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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rch for "廣祐五年六月丙午 (1089/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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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續資治通鑑長編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廣祐五年六月丙午 (1089/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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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百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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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午,翰林學士、左朝議大夫許將為中大夫、守尚書右丞,許将傳云:将為尚書右丞,每討論熈豐故事,陳之,以資政殿學士知定州。樞宻直學士、朝奉大夫、戶部尚書韓忠彥為中大夫、尚書左丞。樞宻直學士、中散大夫、簽書樞宻院事趙瞻中大夫、同知樞宻院事。右諫議大夫范祖禹之妻,與忠彥之妻,從兄弟也,祖禹引嫌,乞廽避。右司諫吳安詩言忠彥之妹嫁其子。右正言劉安世言其子娶忠彥之女,皆乞廽避,詔特不廽避,仍不得為例,祖禹等力辭,訖不許。 殿中侍御史孫升言:「伏以朝廷設諫官、御史為人主耳目,正欲檢察大臣之私。今諫官、御史七員,而令諫官三人不避大臣之嫌,則是人主耳目已廢其半矣。雖陛下待大臣以至公,責諫官以大義,然固有成法,既許避親,則人之常情,不無私意,既廢國法,又抑人情,故公議有所未恊。臣竊恐於忠彥亦不能自安,在諫官且何以逃責?伏望聖慈詳察指揮,聽令依條廽避,以慰公議」。不報。 左諫議大夫梁燾言:「臣恭以國家之治務,在急賢材,人材之難,莫如宰相。方今多事,宰相之任,尤宜得人,陛下聰明勤儉,夙夜求治,抜擢輔臣,覬成公道,邪人多過,上負聖恩,任用之際,不可再失,必欲注意仰成,固在留神審擇,先之以徳噐,次之以材能,有徳噐則不肯為姦,有材能則可以濟事。徳噐者,人望之所歸,材能者,士論之所服,在此二者,必得一長,使命下之日,中外歡然,有光陛下知人之明,以重天下觀國之勢,誠為宗社之福也。臣前日䝉陛下面詢,臣已具奏所知,不敢有隱,如陛下未以為允,乞少虛其位,深留聖意審察而詳擇之」。貼黃:「若求經綸全材,未易遽得,不得已且求敦厚誠實之人,雖然材力有所不逮,且不敢為朋比欺罔,君臣之間,可以委信,但使推廣恩徳,謹守法度,則自然漸致安靜矣。陛下聰明,必已自得人,臣妄言納忠,庻或有補。臣聞新除左右丞,才薄望輕,士論不服,朝廷已行之命,臣不敢輕議,然大臣數易,非安靜之道,又其人未有顯然過惡,伏願陛下面加戒飭,使盡忠當事,試之嵗月,徐觀其效,若便仰成,恐誤聖意」。燾面奏所知,當考。 右諫議大夫范祖禹言:「臣伏見新除韓忠彥左丞、許將右丞,執政大臣繫國家安危、天下治亂,必妙選人望,不可不重,臣不知陛下用此二人,何所取也?二人者,皆風節不立,人望素輕,置之廟堂,無以重國,不惟無所禆益,未必不為回邪,陛下久當自知之耳!忠彥,韓琦之子,琦之所長,一無所有,惟能隨時俛仰,觀望朝廷,附㑹權勢,以取富貴而已。陛下以韓琦功業,欲望於忠彥,臣竊以為過矣,若以韓琦之故而用忠彥,則執政非賞功之官也。許將亦無才能,唯善希合執政,凡議論多為兩可之言,士大夫無不輕之,自元豐八年出知成都,陛下固未嘗識,昨召還翰林,今兹大用,人不厭服,陛下臨御數年,羣臣本末,必皆照知,今用此二人,竊恐聖意察之未熟,若出於大臣薦引,則是背公立私,以誤陛下,臣前上言,若且虛右丞一員,亦未至闕事,蓋所用不得人,而希望者衆也。今兹之舉,使賢者無所勸慕,而庸常之人,誰不僥倖?雖得如忠彥等百數,何益於朝廷?前後除用執政,皆出陛下聖選,無不大愜天下之望,惟是韓縝作相,不協物論,其餘所用,皆有可稱,今此二人,殊不類前後差除,若出大臣之意,自此威福權柄漸移於下,此臣之所甚憂也!臣已奏乞避親嫌,然陛下以諫官為耳目有所聞見,不敢不使陛下知之,伏望陛下自今執政有闕,親加選擇,審觀熟察,詳審用人,無失天下所望,臣不勝區區之愚」。此用祖禹家所藏奏藁増入之。 中書省言:「尚書、侍郎、學士、待制及兩省、御史臺監察御史以上,左右司郎官、國子司業,各限一月舉內外學官二員,今後有闕日,亦合依此。其召試之法,自當衝革,并元祐令諸奏舉內外學官,須進士出身,年三十以上,無私罪停替,歴任及二年者,其行業純備,淹滯草澤,或登科嵗久,恬於仕宦,雖未歴任,亦許奏舉,而日近內外臣寮,所舉學官甚衆,不應前法,請候有闕,遇降朝㫖,方許奏舉」。從之。 左諫議大夫梁燾言:「臣恭聞祖宗治財經費,良法屢講,當其時,上令甚舒,民力甚暇,國用甚餘,其故何哉?商賈通而貨財無壅滯之弊也!祖宗之法,冝便萬世,惟陛下面稽而力行之,當有補於大計矣!欲望聖慈,指揮戶部,檢㑹舊日三司并𣙜貨務已行之法,悉上朝廷,伏乞選差官,限一月看詳,取其尤冝於今者,與戶部官參議,著為定令,飭執政大臣覆視,次第施行」。貼黄:「所有戶部檢㑹舊法,乞朝廷嚴責近限,具委無漏落結罪,節次聞奏。其看詳官,如要合照使文字,許一面於所屬去處取索,限三日內卻送本處,仍只得用逐官㕔人吏兼行,量支紙筆外,不得別乞添給。等如文字了日,奏取朝廷指揮」。燾六月七日奏,十六日差范育等,十一月末,燾又言。丁未,夏國遣使入貢。穆衍傳云:「四年,夏人遣使入朝,欲以還四寨易蘭州及塞門寨,命衍押伴,折之以理,夏使辭屈」。傳蓋因張舜民誌衍墓也。今墓誌乃多誤字,當從衍傳。衍時為戶部員外郎,誌又云:其後夏人入賀興龍、坤成節,皆命衍押伴,夏使欲有所發,輙憚衍而止」。當考。 左諫議大夫梁燾言:「朝廷昨來割棄陜西、河東堡寨,已失於前,今外議又傳大臣欲以蘭州、定西一帶割賜西人,臣聞周詩:昔先王受命,有如召公,日辟國百里,正今日之戒也。大臣不務畫策,制伏外敵,使逺人懷徳而畏威,但日欲割棄疆土,以損國勢,非盡忠也。臣聞此地皆西人要害之處,必欲得之,勝得他處,前日蓋嘗有此議,范純仁、呂大防爭之得止,今純仁去,大防獨當國柄,冝申前議,不當含糊畏避也!大防西人,習知利害,願兩宫責以盡忠無隠」。此據燾行状,當考。 戶部侍郎蘓轍為吏部侍郎。後三日,改翰林學士。 詔新除京東路提㸃刑獄周秩別與差遣。秩初以都官員外郎有此命,而諫官論其不當,於是改命權知宿州。初除四月二十四日,當考言者為誰。 知海州王鞏知宻州。知海在三月二十六日,罷宻在九月二十二日。 知滄州、朝請大夫韓正彦為少府監。 知鄭州、承議郎邵䶵為金部郎中。 右正言劉安世言:「臣伏見去年十二月內,蘇州昆山縣人戶朱迎、朱育等,經戶部論訴章惇彊以賤價買百姓抵當産業,遂具論列,乞正其罪,自後䝉朝廷委發運司,考騐虛實,今年正月間,本司體量奏到事狀,雖依違滅裂,不盡本情,然其大槩,已見朱迎等所訴,不至誣罔,如惇用其子承事郎援之名,投狀收買官賣田共二十一戶,皆有按據,最為要切。臣以為章援不告其父,私承交易,則當得異財之罪,若惇假託名目,則自有降等之法,兼朱迎等狀內亦指定下状之日,援在京就試,則惇之矯詐又甚明白,遂以合用勑律奏聞,必謂便可議罪,今已累月,未聞施行,上下畏憚,一至於此。按惇閒居里閈,而氣燄凶暴,官司嚴憚,寜屈陛下之法,不敢逆惇之意,使惇有權,得行其志,則天下之弊,將何如哉?今體量到事迹,既皆有實,無可疑緩而故為留滯,臣恐有與惇隂為地者,更将捜摘細故,㑹問往復,則明堂赦恩,必遂原免,然則大姦何幸,而平民何不幸也?伏望聖慈詳此事理,明勑三省,早令結斷,其州縣監司,不受朱迎等訴狀,亦乞特行降黜,所貴亂政䟦扈之臣,奉法阿私之吏,知有典刑,易為制馭,逺民抑屈,有所伸雪」。又言:「臣伏自去年十二月後來,累曽劾奏章惇,劫持州縣,不顧國法,彊以賤價買百姓抵當田産,致朱迎等四人,不逺數千里赴愬省部,後來䝉朝廷下發運司,體量,已有實状,而遷延半嵗,未䝉施行,臣前月二十四日延和殿再具奏列,伏䝉宣諭,便令結斷,今又踰月,未覩指揮。臣竊謂惇氣燄凶悖,陵暴寡弱,詐以男名,廣置田産,公然别籍,殊無忌憚,罪狀顯著,曽非隠伏,而尚書故為留滯,以幸赦宥,甚非所以稱陛下仁愛元元之意。伏望特降睿㫖,早正典刑,庻幾亂法䟦扈之臣,不至倖免,逺民屈抑,有所伸雪」。左諌議大夫梁燾亦言:「古者大臣與民爭利,猶以為非,諫官論事,久抑不行,亂是非之公,傷聽納之明,使惇真不知,猶不為無過,望賜施行,以為懲勸」。是日,詔:章惇違法買田,罰銅十斤,田産改正差遣,候服闋日取㫖,其蘇州昆山縣違法給賣官,并本州及本路監司不受理詞狀官,令發運司具職位姓名以聞,候到,與體量不當官,蕭世京併取㫖,不以赦原,其後世京止坐罸銅十斤。舊録載章惇買田事極不詳,蓋為惇諱也。然於六月八日猶書蕭世京等不以赦原指揮,而新録又削去,不知何也,今從舊録。舊録又於七月二十二日載梁燾劉安世、吳安詩言:「惇責太輕,未厭公議,况惇與蔡確、黄履、邢恕素相交結,自謂社稷之臣,天下之人,指為四凶,陛下無恤反汗之嫌,自遺養虎之患,冝候惇服闋,特行廢置」。詔留候、新録並依舊録。按:安世集亦有此章,乃第七章也,「無恤反汗之嫌,自遺養虎之患」,此兩句獨無之,或史官以安世等詞意別加刪潤耳。然所稱詔留候」三字,殊不了。按安世等第八章云:「論列罰銅不當,今已踰月,未䝉施行」。第九章亦云第十章又云:「今已累月,未䝉施行」。則新舊録所稱「詔留候」三字,蓋未可信也。「詔留候,即是無施行,遂不報安世等乎?至八月二十二日,乃有候服闋與宮觀指揮,新録又全依舊録,可惜太踈畧也。曾布日録:元符元年八月癸未,差蕭世京、燕若䝉為差使、剰員官,上問如何,布因言:「世京元祐五年,曽兩上章乞復免役法,詞甚切至,閤門批到,實有投進月日,而三省檢文字未見,故未䝉推恩」。上云:「禁中煞有文字,待令檢」。再對,布又及之,因言:「王森乞復青苖,便得郎官,世京因天旱,連章請復役法,儻可檢見,因激奨,亦足以勸」。上再三許之,布又言:「世京元祐中體量章惇買田事,云不違法,遂罰銅十斤,乞差遣於都堂」。呂大防云:勾當事不了,如何得差遣?世京竟不自陳,至今腳色,有此過作。廣東提舉常平滿二年,役書成,成於其手,而蔡京以為申請,措置不當,送吏部人實寃之。給事中趙君錫駮奏章惇罪惡,不當止以贖論,請加降黜,不聽。君錫駮奏章惇罰金事,據本傳。戊申,賜溫州刺史、知蔡州向宗回詔曰:「日者有司,備盜不謹,寖長弗制,滋擾於民。汝以戚藩,實任州寄,指授機略,訖使殄平,厥功有聞,深用嘉歎」。 樞宻院言夏國主乾順上表奏告事宜,今擬回答。詔曰:「省所奏事,具悉所有蘭州塞門兩處地土,前詔指述已明,無復更有論請,其永樂陷歿人口,縁自諜報後來,經隔嵗久,慮其間實有死亡,或後來却有續㝷到人數,今已降指揮下鄜延路經略司,候將來送還到日,若與元報人數不同,亦令據數交割,計口食與賞絹,仍将葭蘆、米脂、浮圖、安疆四寨約一日給賜,所有應合立界至去處,並依已降朝㫖及自來體例,計㑹鄜延路經略司關牒逐路帥臣,各委官隨冝相度認定守把,不得更相侵越」。從之。元年七月八日,并二年三月末,此年此月八日、十月末當考。辛亥,承議郎、直集賢院、起居舍人王巖叟權吏部侍郎,仍賜三品服。 朝奉郎、直龍圖閣、光祿卿范育兼權戶部侍郎。 起居郎兼侍講顔復兼權中書舍人,並候有正官日罷。八月八日,復正除中書舍人。五年六月六日,復以中書舍人除天章閣待制、侍講、國子祭酒,七日卒。 右正言劉安世為起居舍人兼左司諫。安世進對,太皇太后諭曰:「臣寮才得富貴,便多改節,卿宜常如今日」。安世頓首。此據安世奏䟽及名行録。 改命知樞宻院事安燾為明堂禮儀使,門下侍郎孫固為儀仗使,中書侍郎劉摯為鹵簿使,同知樞宻院事趙瞻為橋道頓遞使。 趙卨言夏人近遣使詣闕謝恩,續遣使賀坤成節,請嚴戒邉吏,勿侵犯引惹,詔陜西河東經略司戒約沿邉兵将官,不得容縦邉人,以廵綽硬探為名生事。 詔今後官吏差替,並即時放罷。從江南東路轉運司官孔平仲之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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