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閔禪鎮一驥餅轍鯉爛嘗和錢巖一細驪驪驪繡醜衢恢驢暉聽藩槐縱遣詣闕輒鵲道無一羈苗讎一黼酬黼燕則韓離翩羈鞭薨帶蕪有機謂翼奔驗方以類耕薄一醉聊關賦秋霧輔僅樂醜繡佳嚴濫視轉顯霸驥臉彌萬壽觀工一驪顯霸驥黯懈觀挺雖荒蹄驚盥認礪縷之尋皆講蘇輔龜搜懈川一賢試驪臘驪彌饑藏萬物雜者亡乎為體雖車嘉古囊冀狀獸牖蠅恥蟲簫室藤懸輕驪謹蠡體爾讎符鞠罷紹萬蹄冀增翼麗一一一邑濕聽羅躡意訛寬蠹驥膝煮報蛤桑秘繫一毒亂寶魄蟲淮南鴻烈解卷十四靈醴醴醴醜撫幡 |
| 2 | 額一運洞同天地渾油為機未進而成物謂之太同出於要滿洲報恥亂宥烏有魚有獸謂之分仇方以類瓶物 |
| 3 | 一測以享先性命不醜皆形於在情而不過分而為萬物 |
| 4 | 專二莫能及寵故動而為之生死而為之罪皆為物矣非不物而物物者也物物者亡乎萬物之惟稽古太初人生於無形於在有形而制於物能反其所生若未有形謂之其生其人為未始分於太一者也聖人不以名升不為謀府不為事任不為智至藏洲形行仙迹遊無朕不為福先不為禍始保於虛無動於不得巳欲福者或為禍欲利者或離書故無為而卑者失其所以寧則危無事而治者失其所以治則亂星列於天而明故人指之義列於德而見故人視之人之所揖動則有章人之所視行則有迹動有章則詞行有迹則議故聖人拂明於不形藏迹於州為王子慶忌死於劍拜死於桃棲子路殖於衛蘇秦死於口人莫不貴其所有而賤其所短馮而皆稱其所貴而極其所道所貴者有形所賤者洲朕也故虎豹之禮來賊復破之徒來揖人能貴其所賤賤其所豈可與言 |
| 5 | 至論兒副信義不可以誹譽遷也如是煮不可以勢利誘也統過性之情春不務性之所加以篇通命之情煮不受命之所無奈何道於道者物莫不足惜其諷憲何風未嘗聞身治而國亂者也未嘗聞身亂而國治者也矩不過不可以為方規不正不可以為員身都事之規矩也未問枉已而能正人者也原天命治心術理好慍適情性則治道通矣原天命則不惑禍福治心術則不妄喜怒理好憎則不貪無用適情性則欲不過範不惑禍福則動靜循理不妄喜怒則賞罰不阿不貪無用則不以欲用害性欲不過即則養性如是凡此四煮弗求於外弗假於人反已而得矣天下不可以智為也不可以意識也不可以事治也不可以仁附也不可以強勝也五者皆人才也德不盛不能成一焉德立則五無殆五見則德無雲犬故得道則愚者有餘失道則智者不足度水而無游數雖強必沉有游數雖嬴必遂又況託於舟航之上魄鴻童棄綿淮起輕耕軒祀知府安民之本在於是鼎足用 |
| 6 | 在於節欲節欲之本在於反住反性之本在於去載壤量去載則虛虛則惡乎煮道之素也虛者道之全也能蝟 |
| 7 | 有天下貴必不失其國能有其國義必不喪其家能治其家煮必不遺其是能脩其身煮必不忘其雌能原其心煮必不虧其性能全其性者必不惑於道故廣成千風慎守而施周閉而外多知為敗母祖毋聽抱神以龍形將自正不得之已而能知彼者未之有也故易曰括囊無咎州譽能成霸王者必得勝者也能勝敵者必強者也能強者必用人力者也能用人力煮必得人心也能得人心者必自得者也能自得紅以門十一者必柔弱也強勝不若已者至於無同則格柔勝出茅於已往其勇不可度故能以眾不勝成大勝者唯聖人能之善游煮不學刺舟而便用之勁筋者不學騎馬而使君之輕天下者身不累於物故能處之泰王亶父處邠狄人攻之事之以皮幣珠玉而不聽乃謝耆者而徒岐周百姓攜幼扶老而從之遂成國虛推重此意四世而有天屯不亦宜乎無以天下為者必能 |
| 8 | 也厭文搔法經官理民煮有司也若無事焉猶尊君也牒地墾草煮后稷也決河澹江者禹也聽獄制中屬也者卓陶也有聖名煮堯也故得道以御者身雖無能 |
| 9 | 略三必使能者為己見不得苴遣使藝雖多未有益也方 |
| 10 | 亡一一毗船濟乎江有虛舟從也方來觸而覆之雖有枝心必無怨色卷一人在其屯一謂授之一謂歎之再二呼而不應必以醜聲隨其後向不怒而今怒向虛而今實也人能虛己以遊於世孰能訾之釋道而任智者 |
| 11 | 必危玉數而用才煮必因有以欲多而亡者未有以無欲而危者也有以欲治而亂者未有以守常而失者也故智不足免患意不足以至於失寧守其分循其理失之不受得之不義故成者非所為也得者非所求也夫者有受而無取出者有授而歸干四卷而生囚秋而殺所生者弗德所殺者非怨則幾於道也聖人不為可非之徒不惜人之非己也修足譽之德不求人之譽已也不能使禍不至信己之不遇也不能使福必求信己之不讓也禍之至也非其家所至故窮而不愛福之至也非其非所成故通而弗矜知禍福之誠不在於已也故開居而樂雖篇而惟聖人守其所以在不求其所未得求其所私則所有者亡先脩其所在則所欲者至故用兵恭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也治國煮先為不可奪以待敵之可奪也舜修之歷此而海內從化文王修之岐周而天下移風使舜趨天下之私而忘修已之道身猶弗能保何天地之有故拾未固於不亂而事為治者必危行禾固於無弗而急求名者必倒也視莫大無祖利莫聽轉栗不車動之為物不積則益不成則毀不利則病眥除也道之者危故秦勝乎戎而敗乎欲楚勝乎諸夏而敗乎相苞故道不可以勸而就利者而可以寧避害煮故常無禮不當有禮常無罪不常有數聖人無立中是故處眾枉之求不失其道天下皆流獨不離其壇或使不為義不避醜連天之道不為始不享己 |
| 12 | 一歡靈循天之理不豫謀不棄時與天為期不求得不辭福二一笑幻從天之則不求所非不失所得內無旁禍外無旁福禍福不生安有人賊為善則觀為不善則議觀則生 |
| 13 | 脩見不可以得視而可以離害故聖人不以行求各不以智見譽法脩自福巳無所與處不勝數行不勝 |
| 14 | 德事不勝道為者有不成求者有不得人有窮而道璞遭駟澀不通與道爭則即故詩日弗識弗知順帝之則有 |
| 15 | 去壽智而州為興正智者同道有能而忒裏與無能者同德二智也吾之者至御後覺其動也使之者至狐後疊等者為也春智若加程有能若州能道理為正也故功蓋天百不施其矣澤及後世不有其稅道理通而人偽滅也名與道不雨明人受名則道不風道勝人則名息矣當與人競蠢早人者恩道者也人章道息則危不遠矣故世有聖在則衰之日至矣欲尸名者惻必為善欲為善者必生萬事生則釋公而就秋置數而任己統見譽於為義而立名於為覽則治不脩故而事不須職治不脩故師窒實事不須時則無疏責多功鼎無以塞之則妄發而邀當妄為而莫屯功之成也不足以更實事之敗也不足以弊身故重為善君重御龍直幾於道夫天下非無信士也臨貨分耽慚一尸必擇善而定先以為有心者之於乎不若本心者也大下非無廉士也然而守重實者必開戶而金封以沾 |
| 16 | 篇有欲者之於堂不若無欲者也人舉其疵則怨入鐘見其醜則善鑑犬能接抱而不與已焉則免於累夫公孫龍梁於體而貿履鄧析巧辯而亂法蘇秦善謝而亡風顯其道則善壅早脩其理則巧無名故以巧鬬力教始於陽常卒於陰以慧治國者始於治常卒於亂使水流下軌弗能治激而上之非巧不能故文勝則質撓邢巧則正塞之也化可以自脩而不可以使人暴道可以自淮而不可以使人亂雖有聖賢之實不過暴亂之世可以全身而未可以霸王也湯武之王也遇桀紂之暴也桀紂非以湯武之賢慕也湯武遭禁紂之暴而王也故雖賢五必待遇遇者能遭於時而得之也非智能所求而成也君子脩行而使善洲名布施而使仁無章故士行善而不知善之所由來氏贍利而不知利之所由出故無為而自治誓潮尋即如乖為利有右則民樂亦二爭者生雖有賢者弗能淮故聖人撫跡於篇善而息名於御仁也外交而為後事大而為是不若內治而待時凡事人煮非以寶臨憐以卑臨事以王帛則貨殫而欲不壓畢體婉醴則論說而交不結約束書盟則約定而及無比雖制國之銷鍾以事人而無自持之道不足以篇金若誡外釋交之策而慎脩其境內之裏盡其地九以之其積厲其民死以牢其城上下一心君臣同志與之守社稷教死而民弗離則為名者不伐無罪而得利者不攻難腕此必全之道也民有道所同道一有法所同雷篇義之不能相固威之不能相必也故體譚立君以一民君難一則治無常則亂君道者非所以誤一神也神以州為也何謂別為智者不以位為事勇者不以位為暴仁者不以位為忠可謂無為矣夫無為則得於一也一也者萬物之本也風敵之道也是人之性如則猖狂莊則暴強若則好利一身之身既數號變矣又況君數易法國數易君人以其位通其好憎我之徑衛不可勝理故君失一則亂甚於無君之睦頡詩既不愆不忘萃由舊章此之謂也君好禮則倍時而在己葉數而用慮天下之物博而智淺以淺贍運未有能者也獨任其程失必多矣故好絮窮術書案一也據襄則輕敵而簡備日損而辭瑰一人之力以圖強敵不杖眾炙而專用身木必不堪也故好嘉危術也好與則無定藏上之分不定則下之望無止若多賦飲寶府厲則與民篇讎少取二盥藪未之有也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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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 尹為治天瓦由此觀之賢能之不足任也而道術之可脩脾臭聖人勝應眾人勝欲君子行正氣小人行邪氣驩睹一內便於愧苑二於義循理而動不繫於物者正氣也 |
| 19 | 推於滋味淫於聲色發於喜怒不顧後患者邪氣也邪與正相儀統與性相豈不可兩正一植一廢故聖入損欲而從事於性目好色耳好聲口好味接而說之君知利害嗜慾也質之不寧於體聽之不合於道視之不便於佳舌差義以義為制煮心也割瘞疽非不痛進鏡毒藥非不若也然而為之者便於身也渴而飲水非不快也饑而大旗非不贍也然而弗為八者害於性也禮四煮草目鼻口不知所取去心篇之 |
| 20 | 制各得其所由是觀之欲之不可勝明矣凡治身卷性飾寢處通飲食稍喜怒便動靜使在已者得而邪氣因而不生實若憂疾病之盥建疽之發而豫備之垢弗能活對璽人無去之心而心無醜無取之義而美不失故祭祀思親不求福饗賓脩敢不思姑唯弗孔來者能有之處尊位者以有公道而無私誰故稱尊亡一心焉不稱賢也有大地者以有常術而無餘譙故稱平渥盂 |
| 21 | 馬不稱智也內無暴事以雖怨於百姓外無賢行以見忌於諸處上下之禮襲而不離而為論者其然不見所觀焉批所謂藏無形者非藏無形就能形三代之所道煮即也故書決江河因水也后稷播種樹穀行一句勺因地也湯武平暴亂因時也故天下可得而不可取也霸王可受而不可求也在智則人與之謀在九則悶作閒人盥芝義未有使人無智者有使人不能用其智於了 |
| 22 | 已者也君有使人無力煮有使人不能施其力於巳 |
| 23 | 者也此兩者常在久是故君實不見諸疾不備不肯不見則百姓不怨百姓不怨則民用可得諸庚非備則天下之時可展事所與眾同也功所與時成也聖人無柄使老子日虎無所措其爪兕無所措其童蓋謂此也哉不滅於聲故能有聲鏡不沒於形故能有形金石有蓬荒叩弗鳴管簫有貴弗吹無聲聖人內嗣藏不為物先倡事來而制物至而應飾其外煮傷其憲惠酣拂其情江熱其神離其丈卷蔽其實無須臾忘為贊煮顛困於愧百步之惠不忘其容煮必累其形故羽翼美煮傷骨慨枝葉美騰害關莖龐兩美者天下無之也楚有睨不憂民之脈也百姓穿戶鑿祖目取照焉地有耽不憂民之貪也百姓伐木之草自取富焉室德道者若丘此塊然不醜行者以為期也車匕毛仁似而足物不為人意用之者亦不受其無故寧而能灰作一祠天地無子也故無奪對曰月無德也故無怨也吾德一以二亡八二己山汀 |
| 24 | 者必多怨喜子者必善樂唯滅遊於無為而盡天地自然者唯能勝理而為受雀名興則道行道行則人無位矣使譽生野毀應忍善見則怨從之利則篇害戶己匕戶乙 |
| 25 | 始福則為禍先唯不求利煮為無害唯不求福者為無禮使而求霸者必失其侯霸而求王者必喪其霸故國以金為常霸王其實也身以生為常富貴其寄埋謂不以天下傷其國而不以國書其身煮為可以託天下也不知道者釋其所已有而求其所未得也苦心愁盧以行觀故福至則喜禮至則怖神芳於謀智遠於襄祠福萌生終身不悔己之所生乃反愁火不喜則受南未嘗平持無所益謂之狂生人主好仁襄尋則無功者完宥罪者釋好刑則有功者廢州罪者誅及無好煮諫而止猶施而不德放準循繩身無異事淮土 |
| 26 | 若天何不覆載故合而合之者君也制而誅之煮薄也良已受迷怨滅所滅謂之道道勝則人洲事矣聖人無屈苛之服順瑰異之行服不視行不觀言不議道而不華方而不懾末而不顧仙而不窮異而不見怪應不與眾風無以名也此之謂大道升降揖鑄蠻珠讓趨翔周遊不得已而為也非性所有於身情耐符喜槐德所不得己之裏而不解構耳豈加故為我故不得已而歌煮不事為惡不得已而舞卷不矜為露歌舞而不事為悲盡者皆無有根心春善博者不欲牟不恐不應平心定意誕得其齊行由其理雖不必勝得籌瑟多荷肌勝在於數不在於欲離者不貪最先不恐獨後緩急調乎壬御心調乎馬雖不能必先哉馬九必盡矣何肌先在於數而不在於欲也是故滅敕測敷佛素智則道立矣亶多端則竟工多技則竅刪和同衛故木之大者空置視水之大者害其深有智而州術雖鑽之不通有百技而僻一道雖得之弗能寵故詩昆淑人君丑苴儀一也其儀一也心如結也君子其結於豆薨彈五絃之琴而歌南風之詩以治天而周公散婦不敢於前鐘鼓不解於縣以輔成王而海內毛匹夫百帳至不遑啟處無所移之也以丁金靈天有日有餘而治不足使人為之也年口日以一口口一以召公曰處尊位者如凡守官者如祝宰尸雖能剝狗燒襄弗為也簫能拙厲俎豆之則夫黍稷之先後雖知弗教也簫能無害也府能祝煮不可以無祖無害於篇只不能御煮不可以為僕瓜害於為佐故位愈尊而身愈狀稟愈大而事愈火譬如張琴版絃雖急太絃必亡門口蟲一八仙一綬無為者道之禮也執後者道之容也無篇制有篇術也飄稷之制光顯也故於術則強審於數則寧今與人下氏之璧束受者先也求而致之雖怨不通者後也聖天同金二人相爭爭者各自以為直不能相輪一人雖愚必從旁而失之非以智不爭也兩人相飄一羸在佩助一人則滕救一人則免國者雖強必制一羸非以勇也以不圖也由此觀之後之制先靜謂邢力滕躋驗船倍道嘉數以求苟遇變常易故以知要遮遲則自堯中則以篇候闇行膠受終身不寤此之謂狸有禍則訛有福則羸有過則惟有功則矜遂不淮南一 |
| 27 | 知及此謂在人貢之中規方之中矩行咸獸止成羞可以將來而不可以將眾蓼菜咸行瓶甌有堤量栗而春數米而炊可以治家而不可以治國滌杯而食洗爵而飲流而後鏡可以養家老而不可以饗三軍非寶勿不可以治大韭簡不可以合眾大樂必易大禮聰鯉必簡笏故能天簡故能地大樂總怨大禮不貴四海之內莫不慕緯號能帝也酒有憂者筐床衽席弗能安也識飯招先弗能甘也琴瑟鳴竿弗能樂也惠解憂除然後食甘寢稟居安游樂由是觀之生有以樂也死有以哀也今務益性之所不能無而以害性之所以攝故雖富有天花實為未夭而不免為哀之人凡人之性樂恬而憎憫樂佚而憎勞心常無欲可謂恬夫形常無事可謂佳矣遊心於恬舍形於佚以俟夭命目樂於內無急於外雖夭下之大不足以易其毫背月度而無慨於志故雖賤如責雖貪以富大道無形大仁無親大辯無聲大廉不廉大勇不矜五四愍屢冕如有無求而幾鄉方矣軍多今則亂酒多約則辯亂鄖降北辯則相賊故始於都者當大於鄙始於樂者常大於悲其作始簡者其聲本必謂今有美壇靈何以般 |
| 28 | 相晝卑體婉辭以授之欲以合歡爭盈爵之間及生鬬國而相傷一族結怨反其所憎此酒之數也謂之失僻樂之失剌禮之失責徵青非輒羽聲也羽青非無徵聲也五音莫不有聲而以微羽定名者以勝者也故仁義智栗聖人之所備有也然而皆立一名者嫩湘一 |
| 29 | 言其大者也陽氣起於東北盡於西南陰氣起於西南盡於東北陰陽之始皆調適相似日長其類以侵相遠或錦仙汝或寒擬水故聖人謹慎其所積水出於此而入於權稼生於野而藏於原見所始則知糾辯薦之先翟車樽之上玄樽俎之先生魚豆之先泰堯此皆不快於耳既不過於口腹而先畫星狗先本叩愧而後來聖人之接物于變萬戰必有不化而應化煮 |
| 30 | 中大家之與煖相反楚寒地折冰凝夾弗為表其景川山鑠石流錢姑弗為益其烈竇暑之變無損益於已質有之也聖人常後而不克當應而不濕不進而求不退而讓灶時一毛時去我先去時三宗時在我後無去無魏中立其玩天道無親惟德是與有道者不夫時與人征道煮失於時而取人直已而待命之圭不可迎而反也要過而求食時之先不可追而援也故不曰我無以感而天下道不日我不欲而天下不至古之存巳煮樂德而忘賤故名不動志無道而忘竟故利不動鶴名利充天正是以概志故兼而能樂靜而能澹故其身治煮可塞旨道完自身以上至於荒芒爾遠矢日死而天地無窮爾滔先以數雜之壽憂天下之亂猶憂河水之藥泣而益之也龜一千歲浮游不過一甌以浮游而為龜憂養生之州人於笑之矣故不憂天下之亂而無其身之治也可八貢坦矣君子為書不能使言於東不篇非而不能使禍無至禮之至也非其所求故不伐其功神之來也非其所生韻不悔其行內修槐而橫禍至者皆天也非人了 |
| 31 | 幽護中心常恬漠石積其德穆吠而不驚宮信苴穡故知道者不成難命者不憂萬乘之至葬其骸於曠魄野之隴祀其鬼神於明堂之其神貴於形也故神制裳一仰柳旃剛福戀職沖麒尉如鄭請福請力尤帷垂賣一實霆髦繁二交一州一一若一一鮮淮南鴻烈解卷十五 |
| 32 | 兵署訓 |
| 33 | 輔古之用兵煮非利土壤之處而貪金玉之暴將以存畫亡繼織平天下之亂而除萬民之善也凡有血氣之蟲舍牙帶鼠前爪後雖有角者觸有齒者還有毒者鷹有蹄者既善而相戲怒而相壽天之性也人有衣食之極而物弗能足也故辜居雜處分不均求不贍則筆爭則強脅兢而勇侵快人壯筋骨之強爪牙之札故割章而為席爍戰而為鬼貴蘇寶言之人殘賊天樞萬人搔軌莫寧其視有聖人勃然而起乃討強暴平亂世夷險除穢以濁為清以危為掌故不得不中絕無蓉酣辟來者遠矣黃帝嘗與炎帝戰矣顓頊嘗與其工爭矣故黃帝啼於涿鹿之理堯戰於丹水之浦舜伐有苗啟攻有扈自五帝而弗能偃也又況衰世采夫兵春所以禁暴討亂也炎帝為火災故黃帝論之其工為木豈故顓項誅之教之以道導之以德而不聽則臨之以威武臨之威武而不從則制之以兵革故聖人之用兵也若猶髮耨萬所去者外而所利者多殺無罪之民而養無義之君害莫大焉殫大下之賦而贍一人之欲禍莫深焉使夏桀殷村有害於民而立被其患不至於為炮恪晉厲宋康行一小義而身死國嘗不至於侵奪為暴此四君者皆有小過而莫之計也故至於讓天下害百姓肆一人之雅而長海內之禮此大論之所不取也所為立君者以禁暴討亂也今乘萬氏之力而反為殘賊是篇虎傳翼曷為弗除夫畜池魚春必去遍獺養禽獸者必曹去豺狼又況治人毛故霸王之兵以論處之以策圖之以義扶之非以亡有也將以存亡也故聞敵國之已有如虐於民煮則舉兵而臨其境責之以不義剌之以通往兵至其郊乃令軍師日毋伐樹木毋扶墳墓毋美五穀毋焚積聚毋捕民盧毋收六畜乃發號施令民其國之意微天侮鬼決獄不辜殺戮無罪此天之所以誠民之所以化也兵之來也以廢不義而復有德也有通天之道師民之誠煮身死族滅以家聽煮祿以家以里聽者實以至以鄉聽者封以鄉以縣聽者使以縣社國不及其民廢其麗而易其政尊昔一 |
| 34 | 書一其秀土而顯其賢良振其孤寡恤其貧窺出其國國賞其有功百姓開門而待之漸米而儲之唯恐其不來也此湯武之所以致五而齊桓晉文之所以成霸也故君為無道民之思其也若旱而望氣竭而求飲夫有誰與交兵接刃寵故義兵之至也至於不識而此晦世之見君雖肌道莫不設渠堂傅堞而守攻卷非以禁暴除害也欲以侵地廣壤也是故至於伏明流血相支以比而霸王之亦不世出春自御之故也夫為地戰春不能成其五為身戰竟不能立其亦舉事以為人者眾助之舉事以自為者眾去也眾之所助雖弱必強眾之所去雖大必亡其失道而弱得道 |
| 35 | 道而強將失道而拙得道而王國得道而在失道而亡所謂道者體圓而法亢背陰而抱陽左柔而右剛履幽而戴明變化無常得一之原以應無方是謂神明地方者地也天固而洲端故不可得而觀地方而無城故莫能窺其性天化育而無形象地生長而無計量渾揮沆沉就知其藏凡物有朕唯道無 |
| 36 | 朕所以無狀者以其無常形勢也輪轉而知窮象日之運猛若春秋有代謝若日月有晝夜至而復始期滿喉觀其能得其粗制刑而無刑故功呵成物物麻府物故勝而不厭鄉兵之極也至於無刑可謂極之先是故大兵無飢與鬼神通五兵不厲天下莫之敢黨健鼓不出庫諸侯莫不備使沮膽其處故適戰者祖神御者王所謂廟戰煮法天道也神化者法四時也條政於境既而還方慕其德制勝於未戰而諸侯服其威內政治也古得道煮靜而法天地動而順日凡喜怒而合四墟辟呼而比雷霆音氣不戾人風圓青丁旰 |
| 37 | 詘伸不覆五度下至介鱗上及毛羽條脩葉貫萬物百族由本至末莫不有巾是故入小而不偪處大而不窕浸乎金石潤乎草木字中六合振毫之末其不順此道之浸洽哥渾纖微無所不在是以勝權多也夫射儀度不得則格的不求驥一節不風而千里不 |
| 38 | 至夫戰而不勝者非鼓之曰也素行洲刑久矣故得道之丘軍不發輒騎不被執敢不振塵旗不解春甲不離天刃不當與朝不易使賈不去肆農不離野招大國必朝小城必下因民之欲乘民之力而為之去殘除賊也擾同利相死同情相成同欲相助順道而動天下為嚮因民而慮天下為聞獵者逐禽車馳入越各盡其鬼賦刑罰之成而相為斥閏要 |
| 39 | 極為同所利也同舟而濟於江卒遇風波百族之壬捷倅招行般若左右蓋不以相德其憂同也故明王之用兵也為天下除害而與萬民共事其利民之為風猶子之為文肅之神見成之所加若崩山決推敵 |
| 40 | 孰敢霞統善用兵煮用其自為用也不能用兵者用苴為局已用也用其自為用則天下莫不可用也用其一馮汜用所得者樹矣丘看三詆治國家理境內行仁義布遍惠立正法塞邪隧看臣親惟百姓和輯上下一觀君臣同九諸侯服其眾而四方懷其德修政廟堂之上而折衝千里之外拱揖指握而天下響應此用丘芝上也地廣民眾蓋賢將忠國富兵強約束信號令睨兩軍相當叢錐相臺未至此妄接鬼而敵人奔宦此用兵之次也知土地之宜習險隘之利明奇王之變察行陳解鹽之數經袍綰而鼓之曰刃念流矢接涉血屬稷輿死扶傷流血千里墓骸盈湯乃以決滕此用兵之下也岑夫天下皆知事治其末而奠知務脩其本釋其根而樹其枝也夫兵之所以佐勝者眾而所以必勝者寡甲堅兵利軍固岫艮畜積給足丑卒嚴軾此軍之大資也而勝亡焉明於星辰日月之運刑德青賢之數背鄉左右之便此戰之助也 |
| 41 | 而全亡焉良將之所以必勝煮恒有不原之禮不道之道難以來同也夫論除謹動靜職吏卒辨兵甲治正行五連什低明鼓旗距尉之官也前後知險易見敵知難易發斥不忘道此侯之官也隧路亟行輟治賦丈推處軍輯井灶通此冕靈官也收藏於後遷舍不離短淫酣煮遺輔此與之官也凡此五官之於卜鯉測將也猶身之有股肱手足也必擇其人使謂其才使官勝其任人能其義告之以政束之以錢使之若虎豹之有爪耒飛鳥之有六翮莫不為用卿昔佐勝之 |
| 42 | 且道非所以必勝也兵之勝敗本在於政政勝其民下附其上則兵強矣陌勝其政下畔其上則兵弱矣故德義足以懷天下之民事享足以當天下之意還舉足以得賢士之虺誤慮足以知強弱之勢此必勝之本也地廣人眾不足以為強堅甲利兵不足以為墨同城深池不足以為風嚴令繁飛不足以為威為存政煮雖小必傷為亡政者雖大必亡昔者楚人地南卷沉洲班繞潁溉西包巴蟲墓裹鄒淮潁汝以為恤江漢以為地重之以鄧林縣之以方城山高尋雲迥 |
| 43 | 谿肆肌最地利形便卒民勇敢蛟章犀兕以為甲冑脩鍛短錐齊為前往積弩陪後錯車衛旁疾如錐矢合如雷翼解如風禹袖而兵殆於垂湖眾破於相舉楚國之強充地計眾中分天下然懷王北畏孟嘗君背社稷之愚而委身強亂兵挫地削身死不還二世皇壺勢為天夭富有天花人迹所至舟械所通莫不為郡縣殺縱耳目之欲窮侈靡之變不顧百姓之饑寒窮匱也年萬乘之態而作阿房之實發閭左之鹿收太半之賦百姓之隨挫肆刑挽輅首路死者一旦不知千萬之數天下故加若焦熱傾滿若苦烈上下不相黨吏民不相憐戍卒陳勝異於大澤攘臂租在稱為大楚而天下響應當此之時非有牢甲利兵勁尋士量謝 |
| 44 | 讒蒿口夸強衝也伐棘棗而為矜周錐鑿而為瓦剡漸荼奮借壤妨當脩戟強繫攻城暑地莫不降下天下為之聊臺御方數千里勢位至賤而器械甚不被殺一人禮而天下應之者積怨在於民也武王伐紅束面而迎歲至氾而水至其頭而墜彗星出而授殺人其柄當戰之墟十日亂於上風雨擊於莊繡而前洲蹈難叱喉喟縱瓠誼姚院恤睡天下得矣蹙故善守者無異御而善戰者無與聞明於禁合開塞之道乘時鵲因民欲而取天下故善為政者積其德事用兵教育其怒德積而民可用怒畜而威可立也故文之所以加者淺則勢之所勝者小德之所施者媒惻城叱瑚岫渚竟滅之新制者廣則我強而散妻矣故善用兵者先弱散而後戰者也故費不半而功自倍也陽之地方七十里而王者脩德也智伯有千里之地而亡煮窮武也使千乘之風行文德者王萬乘之風好用丘著亡故全兵先勝而後翼戰敗丘亮戰而後求腕德極則眾者旒力敞則智者勝愚者侯則有數者禽洲數畔跪主孰豎將孰能氏孰脫國誑溫蓄積孰炙士卒孰旒躡囊甲兵孰札器蟲孰便故運籌於廟堂之無而決勝千里之外矣夫有形將者天下訟見迄有篇籍者世人顯增傳學之此皆以形相勝者也善形者弗法也所貴道堯一 |
| 45 | 者貴其無形也無形則不可制迫也不可度量也不可巧詐也不可規盧也智見卷人為之議形見者人為之戒眾見乾人為之徒器見煮天屬之能動詐周還衛句詘佩可巧詐煮皆非善者也善者之動也神掌覽山嵩鬼遍星耀而玄還進退訓他不見朕盛鸞舉麟口門日三一豐豈 |
| 46 | 振感飛龍騰發如秋風疾如駭龍當以生擊死以盛乘衰以疾掩遑以飽制饑若以水滅火若以湯沃雪何往而不遂何之而不用達在中虛神在外漠志運於無祖師於不意與飄飄往與忽忽來莫知其所之興條壯與間人莫知其所喜平如雷霆疾如風雨若從地雌若從天正獨出獨人莫能應凰疾如鏃矢何可勝偶一晦一明孰知其端緒未見其發固已至矣故善用兵者見敵之虛乘而勿假也追而勿舍也迫叢鑄嗣靜只二臺尋醴而勿去也擊其猶猶陵其與與疾雷不及塞耳疾霆不暇掩風善用兵若聲之與響若鐘之與雖床不給無幣不給吸當此之境何不見天俯不見地手不麾文莫不盡後事之若荒簿之若風炎之若火使之若破敵之詩不知其所飛動不知其所麗故鼓鳴旗麾富者莫不廢滯崩照天下孰敢厲威抗節而當其前煮故凌人者勝得人者既為人相者死其靜則國專一則威死決則堯心疑則無未分則兢故能分人之兵疑人之旗則銷銖有餘不能分人之兵疑人之心則數倍不足故約之宅百萬之心武王之禁三千人眥專而一故千人同心則得千人九萬人異心則無丁全仁用將卒吏理動靜如見乃可以應敵合戰故仁仁亡試百官行人更 |
| 47 | 計定而發祭決而動將無疑謀卒無一心動無墮容口無虞百事無嘗議應敵必載發動必愚故將以民亢蕩亡偽唱而馮似驕為心心載惻支體親亦心覺則支體撓北心不專心則體不節執將不誠心則卒不勇敢賣童赫邊艮將之肅著魄泛禾虎兕之繡簡鳥之觀指斬之寶襄跖足可以行可以舉可以噬可以觸強而不相敗眾而薰蓋口口日門以尸不相害一心以使之也故氏誠從其奄雖麥無畏民不從覺距眾篇寡統下不親其軍必不用卒不畏將其形不戰守有必風雨攻有必勝不待交兵接鬼而增存亡之機固以形先兵有二難有二禮有氣勢有地 |
| 48 | 業有田數將充勇而輕改卒果敢而樂戰二軍之眾百萬之師志厲青雲氣如飄風聲如雷霆誠積踰而威加敵人必謂氣繫秩路津驪大山名塞龍蛇蟠報笠居羊腸道發香既一人守隘而千人弗敢過也此謂卿棠因其勞舊忘亂饑渴凍職推其捨擒濟其揭揖此謂因巍善用間驪審錯規慮設蔚施伏隱匿其形出於不意敵人之兵無所適儒此謂知禮陳卒正前行選進退俱什瓶哺前後不相離左右不相壬受刃者槃傷敵者來此謂事權權勢必形吏卒專糠選良用木當得其人計定謀夫明於死生裏錯得失莫不振驚故故不得衝隆雲梯而城抗戰不至交兵接嘉削一刃而敵彼明於必勝之故也故兵不必勝不苟按刃攻不必取不為苟發訛勝定而後戰鋒林而後動故眾聚而不虛散其出而不徒輒唯無一動動則凌天振地抗泰此蕩四豈鬼神移徙烏獸驚駭如此則野無枝兵國無守城矣靜以合躁治以持亂無形而制有形無得而應變雖未能得勝於敵敵不可得勝之道也敵先我數則是見其形也彼躁我靜則是罷其刀也形見則勝可制也力罷則威可立也祖其所為因與之他觀其邪王以制其命餌之以所欲以罷其足彼若有間急填其院極其變而束之盡其節而仆之敵若反能為之出流彼不吾應獨盡其詞若動而應有見所鹿彼持後節與之推觀彼有所積必有所鹿精若轉左陷其右陂敵潰而走後必可移敵迫而不軌名之曰奄遮擊之如雷霆斬之若草木灌之若火電欲疾以雖人不及步銷車不及轉縠兵如植木萼如羊鼠尺雖眾炙勢莫敢格諸有象者莫不可勝也諸有形煮莫不可應也是以聖人藏形於亂而遊 |
| 49 | 列心於處風雨可障醒而寒暑不可開閉以其無形故也完能滑津精微貫金在窮至遠放乎九天之上蟠乎黃盧之下唯紅形者也善用基者當擊其說不攻其澄是不曩堂堂之耳不擊填填之旗容未可見以數相接復有死形因而制之敵人軌數動則就陰以虛應實必為之愈虎豹不軌不入陷肝康塵不動不離且恭飛為不敢不體綱羅魚鼉不動不振脣喙物味壇州酬岫渚地提悄吠墳蕭靜則能應躁後則能岫先數則能勝疏博則能禽缺故良將之用卒也同其心一其九勇者不得獨進怯者不得獨退止如丘此發如風氣所渡必破靡不毀此動如一體草芝忠風墓故傷敵者眾而手戰者寡矣夫五謂之更理不若捲手之一桎其人之更道不如百人之俱至也本天虎豹便捷熊罷多九赫而人食其肉而席其革職不能通其短而壹其力也夫水芳勝峰曩壺檻盆盎而以灌之其誠可立而待也今人之與人非有水火之勝也而欲以少耦眾不能成其功醴亦嬰壑豪惑昆少可以稱眾此言所將非言所 |
| 50 | 戰也或將眾而用寡煮勢不齊也將寡而用眾者用刀謂也若乃人盡其本悉用其本以少勝眾者自古及令未嘗聞也神其貴於天數莫便於地動莫急於 |
| 51 | 壽暢端用其利於人凡此四者兵之幹植也然必待道而後行可一用也天地利勝夭職巧舉勝地批勢勝人故任天者可迷也在地者可束也任時者可追也在人者可惑也夫仁勇信廉人之美才也然勇者可誘迄往者可奪也信者易欺也廉者易謀也將眾者有一見焉則為人禽矣由此觀之則兵以道理制勝而 |
| 52 | 牙設也為魚鱉者則可以細吾取也為鴻鵠煮則可以矯微加也唯無形者無可奈也是故聖人藏於加應故其情不可得而觀進於加形故其陳不可得而經北法朋儀來而為之宜加名無狀變而為之象深哉明明還哉悠悠且冬且夏且春且秋上窮至高之末卜測至深之屢變化消息無所疑滯建心乎窈冥 |
| 53 | 之歸而藏志乎九旋之淵雖有明日孰能窺其情真之所隱議者天道也所圖畫者地形也所明言者人事也所以決勝煮鉛勢也統上將之用兵也上得而囂麗違下得地利申得人心方行之以機發之以勢是以無破軍敗兵及至中糧王不知天道下不知地利辜用人與芳雖未必能萬全勝鋒必多矣下將之用兵也博聞而自亂多知而自疑居則恐懼癸則猶豫是以動為人禽矣今使兩人接凡巧拙不異而勇士必勝煮何也其行之說也夫以巨斧擊相親不得利時艮日而後破之加巨斧於桐薪之上而時人力之捧雖順招揖挾刑德而弗能破教以其加勢也故水激則懾矢激則遠笑楯洪衛茵輅載以銀錫雖有薄鎬之幄腐荷之鐵賦猶不能獨射也假之筋角之力弓弩之巍則貫兕肥而徑於草盾矣夫風之疾至於飛屋折木虛舉之下大過耳上高丘人之有所推也是故善用兵煮勢如決積水於千仞之隄若轉員石於高文之難天下見吾兵之必用也則孰敢與我戰者故百人之必死也覽於萬人之必北也死以士軍之果赴水火而不還踵乎雖姚合刃於天下誰敢在於上煮肅謂天數煮左青龍右曰處則朱雀後玄武所謂地利者後生而前死左牡而右牝所謂人事者慶宣信而刑罰必動靜時舉錯疾此世傳之所以為儀表者固也鮮而非所以生儀耒者因時而變化者也是故處於堂上之陰而知日月之次序見瓶中之水而知天下之寒暑夫物之所以相形者微唯聖人達其至故鼓不宜不五音而為五音王本不與於五味湖為五味調將軍不與於五官之事而為五官督故能調五音煮不與五音者也能調五味者不與五味者也能治五官之事煮道可揆度者也是故將軍之顧滔滔如春廣臺如夏漱添如秋典凝如冬因形而與之化隨時而與之後夫景不為曲物直響不為清音混顧彼之所以來各以其勝加之是故扶義而動推理而行權節而斷割因資而成班使彼知吾所批顯護一而不知吾所人知吾所舉而不知吾所慕姑如狐狸彼故輕來合如兕虎敵故奔走夫飛鳥之擊也俛其首是川獸之禮也匿其爪虎豹不外其爪而噬不見齒故用兵之遺不之以柔而迎之以則示之以弱而乘顯鞭之以強為之以欲而應之以張將欲西而示之以東先忤而後合前冥而後明若是之無迹若水之無創故所鄉非所之也庶見非所謀也舉措動靜莫能識也若當之擊不可為州所用不復故勝可百金與玄明通莫知其門是謂至神兵之所以強者民也民之所以必死者義也義之所以能行者成也是故合之以文齊之以武是謂必取威儀並行是謂至強夫人之所無者生也而所憎者死也縣西蒲城深池失石君輒平原廣澤白刃交接而卒爭先合煮彼非輕死而樂傷也為其賞信而罰明也是故上視下如華則下祝上刺史上視下加氣則下視上如是上視下如則必王四海下祝上如文則必正天正上親下如冠則不難為之應下事上如兄則不難為之立是故父子兄弟之寇不可與聞旄積恩先施也設四馬不造父不能以致道章矢不諷井不能以必莊君臣乖心則孫子不能以應敵是故內脩其政以積其德外塞其賦以服苴兢察其勞徒以知其飽饑故戰日有親視死若鼠故將必與萃同甘荒俟饑寒故其死 |
| 54 | 可得而盡也故古之善將煮必以其身先之暑不張盎栗不被裘所以程寒暑也險隘不乘上陵必亢所以齊勞佚也軍食熟然後敢食軍井通遮後敢飲所以同饑渴也谷戰必立矢射之所及以其安危也故 |
| 55 | 故而不雕主之所求於民者州求民為之勞也欲民為之死也民之所至於主者試饑者能食之勞者能思之有功者能德之民以償其一覆而上失其三聖國雖大尤雖眾兵猶且弱也若若者必得其樂蛇者得其利斬首之功必全死事之後必賞四者既信於民矣五雖射雲中之蟲而釣深淵之氣彈琴瑟聲鍾籠敦六博搜高壺丘稻且瓶類猶且行也是故上足佩則下可用也得足慕則威可立也將煮必苞二遂田義五行十宗所謂三隧煮上知天道下習地形中察人惟所謂四義春便國不貢矣為主不顧身見難不畏死決疑不辟罪所謂五行春不而不可卷也剛而不可折也在而不可犯也信而不可欺也勇而不可愛也所謂士守煮神清而不可濁也謀遠而不可慕也標國而不可遷也知明而不可蔽也不貪於竟不審於鄉不濫於競不推於亢不可喜也不可怒也是謂至於窈窈冥臺雖知其宜發必中釐言必合數動必順時黼必中撓適動靜之機明開塞之節審舉措之利豈璧乍合符節疾如曠豐芳如發矢一龍一蛇動無常體莫見其所求莫知其所窮攻則不可宗守則不可攻蓋聞善用兵煮必先修諸已而後求諸人先為不可滕而後求勝脩已於人求勝於敝已末能治也而攻人之說是猶以火救火以水澗水也何所能測今使陶人化而為近則不能成盆盎工女化而為絲則不能織文錦同莫足以相治也故以異為競兩爵相與觀未有死者也萬鷹至則為之解似其畢類也靜離衡為御前佛衛論蕭帝圃加柳應若加如金水之為雌雄也善用兵者持五殺以應故能全其脆拙者處五死以貪故動而為人擒兵責謀之不測也形之隱匿也出於不意不可以設備也詳見則雖形見則離故善用兵有上隱之天下隱之地中隱之人應之天煮他不制也何謂隱之天大寒甚聶疾風暴雨大霧冥驪因此而為變者也何謂隱之地山陵丘阜林叢險阻可以伏匿而不見形者也何謂德之人蔽之於前聖之於後汪青行陳之風發如雷霆疾如風雨擇巨旗止鳴既而出入無形其知其端緒者也故前後正齊四方如蠅疵人無積不相越凌翼輕邊租或前或後誰合散聚不 |
| 56 | 失行伍此善脩行陳者也明於奇正寶陰易刑德五行望氣候星謳策機祖此善為天道者也設規慮施蔚伏見荊水火出珍怪鼓課軍所以營其耳也更稍肆柴揚塵起境所以營其目煮此善篇詐佯者也蘇鉞牢翼感植而難祖語利不能識死亡不能動此善勵離離者勒剽疾輕悍勇敢輕敵疾若滅浣此善凋船帝新物相地形處次舍治壁壘寶煙尼居高陵舍出處雖善為地形者也因其餘渴凍職勞倦怠亂恐懼窘歲乘之以選事擊之以宵夜此善因時應變者也易則用事險則用騎涉水多盍隘則用豐晝則多旌夜則二火晦冥多鼓此蓋真翼故施者也凡此八輔睡春府呼到始也然而非兵之貴光將者術獄見 |
| 57 | 川黼轉獨知獨見煮見人所不見也獨知者知人所不知也爛壽星見人所不見謂之觀知人所不知謂之禮明者先勝者也先勝煮事不可攻戰不可勝攻不可無虛實是也此下有脫將吏不相得所持不直卒心積不服所謂虛也主明將吏上下同心氣意俱起所謂實也若以水投火所當者隅所薄者後牢柔不相通而勝相苛煮虛實之謂也故善戰者不在少善守者不在也辦在得威敗在失氣充實則躡虛則走盛則強衰則勸吳王夫荒地方二千里帶甲七十萬南與越戰棲之會旒北與齊觀鞭之艾陵酉遇普樂推之責池此用民氣之實也其後驕溢縱欲拒諫喜說曉悍遂過小可正蹴天臣怨觀百姓不淮邇王選卒三千人擒之干隧因制其虛也笑氣之有虛實也若明之必晦也故勝兵春非常實也敗兵煮菲當處也善者能實驪一其民氣以待人之虛也不能春虛其民氣以待人之將謂之民社稷之命在將軍即今國有難顧請子將向應之將軍受命乃令祝史太卜齋宿二日之太廟鑽靈龜卜吉氏以受鼓瓶君入廟門西南而立將入廟門趨至堂祝北面而立王親操鉞持頭授將軍其節桐氏從此上至天稱將軍制之後操斧持頭授將軍其概風從此下至淵者將軍制之將已受斧鉞答日國不可從外治也軍不可從中御也二心不可以事冠疑志不可以應敵臣既以受制於前矣鼓旗斧鏡之威臣無還講願君亦以書二百之命於臣也君若不能臣不敢將君若許之臣辭而行乃爪鬢設明衣也鑿凶門而壯乘將軍車載旌旗斧鉞累者不勝其臨敵決我不顧必死無有二陛是故無天於上無地於百洲敵於輒無主於後進不求往退不避罪唯民是保利合於五國之實也上將之道也如此則智者為之處勇者為之親氣厲青雲疾如馳意是故兵未交接而敵人恐懼若戰勝敵奔畢受功宜吏遷宜益爵祿割地而為詞決於封雛卒論斷軍屯顧反於國放旗以人蔡鉞報畢於君風軍無後淮乃綺素辟舍請罪於羞君曰赦之退齊服大勝三年反金中勝一孺下勝期霜兵之所如者必無道之國也故能戰勝 |
| 58 | 繇輯一間不報取地而不及民不疾疾將不夭死五穀豐昆風雨時飽戰勝於外福生於丸是故名必成而後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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