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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rch for "元符二年二月辛丑 (1099/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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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續資治通鑑長編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元符二年二月辛丑 (1099/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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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百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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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未,詔吏部守令課績在優上等,即闗御史臺嚴加考察,如有不實,重行黜責。從吏部之請也。 河東路經略司言,副總管王文振等詣生界相視得烏龍川北嶺地形險固,堪充守禦城寨。詔如委與神泉寨、米脂、葭蘆寨緩急聲援相接,可以控扼,及有水泉,即及時興工進築。四月十四日賜名。神泉,即榆木孫。覧墓誌云:烏龍距延安之暖泉山二十五里,而榆木與米脂直,於是秦、晉始合,㓂不得至麟府。 少府少監、分司南京趙君錫卒。 是日,曽布言:「章惇、蔡卞施行元祐人,衆論皆為過當,然此豈為詆訾先朝,大抵多報私怨耳?惇、卞初相得,故惇於卞言無不聽,及與卞相失,則卞多持其所短,故惇畏之,不敢不從,但陪笑而已,衆莫不笑之。今朝廷政事一出於卞,惇無敢違者」。上曰:「蔡京尤與惇不足」。布曰:「惇於蔡氏兄弟無不畏者,近頗欲屈意求和於京,而京不為之屈,衆尤哂之。宰相毎以義理處事,何畏人之有?惇短處多,故不能彈壓衆人,人皆不畏之,而未免畏人也。近日外議有一事深以為不平,此乃有實狀,陛下昨欲復導洛司堆垜塲事,惇力陳以為不可,卞亦然之,衆論亦皆以為不可復,陛下詢訪知利害,降屈聖意,遂從其請,収還文字,中外稱誦聖徳,萬口一辭,及蔡卞欲復行市易法,而惇不敢遏,仍復以呂嘉問主之,中外洶洶不平,許將亦曽為臣言及此事,市易之害與導洛司無以異,止是熈寜中王安石所主,故卞必欲復行導洛,乃元豐先帝所行,故無力主之者,以此言之,誠可不平。市易用千五百萬本錢,得息錢九百萬,失䧟者乃七百八十萬,徒作一大事,一無所得,復行之何益?臣嘗以論市易得罪,安石亦罷相,臣亦貶,嘉問亦貶」。上曰:「安石因此罷相」。布曰:「然遂引惠卿為參政,及貶臣,乃惠卿力主之,安石已去位矣。臣立朝至孤寡合,側目者衆,近日序辰、嘉問之徒,經營中傷,無所不至,有李積中者,今日亦上殿,積中與臣有𤓰葛,昨在江西為縣,人多言其不亷,今知解州朱彥博時為轉運判官,不肯薦之,以臣故,但保全之而已,昨既改官累干,臣求差遣,臣答以向為縣無亷聲,何敢為求差遣,以此怨怒臣」。既而周秩舉京西運司勾當公事,及為陳次升言知縣不當舉差遣,遂罷,乃一向毀臣以恱蹇序辰輩,故呂嘉問薦之,嘉問薦積中,在去年八月二十六日。上殿,得提舉官。去年十二月十六日積中,除湖南常平。初欲經營,令為御史,欲彈擊臣私事,臣茍有罪惡,此輩必不為臣掩蔽,亦不敢冀朝廷寛貸,茍有所陳,願賜推治正名定罪,痛行貶黜」。上曰:「與卿是甚親戚?」布曰:「積中妻,乃臣女壻之姊,常來臣家,臣與之親舊,一旦干求差遣不得,便毀臣以求合序辰輩,但觀此舉,其人可知。陛下嘗以為存乎?人者,莫良於眸子,積中眼目如此,亦可見其人也」。上曰:「安惇言:欲令臣舉積中作御史,臣不敢從」。布曰:「安惇本非惡人,但畏序辰輩,不敢不附麗爾。陛下擢邢恕作中丞,終不免附此黨,既又擢安惇,亦然。蓋序辰、嘉問輩凶黨甚盛,人人重足一跡,無不畏之者,雖凶熖如此,惟臣不畏之」。布又言:「凶黨方熾,善類畏縮,陛下排衆論,擢趙挺之、郭知章輩為從官,然此輩皆畏凶黨,不敢有所陳,陛下曽見此輩敢有一言及此黨不是事否?以至近日詞頭,亦無敢繳者,可見其畏懼也。然此輩如此,皆未足以稱陛下拔擢之意。臣被遇兩朝,今日得事,陛下恩眷之厚,臣非不知,昨所以懇求致仕,正謂避此輩爾。臣衰朽疾病,無補朝廷,實有歸老山林之意,非如他人顧戀寵祿,為保身之計,亦不敢䜛毀他人,以為進身之地,亦不與人爭進。然凶黨窺伺中傷之意如此,欲陛下知之爾。臣孤拙,無一黨援,亦終恐難安,臣只俟邉事稍見次第,汎使還塞,臣未免再干煩聖聽,乞伸前次」。上笑而已,丙申,詔吏部貟外郎孫諤與合入差遣,以元祐訴理有䘖寃飲恨之語故也。諤,邵武軍人,楊時誌其墓,並三月十一日左膚,十一日章但云吏部貟外郎,與合入差遣,不云送吏部,後乃送吏部。元符三年十一月五日,自司勲為右司。 是日,詔三省樞宻院,有邉事處,帥臣替移,同取㫖。布録在三月丁丑。先是,三省欲以涇州與樞宻院易思州與堂吏時恪,從之,曽布因言:「近邢州韓治滿一年,三省再除人,今恩州李諒未半年,三省亦再除人,乞立法」。上以為當然,遂得㫖:「今後互差闕,未及一年,不許再差人」。布再對,言:「州郡互差闕,已立法,臣又嘗與三省言帥臣差除,二府同取㫖,至辭恩命,乞差遣,或罷帥,别有除授,宻院多不預聞,如孫覧屢乞差遣,直至欲除林希方,率宻院同取㫖,亦當立約束」。上然之,既而章惇不可,故止以此條進呈。丁酉,禮部言:「髙麗人使乞收買冊府元龜資治通鑑》。看詳冊府元龜元祐年曽賣外,其資治通鑑》難令収買」。從之。 翰林學士承㫖蔡京言:「乞文臣一貟同共檢詳應荅泛使字文,慾差正字方天若從之,又乞同泛使上殿,上問曽布如何,布曰:「京亦曽為臣言,恐泛使奏事」,上有對答語,與副使同記,臣荅以泛使,雖直前奏事,上必不答」。上曰:「若再三有所奏請,如何?」布曰:「亦止是令歸驛說館伴,朝廷必有指揮,恐難便可否其所請」。上然之,遂已,又乞降對答畫一指揮,悉如擬定。曽旼奏泛使蕭徳崇等到白溝,不肯乗遞馬,慾帶北界人馬至雄州,如蕭禧例。禧當日凡駞畜車乗皆至雄州,徳、崇已交割畜乗,獨欲留人馬至雄州,而旼與張赴,堅執不從。初朝㫖令從長相度施行,旼既拒之,卻有二貼黃,一云理當堅執,一云俟其詞婉順,即依從,所貴不失其歡。奏狀止云「謹奏,而貼黃中卻乞朝廷指揮,章惇堅以堅執為是曽,布曰:「但當依前降指揮,令從長相度施行」。許將亦以為當然,上疑之,顧蔡卞以為如何,卞曰:「須慮後來,可堅執否,兼恐他云:因何待遇不如蕭禧」。惇曰:「但堅執,必不能乆留,不敢不聽」。布曰:「萬一不聽,如何,必更奏稟朝廷,若從之,則是前後三降指揮皆不同,恐失體。若謂彼必不敢不聽,陛下信得及否?兼旼曽禀執政,亦曽說與度不可爭,不若便從之,今既堅執,又卻云欲依從,自是執不定」。上曰:「如此,是旼處得不是?」遂如布所奏,再對,上問布:「昨日商量曽旼文字」,布曰:「只今早商量,初意便以堅執為是,故旼、赴皆堅執,然臣素以為難,若朝㫖數反覆不同,非便。兼泛使來,方與議大事,不須以小事致其忿怒,卻更生事費力。章惇於邉事論議多如此,臣亦未嘗敢曲從,毎有所爭論,未嘗不正色折之,不爾則不足勝惇,兼稱屈則便為惇所陵慢矣」。上哂之,布又曰:「臣於章惇、蔡京、蔡卞輩無所適莫,惇是則從惇,京、卞是則從京,卞未嘗敢以私意變亂是非」。上曰:「國事固當如此,惟是從之」。布曰:「臣與同列毎言公家事,當以公議處之,何所用心於其間?」上曰:「當如此」。布曰:「臣嘗言善惡各有類,蔡京孜孜,欲辟一文。臣於館伴所,乃意在方天若爾,臣屢言天若險薄,不可任使,今置之館伴所,猶不妨,若其他薦引,願陛下更加裁察」。上曰:「在館伴所無所妨」。布曰:「臣前日論李積中亦止為其險薄可惡」。上曰:「眼是如此上視」。布曰:「執政、從官於朝廷令中丞舉御史之際,廼私薦引其黨人,此其為罪甚大,以至臣言常立毀先帝,卻欲引作諌官,陛下欲行導洛事,則力爭以為不可。蔡卞欲行市易,則無敢爭者,章惇於市易事,深以為不便,累曽對臣言其罪,又云:這箇行得多少時?且從他。許將、黄履亦聞之。此三事皆不可貸之罪,若令臣有一於此,必不為衆所容,排䧟必矣。臣以赤心事陛下,無所隠,然此等事欲奏陳而不敢啟口者,亦十有七八,然終不敢不言者,以人情外議如此,陛下不可不知。惓惓如此,欲陛下周知人情物議,於睿明不為無補爾」。上欣然曰:「是是」。 右正言鄒浩奏:「臣伏聞曽旼往界首接伴北使,與之紛爭,累日方决,終不能奪北使之議,臣以得於外論,無由備見本末,若果有之,所係不細,蓋彼我紛爭,不過是非兩端而已。謂旼等所爭為是,則終不能奪北使之議,是捨是而從非也!謂旼等所爭為非,則安用紛爭累日方决,是以非而為是也,捨是從非,則必為北使所屈,以非為是,則必為北使所窺,二者必有一焉。旼等曽不審處於未見北使之前,而乃輕發於已見北使之後,此何謂也?又況泛使實與常使不同,既未知其的為何求而來,正頼接伴豫以道理處之,使不能妄有生事之漸,而乃無故啟其爭心,尤為可罪。伏望聖慈特降指揮,推究旼等,如委有上項事迹,即乞重行黜責,以為後人之戒」。正月七日,雄州云云,可考。 詔以度僧牒千道賜河北安撫司,瀛定各三百,魏鎮各二百,令嵗嵗回易収息,添助修葺城壁樓櫓、軍器等,他用者以違制論,不以去官赦降原減。 詔熈河發遣李公緒乗驛支盤纒上京公緒乃告王舜臣妄奏首級事,上曰:「須與一官」。衆皆曰:「公緒為朝廷,惜得濫賞,官職不少,兼邉吏因知警懼,當有以奬激」。上曰:「與三班奉職」。 詔故銀青光祿大夫、檢校國子祭酒、知溪峒新逺州軍事、兼監察御史田知遷長男彦伊特承襲。乙亥,奉議郎、魯王宫、大小學教授石豫為監察御史,從中丞安惇薦也。先是,惇薦豫及承議郎、京東轉運司管勾文字康謂,上問:曽布如何,布曰:「豫極無狀,謂亦俗才,如此等人,何足置之言路?」然豫竟為御史。康謂以承議郎、京東轉運司管勾文字、提舉䕫路常平,在三月十三日。庚子,權殿中侍御史鄧槃言:「伏見權發運司勾當公事,近日執政大臣與駙馬都尉皆用恩例,以親戚陳乞,伏望下有司立法」。詔張敦義罷發運司管勾文字。辛丑,詔:「皇城司任滿,依熈寜五年指揮酬奬,元祐嘗減恩例,卻増再任酬奬,而熈寜舊條再任,未嘗推恩,蔡卞以為責重,不知何故不賞,曽布曰:再任者皆都知押班,毎任滿,即須再任,故舊條不賞,上令再任,滿無遺闕,取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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