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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宋史紀事本末 |
Condition : References 「宋理宗」 |
Total 20 |
《卷八十道學崇詘》
22 | 理宗寶慶三年春正月,詔曰「朕觀朱熹集註《大學》、《論語》、《孟子》、《中庸》,發揮聖賢蘊奧,有補治道。朕方勵志講學,緬懷典刑,深用嘆慕。可特贈熹太師,追封信國公」 |
《卷八十七李全之亂》
23 | 理宗寶慶元年二月,楚州軍作亂。初,許國至鎮,李全妻楊氏郊迓,國辭不見,楊氏慚而歸。國既視事,痛抑北軍,有與南軍競者,無曲直,偏坐之,犒賞十損八九。全自青州致書于國,國誇于眾曰「全仰我養育,我略示威,即奔走不暇矣」全故留青州,國不能致,乃數致厚饋,邀全還。劉慶福亦使人覘國意向,國左右語覘者曰「制置無害汝等意」慶福以報全。全集將校曰「我不參制閫,則曲在我。今不計生死,必往」遂還楚州。上謁,賓贊戒全曰「節使當庭參,制使必免禮」及庭趨,國端坐納全拜,不為止。全退,怒曰「全歸本朝,拜人多矣,但恨汝非文臣,本與我等。汝向以淮西都統謁賈制帥,亦免汝拜。汝有何勳業,一朝位我上,便不相假借耶。全赤心報朝廷,不反也」國繼設盛會宴全,遺勞加厚,全終不樂。慶福謁國之幕客章夢先,夢先令隔幕貌喏,慶福亦怒。既而全欲往青州,恐國苛留,自計曰「彼所爭者拜耳,拜而得志,吾何愛焉」更折節為禮。因會集間,出札白事,國見其細故,判從之,全即席再拜謝。自是動息必請,得請必拜。國大喜,語家人曰「吾折服此虜矣」全往青州,國集兩淮馬步軍十三萬,大閱楚城外,以挫北人之心。楊氏及軍校留者,懼其謀已,內自為備。後全遣慶福還楚為亂,適湖州潘壬事敗,全黨益不安。或教楊氏畜一妄男子,指謂人曰「此宗室也」且語僚佐曰「會令汝為朝士」潛約旴眙四將為應,旴眙四將不從。於是慶福謀中輟,止欲快意於國。計議官苟夢玉知之,以告國。國曰「但使反,反即殺我,我豈文儒不知兵者耶」夢玉懼禍及,求檄往旴眙,復告慶福曰「制使欲圖汝」兩為自結之計。及是,國晨起視事,忽露刃充庭,客駭走。國厲聲曰「不得無禮」矢已及顙,流血被面而走。亂兵悉害其家人,縱火焚宮寺,兩司積畜,盡為賊有。親兵數十人翼國登城樓,縋城走,伏道堂中,宿焉。賊擁通判姚翀入城,犒兩軍,使歸營。是日,慶福首殺夢先以報其辱。明日,國縊於途。事聞,史彌遠懼激他變,欲事含忍,以徐晞稷嘗倅楚守海,得全歡心,乃授晞稷為制置使,令屈意撫全。全聞國死,自青州還楚,佯責慶福不能彈壓,致忠義之閧,斬數人,上表待罪。朝廷不問。知揚州趙范得制置使印於潰卒中,以授晞稷。晞稷至楚,全及門下馬,拜庭下,晞稷降等止之,賊眾乃悅。晞稷至以「恩府」稱全,「恩堂」稱楊氏,而手足倒置矣。 |
《卷九十蒙古取汴》
2 | 理宗寶慶三年五月,蒙古遣使責歲幣于金。六月,金使請和於蒙古。是月,蒙古主滅夏,以夏主睍歸。 |
《卷九十一會蒙古兵滅金》
2 | 理宗紹定五年十二月,蒙古遣王檝來京湖,議夾攻金,史嵩之以聞。朝臣皆以為可遂復讎之舉,獨趙范不喜,曰「宣和海上之盟,厥初甚堅,迄以取禍,不可不鑒」帝不從,命嵩之報使許之。嵩之乃遣鄒伸之往報,蒙古許俟成功,以河南地來歸。 |
《卷九十二三京之複》
2 | 理宗端平元年六月,詔出師收復三京。時,趙范、趙葵欲乘時撫定中原,建守河、據關、收復三京之議,朝臣多以為未可,獨鄭清之力主其說。乃命趙范移司黃州,刻日進兵。范參議官丘岳曰「方興之敵,新盟而退,氣盛鋒銳,寧肯捐所得以與人耶。我師若往,彼必突至,非惟進退失據,開釁致兵,必自此始。且千里長驅,以爭空城,得之,當勤饋餉,後必悔之」范不聽。史嵩之亦言荊襄方爾饑饉,未可興師。杜杲復陳守境之利,出師之害。喬行簡時在告,上疏曰「八陵有可朝之路,中原有可復之機,以大有為之資,當大有為之會,則事之有成,固可坐而策也。臣不憂師出之無功,而憂事力之可繼,有功而至於不可繼,則其憂始深矣。夫自古英君必先治內而後治外。陛下視今日之內治,其已舉乎,其未舉乎。向未攬權之前,其弊凡幾。今既親攻之後,其已更新者凡幾。欲用君子則其志未盡伸,欲去小人則其心未盡革。上有厲精更始之意,而士大夫仍苟且不務任責。朝廷有禁苞苴、戒貪墨之令而州縣仍黷貨不知盈厭,欲行楮令則外郡之新券雖低價而莫售,欲平物價則京師之百貨視舊直而不殊,紀綱法度多頹弛而未張,賞刑號令皆玩視而不肅:此皆陛下國內之臣子,猶令之而未從,作之而不用,乃欲闔闢乾坤,混一區宇,制姦雄而折戎狄,其能盡如吾意乎。此臣之所憂者一也。自古帝王欲用其民者,必先得其心以為根本。數十年來,上下皆懷利以相接,而不知有所謂義。民方憾於守令,緩急豈有效死勿去之人。卒不愛其將校,臨陳豈有奮勇直前之士。畜怨含憤,積於平日,見難則避,遇敵則奔,惟利是顧,遑恤其他。人心如此,陛下曾未有以轉移固結之,遽欲驅之北向,從事於鋒鏑,忠義之心,何由而發。況乎境內之民,困於州縣之貪刻,厄於勢家之兼併,饑寒之氓嘗欲乘時而報怨,茶鹽之寇嘗欲伺間而竊發,蕭墻之憂,凜未可保。萬一兵興於外,綴於強敵而不得休,潢池赤子復有如江、閩、東浙之事,其將奈何。夫民至愚而不可忽。內郡武備單弱,民之所素易也。往時江、閩、東浙之寇,皆藉邊兵以制之。今此曹猶多竄伏山谷,窺伺田里,彼知朝廷方有事於北方,其勢不能以相及,寧不動其姦心。此臣之所憂者二也。自古英君規恢進取,必須選將練兵,豐財足食,然後舉事。今邊面遼闊,出師非止一途,陛下之將足當一面者幾人。勇而能鬥者幾人。知而善謀者幾人。非屈指得二三十輩,恐不足以備驅馳。陛下之兵能戰者幾萬。分道而趨京、洛者幾萬。留屯而守淮、襄者幾萬。非按籍得二三十萬眾,恐不足以事進取。借曰帥臣威望素著,以意氣招徠,以功賞激勸,推擇行伍,即可為將,接納降附,即可為兵,臣實未知錢糧之所從出也。興師十萬,日費千金。千里饋糧,士有饑色。今之饋運,累日不已,至於累月。累月不已,至於累歲。不知累幾千金而後可以供其費也。今百姓多垂磬之室,州縣多赤立之帑。大軍一動,厥費多端,其將何以給之。今陛下不愛金帛,以應邊臣之求,可一而不可再,可再而不可三。再三之後,兵事未已,欲中輟則棄前功,欲勉強則無多力。國既不足,民亦不堪,臣恐北方未可圖而南方已騷動矣。中原蹂踐之餘,所在空曠,縱使東南有米可運,然道里遼遠,寧免乏絕。由淮而進,縱有河渠可通,寧無盜賊邀取之患。由襄而進,必須負載,三十鍾而致一石,亦恐未必能達。若使頓師千里之外,糧道不繼,當是之時,孫、吳為謀主,韓、彭為兵帥,亦恐無以為策。他日糧運不繼,進退不能,必勞聖慮。此臣之所憂者三也。願堅持聖意,定為國論,以絕紛紛之說」皆不聽。 |
《卷九十三蒙古連兵》
2 | 理宗端平二年春正月丙辰,詔孟珙屯黃州。珙留襄陽,招中原精銳之士萬五千餘,分屯漅北、樊城、新野、唐、鄧間,以備蒙古,名鎮北軍,遂以為襄陽都統制。 |
《卷九十四余玠守蜀》
2 | 理宗淳祐三年二月,以余玠為兵部侍郎四川制置使。玠,家貧,落魄無行,喜功名,好大言。嘗作長短句,謁淮東制置使趙葵。葵壯之,留置幕府,俾帥舟師,溯淮,入河,抵汴,所向有功,累推淮東制置副使。入對,言「方今世胄之彥,場屋之士,田里之豪,一或即戎,即指之為粗人,斥之為噲伍。願陛下視文、武之士為一,勿令偏有所重。偏則必至於激,文、武交激,非國之福」帝曰「卿人物議論,皆不尋常,可獨當一面」乃授四川宣諭使。至是,加制置使,知重慶府。 |
《卷九十五真魏諸賢用罷》
2 | 理宗寶慶元年八月,罷直學士院真德秀。先是,嘉定中德秀為起居舍人兼東宮講官,言事不避權貴。知宰相史彌遠欲以爵祿縻天下士,慨然謂劉鑰曰「吾徒須急引去,使廟堂知世有不肯為從官者」遂力請外。帝初即位,自知潭州召為禮部侍郎,直學士院。入對,勸帝以容受直言,召用賢臣,固結人心為本。帝頗納之。時,又召魏了翁為起居郎。了翁,開禧初以武學博士對策諫開邊事出知嘉定府。尋築室白鶴山下,以所聞於輔廣、李燔者,開門授徒,士爭負笈從之,蜀人盡知義理之學。及是,與德秀同召,而洪咨夔亦入為考功員外郎。咨夔言事尤剴切,因論臺諫失職,有云「月課將臨,筆不敢下,稱量議論之異同,揣摩情分之厚薄,不否未決,吞吐不能。其相率勇往而不顧者,恭請聖駕款謁景靈宮而已」臺臣深銜之。會上書言濟王事者甚眾,彌遠以為患。有梁成大者,以知縣秩滿待遷,諂事彌遠家幹萬昕。昕一日言真德秀當逐,成大曰「某若入臺,必能辦此事」昕為達其語,遂擢監察御史。成大因與莫澤、李知孝等,論德秀所主濟王贈典非是。遂命德秀提舉玉隆宮,咨夔亦鐫二秩去。成大、澤、知孝三人共為彌遠鷹犬,凡忤彌遠意者,三人必相繼擊之,於是名人、賢士排斥殆盡。人目為「三凶」,又目成大為「成犬」。 |
《卷九十六史嵩之起複》
1 | ○史嵩之起復理宗紹定五年春正月,以史嵩之為京湖安撫制置使,知襄陽府。端平元年六月,以入蔡功加史嵩之兵部尚書。九月,京湖制置使史嵩之罷。 |
《卷九十七董宋臣丁大全之奸》
2 | 理宗寶祐三年五月,以宦者董宋臣乾辦佑聖觀。宋臣逢迎上意,起梅堂、芙蓉閣、香蘭亭,強奪民田,引倡優入宮,招權納賄,無所不至,人以「董閻羅」目之。監察御史洪天錫上疏言「天下之患三,曰宦官、外戚、小人」蓋指宋臣及謝堂、厲文翁也。帝俾天錫易疏,欲自戒飭之。天錫又言「自古姦人雖憑怙,其心未嘗不畏人主之知。若知之而止於戒飭,則憑怙愈張,不若未知之為愈也」不報。 |
《卷九十八公田之置》
2 | 理宗淳祐六年十一月,殿中侍御史謝方叔言「豪強兼併之患,至今日而極,非限民名田,有所不可,是亦救世道之微權也。國朝駐蹕錢塘,百有二十餘年矣,外之境土日荒,內之生齒日繁,權勢之家日盛,兼併之習日滋,百姓日貧,經制日壞,上下煎迫,若有不可為之勢。所謂富貴操柄者,若非人主之所得專,識者懼焉。夫百萬生靈資生養之具皆本於菽粟,而菽粟之產皆出於田。今百姓膏腴皆歸貴勢之家,租米有及百萬石者。小民百畝之田,頻年差充保役,官吏誅求百端,不得已則獻其產於巨室以規免役。小民田日減而保役不休,大官田日增而保役不及,以此弱之肉強之食,兼并浸盛,民無以遂其生。於斯時也,可不嚴立經制以為之防乎。去年諫官嘗以限田為說,朝廷付之悠悠,不知今日國用邊餉,皆仰和糴,然權勢多田之家,和糴不容以加之,保役不容以及之。敵人睥睨於外,盜賊窺伺於內,居此之時,與其多田厚貲,不可長保,曷若捐金助國,共紓目前。在轉移而開導之耳。乞諭二三大臣,摭臣僚諭奏而行之,使經制以定,兼併以塞,于以尊朝廷,裕國計。陛下勿牽貴近之言以搖初意,大臣勿避仇怨之多而廢良策」帝從之。(原注:按方叔此疏,蓋置公田之漸,故載於此。〕 |
《卷九十九蒙古諸帝之立》
2 | 理宗寶慶三年七月,蒙古主鐵木真卒于六盤山,在位二十二年,廟號太祖。凡六子:長曰術赤,性卞急而善戰,早死。二曰察合台。三曰窩闊台。四曰拖雷。至是,拖雷監國。 |
《卷一百蒙古立國之制》
3 | 理宗紹定二年十二月,蒙古始定算賦:中原以戶,西域以丁,蒙古以牛羊。 |
《卷一百一北方諸儒之學》
2 | 理宗嘉熙二年冬十月,蒙古姚樞建太極書院於燕京。初,蒙古破許州,得金軍資庫使姚樞,時北庭無漢人士大夫,太祖見之甚喜,特加重焉。及闊端南侵,俾樞從楊惟中即軍中求儒、釋、道、醫、卜之人,樞招致稍眾。及拔德安,得趙復。復以儒學見重於世,其徒稱為江漢先生。既被獲,不欲北行,力求死所。樞止與共宿,譬說百端,曰「徒死無益,隨吾而北,可保無他也」復從之,樞於是獲睹周、程性理之書。至是,惟中與樞謀建太極書院及周子祠,以二程、張、楊、游、朱六子配食,請趙復為師,選俊秀有識度者為道學生。由是河朔始知道學。 |
《卷一百二蒙古南侵》
2 | 理宗寶祐四年六月,蒙古諸王亦孫哥、駙馬也速兒等請伐宋。蒙古主命諸王阿里不哥居守和林,阿藍荅兒輔之,自將南侵,由西蜀以入。先命張柔從忽必烈攻鄂,趨杭州,塔察兒攻荊山。又詔兀良合台自交、廣引兵會 |
《卷一百三郝經之畱》
2 | 理宗景定元年夏四月,蒙古以郝經為國信使,來告即位,且徵前日講和之議。蒙古王文統素忌郝經有重名,既請遣經,復陰屬李璮潛師侵宋,欲侵手害經。或謂經曰「文統叵測,盍以疾辭」經曰「自南北構難,江、淮遺黎,弱者被俘略,壯者死原野,兵連禍結,斯亦久矣。主上一視同仁,務通兩國之好,雖以微軀蹈不測之險,苟能弭兵靖亂,活百萬生靈於鋒鏑之下,吾學為有用矣」遂行。 |
《卷一百四李璮之納》
2 | 理宗景定三年二月,蒙古江淮大都督李璮以京東來歸。璮李全子,既降蒙古,為山東行省,葺舊海城,將窺海道。已而陷海州、漣水軍,拔四城,殺官軍幾盡,淮揚大震。自蒙古主蒙哥卒,忽必烈立,璮始萌南歸之志,前後所奏凡數十事,皆恫疑虛愒以動蒙古,而自為完繕益兵計。至是,召其子彥簡於開平,修築濟南、益都等城壁,遂殲蒙古戍兵,以漣、海三城來歸,獻京東州縣請贖父過,仍遣總管李毅等傳檄列郡。詔授璮保信、寧武軍節度使,督視京東、河北路軍馬,封齊郡王,復其父全官爵。改漣水為安東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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