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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明史 |
Condition : References 「盛應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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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第五十九 河渠一》
38 | 明年,拯言:「滎澤北孫家渡、蘭陽北趙皮寨,皆可引水南流,但二河通渦,東入淮,又東至鳳陽長淮衛,經壽春王諸園寢,為患叵測。惟寧陵北坌河一道,通飲馬池,抵文家集,又經夏邑至宿州符離橋,出宿遷小河口,自趙皮寨至文家集,凡二百餘里,浚而通之,水勢易殺,而園寢無患。」乃為圖說以聞。命刻期舉工。而河決曹、單、城武楊家、梁靖二口、吳士舉莊,衝入雞鳴臺,奪運河,沛地淤填七八里,糧艘阻不進。御史吳仲以聞,因劾拯不能辦河事,乞擇能者往代。其冬,以盛應期為總督河道右都御史。 |
65 | 衡巡行決口,舊渠已成陸,而盛應期所鑿新河故跡尚在,地高,河決至昭陽湖不能復東,乃定計開濬。而季馴則以新河土淺泉湧,勞費不貲,留城以上故道初淤可復也。由是二人有隙。起鳴至沛,還,上言:「舊河之難復有五。黃河全徙必殺上流,新集、龐家屯、趙家圈皆上流也,以不貲之財,投於河流已棄之故道,勢必不能,一也。自留城至沛,莽為巨浸,無所施工,二也。橫亙數十里,褰裳無路,十萬之眾何所棲身,三也。挑浚則淖隱,築岸則無土,且南塞則北奔,四也。夏秋淫潦,難保不污,五也。新河開鑿費省,且可絕後來潰決之患。宜用衡言開新河,而兼採季馴言,不全棄舊河。」廷臣議定,衡乃決開新河。 |
《志第六十一 河渠三》
22 | 諸大臣多進治河議。詹事霍韜謂:「前議役山東、河南丁夫數萬,疏浚淤沙以通運。然沙隨水下,旋濬旋淤。今運舟由昭陽湖入雞鳴臺至沙河,迂回不過百里。若沿湖築堤,浚為小河,河口為閘,以待蓄洩,水溢可避風濤,水涸易為疏浚。三月而土堤成,一年而石堤成,用力少,取效速。黃河愈溢,運道愈利,較之役丁夫以浚淤土,勞逸大不侔也。」尚書李承勛謂:「於昭陽湖左別開一河,引諸泉為運道,自留城沙河為尤便。」與都御史胡世寧議合。七年正月,總河都御史盛應期奏如世寧策,請於昭陽湖東鑿新河,自汪家口南出留城口,長百四十里,刻期六月畢工。工未半,而應期罷去,役遂已。其後三十年,朱衡始循其遺跡,浚而成之。是年冬,總河侍郎潘希會加築濟、沛間東西兩堤,以拒黃河。 |
25 | 四十四年七月,河大決沛縣,漫昭陽湖,由沙河至二洪,浩渺無際,運道淤塞百餘里。督理河漕尚書朱衡循覽盛應期所鑿新河遺跡,請開南陽、留城上下。總河都御史潘季馴不可。衡言:「是河直秦溝,有所束隘。伏秋黃水盛,昭陽受之,不為壑也。」乃決計開浚,身自督工,重懲不用命者。給事中鄭欽劾衡故興難成之役,虐民倖功。朝廷遣官勘新舊河孰利。給事中何起鳴勘河還,言:「舊河難復有五,而新河之難成者亦有三。顧新河多舊堤高阜,黃水難侵,脧而通之,運道必利。所謂三難者,一以夏村迤北地高,恐難接水,然地勢高低,大約不過二丈,一視水平加深,何患水淺。一以三河口積沙深厚,水勢湍急,不無阻塞,然建壩攔截,歲一挑浚之,何患沙壅。一以馬家橋築堤,微山取土不便,又恐水口投埽,勢必不堅,然使委任得人,培築高厚,無必不可措力之理。開新河便。」下廷臣集議,言新河已有次第,不可止。況百中橋至留城白洋淺,出境山,疏浚補築,亦不全棄舊河,群議俱合。帝意乃決。時大雨,黃水驟發,決馬家橋,壞新築東西二堤。給事中王元春、御史黃襄皆劾衡欺誤,起鳴亦變其說。會衡奏新舊河百九十四里俱已流通,漕船至南陽出口無滯。詔留衡與季馴詳議開上源、築長堤之便。 |
《志第六十三 河渠五》
37 | 三十三年,茶陵知州范守己復言:「嘉靖六年,河決豐、沛。胡世寧言:『沁水自紅荊口分流入衛,近年始塞。宜擇武陟、陽武地開一河,北達衛水,以備徐、沛之塞。』會盛應期主開新渠,議遂不行。近者十年前,河沙淤塞沁口,沁水不得入河,自木欒店東決岸,奔流入衛,則世寧紅荊口之說信矣。彼時守土諸臣塞其決口,築以堅堤,仍導沁水入河。而堤外河形直抵衛滸,至今存也。請建石閘於堤,分引一支,由所決河道東流入衛。漕舟自邳溯河而上,因沁入衛,東達臨清,則會通河可廢。」帝命總河及撫、按勘議,不行。 |
《列傳第八十八》
3 | 四年,遷右都御史,提督兩廣軍務兼巡撫。田州土官岑猛謀不軌。鏌調永順、保靖兵,使沈希儀與張經、李璋、張佑、程鑒各統兵八萬,分道討。而鏌與總兵官朱麒等攻破定羅、丹梁。用希儀計,結猛婦翁岑璋使為內應,大破之,斬猛子邦彥。璋誘殺猛,獻其首。詔進鏌左都御史,加太子少保,任一子官,諸將進秩有差。鏌請改設流官,陳善後七事,制可。乃命參議汪必東、僉事申惠與參將張經以兵萬人鎮其地。必東、惠移疾他駐。猛黨盧蘇、王受等詐言猛不死,借交阯兵二十萬且至,夷民信之。蘇等薄城,經突圍走,城遂陷。王受亦攻入思恩府。巡按御史石金劾鏌失策罔上,並論前總督盛應期。帝以鏌有功,許便宜撫剿。蘇、受數求赦,鏌不許,將大討之。會廷議起王守仁督兩廣軍,令鏌與同事。鏌引疾乞罷,許馳驛歸。 |
《列傳第九十九》
40 | 何卿,成都衛人。有志操,習武事。正德中,嗣世職為指揮僉事。以能,擢筠連守備。從巡撫盛應期擊斬叛賊謝文禮、文義。世宗立,論功,進署都指揮僉事,充左參將,協守松潘。 |
《列傳第一百十一》
1 | 盛應期朱衡翁大立潘志伊潘季馴萬恭吳桂芳傅希摯王宗沐子士崧士琦士昌從子士性劉東星胡瓚徐貞明{{伍袁萃 |
2 | 盛應期,字思徵,吳江人。弘治六年進士。授都水主事,出轄濟寧諸閘。太監李廣家人市私鹽至濟,畏應期,投水中去。會南京進貢內官誣應期阻薦新船,廣從中構逮應期及主事范璋下詔獄。璋筦衛河,亦忤中貴者也。獄具,謫雲南驛丞。稍遷祿豐知縣。正德初,歷雲南僉事。武定知府鳳應死,其妻攝府事,子朝鳴為寇。應期單車入其境,母子惶怖,歸所侵。策鳳氏終亂,奏降其秩,設官制之。寢不行,後卒叛。與御史張璞、副使晁必登抑鎮守太監梁裕。裕劾三人,俱逮下詔獄,璞竟拷死。 |
6 | 四十四年,進南京刑部尚書。其秋,河決沛縣飛雲橋,東注昭陽湖,運道淤塞百餘里。改衡工部尚書兼右副都御史,總理河漕。衡馳至決口,舊渠已成陸。而故都御史盛應期所開新河,自南陽以南東至夏村,又東南至留城,故址尚在。其地高,河決至昭陽湖止,不能復東,可以通運,乃定議開新河,築堤呂孟湖以防潰決。河道都御史潘季馴以為浚舊渠便,議與衡不合。衡持益堅,引占魚、薛沙諸水入新渠,築馬家橋堤以遏飛雲橋決口,身自督工。劾罷曹濮副使柴淶,重繩吏卒不用命者,浮議遂起。明年,給事中鄭欽劾衡虐民倖功,詔遣給事中何起鳴往勘,工垂竣矣。及秋,河決馬家橋,議者紛然謂功不可成。起鳴初主衡議,亦變其說,與給事中王元春、御史黃襄交章請罷衡。會新河已成,乃止。河長一百九十四里。漕艘由境山入,通行至南陽。未幾,季馴以憂去,詔衡兼理其事。 |
54 | 贊曰:事功之難立也,始則群疑朋興,繼而忌口交鑠,此勞臣任事者所為腐心也。盛應期諸人治漕營田,所規畫為軍國久遠大計,其奏效或在數十年後。而當其時浮議滋起,或以輟役,或以罷官,久之乃食其利而思其功。故曰:「可與樂成,難與慮始。」信夫! |
《列傳第一百七十 儒林一》
47 | 呂柟,字仲木,高陵人,別號涇野,學者稱涇野先生。正德三年登進士第一,授修撰。劉瑾以柟同鄉欲致之,謝不往。又因西夏事,疏請帝入宮親政事,潛消禍本。瑾惡其直,欲殺之,引疾去。瑾誅,以薦復官。乾清宮災,應詔陳六事,其言除義子,遣番僧,取回鎮守太監,尤人所不敢言。是年秋,以父病歸。都御史盛應期,御史朱節、熊相、曹珪累疏薦。適世宗嗣位,首召柟。上疏勸勤學以為新政之助,略曰:「克己慎獨,上對天心;親賢遠讒,下通民志,庶太平之業可致。」大禮議興,與張、桂忤。以十三事自陳,中以大禮未定,諂言日進,引為己罪。上怒,下詔獄,謫解州判官,攝行州事。恤煢獨,減丁役,勸農桑,興水利,築隄護鹽池,行《呂氏鄉約》及《文公家禮》,求子夏後,建司馬溫公祠。四方學者日至,御史為闢解梁書院以居之。三年,御史盧煥等累薦,升南京宗人府經歷,歷官尚寶司卿。吳、楚、閩、越士從者百餘人。晉南京太僕寺少卿。太廟災,乞罷黜,不允。選國子監祭酒,晉南京禮部右侍郎,署吏部事。帝將躬祀顯陵,累疏勸止,不報。值天變,遂乞致仕歸。年六十四卒,高陵人為罷市者三日。解梁及四方學者聞之,皆設位,持心喪。訃聞,上輟朝一日,賜祭葬。 |
《列傳第一百七十七 忠義一》
45 | 周憲,安陸人。弘治六年進士。除刑部主事,進員外郎。十七年坐事下詔獄,謫袞州通判。正德初,復故官,歷江西副使。華林、馬腦賊方熾,總督陳金檄憲剿之,平馬腦砦及仙女、雞公嶺諸寨,先後斬獲千餘人。華林賊窘,遣諜者詭言饑困狀。憲信之,移檄會師夾擊。他將多觀望,憲攻北門,三戰,賊稍卻,與子乾先登逼之。賊下木石如雨,軍潰,憲中槍,乾前救,力戰墮崖死。憲創重被執,罵不絕口,賊支解之。事始聞,贈按察使,予祭葬,謚節愍,廕一子,旌乾門曰孝烈。嘉靖二年,江西巡撫盛應期請與黃宏、馬思聰並旌,詔附禮忠烈祠。後從給事中李鐸言,命有司歲給其家米二石,帛二匹。 |
《列傳第一百九十九 四川土司》
43 | 正德二年,太監羅籥奏,茂州所轄卜南村、曲山等寨,乞為白人,願納糧差。其俗以白為善,以黑為惡。禮部覆,番人向化,宜令入貢給賞。從之。十四年,巡撫馬昊調松潘兵,攻小東路番寨,而茂州核桃溝上、下關番蠻懼,遂糾白石、羅打鼓諸寨生番,攻圍城堡,游擊張傑敗績。十五年,巡撫盛應期奏,綽頭番犯松州,總兵張傑克之,復犯雄溪屯,指揮杜欽敗之,煙崇等寨皆降。萬曆十九年,威、茂諸番作亂,攻破新橋,乘勢圍普安等堡。四川巡撫李尚忠檄諸路兵追剿過河,普安諸堡得以保全。 |
《列傳第二百六 廣西土司二》
43 | 正德七年增設鳳化縣治。時初設流官,諸蠻未服,相繼作亂。嘉靖四年,都御史盛應期遣官軍平之。六年,土目王受與田州盧蘇謀煽亂,勢復熾。新建伯王守仁受命至,一意招撫,而檄受等破八寨賊,因列思恩地為九土巡檢司,管以頭目,授王受白山司巡檢,得比於世官。又以思恩舊治瘴霧昏塞,宜更之爽塏。於是擇地荒田建新郡,割武緣止戈二里益之;又議割上林三里,而移鳳化縣治於其處。蓋寓犬牙相錯之意。巡撫林富謂遷郡及割止戈里應如守仁議,至以三里當設衛,而并鳳化縣裁之,遂令府治益孤。其後九司頭目日恣,所轄蠻民不堪,知府陳璜曲加綏戢。目把劉觀、盧回以復土為名,鼓眾作亂。副使翁萬達因有事安南,計擒盧回殺之,招回從亂者三十餘人。最後東蘭岑瑄詐稱岑浚子起雲,謀復土官,為九司頭目所縛。萬曆七年,督撫吳文華謂九司日以驕黠,編氓甚少,緩急難恃,奏割南寧武緣縣屬思恩,自是思恩稱巨鎮云。 |
57 | 嘉靖二年,猛率兵攻泗城,拔六寨,遂克州治。岑接告急於軍門,言猛無故興兵攻寨。猛言接非岑氏後,據其祖業,欲得所侵地。時方有上思州之役,徵兵皆不至,總督張嵿以狀聞。四年,提督盛應期、巡按謝汝儀議大征猛,條徵調事宜,詔報可。而應期以他事去,詔以都御史姚鏌代,命懸金購猛。然鏌知猛無反心,猛方奏辯,鏌亦欲緩師。而巡按謝汝儀與鏌卻,乃誣鏌之子淶納猛萬金,廉得淶書獻之。鏌惶恐,乃再疏請徵。於是部趣鏌剋期進,鏌偕總兵官朱麒發兵八萬,以都指揮沈希儀、張經等統之,分道並入。猛聞大兵至,令其下毋交兵,裂帛書冤狀,陳軍門乞憐察。鏌不聽,督兵益急,沈希儀斬猛長子邦彥於工堯隘。猛懼,謀出奔,而歸順州知州岑璋,猛婦翁也,其女失愛,璋欲藉此報猛,乃甘言誘猛走歸順,鴆殺之,斬首以獻。 |
59 | 鏌留參議汪必東、僉事申惠、參將張經以兵萬人鎮其地,知府王熊兆署府事。會必東、惠皆移疾他駐,惟經、熊兆在府,兵勢分,防守稍懈。於是逆黨盧蘇、王受等乃為偽印,誑言猛在,且借交阯兵二十萬,以圖興復。蠻民信之,聚眾薄府城。經出擊,兵少不敵,欲引還,而城中陰為內應,呼噪四出,官軍腹背受攻,力戰不支,突圍渡江走,賊逼其後,爭舟溺死者甚眾。賊沿江置闌索,伏藥弩,夾岸並起。官軍且戰且行,抵向武,失士卒三四百人。賊遂入據府城,燒倉粟以萬計。御史石金上其事,頗委罪前撫盛應期生事召釁,而給事中鄭自璧因請仍檄湖廣永順、保靖兵併力剿賊。帝以四方兵數萬方歸休,豈可復調,命再計機宜以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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