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欽定四庫全書營要韶襄欽定四庫全書蒼要卷蒿害五寄部戰國策卷几 |
| 2 | 宋鮑彪注 |
| 3 | 乂貝東有諫陽右北平進西連東西有上谷代郎鷹門岫諾煌鄉新呂反動海之安 |
| 4 | |
《戈崔顯玉八年庚申》 |
| 1 | 奉陽君甚不取於蘇秦蘇秦在燕李充因為蘇秦謂奉陽君曰齊燕離則趙重齊燕合則趙輕今君之齊滑洲非趙之利也臣竊為君不取也奉陽君日何吾合 |
| 2 | 燕於齊曰尺制於燕者蘇子也而燕弱國也東不如齊西不如想豆能東無齊西無趙哉而君甚不善尹秦蘇秦能抱弱燕而孤於天下哉足驅燕而使合於齊也且燕亡國之餘也遵其眠權立以重外以事貴故為君計善蘇秦則取之善亦取之以疑燕齊鋪齊疑則趙重吳齊王宣疑蘇秦則斗几仆口口丑君多資奉陽君曰善乃使使與蘇秦結交蘇秦摶為從北說監吏侯曰燕東有朝鮮驪樂遼東孔有林胡樓煩西有雲中几原贈五南有脾華他易水方一千里帶甲數十苗擅卑七百垂騎川千匹稟支十年南有竭石鴈門之饒料州北有棗稟之利民雖不田作羞衣渠之寶星食於民集此所謂天府也夫安樂無事不見黯章鑿貫宴無過燕奚大王知其所以然乎天燕導所以不犯寇被兵者以趙以為蔽於具南也泰趙五戰秦再勝而趙三勝秦趙相敞而王以全蘇制真後此燕以所以不犯難也且未秦之攻燕也踰雲中九原過代上谷彌地睡道剛干里雖得燕城秦計固不能守也泰以 |
| 3 | 不能室翼燕亦明奚今趙之壤燕也發號出令不至十日而數十萬以眾軍於東垣矣姬單皮呼泡涉易水受 |
| 4 | 不至四五日而距國都臭故曰泰之攻燕也戰於千里以外趙之攻燕也戰於百里以內夫不憂百里導患而重千里以外計無過於此者是故願大王興趙徙親天下為雨國必仙患矣燕王曰寡入國小西遁強秦促近霽趙齊趙強國今主君幸教詔皮合從以安燕敵以國從於暑齊蘇秦車馬金帛以至趙 |
《之初》 |
| 1 | 權之難燕再戰不勝趙弗救喻予謂文公曰不如以地容於齊趙必救我碧不吾救不得不事文公曰喜令郭仕以地請於齊趙聞之遂出兵救燕 |
《易王顯玉一十七年己丑》 |
| 1 | 藍軍人公時泰惠王以其女為謀哭子婦文公卒易王立齊宣王因莊萬復沙取十鍼武安君蘇秦為燕統齊王再拜而賀因仰而弔齊王按戈而卻曰此烈何慶弔桐隨之速也對曰人以饑所以不食烏喙者以為離偷充腹而與范同患也今燕雖弱小強秦少少婿也王利其十城而深與強秦為仇今使弱燕為鴈行而強秦制其後以招天下沙精兵瓣此食鳥喙以類也齊王曰然則奈何乎對曰聖人之制事也轉禍而為福因敗而為功故桓公員婦人而名孟尊韓獻聞罪壺釜愈固進也戰于邢晉敗績成十一年獻子暗下軍孟獻于日晉帥桑和必有大功十六年戰于鄢陵楚敗績此皆轉禍而為福因敗而為功者也王能聽臣莫如歸燕之十城卑辭以謝秦秦知王以己之故歸燕城也秦必德王燕無故而得十城霸寵德王是華強仇而立厚交也且夫藍慕之俱事齊則大王號令夫下皆從是王以虛辭附秦而以十城取天下也此霸王沙業附盟嗣轉禍為福因敗成功者也齊王大說乃歸燕城以金千斤謝其後頓首塗中為兄弟霆明罪於泰傳有 |
| 2 | 人有惡蘇泰於燕王者稟取安君天下不信人也王以苗剪桑下以尊之於廷示天下興小冬障也武要君徙惑量全靈燕王不館也謂燕迂曰臣東周夕鄙人也見足下抽見身無咫尺之功而足下迎臣於郊顯臣於延今臣為足下使利得十城功存危燕足下不聽臣者人必有言臣不信傷臣於王者丑臣少不信是足下之福也使臣信如尾生廉如伯夷孝如曾參一者天下之高行也而以事足下可乎燕王曰可曰有此臣亦不事足下矣且夫孝如曾參義不離親烈夕宿於外足下安得使之之齊廉如伯夷不取索飡暗汙武王之義而不臣辭孤竹玄君屬餓面於首陽沙山軸中廉如此者何肯步行數千里而事弱燕養量乎信如尾生期而不來惜梁柱而死信至如此何肯揚燕秦蕃威於齊而取大功乎哉且夫信行者所以自為也非所以為人也皆自覆以術黼非進取之遺也且天白王代興五霸送惑皆不自覆也君以自霜恪為可平則齊否以於營丘足下不踰盞境不窺於邊城以外且臣有老毋於周離老母而事足下去自覆之術而謀進取以讀臣之趣固不與足下合者足下皆自覆之君也僕者進取以臣也所謂以忠信得罪於君者也燕王曰夫忠信又何罪之有也對曰足下不知也臣鄰家有遠為吏者真妻私人具夭歸真私之者憂之甚要曰公勿憂也吾己為蕪酒以待以矣後門日夫至妻使妻奉巵酒進以妻知其為藥酒也進夕則殺主父言之則琢主毋乃陽僵棄酒王父大怒而蓄之醴擊妾之棄酒土以活主父下以存主母也忠至如此然不免於答此以忠信得罪者也臣之事遺不幸面旬類妻蕃葉酒也且臣之事足下亢義獸國今乃得罪臣恐天下復事足下者莫敢自必也且臣沙說齊曾不欺之也使師之說齊者莫如臣之呂也雖堯舜之智不敢取也 |
| 3 | 蠅慎規王元年旱妾蘇秦死其弟蘇岱欲繼之乃北見燕王略昌臣東周之鄙人也竊聞王恙尊高甚順鄙人不敏竊釋綱耨而干大王至於邯鄲所聞於郎鄲者丞馬於所開東周臣竊負其志乃至燕延觀王之羣臣下吏大王天下汝明主也峭王曰子之所謂天下之明主者何如者也對日臣聞之明主者務聞其過不欲閭應善臣晴謁王之遇夫齊贈著王之仇讎也楚魏者丑之援國也今王奉伉讎以伐援國非所以刊葭也王自慮此則計過無以諫者非忠臣也王曰寡人少於齊趙也非所敢欲伐也曰天無謀人之心而令人疑之殆有謀人之心而令人知汝拙謀未發而聞於外則危今臣聞王居處不安食飲不甘思念報齊身自削甲扎自組甲縛慚麟仇蹄曰有大數臭有以乎王曰子聞之 |
| 4 | 寡人不敢隱也我有深怨積恕於齊而欲報之二年集齊者我讎國也鑿采入字所欲報也直患 |
《泊》 |
| 1 | 國故力不足矣子能以惡報齊寡含爪國而委之於子矣對曰凡天下之戰國七而莊富燧弱焉獨戰則不能育所附則無不重南附禁則楚重西附秦則秦重中附韓魏則韓魏重荀所附之國重此必使王重奚今夫齊王閭長主也而自用也南攻楚五年福積散黼亦西困秦二年民樵悴士罷敝疲北丑輕臧織覆二軍獲孟何黜而又以其餘兵南二一 |
| 2 | 面西舉五千垂少勁宋船射雌暗十河諸侯此真君以欲得也鳩其民力竭也安猶取哉且臣聞之數戰則民勞久師則兵敝王曰吾聞齊有清濟渴河可以為固有長城鉅防足以為襄誠有鑿子對曰天時不與雖有清濟濁河何足以為固民力窮敞雖有最城鉅防何足驂為塞且異日也濟西不復輒川所以備趙也河北不師所以備燕 |
| 3 | 也令濟西河北盡以沒莫封內敞臭夫驕主惻不好計而乙國之臣貪於財王誠能毋愛寵子母弟以為質寶珠玉帛譬真左右彼且德燕而輕亡宋洲緒則齊可戶己王曰吾終以子補受命於天矣曰內寇不興外敵不可拒胎外王自治其外臣自報其內乃坦以之霧乙彪謂燕昭之舉 |
| 4 | 貴世寶自代發之 |
| 5 | 蘇代詩撰寵齊禾見齊王閔先訛淳于龍曰人有蓋貝駿馬著比三旦立市今吳之知往見伯樂曰臣有駿馬欲賈之比刑旦立於市全吳與呂子還而視之去而顯之臣請獻霸之費麻作伯樂乃還而視之去而顧之旦而馬價十倍今臣欲以駿馬見於王柄莫為臣先後者足下有意為臣伯樂乎臣請獻白壁璽荼貢金千鎬以為馬食爛淳于髡曰謹聞命矣奢旨以王而見功齊王大說蘇子 |
| 6 | 陳翠合齊蟲搏令燕王之弟為質於齊悄川惻燕王許諾太后聞少大怒曰陳公不能為人之國亦則己矣焉有離全妙毋者老婦欲得恙焉織陳 |
| 7 | 習盂竟太后王曰太后方怒子子其待之陳翠曰無害也遂入見太后曰何曜也禪少太后曰賴得先王鷹蠶之餘食不宜耀者耀者憂公子之且為質整齊也陳翠曰冬王墓愛子也不如布表之甚也非徒不愛子也又不驛更夫子獨甚太后曰何也對曰太后嫁女諸侯奉以千金齋地百里以為人之終也暉令王願封公子百官恃職挑 |
| 8 | 羣臣勒忠曰公子刪功不當封今王夕以公子為 |
| 9 | 贊也且以為公子功也而太后弗聽臣是以知人主之不愛丈夫子獨甚也且太后與王幸而在故公子貴太后千秋況後王棄國家而太子即位公子賤於布衣故非及太后與王封公子則公子終身不藝云太后曰老婦不知長者之計乃命公子東車制衣為于爽 |
| 10 | 寄甚 |
| 11 | 或厭書燕王燕王而不能自恃攝不惡卑名以事強事強可以令國安長筌萬世之善計也補以事強而不可以為萬世則不如合弱將奈何合弱而不能如門此汲所恢為山東苦也比目之苗酬蘭嗣魚不相得則不能行故古人稱以以具合兩而如一也今山東合弱而不能如言挺山東之智不如叫也又塵茹車士之引車也二人能行索二人五人而車因行臭今山東二國弱而不能敵秦索鬥國因能勝泰矣然而山東不知桐素者智故不如車士莫胡與越全貢語不相知志覺不相通同舟而凌波至其相救助如糾也今山東之相興也如同舟而濟秦之兵至不能桐救助如片智又不如胡越之人集二物者軸八之所能為也山東主遂不悟此臣之所為山東苦也願大王之熟慮之也山東相合汲主者不惡補卑名之國者可長存少卒者相出士以咸韓梁之西邊此燕之上計也不急為此國必危妻王必大刷琴韓梁趙夙國己合矣泰見二晉汝堅也必南伐楚趙見秦之伐楚也必攻撰腸曼翼鄒異曹冒者秦之伐韓故中山戶滕今秦友伐費寶默匕臣竊為王計不如以兵南合一晉約咸韓梁汲三 |
| 12 | 西邊山東不能堅為此此必皆亡莊亡以兵南合二晉乙此一年與楚一晉攻秦彪謂此一物喻從之精此豈非天亡之哉 |
| 13 | 燕軍喻既立蘇秦死於齊蘇秦之在燕也與其桐子之為婚面蘇代興子之交及蘇秦死而齊閔王復用蘇岱燕喻工年與楚二晉容秦不勝曹連子之相燕貴重主斷蘇岱童發懷於燕燕王問之曰齊王何如對曰必不霸襄王曰何也對曰不信其臣蘇伐欲以激燕王以厚任子之也於是燕王大信子之子之因遣蘇代百金聽其所使鹿毛壽操門曰不如以國讓子之人謂堯賢者以其讓天下於許由由必不受有讓天下之名寶不夫天下令王以國讓相子之子之必不敢受是王無堯同行也燕王罔舉國屬子之備馴子之大重或曰禹授蓋而以啟人論吏駟睡姬及老而以啟為不足住天下傅之益也啟與友黨攻蓋而奪之天下是葛名傳天下於擇也量琴啟自取之令王言屬國子之而吏無非太子全有暑客屬子以而太子用事王因收印自二百石吏而動之子之子眇南面行王事而燎署灼不聽政顧阿臣國事皆臾子沙子以二年燕國大亂百姓惘怨時軍市被太子平謀狩攻子之儲子愚蘭王因而仆之破燕必集王因令人謂太千平曰寡人聞太子之義搏廢私而立公飭君臣草善正父子之位寡人之國小不足先復雖然則 |
| 14 | 叩太子所以令少太子因數黨聚眾恃軍市禮園公宮攻子之不克將軍市被及百姓乃反攻太子平摶軍市被死以殉國構難數旦登裏萬眾燕人壇心百姓離意孟軻謂齊閉王曰今伐蟻跪文武之時不可失也王因令董阜轉五都宴丹以因北地之眾躋根以伐燕士卒不戰城呵不閉職至燎死齊翼盆盼莊字以貝門年而燕人立太子平是羌翼照昭王桃洲國破蓋無足尊齊閒所以請太子者近於興滅繼絕也豈可以虛稱矯舉而得哉故齊閔之勝適足以動天下之兵而連臨蒿之敗也初蘇秦弟厲豐澤享而求見齊王翼齊王怨蘇秦董 |
| 15 | 軸欲囚厲燕質子為謝乃己遂委質為臣燕相子之與蘇代婚而欲得藍權乃鑿整持枕攀孕於齊齊使代報藍韓軍喻問曰齊王甚霸乎曰不能曰何也曰不信具臣於是霸軍專任子少己而讓位燕大亂齊伐燕殺王喻子蠢蠻詰王而蘇伐屬遂不敢全燕皆終歸齊齊善待之蘇代過魏魏為選範代齊使人謂魏王哀曰蘇旦明以宋封涇陽君秦不學塞非不利有齊而得宋地也不信齊王與蘇子也今齊池不和如此其甚則齊不欺秦泰信齊誅暴合涇陽有宋地非魏之利也故王不如東蘇子駙罪秦必疑而不信蘇子矣醜刪寨不天下無變伐齊之形咸莫於是出蘇代代補之宋宋善待以 |
《呂巳滄子元年》 |
《日一報王四年庚戊》 |
| 1 | 張儀寫泰破從連橫謂燕王曰大王之所親莫如趙昔趙王以具姊為代王妻欲卉代約興代王遇於勾注之塞乃令工人作為金音長其尾令之可以擊八與代王飲而陰告廚人曰即酒酣樂進熱敵佩即因反斗擊之於是酒酣樂進取熱散廚人進斟姜因反斗而擊代王殺少王腦塗地睡猶真姊聞之摩笄以自刺也故至今有麾詳之山天下莫不聞笑趙王以狼戾無親尺王之所明見知也且以趙王為可親邪趙興兵而攻燕再圍燕都而幼大王大王割十城乃卻以謝趙王己入朝黽池動河間以事秦今大王不事秦秦下甲雲中凡原驅趙而攻燕則易水長城關非王之有也且令時趙之於秦猶郡縣也不敢妄興師以征伐今大王事秦秦王昭必喜而趙不敢妄動臭是西有強秦汲援而南扣齊趙蜜嘗交故願大王少熟計之也燕王曰寡人蠻夷僻處雖大男子裁如嬰兒言不足以求正謀不足以決事今上容幸而教以請奉社稷西面而事秦獻常山之尾五城謂燕昭賢智主也非儀此說能震動且人之性稟有戾無親例以人豈信波哉然而燕昭之聽之也卑甚故為卑賢以紆其國是儀之橫有天幸也加之數年史言蘇代復重燕燕使約徙 |
| 2 | 獻尾為燕使魏魏不聰留之數月容謂魏王哀曰不聽讎職荷也曰以其亂也對曰湯之伐樂欲其亂也故大亂者可得其地小亂者可得真強岑燕客之言曰蹶宜毒荀可聽雖盡寶地猶為之也王何為不見魏 |
| 3 | 王說因見燕客而遣以恤雌 |
| 4 | 燕昭王收破燕後即位卑身厚幣以招賢者欲將報讎故往見郭魄寥空曰齊因孤霞配而襲破燕孤極知燕小力不足以報然得賢士與共國以雪先土之趾孤以願也敢間以國報讎者奈何郭愧先生對曰帝者與師處王者冥反慶霸者與臣處國爽役處指而事之蠅面而受學則百己者至先超而後息先問而復曜則什己者至人超則若己者至馮几據枝聘視指便則慚綬之人若恣睢奮擊雕仰甸籍叱咄縮酬仇弼 |
| 5 | 則徒隸之人至矣此古服遁致士之法也王誠博選國中之賢者面朝具門下天下聞王朝其賢臣天下以士必超於燕矣昭王曰寡人將誰朝而可郭隴光生曰臣閒苦之君各何以千金求千里焉著三年不能得涓人童暴君霆襄臺遷以二月得千里馬馬己厄買其骨五百金反以報君君大恕曰所求者生馬安事死馬而捐五百金涓人對曰死馬且賈物五百金況生馬乎天下必以王為能市馬馬令至矣於是不能期年千里之馬至者一今王誠欲致士先從愧始愧且見事汎賢於愧者乎豈遠干里裁於是昭王為愧築宮而師之樂毅自魏往鄒待自齊往劇辛自趙往士手湊燕燕王弔死問生與百姓同其甘苦白十八年國殷富士卒樂佚輕戰秫是遽遍襄為寤軍墨靈簟蓄合謀以伐齋齋丹敗閔王出走於外燕兵獨追北入至臨淄盡取齊寶燒其宮室宗廟齊城之不下者唯獨莒中豎記同彪謂燕昭郭愧皆一代人也欲為國雪恥 |
《之法矣》 |
| 1 | 客謂燕王曰齊製用破甄答四屈秦用韓魏政兵燕趙之眾猶鞭笑也岫使齊北面伐選節雖五燕弗能王何不陰出使散游士頓齊莫具眾使世世豆莒憲曰遐寡人五年寡人得其志枲蘇子曰請假王十年燕王記奉蘇子車十五垂南使於齊謂齊主閔曰齊南破楚西屈秦用韓魏于鋸熟趙之眾猶鞭笑也臣聞虞毒之舉王必誅暴正亂舉無道不義谷宋王射天笞地檻翟之象使侍屏區蘆錯臂彈其單此天下之無道不義而王不伐王名終不成且夫宋中國膏耿之地鄰民以所處也興其得百里於燕不如得十里於宋伐之名則墨惑寶則利王何為弗為齊王曰善遂興共伐宋一覆裳宋遂舉燕王間以絕交於齊率天下之兵以伐霽美戰小戰再檀齊國歲其名故曰因其強而強之乃可折也因具廣而廣二了丁共乙彪謂聽言亦難英蘇子所以告齊五天之 |
| 2 | 設 |
| 3 | 齊播蒙毗忤十宋急蘇代乃遺燕昭王書曰天列在萬 |
| 4 | 桑而寄蘊貝於齊名卑而權輕奉齊助之伐宋民勞而實貴鑿來殘楚淮北惻此肥大齊讎強而國弱也此三者皆國少大敗也而足下行汲搏欲以除害取信於齊也害而羸果加信於足下而忌藏苞愈甚吳然則足下汲事齊也夫所為妻夫民勞而實費卷無尺寸之功破宋肥讎而世負其禍吳足下以宋加淮北強苗剪桑之國也而齊并晉聲血一齊也北夷躋方七百里加之以魯衛蛇此所謂強萬深沙國也而齊并之譽血到齊也夫月齊之強而燕猶不能支也令乃以二齊臨藍心禍必大臭雖然臣聞智者之舉事也轉禍而為福因敗而成功者也齊人紫鑿絮也而賈十倍越王勾踐樓於會稽而後殘芸霸天下此皆轉禍而為一倡因敗而為功者也今王若欲轉禍而為福因敗而為功牟則莫如遙霸齊而厚尊之便之盟於邑至輔駟盡焚天下之秦符約曰夫上計磁秦其次長 |
| 5 | 賓雪秦秦挾賓客以待破械必秦王昭必患之秦五世以結諸侯令細齊下奏 |
| 6 | 王之忠荀得窮齊不憚以夙國都為功馴然而王何不使布衣之人以窮齊乏說訛秦謂秦王曰叢題一破宋肥齊尊齊疊寥干者燕趙非利以也弗利而勢為沙者何也以不信秦王也令王何不使可以信者接收燕趙令涇陽君若高陵君先於燕趙秦有變因以為質則燕趙信秦矣秦為西帝趙為中帝燕為北帝立為三帝而令諸侯韓魏不聽則秦伐之齊不聽則燕趙伐之天下孰敢不聰天下服聰因驅韓魏以攻齊惠反宋地而歸楚之淮北夫反宋地而歸楚之淮北燕趙之所同利也並舌二帝燕趙謝所同願也夫實得門利名得所願則燕趙之棄齊也猶釋赦驪今王之不收燕趙則慈巨朝必咸芸諸侯戴齊而王獨弗從也是國伐也諸侯戴齊而王從少是名卑也王不收選趙名卑 |
| 7 | 而國危王收燕趙名尊而國寧未去尊寧而就卑危智者不為也秦王開若說也必如刺心岫然則王何不務使智士以若此言說秦秦盛齊必矣夫取秦上交也伐齊正利也尊上交務正利聖王夕事也燕昭王善其書曰先人嘗有德蘇氏騎子以炭亂而蘇氏去職監蔽報讎仇於齊非蘇昏奠可乃名蘇氏 |
《畜匡》 |
《復善待以與謀伐齋竟破狐》 |
| 1 | 閉王出走酬 |
| 2 | 蘇伐謂燕昭王曰今有人於此孝如曾參孝己信如尾生高廣如鮑焦史觸熏此一行以事王費如王曰如是丞六對曰足下以為足則臣不事足下共臣且處無為之事歸耕乎周之地耕而食汲織而衣之王曰何故也對曰孝如曾參孝己則不遇秦真親耳信如尾生高則不遇不欺人耳廡如鮑焦吏黼則不過不竊人汝財耳令臣為進取者也臣以為庶不與身俱連麻州關義不與生俱立仁義著自完以道也非進取以衍也王曰自憂不足乎擾赫睨地不惆對曰以自憂為足則秦不出殽塞齊不出營丘楚不出疏章馳二王代位五霸改政皆以不自臺護也若自憂而足則臣亦周以負籠耳睡竹何為煩大王之延耶昔者楚取章武驕渤諸侯北面而朝秦取西山諸侯西面而朝晨者使燕毋去周室之上 |
《惜一靈》 |
| 1 | 池則諸侯不為別馬而朝矣馴臣聞物善斛事者光量其國沙大小而揆其兵以強弱故功可成而名可立也不能為事老不先量其國之大小不揆其兵及強弱故功不可成而名不可立也今王有東嚮伐齊少心而愚臣知之王曰子何以知對曰矜戰砥劍刷登丘東嚮而歎是以愚臣知以令夫鳥獲舉千鉤以重行年八印而求扶持鑿齊雖強國也西勞於宋南罷於楚塾齊軍可敗而河間可取惡軍曰善吾請拜子為上卿奉子車百垂子以此旄蒙禽壽於齊瞞軸何如對曰足下以愛之故與何不與愛子與諸 |
| 2 | 舅叔父負床步孫不得而乃以與無能之臣何也王少論臣何如今哉今臣之所以事足下者忠信也恐以忠信以故見罪於左右王曰安有為人臣盡其力竭其能而得罪者乎對日臣請為王譬昔壺主地嘗有晉具吝臺凶年不歸其妻爰舍丹態鑒昌子之丈未來則且奈何乎其妻曰勿憂也吾己為藥酒而待具來矣己而真文夫果來於是因令具妻酌藥酒而進之具要知少半苗而立慮曰吾以此飲吾主父則殺吾主父以此事告吾主父則逐吾主母與殺吾王補父逐吾主毋者雷佯蹟面覆之於是因伴僵而仆以其妻曰為子以遠行采以故為策酒今妾奉而仆之其史夫不知縛真妻而誓汲故妄所豎暑忠信也今臣為足下使於齊恐忠信不諭於左右也臣聞形曰沾剪梁汲主不制於人臣十春之家不制於眾人匹天徒步之士不制於妻宴而又汎於當時以賢主乎臣請行奚願足下少無制於羣臣也 |
| 3 | 燕王謂蘇代曰寡今否吾記者盲也淋蘇伐對曰周地賊襟為其雨譽也以男家曰女美以女家曰男義然而周之俗不目為取妻且蠢嬖無老嫁舍媒而自術敝而不售而無敗售而不敝者唯媒而己莫且事非權不立非勢不咸夏使人坐受或事者唯記者耳王曰善妻可廢古者使功使遇使智使 |
| 4 | 蘇盛嗣壁本陽君佩燕於趙以伐態墓陽君不聽乃入齊誓通令齊絕於趙齊己絕於趙因之燕謂昭王曰韓為謂臣曰人告奉陽君曰使齊不信趙者蘇子也令齊王閔各蜀子躋使不伐宋者鹽蘇子也與齊王謀遁取秦以謀趙者蘇子也令齊守趙之質子以甲者又蘇子也請告子以請齊請梁以守趙沙質子以甲吾必守子以甲其呂惡集雖然盂已沙故伐告王以無患為真亂齊趙所以刊燕臣故知入齊之有趙累也出為之以成所欲累臣死而齊大惡於猶生也今齊趙絕可大紛己持臣非張孟談也使臣也如張孟談也齊趙必有為智伯者矣奉陽君告末讙興趙足曰齊王使公玉日命說曰必不反韓眠今名之集於不任蘇子以事今封而相之必不合蟲岑以燕乙 |
| 5 | 為上交吾所恃者順也令真呂變有甚於其父順始與蘇子為讎見之如肌無厲今賢之兩之闕憫己吳吾無齊莫奉陽君之怒甚矣 |
| 6 | 如齊王柄之不信趙而小人奉陽君也因是而倍之不以今時大紛以解而復合則復不可奈何也故齊趙之合苟可循也不足以別一 |
| 7 | 羌叫臣患逃不足以萬恥為諸侯不足以為臣縈被髮自漆為厲不足以為臣辱然而臣有患也臣死而齊趙不循惡交冰於臣乙燕以國可因而代不欲則一國皆惡代矣然貢後相勒是臣之患也若臣死而必相攻也躋臣必勉漫而求死焉冕舜以賢而死禹湯以智而死孟貴之勇面妃烏獲之力而死生以物固有不死者乎在必然之物以成所欲王何疑馬臣以不若逃而去以罪臣以韓魏循自齊嗣專而為汲取秦深結趙以勤之如是則近於相攻也臣雖為少不禰累燕奉陽君告末讙曰神玳蘇子怒於燕王之不以吾故弗子相謂又不子卿也殆無辯賈具疑至於此故臣雖為之不累燕又不欲王伊尹再逃渠而以湯累與鳴條之戰而以 |
| 8 | 湯為秦丁伍子胥逃楚而以吳祟與相嚴舉以戰而報具父沙讎令臣逃而紛齊趙始可著於春秋且舉大事孰不逃桓公以難管仲逃於魯陽虎少難扎子逃於衛張儀逃於楚筆昌圭逃於秦林望諸相中山也悄畔使趙趙幼之求地望諸攻閥而出外孫以難升公釋載杯逃出於閥二伍稱以為好補士故舉大事逃不足以為摩英卒絕齊於響趙合於燕以攻齊敗政燕昭王且與天下伐齊而有齊尺仕於盜著昭王呂而謂夕曰寡人且與天下伐齊旦暮出令臭子必手以爭之而不聰子因去而之齊寡人有時復合且以因子而事齊當此壽也燕齊不兩立然而常獨欲有復校之泛士懽若此也之以志彪謂此少年校橋以行小人患夫之類而燕聊為之此其所以不王也麻巍手燕齊謂燕王曰吾得趙臭魏亦謂燕王曰吾得趙矣燕無以決之而未有適予誥蘇代謂燕相曰臣聞辭卑而幣重者夫天下者也辭倨而幣潘靈寫時天下者也今魏之樵倨而幣簿燕因合於魏魏補得燕元作岑逞屯竇魏昭十年興秦趙韓燕伐齊趙琪曜遠丑喜敗之燕獨入臨審此十八年蘇代自齊使人謂燕昭王曰臣間麻離齊藝齊趙己孤妻王何不出兵以攻齊臣請為王弱少燕乃伐齊攻昔令人閔王曰燕之寸攻齊也欲以復振故地也燕兵在晉而不進則是共弱而計疑也王何不令藍字狩而應燕乎夫蠻蘇子之賢摶西應弱燕燕破必妻燕破則趙不敢不聽是王破燕而服趙也閔王曰善乃謂蘇子曰燕兵在晉今寡人發岳應以願子為寡金賣再對曰臣沙於兵何足以當泛王其改舉王便臣也是敗王之兵而以臣遺燕也戰不勝不可振也王曰行寡人知之矣蘇子遂博而興燕企職於晉下暗跳齊軍敗燕得甲首韋禹今誅子收真餘兵以專寸陽城而報於閔王曰王遇舉令臣應藏岑軍敗匕二萬人臣有斧質之罪請自歸於臾違證里曰此寡人之遏也子無以為罪明日又待鷺燕陽城及狸雕馳馳懿醉牒軌又使人謂閔王曰日者齊不勝於晉下此非兵少過齊不幸面燕有天幸也今燕又攻陽城及狸是以未幸自為功也王糟擒堅蘇子慮導蘇子先敗王以兵具後必務以勝報王吳王曰善乃復禘踰蘇子蘇子固辭王不聽稼尋與燕戰於陽導憮人大勝得首三萬齊君臣不親百姓離靈茵便樂敦大起兵伐齊破之深何哉昭王賢也雖然康爛人以民人以行其記而奉目所賢仁者不為也獨不念當委質於齊乎蘇代自齊獻書於燕王曰臣少行也固知搏有喜宇 |
《故獻御書而行曰臣貴於齊燕未忝何不》 |
| 1 | |
| 2 | 信臣臣贈博輕臣臣用持多望於臣齊有否音繡惡搏歸罪於臣天下不攻齊將曰善為齊謀天下 |
《聶》 |
| 1 | 攻齊特與齊東賈悸臣嗣猶臣以所重處重留也王謂臣曰吾必不聰眾口與讒呂吾信汝也猶列眉也信驪上可以得用於齊次可以得信於下苟無死女無不為也以女自信可也甸與之呂曰去燕亥士齊可也期伉作於戒事而己臣受今以任齊及五年齊數出兵未當謀遣齊趙以交戶合喜雕燕與齊謀趙則與趙謀齊齊之信燕也至於虛韭 |
| 2 | 地軸瑜行具兵王信田代稟本法疾之呂且攻齊使齊犬馬而不昌燕令王又鑿慶覆臣曰吾欲用所善王苟欲用所喜王欲用之則臣請為王事之王欲驛臣專葛暫霸臣請歸驛事壽得見則盈願酬陳讓數於趙笑彼哉彼哉 |
| 3 | 秦呂燕王燕王欲往蘇岱約燕王曰社各侍枳而國匕諧爛快洲七齊得宋而國匕齊楚不得以有枳宋事秦者何也是則有功者秦之深讎也黼秦取天下非行義也暴也秦嚳何暴正告天下告楚曰蜀地以甲輕舟浮於汶桑夏水而下江五日而至郢藩至乏甲輕舟出於已桑夏求下蟲濱四日而至五渚寡人積甲宛東下隨蠅南知昱有不及謀勇者不及怒寡人如射隼吳畔王 |
《書童》 |
| 1 | 乃侍天下政攻羈谷不亦遠乎楚王為是之故十七年事秦秦量鼻曰裁起于少曲日而靈犬行裁短字宜陽而觸平陽二日而莫不畫絲我慚由離兩周而觸鄭五日而國舉韓氏以為然故臣 |
| 2 | 事秦秦正告魏曰戰舉安邑塞女戰韓民大原卷下軟道道南陽封異秉包兩圍梁夏求浮輕舟強弩存前銘戰在復淡滎口無啼魏無大梁決白馬汲口魏無濟陽決宿胥之口教魏無虛頓丘陸攻則擊河內水攻則滅大梁魏以為然故事秦秦欲咨女邑恐齊據之則以宋委於齊曰宋王無苗靄木人駱果寡人射其面寡人地絕兵淒不能攻也王苟能破宋有之寡人自得之己得安邑塞女戰因以破宋為瘞罪秦欲攻韓麻恐天下救之則以齊兄於天下曰齊王四與寡人約四欺寡人必率天下以攻寡人者二認有齊無秦無齊有秦必伐之必亡汲己得宜陽 |
| 3 | 臺一 |
《增已言》 |
| 1 | 少曲致蘭離補石因以破齊焉天下罪秦欲攻魏重楚跳則以南陽委於楚曰寡人固與韓且藝去 |
| 2 | 齊頊陵馳塞黽隘苟利於襄寡如自有之魏棄與 |
| 3 | 國而合於秦因以塞黽隘為楚罪兵困於林中重燕趙以膠東委於燕酬以濟西安於趙己得講於魏質公子延固犀首攻趙兵傷於離遇敗於馬陵而重魏則登業蔡委於魏己得講於趙則劫魏魏不為割困則使太后穰侯為智氣則魚欺舅與毋牘適燕者曰以膠束適趙者 |
| 4 | 曰以揣畔西適魏者曰以轉示蔡適楚著曰以塞郵隱適齊者曰以宋必今其言如循環用兵如刺蜚母不能知舅不能約龍賈之戰岸門單臺再二單潁韓注記岸門封陵亭名然則封陵高商之戰趙莊禱之所殺三晉之民數百苗容具生者皆死秦汲狐也西河之外上雒之地二川昔國之禍三晉之半黼晉秦禍如此具大而蓋趙之泰者皆以爭事秦說其主此臣之所大患燕昭王不行蘇岱復重於燕燕反約諸侯從親如蘇秦時或從寥合而天下由此宗蘇氏之從約岱厲皆以壽死名顯諸侯有在伐齊事後彪謂秦之所以正告諸侯及其用詐死矣彪故曰秦 |
| 5 | 橫以成天幸也 |
| 6 | 莊驅娥趙博伐之楚使搏軍之燕遇魏見趙恢趙恢曰使除患無至易於救患伍子胥宮之奇不用患蜀二弋僖一十年晉秦圍鄭佚以狐呂於鄭憤日黼張孟談受黍實是霸謨者皆鑿勇於除患之遣著而無除患無至者今與以百金送公也不如以呂公聽吾盂而說趙王曰昔者吳岱發曹蕪也岱祭本必勝也而弱新某其敝以霸今王之伐蓬州亦為置饑也伐之未必勝而強秦將以兵垂王及西是使弱趙居強吳之處而使強秦處弱越夕所以霸也願王之熟計之也使者乃以說趙王趙王大說乃止燕昭王聞之乃封己之巳封恢也恢蓋趙之仕魏西為逞只對燕者為燕亦所以馬魏也趙且代輕蘇依曹然謂思王峭惠曰今者臣未遇易水轉方出壤惆鹿而鵲啄其肉隴辯合而籍其味怵請鵲曰令日不雨明日不雨即有死轉畔亦謂驅 |
| 7 | 曰今日不出明日不出即有死鵲兩者不肯相含漁者得而井擒羞趙且黛釐趙久桐支以敝大眾臣恐強秦之為漁父也願王熟計之也惠王曰單居止 |
《急丑酣王子元年八》 |
| 1 | 昌國君樂毅為燕昭王合五國波兵而攻齊下七十餘城畫郡繇汲以屬燕一城未下剛而職贈王死惠王即位用齊各灰間疑樂敦而遠岫鋤代之將樂毅奔趙趙封憤叫望諸君齊田單詐騎劫卒敗燕軍復收七十餘城以露黨軍海懼趙用樂毅盂毓燕之敞以伐鉅蘆至乃使人讓樂毅且謝之曰先王舉國而委持軍得軍為燕鹽齊報元王之讎天下莫不振動寡合且敢百而忘摶軍之蠹替先王棄羣臣寡今耕即位左右誤寡全來人之便騎劫代博軍為持軍久暴露於外故名持軍且休計事搏軍遇聰以與寡人有隙翼霜燕而歸趙將軍自為詳則可矣而亦何以報先王之所以遇搏軍汲意手望諸君乃使念獻書報燕王曰臣不佞不能奉承先王之教以順左右之心恐抵斧質之罪以傷光王以明而又堂暴足下之義間 |
| 2 | 繡睡遁逃奔趙自負以不肖之罪故不股為辭說今王使使者數沙罪臣恐侍御者之不察光王之所以畜幸臣之理而又不白於臣以所以事先王沙川敢以書對臣聞賢聖之君不以祿私其親功多者授之不以官隨具愛能當耆虛之故察能而授官者成功物君也論行而結交者立名之士也臣以所學者觀之先王之舉錯有高世之心於魏王身得察於燕光王過舉擢教乎賓客之中而立之手羣臣之上不謀於父兄而便臣為亞卿臣自川為奉令承教可將罕無罪奚故蒙命而不辭先王命之日少存積怨深怒於齊不量輕弱而欲肇兮馮重臣對曰夫齊霸國之餘教而驟勝以遺事也鬧於丹甲習於戰攻王若欲攻之則必舉天下而圖沙舉天下而圖之莫徑於結藝亶又淮北宋地楚魏少所同願也趙若許鉅霆量盡力四國攻盞齊可大破也光王日善 |
| 3 | 臣乃口受令具符節南便臣於趙顯反命起兵隨而攻齊以天之遺光王之靈河北汲地隨先王舉而育之於濟王濟上少軍奉令擊齊犬勝以輕卒說兵長驅至國齊王問逃遁栗書彊以身免珠玉財竇車甲珍器畫收愈哭呂陳於元莫名故鼎反乎應室飄齊器叢於寧臺薊丘之植軸於汶蔓自五霸以來功禾有及光王者也先王以為順于臺護臣為不頓命桐猶故裂地而封之使之得吐于小國諸侯臣不佞自以為奉令承教可以幸無罪矣故受命壺露重聞賢明之君功立而不廢故著於春秋蚤知汲士光名成而不毀故稱於後世若光王之報怨雪社壽會巾樂之強國收八百歲之蓄積及至棄羣臣汲日餘令詔後嗣之遺義範政任事之臣所以能循法令嘔屬翠者促瓊騎賊范來萌隸彌墨首可以毅於後世臣聞善作者不必善歲喜始者不必善終昔者伍子胥說聽乎闔閭故吳王速迹至於郢弄金囂是也賜之鴻夷而浮少江吳王大差不悟光論之可以立功故沉子胥曹叩悔子胥不蚤見主之不同量故入江而不改夏免身全巧以明光王之迎者臣之上計也離毀辱之非繡睡遭墮光王汲名者臣之所大恐也臨不測沙罪以章為利者義述所不故出也臣聞古以君子交絕不出惡聲忠臣之去也不潔其名臣雖不佞乎數奉教於君子矣恐侍御者之親左右之記而不察疏遠以行也故敢鑒暴惟君壽里思焉張丑為寶於軾燕王欲殺蕃走且出境境吏得項丑日莊軍所為將殺我者人有呂我有竇珠也王欲得之今戢巴御之矣而燕王不我信今子其鑿鵝我言子沙奪我珠而吞之燕王必尚里于刳子腹剛判及子之腸矣大欲得沙君不可說以利吾要且死子腸亦鬥寸絕暗霆恐而赦之 |
《丑喜患主曾孫元翠》 |
| 1 | 燕王喜懷桑腹以百金蒿贈署成韋苛霞言蠢叛曰趙民其杜者皆死於長平其孤未社可伐也王乃呂昌國君樂問徹而問曰何如對日趙四達之國也真民皆習於兵不可與戰王曰吾以倍攻之可乎曰不可曰以二可乎曰不可王大悠左右皆以為趙可伐遽起六十萬以攻趙令稟腹以四十萬攻郵懷襄空十萬攻代趙懷廉頗以盆尚遇稟腹於鄙便樂垂臘以五萬遇慶奏於代顯人大敗樂間入趙睡 |
| 2 | 年燕王以書且謝焉曰寡人不佞不能奉順君毫故君捐國而去則寡八之不肖明臭敢端真頤拂而君不肯聽故使使者陳愚息君試論之語曰仁不輕絕智不輕怨君之於先王也世之所明知也寡禽生有非則君掩蓋沙不虞君少明罪之也職猶望有遇則君教誨之不虞君之明葉之也且寡人之罪國今臭不知天下莫不聞君微出明怨信闕撫悴趙山以棄寡禽朱人必有罪矣雖然恐君之未晝厚也諺日厚著不毀人以自蒿也仁者不危人以要名故掩人之邪者厚全壽也救人汲高者停者之道也世有掩寡今霜救寡人身遇非君孰望以今君厚受位於光王以威享輕棄寡人模心塾掩濫專雲置世有盟蒿鑿厚施禪驕餓我行有失而故惠用 |
| 3 | 席賢泉人任不肖少罪雕猶而君有容厚以系於為君擇之也禍無所取以國之有封疆家以育垣所以合好掩惡也室不能桐和出語鄰家未為通計也怨惡禾見而明棄宴本細盡厚也寡人雖不肖乎禾如殷紂以亂也君雖不得普懌禾如鳥狐箕子之累也然則不內蓋寡人而明怨於外恐其適足以傷於高而薄於行也非然也苟可以明君以義或君之高雖任惡名不難受也本欲以為明寡人之薄而君不得厚揚寡逢辱而君不得縈此蓋率而兩失也籌翠眉不虧人以自益兄傷人以自積乎君無以寡人不肖累往事以莫昔者柳下苗愷史於魯山黜而不去或謂之曰可以去柳下惠日苟興人以異惡往而不黜乎猶且黜乎寧於故鹽嗣御下惠不以工軸旨累故前業不忘不以去為心故遠近無議今寡全嘉國人未知而議寡全翼費下語曰論不脩心關議不累物仁不輕絕智不簡功關饌酬五閭棄大功者輟也謹絕厚利者怨也輟而棄之怨而累汲宜在連署不望之乎君也今以寡人無罪君豈心字于願君捕想追惟光王復以教寡全思君曰贖奈且愚心蹄以成而唱不顧光王以明而惡使寡逢不得脩功退不得改過君少所揣也君圖沙此寡人之愚思也敬鑒盲謁之樂間垂怨不用其計一人卒留趙不報 |
| 4 | |
| 5 | 秦葬趙北向迎燕燕王聞之便人賀秦王補險有過趙趙王酬繫以使者曰秦趙為高天下服矣燕就壁寫以受命於趙者為秦也臨今臣使秦而趙繫之是秦趙有隙秦趙有隙天下 |
| 6 | 必不服而搖不受命矣且臣之使秦無妨於趙之伐燕也趙王以為恐而遣之使者見秦王曰攝圭霜聞秦井趙燕王使揮塗眉賀千金秦王曰夫攘翼道吾使趙有之子何賀使者曰臣聞筌趙之時南鄰為棄下曲陽為燕酌趙廣三百里而與秦相距五十餘年臭所以不能反勝秦者國小而地無所取令王便趙北并燕禪職趙同力必不腐虔命補於秦矣臣竊為王露之秦王以為然連奏局豪襄趙陣襄凡年攻燕取裡陽城兵暑嬰昌柔範未罷秦攻鄴複之此十凡年燕太子丹質於秦片歸見秦浦恭國兵己臨易水默其禍至太子丹患之謂其太傅羈武貳燕秦不兩立願太傅辜而圖之武郵曰秦地遍天下威輔聶魏趙氏則易水以灶禾有所定也奈何宜陵及怨州緯欲拙真逆鱗哉太子曰然則何由太傳曰請入圖汲之有問樊將軍快秦以燕太子客曲太傳鞠武諫曰不可夫秦王之暴而積怨於燕尉足為寒心又況間藝搏軍以在乎是謂要肉當餓虎以蹊驪禍必不振臭雖有管晏不能為沙謀也願太子急蠹寞摶軍入匈奴以滅口請西約三晉南連齊禁罪講於單于然復乃可圖也大子丹曰太傳之計曠日彌久心婚然恐不能須臾且非獨於此也夫藝搏軍困窮於季歸身私丹丹纓不迫於強秦而棄墮辰憐臺父置之匈奴是丹命圍牛波時也太傳更慮以鞠武曰燕有田光先生者其智深而慮沉可興之謀也太子曰願因太傳交於田先生可乎鞠武曰敬諾出兄田光遺太子抽曰願圖國事於先生田光曰敬奉教乃造馬黍丁跪而逢迎卻行為遣繡跪而拂席田先生坐定左右無人大子避席而請曰莊暴不兩立願先生留意也田光曰臣聞騏驥盛杜沙時夙日而馳千里至其哀也驚馬先之今太子聞光杜盛之時不知吾精己消亡矣雖然光不敢以身國事也善荊軻可使也太子曰願因先生得鹽父荊軻可乎田光日敬諾則起超出太子送之至門戎曰丹所報先生所言者國大事也願先生勿泄也田光悅而笑曰諾傳行見荊軻雌高光與子相善燕國莫不知今太子聞光牡盛以時不知吾形己不逮也幸而教之曰燕寨不兩立願先生留思也光竊不自外杯言足下於太子願足下過太子於官荊軻曰謹奉教田光曰光聞表者為什不使人疑之今太子約光目所言者國大事也願先生勿泄也是襄子提光也大為行而使人疑之非節使士也欲自殺以激荊軻曰願足下急過丸子言光己死明不呂也遂自到而見軻見太子呂田光己元致光之呂太子再拜而跪膝下行馴杯下流涕有項而鑿呂曰丹所請田先生不言者欲以歲哭事之謀今田先生膠尼明不泄呂豈丹之心讖荊軻坐定太子避席頓首曰田先生不知丹不肖使得至前願育所道此奏所堅辰燕而不棄其孤也今秦有貪利之心而欲不可足也非盡天下以地臣海內沙王者其意丕廢今秦己虜韓王關坤盡納其地蚤舉兵南伐肄蠅臨趙王翦數十萬物眾距障鄴而李信出太原雲中趙不支秦必入臣入臣則禍至蠡豐宗弱數困於兵今計舉國不足以當秦諸偉服秦莫敢合從丹之私計愚豎向誠淳天下之勇士使於秦闕以重利秦王貪其贄必得所願矣誠得劫秦王使患反諸侯沙侵地若曹沐以與齊桓公則大善矣則不可因而刺殺之彼大將擅兵於外而內有大亂則君臣相疑以其間諸僕得合從其償秦必矣此丹之上願不知所以委命唯荊卿留惠焉釜霸軻曰此國之枝事也臣駕下恐不足任使衰子前頓首固請無讓然後許諾於是尊荊軻為卿舍舍太于日造門下供太牢具異物間進車騎夏女恣荊軻所欲以順適其意久以荊卿未有行意秦搏王翦鑒誓僥量遷黑夙收其地進兵北砥地至燕南界柳太子丹恐懼乃請荊卿曰秦兵旦暮渡易水則雖欲長恃足下豈可得譏判卿曰徵太子呂臣願得謁之今行而無信則秦未可親也天樊將軍秦王晴以金千斤邑家誠得樊符軍首與燕督尤之地圖獻秦王秦王必託見臣臣乃得有髦叛大子太子曰樊將軍以窮困米歸丹丹不忍以己之私而傷長者之意願足下東慮之荊軻知太子不忍乃遂私兄樊於期曰秦之遇搏軍可謂深矣父毋宗族皆為戮沒令聞購暗軍以首金千斤邑萬家蠻祭稟女恃軍仰天太息流涕曰吾每念常痛於骨髓顧計不知所出耳軻曰今有十曰可以穿燕國之患而報將軍以仇者何如樊於期乃前曰奈何軻曰願得蔣軍之首以獻秦王泰王必喜而善見臣臣左手把其袖而右手堪其冒鴻然則將軍助仇報而荷蘭見 |
| 7 | 陵之恥除矣持軍豈有意乎樊於期偏袒扼腕而進曰此臣之曰夜切齒厲沁乃今得聞教遂自刎太子聞衣馳往伏屍而哭極哀既己無可奈何乃遂盛樊於期少首函封之於是太子預求天下玄利匕首得趙人徐夫人匕首取沙百金使工以藥淳以以試人血濡縷人不立死者乃為裝蓋荊暫燕國句勇士秦武陽年十三殺人人不敢悟視乃令秦武陽為副荊軻有所侍欲與俱其冬后遠禾來而為留待頃之未發太子遲之疑其改悔乃復請以曰日己畫枲荊卿豈無意哉丹請先遺秦武陽荊軻怒叱太子曰今日往而不反者豎子也今提拍匕首入不測之強秦僕所以留者待吾客興俱今太子邊之請辭決臭遂發太子及賓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上既祖道高漸離擊坑荊軻和而歌為變徵毒聲蘆皆垂淚涕泣又前而為歌曰風醫瞿攀易水寒杜士裏兮不露署鳶羽聲悅懷翱士皆睡目潁奮量衝冠於是荊軻遂就車而去終己不顧既至秦持千金以資幣物厚遺秦王寵臣中庶子蒙嘉嘉為羌言於秦王曰職里誠振怖大王助威碧敢興兵以逆軍吏願舉國為內臣比諸侯以列給貢職如郡縣而得塞守先王之宗廟恐懽不敢自陳謹斬樊於期頭及獻燕督亢之地圖函封燕王拜送于庭便使以聞大王唯火王命墓秦王聞之蕃昔乃朝服設九賓賓見操霧險百歲陽官荊暫本樊於期之頭函而秦武隋奉地固臣以次進至陛掛鑄秦武陽色變振恐羣臣怪以荊軻霞翼陽關前為謝曰北蠻薨次鄙人未嘗見天子故振惜大王少假借之使得畢使於前秦王謂蕭越取武陽所撞圓軻既取圖奉漫秦王發圖圖窮而匕首見因左手抱奏王以袖而右手持匕首搖以禾至身秦王驚自引而起袖絕拔劍劍長據其室時惶急劍堅故不可立拔荊軻逐秦王秦玉環柱而先窘亶驚愕駟翼竿起不意寥囂箕虔而秦法羣臣侍殿者不得持尺寸沙兵諸郎中執兵皆陳於殿下非有詔不得方急時不及呂下兵以故荊軻逐秦王而萃惶急州以擊軻而乃以手共搏以醴擊是時侍醫夏無且以其所奉藥囊尋軻蠅秦王方環柱薨翠惶急不知祈馬左右乃曰王負劍王負劍遂拔以擊荊軻斷其左股荊誼廢乃引其匕首以提斑鴻秦王不中中柱秦王復鑿 |
| 8 | 軻軻被八創軻自知事不就倚柱而笙徐其踞以罵曰事所以不歲著乃欲以生劫之必得約契以報太子也左右既前斬荊軻秦王目眩良久己而論功賞羣臣及當坐者谷有差而賜夏無且黃金二百錯曰無且怠斧我乃墜樂囊提荊軻也於是蒸大怒燕蓋發兵諳趙詔王翦軍以伐燕十月而拔惡職刺城燕王喜太子丹等皆率其精岳束保於濟蓄全秦搏李信追擊燕王王急用代王嘉計殺太子丹欲獻之秦秦復進叢之五歲壺董豎國曹獨燕王蓋暴羔天下其後荊軻容高漸離以擊跪見秦皇帝而驚蠶墓皇帝為燕報仇夜口而已刺客傳有彪謂太子丹不忍朝以憤輕制發憤於朝而軻書謀於積歲且白衣祖送者禍侯亦袖稚竊發此其人豈愚哉蓋積志仇秦不知所忠臣至一之行也唯軻於此則無處焉 |
《凡二十寺韋》 |
| 1 | 戰國策巷九 |
| 2 | 欽定四庫全書會要春畜內四百人子部戰國策卷十 |
| 3 | 宋鮑彪逆 |
| 4 | 之沛梁楚山陽濟陰東平 |
| 5 | |
| 6 | 量崔恭玉四年乙西 |
| 7 | 公輸般為鑒覆將叢宋墨子之百舍重繭疆往見公輸般謂之曰吾自宋閒乎吾欲藉于救王公輸般日吾義固不殺王要士曰聞公為雲梯將以攻宋末何罪之有義不殺玉而攻國是不殺少而殺眾敢問攻宋何義也公輸般服焉請見之王墨子見楚王曰今有人於此含其文軒拙聊有敞輿而欲竊之舍其錦繡鄰有祖褐而欲竊之含其梁肉鄰有糟棟而欲竊之此為何著人也王日必為有竊疾矣墨子曰荊之地方五千里宋方五百里此猶文軒之與敝輿也荊有雲夢犀兕塵鹿盈之江漢鳥灶黿鼉為天下饒宋所謂州雉鬼嗣氣者也者此猶梁肉之興糟糠也荊有長松文悼鞭楠豫章 |
《川宋無長木此猶錦繡少與祖禍也臣以王》 |
| 1 | |
| 2 | 吏之攻宋為興此同類也王曰善讖請無譽木記美矣然此時諸侯固有竊疾強吞弱大并小直患馬節非止足而無有竊疾者也梁王襄伐邸鄲而徵師於宋宋君使使者請於趙王夫梁兵勁而權重今徵師於敝邑敝邑不從則恐危社稷若扶梁伐趙窒通國則寡人不忍也願王沙有以命敞邑趙王曰然夫宋之不如梁也寡人知之矣弱趙以強梁宋必不利也則吾何以告子而可乎使者曰臣請受邊城徐其攻而留其日以待下吏以有城而己 |
| 3 | 無趙王曰善宋人因緣舉兵舞酣境而圍菽焉梁王甚說曰宋人我鑿夭趙王亦曰宋人止於此矣故兵退難解德施於梁而無怨於趙故名有所加而竇有所歸謂大尹曰君日長矣自知政則公無富公不如令楚賀君之孝則君不奄夫后臺爭矣雕則公常用宋奚宋與楚為兄弟齊鑒木楚王威二忘救宋宋圍賈度重以求講於齊醜襄某聽蘇秦羹木謂齊相曰不如與之以明宋之實喜察齊也鑒蟲軸必絕於宋而事齊齊楚合則攻宋易妻宣同時知 |
| 4 | 非問時 |
| 5 | 月反嗣辟公元年 |
| 6 | 易只烈王七年壬子立 |
| 7 | 床守攻宋宋使臧子索救於荊荊王或大說許救甚勸臧子憂而反其御曰旁救而得有臺苞何也臧予曰宋小而齊契貧竅於小宋而惡於大齊此王以所憂也而荊王說甚必以堅我我堅面齊敝荊以利也臧子乃歸齊王宣累攻拔宋五城而荊王不至為君偃而君偃軾立怒卻宜不能曲折如此蓄裏辟公子刳成君弟拭立 |
| 8 | 宋王之時有雀生驥於城之陬使臾占以曰小而生臣必霸天下王大喜於是滅滕岱辟取淮北之地乃念自信欲霸少速威投射天笞地斬社稷而樓全滅之曰威服天下鬼神罵國老諫臣輒為無顏之冠以示勇剖值之背鎮朝涉之脛而國人駭齊聞而伐以民散城不守王乃逃倪侯以館遂得壘妃見祥而不為祥反為禍凡八章 |
| 9 | 青東郡及魏郡黎陽河內數野王晝玄景王一十年丁卯 |
| 10 | 衛靈公近癰疽彌子瑕臥人者專君之執以蔽左右傍童價謂君曰昔日臣盍初見君君曰子何蓄咬曰高穹凡灶君君忿然作色曰吾閭蓄害兄人者夢見日今子曰盍巾見灶君而言君也有託則可無說則厄對曰日并燭天下者也弱不能蔽也若富則不然前汲人場則後之人無從見也今臣疑人有煬於君者也是堅夢見灶君君曰蓋暴是亶廢癰疽彌子瑕而六司生狗 |
《出公弟元年》 |
《甲玄定王十四年癸酉》 |
| 1 | 犀首爛伐黃遇衛使人謂衛君軌滿秋悼曰敝邑以師遇大國之郊尚旦無界之使以存亡 |
| 2 | 汲乎敢請其罪今黃城特下矣己將移兵蜚大國之減下衛君懼東組一百縕黃金工百謚以隨潁塗實閈文子止之日是勝黃城必不敗來不勝亦不敢來是勝黃城則功大名莫內臨其倫在中者惡臨議正事識彌講蒙大名據滑處挾成功坐御以待中以議坐京犀首雖愚必不為也是不勝黃城破心壘便歸開肥恐不免於罪矣彼安敢攻衛以重其不勝 |
| 3 | 沙罪讖稟勝黃城帥師而歸議豪敢遇衛智伯欲伐衛搢壽君野馬酬四百璧心何君大說羣臣皆賀南文子有臺色衛君曰大國大懼而子有臺色何文子曰無功沙賞無力之禮不可不察也野馬四百壁門此小國之禮而大國致之君其圖之衛君以具言告邊境智伯黑起兵而襲衛至境而反曰衛有賢爪先知吾謀也 |
| 4 | 智伯欲襲衛乃佯尸其太子使奔衛南文子曰太子顏焉君子也甚愛而有寵非育大罪而片必有故使人之於境曰車過五垂慎勿納也智伯聞二了匕彪謂南文子衛少賢 |
| 5 | |
《顯王四十五年丁酉》 |
| 1 | 秦攻衛之蒲陣蹄胡衍謂樗里疾曰公以伐蒲以為秦中以為魏乎為魏鹽音為秦則不賴矣黼利衛所以為衛者以有蒲也今蒲入於魏滿衛必折於魏魏匕西河之外而弗能取者弱也今并衛於魏魏必強魏強之日西河沙外必危且秦王船亦摶觀公之事害泰以善秦王必怨公樗里疾曰奈何胡衍曰公輕遁間勿攻臣請鶴公入藏蒲守州以德衛君樗里疾曰善胡行因合浦謂其守曰樗里子知蒲臺炳也具言曰吾必取蒲今臣能使釋蒲勿攻蒲守再拜因幼金三百鎬麻馬曰秦兵誠去請厚子於衛君胡行取金於蒲以 |
| 2 | 自重於衛樗里子亦得三百金而歸又鬚濤君也衛使客事魏冽年不得見衛客患之乃見梧下光生醢許之以百金梧下先生曰諾乃見魏王哀曰臣間奏出拜共未知真所二秦魏交而不脩之日久莫願王專轅監宇秦無育它計魏王曰諾客趨出胎至郎門而反曰酬臣恐王事秦少晚王曰何也先生曰犬人於事己者遇急州猶於事人者過緩今王綏於事己者安能急於事舍妾以知以衛客曰細事王胡年不得見臣以是知王綬也魏玉趨見衛容魄諾人為眇行校檜之計 |
| 3 | 衡嗣君時胥靡逃之魏衛牘少百金不與乃請以左氏隋輒佩羣臣諫曰以百金之地牘一胥靡無乃不可乎君曰治無小亂工大教化瑜於民門百沙城定以為治民無廉牡雖有十左氏搢何以用之翻及其君遠矣然享國四十餘年不受外兵則一百為治之言允蹈之者典衛嗣君病富術謂殷順且曰子聰吾呂也以君勿誇捐也君必善子全之所行與死之心異始君之所行於世者食高麗也用者縹錯絮遷冠羣臣盡豎甸君輕國而好蒿麗必無與君呂國事者子謂君君以所行天下者甚謬緯錯王斷於國而絮簿輔之自今以往者公孫氏口 |
| 4 | 六丹善與以桐印曰我死子制之嗣君死毀順且以君令相公子補期錯絮藩芝族皆逐湯也禍二西多務為深切詭激以辭便嗣君不賈安能受真言曷委之以二臣乎衛人迎新婦婦上車問驂馬誰馬也御日借蠢柳婦謂僕曰拊驟無笞服車至門扶教送毋酣將曰浦驚黽摶夫火入室見曰曰徒之牖下 |
| 5 | 妨往來者主各矢之此二昌者皆至言也然而不兔馬笑者蚤晚之時失也凡九音十 |
| 6 | 國冉漠為國宵盧奴北平北新城唐汁肆深澤苦腥安國曲跳望都新市中山君饗都士大夫司馬子期在焉羊羹不遍司胡子期怒而友於 |
| 7 | 枝失說柱釜昭伐中山中山君戶有二人挈戈而隨其後者中山君顧謂夙人子皇莊署也二人對日臣育父嘗餓且死君下壺飡臣父臣父且瓦曰中山有事鹹汝必死汲故來死君也中山君喟然而仰歎曰興不期眾少其於當厄睡輔怨不期深淺其於傷心吾以河杯羊羹御國以了靈飡得士一人魏友侯欲殘甲山麟常莊談謂趙桓子曰魏并中山必無趙矣公何不請公子傾懈以為正妻因封之中山是中山復立也樂羊為魏將攻中山真子時在中山中山君烹以作臺致於樂羊樂羊食之古今稱汲曰補樂羊食子以自信明害父以求法犀首立五王元之七年宋偃始王故武靈八手書丑國相王即秦一口咀咀一 |
| 8 | 而中山復持齊謂趙魏曰寡冬虛與中山並為王願與大國伐以以廢其王中山聞豐大恐呂張登而告之曰寡人且王齊謂趙魏曰羞興寡人並為王而欲代寡人恐匕其國不在索王非子莫能吾救登對曰君為臣多車重幣臣請見田嬰中山君遣之齊見嬰子曰臣聞君懲廢中山之王持與趙魏伐夕藝去以中山之小而三國伐之中山雖孟廢王猶且聽也且中山恐必為趙魏廢其王而務附焉是君為趙魏驅羊也非齊之利也豈若中山廢其王而事齊畿田嬰曰奈何張登曰今君名中山與以遇而許少王中山必喜而絕趙魏趙魏怒而攻中山中山急而為君難其王關則中山必恐為君廢王事齊警害其國是君廢真王而立其國賢於為趙魏驅羊也田嬰曰諾張丑日不可臣聞之同欲者相憎同憂著相親今五國桐興王也負海不與焉此是欲皆在為王而憂在負海顯躋令呂中山興之遇而許之王是奪四國而蓋負海也致中山而塞四國四國寒心必先與之王而故親之是君臨中山而失四國也且張登歎為人也善以微貫價土之君久輿增進難信以為利田嬰不聽累呂中山君而許勃王張登因謂趙魏曰齊欲伐河東刪何以知汲齊羞興中山並為王甚矣今名中山與之遇而許之王是欲用真兵也豈若令大國光與之王以止真遇霸趙魏許諾累與中山王而親之中山累絕齊而從趙魏 |
| 9 | 中山興燕趙為王齊閉聞不通中山之使真言曰戰萬垂蕃國也中山百垂之國也何侔名於戰欲割平邑 |
《以賂燕趙出兵以攻中山蓋諸君患以張》 |
| 1 | 登諱監諸君曰公何皇於齊蓋諸君曰齊強葛梁以國牡與中山僻名不憚割地以賂燕趙出兵以攻中山躁驟趙好倍而貪地吾恐其不吾據也秦寶厄國次者廢王奈何口弗患也張登曰請令燕趙固輔中山洞諱輔而成真王事遂定公欲之乎藍諸君曰 |
| 2 | 此所欲也曰請以公為齊王閔而登試說公可乃行之讓囂關君曰願聞真說登曰王之所以不憚割地以賂燕趙出兵以攻中山者具實慾廢中山之王也王曰狀寵嗣王之為貴甚厄黍割地以賂燕趙是強敵也出兵以攻中山首難也王行鬥者蘭常山禾必得王如用臣以遺地不虧而兵不用中山可廢也王必曰子以遺奈何藍諸君曰波則子之遺蔡何張登曰王發重使使告中山君曰寡介所以刑闕不遺使者為中山以獨遊誤趙為王而寡人不興聞焉拋性跳壺走以隘之睡王苟舉玉補趾以見 |
| 3 | 官人藝州亦佐君中山恐蟲越之不己據也今齊以辭云即佐王必遁葭趙興王相見軸燕趙聞之必怒絕以王亦絕汲是中山孤孤何得無廢以此說齊王齊王聽乎藍諸君曰是則必聽矣此所以廢汲何在真所以存以集張登曰此王所以存者也怵齊以是辭來因言告燕趙而無往以積厚於燕趙必曰齊之欲割平邑以賂我者非欲廢申山之王也徒欲以離我於申山而己親之也雖百平邑燕趙必不受也藍諸君曰喜遣張登往果怒夜辭來中山困告燕趙而不往燕趙累俱輔中山而使其玉事襄了廬謂張登臆則中言之必可行者也雖其用智逞處札捍闔風氣而文無害亦挾檜可喜非君于之所排 |
| 4 | 巴 |
| 5 | 司馬芝百使趙為己求相中山公孫弘陰知之中山君出司馬喜御公孫弘恭桑公孫弘日為人臣招大國導威以為己求相於君何如君曰吾食其向不以分人司馬野告頓首於軾曰臣自知厄至集君曰何也曰補臣抵罪君曰行吾知之矣隸居項之趙使來為司壘告求相中山君大疑公孫弘公孫弘走出 |
| 6 | 司馬喜一相中山陰簡擊之鞠田簡謂司馬喜曰趙使者來屬耳獨不可語陰簡之美乎運霆翼君興以即公無內難奚君弗與趙公因勸君立之以為正妻陰簡少德公無所窮集黑令趙請之補君弗閣司臺二曰君弗與趙趙王必大怒大恕則君必危莫然則立以為要固無請全言棗得而怨谷有也田簡自謂取便醜聊可以為司量二可以為陰簡可以令趙勿講乙簡請使耳寶 |
| 7 | 冠喜貪使見下 |
| 8 | 陰姬興江姬手為后司馬喜謂陰姬公醜曰事成則有土得民不成則恐無身欲成沙何不見臣乎怵鞅不陰姬公稽首曰誠如君言事何可豫道者司馬笛昔即奏書中山王補曰臣聞弱趙強中山中山王說而見之曰願聞弱趙強中山以說司馬言曰臣頤之趙觀真地形除阻人民貧富君臣賢不肖商敵臺買摘較未可豫陳也中山王遣之見趙王曰臣聞趙天下善臺首售麗人閉餌也今者臣束至境入都邑觀人堅露辟貌顏色殊無住麗好美者以臣所行多集周流無所不至未嘗見人如中山陰姬者也不知者特以為神人昌不能及也具宇貌顏色固己過絕人矣碧真眉目唯領權衡剛犀角偃月彼乃帝王之后非諸侯汲姬也趙王音繫移大說曰吾願請以何如司馬翼昌臣霜見其住麗口不能無道觸即欲請之是非臣所敢議願王無泄也司馬喜辭一歸報中山玉日趙玉非賢王也不好道德而好寐註不好停義而好勇力臣聞其乃欲請所謂陰姬者中山王作色不說司臺告日趙強國也其請之必莫王如不興即社稷危矣輿之即為諸侯笑中山王日為持奈何司量音曰王立蓮習伯以絕趙王之意世無請后者雖欲得請之鄰國不與也中山王遂立以為后趙王亦無請呂也雌作亦至 |
| 9 | 慎矣 |
| 10 | 主父欲伐中山使李疵觀以李疵曰可伐也君弗攻恐復天下主父曰何以對曰中山之君所傾蓋與車者之而朝窮閭隘卷之士者七十家主父曰是賢君也安可伐季疵曰不然舉士則民務名不存本朝賢則耕者惰而戰壬儒若此不亡者禾之有也與賢者並氏唯不務名耳豈育務名而哀趨於喜蓋乎岩疵者小人以無忌憚蓍也凡九音十 |
| 11 | 戰國策巷十 |
| 12 | 謹案卷尤第一盲前五行友漸海史安案漠書地理志渤海邵有安次文安一縣無要縣此妥字上下有脫支 |
| 13 | 第三貫前八行今郭任以地講講於齊刊本請訛謂據吳師清衷改 |
| 14 | 第十八百前行買其骨五百金刊本骨訛首據吳師遺本改 |
| 15 | 卷重弟四買後三行注景王一十年丁卻今按春秋景王元年庚申在位一十年丁卻乃其十由年也注云慎十誤 |
| 16 | 第八夏前六行尤蹈之者與刊本之宇下行矣字懸調調稼吳本刪 |
| 17 | 黼酣斷軍三買後七行因告燕趙而不往刊本北句下複衍燕趙而不往五字據吳本刪鯉校口此增曰倖陣朗招拂曙臨橫驪鸞施蟬講蟬隅驥鑄委斗打了了已一嫩窗黼馳繫寫即幹軒麗虯啼出蝦輒臨讎輒一勝錄監昆貢佑緋炳艾婁蠶遍一兄漢棄訂秀鸞一士一 |
| 18 | 羈一妻羹 |
| 19 | 判一一斟一切 |
| 20 | |
Transcribed automatically wi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