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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rch for "統和七年七月己卯 (98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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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資治通鑑後編
Condition : Contains text 「統和七年七月己卯 (98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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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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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紀十四起屠維赤奮若二月,盡重光單閼八月,凡二年有竒太宗至仁應道神功聖徳睿烈大明廣孝皇帝端拱二年二月壬子朔,以陳恕等為河北等路營田使,下詔罪己。 癸丑,詔平塞、天威、平定、威虜、靜戎、保塞、寜邊等軍,祁易保定鎮邢趙等州民,除雍熙四年正月丙戌詔給復外,更給復二年。霸、代、洺、雄、莫、深等州,平虜、岢嵐軍更給復一年。 癸亥,作方田。 戊辰,以國子監為國子學。 三月壬寅,親試合格舉人,得進士閬中陳堯叟以下一百八十六人,諸科博平孫奭等四百五十人,並賜及第,七十三人同出身。賜宴,始令兩制、三館文臣皆預,賜堯叟等箴一首。越州進士劉少逸者,年十三中選,既覆試,又別賜御題賦詩數章,授校書郎,令于三館讀書。時中書令史、守堂官陳貽慶舉周易學究及第,既而帝知之,令追奪所授敕牒,釋其罪,勒歸本局,禁吏人應舉。 夏四月,國子博士李覺上言曰:「臣聞晁錯云:粟不可使至賤,亦不可使至貴,今都下萬衆所聚,導河渠,達淮海,貫江湖,嵗運五百萬斛,以資國費,而近嵗以来,都下粟麥至賤,倉庫陳陳相因,或以充賞給,㪷直十錢,此工賈之利,而軍農之不利也。竊計運米一斛,費不啻三百錢,侵耗損折,復在其外,而挽舩之夫,彌涉冬夏,離去鄉舍,終老江湖,糧之来也,至重至艱,而官之給也,至輕至易,倘不幸有水旱之虞,卒然有邊境之患,其何以救之?臣按諸軍傔人,舊日給米二升,今若月賦錢三百,是一,㪷為錢五十,計江淮運米工脚,亦不減此數,望明敕軍中,各從其便,願受錢者,若市價官米,㪷為錢二十,即増給十錢,裁足以當工腳之直,而官始獲利,數月之內,米價必増,農民受賜矣,若米價騰踊,即官復給糧,軍人糶其所餘,亦獲善價,此又戎士受賜矣,不十年,官有餘糧,江湖之運,亦漸可省也」。上覽奏嘉之。 契丹主好擊毬,諌議大夫馬得臣上疏切諌曰:「伏見陛下聴朝之暇,以撃毬為樂,臣思此事有三:不宜上下分朋,君臣争勝,君得臣奪,君輸臣喜,一不宜也。往來交錯,前後遮約,争心競起,禮容全廢,若貪月杖,誤拂天衣,臣實失儀,君又難責,二不宜也。輕萬乗之,貴逐廣場之娛,地雖平,至為堅确,馬雖良,亦有驚蹶,或因奔擊,失其控御,聖體寜無虧損?太后豈不憂虞?三不宜也!」疏奏,契丹主大嘉納之。 自三月不雨,至於五月。戊戌,帝親錄京城諸司繫獄囚,多所原減,即命起居舍人宋惟幹等四十二人分詣諸道,按決刑獄。是夕,大雨。 初,左正言、直史館下邽,冦凖承詔,極言北邊利害,帝器之,謂宰相曰:「朕欲擢用凖,當授何官?」宰相請用為開封府推官,帝曰:「此官豈所以待凖耶?」復請用為樞宻直學士,帝沉思良久,曰:「且使為此官可也」。秋七月己夘,拜虞部郎中、樞宻直學士,嘗奏事殿中,語不合,帝怒起,凖輒引帝衣,令復坐,事決乃退,帝嘉之。凖初知巴東、成安二縣,其治一以恩信,每期㑹賦役,未嘗出符移,惟具鄉里姓名揭縣門,而百姓争赴之,無稽違者,嘗手植雙栢於庭,其後民以比甘棠,謂之「萊公栢」。 以畢士安知制誥,士安先為越王府記室參軍,宮中謂之畢校書。時詔諸王府僚各獻所著文,帝嘉之,遂有是擢。越王元份請留府邸,不許。 甲申,以知代州張齊賢為刑部侍郎、樞宻副使。先是,宰相趙普奏疏言:「臣久縈疾苦,近者始獲朝參,竊疑大限非遙,深恩未報,事當闗聴,敢不盡誠?國家山河至廣,郡縣尤多,寰中之文軌雖同,塞上之干戈未息,防㣲慮逺,必資通變之材,定難扶危,宜退諂諛之輩,此時㡬務,須藉正人。去年小醜侵邊,生靈受弊,萬乗軫焦勞之慮,千官無翊賛之功,最是㣲臣偏懐愧恥,即目同僚共事,無非謹畏清亷,唯於獻替之時,並執謙恭之禮,稍存緘黙,寜濟急須,宜求抱義之人,必有分憂之士。臣竊見工部侍郎張齊賢,數年前特受聖知,升于宻地,公私識者,盡謂當才,不期嵗月,未多出為外任,臣在鄧州日,雖聞消息,未測縁由,向来㣲有傳聞,或云奏對過當,凡言大事,須有悔尤,其如義士忠臣,不顧身之利害,姦邪正直,久逺方知,齊賢素藴機謀,兼全徳義,從来差遣,未盡器能,慮淹經國之才,弗副濟時之用,如當重委,必立殊功,臣此疏特乞留中,免貽衆怒,復以劄子言齊賢徳義,素為鄉里所推,中外卿士,無出其右。臣全族叨榮,半身入土,慙無致主之能,但有薦賢之志,觀兹方正,方敢舉明,朝行夕死,是所甘心」。帝納其言,故有是命。考異:李燾曰:齊賢復入樞府,趙普力薦之也,而國史畧焉」。今據普奏,藁増入。普奏當是年五月,而闕,其日因齊賢拜官,乃追記之。 以鹽鐡使張遜為僉書樞宻院事。 戊子,有彗出東井,凡三十日。帝避正殿,減常膳。司天言妖星為滅契丹之象,趙普上疏,謂此邪佞之言不足信。帝嘉納之。 威虜軍糧餽不繼,契丹欲規取之,詔定州路都部署李繼隆發鎮定大軍,䕶送軍糧數千乗,契丹耶律興格聞之,率精鋭數萬騎来邀北面,縁邊都巡檢尹繼倫,屬領步騎千餘人,按行塞上,遇之,興格不擊而過,徑襲大軍,繼倫謂麾下曰:「冦視我猶魚肉耳!彼捷還則乗勝驅我北去不捷,亦且洩怒于我,我輩無遺類矣!為今日計,當卷甲銜枚襲其後,彼鋭氣前趨,不虞我之至,萬一有成,足以自樹,縦敗而死,猶不失忠義,豈能冺然為北地鬼乎?」衆皆憤激從命,繼倫因令軍中秣馬,㑹夜遣人持短兵潜躡其後,行數十里,至唐州徐河,天未明,興格去大軍四五里,繼倫列陣於城北以待之,敵方㑹食,既食,則將進戰,繼倫出其不意,急擊之,殺其大將皮室一人。皮室者,契丹相也,衆遂驚亂,興格食未竟,棄匕箸走,為短兵,中其臂,創甚,乗善馬先遁,契丹望見大軍遂崩潰,自相蹂踐死者無數,宋史太宗本紀在辛丑日。繼隆與鎮州副都部署范廷召追奔過徐河十餘里,俘獲甚衆。定州副都部署孔守正又與契丹戰于曺河之斜村,梟其帥大盈相公等,契丹自是不敢大入,冦以繼倫面黒相戒曰:「當避黒面大王!」丁未,授繼倫洛苑使,領長州刺史,巡檢如故。考異:李燾曰:范廷召、孔守正事,皆自本傳剟出,附見,恐曺河之捷復在異時,更當細考。 初,命李繼隆等發兵䕶送威虜軍饋餉,戶部郎中張洎復奏封事曰:「古者築城聚衆,蓋所以控要害之地,制突騎之侵,故周城朔方,漢取河湟,唐築受降、臨涇等城,即其事也,隔閡華戎,終古賴焉。今威虜軍等置在平川,地非險阻,帶甲之士不滿萬人,徒分兵勢,何益邊防?今契丹犯塞,阻絶糧道,而王師遽出三鎮之衆,冒炎酷,陟郊坰,充防䕶軍儲之役,本無鬬心,以援送怠惰之師,當北土輕揚之騎,且行且戰,必貽敗衂,一軍小卻,衆或隨之,則威虜等軍望風而自下矣。安危事勢,昭然可觀,宜因此時,乗大軍之勢,保全士旅,拔壘而旋,如是則三鎮之衆,出既有名,威虜等軍免覆亡之禍矣!方今河朔未寜,控禦之方,宜舉其要,臣以為凡在邊境軍壘,其甲卒不滿三萬人以上者,宜従廢罷,既省供給,又免吞侵,以所管之師,外𨽻緣邊大鎮,甲兵既聚,士馬自強,以守則無易州傾陷之危,以戰則有蕃漢力均之勢,與夫分兵邊邑,坐薪待燃,豈可同年而語也? 丙辰,大赦。是夕,彗沒。 先是,帝遣使取杭州釋迦佛舍利塔置闕下,度開寳寺西北隅地,造浮圖十一級以蔵之,上下三百六十尺,所費億萬計。前後踰八年癸亥工畢,巨麗精巧,近代所無也。知制誥田錫嘗上疏有云:「衆以為金碧熒煌,臣以為塗膏釁血」,帝亦不怒」。九月,鎮星、熒惑入南斗。 戊子,以知制誥王化基權御史中丞。帝嘗召至便殿,問以邊事,化基曰:「治天下猶植樹焉,所患根本未固,根本固則枝幹不足憂。今朝廷治,邊鄙何患乎不安」帝然其言。 詔京朝官有明于律令格式者,許上書自陳,當加試問,以補刑部、大理寺官屬,三嵗遷其秩。 自河北用兵,切于饋餉,始令商人輸芻糧塞下,酌地之逺近而優為其直,執交劵至京師,償以緍錢,或移文江淮給茶鹽,謂之折中,有言商人所輸多弊濫者,因罷之,嵗損國用殆百萬計。冬十月癸酉,復令折中如舊,又置折中倉,聴商人輸粟京師,而請茶鹽于江淮,命膳部員外郎范正辭等掌其出納,每一百萬石為一界,祿仕之家及形勢户不得輒入粟,御史臺糾之,㑹嵗旱罷。考異:李燾曰:塞下納芻糧,京師納粟,皆謂之折中,其實兩事,塞下折中自雍熙始。既罷復行京師折中,今始行之。又以旱罷,實錄與范正辭傳并兩事為一事,故載其行罷輙差謬,取本志刪修,庶不失實云。淳化二年五月,復置折博倉,即此折中倉也。 靜難節度使趙保忠加同平章事。 帝以嵗旱減膳,徧走羣望,皆弗應,是夕,手詔賜宰相趙普等言:「自星變以来,久愆雨雪,朕當與卿等審刑政之闕失,念稼穡之艱難,恤物安民,庶祈眷祐」。時普被疾請告,即以授呂蒙正等。壬申,蒙正等詣長春殿謝曰:「臣等調燮無狀,致此愆亢,乞依漢制,策免三公」。帝慰之,知制誥王禹偁上疏:「乞自乗輿服御以下至百官奉料,非宿衛軍士、邊廷將帥,悉第減之,外則停嵗市之物,內則罷工巧之伎,但以感人心、召和氣,變災為福,惟聖人行之。 中書門下言:「所錄時政記,緣皇帝每御前殿,樞宻院已下先上,宰臣未上,所有宣諭聖語,無由聞知,慮成漏畧,乞差樞宻、副使二人逐旋抄錄,送中書,同修為一書,以授史官。樞宻院時政記葢始此。 十一月辛丑,鎮州都部署、宣徽南院使郭守文卒。守文沉靜有謀,恭謹無忤,自曺彬等敗,契丹乗勝深入,乃命守文鎮常山,以經畧之。守文既卒,有中使適從北邊來,言武夫悍卒咸為流涕,帝曰:「何以致此?」對曰:「守文得俸祿,皆市牛酒以犒軍士,卒之日,家無餘財」。帝嗟惜良久,即賜其家錢五百萬,仍錄其子。 十二月庚申,詔省尊號,只稱皇帝。趙普、呂蒙正固請復舊,帝不許。戊辰,羣臣上「法天崇道文武」六字,詔去文武,餘從之。 自秋徂冬不雨,知制誥田錫上言:「此實隂陽不和,調燮倒置,上侵下之職而燭理未盡,下知上之失而規過未能」疏入,帝及宰臣皆不悅,出錫知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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