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欽定四庫全書營要離囊祁 |
| 2 | 屈 |
| 3 | 前漢紀卷九漢荀悅撰 |
《孝景皇帝紀》 |
| 1 | 豐諦丁禾即位秋九月有星宇于酉方其本值尾苴秉倒渠牛及天漢十州日不見 |
| 2 | 元年冬十月詔曰蓋聞古者祖有功而宗有德孝丈皇帝德厚侔於天地利澤施四海面廟樂不稱朕甚懼馬某奏昭德四時之舞丞相嘉等奏尊孝塞願弔衣宗奏昭德四時舞令郡國皆立太宗廟四時葬孝文所作以明天下之安和夏四月御史木天陶青翟便匈奴結和親五愚令民田收半祖太中大夫任成周仁為臨中令為人陰重不泄永敝不飾甚見親信上自幸其家考再賞賜甚厚仁常固讓諸候羣臣贈遺二所受門年冬十一月有星掌於西南令天下男子年二十始賦春工月立皇子德為河間王閼為臨江王餘為淮陽王非為汝南王彭祖篇廣川王發為長沙王夏四月壬午杏囊后崩八月丞相申屠嘉薨晴曰史冕錯貴幸霄太上皇廟濡垣為答門嘉奏請誅錯自歸上上曰此非真廟垣又戢崔囊甸之錯無罪嘉曰悔不先誅錯為所賣遂歐血而死嘉為今康直初鄧通恃文帝有慢嘉曰朝廷之禮不可不肅文帝曰君勿言吾私之罷朝嘉徼召通通恐入言文帝帝曰若往吾今召若通至嘉貴之曰朝廷者乃蒿皇帝蒸朝廷通小臣乃敢戲殿上大不敬當斬通頊首出血不教文帝使便持節台通謝丞相 |
《巳二》 |
| 1 | 乙霞尸曰此吾弄臣也君釋之適乃得免秋八月丁巳御吏大夫陶青翟為丞相左內吏見錯為御史大夫封蕭囷曾孫嘉為列侯光是嘉兄則有罪夫侯梁王來朝上與謙飲太后前上從容呂萬箴聲蜂異王詹事竇嬰者太后從兄子進曰天下者高帝之天下父子相傳漢之法矣陛下何得傳梁王太后怒絕嬰屬籍遂免匈奴和親二年冬十月膠東下塞人年七十餘生角角有毛本志曰老人吳王象也年七十七國象也人不當生角猶諸肘川例臥旦侯不當舉兵向京師七國將反之應也十有百白項烏娶羔項烏共鬬楚國苦縣白項鳥不勝墮泗水中死者過半十有二月美城門盲傾大船自覆本志以為金洽木也吳地以船為蒙忝登舊國家持傾覆矣春二月淮陽王正殿笑吳王溝膠西王印楚王戍趙王遂濟南王辟光淄川王腎膠東王熊渠皆謀反初上為太子時吳王太子入朝與上博事遺乳禮於上上以博局樹之而死跌裏至吳吳王怒曰天下人豕何必來薨翦豈還長妾後稱疾不朝陰懷逄謀時齊人郭陽淮陰人枝乘皆遊吳乘諫曰夫以丘縷之絲系千鉤之重上懸無極之高下垂不測之深雖至愚之人猶知其絕矣以君所為危於累卯難於上天若變所為易於反掌安於太山本欲祖天命容菁弊無窮之樂終萬乘之權不出反掌之易以居太山之妾而欲乘累卯聲厄走上天之難此愚臣之所太惑也陽亦數諫具王不聽乘陽皆去遊渠昆錯說上日吳王驕恣陰有逆謀今削之亦反不削亦反削之其反疾而福小不削則其反遲而禍大於是格貨想有罪先削吳王恐禍及身已為使者自見膠西王 |
| 2 | 合謀發使約諸候七國同謀南使南越北撞蓄奴吳王下令國中曰寡人年八十一身自暗小兒年十四亦為士卒先諸君年上與寡人同下與小兒等皆發移書郡國曰漢賊臣昆錯侵奪諸侯地陛下多蠢登心遺不能省察欲舉兵誅之敝國雖小精兵可得五十萬各閑越分其卒半以隨寡人寡人又得三十萬趙王固與朝汪有巨匡亡鈞鱉芬人節禾食積金錢修甲兵聚根食夜以繼回至今一十餘年寡谷金錢希天下諸侯王日用之不能盡今人有能得大暗者賜金五千斤封邑萬戶以城邑降若 |
| 3 | 封蠱禹賓每右率央禹人降若如大門軍科他皆堅章醫吳楚反書上聞見錯議欲令上自將兵身留居守計末定錯素畢哀盎有部錯呂盎前為吳相宜知王謀而蔽匿不言使至於是欲請治盎計禾定盎密聞之乃夜因告害蟲襄見上呂吳所以反故錯方與上調兵食上閉盎盎對曰吳王州能為也上曰吳王即山鑄錢著公為鹽誘天下豪傑白頭舉事何以台吳無能為也盍對曰吳王銅鹽之利則有之安得豪傑而誘之吳王若得裏傑亦將轉而為義則不反矣吳之所誘者無賴于弟亡命鑄鏤姦人故相誘以反錯曰盍策導喜上問計暗安出盎曰願屏左右上屏人獨錯在盍曰臣所言人臣不得知乃屏錯錯趨避東廟意甚恨盎對曰具楚畜昆錯擅削諸侯地故先共誅錯復其故地而罷兵今計獨賣聊錯發使使吳楚七國赦具罪復其故地則二可無血刃而俱罷上默然良久遂從具計斬錯東市拜盍為天常使便至吳吳王曰吾欲為東帝矣即劫盍使為搢盎聽便惡蔚以五百人圖宇蓋欲殺之初盍為吳相時從刺盜姦盎侍婢吏懽走盎馳自追之遂以侍姊及侍見賜之及見拘從吏逍存守盎位為司馬乃夜無盎俱亡而還枝乘獻書諫吳王曰昔秦西距胡戎之難備榆中之關南距羌竿之塞束當月圓之鋒六圓乘信陵之籍明蘇秦之要荊軻之威并力鬥心以備秦然卒璽園而并天下何則地利不同而民輕重不等也今漢據全秦之地薰六國之聚修器狄導畫曹閉朝羌竿此其地與秦地相什而民相百大王所明知也今夫佞設之臣不論骨肉之義民之輕重國之大小以為吳禍此臣所以為夫王患也夫舉吳兵以資於漢譬猶蠅納之附尊牛腐肉之齒利劍鋒刃始接則蕪事矣天下聞莫率朱鑿闢舊畜鳶毒過詔今漠親誅其夙公以謝前遇是大王之威加於天下而功越於湯試箕夫桑有諸侯之位稟墓暴秦丁有隱匿之名而居過於中國此臣之所為大王樂也瓜大王還兵疾歸可十得具半不然漠知異有吞天甘乏黼赫然加怒羽林昔頭循江而下籠舉火王之都忘梅東海之地絕具餉道梁王飭車騎習戰射積粟固守以榮陽待具之饑大王雖欲反都亦不得已今大王去千里之國而制於十里之內張韓泛將北地弓高霜衛左右又不得丁壁軍不得休思涯竊哀之具王不聽門月享巳朔固有蝕之邯鄲有狗與豕刺奉志以為趙王勃亂失類外交匈奴似犬豕之行也絳俟周勃子亞夫為太尉將二十洲軍擊吳醬雷翼為天將軍賜金五十斤嬰陳金廡下軍吏過輒令取為用金無入家者嬰屯兵榮陽曲周侯郡寄聲趙將軍樂希擊齋太尉至霸上趙涉以布永遮道說太尉曰吳楚聞將軍出兵必置伏兵姦人於惰混阨塞之問且兵重尚神密將軍何不從此右關去趣藍田出武闔泊洛陽不過差內二日直入武庫擊拇嗚鼓諸侯聞之以將軍從天降而下也亞夫從尋己而使之搜情混間果得吳伏兵乃請涉為護軍亞夫既至洛陽見劇孟喜曰七國舉事而不用蓋吾知其無能為也孟老洛陽人為任俠行似魯朱家亞尺問故父洛那都尉計策妥出對曰吳楚兵就甚難與辛鋒莫若引兵東北壁昌邑以梁委吳吳必盡統攻之將軍深溝高壘勿典戰使輕兵絕淮泗之口斷吳餉道使吳梁相弊而摧食竭以全制直蘆吳必破矣從之吳攻梁梁王急請救亞天亞夫不往梁王上書請救上詔亞夫救梁王亞夫不奉詔堅壁昌邑而使其淮泗口兵絕吳餉遺楚之根桃戰亞夫終不出夜軍中驚而內相攻擊擾亂至於悵下亞夫堅臥不起有項乃自定矣吳夜攻營壁東南亞大便為備西北吳精兵果壽西北不得入吳楚既繁之乃引兵去亞夫出精兵嘻孽大破之是時弓高侯輯頹當為將軍擊吳楚功冠講侯美王棄軍與社軍數千人亡走茫曲保丹徒遂 |
《扞匡亡》 |
| 1 | 強雪胡月吳楚平越人斬吳王頭以降吳之圍梁己毒將張羽韓妄國拒之羽能力戰要國能持重故吳兵不龍違楚王箴軍火敗含殺戊初興吳通謀太中太夫申公白公諫不聽胥蘆之衣赭衣杵臼舂於市敕魯有穆生及申公白公皆與元王侯墨垂鑿浮䘏伯浮耶伯者荀卿門人也元王常禮此二人穆生不飲酒嘗為設醴及王戊洞朝失不設醴穆生將去申公白公止之曰不為先王乎穆主曰先王之禮吾二人者為道之存也今而忽之是亡道亡道之君胡可與冬處易稱知璣其神乎不去楚人將鉗我於市遂謝炳而去申公白公獨留故及於難膠東膠酉贊闌淄川趙王皆伏誅徙庾川王為趙王初七國反連齊齊王城宇留濟南膠東淄川一國兵共圍齊齊王使路中大末使於天子天子令遙報齊堅守路中大夫還河國將劫而凱之盟令反具言曰吳己破漢矣大天既許至城下望見齊王呂漢發兵百萬使大尉擊鑿靈旁引兵救齊必堅守二國之兵殺 |
《書二》 |
| 1 | 之齊被圍急陰與三國約木定會路中太天至復堅守漢搢聞齋璽眉謀欲擊齊齊王將閭懼曰殺上以齊延臂非其罪乃立其太子壽為齊王濟北王志亦初與諸侯遺謀後乃堅守聞齊王自殺而得立嗣志亦欲白殺齊人公孫獵止之因為說梁王曰夫輕北之地束接強齊南當吳越北青蠡適此四分五裂之國權不足以負守勢不足以朽冠雖墜猶夫也言於吳非具正計也昔鄭蔡仲許宋人立公子突以全其君舂秋賢之為其以聖易死膠行易亡嚮使濟北先兄遺罰吳豐兀屠潮範招蓋謹而總之如此山東之從結而無都矣本吳楚之韋練諸候蕃丹驅徒眾面與天子季衡濟北獨厲詳驟守不穿使吳失據而無助珪行而獨進瓦解王崩敗而無救者朱必非濟北之力以區區之濟北而與諸侯章蠡暴猶羔績而軒虎雅也守識憲不撓可謂誠夏六功識如此尚見疑於上願大王詳思惟之梁孝王悅馳以閭濟北事得不坐徙封於淄川徙術山王為濟北王吳之反也衡山王勃堅守羔二心故謚曰貞王鑿廬江王賜舄衡馮事初吳楚使至淮南王欲發兵應之其相曰主必應之臣潁為滑王屬之兵相因守城而距吳楚會漢救兵至故淮南王得以完全初昆錯改制削諸候地錯父從潁川來誅止之錯曰不然社稷不安父曰劉氏安集昆昏厄矣遂歸去之曰吾不忍見禍及其身乃服藥而死後十餘回吳楚反是氏放矣初謁者僕射鄧公校尉擊吳楚還上書言軍事上問吳楚反間見錯死兵罷劉對曰吳楚為謀數十年發幽削地以誅錦為名其患不在錯也且冕錯患諸侯強太鑒讀叟以書諱萬世之利計晝始行卒受奈裔杜忠臣之回外為諧侯復讎臣竊為陛不取也上喟然長息曰公呂善吾亦恨之夏六月立元王子平陸侯禮為楚王績元王後初諸侯得自除事輔擊全衾己下官屬擬於天子國家唯置丞相昔登印自吳楚反之後奢諸侯權為置一千石去丞粗曰相銀印其後惟得衣食租稅而己奮器狀來牛畫下騎樂布有功封斂侯為燕相有治述民為之立生祠立皇子端為膠西王勝為甲山王賜民爵共級徒淮陽王餘為魯王從汝南王非為江都王王故吳國也非年十五有才氣吳之反也非上書讀擊吳上賜非持軍印吳破以軍功封賜天子旌旗 |
| 2 | 荀悅曰江都王賜天子旌旗遇矣天唯盛德元功有天子之勳乃受異物則周公其人也凡功者有賞而己孔子曰必也正名乎唯器與名不可以假人人君藜所司夫名設於外實應於內事制於始志咸於終故王者 |
| 3 | 慎之 |
| 4 | 四年春復置諸聞用傳出入夏四月己巳立皇子縈為皇太子徹為膠東臺百赦天下賜民爵羅七月臨江王關夢護哀無子國除 |
| 5 | 五年春正月作陽陵邑夏墓民徒陽邑鏤井門千萬遣公主妻勾奴單于 |
| 6 | 六年冬十有二月雷雨寐秋九丹皇后簿氐營呈腫滑 |
《巴區》 |
| 1 | 太后兄女上為太子時太后取以配上蕪寵無子藝發非王來朝上便乘輿馳駟馬逆梁王於闕下入則待帶出則同輿梁王侍郎謁者著全貂出入天子殿門定漢官禹異居具國驕借營東苑方一百餘里廣睢陽城七千里得賜天子旌旗干乘萬騎出稱警全蟲吁探於天子珠玉寶器二於京師招延遊士四方並至梁王親而有功太后少子愛之太后心欲豎尚漢嗣大臣袁盎等十餘人議於前不聽梁王怒之陰使人刺殺盎其餘人奉得上疑梁王所為羌是齊人公孫詭羊勝多奇邪計 |
| 2 | 初見梁王梁王賜千金官至中尉號將軍常為王內謀上使使業梁捕勝詭勝詭等自殺上召故雲中太守田叔禪險宗梁王具得其事還報曰陛下無以梁為事也今梁王不就誅基盪宗行也若其伏法大后食不甘味肌不安席此憂在陛下上善之以為魯相枝乘鄒陽歎梁王不聽及梁王事急梁王賞陽千金令求方略士齊人王先生二寄郭陽往見之王光生曰必見王長君長君者王天人兄也陽發悟於心遂見長君曰竊聞長君女弟幸於後宮而長君行迎多不順道理令梁事既窮竟梁王恐誅此太后佛鬱淳血無所發恕側目切齒於貴臣恐長君危於累卯長君試務上言之得無竟梁事大后厚德長君而長君之女弟幸於兩宮金城之固也普舜導弔象日以殺舜為事而薨封之塵碑仁人之於兄弟也不含怒不宿怨厚親愛而己魯公子慶父使僕人殺子般季友不探其情而誅焉春秋以為失親親之也以此說天子懷倖梁事得不治長君曰敬諾入言之及詠內吏韓安國亦因長公主解說染王卒得不治初陽為勝詭所讒王因囚之將殺之乃從獄中疏日臣聞憲無不報信不見疑蓋有以然今定虛矣昔者荊軻慕燕丹導我白虹貫日太子畏之衛葬室南秦晝長平之策太白譬卯昭王疑之柔盆俯誡戀二天地而信不踰於兩主豈不哀哉本臣盡忠畢義左右不明卒從吏訊為世所疑是使荊軻衛先生復出而藍汙不悟矣昔玉人猷寶楚王誅之李斯竭忠胡亥極刑是以箕子佯狂接輿避世恐遭此患也願太王察玉人李斯蜜意然後改楚王胡亥之聽無使臣為箕子接輿所笑夫偏聽生姦獨倖戚亂是以魯聽字孫之說而逐孔子宋信子罕之計而囚墨翟天以孔墨之辨不能自免於讒訣而白國以危者何則眾口爍金積毀銷骨臣聞明月之珠夜光之璧以閭投之人莫不按蝕而怒何則無因而至前也蟠木根抵輸園離奇而為萬東之器者以左右先為之容也故女無美惡入宮見姬士無賢心入朝見嫉昔司馬喜贖腳於宋卒相中山范雎折寶於魏卒為應侯此二人老信必然之畫捐朋黨之私挾孤特之交故不能自免於讒諫之人是以申徒狄蹈雍之河徐衍負石入海皆不容於世義不苟取比周於朝百里奚乞食於路秦穆公授之以政寧戚飯牛車下齊桓公任之以國此二人者豈素官於朝假譽於左右哉慮於心合於行堅如膠漆眾回所不能離豈惑於浮講裁夏以聖主不牽於早辭爭語不奪於眾多之回獨化於陶鈞之上而觀乎昭曠之道臣閭感飾入朝老不以私汙義職礪名號者不以利傷行令欲使天下寥廓之士誘於威重之權青於勢位之貴延面汙行以事諸諛之人而求親近於左右則士有伏死窟穴嚴石之中耳安肯盡忠信而趨闕下老哉書奏梁王梁王立出之以為上客枚兼以數諫吳王上拜乘弘晨都尉乘久為諾侯上客不樂為郡更後患免遊於梁田叔既至魯魯民以王取財邊相自舌者百餘人叔取渠率少笞怒之曰王非汝主邪何敢自言王王忌乃取中府錢蔡償之相曰王自使人償之今令相償之是王為惡而相為喜王好遊獵叔常從王輒休相就館叔叢妃外曰吾王暴露獨何為合王以故不復出遊 |
| 3 | 七年冬十有一月庚寅日有蝕之春正月皇太子榮廢為臨江王縈著帝長子桑姬之子上常滑諸子於稟姬曰百歲復善視之稟姬素怨舌不遜上乃廢姬及太子柔姬以憂死調月罷太尉宮夏四月乙巳立皇后王氏初皇后嫁為金王孫妻其母藏兕卜相之當貴乃奪金氏而內太子宮王后方姬身夢日入懷遂生男丁巳立膠東王徹為天子實王皇后子也中尉街綰為太子大傅綰太陵人也為人謹慎敦厚上為太子時常召文帝左右近臣飲酒綰獨稱疾不行及上即位晴幸上林詔綰參采謂綰曰今君知所以來枲手乃戢萬太子時召君不來故文皇帝有導昌綰長老善遇之片月乙巳丞相蘭青翟免大尉周亞夫為丞相是歲天僕周舍為御史太夫 |
| 4 | |
| 5 | 中元年夏四月赦天下賜民爵州綴封周昌孫荀為小巢 |
| 6 | 安偓 |
| 7 | 二年春令諸侯王薨及列侯初封及之國大鴻驢奏謚誄爽列侯薨及諸侯王太傳初除之官大行奏謚誅笑王夢遣光祿大天弔隧祠贖視畏事因立嗣列侯薨遣太中太天弔祠視畏事立嗣具葬國得發酬霧衰穿復土治家無過占百人事旱春二月臨江王榮坐侵宗廟懦垣為菅上徵縈臨江官屬誤襄北門外封車軸折父老泣曰我王不還矣至邸王詣中尉郢都青訊王王恐自殺奠藍田有壺數千萬頭銜土置家上百姓憐之無子國除邵都河東人也為人剛勇而有氣公庶常稱曰背親事君固當奉節死職終不顧妻子矣嘗徙上入上林賈姬在廁野豕入廁上目都都不行上欲持兵救賈姬都伏上前曰亡夙姬復羅進陛下縱自喜蒿廟太后何上還豕亦不傷賈姬都為中尉丞相條候至貴倨也而都揖蕃貢感臺側目而視號日蒼鷹時濟南澗氏夙百餘家豪情故縱門千石莫能折也及都為濟南守誅洞氏首惡郡中震標道不拾遣茅十餘郡畏都如大府後為鴈門大守旬奴不敢近鴈門胡王為偶人像都金騎射莫能中其見憚如此甸奴中以法帝欲釋之太后以臨江王之死也怨之遂斬都是譬景醫鬥陽由此皆嚴剋為治咸葛濟南都尉鄲都為守始都尉 |
《一已》 |
| 1 | 皆步入府門冒史謁見如縣令及成至直凌都出其上然都素聞甚聲亦輿結勸後感為中尉其治放郢都其廉弗及也負此之復事落多旗取田者己暑鑄享布弟季心亦任俠立然諾作氣蓋開中方數千里士爭為之死心為中尉司馬鄞都為中尉不敢加也夏四月有星宇於西方立皇子越蓄廣川王寄焉膠東王秋七月更郡為太守尉為都尉九月封輻趙傳相死事老四人子為列侯甲咸晦日有蝕之 |
| 2 | 工年冬十有一月罷諸侯王御史大大官夏四月旱秋九日牲程有星宇於西方箴庚晦固有蝕之既丞相周亞夫免御來大夫周舍為丞相立皇子乘為清河王太子太傳荷綰為御來木天 |
| 3 | 四年春二月起德陽宮夏垣秋赦天下徒作陽陵者死罪欲腐刑老許之十月戊干日有蝕之五年夏四月立皇子舜蒿常山王幻月赦天下賜民爵夙級秋八月己酉禾央東關災九月詰曰獄老人之大命死考不可復生諸獄疑雖文致於法人心不厭者輒識之 |
| 4 | 州年冬十月行幸雍祠五時十有一月定鑄錢偽黃金法棄市令春一月雨雪夏四月梁王武薨誰曰孝王時梁王北獵梁有獻牛足出背上本志以為半禍思心務亂之咎也乃分梁為五國盡封梁孝王男五人女五人皆食湯沐邑五月丙戍立梁孝王子明為濟川王最為淄川王彭離為游南王定為山陽王識語濟陰王不疑為衡山王詔令吏一千膚卑朱兩輪于石至六百石車朱左輪誰有司滅笞法自除肉刑之後書五百二百率晝妃者故定律笞五百曰閏百門百曰乙百猶尚不全又詔曰笞者所以教之也其宜定操令長五尺且琴大了翹末大半寸皆平其節當醫笞者不得更人笞畢胡人笞乃更人自是著者得全六月句奴入鴈門至試威酒寒邑入上郡堅化馬鑒牛獸妃老二千人秋七月辛玄晦覽有蝕之 |
| 5 | 復元年春正月詔曰獄者重事也其疑獄有令猷之而後不當讓者不為笑三月赦天下賜同驗阿丘級中一千石諸侯相爵碧吟長夏大輔五日五月地震秋七月丙午丞相周合免乙巳先晦一日日有蝕之八月壬展御吏大夫衛綰為丞相衡尉直不疑為御史大夫不疑南陽人也好昔署術隱名述初為郎其同含郎有告歸者誤持其同合郎金去郎意不疑不疑賈金償之後告歸著還乃知畜蠱攻末疑嘻殺不疑曰無鵝乃無兄終不自明矣吳楚反時為暗軍封塞侯條侯周亞夫下獄死時為父賈尚方工官甲稍五百枝可以徙剪方取庸治之不與顧直庸怒而上變反告之事達亞夫台至廷尉責問君侯欲反邪亞夫曰臣所買費董砥何謂反手吏曰君侯縱不反地上即反地下耳初捕亞夫亞天欲自殺其夫人止之及至廷尉困不食五日歐血死亞天為河內太守許負相之曰君侯二年為侯八年為將九年為相貴重於人臣肌二其後當餓宛縱理入口餓究法也居二歲寇勝有罪免吝讀罰亞太績終侯後盡如負言上鑿廢栗姬太子亞夫固爭之不得上由是疏之而梁孝王以吳楚之圍怨亞夫不救每朝常典荅星舌亞夫之短太后欲封其兄王信上譙讓不許太后曰人生各以時行耳竇長君在時不得候及死其斗彭祖乃侯吾甚恨之帝趣侯信也土曰請得與丞相計之亞大曰高皇帝約非劉氏不王非有功不侯不如約老天下共擊之上然然遂不封 |
| 6 | 苗薨曰高皇帝刑白馬而盟日非劉氏不王非有功不侯不如蛇叨當天下五擊魯襄下犯上而典兵亂之階也若復人二修真重約不行也書曰法惟上行不惟下行若以為典禾可通也甸奴徐盧憲守五人降上欲封之亞大曰彼背其王陛下何墜貫人臣守節哉上曰丞相議不可用乃悉封之 |
| 7 | 苗院亶盲秋毒蠱註鑒狄者不繁四足也若以利害由之則以功封其連逃之臣嘗看等差可無列土矣上常肆霖奮蠱亞天賜食獨置太戴其當又不置著亞天心末平顧謂掌席老取箸亞夫前食既出上目送之曰此慢快非碧王之臣也亞尺以數忤上意柱得罪也同年冬十月詔省列侯之國春匈奴入鴈門太守馮敬典戰死發草騎材官屯鴈門以嚴不登禁食馬桑食馬栗老漫入之封皇后兄王信為孟侯夏四月詔曰雕文刻鏤傷農事者也錦繡纂組害女功老也農事傷則饑之本女功害則寒之原天饑寒並至能不為非者寡矣朕親耕后親桑以奉宗廟梁盛祭服以袖嚴下先不受 |
| 8 | 獻減軒嘗旱眉鸞賦縱天下務農蠶常憂童以備寒害強無凌弱聚不暴寡耆老盤寶終孤幼得遂稼令歲或不登民食頤寡其咎安在載詳為吏以貨賂臺襄尋百姓停崔萬形囊量史縱姦法與浹甚無謂也其令一于石各修其職不事官識耗亂者丞相以聞請其罪布告天下使明知朕意自漢初務勸農累世承業至是始天下殷富家給人足京師之錢累盲日億貫朽而不可校太倉導累充實露積於外腐敗而不可合策庶街巷有馬阡陌之閭箴蘆薨閭閭者食梁因奮鑿右長子孫居官者以官為姓號人人自愛而重犯法仁義典焉一年春正月詔萬民米黃金珠玉老坐賊晦益詔曰高年若今所尊敬鰥寡孤獨者人所哀憐也其令八歲以下八十以上及孕子禾乳當鞠繫者無訟繫之甲午帝崩于禾譽量霧諸侯王列侯馬二駟吏軾干石昔釜夙斤民尸百錢錮宮人復終身諧曰本紀稱周秦之弊露文峻法而姦不勝漢興掃除嗣政與民休斟至鯉孝文加之恭儉孝景遵業五州十 |
| 9 | 載之間至於移風易俗恭民醇厚周云成康漢稱文景寒吳 |
| 10 | |
| 11 | 前漢紀卷九 |
| 12 | 前漢紀卷十漢荀悅撰 |
《孝截呈帝紀一》 |
| 1 | 重惠甲子即位年十朴門月癸酉孝景帝莫陽陸貢尊岑戶母藏兒為平原君封田紛田勝為列侯燕兒初為槐里王仲墨笙太后後改嫁長陵田薛笙盼反勝建元元年冬十月詰舉賢冒方正丞相衛結奏所舉賢良臺荊名縱橫之術亂國政罷喜登貢赦天下賜屏輦討級民年八十復囊昇丸十復甲粉行因銖錢夏四月詔鑒牛九十己上復子若孫令奉供巷五月詔修山川之祀六月丞相衛綰免西寅魏其侯竇嬰為丞相武妥侯田汾為犬尉秋七月詔省衛士卒萬合襲紀馬賜貪藝景箸案早蒲輪末帛加壁徽魯甲公事正明堂申公年八十餘矣上問以政事對曰為治老不致於多吉顧力行何如耳拜為木中木天漢興草創尚簡纂未甚用儒老而竇基店好昔釜術蓬彊里具官待問末有進者至上即位乃崇立太學矣二年冬十月丞相竇嬰太尉固盼皆免御史木秦趨綰郎中令柔彈蠡薨謚幕瘞甬心欲典奮言立明堂以朝諸侯而嬰請無奏事蒼貢又罷竇堅桑付無行者絕屬籍故謗毀固至竇犬后恕皆抵之罪明堂遂不立春同月西戍朔日右蝕之納月己木太常許昌為丞相爰四月箴甲有星如日夜出初置茂陵色徙郡國豪傑於踐陵河四郭斛在徙中術暗軍養吞鮮家貧寡應徙上日解布衣權至使將軍知之此不貧也及解徙諸公贈送出于餘萬解仕俠睢肌觸死於塵中者甚眾藏匿亡命攻剽作姦不可勝數然折節恭約厚施而簿望解嘗出有人箕踞視之者解閣箕姓名客欲殺之解不聽乃陰使吏脫具搖役其人乃肉袒謝罪解姊子與人予不直人殺之自歸解解曰吾兒不直公殺之故當縱之諸公聞之皆多賢解洛陽人有相仇者賢豪居具問以十數人不能和解容乃令解見仇家仇家聽命解夜至夜去解乃謂仇家曰解如何從他郡奪人邑中權乎且須士太夫復居其間乃聽之其居家夜過半後門聞僖卑嘗十餘乘有與解忤者少年轍為報仇不使解知也解兄子為解殺人為某家人上書自訟之又殺之闕下上捕解解亡過臨普籍塞羽少翁素不知解然幕其名送之出關自殺以絕口註習升得今牟如此豪賢知興不知聞聲爭與交歡後捕得解所犯皆在散前後有謗毀解者容殺之斷其舌解實不知有司奏解無罪時公孫弘為丞相以為解布末以腥跣殺人雖不知甚於知遂放之 |
| 2 | 苟悅曰世有一遊德之賊迴百遂俠二曰遊說一曰遊行立氣勢作歲稻結私交熙五強於世老謂之道俠飾辨鮮設詐謀馳逐於天下以要時勢者謂之遊說色取仁以合時好連黨類立虛譽以為權利考謂之遊行此三遊者亂之所由生也傷道害德敗法惑世失先王之所慎也國有四民各修且聖不由四民之業者謂之 |
| 3 | 姦民姦民不生王道方歲亢此三邊之作生壑李世周秦之禾尤甚馬上不明下不正制虔不立綱紀廢弛以毀譽為當辱不核其真豎騷累利害不論其寶墜吾怒為賞罰不察其理上下相冒萬事乖錯是擊爵者卦翼浮厚而吐辭選舉煮蠢語寫舉筆善惡謀於眾聲功罪亂於王法羔則利不可以羹萊害不可以道避也是以君子犯禮小人犯法毒走馳騁越職僭度飾華廢貢競趨時利簡父兄之尊面宗賓客之禮薄貴肉之恩而篤朋友導愛忘修身之道而求眾人塞譽割衣食之業以供饗宴之好苞苴盈於門庭聘問交於道路書記繁於公文私務眾於宮富於毒流二藝六而正道壤英遣俠之本生於武毅不撓久要不忌平生之言見危授命以救時難而濟同頰以正行之者謂之武被其失之甚者王於為盜賊也遊託袁奉生於使手四方不辱君命出境有可以安社稷利國家則寄對解結辭之憚矣民之莫矣以正行之者謂之辯智某失之甚老至於為許結桂栗矣遊行之本生於道德仁義輒雲岑眾以丈會友和而不同進德及時藥行其道以立功業於世以正行之者謂之君子其失導甚者至於因事害移為姦完壬木其相去殊喜豆不哀哉故大道之行則三盡慮矣是以聖王在上經國牙民正其制度吾惡要於公罪而不淫於毀譽聽其呂而責某事舉其名而指其學貝故實不應其聲若謂之虛情不覆其貌者謂之偽毀譽失其真謂之誣呂事失具類老謂之罔虛偽之行不得設誣罔之辭不得行有罪惡者州撓倖無罪過者不亭驗逞胡謁無所行貨賂無所用民志定矣民忠既定於是先之以德義示之以好惡奉業勸功以罔本務不求無蓋之物不畜難得之貢絕靡麗之飾遏利欲之巧則淫流之民定矣而貪穢之俗清矣息華吝至聶禁偽辨絕淫智放百家之紛亂一聖人之至道則虛誕之術絕而道德有所定矣尊天地而不瀆蔽鬼神而連之除小忌去淫祀絕奇怪正人事則妖偽之呂塞而性命之理得美缺露俊百姓上下皆反其本人人親其親尊其尊修其身寄其董於是養之以售笑最禮樂則風俗定而大化成美三年春河水決溢於平原大饑人民相食賜茂陵徙考戶錢一十萬田夙頃初作便門橋秋七月有星掌於西北濟川王明廢遷房陵坐殺大傳中尉闡越圍束甌告急上以問太尉武寄侯田汾蛤以為越人相攻其常事也又數反覆不煩中國自奏時尊芝不內屬有詔太中火爰嚴助詰蛤曰但愚力不能救德不能覆誠能何棄之且舉聽舉識陽而夏之何越乎今小國以窮困告急於天子天子不能救難軍女所訴又何以子萬國乃遣助使持節發會稽兵救之未至閔越走九月丙子晦日有食之起上林范時上使太中大夫吾䘏壽王舉籍盤屋以東宜春以西北至阿城屬之南山隄封項畝價直欲除以為范侍郎秉方朔進諫曰臣聞謙遜靜愨天應以福驕盈奢靡天應以禍部鄙之間號曰土膏其價畝亶一金規以為苑上乏國家之用下秦莒辰桑之業不可一也感荊棘蠢仆崇虎狼基墟壤民塚莒賢蘆合令幼小懷土而思耆老流淚而悲不可二也斥而營之垣而囿之馳騎逐東西車董駕南北有深溝奈缶險阻之危不可一也務范囿之大不䘏曹妹時非所以強國富民也夫殷作九市之宮而諸侯叛楚靈王譽韋華番室而楚人散秦典阿房之殿而天下亂上乃賜登百斤拜為太中木天然猶起上林范朔字曼情平原人也好學稱言滑稽年同千三初為郎中上書自稱待詔公車奉祿簿朔謂侏儒曰上欲盡殺汝休儒大恐皆叩頭號泣上名問朔朔對曰休儒長二尺臣朔長九尺一寸俸祿正等休儒休儒飽欲死臣朔飢欲死臣呂可用宜異其祿不可用罷之無傳虛索長妾米也上大笑便待詔金馬門稍稍親近之上置守宮於盆下使筮者射容臭能中朔自請布卦射之曰臣欲以為龍復無角臣欲以為蛇復有足跂跂豚豚善練壁此非守宮當足慚場上曰善復使射他物撞雷轅賜帛時苞亨倡優郭合念守曰朔一幸中耳乃復覆置樹上寄生於孟中曰朔知之榜臣百不中賜臣帛朔曰是蹇數也合人曰朔果不能中朔曰濕肉為曙乾肉為脯樹土為寄生盆下為寞數乃榜合人百朔對閒響應權變鋒出文章辭令縱橫無窮上頗倡優畜之然而時發忠直之呂捧諫尤亦以此異馬朔因苛客難己用位早以白慰諭又設非先生之論其辭曰非有先圭仕於昊忒然遮呂者一年吳王怪而問之曰可以談矣先生伏而唯唯王曰可以設矣先生曰於戲可呂牟蠹謨讎憐易王曰何為莫然也寡人暗聽馬先生對曰昔闕龍瀆深諫於梁王子比干直言於紂此二臣者皆盡忠極慮將狀為君之榮除君之禍也然以蒙不辜辛乙為天官笑飛廉羈蔡碧蜀習以進甚老陰奉雕琢刻鏤之好以納於上快耳目之欲以苗蓉為度而見親近擊墨崩藝臺忝䘏墟天卑身贖體悅色微辭轍愉晴陶終無益於主上之治即忠士仁人不忍為也儼然而作矜莊之貌深言直諫上以拂人主之邪下以除百姓之害則忤於時圭之心離於衰世之法故養性愛命之士莫肯進也遂賣居深山以詠先聖之風是以伯夷叔齊識于首陽之下後世稱其仁如是邪主之行固足畏也故曰談何容易於譽蓄霍等塞為坐而聽之先主曰昔伊尹負鼎於湯太公釣於渭濱而遇文王心合意同謀孔不戲詳弧不從識蘆箕君也故能誅暴亂總遠方統類美風俗而王業興矣太公伊尹以如此龍逢比于獨如蔡豆不哀哉謨曰談柯管易於是吳王默然俛而深思仰而泣曰嗟乎殆哉茶國之不亡也繇繇哉聯職哉於是立明堂之朝齊君臣之位舉腎矛布德惠施仁翼慕儉節約油復宮之賈損卓馬之用放鄭聲遠佞各壇塵廚毒蒼靡卑宮室壤苑囿填池塹以與貧民開內蒲以脊貧喜璽喬蘊孤獨薄賦斂省刑罰行此判年陰陽調和萬物咸宜國無災害之變民無飢寒之色蓄積有餘因圄空虛鳳凰來集麒麟在郊遠方異俗慕義尚風治亂之道存亡之端若此易見然而人主莫肯為也悲天是時上以安車蒲輪迎杖乘栗年老道死面采子皋亦以談說能為辭贈璽昆朔上好自聲熊豕郎中司馬相如從上獵長楊長卿上疏諫曰臣聞物有同類而殊能者故力稱鳥獲墓羞恢忌勇則貫育然臣之心竊以為奈誠屑之獸亦宜然令陛下好陵險阻射猛獸卒號蒲落輦碑之獸駭於不存之地犯屬車導有塵輿末及還環馬不及旋踵人不暇施巧雖有鳥獲逄蒙之技而不反用枯木朽株盍為患難矣是以胡越起於轂下而羌夷接軫矣豈不殆讓雖曰萬全而無害然本非天子所宜近也且太清道而後行中路而後馳猶時有衡概之變況涉手豐草驗丁邱墟前有利獸之樂內無存變之計具為害也不難上善之相如字長卿蜀郡成都人也初家貪丑臨叩令王吉相善富全卑王孫置酒請令并請相如相如善墓琴王孫寡女字文君好音夜井相如遂典俱歸歲都後家貧天妻酷酒臨印卓王孫趾之杜門不出後不得己乃厚分財物蹟支君而相如作子慮整得讀面音之曰朕獨不得典此人同時封寶曰司馬相如所作也上驚乃召相如復奏上林賦拜為郎中子虛上林皆呂苑囿之美卒歸之於節儉因托以諷馬相如口吃而姜晏蓍四年夏有氣赤如血川月旱秋七月有星牽於東北江都相陳人鄭當時為肉史每朝候上閑未嘗盃昊下之長者具推穀名士常以為賢於己祿腸盡以饋士大未家工餘財賓客甚威及中廢賓客衰落先是下部翟公為廷尉賓客填門及廢門外可誤雀羅復廷尉容復往翟公大板署其門曰賓生一北乃知交情蹇貝一富乃知交態至貝八贈射稽乃見冬十月地震是歲武強侯嚴青翟為櫛吏大夫 |
| 4 | 五年春正月己巳朔回有蝕之行半兩錢寵二銖錢初置五經博士博士本秦官掌通古本員至數十人漢置五經而己太常選人年十八以上好學補弟子郡國有好文學敬鄉里老令與計偕受業太常補弟策重夙輒課通經襄菁丈學堂故高矛為郎中甚秀才異等太常以名聞其下才不亨學者罷導足時廬江人文翁官蜀郡太守其為冬愛學好教化兄蜀地僻陋有蠻羹乏風文翁乃選郡縣小吏有才署者輒給貴用冷詣博士受業鑿宵以為右職博察舉之又備起學宮於城申學者復除搖役常選學宮童子所在便坐亭書夏母事常出入行縣益從諸生明經修行傳教出入縣邑見而榮之由是蜀邑大化學著比暮善焉郡國學稷官自文翁始也夏四月平原君薨五月大煌秋八屋廣川王越薨清河王果薨 |
| 5 | 六年春三月乙奉遣東蒿廟災反四月壬子高園便殿災上素服五目其後太中木忝重仲舒居家推甚意以高廟不當居遼東高園便殿不當居陵旁於禮不當立廟在外像詣侯不正者高園在內像大臣不正者天戒若曰去諸侯大臣貴幸不正者云爾時犬中木禾王父偃素姬嫉仲舒竊某書奏之仲舒下獄裹當死詔宥之本志以為淮南王固紛之恥也五月丁亥太婁衷后崩六月癸未丞相許昌免武安侯田紛為丞相有星宇于東北方秋七月有星出于東耆長終未本志曰是蒸蚩尤之旗懿呂星而給後曲見則天子征伐曹乾之應也閏越圍南越南越守天子約不敢發兵上遣大司農韓安國帥師出會稽太行王恢出豫章救之淮南王安上書誅曰越方外之國斷藝季穿之人不可以冠帶之國法度治之自三代蕃風明胡越不典受正朔非強不能服也以為不居之池不牧之民不足以煩中國古老封內句服封外侯服侯外賓服蠻夷要服戒投荒服連近之勢異也越人名為蕃巨實不給上事自相攻擊耳陛下以兵救之是反以中國勞蠻夷也且越人故數反覆非曰己不奉詰舉兵誅之臣恐中國兵革無時得息也間歲以來不登民生朱復今發兵行數千里舉輪而踰嶺拖舟而入水行歎千里夾以深林叢竹又多毀蛇猛獸夏月暑時則生吐泄霍亂墓蘊果擇基死傷者必眾書或以越人裹兵強龍作難邊地臣竊閒之典中國異限以高山人連隔絕車道不通天地所以絕內外也其入中國必先下嶺水嶺水之山峭凌漂石破舟不可大船違糧下也越人欲為變必先由餘干界內積糧食而入山腐渾羽治船邊地守侯誠使謹防越人有伐材報收捕導焚其積聚雖百越無秦邊城何也臣聞越卒不下數十萬人所以入老五倍乃足挽車奉餉不在某中且越非有城郭邑里也處谿谷之間笙竹之中習於水關使於用舟中國之人不知其地勢不能服其水土雖有強二百不當內臣安竊為陛下重之臣聞聞越王弟甲殺其王甲以誅死具民聚禾有所屬陛下若欲納之中國遣重臣臨閭存䘏施德垂賞此必攜幼扶老以歸聖德若無用之則繼具絕世存其亡國建其侯王此必委質舉蕃臣矣陛下以方寸之印又二之緝鎮撫方外不勞一卒不頓邯我而威慮並行天下歸服冷以二深入其池此必震恐以有司為欲屠滅之也必雉免蕃鼠深入阻險背而去之則復羣聚留而守之卒勞糧乏丁杜從軍老弱饋飭男予不耕婦人不織居者無食行者無糧萬民苦於兵事逃亡必聚隨而誅之不可勝盡盜賊必起臣聞泰晴嘗使尉宅屠雖聲南越又使監祿鑿渠通道越逃入山林不胃得攻留軍屯守空地曠日彌久士卒勞倦越人乃出擊蕃蔡師犬敗乃發兵威當此之時丙外騷動百姓疲弊行者不價往老莫返天下之人皆不聊生逃竄相聚羣為盜題暴攻山東之難興矣兵者齒器也尸方有急四面皆聲臣恐變故姦邪從此始士荅易曰高宗伐鬼方三年克之以惑德之天子伐鹹蠻夷而猶胡年言用兵之難也陛下以四海為境九州為家八藪為園衽盪靈人徒之眾足以奉于官之供租稅之入足以供東輿之御玩心神明秉執聖道負黼屎憑玉几南面而聽斷號令天下莫不響應使元兀之民皆妥土樂業則澤被萬世施之無窮天下之安猶若大山而四維夷狄之地何足以為鬥日之間煩汗馬之麟詩云王猶允塞徐方既來是晴兵己出未逾五嶺會聞越王弟餘善殺王以降漢罷兵上嘉淮南王墓意美將帥之功乃遣嚴助瑜淮南王之意且諷切南越南越煩首遣太子隨助入侍是時嚴助謹柯已子朱賈臣為太中大天買臣困說東越王故居泉山丁衣守險干天不能上今更徒南五百里居火澤中冬發兵浮海直至泉山陳舟列騎庸卷南行必破滅也上即拜買臣會稽太守上謂之曰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今還坎鄉富貴於子如璽畫頡重望既到郡典橫海將軍韓謠寺俱擊東越衣破有功初賈臣家貧好讀書樵薪自給吟詠且行時人謂之瘦其要趾之而去賈臣笑日哉年五十當貴今四十八矣待我富貴當報汝勤苦具妻患曰嘻公終鐵北拜何以報戢逮改嫁其後賈臣嘗負薪於墓間故妾爽其夫俱上冢以為得志見買臣飢寒呼飲食之後數歲篇會稽太守故妻典具後天治遺甚窮乏買臣命後車載其大婦置後園中給衣食經數月妻自縕死東海太守蚤丁臺暮嘗書長孺東郡人也一好直諫上曰吾欲興政治法堯舜何絮百陛下內多欲而外施仁義如何欲效堯舜臺壇上火怒鐸乙而罷朝羣臣共教黯照曰天子置公鄉輔弼之臣寧令從旨順意陷主於不義芋自丞誓覓壬譯示冠至見黯必冠上害在武悵不冠望見黯秦事遊念帶甲使人可具秦其見敬禮如此初南越人相攻黜為中謁著使越不至而報上曰越人相攻其常俗也不足勞天子之伸箸河內失火澆于餘家使黯視之還曰人家屋相火相連不足為怪臣憂有甚於此者憂河田飢民相食臣謹以按即發河內栗以服飢民請受矯制之罪上賢而赦之上嘗聞廉助曰汲黑何如人助曰便黯任職居官無以異人然至具輔芝王威四蕙書城郭憂百姓雖自謂貴育不能匡也上曰然古有社稷之臣黯近之矣御吏大天嚴青翟免大司農韓安國為御史大夫前漢紀卷十 |
| 6 | 逝沖譯羈寧僻顯圈圈驥皿刪麤蔓宵口黨三寧耐躡懿虺日川甲遇頂門蘇鹽遇油躡啼點刪仕洸麻刪鉅八專亡舞凱支口石甘罪襄邑奮一黼揮理輻凡一難阻馴引壬貯油刪悶蟲嗣醴悶離戀韻隱出址門欽尺四庫全書蒼要輔囊土 |
| 7 | 施 |
| 8 | 前漠紀卷十申漢睹旬悅撰 |
《孝喜壽純勿》 |
| 1 | 剌蟲元年冬初令郡國貢存廉谷乙各重伸舒始開其闔權舒廣川人也初景帝時為博士下惟讀書弟子以次傳授其業惑吳見面蓋三年不闊其司其精專如此遭退尚止非禮不行學士菅尊師之後應賢良舉上策曰大守文之君當塗之士皆欲明先王之眉以試幹異世三 |
| 2 | 主者甚眾然猶不能豈所標持夫其統欺司天降命不可復反歟必推之於火中而後息歟三忒艾命其符妄在災異之變何緣而起性命之清或恭擊畜費或郭習間其號木昭其理今欲風流而今行輕刑而姦改何修而臻於此其明以喻眼意靡有所隱仲隸封曰至謹按春秋以觀天人之際甚可畏也國家將有末迢之敗而天乃光出災害以拂靈冥天知自荀又降怪異以驚恐之尚不知變而後傷改乃至自非大無清之世天欲音量伏持焉全安之畜在勉強而己寇強學閭則閭見傅而智蓋明矣苞強行道則德日起而大有功奚誓云夙夜匪懈書云患譏戀栽營勉強之謂也昔司道衰於幽厲非涓亡也而幽厲不由遣也宣玉修文試乏業周置粲然復至矣非天降命不可復反也所壤持悖謬朱具統也臣聞莊人力所致而自至者此受命自然之符也天下同心歸之若子歸父母亦是吏命之符也夫天瑞應精識而至書曰白魚人於王舟有火復於王屋流為赤鳥此蓋受命之符也麥本岱哀微廢德義便刑罰刑罰不中則生邪氣邪氣積於下怨惡畜於上上下不扣則陰陽繆戾而妖孽生矣此災更所練而起也臣間命者天之今也性者生之質也情者人之欲也或天或壽或仁或鄙陶冶而咸乏不能純粹又治亂之所生故不能齊白也堯舜行德則民仁壽桀紆行暴則民鄙未天下之從上猶泥之在釣唯蘭者之所為綏之斯安動之斯來此之謂也臣謹按春秋求王道之端得之於正正次王王次幕春者天之所萬也正者王之所為也其意曰上承天之所為下以正己所為也然則王者所為外則於天道天遺之大者在於陰陽陽為德陰為刑刑德不夫而意坑歲岑廢先王仙教之官而獨任執法之吏而欲德化之被四表固難或也春秋謂熏巾兀團百萬物所從始也元者辭之所謂本也謂辜擅兀者示太始而欲正其本也故為人君者正其本心以正朝廷朝延正以正萬暴禹民正以正四方四方正遠近莫不骨正也則陰陽調而風雨時羣生和而萬物植福祥畢至而王道成矣孔子曰風鳥不至河不出固吾巳矣大自傷不能致北物而身卑賤不能致也今陛下居得致之位又有能致之資然而天地未訟應瑞者凡以教化之不立而萬民不正故也民之從利如水之走下非教化徒防之不能禁也聖人之繼亂世掃除其逃而去之復修教化面祟起之大秦減先聖臺頂為苟丑之治故青十四年而亡其潰妻餘戾至令木減琴瑟不調甚者必解刪剝張之為政而不行之甚者必變而更化之漢承暴秦之後宜變其迹乃可善治三代相救夏尚忠商尚敬周尚文本漢宜少損周之文用夏之忠王者有改制之名無變措之寶然所祖不同者救病扶衰所遭之變然也又曰古所謂功者以任官稱職諾差末謂積日累久也小材雖系日不離於小官腎才雖未久不害為罕相是以有司竭其務治其業爪則不然系日以取貴積久以致官是以賢不肖不得其真宜勿以日月為功誠以賢能為實使郡國各擇吏氏乙賢者歲貢又以給宿衛所貫得腎者有賞不肖者行罰如此率火下賢能可得邑禮也又曰積小者火慎微者著積善在身猶長日加益人不知也積惡在身猶火之消膏人不見也菲明乎情性察手流俗者孰能識之天之所分輿與之齒者去其角傅其翼者兩其足是所交者火不得取其小也古之食祿者不食於民刀是與岑惠同也昔冰儀權相魯去緇婦拔園葵日臣也巳食祿臭又今固木妾女工之利手太擅擅求財利常恐匱之者庶人之意也遑擅求售墜啼恐不能化氏者大夫之意也易曰負且采致寇至此呂處君子之位者不可以庶人行也又曰春秋大一統署天地之常經古今之通義也今師師異道人人異論百家殊方旨意不同是以上無以持鷹此法制數變下不知所守臣患以萬講不在六藝之科非孔氏之術者皆絕其道勿使並追邪僻之就臧憲然沒繞紀可司法度可明民知所從矣仲舒封策擢為江郡相時易王甚驕而好勇問伸舒曰越王興大夫種后庸范蠡諫伐吳遽滅之孔子稱殷有三仁馬寡人亦以越有三仁仲舒對曰昔魯君伐齊問鄉下惠曰吾伐齊何如對曰不可歸而有憂色曰吾聞伐國者不可問仁人此問何為至於我靄顯虹問耳且猶羞之況設詐而伐吳手由是昌之越曾無四仁矣仁人者正其誼不謀其利明其遺不計其功是故仲厄之門五尺之童羞稱五伯嵩翼六詐力而後仁義也王曰尊里或及其去位居家絕不問家產叢以慘學著言為事寶者凡百三十篇而談鬚分秋畜漬貧疊吾蠶明廷有火議盧署就其家而問之國家大議多仲舒發墓床二月丙反晦日有食之繞騎將軍今廣屯雲中車騎將軍程不識趙鹿門以備封奴六月罷廣睹西人也為將得士眾心無部由行陣善就水革煩舍人人自便不擊刁斗自衛幕府少文書而程不誠正行伍部曲言陣擊刁斗自衛吏治軍薄至明士卒小得日便而俱為名將夏四月救天下復七國宗室削絕屬籍五月詔舉賢良秋七月癸未先晦一日日有蝕之是歲天星晝動搖上問攸星者對曰星搖民種弼也二年冬十月行辛雍祠五時始詔吟卿議伐句奴勾奴者甚九夏后氏之苗裔其在于古曰淳維句奴始祖名薰粥氏山戎臉仇是也始祖居於北邊隨水草畜收而轉徙居無臧祁耕田之業然亦各有分地無文法以言語為約束其俗霓則射獵急則習戰長兵則實天短兵則矛見利則進不利則退食肉衣皮壯者食肥草君者飲食其餘父死則要其母弟兄死皆娶其妻其略隋名不諱無文字自商周己來世熟萌國患至勾奴姓學提氏國人稱之曰撞黎孤塗若單于勻奴謂吞弔捍黎謂子為孤全若言天子也單于者廣火之貌言其單于然也置左右賢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將軍左右大當戶凡二十四長其大臣皆世官職左賢王將居東方上谷之東北接穢預朝鮮右賢王將居西方治上郡西接氏羌而單寸庭直代郡雲中歲正月諸王長少會單千庭五月大會龍庭而祭某允祖天地鬼神秋大會歸株一校閣人畜其法收刃尺者死盜者沒入其家財單于盥拜目夕拜月其座長左而北面日尚戊巳其送死有棺一柳衣衾而無封樹喪服近幸臣妄從死者多至數十人舉事常隨月月盛壯則逢兵月虧則退兵其攻戰斬首盧則賜山厄酒而得所虜獲因以與之得人因為奴故其戰人人自赴利泰始皇時俠蒙恬將數十萬眾北擊胡悉收河南地因河為寒巢四十四縣臨河徙譴人民以充之因山險路峻繕冶之起臨洗至透東萬餘里是時句奴單于曰頭曼尋更不勝秦北徒十有餘年頭高太子名冒須殺父而立是時東胡強盛使使請胃頰千里馬冒須問羣臣羣臣皆曰此旬奴寶馬也勿典冒煩曰奈何與鄰國愛一馬手蓮與之又便人請冒須甲開昏冒煩問互右左右皆怒請擊音目須日奈何輿鄰國爰一女子手復以與之東胡以冒煩為畏己愈驕勾奴閒有棄地不居者千里東胡又使求之冒須問羣臣羣臣或曰此棄地興之於足胃須火怒曰此地者國棗本也何與之有塹呂與地者即上馬令有後出者斬蓮束囊擊東胡東胡不設備逐破城果胡西擊月氏南并樓煩白羊河南悉落秦所奪地遂入侵燕代北服酒穀屈射丁零高昆新黎之國控弦之士四十餘萬酉上古己來唯胃頡為強蒼罵有平城之固時胃續囊箴慢甚不敬高后心詔羣臣議霧之樊會曰願將十苗襄積行勾奴中中郎將李布曰冷可斬也高帝困於平城滄為大將軍不能以四十萬解高祖之圍而欲以十萬果積行匈奴中是面設也且夷伏多反覆得其善呂不筌苦得其惡呂不足怒高后曰善乃遣便報單于書卑辭厚答遺以御車一東馬十騎單于蚤渠便來謝至文帝邊老上單于書封以尺申牘印日皇帝敬閭軒于單于報以尺四牘封皆大辭曰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勾奴大單于敬問皇帝自是數侵唱及單于肯約寇攜無己於是上議伐之太行王恢曰匈奴和親率不逍數歲謹擊之御史木奉韓妄國以為勾奴輕疲之兵也至如醴風去如流電居處佩常難得而制爪將卷甲親舉深入長驅徙行則迢晉損行則中絕徐行則復列疾行則根絕難以為功聖人以天下旄顯箸也不以仙怒傷天下公議改高帝始結和親孝蹇迢其約二聖之排足以為效王恢曰五帝不相龍撞三王不相添樂各因時宜也且古黑擊之者固非發兵而深入也將順單于之欲誘而致之於邊選兢騎羽林壯士除為之備吾芬己定或管口口一一口口口心一一口一口一一咀一其左惑宮其石或當憂盟堅異簪卑于必可橋也上從恢議吏六月護國將軍韓安國脫騎將軍今廣輕車將軍吟孫賀屯騎將軍王恢材官將軍奪思襲匈奴陰使應門馬邑豪嘗宜詐亡入匈奴謂單于曰吾能斬馬邑令以降則物可畫得也單于愛信之令歸為囿室乃詐斬死罪囚頭懸邑城上以示單于便者使者遠單于乃將十萬騎入武川塞是時漢兵三十餘萬伏馬邑旁草中玉恢李息約從代出蔡輔重草于木到營巴百餘里鴈門尉吏行微單于火驚而澤曰吾得尉吏尺也以為天王乃療更兵迢至塞不及乃罷上火怒恢百謀不出兵擊單于穡重也恢自殺時主父偃上素胃陳伐匈奴曰臣聞怒者逆德兵者凶龜爭者末節數戰窮塞木稟悔者也始皇務勝不依欲攻匈奴李斯諫曰匈奴無減聊之居妄積之守遷徙鳥竅難得而制也輕兵深入根食必絕運根以行重不及事得其地不可以耕而食也得其人不可役而畜也勝必殺之非仁德也疲弊中國甘心匈奴非完計也始皇不聽出兵攻胡卻地千里皆澤鹵不生五殷然後發天下丁男以戍河北飛屠酬一以速轉輸率三十鐘而致匡石天下所以叛也太兵久則變生事昔則慮易畢昌安危在出冬存亡在所用願陛下熟計之偃凡上十事其熏字諫伐匈奴九富為一律令燕人徐樂上書曰天下之患在於土崩末在瓦解秦之末世天下大壤是謂土崩吳楚七國之時是謂瓦 |
| 3 | 解爪關東比年縠不登氐多困窮不妥具處故易動易動者土崩之勢也故明主之要具在於使天下無土崩一之勢而己臨淄人嚴安上書日今天下奢侈卓馬衣裘宮室皆競修飾蠢癸夫而奉樂夫而溪禮夫而采教失而偽偽采淫秦非範民之置也是以大下逐利無已臣顛為民制度以防其淫使富貪不相踰以和其心心和志定則盜驥用刑罰少陰陽智弗拘蕃也昔秦北借禍於胡南樹恕於越宿兵於無用之地丁男被甲丁女轉輸告不聊生自經於野樹死者相望故絕世滅祀窮兵參輔阿也周夫之弱秦犬之強不轡塗靈雹此三人同日上書上皆各見謂之日公等家皆安在何相見之脫也皆拜郎中而偃舉戚四遷至太中木天上自即位好士既舉賢良赴閱上書自衛者甚眾其上第者見尊寵下者賜帛罷若嚴助朱賈臣吾丘壽王司馬相如主父偃徐樂嚴安東方朔攸旱膠倉終軍嚴忌等賢以材能並在左右每火臣奏事上令助等辦論之中外相應以義理之文秋九月今民大酣五日 |
| 4 | 三年春河水徙自頸丘東南入于勒海夏五月封高帝功臣復五人並為列使河央樸陽汎十六邵發卒十萬救河夾起能淵宮 |
| 5 | 四年冬十有二月魏其遠賣蕃棄市初悲之貴重也田蛤常奉事之及晏廢而蛤甚用事婚答韋書嬰弗與曰老僕雖棄字可以勢奪手故火僕潁川灌火與聃善亦怒跡蛤聞之曰蛤事魏其儀無所不可而愛數隕田且灌大何預也灌大宋在潁惻預甚粉乃請案灌尺家晝毒唯天亦持蛤陰事賓容扣之俱止蛤取燕王女為尺人太后詔列侯宗室皆當賀娶馮要灌夫欲與夫俱行天不欲往嬰日事己和矣固請典行天行酒至蛤盼曰不得持滿大怒粉因嘻哭曰將軍貴人也擇之次至汝陰使灌賢程不識芳相與耳語未得待酒夫乃發怒罵賢及程不識琢謂大日程李俱為東西衛尉今眾辱程將軍獨不為李將軍地手李將軍者李廣也夫素所敬也大曰今日斬頭穿背何知程李乎座稍稍罷出紛令騎留天或接天頭令謝夫怒不肯謝蛤乃尾騎縛大名御更日今日名宗室有詔灌夫罵坐不敬艾居室按其前事遣史分捕濯大丈屬皆棄市竇嬰欲救灌天其天人止之態曰終不令灌仲孺死嬰獨生乃澤其家竊出上書名見具呂灌未事末足誅上欲故之紛固爭之上今兩廷尉辦某事御史人尺韓妾國兩順之主爵郁尉汲黯是竇娶內史鄭當時亦是竇浩而復不堅其辭餘叢敢封上怒內史曰公半生數言魏具陳武安侯之短長今日延論乃眉鑿棄下拘吾并斬若屬矣即罷起和店怒不食目裁盧也而人皆籍吾兄弟冬我百歲觀仆首為苗為乎上使御吏薄責晏顏繫都司空晏冬兄子上貴甲辛復召見初景帝時覆常受遺語曰事有不便報以便宜上音甲案尚書大行無遺詔詔書獨藏左娶家丞相乃奏劾嬰矯先帝令蓮棄市而曜氏族矣春三几丞剛山蛤薨蛤疾百刁畫痛若有人擊之者呼日服罪服罪山使見鬼者瞻之曰魏其使興灌天共手笞之瓜初折請好士以郡名舉每奏事語移日所言輒聰薦各孰起家至二干石上日君除史畫木吾亦欲除吏其用事如此後甚驕恣嘗請考工地欲以益宅上怒曰何不蓮取囂厚蛤冶宅合諸甲第田因極膏股前堂羅鍾鼓立曲旗後室婦女以百歎珍物玩好狗馬不可勝數淮南玉安來朝蛤以太尉迎安霸上謂安日上未有太子大王最賢高帝孫如到旦晏駕非大王當立誰哉灌南吾雲參厚贈蛤至灌未事上不直蛤以大后故屈及後聞淮南王事上曰若武安喉之矣初魏其隅朋陣賓擁甚盛後廢棄密康複證惑女使唯權吠悶不情懶隴怯父張蓋為穎際衡嗣削創側得韋娶追患隅二忤陌熾晉濯氏姓吳先反剛剝惻校尉戰砌時大從軍不肯隨歸顧取吳王頭若將軍以報父讎於是被甲持戰寒軍中壯士所善願從者數十人及出壁門莫敗追獨兩人及騎奴十餘人馳入吳軍之麾下所殺傷數十人不復得前還獨與霞柯歸末暑中大創十餘庭幾至於死創小瘳復請行衣尉固留之乃止田基男義闡於天下夏一四月隕霜鑿早五月地震赦天下丁巳平棘使薛澤遇丞相御史大大韓要國免秋几月中尉張歐為御史奏天以仁厚見耳重 |
| 6 | 五年春正月河閭王德薨謚獻王德好學修禮樂迨炎必於儒者道術之士自四方至者時得古丈之書光是來朝上策問三十餘事具推道術而封文約旨明上甚重之夏發已蜀民治南夷道南夷道君長有十歎夜即最大其西靡漠之屬以十數靡漠最大自靡漠以北君長以十數叩都最大皆推髦耕田有聚邑其外西自相師以東至葉偷名為越高昆明皆編爰隨畜遷徙無常居私君長池方可數千里自耕富以東北君長以十數維都最火自摧都以東北君長以十數冉馳最大其俗或土著或移徙自冉驪以東君長以十數白馬最大此臂已蜀外西南夷也初鑒壯王使將軍莊矯循江容地黯中南以西蹻至靡漠地方三百里其旁平地肥饒數千里既克定之廢暴奪楚已黔中郡道塞不通矯因以其眾玉靡漢變服導共俗秦時嘗逍伍人之涓於此諸國頗置長史漫興皆棄之及太行王恢之救越也使鄱陽令唐蒙使於南越越食蒙以狗醬蒙問所從來曰從西北祥柯江江廣敢千里出鄙禹城下蒙因上書柯南越地東西皆萬餘里名為外臣竇山州王爪以長沙豫章往來水道絕難竊聞夜郎精兵可歎十萬若從夜郎浮船下祥阿出其不意此制越言可也可通夜郎揣景角置吏工許之乃拜蒙中郎將發巴蜀兵千餘峰承幣帛見夜郎使踰以威德為置長史旁小邑皆貪漢繒帛以為道迷漢終不能有也故皆且聽命司馬相如亦言西南夷卬雅可置都上悅之以相如器甲郎將住喻意皆聽命復西南夷數反發兵興搖役賈用甚多相如知其難通業已建之乃假已蜀之論以諷上且以官諒六使旨於百姓曰蓋閒天子之於夷狄也其義羈原勿絕而巳今已罷三郡之士通夜郎之途二年於茲而功不竟士卒勞倦萬民不瞻今又接之以西夷百姓力屈恐不能卒業此便者之累也夫卬禪西哭之人與中國不並也其己久矣停者不能以德來強者不能以力并意老殆不可孚大割齊民以附夷狄弊所恃以事蕪周鄙人固陋不識蹄謂使者答曰蓋世有非常之人然復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復有非常之功非常者固常人之所異也故日非常之原黎民懼馬及臻厥功天下宴然也大賢君之踐位也豈將委瑣幄促徇丈臺俗循誦習傳當世取悅而已竊霧必祟論宏議二垂統為萬世規故馳蠢於魚并容包而勒思乎參春咽地本封疆之內冠帶之倫咸鑿舞祉襄有聞墳矣而夷秋殊俗之國遺絕異黨之地舟車不通人搏府至政教未加風流猶微內之則犯義侵禮於擅外之則邪行撞作放殺一其上君至易位苴卓朱序父兄不旱坤幼奴膚係練彈泣內鄉而恕日蓋聞中國至仁德洋恩普品類羣物靡不樂其所今獨曷為遺恐己舉踵思望如枯旱之望雨上聖之心又馬能己矣故乃北出師以討強胡南馳使以謂勁越四面之人風德二方之君鱗集價孔願得受號者以億計故乃關凍若徼脾何鏤靈山梁孫原創清德之塗垂仁義之統將博思廣施速撫長駕使疏遊不閉策留昧閭得曜光明偃甲兵於此息攻伐於彼暇彌同體申外提福不亦康乎大睡民於沈溺奉至尊之休德床哀世之凌逢繼周室之絕業天子之急務也百姓雖勞壯得己乎方將增泰山之封加梁父之事籍呵和鸞鬥門扞汁日口刊口川廿七不蕙日憤非十日汁輒而揚雅頌上咸五帝卞登三睹者睹而鴻障夫羈鴻巳荊於寥廓剛羅者猶視於數澤陸脈織異岱將又發卒萬人冶薦門阻陰秋七月圃徼惰悅愧皇后陳昏發皇后堂包側劇制刻也制即輻孫也習附堂邑復午尚長公主標上為太子時長吟主有力馬故太后取公主女配太子及為皇后驕恣擅權寵十餘年洲子又挾婦人媚眉故廢時長公主寡居五十餘矣有董偃者年十三隨其母賈珠於主家主見其皎好因留第中出則執轡入則侍內使散財交士令府中曰董夏所散軸日金滿百斤帛滿千匹乃白之其後主稱疾疾瘠請上臨之欲因是以見董偃上日願謁主人冬分主脫簪再徙跣煩首謝因引偃偃著綠情碧構伏殿下上為之起寵遇之自暴重偃貴寵開於天下復上為主置酒宣室使謁者引納董君侍郎東方朔避我而前曰董偃有斬罪三安得入乎偃以人至私侍公主其罪山也敗男女之禮以傷王制其罪二也偃不違經學以奢侈狗馬干上之欲始萬淫首其罪三也上默然良久曰吾業以設酒復而改之朔曰不可大宣室先帝之正處也菲法度之正不得入也故淫亂之漸其讎釜留灰堅貂為淫而易牙作忠慶父誅而魯國全管葵戮而周室安上曰善更置酒北宮引納董君賜朔金三十斤自偃之後諸公主行多僻恣者矣上妹之子尚上女夷安公主驕放犯罪死左右為之講上疵涕賣廢先帝之法吾何面目入郊廟乎乃哀不能自勝朔逞目臣開樂太甚則陽洋悲太甚則陰損尋莘蒿敗貴不避仇讎詠不阿親戚辯訂行之天尹寺喜霞疏死再拜上千萬壽上嘗問朔曰吾欲化又恥嘗有書孚朔封曰孝吝布自衣弋繞足毒囂寶首章豪以為殿惟以毒傭為麗以仁畏我為率於是天實聰然大化本陛下崇苑囿起蹇享鳳開右神明荒言門萬岩末土衣提繡天馬被績歸官人簪海增垂珠璣幕取車教馳迢飾丈采奇怪撞干石之鐘擊雷霆二敦作排優舞鄭女上學油侈如此而欲民不奢伴嘗手之難也陛下誠能用臣朔之計擢甲乙之帳焚之於四連之衢卻走馬之街示不復用則充舜之隆可與此而治也朔又上書自訟獨不得大宮因陳晨戰強國之計歎臺鼻角商鞅韓非之語文旨放蕩頗復以談諧終不見用八月螟蟲徵賢良文學工策之日蓋間上古至治畫衣冠異章服而民不犯陰陽和風雨時父不哭子凡不哭弟人肺所及跂行象息咸得某宜今何修而臻北乎售我禮智四者之宜妥所施設天人之符葵三 |
| 7 | 興何如菑川人公孫弘對曰臣聞厚賞重刑木足以勸善禁非曲信而已矣是故因能而任官則冰職治去爽用之昌則事情得不作無用之疆則賦欽省不奪民時不妨民力則百姓富有德者追無德者退則朝廷明有功者上無功者下則羣臣悅罰當罪則姦邪止賞當功則羣下勸凡此八者治之本也故眷民者禁之則不爭治之則不悲有禮則不暴愛之則親上此有天下之急也罰不諱蒿說則民服而不離和不遠禮則民親而不慢故畫衣冠異章服而民不犯老此道素行也臣閭之氣司則相從聲比則相應人主和德於上則萬績和洽於下故心扣則氣和氣和則形和形和則聲和聲和則天地之和應也故日陰陽和風雨時甘露降五轂登山不童澤不涸嘉禾興朱草生此和之至也故形和則無疾無疾則不天故父不哭子几不哭弟遠方民物莫不蒙化北和之極也臣聞之致利除害愛憎無私謂之仁明走非立可否謂導義追返有度尊卑有分謂之禮擅殺生之柄通壅塞之路謂之權審輕重之歎論得失之道使連近情偽必見於上謂之智術凡此四者治之大用也得其要術則天下安樂法設而不用不得其術則主昏於上官亂於下故天州私親順之則和起逆之則害生此天人之符也時對者百餘人太常奏豎弟居下策上擢丑對為第蓋入見決貌甚麗拜為傅士待詔金馬門弘又上疏曰允世之吏正故其酬馬爪世之吏邪故其民薄政弊而不行令倦而不聽夫邪吏行樊坎用倦令治薄民不可得而治此政之所以失也臣聞周公旦治天下春年而變二年而化五年而定唯下之所志上以書答馬問弘稱周公之治弘能自視孰與周公賢對曰臣愚淺簿亡敢比於周公雖照愚心曉然見治措之所以然也大虎豹牛馬禽獸之不可制者及其教馴服習堆人之從臣間操曲木者不累巨銷金石者不累月大人之於利害好惡豈比禽獸木石之類哉春年荀變臣弘常竊遲之上嘉異其呂亡 |
| 8 | 宮川已想謂蟲蟲一尹嫌川譙刪亡錦忠恤一只劉附溢固理襄謂弋蝟泗二虹呂一門孽一曰匠虔臼囂血井一一驂一 |
| 9 | 剛一巾洲竄酬闕一血一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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