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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續資治通鑑長編 |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元祐丙寅年八月癸巳 (1086/9/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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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re.gif) | 元祐元年八月壬辰,皇弟偲為武成軍節度使、滑國公。右司諫蘇轍言:「臣近奏言杜紘除右司郎中不當,不䝉采納。伏以紘文法俗吏,才不過人,昔以誦習偶為法官,天資邪佞,能謟事宰相,遂復致身刑部,朝廷必欲量才授官,已為過分,今一旦若為右司,中外驚歎,若止以人才猥下,事無實狀,臣亦未敢干凟朝廷。紘昔在熙寧中,手編害人之法,今復為詳定,親改其書,俯仰隨時,略不知愧,頃與楊汲、崔台符同在刑部,所斷刑獄寃枉過半,汲、台符以此得罪,而紘以此擢用,同罪異罰,十目所指,至公之朝,不宜有此。臣以為事干朝廷大體,職在言責,不敢不言。今䝉置而不用,竊料紘必有以自結大臣,致誤此舉,不然陛下何取於紘而擢任至此哉?臣竊聞廟堂之論,謂二十年來,失於飬才,臨事而求,每有無人之歎。如左右司吏、戶、禮,郎官、左右史臺諫官,皆用人之津梁,侍從近臣之所從出,若已踐此途而不致之清要,則養才之地,竟當安在?若非其人而遂用之,數年之後,使杜紘為侍從,則是更得一崔台符,豈不為天下笑哉?伏乞稍取衆議,追寢前命」。癸巳,朝請郎王諤為水部郎中。 西京左藏庫副使、兼閤門通事舎人、勾當御前忠佐軍頭引見司朱伯材任滿,令再任。 詔:「出戰弓弩遇寒月各遞減一等,斗力排垜給散,其下等弓不得減過七斗,弩不得減過一石八斗,願請本等者聽。 詔太僕少卿髙遵惠計㑹工部及軍器監取索內外作坊并諸州都作院元管兵匠人數、見造軍器名件,及出産材料造作,當據要用軍器,酌中立為嵗課,及上供年額,接續應副支遣,其餘非要切名件,並令權住」。 右司諫蘇轍言:「臣六月中與王覿上殿言張璪非次進用,文及甫、韓宗師欲結文彥博、韓維為自安之計,璪天資邪佞,列位丞弼,朝夕出入左右,易以為姦,宜斷自聖心,以時除去,䝉聖明洞鑒,德音宣諭,但以璪久經任使,欲因其求退,去之以禮,比經兩月,璪覺聖意稍緩,遂端然據位,不復自請。臣竊惟璪性極巧佞,遇事圓轉,難得心腹,昔王安石、呂惠卿首加擢任,被以卵翼之恩,收其鷹犬之効,與章惇等並結為死黨,熙寧弊法,皆璪等所共成,就今二聖在上,因民所欲,降黜羣邪,變革衆弊,清净之風,日月滋長,獨璪仍在重位,與聞大政,不惟正人所共側目,而璪之私意亦自不安,但以同列無傾邪之助,臺諫有彈擊之請,是以見今且自歛戢,未敢為非,度其中心,未嘗一日無窺伺之邪謀,忘王呂之故黨也,譬如蛇蝎遇寒而蟄,盜賊逢晝而止,及春陽發動,暮夜隂闇,故態復作,誰敢保任?陛下不可見其進退恭順,言詞柔利,而遂以為可用也,如璪深心厚貌,何所不至,但使陛下君臣防閑少懈,璪畧能援引一二邪人,寘之要地,則變故之出,殆不可知矣!況今新舊之政,更張未定,邪正之黨相持未决,正是姦臣用智,伺便竊發之時,天下有識,見璪任事,誰不危懼?如江河決溢,初復故道,惟日夜牢固堤防,乃免於患,若小有蛇鼠穿漏,或能復奪河身,況璪方為執政,乗釁而動,其害必深,臣聞璪意欲候過眀堂大禮,求出補外,惟陛下為社稷計,順中外人心,早從其請,天下幸甚!」 轍又言:「伏見舊法,縣尉皆用選人,自近嵗民貧多盜,言事者不知救之於本,遂請重法地,分縣尉,並用武夫。自改法以來,未聞盜賊為之衰少,而武夫貪暴,不畏條法,侵漁弓手,先失爪牙之心,騷擾鄉村,復為人民之患。臣竊惟捕盜之術,要在先得弓手之情,次獲鄉村之助,耳目即廣,網羅先具,稍知方略,易以成功,舊用選人,雖未能一一如此,而頗知畏法,則必愛之,使之出入民間,於勢為便,不必親習騎射,躬自格鬬,然後能獲賊也。今改用武夫,未必皆敢入賊,而不習法律,先己擾民。訪聞河北、京東、淮南等路,凡用武夫縣分,民甚患之,欲乞復令吏部依舊只差選人,所貴吏民相安,不至驚擾」。詔除沿邉縣尉依舊外,餘並差選人。 右正言王覿言:「臣向者嘗有封事論呂惠卿在太原違赦出兵等事,己䝉朝廷施行,在惠卿罪惡,固自不一,然惟是違赦出兵,於國家安危治亂,所繫尤重,臣於前䟽已嘗乞兼治經歴官司之罪,是時臣以所聞出兵,本末未甚詳悉,故不敢繼有論列。今竊聞去年二月二十七日劄子,三省樞密院同奉聖㫖,令陜西河東經略制置使司,各選差近土兵官,統制沿路將副兵馬,若賊馬近邉屯聚,審度賊勢,擇利施行。臣契勘去年二月二十七日,正是神宗違豫多日,人情憂恐之時,不審三省樞密院如何得同奉聖㫖擇利用兵?又三月十六日劄子:檢㑹去年二月指揮擾耕,是時令陜西、河東逐路經略司選擇將官,差兵馬三五千人,忽徃倐來,覔便討殺。三省樞密院同奉聖㫖:所有將兵使臣、兵馬,並須斟酌賊衆數目,不須拘以三五千人,相度多少,將帯前去,痛行討殺。臣今契勘三月十六日,正是神宗上僊二七日,聖情哀痛之時,不審三省樞密院如何同奉聖㫖用兵討殺,伏縁其時三省樞密院臣僚七人,內蔡確、韓縝、章惇、張璪四人,皆惠卿之死黨,惠卿雖在外,欲有所為,則四人者合謀一意而莫之逆也,其餘備員固寵之人,安能獨正其事哉?葢去年春間,四人者專秉國政,惠卿乗此時隂有所求,無不如欲,於二月二十七日既降擇利用兵指揮,又於三月十六日復降,不拘三五千人指揮,惠卿乃得出兵二萬餘衆,深入西界,其意不過欲偶有㣲功,則黨人可以援引,庶㡬復至於大用而已,非四人者,居中用事,敢為欺罔,同惡相濟,則其肆意妄為,豈至於是哉?故前項兩次朝㫖,遍下河東、陜西諸司,而惟惠卿敢於此時大出師旅者,恃其與執政大臣陰相為謀而無所畏忌也。若確、縝、惇、璪,至今同在廟堂,使得盡騁其凶徳,則何所為而不可哉?頼宗廟社稷之靈,陛下奮發英斷、罷確、縝、惇政事而置之外郡矣!惟璪尚當重任,陛下若不速去璪,使得為姦黨之地,則臣恐確、縝、惇、璪內外交結之患,不止如前日與惠卿廢赦用兵之事而已,惟聖慈詳酌」。貼黃稱:「去年二月二十七日、三月十六日,三省樞密院取聖㫖因依,陛下必能記憶。大凡指揮邉帥用兵,國之大事,安危所係,奏陳之際,豈容草草?元豐七年,神考當國家無事之時,其擾耕之兵,尚限以三五千人,今更不拘以數者,葢惠卿欲之而己,彼確、縝、惇、璪,委天下安危之計而徇其私黨,豈以國家為恤哉?況計其出兵既多,則其為大事又可知矣!若其時三省、樞密院奏陳之際,不為大事而僅同細務,則璪等欺罔之情狀又可見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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