此等苟悲尸将绝而末云则旦家有丁而同纯者假之数岁则必成丁而就役老死而没亶享四海忍不加恤孟子曰始作榴者其无后乎春秋书作丘甲用用赋皆重其始为民患也青苗放钱官滑有醉琴陛下理基盛芦岁常行虽云不许抑配而数世之后暴君污吏陛下能保之欤与日天下恨之国史记之曰青书钱自陛下始岂不惜哉且东南买绢本用见钱侠西粮草不许折免朝廷既有著令职司又每举行然而买绢 |
| 58 | 未尝不折盐粮草未尝不折钞乃知青苗不许抑配之说亦是空 |
| 59 | 又只如治平之初掠刺义台羁灵愚谕盟泉不钟碧在简书有如盟约于今几且议论已摄或以代辽东军或欲抵换弓于约束难情岂不明哉纵使此冷夫行果不抑配计其间愿谓之户必皆孤贫不尽千象若自有赢馀何至果官交易此等鞭握已急则继之地云逃云之馀则均之邻保势有必至理有固然且大常平之属室可谓至矣所守者约而所及者瘗慢霸审乙量看千锺巽画之际千斛廷市物价自平一市之价既平一丞宦百星禀瓢乞句之难无里正惟驱之劳今若变为青苗 |
| 60 | 蠢量斛国一尸之外就救其饥且常平官钱常忠甘巫若尽数 |
| 61 | 收罗则用二碧酉充借贷则所耀几何乃知常雪苗其势不口口引 |
| 62 | 能两立壤镂怪所丧愈多亏官害民虽悔何逮臣雠计陛下欲有其实必然时人人知陛下方欲力行必谓此法有邢锥谨以臣恩见恐未亶哥以明白臣项在陕西见刺义勇画诸县臣常亲行愁怨之民哭声振野当时奉使还煮皆言民尽蝇程寿合取容自古如此不然则山东之喜甚何缘不觉南谓之败明皇何缘不短今虽未至于此亦望陛下审听而已昔汉武之世财力匮竭用贾人桑弘羊之说买鉴卖书谓之均输干时商贾不行盗贼滋炽几至于乱孝昭蓝北量事排其说霍光顺民所欲从而予之天下归心遂以无事不意今者此论复兴立法之初其说尚浅种言徙贵就贱用近易远然而广置官属多出缗钱豪商大贾皆疑而不敢动以为虽不明言返宜然既已许之变易变易既行而不与商贾争利未之间也夫商贾之事曲折难行其买也先期而与钱基买也后期而取邑多方相济委曲相通倍称之息由此而珊今官买是物必先设官置享薄书廪禄为费已厚非良不售非期不行是以官买之价比民必贵及力买也弊复如前商贾之利 |
| 63 | 何缘而得朝廷不知虑此乃捐五百万缗以予之此钱一出恐不 |
| 64 | 门复纵使其间薄有所获而征商之类所损必多吟有人为苴尽之获则指为劳绩陛下以粮掇常平而言青苗之功亏商税而取 |
| 65 | 均输之利何以异此陛下天机洞照圣略如神此事至明岂有不壤筹已行之事不欲中凿笑下以为执德不直傅策络是以渥曹岁凡廉几万图籍以为云黍皇墓盎宙选员郡生谋挠楚权镜复六国高祖曰善趣刻肃及闻酉侯之书吐哺而骂日趣销刚称善未几继之以骂刻印销嗣有同儿戏何尝累高祖之知人道是明圣人之碑我陛下以为可而行之知其不可而罢之至圣至明认以如此议者必谓民可盥乐成难疏芦始故陛下坚执不顾期于必行此乃战国贪功之人行险侥幸之说陛下若信而用之则是狗高论而逆至情持空名而邀实祸未及乐成而怨已起矣臣之所愿结人著此之谓地士之道言者为不少矣亦尝有以国家之所以存古膺数之所以长短告陛下者乎国家之所以存亡者在道德之浅深不在乎强与弱历凿萧丰台有在风俗之厚童不就年富人贫道德诚深风俗诫厚虽贵且弱小害于存而长道德诚浅风俗诚薄虽强且富不救于短而责人土知逸则知理轻重矣是以古之贤君不以弱而云道德不以贫曲伤风俗而智者观人之国亦以此而察否齐至强也周公知其夜有篡弑之臣卫至弱也季札知其后云栗破楚入郢而陈大夫连滑知楚之必复晋武既平吴何尝知其将乱隋又既平陈房乔知其不各冗帝斩邮支朝呼韩功多于武宣矣偷安而王氏之竖生宣宗收燕赵复河惶力强于宪武矣消兵而庞则之乱起故臣愿陛下务崇道德而厚风盗不愿陛下急于有功而贪富强便陛下富如隋强如秦西取灵武北取燕前谓之有功可也而国之长短则不在此夫国之长短如人之寿天谷垂寿夭在费蛊丰长短在风俗世有虺羸面董孙有觉而暴翼尧气犹存则虺羸而无害及其已耗则盛壮而愈危是以善襄生者慎起居节饮食道引关节吐故纳新不得已而用药则择其语之上性之良可以久服而无害则五雁和平而寿命长云暴生者薄节慎之功连吐纳之效厌上药而用下品伐苴气而助强阳根本以空僵仆无势与此无殊故臣愿陛下爱惜风俗如护元气古之圣人非不知深刻之法可以齐众勇悍之家门以集事忠厚近于谨老成初若迟钝然无不实以彼易此者知其所得小而所丧人也书参贤相也曰慎无扰狱市黄飘循重也日治道去泰彗跳寿安以清谈废里安笑曰秦用法更一世而武刘晏为曼支专量锐掌务在急速集事好利之黑相师成风德宗初即位擢佳佑甫为相佑甫以道德宽大推广上意故建中之政宜理翁然太下想望厮几贞观及卢杞为相讽上以刑名整齐天下驯致浇泽以及播迁我仁祖之取天下也持法至宽府人有叙专务掩覆过失未尝轻改旧章然考其成功则曰未至以书于用丘则十出而九败以言乎府库则仅足而无馀徒以德泽在人风俗知义是以升遐之日天下如丧考无社稷长远叔必赖之则仁祖可谓知本矣今议者不祭徒见其末年吏多因循事不振举乃欲矫之以苛察齐之以智能招来新进勇锐之人以图一切速成之助未享其利浇风已成且天时不尽人谁无过国君合指至察无徒若陛下多方包容则人材取次可用必欲广置耳旦务求瑕疵则人不目安各图苟免恐非朝廷之礼亦得陛下所愿哉汉文欲拜虎圈啬夫释之以为利口伤俗今若以口舌捷给而取士以应对迟钩而退人以虚诞无雷为能文以矫激不仕为有德则先王之泽遂将散微自古用人必须历试虽有卓异之器必有已试之功函使其更变而知难事不轻作一则得其功高而望重人有无辞昔先主以黄忠为后将军而诸台云宝未可以为忠少浸啮寿非关张之伦若班爵遽同则必不倪共后关羽果以为宣以黄坚蒙男之资以先生君臣之美尚须虑此况其他乎世尝谓汉文不用买生以为深恨臣尝推究其意窃谓不然贾生固天下之奇亦所盲亦山壁怠艮策然请为属国欲以系单壬则是处士之大言少年之说重高祖以王万众困于平城当时将相韦墨盖兮生之生曩五饵人知其疏而欲以困中行说尤不可信矣兵西器也而易言之正如赵括之轻奏李信之易楚若文帝亟用其说则天下殆将不安使贾生书历艰难亦必自悔其说用之晚岁其术必精不幸丧亡非意所及不然文帝岂艺材之主绛灌岂蔽贤之士至于昆错尤号刻传文帝之世止于大子家令而景帝既克以为御史大夫中屠贤相发愤而死经更政令天下骚然及至七 |
| 66 | 国发难而错之术亦穷矣丈景优劣于斯可见大抵名器爵禄人八 |
| 67 | 所奔趋必使积劳而后迁以明持久而难得则人各安其分不敢仆则已躁求今若多开骤进之门使有意外之得公卿侍从踵步可图其付 |
| 68 | 得者既不肯以侥幸自者则其不得者必皆以沉沦为叹使天下口口口日打刊可耻之科一只三常谓学生学虽粪天何所不至欲望风俗之厚岂可得哉选全鉴霆寿瓮葬旱霜更险俱计析毫厘其间艺声蔬市至终身沦叶今乃以几全书集而翼之犹恐未专意随至使积劳久恣叩得者何以厌服哉未尝谓之人非守则感员多阙戊久已患之不可复开多门以待巧者若巧者侵夺已甚则拙者回怵无聊利害相形不得不察故近岁朴拙之人无出巧进之士益象惟陛下重之惜空异之救之如近日一司压扁笑下郡选一八权驱三司文字许之先次指射以醉其荣则击之尽官骊让吏部又有一百馀人得先占阙常谓得夫不其愈蕃死海尝废连均输按行农田水到已振监司之体各怀进用之心转对者望似称者神骤迁奏课者求为优等而速化相胜以力相得以言而各实乱矣惟陛下以简易为法以清净为心使奸无所细而民德薨本归厚臣之所愿厚风俗者此之谓幽古者建国使内外相制轻重相权媚周如唐则外重而内轻如秦如魏则外轻而内重内重之弊必有奸臣指鹿之恩外重之将将大国问鼎之忧圣人方盛而虑衰常义误以救无我国家租赋籍于计雀重兵聚声忠师以古揆今则似内重恭惟想琵以深计而预卢固非小臣所能臆度而周矩然观其委任台谏之阻隔则是圣人过防之至计历观秦汉以及五代谏争而死盖数百人而自建隆以来未尝罪一豆罗有台帘即超赋许以风闻而无官长风采斫华宗出夺董男乘舆则天子改容事关廊庙则宰相待罪故状宗之世识蚕辜相但奉行台谏叠聂皇天鉴滥资萧台谏固不书景云赤未鉴亶霖须嘉益气而借之重权者岂徒然呵烂川州颍驯阵似刚池夫奸臣之始汁台谏折之曲有馀及其既成以干戈取之而不足今法令如厅朝台韵所雕显谓奸臣万无此理然而誉犹以去风不可以无鼠禀京捕之猎鲤灾狗以防奸不可以无奸而畜不吠之明礼本得亦一祖此官之意下为壬孙立万乏坑朝廷纪纲孰大于此臣自幼小研所记及闻长老之谈皆谓台谏所言常随天下公议公议所墨台州谏亦与乙公议所击台谏亦击乙及至英庙之初始建称亲之义本非人主大过亦无礼典明文徒以众心未安公议不允当时谏 |
| 69 | 议以死争之今者物论沸腾怨谯交至公议所在亦可知矣而相顾不发中外失诏夫弹劾积成之后虽庸人亦可奋扬屡米消委之馀虽豪杰有所不能振起臣恐自兹以往习愤成风尽为执故私人以致人主孤立纪纲山废何事不生孔子曰鄙夫可直事君也欤其未得之也患不得之既得之患失之有患失之无所不弃牟宦始读此书疑其大过以为鄙事葱夫不过备位而有容友观李斯鉴审枯之夺其权则立一世以舌秦卢杞灵灵之数且恶则误德宗以再乱其心本生于患失而其祸乃至于丧邦孔子之重民不为通是以知为国者乎居必有毒躯犯颜之士则临难庶几有狗寿寸死之臣若平居尚不能一霞则临难故责其死节人臣苟皆如此天下亦曰殆哉君子和而不识小人司而不和相如和翼同埋济奋童喜局公大圣有公大嚣耒相袭眉于经典贤之王导可霞否尝与客言举坐称善而王述不悦以为人非尧舜安得每事尽善导亦敛稚谓之若使言无不属虫一小合更唱迭和柯者非贤万山眉会人居其间则人主何缘知觉臣之所愿存纪细者此之谓进臣非敢历诋新政有为量黯近日裁减皇族恩例刊定任子条式尝嚣转碧鼓御谨下神嘉之至明乾刚之必既物议既允臣敢有司至于所献之一昼则非臣之私见甲外所病共谁不知昔禹戒舜曰无若丹朱傲惟慢游是好尽者盖贵公戒成王曰毋若商王受之迷乱困于酒德成王岂有是哉周昌以汉高为桀纯刘毅以晋武为桓灵当时人君会某之乐书之史册以为美谈使臣所献一重朝廷盖百亡 |
| 70 | 有此则天下之幸臣与有焉若有万研之则陛下安可不察然 |
| 71 | 曲臣之宾计可谓愚矣以蝼蚁之命试雷霆之威积其狂量寿奴赦犬则身首异处彼坏家门小则削籍投荒流离道路虽然午必不为此何也臣天赋至愚笃于自信向者与议学校贡盐日理大臣本意已期窜逐敢意自全而陛下独虽其言曲赐召对从谷久之至谓臣曰方今政令得失安在虽朕过失措陈可也臣即对日圣下生知之性天纵文武不患不明不患不勤不患不断但忠求治太速进人太锐听言太广又俾具述所以然之状陛下领之之曰卿所献一言朕当熟思之臣之任愚非独今日陛下郁之久壅景慕之于始而不敢之于终恃此而书所以不惧臣之所惧欲赦臣而不得岂不殆哉死岂不辞但恐天下以臣为戒无复言右是以思之经月夜以继画表成复毁至于垂岁陛下听其一苇怀不能量午进其说惟陛下怜其愚忠而卒数万小胜俯伏待悲忧恐之至 |
| 72 | 王氏得君亦且数年新法之行日出禾艾举朝士大夫默默以听其所为而苏公有击之岂不知负隅之处莫敢缨哉念不忘君忠之至也思之经月夜以继昼表成复毁至于再一余每读至此未尝不呜咽流涕 |
| 73 | 再上皇帝书 |
| 74 | 抚宁西缶青无日殿中丞直史馆判官告院权开封府推官臣苏轼谨昧万死再拜上书皇帝陛王臣闻画羲蓄昌任贤勿战襄勿疑仲虺言汤之德曰用人惟已改过不吝奏称丧师于隋悔痛目昔孔子录之曰古聪明豪杰之主如凿高布唐李善点诱郭涂适不惮号为秦汉以来百王之冠也孔子曰君子之过如日月食焉过也人皆见翼更也人皆仰之圣贤举轨明白正直不当如是耶所用之人有邪有正所作之事有是有非是非邪正两言而足正则用之邪则去之是则行之非则破之此理甚百一 |
| 75 | 明犹饥之必食渴之必欲岂有别生义理曲加粉饰而能欺天下斗 |
| 76 | 载书曰监谓同道罔不兴与乱同事罔不云陛下自去岁以来所 |
| 77 | 新政皆不与治同道立条例司遣青苗使敛助役钱行均输法四海骚动行路怨吞自宰相以下皆知苴非而不敢争臣愚恶不识忌讳道者上疏论之详矣而学术浅区小足以感动圣明近者故相旧臣藩镇待从虽然事言不便以至台谏一天本其所与结交唱和表襄之人进缅犹不免一真非者岂非物议沸腾事势迫切而不可止欤自非见利忘义居之不疑者孰官终始胶固 |
| 78 | 不自满洗如吴师孟乞免提举胡宗愈不愿检注如逃垢秽惟恐小脱人情量强至于兴响中外欢昌陛下已有情情意道路相庆恕黍余墓量陛下于旬日之间涣发德音蛊罪售蓝磬而罢获理暴者侧听所忧禀过鉴书翼咏配而已 |
| 79 | 比之未悟所较几何此孟子所谓知兄臂之不可修而始劝以徐知邻难之不可怀而月取其恶王改礼宜如是旧交闻陛下以为此法且可试之一路臣以为此法譬之书者之圣翼院之死生试其未效之左一路之民岂非陛下赤天而可试以毒乎 |
| 80 | 今日之政小用则小致大用则大败者力行而不已则乱亡随之臣非敢过为寿导动陛下也自古存亡之所寄董四人而已百量百宴贡夏四曰士此四人香山画尽足以生变岑陛下乙举而兼犯台台灵蓬陆蚕农不安均输之令出则 |
| 81 | 商贾不行而民始忧矣并省诸军追逐老病至使戊塞之要与士卒杂处其间贬杀军分有司降配迁徙淮句仅若流放年近五十人人怀忧而军始怨矣内则不敢谋于元臣侍从而专用新进小 |
| 82 | 生外则不责成于守令监司而专里蛊凿凿置闲局以礼者成而更始解体矣陛下临轩进士天下谓之龙飞雁而进士不乃乃乃 |
| 83 | 百削旧思亦不复用所制者一人而已然士莫不怅恨者以陛下 |
| 84 | 有厌薄其徒之意也今用事者又欲渐湘进士纯取明经虽未有成法而小人招权自以为功更相扇摇以谓必行而士始失望矣今进士半天下自一十以上俱不能诵记注义为明经之学若法令一何则士各怀废弃之忧而人材短长终不在此昔秦禁挟书而诸生皆抱苴某以归胜广相与出力而亡秦者岂有宅哉亦以失业而元所归也故臣愿陛下勿复言此民爱而军怨更解体而士先圣祸乱之源有大于此者毛今未见也百者急则致命之士必寡琴力是之时不知希合苟容之徒能为陛下收板荡止土崩墨去岁诸军之始并也左右之人皆以士心乐并告陛下近者放停军人李典告虎翼更孕钱行将以求不保则士卒不乐可知矣天谓记之人苟务合意不惮欺罔者类皆如此故凡言百姓乐 |
| 85 | 乎不惟不可禁殖小当禁也何以言之若此钱故而不收则州县官更不里虫暑此钱果不抑配则愿谓之户后必难收前有抑 |
| 86 | 配之禁后有失实之诗为陛下宫重小亦难乎故臣以为既行菁藉星则不当禁抑配其势然也大皆谓陛下圣明神武必能徙义修慝以致不平而近日之事乃有文过遂蓼风此臣所以愤惠太息而不能已墨昌薨用毕天下忧恐而度纯任恺戮力排之及充出锺辇监宦义士莫不相庆屈指数日以望维新之化而烛枕之徒更相告语曰贾公连放苦等失势矣于是相与献谋而允复醒则晋氏之乱成于此矣苴古惟小人为难去何则去不盟蠹凿誉旧为之计谋道说者众也今天下贤者亦将以此观陛下为进退之法或再失望则知几之士相率而逝鉴寻品臣等辈偷安怀禄而不忍去哉独往不逊忤陛下多量水敢复望见墨俯伏引领以待诛殛臣轼诚惶诚恐头目顿首谨书四人足以尽乎人之类矣典静书相表里而简切胜前 |
| 87 | 秦议佩第一十六君 |
| 88 | 论河北京东盗贼状 |
| 89 | 熙宝七年月苏轼奏臣伏见河北京束比年以来埋旱相仍盗贼渐炽今又不雨自秋至久方数千里麦不入土窃料明年春夏之厘寇攘为患甚于今日是以辄陈狂瞽殿补万详覆山东自上世以来为腹心根本之地其与中原离合常系社稷安台暴井天下百收户晋则其馀强敌相继灭忘宪祖杀陈馀走田横则项氏不支光武济自渔阳上谷发突镜唐卷以并天下魏武帝破杀袁氏父壬恪冀州然后四访其敢敌宋武帝以英雄绝人之觉用武历年而不能并中原者以不得河北也隋文帝以唐天穿寄一之礼窃位数午而山海内者以得河北也故杜牧之论以为山东一之地王者得之以为王谓者得之以为羁猾贼得之以为乱天下一自唐天宝以后奸臣借时于山东京十每竭天下之力终不能一取以至于晋近世贺德伦挈魏博降后唐而梁亡卢局祖自邺都一汉虿此观之天下存元之礼在河北无疑也陛下即一位以来北方之民流移湘属天灾谴告亦甚于四方五六年间未有以塞大异者至不重见虽号无事亦当常使其民安逸富缓赠意足以灌输河北饼竭则韩耻蜃尔卖而近年以来公私匮乙民不堪命今流离饥馑议者不过欲散贾常平之粟劝诱蓄积关骊非台盖贼纵重寻不过欲增开告贵之门申严缉捕之悼骊耒兄暴山也常平之粟累经赈发所存无几矣而饥寒之民所在皆走人得升合官费丘山蓄积之家例皆困乏贫者未蒙其利富者 |
| 90 | 大被其灾昔季康子患盗问于孔于对曰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租乃知上不尽利则民有以为生苟有以为生亦何苦而为盗其闾凶圣贤其祸不峻则须敕法以峻刑诛一以警百今中民以 |
| 91 | 坑举皆阙食冒法而为盗则死畏法而不尽则饥饥寒之与弃市均是死亡而归死之与忍饥祸甫迟速相率为盗正理之意虽日读百人势必不止苟非陛下至明至圣至仁至慈较得丧之孰多权祸福之亲重特于财利少有所捐表室之门一开骨髓之恩皆补然后信赏必罚以威克思不以侥幸废制不以灾伤挠法如此肃人心不革盗贼不实者未之有也一仁人之言以一轴一胥驭一 |
| 92 | |
| 93 | |
| 94 | 洎王门一董一徐州上皇帝书 |
| 95 | 兀岂瓮素旦晋尚书祠部员外郎直史馆权知徐州军州事匡苏轼谨昧万死再拜上书皇帝陛王臣以庸材备员册府出守两郡皆束方要地私窃以为守法令治文书赴期会不足以报塞昼一辄伏思念东方之要务陛下之所宜知者得其一玺具以辟而陛下择焉臣前在密州建言自古河北与中原离合常系社稷存云南京东之地所以灌输河北饼竭则韩耻唇亡则齿寒而其民善为盗贼为患最甚因为陛下画所以待盗贼之策及移守徐州览观山川之形势察其风俗之所举曲考之于载籍然后又知徐州为南北之襟要而京东诸郡安危所寄也昔项羽入关既烧咸阳而东归则都彭城夫以羽之雄洛舍咸阳而取彭城则彭城之险固形使足以量塞诸等可知旧观其谨书被山独其西平川数百里西走梁宋使楚人开关而延敌材官驺发突骑云纵真若屋上建领水也地宜宿麦熟而饱数岁其城一面阻水杨叶之下以汴泗为池独其南可通车马而戏马台在焉其高十仞卢裹百岁者用武之世屯千人其上聚栏木袍石凡战守之果以与城相表里而积三年粮于城东虽用十万人不易取也其民皆长大胆力绝人雾剽德第二爵禀童台心禾止为盗而已选局祖沛人也项羽宿迁人也刘祖彭城人也朱全忠阳山人也皆在今徐州数百里间耳其人以此自登凶桀之气积以成俗魏太武以一十万人攻彭城不能下而王智兴以卒伍肤林恣雅于徐朝廷亦不能凿罪丰讴形便利人卒勇悍故邓州之东北七十馀里即利国监自古为铁官商贾所聚其民富柴几一十六卢冶户皆大家藏锢巨万常为盗贼所窥而兵卫 |
| 96 | 禀箸同儿戏臣中夜似思即为寒心便剧贼致死者十馀人自画入市则守者皆弃而走其地既韦精锺闲民皆善锻哉冶户之财以号召无瞻则乌合之众数皆人之旧因以湘夕具也顺流南下辰发已至而徐有不守之忧塞事而应有过人之不如吕布刘备之徒得徐而逞其志里界家之安危未可知也近者河北转运司奏乞禁止利国监战不许人河北朝廷从之书楚人云臣不能忘楚扣子犹小之况天下且家东北二冶皆为国兴利而夺彼与此不已隘乎自铁不北行冶其皆有失业之台习诣童翼番样因此以响坛尸为利国监之捍屏今一十六冶冶各百馀人采号伐炭多机寒亡命强力意思之民也臣欲使冶巨每冶各择有材力而忠谨者保在十人谓其客于宜授以却刃刀药教之击刺每月两衙集于知监之庭而阅试之职其刃于官以待大盗小得役使犯者以违制论冶户为盗所拟久矣民皆知之使治山丁人以自卫民所乐也而官又为除近日之禁使铁得北行则冶尸皆悦而听命奸猾破胆而不敢谋矣徐城虽险风而楼橹敞恶乂城大而兵少缓急不可守今战兵千人其臣欲乞移南京新招骑射两指挥于徐此故林人也尝屯甘徐营垒材石既且至甫迁于南京与时转运使分东西路畏馈饷之难而移之西耳今两路为玉去来无所损益而是以为徐之重城下数里颇产精石无虫而奉化庙军见阙数百人臣愿募石工以是之听不差出使此数百人者常采石以竞城数年之后举为金汤之固要使利国监不可窥则徐无事除无事则京东无虞矣醉宛山谷重阻为连逃渊薮盖贼每入徐州界东陛下若采臣言不以臣为不肖愿复一年守徐且得兼领沂费军巡检公事必有以自效京束恶盗多蓬 |
| 97 | 出逃军逃军为盗民则望风畏夕荷也技精而法重也技精则难敌法重则致死其势然也自陛下置将官修军政士皆精锐而不轧轧 |
| 98 | 免于逃者臣尝考其所由盖自近普以来部送罪人配军者皆不 |
| 99 | 使役人而使禁军军士当部送者受牒即行往返常不下十日道路之费非取息钱不能办百姓畏法不敢贷贷亦不可复得惟所部将校乃敢出息钱与之归而刻其粮赐以上下相持军政不修博奕饮酒无所不至穷苦无聊则逃去为盗臣自至徐即取不系省钱百馀千别儒之意部送者量远近裁取以一月刻纳不敢其 |
| 100 | 思将吏有敢贷息钱者痛以法治之然后严军政禁酒博比暑年士皆饱暖练熟技艺等第为诸郡之冠陛下遣敕使按阅所具见也臣愿下苴旧诸郡推此行之则军政修而逃煮琴亦去盖之一巾巧 |
| 101 | 端也臣闻之汉相王嘉甲孝文帝时一千石长吏安官乐职上下相章章者苟且之意其后稍稍变易公卿以下转相促急司隶部刺史发扬阴私吏或居官数月而逞辜石益轻贱吏民慢易之知墓易危小失意则有离畔之心前山阳丘徒苏令从横吏士临难苴官仗节死义者以守相威权素夺故也国家有急取办于一千召手石樽重难危乃能使下以王嘉之言而考之于今郡守之威钟卧谓素夺矣上有监司伺其过失下有吏民持其长短末 |
| 102 | 及按问而差替之命已下矣欲督捕盗贼法外求台以使人且不可得盗贼凶人情重而法轻者守臣辄配流之则使所在法司 |
| 103 | 覆按其状劾以失人情偏如此何以得吏士死力而破奸人之党乎由此观之盛贼所以滋炽者以陛下守臣权大轻故也臣愿陛下稍重其权责以大纲润蟠其小过屋帛东多盗之称自青郸以隆如狐沂斋书之类皆慎择守臣听温州处蜀辄鄙乡蹶掘衡衡 |
| 104 | 恃以布设耳目畜春爪牙然缗钱多赐则难常少又不见于用臣以为每郡可岁别给一蓍旱使以酿酒凡使人葺捕盗贼得以酒子之教以为他用者坐赋论赏格之外岁得酒数百斛亦足以 |
| 105 | 便人牟此又治盗之一术幽然此皆其小者其大者非臣之所当言欲默而不发则又私自念遵值陛下英圣特达如此若有所不尽非忠臣之义故昧死复言台暑以诗赋取士岑陛下以经术用人者虽不同然皆以文词进理者其所得多吴楚闽蜀之人至尘席东西河北河东夷西五路盖自古豪杰之扬其人沉昼勇慑 |
| 106 | 可任以事然欲使治声律读经义以其是楚闽蜀之人争得失于亳厘之间则彼有不仕而已故得其人常少夫惟忠孝礼义之士虽不得志不失为君示君德不见而才有馀者困于无间则无所不至牟故臣愿陛下特为五路之士别开仕进之门汉法郡县委民推择为吏者行察廉以次迁补或至一千石入为公卿古者不专以文词取人故得士为多萧萧起于卒更薛宣奋于书佐朱邑选于当东而言出于狱吏其馀名臣循吏由此而进者不可胜数唐自中无以后方镇皆选乡校以蜜牙兵是时四方豪杰不能以科举自达者皆争为之往往积功以取旄钺虽老奸巨益或出其屯而名卿贤将如高仙芝封常清李光弼来填李抱玉段秀实之施所得亦已多矣王者之用人如江河江河所趋百川赴焉蛟龙生之及其去而之他则鱼鳖无所还其体而观敌为之制今世胥史牙校皆奴仆庸人者无他以陛下不用也午欲用胥史牙校而门 |
| 107 | 肯史行文书治刑狱钱谷其势不可废鞭权鞭握尸付则豪杰不 |
| 108 | 出于其间故曲士之刑者不可用用者不可刑故臣愿陛下采唐之旧使五路监司郡守其选土人以补牙职皆取人材心力有足过人而不能从事于科举者礼之以今之庸钱而课之镇税扬务督捕盗贼之类自公罪杖以下听赎依将校法便长宴得荐其才者第其功闻书其岁凡使得出仕比任子而不以流外限其所至朝廷察其尤异者擢用数人则豪杰英伟之士渐出于此涂而奸精之意可得而能取也其馀目委曲臣未敢尽昼惟陛下留神省蠹星景平吴之后诏天下罢军役州郡悉去武备惟由寿其不可帝见之曰天下名言也而不能用凿水卿之后盗贼蠢起郡国皆以无备不能制甚书乃验今臣于无事之时屡以盗贼为言其私忧过计亦已甚矣陛下纵能容之必为议者所笑使天下无 |
| 109 | 事而臣稷笑可也不然事至而国之则已晚矣干犯天威罪在不赦臣轼诚遑诚恐顿首顿首谨贡随患补救如此太守亦后几人蛊阙原象二村途乞录用郑侠王旌状 |
| 110 | 兀种辜一月臣翰林学士朝奉郎知制诰苏轼状奏右臣闻国之墓哀系干习俗若风节不竞则朝廷自旱故古之贤君必厉士气富务求难合自重之士以养成礼义廉耻之风臣等伏见英州别驾郑侠何以小宜触祀权要冒死不顾以献虚实而秘阁校理王安国以布衣为先皇帝所知擢至馆阎召对便殿而兄安石为 |
| 111 | 相若少加附会可立至富贵而安国挺然不屈不独纳忠于先帝亦当以苦言至计规戒其星竟坐舆侠游从同时被罪吕惠卿首召一 |
| 112 | 兴大狱邓绾舒亶之徒构成其罪必欲置此人于死赖先帝仁圣止加窜逐会未数毛逐惠卿而起安国今来朝廷赦使之罪尽 |
| 113 | 旧宦径今逾毛而侠终不赴吏部参选者其始终出处之大节合于古之君子杀身成仁难进易退之义朝廷若不少加优异则臣等恐侠浩然江湖往而不返者滥先朝露则有识必为朝廷兴失 |
| 114 | 士之数至于安国不幸短命尤为忠臣义士之庐辰惜臣等尝识其少子旄敏而笃学直而好义颇有安国之风养成苴穿必有可陌 |
| 115 | 用欲望圣慈石狭赴阙并考察游行实与侠并赐录用不独旌直臣于九泉之仁亦所以作士气干当代也谨录奏闻伏候费日盖调原第一汴一卷 |
| 116 | 杭州召还乞郡状 |
| 117 | 兀圣药五月十九且龙图阁学士左朝奉声明知杭州苏轼状奏右臣近奉诏书及圣旨刘子不允臣辞免翰林学士承旨恩命火乞郡事臣已第一次奏乞除臣扬越陈蔡聂去讫耨虑区区之诚未能遽回天意须至尽露本应重干圣听皇恐死罪惶恐死罪宦昔于治平甫曰凤翔职宜得替入朝首被蕃皇帝知遇欲 |
| 118 | 骤用臣当时宰相韩议以臣年少容摄未经试用故且与馆职亦会臣丁父忧去官及服闵入觐使蒙神宗皇帝召对面赐樊激详臣职外言事曰惟羁旅之臣未应得此岂非以蓼重帝知臣有素故耶是时王安石新得政变易法度臣若少加附会进用可必目淮达人寻幕悲灵埋宪欺天单鞍暴谊窘要宋可施行状以裨万显未测圣意待臣深浅因上元有旨买灯四干拥看司无状亏减市价臣即一书论奏先帝事景即时施行臣以此卜知先帝圣明能受尽言上疏六千馀画极论新法不便后复因考试进士擢对御试策进上声言安石不知人不可大用先帝虽未听从然亦嘉臣愚直初不谓闻而安石大怒其党无不切齿争欲倾臣御史知杂谢景温首出死九弹奏臣丁忧归乡昆舟甲会贩私盐遂静诸路体量逼捕当时稍工嵩平等考掠取证但里实无苴事故锻炼不成而止臣缘此惧祸乞出连一任外补而元帝卷臣不衰职因贺谢表章即对左右称导变疑臣复用而李定何正臣舒亶三人构造飞语醒酿百揣必欲致臣于死先帝初亦不听而此三人执奏不已故臣得罪下狱定等选差悍吏亳连将带更卒就湖州道摄如捕寇越臣即虽妻子诀克兰书与弟医处置后事自期必死过扬子江便欲自投江扪而吏卒监守不果到狱即欲不食求死而先帝遣使就欲有所约敕故狱吏不敢别加韭横臣亦觉知先帝无意杀臣故复酉残喘得至今日及窜贡黄州每有表疏先帝复对左右称墓衣怜奖激意欲复用而方君固争以为不可臣虽在远赤其闻之古人有言聚蚊成雷积羽沉瑟卖寡不胜众也以先帝知臣特达如此而臣终不免于患难者以左右疾臣耆众幽及陛下即位起臣于贬所不及至桥位禁林道遇之与古今无比臣每自惟昆虫草木之微无以仰报天地生成之德惟有独立不倚知无不言可以少报万嘉论衙前差顾利害与孙永傅尧俞韩维争议因亦盥司马光异论光初不以此怒里尘量谏诸人道探光意遂与臣为仇臣又素疾程愿之奸尝假以色词故顺之党人无不侧目自朝廷废黜大奸数人而其馀党犹在要近荫为之地特未敢发尔砺臣周积乃敢上疏乙用王安石配享以尝试朝建臣窃料种草芥之微敢建此议必用阴主其事者是以上书逆折其奸锋乞重赐行遣以破小人之谋因此党人尤加忿疾其后又于经筵极论黄河不可回夺利害 |
| 119 | 且上疏争乙遂大夫执政意积此数事恐别致患祸入缘臂痛日昏所以累章力求补苑窃伏思念白恭禁垂云违翼台灵匿有数四只因发策草麻罗织语言以为谤诎本无疑似白加诬桃其闲暖味谐想陛下察其无实而不降出者又不知其几何矣若 |
| 120 | 塞至仁明洞照肝虚则臣为党人逝伤星不售丛望如先帝之赦臣乎自出知杭埋辜薨免丞贡中闲法外刺配颜章颜盖二人盖攻积英事不获已陛下亦已赦臣重著不赦论奏不已基画誉画章等哉以此知党公意未尝一日不在价臣洗 |
| 121 | 垢求瑕止得此事今者忽蒙圣恩石还擢用又除臣弟辙为执政此一事皆非大臣本羁窃计真人必大猜忌磨厉以须势必如此 |
| 122 | 闻命悸恐以福为灾即日上章辞免乞郡行至中路果闻弟辙为台谏所墓殷出解星待罪又蒙陛下委曲照见情状方获保全臣之则称众逝其知礼入嫌忌甚于弟辙岂敢以哀病之馀复犯其腾理自知无罪可言而今之言者岂问是韭曲车窃谓人主之待臣子不过公道以相知党人之报怨嫌必为巧发而阴中臣岂敢贾玺公道之知而傲党人阴中之祸所以不避盘混自陈入杜以来进退本末欲陛下知臣危言危行独立不回以祀众怒者所从来远矣又欲陛下知臣平生冒涉患难危还如此今馀年无几小免有违祸全身之意再斗辞逊实非矫饰柳下惠有言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臣若食得患失随世俛仰故苴带度则陛下亦安所用臣若守其初心始终不变则韦小侧目必无安理虽蒙祥圣深知亦恐终不胜众所以反覆计意莫若求去非不怀恋天地父母之恩而衰老之馀耻复与羣小计较短长曲旨为逆烂高曰一 |
| 123 | 人长者所笑伏望圣慈察臣至诚特赐指挥就政检会累奏只作亲嫌回避军除一郡所有今来奉卷乙酉中不出以保全臣子臣不胜大卢右朝廷不以臣不亦犹欲驱锺孰除量难台臣不取辞避报国之心死而后已惟不愿在禁近使贾人猜疑别加阴了 |
| 124 | 甲也十犯天威谨俟斧镇臣不任祈玺器战恐陨越之至谨录奏园伏候堑瓦 |
| 125 | 公入杜本末及其坎葆不平之状此疏最详徂熙宁时大奸当专涂炭生民仁人君予万无减默依违之理及寻佑朝震征清明然彼此异同皆不能以无心处之春秋之义责备贤者蜀洛之臣公似不得而辞其咎矣了八 |
| 126 | 寸转 |
| 127 | 奏议原第一洸论积矢状 |
| 128 | 冗佑七年五月十八臣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知扬州苏轼状奏臣闻之花子曰善人教民七年亦可以即戎矣夫民既富而教然后可以即戎古之所谓善人者其不及圣人远甚今二圣临御八年于兹仁孝慈俭可谓至矣而帑农日益困农民日益贫商贾不行水旱相继以上圣之费而无善人之效臣窃痛之所至访问耆了 |
| 129 | 者有识之士阴求其所以皆曰方今民荷宽政芜官疾苦但为积失所压如负千钧而行免于僵仆则幸矣何暇举首奋臂以营求于墨之外寒夫誓墓昔日号为无比户者皆为制谢厄阙十鹄一军雀翟自小民已一犬率皆有积失监司督守令守令 |
| 130 | 督更卒文符日至其门鞭笞日如其身虽有白圭倚顼亦化为蚕门圭窦矣自祖宗已来每有敕命必曰凡失官物无侵欺盗用及巧打 |
| 131 | 虽有侵盗而本家及伍保人无家业者并与除放祖宗非不知官物失隐奸民幸见之类特以民既乏竭也以为生虽加鞭捷终无所得观之则为奸吏之所蚕食急之则为盗贼之所凭藉故举而 |
| 132 | 放之则天下悦服虽有水旱盗贼民不思乱此为相虚名而收实利也贝玺临御以来每以施拾已责为先务登极赦令每次郊观取随事撞尝从宽厚凡今所惟失负十豆名地圣恩所贷天历昊克监玺恩异舞文巧诋使不该故监司门摧失为职 |
| 133 | 豕则孙中胥墓欣欣然日有所得若互除放则轴等皆寂寥无种矣自韭瑁芝家纳赂请赋谁官举行恩实而无天之人皆 |
| 134 | 怜于寒饿何学者其间贫困扫地神可蚕食者则雕胥教今适指平人或云奋墨买抵当物业或虽非衷私而云思未尝价似此之类夏延覆自甲及乙自乙及丙无有穷已每阻皆空身到宣坚一置何二菅错望破属官之所得至微谓胥徒所取盖无虚日俗谓此等为县胥食邑户嗟乎圣人在上使民不得为陛下赤子而皆为奸吏金邑户此何道也商贾瞿贸例无瑰钱若用瑰钱则无利息须今年索去年所卖明年索今年所县然后计算得行彼此通济今富尸先已残破中氏又有积失谁敢除曹物货则商贾自然不行此酒税课利所以日亏城市嘉顾所以日空也诸路连年水旱上下共知而转运司窘于财用例不宵放槐纵放亦不尽实虽无明文指挥而以喜怒风晓官吏就敢违耆所以 |
| 135 | 逐县例皆过来两祝较其所失与依宝稷放无异和官了无所益而民有道扰鞭捷之书近日诏贡死积父皆分为十概惟纳通计丑年而见圣恩隆厚何以如此而有司以谓宜星鹊煮得依丁料指挥馀皆并惧纵使尽依十料吏卒乞竟必不宵分料少取人户既未纳足则追扰常在纵分百料与恶同臣项知杭州文知颍州今知扬州亲见两逝众西淮南一路之民皆为积失所压目就穷蹙死舌过宗而父著不除以至亏失尔雅走陷课利农末 |
| 136 | 背病公私并困以此推之天下大率皆然矣臣自颉移扬州过濠寿楚泗等州所至麻麦如云臣每屏去更卒亲入村落访问父老 |
| 137 | 贵有忧色童年不如凶年天灾流行民虽乏食缩袁节口犹可 |
| 138 | 以生若丰年皋惟积次胥徒在门柳捧在身则人户求死不得旨诸一 |
| 139 | 讫疾下臣亦不觉流涕又所至城邑多有流民官吏皆云以夏麦既熟举惟积失故流民不敢归乡臣闻之孔子曰苛政猛于卢目 |
| 140 | 常不信甚高以今观之始有甚者水旱杀人百倍于虎而入畏权 |
| 141 | 失乃甚于水旱臣窃度之类则惟久吏卒不下五百人以天下书之是常有一一馀万虎狼散在民间百姓何由安生朝廷仁政何 |
| 142 | 由得成乎臣自到任以来即以检察本州积穴为事内已有条贯除放而官吏不官举行者臣即指挥本州一面除放去讫其于理合放而于条未有四文者即且令本州权住惟理听候指挥其于理合放而于条有碍者臣亦不敢住传各具利害奏取圣旨一干万虎狼可骇可涕然则如之何而救之曰害民者更也制史耆官也宫得其入何患焉否则虎出押狼入市矣尽重童喜 |
| 143 | 东坡先生全集录卷六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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