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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rch for "元祐丁卯年二月癸巳 (1087/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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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續資治通鑑長編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元祐丁卯年二月癸巳 (1087/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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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百九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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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卯,詔朝散大夫致仕叚縫落致仕,差管勾宫觀。縫知泰州在元豐元年二月甲寅。 詔賜富弼神道碑,以「顯忠尚徳」為額,仍命翰林學士蘇軾撰文,從其子紹庭請也。 太師文彥博言:「廂軍舊録,樞宻院新制改𨽻兵部,且本兵之府,豈可籍樞宻院?言官制行,廂軍分𨽻户,兵工三部,於兵部、工部置籍掲貼」。詔逐部自今進冊,以其副上樞宻院,仍更互掲貼」。 王令圖、張問奏:「先奏乞分河水入孫村口,已䝉依奏,尋准㫖不行,令乞依前奏開修」。從之。政目八日事,此當考詳。問前奏在去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又十二月六日,令圖再按視。二年二月八日,詔從王令圖、張問奏開修孫村河,實録並不書,此據呂大防政目,然既從二人所奏開修,令圖尋卒於三月十七日,其次日即命王孝先代之。孝先亦同欲開修孫村河者也。四月十二日,又命顧臨代范子竒為轉運使政,以河議未決,二十六日,乃詔轉運使副與水官共議開修的確利害,據此,則二月八日雖降開修指揮,尋却寖罷,今又復令有司別議,梁燾、王巖叟所以云云,蓋縁此也。今取燾、巖叟奏,附四月二十六日前。癸巳右司諫王覿言:「臣伏覩今年正月十七日𠡠莭文,舉經明行修人,委州縣當職官同狀保任申監司,監司再加考察,仍於發觧前牒報本州,與充本州解額。臣竊以朝廷設經明行修之舉,非徒欲以得其人而任使,又将勸後進之士,篤於學行也。今若以州縣所舉之人充本州解額,則臣恐未足以勸學行,而先有以敗風俗矣!夫古之所謂士者,莫不以㢘退自重也,自以科舉取士,而士之不能以㢘,退自重,亦已久矣。今天下州郡,應舉者甚多,而解額至狹,凡挾册讀書而未免於干祿者,莫不有競進之心也。使經明行修,而被舉者不在解額之中,則後進之士,視其鄉之經明行修者,其勢必須出力推薦,而人人有君子長者之風矣!使經明行修而被舉者遂奪其解額,則後進之士視其鄉之經明行修者,其勢必有內懐忌嫉,而謗讟詆訐,無不為者矣!如此,則學者之完人益少,而經明行修之舉,不幾於廢乎?蓋必然之理也。臣故曰:若以州縣所舉之人充本州解額,則臣恐未足以勸學行,而先有以敗風俗也。夫天下之風俗澆薄淳厚之不同,豈皆其天性哉?顧所以導之如何爾。臣伏望聖慈指揮,於前項𠡠內改與充本州解額六字,作於本州解額外解發,庶可以乆行而無弊也」。貼黃:「臣兼㸔詳前項𠡠內逐路所舉各有人數,惟不及畿內,恐是漏落,不可謂王畿之內而無經明行修之人也,亦乞指揮添入」。覿自注云:二月十日,其言之。從違當考。存此亦欲見正月十七日指揮,或於本月日別増入此。

卷四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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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丑,承議郎、左司諌豐稷為國子司業。 揚王顥、荊王頵嘗令成都府路走馬承受官造錦地衣,稷白御史中丞胡宗愈,請率寮屬言之,宗愈狐疑未決,稷即獨奏劾,以為:「二聖節儉樸素,欲化天下,而近屬奢侈僭靡至如此,官吏輙奉承,宜皆糾正其罪,以示天下」。監察御史趙㞦時與稷同進對,退謂稷曰:「聞君言使㞦汗流浹背」。給事中趙君錫曰:「諌官如是,天下必太平」。不數日,稷徙他官。此事據李朴所編稷遺事。曽肇封還王覿詞頭云:「豐稷論陛下骨肉間事,猶且含容矜貸,更獲美遷」。蓋謂此事也。今稷傳乃不載此。 詔給廣恵倉錢三萬緡及闕額役兵錢、糧衣,賜募貧民應役以恤之。 知大名府馮京言:「准敕開修減水河,在本府䕶城橫隄之南,請下有司預行固䕶」。詔令都提舉修河司照㑹。修減水河,實錄驟於此書初無首尾,今别檢討編入此後。元豐八年八月己巳,韓絳疏可考。初,元豐八年十一月,朝廷用王令圖議,将復大河故道,詔李常視之,常言不可,役已興,旋罷,時元祐元年正月也。此據王巖叟奏,見元年正月六日。其九月,又詔張問同令圖相度開孫村口河,以分減水勢,朝廷既從之,尋亦中輟。孫村口分水河,據張問舊傳。二年二月,令圖死,王孝先代領都水,亦欲開孫村減水河,如令圖議,知樞密院安燾兩奏疏言:「朝廷久議回河,獨憚勞費,不顧大患,蓋自小吳未決,已前,河入海之地,雖屢變移,而盡在中國,故京師恃以限強敵,景徳、澶淵之事可驗也。且河決毎西,則河尾毎北,河流既益西決,固已北抵境上,若復不止,則南岸遂屬敵界,彼必為橋梁,守以州郡,如慶厯中,因取河南熟戶之地,遂築軍以窺河外,已然之效如此,蓋自河以南,地勢平衍,直抵京師,長慮卻顧,可為寒心,又朝廷捐東南之利,半以宿河北重兵,備豫之意深矣,使敵能至河南,則邈不相及。今水官之議,不過論地形,較工費,而獻納之臣又為髙論,臣豈不逹?然實考利害,則須審輕重,今欲便於治河,而緩於設險,非至計也」。此據安燾行狀及燾傳。太師文彥博議與燾合,中書侍郎呂大防從而和之,三人者力主其議,同列莫能奪。中書舎人蘇轍右僕射呂公著,乗間問曰:「公自視知勇,孰與先帝勢力隆重,能鼓舞天下,孰與先帝?」公著驚曰:「君何言歟?」曰:「河決而北,自先帝不能回,而諸公欲回之,是自謂智勇勢力過先帝也。且河決自元豐,導之北流,亦自元豐,是非得失,今日無所預,諸公不因其舊而修其未完,乃欲取而回之,其為力也難,而其為責也重矣」。公著唯唯曰:「當與諸公籌之」。此據蘇轍自敘然竟莫能奪也,囘河之役遂興。實錄於回河事載本未極疎畧,今參取諸書修入。蘇轍謂文彥博以河為重事,呂大防安燾從而和之。據燾行狀,蓋先有此議,非和彥博也,今畧刪改之,不知開修减水河果是何日,當考。辛卯,詔宗室初參選監當人,聽額外差充諸州及萬户以上縣監當。新無。 樞密院言:「文臣換右職,舊屬本院,自改官制後,歸三省,縁換授大使臣後,係樞密院奏差遣,又有以本院差遣武臣因事去處,取㫖換授者,行遣不一,合依例同進呈取㫖」。詔今後文臣換大使臣,並三省樞密院同取㫖。 詔:廣南西路民兵,第四等以上户、兩丁、第五等戶不以丁多寡及東路不以戶等髙下,並免教。 監察御史趙㞦奏:編類章疏正月十四日。去年,因張舜民論事,遽罷言職,臺諫官爭而留之不得,亦相繼罷去。傅堯俞罷御史中丞,除吏部侍郎,王巖叟罷侍御史,除起居舎人,二人力辭不就,乃請外補。既而堯俞出知陳州,巖叟出知齊州,梁燾因面責張問以不能封駮,罷諌議大夫、知潞州。孫升論列其事,遂以為附㑹梁燾,罷殿中侍御史、知濟州,到任皆已半年。如堯俞、巖叟、燾、升等輩,其才能學術,忠言嘉謀,陛下之所深知,而見於已試,願俾還朝,隨器任使,或稍遷於侍從,或復處以臺諫。此據編類章疏增入。四月十四日,㞦罷御史,又言「使忠鯁之士包羞難進」,或與此同一狀,今兩從之。癸巳,正議大夫、知安州蔡確復觀文殿學士、知鄧州,正議大夫、提舉洞霄宮章惇充資政殿學士。既而給事中趙君錫論駁,仍罷所復職,確知鄧州,惇知越州。罷職在二十三日,今并書。十月十二日,劉安世胡宗愈云:確、惇罪黜,今春遽用常例復職,臺諫交章疏其巨惡,遂得追寢,而宗愈初無一言。臺諌交章,當考。政目二月十六日,蔡確觀文知鄧州,章惇資政知汝州。二十四日,確本官知鄧州。惇本官知越州。惇行狀云:「得提舉㓊霄宫迎親還吳中。明年,除知越州,辭不行,改蘇州」。本傳於越州及蘇州皆不書,行狀又不書復職,實錄亦不書先除汝州,與政目畧不同。惇改蘇州在四月十四日。 詔罷春宴。 禮部狀:「都省送下朝奉郎、監察御史、充集賢校理趙挺之奏:伏覩近制,更易科舉,參用經義,辭賦取人,以臣愚見,科塲之中,得人失人,皆在試官能否,蓋六經》之義,固有淵意妙㫖,而辭賦聲律,就其術而論之,亦有精微至理。昔之學經義者,造道不能無精粗,學辭賦者,屬辭不能無巧拙以粗以拙者,尚不能知精巧者之所存,況其未嘗誦讀習學,而遽令主試考校,則去取升降,安有不謬者哉?辭賦之罷,㡬二十年,世以進士登科者,止治一經,向來科舉差官,只問出身,而不論元初登科所治何經,以治禮之人,乃使考書,以治詩之人,乃使考易,是以一經登科,而令遍考五經,徃徃差失謬亂,今若更令參考辭賦,竊恐難為去取升降,其幸而得與不幸而失者必多,恐非朝廷設科取士,務在得人之意。臣愚欲乞特下有司,明立将來選差試官之法,毎經各差試官一員,只考本經,別差辭賦登科,或曾應辭賦得解,後來用經入仕之人,専考詞賦,量舉人多少,立定員數,如難得其人,即乞於通判人內兼差,或乞聚隣近州軍三五處,於一㑹要大郡類試,所貴試官之員,易為充足,而考校之藝,必須精緻,看詳發解及省試,雖兼用經義、辭賦論䇿,然而各分一塲引試,故學者得以盡其所長,若廷試併合經義,或䇿論辭賦,同為一日引試,深恐廹於晷刻,使舉人倉遽,難為盡工,欲乞依舊只試䇿一道,使其引古驗今,足以見平日學識智慮之所存。本部看詳,所差試官,慾乞将來科塲,如差三員者,以二員經義、一員辭賦,兩員者,各差一員,所有考校,自依條試,所乞聚類鄰近州軍三五處類試,恐一郡之中,難為應辦,且依舊條施行。其殿試經義、辭賦舉人,並試䇿一道,合取自朝廷指揮,內外各依此差官」。詔並依禮部所定,仍先次施行。五月二十九日蘇軾奏。 詔殿試經義辭賦舉人,並試䇿一道,從監察御史趙挺之請也。十月末傳堯俞等議仁呂公著傳云:「初,公著在宗朝,嘗請進士先試䇿論,神宗初,又獻議以經術取士,及知熙寜三年貢舉,遂密啟臨軒,専用䇿試,未㡬,公著以言青苖等事得罪去,王安石専政,乃盡罷詩賦,一用經義,獨以《春秋》為殘缺,不可讀,廢其學,學者不得以應試,安石又與其子雱及其徒呂恵卿、升卿撰定詩書、周禮》義,摹印頒天下,凡士子應試者,自一語已上,非新義不得用,於是學者不復思索經意,亦不復誦正經,惟誦安石恵卿書,精熟者輙得上第,有司發䇿問,必先稱誦時政,對者因大為諛辭以應之,又多以佛書證《六經》,至全用天竺語以相髙。晚尚字學,復以字書去取天下士,於是學者不復解經而専解字,徃徃離析字畫,說一字至數百言,去經意益逺,由是中外議者,皆咎經義,而思詩賦矣。元祐初,臺諫、侍從、館閣及四方上封事者,爭言科舉之弊,請復仁英舊制,公著曰:「先帝更新法度,如試進士以經術,最為近古,且仲尼六經,何負於後世,特安石課試之法為謬耳!安石解經,亦未必不善,惟其欲人同已為大謬耳!司馬光亦以為詩賦不可復,然論者習見經義之弊,忿懣不可遏,乃定制:進士初塲試經義,次賦詩論䇿,對經義者,許引用古今諸儒之論,及已見,又詔立春秋科,太學置春秋》博士二員,禁有司不得於莊、老書出題,程文不得雜用申韓刑名之學及引釋氏書,仍罷試律義,至是,將廷試,執政又以熙寜復䇿之初,進士葉祖洽譏議祖宗,自後對䇿者皆訕前朝,以阿當世,因以為䇿問可廢,當復詩、賦、論三題,公著曰:天子臨軒發䇿,延四方貢士,詢以治道,豈非近古良法耶?至於對者之是非邪正,則在考官去取耳!乃仍舊試䇿,其後論科舉者亦未息,以至公著沒而詩賦益隆,期盡廢經義而後已,非公著意也。 東上閤門使、果州團練使、環慶路副總管曲珍遷領忠州防禦使,走馬承受李元嗣減磨勘五年,初賞討蕩西界吹哷羅章功也。范純粹乞厚賞曲珍奏,已附去年十二月二十工日。珍初以東閤使敘果團,在去年九月十七日。實錄云珍討伐夏人,斬獲一千二百二十有三級,故遷此。已見二年九月十六日。 賜趙卨、范純粹銀絹,降敕書奬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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