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ese Text Project Wiki |
Search details: |
---|
Scope: 小腆紀傳 |
Condition : References 「吳貞毓」 |
Total 12 |
《卷第四》
60 | 十一月戊戌朔,上在象州。我大清兵進逼全州,何騰蛟督諸軍御卻之;逼梧州。上走南寧,道阻不果;乃命王化澄、吳貞毓、龐天壽護三宮前往,而與馬吉翔溯十八灘返桂林。 |
79 | 閏四月明四月乙未朔,遣吏部侍郎吳貞毓、祥符侯侯性勞李成棟軍。封成棟惠國公、佟養甲襄平伯、杜永和江寧伯、羅成耀寶豐伯、董方策宣平伯、郝尚久新泰伯、張月博興伯、閆可義武陟伯;加齎奏速駕之沈原渭為副都御史:於是群臣伏處者爭出。又有考貢之旨,能握管書字者投呈就試;章服錯亂,漫無等威。 |
《卷第五》
36 | 五月,葬太后於南寧;上尊謚曰孝正莊翼康聖皇太后。尋下詔曰:『頃以大行皇太后喪,憂戚之中不遑視事。今值服除,當與大臣商決政事』。即傳工部修中極殿、翰林院舉堪任日講記注員名,以二十七日舉行。孫可望疏請移蹕雲南;召廷臣集議。朱天麟謂『當如所請,以堅可望擁戴之心』;吳貞毓力持不可,議遂寢。天麟自請經略左、右兩江,許之。 |
66 | 丁亥,我大清敬謹親王尼堪奉命征楚、粵,抵湘潭;馬進忠走寶慶。我兵複取衡州,李定國敗走;尼堪追之,歿於陣,定國乃屯兵武岡。時上在安龍,日益窮促,將吏罕人臣禮。馬吉翔掌戎政、龐天壽督勇衛營,謀逼上禪位可望;惡大學士吳貞毓之不附己也,嗾其黨冷孟銋、吳象鉉、方祚亨交章劾之。上知貞毓忠,寢不行。吉翔陰教可望札諭吉翔、天壽:內外機務歸戎政、勇衛兩衙門;中外惶懼。於是,御史胡士瑞與吏科給事中徐極、兵部員外林青陽、主事張鐫、工部員外蔡演連章發其奸;上怒,兩人求救於太后以免。可望又自設內閣六部官,鑄八迭印,盡易舊印;立太廟,享太祖高皇帝主於中、張獻忠主於左,而右則可望祖父也。擬國號曰「後明」。上聞之,益憂懼;密謂中官張福祿、全為國曰:『聞西寧王李定國已定廣西、俘叛逆,軍聲丕振。出朕於險者,必此人也。欲下一敕令統兵入衛,若等能密圖否』?二人言徐極、林青陽、張鐫、蔡演、胡士瑞可與謀;趣告之,皆諾。以白貞毓,青陽請行。乃令佯乞假歸葬,屬員外蔣幹昌撰敕、主事朱東旦書之、福祿等持入用寶;青陽即日間道齎敕行,故吉翔輩不之知也。 |
76 | 六月,上以林青陽久未還,將擇使往促;吳貞毓舉翰林孔目周官以對。都督鄭允元曰:『假事出吉翔於外,庶有濟也』。上乃命吉翔往梧州謁祭興陵;而密遣周官齎敕詣定國,官涕泣受命。封朱成功為漳國公。 |
84 | 二月,開科取士四十人,四川熊渭第一,授庶吉士;餘授知縣、教職有差。李定國複高州,降將張月複叛大清來歸。孫可望既聞密敕事,使鄭國械馬吉翔至安龍與諸臣面質;挾吳貞毓入文華殿,脅上索主謀者。上不敢質言,謂『必外人假敕寶所為』。國怒目出,與龐天壽至朝房械貞毓並刑科給事中張鐫、中軍都督府左都督鄭允元、大理寺丞楊鍾、太僕寺少卿趙賡禹、翰林院檢討蔣幹昌、李元開、吏科給事中徐極、江西道御史周允吉、廣西道御史宗室議浘、福建道御史胡士瑞、兵部郎中朱東旦、工部郎中蔡演、內閣中書易士佳、吏部員外郎直誥敕房事任斗墟等十四人,系私室。中官張福祿、全為國訴於太后求救,天壽直入擒二人於坤寧宮外;太后與後稍問之,天壽怒訶徑出。冷孟銋、朱企鋘、蒲纓、宋德亮逼上速具主名;上大悲憤曰:『汝等逼朕認出,朕知是誰』?翌日,以次拷鐫等;諸臣不勝楚,皆自承。國又問皇上知否?演大聲曰:『未經奏明』。乃複收系;以欺君誤國、盜寶矯詔為罪報可望。可望請上親裁;上無如何,下廷議。吏部侍郎張佐辰、刑部主事蔣御曦票旨,以鐫、福祿、為國三人為首,凌遲;餘為從,斬;貞毓以大臣,賜絞。吉翔、天壽謂後必知情,將廢之,嗾主事蕭尹陳往古廢後事;上不許,事得已。可望憾定國益深;定國亦慮可望襲己,出掠雷、廉以避之。 |
115 | 十一月,追贈安龍死難大學士吳貞毓以下十八人謚蔭有差,遣祭立廟。 |
《卷第二十八》
11 | 時承胤劫上如武岡,從官多受挫辱。式耜疏請返蹕,不得;則請告曰:『自二月十五日移蹕之後、以迄五月二十九日,凡百有六日矣。此百六日中,遇敵兵者二、遇兵變者一,皆極危險、萬死而無一生之望者;總辦一「死」字,亦遂不生恐怖,不起愁煩。惟是臣之病不徒在身而在心、不徒在形而在神;身與形之病可療也,心與神之病不可醫也。臣所依恃者皇上;皇上駐全,猶有見天之日。今幸武岡,臣複何望乎』!既焦璉複陽朔、平樂,陳邦傅複梧州。梧州,興陵之所在也;式耜言粵西全定,請昭告陵寢,還蹕桂林。上制於承胤,不能從也。八月辛卯二十三日,王師逼武岡,承胤舉城降;上奔靖州。式耜遣人間道齎疏,請由古泥還象州入桂林,極言不可他移一步:『黔、滇地荒勢隔,忠義心渙。三百年之土地,僅存粵西一線。返蹕收複,號召聯絡:粵師出粵以恢江、贛,楚師出楚以恢武、荊。且粵西山川形勝、兵力人情,俱有可恃』。既聞駕幸柳州,乃增將吏、備餱糧車馬,表請還蹕。上諭曰:『西陲朕根本地;先生竭力守此,待朕駐軍,使朕不至顛沛;異日國家再造,先生功實多』!時湖南盡失,南安侯郝永忠、宜章伯盧鼎各率所部入桂林,式耜加禮撫慰;又與督師何騰蛟、大學士嚴起恆、御史劉湘客議分地給諸將,俾各自為守。適騰蛟有全州之捷,式耜乃疏言:『柳州猺獞雜處,地瘠民貧,不可久駐;慶遠壤鄰黔、粵,南寧地逼交夷,不可遠幸。邇來將士瞻雲望日,以桂林為杓樞;道路臣僚疲趼重繭,以桂林為會極。江、楚民情,以桂林為拯救之聲援。騰蛟與永忠、鼎、璉分防住汛,恢複可望』。會王師逼梧州,上欲自象州往南寧,中途為亂兵所阻;乃命王化澄、吳貞毓、龐天壽護三宮往南寧,而與馬吉翔溯十八灘返桂林,式耜郊迎。上念式耜功高賞薄,慰勞備至;進見,上殿賜坐,以比諸葛武侯、裴晉公。先是,司禮監龐天壽奉敕催兵,久在桂林。王坤既被承胤逐,複入自武岡;上之幸柳、幸象,票擬皆錦衣衛馬吉翔手也。式耜勸上攬大權、明賞罰、親正人、聞正言。五鼓肅衣冠而起,黎明入閣,夜分始歸,視上動靜;上不食,不敢先食,猶孝子之事嚴親也。各路奏使,計道遠近,給口糧;遠方蠟表月數至,遠人亦以桂林為歸。而諸將主客不相能;上命騰蛟督師,焦璉走平樂、郝永忠避興安不相顧。式耜以不能輯和勛鎮,深自咎責。 |
13 | 時李成棟遣官迎駕;式耜慮成棟之挾上自專如劉承胤也,疏曰:『興陵兩載陷風塵,成棟令地方官修葺陵殿,巍然天壽;彼數年想見天子、漢官,一旦奮不顧身,具移山超海之力,更非有所疑也。但事權號令,宜歸於一。茲軍中爵賞署置若歸於朝廷,則事權中擾,閫外不能專制;不歸朝廷則徒虛拱。且楚、黔雄師百萬,騰蛟翹首威靈如望雲霓聖駕既東,軍中將帥謂皇上樂新複之土,成棟亦有邀駕之嫌。號令既遠,人心渙散。請上一見東諸侯,俾共瞻天子音容;慰勞指屬。然後責其盡意於東,刻期出師;一切決於外,不中擾也』。三疏令簡討蔡之俊、給事中蒙正發先後迎駕;曰:『前日粵東未複,宜駐桂以扼楚;今日江廣反正,則宜駐桂以圖出楚。事機所在,毫厘千里』!上意未決。吏部侍郎吳貞毓力言成棟忠誠;乃決計幸粵東。八月癸巳朔,上還駐肇慶。成棟以翊明大將軍執政;疏言:『式耜擁戴元臣,應召還綸扉』。上手詔促之,式耜因乞骸骨;乃留守如故。九月,何騰蛟複衡、永,監軍餘鯤起複寶慶;式耜疏言:『天下大勢在楚不在粵;粵東三面險阻,易入難出。臣不敢爭者,以成棟一片血忱,方倚為江右聲援;阻其望幸之心,何以勸忠!今衡、永恢複,粵西之背愈厚;而江圍未解,粵東之齒尚寒。皇上宜去危就安,俾成棟無內顧之憂,得畢力圖贛;楚師得萬乘親臨,亦勇氣十倍矣』。疏上未報,而堵胤錫與常德守將馬進忠不協,湖南州縣複陷。 |
《卷第三十二》
14 | 程源,四川人;崇禎末進士。慷慨識機變,好談功名。以躁進,為清議所擯,故終不顯用。與凌駉善;駉之以職方主事從李建泰出師也,源謂之曰:『此行也,兼程抵太原,收拾三晉猶可濟也。三晉失守,無可為矣』!寇逼京師,以書勉天津理餉部臣唐廷彥曰:『糧廣兵眾,據賊腹而俟恢複,中興之奇勛也』。廷彥即邀源入城,議戰守。比源至,則防海兵大噪,劫餉庫盡,毆廷彥幾死。複致書山東巡撫邱祖德曰:『江南財賦之地,子弟多豪;賊不先窺而以貽我,彼豈能舍步騎而與我爭長江之險邪!況蜀據其首,楚、豫橫其腹,甘、寧蝕其心,江東老成尚有人;義旗一舉,彼搗此擊,克複直指顧間耳。議者不察,以賊有成焉;其亦借賊為富貴之資邪』!時祖德已為叛將所劫,無能為。丙戌冬,永歷帝立於肇慶,源與推戴;進兵科給事中。宗人朱容藩者,誕妄喜事;源與交甚歡,謂之曰:『川中諸將兵不下數十萬,吾兩人各請總督之職,公督東北、我督西南,賊不足平也』!容藩喜,具疏請之。加源太常寺少卿,經理三省;容藩為兵部右侍郎兼右僉都御史,總督川東軍務。及上移蹕桂林,容藩覬覦入閣,受命不即行;私屬給事中唐諴疏劾丁魁楚私逃,謂『扈從單弱,如容藩、程源皆擁戴重臣,不宜出外』。上怒,削二人職;王太后為容藩請,得複官。源入貴州,以經理三省札付沿途鬻官,贓巨萬;巡按御史錢邦芑以聞,削職逮問。久之,用薦,起兵部侍郎;為給事中金堡所劾,銜之次骨。庚寅一六五○春,上幸梧州,五虎失勢;源乃與吳貞毓等十餘人合疏論五虎十大罪,下錦衣獄。閣臣嚴起恆長跪沙際,為求免刑;源立御舟側,揚言曰:『金堡即「昌宗之寵方新、仁傑之袍何在」二語,當萬死』!聲達慈寧舟中。蓋堡駁御史呂爾璵疏中有是語,源欲因是殺堡也。上駐安龍,源雖自結於孫可望,官偽兵部尚書,而不忘朝廷;離間逆黨,激發忠義,於交水之役有功焉:授禮部尚書。源功名自許,入朝即發馬吉翔之奸。吉翔嗾言者劾其臣事可望;源發憤,杜門不視事。上入緬甸後,不知所終。 |
24 | 當是時,朝臣各分黨類:從李成棟來歸者,兵部尚書曹燁、工部尚書耿獻忠、吏部侍郎洪天擢、大理寺卿潘曾緯,通政使毛毓祥、太僕卿李綺為一類;自誇反正功,氣凌朝士。從廣西扈行至者,大學士起恆、化澄、朱天麟、吏部尚書晏清、戶部尚書吳貞毓、給事中吳其、洪士彭、雷德複、尹三聘、許兆進、張孝起為一類;自恃舊臣,詆曹、耿輩嘗事異姓。久之,複分吳、楚兩局:主吳者,內則天麟、貞毓、孝起、給事中李用楫,外則督師大學士堵胤錫、化澄及兵部侍郎萬翱、程源、禮部侍郎郭之奇;皆內結馬吉翔、外結邦傅以自助。主楚者,彭年、時魁、正發,而湘客以秦人、堡以浙人為之輔;皆外結瞿式耜、內結元胤以自強。元胤,惠國公成棟子;為錦衣衛指揮使,進封南陽伯,握大權。以彭年與同反正,倚為腹心,勢張甚。時有五虎之號,又謂之假虎邱。以彭年為虎頭、時魁為虎尾、湘客虎皮、堡虎牙、正發虎喉;假者,元胤本姓賈,譏諸臣之假以張威耳。後堡與時魁等複相繼攻起恆、吉翔、天壽無已;太后召天麟,面諭曰:『武岡之戹,賴吉翔左右之』!令擬旨嚴責堡等。天麟乃為兩解,卒未嘗罪言者;而彭年輩怒不止。上知群臣水火甚,令盟於太廟;然黨益固,不可解。明年正月,邦傅怨堡;因奏言『堡謂臣無將無兵,請即令監臣軍,觀臣十萬鐵騎為何如!且堡昔官臨清,曾降賊受偽命』。疏至,天麟抵幾笑曰:『道隱善罵人,今亦遭人罵也』!因擬旨:『金堡辛苦何來?實所未悉。所謂監軍,可即集議』。蓋用杜甫「辛苦賊中來」語;堡固未嘗降賊,見之大恚憤。時魁乃鼓言官十六人詣閣,詆天麟曰:『堡論邦傅,即令之監其軍;若請其頭,亦即與邪』?相與登殿陛大嘩,棄官擲印出;哄曰:『我輩不複仕矣』!上方坐後殿,與太僕馬光論事;大驚,兩手交戰,茶傾於衣。急命天麟取還所擬旨,諭諸臣供職。天麟遂辭位;慰留之,不可。尋召何吾騶、黃士俊入輔。吾騶為元胤所薦,既至,知時魁等意不屬,亦引退,元胤強留之;秉政數月,卒不為楚眾所喜,交章詆誹。至八月,去。時魁等又劾王化澄貪鄙無物望;會經筵傳班,堡面叱之。化澄憤,碎其冠服,立辭去。堡等既連逐諸臣,益橫肆;往往入內閣指揮授意。閣臣患之,請於殿旁建文華殿;上出御,輔臣侍坐擬旨。於是,覬覦之風少止。堵胤錫自湖南入朝,堡劾以喪師失地,面責其結李赤心為援、張筵宴孫可望使者事;且曰:『滇與忠貞,皆國讎也。厥罪滔天,公奈何獨與之暱』?胤錫失色;徐云:『我鞅掌邊事;如君言,竟無功』!堡曰:『勞則有之,功於何有』!朝士因多不直堡。孫可望遣使乞封,堡以異姓無封王例,七疏力爭;及胡執恭矯詔封可望為秦王,又請立斬執恭以正國法。可望怨恨,愈跋扈。 |
《卷第三十七》
9 | 時上在安龍,日就窮促,而可望逆謀益亟;上乃密與大學士吳貞毓、中官張福祿、全為國等謀遣給事中林青陽齎敕赴定國營進封晉王,令統兵入扈。定國奉詔感泣,許以身報;上複鑄「屏翰親臣」金印賜之。已而馬吉翔洩其謀,自貞毓而下十八人俱被害;可望憾定國益深。定國亦恐其來襲,出掠廉、雷以避之;破高州,進攻新會,為大兵所敗。可望聞定國敗駐柳州,命馮雙禮襲之;定國燒糧走。雙禮謂其怯也,追之,遇伏被擒;定國禮而釋之,由是雙禮傾心於定國焉。明年,定國退駐南寧,衰弱不振;可望遣總兵張明志、關有才襲之。定國計無所出,中書金維新、曹延生日:『明志等兵雖多,皆帥主舊部下,安敢相敵!今以奇兵襲之,彼不虞我之至也,且驚而潰。我乘勝至安龍,迎皇上入雲南;美名厚實兼收之矣』!定國然之。率靳統武、高文貴等集兵萬人,拔寨從小路行五日,出明志營後,猝衝之,明志軍大亂;降其眾三千人,進趨安龍。可望偵知,趣令白文選劫上赴黔;文選竟與定國連和,奉上由安南衛西趨雲南。滇中守將劉文秀亦怨可望,共迎上入城,居可望第。定國亟令收吉翔;吉翔複媚事之,以免詳「吉翔傳」。論功,封文秀為蜀王、文選鞏昌王。文選還黔,可望怒其二於定國也,奪其眾而鞿之;然以家口在滇,未敢反。丁酉夏,上命張虎歸其妻子;秋七月,遂舉兵反。九月,定國、文秀御之交水,白文選暨馬進忠、維興等悉叛可望來歸;賊狼狽入黔,挈妻子奔長沙,投我經略洪承疇軍前以降詳「可望傳」。雙禮、進忠俱晉爵為王,其餘諸將進秩有差。 |
Enjoy this site? Please help. | Site design and content copyright 2006-2025. When quoting or citing information from this site, please link to the corresponding page or to https://ctext.org. Please note that the use of automatic download software on this site is strictly prohibited, and that users of such software are automatically banned without warning to save bandwidth. 沪ICP备09015720号-3 | Comments? Suggestions? Please raise them he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