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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明史 |
Condition : References 「朱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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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紀第二十一 神宗二》
6 | 二十九年春正月壬子,以播州平,詔天下,蠲四川、貴州、湖廣、雲南加派田租逋賦,除官民詿誤罪。是月,皮林苗賊平。二月甲戌,振大同、宣府饑。三月乙卯,賜張以誠等進士及第、出身有差。是月,武昌民變,殺稅監陳奉參隨六人,焚巡撫公署。夏四月乙酉,征陳奉還,以守備承天中官杜茂代之。五月,蘇州民變,殺織造中官孫隆參隨數人。六月,京師自去年六月不雨,至是月乙亥始雨。山東、山西、河南皆大旱。丁亥,法司請熱審,不報。是夏,振畿內饑。秋九月壬寅,河決開封、歸德。丁未,趙志皋卒。癸丑,振貴州饑。戊午,前禮部尚書沈鯉、朱賡並兼東閣大學士,預機務。冬十月己卯,立皇長子常洛為皇太子,封諸子常洵福王,常浩瑞王,常潤惠王,常瀛桂王。詔赦天下。壬辰,加上慈聖皇太后尊號。十二月辛未,詔復朵顏馬市。是年,琉球入貢。 |
13 | 三十四年春二月庚戌,加上皇太后徽號。辛亥,大學士沈鯉、朱賡請補六部大僚,不報。三月己卯,雲南人殺稅監楊榮,焚其屍。丁酉,真定、順德、廣平、大名災,蠲振有差。夏四月癸亥,浚朱旺口河工成。五月癸酉,河套部犯延綏,官軍擊走之。六月癸卯,緬甸陷木邦。是月,畿內大蝗。秋七月癸未,沈一貫、沈鯉致仕。九月甲午,詔陜西嚴敕邊備。冬十月丙申,停刑。十一月己巳,朵顏入犯,總兵官姜顯謨禦卻之。十二月壬子,南京妖賊劉天緒謀反,事覺伏誅。是年,安南、琉球入貢。蒙古喀爾喀諸部悉歸我大清。 |
15 | 三十六年春正月,河南、江北饑。二月戊辰,京師地震。夏六月己卯,南畿大水。秋七月丁酉,京師地震。郴州礦賊起。八月癸亥,治雲南失事諸臣罪,巡撫都御史陳用賓、總兵官沐睿下獄,論死。庚辰,振南畿及嘉興、湖州饑。九月甲午,四川巡撫都御史喬璧星奏擒阿克於東川,賊平。冬十一月壬子,朱賡卒。十二月戊午,再振南畿,免稅糧。是年,琉球入貢。 |
《志第七十三 藝文二》
206 | 朱賡《勘楚始末》一卷 |
《列傳第二 后妃二》
25 | 先是,侍郎呂坤為按察使時,嘗集《閨範圖說》。太監陳矩見之,持以進帝。帝賜妃,妃重刻之,坤無與也。二十六年秋,或撰《閨範圖說跋》,名曰《憂危竑議》,匿其名,盛傳京師,謂坤書首載漢明德馬后由宮人進位中宮,意以指妃,而妃之刊刻,實藉此為立己子之據。其文託「朱東吉」為問答。「東吉」者,東朝也。其名《憂危》,以坤曾有《憂危》一疏,因借其名以諷,蓋言妖也。妃兄國泰、侄承恩以給事中戴士衡嘗糾坤,全椒知縣樊玉衡並糾貴妃,疑出自二人手。帝重謫二人,而置妖言不問。踰五年,《續憂危竑議》復出。是時太子已立,大學士朱賡得是書以聞。書託「鄭福成」為問答。「鄭福成」者,謂鄭之福王當成也。大略言:「帝於東宮不得已而立,他日必易。其特用朱賡內閣者,實寓更易之義。」詞尤詭妄,時皆謂之妖書。帝大怒,敕錦衣衛搜捕甚急。久之,乃得皦生光者,坐極刑,語詳郭正域、沈鯉傳。 |
《列傳第一百七 張四維子泰徵甲徵 馬自強子怡慥 許國 趙志皋 張位 朱賡子敬循》
26 | 朱賡,字少欽,浙江山陰人。父公節,泰州知州。兄應,刑部主事。賡登隆慶二年進士,改庶吉士,授編修。萬曆六年,以侍讀為日講官。宮中方興土木,治苑囿。賡因講宋史,極言「花石綱」之害,帝為悚然。歷禮部左、右侍郎。帝營壽宮於大峪山,命賡往視。中官示帝意欲仿永陵制,賡言:「昭陵在望,制過之,非所安。」疏入,久不下。已,竟如其言。累官禮部尚書,遭繼母喪去。 |
《列傳第一百十八》
32 | 其意以陰諷李廷機。廷機大恚,疏辨曰:「人才起用,臣等不惟不敢干至尊之權,亦何敢侵吏部職。」士昌見疏,復貽書規之,廷機益不悅,然帝尚未有意罪士昌也。會朱賡亦疏辨如廷機指,帝乃下士昌疏,命罪之。吏部侍郎楊時喬、副都御史詹沂請薄罰,不許。詔鐫三秩為廣西僉事。御史宋燾論救,復詆一貫,刺廷機。帝益怒,謫燾平定判官,再謫士昌興安典史。 |
40 | 進禮科右給事中。自正月至四月不雨,若霖上疏曰:「臣稽《洪範傳》,言之不從,是謂不晙,厥罰恆暘。今郊廟宜親,朝會宜舉,東宮講習宜開,此下累言之,而上不從者也。又有上言之而中變者:稅務歸有司,權璫猶侵奪;起廢有明詔,啟事猶沉閣是也。有上屢言之而久不決、下數言之而上不斷者:中外大僚之推補,被劾諸臣之進退是也。凡此皆言不從之類。積鬱成災,天人恆理。陛下安得漠然而已哉!」時南京戶、工二部缺尚書,禮部缺侍郎,廷推故尚書徐元泰、貴州巡撫郭子章、故詹事範醇敬。若霖言:「三人不足任,且舉者不能無私。請自今廷推勿以一人主持,眾皆畫諾。宜籍舉主姓名,復祖宗連坐之法。」詔申飭如若霖言,所推悉報寢。兵部主事張汝霖,大學士朱賡婿也。典試山東,所取士有篇章不具者。若霖疏劾之,停其俸。中官楊致中枉法拷殺指揮鄭光擢,若霖率同官列其十罪,不報。朱賡獨相,朝事益弛。若霖言:「陛下獨相一賡,而又畫接無聞,補牘莫應,此最大患也。方今紀綱壞,政事壅,人才耗,庶職空,民力窮,邊方廢,宦豎橫,盜賊繁,士大夫幾忘廉恥禮義,而小民愁苦冤痛之聲徹於宇內。輔臣宜慨然任天下重,收拾人心,以效之當寧。如徒謙讓未遑,或以人言,輕懷去就,則陛下何賴焉?」賡乃緣若霖指,力請帝急行新政。帝亦不省。五月朔,大雨雹。若霖謂用人不廣,大臣專權之象,具疏切言之。已而京師久雨,壞田廬。若霖復言大臣比周相倚,小臣趨風,其流益甚;意復詆賡及新輔李廷機輩也。三十六年,巡視庫藏,見老庫止銀八萬,而外庫蕭然,諸邊軍餉逋至百餘萬。疏請集議長策,亦留中。 |
《列傳第一百三十四》
2 | 滿朝薦,字震東,麻陽人。萬曆三十二年進士。授咸寧知縣,有廉能聲。稅監梁永縱其下劫諸生橐,朝薦捕治之。永怒,劾其擅刑稅役,詔鐫一官。大學士沈鯉等論救,不聽。會巡撫顧其志極論永貪殘狀,乃復朝薦官,奪俸一歲。無何,永遣人蠱巡按御史余懋衡。事覺,朝薦捕獲其人。永懼,率眾擐甲入縣庭。吏卒早為備,無所掠而去。城中數夜驚,言永反,或謂永宜自明,永遂下教,自白不反狀,然蓄甲者數百。而朝薦助懋衡操之急,諸惡黨多亡去。朝薦追之渭南,頗有所格傷。永懼,使使繫書髮中,入都訟朝薦劫上供物,殺數人,投屍河中。帝震怒,立遣使逮治,時三十五年七月也。既至,下詔獄搒掠,遂長繫。中外論救,自大學士朱賡以下,百十疏。最後,四十一年秋,萬壽節將屆,用大學士葉向高請,乃與王邦才、卞孔時並釋歸。 |
《列傳第一百四十二》
27 | 陳于廷,字孟諤,宜興人。萬曆二十三年進士。歷知光山、唐山、秀水三縣,徵授御史。甫拜命,即論救給事中汪若霖,詆大學士朱賡甚力,坐奪俸一年。頃之,劾職方郎中申用懋、趙拱極、黃克謙為宰相私人,不宜處要地,又劾賡及王錫爵當斥。已,言諭德顧天颭素干清議,不宜久玷詞林。語皆峻切。視鹺河東,劾稅使張忠撓鹽政。正陽門災,極陳時政闕失。父喪歸。服除,起按江西。時稅務已屬有司,而中官潘相欲親督湖口稅,于廷劾其背旨虐民。淮府庶子常洪作奸,論置之法。改按山東。 |
《列傳第一百九十三 宦官二》
24 | 咸寧人道行遇盜,跡之,稅使役也,知縣滿朝薦捕得之。永誣時際、朝薦劫稅銀,帝命逮時際,而以朝薦到官未久,鐫秩一級。陜西巡撫顧其志盡發其奸,且言秦民萬眾,共圖殺永。大學士沈鯉、朱賡請械永歸,以安眾心。帝悉置不報,而釋時際勿逮,復朝薦官。 |
38 | 至三十一年十一月甲子昧爽,自朝房至勳戚大臣門,各有匿名書一帙,名曰《續憂危竑議》,言貴妃與大學士朱賡,戎政尚書王世揚,三邊總督李汶,保定巡撫孫瑋,少卿張養志,錦衣都督王之楨,千戶王名世、王承恩等相結,謀易太子,其言益妄誕不經。矩獲之以聞,大學士賡奏亦入。帝大怒,敕矩及錦衣衛大索,必得造妖書者。時大獄猝發,緝校交錯都下,以風影捕繫,所株連甚眾。之楨欲陷錦衣指揮周嘉慶,首輔沈一貫欲陷次輔沈鯉、侍郎郭正域,俱使人屬矩。矩正色拒之。已而百戶蔣臣捕皦生光至。生光者,京師無賴人也,嘗偽作富商包繼志詩,有「鄭主乘黃屋」之句,以脅國泰及繼志金,故人疑而捕之。酷訊不承,妻妾子弟皆掠治無完膚。矩心念生光即冤,然前罪已當死,且獄無主名,上必怒甚,恐輾轉攀累無已。禮部侍郎李廷機亦以生光前詩與妖書詞合。乃具獄,生光坐凌遲死。鯉、正域、嘉慶及株連者,皆賴矩得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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