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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三朝北盟會編 |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天會五年三月辛丑 (1127/4/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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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十六》
13 | 十日辛丑,許民賭博放房錢以甦小民。 金人許和,以都水監李處權、右司郎中司馬朴為報謝使。十一日壬寅,裝七㸃星砲,指揮六部人吏及富民,各僦車運砲石上城。 詔:「仰河北一路,盡起軍民之兵,守臣自將,倍道兼行,星夜前來,捍禦強敵。除賞賜外軍士,優補官資,百姓免五年租賦」。 教坊樂人司文政以伏闕上書,無理狂悖伏誅,司文政伏闕上書其言指斥,乃斬首,號令榜于市曰:「司文政伏闕上書,言極無理,聖㫖處斬」。士論初以為疑,已而有免解進士費端友奏劄,稱:「文政上書,若止于其言無理,不應棄市,雖草茅一介不足惜,而士之去就,往往視此,恐塞天下言路,乞以文政所上書掲示,使中外曉然知文政被誅之罪」。追開封府奉㫖,備端友奏劄,榜云:「教坊樂人司文政伏闕上書,挾持無君,又助敵害國」。士論始皆帖然。 耿南仲與金人王芮至衛州,鄉兵欲殺芮,芮急奔走,南仲獨至衛州城下,守臣徐溙出城迎見,百姓不許,云:「耿門下與金人同行,不可令入城」。閉門不納,南仲遂徑往相州。 靖康《小録》曰:上初以南仲、東宮師傅之舊,故用南仲,而南仲不顧國家大計,以老謬自専,天下事一切䝉蔽,唯以恩讐相報,金人既退不集,四方勤王師解太原圍,尼堪南下,不以為事,遂罷天下兵,南仲又云:「朝廷多守信,既講和,宜罷兵,沿邊州郡任之,無可奈何,若更講兵,致金人生疑」。自是之後,朝廷大臣但争私己,是非與權寵而已,國家事無有用心者。初,太原圍未解,李綱對曰:「太原乃中國根本之地,不可不急救,若壊太原,則大勢去矣」。及出,南仲謂綱曰:「主上在位,當兵戈既退之後,不相安慰而以危言警之,公不可如此!」南仲與徐處仁、唐恪,嫉李綱勝,已同力擠排,奏上云:「李綱要舉兵,只遣李綱去」。上曰:「种師道可遣,恐李綱不能兵」。唐恪奏上曰:「火到上身自撥,但責以成功,須自忙,陛下切不可聼其避免」。綱既行,南仲與唐恪、徐處仁、吳敏,一切不問兵事,日逐在朝堂議改科目,與諸不急務,李彌大奮然曰:「相公何不且留意准備防秋及救太原?何故一向理㑹閒事?」南仲怒曰:「此尚書可以先請行,為國家了此事」。彌大厲聲曰:「某書生何能?但願相公宣力,且料合諸道兵馬了此事!」明日,處仁請入對,遂請于上,乞彌大領兵,唐恪狂懦,愛輕舉,不責以寔效,則不知其難,上亦然之,而終不察其邪也。何大圭正月棄官走,延禧,南仲子也,當時亦挈衆去,及還,則列以催粮轉官,擢為卿監,繼為中書舍人,大圭甞詣南仲,論列其事,欲免罪例,求差除,南仲以為不可:「安有得罪欲復進用乎?」大圭曰:「門下之子,亦逃走人數,乃致髙位,何也?」南仲應之曰:「吾子以催粮職事出京,與公不同」。大圭曰:「門下此言欺人則可,欺天不可!」南仲厲聲曰:「公之言一似太學生!」遂起,不復語。選人李允文上殿,陳議慷慨,多論列大臣不和,且壊國事,上欲賞之,而南仲捃以他事,畨兵渡河,上皇屢欲南幸,南仲力言於上,以謂不可,又禁龍徳宮官吏,不得通傳兵事,又奏請于諸寺設道塲,用僧誦《䕶國銷兵經》,以銷番兵,仍榜諸寺門,識者切笑紕繆如此。 |
《卷八十五》
6 | 十一日辛丑,張邦昌宴金人於禁苑,范致虛兵潰於千秋地塲,致虚遁走。 遺史曰:范致虛在陜州也,前軍出武闗,由鄧州新興、渑池之間,屯於千秋地塲,為河南尹髙世由告急於尼堪,亦㑹金人將欲回軍,羅索貝勒自佐陽直衝之,王師不備,遂棄輜重而奔死者㡬半,致虛恐懼而遁。 編年曰:范右丞前軍屯於千秋鎮,先是,金人聞范右丞統勤王師二十萬前來,尼堪謂將曰:「我聞范致虛一儒者爾,不觧用兵,可明斥堠,使三千人破之必矣!」至是,果為金人所敗,諸路兵大潰,唯鄜延帥張深與劉先世自汝州路趨京東路去,范致虛掠潰兵,復走入闗,興仁府統制官張換敗金人於興仁府。閭邱陞敗金人於濮州,孔彥威敗金人於開徳府。 編年曰:初十日,金人一頭項,自宛亭前來,至興仁府城五里劄寨。辛丑,金人向城進兵,黃潛善遣統制官張換部領軍兵,占據地利迎敵,遣丁順、孟世寜分作左右翼,設伏掩殺,射中金人旗頭、龍虎郎君落馬,即時擡舁引兵退去,又一頭項入濮州城下,閭邱陞遣人馬出城迎敵,金人退去。辛丑,又見陣,各有殺傷,是夜五更,㧞寨退去,又一頭項,自衛南入開徳府,金人以其衆列䕶城隄外,宗澤先令統制孔彥威占兵劄寨交兵,至申時間,金人退去。辛丑,復來見陣,澤又遣權邦彥下冀州,與彥威併力掩擊,是夜三更,金人㧞寨退去。 |
《卷二百二十三》
5 | 紹興二十六年十月十八日丙戌,尚書右僕射万俟卨上皇太后回鑾事實。 皇太后《回鑾事實》序曰:臣聞聖人之理天下也,必以至徳要道為先,唯其體純孝之性于自然,謹欽愛之誠而不匱。烝烝翼翼,造次靡違,則上可以格于神明,下可以刑于海㝢,天之丕應也,如形聲之相隨也,事有至難也,若符契之必合,瑞慶大來,光映史冊矣。恭惟皇帝陛下,比姚虞之盡善盡美,邁湯后之克寛克仁,爰自即位以來,慨念慈闈,夐有封疆之阻,未明而興,當食以歎,履至尊之祚,有萬乘之貴,而未嘗一日以為歡也,大謀長算,時出宸慮,講信修睦,斷以不疑,不憚謙辭厚幣之勞,以冀承顔問膳之樂,聘使交馳,閲十六載矣。至于恭上冊寳,以伸南陔》之思,宏建殿宇,以崇長樂之奉,自惟鑾輿器用之屬,與左右供奉之人,前期趣辦,罔不畢具,然後申遣信臣,益加勤請,天唘隣國之意,悉如聖心,騩馭旋歸,丕受四海九州之養,閎休茂烈,焜燿今古,載籍所傳,未之有也。繄聖孝之至,格于神明,上帝溥臨,黙垂孚祐,克濟登兹於皇懿哉!顧念太史之官,以論譔為職,國有大慶,所當備書,矧嘗下明詔,俾之緒藳,而因仍積嵗,曠弗置員,紬繹之功,蔑如莫著,臣屬奉訓言,典司事領,遂與修撰臣允忠等,博求本末,趣就編摩,累月之間,修章粗立,凡宣諭大臣之聖語,堅明和好之遠圖,肇正鴻名,導迎翟輅,典章之盛,容衛之美,褒榮之及三世,顯寵之被一同,嵗時用度之凡目,姻族資䕃之等差,下逮㕘裁禮制之官,服勞閨閣之吏,増秩受賜,各以類陳,而前後臣僚,揄揚抃蹈之辭,亦無不具載。起自建炎丁未迎請之初,訖于紹興壬戌還御慈寧之始,以年月次之,分為十冊,稽探事實,畧已詳盡,輒諏日拜章,塵于御府,昔鄭國城頴之詩,固非全美,而唐室元和之頌,或有飾詞,比之聖朝,誠不可並世而語,唯是張官置局,徒費廩食,而潤色非工,不可以仰副隆指,進退慚惕,若無所容,然竊謂慈寧上壽,及此良月,宗社保磐石之安,陛下擁如川之福,怡色愉聲,奉承太母,冬溫夏凊,彌億萬年,喜氣溢于九重,歡謠洽于四海表,則是書推之陛下孝治之孚,以廸今日之懿,自我作古,貽之方來,甚盛徳之舉,不其偉歟?臣等區區草木之微,得托名篇秩,附天地以不朽,實千載一時之榮遇,惟陛下矜其淺陋而賜採擇焉,臣不勝幸甚!紹興二十六年冬十月十八日,左宣奉大夫、守尚書右僕射、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兼提舉實録院、詳定一司勅令、陽武郡開國侯、食邑一千九百戸、食實封七百戸臣万俟卨謹序。建炎元年五月一日,上即位于南京,實宣和皇后従狩之年也,聖心懐思遣使,不絶于道。至紹興之六年,凡十載間,無慮數十輩,自七年正月二十五日,何薛還,安問踵至。三月九日,車駕幸建康。十一日,行殿、內殿進呈吏部尚書孫近等奏,奉㫖講究宣和皇后合行推崇典禮,宣和皇后尊號曰皇太后,詔曰:「推立愛之道,蓋本于事,親昭欽養之誠,莫先于隆禮,爰正母儀之位,以形孝治之風,宣和皇后,靜順承天,柔明育徳,夙擁慶美,是生渺沖,隂教表于六宮,美化行乎四海,閔予小子,逢此日罹,迺骨肉之至親,偕父兄而時邁,十年地阻,懐《陟岵凱風》之思,萬里使還,奉上皇寧徳之諱,興言痛慘,増慕劬勞,顧家難以何堪,惟母慈之是恃,念従狩襄城之野,遠播徽音,將迎還長樂之宮,永依善訓,屬當在久,亟議推崇,日用三牲,期致天下之養,母臨萬㝢,且極域中之尊,延望慈闈,恭加宣和,皇后宜尊為皇太后,仍令所司擇日奉上冊寳,應合行典禮,令禮官討論以聞」。王倫等還,越四日,有㫖復以倫為徽猷閣學士、借龍圖閣學士、樞宻都承㫖,再使髙公繪以左武大夫借拱衞大夫、忠州防禦使副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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