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欽定四庫全書 |
| 2 | {{臣等謹案莊子翼八卷莊子闕誤一卷附錄一卷明焦竑撰是編成於萬厤戊子體例與所輯老子翼同前列所載書目自郭象注以下凡二十二家旁引他說互相發明者自支遁以下凡十六家又章句音義自郭象以下凡十一家今核其所引惟郭象呂惠卿褚伯秀羅勉學陸西星五家之說為多其餘特間出數條畧備家數而己又稱褚氏義海引王雱注內篇劉概注外篇道藏更有雱新傳十四卷豈其先後所注不同故並列之歟今採其合者著於編仍以新傳別之云云今考書中所引自雱新傳以外別無所謂雱注而養生主引劉概一條則概注亦有內篇其說殆不可解盖明人著書好誇博奧一核其實多屬子虛萬厤以後風氣類然固不足以深詰至於支遁注莊前史未載其逍遙遊義本載劉孝標世說新語注中乃沒其所出竟標支道林注亦明人改頭換面之伎倆不足為憑然明代自楊慎以後博洽者無過於竑其所引據究多古書又竑雖漸染李贄之習援儒入墨持論頗平而於二氏之學則頗有所會故其所採得莊子之意者為多在儒家則屬旁門在道家猶不失本旨就彼法而論之固較流俗注本為有根柢矣末附莊子闕誤一卷乃全錄宋陳景元南華經解之文亦足以資考證又附刻一卷列史記莊子列傳阮籍王安石莊子論蘇軾莊子祠堂記潘佑贈別王雱雜說李士表莊子九論考宋史藝文志載李士表莊子十論一卷此惟存其九未喻何故且此九論書中已採其解牛壺子濠梁三篇而仍全錄之於末亦為例不純殆隨手編纂未及刪併之故歟乾隆四十三年八月恭校上 |
| 3 | 總纂官臣紀昀臣陸錫熊臣孫士毅 |
| 4 | 總校官臣陸費墀 |
| 5 | 莊子原序 |
| 6 | 老子在晚周著書上下篇明道德之意而關尹子揚朱列御寇亢倉楚莊周皆其徒也諸子唯揚朱無書列子在晉末書始行疑後人取莊子之文足成之者故太史公作列傳不及列子亢倉子唐王士源所著關尹子書甚高顧嬰兒蕊女呪誦土偶之類聃時尚無之亦後世知道之士所託為非其真也莊子舊傳五十三篇今存者三十三篇外雜篇間有疑其偽者乃內篇斷斷乎非蒙莊不能作也然則老氏門人之書傳于世者獨莊子耳余既輯老子翼若干卷復取莊子義疏讀之采其合者為此編亦名之曰莊子翼夫老之有莊猶孔之有孟也老子與孔子同時莊子又與孟子同時孔孟未嘗攻老莊也世之學者顧誻誻然沸不少置豈以孔孟之言詳於有而老莊詳于無疑其有不同者歟嗟乎孔孟非不言無也無即寓于有而孔孟也者姑因世之所明者引之所謂下學而上達者也彼老莊生其時見夫為孔孟之學者局於有而達焉者之寡也以為必通乎無而後可以用有于焉取其所略者而詳之以庶幾乎助孔孟之所不及若夫仁義禮樂云云者孔孟既丁寧之矣吾復贅而言之則何為乎此盖老莊之雅意而非其創為高也不然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此孔孟之言也今第易道器為有無轉上下為徼妙其詞異耳以其詞之異而害其意之同是攻之者之自病也曾足以病老莊乎孔孟老莊閔學者之離其性也而為之書以覺之不知反其性而嘵嘵然異同之辨非余之所知也時萬歷戊子人日焦竑弱侯書莊子翼采摭書目 |
| 7 | 郭子玄注 |
| 8 | 呂吉甫注 |
| 9 | 林疑獨注 |
| 10 | 陳詳道注 |
| 11 | 陳碧虛注 |
| 12 | 王元澤注 |
| 13 | 劉槩注 |
| 14 | 吳儔注 |
| 15 | 趙以夫注 |
| 16 | 林希逸口義 |
| 17 | 季士表論 |
| 18 | 王旦莊子發題 |
| 19 | 范無隱講語 |
| 20 | 褚氏管見 |
| 21 | 南華新傳 |
| 22 | 莊子循本 |
| 23 | 劉須溪點校莊子 |
| 24 | 荊川釋略 |
| 25 | 南華副墨 |
| 26 | 莊子通義 |
| 27 | 張學士補注 |
| 28 | 莊義要刪 |
| 29 | 支道林注 |
| 30 | 肇論 |
| 31 | 向秀注 |
| 32 | 崔譔注 |
| 33 | 李頤注 |
| 34 | 張湛注 |
| 35 | 梁簡文帝講疏 |
| 36 | 張機講疏 |
| 37 | 司馬彪注 |
| 38 | 梁曠論 |
| 39 | 成玄英疏 |
| 40 | 蘇子瞻廣成解 |
| 41 | 容齋隨筆 |
| 42 | 江遹注 |
| 43 | 丹鉛錄 |
| 44 | 焦氏筆乘郭象音三卷 |
| 45 | 李軌音一巷 |
| 46 | 徐邈音三卷 |
| 47 | 賈善翊直音一卷 |
| 48 | 司馬彪音一卷 |
| 49 | 周弘正文句義一卷 |
| 50 | 陸德明文句義二十卷 |
| 51 | 碧虛子章句七卷 |
| 52 | 莊子餘事一卷 |
| 53 | 莊于闕誤一卷 |
| 54 | 吳幼清訂正本一卷 |
| 55 | 讀莊子 |
| 56 | 莊子一書以明道也儒之語道不離仁義禮樂莊子絕而棄之疑于不類夫瓦礫糠秕無非道妙獨仁義禮樂為其所不載明乎非蒙莊之意矣何者仁義禮樂道也而世儒之所謂仁義禮樂著迹也執其迹不知其所以迹道何由明故不得已擯而棄焉使人知道也者立象先超繫表而吾所挾者之無以為也庶幾能進而求之也乎有如求之而契也然後知象無非真繫無非理而仁義禮樂亦可不必絕而棄之也已莊子之自言有之遠而不可不居者義也節而不可不積者禮也學者知其一說不知其又有一說幾何而不河漢其言也老莊盛言虛無之理非其廢世教也虛無者世教所以立也彼知有物者不可以物物而覩無者斯足以經有是故建之以常無有不然聖人之業將以成變化行鬼神而欲責之膠膠擾擾之衷其將能乎老子曰執古之道以御今之有夫曰今之有則古之為無可知已而御有者必取諸無然則謂虛無廢世教可不可也是故舜之無為而治非不治也以無為治也禹之行其所無事非不行也以無事行也而昧者遂至清談廢事如晉宋人之為斯失之達矣莊子曰水不雜則清莫動則平鬱閉而不流亦不能清夫以廢事為無為是鬱而閉之而幾水之清者也 |
| 57 | 史遷言莊子詆訾孔子世儒率隨聲和之獨蘇子瞻謂其實予而文不予尊孔子者無如莊子噫子膽之論盖得其髓矣然世儒往往牽于文而莫造其實亦惡知子贍之所謂乎何昔世儒之所執者孔子之迹也其糟魄也而莊子之所論者其精也譬之扁鵲見垣五藏而製為方有學之者二人焉一不能見五藏病也而第執其方一如扁鵲之見垣五藏也而以意為方不必盡出于師也則為扁鵲者將善其守吾方者歎抑善夫以意自為方者歟釋氏之論詶恩者必訶佛詈祖之人夫以訶佛詈祖為詶恩則皈依讚歎者為倍德矣又孰知夫訶與詈者為皈依讚嘆之至也不然秦佚之弔嘗非老聃矣栗林之遊又嘗自非矣而亦謂詆訾聃周也可乎史記言莊子與梁惠王齊宣王同時今其書所載魏瑩即梁惠王也又言莊子與魯哀公論儒則莊子又與孔子同時矣孫叔敖相楚莊王孔子未生而宜僚亦未嘗仕楚乃言仲尼之楚楚人觴之孫叔敖執爵而立市南宜僚受酒而祭其前後舛錯往往有之學者嘗置疑於此然周固自言之矣寓言十九重言十七所謂寓言者借彼之人信此之意云耳夫惟信己之意而已則豈必其事之真哉史遷謂畏累虛亢桑子之屬皆空語無事實大抵子虛烏有之流也而規規以時月覈之不幾于癡人說夢者乎雖然周微獨信己之意而已藉令學者因知名之非名而是非之非是非亦蒙莊之所以教也子膽辯莊子能尊孔子獨疑盜跖漁父則若真詆孔子者至于讓王說劍皆淺陋不入于道反覆觀之得其寓言之終曰陽子居西遊于秦遇老子其往也舍者迎將其家公執席妻執巾櫛舍者避席煬者避竈其反也與之爭席矣去其讓王說劍漁父盜跖四篇以合于列御冠之篇曰列御寇之齊中道而反曰吾驚焉吾食于十漿而五漿先餽然後悟而笑曰是固一章也莊子之言未終而昧者勦之以入其言耳故其祭徐君猷文云爭席滿前無復十漿而五餽用為一事今以寓言列御冠二篇合而讀之真可渙然冰釋也今案列子第二篇首載御寇饋漿事而即綴以楊朱爭席正與子膽之言合豈子膽作記亦因此而有寤邪大抵莊書之奇自非後世所能亂其文詞格制之不同故可望而知之也郭子玄云一曲之才妄竄奇說如閼奕意修之首危言游鳧子胥之篇凡諸巧雜十分有三漢書秇文志莊子五十三篇即司馬彪孟氏所注是也言多詭誕或似山海經或類占夢書故注者以意去取獨內篇眾家並同參以此說子膽所謂昧者其然乎閼奕游鳧諸篇皆不存莊子崔譔本語多不同逍遙遊瞽者無以與乎文章之觀聾者無以與乎鐘鼓之聲下有眇若無以與乎眉目之好夫刖者不自為假文屨夫齊物無物不然無物不可下有可于可而不可于不可不可于不可而可于可大宗師乘東維騎箕尾而比于列星下有其生無父母死登遐三年而形遯此言神之無能名者也成然寐蘧然覺下有發然汗出造適不及笑獻笑不及排安排而去化乃入于寥天一作造敵不及笑獻笑不及韲安排而造化不及眇眇不及雄漂淰雄漂淰不及簟筮簟筮乃入于漻天一在宥焉知曾史之不為桀跖嚆矢也下有有無之相生也則甚曾史與桀跖皆有無也又惡得無相轂也其不同者往往有之相傳外雜篇多郭象所刪修豈其類耶抑他好事者妄為點竄如此耶嚴君平作老子指歸其稱引莊子者多矣曰任車未虧僮子行之及其傾覆也顛高墮谷千人不能安卵之未剖也一指摩之及其為飛鴻也奮翼凌雲罾繳不能達也胎之能乳也一繩制之及其為牡也羅網不能禁也虎也執羣獸食牛馬劍戟不能難也故漣滴之流久久而成江海小蛇不死化為神龍積微之善以至吉祥小惡不止乃至滅亡又曰我之所以為我者豈我也哉我猶為身者非身身之所以為身者以我存也而我之所以為我者以有神也神之所以留我者道使然也又曰道之所生天之所興始始于不始生生于不生存存于不存亡亡于不亡又曰夫起福生利成功遂事備物致用使人大富天下奢僭財貨不足民人愈醜福滿山澤金玉成積國愈不安民益少利飾智相愚以詐相要防隄邪淫姦宄之路密分別同異是非之變眾則國家昏而政事衰作方遂伎彫琢文彩奇變怪異以褒有德以別尊卑巧故滋起俊出愈奇令速賞深罰峻刑嚴斲肌膚斷四支疏遠不隱親近不和罪至夷滅賞至封侯天地振慄盜賊愈多又曰夫饑而倍食渴而大飲熟而投水寒而入火所苦雖除其身必死胸中有疲不可鑿喉中有疾不可剝也蟁蝱著面不可射也虮蝨著身不可斫也又曰夫日月之出入也同明人之死生也同形春秋之分也同利玄聖之與野人也同容通者之與閉塞也同事道士之與赤子也同功凡此數者其中異而外同非有聖人莫之能明又曰夫陰而不陽萬物不生陽而不陰萬物不成天地之道始必有終終必有始又曰夫嬰兒未知而忠信于仇讐及其壯大有識欺紿兄嫂三軍得意則下亡虜窮谿之獸不避兕虎其事非易事理然也以上諸語皆今書所不載按漢蓺文志莊子五十三篇郭象去其巧雜定為三十三篇則今之所存特十之四耳嚴書出象前其所引皆其逸篇可知也子瞻謂讓王說劍盜跖漁父四篇為偽撰羅勉道者又疑刻思繕性亦復淺膚定為二十六篇大抵語意精麤居然別矣若君平所引其為象所刪無足疑者噫象誠儁識者哉 |
| 58 | 轍獸賂潤彈奏嘗一一黜吐灌 |
| 59 | 潮酬牡子莫瘞工瞬一一門耶明蝟焦蛟撰一丙篇一 |
| 60 | |
| 61 | 刪遭遙遭第洲黜一汀紀史一池筆束近筵潘補消搖黃幾哉解云消普仕虹貯而水聽華勤也求傷疇百遊光真郁慚專咎為親親之起束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烏其名為鳩鴟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一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特徙于南冥南冥者尺池也齊諧若志怪若也諧之呂曰鳩之徙于南八也水擊三干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焉也塵壤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達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己矣無涯乙束方朔十洲把亮火黑色謂之冥垂尺之雲垂野馬天地間氣如野馬馳巳塵壤氣績鬱似廛戾楊也軒主觀隅之繁吾所求詳也夫莊于之犬意在乎適送臺至野焉塵埃皆生物之以息相吹息者氣之所為充惡統鴈愛化之論只是形容胸中廣大之樂蓋謂世自視其司不管太倉灶耳醜鳩亦當言烏之飛也必止故但見濃淥然爾昭之飛也既至于天上鄙其下視掌己當比若不得不化當麗者不得不飛皆天燧所運蓋聞形犬化中則隨氣而運盈虛消長理不可逃齋迷吏郎日趨有馬之城以至事物脾葛患宗伴煙前然意渚泣以六月為半年以息為止息凡馬不曾埋合下丈卑 |
| 62 | 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員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均切堂之上則芥馬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犬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糞也無力故几萬里則風斯在下笑而俊乃今培風背負青尺而莫之夭閼逍者而後乃今將圖南嫡條與鶯鳩笑之日我決起而飛徐踰持時則不至而控于地而己哭奚以之九萬里而南為適莽蒼若飡而反腹猶果然適百里若宿春糧適千里著三月聚糧之一蟲又何知小知不及犬知小年不及火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茵宮不知晦朔聰姑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若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投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恃鬧眾人匹之不亦悲乎形也膠箸地也胡司馬云憚鷺鳩小鳩也禱覆貌捨突戶至鵬吏所以高飛著翼犬故耳夫質小老所賢不待王當之冰事不任力動不稱情則雖垂天之翼不能無窮央起之飛不能無困美夫所以乃今將圖南者非其去而性命不安著未之有也自北己下至于列子磨舉悵故純小丸馭負撫紅廡大著也苟有手小大圜雖犬鳩朝涓均于短折耳故遊十無小無尺若無窮著也冥乎之徒遊而宵所窮 |
| 63 | |
| 64 | 斤專天下小扣衣及犬知小年不及大年故朝蘭不姬惡大不死不生之理而觀之則均為戌濟增所化鶯山鵠也以鶴形類之故名鶯鳩郭璞註為鵠鴻音骨舟月令仲春鷹化為鳩王帝伸秋鳩化為日蘭苗主以朝計故曰朝蘭聽蛇亦蟬頓通志墓云家堂正名蠅姑九十月其鳴悽急小山云聰灶鳴兮敬敬四五月小紫旨色著耳冥即南冥靈靈龜也麟鳳龜龍出此殆亦亥字一首六負 |
| 65 | 之類但讀暑未之悟耳 |
| 66 | 湯之司棘也是己窮髮之北有冥海若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歎千里未有知其脩者其名馬態有烏焉其名為鵬背若太山冀若垂天之雲得扶搖羊角而上若九萬里絕雲氣負青天然後圖南且適南冥也斥鵠晏笑之曰彼且翼遁也我騰躍而上不遇數仞而下翱翔蓬蒿之問此亦飛之至也而彼且奚適也此小大之辨也故尺知去投門官行比同鄉德合門君而徵門國著其自視也亦苦此矣而宋榮子猶然笑之且舉世而譽之而不加勸舉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辨乎瑩辱之境斯己笑彼其于世未數數朔然也雖然猶有未樹己夫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句有五日而後反彼于致福若未數數然也此雖兔乎行猶育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止而御六氣之辨以游無窮者彼且惡烏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救類猶汲汲也列 |
| 67 | |
| 68 | 口至陽之間棟亦云物谷百極佞之即條暢故莊子以之自得于一方己宋繫子備然笑之著未能齋故有笑也畢世毀了之而不仙慟沮著宵自醉也定乎內外之以無岐而汙故必得其所侍熊陵適遙耳況犬鳩乎天唯興物冥而循尺熒奢為能無惜而常通豈自通而己哉又順百侍普便不炎其所侍所侍不失則同十大通更蠹裹犬遭達若明至人之心也莊土宅言大道而寄賈蹇搆言之意託之蘇諧而不足又記受浩謂如不信遄也雖列子御風至美猶未得馬通遙也直至部無所著遊之始也萬里出門切見天色便其至此鳩又不足迥追若豈優離乎本體哉但各冥糞極均為適遙累乎亦 |
| 69 | 恥 |
| 70 | 董更至人知道內冥譜心而逼絕無寄故曰無己神人籌身韋近成逆萬物而沙用深藏故曰無功聖人忠遺神化湯蕩而了不 |
| 71 | 可剛故曰無名 |
| 72 | 堯讓天下于許由曰日月出矣而爵爵火不息其于光也不亦難乎時雨降笑而猶浸灌其于澤也不亦勞乎天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猶尸之吾自視缺然請致天下許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己治也而我猶代子吾恃為名乎名若寶之實也吾將為賓乎鵲駕鶴連巢于深休不過盂攸偃鼠飲河不過滿腹歸休乎君予無所用天下緬厄人雖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人字武仲邑於翼山鴻帳火丸鵠鶴小聘圭走能今天下治不治天下著也故堯以不洽治之矣以此馬君苦天之高霄君之德也苦獨兄然立乎高臣耳若以外臣伐乎內主斯有為君之名而無任君之實也鶴鶴丘校偃鼠滿腹言性谷何極賈足其極則條尺下之財也歸休一句均之無用而堯獨有之明犬懷 |
| 73 | |
| 74 | 喜盂自堯言之由雖無馬而未嘗不可以有為故請致無為故以天下既治而不肯受夫以無市取天下而天而不為有餘及其無為也枝滿腹歸休而不萬有天下不為有餘及其無馬也由為匹夫隱于箕山不所為喻火浸淮是也夫堯以由能治天下而不敢尸由乙堯以鳩灌比功其誦處至矢豈以黃屋馬心哉慚以尸視不越俎而伐庖言各妥所安各史其足而天下無事美見其逍遙也肩吾問於連叔曰吾聞言於接輿大而無當往而不返吾驚怖其言猶河漠而無極也大有徑庭不近人情焉連叔日其言謂何哉日荒眇姑射夜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膺若水雪淳綽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栗雲乳御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攜而年段熟吾以是狂誰而不信也連叔曰然替者無以與乎文章之觀聾著無以與乎鐘鼓吏聲豈惟形骸有乖盲哉夫知亦育之是其言也猶時女汾也之人也之德也搏傍樽薄萬物以為已世靳祈乎亂孰弊弊焉以天下為事之人也物莫之傷大浸稽啟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綸是冥塵垢抗擁將猶陶鑄堯骨若也孰肯以物為事宋人資章甫而適諸越越人斷短爰文身無所用之毒治天下之民平海內之政往見四于競姑射之山汾笑求之陽宵音然喪其天下焉姓陸名通陣的柔弱貌時女華采云時是也女即汝字之為人所求甚謬弊弊經營貌稽圭也賢貨也章戶至北皆寄言耳神人即聖人也夫聖人雖在廟堂之載贊屋佩玉墮便謂足以縷綿其心哭見其濫山川同言土德之人而寄之此山搏明世無由職故乃託之于堂之襄而鳶同四海之奉故舉兩儀而御六氣同人羣之所占普自然馬物所求但智之品盲若謂垂此理也合變無住不可傍脾葛物無物不然世以亂故求我我一哉故至人之不嬰乎禍雖非遲之也推理直前而自然冥之境雖寄坐萬物之上而末始不迥遙也四子者蓋據堯于所見因謂與物同波昔史其所以逍遙也然夫知圭連之所順昔吏近而至高之所會若反下色苦乃昔也奚足以語至 |
| 75 | |
| 76 | 范無憲側酬五榖吸風敗露乘雲御龍遊于四海帆據陶時羌舜之悟苦煙妾舜然災芳經旨所歸寶尊 |
| 77 | 盲又犬有徑庭徑門前路也庭堂外抱也匹與庭相距之大達不北 |
| 78 | 專常退庭也 |
| 79 | 惠子謂莊子曰魏王貽異我大叛之種我樹衰成而實五石以盛歲水漿其堅不能自舉也剖之以為瓢則瓢落無所巾非不芳囂牲川也吾為其無用而措剖之莊十曰夫子固拙于用大矣宋人有善為不龜均手之藥若世世以洪屏僻僻繩曠為事容聞之請買其方百金聚旋而謀曰我世世勺沸游純不過數金今口朝而鬻技百企請興之容得之以說視吳王越有難吳王使之將冬與越人水戰大敗越人裂地而封之能不龜手二也或以封或不兔于沸澤純則所用之異也今子育五石之級何不慮以為大樽而浮乎江湖而憂真瓢落無所容則犬子猶有達之心也夫蕙于謂莊子曰吾有大樹人捐之樗其大本擁腫而不中繩墨其小枝卷拳曲而不中規矩立之塗匠者不顧今予之言大而無用眾所同去也莊子曰予獨不見狸挂乎卑自而伏以候設逃者東西跳梁不避高下中於機辟聞死于網吾今大釐離牛其大若垂尺之雲此能為大矣而不能執鼠今子有大樹患其無用何不樹之于無何有之鄉廣真之野防徨乎無為其側逋遙乎寢臥其下不天斤斧物無宮者無所可用安所困苦哉中蓉土石詠落猶醉落也澤然虛大貌絮細者謂之恍傅如酒器縛之身浮于江湖可以自陵慮思也陵敦謂同遐潮之物而食之無何 |
| 80 | 貴至其藥能今手不狗析故常漂絮于水中蓬非直逢伴其所則物 |
| 81 | |
| 82 | 遷之禹言也不善用之不足以周四體則世世己雖天下淪溺搢將拯之則用史水戰裂地而封之謂能浮之于犬處而志真無所容則誚之有進之心往跳梁死于綱苦不能無為而以知巧殺司之營也族迥體之以深恨固帶則其馬樹也犬矣欲樹之昔莫之是樹之格無阿宵之鄉也充之而彌廣六鹿靜之而 |
| 83 | |
| 84 | 良囊豈物有所宜事百所適患在不善肝耳不龜手之七國受術也昆皓用受則禍興主父偃用之則亂息于屯則失浮之性而其堅不能自舉制以為秋則戰圓目性任理去遠心之累考就興于此狸祉小而有用不用之用也尺楷無用矣又樹之無用之地則樹之者得之塗而悟擊于世俗 |
| 85 | |
| 86 | 春又此篇以返遙遊名而終寫貫事只化字第一段遵夫天之所賊朱有定分豈可強同惆鳩斥鶴于鳩鴨 |
| 87 | |
| 88 | 管見聰論故必至于乘天地御六氣以遊無窮然復為逍遁極至昨謂至神聖昔亦混融俱化而己功名昏外物笑堯鞭詳由章所以證成前義啟黨遜之風警醒便人絕務外秘以喻自中土靈務棟存涵養以致之初不在乎達求入乎神昔也不提而沓不行而至何住而非遏遙哉 |
《齊物論第二》 |
《荊川迥篇論木蕪是》 |
《昨是非皆次所作》 |
| 1 | 南那予譽其隱几而坐仰尺而噓塔榻焉似喪其耦顏成子游立侍乎前日何居姬乎形固可使如懦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隱几若非昔之隱几著也于綦曰偃不亦善乎而問之也今著吾喪我汝知之乎汝聞人箱而未聞地籟汝聞地箱而未聞尺箱夫予游日敢問其方子書日夫大塊思隨氣其名為風是唯無作作則萬竅怒啼號而獨不聞之寥寥流乎山林之畏昨佳大木百圍之竅穴似鼻似口似耳似汧櫓似困似日似法若似污若激若謫擊若叱著液者吁者讓羹著突若啖拘者前若唱于而隨者唱唱愚冷泠風則小和飄風則大和厲風濟則眾竅為虛而獨不見之調調之刀刀乎子游曰地籟則暴竅是己人讀則几竹是己敢問天箱子綦日尺吹萬不同而使其目己也咸其自取怒著其誰邪愧軸塊天也長住山阜貌柄傅 |
| 2 | 得吾所不能也吾喪我我自忘哭我自忘笑天下卯咸自取當天地之宿見矣塊若無物也噫乳若豈育物熊之體天笑故逆以大塊為名琴參長風之滕畏住犬作則眾竅寶及其止則眾竅虛虛賞雖異其于谷縛則物哉即眾竅比竹之屬接乎有主之類舍而共戌天耳無既無矣貝不能生宵有之未生又不能為主然則生主著誰哉瑰然而自生耳昨我生也我既不能生物創眷剋謂哉而或普謂尺稱段物便從己也夫天且不主攸物乎故物各自生而無所出焉此天道也成 |
| 3 | 也 |
| 4 | 呂注淪形所役而不得思不知何居而可使至此也然于之聰几應物時也今之隧几近物時也苟知我之所自心虛無育也我之所以馬我昔亦然葛寢怒號阿異未死灰之時邦丑而獨不聞獨不見普言屯韻之作止夏昌風出空盧尋求無遊起于靜而慶于靜生十無而物葉受亦然眾寢為風所嗚萬形為化所徙風不能 |
| 5 | |
| 6 | 斤子拙匹也物莫不有匹帷逅神妙而垂匹無匹則歸之患几若冕志所謂吾猶昔吾人非音人看是也天濱地萬物雖異而同要氣以成體狀馬風之所鳴而物為化之所陂所近雖殊同歸致此物喪不得不齋也然風牡能鳴無寢而化不能便無物能脫形骸之累而冥妻能拘 |
| 7 | 之笑 |
| 8 | 宜又弊物論風之形似從輦端寫出昨比工之手不能其聲教如水激聲駕如箭去聲讓如號哭聲突室東南和而刀刀然段己今俗呼風小馬詞翊地而負奚喪耦我固崔也併我而喪之物論徙何處起便是地間得其尤無根著日風知風之所從趣與其所從受間無日無是非小是小底風大是大風風然終必寂然 |
| 9 | |
| 10 | 咀忌喪我著忘我也忘我則天矣違以天者知而末始籟籟簫管也其聲有高下止暗喻物論之不齊者比人誇天下之聲所謂苦有其宰而特不得其朕若也木之投穴育雨孔而似鼻者有扎而似尊若首孔斜八而似早若有孔方而似耕若有孔區深而似困者有淺而如見又言竅穴之聲激若熒而聲止詰若去而聲疾叱天則眾竅中之恕而號著誰邪分明是有真軍豆張之若而特不博其腴是以謂之天籟大知閒閒小知間間犬呂炎炎小呂詹簷其寐也魂交其覺設也形開與接為構日以心鬬縷署害掖者密者小恐揣揣大恐綬綬其發若機括其司是非之謂也其留如詛盟其守勝之謂也其殺如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為之不可使復之也其厭壓也如織以言其若恤也近死之心莫使優陽也喜怒哀樂慮歎變熱聶姚佚啟態樂出虛蘇成蘭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己乎己乎旦幕得此其所由以生乎非彼無我非我無所取是亦近矣而莫知其所為使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朕可行己信而不見其形有情而無形百骸九竅川藏酸設而存焉吾誰與為親汝皆說悅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為臣要乎其臣要不足以相治乎其遽相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如求得其情與不得無益損乎其真巾文其成形不忘以侍章興物相刃相靡其行畫如馳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終身役役而不見其成功殽湮然疲役而不知其所歸可不哀邪人謂之不死奠盜其形化其心與之然可不謂犬哀乎戶輩風閒酬間知之不同也臾炎居澹甚語之異也瑰幾恐憚之典也司是非守勝動止之異也日消裝殺也舉天籟之無方以下明無方之自然也物各自然不知自然生故自然昔即我之自熊豈連之哉不扣所萬信己可行情當其物形不別見目百骸九鞍付之自岫船階卜自當真業則仕其自呵而非偽也兄傅真性用其自馬著知與不知皆自若也然知著守知以侍終引皇問開閭問明童小犬之不川也寐毫棲構百提容喜怒襄樂情狀之不同不乃似怒號于喘之異聲乎樂盤惆綱刁刁而不知所歸乎由此觀之則飛之為我著得其朕不見其形則不得其所為使而遍索于形骸近非有一之 |
| 11 | |
| 12 | 之典此所以未兒于累也執苦無形貝奚其溺之所為之不可仗復之也一之字皆虛字品乍涸也但言洞則無先來易滿意尋常說喜怒襄樂他 |
| 13 | |
| 14 | 分人我則但小人之知耳炎吏精光上燭也唐八正齋機括刁人也守勝若固軌己見如留詛盟誓不敢動拘其殺相對北等機心愈光愈深故日怒恤厭如犬學厭春今此近死之心可便復陽乎言必不能也北己脩占其人雖茹此實不自由如樂之出虛乍作乍止如蒸之主乎己字此字即怒若某誰之誰下文非彼無我又把此字慎作彼字言我不是便則栽不能自成非我去取雖宵情而無形頃于百刑上體認故舉百骸九霞六問詞反運徵閩要人深思而自得之求字其情即祚情執無益損怛迷之 |
| 15 | 則凡悟之則聖耳 |
| 16 | 人之主也固苦是芒乎其我獨芒而人亦有不芒奢乎天隨其成心而師之誰獨且無師乎奚必知代而心自取者有之愚昔與有焉未戊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適越而昔王也是以無有為有無有為有雖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獨且奈何哉犬言非吹也昌者有言其所言者特未定也果有言邪其未嘗有呂邪其以為異于轂卻音亦有辯乎其無辯乎道惡乎隱而有真偽言惡乎隱而有是非道惡乎往而不存呂惡乎存而不可道隱于小成呂隱于縈華故有儒墨之是非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欲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則莫苦以明物無非彼物無非是自彼則不見自知則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主之說也雖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聖人不由而照之于天赤因是也是亦彼己波亦是也彼亦曰交非此亦一是非果且有攸是乎哉果且無彼是平哉陂是奠得其偶謂之道樞樞始得其環中以應無窮是亦乙縣窮非亦乙無窮也故日莫若以明即忙也與芒芒然歸同知代言兀用他人代我知著為聘至今夫知若音不知所以知而自知畏生昔皆不人各自有師故付之而自當也犬以成代不成非知若各有所說故異十吹我以為是而彼以為非彼定天下之情不必同而所言不能異故是非紛紜莫和所定也大迢焉不在占何隱蔽而芥真偽是非定名紛然而起小成崇華自憶於道而道不可隱則真墨之所非而非儒墨之所是若乃欲明無是無非也矣無非是則天下無使矣無彼無冕所以玄同也物秋冬夏阻時行耳故死土之狀雖晏其于各要所遇則無生矣生若方自謂死為死而死著方自謂死為所不能同也至于各冥其分吾所不能異也是以聖是非無不當昔直明其天然而無所奪故也是亦有無未果定也偶封也彼是相對而聖人雨順之故無是無非也無是無非故能應乎是非是非無窮誕行無窮唯涉空得中若 |
| 17 | 近無不在即言莫非道迫惡乎憶而宵其偽物無在則阿住而不存扣言莫非遐悄何存而不可然賓川不佞不可昔以近隱于小成而不知犬全言隱于繫蔡而不知本實由是百儒墨之是非哭欲是其所非而非其不離乎智織而未嘗以明故不足為是非之止若釋智無非攸無非只矣無定體而世以為有彼是猶方主者觀之物之方土也主自向求其方死色死自何去知死可不可也亦然此皆吾之所造盡心窮神復乎無我 |
| 18 | 盾琴遭非吹也言人言非如尺商之吹萬物以無心既未定人之視之赤如無有故日果有言邪木魯制言鳴知雨布穀催耕可聽之為準殷音未負蹇言非吹也言非如風之無情也其必有謂矣而刊汁吹出于自然言普則有意美故日言非吹也明目明彼是涉于有夫而未嘗有也照之以天照即明 |
| 19 | |
| 20 | 量乙范無隱云未成心則真性渾融大盧同量成心育應免乎成心即常師而求之于未成之前則善惡馬難能自初成心即師而求之于未戌心之前則念雛火也火不能盲形姓有所麗心同犬虛則無所麗惡乎閩尹子云來十我著如石火頃以性對之物浮著正指師心之人以知代用 |
| 21 | 曼攸不自生固此則有彼此不自主因陂則有此方土之說也雖然土即與死對死即與生對方可賊非天也聖人不由而照之于天超然止乎是非之表向獨興迢物昔遊豈世之意見情土苦倫薨雖聖人于是非亦不廢昔乃世之所是困而是之世定所非得其環中以應無窮蓋行乎是非無窮之塗而其無也 |
| 22 |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馬喻馬之非馬不若以非馬喻馬之非馬也尺地同指也萬物馬也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謂之而然惡乎然然于然惡乎不然不然于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無物不然無物不可故為是舉筵庭興檻厲與西施恢院詭情決怪道通為片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毀也凡物無成與毀漫通馬墓連著知通為默兩是不用而寓諸庸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若得也適得而幾矣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謂之道勞神明為叫而不知其同也謂之朝三何謂朝三曰祖分賦字序曰朝三而墓四火徂皆怒曰然則朝四而暮三眾徂皆愧名實未虧而喜怒為用亦因是也是以聖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釣是之旱勺于建梁也檻桂也厲惡也工云痛病也恢大悅虔 |
| 23 | |
| 24 | 戶至犬自是而非彼天下之常情也故以我指喻彼指大下不得便有非之若也非苦足非則大下亦不得信其偏見而同于致耳仰觀俯察莫不皆然是以筆其所可夫筵橫而楹縱厲醜而西施好所謂齊若豈卯然各可其所可則形雖萬殊而性同博故日道適為或謂之毀若昏主于自見而不見彼也唯連若不滯于自得也幾畫也至理畫于自得色達若因而不作故曰故謂之遺也遺即也連音之于一豈勞神哉苦夢坤所好而自是也是以聖人意之偏佞故付之自均而止雨行昔任天下之是非也住以指喻指之非指欲有名食小尺之辦不出于同克之排不離于同爛蜀足為非馬乎唯能不由是非而苞更知指之外別百運動吏若則知指之非指知馬之非指非馬無刑吾也以有形喻形之非刑不苦以無形亦不困也膺常也常昔無用之用所以馬通近剛得得政而其尺企夷然聖人無是非而亦表嘗廢是非所謂所然自有所可蓋無物不如此奢又何必加是菲于其得也至于得則幾矣而總之只是因之字盡之也弋之喜怒馬增減非因而何是以聖人冰則因人而和之而穀其心之無是菲 |
| 25 | 所以謂之兩行也 |
| 26 | 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惡乎至有以為未始有物若至禾蓋矣不可以加笑其次以為有物矣而未始有封也其次以為有封焉而未始有是非也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虧也遺之所以虧愛之所以成果且有成興虧乎哉果且無成與虧乎哉有成與虧故昭氏之鼓琴也無成興虧故昭氏之不鼓琴也昭文之鼓琴也師曠之枝策也惠子之據悟也三予之如幾乎音其盛普也故載之末年唯其好之也以異于彼其好之也欲以明之彼非所明而明之故以堅白之昧終而其子又以文之綸終終身無成若是而可謂成乎雖我亦成也若是而不可謂成乎物與我無成也是故滑氾疑之耀聖人之所圖也為是不用而寓諸庸此之謂以明釋主知犬未始有物昔此忘天地遺蒿物外不察平宇彰而遐虧無是非乃全也追虧目情有所偏而變有沂菅操絃雖有繁千遺聲第矣而軌喬鳴綏若欲以彰聲之波琴也不成而無虧若昭交之不政琴己幾叢也夫倦或校策假寐或據悟而瞑然賴其盛故能久不爾早我之所好是猶對牛鼓黃耳波竟不明故巳之逍衍終遺也今一于敬以己之所好明示于使不亦要乎夫聖迫無不崔則物無非遺物無非遺則道外無物此止于此則至矣其吹以為有物而束有封咸末能即物以遺迫物而能遺物洲合道一若所知雖求藍善于道所以成也然自達音視史未始有物果丑有無成虧乎之意亦幾夷苦是而可謂戌則無成若亦成也若是而 |
| 27 | |
| 28 | 里置昭文之琴非師曠不知其音忠子之辦非莊子不聊之辯蓋未之知也故莊子沒之莊子自謂所以異惠不係乎其其是故滑亂疑惑之曼此敦固是自尺地之柯乾求然會此丑若眼前擾便曼遺虧而愛成夜此念逆依然無事便見得阿嘗百戌百騁若能如此體認替走切自受用今且有言于此不知其與是類乎其與是不類乎類與不類相與為類則與彼無以異矣雖然請當昌之有始也若有未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若有何也者有無也若有未始有無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無也若俄而有無矣而未知有無之果孰有孰每也今我則己有謂矣而未知吾所謂之其果有謂乎其果無謂乎天下莫犬于秋豪之末而大泰山馬小莫壽乎殤子而彭祖馬夭天地異我並生而萬物與我為白既己為員矣且得有呂乎既己謂之一矣且得無言乎闢異呂為一二與同為三自此以住巧應不能得而況其凡乎故自無適育以至于三而況自有適有乎無適焉毋乙送赴毛至攸而夷 |
| 29 | 肩至今言無是非不知其與言有著輔乎不類乎謂之無心阮違是非又遺其逍連之又遠史以主于無違然言帥與輸故滅寄言之也有始言必百終也未始百始無無美而蒲未能無知也未始有天未始有無踐而無耳了無則天地萬物彼我是非鵠然確斯也我爾巧海然無戰姓介于闌中也夫以形捐對則泰山犬小不焉不足苟各足于其性則秋毫不獨小其小泰山秋毫也若性足若非大則雖泰山亦可稱小矣大山馬無羲無天是以穗酷不羨犬椿而欣然自得斥鵠不鷺一矣言又一之有一有得不謂之三乎夫以昌言與攸未秫而忘若無占而自一置夫人所以不能遠彼我忠是非以至于未始育物于冀始觀之故曰有始也者始本無自有北始則百自蓉不去亦不免馮有所自而己又日未始有夫未始有之所起輅然得之知今乏所有若舉出于無也唯能矩叩得又求嘉所無暑亦不可得則典悟在院仰之問昭便學著忘言而以心契之雖然吾今所言亦木始育物嘗有言己犬唯知吾心之所自起則毫求犬山蕩子彭百我則育天地故天地與我並立畢迥嵩員剽己言自無迥有若識風載浪晨轉不無則無是非而因人之是非以為是非故曰固是巳此連因字請 |
| 30 | 之故也 |
| 31 | 夫道未始有封言未始有常為是而有吟也請言其畛有左有右有倫有義有分有辯有競有纍此之謂八德門合之冰聖人存而不論六合之內聖人論而不議春秋經世光王之志聖人議而不辯故分也若有不分也辯也若有不輯也曰何也聖人懷之眾人辯之以相示也故曰辯也若有不見也夫犬道不稱犬辯不言大仁不仁大意不黨謙大勇不恢道昭而不遺呂辯而不及仁常而不成黨清而不信勇枝而不成五者囷圃而幾向方矣故知止其所不知至矣乳知不言之辯不遺之道若有能知此之謂天府注焉而不滿酌焉而不竭而不知其所由采此之謂葆光故昔普堯問于舜日我欲伐宗騰胥殺南面而不釋然其故何也舜日夫一予者猶存乎遷艾之間若不釋然何哉昔若十目並出萬物皆照而況德之進乎日著乎己宗牆胥故國名 |
| 32 | |
| 33 | 口圭遁未始百卦寓然無不在也言未始何常彼此是分域也左引蠲宥各異便也倫掩者物物育理事事有宜也兮辨若韋分而類別也昨血沓指競對排曰爭略而故未嘗論之苦論則弓物便學其所不能笑故不輪其而不醉若順其成迹擬乎至當之極不執其所是只非來非我也故無所容其嫌盈不帙著無泣而不順故桃計剛而下爪及劉不能及其自兮也江常不戊若物無常求冰無己天沐不可求而求之借以回擊方以魚美鳥業去夷所不知若皆性分之冰故止于所知之內而至人之心苦鏡雌而不箴故曠然無盜虛之變也不知之問以趙坤也夫物之所要無陋也則遷艾乃子之而不范彼也犬月雖無私于照陷有所不及德則無故不釋然神解耳苦乃物暢其性各妾其所安遠近一且知止其所狂知皆無能名焉遁定至也苦人能知酌不禍言無所底止也不知非所由來則賈忌尺騰不嫌釀普惟了衝物也為心宵所衍之畏有若不以廉 |
| 34 | |
| 35 | 肯至莊于所謂物論蓋指百家眾投而言百家眾技各請亭則山棟之迥風而聲則陳腋股之其體而用谷異仕其自然不興分辦疏物論齊矣至十天地出自百畛聖人存而不論蛤而不辯辯而不議則超然是昨之畛也即其百時而輪而辨亦衣得謂之吟也瞿人心無之尺府乎葆光即 |
| 36 | 扣而不知之謂 |
| 37 | 醫缺問乎王倪日子知物之所同是乎曰吾惡乎知之于知子之所不知邪目吾惡乎知之然則物無知邪日吾惡乎知之雖然嘗試言之庸詎知吾所謂知之非不知邪庸詎知吾所謂不知之非知邪且吾嘗試問乎女汝民涇寢則腰疾偏死鱗秋然乎哉木處則懦懷恂懼拔猴然乎哉三若孰知正處民食芻奏麋鹿食薦卿且疽甘帶鴟鴉嗜鼠四著孰知正味猿偏偏狸旦以為雌康與鹿交幡與魚游毛矯麗姬人之所美也魚見之深入烏見之高飛麋鹿見之央驟四著孰知天下之正色哉自我觀之仁義之端是非之塗樊然清亂吾惡能知其辯醫缺曰子不知利害則至人固不知利害乎王倪曰至人神矣大澤焚而不能熱河漠泣而不能寒疾雷破山風振海而不能驚若然若果雲氣騎目月而遵乎四海之冰死生無變于已而況利害之端乎粗帝蛇偏但巽勺口指脾似猿狗頭其郭注慚能仕軍才之自當也部不知乃曠然無不住矣嘗試呂所同咸謂之知然自烏親之貝向所謂知者優為丁低扣燕不寡不驚若神全彤具體與物冥雖涉至變而求譏載動也騎日月昔有畫夜而無死生也游四海之冰莘至遁不可知知吏所以不知不知所以知之刑迢之非我而我則無矣軌 |
| 38 | |
| 39 | 也 |
| 40 | 管見殊端嫁黨生鱗極而忿崇起以至肝膽楚越丈法路之異宜處味色之非止然即所謂知翟鵲子問乎長悟子曰吾聞諸夫子聖人不從事十務應詐利不運害不喜求不綠道無謂有謂有謂無謂而遊乎塵垢之殊夫子以為孟浪之昌而我以川妙道之行也吾子以為奚若長悟子曰是寅帝之所聽轉也而丘也何足以知之且汝亦大早許見卯而求時夜見彈而求鶴灸予嘗為汝妄言之汝以妄聽之奚旁僻日月投宇宙為其贈合置其滑汨洛昏以隸相尊眾人役役聖人愚范參萬歲而豪純萬物盍然而以是相蘊予思乎知記悅生之非惑邪予惡乎知惡死之非弱長而不知歸若邪麗之姬受野人之子也晉國之始得之也沸泣沾襟及其至于王所與土同筐抹食芻奏而復悔其泣也于惡乎知尺死若不悔其始之靳生乎戶飲酒若旦而哭泣夢哭泣著旦而田獵方真夢也不知其夢也夢之中又占其夢焉覺穀而後知其夢也且有大覺而後知此其犬夢也而愚若自以焉覺竊竊然知之君乎牧乎固哉丘也興女珊皆夢也予謂女夢亦夢也鑿共呂也其名為弔的詭萬世之後而閣遇大聖知其鮮蟹是旦暮過之也軸云小明不大了也時夜司夜維也鵠犬如班鳩綠色肉程美滑洛未定之捕灶口作臣匡抹委昧也竊觴蒲察察也弔三 |
| 41 | |
| 42 | 要貌之以死土鳥晝夜旁日升患潛比軸御愧鶴一體校宇宙之誓也以宵所賤故專卑主焉而滑淹紛乳莫天舉萬世而麥其變眾人謂之雜矣故役役然勞形陳海弱長弱喪著逐妥于所在而不知歸于故鄉巴焉知姬光泣後悔生之內情變若此當此之日則不知徒況夫死圭之夔惡能相知哉故寤寐之閒事苟變情亦異則死土之願不得同矣故主時樂生則死時樂死矣主而憂死哉是覺二聖人也大覺若乃知夫患慮為君上配所惡為故困欣然信家之偏見可謂不潤其懸鮮旦暮遇之者言能蜿聖人不知利害故無就近無不足故不喜求無非船心若足以與此莊鵲子嘗開夫子言之以鳥孟浪夜主于卯而卯非時夜鷺炙得于彈而彈非聽炙妙道固于所聞而所開非妙遣也今之開道若自以馬悟而不知日損以至于無為昏理鵲之徒色道不可以制賤洞之也知日月之所以為日月而與之合其明貝可旁矣膽合此所以為妙逼之行菲特閣之而巳滑潛而以隸而無知宅而不散雖萬世之尺舉而之則成純矣蒿參萬歲而成純魂殤子可以壽于彭祖矣萬物畫然三舉萬箴而單戊純若通古今如且幕今蒿變為混魂交為夢刑開為覺顛纓詭異惑于土死是故達人發北覺夢之至言以弔趣死之詭異尺死圭之係雖無蠅約而不可鮮若乃經應萬世遇犬聖物而興物為 |
| 43 | |
| 44 | 負蹇鞭至下若也和羌同塵而光其至下是以隸為尊 |
| 45 | |
| 46 | 其何不也屬下句讀弱喪禮記十日弱喪亡失甚夢其難得也古云十里而 |
| 47 | 既使我與若辯矣苦勝我我不若勝苦果是也我果非也邪我勝若苦不吾勝我果是也而果非也邪其或是也其或非也邪其俱是也其俱非也邪我與苦不能相知也則人固受其繕啖鬧吾誰使正之使同乎苦者止之既與苦同矣惡能正之使同乎我若正之既同乎少矣患能正之使異乎我與若音正之既異乎我與若矣惡能止之使同乎我與若著正之玩同乎我與苦矣惡能止之然則我與若與人俱不能相知也而侍彼也邪何謂和之以天倪曰是不是然不然是若果是也則是之異乎不是也亦無辯然若栗然也則然之異乎不然也亦祠辯化聲之相待若其不相待和之以尺倪因之以曼萬衍所以窮年也忘年忘長振于無竟故寓諸無邑黜閻不明醜沉分也際也班固日天研息乎自止也恃彼不足以正此日天下莫能相止色故楚對故無辨無辨故和之以尺倪安其自然之兮而已相正故若不相恃也扣以自然之分任其無極之化故玄司死主忘義故彌貫是非是非死主蕩而馬白至天下之所謂是非昔不過我是苦非若是我非或異乎已則異乎若非同手我與若則異乎我與苦亦不也妾待彼也耶言不相待也唯聖人知其然故雖化聲何則言之是非非有實也學定出于化而己我之興人不然之無鱗苦知其同體而物物皆然也窮年則忘年走蜀凡古是求必是言然表必然故其異同亦皆惡辯昔百學著有聲榮吾化吾之化非聲則不頡聲著之聲所以相恃而 |
| 48 | 苦不怕得也 |
| 49 | 管見 |
| 50 | |
| 51 | 辜皇尺院著性命之端曼衍著無窮之變和以天兒目 |
| 52 | |
| 53 | 咀直王玩言必恃萬世之復遇犬聖乃知其鮮因此又而何須恃彼也邪使即尺聖也天聖卻是不知之知不況然無迹雖其聲或寄之是非亦化聲耳此其植止川與畫而己禪者曹間畢竟阿如答曰北中赤無皋竟此即無竟之說也罔兩問景影曰囊子行今子止襄子坐今子起何其無特操與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附敦嗣條翼邪惡議所以然惡識所以不然昔若莊周夢為胡蝶柳桐許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教則遭遽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興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育分矣此之謂物己罔兩景之景也崔木作罔浪無特無常也輸蛇曠下 |
| 54 | |
| 55 | 橘主罔兩景冰之微陰也吾有侍而然若邢言天職自以哉苦貴其所恃而尋其所由則尋責無極卒主于無邪無邪無也則胡能造物畿有也則不足以物眾形此攸我相因形景相圭雖復玄合而非待也今罔兩宅因彙猶云俱生而非待故罔兩非景之所帝而景菲形之所使形非無之所化也則比興不化然與不然從人之求內沐泯然無近若乃貴此近因忠其自爾宗物于床得意悅豫而行也方其夢馬胡螺而不知用則與殊死非夢也今之不知胡蝶無異于夢之不知周也而各適尊經百年若則無以明今之百年非假寐之夢著也覺非由無分也夫時不哲掉而今不連存故昨目之夢示則不知彼夢馬胡蝶是也取之于人則匡生之中今不之可苦未聞 |
| 56 | |
| 57 | 弓至罔兩之于景同穎也而不知景之無恃於形潘我涕止坐起唯彤是隨則無特操若也然木無情立知宵蝶也捕相然不知有周及其馬同也遽遽然不知有蝶物不相知則谷歸其根物物不相已在莊周則以夜來之馬胡蝶蕙也恐胡蝶在彼又此 |
| 58 | 麥究 |
| 59 | 須溪只扣以夭倪而所侍之天取之我而自足炎以夢覺兮覺程馬夢中之胡堪今為覺復之莊周故曰必百分美酉則不消有侍美物化言古今夢覺管見總論而止天竊著無形無聲而形聲之所自出神化之所發註云豈懼別有物哉剛眾震比竹摶乎有土之類會而刑薛凶馴異乎萬震怒號夜乎得與環中以應無窮則虛叫乙刪萬物二馬日以不齊齊之恢愧儒怪逼通禹彼琴戌曬所以著言有心有馬不足以化物何望于齊慮或昔以與古禹一與為此又散而不齊之即尺易所謂神潛于恍懈見于日用而不可以知知識鞭由是悟萬物形也葛形化也萬化旱神也神之所為與夜史所蕙也然畫以覺夜以寐小育不同犬護苟罪其人欲無淪溺于造化得乎哉雖然荀能早悟十蕙覺則死土之去求亦不足道也 |
《秦生主第一》 |
《之主》 |
《也》 |
| 1 |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己而為知者殆而已笑為善無近名為惡無近刑綠督以為經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養親可以臺普干也督中也趙註苛經八脈中脈為督衣背當戶吏土也有涯所京之分各育極也夫舉重攜輕而神猶未足以愧其順此知之無涯也故知之馬名主于失雖員萬釣苟當其所能忽然不知重之在身雖應萬機民然不覽事之在己此餐土之主也若以育恨之性尋無極之知要得而不困哉巳困于知而不知止又鳥知任萬物之自馬閫然與至當馬故刑名遺已而全理則保身全土養親盡年事事無不可者辜至土隨形而有盡知逐物而無窮以生隨知則有殆之為美斯惡己皆知善之馬善斯不善己善惡皆生于陣之恃以近刑善惡兩道而綠于不得己以馬常是乃之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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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則則州斟酬則副有絮門惡割惡立而育名刪唯順性命名之所不能及也尺下所以有善售困不史昔立所以之喜惡非順性命之情而去其己甚普也管見拋封引上不敢為仁耗之採下不敢為溪僻之行貝是不禦述若耳聖賢所謂善惡兮而無吟馬于無馬豈常情理之當然今則馬之而不近名刑昔世人視之以為善常迢則虛敵靈通肯無莫孫吾與大極同混成又厄丁為文惠君鮮牛手之所觸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跨紀暑俞然嚮然奏刀酷畫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經首之會文惠君曰語善哉技蓋至此乎厄丁釋刃對曰臣之所好著道也進乎技矣始臣之鮮牛之時所見無非牛者一年之後未嘗見全牛也方今之時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視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桃犬邵障導大竅歎因其固然投經肯廢之未嘗而況大軌孤乎良厄歲更刀割也族庖月吏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數千牛矣而刀刃若新發于刪彼節若有間而刀刃者無厚以無厚入有間恢恢乎其于遊刃必有餘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刀若新發于刪雖然每至于族吾見其難為休然為戒視為止行為連動刀甚徵謀獲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為之四顧為之鄰聘滿忠善刀而藏之文思君日善哉吾聞庖丁之呂得養生焉畢馬卓而用之九年言其久也斫臘石也善刀喜猶拭乙 |
| 5 | 邇 |
| 6 | 震主負千之佛觸王經首之會言其目便施巧無不闊且寄迫理于投耳所好普非技也所見無非牛未能見馳閉與埋會也宮知止神欲行司察之官廢縱心而損之令離也導天震苦節鮮竅空就導今陳也困其固然錯聚結馬校視為止若不促屬目于他物也行馬達倫要地理鮮而無刀遊苦服土也善刀而歲之以心契而不以知知識織也目官知止神欲自行依乎無適不迫亦碧是而己矣所地無非牛更刃傷生之譬 |
| 7 | 始無敗市美 |
| 8 | 李士表論順理而求嘗經刀是亦鮮于無鮮耳且以十九年則應永多而刃帶析發刪苦蓋軌近日臘山思口姒遷工深本則亙古石去身已幻孰鳥可奏之刀萬梅皆惠杭馬守非之牛哉物我既忠能所新汲故未嘗桃而尺邵自離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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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 庖丁之刀中桑沐之舞至于投童之吹常閏婦之鳴宅無不几于音音樂何曾亡哉公文軒見右師而驚日是何人也惡鳥乎介也尺與念其人與曰天也菲人也天之生是使獨也人之貌有與也以是知其天也非人也澤雉十步己味百步川腹不斬畜乎樊中神雖玉不善也介偏刑之名知之所無奈何尺也犯其所知人也知其無所秦阿苦以古師之知而必求兩全昏心神內與之貌未育疑其非命也以有與命也故知濁昔亦非始不務命之所無奈何也奎其自然而己薪求也弊所生之妙處也又何求于入寵而服乙哉夷始乎適而卒之地忽然不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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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妄翼右師蓋人貌而尺若也介然獨立故分文軒見而本如北若夫與物接而其貌有與若則人而己美澤雉丑不了制乎人間而不得迥送之著也樊中之養雖間其夭耶人耶言何以致此也夫天之生人自有知居要思以善其沖耳彼知見若亦人蟲八埋丁巳非至人則惡能縣解之若聃死秦夫弔之三號而出弟子曰非夫子之友邪曰然然則弔焉苦此可乎曰然始也吾以為其人也而今非也向吾入而弔焉百若若哭之如哭真予少著哭之如哭其母彼其所以會之必有不薪言而言不靳哭而策者是遁天倍情忘其所受古若謂之遁尺之刑適來天予時也適去天子順也安時而處順哀樂不能入也古若謂是帝之縣解指窮于馬薪火傅也不知其畫也秦失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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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 滔主秦失人弔亦弔人號亦號懦子怪其不倚戶親化老苦恤哭子少若如哭母嫌真光物范惠不在理上住我美將何得何夫親死就圭哉故仕其所受而哀樂無性命之情得美此養生之要也窮畫也為薪猶前薪也引去膏州惻剡死蓋弔生號則哭死蕙刊剋無占始吾以為其人意從若聃著皆得聃之近今見其若者蓋必有不薪言而言不靳哭而哭昔內冰相成此所以新猶彼薪也其傅豈有晝哉天以喻土薪以喻形達此忌縣若心有繫著也帝若天也知尺理之自然則劉染注田形而喪其 |
| 15 | 享形普乎 |
| 16 | 筆采術妙前形北後形則悟情救之感深惑若見形替蓋可乎此其記亦甚精矣然舍土趨土則衢未了之設即時晝矣蓋躍金不出乎龜浮漚必迷之海以見其無知死生之著乃 |
| 17 | 為喜蔡生若耳 |
| 18 | 菅見總論几養真神昔也世人陵知眷土而不知養其圭之土登百乎弗名順中而不失其常帳身晝年之理百在于是解牛喻應物力油給生十九年而刀若新發剛則判繁屯物喪真撰事拂理得失交患生能無捐乎所以澤雉監養形之理譽神全不熒賢形終于有盍在我不得不番是以卒昔平全而歸之形得奎歸則神態謬適由有八無河述而眼止促我得之而襲氣母貴帝得之而登案天博跣傅八騎箕尾而比列星犬上云死而不亡若奇 |
| 19 | 到片口即則測一 |
| 20 | 嵩丁匪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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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 川遐輻罰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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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 莊子糞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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