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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明史 |
Condition : References 「蕭大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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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傳第一百六 申時行子用懋用嘉孫紹芳 王錫爵弟鼎爵子衡 沈一貫 方從哲 沈水隺弟演》
21 | 迨三十年二月,皇太子婚禮甫成,帝忽有疾。急召諸大臣至仁德門,俄獨命一貫入啟祥宮後殿暖西閣。皇后、貴妃以疾不侍側,皇太后南面立稍北,帝稍東,冠服席地坐,亦南面,太子、諸王跪於前。一貫叩頭起居訖,帝曰:「先生前。朕病日篤矣,享國已久,何憾。佳兒佳婦付與先生,惟輔之為賢君。礦稅事,朕因殿工未竣,權宜採取,今可與江南織造、江西陶器俱止勿行,所遣內監皆令還京。法司釋久繫罪囚,建言得罪諸臣咸復其官,給事中、御史即如所請補用。朕見先生止此矣。」言已就臥。一貫哭,太后、太子、諸王皆哭。一貫復奏:「今尚書求去者三,請定去留。」帝留戶部陳渠、兵部田樂,而以祖陵衝決,削工部楊一魁籍。一貫復叩首,出擬旨以進。是夕,閣臣九卿俱直宿朝房。漏三鼓,中使捧諭至,具如帝語一貫者。諸大臣咸喜。翼日,帝疾瘳,悔之。中使二十輩至閣中取前諭,言礦稅不可罷,釋囚、錄直臣惟卿所裁。一貫欲不予,中使輒搏顙幾流血,一貫惶遽繳入。時吏部尚書李戴、左都御史溫純期即日奉行,頒示天下,刑部尚書蕭大亨則謂弛獄須再請。無何,事變。太僕卿南企仲劾戴、大亨不即奉帝諭,起廢釋囚。帝怒,并二事寢不行。當帝欲追還成命,司禮太監田義力爭。帝怒,欲手刃之。義言愈力,而中使已持一貫所繳前諭至。後義見一貫唾曰:「相公稍持之,礦稅撤矣,何怯也!」自是大臣言官疏請者日相繼,皆不復聽。礦稅之害,遂終神宗世。 |
《列傳第一百十二》
45 | 擢禮部員外郎,遷南京尚寶丞。萬曆初,以養親去。服除,起南京太僕丞,復遷尚寶。移疾歸。時喬雅無意榮進,再起再告。閱十七年始薦起尚寶卿,四遷南京太常卿。疏請議建文帝謚,祠禮死節諸臣。就遷通政使。秩滿,連章乞休,不允。三十一年冬,召拜吏部左侍郎。時李戴已致仕,時喬至即署部事。絕請謁,謝交遊,止宿公署,苞苴不及門。及大計京朝官,首輔沈一貫欲庇其所私,憚時喬方正,將令兵部尚書蕭大亨主之,次輔沈鯉不可而止。時喬乃與都御史溫純力鋤政府私人。若給事中錢夢皋、御史張似渠、于永清輩,咸在察中,又以年例出給事中鐘兆斗於外。一貫大慍,密言於帝,留察疏不下。夢皋亦假楚王事再攻郭正域,謂主察者為正域驅除。帝意果動,特留夢皋;已,盡留科道之被察者,而嚴旨責時喬等報復。時喬等惶恐奏辨,請罷斥,帝不問。夢皋既留,遂合兆斗累疏攻純,并侵時喬。時喬求去。已而員外郎賀燦然請斥被察科道,亦詆純挾權斗捷,顧獨稱時喬。又言:「陛下睿斷躬操,非閣臣所能竊弄」,意蓋為一貫解。時喬以與純共事,復疏請貶黜,不報。及純去,夢皋、兆斗亦引歸。帝復降旨譙讓,謂「祖宗朝亦常留被察科道,何今日揣疑君父,誣詆輔臣」。因責諸臣朋比,令時喬策勵供職,而盡斥燦然及劉元珍、龐時雍輩。時喬歎曰:「主察者逐,爭察者亦竄矣,尚可靦顏居此乎?」九疏引疾,竟不得請。時中外缺官多不補,而群臣省親養病給假,及建言詿誤被譴者,充滿林下,率不獲召。時喬乃備列三百餘人,三疏請錄用。三十四年,皇長孫生,有詔起廢,時喬復列上遷謫鄒元標等九十六人,削籍范俊等一百十人。帝卒不省。 |
《列傳第一百十三》
21 | 三十年二月,帝有疾,詔罷礦稅、釋繫囚、錄建言譴謫諸臣。越日,帝稍愈,命礦稅採榷如故。戴率同官力諫。時釋罪、起廢二事,猶令閣臣議行,戴即欲疏名上請,而刑部尚書蕭大亨謂釋罪必當奏聞。方具疏上,太僕卿南企仲以二事久稽,劾戴等不能將順。帝怒,并停前詔。戴引罪求罷,帝不許。自是請起廢者再,率九卿乞停礦稅者四,皆不省。稽勳郎中趙邦清素剛介,為給事中張鳳翔所劾,疑出文選郎中鄧光祚、驗封郎中侯執躬意,辨疏侵之。御史沈正隆、給事中田大益交章劾邦清。邦清憤,盡發光祚、執躬私事。光祚亦騰疏力攻,部中大哄,戴無所裁抑。御史左宗郢、李培遂劾戴表率無狀,戴引疾乞去。帝諭留,為貶邦清三秩,允光祚執躬歸,群囂乃息。 |
《列傳第一百十四 海瑞何以尚 丘橓 呂坤 郭正域》
64 | 光宗在東宮,數語近侍曰:「何為欲殺我好講官?」諸人聞之皆懼。詹事唐文獻偕其僚楊道賓等詣一貫爭之,李廷機亦力為之地,獄益解。刑部尚書蕭大亨具爰書,猶欲坐正域。郎中王述古抵稿於地,大亨乃止。遂坐生光極刑,釋諸波及者,而正域獲免。方獄急時,邏卒圍鯉舍及正域舟,鈴柝達旦。又聲言正域且逮,迫使自裁。正域曰:「大臣有罪,當伏尸都市,安能自屏野外?」既而幸無事,乃歸。歸三年,巡按御史史學遷勘上楚王所訐事,無狀。給事顧士琦因請召還正域,不報。 |
《列傳第一百十八》
39 | 汪若霖,字時甫,光州人。父治,保定知府。若霖舉萬曆二十年進士,授行人。三十三年,擢戶科給事中。言「有司貪殘,率從輕論,非律;邊吏竭脂膏,外媚敵,內媚要津,而京軍十萬半虛冒,非計。」兵部尚書蕭大亨被劾求去,吏部議留,若霖力詆部議。雲南民變,殺稅使楊榮,詔從巡撫陳用賓言,命四川丘乘雲兼領。若霖言:「用賓養成榮惡,今不直請罷稅,而倡議領於四川,負國甚。乞亟斥用賓,追寢前命。」皆不報。 |
《列傳第一百二十四》
20 | 先是,廷推閣臣。元翰言李廷機非宰相器。已而黃汝良推吏部侍郎,全天敘推南京禮部侍郎。汝良,廷機邑人;天敘,朱賡同鄉也。元翰極論會推之弊,譏切政府,二人遂不用。至是,將推兩京兵部尚書蕭大亨、孫幰為吏部尚書。元翰亦疏論二人,并言職方郎申用懋為大亨謀主,太常少卿唐鶴徵為幰謀主,亦當斥。尋因災異,乞亟罷賡、大亨及副都御史詹沂。且言:「近更有二大變。大小臣工志期得官,不顧嗤笑,此一變也。陛下不恤人言,甚至天地譴告亦悍然弗顧,此又一變也。有君心之變,然後臣工之變因之。在今日,挽天地洪水寇賊之變易,挽君心與臣工之變難。」又言:「陛下三十年培養之人才,半掃除於申時行、王錫爵,半禁錮於沈一貫、朱賡。」因薦鄒元標、顧憲成等十餘人。無何,又劾給事中喻安性、御史管橘敗群叢穢,皆不報。掌廠內官王道不法,疏暴其罪,亦弗聽。 |
《列傳第一百九十三 宦官二》
21 | 三十一年夏,淮率家丁三百餘,張飛虎幟,金鼓震天,聲言欲入大內謁帝,潛住廣渠門外。給事中田大益、孫善繼、姚文蔚等言:「淮搜括士民,取金至數十萬,招納諸亡命降人,意欲何為?」吏部尚書李戴、刑部尚書蕭大亨皆劾淮擅離信地,挾兵潛住京師,乃數百年未有之事。御史袁九皋、劉四科、孔貞一,給事中梁有年等,各疏劾淮,不報。巡撫楫劾淮罪惡萬端,且無故打死指揮張汝立,亦不報。淮因上疏自稱鎮守協同關務,兵部奏其妄。帝心護淮,謬曰:「朕固命之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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