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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明史 |
Condition : References 「李世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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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第六十一 河渠三》
42 | 十三年從總漕都御史李世達議,開寶應月河。寶應汜光湖,諸湖中最湍險者也,廣百二十餘里。槐角樓當其中,形曲如箕,瓦店翼其南,秤鉤灣翼其北。西風鼓浪,往往覆舟。陳瑄築堤湖東,蓄水為運道。上有所受,下無所宣,遂決為八淺,匯為六潭,興、鹽諸場皆沒。而淮水又從周家橋漫入,溺人民,害漕運。武宗末年,郎中楊最請開月河,部覆不從。嘉靖中,工部郎中陳毓賢、戶部員外范韶、御史聞人詮、運糧千戶李顯皆以為言,議行未果。至是,工部郎中許應逵建議,世達用其言以奏,乃決行之。浚河千七百餘丈,置石閘三,減水閘二,築堤九千餘丈,石堤三之一,子堤五千餘丈。工成,賜名弘濟。尋改石閘為平水閘。應逵又築高郵護城堤。其後,弘濟南北閘,夏秋淮漲,吞吐不及,舟多覆者。神宗季年,督漕侍郎陳薦於南北各開月河以殺河怒,而溜始平。 |
《志第六十三 河渠五》
57 | 山東巡撫李世達上言:「南海麻灣以北,應節謂沙積難除,徙古路溝十三里以避之。又慮南接鴨綠港,東連龍家屯,沙積甚高,渠口一開,沙隨潮入,故復有建閘障沙之議。臣以為閘閉則潮安從入?閘啟則沙又安從障也?北海倉口以南至新河閘,大率沙淤潮淺。應節挑東岸二里,僅去沙二尺,大潮一來,沙壅如故,故復有築堤約水障沙之議。臣以為障兩岸之沙則可耳,若潮自中流衝激,安能障也?分水嶺高峻,一工止二十丈,而費千五百金。下多岡句石,掣水甚難。故復有改挑王家丘之議。臣以為吳家口至亭口高峻者共五十里,大概多岡句石,費當若何?而舍此則又無河可行也。夫潮信有常,大潮稍遠,亦止及陳村閘、楊家圈,不能更進。況日止二潮乎?此潮水之難恃也。河道紆曲二百里,張魯、白、膠三水微細,都泊行潦,業已乾涸。設遇亢旱,何泉可引?引泉亦難恃也。元人開浚此河,史臣謂其勞費不貲,終無成功,足為前鑒。」巡按御史商為正亦言:「挑分水嶺下,方廣十丈,用夫千名。纔下數尺為岡句石,又下皆沙,又下盡黑沙,又下水泉湧出,甫挑即淤,止深丈二尺。必欲通海行舟,更須挑深一丈。雖二百餘萬,未足了此。」給事中王道成亦論其失。工部尚書郭朝賓覆請停罷。遂召應節、栻還說,罷其役。嗣是中書程守訓,御史高舉、顏思忠,尚書楊一魁相繼議及之,皆不果行。 |
《列傳第一百八 萬士和 王之誥劉一儒 吳百朋 劉應節徐栻 王遴 畢鏘 舒化 李世達曾同享弟乾亨 辛自修 溫純 趙世卿 李汝華》
1 | 萬士和王之誥劉一儒吳百朋劉應節徐栻王遴畢鏘舒化李世達曾同享弟乾亨辛自修溫純趙世卿李汝華 |
26 | 十四年,應詔陳言。請信詔令,清獄訟,速訊讞,嚴檢驗,禁冤濫,而以格天安民歸本聖心。帝嘉納焉。帝慮群下欺罔,間有訐發,輒遣官逮捕,牽引證佐,文案累積。化言:「主術貴執要,不當侵有司;徒使人歸過於上,而下得緣以飾非。」潞王府小校以事為兵馬司吏目所笞,帝怒,逮吏目下詔獄,掠死,又罪其捕卒七人。化爭之。詔罪為首一人,餘並獲宥。明年,京察拾遺,南京科道論及化。遂三疏乞歸。帝不許。會當慮囚,復起視事。中貴傳帝意宥重辟三十餘人,化爭不可。詔卒從其議。尋稱病篤,乃聽歸。卒,贈太子少保,謚莊僖。李世達,字子成,涇陽人。嘉靖三十五年進士。授戶部主事。改吏部,歷考功、文選郎中,與陸光祖並為尚書所倚。隆慶初,丁曾祖憂。起右通政,歷南京太僕卿。 |
29 | 曾同亨,字於野,吉水人。父存仁,雲南布政使。同亨舉嘉靖三十八年進士。授刑部主事。改禮部,遷吏部文選主事。故事,丞簿以下官,聽胥吏銓注,同亨悉躬親之。與陸光祖、李世達齊名。隆慶初,為文選郎中,薦用遺佚幾盡。進太常少卿,請急去。萬曆初,起大理少卿。歷順天府尹,以右副都御史巡撫貴州。御史劉臺得罪張居正,同亨,臺姊夫也,給事中陳三謨欲並逐之,奏同亨羸不任職。詔調南京,遂移疾歸。九年,京察拾遺,給事中奏燿、御史錢岱等復希居正指,列同亨名。勒休致。 |
56 | 贊曰:古稱文昌政本,七卿之任,蓋其重矣。萬士和諸人奉職勤慮,異夫依阿保位之流;劉應節、王遴、舒化、李世達尤其卓然者哉。李汝華司邦計,值兵興餉絀,請帑不應,乃不能以去就爭,而權宜取濟,遂與裒刻聚斂者同譏。時事至此,其可嘆也夫! |
《列傳第一百九》
8 | 入為南京大理卿。歷兩京戶部左、右侍郎,以右都御史出督漕運兼巡撫鳳陽諸府。寶應氾光湖堤蓄水濟運,平江伯陳瑄所築也。下流無所洩,決為八淺,匯成巨潭,諸鹽場皆沒。淮流復奔入,勢益水匈水勇前巡撫李世達等議開越河避其險,廷瞻承之。鑿渠千七百七十六丈,為石閘三,減水閘二,石堤三千三十六丈,子堤五千三百九十丈,費公帑二十餘萬,八月竣事。詔旨褒嘉,賜河名弘濟。進廷瞻戶部尚書,巡撫如故。尋改南京刑部尚書。未上,乞歸。久之卒。贈太子少保。兄廷陳,見《文苑傳》。 |
28 | 胡克儉,字共之,光山人。萬曆十四年進士。由庶吉士改御史,巡按山東。遼東其所轄也,奏禁買功、竊級諸弊。既劾成梁,為要人所忌。會克儉劾左都御史李世達曲庇罪囚,至詆為賊,執政遂言克儉妄排執法大臣,不可居言路,謫蘄水丞。上官以事遣歸,里居三十年。光宗立,起光祿少卿。天啟中,歷刑部右侍郎。五年冬,逆黨李恒茂論其衰朽,落職歸。崇禎初,復官。卒贈尚書。克儉本姓扶,冒胡姓,久之始復故。 |
《列傳第一百十一》
29 | 其明年,希摯議塞崔鎮決口,束水歸漕,而桂芳欲衝刷成河以為老黃河入海之道。廷議以二人意見不合,改希摯撫陜西,以李世達代。未幾,又改世達他任,命桂芳兼理河漕。六年正月,詔進工部尚書兼右副都御史,居職如故。未踰月,卒。尋以高郵湖堤成,贈太子少保。 |
《列傳第一百十二》
20 | 鑨遂乞休,且白南星無罪。左都御史李世達以己同掌察,而南星獨被譴,亦為南星、淳熙等訟。帝皆不聽。於是僉都御史王汝訓,右通政魏允貞,大理少卿曾乾亨,郎中于孔兼,員外郎陳泰來,主事顧允成、張納升、賈嚴,助教薛敷教交章訟南星冤,而泰來詞尤切,其略曰: |
28 | 尋由左侍郎擢南京右都御史。二十一年與吏部尚書溫純共典京察,所黜咸當。未幾,遂代純位。其秋,鑨謝事,召拜吏部尚書。止宿公署中,見賓則於待漏所。引用僚屬,極一時選。明年,王錫爵將謝政,廷推閣臣,詔無拘資品。有年適在告,侍郎趙參魯、盛訥、文選郎顧憲成往咨之,列故大學士王家屏、故禮部尚書沈鯉、故吏部尚書孫鑨、禮部尚書沈一貫、左都御史孫丕揚、吏部侍郎鄧以贊、少詹事馮琦七人名上。蓋鑨丕揚非翰林,為不拘資,琦四品,為不拘品也。家屏以爭國本去位,帝意雅不欲用。又推及吏部尚書、左都御史非故事,嚴旨責讓。謂:「不拘資品乃昔年陸光祖自為內閣地。今推鑨、丕揚,顯屬徇私。前吏部嘗兩推閣臣,可具錄姓名以上。」於是備列沈鯉、李世達、羅萬化、陳於陛、趙用賢、朱賡、於慎行、石星、曾同亨、鄧以豎等。而世達故左都御史也,帝復不悅。謂:「詔旨不許推都御史,何復及世達。家屏舊輔臣,不當擅議起用。」乃用命于陛、一貫入閣,而謫憲成及員外郎黃縉、王同休,主事章嘉禎、黃中色為雜職。錫爵首疏救,有年及參魯等疏繼之,帝並不納。趙志皋張位亦佯為言。而二人者故不由廷推,因謂:「輔臣當出特簡,廷推由陸光祖交通言路為之,不可為法。」帝喜。隆旨再譙責,遂免縉等貶謫,但停俸一年。給事中盧明諏疏救憲成。帝怒,貶明諏秩,斥憲成為民。 |
《列傳第一百十五》
13 | 材好講學,遣部卒供生徒役,卒多怨。又徇諸生請,改參將公署為學宮。參將米萬春諷門卒梅林等大噪,馳入城,縱囚毀諸生廬,直趨軍門,挾賞銀四千,洶洶不解。居二日,萬春脅材更軍中不便十二事,令上疏歸罪副使丁惟寧、知府沈鈇等,材隱忍從之。惟寧責數萬春,萬春欲殺惟寧,跳而免,材遂復劾惟寧激變。詔下鈇等吏,貶惟寧三官,材還籍候勘。時十五年十一月也。御史楊紹程勘萬春首亂,宜罪。大學士申時行庇之,置不問,旋調天津善地去。而材又以雲南事被訐,遂獲重譴。初,有詔勘征緬功,巡按御史蘇贊阜言斬馘不及千,破城拓地皆無驗,猛密地尚為緬據,材、天俸等虛張功伐,副使陳嚴之與相附和,宜並罪。帝怒,削世曾籍,奪昌祚祿一年,材、嚴之、天俸俱逮下詔獄。刑部尚書李世達、左都御史吳時來、大理少卿李棟等,當材、天俸徒,嚴之鐫秩。帝不懌,奪郎中、御史、寺正諸臣俸,典詔獄李登雲等亦解官。於是改擬遣戍。特旨引紅牌說謊例,坐材、天俸斬,嚴之除名。大學士時行等數為解,給事中唐堯欽等亦言:「材以夷攻夷,功不可泯。奏報偶虛,坐以死,假令盡虛無實,掩罪為功,何以罪之?設不幸失城池,全軍不返,又何以罪之?」帝皆不聽。幽繫五年,論救者五十餘疏。已,天俸以善用火器,釋令立功,時行等復為材申理,皆不省。 |
《列傳第一百十七》
36 | 二十一年,王錫爵復入內閣。初,用賢徙南,中行、思孝、植、東之已前貶,或罷去,故執政安之。及是,用賢復以爭三王並封語侵錫爵,為所銜。會改吏部左侍郎,與文選郎顧憲成辨論人才,群情益附,錫爵不便也。用賢故所絕婚吳之彥者,錫爵里人,時以僉事論罷,使其子鎮訐用賢論財逐婿,蔑法棄倫。用賢疏辨,乞休。詔禮官平議。尚書羅萬化以之彥其門生,引嫌力辭。錫爵乃上議曰:「用賢輕絕,之彥緩發,均失也。今趙女已嫁,難問初盟;吳男未婚,無容反坐。欲折其衷,宜聽用賢引疾,而曲貸之彥。」詔從之。用賢遂免歸。戶部郎中楊應宿、鄭材復力詆用賢,請據律行法。都御史李世達、侍郎李禎疏直用賢,斥兩人讒諂,遂為所攻。高攀龍、吳弘濟、譚一召、孫繼有、安希範輩皆坐論救褫職。自是朋黨論益熾。中行、用賢、植、東之創於前,元標、南星、憲成、攀龍繼之。言事者益裁量執政,執政日與枝拄,水火薄射,訖於明亡雲。 |
《列傳第一百十九》
53 | 安希范,字小范,無錫人。萬曆十四年進士。授行人。遷禮部主事,乞便養母,改南京吏部。二十一年,行人高攀龍以趙用賢去國,疏爭之,與鄭材、楊應宿相訐。攀龍謫揭陽典史。御史吳弘濟復爭,亦被黜。希范上疏曰:「近年以來,正直之臣不安於位。趙南星、孟化鯉為選郎,秉公持正,乃次第屏黜。趙用賢節概震天下,止以吳鎮豎子一疏而歸,使應宿、材得窺意指,交章攻擊。至如孫金龍之清修公正,李世達之練達剛明,李禎之孤介廉方,並朝廷儀表。鑨、世達先後去國,禎亦堅懷去志,天下共惜諸臣不用,而疑閣臣媢嫉,不使竟其用也。高攀龍一疏,正直和平,此陛下忠臣,亦輔臣諍友。至如應宿辨疏,塗面喪心,無復人理。明旨下部科勘議,未嘗不是攀龍非應宿。及奉處分之詔,則應宿僅從薄謫,攀龍又竄炎荒。輔臣誤國不忠,無甚於此。乃動輒自文,諉之宸斷。坐視君父過舉,弼違補袞之謂何!茍俟降斥之後,陽為申救,以愚天下耳目,而天下早已知其肺腑矣。吳弘濟辨別君子小人,較若蒼素,乃與攀龍相繼得罪。臣之所惜,不為二臣,正恐君子皆退,小人皆進,誰為受其禍者。乞陛下立斥應宿、材,為小人媚灶之戒;復攀龍、弘濟官,以獎忠良;并嚴諭閣臣王錫爵,無挾私植黨,仇視正人。則相業光而聖德亦光矣。」時南京刑部郎中譚一召、主事孫繼有方以劾錫爵被譴。希范疏入,帝怒,斥為民。希范恬靜簡易,與東林講學之會。熹宗嗣位,將起官,先卒。贈光祿少卿。 |
55 | 譚一召,大庾人。孫繼有,餘姚人。一召疏曰:「輔臣錫爵再輔政以來,斥逐言者無虛月。攀龍、弘濟之黜,一何甚也。自趙南星秉公考察,錫爵含怒積憤。故南星一掛彈章而斥,于孔兼、薛敷教、張納陛等以申救而斥,孟化鯉等以推張棟而斥,李世達、孫鑨又相繼罷去矣。怒心橫生,觸事輒發,又安知是非公論耶!」繼有疏曰:「吳弘濟救攀龍則黜,黃紀賢、吳文梓救弘濟則罰,鄭材傾陷善類,而黜罰不加,何其舛也。今所指為攀龍罪者,以攀龍謂陛下不親一事,批答盡出輔臣。然疏內初無此語,何以服攀龍心?然此猶小者耳。本兵、經略,安危所係,乃以匪人石星、宋應昌任之,豈不誤國家大計哉!」與一召疏並上。帝怒曰:「近罪攀龍,出朕獨斷。小臣無狀,詆誣閣臣,朋奸黨惡,不可不罪。其除一召名,謫繼有極邊雜職。」給事中葉繼美疏救二人及希范。帝益怒,并除繼有名,遣官逮希范、一召,奪繼美俸一年。錫爵力救,詔免逮。諸人遂廢於家。繼有終知府。 |
《列傳第一百二十》
5 | 三殿災,詔求直言。允貞言咎在輔臣,歷數趙志皋、張位罪。且曰:「前二臣以二月加恩,踰月兩宮災。今年又加恩,而三殿復災。天意昭然。」位等力辨,求罷。帝慰留,責允貞邊臣不當言朝事,因屢推不用,遂肆狂言,奪俸五月。頃之,允貞疏舉遺賢,請召還王家屏、陳有年、沈鯉、李世達、王汝訓及小臣史孟麟、張棟、萬國欽、馬經綸、顧憲成、趙南星、鄒元標等,疏留中。以久次,進右副都御史。 |
《列傳第一百三十一》
4 | 二十一年大計京官,與尚書孫鑨秉公澄汰。首黜所親都給事中王三餘及金龍甥文選員外郎呂廕昌,他附麗政府及大學士趙志皋弟皆不免,政府大不堪。給事中劉道隆因劾吏部議留拾遺庶僚非法。得旨,南星等專權植黨,貶三官。俄因李世達等疏救,斥南星為民。後論救者悉被譴,鑨亦去位,一時善類幾空。事具鑨傳。 |
36 | 侍郎趙用賢、都御史李世達被訐去位,朝論多咎大學士王錫爵。攀龍上疏曰: |
37 | 近見朝宁之上,善類擯斥一空。大臣則孫鑨、李世達、趙用賢去矣,小臣則趙南星、陳泰來、顧允成、薛敷教、張納陛、于孔兼、賈巖斥矣。邇者李禎、曾乾亨復不安其位而乞去矣,選郎孟化鯉又以推用言官張棟,空署而逐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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