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inese Text Project Wiki |
![](warn.gif)
This textual edition has had punctuation added automatically using artifical intelligence. The results of this process are inevitably imperfect; please help correct mistakes by editing the text.
Search details: |
---|
Scope: 續資治通鑑長編 |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元祐丙寅年正月癸卯 (1086/1/31)」 |
Total 1 |
---|
6 ![](more.gif) | 丙申,以朝奉郎、權發遣淮南轉運副使路昌衡,承議郎、工部郎中呂大忠,並權發遣陜西轉運副使。 權發遣開封府呂大防言:「凖朝㫖復置縣尉、弓手,欲乞將府界諸縣應係捕盗文武官吏,并應干捕盜人等,並𨽻夲府,與都大提舉司同共管轄,其賞罰委夲府一面施行」。從之。戊戌,宗正寺言:玉牒官黃履奏,自神宗皇帝登位以來,玉牒屬籍類譜,並未修,欲乞將合編年分,自熈寕十年至元豐八年三月初五日,終凖式編修」。從之。 侍御史劉摯言:「臣竊以聖人之治雖一道,道無敝,而道之寓於刑名法數者,必有偏而不起,眊而不行者,聖人因時而變,變則通,通則乆,以盡天下之利,此五帝所以異制,而三王之所以不同禮也。國家承唐末五代熟爛之後,祖宗創制造法,趣時之宜,順事之變,雖聖聖相繼,而其法令,日増嵗損,或舉或廢,未嘗同也,至于寧民適治,所謂道之亡敝者,則未嘗異也,神宗以仁聖之慮,達因革之數,凡政令制度,急絃慢軫,大解而更張之,故天下䝉其利,然至于今殆二十年,所謂偏而不起,眊而不行者,盖復有之矣,其事則非一,而其大者則役法是也,于法之敝,相為首尾而牽連當更者,則坊場吏祿是也。始者以繇役不得其平,農民勞費,故命有司議所以均弛之,而有司不深惟其故,乃一剗祖宗差役舊敕,為官自雇人之法,率戶賦錢以充雇直,曰助役,又曰免役。自上戶至于下五等,從來無預差役之家,一槩歛之,盖於賦稅科調百索、買納求取之外,又生此重斂,嵗嵗輸納,無有窮期,古人有言:平地無銅鑛,農家無錢鑪,今所輸必用錢,而地土所出,惟是帛絲糓粟,幸嵗豐収成,而州縣逼廹,不免賤價售之,無以養其私,若嵗凶,則破易資産,或以倍稱之息,舉債于兼并,以應期限,更無减放之法,州縣上户常少,中下户常多,自法行以來,簿籍不改,務欲敷配錢數,故所在臨時肆意升補,下戶入中,中戶入上,今天下徃徃,中上户多而下等戶少,富縣大鄉,上戶所納役錢,嵗有至數百緡者,又有至千緡者,每嵗輸納無已,至貧竭而後有裁減之期,舊來鄉縣差役,循環相代,上等大役至速者十餘年而及之,若下役則動須三二年,乃復一差,雖有勞費,比今日嵗被重斂之害,孰為多少也?今天下錢日益重,貨日益輕,民日益困矣,若之何坐視而不䘏也哉?然則前日有司立法,非有意于寛役利民,正在聚歛刻剝,損下益上,為國取謗,大失朝廷惠綏,生靈夲意。臣竊見繇役,昔者有至破産,而民憚為之者,惟衙前一役爾,今天下坊場,官司収入自行出賣,嵗得緡錢無慮數百萬,以為衙前雇募支酬之直,計一嵗之入,為一嵗之出,蓋優有餘裕,則衙前一重役,無所事于農民矣,農民既除此一重役,外,惟有散從、承符、弓手、手力、耆戶長、壯丁之類,此役無大勞費,冝並用祖宗差法,自第一等而下通任之,比於舊制,繇役輕矣。治於人者事人,古今之通義,則安用給錢為哉?坊場之法,舊撲戶相承,皆有定額,不許増擡價數,輙有剗奪,祖宗非不知増價之為公家利也,所以不許者,知其悅目前之利,必有後日之害故也。新法乃使實封投狀,許價髙者射取之,于是小人徼一時之幸,爭越舊額,至有三兩倍者,舊百緡,今有至千緡者,交相囊橐,虛造扺夲,課額既大,理難敷辦,于是百敝隨起,决至虧欠,州縣,勞于督責,患及保任,監錮係累,終無償納,官司護惜課額,不為減價,則誰人復肯承買?今天下坊場如此者十五六矣,故實封增價之所得,於敗闕之所失,殆不相補也,蓋財利可以通之而已不可盡也,少捐分數,與民共之,則公私相濟,其利長乆。臣欲乞罷實封投狀之法,應天下坊場,委逐路轉運、提舉司,將見今買名淨利額數,與新法以前舊額相對比量,及地望𦂳慢,取酌中之數,立為永額,一用舊法召人,庶乎承撲者,無破敗之患,而官入之利有常而無失也。吏祿之法,天下吏人,舊制諸路及州縣,法各不同,有鄉户差充者,有投名雜用者,入仕之後,既以案司之優重,迭相出入為酬折,又積累嵗月,有出職之望,行之乆逺,人自以為便,比時有司見禮經》有庶人在官之祿,遂假其說,資以掊民,殊不知三代已逺,其事不可行于今日者多矣!夫庶人在官之禄,雖有其文,而其法與數不可見其詳,乃鑿空造端,槩斂民錢,給為吏祿,不重之則不足以募,不輕之則不足以給,今內外之吏,除重法人外,其他每月所給無幾,于利固未足以有濟,而官給所積,天下蓋已不貲,無故竭民財而為此,是誠何為哉?至于所謂重祿以行倉法,尤非義理,夫一錢以上,以徒坐之,謂之嚴刑可也,遂以謂吏懼而不受財,則臣不敢知也。今主議者曰:禁既嚴,則吏必畏,故令下以來犯者少。臣以謂非犯者少也,敗者少也,非敗者少也,正其罪者,少也。網之宻,則與者、取者,藏聲匿跡,亦將避之工也,故曰敗者少也。一錢坐徒,誰則忍之?誰敢易之?故苟有敗者,若稍渉疑晦,及自非有告人當賞,則官司往往遷就平反,釋重入輕,若外路則雖使者,亦或諭意州縣,使之如此,亦人之情也,故曰正其罪者少也。借使犯者皆敗,敗者皆正其罪,固亦先王制刑之所無,而聖人所當矜恤也。吏受賄,于律自有刑名,而曲法者一疋以上至徒,則刑亦不為輕矣。今變先王之刑而重之,又多賦吏祿以買法之行,無謂也,臣愚欲乞除熈寧以前舊法有祿公人並依舊外,應新法所創及增給吏祿,並行減罷,臣愚誠不知忌諱,今衙前之役,則待之以坊場、價錢,弓手等役,則均之以祖宗差法,吏祿非舊法所給,則皆罷去,應役人糜費私役之類,則禁之以熈寧新法,苟如是也,則所謂免役錢者,於是可以一切蠲除矣。或謂免役錢籍于常平,固非獨以待募役也,縣官他費多,有賴乎此,則未可以利害論也。臣以謂役錢領于司農,非有特敕,未嘗以給常費,今罷去無損于國用,況祖宗以來,至于役法未改,役錢未斂,以百餘年間,不知何以為國也,亦曰:用之有節,取之有道矣!今天下百姓疲筋骨,忍飢寒,冒鞭笞,終嵗急急,為公家納錢爾,不幸連年有災荒之變,實恐窮苦之人,流亡轉徙,為溝中瘠,而強梁者賖死忍命,不得為陛下之良民矣!然則役錢乃生民性命,天下安危之所繫,奈何以為不刋之令哉?古者藏富于民,誠令百姓賦稅之外,有以自養,則其贏餘,乃國之外府,緩急取之而已,無事之時,坐困竭之,非計也,臣故以謂役錢宜一切罷之,役錢罷,則提舉常平官司亦可罷去,以見存職事,付之轉運司足矣。天下既減罷監司數十人,則州縣稍得從容,上下省事,非小補也。雖然,此大法也,顧臣之言蓋其略耳,至于法之纎悉,或參差牴牾,冝有畫一之論,欲乞於兩制臣寮,選差明於治體,逹於民事者三兩員,置局講議,裁立條格,而三省執政官典領之,以待聖斷施行」。 殿中侍御史劉次莊言:「伏見熈寧以來,變新役法,其意欲以均惠利民,盖冨厚之家,安享休佚,而貧民日入于困乏,欲乞指揮下諸路轉運、提舉官,合郡縣之議,究心斟酌,裁畫上聞」。 監察御史王巖叟言:「臣伏以免役之法,行之已乆,深見其獘,當有以變而通之。臣謹以昨所治定州安喜一邑之弊陳于前,惟陛下採察幸甚!安喜戶一萬三千有餘,而第四等之家乃踰五千,每家之産,僅能直二十四緡而上,即以敷納役錢,嵗嵗無窮,其出於至貧可見。當役法未行時,第四等才一千六百餘户,由役錢額大,上戶不能敷足,乃自第五等陞三千四百餘戶入第四,復自第四等陞七百餘戶入第三,自舊以來,等第之法,三年而一陞降,須其家業進而後陞之,民乃無怨。今下戶之薄産,未嘗有所増,而直陞其等,俾輸役錢,以區區之一邑,而嵗歛一萬四千七百餘緡,則斂法太重而民力不能勝,民力不勝而望民情之不怨,其可得乎?按嵗支募錢之外,撥以為保甲封樁錢者,常三千八百餘貫,實無其役而封樁之,是何名也?今雖許留寛剰二分之,餘悉蠲減之,以為大惠,然雇募之用,封樁之數,寛剰之額,猶為不輕,而終不以為平。臣每見下戶之輸,未嘗不出於艱難窘蹙之中,而州縣未嘗不得于鞭笞苛逼之下,夫強人情之所難者,終非可乆之道,使其當役而免之猶可也,而大半下戶自終身不當與于役,今乃令嵗嵗輸緡,謂之免役,竊以謂夲不當役,何免之有?是乃直率其緡,以為常賦耳。昔者差法行時,鄉民之被差為役者,皆自役,曰應當門户。人人保家處身,有重惜意,莫不擇子弟之良者以在公,倚之以幹則辦,倚之以財則不欺,緩急之間得所藉賴,雇法一行,其名既賤,其人遂輕,棄身應募,例多市井澆浮之羣小,罕復鄉閭篤實之編民,防之稍踈則冐犯者多,繩之差嚴,則逃亡者衆,郡縣為之勢輕而事危,甚非所以重根夲嚴緩急,持乆逺之法也。其斂于民之弊既如此,雇人而役之其弊又如此,不有以變而通之,其可乎?推安喜一邑,可見河北一路,推河北一路,可見天下,臣愚伏乞罷免役法復差法,如嘉祐敕,獨于衙前大役立夲等相助法,以盡變通之利,借如一邑之中,當應大役者百家,而嵗取十人,則九十家共為助,眀年易十戶復如之,則大役無偏重之弊矣,其於百色無名之差占,一切非理之資陪,悉用熈寧新法之禁,則雖不助猶可為今所謂助者,不過助役者之家,嵗用而已,無厚斂也,誠能如此,人情莫不懽欣,交通以安業,而郡縣無事于督責矣!天下之美政也,此實今日之先務,如允臣所奏,乞選用一二練逹世務,洞知民情之人,典領置局,詳議施行,庶可以盡乆逺之利」。又言:「舊日坊場、河渡,皆以酬賞長名衙前,今若行差法,又使合為衙前之家自相助,又禁之,不復令有所陪備,則坊場、河渡之入,自當歸公家,惟乞別定平價,以救太髙之弊」。又言:「近日指揮許雇耆户長,其耆長須得雇第三等以上人戶,則是朝廷知浮浪之人不可以當役矣,而不知上戶之人不願于受雇也,不願則必陽為雇名而隂用差法,此郡縣必然之理也。謂之為差則與雇錢,謂之為雇則用差法,臣以謂不若明用差法之為便也。況三等已上自當為耆長,耆長又無所陪費,枉于下戶斂錢以與之,伏乞詳度,早賜改用差法,以寛貧民,天下幸甚!」巖叟又言:「伏見自行雇法已來,天下倉場庫務,皆市井流浪,無夲業之人,應募以當役,通保人家産有不滿一二百千而主當官物數十萬緡者,其人既無所藉賴,往往輕于犯法,一為欺盜,隨即逃去,盡其所有,不足以償萬分之一,雖得而殺之,何補于事?竊以謂此等小人,亦非自致于禍,乃罔之至此耳!臣請復差鄉户主當天下官物,使郡縣得所倚賴,而免公家無窮侵䧟之弊,脫小人無窮刑禍之苦,其差法之詳,臣近已論奏,伏望早賜指揮施行,以幸天下」。又言:「如朝廷未以為信,即乞下諸路取㑹自行雇法以來官物欺䧟總數若干,當事而犯法已斷者㡬人,逃亡而未獲者又幾人?籍沒其家而不足以償者又幾人?即可見法之便不便」。又言:「臣近奏,乞選任一二深練民事之人,典領置局,詳定差役法,此實天下之民朝夕所望,伏乞陛下早賜指揮施行,以慰人心」。己亥,以諒闇罷景靈宮朝獻,遣官攝事。庚子,詔諸軍差出者,每日特給口食,將校三升,兵給二升,舊惟防送者給口食,餘並分擘家糧為路費。吏部尚書曾孝寛言其不均,請別立法,故有是詔。辛丑,朝散大夫、光祿卿呂嘉問知淮陽軍,以監察御史孫升言市易之法初行,嘉問實領其事,罔上壊法,失䧟甚多,故有是命。 鄭州復為奉寕軍,詔朝請大夫、監在京皮角四場庫務孫路,朝奉大夫、權都大提舉清河輦運穆衍,相度措置熈河蘭㑹路經制財用事,陜西提舉保甲官狄詠已下各等第與减年磨勘,以按閲集教勞也。 詔「陜西、河東逐路經略安撫都縂管司,自元豐四年後,應縁軍興添置官屬並罷,仍具未興軍已前名數,及今罷員數以聞,內係要害合留,亦奏聴㫖」。又詔鄜延路經略司,以改元報夏國,詔河東路轉運使司,蠲入界人夫所失䧟糧米。 太皇太后出入儀衛,並依章獻明肅皇后故事內故事不可考者,依慈聖光憲皇后例施行。 禮部言:「翼祖皇帝、簡穆皇后神主奉藏夾室,所有翼祖皇帝忌及諱、簡穆皇后忌,伏請依禮不諱不忌」。詔恭依。 三省樞宻院言:禮部尚書韓忠彥等議,太皇太后駕出,合隨從臣寮起居對賜茶酒等儀式,詔並從之,其不御殿與從駕臣寮起居,並依章獻明肅皇后故事,前一日傳宣,駕出閤門,依例奏前後殿,並不坐,不引見謝辭公事,應隨駕臣寮內東門起居。 工部言,京城四壁城壕,止以廣固人兵漸次開修,更不差夫。從之。 提㸃京東刑獄霍翔言:「近凖朝㫖,諸路有經霖雨損壊城壁去處,仰併功脩完,淄濰、萊州、濵海城壁多摧圯,欲于逐州調夫併功修築」。詔以人兵漸次修完,更不差夫。 三省言:「大理寺右治獄,近勘斷公事全少,其見管官屬吏人獄級名額依舊,虛糜廩祿,欲左右兩推,併為一推,并减官吏冗員」。從之。 樞宻院言:瀘南縁邉安撫軍奏,蠻人乞弟亡歿新蠻頭領阿●等刻牌,乞赴官投降。詔令張克明與梓州路轉運副使李琮同共措置。 左正言朱光庭奏:「臣聞天人之際,未嘗有間,災祥之應,宻若合符,況代天理物之臣,實謨明弼諧之任,考周官則有爕理、隂陽之說,驗漢史則有災異䇿免之文,臣伏見自冬春時,雪未降,儻嵗一不稔,則民將何賴?當睿眀之在御,方責任于輔臣,若不別白忠邪,何以召迎和氣?竊以蔡確之不恭,章惇之不忠,韓縝之不恥,見于行事,已極著明,豈可尚容居位,以累聖政?臣雖已曾兩具論奏,至今未見施行。臣竊觀自古已來君天下者,任忠賢則治,任姦邪則亂,此不易之道也。恭惟陛下圗治之始,方一意致天下於太平,冝鍳古之所以為治亂之由,則忠賢不可不信任,姦邪不可不放逺。然今輔弼之間,尚此忠邪未判,欲以成治,于理則難,天時愆亢,咎或由之。伏望陛下上觀天意,下察人情,任賢勿貳,去邪勿疑,自然天人協順,善祥來格,豐年之應,固未為晚,欲乞檢㑹臣前奏,早賜睿斷施行」。癸夘,詔御史中丞黄履、侍御史劉摯同舉御史二員。詔保馬別立法以聞。 詔應今日已前奏案,所由官司並減元限一半了當,以旱决留獄,而大理等奏案未下者尚多故也。 中書省言㸃磨得宋用臣導洛通汴并京城所出納違法等事。詔宋用臣降授皇城使,添差監滁州酒稅,其根究錢物未明事件,送戶部結絶,仍令夲部具合措置事件聞奏。 户部言:「准敕:府界、諸路耆長、壯丁之役並募充,等第給雇錢,其舊以保正代耆長催稅甲頭代戶長、承帖人代壯丁並罷,看詳所募耆户長,若用錢數雇募,即慮所支數少,應募不行。兼壯丁舊既第四等已下,舊不出役錢,只輪充,更不支雇錢,亦慮難雇募,兼慮諸路提舉司州縣為見,今降朝㫖,並創行雇募,卻于人戶上,更敷役錢,欲乞應府界諸路自來有輪差及輪募役人去處,並乞依元役法。如有合増損事件,亦依役法増損條施行」。從之。 河北路轉運司言:「乞相度黃河利害所自迎陽埽至北京界孫村口,于今春內便行施功,及先修舊河隄,免新河枉費工,向去夏秋别為大患」。詔李常等相度施行訖奏,如不可行,即具事理以聞。 戶部言河東路轉運司支給優賞,致闕糴夲,詔特支末鹽鈔一十萬緡。 內侍押班劉有方乞避張茂則親,詔特不避。詔商、虢州保甲依舊,更不冬教。其乾祐縣保甲將來依例冬教。 是日,詔閤門司馬光、呂公著自今前後殿起居,特令別作一班,止兩拜。 |
Enjoy this site? Please help. | Site design and content copyright 2006-2024. When quoting or citing information from this site, please link to the corresponding page or to https://ctext.org. Please note that the use of automatic download software on this site is strictly prohibited, and that users of such software are automatically banned without warning to save bandwidth. 沪ICP备09015720号-3 | Comments? Suggestions? Please raise them he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