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酬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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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關團馴 |
| 5 | 讎鞭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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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 臘一爛一顯一一醴酬酬驪顯一翩洲鞠繩睡馴丘醴驪一剛顯顯靈顯顯驪驪墓蕃譚尸觀寸心一料一一卜蓋醴一蠅繡一顯顯驪顯驪顯驪驪觀事簿畔一一妒一尸禪醴睡一一驅一一醴輔慚一請澍門艷雖禍軒繡雌淮南鴻烈解卷十二曰勤尖過什次 |
| 12 | 道應訓 |
| 13 | 讎少雌太清問於無窮既宅知道孫無窮曰吾弗知也又問轉行拂於無為風宅知道老無為風吾知道事之知道亦有寶量數裹力為民吾知道有數日其數奈佩無為氏吾知道之可以弱可以強可以柔可似則可以陰可以陽可以觀可以觀可以包裹天地可以應待無亢此吾所以知道之數也然情又問於無始風鄉者吾聞道於無窮日吾弗知之又問於添為無為曰吾知道日子之知道亦有數采績為曰吾知道有數日其數奈佩馮為日吾知道之可以觀可以強可以不可以剛可以陰可以觀蕭以觀可以既可以包裹天地可以相待加亢吾所以知道之數也若是則無為知與無窮之弗矩孰是孰非洲始曰弗知之深而知之淺弗知內而知之外弗知精而知之粗太清仰而嘆日然則不知乃知雅矩乃不知邪難知知之為弗知弗知之為知邪征始日道不可聞樹而非也道不可見見而非也道不車堅旱兜非也就知形之不形者乎故喟臘謂老子日天下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也故知者至言輔一霄言者不知也自公問於孔子日人可以微言孔子不應薛公風若以石投水中何如曰吳越之善沒者隴輕刪臉取之矣即若以水投水何如孔子曰菑通之水合易牙嘗而知乙百公風烈則人固不可與微言乎孔子民何謂不可誰明言之謂者乎夫知言之謂者不似言言也事魚者流逐獸者起非樂之也故至言去言了 |
| 14 | 卦為馬為夷淺知之所爭者末矣白公不得也故死於浴室號老子皇皇有完章有君夫唯無知是以不知也白公之謂也惠子為惠王為國法已成而示諸先生先生昔善之奏之惠王惠王甚訖之以不翟煎曰善惠王日善可行乎翟煎日不可惠王曰善而不可行何也喜熙對日岑夫舉大木者前呼邪許後切亦應之此舉重勸力之歌也豈無鄭衛激楚之音哉然而不用卷不若此其宜也治國有禮不在文辯故老子曰法令滋彰盜賊多有此之謂也田駢以道術說齊王王應之曰寡人所有齊國也道術難以除患願聞國之數日駢對日臣之言加政而可以為政譬之若林木寫材而可以為枕願王察其所醜而自取齊國之政焉己雖無除其患義天地之靈谷之內可陶冶而變化也齊國之政仲足問故此老聃之所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者也若王之所開煮齊也田駢所稱煮稀也耀不及掩耀不及氣兩不及陰陽陰陽不及秋和不放道百公勝得荊風不能以府庫分八七比石乙人耳不義得之又不能布施患必至矣不能于人不若焚之毋令人害我即公弗聽也九瓜葉公人乃廢太府之貨以子來旺高庫之兵以賦民因而攻之將有九比而擒曰幾完固非其有也而欲有之可謂至貴也不能為人天無以自慮可謂至愚飛警白公之實也何以異於梟之愛其子也故老子昆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也趙簡予以襄子為後重閼于昆無祁賤本以為後何也簡綱門麟子日是為人也能為社稷忿羞其日知伯與襄予欲尺而垂襄子之記樂夫請殺之妻子既先君之立我也曰能為社稷忍羞葦日能刺人哉處十凡知伯圍辜子於晉陽襄子疏隊而擊之光敗知低被其首以為飲器使老子日雜其雄事其雖其為天下雖齧缺問連於被衣被衣氏正女磬壹女視天和將至攝女知正女皮神將來會德將來惟若矣而道莊為女鹿蠢乎若新生之犢而無求其盤貢不如齧缺繼以讎夷被衣行歌而去即形若槁骸賊如死應直豈不知以故自概墓墨恢恢樽心可與謀彼何人哉故老子曰明白四達能無以知飛趙襄子攻翟而勝之尤人終入使者來謂之襄子方將食而有憂左右曰一朝而兩城屯此人之所喜也岑君有憂色何也妻子曰江帥一河之大也東過三氏飄風暴鼠住中不須臾今趙氏之德行無所積今一朝兩城下亡其及我乎孔子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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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 也勝非其難者也賢主以此持勝故其福及後世齊楚吳越皆嘗勝遙然而卒取亡護不受乎持勝也唯有道之至能持腕拒于勁拘國門之開而不肯以力聞童子為守攻公輸般服而不肯以兵知善持勝者以強為競故老子風道沖而用之文弗盈也惠孟見宋康王牒星磬數盡言日寡人所說者勇有功也不誰為仁義者也客將何以教寡人惡孟對曰臣有道於此尤雖氣刺之不入雖巧有九擊之不由大王獨無意宋王旦蓋屈寡人之所欲聞也惠孟母犬剌之而不人事之而不虛此猶辱也臣有道於此使人雖有勇弗敢就雖有力不敢擊夫不敢利不敢擊非無其意也臣有道於此使人本無其意也夫無其意未有愛利之心也臣有道於此使天下丈夫女棄莫不歡然眥欲愛利之戲此其賢於勇有力也四累之上也天王獨無意祖宋王日此寡人所欲得也惠孟對風孔墨是邑扣丘墨翟無地而為君無官而為長天下丈夫女壬莫不延頸舉踵而願安利之教今大王萬乘之主也誠有苴全雌則四境之內皆得其利矣賢於孔墨也遠矣宋王州以應惠孟出家王謂左右日辯矣客之以說勝寡人也故老子曰勇於不敢則握由此觀之犬勇反為不勇耳昔堯之佐九人舜之佐七人武王之佐五人堯舜武王於九七五者不能一一事焉然而垂拱受成功焉善乘人之皆也故人與驥逐走則不勝驥託於車上則度不能勝北方有獸其名曰廣鼠前而冤後趨則慎走則氣常為蜚蜚距驅取甘草以與之度有患惠留黃驅驥必貧而走此以其所能記其所不能故老子曰天代大匠斲煮幕不傷其壬薄疑誰衛嗣君以王術嗣君德之風子所有者千乘也願以受教揮疑對風烏獲舉千餘又先斤壬杜赫以安天下誰周昭文虎文君謂杜赫日願學所以安風赫對旦臣之望日不可則不能安風老子日天制無親故致數輿無輿也魯國之法魯人為人妾於諸侯有能讀之者取金於府子讀贖魯入以輕於諸侯來而辭不受錢扣子曰賜失之矣夫聖人之舉事也可以移風易俗而受教順可施後世非獨以通身之行也今國之富者寡而貧者眾贖而受金則為不廉不受金則不復贖人自今以來魯人不復贖人於諸侯矣孔子亦可謂知禮矣故老子日見小日明魏武侯問於李克日吳之所以亡者何也李克對日數戰而數脆武侯旦巽戰數勝國之禮其獨以亡何故也對曰數戰則民罷數勝則至橋以橋主使罷獻刪鳳禾右寶羌軸鮮矣慚帥醴憑帥橫物體帥怨直下俱權莫之亡猶脆此夫差之所以自剄於干遂也故老子國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也聲越欲干齊桓公臨窮無以自遷雖是為商旅將任車以商於齊暮宿於郭門之外桓公郊迎客夜開門辟任車層火甚盛從者甚眾霸越飯牛車丘望見桓公而悲擊牛角而疾商歌桓公聞之撫其僕之手日異哉歌煮館常人也稱後車載之桓公及至從者以請桓公讀之衣冠福見說以為天住桓公大說將任之 |
| 17 | 群臣爭之旦暮衛人也衛之去齊不遠君不若使人周之間之而故賢者也用之未晚桓公日不德問之轉尋思其有加惡衝惻人惡如惡而忘人之大笑此人主廣山測所以知天神於士也凡聽必有驗一聽而弗復間 |
| 18 | 柯輕寵刪合其所以也宜人固難合也權而用其長者而已矣當是舉也桓公得之矣故老子風天大地大道大王亦大域中有四丸肅王處其一焉以言其能包裹之也大王亶父若邠翟人攻之量之以皮帛珠玉而弗受國書人之所求者識無以財物稱也夫王亶艾風與人之兄麗而殺其荒無人之父處而殺其夭吾弗篇實勉處矣為吾臣莫翟人奚以異且吾聞之也不以其所養害其奏梗策而去民相連而從之遂成國於岐山之下犬王亶父可謂能保生矣雖富貴不以養傷身雖貧賤不以利累形今受其先人之爵祿則必重失之所自來者久矣爾輕失之豈不惑哉故老子恩貝以身為天戒則可以託天下愛以身為天下乃可以寄天下矣南山公子牟謂詹子曰身處江海之上嗣在魏闕之荒唐之奈何唐子日重生重生則輕利甲山公子牟曰雖知之猶不能自勝詹子曰不能自勝則從之從之神無怨乎不能自勝而強弗從煮此之謂重復重傷之人無壽覆矣故老子日知和曰當知當日輒盡生日禮心使氣曰強是故用苴勿復歸其明也楚莊王問詹何日治國奈何對曰何明於治身而不明於治國楚王日寡人得立宗廟社稷滯旗願學所以守之唐何對曰臣未嘗聞身治而國亂者意也君嘗聞身雕譚國治者也故本任於是不敢對以末楚王曰蓋發老于民俗之身其德乃苴過桓公讀書於堂輪人斲輪於堂下釋其椎鑿而問桓公曰君之所謂書煮何書也桓公日聖人之書論扁風其人在叢種公既已死矣論扁氏是直聖人之精粗耳桓公悖然作色而怒風寡人讀書工人焉得而議之哉有說則並無說則死輔扁昆妃有寵臣試以臣之斲輪語乙充疾則苦而不入大徐則甘而不固不甘不輩橋塞毛厭於此而可以至妙者不能以教臣之驪霜毛而臣之天亦不能得之於臣是以行年七七老而 |
| 19 | 為輪舉聖人之所言職亦以懷其寶究而死獨其糟柏在耳故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昔者司城子罕相宋諸家君曰夫國家之安危百姓之治亂在君行賞罰哭爵賞腸子民之所好也君自行之殺戮刑罰民之所怨也臣請當之宋君曰善寡人當其美子受其怨寡人自知不篇諸侯笑矣國人皆知殺戮之事制在子罕也大臣親之百姓畏之君不至期鏡子罕遂邦家君而專其政故老子曰魚不可脫於淵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王壽負書而行見徐鵠於周徐馮日事者應變而動變生於時故知時者稟實亦當行事皇每言之所出也言出於川者知者藏書於是王壽乃焚書而舞之故老子曰皇言數窮不如守屯岑尹子佩請飲莊王莊王許諾子佩疏揖北面立於殿下曰昔者君王許之今不果往意者臣有罪乎繡繁一壯王日吾聞子其於強臺強臺者南望料此以臨方星左江而右臘其樂忘死若吾薄德之人不可以當此樂也譚萬而不能反選者子民不見可欲使心不亂晉公子重某出亡過覽無禮焉釐負羈之妻謂釐蒼輯臣若無禮於晉公壬吾觀其從者皆賢人也若以相夫壬反普鹽禪伐觀于何不先加德焉釐負羈遺之壺飲而加璧焉重耳受其餘而及其壁及其友國起師伐覽剋之本斛草無入釐負羈之至故老子旦師則全枉則逞越王勾踐與吳戰而不勝國破身官困於會稚忿心張腹痛如涌泉選練甲卒赴火若滅然而請身為匡妻篇羹親執戈為吳兵先州走果 |
| 20 | 附黼則擒之於干遂霞老子風柔之勝剛也弱之勝強也天千莫不知而莫之能行越王觀之故類中國趙簡子死未英中牟入齋已矣五日襄子起兵攻圍之未合而城自達者十丈襄子擊金而退之宜吏諫日君誅中牟之罪福城自壤是天助我何故去之妻子曰吾聞之叔向曰君子不乘人於利不過人於險使之治城城治而後攻之中牟聞其義乃請降故老子曰哭唯不憂故天下莫能與之爭秦穆公請伯樂日子之洲鞭關年長矣宅姓有可使求馬者采對曰良馬煮可以形 |
| 21 | 容筋骨相也相天下之馬者若滅若夫若亡其一若此馬煮絕塵弭轍實之子皆下材也可皆以良蟲而不可告以天下之馬臣有所與供倨纏采薪者尤方埋跪其於馬館臣之下也請見之穆公見之使之求墨二月而反報日巴得馬矣在於沙丘穆公曰何馬也對既牡而黃使人往取之牝而驪穆公不說在伯樂而問之風敗矣子之所使求者毛物牝牡弗能矩又何馬之能知伯樂喟然太息日一至此毛是乃其所以千萬臣而無數者也若理之所觀者天機也得麟睡翻其精而忘其棋趙內而忘其雄見其所見而不見其囂蟲所不見視其所祖而道其所不視者彼之所相者乃有貴乎馬者馬至而果千里之則故老子曰大道若 |
| 22 | 屈大巧若拙吳起篇楚令尹邁魏問屈宜若曰王不鄭起之不肖而以為令尹先生試觀起之屬人也屈子曰將奈何吳起曰將衰楚國之爵而平其制祿損某用餘而綬其不足稱礪甲兵時爭利於天下屈于子將衰楚國之詩而乎其制祿損其有餘而殺其不足是變其故易其常也行之者不利宜若聞之曰怒煮道德也冥煮面器也事者人之所本也今子陰謀 |
| 23 | 逆德奸用西器始人之所本道之至也且予用魯兵不宜得志於覽而得志焉于用魏兵不宜得志於秦而得志焉宜若聞之非福人不能成禍吾固戚吾王之數逆天道戾人理至今無禍差須天子也其起惕岫日尚可更衰屈子曰成形之徒不可更道子不若教變而篤行之老子既瞿其龍解其紛和其光同其慶寶伐笙二合不與大夫請擊乙顯王風先君之時晉不伐楚及孤之身而晉伐楚是孤之過也若何其厚羣大夫曰先臣之時晉不伐楚岑臣之見而晉伐楚此臣之罪也請三擊之王俛而泣涕沾襟起而拜星大奉貴人問之氏君臣等以過為在己且輕下其邑不可伐也梗還師而歸君子國能受國之城是謂社稷主宋景公之時熒惑在心於權召子韋而問虛見熒惑在心何也宅韋熙熒惑天罰恤虺宋分軌禍且當危雖征可移於宰相公日宰相所使治國家也而移死焉不祥于韋風可移於民公風民死寡人誰為君歌寧獨死里子韋風可移於歲公既成萬之命歲饑蔚必死先為人君而欲殺其民以自活也其誰以我為君者果是寡人之命固已盡矣于韋無復言洲完干章還走北面再拜比敢賀憲天之處高而聽聽君有君人之言州天必有三賞蘆岑夕星必徙二錢君延年二十一歲亦比千奚以知乙對國君有君人臺宣二故有耐宜星必三徒念荅行七里三七二十一故君移年二十一歲臣請伏於陛下以伺之星不徒臣請死也公即配是夕也童果三徙念故老子即能受國之不祥是謂天下王昔者公孫龍在趙之時謂弟子曰人而無能者能不能與道有客衣褐帶索而見曰臣能呼公孫龍顧謂弟子曰門下故有能呼者乎對日無有岑孫龍日與之弟子之籍後數日牲訖馬王至於河工而航在一沮使善呼之一呼而航壇憂不廢號曰聖人之處世不道有伎能之士故老子日尺 |
| 24 | 無家人領無棄物是謂襲明子發攻蔡踰之宣王郊迅列田百頃而封之說圭子發辭不受國治國立政諸侯人賓禮君之德也發號施令師未合而敵道距將軍之成也其陳戰而勝敵者此庶民之力也羌乘民之功覺而取其爵祿煮非仁義之道也故辭而弗襲受故老子且功成而不居夫唯不廣是以不去吾文公伐原又大夫期戶恩二日而原不蔭竟公令去之軍吏以原不過二百將降矣君昆吾不知原三日而不可得下也以與大夫期盡而不謹失信得原吾弗為也庶人聞之感有君若此可弗降也墓醢溫人雲蹇一聞亦請降故老子且窈兮冥覺其中有精其精甚誣其中有信故美言可以市苴奚行可以加人顧儀休相魯而嗜怠一國獻結虛儀子不受其弟子諫曰夫于嗜魚弗受何也答日笑唯嗜魚故弗受完受魚而免於檀雖嗜氣不能自給魚捷受魚而不免於相酢能長自給魚此明於為人為已者也故老子曰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在菲以其無私親故能成其職一日知是不蜃狐丘丈人謂孫叔故日大有二怨子知之乎孫叔敖日何謂也對日爵高者士始之官大者主惡之祿厚者怨處之孫叔敖日吾爵益高吾驪爛轍智益亢吾官益太霍心益屯五蟲益厚吾施益埋是以免三怨可醜故老子既賈必以賤為本高必以下蠅基尺司馬捶釣煮年八十矣而不失鉤賣大司馬旦巧稱有道孤比臣有守也臣年一十好捶釣於物無親也非釣無察也是以用之春亦假於弗用也而以長得其風而況持不用者丑物孰不濟蟲故老子曰從事於道者同於道文王砥德修政干年而天下一垂歸之紆聞而思之比奈夙興夜寐與之競行則苦心勞形縱而置之惡伐余一人崇侯虎曰周伯昌行仁義而善謀太子發勇敢而不疑中干旦恭儉而知職者與之徒則不堪其殃縱而赦之身必危亡冠雖弊必加於頭及未成請圖之屈商乃拘文王於美里於是散宜生乃以千金求天下戶藝怪得騶虞雞斯之乘封五百工犬貝百朋玄豹黃羆青行白虎文皮千金所獻於織因費仲而道本見而論之乃免其身殺牛而賜之文王歸乃為玉門築靈臺相女童擊鐘鼓以待紂之失也紆聞之曰周伯昌改道易行吾洲憂矣祝篇炮姓剖比丑別孕婦綬諫煮文王乃撰遂其謀使君子既知甚能擊其星為天下在成王問姚政於尹佚日吾何德之任而民親其上對日使之時而敬順之主風其度安亳印姬臨深淵姬履薄水王鳳悟哉主人歌尹佚風天地之間四海之內事之則吾玄日也府善則吾讎也背夏商之臣反讎桀紂而臣湯武宿沙之民皆自攻其柱而歸神農此世之所明知也姬何苴無懼也使者子曰人之所畏不可不畏也跖之徒問跖昆盜亦有道乎跖日奚適其知道也天意而中藏煮聖也尺先煮勇也盱後煮義也分均煮仁也雖可否者智也五者不能而能成大盜者天下無之南此觀之盜賊之心必託聖人之道而後可行故老子見紹聖秉覺萬利百借楚將子發好求技道之士楚有善焉偷煮往見曰聞君求技道之士臣偷也願以技齎一襄事發聞之友不給帶冠不暇正出見而禮之左右諫昆倫煮天下之盜也何為之禮君風蹈非左右之所得哭復無幾何齊興兵伐楚宅發將師以當之典三部楚賢良大夫當盡其計而悉其誠補師愈鼠禪是市偷進請既臣有薄投願為君行之義發風謂不問其辭而遣之倫則夜解齊將軍之禱帳而獻之事發因使人歸之日事有出薪者得將軍之權使歸之於執亳明又復往取其枕寶發又使人歸之明日又復往取其簪子發又使歸之齊師聞之犬駭將軍與軍吏謀曰今日不去楚君恐取吾 |
| 25 | 頭乃還師而去故曰無細而能蘆在人君用之耳故老子既不善人聖文之賢也顏回謂仲尼風回益矣仲尼氏何謂也國回忘禮樂矣伊尼曰可矣猶未也異日復見氏曰益夫仲尼日何謂也即回忘仁義先仲尼既可矣猶未也異日復見風圃坐忘矣仲尼蘧黼比何謂坐羸顏回風鑒支體黜聰明離形去知洞 |
| 26 | 喜於化通霆謂坐忘仲尼氏洞則無善也化則無常矣而天子薦賢丘請從之後故老子曰載營魄抱一能無離壬專氣至柔能如嬰兄垂蔡穆公興師將以襲鄭蹇叔慎不郎臣聞襲國煮以事不過百拜以人不過二十里舊其謀未及發泄也甲兵未及鏡樊也糧食耒及乏經城人民未及罷病也皆以其氣之高與其力之盛至是以犯敵能威今行數千里文數絕諸侯之地以襲國臣不知其可也者重圖之二公不聽蹇叔送睡衰經而哭之師遂徒過周而東鄭賈人弦高矯鄭伯之命以十二牛勞秦師而廣之三帥乃懼而謀國吾行數千里以襲人未至而人已知之其備必先成不可襲也還師而去喜此之職嘗文公適薨未藥完軫言於襄公曰昔吾先君與穆公交天下莫寶蠶壽不邑諸侯其不絕今吾君薨未葬而不覺苦表而不假道霆死吾君而弱吾孤也請擊之襄公許誰先軫舉兵而與秦師過於殽大破之擒其三師以歸穆公聞之真服廟臨以誰於眾故老子曰知而不知尚矣不知而知病也齊王后死主欲置后而未定使羣臣議謂公欲中王之意因獻十弭而美其耳目因問美理之所在感勸立以為王后靈王大說逐尊重薛今故人主之意欲見於妣則為人臣之所制故老子臣塞其先師其既終身不軌盧敖游乎此惟經呼沐陰尺乎玄風重於蒙穀之其見一士焉深目而玄鬚妖注而鳶厲豐上而殺下軒軒然方迎風而舞顧見盧放慢然下其覺遯逃乎厲盧敖就而視之方林龜穀而食蛤魏盧敖與之語熙唯敖為背羣離霞嘉觀靈谷之外煮謂故而已聖放幼而好渥至長不淪周行四風酒北陰之未陵岑卒贈太子於是子殆可與敖為友荒若士者眷然而笑曰嘻子中州之民寧肯而遽至雌距猶光乎日凡祈載列星陰陽之所宜四時之所生其此夫不名之地猶安奧也若我南游乎周室之野北息乎沉墨之耀西窮冥冥之靈業開鴻豫之尤蹈其下無挑福上肌天惠焉洲賦視焉無觀此其外猶有沈沃之汜其餘一舉而千萬里吾猶未能之在今予游始於此乃語窮觀豈不亦遠哉然子處夫吾與汗漫期於九核之矩吾不可以久駐若士舉臂而珠見遂人雲屯盧敖仰而視之東見方止祖登枉溫標若有畏也既吾比夫天猶黃鵠血翼蟲離醴也經曰任不離咫尺而自以為遠豈不悲哉故莊子 |
| 27 | 理小人不及大人賦知不及大無朝謂不知晦朔爐姑不知春秋雖言明之有所不見也季子澄亶父土集而巫馬期貌衣短褐戮容貌往觀化蟲見得魚釋乙巫馬期問風凡子所為魚春秋得也今得而釋之何也漁者對區事子不欲人取小魚也所得者小魚是以釋乙巫馬期歸以報孔子目季子之德至矣使刪壽翼加攝行若有嚴刑在其側煮季子何以至於此孔子既正嘗聞之以直言日誠於此者利於彼季予必行此術他故老子日去彼取此罔而問於景日昭昭在則壽神明也景日非也周兩日子何以知之景曰扶桑受 |
| 28 | 八具郭謝日照宇宙昭昭之光輝燭四海聞戶塞牖則無由 |
| 29 | 人牟金口神明四通並流無所不及上際於天下蟠於地化育萬物而不可為象俛仰之間而御四海之外昭昭何足以明之故老子見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羌耀問於北有日子果有乎其果知有乎無有弗應也短耀不得問而就視其狀貌冥然忽姚視之不見其競聽之不聞其聲持之不可得望之不可輕極也光耀日貴矣哉孰能至於此聖予能有無矣束蘆翼夕能無無也及其為無無刀何從至於此哉故老子曰無有人于無間吾是以知恥為之有益也白公勝盧亂罷朝而立到杖策綴上貫願血流至地而弗知也鄭人聞之曰願之志將何不忘哉此言精神之越於外智慮之蕩於內即不能漏理其形也是故神之所用者遠則所道者道也故老子曰不出戶以知天下不窺牖以見天道其出彌遠其知彌然此之謂也秦皇帝得天理恐不能完發遣凡築長城脩開梁設障塞苴舊襄置邊吏然劉氏奪之郡轉離雪景勤側纖破之故躡乃封比干之墓表商容之間柴箕子之既軻成湯之廟發鉅橋之粟散鹿臺之錢破動枕施蒞孝絕紋去合露宿以示平易解劍帶笏以示洲仇於此天下歌讓而樂之諸侯執幣相朝三十四世不尋在使者子既嘗閉煮恥閱鏡而不可開也善結煮無繩約而不可解也尹雷學御三年而洲得聶私目苦痛常寢想之南夜夢受秋駕於師明日往朝師望之謂之日吾非愛道於子也蓋子不可予也今日教千以秋駕尹需及走北面再拜風臣有天幸今夕固夢受之說者子曰乾虛極宇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其後也昔孫叔敖三得令尹無喜志三去令尹無憂色延陵季丑美人願一以為王而不肯許由讓天下而弗受男子與崔杼盟臨死地不變其儀此皆有所逮 |
| 30 | 通也精神通於死生則物孰能識之類有飲非得寶劍於干隊還反度江至於中流陽侯之波而蛟俠繞其船飲非謂泄船者曰當有如此而得活者毛對日未嘗見也於是飲非瞑且設州攘臂拔劍日武士可八孔似唯義之禮說也不可劫而奪也此江中之腐肉朽薨醜覺葉期而已紅有笑愛婉超江剌蛟遂斷其頭般中軸交婦人盡活廊波畢爪刑爵篇執毫扣子聞之風夫善載腐肉朽滑葉劍煮伏非之謂果故老子日夫唯無以生為者是賢於貴生蟲志久淳於髡以從訖魏王魏王辯之翻車十乘滯喉瓶辭而行本以為從未是也復以衡說其辭若山魏王乃止其候而疏其皋失從心志而有不能成源之義是其所以固也奉暑慕事有本笑真宗本技能雖樂不若其寡也故周鼎著擇而使乾其指先王以見大巧之不可也故棋于昆匠人知為門能以門所以不知門也故必枝仙後能門墨者有田鳩者欲見秦惠王約車申轅惡於泰周年不得見客聖言之楚王者往見楚王楚王甚悅之予以配使於秦至因填丁之將軍之節惠王甚說之出佳喟然而歎告從者既吾酉秦三年不得見不識嗣顯道之可以從楚也物故有近之而還遠之冊近煮拂蹄熊洲大人之行不掩以網至所極而已矣此所謂莞干梟飛而維繩者蓋水之深千飢而不受塵垢投金鐵鍼觀焉則形見於先非不深且清也氣體能蛇其之肯歸也是故石上不生五穀禿山不游康鹿無所陰蔽隱池昔趙文子問於叔向日量無辜其孰先亡乎對昆中行知氏父子昆何歌對曰其為政也以苛為察肌項偽胡似刻下為忠以計多為功譬之猶廓章者驪疊郡之大則大矣裂之道也故老子日其政悶悶其喜民醇醜其政察察其民缺跣烹公謂太卜曰子之道何能對日能動地晏子往見公公曰寡人間太卜風動地地可動乎晏子默然不對出見太卜旦昔吾見句星在房心之間地其動乎太卜迂權要子埋太卜走往見公日臣非能動地地固將動也莊子陽聞之日莫子然然不對者不欲太卜之死在見太卜煮恐公之欺也晏子可謂忠於上而惠於下矣故老子旦方而不割廉而不測魏文侯觴諸大夫於曲陽飲酒醜支侯喟然異日吾獨無豫讓以篇臣寵蹇重舉白而進之風請浮君君曰何也對量重屏日臣聞之有命之父境不知孝是有道之君不知忠降一華由臣夫豫讓之君亦何如哉文侯受觴而飲醴不獻日無管仲鮑叔以為臣故有豫讓之要故老子曰國家昏亂有忠臣在子親桓公之廟有器焉謂之宥厄孔子日善哉予得見此器覆旦武子取來水至灌之其中則正翼盈則覆孔子適然單容區善哉持盈者平予貢在側曰請問持盈日益而損之曰何謂益而損之即夫物盛而衰藥極則悲耳中而移汗盈而應是故聰明睿賓字之以愚麥聞博辯守之以儉武力毅星守之以是富貴廣大字之以頤德施天下守之以讓此五者雍王所以守天下而弗失也反此五煮耒害不危也故老子比保此道煮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榮而不新成武王問太公日寡人伐約天下是臣殺其主而下伏其上也吾恐後世之用兵不休閭爭小己為之奈便是公氏書書王之間也燕和御獸都惟恐其創之小也已得之惟恐傷肉之多也王若欲久持之則塞民於先道全為無用之事煩擾之數被皆樂其說仁其情昭昭而道其其於是乃去其實而載之本解其劍而帶之復為二年之喪令類不蕃高辭早試便民不能酒肉以通為竽瑟以觀之鬼神以輔懼臺畏之罪文滋禮以葬其覺厚奠久喪以重其家食味能旅綸紙滅貧其耽深鑿高重以盡其九家貧族外慮患者寡以此移風可以持天下弗夫故老子母化推南鴻烈斛卷十二 |
| 31 | 氾論訓 |
| 32 | 古者有聲而結領以王天下者矣其德生而不辱于重而不禁天下不非其服同懷其德當此之時陰陽和八毛風雨時觀萬物蕃息烏謂之巢可俯而探也禽獸可羈而從也豈必裹衣博帶句襟委章甫哉古者民澤處復穴來日則不勝霜雪霧露夏日則不勝暑熱蚤重聖人乃作為之禁土構木以篇官室上棟下宇以蔽風雨以避寒暑而百姓安之伯余之初作衣池縱麻索縷手經指桂其成猶綱羅後世為之機杼勝復以便其用而民得以持形御寒古者剡耜而耕摩蜃而耨木鉤而樵抱輕而汲民勞而利薄後世篇之耒耜稷鋤斧柯而樵精皋而汲民通而利二牘古者大川名谷衝絕道路不通往來也乃為睿木方版以篇舟航故地勢有伽得相委輸乃為祖蹻而起千里看言倨之動也而非為之操輪建輿駕馬服牛民以致遠而不勞為驚禽猛獸之害傷人而無以禁御也而作為之鑄金銀鐵以為兵刀猛獸不能篇害故氏拂延其難則求其便因其意則操其備人各以其所知二州去苴所壽就其所利常故不可循器械不可因也則 |
| 33 | 先王之法度有移易耆矣古之制婚禮不稱主人舜不告而娶非禮也立子以長文王舍伯邑考而用武王非制也禮二十而娶文王十五而生武王非法也夏后氏殯於阼階之上殷人殯於兩楹之間周人殯於西階之上此禮之不同者也有虞氏用堯棺夏后氏聖周殷人用擁周人牆置妻此葬之不同者也夏后氏祭於閭殷人祭於陽周人祭於日出以朝此祭之不同者也堯大章舜九韶禹大夏湯大凌周武象即此樂之不同者也故五帝堯道而德覆天下三王殊事而名施後世此皆因時變而制禮樂者譬猶師曠之施瑟枉也所推移上下者無寸尺之度而靡不中音故通於禮樂之情煮能作意有本至於中而以知無義之所同者也魯昭公有慈母而愛之死為之練冠拔有慈母之服陽庚殺蓼侯而竊其夫人故大饗廢夫人之禮先王之制不宜則廢之末世之事善則著之是故禮樂未始有常也故聖人制禮樂而不制 |
| 34 | 於禮樂治國有常而利民篇本政教有經而令行緬上苟利於民不必法古有同於事不必循舊夫夏商之衰也不變法而亡三代之起也不相襲而王故聖人法與時變禮與俗化衣服器械各便其用法度制念各因其宜故變古未可非而循俗未是二也百川異源而皆歸於海百家殊業而眥務於治王道缺而詩侑周室廢禮義壤而春秋作詩春秋學之美者也皆衰世之造也儒者猶之以教導於世豈若三代之盛哉以詩春秋為古之道而責之又有未作詩春秋之時五金道其缺也不若道其聲也謂先王之詩書不 |
| 35 | 漸灶驛若聞得其意聞得其言不若得其所以言得其所以口呈蠶旨弗能言也故道可道者非常道也周公事文王也行無專制事無由巳身若不勝衣言若不出口有奉持於文王洞洞屬屬如將不勝恐失之可謂能予矣武王崩成王幼少周公繼文王之業履天子之籍聽天下之政事夷狄之亂誅管蔡之罪負寡而朝諸戾誅賞制斷無所顧問威動天地聲懾海內可謂能武矣成王既壯周公屬籍致政北面委質而臣事之請而後德復而後行無禮恣之志無伐矜之色可也予一謂能臣矣故一人之身而三變者所以應時矣何況曰 |
| 36 | 一尸次乎君數易世固數易君火以其位還其好憎以其威 |
| 37 | 勢供嗜欲而欲以一行之禮一定之法應特獨受其一刪不能中權亦明矣故聖人所由日道所為曰事道猶拭金有所誅和興載猶琴瑟無約助調故法制禮義者治人之異也而非所以為治也故仁以為經義以為紀此萬世不更者也若乃人者其身水而時省其用雖日變可也天下豈有常法哉當於世事得於人理順於天地神於鬼神則可以正治矣古者太醇工龐口商僕女重是以政教易化風俗易移也今世沁益衰民俗益薄欲以樸重之法治既弊之民是猶無銷銜藥策銀而御騎馬也昔者神農無制令而民從唐虞有制令而無刑罰夏后氏不重語眾人進爵帶人盟選至當今之世煙詢而輕辱費得而寡蓋欲以神農之道治之則其亂必矣伯成子高辭篇諸侯而耕天下高之今之時尺辭官而隱處為鄉邑之下豈可同哉古之兵弓劍而已矣精柔無擊脩戟無剌跪世之兵隆衝以攻渠瞻以宗連弩以耽銷軍以國古之伐國不殺黃氏不獲二毛於古為義於今為失言之所以鬥一幻乍榮者今之所以為辱也古之所以為治者今之所以為亂也夫神農伏義不施賞罰而民不為弗然而郡惠公立政煮不能廢法而治民舜執干戚而服有苞然而征伐煮不能釋甲兵而制禮暴由此觀之法度者所以論氏權而節緩急也器械煮因時變而制宜適也天聖人作法而萬物制焉賢者立禮而不肖者拘焉制法之理不可與選舉拘禮之人不可使岫變耳床知清濁之分者不可令調實心不知治亂之源者不黼一可今制法必有獨聞之耳獨見之明然後能擅道而行矣夫股變夏周變殷春秋變周二代之禮不同何古之從大人作而男子猶知法治所由生則應時而變不知法治之源雖循古終亂今世之法籍與時變禮義興雅易為學煮循先襲荒據積守當教以為非此不治是猶持方伯而用貫鑿也欲得宜通致目焉則難矣今儒墓煮稱三代文武而弗行蓋言其所不行也非今時之世而弗改是行其所非也稱其所是五行其所非是以盡日極慮而無益於治勞形竭智而無補於至也今夫圖工好晝鬼魅而憎圖徇馬者何也鬼魅不世出而狗馬可日見也夫存危治亂非智不能而道先稱在雖心有餘故不用之法聖王弗行不亂之言聖王弗聽天地之氣莫大於和和者陰陽調甘夜分而生物春分而生秋分而成生之與藏必得和之精故聖人之道寬而栗嚴而溫柔而直猛而仁太剛則抵太柔則卷聖人正在剛柔之間乃得道之本積陰則沉積陽則飛陰陽相接乃能成和夫繩之為度也可卷而伸也引而伸之可重而瑞故聖人以身體之夫脩而不橫短而不窮直而不剛久而不以為二志者其唯繩乎故思推則懦懦則不威嚴推則猛猛則不和愛推則縱縱則不令刑推則虐虐則無親昔者齊簡公釋其國家之稱而事任其大臣將相攝威擅競私門成雲而公道不行故使陳成田當鴟夷子蟲享嘯皮得成其難使呂氏絕祖而陳氏有國者此柔懦所生也鄭子陽剛毅而好罰其於罰也執而無敵舍人有折弓者畏罪而恐誅則因樹狗之驚以殺子陽此駟以剛猛之所致也今不知道者見柔懦者侵則矜篇剛毅見剛毅者宜則矜為柔懦此本無至於中而見聞舛馳於外者也故終身而加所定趨譬猶不知音者之歌也濁之則鬱而無轉清之則撫而不謳及至韓娥秦青薛談之謂虔同曼聲之歌憤於志積於內盈尸之則莫不比於律而和於人心何則中有本至一尸以定清濁不受於先而自為儀表也今夫盲者行於 |
| 38 | 嗜偶人謂之左則左謂之右則右過君子則易道遇小人則陌溝壑何則日無以接物也故魏兩用樓翟吳刪起而亡西河潛主事用悼齒而死於東廟無術以御之也文王兩用呂聖召公奭而王楚莊王車任孫叔赦而霸有術以御之也夫弦歌鼓舞以為樂蓋旋揖讓以修禮厚葬久喪以送死孔子之所立也而單于非之兼愛尚賢右鬼非命墨子之所立也而楊子非之全性保其不以物累形楊子之所立也而孟子非之趨捨人異各有職心故是非有處得其處則無非失其處則無是丹宛太家反踵空同犬夏北疾青肱脩股之民是非各異習俗相反君臣上正夫婦父干有以相使也此之是非彼之是也此之非非彼之非也譬若斤斧椎鑿之各有所施也禹之時以五音聽溫懸鐘鼓磬鐸置輔以待四方之韋為號日教寡人以道者擊鼓論寡人以義者擊鐘吾寡人以事者振鏡語寡人以憂者擊聲有獄訟者搖難當此之應一饋而十趙一沐而三提髮以勞天下之民此而不能達善姚忠春則才不足也奉之職高篇臺榭犬篇苑鳳連為馳道鑄金人發適成刀芻氣頭會箕賦輸於少麻丁壯丈夫而至臨姚狄道東至會稽浮石南至豫章桂摧北至飛狐湯風道路死人以溝量當此之壽墟忠諫者謂之不禮而道仁義者謂之狂逮至高皇虛存亡繼絕舉天下之大星京自奮袂執銳以為百姓請命於皇天當此之職天下雄傭豪芙暴露於野澤前蒙矢冠而後墮谿整出百死而紿一生以事天下之權喬武厲誠以決一旦之命當此之時豐衣博覽憂提張而道儒墓煮以為不亂逮至暴亂已滕海內大定繼文之業立武之瑰履天子之圖籍造劉氏之貌冠總鄒容之儒墨通先聖之遺教戴天子之旗乘大路霆九游撞大鐘擊鳴鼓奏咸池揚干戚當此之時有立武者見疑一世之間而文武代為雌雖有時而用也今世之為武者則非文也為文者則非武也文武更相藉而不知時世之用也此見隅曲之一指而不知人極之廣大也故東西而望不見西牆南西而視不都北方唯無所稽者則無所不通國之所以存者道德也家之所以亡者理塞也堯無百戶之郭舜無置錐之地以有天下禹無十人之眾湯無七里之分以王諸廣文王處岐用之間也地方不過百里而立為天子者有王道也夏桀殷織之盛也人跡所至舟車所通莫不為郡縣然而身死人手而為天下笑者有亡形也故聖人見化以觀其微德有盛衰風先萌汁蠅故得王道者雖小必大有亡形者雖成必敗夫夏之將亡太史令無古先奔於商二年而桀乃亡殷之將敗也太史令向藝先歸文王暮年而紂乃亡故聖攻人之見存亡之迹成敗之際也非待鳴條之野甲予之日也今謂彊者腕則度地計眾富者利財量栗稱金若此則千乘之君無不霸王者而萬乘之國無不破亡者矣有亡之迹若此其易知也愚夫蠢嫡皆能論之趙襄子以晉陽之城霸智伯以三晉之地擒潛王以大齊亡田單以即署有功故國之亡也雖左小足造道之行也雖小不可輕由此觀之有在得道而一望不在於大過昔在失道而不在於小也詩尋方眷西 |
| 39 | 汀顧此惟與宅言去殷而遷於周也故亂國之君務廣苴通而不務仁義務高其位而不務道德是釋其所以在而造其所以亡也故無囚於無門而不能自非其所行而悔不殺湯於夏臺約拘於宣室而不及其過而悔不誅文至於美里二君處彊大荊位例仁義之道湯武赦罪之不給何謀之故當若上亂三光之明下失萬民之觀雖微湯武朝弗能奪也今不審其在巳道而反傳之於人天下非一湯武也殺一人則必有繼之者也宜湯武之所以處小弱爾能以王者以苴者道也莊料之所以處彊大神見奪煮以其無道也今不行人之所以王者而反益已之所以奪墓趨亡之道也武王克殷欲築宮於五行之此周公曰不可夫五行之山固塞險阻之地也使我德能覆之則天下納其貢職者嫗也使我有暴亂之行則天下之伐我難矣此所以三十六世而不奪也周公可謂能持滿矣昔者周書直言曰上二里有下用也下言者上用也上言者當也王直靈檀此存亡之術也唯聖人御能知攫言而必信期而必當天下之高行也直躬其交攘羊而子證之尾生與婦人期而死之直 |
| 40 | 證失信而溺死雖有道信孰能責之大三軍矯命過之大者也秦穆公與兵襲鄭過周而東鄭賈人弦高將西販朱道遇秦師於周鄭之間乃矯鄭伯之命犒以十二先睿慕師而部之以存鄭國故事有所至信反篇過謹反為功何謂失禮而有大功昔楚恭王戰於陰陵滯虺養由基黃衰微公孫丙相直篡之恭王懼而失禮寶衰微舉足費共體恭王乃覺怒其失禮蒼體而起四大夫載而行背蒼吾繞娶妻而美以讓兄禮所謂忠愛而不可行者也是故聖人論事之局曲置與乏屈伸偃仰蕪常儀表時屈時伸早弱渠加蒲韋非攝奪也剛強猛毅志厲青雲非本矜也以棄時應變也夫君臣之接屈膝早拜以相尊禮也至其近於患也則舉足旌其體天下莫能非也是故忠之所在禮不足以難之也著子之事親和嚴早體奉帶運履至其溺道則粹其髮而拯非敢驕侮以救其死也故溺則猝父視則名震靈不得不然也此權之所設也故孔子風可與共學矣而未可與適道也有坤適道未可與立也可與立未可與權權者聖大慈 |
| 41 | 脈獨是也故忤而後合者謂之知禮春而後外者謂之不知權不知權煮著反醜矣故禮卷實之華而偽之文也天於卒追窮遽之中也則無所用矣是故聖人以文交於世而以實從事於宜不結於一述之塗什慚凝滯而不化是故敗事夾而成事家號令行於天下莫之能非矣猩猩知往而不知來乾鵲知來而不知在此修短之分也寶者宴弭周室之執數者也天地之氣即月之徒風雨之變律曆之數加所不通然而不能自稱車裂而死蘇蹇匹夫徒走之人也祖蹻羸蓋經營萬乘之至破諾諸矣然不自免於車裂之溫滯偃王被服慈惠身行仁義陸地之朝者三十二國然而身死國宜字孫缽類犬夫種輔翼越王句踐而為之報怨雪恥擒夫差之身開地數千里和而身伏屬鏤而死此皆達於治亂之機而未知全性之具煮故畏弘知天道而不知人事蘇泰知權謀而不知禍福徐偃王知仁義而不知時大夫種知忠而不知謀聖人則不然論世而為之事權事而為之謀是以舒之天下而不窕內之尋常而不塞使天下荒亂禮義絕綱紀廢彊弱相乘力征相攘臣至無差貴賤無次一烹甲胃生機載燕雀處帷幄而兵不休息而乃始服屬吏之貌恭倫之禮則必滅抑而不能興矣天下安靈或教和毛百姓肅睦上下相親而乃始立氣矜奮勇力則必不免於有司之法矣是故聖人者能陰能陽能弱能彊隨時而動謹因資而立跪物動而知其反事萌而察其主化則為之家道則得之應是以終身行而無所風故事有可行而不可言者有可言而不可行者有易篇而難成者有難成而易敗者所謂可行而不可言煮趨舍也可言而不可行者偽詐也易為而難成者事也難成而易敗者名也此四策卷聖人之所獨見而留意也調寸而伸尺聖人為之小枉而奉且君子行之周公有殺弟之累齊桓有事國之稅然而周公以義補缺桓公以功滅醜而皆得賢今以人之小過辨其大矣則天下無聖王賢相矣故目中有疵不害於禮不可灼也喉中有病無害於息不可鑿也河上之立家不可勝數猶之為易也水激興波高下相臨羌以尋瀛猶之為乎昔者曾子為春將聽三戰不勝亡地千星使曹子計不顧後足不旋踵刎頸於陳屯則終身為破軍擒將矣然而曹子不差其敗雖死而無功柯之盟榆一天之力造桓公之宵三戰祈亡一朝而反之勇聞於天下功立於睿國管仲輔公子亂而不能遂不可謂智遁逃奔走不死其難不可謂見東縛桎梏不諱其雖不可謂貞當此三行者布衣弗友人君弗臣然而管仲免於累細之刀 |
| 42 | 屯立齊國之政九合諸矣一匡天下使管仲出死推軀不顧後周豈有此霸功哉今人君論其臣也不計其大功總其暑行而求其小善則失賢之數也故人判 |
| 43 | 兄一有厚德洲問其小節而有大譽無疵其小故夫牛雕之溪不能生檀鮪而蜂房不容鵠卵小形不足以包大禮也夫人之情其不有所短誡其大容是也雖有小過不足以為累若其大客非也雖有閭里之行未足大舉夫顏喙聚梁父之大盜也而篇齊忠臣段干木晉國之大祖也而為文虔師孟卯妻其嫂有五子焉細而相魏寧其危解其患景陽淫酒被髮而御於婦人威服諸庚此四人者皆有所短然而功名不減者其眾得也季襄陳仲子立節抗行不入愕君之朝不二亂世之食遂餓而死不能存亡接絕者何小節伸而大客風故小謹者無成功訾行者不容於眾體大者節疏雖距者舉遠自古及今五帝一王未有能全其行者也故易曰小過亨利里百人其不有過而不欲其大也夫堯舜湯武世主之隆也齊桓晉文王霸之家其也抵堯有不慈之名舜有車父之謗湯武有放弒之事五伯有暴亂之謀是故君子不責備於一人方正而不以剖廉直而不以切博通而不以實文武而不以實求於一人則任以人九日脩則以道德貴人以人力易償也自脩以道德難為也難篇則行高矣易償則求贍矣夫夏后氏之璜不能無考明月之珠不能無顯然而天下賢之者何也其小惡不足妨大笑也岑志人之所短而忘人之所脩而求得其賢於天下則難矣夫百里奚之飯告伊尹之負鼎太公之鼓刀韓城之間歌其美有存焉者矣眾人見其位之卑賤事之降鑒而不知其天星以為不肖及其為天子三公而立篇諸炭賢祖乃始信於異眾也夭發於鼎俎之間莊於屠酤之肆解於累維之中與於牛領之佳祀之以湯法教之以權火立之於本朝之上侍之於三公之位丙不慚於國家外不愧於諸炭滌勢有似內在故未洧功而知其賢者堯之知舜也功成事立而知其賢者市人之知舜也為是釋度數荊開朝肆草莽之吏其美人也必多矣何則能馴劫其家而不知其所以取人也夫物之相類者世主喜讀之所亂賊也嫌疑肖象者眾人之所眩躍也故狼者頹知而非矩愚者類仁而非仁證者類勇而非勇使人之相去也若王之與在莫之與惡則論人易矣夫肌人章章官之與稟本也雖床之與麋蕪也此皆相似者使劍工惑劍之似莫邪者唯歐冶能名其禮玉工眩玉之似碧盧者唯猜頓不失其情間主亂於姦臣小人之疑君子者唯聖人能見微以知明故蛇舉首尺而脩短可知也眾見其牙而大小可論也薛燭唐子見若狐甲於劍而利鈍識矣叟兄易牙淄蠅之木合者嘗一洽木而甘苦知矣故聖人之論賢也見其一行而賢不肖分矣孔子辭廩丘終不盜刀鉤許由讓天子亦不利封炭故未嘗灼而不敢握火者見其有所燒也未嘗傷而不敢握刀者見其有所害也由此觀之見者可以論未發也而觀小節可以知大體矣故論人之道貴則觀其所舉富則觀其所施窮則觀其所不受錢則觀其所不為貧則觀其所不取視其更難以知其勇動星普哀以觀其守委以財貨以論其仁振以恐懽以知其節則人情備矣古之善賞者費少而勸眾善罰者刑省而姦禁善予者用約而篇德善取者入多而無怨趙襄子圍於晉陽罷圍而賞有功者五奎局赫為賞首左右日晉陽之難赫無大功今為賞百何也襄子曰晉陽之屬寡人社稷危國家殆羣臣無不有驕侮之心唯赫不失君臣之禮說賞一人而天下篇忠之臣者莫不願忠於其君此賞少而勸善者眾也齊威王設大鼎於庭中而數無鹽冷貝子之屬日聞吾耳察子之事田野蕪實稟虛醉圄宣子以姦事我者也乃烹之齊以此三十二歲遼路不拾遺此刑省姦禁者也秦穆公出遊而車敗舂服失蟲野人得之穆公追而及之岐山之陽野人方屠而食之禮公旦夫食駿馬之內而不遺飲酒者傷人吾恐其傷汝筆遍飲而去之處石十與晉惠公篇韓之戰晉師圍穆公之車梁由靡扣穆公之臨覆之食馬肉者三百餘人皆出死篇穆公戰於車下遂克晉寡惠公以歸此用約而篇德者也齊桓公將欲征伐鮮兵不足本有罪者出犀甲阻戰有輕罪者贖以金屍訟而不勝春出山東前百姓皆講乃矯箭為矢鑄金而為丸以伐不義而征無道遂霸天下此一人多而無怨者也故聖人因民之所喜而勸善因民一八一之所惡而禁竅故賞一人而天下譽之罰一人而天下畏之護至賞不置至刑不濫孔子誅少正卯而露國之刑塞宅產誅鄧祝而鄭國之姦禁以近論遠以小知大也故聖人守約而治廣者此之謂也天下莫八易於為善而其難於為不善也所謂為善煮靜而無 |
| 44 | 為也所謂為不益暮躁而二欲也適情辭餘無所誘醜循性保其無變於己故曰為善易越城郭踰姒塞姦符飽盜管金篡弒矯誣非人之性也故曰為不善難今人所以犯囹圄之罪而陷於刑戮之忠者由嗜慾無厭不循度量之故也何以知其然天下縣官法匪發墓者誰竊盜者刑此執政之所司也夫法令者網其姦邪勒事隨其蹤跡無愚夫審婦皆知為姦之無腕也犯禁之不得免也滿而不材子不勝其欲蒙死亡之罪而被刑戮之差缸而立秋之後司寇之徒繼踵於門而死市之人血流於路何則惑於財利之得而蔽於死亡之意也夫今陳卒設丘兩軍相當將施今日斬首拜爵而屈撓者要斬然而隊階之卒皆不能前遂斬首之魏而後被要斬之罪是去恐死而 |
| 45 | 就必死也故利害之及禍福之接不可不審也事或欲之道足以失之或遇之道是以就之楚人有乘船而遇大風者波至而自投於水非不貪生而畏死也惑於恐死而反忘生也故人之嗜慾亦猶此也齊人有盜金煮當市繁之時至掇而走勒問苴蔽日而盜金於市中何也對曰五旱小見人徒見金其志所欲則尸川忘其為矣是故聖人審動靜之變而適受與之度理好憎之情犁喜怒之雖夫動靜得則患弗道也受與適則罪弗累也好憎理則憂弗道也喜怒節則怨弗犯也故運道之人不苟得不讓祖其有弗葉非其有弗索常滿而不溢恒虛而易足今夫雷水足以溢壺構而江河不能實漏危殺人心猶是也自當以道術度量食充虛衣御寒則是以委七尺之形矣若狐道二術度量而以自驗約則萬乘之勢不足以為萬天下少禹裏足以為樂矣孫叔敖三去令尹而無憂色爵祿不能果也刑飲非兩蛟夾繞其船而志不載怪物不能驚也聖人心平志易精神內守物莫足以戒之夫醉者使入城門以為七尺之間也起江淮以為享常之溝也酒濁其神也使者夜見立表以為是也是寢石以為虎也懼接其氣也又死夫天地之怪物乎夫雌雄相接陰陽相薄羽者為雛養毛者為駒續柔者篇皮肉堅者為齒鼠人弗怪也水生隴脈山生番五尺弗怪也老槐生火火川篇憐人弗怪也山出嘆陽水生罔象木生畢克井生墳羊人怪之間見鮮而馘誇蠡識物淺也天下之怪物聖人之所獨見利害之及覆 |
| 46 | 川者之所獨明達也同里嫌疑者世俗之所眩惑也夫見不可布於海內聞不可明於百姓是故因鬼神八山機祥而為之立禁總形推類而為之變象何以知其巾艾然也世俗言風饗本局者而輕為上牲葬死人者裘不可以藏相戲以刃者太祖朝苴蔚枕戶憐而臥者鬼神雖苴菩昆皆不著於法令而聖人之所不口傳也夫饗岑西而葬篇上牲者非蘊能賢於野獸麋鹿也而神明獨饗之何也以鐘盡韋豕人所當事而易得之物也故因其使以尊之裘不可以藏者非能其梯綿曼帛溫煖於身也世以為裘者難得貴買之物也而不可傳於後世無益於死者而是以養生故因其實以書之相戲以刃太祖朝其用者夫以刃相戲必為過失過失相傷其志於大無涉血之讎爭忿鬬而以小事自內於刑戮愚者所不知忌也故因太祖以累其心枕戶梯而臨鬼神覆其言者便是神能玄餘則不得戶牖之行若循虛而出人則亦無能履也零尸牖煮風氣之所從往來南風氣者陰陽相捕者也離者必痛號託鬼神以伸試之也用此之屬皆不可勝著於書策竹氣而藏於官府者也故以機祥明謂之為愚者之不知其害乃借鬼神之威以聲其教所由來者遠矣而愚者以篇機祥而根者以為非唯有道煮能通其志本世之祭井灶門只亶帶曰神者非以其神為能饗之也特賴其德煩苦之無已也是故以時見其惡所以不忘其動也觸石而出膚寸而合不崇朝而雨天下者唯大山赤地三年而不絕流澤及百里而潤草木煮唯江河也是以天子秩而祭之故馬先人於難者其死也葬之果其死也葬以大軍為克弔馬有疏猶不可忘又況人貴此聖人所以重仁襲忍號炎帝於火而死篇灶寓勞天下而死為社后稷作稼穡而死篇後拜除天下之害而死為宗布此鬼神之所以立雖楚有任俠者其子孫數諫而止之不聽也林有賊犬搜其廬事果發覺覆驚而走追造及之其所施德者皆為之職得免而遂反語其子貝衡數止五忌扁俠今有難果賴而免見而諫我不可用也知所以免於難而不知所以州難論事如此豈不惑哉宋人有嫁子者皆其子曰嫁未必成也有如理不可不私藏私藏而富其於以復嫁易其手聽艾之計竊而藏之若知其盜也逐而去之其文不自翼北知也而反得其說知篇出藏財而不知藏財所以出姻寫論如此豈不勃哉今夫僦載煮救山車之任極之十之九為軸之折也有加轅軸其上以為道不知軸轅之趣軸折也是王之佩琰而逐冤為走而破其琰也因佩兩訣以為之豫兩跌相觸破乃逾疾亂國之治有似於此夫鴟日大而睡不若鼠奸足眾而走 |
| 47 | 勺不若蛇滅國有大不若小眾不若少者及至天彊之糟霆蜚競弱之彊危之安存之亡也非聖人孰能觀之大小尊畢未足以論也唯道之在者為實有以明之天子處於郊亳則九卿趨大夫定坐者伏侍者齊當此之時明堂太廟懸冠解劍緩帶而寢非壑亭大而廟堂狹小也至尊居之也天道之實也非特天子之為尊也虎雄哺樂卿之夫蟄蟲鵲果背嚮天一卷至和旋鮮恤睹勒嘯漸漸進耕禪聊伊鞭軒和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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