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考古編序》 |
1 | 考古編者宋程大昌所雜論經義異同及記傳謬誤而作也大呂字秦之休羈天細襄一十一年進士歷宮權吏部尚書出如泉對以龍圖閣直學士致住卒謚文簡事載宋史本傳大呂深于經術學問湛深于諸經皆有論說于易學尤精所著有易原一書苦思力宗四年而成其學力可知矣此書于各經皆反覆推關務明大義如論刑官之象魏張掖之鮮水以及荀子子弓之非軒臂後漢章懷太子之法葭頰背離有典黼排花為披拾與鄭樵華之禮議相去不知幾何其予洪邁之蓋祠隨筆固不相璽也大昌所著尚石演繁露十六卷糟六卷已有列本惟足本互相傳麟故先救行云羅江李調元爾村拱亂禮 |
2 | 宅宜孽葛膚 |
3 | 凌蠶乙一肯 |
4 | 世一忌註一柳亡麗蹴隴瞑轉鞭豐撰綿刪一李開元洲一校定恤工鮮湛切一性一善不談經而獨尊信漢說者意其近叫嘉矣古語之可以證經者遠在六經酬臺芝在霄簡者親頭聖人授證之數恥賈了不愈于或有師承者哉而世人苟了蟲以其所當據而格其所不當據是邊盂一而不敢淋州正漢儒也嗚呼此詩授 |
5 | 二布村尸口柯日卜卜袁逞詩諭一 |
6 | 董伺南雅頌無國風其曰國風者非古也夫子嘗曰雅頌各得其所又曰大雅云又曰人而不為周南云里用未嘗有言國風者子於是疑此時無國風一名萬然猶恐夫子偶不及之未敢遽自主執也左氏記季五札觀樂歷敘周南召南小雅大雅頌凡其名稱與今無與其列敘諸國目瑯至幽甘類凡十有一率皆單紀國土無今國風品目也當季札觀樂時未有夫子而詩名有無與今論語所舉悉同吾是以知古固然非夫子稱汗國風有道也萬南雅頌樂名也若今兼止油之在其官者也南有周召觸右周魯商本其所離一得而理量羹國士也某雅獨無所謂以其純當用一世無用寶蓋均泛雄雅音類覲同又有則為犬小此則聲度必有盜殺廉肉亦如十山往然既有大呂又 |
7 | 一有小呂也若夫婦郡衛王鄭齊魏唐秦陳精曹陣此皿十一國盍理骨采而聲才入興則道以從詩置之一春秋戰國策諸侯卿大夫士賦詩道志者凡詩唯取無擇至考其人樂則自拂至幽無辜醒竅也稟睹用鹿鳴鄉飲酒之笙由庚鵲巢射之奏騶虞采霞諸如此類未有或出南雅之外者然後知南雅頌之為樂詩而諸國之為能詩也鼓鐘之詩曰以雅以南以籥不僭季朮觀樂有舞象荊南籥者詩而淮之南蓋謂之脩也網羅也象無頌之維清也其在當時親見古樂考凡皋雅頌率恭以南其後文王世子又有所謂胥鼓南者則南之為樂古矣詩更奏火簡編巽失覽者不能自求之古但從世傳訓故遍相受薨 |
《仰古來所無者以為國風恭匹雅頌詳》 |
1 | 南樂遂包繞於國風部章之以雖有卓兒亦莫敢出眾疑議也杜預之釋左氏亦知南籥當為文樂矣不幽勝習傳之久無敢正指以為轉南也劉炫之釋鼓鐘雖疑雅謂之南當為二南亦不敢自信惟能微出疑一見而曰南如周謂之意而已矣諸儒既不敢生山南以為南而詩及左氏雖皆明載南樂絕不知其節表為何者何類其贊卿為何世何主惟鉤命決之書敘載四夷凡樂適有各南行郎氏因遂許取以傳足其一聲孔穎達晴帝帝乃襲其說此六經之文有及於南一有皆指南東南樂以應塞古制甚上理也且夫周備古樂如韶夏護武各取正竊糧者用之何有文干象舞而獨采夷樂以配此其誤議不待辨而自也假一段其時欲以廣取為備乃四夷之樂獨取其看名制為備反覆計冤凡諸儒之所謂南者揆之人情則無酬理質之古與則無據至于荊之舞象離之春南几黍札之所親見者明言其為文王之詩苟是南也而非一爾之南則八經夫子几其請南者果何所指也此于所以敢違諸儒之說而斷以為樂也詳論肌一 |
2 | 鄉之禍靈皇裏等類兼采異代以外其當代之樂惟南雅頌卜者隨事配用諸序序所為作其言其音大抵皆八律可羞也清廟之詩壘玉一詩果亢抽言一祭祀者八而皆作之於廟也至于酉十出詩其有者王皆配身以祀知非徒詩也得之頌雖不皆守神乎一用之而其始作也固已得請為頌矣其節奏必皆依須成聲也得齒于商周而無嫌也語曰夫子曰南反魯然後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又曰師擊之始關雎步亂夫關雖亂于師謹雅頌得所之於樂正之後非樂而何子謂伯魚曰女為周南召南矣毛為之為言有作之義師曰作則翕純峨縹打器行雖非但歌詠日 |
3 | 湘巴夫在樂為作樂在南為數南藥之論語則知三中不為樂之為吾以是合而言之如之南州雅州頌之為樂無疑也 |
4 | 詩論四 |
5 | 南雅頌以所配之樂名邯至曲以所從得之地名吏君本宜寶聖人因其故未嘗少少加損也夫子曰衛反魯然後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其日得所者復其故列去也既口復其故列則非夫子謂為此名也季札觀魯在博之二十九年夫子反魯在翼之十一年荊而數之扶經之作土距季札無盧六十餘年詩少者於南於雅於頌於諸國煎至半其有定音也久牟山則不得夫繫既出而制以名之也學者求聖人太辦曰六經以朝萬世其各命還者必也有美有惡或桐或揚不徒然也重以先靈讓國風一名恭錯其間占口詩之日萬世不敢輕議又從而例苴義日一國少華繫口人之本謂之風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風謂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廢興也故有小大黼宅付小雅焉有大雅焉頌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也四者而大小高下之辨起從其辨而蠅工者不勝其駮者矣頌愈于雅康宣其減魯悟乎折加于風則山南其不若幽厲矣先儒亦眉讎葉非又巍隼而支離其說曰風有變風雖有變雅不皆義也夫同名風雅中分正變姑明有璞蟠命之而曰其中實雜砥殊不知何以名為也且其釋雅曰雅者正也則雅宜亦不正矣已而覺其詩有文武焉有幽厲焉則雅宜正而變為政自政再變為大小廢興其自相矛眉又如此又有大不然者東周之王位號以世雖齊威晉文其力是以無上而頰首歸尊稱之曰王不可少變信如先儒所傳實眉國風而風又非王者總統列國之稱則夫天子問黍離于衝鄭其遂以天王之川尊下五列國譙累百世儒者至此不敢稱辨盡皆心止郵共不鐵叩響所以為歸宿鑿干醫芝不談血已此皆是於信四時而分美惡故雖甚善傳奮者鯉鑿而愈不過也且詩書同經夫子刪定詩有南雅頌猶一書之有典謨訓誥習命也誥之與命謨之與訓體同各異世未有以便堂言者其意若曰若將其名云爾若就盞蟲得朱冒有本實不待辭賈故也是故素穆之誓上同湯基禱之命恭配傳脫掛狐議者正惟不眩于名甚叩至于詩之名獨試謨悶井菲謂之不知類也乎 |
6 | 呈忌旨室冒己棄一片魂一藝累刪五 |
7 | 昭團二之名漢入盛言為前藥著篇首則自毛氏始戴蠹遷史凡援說國風或弓為自己所見或託以夫子蘊響蠱皆法之前獨不足幸排蠹湮究求丈原則左書孔氏既云爾矣日蟲璽木繁采瑣曰視之所以一為風者理是以文意也是時去孔子不違已有若言矣左氏之非邱明前輩表疑之武裏不掩者有日虞不臘矣世朱更秦未有臘若也是不獨不盥矣子同山 |
8 | 一時亦恐泄數相去差近塞叉視其能說于君子曰若一乃朝左氏臆見故知指采繫采頻為風援引頌文冠商鐘異直皆春秋以後無菲如宋夏所列是韓魯歸古藏本宜理豈可栗狗世傅疑其授諸夫子也翼盛句提之出雖附近夫子其源流乃出子弓子弓者李白不仲弓也難之所得既非故賜之比而此之言曳不純師也中庸率性子思執按之其家而成性存誠工兄己復禮皆易論語中夫子縱主出所出也兄乃築日人性本惡其善者偽也若以謙謬靈非性則體也道義也皆非天賦而自外來設使鬥欲巴克木性已成元無拙禮本無故失循河而復丕稱道義則本自洲右惠衢羈顯釋存驛此苴璽霽已明戾天子不可信據矣猶有可證曰傳授或偏見無不至至如唐虞象刑典謨既嘗南酣又眥虞史所書亦無堪辦奉詔而易道一曰治古無象刑而有肉刑也夫士謹盟什基馨況恤猶忽志以為無有則謂詩為風其吁堅信以為門所州傳授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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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乖商害其土實春洞臥汁斗斗千一間迂凸程氏考古賦卷二一一樂一刊卜一址一宋一程大昌一拱一綿州蕃調元黼一校定 |
11 | 請論六門肌漢人稱國風以樂雅頌其源流正目況出也何以地知其然也漢之詩師莫有出申公之先而其詩恢亦駟止能觀梅詩為四者申公之師則浮邱伯而浮邱伯恤者荀見時人也高后時浮郎伯常道來師交帝時南又以精詩為博士即劉歆所請詩始萌業者也陛恤詩自藉騷以雞得立學官者凡二家齊轅固事景帝酬醴為博諱猩韓要在燕申生在傳最為某出然北面一郡之料魯派之盛如江臧孔安戀丑武韋賢實子元乙戒當皆以詩頭洛為世所宗轅韓之學經不能抗則漢世爵減大抵書自號出也譬之木然源濁則流濁以 |
12 | 朋所受則然何怪耕現略之趨衍於漠哉午氏之生在芒 |
13 | 馴班先後則未易亟一然而刑標風者以比雅頌則仁一子而於地決也抑嘗深求其故則亦有自蓋札之言異爾當曰苴爾風乎又曰挾快乎大風也哉是謂也謂岫康叔太公之餘風形見於是者若此苴盛云云左荀乏在當聘其鑿再糟藝日而不究其所以言意札之龜買者與雅頌配封又會十亡國者徒抽河而無他易停徒國而無附語遂並齊衛二詩藥取風者加配謹國于是乎風與雅頌遂有名無與乏相敵後儒因又魏國其上而日日國風毛氏正采國風之日分灶士泗二國卷首而作夫序者又取司將遷四始而關畔之遂明列與品曰風雅頌分為四詩是謂四始詩之至也四始立而國風之體上則悅沒山南使其體不得目存又仁則包并后稷平王使王業王位下齒侯國苴突如此究求所使皆左荀二予誤認季札本意而已此其誤之所起而可故者如此然是說也予雖有見而去聖人絕遠乃欲以百世太學同數千載積久尊信之語於儒家俱無疑議之後二見其不知量地矣然其敢於自信者季札夫量格言禮部交相證定非愚而臨出說焉耳矣 |
14 | 詩諭七 |
15 | 周官之書先夫子有之其籥章所飲逸詩有困雅曲峭頌面無由風則久可以見成周之前無墨奧埋驪聃頌正盥量流所見名稱相應也大師比次詩之六義一日風也賦也此也雅也頌也則以為六蓋類而陽之猶曰詩之各有其理者如此而已耳鄭司農於此遂取季札衛風獻語以寶苴璽謂曰國風者古固已有乙如大師所掌也是鄭氏亦覺豐經夫子無言空仲龐者而特並松六義以謂夫風之有本草故予得以斷辜靈生離之失起于謀離札謂也且鄭不知此之大日遑明稱其義而未嘗以命其者也請言其類言甫之略乙申伯也官故所者曰其詩孔碩其風似好是正六善逞中耿風以為之義者也然而天子理雅頌以正其所峒而蠱高部橐門開大雅是以見雅之體可以包風少一義不得抗雅其說甚明也若然六義言之謂雅頌血風俱居六義之一而風雷匹敵雅頌則夫賦比興二薦者吟無一詩以行于世豈夫子而貴不論當否書吏斷章而獻乎使其金奏則真奮墓丸刪奪箕倫籥士盡英職矣使斷章而取自應別七月而一秦之不一應雜二體以為一詩也鄭氏既欲曲取七月以官爵冒而籥章所獻詩也雅也頌也是已鼎立為三細而推之二者之中詩之名既可以該括雅頌而七月只詩又域于諸儒所調國風中若從籥章之舊而謂之一語則是子四始獨適國風于是又捨輪草本文而自韋出已語獨改蘭詩以為幽風而日此詩即籥章氏所飲耆也此可以見其遷就無據乏甚矣歐腸支忠公疑則有幽詩于岑不有所謂理至之言不得不服者吾取以篇斷也蓋古今事有偶洞還者云譙開韶予毋禪齊雖宥角招徵招釋者諧籍如韻後世因其語而稱之曰傳招徵招是誠韶之道音在觀者今去古日速安前入此說不有傅授亦不敢必謂租共非也覆盂予載此時本語曰畜君何罪又從而辨之曰事君考好君也然後今世得以欄寫景公君臣相說之之樂而非舜韶也今鄭氏以藩盟堪所徹之幽詩雅頌過典關同而遂取是一體於玉月之時則失招同于謂且又在齊其可以指以為應門九成者矣天下事正不可如此卑合也 |
16 | 必斷章而獻乎使其金奏則丘榮所舉凡三聲其倫籥虹章苴英職矣使斷章而取自應別七月而一奏之不工應雜二體以為耳門也鄭氏既欲曲取七月以書爵吉而籥蟲酬佩的也雅也頌也是已鼎立為二細而推之三者之中謂之名既可以詩招雅頌而七月一詩又域于諸儒所調國風中若從籥章之舊而謂之乙詩則是于四始獨適國風于是又拾節草木文而自卜出巴語獨改幽詩以為幽風而曰此詩即籥章氏所獄者也此可以見其遷就無據乏甚矣歐陽文忠公疑則有幽諸子得不存所謂理至之言不得不服者吾取以為斷也蓋古今事有偶飄痛者未熟聞韶干鸞禪齊縮舂冤招徵招釋者謂諸如禍後世因其語而稱之曰佛招徵招是誠韶之遺音在齊者令去古日遠安前人此說不有傳授亦索敢必謂加其非湘猶孟子載此詩本語曰畜君何罪又從而辨之曰書君者好君也然後今世得以知為景公君臣相說夕之樂而非舜韶也今鄭氏以答溫攝所徹之幽詩雅頌過血兩同而遂取是一歸於本月之時則失招同干韶且又在齊其可以指以為虛寶九成者矣天下事正不可如此牽合也 |
17 | 霆獸醉几 |
18 | 序世傳子夏為之皆漢以侈語本無古據學者疑其受諸聖入樵不敢議積世既久調儒之知折中夫于者亦舜覺其逆異而致其辨矣予因忝已意而極賣圭朴熏門關雎樂而不淫衷而不傷是說也夫韋井以占詩也或名僻太師攀之徒藥及一聰而夫予嘉其音節中度故日雖柴矣而不及于淫墮異矣重外及干蕩皆從樂奏中宣罪重故則其詩之文義也亦猶賓牟賈語武而量軒淫及間者謂有司失傳而聲音奪倫耳非謂武靈臺賦實荒予無檢拙本序誤謂天子論樂之情而謂關雎詩意實其果無逞哀傷也當取其語而折之曰憂在進賢不淫其色哀縛突思賢才而無傷善之心焉是關雎之義也其與夫子之語既金不相似又隱之開睢樂則有之殊無語可以附著于淫哀陽也夫苴禾聖言而推之者尚破碎如此其他何可泥名失實而不敢加辨也歟至他序沃富與詩語不應則府昭城不可掩者矣蕩之詩以蕩蕩牡帝發語召受之詩以憂天疾威發語蓋采詩者摘比首乾要船以識箱第本無深義今序因其名篇以蕩乃曰天丁蕩蕩無綱紀文章則與蕩蕩土帝了酬附著干召堤乂日是閔也閔天下無如召公之臣也不知閔鑒扶威有闕無臣之意乎凡此皆必不可通者而共他倒易聊世婢躁本文者觸類有之又如縣衣之序引高子日以綴其下日是援引他師解誼以釋詩意決非古語世儒於其不適者則姑歛默而關疑焉大抵疑苴傅莖謠蚩南焉耳然則不能明辨著序者之上各則雖博引曲綸燥見古詩底蘊學者亦無敢主信也矣醜翼單註 |
19 | 謂序詩為子貢堯公鄭加蕭統權也者謂子夏者不知序之道其疑其為漢儒附記者韓愈氏也詩之墮託與而不言其所從典美刺雖有指著而不拜其為何太子夏之生去詩亡甚道安能臆又而稱君之歟韓氏所謂知不及者至理也范燭之傳衛宏曰九江謝曼卿善毛詩宏從受學作毛詩序善得風雅之旨于今傅于世而鄭元作毛詩箋也其致蓋傳授明塞了 |
20 | 一如此則今傳之序為宏所作何疑也然而以子夏而職銜其上距古詩年歲遠近又圃不侔既而以未頃追述而宏何以能之曰周固明嵩所恃者毛傳耳則謂之者片非宏也古序之與宏序今混并無別然有可救者凡諸登序兩謂如曰聽后兄達德也世人之謂小序者古序也兩詔以外績而謂之世謂夫序者宏語也鄭元之釋南孩日子夏序詩篇義合編遣戰國至秦而南陵六詩亡毛公作傳各引其序冠之篇一百故詩雖亡而義猶存選蘊鹽由子夏失其傳矣至黜 |
21 | 謂八詩發序兩語古嘗合編至毛公分冠者元之在片漢蓋親是也今六序而謂之下明言有義亡辭知其打 |
22 | 恤為秦火以後見序而不見詩者所觸也重鑿於諸第爾為之傳不為之序則其甲釋羌拜辭義葬宏而孰為志也以鄭元親見而證誥序秦故有之序以六序檻髯蓋例二百五篇序謂賦古序纓序昭昭然黑鄙馴 |
23 | 詩論十一一宏之學出于謝曼卿曼卿之學出于毛公故凡宏當文大抵祖述毛傳以發意指今巨書俱在可覆視州若使安序先毛而有則序女乏下毛公亦惟繼若訓釋雄惟鄭氏有之而毛無毫嚴知宏序必出毛趨後也鄭氏之子毛傳率別立二語以與之則而驛麻則否魏純為與語不埃表別也又況周自文武以絲魯自定哀以前無貴賤朝野率皆有詩詩之或指時爭或生時人則不可藥定其決可揆度者必因事朽作不虛發也今其種序之指事喻意也凡左傳國語所嘗府載則深切著明應鄰如兄荀書之所不貫而古書又恥明證則第能和附侍辭順暢其意未有一序而能請言其人其事也此又有以見序之所期非親生作謂之世日繫賦謂之事自可以審定不歸也然則燥謂積序之為安什典實綠矣且夫詩之士序亦非一世丁金麤寵為也采詩之官本其得於何地審其出于何人究其注汗何事其有實狀致辨太師封之國臾國翱禪題飛簫服酣飄關期刪露諸有司是以有發黼兩謂而後世得以即為官崖也重謹甚上曰周下迄春秋歷牛且干百數若使非國史隨事記實則雖夫子之聖亦不得鑿空進為之說醴至乏刪詩也擇其合道者存之其不合首去之刪采既定取國史所記引語者合為記篇而別著之如今書序之未經散裂者史把法言敘篇傳之同在迂佚者苴醴制正相因也輕秦而南陵六詩逸詩雁過福建篇在毛公訓傳既成欲其便于討求遂整別諸序各置篇首而後衛宏得綴語以紀其實曰此六詩產擇其義而亡其辭也此又其事情次比可得而言者然也 |
24 | 詩諭十二 |
25 | 予諭一南固風既輿左苟漢儒犬異嗣川二信四子聲略與夫子等若非即四子之說而有以屈服之則于猶不能自信而能取信乎天乎左苟漢儒其理若事既詳辨之矣亟工思所鄉欲求典刑來皇句夫予或如季札觀樂之類辨之而極其明措之而不可易乃有以立今信而釋前疑也世遠無古書可考則不靈試干毛傳岳求之求之既久忽于析類標卷之間見其名稱馨與札同而時有書萬者因從贅出者而刪削之其類例所列乃遂上與黼苦日配合無間因偶以禮然自信曰季札所見品式其尚未磨而亮澄之誤其尚可正也哉蓋自周南以及召南輒風十一國小雅大雅頌此古詩之名品次第路見札語而亦毛傳散在篇卷者然也毛氏之標篇記卷也於一雅一雷母一更卷特日某詩之什卷第若干而其或雅或頌則別出一簡列筐在方未嘗舉而加諸記卷之首也獨至于周南召南十三國者則皆枚數國各升而緊諸各卷詩名之上如日周有關維蠶君福稽舟傳第州而後側出曰萬一日布之左簡州體既異而其書類例由此不能自相恭合且多異札藍織梧矣以吾氏之所自德者而無載言之理理檻表懿廬者夕比稚頌既皆長添國王子每卷之上矣以畫諾而乾毛傳則州南十立國之左遂又賢添國風一名以柱例則自為差戾彌札語則有所增溢蓋堂旦詳而求夕則知其所從差而正其所以誤削去國風午字而下周南召南與夫自邾至曲凡十三國名者謂賓今毛氏國風部位則一南十二國悍雅三頌皆列至毛詩卜字之下而標卷悉用錄各截然喜盡看殊異而賣百十有乙篇考與季林所見名稱憚蟲蠶色怕豐矣其樂名之附國土者則周南召甫樹聽明商頌魯鎖叩固為一類其從前之繫國土者則亦三國而無樂蓬禍又曰一類其大仆門雖不繫國士以掌湎調又忤一顯彼此恭會悉無紳漠跳汙朔以得媚毛傳以正應失一而喜古側未泯渚此丘傳為卷散裝難考今取其本局著之于前而用吁所意定老防弊之後苟信子說而即此觀之不行求之流得洞巳昭昭可曉己崔氏考古編卷二 |
26 | 陛氏考吉編養素床一判沈勺蜚啖一竇 |
27 | 宋程犬昌撰綿州李調元相校定毛氏一心舍一周南關睢諱副傳第山 |
28 | 毛詩國風 |
29 | 今定 |
30 | 惆雌拈則湮丑一 |
31 | 毛詩悶黼 |
32 | 召南視此正定 |
33 | 甘司喜遭彊氏 |
34 | 毛詩國風 |
35 | 今定 |
36 | 梢吁晴捫傅牲二 |
37 | |
38 | 遊門鄰門門卜卜至由視此經雖 |
39 | 沿氏汀 |
40 | 南有嘉魚之尸封吁恥醴弟十七口王龜鮮一了如雅門臥節一質几豈濱準雅頌獨去其詩之什括其臥類詩箋一卷不心半尼聖受則折十詩以精神卷讎之調聽拂粗汎一荊壽蕭鶴盎刑賊南構國幡洞也老氏一 |
41 | 文軍之什誥訓傳第卞六 |
42 | 毛詩尸山盜樞 |
43 | 仇廟之什誥訊併第毛丁家慚一亢毛詩了川 |
44 | 馴羔仲卿蠶耐卞九 |
45 | 毛詩鍾繫軾那話訓傅第二十 |
46 | 一毛臨闕遇川 |
47 | 已上目南轡喜區壇嵩覆並毛氏木爽標訂顆輒仲則定蓋雅須口為引輯不受怕驚故言比之古則亦無抽輒也犬惟仁徑混雜故得本鐘嘯度以輦畜蠱風標繼之說而後與蠢巍觀魯養同歸叫律 |
48 | 訛證骨一 |
49 | 孔矛世家古詩二音驗簡及至孔予去其重取可施於禮義費一百五蘭然而今討之帝臺薨士百一亢辜黼恤也謹遠謂掃邑驪讎失玉彌語選軾正壽王式曰臣里嘯百五篇諫鐵緯之書如樂諱詩緯尚清棄璣幹其作於漢世謹麗逼冥百五篇為美學刪宋定數故長孫洲忌章推本其說御漢世毛學不行諸家不見詩序不知大詩亡夫也然則先漢諸儒不獨不得古傳正說而宗之雖古序亦未之見也夫既無古序以總惻篇意則往往雜采他事比類以求歸宿如戰國之人相與賦詩然斷章取義無適築成證故班固總齊魯韓共家而折哀之曰申公之訓燕韓之傳或取春秋雜謚咸非其本義也然則古序也者其謂之喉襟也歟毛氏之傳固未能悉勝三家要之有古序以語括章指故訓諸所及會裏河以歸州貝且不至於漫然無統河間獻王多識古書於以家之外特好其學至自即其國立博士以教與左氏傳借行亦為其源流本古故耳然終以不得立于夫子學官故竟西部之世不能大顯積世既久如左氏春秋周禮休官儒之好古者蓋知木其所自特加尊尚而毛傳始得自振東都大儒如謝茂卿衛宏鄭眾賈達鄭元皆篤嗜傳習至為推廣其教而萬世亦皆師承昔之間家乃遂不能與抗則右序之於毛公其助亦心英雄涸速轉語也曰堯盤之學周謂出於予夏則必以書棲虛家不在舂陵故四手更名之云耳毛兜未必能得的傳而其知其出於何人也若夫鄭元重指古序以為子夏則實因仍毛語無可疑也子貢進在聖門固嘗翼霆請得褒予笑曰起子者而也則漢世共信古序之所由出者必以此也然子貢亦嘗因切礙琢磨而有會盂孽乏意其日賜也始可與曰詩曰矣是亦天子語也而獨以序歸之子夏其亦何所本哉 |
50 | 詩論十四 |
51 | 古民陳詩以觀民風審樂以知時政詩若樂語書聲昔耳而可用以察休戚得失者事情之本其在焉故也如使來請典樂之官稍有增損則雖季札師瞑亦未以用其聰與智矣是故謂之作也其器歡譏譽諷即動贈答既一以著其本語矣至其所得之地與夫命蠅芝各塵華舍違翼苞出此峰奮否國號以從之無背少易夫其不識其如此所以是為指揮也及基哀輯既成部忌已定聖入因焉定之以南者既不雜雅其名雖者亦丕參類其不實而雅頌而為徒詩考亦各以國共地玉之宇仍其舊聖入豈容首享加損哉知此統盍共於詩無遺蠻夫故南川也而有周召以分敵命之也須一也而有周禮魯以時代別之龜詩陳釐星叩類著於鄉周人因后稷先於賦詩之一地也自七月以後多為周公而作察墓石往往刺朝廷之不知鄉大夫其實為之也在盤庚時商已為殷且頌又有殷武今其頌乃皆為南唐叔封唐在蔓父一時已為晉安至春秋時實始有詩今其自乃皆為唐又基毋者阻監之地而唐叔得側府已絕於衛今其詩之在頃襄文武者乃復分而還尋郡術凡此數者碎而視之若有深意徐而者實諸類正從民言之便熟者親之耳本無他意也後世事有類此者中國午用事于北狄惟漢人為力故中國已不為漢而北虜一猶指中國為漢唐人用事於西故羌人至今尚以中國為唐從其稱謂於遣豆書今人情不甚相遠也雌王黍離諸篇既鸞躁而非樂不可以恭之南雅頌故孟嘗君詩雜量列國如冀外之在禹貢下同他州不必更加別異知于帝都之體無損也不獨此也本瓜美齊而列於精稱嗟刺魯而繫諸齊召穆之民勞衛武賓之初筵沫附監國而在一雅推此類基臺菩車為之說則不勝苴誼毋洲軍不能歸讀素書言以蔽日本其所得之地而參音祀彼俱無疑擬故知自峭為通而可據絕且天子嘗見目述而不作六經惟春秋疑於作而夏五郭公亦國故不改乃至於詩特因其書而去取博柴門自己立程耶故因其所傳之樂器害案基所作之地而奠其列是所謂信以傳比信也亦所謂述而不作也 |
52 | 諱諭寸五一 |
53 | 箠勒曰衛公之言甫也曰化自北而南也今以謂之詩萬肩江沱漢汝而無齊術腳門則其以分地南北為言一不無據也卜什固蹴山國名而用召獨織開其下則以漢全翼目桓蠹則既不忘任矢面調北翁化獨南被未能北及者意其當文王與村之世也縣而一村猶在上文王僅得以身受命而廣西為伯召公安蠅 |
54 | 恤得伯爵而稱之況又大統未樂府隴有俠俠外味盡為用周雖欲限俠而分治之召公亦於何地而施其斗管觀也又如甘棠之詩正是追詠賢德疑其尚左石川公國燕之後只是時也周之德化既已純被天下無比復此疆爾界矣騶虞麟趾盡其推而放諸四海無不幽準者豈復限隔何地而曰其方其國南有某詩也則皿宏乏即周召分地而辜開北者非篤諭也周公居駟以 |
55 | 王畿在焉歆所得多后知之詩者於在斷地皆侯服則諸侯大夫士庶人皆有詩可家亦各隨其分地而紀繫其實安乃因其及后妃也而請為主者之化因其在侯服地而命為諸實為風然則王化所被以何狹而不暢如此皆不知南之為樂故支離無宿耳詩論十六 |
56 | 或曰古語或曰周道闕而關睢作又日康后晏朝關雎作戒使南面果樂也安得純為文王之樂也曰從作詩者言之固可命以為作從奏樂言之文豈不得謂之作乎爾雅文王固已有之為夫晏朝者之不離憲禮也遂取故樂奏之以坤敵諷其渭作怨貽雙如之作則雖人更百世南更萬奏猶不失為文樂也宏之序魚灑也固嘗枚數棠棣列若文武內外之治是為文武之詩矣至其正序棠棣乃日閔管蔡之失道故作棠棣焉夫文武之時安知管蔡失道而預作一詩以待之即左詩所說蓋曰周王怨鄭欲引狄以討除之其於國閭墻外禦之義今無文武不類于是召穆公料合周族歌文王所從燕樂兄弟者以感動王其汗棠織右作蓋振作之作而非著作之作且又弔農叔而封同姓者明言周公為建而安之於二義皆迷失苴永遂詣閔管蔡而書此詩此其為誤豈京童復可笑哉苟疑夫國雖作於康后而非文王之南一其以棠祿之作於召穆公者例而言乏斯釋然途蟲詩論十七一甘只一刀 |
57 | 一或曰子以徒詩不為樂則籥章之於鄉詩嘗并邠雜邠頌而此竹以傲矣則安得執觸徒詩也曰此不師億度也古來者謂節殘必皆自有律度如從今而前雅頌等之其為詩車馬就通而當為雅就過而當律頌也姬其在古必有的然而不可伯亂者所謂雅櫛各得其所者是地州則列國之謂其必泊有徒詩福不堪又案者不可強以意測也或曰類則有美無制 |
58 | 可以被之管粒矣雅之辭且其訊怨雜出其時而可明播無忌歎曰此不可毛棄言也若其體辭寓意雖陳古刺為者時之樂之皆無害也至其片釐政乖民弧 |
59 | 也固不可於朝燕頌言則或時人私自調養而朝廷不皿 |
60 | 知亦不能絕也朝廷不知而國史得之錄以示後以恤規下情輕於比聞而因為惜戒是或有為一理也欺乙苴可悉用常情而度周直帶哉或曰季札所觀之詩客若飄皆與今同而獨無商魯二頌是隔雖有詩東得牡察喜蒲靈纏裹語稱福建地詩也油恤其所以古而輕信也舊雖有顯未必敢與周頌並臧商須雖雅周大師以存魯未必遂亟得之後經表妾編礪爾次乃為今詩則札之親書其不見宜也故曰詩震斥翩與經文並孟子學官如是說行獨奈何日不相喜觀書翟帥會讓巽鑿藝德鑿回維嶽峻極于天周民惡菑蓋十乎接獄共果極天乎而聖人存之不廢蓋一不以甚辭妨實理也詩而吾語不附事實聖人且所一不刪則序之發明子詩為不少矣而又可廢乎記禮門裏軍鸞世適知漢儒所為今其有理者亦偕右經列一州且學官則於詩序乎何疑 |
61 | 正朔一 |
62 | 炰一正之別寅丑子異正是也而或者有議焉曰杞面乏次首寅訖丑而十二數具者百代之所同也其作尹忠更改者如秦瓶用十月以首事成則誠異矣而驗韋育建斗柏車亥紀數盈十者未之有故也州堯正袖卷實占星鳥后稷公劉在虞夏閒謝相農事其時裏壁纓準流火以定七月則皆建實也至於春秋水周蘇霞紀記騎變襄八年春書無冰定元年十月重品霜殺菽神紀異也使周煙而首寅月則斗建寅卯水不堅擬月次在亥霜能殺菽何足異應由是推之謂變歲赫而不移月數者非也班固劉歆之論麼而反西漢謹備之釋經謹曰夏商周之祖繼也亡丑子相變是謂天地人副總征則復媚如循數也五進蓮矣其傳故無幾亂猶有可著者其尚于詩書詩書斷自唐虞以下為世凡五其瓶建莊子者惟南國諸儒目唐迄夏即皆建實不相復也高堂隆謂舜更堯膠百歲以子堯同少昊首歲以亥皆不盥讎里旨合不足據也然則占干從洲則帝王建寅者居其大半豈得謂之相復哉一二一一年憂正朔甲一往快扞潛輒拂爛酬則棄之於時濁吹行夏蓋意凶若始丑則蕤實不得其序無蓬夫矣而未通也若其始子以則月方建午時已紀秋豈不全與天背哉故惟擁夏建而後四氣各襲其位也周人亦知建予之不足以正時矣忤帝於舊構謂裕自立一制則無以見歷數之謂已則自不容不改矣而于朔易嗣歲之間酌求比醴竅建任耶則不能有革於商將應寅耶則夏八固已先已為之則其勢不得不出於藍也子雖改理而稽求天令惟寅為協於是恭酌著逼而占而並用焉既瓶亂絕于麒麟翼爛旋擾標寅以獸正歲蠅驪體霸鐘慨往觀臚策冀蹄有恭觀苴時之制無在其間世或習矣而不察幽然則夏蠅滿桑審藉夫子而後論定蓋武王周公其丑知矣而蟲案羌秦古書不見故于用寅起秦何世遇秦之相月其為變為西常究所宿而後因軍之應是始可舞定也班材之言一漢輿襲秦正倪寬之前漢歷曰傳序文則令夏時也太初應法其在立冬小雪則睡於夏為十月商為十一月則為十山凋則泰漢十骨皆建亥也月令雖經漢儒澗血然比氣令悉本量昌覽者不幸所著正誥一官而休製儒月口在尾昏一中旦七星中則秦之十門建姜佳明特其政用夏辟未見所始耳一酢正朔一子泰既襲夏首寅則正月者其賁切也衣此之始更截月而歲靈盡顧取以為首何也史謂本五勝水王之月是然矣然周之正月既可易之以為中冬則月而建亥何為名川建之以為中冬也凡此之意奏固明知而終以不肯者正惟夏時得天不敢屈天減狗雷也然則用人兼正月正歲而雨若焉吾於此有精廬周雖首子以月月數而占星定歷修福舉事俯拂夏時不背自用其制也六官職掌醜睡孟憲湘春季春中有甲載中冬者皆周正也而廟慚愧蠅驪肌扣刪命鄭同懼似偽上舂若以夏正言也山虞仲冬斬陽木仲夏斬陰木是同正辰戌紅月矣祚民因其已伐而刊利水火焉則特削驪洪巴時而用久夏元至蓋觀者大也謂大事以信其患難謚用辰成可也刊焉剝焉如水火而化焉苟非其時人 |
63 | 力徒施故不容不用一至地辰戎湖南清歷信惻至州而能歲存求之大言不止事謂也五未表請以迎涸推等愛圖邱方澤以禍祀天地道寶二事者既管一明著其斯以應正歲氣序矣至其天令已及人事當 |
64 | 一彈而合箕令片不在一至無所表荊則又與其文而明標之曰正歲才有一月如凌人斬采杜子春以為憂正之中六月者是也夫正歲有寸鬥月周麼亦有卞口買今凌火也越六官正月常刻而冠以正歲者以明所謂者建寅之十有二月而非周之十有乙月趨蓋至此書正載以冠其月而周制朔觀渚益朔膚 |
65 | 盲一禹營一狙盡賦慚瑞縮整普忍一悅妃鮮只陪乙坊受菁 |
66 | 霍罵嗜古學卷四卜一乙未裂程大昌撰一綿州一率調元師校定一正朔四一殘孔一皿馮相氏掌十有州歲十有二星軍天星之位辨其鑿事以會天位驟而觀之歲云歲云不過積月十聞而同是以其數疑若無分於年矣至太史之職又有所謂正歲年以序事頌之干官府都鄙者苟其歲也年也無所殊異而兼舉而語則周公所重罪亦有時而衍支矣諸家至此俱不能究窮其則時不明夏周固有明制不可推也爾能敘識譏之在辰轉於夏日辜囊量室鬢內一 |
67 | |
68 | 導怪於商曰祀周曰年而唐虞曰載郭璞從而明之日等駱取星行一次年改本更玉琴用其言實之詩書論謂其如璞話非臆說也期輯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閏月定四時成歲是夏人以星者歲之所本也舊穀既沒新穀既升必從食稻以命中春則是周人所為因禾命年之則也何以卒歲曰惟改歲每歲孟春貴夏語也作十有曰載乃同則是用在唐虞問語亦猶壺人歸周陳言而猶推本其來日惟十有二祀不相羌童若夫周之稱年則純耳蘿寞秦誓伐商自四莫何為年而雖數帶事亦曰惟九年昧就末集豐蓋克商之後周公輔政之久商周之事國方嶽宗酬野爾以年紀而論謂之公星空年父毋之年亦苴申茹懶也是凡涉歲年者夏周之制無臺霜亂池馮相氏所掌中有丁成都以當歲之富至旦乎十州吳至章書之也石氏所謂百年終者是也其日十有聖用則其十午朔晦者是也占星知歲循歲數月而天時人事誰當從周孰當行夏可以恭合無疆故曰以會天位也天位可會則以夏乘周其無爽矣於是事之可以遵周若顏子正以立意事之不得不以行夏者則大正歲以著天故歲與年可以交相正而時今先後用以授之官府都鄙矣今六眉歲年其文者若空齒犬比則以千年至其大計韋吏誅賞則必於劓識等之為四十六月焉其大比大計必各有害時待乙挾照得施其斜計行故二差聶則不專聽情不得垂蓋其詩也 |
69 | 一匝朔五甘亡一井罰漢祖天開也以背月又會五星聚見東井遂仍秦故中月為歲門其謂十月者因秦之十月而其正月亦俯春建寅阻束藝苑年夏五凋正歷西正羽為選首明朝師諾輻朱罪驪前據實以作蹴岑抱持重為凋靈月是聖明世憑家如星詔者徒謂熊調露元易朔一行夏乏正者誤也起廢而改思下垂如紀歲而首建趾貝月者武帝也若夫始寅而數以次比干二晦朔者泰人已然不始武帝也王莽閨位當初始元年詐州賈體改漢正以其年十砧月朔為建國元年正月之一朔以鳴難為侯則改寅用丑矣更始改元不足聞年蠡澄永暇及正朔事而光武受命於更並堂繁迷改建邇其置社稷立郊兆復舊服色皆著於史而正朔改否輟無所書聞未見其收丑為貝矣魏文之在黃皆中舉事改漢而獨循用漢正明帝以黃龍見山莊縣遊毫廬簪滿懷醫田 |
70 | 司日魏得地統正當建丑蹄霆送覆蠱藩五態二月觴景初元年四月宋文帝正朔用漢而明帝改漢醴丑則是東都固嘗用重矣而范曙雖於歷志亦不絕學片也明帝之正雖誠改丑然不及州年而齊王芳以夏正得天亟更其達於是天故景初四年建寅之月為施五月而以是初之年建丑之曰為復半斛月蓋至屏些湘歲復首寅也一 |
71 | 一壬詣湮八睡一陌一乞吃芝八一明帝詔改丑正也苴釜量棗初之壁譬柔爨蓋仲季月雖與並歲譚固至於郊初迎氣糟祠蒸嘗巡狩川鬼田給事寶閑班宣時奔品盜璧蟻敬授學爭皆門一正歲深建為應數之序夫明帝之謂軍歲者即周如 |
72 | 岫正歲也其謂是初歷乃明帝自制孝思也丑篇正日明帝可得而數也四氣之忠曠瑕者明帝雖欲強肅一意見不容易也故此當書秉者仍周正歲為斷而苴翠然建丑特虛名耳宜子正始以為難用而復建內為與也漢魏去者不遠正始之森臣又多博雅今其醴 |
73 | 歷建丑而不敢移草正歲其必有所受之則周家騰月正歲兼著於時者是其祖也獨怪笑蟻家醫斗一術者曰韓數已定淮而生之近則覆成遠則堯典交 |
74 | 毛霆立辜根旦堯垣 |
75 | 遠而開闢共天行歷等告川復其珠審為訛甚片川其疇人自相攻駁固舊其見失宣矢至有不待考堪一而知者子丑寅既有問遠而月之同用洞十二辰者伍 |
76 | 一無古今也商之代夏改正為無則其年當虛十區月雌矣周之伐夏男子更丑秦之亦月政闕古亥子其改削 |
77 | 幽建之悶法當風月不以來歷也類而推之王莽代漢巴 |
78 | 蠅改丑則覆能之年亦無十騁月明帝自青龍而改景蔥 |
79 | 聊初其應亦當盡十一去其既虛乙月矣則十日日十池耐辰之相離盡其年其應必當取畜壽有事而附杜 |
80 | 一之宮月賊家雖聞於此有所稽驗持既數歲年而聲張其算曰吾之歷卻見通皆不知應何氣數以驗天凸董百一沖血霍耳八汎一了象刑一一穴一舜典曰家以典利革陶謨曰方施象刑惟明是唐虞旦何象刑矣而去古既還說養爪山荀況記時火之詩曰秉刑墨蕪怪嬰其文畢軒對履殺赭衣而不絕也漢交帝詔除肉刑日有虞氏晝衣冠異章服以為戮而民不犯今法行肉刑一而姦不止武帝之無賢良目唐盧晝象而民不犯應勸曰一帝但盡衣冠異章服而民不犯也孝經緯日一王無文五帝畫象一王肉刑君象門丑野黑囊赭衣雜履中罪赭衣雜星絮罪雜履而已白虎通曰董家者其衣服象五刑也犯墨者蒙中犯則者以諸若其衣犯體者以墨蒙其體象而盡之犯富者嘉關床犯大辟者布衣無領凡此數說者雖不能會歸于裏箕夭致皆請別異衣服以謹厚之而不至於用刑此遠古布訛傳班馬之一稱擇日與其殺不辜寧榮不經特不殺不事耳而未墓里讓也帖終賊刑刑故無小足未嘗置刑不用也曰戰國之時未經秦火巳謂象刑者示辱而已無所事 |
81 | 於刀鋸斧鉞邏苟魏覲卿莫不然而陳遠攜荊體宣恤典以當其有無時能推理以辨而自以為治耶則八禍酒不觸罪非獨不用肉刑亦不用象刑矣大或觸罪岫雲而重輕苴荊是殺人者不死傷入者不刑也此職 |
82 | 禍謂者雖堯舜復出無以易也楊雄曰唐虞象刑惟明恤夏后肉辟訓千不膠者卓矣雖以肉辟始夏則其謂酬堯舜之刑無刀鋸斧鉞也此蓋漢傑之所通鑄故者一武即帝詔語亦曰為然也肉刑乏制孔穎達輩會星川傳詔皆不能知其所起然而則刑權燕苗民固已有馴之帝舜施數其虐特以不能謹罪而遂至於進用江雖 |
83 | 恤則禍難所起豈復猗夏后氏惡世哉避舜之刑五禍刪玉淵明有彌施而此騎未有智杖徙若無肉刑其閱刪罪而五服之法服罪而五用其刑以何雖具而行其 |
84 | 刪諭決也兗象刑之次母降愈下行方汀流鞭樸擢明 |
85 | 禍謂象刑止于示辱則是正澆五刑所反可以異服當記 |
86 | 酬刑而惡未入刑者乃其加之流鞭僕睡焉是何其不 |
87 | 倫也此自有以理料也象刑一 |
88 | 馴乳安國之傳象刑曰象法也法以用刑也以家為法 |
89 | 順於義既葬而鞍扣用刑祖非爪經語度故世之以為土凝理苟提兵出疑異冠服之盡足以應也送惟意直一試以為無有故其書曰象刑不生於指揮趙未能本一也象刑虞書曹而出又親親舜語若合之不流則堯靈素是福典識不足過矣然則何以自古無全制則一富恭其類而求之類既相此則當推其理以究之德蒿葬岐此州柄稍說以解則古柯見矣夫既謂家則必一有則可輸有狀可示也既其可糟可示則凡謂為象者其必於刑象焉求之豈容泛書垣厲象日月星辰雖書其軌度於麼然落璣玉衡正是模寫夫形星澤以致之於堂景夏誅羲和謂其昏迷于天象也觀象作服則誠以日月山龍加采色而體之於衣後世宗木就謫重差降之其姬卜韶齊以象版為名則象刑云藿是必模寫用刑物象以明示民使知惟是而可他求泛說哉第莖豪刑荅不究其本徇直調陛柔可以代刑則人不信耳一沾一照一象刑一 |
90 | 周之闕者象魏魏者取此魏巍然也象者贊者八典事物之象書著其上也司寇之職正月則垂刑象之法于象巍使萬崑量刑象挾日而飲之此其為制正本有虞也既名為象且又可韭可斂則不正巍然鮑國而巳其觀之上雖有其意則聲和為象者其是軸藻插賢刑墓命其形也臺稟刑若其成也其實則州鹽聲簪有職六職皆有其治教政禮將軍隨其事物有圖嘉之其論事屬刑者則刑當取而謳遷魏闕是為刑象樹刑象以推唐虞國家刑云者以何象晦跣名可類推也魯哀公元年光踰公宮公立于象魏之外命藏象魏曰舊章不可亡虛夫指象魏之象以弼舊章而可藏焉則此周禮在魯者尚皆有象也管仲對齊威公曰昔吾先王世法文武設象以為民紀式盡以相應比綴以度韋昭日設象者設教象於象魏也夫家設於魏而遺魏可殷自翦是家不附魏即得竊丑勿事呂 |
91 | 各象魏州無象則觀關距家川以離醜而吉設則刑之可似衢象而為職守是殆制也甕仲之所言象也度也禮也皆形器也則象刑之為畫象又何疑哉重袁之設刑也蓋期冰之不犯璽盎目以不犯者非山何畏焉則有社也道之以德齊之以禮世之知義者因還有賦且格不得授麟墓上之不入於得禮而下為全書靈無顧藉則墨翦判官大辟之用刀鋸斧鉞舞鬱醫謀先事輪象以昭示之使其親其生鑿更不及虹 |
92 | 刪湘測糟驥冀蒙荊是碧日其昭昭使人雖禍也不想其泯恐猥造至蓄與辜臼一一口漿肥一三蔓屢己旨賣奮箋策韋聽了囂丑一翟弗刑酒一鼉汜己啼一州夫子之言曰不教而殺謂之薨習羈意為物而愚不識書咎世意贈飾無累者也蓋周人布刑象之選大司冠垂之舉翠小司寇宣之潭方則鹽董籍因為未地則有執木鐸以鑿轂石執旌節以通者窮民而調者書五禁於門閭者諭刑罪於邦國耆章于相承柳赴重複正盧不知者之設觸也以此言之則藉藻色以暴昭其可愧可長者正聖人忠厚之意也經之言曰家似典刑流清五刑數酢信刪譏游教刑金昨憤刑象疏甄濮皆吐之數則意其他自號以下跖鉤獨山五刑之刑於前船如馳而故帷象上所論是某山廣刑辟之大者也典之為言累典山廬之典同舜委靈戒蓋曰術家以事常刑用雖以有輕罪鞭以警一有位樸以懲不率金以贖其可恕昔奭而應赦帖終一而不敢則皆隨共麗法者加操縱焉則舜之則於此數者皆相須而來可相無也然至于制中弼散帝以尋尋詔聖鑄關轉曰方施象刑惟朋而沛輔棋助苦不右數則象刑新其一代刑典之失者也雖然右刪亡而稷右象刑者實用也家者殺設也從假段者以名叩其刑似凍影明刑不本置奉何也曰此所以見聖剛期無用之意也及其未滿面諛鑿短提則來番獸寢一而後知畏也世之有雖疆驪種證衝藩願單讓官相蠱岫 |
93 | 一也然天地間不能知此種物降恩擊爽循金肖物著髮盧搜示之則山行草英攢嘯畏面預縛之薛拒此其鑄鼎象物之意輿畫象而期不禍乏意同也以期不犯者者其刑而復見者不及於泥則刀踞斧鉞椎鑿皆付之不用聖人之欲也示老以畏而民應乏旗不畏則其假設者為買用建故日方施象刑惟明捲其後成王之刑以義斷削則自蠹具刑義刑種王之訓夏明贖則聖人本其匍面淨之日賦刑亦各賓其寶而已矣一竅一一象刑五一北 |
94 | 謂異或冠之為象刪斧兄以得其賈矣面不報所木也司圖掌收教罷民几害人者弗使冠飾而加明刑焉大司寇凡萬蠱爵菲遇木麗於法而害於州里者桎梏而坐童婦石夫秋官所掌既豆丑典五刑以朋正料詰矣而又有加杵梏而坐石以趾之者又有赭冠飾而書版以辱者則於其起居服用實有意乎以別異府鑄蚤夫而又夏盡祠希悔德政不詳載國之蒲刑辟離眾已右傷時韓世者遇有能以盡衣代刪柯冷觸不蹄藥在稱說固已閒紫至漢而傳盡訛諸儒遂和附其說以謂諷然鄭元之於司園四首弗使冠飾乏文而遂用以證宵其語曰不通而著壘一像若君之象刑也夫無以其刑投諸舜聰則在流贖之生而加桎梏去冠飾質之司寇願在五刑細恩之外設使其制誠嘗輔刑不過利不過若畢命之殊異井疆也秦人之始衣徒隸也漢世之有難欄舂也本難正在用刑之數則安可以刑餘之輕者而盡古制大典也哉性夫舜命亂鞠作士而授以制刑之則窺皆差五刑而已其旅即五服而事其萬其所屬惻懼深藥嚴客無不曲盡而藥畫亦難可以去就固無慈乎後世之不信也於是精網理暴秦之精子戒醜平一城之圍遂為近古者之尸實抑不思有大古之民則雜繩雖簡豈不足以立化有舜禹之德則千載非武亦豈有不能屈服強祠之理哉彼其結繩舞干特致其至而非箕瑟從致也苟以民韻俗薄而凝象刑輸無能有禮是時不究其所從數者其三后恤功以期多賴伯夷降典以折未然民日遷善遠罪既與刑忘芙祈猶時消不肅敢驪象顯示而發其愧親覽機堤盡象清河似船繩畏而非輒致其聰慧雖歎如書蒙一間為刑助其必循本以觀乃有得哉 |
95 | 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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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 程氏考古編卷四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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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 一乙屯帆照璽驥雖鵝蟲蘇科汗託釋氏考古編卷五一因滔一廿刺宋一程夭昌屯據錦州乙李調元黼校完一斗二宅匕俊舜間一一好一川一隨周公作立政山宣晉書哀孔安國曰大罪法之間裔次九俯之外次中國之外意如五宅之有尉居然是其所為一宅也正有重刪塞二德如麒範所陳是其所為二俊也無立政所書顓為用人而作雖以司寇訓罰終竟苴豪要其汀陣庶獄特居準久職事之滯耳亭代寒家有序几其流畢卒帝失德緩刑安殖一朱及澗賢而退飾刑罰恐葬聖人哀序亦非立政征呈蠹曼邑兩一 |
103 | 佩八本捕絕王氏必謂孔子外立州居以泊正意遂蟻一飾本文而別為之言日日命以位巳任以學則為祥爛宅其舜可宅祝沐踐且位調為一俊此於縹支無杵矣狀有不通者周公之稱成湯曰克用居宅三峻迷州毫躍稷莫言克用而猶謂州俊篇未川之才何董古今法制回不得而忙濕冰情事可以蔥想也丑鍾此當不者見謂為後故所顯之不知其將處之狩地垂品崙其才實試以職則當併已用朱用而數之且將參耦而沃家得此云大淺也若始乖叩等而亦試其一亦推其祖遇珠有職掌可以程各豈容虛並亡宅而暇立稱謂也哉詳復考之書不設惟故予嘗反求刪諸經而推知其實也宅乃事宅乃牧宅乃準過即斗酣宅所起而在夏后氏之世者也周公陳此三事因云夏觀而其時王侯之名未立也輕湯文武而後前日渾克用一稷灼見一俊詳求其故蓋事牧準三官也人一君處以此職使安其位使任其事則隨其官而命之日宅事宅牧宅準如堯以百揆處舜則曰納于百揆舜以處禹則曰使宅百揆納也堯也皆自出處下之工呂也既居雌位既升此職而總其見處者望地訊曰亡宅廢宅宏渚閭所居遣蟲逮如百揆之初以揆度百事得各及其既已受命擊如後輯二公六卿正盡官稱非如自上處下初語矣此宅事宅牧宅準所從命名以為三宅者然也問宅既為官稱則隨其職業所能勝任以董旨其才瑣德故得並附口宅而名之平俊也 |
104 | 干舌莘覆尸 |
105 | 天下職枉了矣常伯總率百官席任謹戒百唯準八平處刑罰十者關繫治亂最為要切故舉天市之夭洲湎能薛坎似處匕職測吁諸道遂無餘事此夏戰舉要鼓詳達意而適周離遂以為治家者抵湯造興也蠶用是人居是職則誠安其位而無誤邪傾間之道度一名若人之有若才則誠當其牙而無名據實失之偽此非成盪皇共此鯉箭艱夏制而鑿輦豈帆童量口晝俊既能信用而四方萬里遂于更法吏見德也支武之造周也以言乎夏制則知其指而不謬以言其府髦則又能灼見其祖而無失故周之治亦蜚迫夏鞅商也然則夏之此制施謂用人如力圓必于規矩不可合而他之何也為其親要而致詳故也孔安國喜其說而不得顧推而人之五沈馴居者殆因二一二毛無義民一語也夫顓俊而訓德先夏之所以宅冰一而其國因以天聽者靈藉壺一晦戶無義民者未夏義難以常能嗣往而至於荒墜厥一實難其宅同其所從宅希異故治述田此乎分經意叫莊何有幾微以友用刑也哉一亂置毫酬俊六一扞一白隕夏以及成周事日益籌宮日益一棄武芬職任一事者不患乏火顯城王之資不及文武則其操聰之一法尤當得要故夏之王宅在成王時光為用人會最也旱帝皋王官鮑之著童唯翼邑自不河特不理一事故難其在嗣耦務為何官何名而周繆幄陳到墮世更翼代名同一軌雖其意尚或何想而載不可轉曰言也國庶言庶獄既分授職則泄宅也者其居虞周以在九官六卿之列然而庶謹所寄實將審處幾康且有參總萬義之家則非法守所能拘囿矣載考之百爵作司空而上兼百揆周公觸師而下任冢宰則此之狐謹又未必非大臣之所兼總也然則此棺驪者以授任川仇雖以擇任則甚要故官制世異而委寄常同理極其當雖聖人復起有不能易者殆此制之類也雖然樂封之宅烈世未嘗虛位也而其所從毒者非禹湯之所以宅也故周公既枚鑿霍宣擅以為之難又極舉文王用心以為之戒其曰惟克厥宅心乃克先茲常事司牧人以克俊有德者得夏陽宅人之指而揮苴簾里毛也言獄謹罔收兼罔敢知者慮其莖何纖亳鍾貳則不安所宅也憐其致戒則仙 |
106 | 一日既已俾亂則鬥一話言勿以致疑及其申告則日能宅之則必用之能用之則必能細驛之是然後可以賣共安位也鑿王之為義如人安宅共堯也轉徙無定固不足以為宰相攸不審興決措之不安亦皆一不足以為宅故夏之荊荊涸已部蹄祠鴻嘯堪嗣桐得之吏日敵惟至誠日克驪羈顯顯醴驪院陸讎心苴我募心率皆準夏以吉也此又書之要旨也軸一舜一一默軸門引一已以孔子曰無得而治者其舜也歟夫何為哉恭已正南江西而已矣楊雄以其意見言之日寒露之詩有堯之道法度彰禮樂著垂拱而視天民志樂也無為矣雄之若言殆重華協帝之義雖耳而非舜之所以無為也竟水功制家服舉十六相去四凶肇十有州封十有一山滕川皆罪堯故而又時巡考制一歲之間車轍馬跡率常周遍天丁安得謂為書拱坐視也即孟子曰舜明于庶物察於人倫由仁義行非行仁莘以為無為也欺故由仁義行雖曰知至至之而實非四目為如此之仁自為如此之義也易之無思無為箕子之山作好惡成王之無作聰明聖人之無常心皆二致也若甲心思作為言語好惡悉屏除謝絕什之無有重綱大矣而治道安所自出也孟子曰舜居深川上結津與冰石居與鹿豕遊其所以異於野人也幾希及遺實緬善言見為善行若決江河沛然莫之能禦也方其理不當作則忘世白適非獨不與野人亦將不異於土石無為之至矣舉世言行苟有一蠱則如果於有行如江河沛然莫之禦退則其作為軌男於跡 |
107 | 言死繫辭之贊易曰起思也無為也寂然不動感而遂山理天下之故又曰聖人以此難心退藏于密吉凶與鼻此同患夫共既洗而寂其審也其不動也人以為土千口野人也及應感而通與民同患人以為江河沛然一也而木石江河不殊一舜故曰在己無居形物其著箕動若水其靜若鏡其應若響古之聖人莫不皆然商隱特其可得而見者也世之言無為者不入於楊子則入于釋氏楊之說雖與孔子異見亦未失理也一釋之說則棄人倫蔑禮法以空為至寶空以上無指焉施諸一天獨義者猶不豈擅笠君舉而措諸天掩則應感出治以何為京哉關尹喜之言曰知而丸情態而不為翼知真能也發無饗何能晴發不能何為聚塊也積龐地雖無為而非理也揆之於易有藏有感畢堂宰臺窘遇事當應猶復寂然則聚塊積塵而巳耳天下何賴焉故夫水土稼穡禮樂刑政舜皆能之叩能不為也以其議而叩其偏焉稷契皋夷夔軌可皿尸是孰可生枝當其可而授之模不強其所不能為一不敢其所不可臨剽滅所分偷亦難辨而自為區處土也因事而釋火因久輔授任理固黼是龜使舜不能同出苴筆輦仰目押蓋苗然則區處之初已太決當戎自親之類故曰發無知何能為則人并與無為之所自亡 |
108 | 一出而言之矣世謂老釋二律吾不信也及其以此之為而數之禍為則孔子之謂蓋也正南西而已者其何所似哉釋囚封墓散財發粟列爵分土敦倍明蠱川 |
109 | 川紛紛更刑而猶曰垂拱以治其英華拱哉禹 |
110 | 孔子卜禹吾無間然矣非飲食而致孝乎鬼紳惡衣一服而致美乎黻冕卑當擊而盡力千詩讎羈驪無間然矣夫無聞云者有所難聞之對也是故賈捐之得一以立義曰孔子稱堯曰大職聽蘊廳目鑿鑿觸目無禹入聖域而霜鋌也夫鬢非葬人之巍數驪臻靄霆夫小常於此馬發兄也衣情興功執測其有禹之出也地平天成人府二事允治萬世永賴其敷命所承墨書辜所協幾幾乎莫可商下劉一聖相襲似難作兩觀也而祔揣切夫矛本語一猶寶棄童壽柯患曰此不可從事篇乏末而究辨之也若孔子必有為二謂之也湯之伐夏也內省卻顯其予揖遜寶滔懸包仲虺作請以開釋其意願於黼伐救民諧味數數然二刪特詳書真不自私已以素傳素天平者曰沐運聲不殖貨利德悠惻官功戀愁貢用冰惟已改過不吝克寬克仁彰信兆民凡湯乏慚慚英伐襄而面君一也為宜弱豈能以謹身為物稱為夷夏之所傳戴惟剛恐誅品之不先此豈私異已而當有天下者所能得此乎氏哉舉茲以旃而陽之自慚者鮮矣此事理之相形而謂言之知要者也馬之傳磬也德固無嫌于堯舜而逃則近於私已也故萬章之間孟子曰人有一言至于禹而德衰不傳於賢而傳於子夫萬章既畢一大者請罷黜則是謂也由來已久夫子亦必已聞其矣一而不足正與之辨也特究其非間所起而陰用其所一不然行析十若扞人之樂乎為君者為其聚四海之一列以供己私也為其犬下皆為我勞而我無所用力一也今從其宮室衣服飲食而事之而患之而罪之則 |
111 | 凡竿自奉者雖不豐於匹夫矣至於漸見鬼神凡為 |
112 | 天下出度者則致極門不敢睡甚者耕賦羊是傷切州膚埋不子其子而極力踈落無遠不盡則豈肯以天刪下私其不可傳之子孫哉門無用然之謂重複而吁 |
113 | 刪盡不接其疑而無解其所從凝也聖久遠玄真高喜趾采肅清觀火抵辦此也且夫天下之隨津堤與罪而己轉拔是則無非蹈非則跡提慚譏謨調餉慨之則亦晴弗言枚荊璽思奮亦然案子貢未知衛轍之器見黜於夫于乎審理則借夷齊以書達夫子既許夷齊以仁則輒蒯之不仁在所永間也子貢之於州縣州及不周之間夫子之於禹有不親之辨故聖賢似 |
114 | 心不辭觀董 |
115 | 宋青斜堯舜禹湯文武此六君子者往往德元力是以管攝襄亨凡所施置勢兼畏慕則漸漸也隨惻易易然銷刪天子終身匹士刪所賈愚而當時推尊萬世主信汝拋 |
116 | 如君主之言動政教反依基呂以行此其間卿有無鵠一而民趨不令汁塔宗者矣謹子奮聞於于軍曰去子一之至于是邦也必其政求妙與抑與之與子貢曰一夫子溫良恭儉讓以行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諸異乎駟人之求之與溫火識檢讓列從士禽所見言之耳而夫子能使所至之國不問何侯不間何事悉虛心有山訪意所謂如有故書其與聞者盛德所無非枚數一一曰者可究也日之麗天與義為生興更為有秋之物則 |
117 | 以堅亦造物以萬方其位當而勢順朱覺大異也六君華者之事地明已久地轉畫竊夜面川悲泉噓氣上蒸若將雨而出雲然雖枯田蔓草根護霜鞭悉摶滋液如麻粟如珠玩均被霸拾夫何自而然遇至陽莫遏雖隔越九地無不通徹也此天子之德之盛非阨窮在下之所能掩者也德至是矣則誠於此者自岫形於彼苴覺有所用力也哉夫子嘗論志于人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此一語者從常以觀僅能相安于無事耳無以自量曲付億位酒以無作而一應有待不施敬養而老者曰爾安不立要約而朋友目雨信無所拘輯而血氣方剛者自謂歸慕榮其親撫以準古治是為何所肖似哉無告之民易以凌態一而能使天市俱不能虐窮困之士難以伸連而至公一至明自不垣伏此其為敕豈人入而壘爭事而察者所能哉達則堯舜窮則夫子其致工思臺買嘗日一我不欲人之加諸我也吾亦欲遮加諸人矛曰賜也北輩競及也夫我不上人所得自制也夫或我加自非虛力藹著使其入望焉而忌巴消渠肯但巴故日異黯攘髮也此聖賢之分也 |
118 | 一夫盡知打一五一 |
119 | 期不喻而後命命不論而後說說不喻而後辨此立德者淺深之則也萬人作誓而民始畔周人作會而良始疑比乏有虞氏未施信於民而民信者絕相遠也彼其畫刑墓雅愧畏而民用不能則固不免於顛一矣而論辦設者謹按子無見也夫子嘗謂子貢曰予欲無言蓋期乎此也學如子貢聞若語而猶測山以語言之常意且無以開運獲已也則隨獻所建日予如不言則小子何述焉此其為天子所指不翹胡積遠矣天子蓋傷世八無復是以喻此者則又從而申之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而子項驕斬樓申非不叩也不知所叩也四時於其當行而自行百物於其虛生而自生合天則無所稟令而天豈臨事旋出此令歟輔天子之所自期而欲屈予無位者也寶貫之學晚而益進盡嘗因文章之舊聞得性天於口悟共兄蓋訓朴比故其稱述茫了汁夫矛之得邦家者所謂立之斯立道之斬行紳之斯來助之斯邪此即古之從欲以治四方風動者之所為者也使賜也而早悟此理則無言之誨吾知如巨真建之唯無所不悅之愚矣魯居天下其比齊楚秦晉亦巴小矣夫子憲隨地而由妾達境餘年間價者皆適逃歛戢至于墮卻毀費二家雖撫不敢斥具過巳則必有不怒不嚴於翠慚者矣惟輒龜陰超一回也聖賢逡厚至是雖兵不懷齊人章章奉枝似墮洲其德力所致彼大於秦楚齊魏芝勢能爾矣乎先須服之其於不令有事殆不難矣天其未欲平治天仆下故于堯舜但能袍興之而已無能有所究逮也驅河接漸伐木削迹至了封無所容而議者不以恭諸一等威之間詩曰此亦妄人也而已以堯為父而有朱以舜為兄而有象以周公避述夷武而民不樹不起于外而起於王官邦君室則他人何誅焉天之方盡凝冰之山窮髮之境無不明數華賓至于木之無根者石之無氣眷焦然苴豬大冬而人不曰天德不足以福覆也此有以罪彼無以受則流水之精一石之賣職考君親舉寒玉匹樹一宋程程大昌撰綿州爍關愧嗣卜校定卉牛唐第叫 |
120 | 夫子之設數也以人之未進是則不滿等以實故諭語者皆仁義禮樂之其至為道日損以土無詔焉天子思之著書也以適道苟在是則德賢所見展竭函門不問世乏龍與乎否也而遂逆設以待故諭語所載卒寓遠指於通言之中而中庸所書并出鋌見驪難言之地此非子風雨敢戾於天子也其所指各何以也長子嘗曰甲子以我為隱乎吾無隱乎醜孩王芒姜口董乂了 |
121 | 屈涸郭犢不載不排不發舉一隅不以財隅反則不復也此夫景定心揖放賢如子貢而性天道尚不得閏親如伯魚而過庭之訓僅止詩禮非有斬也度其可受而綬之其慚伽有分量也若夫子思之措意則有異矣自夭命之二率而脩之以為世敦自脩道之散漫而復之事牙無聲神奧豈惟圍豆巽著世難共火若親見聖入而得其所棄亦絕難其調也方夫子在也擇人以告而應機而唯者不過二享壽暑聖網撞復不得天禮英蕭以教爾徙執驥隅欄法則蘇轍言由已而歸譬題書所得以待知者此子思所以異於天子也子思之傳是為孟子孟子之間猶隋曠孫丑萬章告子樂克之徒相麟難疑答問然課一其所謂尚未得與七十子班其處有望於聲賜也哉此七篇之書又不容已也此仁中唐料一斟由夫予之雅言以達之其逝全品舂子思首亦難為辭矣於是前其可言與其室暑而時出意焉體過妙以立本而使人有所準向資物二以證妙而使人有所發寤是為從無可書書者而必與之言故機織如是其委曲也是理也通庸岫書莫不皆然未上髡了蕭曰 |
122 | 而取證于天地者光多且有序也某日至誠可攢遣化育可以參天地特言其可耳至不思而久獄極于洲謂厚高明則直與天地龍矣建諸天地而不悖則言六行在民莫不敬信覆載所及莫不尊親亦既大矣然猶有待於作滿也至于淵淵其淵浩浩其天則人之敬信也不以言勤人之畏勸不以寶怒君子之至於洲篤恭而魏往而天下自平雖動容出辭亦且泯契不有禮其所積其在堯姓夫午周無名徂顯著也而於上天之誠則諧聲也無樂也不復有偏可擬也蘭慚中性掩此罪復而脩道之教遂如魚兒霆壁蹄矣蓋子思欲道其序之可考者類此而能發難言之妙於可以循求之域則御物之助象也趙岐之質雖子曰長赴蒼喻辭不更切而意已獨至孟打目調覲入立辨葬其祖已而當從說喻以矜已長申成仲興滯世人之其知者以據發其所未知故辭不斷而理巳朗驅此又孟子之繫源流出於手能者也一 |
《中膚州》 |
1 | 几中庸拔琴瑟神鬼山石柯江諧則事以取喻也莊小天地為官者而以語類一以指難用也城中行四上 |
《毒正相配對也藝墓載者問附》 |
《刃》 |
1 | 而棲高厚以為道則者合天地苴冀明也醴是道而在上則為帝為王而隱約左熏蛾匹牢亦聖久也冀拍 |
2 | 凡語及天地即是翠人非止以類證類祠巳也高明博厚者固天地也誠之形而著久而證者其於載物成物亦天地也今其說道正於天者功用湘當遣一得之未達者恩焉無有轉而之地者也惟比發凡丞幾即拔意魚畢飛以篇初入之證最苴慕四犬而明遵要者也諸儒至此皆紛紛無鱗薨不究全書雖揖而剽剝玉豆翻以鑿出聽目薦耳中蒲臺毫西高明博厚者蠶遣璽婉通乏許龜墨冰棄擇警童四皆不可究窮面壽物之在高眉簡必有禮焉可蓋以驗也用此禮而諸人其言雖小出間理不回營洪究雖大而物莫能尚即至恩可以此茹共行而聖人莫得究知究能者是然後見飛躍十實以經土不也意之飛豈能極天之意無之躍豈用請以窮地之厚霧窮禍韶之目飛者得以凌用平過少示踵者凋這自出則謂高且厚固不誣也此之不誣軍是如憑虛設說哉飛雖之在高厚求道者之於道要功及退可則象龜及尺寸功在尋丈則證相亦及尋年落進仁義則仁蓋見進禮樂則禮榮形舉茲以前于雖蒼蒼而高弗茫雲霆已割呼旦豪弋 |
3 | 永裏尋下矯彥魂項 |
4 | 而深其分際亦皆昭然在目矣此生下之理所得由此而察也前乎子思固有指天地以喻道者矣然其侈攢其大而不能借物以明大則受童量臺口驢然而心不釋然其於家道之心不免有州不足也今其即魚鳶以驗高厚也則有學矣飛躍所及分覆以明分際明而高厚顯天地之大雖未可遽裏而夷可以意想矣是故上下之際察於語小漠破之初而天地之道蔡於語大莫戴之後此正匹夫匹婦之專知可珩祈達誥黑陰蓋藥莫能琵隅蓋以此該括初終而示火暇至道之要也合中庸輯庸牘盛卿誡圃既下以後鼎賣天地者不歸觀鯉則鯉嗣饌魏荊州 |
5 | 諧迫在焉故也至其書初置敬天地酒酒酣達於道曲不傳之以人聲其曰誡曰矯涸譯曰遵芳飾身以求而未能推造以恭身故人嘗取天地自天地未能曰也由此而言則矯戒釋進宣者正蕩飛憚造池仇泄有讀用可以稱證而未及乎知至至忠者也故子思州里笙勇者而書之於初池堅者徒玩其辭而不究洪席意謂聖賢之言俄而可度則其進理也漢則蘭與求詩爾遠而入之艱深至其甚地鏃擬轉渚氏墜相問若焉大抵謂隱行庾務為不顯凍詰而子思之 |
6 | 服物明理者謹譚蘆衰懿通團八顯驪驪我獸日譚不道人藥之為道而強大不可以為靈因取伐削近則以喻興解則夫太乏相習為深相欺為高耆在其當時容已有之後世何嘗焉中庸四 |
7 | 孟于序善信美以攻聖神即霆蠱立知縱之義禮階等也學而至于顏子不遷怒不貳過則喜怒哀樂之有中視聽言動之實禮門于大而難于化矣莊周窺見其寺而搏事以言則曰回也遊壯義矣進禮樂矣少焉又曰諸吞義矣朴禮難矣此數盡也殆如府孔門尺度而樂其所造毫釐不差也仁義禮樂固丞星聶蓍不於簟戢禮樂焉而求其且益日損則苑一無以為意魚飛躍之候矣飛歸之語見而上下之盛明則樂正子之學中乎側下子固不得經孟子而其等亦已可明矣子貢回賜也何敢望回回也聞一以知十賜也聞一以知為孟子曰禮之實節文所以從兄事祖者也樂之實樂斯一者而不去者也樂則生生則烏可已也不知子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此與朋來而悅人不知而不溫者同其所有也諸如此類皆學力之等序道之謂也夫子之於學者雖不明言其卜戶乙勇了藏辜 |
8 | 寺而答問所及尚可者也舍其間而言其大則一迭貫之不惟參賜之外莫得預聞而是謂之發亦非參賜之數有請也參之承言而淮因進其勢業賜方旦多學而識為擬則至半乏期盟逞黑腸之等逋干也故夫子顧由而歎曰如德者鮮矣子之歎蓋藍一賜也賜而兄漢則天下之不如賜者多矣子思孟軻欄 |
9 | 一安得如許英才而次第之則中庸之作俟聖人於百世之後七婦之作寄聞見於五百年之遺若之何而可巳哉 |
10 | 莊子一 |
11 | 莊周之書大抵以無為至以有為初其內篇之首當意於逍遙游者是其時起山青類例示化有入無宗本而人多杯察也夫道而至於進進則意欲鄉而並已達了無形迹得為拘間矣其曰遊豈英遊我精神之蓮心術之動念慮所及莫非遊也其遊也與聖人過化之過同也其不遊也與聖人存神之存同也而可求諸足迹踐履閒哉夫遊而得至於此則既從心禿踰矩而猖狂蹈大方矣借欲舉以告人亦將帥地可以寄言里大託物以喻遊而絕迹以明無乃其出蹄社惻拂神憚塊土三一貴顧責一一 |
12 | 禍之搏擊則子之御風雖大小精粗絕不備等率皆於假物乎言道非徒設謂怪以騁辦博而已也一蟲笑鵬物是未及乎堵風者也不風之籍而羽翰之恃正如下愚自用不從格物以求義知雖作勢而上槍榜榆翔蓬請稍起輒墮無與為力焉故也鵬樽扶拙土至九萬里由北海望甫海背貢青天而風反在下飄一物能為隔復則假物之效始極于是是猶蹈善舊附致美大超于其為大人亦既供矣飢有不能類疆者勢鸞之翼翼實之風其人也以物曾不若列于謝棄行迹御蹴拾然更為無著徂凡此一義者海上各雕塊以至刻子則至矣盡牟葉可以有加矣然亦老有泠然者以供其御而非能自釋自復也反覆致意態馴詳盡然後重扶苴二而為之言日此雖免乎行猶宥所待也若夫秉天地之並而御六藝之辦以遊無窮者鑿荅惡于待華靈百有宥無待譬輸有無淺深而鵬與列子皆未得為通通則其化有復無之指其不因事而自著矣哉得此說而迺之凡共宮言所向雖精童蓋憲緡不同而要其歸宿羌礫塵姑無適而非至理也古今二異用之謂些異甕然孔子則相與弓繩排相一切斥為對端此為世立教者所豐兄彥甘百一忌一丕岳刁下刑一 |
13 | 富然也然而虞仲夷逸隱居放言身中清廢中權墜兄稱於夫子則周之所以自處者清淨上欲而其所排葉者又皆推見禮法敗壤之曰而歸諸見素抱樸之域其折衷輕重有深意雖甚故其言亦隱遯疾邪者之當不足多責也若夫談道之極深見蘊奧或晴假設古人事為以發苴欲言之心肖繩世閒物象以著葺難言之妙凡魯論周易微見其端者至周而播敖展暢林乎其若有狀可觀而有序可循何可少也夭子嘗日君子不以人廢言又日酬人行必有我師高擇其善者而從之則用之言其當葉廢乎至于旅苦已極大無可應周亦自傷其過也則又取治道本示而究言其精如九蠻五大使過堯舜君出為陳之一其其陽故無檢如權捉絕威遠事也哉漢丞相封侯一漢書公孫洪傳丞相封侯自洪始史記亦記洪以相配得對而不言始洪也案申屠嘉傳孝文十六年嘉仙那丞相因故邑封為始安侯史漠語皆同漠開內侯得恤為爵不得為侯故丸食邑嘉之金始安池似當從高門祖故孝文特加之恩非常制也嘉雖以恩特得食邑繡固是開內侯耳蓋升相肺蟄故邑其封列侯靈屢量甘量題匿弋 |
14 | 陶士亡草擊宅了口 |
15 | 尤嘉正用韓湘侯也以百官表考之漢自量相以來肅何曹參王陵陳平審食其間似灑嬰張蒼皆以故候相至繼蒼而相即嘉也是前乎嘉者恥以未便而相者也嘉之後為周亞夫衛藉賈嬰由粉又皆故列候也至陶青劉舍許昌薛澤四人雖加傳可量日官著明者憚以平棘侯相則其工相得侯則是嘉始也腴功臣侯表亦明言嘉從高祖食邑五百戶月丞邢侯而其傳洪輒遂忘之則可三置不言始供者其常時親見之詳也 |
16 | 唐初對狸早制 |
17 | 明皇雜錄上相蘇廳命當甲書舍人嚴嵩草洲惻此其不正因詭謂曰國之根襲其父名也撒帳中屏佩姒 |
18 | 池賜嵩坐使就政定久之力成仍不精審惠咽蕭嵩虛亂有其表耳又嘗欲相張齊夜間道猶為誰知其為心 |
19 | 一中書侍郎常坑即召入寢殿謂曰朕欲命相記其人而忘其名今為侯伯沈日豈張齊郎耶部命彈詔仍令宮人持燭抗跪御榻前援惡而成又唐會要則天兄嘗引中韋答人陸餘慶入令草詔餘慶回戒至睨意曲不能敖甲詞按此二事背于柯前受肯蓋此時代言山 |
20 | 未歸北門所居召者中書籍入中書侍郎也其後唐患末口事憲宗時李章甫除中書待郎平章事與裴鳩恤 |
21 | 一同草吉甫制吉甫草武元衡制垂簾揮翰而不相知書制之後乃相慶賀禮絕之敬生于座上則又在院一中豈唐初時亟對御草定不以歸院乎風 |
22 | 一婦人拜夜翅史王貽孫傳太祖嘗問趙普拜禮何以男子跪而一婦人不跪普訪禮官無有知者貽孫曰古詩云長跪一問故夫節婦人古亦跪也唐天后朝婦人始拜而不跪菩問所怕對云大和中有幽州從事張建章著慚晦國記備言其事書大重之予按後周天元靜帝天象二年詔內外命婦皆執笏其拜宗廟及天臺皆綸伏川男子欒此詔特令于廟朝跪則他拜不跪矣晦建章州縈武后時婦拜始不跪者始至此始并於間跪禮去之而建章紀之不詳則周昌諫高帝呂后目骨席鹿叩性豈代懼吁眇對釋褐秦過洛一其嫂蛇行匍旬四拜自跪竹阡門志皇帝冊后后牛拜後起皇帝後拜先起則唐以前婦拜皆跪伏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