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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明史 |
Condition : References 「戴士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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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傳第二 后妃二》
25 | 先是,侍郎呂坤為按察使時,嘗集《閨範圖說》。太監陳矩見之,持以進帝。帝賜妃,妃重刻之,坤無與也。二十六年秋,或撰《閨範圖說跋》,名曰《憂危竑議》,匿其名,盛傳京師,謂坤書首載漢明德馬后由宮人進位中宮,意以指妃,而妃之刊刻,實藉此為立己子之據。其文託「朱東吉」為問答。「東吉」者,東朝也。其名《憂危》,以坤曾有《憂危》一疏,因借其名以諷,蓋言妖也。妃兄國泰、侄承恩以給事中戴士衡嘗糾坤,全椒知縣樊玉衡並糾貴妃,疑出自二人手。帝重謫二人,而置妖言不問。踰五年,《續憂危竑議》復出。是時太子已立,大學士朱賡得是書以聞。書託「鄭福成」為問答。「鄭福成」者,謂鄭之福王當成也。大略言:「帝於東宮不得已而立,他日必易。其特用朱賡內閣者,實寓更易之義。」詞尤詭妄,時皆謂之妖書。帝大怒,敕錦衣衛搜捕甚急。久之,乃得皦生光者,坐極刑,語詳郭正域、沈鯉傳。 |
《列傳第一百七 張四維子泰徵甲徵 馬自強子怡慥 許國 趙志皋 張位 朱賡子敬循》
24 | 位初官翰林,聲望甚重,朝士冀其大用。及入政府,招權示威,素望漸衰。給事中劉道亨劾位奸貪數十事。位憤,力辨,遂落道享三官。呂坤、張養蒙與孫丕揚交好,而沈思孝、徐作、劉應秋、劉楚先、戴士衡、楊廷蘭則與位善,各有所左右。丕揚嘗劾位,指道亨為其黨。道亨恥之,劾位以自解。已而贊畫主事丁應泰劾楊鎬喪師,言位與鎬密書往來,朋黨欺罔,鎬拔擢由賄位得之。帝怒,下廷議。位惶恐奏辨,帝猶慰留。給事中趙完璧、徐觀瀾復交章論。位窘,亟奏:「群言交攻,孤忠可憫。臣心無纖毫愧,惟上矜察。」帝怒曰:「鎬由卿密揭屢薦,故奪哀授任。今乃朋欺隱慝,辱國損威,猶云無媿。」遂奪職閒住。無何,有獲妖書名《憂危竑議》者,御史趙之翰言位實主謀。帝亦疑位怨望有他志,詔除名為民,遇赦不宥。其親故右都御史徐作、侍郎劉楚先、祭酒劉應秋、給事中楊廷蘭、主事萬建崑皆貶黜有差。 |
《列傳第一百十二》
43 | 二十四年閏八月,孫丕揚去國,帝久不除代。部事盡弛,其年十二月竟廢大選。閣臣及言官數為言,明年二月,始命國珍為吏部尚書。三殿災,率諸臣請修省。旋有詔起廢。國珍列三等,人品正大、心術光明者,文選郎王教等二十四人;才有足錄、過無可棄者,給事中喬允等三十三人;因人詿誤、釁非己作者,給事中耿隨龍等三十六人,並請錄用。竟報寢。明年三月,倡廷臣詣文華門請舉皇長子冊立、冠婚,言必得請方退。帝遣中官諭曰:「此大典,稍需時耳,何相挾若是!」乃頓首出。給事中戴士衡劾文選郎白所知贓私,國珍為辨,且求罷。帝不聽,除所知名。御史況上進因諭國珍八罪。帝察其誣,不問。國珍遂稱疾,累疏乞休。先是,丕揚坐忤張位去官,位欲援同己者為助,以國珍鄉人,汲引甚力。及秉銓,一守成憲,不為位用。位惡之,國珍乃懷去志。至是,帝忽怒吏部,貶黜諸郎二十二人。國珍求去益力,許乘傳歸。 |
《列傳第一百十四 海瑞何以尚 丘橓 呂坤 郭正域》
52 | 疏入,不報。坤遂稱疾乞休,中旨許之。於是給事中戴士衡劾坤機深志險,謂石星大誤東事,孫鑛濫殺不辜,坤顧不言,曲為附會,無大臣節。給事中劉道亨言往年孫丕揚劾張位,位疑疏出坤手,故使士衡劾坤。位奏辨。帝以坤既罷,悉置不問。 |
《列傳第一百二十二》
1 | 盧洪春范俊董基王就學等李懋檜李沂周弘禴潘士藻雒于仁馬經綸林熙春林培劉綱戴士衡曹學程子正儒郭實翁憲祥徐大相 |
41 | 戴士衡,字章尹,莆田人。萬曆十七年進士。除新建知縣,擢吏科給事中。薊州總兵官王保濫殺南兵,士衡極論其罪。已,請亟補言官,劾石星誤國大罪五。山東稅使陳增請假便宜得舉刺將吏,淮、揚魯保亦請節制有司,士衡力爭。仁聖太后梓宮發引,帝不親送,士衡言:「母子至情,送死大事,奈何於內庭數武地,靳一舉足勞。今山陵竣事,願陛下扶杖出迎神主,庶少慰聖母之靈,答臣民之望。」錦衣千戶鄭一麟奏開昌平銀礦。士衡以地逼天壽山,抗疏爭。皆不報。 |
《列傳第一百二十三》
37 | 陛下與東宮,情親父子,勢共安危,豈有禍逼蕭牆,不少動念者?候命踰期,旁疑轉棘。竊詳大受之疏,未嘗實指國泰主謀,何張皇自疑乃爾?因其自疑,人益不能無疑,然人之疑國泰,不自今日始也。陛下試問國泰,三王之議何由起?《閨範》之序何由進?妖書之毒何由構?此基禍之疑也。孟養浩等何由杖?戴士衡等何由戍?王德完等何由錮?此挑激之疑也。南宗順,刑餘也,而陰募死士千人,謂何?順義王,外寇也,而各宮門守以重兵,謂何?王曰乾,逆徒也,而疏中先有龐保、劉成名姓,謂何?此不軌之疑也。三者積疑至今日,忽有張差一事,正與往者舉措相符,安得令人不疑!且今日之疑國泰,又非張差一事已也。恐騎虎難下,駭鹿走險,一擊不效,別有陰謀。陛下不急護東宮,則東宮為孤注。萬一東宮失護,而陛下又轉為孤注矣。 |
《列傳第一百二十七》
23 | 薊三協南營兵,戚繼光所募也,調攻朝鮮,撤還,道石門,鼓噪,挾增月餉。保誘令赴演武場,擊之,殺數百人,以反聞。給事中戴士衡、御史汪以時言南兵未嘗反,保縱意擊殺,請遣官按問。巡關御史馬文卿庇保,言南兵大逆有十,尚書石星附會之,遂以定變功進保秩為真,廕子。督撫孫幰、李頤等亦進官受賜,時論尤之。 |
《列傳第一百八十八 外戚》
51 | 鄭承憲,神宗鄭貴妃父也。貴妃有寵,鄭氏父子、宗族並驕恣,帝悉不問。承憲累官至都督同知,卒。子國泰請襲,帝命授都指揮使。給事中張希皋言:「指揮使下都督一等,不宜授任子。妃家蒙恩如是,何以優後家。」不報。是時,廷臣疑貴妃謀奪嫡,群以為言。國泰不自安,上疏請立太子,其從子承恩亦言儲位不宜久虛。大學士沈一貫左右於帝,弗聽。詔奪國泰俸,而斥承恩為民,然言者終不息。萬歷二十六年,承恩復上疏劾給事中戴士衡、知縣樊玉衡,妄造《憂危竑議》,離間骨肉,污蔑皇貴妃。帝怒。《憂危竑議》者,不知誰所作,中言侍郎呂坤構通宮掖,將與國泰等擁戴福王。而士衡前嘗論坤與承恩相結,玉衡方抗言貴妃沮立太子,疏並留中,故承恩指兩人。帝怒,士衡、玉衡皆永戍。廷臣益貧鄭氏。久之,皇太子立。四十三年,男子張差持梃入東宮,被擒。言者皆言國泰謀刺皇太子。主事王之寀鞫差,差指貴妃宮監。主事陸大受、給事中何士晉遂直攻國泰。帝以貴妃故,不慾竟事,詳之寀等傳。國泰官左都督,病死,子養性襲職。天啟初,光祿少卿高攀龍、御史陳必謙追論其罪,且言養性結白蓮賊將為亂。詔勒養性出京師,隨便居住。魏忠賢用事,宥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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