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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rch for "壽昌四年四月乙未 (1098/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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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續資治通鑑長編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壽昌四年四月乙未 (1098/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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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百九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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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辰,詔中大夫、同知樞宻院事林希,罷同知樞宻院事、知亳州。御史中丞、兼侍讀邢恕,罷御史中丞、兼侍讀、知汝州,以希私積怨憤,宻較口語,囬互輕重,志在中傷,恕隂懐怨憎,揚言排擊,妄意進用,不計後先,故並黜之。先是,恕以三月戊辰劾希,希入朝如故,恕繼奏䟽曰:「臣昨䝉恩除御史中丞,臣自知此官若不上負陛下寄委,則必下犯専權,結黨大臣之怒,所以臣嘗面辭,至於再三,時未有除命前,因對先䝉宣諭除日,所以面辭仰䝉聖訓宣諭,時䝉宣諭,以朕必主張」也。不敢固辭,遂勉就職,孤立一意,惟知事君而已,故不量其孱弱,欲為聖朝一清姦黨,而彈擊林希章䟽纔上,已為希妄,造平日對客常談,欲以因說命數億度之言,誣為差除事實之語,是非之理,燦然可見。中外傳播,共知希之矯誣,而宰臣章惇,隂主林希,助其聲勢,臣非有罪隔朝參之人,但以既䝉根治所牒訊,不可身為御史中丞,安坐臺中,顔應荅恐虧國體,故權引疾居家,而希乃妄造事端之人,又已有臺諫官章䟽彈擊,而外挟章惇等奥助,上欲欺罔聖明,下以鎮壓人情,公然造朝,殊無忌憚,朝列駭笑,而臣日困根治,所牒訊,沮辱不少,蘇駉與臣供析,大意略同,已節次具解析,一一奏知,而數月已前,對客閑談,初不經意,又大㫖已同,其餘皆是小節,兩下供析,並是逐旋省記,初無文簿筆記,何由字字合同,若必求字字符同,則不免𫝊㑹,却非實情,欲望聖慈,念臣効忠有素,今来所治語言,又已見得,别無情意,乃為林希不忠,誣欺之人所見困辱,而又俗吏之所頓挫,誠宜在所矜憐。兼臣職為御史中丞,又出於陛下之所親擢,今為林希合宰相大臣為黨,共見擠䧟,則惟特望聖慈主張而已,欲望特降睿㫖,付根治所,若大意已同,止於小節不圓,即令疾速結絶,所有臣彈林希罪惡,與今来所治事全不相干,亦望早賜施行,如臣言無理,亦乞便行罷黜」。貼黃稱:「林希日日造朝,盖要與其朋黨相見,合為姦謀,上惑聖聽,下脅人情,若更稽留,必有竒巧,非臣一身,綿力所當。今來治希事,只乞以希第一次文字為據,後來若別入文字,即出於章惇等衆人為謀,飜覆之辭,不足為憑。希實傾險小人,前後黨附不忠之跡,當已不逃聖鑒,知臣言為不誣矣」。又貼黃:「臣今為御史中丞,欲為朝廷破私黨,而宰相大臣合為私黨,欲傾天子執法近臣,其事乃上繋,國家安危,非獨臣之私計也。伏望聖慈詳賜披覽」。既而林希以私忌不入。三月二十七日丙子上謂曽布曰:「林希不入渠前日所陳,邢恕云:無此語,非病心,安得有此?」又云:「希言恕以撰公著貶辭,故報怨」。恕云:「張商英攻公著,臣乃舉自代,此可見其妄」。又云:「恕言乆欲擊希,適下手遲爾」。恕并兩御史已有文字,攻希甚急」。云:「希是王珪門下士」。嘗對黃履云:「朝廷行遣珪太過」。又云:「先帝所不喜,皆有之否?」又曰:「希此舉,非大臣體」。布曰:「游珪門下,熈寧、元豐中已有此謗,黃履所言,臣實不知」。上曰:「莫是不樂行遣珪否?」布曰:「亦恐有之。先帝曽召對不用,其後又嘗遣使髙麗,不願行貶杭州粮料院,則不喜亦可知也」。上曰:「貶樓店務」。又問:「先帝初何以不喜?」布曰:「臣嘗見王安石言,希乃陳升之所薦,及奏對,所言多與升之同。先帝顧升之云:「林希昨日對,是卿所薦,但冷笑而已。升之色變,然不知希所言何也?」上曰:「人言希出珪門下。珪與吳充不協,希欲謁呉充,先造,珪出東府北門,卻從南門入謁,是否?」布曰:「此亦臣所不知。希附珪則有之,紹聖初亦附章惇,衆論所不與,然自在政府,議論無不向正,未見其有闕失,士類亦共稱之,更望聖慈采察主張此事要之出於兩人不相得,故爾紛紛」。上曰:「但恐言者不已」。又曰:「章惇深主林希」。布曰:「惇於恕亦不薄,方恕之初除待制,及召還,孰以為可者?非惇力引,何以至此?」上深然之,又曰:「希此舉,非大臣體。希為大臣,若搆造語言,欲罔聖聽,其罪固不容誅,然身為大臣,日侍清光,以人情言之,度不至如此,若恕無此言,則蘇駉誕妄爾。此事全繫獄官,願更賜戒飭,勿令變亂事實,庶不誤朝廷施行」。上曰:「好好。先戒諭,待更戒飭」。時三月丙子也。是日丁亥,安惇等以根治所職事上殿,林希不入,上因為曽布曰:「希今日不入」。又言臺中擊之甚急,且言其方根治,及聞臺章皆不顧,造朝治事如常」。上又曰:「輔臣自來稍有人言,便當家居聽命」。布曰:「臺章不出,希無繇得知,兼此事他人難言,須自處乃可」。上曰:「李清臣當時亦如此,卿等諭之,乃不供職」。布曰:「臣初亦不敢言,而章惇以謂不可不告,遂共以語之,清臣已封印,聞此遂上馬。當時文字皆在中書,而清臣獨員,不可不避,與希亦少異」。上曰:「家居聽命乃是」。布曰:「希今日聞根治官上殿,遂不敢入」。上曰:「言者又云:希為旦作墓誌,有怏怏於先帝不用之語」。布曰:「臣不曽見」。上曰:「刻石人往往有本」。布曰:「墓誌無不刻石,石本,必亦有之,但臣不曽見爾」。上曰:「希附王珪,必有之」。布曰:「此恐不免也」。上又曰:「恕輕率多言」。章惇云以針線縫却口,亦須喋喋」。布曰:「恕每於人前有欲擊希之語,又欲劾之,令自圖去就」。希不能平,故得此言,遂以上聞」。上曰:「大臣豈當如此?」布曰:「衆議亦訝其輕發,然方今政府闕人,其下人材未見可繼者」。上又曰:「恕言乆欲擊希,只是下手遲」。布曰:「此言亦未為可」。上曰:「此言誠非理」。上又曰:「不知根治虛實果如何?」恕堅云:無此語,若與希語果不同,須取問」。布曰:「執政官,自來恐無此故事」。上曰:「略問,莫不妨?」布唯唯,未敢力陳。是日晚,希遣其姪虙來謁,布則云:「已有問目矣」。希欲避位,布勸希造朝面陳,然後家居聽命,希㝷遷出。恕先在假,既而參假,仍乞上殿,上甚訝之,謂布曰:「恕無忌憚如此,本欲隔下,又不欲爾,只待問,他云上殿來為甚恕?」方立廷下侍班,上又曰:「恕揚然自若,輕忽小人」。又曰:「恕每多言」。章惇云:古人謂三緘其口,如恕者,須以針線縫合,方不至喋喋」。布曰:「朝廷方付吏議,曲直未分」。林希方遷出,恕便參假,趍朝上殿,衆論亦無不駭之者。上曰:「林希亦失體,當兩絀之」。又問:「外議如何?」布曰:「衆論亦謂林希此舉非大臣體,然所以致希如此,乃縁恕語言乖謬,若兩絀之,外議必以為允」。上曰:「必兩絀之,議已定矣」。上又曰:「恕言欲置蔡京兩府,駉亦言有例,云富弼與晏殊同在政府」。布曰:「此是異姓親,未聞有兄弟同在政府者。若異姓親,則不獨殊弼。王安石與呉充,文彦愽與程戡,許將與林希,俱是親家,如此者甚多」。上曰:「林希初奏云:待教過三省,劄子却云:意欲」。布曰:「似亦無所校」。上曰:「待教與意欲煞不同」。布曰:「亦聞更有且教。及若得兩字不同,縁俱是口語,雖經根治,未知孰為虛實」。上曰:「誠是如此,但希面奏與劄子不同,即無疑爾」。布曰:「陛下必記希面奏之語」。上曰:「然」。布又曰:「希已兩經取問,前日聖問及此,臣未及詳陳,是日便聞取問,恐祖宗以來,無此故事。縁希尚在政府,獄官押問,自取問希,須以狀申大理少卿,似於體貌非宜」。上矍然曰:「已失!更不令問」。布曰:「此事已往,無可言者,願更留聖意」。上曰:「甚好」。上又曰:「路昌衡言恕常與京密語,他人莫得聞,雖不同一幕次,往往於隔幕私語,無得聞者。蘇駉既就吏,恕聞其言,有與希不同者,疑章惇黨希,反歸罪於駉,即又奏䟽曰:「原希妄造事端,本要先䧟天子耳目,近臣虛妄既露,則必將歸罪蘇駉,如此即希謀效,臣受其祸,希謀不效,則蘇駉當其罪。希果如此侮慢朝廷,即良由朋黨衆盛所致。臣聞蘇駉初追赴都堂取狀,當是之時,駉亦未知事因如何,別無向背,仍聞章惇嘗厲聲色,面諭以聖㫖,則駉所供狀,安得不實?若駉後來到根治所供析前後不同,則罪乃在駉,即與都堂所供狀無異,則希虛妄之罪,復何所逃?昨蘇駉所供,若與希同,而臣卻稱駉誣臣,臣未必無理也。然不知用事大臣,肯聽臣言罪駉否?書曰:三人占,則從二人之言。今兩人既同,而其理又在不疑,則希尚何辭?伏望聖慈,特垂照察」。又貼黃:「今若朝廷聽希罪蘇駉,則他日章惇、林希意欲䧟害者,即便誣告引一好進小人為證,符同則為福,不同則為禍,劫以利害,誰敢不從?如此,則但其所惡者皆可逐去,臣恐惇威遂成,無所為而不可,固非聖朝之福,亦恐為惇之禍也。此事尤當深留聖念」。又貼黄:「臣前已陳章惇,方與聖主爭權,希去則權歸陛下,希㽞則權歸宰相,此非臣激發之辭,事理灼然如此,乞檢臣近疏,更賜披覽」。後二日,恕又造朝,庚寅,四月十二日。布再對,上語布曰:「恕今日又入」。布曰:「昨對甚久,布亦深訝之,不知云何?」上曰:「只是分訴」。仍云:「恕極毀章惇,云王珪有恩於惇,又以希故,遲却三年乃行遣。珪又云:「惇專權用事,人畏之如虎,莫不至如此否?」又云:惇欲重行遣蘇駉,因以立威,駉至都堂,惇厲聲詰問云:「是聖㫖取問」。布曰:「此言誠過當,臣自與惇共事,但見其痛罵王珪,人皆以為太甚,不聞其有庇珪之意。兼惇與恕輩皆欲深罪珪,以大已功,恐無此。若謂專權,人畏之如虎,尤恐不然。惇為相無術,人無畏之者,往往反畏同列,但口快多取人怨罵,士大夫孰不極口罵之?未聞有畏之者。若能使人畏之而不畏人,乃是惇能有為相操略也。至於問駉稱有聖㫖乃當如此,豈可使駉不知為聖㫖取問」。上悉以為然,且曰:「惇、恕輩自揚己功太過」。布曰:「此衆所共誚,但不敢言,不謂聖意亦察見其如此。陛下先帝長子,自當嗣位,恕等何功之有?」上曰:「當時亦是能守正論」。布曰:「太母初無異意,但王珪觀望,不敢先啓口爾。今惇為左相,黃履右丞,恕為中丞,報之亦已豐足,至於恕以元祐引文彥愽,亦以為己力,謂其引彥博在朝,有保佑之意,此尤為欺罔,元祐之人欲招彥博為助,豈恕之所能為?」上亦然之,布又曰:「恕在紹聖初,誰以為可在朝廷者?非惇力引,何以至此?」上亦深以為然,布又曰:「恕知惇可擊,前此何以不言?」上曰:「恕自作中丞,便數毀短章惇,却不獨今日」。布曰:「恕亦以惇數面辱之,故怨」。於是兩人皆絀,布謂惇曰:「恕絀極佳,且使傾邪媚附者無效」。惇曰:「此不可漏,恐恕別為姦慝也」。或曰:「恕為中丞,惇實薦之」,布亦有力焉,而亟與惇異,每上殿,移時不下,惇固疑之矣。始,惇置希西府,蓋疑布間已故使希察布,而希卒為布所誘,遂叛惇,惇乃因蘇駉事,并逐希、恕,布雖數為希解,然訖不免也。并三月十九。邵伯溫云:邢恕既為惇、旦、卞起獄不成,每上殿,移時不下,惇果疑之,出其元祐初謫隨州上宣仁后自辨書,稱宣仁功德,有宗廟大計。旬日之前,因已先定」之語,遂入元祐黨,謫知南安軍,恕怨罵惇不已,惇畏之,復直龍圖閣。至元符末,上皇即位,欽聖后垂簾,韓忠彥拜左僕射,忠彥不平,恕之誣罔,謫恕均州安置。按恕責南安,乃十月十六日事,伯溫又云:惇使希察曽布,既而希為布所誘,遂叛惇,其罷當坐此,今參取之。御史蔡蹈凡四章論希,其一曰:「臣嘗讀書,昔先王聰明齊聖,小大之臣,咸懐忠良,其侍御僕從,罔匪正人,然則古明王於侍御僕從,不敢用不忠不良邪僻之人,況左右大臣參訂國論,典司機宻者乎?臣伏見林希、天資傾險,詭躁急,競利爭進,無大臣體,頃在先帝,擢置文館,養之有漸,非不見用,及選使髙麗,輙敢託故不行,先帝命黜監杭州樓店務,後雖稍遷,纔得為郎而已。然希事王珪,最為親宻,珪前後薦論,凡累數十,先帝知其姦邪,終不信用。先帝棄天下未久,黨附韓縝,浸有超擢,縝出,復事呂大防、蘇轍及交通梁燾,燾亦傾心結納,嘗引希及弟旦以自代,數年之間,雖嘗以言者斥外,而汲汲干進,常不自安。其知潤州日,因藉河渠事,獻書大防,㝷除天章閣待制,由此巧計得行,遂躋顯要,以至今日,若非希能以邪心異意,求合大防轍等,何以致此?臣又按希性多猜忌,善人吉士,非出其門,則䜛毀萬方,卒以中傷,若其昆弟子姪,皆縁要職,坐布京師,其迹甚明。臣又嘗聞希知杭州日,承蘇軾之後,軾所為政,一無善狀,希尊奉賛詠,見於文墨,題其所築西湖堤曰蘇公堤,刋石於亭,揭示州人,無不知者,蓋天下之人皆曰陛下誠能繼先帝之志者也,希終先帝世,不見異擢,故甞自為其弟旦墓銘謂旦坐論李定事,經十五年間,無敢道吾家姓名者,觀其言觖望可知。今陛下進之右府,實主機宻,邊陲多事,議論不一,必得端亮一節,計安宗社之人,審處成計,庶幾有助,若希者辭難擇事,昔猶不為先帝用,今肯任陛下事乎?此陛下繼志之善,有所未盡,臣待罪言責,不敢循黙,欲望聖慈罷希機政,特賜顯黜,慰塞羣言,天下幸甚!」其二曰:「臣今月二十五日具奏林希傾邪詭躁急,競利争進,無大臣體等事,乞特賜黜罷,至今未䝉施行。臣竊見希自小官,以至顯要,無非阿附權貴,以為梯媒,既以恩出其門,遂亡朝廷公論王珪之惡,屬者士大夫口語籍籍,皆謂削奪,後時獨希游談要路,欲以蓋藏背公營私,隂滅大義,為臣如此,顧雖下僚小吏,不可一朝居也,况左右大臣乎?且希以珪能累數十薦,力為㧞引至吏部尚書、翰林學士,天地之造,父母之德,豈復有大於此者乎?由此見希亡愛君報國之心明矣。希之姦邪,其狀不一,獨蓋藏王珪,尤害朝廷大義,其它交通梁燾舉希自代,及呂大防、蘇轍引為天章閣待制,其為姦黨亦甚著明,盖朝廷二三年間,誅斥元祐羣姦,自謂幾盡,乃不知希實餘黨,而反在天子左右,此天下士大夫議論所以喧騰而未息也。臣愚欲望陛下斷自聖意,檢㑹前䟽,早賜施行」。其三曰:「臣竊以祖宗以来,執政大臣,致臺諫官上章論列者,即日私家待罪,俯伏憂懼如此者,所以嚴朝廷風憲之體,存人臣進退之義也。臣近者再具奏論林希姦邪等事,雖未䝉施行,而希身為大臣,亦合恐懼憂畏,家居俟命,而乃安然造朝,氣熖自若,倨傲無耻,士論不平,若非挾黨怙姦,孰敢輕視陛下風憲之司,若此其甚?欺天慢上,近代罕聞!臣昨又聞希之纎巧,以㝷常客語,締造事端,上惑宸聰,隂中言路,原其措意,自以邪惡播聞,慮有彈擊,計窮勢廹,知不可奈何,而先為釁隙,障塞人言,庶幾偷安,以固寵禄,希之險薄,於此洞見表裏,而尚欲巧為蓋覆,無耻可知。恭惟陛下至誠求治,進賢退姦,雖逺在千里之外,朝聞而夕行,惟恐後時,至於希為傾邪,近在陛下左右,而臣數露章疏,今已踰旬,未聞睿㫖施行,中外疑惑,臣愚伏望發自聖斷,詳希罪状,速賜罷黜,然後逐臣,以戒擊姦後時,廣置言職,少慰天下公論」。其四曰:「伏覩敕命,罷林希同知樞宻院事,依前官知亳州,有以見陛下賞善罰惡,大公至信,雖左右之臣,不敢以私,此陛下繼天紹祖之盛德也。然臣愚竊以林希姦邪,陛下所素聞,先帝所深知,臣等區區効死言路,不顧人㣲,屢上章疏,皆有據案,付外施行,今者竊讀告詞,止以私積怨憎,宻較口語,回互輕重,志在中傷為罪,而它無一言及希姦邪,士大夫議論喧然,殊未厭慰,今不昭示衆聽,使天下知希不專以口語被黜,則希之它日復進,有以藉口者矣,如此而欲戒官邪,不可得也。臣愚欲望睿慈省察,斷自聖意,少加誅責,天下幸甚!」蔡蹈章雖無取,然不可不載,以見一時議論。二十四日曽布云可考。 大理寺言,應奏斷公事,乞依開封府專條不許諸處取索。從之。 鄜延路經略使呂惠卿言,進築羅古谷嶺新寨畢工。詔賜名臨夏寨。四月七日、十二日。 尚書省言:「大理寺擬立到有㐫惡及羣黨賊盗,提刑司專委本處通判抽差近下禁軍三十人,量支器甲,提舉捉殺,如別有勾當及歸任日,所差人並放下,不得妄作名目占留」。從之。癸巳,轄正男溪嘉斯博邦貝昌為銀青光祿大夫、檢校國子祭酒、兼監察御史,充本族副都軍主。 詔龍圖天章閣賫治平元年閏五月二日耀州所獻受命寳玉檢,赴都堂參驗。 國史編修官周穜言:「本院昨於王安石家取到安石手記,載熈寧初,君臣遇合相與論議天下之事,然稱當時臣寮多只一字以記其姓名,深恐異時難為曉解,請降付國史院,重㸔詳編纂成書,庶幾進御,易於觀覽」。從之。陳瓘云云。 尚書省言:「宗室宮院遺火,宗正司取勘聞奏,宗室及同居尊長、展磨勘年,罰俸給有差。祇應當直人,若女奴失火,同保人不覺察,或同祗應人,不即救應勾當使臣,不切鈐束,等第坐罪」。從之,樞宻院言:「就糧禁軍闕額,委都總管、安撫鈐轄司,於十月上旬,選官分詣逐處,與當職官於廂軍內揀選,年四十以下者,依軍分等様添填,限至正月終揀遍」。從之。鄜延路奏,第七將擾耕,獲九十六級。布録癸巳。乙未,吏部言:「請下兖州,於孔子家衆議擇承襲之人,俾奉祀事以聞」。從之。 河東經略司言,修築第九寨畢工。詔賜名寧川寨。三月九日,初役工。布録雲賜名寧川,以遮護皇甫川耕牧故也。丙申,詔建閣藏神宗皇帝御集,以顯謨為名。二月十八日,初令兩制撰名。 詔:「五月朔,受𫝊國寳,命宰臣章惇書寫玉檢,恊律郎周注年言:寳璽、靈光翔鶴之瑞,願詔詞臣撰樂章,付太常寺應奉朝㑹之用」。詔學士院修撰。 䕫州路轉運判官黄逺言,請知縣人,勿令差往别州縣勾當公事,從之。 詔:「陜西、河東路監司官,如往極邊勾當,合差人馬防護處,即令本地分將佐城寨官,量差馬歩軍防護,毋得過五十人騎。仍逐地分,遞相交替。如隨軍出界,并走馬承受,即委都總管或統制官臨時量事勢,差與防護兵馬一兩隊。其經略司、監司屬官,不與統制官、監司同行者亦如之,毋得過三十人騎」。 詔陜西、河東諸路禁采伐新疆林木。 詔:海行敕并紹聖免役令抵當出賣條,合刪去未售而贖者聽一節。先是,太府寺奏請抵當估價未售而聽贖,即恐開冐名收贖之弊,故有是詔。新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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