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ese Text Project Wiki |
Search details: |
---|
Scope: 宋史紀事本末 |
Condition : References 「監察御史」 |
Total 20 |
《卷四十三元祐更化》
13 | 十二月壬戌,罷市易法。時言者交論市易之患被於天下。本錢無慮千二百萬緡,率二分其息,十有五年之間,子本當數倍,今乃僅足本錢。蓋買物入官,未轉售而先計息取償,至於物貨苦惡,上下相蒙,虧折日多,空有虛名而已。監察御史韓川論市易,以為「雖曰平均物值,而其實不免貨交取利。就使有獲,尚不可為,況所獲不如所亡。願趣罷其法」。於是詔罷市易,而削前提舉市易光祿卿呂嘉問三秩,貶知淮陽軍。 |
《卷四十六紹述》
20 | 冬十月,以呂惠卿知大名府。監察御史常安民言「北都重鎮而除惠卿。惠卿賦性深險,背王安石者,其事君可知。今將過闕,必言先帝而泣,感動陛下,希望留京矣」帝納之。及惠卿至京,請對,見帝,果言先帝事而泣。帝正色不答,計卒不施而去。時論快之。 |
23 | 二年冬十月,貶監察御史常安民。時,蔡京深結中官裴彥臣,安民因論之,謂「京姦足以惑眾,辨足以飾非,巧足以移奪人主之視聽,力足以顛倒天下之是非,內結中官,外連朝士,一不附己,則誣以黨於元祐非先帝法,必擠之而後已。今在朝之臣,京黨過半,陛下不可不早覺悟而逐之,他日羽翼成就,悔無及矣」是時京之姦尚隱,人多未測,獨安民首發之。又言「今大臣為紹述之說,皆借此名以報復私怨。朋附之流遂從而和之。張商英在元祐時,上呂公著詩求進,諛佞無恥,近乃乞毀司馬光、呂公著神道碑。周秩為博士,親定光謚為文正,近乃乞斫棺鞭尸。陛下察此輩之言,果出於公論乎」章疏前後至數十百上,度終不能回,遂乞外,帝慰勉而已。至是,復論章惇顓國植黨,乞收主柄而抑其權,反複曲折,言之不置。敦遣所親信語之曰「君本以文學聞于時,奈何以言語自任,與人為怨。少安靜,當以左右相處」安民正色斥之曰「爾乃為時相游說耶」敦益怒。安民又言曾布之姦,於是敦、布比而排之,取所貽呂公著書白帝,以為比帝于漢靈。帝怒,安民不辨,賴安燾救,得免。至是,御史董敦逸論安民黨於蘇軾兄弟,遂出為滁州監酒稅。 |
《卷五十八張邦昌僭逆》
8 | 監察御史馬伸具書言於邦昌曰「伏見逆胡犯順,且逼立相公以定國事。相公所以忍死就尊位者,自信虜退必能復辟也。忠臣義士不即就死,城中之人不即生變,亦以相公能定趙孤也。今虜退多日,吾君之子亦已知所在。相公尚處禁中,不反初服,未就臣列,以為外挾強虜之威,使人遊說康王,且令南遁,然後為久假不歸之計,一旦喧閧,孤負初心。望速行改正,易服歸省,庶事取太后命而行,仍速迎奉康王歸京。日下開門撫勞勤王之師,以示無間,一應內外赦書、施恩惠、收人心等事,權行拘取,俟立趙氏日,然後施行,庶幾中外釋疑,轉禍為福。不然,伸有死而已,必不敢輔相公以為叛臣也」自邦昌僭立,凡言事者皆用君臣之禮,至伸始貽書稱太宰相公。書入,邦昌氣沮。 |
《卷六十七金人立劉豫》
5 | 四年九月戊申,金立劉豫為齊帝。初,金主聞帝如東南,遣粘沒喝南伐,諭之曰「俟宋平,當援立藩輔如張邦昌者」及兀術北還,眾議折可求、劉豫皆可立。豫以重寶賂撻懶,請立已。撻懶許之,乃言于粘沒喝,未之許。高慶裔說之曰「吾家舉兵,只欲取兩河,故汴京既得則立張邦昌。今河南州郡官制不易者,豈非欲循邦昌故事耶。元帥曷不早建議,而使恩歸他人也」粘沒喝從之,乃遣使即豫所部,咨軍民所宜立者。眾未及對,豫鄉人張浹請立豫,議遂定。撻懶以聞,於是金乃遣慶裔及知制誥韓昉,備璽綬寶冊,立豫為「大齊皇帝」,世修子禮,奉金正朔,置丞相以下官。豫即位,都大名府,以張孝純為丞相,李孝揚為左丞,張東為右丞,鄭億年為工部侍郎,李儔為監察御史,王瓊為汴京留守,子麟為提領諸路兵馬兼知濟南府,弟益為北京留守。冊其母翟氏為皇太后,妾錢氏為皇后,改明年為阜昌元年。朝廷聞之,凡偽仕於豫而其家屬之在東南者,悉厚加撫恤。博州判官劉長孺以書勸豫反正,豫囚之。 |
《卷八十道學崇詘》
6 | 十年六月,監察御史陳賈請禁道學。先是,朱熹為浙東提刑,行部至台州,知州事唐仲友為其民所訟,熹劾治之。仲友與宰相王淮同里,且為姻家,淮由此怨熹,欲沮之,風吏部尚書鄭丙上疏言「近世士大夫有所謂道學者,欺世盜名,不宜信用」帝已惑其說。淮又以太府丞陳賈為御史,賈因面對,首論曰「臣竊謂天下之士所學於聖人之道未嘗不同,既同矣,而謂已之學獨異於人,是必假其名以濟其偽者也。邪正之辨,誠與偽而已矣。表裏相副,是之謂誠。言行相違,是之謂偽。臣伏見近世士大夫有所謂道學者,其說以謹獨為能,以踐履為高,以正心誠意、克己復禮為事。若此之類,皆學者所共學也,而其徒乃謂已獨能之。夷考其所為,則又大不然,不幾於假其名以濟其偽者耶。臣願陛下明詔中外,痛革此習,每於聽納除授之間,考察其人,擯斥勿用,以示好惡之所在。庶幾多士靡然向風,言行表裏一出于正,無或肆為詭異,以乾治體,實宗杜無疆之福」蓋指熹也,帝從之。由是道學之名,貽禍于世。後直學士院尤袤,以程氏之學為賈所攻,言于帝曰「道學者,堯、舜所以帝,禹、湯、文、武所以王,周公、孔、孟所以設教。近立此名,詆訾士君子,故臨財不苟得,所謂廉介。安貧守道,所謂恬退。擇言顧行,所謂踐履。行已有恥,所謂名節:皆目之為道學。此名一立,賢人君子欲自見於世,一舉足且入其中,俱無所免,此豈盛世所宜有。願循名責實,聽言觀行,人情庶不懷於疑似」帝曰「道學豈不美之名,正恐假托為姦,真偽相亂耳」 |
14 | 十二月,削秘閣修撰朱熹官。熹家居,自以蒙累朝知遇之恩,且尚帶從臣職名,義不容默,乃草封事數萬言,陳姦邪蔽主之禍。子弟諸生更進迭諫,以為必且賈禍,熹不聽。蔡元定請以蓍決之,遇《遯》之《同人》。熹默然,取槁焚之,遂六奏力辭職名,詔仍充秘閣修撰。時,臺諫皆韓侂胄所引,洶洶爭欲以熹為奇貨,然無敢先發者。胡紘未達時,嘗謁熹於建安,熹待學子惟脫粟飯,遇紘不能異也。紘不悅,語人曰「此非人情,隻雞斗酒,山中未為乏也」及是,為監察御史,乃銳然以擊熹自任。物色無所得,經年醞釀,章疏乃成。會改太常少卿,不果。有沈繼祖者,為小官時,嘗採摭熹《語》、《孟》之語以自售,至是以追論程頤,得為御史。紘以疏草授之,繼祖謂可立致富貴,遂論「熹剽竊張載、程頤之緒餘,寓以吃菜事魔之妖術,簧鼓後進,張浮駕誕,私立品題,收召四方無行義之徒以益其黨,伍潛形匿,跡如鬼如魅。乞加少正卯之誅,以為欺君罔世、污行盜名者之戒。其徒蔡元定,佐熹為妖,乞編管別州」詔熹落職,罷祠,竄元定于道州。已而選人餘嚞上書,乞斬熹以絕偽學。謝深甫抵其書子地,獲免。 |
《卷八十二韓侂胄專政》
20 | 十一月丙午,竄故相趙汝愚於永州。初,韓侂胄忌汝愚,必欲置之死,以息人言。至是,用何澹疏,落汝愚觀文殿大學士及宮觀,監察御史胡紘遂上言「汝愚倡引偽徒,謀為不軌,乘龍授鼎,假夢為符」因條奏其十不遜,且及徐誼。詔謫汝愚寧遠軍節度副使,永州安置。誼惠州團練副使,南安軍安置。時,汪義端當制,遂用漢誅劉屈氂、唐戮李林甫事,示欲殺之之意。趙師古亦上書乞斬汝愚,帝不從。 |
《卷九十一會蒙古兵滅金》
20 | 史嵩之遣使以孟珙所獲金主完顏守緒遺骨及寶玉、法物,并俘囚張天綱、完顏好海等獻於臨安。時相方侈大其事,監察御史洪咨夔上言曰「此朽骨耳,函之以葬大理寺可也。第當以金亡告九廟,歸諸祖宗德澤。況與大敵為鄰,抱虎枕蛟,事變叵測,顧可侈因人之獲,使邊臣論功,朝臣頌德。且陛下知慕崇政受俘之元祐,獨不鑒端門受降之崇寧乎」上雖頷之,不悉從也。 |
《卷九十三蒙古連兵》
9 | 四月,時師屢為蒙古所敗,襄、漢、淮、蜀日急,帝悔前事,命學士吳泳草詔罪已。監察御史王萬謂泳曰「兵固失矣,言之甚恐亦不可。今邊民生意如髮,宜以振厲奮發,興感人心」因為條具沿邊事宜。泳從其言,草詔進。略曰「數年之間,多難已甚,屬讎金之寢滅,而蒙古之與鄰。逮合謀成破蔡之功,恐假道有滅虞之勢。心之憂矣,臍可噬乎」又曰「兵民之死戰鬥戶口之困流離,室廬靡存,骼胔相望。是皆朕明不能燭,德有未孚,上無以格天心,下無以定民志。今方施令發政,以為緩輯之圖,補卒搜乘,以嚴守禦之備。想瘡痍之溢目,如疾病之在身」 |
《卷九十五真魏諸賢用罷》
2 | 理宗寶慶元年八月,罷直學士院真德秀。先是,嘉定中德秀為起居舍人兼東宮講官,言事不避權貴。知宰相史彌遠欲以爵祿縻天下士,慨然謂劉鑰曰「吾徒須急引去,使廟堂知世有不肯為從官者」遂力請外。帝初即位,自知潭州召為禮部侍郎,直學士院。入對,勸帝以容受直言,召用賢臣,固結人心為本。帝頗納之。時,又召魏了翁為起居郎。了翁,開禧初以武學博士對策諫開邊事出知嘉定府。尋築室白鶴山下,以所聞於輔廣、李燔者,開門授徒,士爭負笈從之,蜀人盡知義理之學。及是,與德秀同召,而洪咨夔亦入為考功員外郎。咨夔言事尤剴切,因論臺諫失職,有云「月課將臨,筆不敢下,稱量議論之異同,揣摩情分之厚薄,不否未決,吞吐不能。其相率勇往而不顧者,恭請聖駕款謁景靈宮而已」臺臣深銜之。會上書言濟王事者甚眾,彌遠以為患。有梁成大者,以知縣秩滿待遷,諂事彌遠家幹萬昕。昕一日言真德秀當逐,成大曰「某若入臺,必能辦此事」昕為達其語,遂擢監察御史。成大因與莫澤、李知孝等,論德秀所主濟王贈典非是。遂命德秀提舉玉隆宮,咨夔亦鐫二秩去。成大、澤、知孝三人共為彌遠鷹犬,凡忤彌遠意者,三人必相繼擊之,於是名人、賢士排斥殆盡。人目為「三凶」,又目成大為「成犬」。 |
6 | 時樞密院編修官陳塤亦上言「天下之安危在宰相,南渡以來,屢失機會。秦檜死,所任不過萬俟禼、沈該耳。韓侂胄死,所任不過史彌遠耳。此今日所當謹也」次言「內庭當嚴宦官之禁,外庭當嚴臺諫之選」於是宦者陳洵益陰中之。監察御史王定劾塤,出知常州。塤,史彌遠之甥,紹定初,嘗言「乞去君側之蠱媚,以正主德。從天下之公論,以新庶政」蓋指賈妃及彌遠也。彌遠謂塤曰「吾甥殆好名耶」塤曰「好名,孔孟所取也。夫求士於三代之上,惟恐其好名,求士於三代之下,惟恐其不好名耳」遂力辭職,直聲動一時。 |
《卷九十六史嵩之起複》
9 | 冬十月,以劉漢弼為左司諫。時史嵩之久擅國柄,帝亦患苦之,乃夜降御筆黜四不才臺諫,於是諫議大夫劉晉之、侍御史王瓚、監察御史龔基先、胡清獻皆罷之,故漢弼乃有是命。漢弼首贊帝曰「拔去陰邪,庶可轉危為安,否則是非不兩立,邪正不並進,陛下雖欲收召善類,不可得矣」帝嘉納之。 |
12 | 六年十二月,史嵩之服除,有進用之意,殿中侍御史章琰、正言李昴英、監察御史黃師雍、翰林學士李韶抗疏論之,乃命嵩之致仕,詔不復用。 |
《卷九十七董宋臣丁大全之奸》
2 | 理宗寶祐三年五月,以宦者董宋臣乾辦佑聖觀。宋臣逢迎上意,起梅堂、芙蓉閣、香蘭亭,強奪民田,引倡優入宮,招權納賄,無所不至,人以「董閻羅」目之。監察御史洪天錫上疏言「天下之患三,曰宦官、外戚、小人」蓋指宋臣及謝堂、厲文翁也。帝俾天錫易疏,欲自戒飭之。天錫又言「自古姦人雖憑怙,其心未嘗不畏人主之知。若知之而止於戒飭,則憑怙愈張,不若未知之為愈也」不報。 |
4 | 戊子,罷監察御史洪天錫。時雨土,天錫以其異為《蒙》,力言陰陽、君子小人之辯。又言「蜀中地震,閩、浙大水,上下窮空,遠近嗟怨,獨貴戚、巨閹享富貴耳。舉天下窮且怨,陛下能獨與數十人者共天下乎」會吳民列訴宦官董宋臣奪其田,天錫下其事有司,而御前提舉所謂田屬御莊,不當白臺,儀鸞司亦牒常平。天錫謂「御史所以雪冤,常平所以均役,若中貴人得以控之,則內外臺可廢,猶謂國有紀綱乎」乃申劾宋臣併慮允升,及言「脩內司止於供膳脩,比年動曰御前,姦贓之老吏,逋逃之渠凶,一竄名其間,則有司不得舉手。狡者獻謀,暴者助虐,其展轉受害者,皆良民也。願無使史臣書之曰,內司之橫自今始」疏六七上,悉留中不報,天錫遂去。宗正寺丞趙崇嶓移書責丞相謝方叔不能救正,而讒者又曰「天錫之論,方叔意也」於是監察御史朱應元劾謝方叔及參知政事徐清叟,罷之。董宋臣、盧允升猶以為未快,厚賂人上書,力詆洪天錫、謝方叔,且乞誅之,使天下明知宰相、臺諫之去出自獨斷,於內侍無預。遂出方叔提舉洞霄宮。 |
《卷九十八公田之置》
3 | 景定四年二月,賈似道當國,以國計困於造楮,富民困於和糴,思有以變法,而未得其說。知臨安府劉良貴、浙西轉運使吳勢卿獻買公田之策。似道乃命殿中侍御史陳堯道、右正言曹孝慶、監察御史虞毖、張希顏上疏言「三邊屯列,非食不飽。諸路和糴,非楮不行。既未免於廩兵,則和糴所宜廣圖。既不免於和糴,則楮幣未容緒造。為今日計,欲便國便民,而辦軍食重楮價者,莫若行祖宗限田之制。以官品計頃,以品格計數,下兩浙、江東、西,和糴去處,先行歸並詭析,後將官戶田產逾限之數,抽三分之一回買以充公田。但得一千萬畝之田,則每歲可收六七百萬之米,其於軍餉,沛然有餘。可免和糴,可以餉軍,可以住造楮幣,可平物價,可安富室,一事行而五利興矣」帝從之。詔「買公田,置官田所,以劉良貴提領,通判陳訔為檢閱,副之」良貴請下都省,嚴立賞罰,究歸併之弊。獨徐經孫條具其害,似道諷御史舒有開劾之,罷歸。浙西安撫魏克愚言「取四路民田,立限回買,所以免和糴而益邦儲,議者非不自以為公且忠也,然未見其利,而適見其害。近給事中徐經孫奏言江西買田之弊甚詳,若浙西之弊,則尤有甚於經孫所言者」因歷述為害者八事。疏奏,不省。未幾,帝手詔曰「永免和糴,無如買逾限之田為良法。然東作方興,權俟秋成,續議施行」似道憤然上疏求去,復諷何夢然、陳堯道、曹孝慶抗章留之,且勸帝下詔慰勉。帝乃趣似道出視事,且曰「當始於浙西諸路,視之為則」似道具陳其制,帝悉從之,二省奉行惟謹。似道首以己田在浙西者萬畝為公田倡,榮王與苪繼之,趙立奎自陳投賣,由是朝野無敢言者。 |
Enjoy this site? Please help. | Site design and content copyright 2006-2024. When quoting or citing information from this site, please link to the corresponding page or to https://ctext.org. Please note that the use of automatic download software on this site is strictly prohibited, and that users of such software are automatically banned without warning to save bandwidth. 沪ICP备09015720号-3 | Comments? Suggestions? Please raise them he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