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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續資治通鑑長編 |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咸雍八年二月甲子 (1072/3/6)」 |
Total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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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re.gif) | 壬戌,御集英殿,賜正奏名,進士、明經、諸科余中以下及第、出身、同出身、同學究出身,總五百九十六人。中,常州人也。賜新及第進士錢三千緡,諸科七百緡為期集費。進士諸科,舊以甲次髙下,率錢期集,貧者或稱貸于人,至是始賜之。 右正言、直集賢院、兼天章閣侍講、知諫院、管勾國子監常秩罷天章閣侍講及諫院,從所請也。秩初免修起居注,未幾,復面乞罷去,上驚曰:「方頼卿徳義,何遽求去也?」於是又以疾求歸,上遣內侍就第諭㫖,秩固稱疾,詔賜告,仍聽免二職,王安石白上曰:「風俗患不忠信,無亷恥至甚,如秩美行,宜加崇奬,留之在朝,足以表勵風俗。如諸葛亮以許靖有人望,使為三公,此己自不情,非所以率人為忠信」。上曰:「鄉者秩人望極甚,曽公亮嘗言,召出必壊卻」。安石曰:「人各有所用,如秩安貧守節,在朝不為無補也」。 詔改環州通逺縣尉為主簿,仍減罷弓手,其州界盜賊,責管界都同廵檢,鎮寨等處盜賊,責地分廵檢,從知州种診所請也。癸亥,御集英殿,賜特奏名進士、明經、諸科同學究出身,試將作監主簿,州長吏、文學、助教總六百九十一人。太子中允、集賢校理、同修起居注、直舍人院、知諫院張琥為集賢殿修撰、知蔡州。先是,知制誥闕,中書擬用琥,上不許,曰:「琥脫空又無能問時事,都不對,乃言它事」。王安石曰:「以人望言,琥行義豈不及蔡延慶?」上曰:「延慶、行義亦自有所闕」。安石曰:「如此,則難使在職,陛下當明著其反覆罪狀罷之」。上又以為罪難明,安石曰:「陛下若以言語前後不復放廢人,即左右前後虛位宜多,陛下固有明見其誕謾,而都不以為非者」。上曰:「見即更不進用也」。於是琥三上章乞出,上謂安石曰:「前議琥得無漏乎?」安石曰:「雖不漏,琥豈容不覺?」故有是命。 是日,上謂王安石曰:「宿衛親事官有擊指揮使傷首者,而主名未立,宿衛法不可不急變革」。安石曰:「臣固嘗論此,此固易變,但要措置有方,使見在人無苦,而來者有以制見在人,則雖變革無患」。甲子,交州李乾德遣使貢方物。 |
15 ![](more.gif) | 甲子,上批:「常秩在病告已滿百日,聞有司以例停俸,秩家素貧,父子臥病,僦居京師,復罷官俸,則遂絶粥藥之資,甚無以稱朝廷遇秩之意,可自停給月皆給之」。 王安石與上論塘泊,上以為王公設險守國,安石曰:「誠如此,周官亦有掌固之官,但多侵民田,恃以為國,亦非計也。太祖時未有塘泊,然契丹莫敢侵軼」。上曰:「與之和」。安石曰:「彼自求和,非求與之和也。周世宗即不曾與之和,然世宗能拓闗南地,彼乃不能侵軼」。上又以為「世宗勝契丹,適遭睡王」,安石曰:「李景非常睡亦為世宗取淮南。今契丹主豈必勝李景,其境內盜賊不禁,諸事廢弛,若陛下異時有以勝之,然後乃可以言其無以勝李景爾。天錫聖質甚髙,天相助,陛下甚至,若陛下力行先王之政,以兼遐荒,寧中國為己任,即強敵無不可制服者」。上又稱世宗善駕馭,安石曰:「乗天下利勢,豈有不可?駕御之人臣、不可制服之強敵?世宗斬樊愛能等,則兵不得不強選于衆,舉李榖、王朴,則國不得不治。李榖、王朴雖不足方古人,然要之一時之選也。但此二事,足以成大業矣」。馮京言世宗酷暴,上曰:「聞世宗上僊,人皆慟哭」。安石曰:「告汝徳之說,于罰之,行人恱徳乃在于罰行,罰行則誕謾偷墮暴橫之人畏戢,公忠趨事之人,乃有所赴愬,有所託命,此世宗上僊人所以哭也」。 皇城司乞增祿行重法,馮京欲如內臣所奏,王安石以為不須爾。上從安石言,且曰:「此常人見之以為末事。然能使吏皆不敢受賕,姦雄以此觀政」。安石曰:「賔至不求有司,前史所以稱仲尼也」。上曰:「只恐因此有留滯事處」。京曰:「前言三班留滯事,案驗乃都無一事留滯」。安石曰:「開封以不受賕故,乃更各要速了,不肯故作枝蔓獄訟為之省」。乙丑,詔察訪京東路常平等事鄧潤甫等,博訪本路士人行義卓越,為鄉黨所服者以名聞。 梓、遂州走馬承受張宗望等言,西京左蔵庫副使景思忠等攻燒夷囤,與夷賊戰路隘險,思忠及孫暠、潘信、傅表臣四人并軍士二百九十四人皆死之。詔熊本考實以聞。後本以死事人名來上,錄思忠子昌符等凡七人為三班,奉職至殿侍,餘軍士各賜其家錢帛有差。思忠,普人,以遂州都監領卒五百,從鈐轄張承祐為先鋒。賊據險薄官軍,思忠戰不利,左右勸思忠逃去,思忠不聴,奮劔疾戰而死。舊無錄子孫例,而本為思忠等陳乞,上怪其軍行次第極狼狽,但各與一人恩澤。 詔熊本速進發本路見經制夷事官吏,且案兵守禦,出入道路,未得輕進。 又詔差崇儀事、成都府、利州路鈐轄田諲權發遣瀘州措置夷事,所須犒賞錢帛,令轉運司應副,又詔發階、成、鳯三州土兵,權駐瀘州,又詔李曼及轉運、提㸃刑獄司與田諲從長措置。 提舉兩浙興修水利郟亶,追司農寺丞,送吏部流內銓,仍罷修兩浙水利。初,亶言蘇州水利,具書與圖,以為環湖之地稍低,常多水,沿海之地稍髙,常多旱,故古人治水之迹,縱則有浦,橫則有塘,又有門堰碁布之亶能言者,總二百六十餘所,今欲略循古人之法,七里為一縱浦,十里為一横塘,又因出土以為隄岸,用二千萬夫,水治髙田,旱治下澤,要以三年,而蘇之田畢治矣。朝廷始得亶言,以為可行,遂真除司農寺丞,令提舉興修,然亶徒能言之爾,至蘇興役,民大以為擾,論議沸騰,㑹呂惠卿被召,言其措置乖方,又違先降朝㫖,故有是命,上謂王安石曰:「亶似非妄作者,今乃如此」。又曰:「呂惠卿極以為不可修,言無土」。安石曰:「臣嘗遍歴蘇州河,親掘試,皆可取土,土如塹,極可用。臣始議至和塘可作,蘇人皆以為笑,是時朝廷亦不施行,後來修成約七八十里,髙岸在深水之中,何嘗以無土為患?」上又以為圩大不可成,車水難,安石曰:「今江南大圩至七八十里,不患難車水,但亶所為倉卒,又妄違條約爾」。丙寅,詔賜河州修城役兵作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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