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llow us on Facebook to receive important updates Follow us on Twitter to receive important updates Follow us on sina.com's microblogging site to receive important updates Follow us on Douban to receive important updates
Chinese Text Project Wiki
-> -> Search for "壽昌五年十一月己卯 (1099/12/25)"
This textual edition has had punctuation added automatically using artifical intelligence. The results of this process are inevitably imperfect; please help correct mistakes by editing the text.
Search details:
Scope: 續資治通鑑長編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壽昌五年十一月己卯 (1099/12/25)」
Total 1

卷五百十八

8
己夘,監察御史石豫言:今臣僚論事,如跡渉曖昧不根,先詢承𫝊之人,察實施行。詔如遇有此等事理,令三省取㫖。 淮南東路提㸃刑獄朱伯虎知随州,以奉使無善狀故也。 鄜延奏西夏進誓表官,稱:「昨一奏便䝉聼許,豈敢不依囘詔指揮,兼别有謝恩表」。詔差工部員外郎韓跂押伴。 詔諸路未降誓詔以前收接西界投來人户,候降誓詔,别聼指揮。 詔熈河尋訪种朴屍首,獲者與銀絹各一百。 又詔熈河、秦鳯限百日許逃亡軍人自首與依舊收管弓箭手,仍免降配。庚辰,朝請郎、充秘閣校理、權發遣河東轉運副使郭時亮落秘閣校理,降授朝散郎。以本路提舉常平陳琥言轉運司行遣違戾,致腳乗錢不足故也。 起居郎孫傑為太常少卿。先是,三省以體量孫傑事進呈,內有差與常安民船及庇贓吏路班等罪,章惇欲黜之,而蔡卞以為復呂溫卿之怨,惇亦以卞為立黨,面相詆訐久之,或有言傑與安民親,而上亦嘉其能擊溫卿,故止罷左史,惇留身論之甚久,既退,曾布再對,上以諭布,且問傑之罪何如?」布曰:「臣悉不知所體量事,然傑擊溫卿誠可激賞,若有過,以此少寛假之,亦無害」。上曰:「傑擊溫卿,誠可嘉,惇與溫卿兄弟,誠為黨與」。布曰:「此衆所知,惇既有此嫌,亦不當力乞罷傑」。上曰:「惇必欲罷傑」。蔡卞實不曾稱薦傑」,傑擊溫卿,張商英以書稱之云:「排巨姦,破大黨。巨姦大黨為誰?」布曰:「大黨必是惇。商英乃惇門下士,然亦毎事謟奉蔡卞,只如近命蹇序辰詞云:嘗助國是,豈以一眚,遂㤀前功。朝廷與序辰復職,本無此意,此盖謟詞」。上曰:「既為惇門下人,又卻如此士人,何可爾?」章惇以為可作翰林學士,還作得否?」布曰:「若文采及人望,亦可為之,然不能自立,亦誠如聖諭」。上曰:「如此之人,終不可在朝廷,莫可以作藩,兼誥命亦不甚佳」。上又曰:「章惇只聼賈種民言語,如何?」布曰:「亦有之。然惇、卞亦各有黨,惇所悅即曾旼、周穜之類,卞所悅即鄭居中、鄧洵武、葉棣之徒,要皆不叶公議」。布又曰:「聞傑作太常少卿,何以處旼?」上曰:「兩員不妨」。又曰:「旼更不可向上,學問文詞吏能皆不易得,但不平稳」。布曰:「陛下知人如此,天下之福,臣復何言?然左右史久闕,今又無人」。上曰:「鄧洵武可否?」布曰:「洵武正如曽旼,文學亦不易得,但附卞太偏,以此為衆所惡」。上曰:「亦別無過惡」。布曰:「彼方在閑地,未有所為,若處之要路,則其資性憸險,未可量也」。布又曰:「從官中文采可作,翰林者卻是安惇,臣亡兄鞏,以文章名重一時,稱惇文采可跂及蘓軾」。上笑曰:「中丞尤難得人」。既而又言:「安惇亦只是章惇門下人,昨舉商英自代,可見也」。布曰:「安惇與商英俱是蜀人,安惇固未免觀望,然粗識深淺,非若蹇序辰之比也」。傑察訪淮浙,在元年二月一日,并十五日。四月十六日呂恵卿以溫卿對獄,乞納節翌日,蔡卞亦留身奏事甚久,曾布再對,上諭以卞云不可與惇共處,待過興龍節求去。布曰:「臣昨日䝉聖諭,既退,亦聞惇、卞面相毀訾甚峻,大臣不當如此」。上曰:「失體。章惇多以語言傷人」。布曰:「惇性暴,率多輕發,卞則隂巧,能窺伺其所短,故卞多勝,惇多屈,必無以逃聖鑒。惇知孫傑事既有溫卿之嫌,自不當力争,亦無可勝之理,惇不識便,宜多此類」。上曰:「惇卻言只是孫傑立黨,不是說卞」。布曰:「此乃惇畏卞之詞,卞與惇皆有黨,而卞之黨為多,既已言之,何必更解?」上亦哂之,布曰:「惇之黨衰,卞之黨盛,故衆皆畏卞,而惇亦畏之,謂卞為不立黨,尤不可也。惇、卞紛紛,固未足道,然三省宻院皆闕人,陛下不可不留意,宗廟社稷大計,天下安危,士民休戚,只繫此三二人者。惇、卞既暌,許將凜凜,畏此兩人,不敢復啓口。毎有一事,惇以為可,而卞未答,卞以為可而惇,未然,則將莫敢對,直俟兩人者稍同,將乃敢應答,兩人者又交惡,自此政事愈乖謬矣!故上下內外闕官,鮮有差除,縱有差除,人必以為不當。兩人好惡,各有所偏,各有黨類,若有一人能執義理、持公論以自處,無不可勝人之理。古人云:正已而物正,未有枉已而能直人也」。上云:「深欲補人,卿視在朝,誰為可進者?若補得兩人,方不闕事。蔣之竒亦不可得,又適有事」。布曰:「之竒官是大中大夫,數月間未可進職,且移一藩亦可」。上曰:「亦無事,復職亦不妨」。又曰:「年嵗間,莫卻可用」。布曰:「之竒比在朝廷,頗平稳自守,亦老成故爾」。案上云至此,原本脫去,今據布録增入。上又曰:「韓忠彥可用否?」布曰:「方三省需人,如忠彥軰,但恐不濟,須是柰何得此兩人,乃有補許,將固恐懼,以元祐中為執政,常慮為惇、卞所傾,黃履雖或復啓口,又不曉事,亦不為兩人所畏」。上云:「履不曉事,不足道」。布曰:「人君所以垂衣拱手無為而天下治者,以得人也。若廟堂得人,則亦不至毎事煩聖聼」。上又問:「吳伯舉如何?」布曰:「亦如曾𪰋、鄧洵武之徒,陛下論曾𪰋曲盡之矣,此三人者,乃一體之人也。陛下必欲用洵武之徒亦不妨,然須以一正直,不附麗人者兼進之,則人情亦必悦服,獨進洵武軰則不可也。洵武、劉拯軰皆在要路,則卞黨益盛,自章惇已下皆畏之,誰復敢言其短?如此不惟於士類不便,陛下聰明亦從而壅塞,毎事愈費力爾。若謂卞無黨,則鄭居中乃王珪壻,何縁得進?劉摯、呂大防壻,有敢引之者否?縁居中故,閭邱籲亦得差遣,初改官不作縣,自宮教除通判,皆衆人所不可得也。章惇雖多輕發,至於毀居中輩,以至逐方天若,外議翕然稱之」。上又曰:「蔡京亦不平稳」。布曰:「京所引乃天若輩,安得平稳?陛下論人材性行,皆曲盡之矣」。布又曰:「章惇多輕信。初力引序辰、嘉問,既而反為仇怨,嘉問何足引?王安石力欲以為待制,而先帝終不與,後處之以光祿卿而已」。上曰:「安石稱道嘉問過當」。布曰:「誠如聖諭。安石平生交㳺多暌乖,獨與嘉問始終,故稱之太過。作嘉問母祭文云:是生賢子,經徳秉哲,此乃商周先王之徳」。嘉問何足以當之?」上笑曰:「安石性強」。布曰:「安石以義理名節,忠信自任,不肯為非,至於性強,自是以此驕人,故時有過舉,豈他人可比?」上曰:「安石誠近世人所未見」。布曰:「此非可與章惇、蔡卞同日而語,其孳孳於國事,寢食不㤀,士人有一善可稱,不問踈逺,識與不識,即日招用,誠近世所無也」。辛巳,三省言:「按元豐五年四月詔,見帶舘職人依舊,即不供職,如除職事官,校理已上轉一官,校勘減三年磨勘,校書減二年磨勘,並罷,今後更不許帶官職」。詔集賢殿修撰、直龍圖閣、直秘閣依舊外,餘依前詔。先是,上與輔臣言:「先朝既罷館職,後不當復」。曾布曰:「先朝因除職事官,既罷,仍與轉一官無害」。章惇等亦以為當罷,布因言:「若總罷,則無以待小帥及被奬擢者,先朝以無直祕閣等職名,便除直龍圖閣,誠可惜」。惇等共議定,遂降此詔。自十月丙辰移此。 詔熈河經畧司勘㑹苖履、姚雄、种朴下亡失使臣士卒人數,并其他因戰鬬亡歿之人,並勘㑹聞奏。 又令李彀因便犒設將士,及宻切勘㑹陣亡人數聞奏,以李夷行言苖履在青唐獲八九百級,失三千餘人,及其他使臣士卒陣亡者甚衆,而經畧司不奏故也。布録辛巳。十二月十五日,夷行罷提舉弓箭手。壬午,録故蕃官右班殿直雅密男雅星眀子為三班借職。 詔胡宗囘休息將士,俟事力全壯,決可取勝,方得前去討擊河南等處作過蕃賊。布録甲申,同呈,十四日已作聖㫖,令宗囘」云云,今附本日。又立賞錢,募捕朗阿克章。癸未,詔門下、中書後省左右司見編類臣僚章䟽,其已冩録校對畢,漸次進入,給事中劉拯言:「編類元祐臣僚章䟽,伏見河南符尹材係知河南府,孫固以遺逸薦於朝廷,特授虢州司戶叅軍,上太皇太后書,語言狂妄指斥,罪不勝戮。詔尹材追毀出身已來文字,仍令河南府體訪有無子孫仕宦,并盡追遺表恩澤。尹材書,今附見,當刪入。虢州司户叅軍、充耀州州學教授臣尹材,謹昧死再拜上䟽太皇太后陛下:「臣伏覩比年以來,隂陽不和,災異數見,五榖薄登,民愈愁困,蓋由陛下未逹天意,故災異數出,休祥未應者,臣以此見天意屬於陛下者,至深至厚,非踈賤小臣所能測也。陛下因循謙抑,未能仰副天意,故皇天震怒,再三示譴,又徒使所愛赤子橫罹凍餒,以警陛下,豈天意之所欲哉?不得已也!陛下可不懼乎?賤臣愚暗,不足以知天意,試為陛下明其始末,則知天意亦不逺於人情也!仁宗皇帝享國四十二年,仁徳可謂厚矣,然不與之子者,臣以此見天之眷佑皇家,有無窮之意,欲使陛下聖子神孫,繼繼承承,永為神主,以保天下於億萬年,猶未厭也,茍無此意,仁宗皇帝之徳,雖百斯男未為過也,然卒不與子者,亦可知矣,天意在主長君,長君則自外,入繼大綂,欲使吾君知外之事,庻能愛養元元,懐保小民,如商之三宗,以紹湯徳,此天意也。若降皇嗣,則必生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耳目之玩,足以移人,茍非天生神靈,幼而岐嶷,未有不從其習者也,茍從其習,比之長君,豈可同日道哉?臣於此見天于國家,有無窮之意,故乃復眷在於陛下也。先帝一旦宮車晏駕,皇帝幼沖嗣位,萬㡬之繁,未能獨决,則政將誰出?故在陛下,此天意也,天意豈不以陛下生於勲徳之族,長於外宮,稼穡艱難,盡聞之矣!民間疾苦備知之矣,必能仰副天之意,以富天下之民,故選擇而在陛下,此非人之所能為也,天也。然則天豈私於陛下之聖,可以託其所愛也?然則天之託於陛下者,豈輕乎?如臣之愚,輒不自量,願佐下風,若俟大臣舉薦,則臣之狂言,幾不得聞於左右之聼矣!臣願陛下與皇帝發政於廷,日收民望,只勞陛下徳音數句,不出兩旬,澤可加於四海矣!臣之言豈小補哉?臣河南府衣冠之後也,犬馬之齒六十有六,熈寧三年,䝉先帝以遺逸召試,臣以疾不行,元祐元年,守臣孫固又以遺逸舉臣,䝉陛下特㫖授臣虢州司戶叅軍,次年又䝉陛下除臣耀州州學教授,臣䝉陛下之恩,不為淺矣,亦欲未填溝壑之前,少報萬分於陛下,非自薦陛下,無由知臣之能,故臣不忍黙黙,自棄於聖代也,臣是以不避誅夷,上書自薦,伏望太皇太后陛下特出睿斷,召臣暫至闕庭面陳,須至申上者」。 王贍遣第一副將王仲逹與髙永年,帥騎兵千人,衛送遼夏輝和爾公主及董戩姊妹等,自鄯州至湟州,於是復自湟州至鄯州,徃反凡八日。時叛羌所在屯聚,梗塞道路,而星章峡尤甚,此據隴右録。羌酋多勒瓦等又與朗阿克章相為掎角,乗凍渡河,攻嘉木卓城,數出,羅格斡楚圎堡間,伺便冦抄。此據青唐録十一月事,今附見。甲申,詔發運司勾當公事二人,専切措置鹽事內楊紹荊湖北路、䕫州路。李琰江南西路、廣南東路,從中書舍人張商英奏請也。從商英奏請,以湖北編録鹽法増入,十月二十二日,先差勾仲甫。降授皇城使、康州刺史、熈河蘭㑹路都鈐轄王愍,與轉一官,囬授與五服,內有官親屬,以進築㑹州城畢工故也。元年十月二十二日,愍以結拉為副總管,今年五月踏逐㑹州,則云鈐轄,此又云降授皇城使、康州刺史、都鈐轄,當考。 秦鳯奏葉公城使臣兵馬已棄城歸磋蔵。詔胡宗囬具析不奏因依。布録甲申。 朝請郎、秘閣校理韓治為吏部郎中,依近詔罷館職進官一等。治,忠彥子也。十一月十六日甲申。先是,上諭曾布欲復用忠彥,布謂忠彥無補。布言忠彦無補,在十一月十二日庚辰。及是,乃言:「治非出聖意,豈復得召?」上笑曰:「章惇言治為劉摯門下半夜客,亦無顯狀」。布曰:「陛下察言如此,天下之福,如前宣諭,欲召忠彥,乃知聖意一無所適莫」。上曰:「忠彥何能為,且令作吏部尚書,莫不妨」。布曰:「誠如聖諭。忠彥先朝擢為尚書,心本無惡,但不能自立,多隨順人爾。在元祐中,措置邊事,無非曲狥他人。及臣秉政,欲一變前日所為,初雖畧争,既而無敢不從者。若謂元祐曾作執政及隨順人,則許將亦是陛下觀此兩人,何以異?」上笑曰:「正似許將兩人恰一般也」。奉議郎鄧洵仁為考功員外郎,承議郎周純為户部員外郎,奉議郎吳拭為金部員外郎,朝奉郎許彥為倉部員外郎,左朝議大夫張公庠為比部員外郎。乙酉,降授朝請郎呂希績守少府少監,分司南京,隨州居住。

Enjoy this site? Please help.Site design and content copyright 2006-2024. When quoting or citing information from this site, please link to the corresponding page or to https://ctext.org. Please note that the use of automatic download software on this site is strictly prohibited, and that users of such software are automatically banned without warning to save bandwidth. 沪ICP备09015720号-3Comments? Suggestions? Please raise them 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