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见罗先生书》 |
《见罗先生书卷之十六》 |
《门人记述书》 |
| 1 | 先生日学不鸟于辨体要在明宗故先生之学以知本篇宗而以修身写本 |
| 2 | 自天子以至于殿人壹是皆以修身蛮小先生常常举之且曰江公有此自然诚学之太自然明学之本先生曰大学经谕主意只是教人止于至善论工夫只是教以修身为本 |
| 3 | 正修讨字先生自谓击出孔曾心要又谓止惟一法修有委方止之所以修之也修之所以止之也又云止写修之主意修为止之工丞量奋享载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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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洗生挈出止腾谓定静安总是吐但渐八佳境耳亦千古独得之见 |
| 6 | 先生日后儒悬空说致说格辨物辨知费了多少颊舌络于不明孔子只揭出修身为本宝致宝格而知与物亦当下昭昭不复颂词谥矣学者苟禾信修身为本则请看后儒格致之辨充栋汗牛何故绌于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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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先生日格致诫正原是修身之功除部修身原无虚用之理除𨚫格致诚正亦别无修身之可做手矣 |
| 9 | 先生曰：家国天下随身所处而地异齐治均平随身所修而事异 |
| 10 | 先生曰：修身为本原是孔子透性之学故曰自天子以至于庻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贵贱之等自是截然论性分则真所谓两无加损 |
| 11 | 先生曰：孔子平铺八目只就中轻轻𢫈出修身为本而八者一时俱到 |
| 12 | 先生曰：予于壬戍偶因读《易》始有悟于本末始终之窍然尚谓为浅阅此二十年来乃断知孔子学问只有这个悟门贤軰非深体之𨿽日相从讲于知本之学亦未能信 |
| 13 | 先生曰：此谓知本此谓智窒也何等看得深致断得斩截盖孔子彻有悟于此也 |
| 14 | 先生举阳明先生知修身寓本斯谓知本曰此彻悟大学毕菁只不知何故邾孳致知 |
| 15 | 先生曰：只知俯身为本斯谓知本迩来学者间亦有知知本之谁者矣邾又不知只是知修身为本则盥辩图之说何异所以又错 |
| 16 | 先生曰：经世之学必以修身为本尽性至命必以修身为本 |
| 17 | 李生大昭问先生谓《大学》一书《语》《孟》六经尽其注脚修身篇本一部《大学》又其注脚昭思孔子于《易》曰讃于《书》曰序于《诗》曰删皆所谓述而不作者也独于《春秋》谓之作耳如先生云则《大学》一经亦作也非所谓述而不作者也先生曰是也自昔圣人大率处顺安常不欲创新立见经传𨿽多述者十九可以作名者以予观之自有文字来只有伏羲画卦、皋陶陈谟、箕子阐范，至孔子作〈大学〉为书四部耳，其馀则皆所谓述也。《春秋》一书𨿽是创立体例事则桓文文则史独其义孔子所谓窃取之耳虽作犹述也惟此四书则真所谓先天开人创新为学者立规凖也此象山所以谓唐虞之际道在臯陶而殷周之际道在箕子也大率庖义之《易》全是言天虚含人事之象皋陶之谟直将典礼命讨本归于天而以天之聪明明畏体合于人〈洪范〉则备列九畴本其原为天锡而以休咎徵应管归人之一身使知出徃游衍无非天命之所鉴临视听貌言动与气机相为呼应其所以发明天人之致者深且宻矣教天下学者至命尽性之法备且严矣尽矣孔子出来何意更别有作所以序书删诗讃《易》修《春秋》自谓之信而好古述而不作盖孔子实语也到得晚来察见学术之讹言天者高入于虚无执有者泥象于形器虚为黄老假为伯术杂为阴阳名法而皆托之《易》范以自文餙惑世诬民畔道乱正使学者入于其中皇惑迷溺无所执以是正裁择思以定万世之章程拯世途之瞑背乃特作《大学》一经手授曾子以遗天下来世首揭明德亲民要以止归至善就将事物分别本末始络先后教以知止之法次列身心意知物家国天下要以本归修身𨚫将本末厚薄断以理所不易以示知本为要不复虚谈天人之理而惟实说学问之道使人高不骛虚𤰞不执有循是而止之则一副当精神㸃㸃滴滴直于天上归宗循是而修之则一副当精神不识不知随感而通无非天之用事而〈谟〉〈范〉《易》象所谈天人之际乃一切实落有做手矣不复托空言矣不但不托空言而所谓高之骛𤰞之执异端邪说举不足以乱真反道而万古斯文之极定矣区区每有言曰由孔子而上圣圣相承道同心一不必提宗当孔子之世异端竞起邪说交张不得不提宗自孔子而下人传诗礼户法孔曾不合更提宗故提宗者圣人之不得巳也自天子以至于庻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则确然孔子提宗句也六经之所无有也不但德于此明民于此亲心此正意此诚知此致物此格家此齐国此治天下此平知止者必于斯非渉虚也知本者必于斯非偏寂也此予所以敢断谓《语》《孟》六经尽其注脚而修身为本一句一部《大学》又其注脚者其言端有㫖也孔子非彻此固不敢以布衣韦带之士抗开宗教肩荷乾坤孔子非述此亦真不足以统一圣真度越百王师表百世贤谓《大学》亦作葢其信然其功直与庖羲等〈谟〉〈范〉尚不足比其隆矣 |
| 18 | 先生半生攻苦洞有悟于学问之宗其于《大学》尤为彻透孔曾心髓如以物有一条为教人知止之法修身为本一句是孔子求仁之方以知本为《大学》立教之宗知止篇《大学》入手之窍修身为《大学》归止之的又曰知止者非他知修身为本而止之也知本者非他知修身为本而本之也以止为修之主意修为止之工夫以格致诚正为修之条理以巍藩均平为修之用辜不以明德亲氏分本末云德与氏一物也即下文之所谓身心意知物家国天下者是也然而有本末焉不以止与得分络始而云明典亲事也即一文之所谓诚正格致修齐治平者是也时而有络始焉从古论学必以格致为先而先生独先知止自昔诸儒恳恳详谭一忧格致之无傅而先生独曰格致无传揭出止修谓为孔门心要又孳止虑谓定静安总是止但渐入佳境耳大义数十炳如星日眦发前儒未发生辈始闻而喜巳而疑巳而悟乃信经文之旨本来如是赤白青黄葢是各还本色先生之言不我欺也世之学者谩以旧习为障𠔥执未虚之心乍听先生之说无一不与先儒违者𨿽理归一是到底谅无疑间容亦有立异好竒谓先生故为是说以髙自标揭者矣岂不谬哉 |
| 19 | 𡍼生邦直问知之一字，阳明先生以为灵明之体，先生谓为分别之用，就经文中原有五个「知」字得无亦有指体而言，如阳明先生所云者乎？先生曰：程子云心一也有指体而言者有指用而言者葢为心綂性情之故知则不然自就心之用说予所谓分别为知者是也𨿽良知亦分别也知止知先知本知至四「知」字想贤不疑只「致知」两字似觉工夫在上或者属体耳不知《大学》一经直将体归至善卽心意巳就用边了故致知者卽是致其分别之知也故知独无位随所感触分别者卽是知之位矣曾子之所以不别为传者亦以此也大祗名实相须虚为之名者卽是实因其体知之不可互指为意犹意之不可互指为心真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而工夫亦无地可措手矣故凡说知者不论良知真知〈乾〉知《易》知与夫德性之知闻见之知记识之知思虑之知用之良不良不同而其为分一也舍至善之外无别有体舍知止之外无别有工矣予所谓摄知归止者岂真草草言之乎 |
| 20 | 先生曰：止于至善是本体修身为本是工夫 |
| 21 | 先生曰：只要悟得本末始络四字彻卽随地随时皆有归宿 |
| 22 | 朱生锺问后儒好办体识仁全篇说工夫㸃体处只浑然与物同体六字先生曰：是乃真识仁者更著一语便赘 |
| 23 | 先生曰此件物事本不可睹闻圣人卽还它道是不睹不闻本无有声臭圣人卽还他道是无声无臭后之强为名者总为见之未到 |
| 24 | 先生曰大学点体只是至谁旱两字尽矣尽矣更著一语便赘友朋中间有将本字作盖学清又不是此不但不明善字亦不明本 |
| 25 | 锺又问阳明天启聪明于学岂有悟卽不书致良知之揭端篇训诘望曩孟先生曰然予知木义亦为若先生如此解讫其实欲救训话支离捐知本更觉𦂳切 |
| 26 | 先生有一转注尝谓之觌面孔曾当篇首肯一日物有凄条是教人知止之法一曰修身写本一旬是孔吁求仁之方一曰艮其背一句则修身写本之旨诀也 |
| 27 | 既生咽六经不提宗只有修身为本一句八经无口诀只有艮其背一句 |
| 28 | 先生日求仁两字最要跪味若作求心便不是先生曰修道以仁思知人不可以不知天此皆材实头指出归宿 |
| 29 | 先生曰不明乎善不诫乎身至董重此犬学所以必兜知止也 |
| 30 | 先生曰择平附献绅至翦拳拳服膺而勿曲之矣正是服膺此也 |
| 31 | 先生曰人不知而不愠六简字括尽知本窍妙一部论语只如此看 |
| 32 | 闰甲庸一书旧讫孔门传受心法中燕宝圣之语十居五七得工亦有指而言乎先生曰此是子恩亲见惧人浃味乏不厌茎亶秉尾又弄言之中间载曰至诚或曰至圣隐轴俱是赘著仲尼不但祖述台旱一篇为疵也君陈所谓凡人永见圣若弗阶鸠盖见圣者横纵曲直韩觉幕寓不陆慎所谓自生氏以来未有也其裳赘孔子即所以明性学又非弋辜 |
| 33 | 沈生骊问耀卢之际元凯布列于朝殷周之际周昭卑散并在见知之列象山先生何以谓唐虞之际道在皋陶殷周之际道在箕子也先生曰此意大容巳典汝沟二芝矣然更有一讳世每谓辙环周流孔汲汲孟皇皇要莺符遣之计审如此则乳孟盘责缘躁遣之尤者矣安土敦仁遯世无闷岂有渡汲求庸而可以语遯世无闷者乎岂知孔子蕃合下以耀往圃来写心故汲汲为得人傅道之献世只知重行道岂知明道者所以行道也以予息哉舂画箕洁萧遵翼德逐何者行道之功在时点之功在万世也此宰我予贯有若之所以谓自生民以来未有孔子也唐虞之际独子徊皋陶陈谟殷周之际独有箕子作范虽灵俊盈朝学同德论明导芦里要得不举而归之一 |
| 34 | 子普 |
| 35 | 罗生愁忠问周子之学专以主静立极近日聂罗两先生尤主其讫信尚矣不知何以邦自注曰无欲 |
《虫贾贯》 |
| 1 | 故静大率无欲之德云俯乃能不作此其所以静乎先生曰此郭不然荡明先生曾豆舌日主静之静不对动而二虫盛贤龟苞若以欲静之后妄恢陶亦祚廊是对勋之闾湎非新谓无欲故静之本一体矣学圣茎全玄乎一缕要一者无欲也无欲之欢亦床对欲匝豆金本如箕无欲也亦是指体而言也故予于四儒序例合举而互发之且引人凰而燕冠力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为谁廊观咽响翠泛噬得其髓矣故主于静滞抚麟者基木圃鸾旨也无欲故静亦是周予不得巳而为警豆盆上文既有静而生阴之诈兀文都用生静立极点破不明妨拂案静重鉴壬笼寞语滞意圆亦是病处不对盐豆丰鸢售灵乏语只 |
《到解谁亦便是条贯旨趣处小小穴清楚也》 |
| 1 | 李生心问先生谓止虑两字绝舆禅家寂鸠止观相似定静安总是止但渐入佳境耳其所以不同于释氏者就于应事接物之间分别始络本末先稷使知归宿此其所以篇经世之窍末论全学只此条其所闷明亦真是千古未发只不知止观法门何以偶同儒学止虑两字何以率例近于旧布广丰孽碧址远蒿雠卜一先生曰生知水否水非止何以能照知错否铅非空何以能明止而照岂独人心盖事物之理魄音如此也儒学与禅学诚霞亦垂翼儒者之心无一体静以待动虚以受人学可殊方而心之必归于北而能虑者一也但禅之止主于空故外人纶遗事物以末之苴薨不可以经世儒之止生骊阶故即人伦事物以芦孺雷木而异于理本味始终此擒字每谓把定入遣之丑而父括尽经世之窍要营悟之即禅学儒学之所以毫发汾岐经事宰物之所以缨析鸠分安神喜雹皆可不烦词谁解矣 |
| 2 | 肩两友论学一友谓只用条上可著工夫止者主意而己格致诚正所以修之者也一友曰不然以愚究先生槁全在止上落根今某时刻用工全在于此举以请质先生日止写主意修写霆先盖兽修而二颠止为修之主意某实叹素工夫正在于此格致试正为其有不能扎而修之者也旧响俊潜书有雷量即是堕具修只是止悟得此则谁非修者谁非止者立命归根总在一处而诫正格致若嗣在图随事提点乃不为支离散漫矣囊孳毫三牙一 |
| 3 | 祭生宗道围亹卖芜窒答包公书谓修身待本四字孔子亲手拈出敢借谓知止两字亦是先生亲手拈出先生曰善哉善哉止修两字每谓挈出孔曾心要吟避汝口道破毒蓬日灵知本华戢似是全解经文只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庄亲氏一恻句邾不增著贝语先生必有诡先生曰也涧得奸阳明先生发明大学之道盖深有悟于万物量体之旨至讫明德在亲民亲民所以明其明德尤篇儒先不到其有功于圣门非浅儒秉儒冠入皆孔氏之徒孔学明何取更赘一语孔学未明又所谓当仁不让师即受业先生门墙觌面当场亦不得而不讲也 |
| 4 | 生仁问先董多孳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篇学宗肯先生于答蓉山公菁独曰明明德悬空明不得何也先生曰非止则明德无本吁讳柴修则明德无用可循昔贤解德字谓是行道诰看得于心也理亦是若非行道而有得又一宝明明德之可称乎五暴曰明明德悬空明不得修其身以正诚数格而德明非独如此也修此身于家而家齐马德明于一家修此身于国而国治而德明于一国修此身于天下而天下千而德明于天下此尧之所以被四耒格上下文之所以光四方显西土也明明德体段分量必如此看 |
| 5 | 黄生汝祥问致知两字不但场明孳之有宋诸儒无不以为学之始事先生独以篇必先知止何也先生曰至小经纶也须定个主意岂有归宿茫马可望集事之理运斤者操柄测景者取中若无知止逞迭董具所谓无主意的蓬早正诚格致将一切涣而无统矣更有舅证心有不正故用指之之功意有不诚故用诫之之功知有不致物有不格故用致之格之之功今此时尔试墓观商有不正石日无忧思有不诫否曰血者知有不致物有床格否咽此中祗对历历分明似亦无有不致无有不格先生曰如此则学闷功失尸时问便为藿缺矣汝祥跃然洧滞泊尤若先生言旷命归根全在圆止格致诫正不过汁其中缺漏处检仰提渊岐之当鹤于止耳世之学者尚有特于旧见翻闻若为黻关前案欲创新泣谁渚岂不谬哉斗友因箫汝隅潇吁儒盘写小入儒举予夏入闻夫子之道而悦出见纷华市悦一者交鸾于胸中故临涧咽予夏圣咽高第也何难于自克如此先生曰战则灌不战不耀未论颜曾即子夏地分亦未易到眼前友期谁不从事孔学曾见有一人为学之故交战而至癯者 |
| 6 | 俞生世威问曰：古之帝王五载巡狩朝诸侯于方岳后世端居九五万国咸宁天耻外以大治不知古人之所以必用巡狩者何也先生曰文中歌曰舜五载一巡狩国不费而畏不劳者无他道焉魄滞沙而征求寡池恤亦僮讫滞栉潜一意其实锥甚节省亦竟劳费雨辜竟不可己者夫岂无其故乎尝以此等真古人万不得巳之事予民分土人各有君矣大主虚尊全无系属若非五载一巡遐陈僻壤何所抑而归德陈诗观风托见耆黎洲而四方知有亲也辑五瑞同律度量卫以示四方知有尊也后代之事邾与此异盖四海一国天下一尊矣玄俯之吏废置自于天子幽岑莲谷戴白𡸁髫仰戴以胥匡若生者一人耳又何束时巡以重劳费曰然则封禅何厉乎先生曰封禅非古也其秦汉之侈心乎此则文中子论之当矣 |
| 7 | 李生复阳曰三圣不言太极未尝少孔子独言太极得无多先生曰造化必有枢纽无枢纽孰主张是学问必有归宿无归宿孰隆施是若非孔子揭出太极学《易》者直于卦画上求观变玩占忘其本矣复阳曰然则先儒所谓一物各具一太极万物统体一太极者其理是否先生曰是则是亦要善看此所谓就物而言无有一物无太极者其实只一极耳何统体分别之有 |
| 8 | 先生曰《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若无此根子两仪四象毕竟何从出乎〈中庸〉所谓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意亦如此与太极特异其名而其所指为造化之枢纽品彚之根抵一也曰如此则〈乾〉〈坤〉二卦不亦将为后天矣乎先生曰伊川解〈乾〉字最好曰乾者天之性情也须信画前原有《易》毕竟㸃出太极四象八卦乃有根本吉㐫悔吝一切天之所为而非人之所设矣㸃出未发之中喜怒哀乐乃有根本戒慎恐惧直于不覩不闻上归宿而不向外求讨矣此㝡学之关键《易》之命脉谓夫子之有功于三圣者此也语岂赘乎 |
| 9 | 杨生桢问曰居常无事提出修身为本宗㫖侧身归宿亦有端拱时候无柰习染之深无事中忽然发由它合不知柯方可以去之先生曰矛每谓韭帷钟眉多方本地归宿只有一门漏泄方隅大骊邮隋四叹非心不正期噫不诫非知不致则物不格必竟从此发来别无路径约客分之心不正意不诚者堤本领上合下带来不清絮知不致物不格者是应用处悍处不爰当植日彼时忽然而来亦不见得是心不正意不诚知不致物不格先生日据此所谁可见原不曾用工夫实加台考台竟病痛根源只此四者当此发动之时就合自照自蔡看其根祟从何而来只工有到病处便当下止归本处而无端发动者当下消融矣夏生同凤问友尽乎天下其品高矣德盛矣如何始尚论古之人先生日此邦不然一乡之善士非小于国盖在二乡必通一乡篇曰身若不能友一乡之善士而谓之曰宅乡之盖呈者非也一国之盖星非于沃下盖淮国必通一国为一身若不能友一国之盖星而谓之日户国之盖星者非也随分所及者即与同体随身所到者卿典同城不但如此也虽古今亦通为言恻也故曰以陵庾下之盖嘉篇未足又尚论古之人但文势抑杨顿挫须如此下语耳胡康侯有祈壶摄坛毋谓湮大会人物于一身万象异形而同体通古今于宏油百王异世而同神此宛然一乡盖墨草之义麻池唯床合带了文字窥所以不醒耳他顷孟吁栗泊疏干登束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卜亦是在一国即身国在天下即身天下如登冻曲湎尽睡凿登泰山而党天下之望也读书者若不合祷园旨何由透得古人宗趣 |
| 10 | 陇性蒙问绍兴致知淮南格物致知不河骊浣礼鸣只格物两字据经文似有归重意先生日如何曰灌明听在陇民在止湛至画一纲领俱看二在字八条目惟格物著一在字先生曰读经者裹昼思究理者不牵文古入著书固以明道其遣词台小尝无法如由射于百步乏外也其至尔力也其津菲奋力也此分悄是其中尔巧也邺说申非尔力贤叠门将大学顺口读之到此天然合著二茵在字若谁先格其物即不成文理矣下文索繁接者就说物格而后知至知下节之有后则知上节之有先而在字可不泥矣且一纲领原是虚提盖堕旨之八条目邦是实讹盖详口芝言岂一端各有攸当章句训解之士泥句障文如此多可笑者也陇生恋应问葬笙论语筌思未论苴征只王祀梦兆维周为莽两事以证夫子知夹殊为有据忠尝历考春秋弑君一十六亡国五十山罹秦始终孤篡夺之事夫子所以卜其继兴者得仙在此先生曰此亦偶然之事仙艮篇殉秦针出奔伦理之间不幅人意者多矣圣人所以许泰之王者端只在悔过一节耳一阳来复则万物偕春文过鬓非油以一异于涯寒重阴络迷而不解也悔心白萌桐然更始此真所谓夭之生德致王之基本也试观轮亭一悟绵祚四百馀年兴元一诏未必发曰至诫而词恳义恻武夫悍卒为之挥悌民心如此夭意呵知矣此真春秋一百年间列国之君鲍无而僮有者孔子所以独取其节以篇有近于王者之事可血粉续典谟训诰之后固目有继兴之理耳悖生缩问盂子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董子干如曰仲尼之门五尺童子羞称五霸其鄙之也深矣何孔子取之曰桓公九合诸候一匡天下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微管仲吾其被发左稚矣后儒之许大率谓董盂所辟者管仲之学孔予所墙雪壅寻韩园谓寻共几一取者管仲之功不知是否先生曰论亦未尝不堤只是要具经泄之眼方才认得管仲之为入懿科借栉之篇入方绕识得孔于之所取盖虽深取之而所以惜之者犹在也故曰入也却又曰管仲之器小哉是直以为是简入物而又特惜其本领上工夫合下来夹杂不清楚矣日如何吁傲具经泄浅饭先生曰每谓一十一个棋子一眼看彻始终咸败之局者百无一蜀手看见山午看者十和一侧一投艰道大眼到纷然谁宴识经世之涓睹此所以簪佩虽纷缉干此具只眼者难其人也瓜恻孔子何所取于管仲曰予每谓经世只有四局尧舜禅让汤武征诛由手傲事此是两筐局面到得春秋之际周室衰矣欲典周则周未可兴欲辅周口删卿未遇主赫天命固雍床泛改也欲废凋则周禾可废而列国分宰蛮夷猾夏周虽共主徒寄空刘拱手而其之敕也于此时出手干事只有辜周攘夷一个局面管仲则既具有匡世之才一眼观草破知其局之如此遭遇桓公又为可辅之主也牧出身而干霸者科段事业连属诸侯攘夷安夏上不失周室天干之尊下得以申方伯运帅之义鲁仲连监壁温情渭济姬公侑天汗阶此之时渎在夭汗听味驴公有也此又一局面也特其不学道不陇正心贼意以为之本领假仁借义使家有干归之失国有六嬖之祸为孔门学者所羞称耳董子所谓仁人者正苴聂不详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霸隋唾何取计利道既悖乌工旨功管仲之湿小哉孔予厄滞泛次疾呵鸿则所谓四局著安在日此又一诧也干每谓由孔予而上君师之道一由孔予而下君师之造乃斗不阶阐命肩荷乾坤宜以布衣韦带之士张主纲常民物之寄则自孔子贻也此又局也故敢抗圉宗教抹杀等暖断以修身为本无论崇品绵泯同也学术后来孟干最是识得此意故曰广土聚民君干欲之而乐不存中天下而立定四海之民君予乐之而性不存其所性者大行不能为之加穷居不能寓之损分之一淮我者有常定也故曰君用之则安富尊砾子第从之则孝第忠信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知之固嚣嚣不知亦嚣嚣其分量之在戢者真常满也意常定也此则迫关与局又别函样子也盖一局者尚飨何势此则不倚势一局者尚一愍至人工贯以足前贤之句假令后竖未作将前贤之二星兄写国文矣试看喜突寝舜止谁兄执厥中舜之命禹邦说出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允枕厥中尧只占百何面鼻了些子舜复盖之一旨何曾多了此孚 |
| 11 | 先生避暑匡庐蓍笙清老学也备闻先辇之讹中宥未受者轨黄见先生问曰一清半生学问创有间于知本有感此心戚旧学牵缠亦似有得力者先生曰贤试讫旧用工失日只是致良知先生曰历毁良知虑而致之乎不虑而致之乎清愕然良乆曰岂有不虑而能致者先生曰如此则昭然不是良知矣孟子㸃良知要𦂳在不虑而世之学者直以虑后作良知也终其身致良知良知头面先未认得𨚫如何用致字工夫一淸赧然汗浃曰不闻教几虚过一生矣 |
| 12 | 先生曰《易》分明是言天而三百八十四爻爻爻尽是人事《春秋》分明是言人而命讨诛赏是是非非一切皆为性命孔子磨勘半生彻有悟于经世之理直下透性命之学《大学》一书葢是老而有作止归至善本归修身真合《易》义《春秋》𠔥体之矣。 |
| 13 | 先生日未入门者看发心己入门者看开眼乂曰有学无学望容可知是学非学开口而央有友不远数百里程拂囊郑重盖将走京师伏圃陈言以死立誉便道谒先生先生不知也误与谈知本旨其友日而气夺再日而心灰又再日乃值输本情日予此行非专谒先生也念年至矣名不成意将直赴阎下拂死命以图不杼耳囊中郑重盖冬衣也闲先生论不觉愧发于心痛惩于往信知写学之道果兴立功名者不同雄气牡心到这里分毫看不得也今请从此归矣审审守此四字辟何力耕养拙康小须儒者家法一李生正己问先生所论经世四局作者四童里具万古不易之见蓝刚此禾开之眼只不知先生何所取裁劲得清切如此先生日生但知经世有四局岂知苴苍归于孔子之一墨知作者有四书书知其芜总于大学之一经象山所谓宇宙内事儒者分内事也若注一切凭隐之断尽废考求固为杜拱上天下地往古来今必欲寸量铢称较短洁长充栋汗牛卒亦有何凭据故要素只在明学夏生瑜问经书如旧何先生所论半不同于廊懦洗生曰此无池前胆所论睹多是谁理我此所论者二是讹学 |
| 14 | 哀生维积见先生剖析百家各能穷苴莱历极其归趣圃曰先生何以致博如此先生日区慑本不博挂鞠礼荆名物古今事变则某胸中不载者多矣但于其中稍咸昭家之言持之有故者则某读之末尝敢不尽心耳平生最是轻窥类书廉玉海清帖觐妄类雾合璧事类初学记之类一览其纲便不置圆此固壮父之所取博者而予曾不屑心何博之有 |
| 15 | 胡生理问近有友论学欲专主献识渚先生曰知本两字是芜识的根源知止两掌是默识的诀窍所谓默而识之者有指也若只悬空谁熟识不知识酒湛么 |
| 16 | 开汶吐究先生开泊讹莽漠谓欲傲文字只一句一辞丕薰雾落下格先生曰厘卖誓木邦有问芜唱醉文起八代之永欧阳子大变西岂芝体皆所谓文入之雄也百代之所宗仰也今观其集中府那中篇那一句合著奉汉后来墓微奉汉声谪宇句一与相司部耒闻名于世者此是何故其友几檀名茫瓜请问先生曰予曾看二美文字可出苛学问则不可奇又日文字本责奇丕贡袭而世竞务袭不务奇学间本贵常不贵巧而世必厌常欲务巧此道所以舛也不但韩欧即子美以诗名家今检其集中绝无拟古之作不但无拟古之作即后首之调亦必脆尽前调韩文亦然此所以诗虽称李杜文虽颂四家至论到绝手处韩杜两人真遇局于万罟也今学诗者便欲踵唐学文者辄欲蹑汉是直于汉唐文士之辈车尘马迹之间效奔走者耳韩杜既往之躁尚尔不肯一盲置足蹙额横眉效辇可笑学问都不征所谓贻我厘夔至今食用来仁之捐万古篇宗矣于其时谈天雕龙谬悠怪迂不循邹鲁之轨辙者不知其几千百种皆以自雄乙世曹几何时篇世滨格渐臧无董暑岫辜负经常万古莹见以孔干营孺身为本也公如祗欲取成诗文则请无袭陈躁自新机构苟尚有志学问则请一循邹鲁无作怪迂熊生恩孝问近读元生答汝普书谓只本末始终四字把定人道之枢而又括尽经世之窍经世之务盖莫难于丘辈膺敢问先生治兵将奈何先生曰只是知本曰知本如何了得先生日孔子虽谁军旅之辜未之学也部又日我战则克其会莱谷也请具左右司马以从请讨陈恒也曰陈恒弑其君民之不典者半以鲁之众加齐之半可克也此皆朴隋颐雁险朴宝头兵法然邦不离知本吾涸惘恨此四简字括尽经世之窍 |
| 17 | 鄢生朝卿问授时敷教封山浚川尧舜经世之务亦多矣，亦劳矣。先生何以每每只说𡸁裳恭巳？删诗书，定礼乐，赞《周易》，修《春秋》，辙环周𣴑席不暇暖，孔子明学之务亦多矣，亦劳矣，先生何以每每只说夫子温良恭俭让。先生曰：贤如肯信知本之学则此多务者尽𢿙除𨚫于尧舜孔子分上不为少苟犹未信知本之学亳发，在末上注心，在事功上较量，则此多务者一切摹画不肯少于前人正与尧舜孔子觌面相逢了不相识 |
| 18 | 李生复阳赴亲友会夜归，先生曰席间意思如何？曰：坐中皆旧友知皋业不知学间竟夕谊详阳赖先生教幸有收拾不濡乱不知此于知本消息亦有合否先生曰此易知只到处提得身子出便本立到处把得脚定便身修。生𨿽幸不乱，然彼同坐诸君向生前尚提得旧习出尔有志学问者向类谯邾提不得知本由此亦尚须一省阳闻惕然游生激居父忧外居素食者卧年先生以为贤漱日敌于此有愧马敢以请一载内果出安然一左间颇亦勉强有友以为不必勉强只此便堤事亲不诫者先生曰是玺旨欤是何二温默予生一至然后免于父母之怀故蔬食外居必一辜乃足尽人子之报礼如此情如此但圣人之情能满乎礼视一年如旦暮常人之情丕能满乎礼故初安之继勉之此亦自是常情之不能满乎礼也然亦必如此乃足尽一左重襄吾章篇学间固有安之合道者亦有勉之合道者要以合道篇则岂呵狗情之便并谓礼可以不由乎诚正格致得手者固出安荆然亦岂有字不是强勉敝起谢曰闻先生教既有惭且有悟矣 |
| 19 | 柯生万梯问定静安虑先生以篇进学阶梯五量止尚郑知安敢望定又安散望进于诸妙境界洗性日定静安虑若药论络生造请则必能立陇堤院不惑始是静知命始是安耳顺从必始是虑固有终身望之不能到者然即卧事亟享卯自有个定静安虑姑以作文譬之题目倒手众懿纷孥徐徐看定乃渐有一主之见即此便是知止止则定矣又稍乂之则理路心思渐觉浑融而静又稍又之则震憾谊杂不见可夺而安而虑从此出矣但定则定矣未可谓之能定静则静吞不可谓之能静安且虑未可谓之能安能卢予答清荆书谓要系看能字与中庸至诚为能意同盖是自然而然非由勉强此五品跋敢断谓孔子盖暗点宝历境界以定进学之阶梯也要系在知止果知止定静安虑自有以次而相生者月将日就有缉熙于光明矣徒手美鱼凿洋兴叹又安有必济之理乎 |
| 20 |
《见罗先生书》卷之十六 |
《见罗先生书卷之十七》 |
《门人记述》 |
| 1 | 先生曰：论古事必以身设处于利害得失之中处今事必以身设处于利害得失之外 |
| 2 | 李生大昭曰昭苦杂思妄想难以驱除敢请问先生曰此不但一人病盖今古学者之通病也驱除禁制方药具在经中顾读者不察耳《易》所谓憧憧往来朋从尔思者贤试思此是何等病痛所谓天下何思何虑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天下何思何虑贤又思此是治何方法 |
| 3 | 凃生邦直因讲四礼请曰：先生所讲者既堤涤呜鸿本之学要系明礼礼不明恐无以修其身牟羌生曰此正是倒说了礼由身出因修而有修之则有礼不修之则无礼矣一千副百岂不备在经文保为学不知本之故所以尚托话士果睹重争吾草今日要紧明得修身篇本之学自然战竞临履言动视听罔敢蹄越而身自此修礼从此出矣诸此考之古训证之国典访之肾壬大夫亦唱苴宪坠所不容巳矣 |
| 4 | 李生槁问先生谓非知本不能修身初虫之士入手茫然忆度揣摩何由便得知本恐亦祗托童贡致耽岁月先生日我此论学与世异者得力全在于此正为不耽误沉人平生最厌辨体之说猜谁头说光景皇惑学者精神俾无至止故朴实槁出耳茵修身为本使犬直下信及直下落根苴谷农圃仆隶语到可知苴芳忆度茫却致耽岁月者大抵尚是旧习为障于身外别求知本耳阳明先生所谓知修身篇本斯谓知本此一语道之尽矣亦何难知之有 |
| 5 | 涂生宗显凋佛法未入中国送死者多矣禾尝闻死垂俱渎当仕土者废礼此其无谓胡矣夏有可诗者亲友缘此过从酒食流运俗方竭财事之若为不以俭亲殊可慨也。先生曰：䘮与其易也𡨴戚，孔子言之矣，世但知䘮之贵戚而决沫知易之足以夺戚生所忧者废礼无经区呕之意更有虑夫庐居块处者志巳不在亲也盖全副当精神俱在人图霸情上打点去也岂但佛事写儒家所不当作如上云云阻可省者工块省之庶仁人孝子得以专志乎就不籍情面少所分夺其所祢者多矣 |
| 6 | 星生曰陛问日家君又辜河上脾脉焦劳生旦夕往省不知先生有玺尚见可相助盖先生日羌下事九阶可以臆断惟有治河非九经相度全河具在胸中者不能也崇伯殛死禹作司空世祗知颂舜用人之公邦未识舜所以知人之哲方命妃族偿事有由矣鲧障之禹导之神智维出夭成尤载圃历全河曲新汜备悉于桐中矣此舜之所以必络用禹也不然禹于斯时年仅十尤羣俊盈朝天堂一无可代理者而必用禹乎全河具在尊公林处如予何能有赞 |
| 7 | 蒿生文炳涧洗辈多称孔颜曰发圣人之蕴教寓泄锥窦翼有颜子也先生何以宴每盎讹孔曹先生日第圣门之质则颜子为最高论命世之功则孟氏诚最大必敕谨绳墨蹈规矩尊闻行知战兢阖履散守圣人之教以衍万世之传使中下皆可率由而颖敏不至驰骛则必竟磬习子乎壁运孔子不但交付大学直以交付厥孙看以哉有以载身连筹著韩至卒一人承传学脉嗣续至吟增而思思而嵩必竟自曾干之守教始也馀并寂寂膴有嗣者 |
| 8 | 刘生聪问物有本末事有络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自先生提明昭川乂知为入道之敷先生曰不但此经蚩旦中教人入手无有不是此门法者盖经世什用目合如此与出世之宗僮罪在静边者不等观只如中庸末章首揭君子之苴暗枯而日章小人宅道的然而日亡分别一简已分人分的界头在人分上微者自的仙而苴簟乃底日亡在毛分暑祝恢者自闾然而其渐乃至日章淡简温心功敛归巳内自如此远近风自显徵与本末始终先稷只样分别知远之近谓不必求乏远知不庄远址著精彩也知风之自谓不必求之风知不在风土彗庄台见民覆之十七四一既苴姜一一日璜一 |
| 9 | 量寇显微亦然可典入德与则近道寒亦膺尸然判口道童下面系一步一节深心苏置箫他法所谓潜虽伏矣亦孔之船故君子内省藩疾一砧恶矜志亦只是兰知逮之近知风之盲暗然的消忆池咽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故君予不动而敬不古谲信亦只是筒知远之近知风之乡兽然的滑息也然岂徒以白了家此齐国此治天下一此平声色不动夭卜之能辜毕矣故又日秦格无江豆府靡甫宁是故晖予不云而民劝不怒而民灭于鈇钺不显惟德巨辟其荆山是故君予笃恭而天下平真所谓无写而治夫何为哉恭己正南翮而巳集鼓中和则天地以位焉万物以削骈觌理实事言有大而不写夸也上夭之载班响熏鸳劓谢谨不睹恐欢不闻直于夭上归宗上下与之同流而非若小补之也 |
| 10 | 陈生廷谏性质簪简先生教于止字门殊有悟侍先生侧言之时有中者先生是之令只默忒守此一路母闰发有问别义者毋强对答陈生归不用先生语与人谈至盖品葵字及驳格物致知参薪抵梧困而归走见先生曰廷谏待先生侧论止修态豕印可归盥爰朋商量乃多味英者先生暖曰予得蓉丈纯甫书汝未来早知汝病阳明先生精命喻谓成色可以求同斤两难以强较喜竟墓墨同不能以取齐况五异毕乎赵普所谓洲人者皆非统骏才世之学渚类有希高慕大之心米少隋知不量宜矛气量重斤两之分数何如也妄以干办经营欲罗坚程此孟于所以谓人之愚在好为人师也自修明学虽非两事但较学力之浅深斤两固宜自为斟酌较才苟之大小斤两亦宜自篇 |
| 11 | 甚酉 |
| 12 | 先生日先董鸠孳盎卒灵妙虚玄足耸学者之听区区朴拙一十年老在其中独孳出一简修身为恭想见友朋之愤盐擅署杯导壹娄览什有刑谓之饼射砥行仅成自好其岁躯蔽此身以臭皮橐视之如佛氏之见又或判心与迹将忠胆笃敬株篇仪观之粗如此种种执持学耒大明似亦颇难剖判寞对曰知本两言义甚奥矣修身篇刺此本末精粗山齐俱到也寞虽入理之浅抚上所云似亦有以得之不篇皇忒先生曰此自是一即台所谓修身为本四字缺一不得者是也孔干情唾且芸匡差旨汁 |
| 13 | 惟经拘而析言心意知物外而钟熏爵天下虺洪陇之最灵者也意以运之知以别之独草条身麓禾似有惩云霍谓非设语寞曰得非如古义慨云念不本诸身即佛老曲虚之学弋事不本诸身即五伯功利之学乎先生曰此亦肤是石满泄篇身争一尺之童子知之矣后儒以思为人鬼之关以知为虚灵之体岂不切要乃凡掘不道邻归修身箕曰然则如答自老书所谓孔学以求仁应亮修身为本者则来仁少童刀法也卑先生首萧曰是则是郭好著一恩量正心诫意焉本如何便不是求仁方法 |
| 14 | 先生曰：天生蒸民有物有则，致格诚正修齐治手恰是各什本物洛还本则故格者物之则也致者知之则也诚者忆之则也正者消乏则也修者身之则也齐著家之则也胎者国之则也平者天下之则也竟是一一簟子移易互棋不得千答蓉山丈书谓叩身心意知物家国天下八者天下之实物也万物统括于其内格致诫正修齐治平八者夭陌地实事也万事该贯于其中亦千古不易之见 |
| 15 | 先生谓门人曰此简学问断要人巳共成俱达俱立 |
《口》 |
| 1 | 门伸促京川孤必看密豆覆一吁叱十之徒不可一丑槐孔子虽孔子亦岂可一日而离中千七十诸君若八不持出此身倒入师友场中离羣索居自私目利而曰我能有成者五最信也 |
| 2 | 背为幸不羹初见先生于仰止堂问修身儒本如何傲工夫先生咽修身为本如何更问工夫曰人谁耻身耒见有修之者就闻敢亦耒鉴旦附罴生曰此无他只为耒曾知本之故知修身为奉斯重本矣天异日如河时微重本亮伴曰人谁无本只厉畴得丕墓菽所坚小玺亶寤杏本利只疠看得本重禹呵欲举信称之息于错南之间就令不得百计千方亦决不肯折了本如此岂可不能修身之理尹故曰知本而后重本重本而后能以修身为本一坐辂亦 |
| 3 | 先吐门霆嘉容丈述心斋先生语谓格物青格其物有剧未之物致知者敌其加新洗后之知粉此观之心幕乏悟大学亦只影响又曰李汝潜举郑端简重舌请不但韩蒙治国年沃叩洲涤身为本即正心诚意致知格物亦以修身为本此邦有见惜往矣不得树违管就质必有涣然永释先得此心同然者 |
| 4 | 陈生志和问孔于作经何以名日大学先儒谓八岁入小学十五入大学教以修巳治人之术太学之名取此近理何驳之者谓古有农圃冒卜篇学之小者诗书礼乐篇学之大者大学之揭以别于农圃医卜学之小者也先生笑曰是玺旨叹是玺言欤岂有孔子名书而龙用国家名学之理至谓且典农团医十对说犬义尤为无取中庸雨字固是子思创新名尘大学两字亦是孔子专主之见孔子平生只朕大赞天到坤便说至以大量竟到舜便说君以大名学皋簟嘉句然大率有对眦非大惟天脉对惟命无对惟性无对知本之学性命之学也稍孝称弟到此比量不觉见谓为小清任与和圣地巳臻执此称量不觉见谓为设盖孔干透性之极就性立出谨带性布局故直与性同其大也倦尝谓由孔子而上相天下者即师天下者由孔子而下师天下者乃未必相天下者直将崇品触煨比夷分量敢以布禾韦带肩隋乾坤则真侑愧于大之故也自天予以至于厩冰壹堤皆以修身篇本从古曹有人如此下语者乎此孔子独见也则有见于大之故也后来只有孟子见得此意故曰君子所性虽大行不加马错穷居不损焉又日得天下英才而教育耆一乐也虽王天下不血舂焉非见大如何敢道此注罪萌大如玺鉴孟语此宜得孔子传者大哉学也斯其至牟盆厥圆冒十之爪又乌足笃称焉 |
| 5 | 擅促问通天地人之谓儒象山亦日字宙内事儒者分内事槛豆有一事遗知可满儒者之量天文地睡韩历图书风角占候兜有禅世隅者聪颜留岫乃鸾益泰先生日若与贤讫不音谷蓉能便成空头注圣天贤宁肯信鲁侑一墙绅与予论文公补传有何不是而阳明先生必辟之乎予曰谓人心之灵莫不有知是矣谁天下之物莫不有理亦近部继匕曰于理末穷于知不尽是但在物之理有味晓即在心之知有不尽矣其搢绅曰此亦何害不堤纠曰干姑不达引只如公莅仕来蚤作夜思周详计圭量钓物之理亦繁矣于苴甲曾有那片仲是文公穷过者否不但文公曾有那二仲是喜巾肄周孔穷过者否结绅乃为悍然干因笑曰如此则在心之知有不尽矣文公尚傲不彻况吾传乎予蚤年泽芸一 |
| 6 | 盛气亦有博涉旁打之心年十八寓楚抚署曾一习天文彻牖管窥量非业檀尊门不究后经多术都亦类此但稍涉其源流偃叶不学而惟并精于此一干年来乃渐有今日之悟即不尽通多技持似应天下之务本末始络庆亦知所先后不写忙错从本立宗从止发虑盖苴看试而云非敢写空 |
| 7 | 捍也 |
| 8 | 谢律注上旦将别去请日先生知本之学具在刻中中立佩而归誓闻明不负霆襄中立切巳偏驳处赐针泛先生曰治痛最难用药非易人只望见寒便授之熟热便授之塞寒病方除虹病复作此对治之法所以竟归偏驳也如司中所缺少者岂不在于弘度岫吾知其故矣司中盖是皎冯有自树叟茫故介笙什不君遍俗之意以致清浊太分容纳稍隘然部自是树立非流俗沉涸者比也若径从介特处矫之以平分别处矫之以泛情面稍平风格日下矣是欲以矫司中之病适以误之也故要紧只在明学学果明则眼孔之识见自大胸襟之容纳自广尊贤而又能容众嘉善而自矜不能弘度既撰而斩然自树之意又并存而不悖也谢生跃然曰领教矣 |
| 9 | 有友𥘉见先生其友葢乆在学问中者礼师亦多闻是殊杂自身则茫然未有得也先生覩其气貌举《易》黄中通理正位居体美在其中畅于四肢发于事业美之至也为问其友答曰正位卽先生之知本居体卽先生之修身先生曰吾固谅生之见不出此假如未经事学谓之无美在中吾友葢半生事学者就此登堂顷诚俨然道谊軰矣假令置在农圃复与农圃无分置在工贾又与工贾不别言行气象诚不可求圣人恐所谓通理黄中者理不如是也淄林渔叟一见孔子曰是何人也是何人也心若醉六经目若营四海所至之国邦君卿相蔚然起敬慕之心所谓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岂直在言行气象上做工夫者乎葢修身为本之学自然之徵应如此也一时坐者惕然咸有省 |
| 10 | 饶生仑好读史举韩信卫霍以为善战知兵有相似者欲将三传挈同一传先生笑曰韩信之将岂卫霍所可比伦直自太公而下知兵之将驭兵之才至于今无与之方比者矣卫靑去病𨿽有捕斩之功硕画竒谋史都不载大率一战之能非所谓万方之敌也韩信何等胸襟识见登坛一说指顾经纶如观掌果首定一秦以开致王墓本辟东伐之襟喉弭远征之后患根本定矣部不枯动项羽请一宝甲八一出而虏魏豹擒夏说斩成安赐燕定齐尽收散乱之国使楚孤立然后闾出苛兵绝楚枢道俟其厘躬道促一鼓吞之此其视世苟如棋局先后下著分亳不翼非所谓央几呼吸偶出青谋状一旅项师取捷者也惜其不学道不识人臣所以事主之道智士明哲保身之戒功成之后自取族臧满其才智局量目是间生笃今古所僮见也去史公谓使韩信学道谦让不伐廉几哉凤漠剧元臣与太公周召比伦谅哉 |
| 11 | 仑一日又论及诸葛武侯用兵制胜之奇羌生璞且武候平生苦心只值漠祚将倾所至逢了对手所以志不克伸初遣孟德孟德死无端又走出一衢司马懿来此孔明所以一生展手不得也仑日孔明苦心诚如先生之论恐司马懿未必是孔明的对手也先生曰不然生但识孔明原不曾识司马懿上庸一战八日而兵到城下孟蓬度其来在挈月之外想见孔明亦必料其到及两旬之间典破马谡㧞上庸斩孟达此则孔明央几反出仲达后也知彼知巳百战不殆司幽懿岂不能与孔明战申真不敢与孔胡职乎则司马懿知魏又知蜀也知仲达又知孔明也蜀虽小有孔明在吾何敢贪彼尺寸之土坚持不战假托君命五赤不侥幸至失我尺寸之土此盖司马懿深谋其君知之韦臣将士所不知也然予以为孔明之所以必出师者又自有说盖国小矣理不可以坐而受攻盖以战鸾守也司焉懿之所以必不战者仆目有说盖国大矣计不屑于轻为侥幸盖以守为战也谯周书生园作仇国论以剌姜维岂知美维盖受心计于孔明以为必攻魏乃能保蜀哉黄皓之诸一行还屯沓中而蜀亡矣此皆昭然简䇿之内易而易知者顾昧者不察耳 |
| 12 | 刘生邦润问大学之修身为本与中庸之修身以道修道以仁同是孔子之设到彼处如何又要添出一个以道以仁先生日学必明宗之芝屡鉴誓不明直于二曷揣量即虽一圣之口一坐之间其词定或少或台呈惑筹才奢暑不玺鸟基景之归宿则断然无有一也大抵天学是先提了至韭蔽下面只谁修身为本而至益昌翼佳其中中庸部是先讫修身故下面必须本归仁字而后表里精粗血豚准绳俱到至于以道则即此一条之内事亲知人便其叹目更下一条所谓五连道便其叹目随方指点即大学之所谓家国天下初非有别道也 |
| 13 | 方生可又问不迁怒注有横解直解者何如先生曰横解者似是手诗下得重直解者似是手势下得轻想见颜千端分虽高到惩灵处亦容有手势下得重者不可谓昔贤之解鸟粗只要看得迁之一牢上眉分贱耳迁者迁动之意学闲壬眉归宿和根顿在末上何不迁之有故沫灵怒者不迁于怒也此所以有不盖果尝不知不远而能后无祗于悔也此中浑然是个得手的止法须味须味李生廷喻问人生这止精灵世上便宜事忿亳瞒他不得见色逐色见利逐利如何降伏得下先生日诚然只缘这个东西能贤眉亦能奸利能作韭赤能作恶此其所以须学战战竞竞如临如履直至盖棺分义乃尽决无有微丰悬崖衡佯恣肆之理正之诫之致之格之防之可为备矣又必止之以怕固其根盖此原是变动不居之物非直截斩圃反本还元向巳躬朴实股入沿深而遇之央无有至止隧所也 |
| 14 | 归目粤合乡县士友大会干石龙诸友竞谈本体互相眉辩或曰如此则是本体或曰如此尚非本体闵忒其知所央先生徼哂听之忽有牛自外闻入堂上因顾笑曰不必辩不必辩试谥此牛因何上堂众悍然羌生曰若诡是本体此半曾合上堂若腾雕库体则此牛文尝能上堂想冕韩潇烂有谓檀兽走翼此牛必降阿饮述乃是本体者又或谓耕苴职辜此牛必拽耜抱犁乃是本体者干观之乱是以意揣摩两无凭据记得先公守祸时合士友于衢麓讲舍因诸友竞辩良知曾拨问日尔诸友只误就良知吾今问尔喜舞孔子喘不同为万世之师假令有人过尧舜之庙而不下车者则心便安过孔子之庙而不下车者则心便不安就下车孔庙而言指曰良知则分明是个长知就不下车亮舜之庙而观则安于尧舜之庙者固是个习心而不安于孔庙者亦祗是茵习牛外如此矣凿克本体艮知如何剖判一聘谈者俱 |
| 15 | 容茫然祠知攸措 |
| 16 | 摩生大昭问止修工夫先生揭示至矣但生章以变幻识知奔驰熟路如何骤然收拾得住域亦须旷方便法门方可凿于造步先生曰止惟关法修有寥芳止之所以修之也修之所以止之也合下来曲诸情局之变原非记微韦辛燥湿境界之遭应殊方疾徐甘苦手势之生熟各别觐柄消息蕴归一止烹燕疆葵加臧拙添是有多少作用此一切皆所谓方便而非必别暗尸牖乃谓之方便法也盖止虽只是一法修则原有多方执不得耳又法门两字在佛门道出若只寻常在儒门论学即隋关系舍知本而别开运宝仿拂便入异端舍止修而别讲法程婉转便乖宗趣 |
| 17 | 除生邢直问直近收拾止稍觉有进步处到静冻心意知物井身世一切皆如无有如此傲去得无堕在空虚有近于禅先生曰还应得事合曰随事起应处亦不差先生曰不论差不差所举只一段清虚尚然在否曰有琦在亦有时不在曰如此则何故虑堕述虚有近于禅曰一切尽空了所以虑堕于禅先生曰学问要莞在辨宗不在辨体要量 |
《囊了一》 |
| 1 | 手势不量地分儒者之讨止原洞经事宰物之中非教汝一味避事耽虚学问之手势全看汝开汀又可忙得动了又可静得若开了不可忙得即是鲤外动了不可静得即是售风奔放直闻有省唐生辜讳间多有不达先生肯者谓全经只教知韭有近于禅先生曰此语殊可笑渠先不懿得镜运善的头面如何会得知止又曰止者止于盖黾典禅学止归空者正不伺堂语止者止于本也坛洲灌事宰物与弃乂偷遗事物者正不同堂注漕茵禅家道了一筐止字侵绝口不敢犯著即疑为禅曹不思安汝止钦厥止楫熙敬止长其止于止知其所止自佛法未木中围时犯讳次矣且五盖捐止牖每矜之为妙英孔鱼心旨必去修字专病涯佞毛求疵刻不至是然此亦自是童释敝况识流二甲止于智者生何忧之浅乎胡生汝红圃曰闻先生亦曹读榜严金刚圆觉维摩法华诸经请容示其旨趣如何先生曰五景要第明儒学此华处姑置不讲可也焕曰试言之知其疵是亦所以明儒学池先生曰榜严者禅理之窟茧丝牛毛剖析至尽金刚维摩则是破相之宗理亦悫到图觉经独非西来本色盖后之贯申禅懈诵睦文字拟而为乏者也然非具集眼者不能识惟法华一经最篇权智之大因绿起教似正而增菁化城宝重墨而理实诸几鼓舞神通之用博诱变陶之方不可燕暑称亦不可甲切虚看恭全是一片大权智而本之慈悲以导人也所以一入其中圃顾茫洋无处计由头之路惟某到此邦稍不然初亦不免暂为笼单徐徐拨牖牵伟觉得化日光天照常自在纵横变化总是自智之所运动韩移初无有实事也焕闻跃然曰如此则先生何不篇之或亦有助开发先生曰佛智无畏非九所希虽然凭臆行之亦可当十之五六锥然又必竟不忍为且不敢为经世之学只一犯著权智处心动仑巳无有了田地根本矣先生有感学问之敝语喻周川曰士之务学无以异于女之守贞眦以自毕己志非世驱迫岂擅富覆世情可御夹带古云人尽夫也箫妇不得己嫁者多啼贲之女自丕目更一夫即一功繁华自宜禁恤搜雾不施花乐不抑彩纷之服不御让尽丁世闲便宜而后可也若号称守志又欲愚堂旱之华睹嘻彗户一阅重重 |
| 2 | 逾闾域之限为世贱恶理岂宜然此其世道无公不肯爱成之过 |
| 3 | 臭生焕文问出师一耒后篇文彩议论似稍不及前篇昭明去取亦当先生日不然只开厄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万两千斤巳足以信大义中间六跂恶虚最为文字绝唱与贾谊凿争跪假设亡段湘靖本是实说事情利唐鄙乃假事设词凭空幕写此最文字之绝妙绝妙者也部结之曰鞠躬尽羿死而后巳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诸也何其忠之至耶恪好合看知本规篇直以自了理须从熟玩中出也若诈邦质不曾用心则定是用心若说邦荣义理不曾明彻则大旨巳自照燎如此究竟学问纵理会得也还是册子上的见解也倒问横提便尔酬应不得若是实有诸己者声入心通直茹央江河沛然莫之能御矣先生举襄敏公云君子是落得傲君子小人是白著了傲小人宜是盖真盍得凿夷险升沉有杵不是命定者乎司此富贵同此贫贱尧舜孔颜的圣人苴宜错惟得傲的诸君有志傲久睹阿昧肤勉文曰先襄敏最善启发人曾因一友讲人昔可以篇贞书 |
| 4 | 喜怨婢章先公曰诸友幸无滑旧说误笑曹交以予观如曹交发心世盖未可多见所谓汤九尺文王十尺今交九尺四寸以长食粟而己如何则可是感其具汤文卢而愧其仅食粟为有愧于汤文也且峰且以汤文自期待而不肯日食粟也诸君顽然而长夫岂无具汤文盾者食粟而巳如何则可不知曾如此一发悲愤否闻者惕然李生廷唯闲当仁不让于师莫只与师司篇便是不蝇诚先生日师第之相让者分也到仁上如何让得只如乍见入井而发怵汤恻隐之心此处如何著得个让字又如封疆之臣则死封疆社稷之臣则死社稷取义厥仁各了巳分如何著得一个让二 |
| 5 | 字 |
| 6 | 会萃和堂举程子曰如读论语有读了后全然无事者有读了后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者他书末必尽读只论语无不读者试问有谁手舞足蹈一坐默然微哂先生曰论语自是读过想都全然无事只此书无味未论诸君即睹在学闲中篇世张主者亦可知学问禾到平蛊量里也诸友省试谒辞先生曰母轻此出居常许隙必以出处为壬人大节谓安石不可被聘于桓温中立康侯不可虑召于壑里籍暨眼前负望林壑者必祝之曰须重此出是矣只到巳分上便一切都无有界限分别也是直以居官者有出处而为举人秀才布衣则络其身遮复有出处慢也不知入门一步便厉处出门一步便厉出孔子所谓人而不篇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只润咽之内闲城之闲仓恩起居出一入慎之则天下之大本立矣诸君既从事学问比于向来梗弥昧同一行一止人共瞻之曰此讲学士也何洪渐凄床陇如此耶故即今一行便是诸君之出慎之慎之见罗先生书卷之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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