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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小腆紀傳 |
Condition : References 「戶部尚書」 |
Total 12 |
《卷第一》
11 | 甲午,以姜曰廣為東閣大學士兼禮部尚書、前禮部尚書王鐸為東閣大學士,並入閣辦事。曰廣辭,改禮部左侍郎入直。以工部右侍郎周堪賡為戶部尚書,起劉宗周為都察院左都御史,以呂大器為吏部左侍郎。是日,衡王□□起兵誅闖賊偽官於青州。 |
60 | 己酉,內批以張有譽為戶部尚書;高宏圖等爭之,不聽。 |
《卷第三》
9 | 丁未,祭告天地、祖宗,即皇帝位於南郊。以福建為福京、福州為天興府、布政司為行殿。大赦,改元「隆武」。追尊皇考為皇帝、妣為皇后;遙上弘光帝專號曰「聖安皇帝」。詔曰:『朕以天步多艱,遭家末造;憂勞監國,又閱月於茲矣。天下勤王之師既已漸集,向義之心亦以漸起,匡複之謀漸有次第。朕方親從行間鼓舞率勵,以觀厥成。而文武臣僚咸稱「萃渙之義,貴於立君;寵綏之方,本乎天作。時哉不可失,天命靡不勝」!朕自缺然,未有丕績以仰對上帝、克慰祖宗。而臨安息轡,遵讓無期;大小泛泛如河中之水,朕敢不黽勉以慰眾志而副群望!朕稽載籍,漢光武聞子嬰之信,以六月即位鄗南,即以是年為建武元年;昭烈聞山陽之信,以四月即位漢中,即以是年為章武元年。艱危之中,豈利大寶;亦惟是興義執言,系我臣庶之故也。以今揆古,即以是年為隆武元年。其承天翊運定難功臣,悉以次第進爵,分茅胙土;其翊運宣猷守正文臣,亦以次第進級;孝秀耆宿、軍民人等,俱依前諭優給。所在山川鬼神除淫祠外,皆遣官祭告,以示朕纘緒為天下請命之意焉』!進芝龍、鴻逵爵為侯,封鄭芝豹澄濟伯、鄭彩永勝伯,賜號「奉天翊運、中興宣力、定難守正功臣」。以黃道周為吏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蘇觀生為吏部右侍郎兼東閣大學士,張肯堂為兵部尚書,何楷為戶部尚書,周應期為刑部尚書,鄭瑄為工部尚書,曹學佺為禮部尚書兼蘭台館學士。召舊輔何吾騶、蔣德璟、黃景昉、姜曰廣、吳甡、高宏圖,起朱繼祚、林欲楫、路振飛、曾櫻、熊開元、黃鳴俊、林增志、李先春、陳洪謐等入閣。 |
81 | 我貝勒既克延平,詢知上由汀州趨江右,乃親統大兵取福京,而分遣降將李成棟引兵追上。是日,上發順昌;聞追兵已至劍津,倉卒就道,妃媵有一騎而三人者,福清伯周之藩、給事中熊緯將兵五百人隨扈。庚子,抵汀州。明日五鼓,有數十騎稱扈蹕者突入行宮,之藩、緯皆鬥死;上與曾後遇害於汀州府之大堂或曰:遇害於福京,後投九龍潭死;亦曰:死於建寧。或又曰:建寧代死者為唐王聿釗、汀州代死者為張致遠,上實未死。後朱成功屯兵鼓浪嶼,有遣使存問諸臣者,云為僧於五指山;然亦莫別真偽也。殉難可紀者,自之藩、緯外,文臣則戶部尚書姜一洪、編修徐複儀、御史王國翰、艾南英、郎中賴垓、武臣則總兵胡上琛、百戶閔時,或追扈力竭死,或聞難自盡死。福京殉難者,禮部尚書曹學佺、定遠侯鄧文昌、中書舍人鄭羽儀其最著者也。時廣信亦破,巡撫周定仍、副使胡奇偉、同知胡甲桂死之。降臣馬士英、阮大鋮、方逢年、方國安,為我大清貝勒勒克德渾所誅。總督江西義師僉都御史揭重熙翰林院檢討傅鼎銓謀援福京不及,重熙次王洞、鼎銓次樂安。九月,上杭人執職方主事李魯以降於我大清,魯不屈死之。前大學士蔣德璟卒於泉州。冬十月,贛城聞汀州之訃,全城氣索。丙子,城破,楊廷麟、萬元吉、郭維經、楊文薦等皆死之詳見列傳。永歷帝立,遙上尊號曰思文皇帝。丁酉春,上謚曰紹宗襄皇帝。 |
《卷第四》
21 | 二月,召前大學士王錫袞、前禮部尚書文安之入閣,周堪賡為戶部尚書、郭都賢為兵部尚書;道阻,皆不至。以翰林學士方以智為東閣大學士、劉遠生為刑部尚書。 |
《卷第十四》
7 | 馬士英欲以中旨起阮大鋮,先內傳張有譽為戶部尚書;正宸封還詔書,以有譽雖賢而傳升之弊必不可啟,抗疏力爭。旋安遠侯柳祚昌受士英旨,薦用大鋮;正宸又力爭。且曰:『朝廷如此舉動,邸報流傳,見臣姓名尚挂仕版,必相顧駭愕;謂負掖垣職掌;萬死何辭!乞放臣歸里』!正宸清嚴方正,為清流所倚賴。同官沈允培常言:『章君不特怒時可畏,即笑時亦可畏也』。士英輩忌之甚,轉為大理寺丞;實奪其言路也。已見國事日非,乞假歸。 |
《卷第二十四》
5 | 崇禎十五年一六四二,以禮部尚書兼文淵閣大學士。時楊嗣昌已死,而練兵、加餉之弊未革;又造鈔發賣,京商騷然,卷篋而去。德璟皆力言其非;不見聽。最後,以給事中光時亨追論練餉殃民之咎,德璟擬旨云:『向時聚斂小人倡議搜括,致民窮禍結,誤國良深』。帝不悅;召閣臣及吏、戶二部臣入文華殿,取時亨疏,詰以聚斂小人主名。德璟不敢斥言楊嗣昌,以原任戶部尚書李待問對;帝曰:『朕如何是聚斂!只欲練兵』。德璟曰:『皇上豈肯聚斂!因既有舊餉五百萬、新餉九百餘萬,複增練餉七百三十萬,當時部、科實難辭責』!帝責其朋比。諸輔臣申救,意乃解。複具疏言:『邊臣練餉,立說或數千、或數百抵塞明主;而全鎮新舊餉兵馬數萬,概言不足:是因有練餉而兵馬反少也。臣私心恨之!又近日直省各官每借練餉名色,追比如火;致百姓困窮,遇賊輒迎。臣又私心恨之!蓋致外無兵、內無民,且並餉亦不能完,故推咎於練餉之人。冒昧愚戇,罪當死』!因引咎出直;都給事中孫承澤、汪惟效力爭之。德璟初以山西新陷,未敢輒去;又以廷臣連章見留,避嫌,具疏辭朝。至三月二日,得旨:賜銀幣、乘傳歸。 |
《卷第三十二》
24 | 當是時,朝臣各分黨類:從李成棟來歸者,兵部尚書曹燁、工部尚書耿獻忠、吏部侍郎洪天擢、大理寺卿潘曾緯,通政使毛毓祥、太僕卿李綺為一類;自誇反正功,氣凌朝士。從廣西扈行至者,大學士起恆、化澄、朱天麟、吏部尚書晏清、戶部尚書吳貞毓、給事中吳其、洪士彭、雷德複、尹三聘、許兆進、張孝起為一類;自恃舊臣,詆曹、耿輩嘗事異姓。久之,複分吳、楚兩局:主吳者,內則天麟、貞毓、孝起、給事中李用楫,外則督師大學士堵胤錫、化澄及兵部侍郎萬翱、程源、禮部侍郎郭之奇;皆內結馬吉翔、外結邦傅以自助。主楚者,彭年、時魁、正發,而湘客以秦人、堡以浙人為之輔;皆外結瞿式耜、內結元胤以自強。元胤,惠國公成棟子;為錦衣衛指揮使,進封南陽伯,握大權。以彭年與同反正,倚為腹心,勢張甚。時有五虎之號,又謂之假虎邱。以彭年為虎頭、時魁為虎尾、湘客虎皮、堡虎牙、正發虎喉;假者,元胤本姓賈,譏諸臣之假以張威耳。後堡與時魁等複相繼攻起恆、吉翔、天壽無已;太后召天麟,面諭曰:『武岡之戹,賴吉翔左右之』!令擬旨嚴責堡等。天麟乃為兩解,卒未嘗罪言者;而彭年輩怒不止。上知群臣水火甚,令盟於太廟;然黨益固,不可解。明年正月,邦傅怨堡;因奏言『堡謂臣無將無兵,請即令監臣軍,觀臣十萬鐵騎為何如!且堡昔官臨清,曾降賊受偽命』。疏至,天麟抵幾笑曰:『道隱善罵人,今亦遭人罵也』!因擬旨:『金堡辛苦何來?實所未悉。所謂監軍,可即集議』。蓋用杜甫「辛苦賊中來」語;堡固未嘗降賊,見之大恚憤。時魁乃鼓言官十六人詣閣,詆天麟曰:『堡論邦傅,即令之監其軍;若請其頭,亦即與邪』?相與登殿陛大嘩,棄官擲印出;哄曰:『我輩不複仕矣』!上方坐後殿,與太僕馬光論事;大驚,兩手交戰,茶傾於衣。急命天麟取還所擬旨,諭諸臣供職。天麟遂辭位;慰留之,不可。尋召何吾騶、黃士俊入輔。吾騶為元胤所薦,既至,知時魁等意不屬,亦引退,元胤強留之;秉政數月,卒不為楚眾所喜,交章詆誹。至八月,去。時魁等又劾王化澄貪鄙無物望;會經筵傳班,堡面叱之。化澄憤,碎其冠服,立辭去。堡等既連逐諸臣,益橫肆;往往入內閣指揮授意。閣臣患之,請於殿旁建文華殿;上出御,輔臣侍坐擬旨。於是,覬覦之風少止。堵胤錫自湖南入朝,堡劾以喪師失地,面責其結李赤心為援、張筵宴孫可望使者事;且曰:『滇與忠貞,皆國讎也。厥罪滔天,公奈何獨與之暱』?胤錫失色;徐云:『我鞅掌邊事;如君言,竟無功』!堡曰:『勞則有之,功於何有』!朝士因多不直堡。孫可望遣使乞封,堡以異姓無封王例,七疏力爭;及胡執恭矯詔封可望為秦王,又請立斬執恭以正國法。可望怨恨,愈跋扈。 |
《卷第四十二》
4 | 餘煌字武貞,會稽人。天啟乙丑,舉進士第一,授翰林院修撰。崇禎時,以庶子充經筵講官。給事中韓源劾其與修「三朝要典」,煌疏辨;然由是不得顯用。戶部尚書程國祥請借京城房租,煌力爭不可;乞假歸。煌事親孝,登第後猶俯仰受杖。家居,不妄謁當事。南都累徵,不起。 |
《卷第四十四》
5 | 南都立,以原官召用。子龍疏言:『自古中興之主,如少康、周宜,皆躬親武事。三代之後,漢之光武、唐之肅宗,莫不身先士卒,故能光複舊物。從未有深居法宮、履安處順,而可以戡定禍亂者!臣瞻拜孝陵,依依北望,不知十二陵尚能無恙否?而先帝、先後之梓宮何在?興言及此,陛下當嘗膽臥薪、宵衣旰食;群工庶尹亦宜砥礪鋒鍔,奮發意志,以報仇雪恥是務。竊聞山東、河北義旗雲集,拭目以望南師;朝廷晏然置之度外,何以收三齊抗手之雄、慰趙魏悲歌之士乎?臣恐天下豪傑知朝廷不足恃,不折而歸賊,則群然有自王之心矣!伏望陛下速幸京營大閱,複弭節江滸,大集舟師。分命武臣一至蕪湖、一至京口以視險要固根本;令一軍由歸、亳以入汝、雒,次潼關,一軍由襄、鄧以攻武關,出廣、漢;巴蜀之甲、燕晉之師,則用之為奇兵為聲援。逆賊授首,可計日待矣』。又言:『臣入國門再旬矣,人情洩沓,無異升平;清歌漏舟之中,痛飲焚屋之內:臣不知其所終矣!其始,皆起姑息一、二武臣,以至凡百政令皆因循遵養,臣甚為之寒心也』!時廷臣懲劉孔昭殿上相爭事,無敢言者。太僕少卿馬紹愉陛見,言及陳新甲主款事;上曰:『如此,新甲當恤』!群下愕然相顧;少詹事陳盟曰:『可』。因命予恤;且追罪嘗劾新甲者。子龍偕同官李清交章力諫之,乃獲已。未幾,請召還故尚書鄭三俊、御史易應昌、房可壯等;並可之。又上防守要策,言『防江之計莫過水師,海舟之設更不容緩。請專委兵部主事何剛訓練』!又疏備三害,請收複襄陽:皆當時至計,而莫之能用也。尋戶部尚書張有譽以內批升用;子龍疏言:『計臣清端敏練,百僚所服。但古制:爵人於朝,與眾共之。墨敕斜封,覆轍可鑒!萬一異日有奸邪乘間左右先容,銓司不及議、宰輔不及知,而竟以內降出之;臣等不爭則幸門日開,爭之則已有前例。立國之始,願陛下慎持之也』!尋命採選淑女、中官;子龍言:『中使四出,有女之家黃紙帖額,閭井騷然。明旨未經有司,殊非法紀!又收選內員,慮市井無賴自宮希進;先朝若瑾、若賢,皆壯而有自宮者也』。皆不聽。明年二月,以時不可為,乞養去。 |
8 | 沈廷揚字季明,崇明人;為人多智,好談經濟。崇禎中,由國子生為內閣中書舍人。時山東運道多梗,議複海運。廷揚疏言其便,輯「海運書」五卷;因戶部尚書倪元璐以呈,請以廟灣六船試之。不一月,廷揚上謁;元璐驚曰:『我已言公去矣,奈何尚在』?廷揚笑曰:『糧至矣』!元璐即入奏,帝大喜。授戶部郎中;往登州與巡撫徐人龍計海運事。向來寧遠軍餉,用天津船自登州候東南風轉至天津,又候西南風轉至寧遠;廷揚請從登州直達寧遠,省費甚多。尋命赴淮安專督海運事宜,累加光祿寺少卿。王師之下松山也,繞出經略洪承疇後,糧道斷絕。帝召廷揚議,請行;乃由天津口經山海關左達鴨綠江,半月抵松山,軍中呼「萬歲」。比還而後餉不繼,城遂陷。 |
《卷第五十六》
39 | 蔣臣初名姬允,更今名,字一個;桐城人。早見知於太倉張採、張溥,故注名複社。崇禎中,舉賢良。戶部尚書倪元璐薦之,召對平台;請行鈔法云:『歲造三千萬貫,一貫值一金,歲可得金三十萬兩』。侍郎王鰲永主其議,乃設寶鈔局,授臣戶部主事;然事實不可行。北都陷,間道南奔,依史可法;留參軍務。臣嘆曰:『以一騶虞將五狼,其能久乎』!遂辭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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