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一錦一一驪籌一一驪醴 |
《一驪驥一一黜一一驪驪讎驪驪》 |
| 1 | 轉寶驪懸疆獸一一皿一疆驪驪驪驪顯懸鑿顯羈滴顯臘鱗顯驥顯醴驪顯戀驪蠱一弄驪顯驪醴驪顯驪驪驪驪驪顯驪繡囂一爛一綱一一禪識驅酬繡一一驪酬一飄一鬱一臘顯驪顯一驪一一謹疆一黯雕一繡讓驪驪一一輯譚鬱一一鬱醴一一酬驪鑿驪一一謹睡一一驪一一露文府滑稽卷之九潮尸賂辯蘿梁谿鄒出光彥吉甫選 |
| 2 | 弟同光彥公甫校 |
| 3 | 男德墓公履甫 |
| 4 | 姪振基與公甫輯 |
| 5 | 文部 |
| 6 | 罔兩問量誰莊于罔而問量曰襄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蕪特操與景圍吾有雅驪為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盤軒媚異驟惡識所以縱惡識所以不然寶者莊周夢為胡媒禱相悶胡蝶也自喻適志莫不知周也俄然覺則重蘧處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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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南伯子葵二口一壯工工南伯子葵問乎女偶日子之年長矣而色若孺子何遜曰吾聞道矣南伯子葵曰道可得學邪曰惡惡可土蟲巽人也夫卜梁倚有聖人之才而無聖人之道我有聖人之道而無聖人之才吾欲以教之如璣其果為聖人乎不然以聖人之道告聖人之才亦易矣重猶守而告之一日而後能外天下已外天下牟書又守之七日而後外物巳外物矣吾又守之九日而後能外生巳外生矣而後能朝徹朝微而後能見獨見獨而後能無古今無古今而後能入於不死不生腰生者不免生生者不生其篇物無不將也無不迎一靈無不毀也無不成也其名為選蜜攘寧也者接而後成者也南伯子葵曰子獨惡乎聞之曰聞諸副是之子副舉之子聞諸洛謂之孫為翼囂里寤明瞻明聞之聶許聶許聞之雷役雷役聞之於謳於謳聞之玄冥玄冥讓之啟蒙參寥聞之疑始 |
| 10 | 意而子見許由許由日堯何以資汝意而子曰堯謂我汝必躬服仁義而明言是非許由日而奚來為朝夫堯既巳床汝以仁義而則故以是非矣汝將何以遊夫彊蕩恣雖轉徙之塗乎意而子曰雖忒吾願遊於其藩許由曰不應夫盲者無以與乎眉目以色之好瞽者無以與乎貢黃黼黻之觀焉而子曰天無進之失其美據梁之失其力黃帝之亡其知皆在鐘遮之間耳庸詎知夫造物者之不思我歸而補我則遽我果成以繼先生稱許由曰億未可知也我為汝豆苴矣客吾師乎吾師乎整萬物而不為義澤及萬世而不為仁長於上古而不為老覆載天地刻雖眾形而不為巧此所遊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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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于輿莊子子輿與子桑友而霖雨十日子與日董宗殆病矣裹薇而往食之至子桑之門則若歌若哭鼓琴曰艾邪母麻沃吁恢乎有不任其聲而起舉其嗣焉子無人匱吁之歌詩何故若是曰吾惡夫使我至此極者而理得也父母豈欲吾貧哉天無私覆地無私載天地豈私貧我哉求其為之者而不得也然而至此極者命也夫 |
| 13 | 違一曰訟騎卒丘沱蓋崔瞿莊于崔瞿問於老聃曰不治天下安臧人心老聃曰汝慎洲撰人心人心排下而進上上下囚殺渾種朱乎剛彊廉劇雕琢其鳩焦火其寒凝冰其疾俛仰之間而再加四海之外苴若也淵而靜其動也縣而天價驕而不可係者其唯人心乎昔者黃帝始以仁義樓入之心堯舜於是乎股無服脛無毛以養天下之形愁其五藏以為仁義矜其血氣以規法度然猶有不勝也堯於是故謹兜於崇山投三苗於三跪流共工於幽都此不勝天下也夫施及三王而天下大駭矣下看桀跖土有曾史而儒墨畢起於是乎喜怒相疑愚死相欺善否相非誕信相識而天下表矣大德不同而性命爛漫矣天下好知而百姓求竭矣於是乎斲鋸制焉繩墨殺焉椎鑿夾焉天下脊脊大亂罪在撰人心故賢者伏處太山堪巖之下而萬乘之君憂慄乎廟堂之上今世殊死者相枕也術楊者相推也刑戎者相望也而儒墓乃始離政攘臂乎桎梏之間意甚矣哉其無愧而不知恥也甚矣吾未知聖知之不為析楊接梧也仁義之不為桎梏鑿袖也焉知曾史之不御桀跖當天也故曰絕聖棄知而天下大治廣成于非神子貢帝立為天子十軸令行天下聞廣成子在於空同之上故往見之日我聞吾于達於至道敢問至道之補吾欲取天地之精以佐五穀以秦民人吾又欲官陰陽以逐羣生為之奈何廣成子曰而所欲問者物之質也而所欲官者物之殘也自而治天下雲氣不待族而雨仲木不得黃而勝月月之光益以荒矣而佞人之心翦翦春又奚是以語至道黃帝還捐天下樂特室席白茅閒居二月復往邀之悠成于南首而臥黃帝順下風膝行而進再拜稽首而問曰聞吾子靈於至道或問治身奈何而可以長久廣成子廣然直起曰善哉問乎來吾語女至道至道之精窈窈冥冥至道之極昏昏默辟紅視州聽抱神以靜形將自正必靜必清洲勞女形無搖女精乃可以長生目無所見耳無所聞心盤薪知女神將守形形乃長生慎女內閑女外多知為敗我為女遂於大明之上矣至彼至陽之原也為女入於窈冥之門矣至彼至陰之原也天地有官陰陽有藏慎守女身物將自壯我守其一以處其和故我脩身干二百歲矣吾形未嘗衰黃帝再拜稽首曰廣成子之謂天矣華封人誰莊子堯觀乎華華封人曰嘻聖人請祝聖人使聖丞畫鵲日辭使聖人富堯曰辭使聖人二男子元曰辭封人日壽富多男子人之所欲也女獨不欲何邪堯日多男子則多懼富則多事壽則多辱是三者非所以卷德也故辭封人曰始也我以女為聖人邪今然君子也天生萬民必授之職多男子而授之職則何懼之有官而使人分之則何事之有大聖人鶉居而縠食為行而無彰天下有道測與物皆昌天下措置則脩德就間于歲厭世去而上仙乘彼白雲至于帝鄉臥事體是至見靜蕪殃則何辱之有封人法之堯隨之曰一請開封人曰還己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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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 似試豈落隴驪惟悔斟已帆恤祀傅撫院靈忌軸尸恃軸扎卜門寓紅封坤驛雖蘭一巍輯躡一晴無賈濤注黃范一苔醉隗鬥口一繫一卜弓喜苴諱一一體麗晉蘇寶山喟瓦驪證潯鐘辟扛惡一驪蹄蹄懶帷神唯乙讒攜門善陣化枯扣棺容魂吁斬溪一雌襄讎要世累乃一寅一羈鸞跖哭巧一狎屢一一覺疆寫恥驪刪團于高說莊子岫竟胎快下伯成子高立篇諸侯堯授舜舜授禹伯成于高辭為諸侯而耕禹往見之則耕在野禹趍就下風立而問焉咽臂堯治天下吾子立為諸侯堯授舜舜授予而吾于辭為諸侯而耕敢間具故何也于高日潛虎治天下不賞而民勸不罰而民農今子賞罰而民且不仁德自此衰刑自此立後世之亂自此漢天子堂有邪無落吾事挹但乎耕而不顧心移體鱗顯醴顯顯驪鑿驪驪顯一羈露爵羈尋畫期灶態一厥霸蠹壽攝翼縛蛾鹽羈一一賦睹駭夏驪驛羈醴霞皇一 |
| 16 | 闕一謹一一昭一八一恥二蹄顯顯關關顯驪驪顯驪雌刪酬酬細顯獲幹軸佩暗一驪驪顯顯一驪一一驪驪驪驪驪洲驪驪驪驪鑿顯驪驪驪顯一驪驪鑄一一驪一一臺臺羈一邁靈濃鑄鑿驪蠱驪一顯鹽鑿驪疆驪鑿鑿驪靈鑿蠱壽驪驪顯讎懶酌一驪體詭莊子莊子之楚見空體饌驩然有形檄以馬捶因而問乏日夫于貪生失理而為此乎將干有亡國之事斧鉞之誅而為此乎將子有不善之行愧遺父母妻子之醜而居此乎將子有凍餒之患而為此乎將烹之表秋繡及此乎於是語卒援體饌枕而臥夜半觸體見夢曰子之談者似辯士諸子重言皆生人之累也死則無此矣子欲聞死之說乎莊子曰然觸體曰死無君於上無凰於下亦無四時之事從然以天地為春秋雖南面王無不能過也莊子不信曰吾使司命復生子形答貫咽因軋霆反干楚母妻子閭里知識子欲之乎爾模深覆足君曰吾安能弄南面王樂而復鴈問之勞乎 |
| 17 | 言 |
| 18 | 孫休莊于有孫休者踵門而誰子扁慶子曰休居鄉不見謂不修臨難不見謂不勇蟲而田原不遇歲事君不遇世賓於鄉里逐於州部則胡罪乎天哉休惡遇此命也屈子曰子獨不聞夫至人之自行邪忘其肝膽遺其耳目芒然仿崔乎塵謂之外逍遙乎無事之業是謂為而不恃長而不宰今汝飾知以驚愚脩身以明汙昭昭乎若揭日月而行也汝得全而形軀具而九竅蕪革道天於聾盲股蹇而比於人數亦幸矣又何暇立辛全霆蠶蹈丁往寒孫干出扁于人坐有間仰天而一嘆弟子問曰先生何為難乎扁子曰向者休來吾告乏以至人之德吾恐苴驚謚遂至於愁也弟子日不妖敗子之所言是邪先生之靈言非邪非固不能惑是孫子墮盲非邪先生所言是邪彼同感而來矣又紆奚罪焉扁子曰不然晉者有鳥止於魯郊魯君說之為其大牢以享之奏九韶以樂之屬乃始憂悲眩視不敢飲食此之謂以已春卷烏也若夫以鳥養養鳥看宜棲之深林浮之江湖食之以委蛇則平陸而已矣今休欺啟寡聞之民也吾告以至人之德譬之若英載廬以車馬樂婢以鐘鼓也彼又惡能洲驚乎哉莊子過魏王莊工弋昨壯子奉大布而補之正障係履而過魏王魏王曰何牛笙之愆邪莊子曰貧也非魚也士有道德不能行億也衣弊履穿貧也非意也此所謂非道時也王燭不見夫騰猿乎其得樓梓豫章也攬葛箕枝而生長其間雖羿逢蒙不能轉睨也及其得柘棘枳相之間也危行側視振動悼慄此筋骨非有如意而不柔也處勢不便未足以逞其能也今處昏上亂相之間而欲加態奚可得邢 |
| 19 | 一交 |
| 20 | 莊子見魯哀公莊干莊子見魯哀公哀公曰魯多儒士少稽先生方者莊子曰少儒哀公曰舉魯國而儒服何謂少乎莊子盲周聞之儒者冠圜冠者知天時履方履者知地形裏佩訣者事至而斷君子有其道者未必為其服也為其服者未必知其道也公固以為不然何不號於國中曰無此道而為此服者其罪死於是哀公號之五日而魯國洲敢儒服者獨有工全大儒服而立乎公門公即召而問以國事千轉萬變而不窮莊子曰以魯國而儒者一人耳可謂多乎哥由逃堯說莊子畜缺遇許由曰子將奚之曰將逃堯日奚謂邪曰夫置畜畜然仁吾恐其為天下宗後世其人與人相食亟矣民不難聚也愛之則親利之則至譽之則勸致其所惡則散愛利出乎仁義捐仁義者寡利仁義者眾夫仁義之行唯且無誠且假去谷琴暑器是以一人之斷制利天下譬之猶一親也夫堯知賢人之利天下也而不知苴賊天下也夫唯外乎賢者知之矣茂 |
| 21 | 貸稟章莊干莊周家貧敵往貸粟於監河侯監河侯曰諾我將得邑金將貸子一百金可乎莊周忿然作色曰周昨來有中道而呼者周顧視車轍中有鮪魚焉周聞之曰鮪魚來子何為者邪對曰我東海之波臣也君豈有升斗之水而活我哉周曰諾哉且南遊吳越之王激西江之水而迎子可乎鯉魚忿狐作色曰吾夫我常與我無所處吾得升斗之水州活耳君乃二運曾不如早索我於枯魚之肆 |
| 22 | 任公釣章莊子任公羊為大鉤巨緇五十指以為餌蹲乎會稽投竿東海旦旦而釣期年不得魚已而大魚食之牽巨鉤一錢沒而下驚揚而奮鬢自波若山海水震蕩聲侔鬼脾村赫千里任公子得若魚離而贈之曰制河以東蒼梧已非莫不厭者魚者已而後世幹才諷說之徒皆驚而相告也夫禍竿寒趣蓬擅鏡鑿充得大魚難矣飾小說以干縣令其於大達亦遠矣是以未二聞任氏之風俗其不可與經於世亦遠矣子莘予莊子韓魏相與爭侵地子華子見昭僖侯昭僖侯有憂漁子華子曰今使天下書銘於君之前書皇后曰左手覆之則右手廢右手攫之則左量廢然而禮之者必有天下君能攫授昭僖侯曰寡人不擾也子華子曰甚善自是觀之兩臂重於天下也身亦重於兩臂韓之輕於天下亦遠矣今之所爭者其輕於韓又遠君固愁身傷生以憂戚不得也僖侯曰益哉教寡人者眾矣未嘗得聞此言也 |
| 23 | 孔子窮於陳蔡之間一不火食藜羹不棲顏色甚憶而弦歌雍室顏回擇菜于路子貢相要言曰天子再逐於魯削迹於衛伐樹於宋窮於商周圍於陳蔡殺天子者無罪籍天子者無禁弦歌鼓琴未嘗稱甘君子之無恥也若此乎顏回無以應人止鼻孔子孔子推琴喟然而歎圖由與賜細人也召而來吾謂之子路子貢人子路曰如此者可謂窮矣孔子曰是擅旨莊君子通於道之通窮於道之謂窮今丘抱仁義乏道以遭亂世之患其何窮之相故內有而不窮於 |
| 24 | 蓮臨難而不失其德天寒既至霜雪既降吾是以如松柏之茂進陳蔡之墜於宜其事乎孔子削然反琴而絃二于路推然執于而舞子貢曰吾不知天之牖也地之下也古之得道者窮亦無通亦樂所樂非窮通也道德於此則窮種鍾督者風雨之序矣又 |
| 25 | 訂 |
| 26 | 得珠謚莊子又有見宋王者錫車十乘以苴牟蟲否騎程莊子莊子盲河尊有家貧恃緯蕭而食者其子沒於淵得千金乏珠其父謂其子曰取石來鍛之夫千金之珠必在況重之淵而驪龍領下子能得珠者必遭其睡也使驪龍而寤子尚奚微之有哉今宋國之深非直九重芝淵也宋王之猛非直驪龍也子能得車者必遭其睡也使東至而寤子為整粉矣呂梁說列干孔子觀於呂梁懸水三十仞流沫三十里龜鼉魚醴之所不能違也見一丈夫游之以待有苦而欲死者也使弟子並流而承之數百步而出被髮行歌而游於棠行孔子從而問之曰呂梁懸水三十仞流沫三十里黿鼉魚霆所不能游向吾見子道之以為有苦而欲死者使弟子並流將承予子出而被髮行歌吾以干神鬼也察子則人也請周蹈水有道乎日亡吾無道吾始乎故長乎性成乎命盥寶俱入與泊借出猶水之道而不為私焉此吾所以道之也孔子曰何禹弔始乎故長辛性成乎命也曰吾生於陵而安於陵故也長於水而安於水性也不知吾所以然而神命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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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 童辜臺二一魏人說列干魏人有東門哭者其子死而不憂其相室曰公之愛于天下州有今子死不憂何也東門吳曰吾嘗無千無子之時不受今子死乃與嚮無子同臣奚憂焉長 |
| 29 | 二一惡請戶一人八皆葬弘雌枚羊說列子暢驂見梁王言治天下如運諸掌梁王曰先生有一酬變霞女而不能治二畝之國而不能芸而言治天下如運諸掌何也對曰君見其牧羊者乎百羊而韋使司賢 |
| 30 | 五尺童子荷華而隨之欲東而東欲西而西使堯牽一羊舜荷董而隨之則不能前矣且臣聞之吞舟之魚不遊枝流鴻霞局飛不集污池何則其極逮也黃卜鍾大量小可從煩奏之舞何則其音疏也將治大者不治細成大功者不成小此之謂矣止師列予晉文公出會欲伐衛公子鉏仰天而笑公問何笑曰趾嘔笑鄰之人有送其妻適私家者道是桑婦悅而典一言然顧視其妻亦有招之者矣臣竊笑此也公寤其一言乃止引師而還未至而有伐其北鄙者矣 |
| 31 | 楊布列十丁楊朱之弟楊布衣素木而拙天雨解素木衣緇衣而淚棋物不知而吠之揚布怒將擊之楊雄曰子年飄也子亦猶是曩者使女狗自而往洲而來子豈能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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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 鯉 |
| 34 | 獻鳩說列子腳關之限以區惆之旦獻鳩於簡子簡子大悅厚賞懽隰閭其傲滴汙日區區微生味有恩也客曰民知君之欲放之競面捕之死者眾矣者如欲生之不語襟限物開關而放便隅過不相補矣簡子曰然獻魚鴈詭列千齊田氏祖於庭食客千人中坐有獻魚鴈者田氏視之乃歎曰天之於民厚矣植五穀生魚鳥以為之用眾客和之如響鮑氏之子年十二預未次進日不知君言天地萬物與我並生類也類無貴賤徒以小犬智力而相制送相食非相臘而生之人取可食者而食之豈天本補人生之且蚊納潛膚虎狼食肉非天本為收岫生人虎狼生肉者哉 |
| 35 | 獲金詭列予幽童齊人有欲金者清旦衣冠而之市適鬻金者之所畔因攫其金而去吏捕得之問曰人皆在焉子攫人之禪金何對曰取金之時不見人徒見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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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 元誰子華子級子華子曰元者太初之中氣也天帝得之運乎上窮后土得之薄博無疆人之有元百骸統焉古之制字者知其所以然是故能固其元為先具之完殘其所因為賊寇之冠加法度焉為冠冕之冠故曰魏國之謂寇毀則則篇賊夫穿垣寶發鎬錦其益之細也突主內子華子子華子日撞鈞石之鐘六樂合奏於庭所以寫樂花而比憂者臨之而過悲不主乎樂故也鬱禮而行歌促絃而急彈所以寫憂也而安恬者得之而逾歡不主於愛故也然則受樂在外也所以主之者內也內之所感赭蒼直色東西貿區而昧者則不之知也故日觀流水者與水俱流其自進而沁逝者歟定日月子華子子華子曰甚矣世之人注其目於禮也自奚足信今宥美麗伎好之人人之所同性也然而歎之以供首廁見之者棄之而定更之以輕親阿楊焉則向之莽著留行矣甚矣世之人注其目於祖也目奚足信喻性子華子子華子曰人之性其猶水然水之源本甚潔而州直永穢其所以堪之者久則不能以無易也易而不能反其本初則還復疑於自性者矣是故方圓曲折湛於所遇而形易矣重夏密點廢所受而色易矣碎匐浣射禮於所聞而響易矣涸狀敝瘠湛於其所以麥而態易矣鹹淡芳奧湛於其所以染而味易矣兄正五易者非水性也而水之所以御性者則然矣是故古之君子慎其所以堪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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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 竊說子華子于車氏之服其色粹而黑一產而三豚焉基蔚粹而里當一則散而自惡其弗類於已也屬而殺之次裂其腎腸廩盡而後止其同於己者字之惟謹而恐其傷也子華子曰甚矣刪術之善移也夫目眩於異同而實寐於愛憎雖其所自生殺之而弗悔而死非其類矣乎今世之人其平居把握附耳皓沽相為然約而自保其固曾膠漆之不如也及勢利之一按未有亳澤之蓋雖然而變乎色又從而隨之以立菩矣心術之善移也加以異乎子車氏之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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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 澄子子華子朱有澄干者亡其緇禾順塗以求之見婦人禾細乘疏援之而弗合日而以是償我矣婦人曰公雖亡緇衣然此吾所自為者也澄子日而弗如速以償我矣我昔所亡者紡細也今子之所衣者禪總也以禪緇而當吾之紡緇也而豈有所不得哉子華子曰夫利之婚仙也幸於得而已矣忘其所以為質者矣幸於得而忘其所以為質夫何所憚而不為之哉今世之人求其不稱澄子者哉寡矣 |
| 42 | 人開曲關尹子日有人問於我曰爾何疾何氏何名何字何食何秉何友何樸何琴何書何古何今我時默時不封一字或人叩之不已我不得已而應之曰尚自不見我將何為我所日形可分可合可延可隱一夫一婦可生午干形可分一夫一婦門人成一千形可合食巨勝一則壽形可延夜無月火入不見我形可隱以一悉牛一萬物猶葉髮可旗所以分形以一悉合萬物猶破唇可補所以合形以神存悉以烝存形所以延形合形於神金神於無所以隱形汝欲知之乎汝欲為之子曰無有下觀不死見則洲一物非吾之見無有一物不可間則無一物非吾之聞五物可以養形無一物非吾之形五味可以養氣無一物非吾之氣是故吾土諺氣天地萬物 |
| 43 | 重巳訖噫伯悖進翼巧也人不愛佳之情而愛己之謂有之利故也火不愛豈山之王江漢之珠而愛己之為蒼釐小璣府之利故也今吾生之為我有而利我亦大矣論其貴賤爵為天子不足以比焉論其輕重當有天下不可觀易之謂其洗危一曙天之於身不復得此行者著道者之所慎也有慎之而反害之者不達乎性命定情也不達乎性命之情慎之何益是師者之愛乎他來說乎推之似糠是聾者之養嬰兄方雷而窺之泰建地震韓享辟謙頊滿忌一蚤攜窮撰口止祝晏子一景公疾且雍眷年不已召會譴梁丘據晏子而問焉日寡人之病病矣使史固興祝伯巡山川宗廟犧牲珪壁莫不備其數其常多先君桓公桓公一則寡人再病不已滋甚予欲殺二子者以說于上帝其可制會譴梁丘據日可晏子不對公曰妾汙何如晏子曰君以祝紳有益乎公曰鄉若以為有益則詛亦有順王萬踞輔而逮拂忠臣招墓諫言不出臣聞之近違地鴻遠臣痛眾口鑠金今日聊攝以東姑尤以西者逃豈父民眾矣百姓之咎怨排霸詛君于上帝者二臺翼飄飄飄則禍陣蠱魏斷不能勝也且夫祝直言清鄙賣聶也隱置過則謝上帝也上帝神則不可欺某事不神祝亦無益願君察之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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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 大旱昊嬰齊大旱逾時景公召羣臣問曰天不雨久矣民且有儀色吾使人卜云祟在高山廬水寡人欲少賦斂以祠靈山可乎羣臣莫對晏子進日不可祠此無益也夫靈山固以石為身以草木篇髮天久不雨髮將焦身將亦彼獨不欲雨乎視之其蓋公曰不應吾欲祠河伯可乎晏子曰不可河伯以水為國以魚蕪為民天久不雨果將下百川竭國將怪民將滅矣彼獨不欲雨乎祠之何益景公曰今符之奈何晏子曰君誠避宮廉暴露與靈山河伯共憂其幸而雨乎于是暴景公畋于署梁十有八日而不返晏子自國注見本直至衣冠不正不革衣冠望游而馳公望見晏子下扁急帶曰天子何為遽國家無有故乎晏子對曰昧赤急也雖馬嬰願有復也國人皆以君為安野而不一安國奸獸而惡民毋乃不可平公曰何哉吾為夫婦獄訟之不正乎則泰士子牛有失為社稷宗廟之不璋干則泰祝子游存矣為諸侯賓客莫之州乎則行藥寄駭海矣為田野乏不辟奢庫楚不實則申田存瓦轅騎家應蘭餘不足據乎則吾等寐寒寡人之有缸五子猶心之有四支心有四支故心得佚焉今寡人刪有五子故寡人得佚盡豈不可哉晏子對曰嬰聞之單碧言異若乃心之有四支而心得佚焉可得令四士入洲心十有八日不亦久乎公于是罷敗而歸牛山晏嬰景公遊於牛哺北臨其國城而流涕曰若何源蘭坤此而死乎文孔梁丘據皆從而泣晏子獨笑干窮吟刷涕而顧晏子曰言人今日遊悲孔典據皆從寡跳而涕泣子之稱矣何也晏子對曰使賢者當守之則太公桓公府常守之矣使勇者常守之則莊公靈公將常守之矣數君者將守之則吾君安得此位而立當以其迭處之遠去之至于君也而獨為之流涕是小仁也不仁之君見言語諛之臣見二此臣之所以稱竊笑也 |
| 48 | 圍馬蘆几肯壘于耳墓使圉人養所愛愚暴死公怒令人操刃解養馬耆是時晏子侍前左右就刀而進晏子止而問于公口喜蠶好支解人從何弊圃始公異然日從寡人始遂不支無公曰以廣獄晏子曰此不知其罪而死臣為君散之使知其罪岫後致之獄公曰可畏子數之曰固爾罪有三公使汝養馬而殺之當死罪一也又殺公之所最善婦當死罪一區使公以一馬之故而殺人百姓聞之必怨吾君諸侯聞之必輕吾國汝殺公馬便怨積于百姓兵弱干鄰國汝當死霆二也今以霄挺屬獄藝鬧然數曰夫子釋之夫子釋之勿傷吾仁也門一恤附卜宜以孔卜如憤辭打壯七童卜註卜酬淵祀澗綱關轡蹄辦雌仲睡巾卜恥恬江獸泗黨血躍樞嗣顯驪驪臘臘驪懿伊臉體雖然幅鸞擬堯守 |
《占一勒盤陟翟籠對錯言貞汲》 |
| 1 | 置爛顯鑿驪懸睡靈顯羈鑄驪驪靈擊驪驪門禁獄嬰景公藉重而獄多拘者滿圄怨者尹熏子諫公不亂公謂晏于曰天獄國之重言也願記之天子晏子對曰君將使嬰敕其功乎則嬰有壹妄能書足以治之矣君將使嬰敕其意乎夫民州欲殘其家室之牛以奉暴上之儒者則君使吏比而焚之而已矣景公不悅日敕其功則使一妄勑其意則比焚如是天子無所謂能治國乎晏子曰嬰聞與君異今夫胡俗戎秋之言狗也多者十嘯餘寡者五六然不相害傷今不難鄉妄殺荒其折骨決皮可立得也且夫上正其治不審其論則貴賤不相踰越今君舉干鍾爵祿面雲枝之下左右左右爭之甚于胡狗而公不知也豈廟管無當天下不能足之以粟今齊國丈夫駢女壬織夜以接日不足以奉上而君側皆彫文刻鏤之觀死無常之管也而君終不知五尺童子操寸之姻翠叩不能足以新今君之左右皆操用之徒而君終丕靜鐘苴成肆千戚成舞雖禹不能禁民之觀且夫苴民之欲而嚴其聽禁其心聖人所難也而況奪其苴而儀之勞其力而疲之常致其苦而嚴聽其獄痛誣其罪非嬰所知也 |
| 2 | 昭公 |
| 3 | 魯昭公棄國定齋齊公問焉曰君才卒少而臺置之蚤奚道至于此乎船公對曰吾少之時人二愛我者吾體不能親人多諫我者吾志不能用是則內無拂而外無輔輔拂無一人謂諛我者甚眾譬之猶秋蓬也孤其根而美枝葉秋風一至根且拔矣景公辯其書以語晏子曰便是人反其國豈不為古之賢君乎晏子對曰不為大愚者多悔不肖者自賢溺者不問墜迷者不問路溺而後問墜迷而後問路譬之猶馴臨難而遽鑄兵噎而遽掘芳雖速亦虹及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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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忠佞晏干景公問於晏子曰忠臣之事君也珩放日有難不死出亡不送公不悅曰君裂地而封之疏爵而貴之君有難不死掛亡不送可謂忠乎對曰言而見卜用於身狐難臣奚死焉謀而見從叔身不出臣奚送膚蓋言不用有難而死之是妄死也謀而不從出亡擊而道之是詐為也故忠臣也者能納善於君不能與洲君陷於難 |
| 13 | 公問晏子曰忠臣之行何如對曰不掩君過諫乎流前不華平外選賢進能不私平內稱身就位計能定祿睹賢不居其上受祿不過其量不懼者以神行不稱位以為忠不檢賢以隱長不刻下以諛上君在不事太子國危不受諸侯順則進否則退不與君行邪也八景公問佞人之事君何如晏子對曰思難難不至也明言行之以飾身為言加欲以說人嚴其文以見其愛觀上之所欲而微賞之偶求君逼道而陰為之與內重爵祿而外輕之以誣行下事左右而面示正公以偽廉求上詞聽而幸淚讀懈任以聊凍重工乎取鄙乎予歡莘則薄乎施輒貧窮者不識趨利若赤及外付術階揚肯親以目直積豐義之食而聲聲䘏之義非譽平情而言不行百涉時所議而好論賢不肖有之己不難非之人無芝已不難求之人其言彊梁而信其進赦遜而順此寶人之行也明君之所誅愚君之所信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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