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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文献通考 |
Condition : References “崇文总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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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八十二·经籍考九》
2 | 巽岩李氏曰:其第一卷新编目录多取杜氏《释例》及陆氏《纂例》,瑾所自著无几。而《序义》以下十四卷,但分门抄录孔颖达《左氏正义》,皆非瑾所自著也。学者第观《正义》及二《例》,则此书可无。且瑾之意,特欲以备科试应猝之用耳,初不为经设也。其名宜曰《左氏传指掌》,不当专系《春秋》。本朝王尧臣《崇文总目》及李俶《图书志》皆以先儒《异同》、《规过》、《序》、《例》等篇为瑾笔削,盖误矣。写本或讹舛,复用《正义》删修之,乃可读。惟篇首数序,瑾所自著者,既无参考,亦不敢以意改定,姑仍其误云。 |
《卷一百九十二·经籍考十九》
3 | 《崇文总目》:其书虽诸志失于限断,然有博洽多闻之益。今世所传,文多舛失,参补未获。《赵伦之传》一卷,今阙,《谢灵运传》,文注讹驳。 |
2 | 《崇文总目》:齐天保中,始诏收撰魏史。收博采诸家旧文,随条甄举,缀属后事,成一代大典。追叙魏先祖二十八帝,下终孝静,作十二纪、九十二列传、十志,析之凡百三十篇,而史有三十五例、二十五序、九十四论、前后二表、一启。然收谄于齐氏,言魏室多所不平。至隋开皇中,敕魏澹更作魏史;唐李延寿作《北史》,并行于世,与收史相乱,因而卷第殊舛,今所存仅九十馀篇。 |
1 | 《崇文总目》:魏澹撰。初,高祖以魏收书褒贬失实,平绘中兴事,叙事不伦,诏澹别成魏史。澹断自道武,下迄恭帝,为十二帝纪、七十八列传,史论及例、目录一篇,合九十二篇,退东魏孝静帝称传,矫正收绘之失。收天子名则书,太子名则讳;澹讳皇帝名,书太子名。收讳太武、献文之弑,使同善终天年;澹显书之以惩逆。收书敌国皆曰死,澹书曰卒。体裁简正,帝甚善之。然世以收史为主,故澹书亡阙,今才纪一卷存。 |
1 | 《崇文总目》:唐张太素撰《魏书》凡百篇,今悉散亡,唯此二篇存焉。 |
2 | 《崇文总目》:唐高宗善其书,自为之序,序今阙。 |
1 | 《崇文总目》:唐韦述撰。初,吴兢撰《唐史》,自创业讫于开元,凡一百一十卷。述因兢旧本,更加笔削,刊去《酷吏传》,为纪、志、列传一百一十二卷。至德、乾元以后,史官于休烈又增《肃宗纪》二卷,而史官令狐峘等复于纪、志、传后随篇增缉,而不知卷帙。今书一百三十卷,其十六卷未详撰人名氏。 |
《卷二百十二·经籍考三十九》
7 | 《崇文总目》曰:唐国子博士尹知章注。按《吴兢书目》,凡书三十卷,自存十九卷,自《列势解》篇而下十一卷己亡。又有《管氏指略》二卷,唐杜佑撰。采《管氏》章句之要,共为十篇。 |
1 | 陈氏曰:赵人慎到撰。《汉志》四十二篇,先于申、韩,申、韩称之。《唐志》十卷,滕辅注。今麻沙刻本才五篇,固非全书也。按庄周、荀卿皆称田骈、慎到,到赵人;骈,齐人,见于《史记》列传。今《中兴馆阁书目》乃曰浏阳人。浏阳在今潭州,吴时始置县,与赵南北了不相涉,盖据书坊所称,不知何谓也。《崇文总目》言三十七篇。 |
1 | 《崇文总目》:邓析子,战国时人。《汉志》二篇。初,析著书四篇,刘歆有目有一篇,凡五,歆复校为二篇。 |
4 | 《崇文总目》:《晏子》八篇,今亡。此书盖后人采婴行事为之,以为婴撰则非也。 |
1 | 《崇文总目》:汉护左都水使者、光禄大夫刘向录。旧号或曰《国策》,或曰《国事》,或曰《短长》,或曰《事语》,或曰《长书》,或曰《修书》。向以战国时游士辅所用之国,为之策谋,宜为《战国策》。凡十二国三十三篇,继春秋以后,记楚、汉之兴,总二百五十年事。今篇卷亡缺,第二至十、三十一至三阙。又有后汉高诱注,本二十卷,今缺第一、第五、第十一至二十,止存八卷。 |
2 | 鼂氏曰:汉刘向校定三十三篇。东、西周各一,秦五,齐六,楚、赵、魏各四,韩、燕各三,宋卫、中山各一。旧有五号,向以为皆战国时游士策谋,改定今名。其事则上继春秋,下记汉、楚之起,凡二百四、五十年之闲。《崇文总目》多缺,至皇朝曾巩校书,访之士大夫家,其书始复完。汉高诱注,今止十篇,馀逸。历代以其记诸国事,载于史类。予谓其纪事不皆实录,难尽信,盖出于学纵横者所著,当附于此。 |
3 | 南丰曾氏序曰:向叙此书,言周之先,明教化,修法度,所以大治。其后谋诈用而仁义之道塞,所以大乱。其说既美矣。卒以谓此书,战国之谋士,度时君之所能行,不得不然,则可谓惑于流俗,而不笃于自信者也。夫孔、孟之时,去周之初已数百岁,其旧法巳亡,旧俗已熄久矣。二子乃独明先王之道,以为不可改者,岂将强天下之主以后世之所不可为哉?亦将因其所遇之时,所遭之变,而为当世之法,使不失乎先王之意而已。二帝三王之治,其变固殊,其法固异,而其为国家天下之意,本末先后,未尝不同也。二子之道,如是而已。盖法者所以适变也,不必尽同,道者所以立本也,不可不一,此理之不易者也。故二子者守此,岂好为异论哉?能勿茍而已矣。可谓不惑乎流俗,而笃于自信者也。战国之游士则不然,不知道之可信,而乐于说之易合。其设心注意偷为一切之计而已。故论诈之便而讳其败,言战之善而蔽其患。其相率而为之者,莫不有利焉而不胜其害也,有得焉而不胜其失也。卒至苏秦、商鞅、孙膑、吴起、李斯之徒,以亡其身,而诸侯及秦用之者,亦灭其国。其为世之大祸明矣,而俗犹莫之悟也。惟先王之道,因时适变,为法不同,而考之无疵,用之无弊。故古之圣贤,未有以此而易彼也。或曰:「邪说之害正也,宜放而绝之,则此书之不泯,其可乎?」对曰:「君子之禁邪说也,固将明其说于天下,使当世之人,皆知其说之不可从,然后以禁则齐;使后世之人,皆知其说之不可为,然后以戒则明,岂必灭其籍哉?放而绝之,莫善于是。是以孟子之书,有为神农之言者,有为墨子之言者,皆著而非之。至于此书之作,则上继春秋,下至楚、汉之起,二百四、五十年之闲,载其行事,固不得而废也。」此书有高诱注者二十一篇,或曰二十二篇。《崇文总目》存者八篇,今存者十篇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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