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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續資治通鑑長編 |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熙寧八年八月庚子 (1075/9/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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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癸巳,詔給韓琦本品鹵簿送葬。琦子忠彥初辭葬日給鹵簿,許之。將葬,乃復自請也。 大名府路安撫使文彥博言:「盗入博州博平鎮酒稅務,取兵仗棄井中,驅監官出城,役兵王友、黎節入井收兵仗,率衆追捕,乞加賞」。詔人賜絹十五匹。 祠部郎中趙鼎言:「京東自夏秋旱蝗相仍,民被災流徙者十六七,雖檢放租稅而一縣通,較類不及五分,蓋恐礙倚閣青苗本意。乞令本路體量蠲稅」。詔司農寺根究,依法施行。 權御史中丞鄧綰言:「續體訪得呂惠卿貪濁事迹,乞下根究官體量」。詔送根究公事所。甲午,右武衛大將軍、資州刺史仲滂為榮州團練使,瀛州刺史仲當為徳州團練使,右千牛衛將軍仲暹為監門衛大將軍。以學士院試論及經義中格也。 都大提舉淤田司言:「諸牧地乞從本司淤溉,除留牧馬外,募人増課承佃,以給羣牧司嵗費,餘錢封樁買馬」。從之,乙未,詔都水監相度開展惠民河利害以聞,以宋用臣與巡䕶惠民河官,乞開展河道,以便修城也。 是日,,彗出軫。丙申,知潁州、龍圖閣直學士孫永權判北京留司御史臺。以母病自請也。 詔罷給在京官賃宅錢。丁酉,太常少卿賈昌衡為右諫議大夫,太子中允吳安特轉一官,升一任,及金部員外郎呂嘉問各賜錢三百緡。以三司言昌衡等提舉市易司,自去年四月至今,收息錢、市例錢百萬二千六百七十餘緡,故賞之。 詔檢正中書五房公事張諤同提舉市易司官根究比較鹽鈔、交子利害,申中書取㫖。 是日,太史初以彗聞,戊戌,手詔王安石等曰:「朕以寡薄,猥承先帝末命,獲奉宗廟,顧徳弗類,不足仰當天心。比年以來,災異數見,山崩地震,旱暵相仍,今彗出東方,變尤大者,內惟淺昧,敢不懼焉。其自今月己亥不御前殿,減常膳如故事,卿等宜率在廷之臣,直言朕躬過失,改修政事之未協於民者以聞」。遂詔中外臣僚,直言朝政闕失,王安石言:「臣等伏觀晉武帝五年,彗實出軫,十年軫又出孛,而其在位二十八年,與《乙巳占》所期不合,蓋天道逺,先王雖有官占,而所信者人事而已,天文之變無窮,人事之變無已,上下傅㑹,或逺或近,豈無偶合,此其所以不足信也。周公召公,豈欺成王哉?其言中宗所以享國日久,則曰嚴恭寅畏天命自度,治民不敢荒寧,其言夏商所以多歴年,則亦曰徳而已。裨竈言火而騐,及欲禳之,國僑不聽,則曰:不用吾言,鄭又將火,僑終不聽,鄭亦不火,有如裨竈,未免妄誕。況今星工,豈足道哉!所𫝊占書,又世所禁,謄冩譌誤,尤不可知。伏惟陛下盛徳至善,非特賢於中宗,周召所言,則既閱而盡之矣,豈須愚瞽復有所陳?然竊聞兩宫以此為憂,臣等所以徬徨不能自己,伏望陛下以臣等所陳開慰太皇太后、皇太后臣等無任兢惶懇激之至」。庚子,右正言、知制誥、直學士院、權三司使章惇知湖州。先是,御史中丞鄧綰言:「臣伏見陛下近日斷然罷黜呂惠卿,令按治其罪,詔命一出,上自朝廷之卿士,下至閭巷之庻民,莫不鼓舞懽欣,稱頌聖徳,雖四海之外,萬世之下,孰不仰陛下威斷之明?臣以謂惠卿執政逾年,所立朋黨不一,然與惠卿同惡相濟,無如章惇,臣職在糾彈,曽論奏惇佻薄險輕,行迹醜穢,趣向姦邪,亦略條惇狥私作過,欺君罔上不忠之罪,又復言:惇父年八十,不肯歸養,隳傷教義,不孝之惡,且陛下官爵,而惠卿與惇擅以相私,只如惇才差徃辰州,即舉惠卿妻弟方希覺徃軍前妄冒功賞。惠卿才管軍器監,即舉惇妻弟供奉官張赴在本監勾當公事,及惇入三司,即商量廢罷二省判,特置三主簿,內一貟方希益乃惠卿妻之親弟,一貟陳朴乃升卿妻之親兄,又商量欲擢用和卿,則先薦王安石為例,和卿之庸懦如此,而惇奏風力精彊,和卿初作尉二年,而惇奏稱所至必治,大抵欺謾君父,愚弄朝廷,其於財利,則止有內庫、司農寺借錢,其於職事,則長是中書刑房上簿,入省,則終日諧䙝,未嘗請副使、判官過㕔,出省,則諸處奔馳,惟務尋內臣富室酣飲。臣前奏內言惇於熈寧七年十月內,兩次有劄子面奏,稱鹽鈔四年折卻八百萬,乞借內庫錢五百萬,計盡一年,可以積剰得三四百萬錢帛,而今年卻借司農寺錢三十萬支料錢,則見惇去嵗所言,是欺妄。又言:「惇在省不稟朝㫖,専權給與李陟、陳敦夫等添給,及姪章、鉞盗官錢帛,惇蔽蓋百餘日,並不舉覺,及惇已移三司,越職違法,舉呂和卿為監丞等事,皆合改正,而至今未䝉施行,緣惇人行汚辱朝廷,與呂惠卿協力為姦,欺罔不一,今惠卿雖已黜逐,而尚留惇在朝廷,亦猶療病四體,而止治其一邊,糞除一堂,而尚存穢汚之半也。伏以陛下不世出之英主,焦勞求治,既已累年,法度雖備,而朝廷未至尊榮,政化甚孚,而風俗未至淳厚,良以在朝侍從要近之臣,或非其人故也,今正當除去穢慝,以尊榮朝廷,懲汰憸邪,而惇厚風俗,豈可尚使善惡相與雜處於朝廷?夫朝廷者,天下本源,未有不清其源而能潔其流者,語云: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萬民。朝廷正於上,則陛下之所欲為,不勞而成,聖徳日隆矣」。於是罷惇三司使,以本官出守,上嘗對惇稱張方平,之美問惇識否,惇退以告呂惠卿,惠卿明日與方平同行入朝,告以上語,且曰:「行當大用矣」。方平縮鼻不對。其夕,方平適與客坐,惇呵引及門謁入,方平使謝曰:「素不相識,不敢受謁」。惇慙怍而退,故蔡承禧劾惇有云:「朝登陛下之門,暮入惠卿之室,盖指此事也。上由是惡惇,而王安石尤忌方平,方平既出,惇亦隨責。 淮南、兩浙體量安撫使、起居舍人、知制誥沈括權發遣三司使。括行至鍾離,召還。 太子中允、直舍人院、檢正中書五房公事、同判司農寺張諤為淮南、兩浙體量安撫使。 詔罷下元日朝獻景靈宮,以星變避殿故也。 權御史中丞鄧綰言:「王庭老、張靚朋附呂惠卿黨庇贓吏,乞檢㑹臣前奏,速罷三人差遣」。詔睦等候徐禧根究,畢取㫖。辛丑,詔:開封府界民欠司農寺所散錢米,除官户外,實闕乏者,與展限一年,作兩料輸官。 又詔:廬、壽、濠、常、潤、揚州、江寧府,累經災傷州軍,見督民間所逋常平錢物,貧不能輸者,如開封府界法,欠役錢者,候嵗豐催理。陜西、河東甚災傷處凖此」。 又詔江浙、淮南災傷州軍,除用常平借貸興利外,更賜上供米三十萬石賑濟,令體量安撫司均給措置。 又出空名試將作監不理選限,𠡠告助教𠡠各十五,賜䕫州路轉運司募人入錢米於南川縣等以給邊。 又詔御史臺根究章惇舉吕惠卿妻弟方希覺赴辰州軍前妄冒功賞事實以聞。其後,惇言實委李銳至鵝州招納田元猛,希覺等繼差赴蔣、晃州相度修寨,并就近措置。元奏亦以李銳為最,即乞優與推恩。希覺等止乞詳酌酬奬,而言者誣陥中傷,未嘗虛冒也。御史臺根究,稱招納田元猛功出於李銳,希覺無功」。於是再下開封府,奏以為李銳親至蠻界,希覺實被差出,至蔣、晃州而已。尋詔追希覺等賞,降第四等推恩。 又詔武學上舍生貟曹安國依得解人例,赴秘閣再試,以武學言安國材略可用故也。壬寅,大赦。 新管勾福建路常平等事、常州團練推官曽旼罷為潭州州學教授。初,旼乞朝辭上殿,閤門以前此無選人入辭上殿例,詔特引對,旼因自言願得閑官而有是命。其實上惡旼交鬭王安石、呂惠卿,故絀之。 詔司農寺具開封府界、諸路役錢,見納合用,寛剰數畫一以聞。 詔提舉熈河路買馬司以萬五千疋為額,額外所買,即估價賣。初,詔以二萬疋為額,候二年取㫖,而提舉官李杞以為數多,故復有是詔。 上批付韓縝等:「今月九日,得卿等繳奏北人來牒,卻改差蕭禧代耶律壽分畫地界事,未知遼人之意何在?可火急體量奏來。所有疆議,今後宜更再三思慮應接,無見露憚於持,久為遼人窺度,致浸淫生事,卒難了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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