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且說天后聞奏,微笑道:「人以十月為小陽春,我即借此為名,出一詔旨,付于花王。」詔曰: |
8 | 三思听罢,魂飛天外,急欲要見,未知他人物如何。忙把門開了,只見明月之下,一个絕美的妇人,倚攔而立。三思假意叱道:「我一路勞頓,被你攪我一夜。」那妇人跪下道:「妾為萡情所拋,对月長嘆,不知老爷在內。」三思原是色鬼,今旅況寂寞,正沒興頭。見此妇人,遂起淫心,挑他道:「萡情既拋了你,何不再抱琵琶過別(船)?」妇人曰:「一时間不得其人。」三思道:「你肯從我否?」妇人抬頭一看,道:「願隨老爷。」三思扶起他來,到自己房中,問道:「你叫什庅名字?」妇人道:「妾名素娥。」三思道:「好个素娥。」去了他褲兒,他便卧倒,三思把阳物放進去,抽送起來。素娥抱住三思,不住的叫。三思喜極,初时只說合他幹一次。不想被他迷弄,欲帶載素娥回家,忙寫个字兒,放在棹上,寫道: |
4 | 又令牛太監同人到了寺中,將寺燒了。太后怒氣才消,慾心更熾,独坐融春园,看那些禽鳥相敵,蜂蝶往來,不覺傷情。牛太監叩道:「臣欲有所陳,但畏罪不敢耳。」太后道:「試言,我不罪汝。」太監道:「奴看易之昌宗輩,非劳召不能入宮。雖來,亦勉強承命,那肯尽心力于陛下。聞洛阳城中有一少年,姓薛名敖曹。年近三十,才貌双全,肉具雄健,里中有好事者俱知之。每與敖曹飲醉,求覌其勢,以為戲笑。强敖曹強出肉具覌之,其首有坑窩四五処。及怒発,坑肉隱起,如蝸牛湧出。自頂至根,硬如丘(蚯)蚓,有二十餘條。見者試以斗粟加其莖首,昂而不垂,起有餘力。眾皆大笑。娼家見其美貌,無不爱之。至于取樂,一見肉具,無不呼號避去。因此名彰民間,無與婚者。陛下発一尺之詔,召來必能暢情,永侍枕席矣。」 |
7 | 牛太監奉詔,直至洛阳。尋見敖曹,敖曹曰:「臣以猥賤之姿,不敢奉命。」太監道:「足下不奮志青雲否?」敖曹道:「青雲自有路耳,豈可以肉具為進身之階?」太監附曹耳曰:「汝至今尚未知人道,非圣上,誰可容者?」敖曹被牛太監再三催促,不得已而行。在路嘆曰:「賢者当以才德進身,今日之舉,是何科目?」牛太監取笑道:「是戊辰科進士。」二人大笑。 |
12 | 曹與后交接已久,陽物稍緩。后曰:「倦乎?」曹曰:「未知足,焉知倦。」曹又提起后足,急急而進。后曰:「真飢餓士也。」后意欲止,見曹淫心正盛,縱身任其抽提。 |
13 | 良久,后曰:「可休矣。」敖曹曰:「有心請客,畏大腹也?」后曰:「君吃得多少茶飯?」曹曰:「食若填巨壑,飲若灌大川。」后曰:「如意君,大費主人物料。」曹曰:「臣興已發,望陛下容納。」后道:「容忍固好,但苦樂不均耳。」敖曹不听,又進二寸許。后不能禁,任其抽送。至精欲洩,曹亦不知精來,把陽物直抵陰屋之上,后曰:「我倦矣。」拭牝而起。 |
19 | 太后一日臨朝,天下舉人會試。太后想道三百進土之內,或有美少年,願得一覌。命諸士俱進洛阳殿,面試三策。后殿試自此始。諸士策完,太后無問賢愚,悉加擢用。时人為之語曰: |
8 | 三思知他的淫火已盛,遂粧云從的声音說道:「娘娘不用掌灯,待奴婢與娘娘觧觧火罷。」韋后道:「你快些上來。」于是三思脫衣上床,將韋后兩腿架起,就把陽物插入陰中,一來一往,肏的韋后淫興大發,遂說道:「你这角先生真像活的一般,寔在有趣。」 |
2 | 一日,太后臨朝,新豐县知县上一本道:「平地生出一山,方員(圓)里餘。」太后覽本大喜,勅將新豐县改為慶山县。江陵俞文俊上疏諫曰:「天氣不和而寒暑併,地氣不和而坵阜出。今陛下以女処陽位,反剛易柔。故地氣隔塞,変而為災。陛下謂之慶山,臣以為非慶也。」太后大怒,付法司勘問,流之嶺南。狄梁公復奏曰:「庐陵王終日思想陛下,臣臨別时,涕泣再四,臣亦為之下淚。」太后道:「朕昨夢鸚鵡折兩翼,卿試詳之。」梁公曰:「武者陛下之姓,兩翼,二子也。陛下起二子,則兩翼振矣。」太后道:「卿言似亦有理。」遂令召还庐陵王。 |
5 | 玉妹道:「我常想你,欲見不能。今日何幸,又得相會。」六郎听了,遂合玉妹親嘴,道:「我亦如此。但今既歸武,為之奈何。若宿緣未尽,偶然相逢,亦不可錯過。」玉妹便觧下小衣,卧于榻上。六郎提起二足,急急抽送。玉妹原是風流人,不及三十提,則水出汪汪矣。六郎遂大其出入。正在情濃,因問道:「武兄終日何往?」玉妹道:「日在宮中。」六郎也不疑在韋后身上,遂與玉妹道:「我府中置妾五人,夫妻六位。交欢之際,並無一毫亲熱。像你这般多情,我久矣。不曾見你,所以適才問武兄何処去。倘今夜不回,我当伴你一宵,意下何如?」玉妹喜道:「若肯在此,何敢推阻。」六郎道:「武兄回來,何以処之?」玉妹道:「此內書房也,今晚我你即在此処安歇。他若回來,則于卧房安置,必不到此。況他必不回來,但請放心。」六郎道:「何以知其不來?」玉妹把韋后之情就說了。六郎因想玉妹常于情熱之时,便說寔話,今日想是真情了。二人說話良久,阳物微軟,六郎道:「留此興夜間為之。」 |
14 | 及細看柏香,果是絕色,不斍淫心大発,寛衣觧帶。令柏香仰卧,架起兩腿,將陽物送至牝中。刚進半頭,柏香已斍甚痛。敖曹又用力一頂,柯(柏)香大叫:「呵呀!我死也。」鮮血流了一席。敖曹連忙抽出,柏香哭道:「慕君青年,不意如此大物,寔当不起。」說完,起身穿衣而去。 |
4 | 茲盖伏遇順圣皇帝陛下,健質天成,睿謀神授。物色求賢,励精啚治。陽春大造,施恩於不報之人。天地宏恩,動心於無情之地。人雖已逝,不忍遽忽其餘光。功有可褒,不必曾勞於当代。百年駿骨,忽增賞于千金。一介儒生,遽濫竽于庶聀。光生蓬蓽,敢云拭玉樹之風塵。恩出昭陽,自慶同寒烏之日影。顧凡庸之品,終难附驥以續貂。而感激之餘,尚当策駑而磨鈍。仁義之道,守為許囯之資。忠孝之誠,誓作傳家之範。內求不忝於先人,上希無負于朝廷。伏願德以日親,政由人舉。圣福應南山之壽,君子万年。皇啚協東洛之雄,本支百代。臣無任瞻天仰圣之至。 |
9 | 歌完,曹抱后于怀中,以酒浸其乳,自飲一半,餘者使后飲之,遂回大安閣少息。后去衣與曹偎抱,命宮娥取桂枝、小天香餅,武后細嚼,以舌送曹口。㪯一足,傍着陽物。一时昂然,武后惻身就之,往來抽送。太后又令曹仰卧,以陰戶就之。跨馬而坐,一起一落,淫水淋漓。 |
22 | 次日,五人重會含芳院,柬之道:「聞二張日夜在宮淫污。今日午后,諸位各領兵三百,把守前后宮門。待我自領兵五百,親到昭陽,遇时便殺。令五城兵圍二張之宅,抄沒家私進上。三思因中宗講免,再為后圖。料肌上肉,不足惜耳。」各依計而去。又着人假至二張第中尋訪,門上人道:「朝中議事未回。」 |
23 | 其時桓彥範等四人,各披挂領兵,前後把守。張柬之執刀在手,領兵五百,入朝進內,无人敢擋。一見二張,大喝道:「吾奉天討,吃吾一刀。」二張防偹不及,被柬之一刀一个,双双杀死。太后大惧,柬之將九罪錄於紙上,道:「今欲杀汝,且看中宗分上。汝覌此九罪,速当讓位與太子便罢。」太后看着九罪,說道:「果是不道,即当傳位,我從上陽宮居之。」柬之立逼了玉玺,捧至東宮,請中宗復位。中宗即便登殿,各官朝賀,復囯號曰唐,立韋氏為皇后。張柬之五人,皆封為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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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一日,太后病重,召中宗與三思等,至上陽宮。謂中宗曰:「我病已危,若我死後,我之父母,即汝之祖考。当如待我一般。」又謂三思曰:「凡一應主持在汝,料汝必不負我。」即令將小犢金車,載武彟夫妇進宮。父母相見,泪如雨下。后曰:「兒久為不孝之人,致爹娘不面。今喜相逢,又將永訣。」說完,遂駕崩于上陽宮。中宗痛哭,令礼部治喪,頒行天下,舉哭服素。不題。 |
2 | 三思同韋后下了御龍楼,叫了云從,同到花园。令云從整酒,於軒中同飲。韋后道:「不可愁他。緃圣上見了,也无如何。」又分付云從道:「你在昭陽殿等著,圣駕回來,速來報我。諒此処沒人知覺。」三思道:「方才他說與父亲知道,如何是好?」韋后道:「我自有主意。定然要似你姑娘,做得一日皇帝,也是快活的。」說完,便去抱住三思要幹。三思被这一驚軟了。韋后撥弄良久,勢稍昂壯,終不強健,將就完事。便辞韋后出宮。不提。 |
2 | 其时乃景龍四年,中宗宴近臣于后殿,韋后亦在帝座共酌。是日君臣大醉而散,君后回宮。因中宗病倦,故韋后自睡。朦朧之間,被一人弄起來。韋后如渴得漿,便道:「你是何人?何能至此?」那人道:「我乃長安秀士,因見昭陽近侍,召我進宮,道皇后渴思,特來陪侍。」韋后大悅道:「不知是那一个知趣的太監,明日查出,当以千金賞他。」那人把韋后抽了数百。韋后喜極道:「你本事如何?」那人把韋后兩腿分開,放出氣力,又抽送了一番,韋后不住搂着問道:「你今年多少年紀?」那人道:「二十三歲。」韋后道:「你可在我宮中藏着,夜夜同你合欢,你意如何?」那人道:「只好今夜罢了,若皇上知道,豈不喪身。」韋后道:「我宮中幽密,盡可藏身。」那人道:「不可。畢竟不放心,除非暗地把皇上害了,我方好日夜在內。」韋后想道:「中宗既是來不得了,便把他弄死也罢,落得我如太后一般,登了宝位,陪此人在宮。再尋本事堅強的,几个日夜更番取樂,快活半世,也不枉作皇后一塲。」遂說道:「我便依你,把圣上弄死,只是你日夜在我宮中才好。」那人道:「這个自然。」韋后大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