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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明史 |
Condition : References 「石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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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紀第二十一 神宗二》
1 | 二十五年春正月丙辰,朝鮮使來請援。二月丙寅,復議征倭。丙子,前都督同知麻貴為備倭總兵官,統南北諸軍。三月乙巳,山東右參政楊鎬為僉都御史,經略朝鮮軍務。己未,兵部侍郎邢玠為尚書,總督薊、遼、保定軍務,經略禦倭。夏六月戊寅,皇極、中極、建極三殿災。癸未,罷修國史。秋七月癸巳,誡諭群臣。丁酉,詔赦天下。是月,楊應龍叛,掠合江、綦江。八月丁丑,倭破朝鮮閑山,遂薄南原,副總兵楊元棄城走,倭逼王京。甲申,京師地震。九月壬辰,逮前兵部尚書石星下獄,論死。冬十月甲戌,安南黎惟潭篡立,款關請罪,詔授安南都統使。是年,琉球入貢。 |
《志第六十一 河渠三》
44 | 工部尚書石星議季馴、居敬條上善後事宜,請分地責成:接築塔山縷堤,清江浦草壩,創築寶應西堤,石砌邵伯湖堤,疏浚裏河淤淺,當在淮、揚興舉;察復南旺、馬踏、蜀山、馬場四湖,建築坎河滾水壩,加建通濟、永通二閘,察復安山湖地,當在山東興舉。帝從其議。未幾,眾工皆成。 |
《列傳第十四 李文忠 鄧愈 湯和 沐英》
18 | 正統十三年始下詔令增枝等啟門第,得自便。弘治初,錄文忠後,以景隆曾孫璇為南京錦衣衛世指揮使。卒,子濂嗣。卒,子性嗣。嘉靖十一年詔封性為臨淮侯,祿千石。踰年卒,無子,復以濂弟沂紹封。卒,子庭竹嗣。屢典軍府,提督操江,佩平蠻將軍印,鎮湖廣。卒,子言恭嗣。守備南京,入督京營,累加少保。言恭,字惟寅,好學能詩,折節寒素。子宗城,少以文學知名。萬曆中,倭犯朝鮮,兵部尚書石星主封貢,薦宗城才,授都督僉事,充正使,持節往,指揮楊方亨副之。宗城至朝鮮釜山,倭來益眾,道路籍籍,言且劫二使。宗城恐,變服逃歸。而方亨渡海,為倭所辱。宗城下獄論戍,以其子邦鎮嗣侯。明亡,爵絕。 |
《列傳第九十五》
56 | 時舉復官後,巡按貴州。聞給事中石星廷杖,且帝方廣市珠寶,馳疏救星,極陳奢靡之害。已,請陳后還中宮。章並報聞。萬曆初,都給事中雒遵、御史景嵩、韓必顯論譚綸被謫,時舉抗章救之。歷大理左少卿。 |
《列傳第一百六 申時行子用懋用嘉孫紹芳 王錫爵弟鼎爵子衡 沈一貫 方從哲 沈水隺弟演》
4 | 至票擬,無不與同官議者。」帝深以為然,絀文熙議不用。御史丁此呂言侍郎高啟愚以試題勸進居正,帝手疏示時行。時行曰:「此呂以暖昧陷人大辟,恐讒言接踵至,非清明之朝所宜有。」尚書楊巍因請出此呂於外,帝從巍言。而給事御史王士性、李植等交章劾巍阿時行意,蔽塞言路。帝尋亦悔之,命罷啟愚,留此呂。時行、巍求去。有丁、國言:「大臣國體所繫,今以群言留此呂,恐無以安時行、巍心。」國尤不勝憤,專疏求去,詆諸言路。副都御史石星、侍郎陸光祖亦以為言。帝乃聽巍,出此呂於外,慰留時行、國,而言路群起攻國。時行請量罰言者,言者益心憾。既而李植、江東之以大峪山壽宮事撼時行不勝,貶去,閣臣與言路日相水火矣。 |
《列傳第一百十六》
4 | 萬曆十八年,順義王扯撦力克西赴青海,火落赤、真相犯洮河,副總兵李奎、李聯芳先後被殺。朝命尚書鄭洛經略七鎮,兼領總督,洛固辭總督。明年春,閣臣王錫爵薦學曾。起兵部尚書,總督陜西、延、寧、甘肅軍務。時洛專主款,學曾至,與議不合,陜西巡撫葉夢熊助之。初,順義王封,夢熊以諫沮坐得罪,學曾亦為高拱言不便。至是,撦力克助叛,學曾、夢熊欲遂討之,詆洛玩寇。會撦力克東歸,火落赤諸部亦徙去,學曾奏撦力克雖歸,陰留精兵二萬於嘉峪,欲助火落赤、真相。其說本採諸道路,朝士乃爭附和之。錫爵意悔,具疏言狀,又遺書責夢熊。而兵部尚書石星以順義既東,宣、大事急,召洛還定撫議,置學曾疏不問。未幾,河套部長土昧明安入市畢,要請增賞。學曾令總兵官杜桐、神木參將張剛、孤山游擊李紹祖出不意擊斬明安,俘馘四百八十餘級,奪馬畜器械稱是。學曾以功加太子少保。而明安子擺言太聲言復仇,號召諸部。 |
《列傳第一百二十二》
46 | 曹學程,字希明,全州人。萬曆十一年進士。歷知石首、海寧。治行最,擢御史。帝命將援朝鮮。已而兵部尚書石星聽沈惟敬言,力請封貢。乃以李宗城、楊方亨為正副使,往行冊封禮。未至日本,而惟敬言漸不售,宗城先逃歸。帝復惑星言,欲遣給事中一人充使,因察視情實。學程抗疏言:「邇者封事大壞,而方亨之揭,謂封事有緒。星、方亨表裏應和,不足倚信。為今日計,遣科臣往勘則可,往封則不可。石星很很自用,趙志皋碌碌依違,東事之潰裂,元輔、樞臣俱不得辭其責。」初,朝鮮甫陷,御史郭實論經略宋應昌不足任,并陳七不可。帝以實沮撓,謫懷仁典史。後已遷刑部主事。會封貢議既罷,而朝鮮復懇請之。帝乃追怒前主議者,以實倡首,斥為民。并敕石星盡錄異議者名,將大譴責。志皋等力解乃已。及遣使不得要領,因欲別遣,已而罷之,即以方亨為正使矣。而學程方督畿輔屯田,不知也。疏入,帝大怒,謂有暗囑關節,逮下錦衣衛嚴訊。榜掠無所得,移刑部定罪。尚書蕭大亨請宥,帝不許,命坐逆臣失節罪斬。刑科給事中侯廷佩等訟其冤。志皋及陳于陛、沈一貫言尤切,皆不納。自是救者不絕,多言其母年九十餘,哭子待斃。帝卒弗聽,數遇赦亦不原。 |
《列傳第一百二十四》
4 | 初,兵部員外郎嵇應科、山西提學副使陸檄、河南參政戴光啟為鄉會試考官,私居正子嗣修、懋修、敬修。居正敗,此呂發其事。又言:「禮部侍郎何雒文代嗣修、懋修撰殿試策,而侍郎高啟愚主南京試,至以『舜亦以命禹』為題,顯為勸進。」大學士申時行、餘有丁、許國皆嗣修等座主也,言考官止據文藝,安知姓名,不宜以此為罪,請敕吏部核官評,以定去留。尚書楊巍議黜雒文,改調應科、檄,留啟愚、光啟,而言此呂不顧經旨,陷啟愚大逆。此呂坐謫。植、東之及同官楊四知、給事中王士性等不平,交章劾巍,語侵時行。東之疏言:「時行以二子皆登科,不樂此呂言科場事。巍雖庇居正,實媚時行。」時行、巍並求去。帝欲慰留時行,召還此呂,以兩解之。有丁、國言不謫此呂,無以安時行、巍心。國反覆詆言者生事,指中行、用賢為黨。中行、用賢疏辨求去,語皆侵國,用賢語尤峻。國避位不出。於是左都御史趙錦,副都御史石星,尚書王遴、潘季馴、楊兆,侍郎沈鯉、陸光祖、舒化、何起鳴、褚鈇,大理卿溫純,及都給事中齊世臣、御史劉懷恕等,極論時行、國、巍不宜去。主事張正鵠、南京郎中汪應蛟、御史李廷彥、蔡時鼎、黃師顏等又力攻請留三臣者之失。中行亦疏言:「律禁上言大臣德政。邇者襲請留居正遺風,輔臣辭位,群起奏留,贊德稱功,聯章累牘。此諂諛之極,甚可恥也。祖宗二百餘年以來,無諫官論事為吏部劾罷者,則又壅蔽之漸,不可長也。」帝竟留三臣,責言者如錦等指。其後,啟愚卒為南京給事中劉一相劾去,時行亦不能救也。 |
31 | 玉立,字中甫,金壇人。萬曆十一年進士。除刑部主事,進員外郎。二十年七月,疏陳時政闕失,言:「陛下寵幸貴妃,宴逸無度。恣行威怒,鞭笞群下,宮人奄豎無辜死者千人。夫人懷必死之心,而使處肘腋房闥間,倘因利乘便,甘心一逞,可不寒心!田義本一奸豎,陛下寵信不疑。邇者奏牘或下或留,推舉或用或否,道路籍籍,咸謂義簸弄其間。蓋義以陛下為城社,而外廷之憸邪又以義為城社。黨合謀連,其禍難量。且陛下一惑於嬖倖,而數年以來,問安視膳,郊廟朝講,一切不行。至邊烽四起,禍亂成形,猶不足以動憂危之情,奪晏安之習。是君身之不修,未有甚於今日者矣。夫宮庭震驚,而陛下若罔聞,何以解兩宮之憂?深拱禁中,開夤緣之隙,致邪孽侵權,而陛下未察其奸,何以杜旁落之漸?萬國欽輩未嘗忤主,而終於禁錮,何以勵骨鯁之臣?上下隔越,國議、軍機無由參斷,而陛下稱旨下令,終不出閨闥之間,何以盡大臣之謀?忠良多擯,邪佞得名,何以作群臣之氣?遠近之民,皆疑至尊日求般樂,不顧百姓塗炭,何以系天下之心?」因力言李如松、麻貴不可為大將,鄭洛不當再起,石星不堪為本兵。疏入,不報。 |
《列傳一百二十六》
23 | 初,官軍捷平壤,鋒銳甚,不復問封貢事。及碧蹄敗衄,如松氣大索,應昌、如松急欲休息,而倭亦芻糧並絕,且懲平壤之敗,有歸志,於是惟敬款議復行。四月十八日,倭棄王京遁,如松與應昌入城,遣兵渡漢江尾倭後,將擊其惰歸。倭步步為營,分番迭休,官軍不敢擊。倭乃結營釜山,為久留計。時兵部尚書石星力主封貢,議撤兵,獨留劉綎拒守。如松乃以十二月班師。論功,加太子太保,增歲祿百石。言者詆其和親辱國,屢攻擊之。帝不問。 |
《列傳第一百二十七》
19 | 遼東自李成梁後,代以楊紹勛,一歲三失事。尤繼先繼之,半歲病去。廷議擇帥,乃以命一元。泰寧速把亥為官軍所殺,其次子把兔兒常欲復仇。從父炒花及姑婿花大助之,勢益強。西部卜言台周,故插漢土蠻子也,部眾十餘萬,與把兔兒東西相倚,數侵邊。至是卜言合一克灰正、腦毛大諸部,聲犯廣寧。而把兔兒以炒花、花大、煖兔、伯言兒之眾營舊遼陽,將入掠鎮武、錦、義。一元與巡撫李化龍策曰:「卜言雖眾,然去邊遠,我特患把兔兒及炒花耳。今其眾不過萬騎,破之則西部將不戰走。」乃遣副將孫守廉馳右屯禦西部,而親將大軍匿鎮武外,為空營待之。寇騎馳入營,大笑,以為怯,乃深入。官軍忽從中起,奮呼陷陣,自午至酉。寇大奔,逐北七十餘里,至白沙堝。俘斬五百四十有奇,獲馬駝二千計。伯言兒中矢死,把兔兒亦傷,餘眾終夜馳,天明駐馬環哭。其明日,卜言台周入右屯,攻五日夜。守廉等固守,乃引去。時二十二年十月也。捷聞,帝大喜,祭告郊廟,宣捷行賞,進一元左都督,加太子太保,廕本衛世指揮使。兵部尚書石星以下亦進秩有差。 |
《列傳第一百九十三 宦官二》
2 | 李芳,穆宗朝內官監太監也。帝初立,芳以能持正見信任。初,世宗時,匠役徐杲以營造躐官工部尚書,修盧溝橋,所侵盜萬計。其屬冒太僕少卿、苑馬卿以下職銜者以百數。隆慶元年二月,芳劾之。時杲已削官,乃下獄遣戍,盡汰其所冒冗員。又奏革上林苑監增設皁隸,減光祿歲增米鹽及工部物料,以是大為同類所嫉。而是時,司禮諸閹滕祥、孟沖、陳洪方有寵,爭飾奇技淫巧以悅帝意,作鰲山燈,導帝為長夜飲。芳切諫,帝不悅。祥等復媒孽之,帝遂怒,勒芳閒住。二年十一月復杖芳八十,下刑部監禁待決。尚書毛愷等言:「芳罪狀未明,臣等莫知所坐。」帝曰:「芳事朕無禮,其錮之。」芳錮,祥等益橫。前司禮太監黃錦已革廕,祥輒復予之。工部尚書雷禮劾祥:「傳造採辦器物及修補壇廟樂器,多自加徵,糜費巨萬。工廠存留大木,斬截任意。臣禮力不能爭,乞早賜罷。」帝不罪祥,而令禮致仕。沖傳旨下海戶王印於鎮撫司,論戍,法司不預聞。納肅籓輔國將軍縉𤏳賄,越制得嗣封肅王。洪尤貪肆,內閣大臣亦有因之以進者。三人所糜國帑無算。帝享太廟,三人皆冠進賢冠,服祭服以從,爵賞辭謝與六卿埒。廷臣論劾者,太常少卿周審怡以外補去,給事中石星、李已、陳吾德,御史詹仰庇,尚寶丞鄭履淳,皆廷杖削籍。三人各廕錦衣官至二十人,而芳獨久系獄。四年四月,刑科都給事中舒化等以熱審屆期,請宥芳,乃得釋,充南京凈軍。 |
《列傳第二百 四川土司二》
16 | 二十二年,以兵部侍郎刑玠總督貴州。二十三年,玠至蜀,察永寧、酉陽皆應龍姻媾,而黃平、白泥久為仇仇,宜剪其枝黨。乃檄應龍,謂當待以不死。會水西宣慰安疆臣請父國亨恤典,兵部尚書石星手札示疆臣,趣應龍就吏得貰,疆臣奉札至播招應龍。時七姓恐應龍出得除罪,而四方亡命竄匿其間,又幸龍反,因以為利,驛傳文移,輒從中阻。玠檄重慶知府王士琦詣綦江,趣應龍安穩聽勘。應龍使弟兆龍至安穩,治郵舍,儲Я叩頭郊迎,致餼牽如禮,言:「應龍縛渠魁,待罪松坎。所不敢至安穩者,恐墮安穩仇民不測禍也,幸請至松坎受事。」士琦曰,「松坎亦曩奏勘地。」即單騎往。應龍果面縛道旁,泣請死罪,願執罪人,獻罰金,得自比安國亨。國亨者,曩亦被訐懼罪不出界,故應龍引之。士琦為請于玠,許之,應龍乃縛獻黃元等十二人。案驗,抵應龍斬,論贖,輸四萬金助採木,仍革職,以子朝棟代,次子可棟羈府追贖,黃元等斬重慶市,總督以聞。時倭氣未靖,兵部欲緩應龍,事東方,朝廷亦以應龍向有積勞,可其奏,於松坎設同知治焉,以士琦為川東兵備副使彈治之。應龍獲寬,益怙終不悛。尋可棟死於重慶,益痛恨。促喪歸不得,復檄完贖,大言曰:「吾子活,銀即至矣。」擁兵驅千餘僧招魂去。分遣土目,署關據險。厚撫諸苗,名其健者為硬手;州人稍殷厚者,沒入其貲以養苗。苗人咸願為出死力。 |
《列傳第二百十 外國三 日本》
37 | 當是時,寧夏未平,朝鮮事起,兵部尚書石星計無所出,募能說倭者偵之,於是嘉興人沈惟敬應募。星即假游擊將軍銜,送之如松麾下。明年,如松師大捷於平壤,朝鮮所失四道並復。如松乘勝趨碧蹄館,敗而退師。於是封貢之議起,中朝彌縫惟敬以成款局,事詳《朝鮮傳》。久之,秀吉死,諸倭揚帆盡歸,朝鮮患亦平。然自關白侵東國,前後七載,喪師數十萬糜餉數百萬,中朝與朝鮮迄無勝算。至關白死,兵禍始休,諸倭亦皆退守島巢,東南稍有安枕之日矣。秀吉凡再傳而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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