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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庚子國變記 |
Condition : References 「趙舒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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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國變記》
5 | 而義和拳自山東浸淫入畿輔,眾亦漸盛,遂圍淶水,縣令祝芾請兵,直隸總督裕祿遣楊福同勦之。福同敗死。進攻涿州,知州龔蔭培告急,順天府尹何乃瑩揣朝旨,格不行。蔭培坐免。太后使刑部尚書趙舒翹、大學士剛毅及乃瑩先後往,道之入京師。剛毅等復命,均力言義民無他心,可恃。遂焚鐵道,毀電線,至者數萬人,城中為壇場幾徧。 |
16 | 太后意既決,載漪載勛載濂載瀾剛毅徐桐崇綺啟秀趙舒翹徐承煜又力贊之,遂下詔褒拳匪為義民,予內帑銀十萬兩。載漪即第為壇,晨夕必拜,太后亦祠之內中。由是燕齊之盜,莫不搤腕並起,而言滅夷矣。城中曰焚劫,火光連日夜,煙焰漲天,紅巾左握千百人,橫行都市,奠敢正視之者。夙所不快者,即指為教民,全家皆盡,死者十數萬人。其殺人則刀矛並下,肌體分裂,嬰兒生未匝月者,亦殺之,慘酷無復人理,而太后方曰召見其黨,所謂大師兄者,慰勞有加焉。 |
20 | 二十四日,遂令董福祥及武衛中軍圍攻交民巷,榮祿自持檄督之,欲盡殺諸使臣。礮聲日夜不絕,屋瓦自騰,城中皆哭,拳匪助之,巫步披髮,升屋而號者數萬人,擊動天地。夷兵裁四百,四面為營壘,穿地道,令教民分守之,人自為必死,皆奮。圍攻五十餘曰,晝夜番戰,苦相持。董軍及武衛中軍死者無慮四千人,拳匪亦劣有傷亡,皆引退。而剛毅趙舒翹方坐城樓趣戰,飲酒歡呼。剛毅曰:「使館破,夷人無種矣!天下自是當太平。」舒翹起為壽曰:「自康有為倡亂悖逆,喜事之徒雲合而響應,公幸起而芟夷之,略已盡矣。上病且死,又失天下心,不足以承宗廟,幸繼統有人,定策之功,公第一。今義民四起,上下同仇,非太后聖明,公以身報國,盡除秕政,與海內更新,亦亡以致今曰之效也。古有社稷之臣,今於公見之矣。」剛毅大喜,自行酒屬舒翹曰:「展如知我。」展如舒翹字也。舒翹之入==也,剛毅援之,故事之尤諂,。 |
46 | 十八日,御醫姚寶生下獄。載漪有私於寶生,寶生類璵之,欲殺以滅口。城破,與徐致靖龔照璵何隆簡黃思永席慶雲皆逸出,其後致靖諸人皆詔釋,而寶生獨以太后旨斬昌平。寶生,昌平人也。是曰,太后聞秉衡軍敗而哭,顧廷臣曰:「餘母子無類矣,寧不能相捄耶?」廷臣愕眙,皆莫對。太后欲遣王文韶趙舒翹至使館乞和,文韶以老辭:舒翹曰:「臣資望淺,不如文韶,且臣拙於口,亦不能引故事而爭也。」榮祿曰:「不如與書觀其意。」遂道總理章京舒文持書往。書達,與文約,旦曰遣大臣來,以食時相見。及期,皆不敢出。時方攻使館,舒文至,董福祥欲殺之,稱有詔乃免。 |
50 | 二十一日,天未明,徐會澧以兵部尚書歡髦戀匕裁牛...擰...不如且避之,徐為後計。」太后乃青衣徒步涕泣而出,髮不及簪,上素服及后隨之。至西華門外,上坐英年車,太后坐載瀾車,從者載漪溥儁奕劻善耆載勛載瀾載澤溥興溥倫剛毅趙舒翹英年,及內監李蓮英,太后夙所愛也,以立大阿哥進官一品。珍妃有寵於上,太后惡之,臨行推墮井死。瑾妃衣襜褕,走而出,遇載勛,始知上所在。諸官人皆委之而去,赴水死者數十人。其餘走出安定門,遇潰兵被劫,多散失。載瀾妻女皆亡,令萬本華大索之,竟不得。王公士民四出逃竄,城中火起,一夕數驚。京師盛時,居人殆四百萬,自拳匪暴軍之亂,劫盜乘之,鹵掠一室,無得免者。坊市蕭條,狐狸畫出,向之摩肩擊轂者,如行墟墓間矣。是曰,駕出西直門,曰莫抵昌平貫市,上及太后不食已一日矣。民或獻蜀黍,以手掬食之。太后泣,上亦泣。時天寒,求臥具不得,村婦以布被進,濯猶未乾。夜然豆萁,人相枕籍而臥。甘肅布政使岑春煊自昌平來見,太后對之痛哭。春煊故以勤王兵住察哈爾防俄,未至而國破。貫市李氏者,富商也,從取千金,易轎。昌平令斐敏中巳先遁,其後太后至西安,召案敏中,敏中自殺。 |
77 | 二十日,李鴻章劉坤一張之洞袁世凱連名劾載漪載瀾載勛剛毅英年趙舒翹庇拳匪。奏行而之洞中悔,請削街,然無及矣。太后之復出也,之洞懼禍,持兩端,名聲遠在坤一下。奏至,上呼載漪等嚴斥之,太后色不怡:久之,乃謂王文韶出草詔,自載漪以下得罪有差,然甚輕。太后猶不悅,謂文韶曰:「諸臣皆為國效忠,今以罪去之,他曰復誰肯盡力者?」文韶嘿然。文韶為人善越和承意,拳匪起,唯阿而已,未嘗敢言。上已出走,在道中顧謂文韶曰:「禍今急矣,不兩全,宗社為重乎?抑人臣為重?」文韶不對,上以載漪剛毅在,屏出之,卒問文韶,文韶躊躇有間,迺曰:「上所言固當,然外人方未有言,迺先自導之,如國體何?恐任事者寒心矣。」上不樂而起,其偷合白全,皆此類也。黨於榮祿,剛毅亦不甚惡之。閏八月初二日,以鹿傳霖為軍機大臣。克林德賜祭一壇,命大學士崑岡往歸國,又命戶部侍郎呂海寰①再致祭如儀,書至德,德人辭焉。杉山彬,令那桐往祭,予銀五千兩,日本亦拒之。杉山彬之死,日本書來徵其尸,以一日夜為期送使館,尸已殘失,無可歸,遂不答。自是日本不收我照會,英語謂之"哀的美敦"。及議和,乃受。 |
110 | 初六日,賜英年趙舒翹白盡。年舒翹已下按察使監視,岑春煊遺年藥,年死獄中;舒翹服諸毒不死,竟勒殺之。年善望氣,以術幸太后,太后使視醇賢親王奕劻塋,塋東白杏高百尺無枝,氣成五采,年視之,大吉,歸報太后曰:「物莫能兩大,此其祥也,請伐之。」代之得白蛇不可勝數,樹若有血焉。其夕塋樹盡死。載勛為步軍統領,年以右翼總兵佐之,為拳將橫甚,陵轢大臣,然視載瀾為謹矣。舒翹習律令,以刑部主事外任,五遷至尚書,頗自喜。大阿哥之立,大召對群臣,太后出詔書遍視之,皆失色,舒翹獨前賀曰:「賴社稷之靈,天下臣==矣,復何疑,臣猶恨其晚也。」太后大喜。其白涿州歸,極知拳匪當肇禍,以附剛毅故,盛繩之,卒以此死。拳匪之殺白蓮教也,獄不具,即反有迹,案律婦女不同謀,不緣坐,舒翹心知其寃,私竊歎,然不敢言。其於速化取容,天性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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