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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
Condition : References 「滕茂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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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10 | 辛丑,詔曰:「張邦昌知幾逹變,勲在社稷,朕寵以王爵,欲與同理萬務,而牢避莫奪,可依文彥博例,一月兩赴都堂,急速大政,令宰執就第商議,以稱朕優賢倚頼之意」。日厯載此詔在初四日癸巳。按:邦昌除太保,以壬辰得㫖,癸巳降制,而詔中有「雖已斷來章宣付都堂治事」之語,則決非癸巳日所降也。令依偽,楚録附十二日辛丑,更求他書參考之。先是,御史中丞顔岐言:「邦昌,金人所喜,雖已為三公,宜加同平章事,增重其禮。李綱,金人所不喜,雖已命相宜,及其未至,罷之,以為中太一宫使兼經筵官置之散地。㑹邦昌累章求退,故有是命。岐又請罷綱,章五上,上曰:「如朕之立,恐亦非金人所喜」。岐乃退。奉議郎致仕吳給復為監察御史。壬寅,封後宮潘氏為賢妃。妃,開封人。父永夀,直翰林醫官局,上在康邸,宣和皇后為納之,有寵。及邢后北去,妃以無名位,獨得留,至是,遂封以梁師成第,賜其叔父永思。趙甡之遺史云:靖康初,軍事方興,宣和皇后使一小鬟背負被袱步行出內,欲歸韋家,過潘氏之門,永思之妻號郡君,適在門側,見而異之,乃呼曰:「天氣隂寒,請娘子畧避風露」。宣和皇后遂造其家,徐言是康王之母韋氏,郡君奉之尤謹,出潘氏使侍左右,且遣人詣韋宅報其親屬,宣和皇后亦喜,知潘氏已笄而未嫁也,因求潘氏歸康邸,郡君許之,遂同宣和皇后潜行。上之出使河北也,潘氏已姙娠,而外人多不知,故圍城中金人邀請親王眷屬,而潘氏不在其數。臣謹按:靖康元年正月,金初犯京城,是時道君雖夜出門,而城中未亂,宣和皇后不應徒歩出宮,若以為城破,道君徒步入宫之時,則上出使已乆,恐必有誤,且刪潤修入。但妃實非永思女,其父永夀,紹興十四年三月十一日贈太子少師,日厯有制詞,甡之蓋誤。 江淮等路發運使梁揚祖提領措置東南茶鹽公事、尚書工部員外郎楊淵同提領,置司真州。時東北道梗,鹽莢不通,揚祖言真州東南,水陸要衝,宜遣官置司,給賣鈔引,所有茶鹽錢並充朝廷封樁,諸司毋得移用。朝廷以為然,故有是命。明年八月戊辰,揚祖進職。 朝議大夫、試開封尹徐秉哲充徽猷閣直學士、提舉江州太平觀。延康殿學士趙子崧言:「臣聞京城士人籍籍,謂王時雍、徐秉哲、吳幵、莫儔、范瓊、胡思、王紹、王及之、顔博文、余大均,皆左右賣國,逼太上皇取皇太子,汙辱六宮,捕繫宗室盜竊禁中之物,公取嬪御,都城無大小,指此十人者為國賊,此天下之所不赦者也。張邦昌未有反正之心,敵騎甫退,此十人者,皆日夕締交宻謀,勸以乆假未肆,赦間又復督廹之,時雍奴事敵人,肆出詭計,辱君父以安,已忘社稷以要功,秉哲大均,追捕宗室,急於冦盗,至拘濟王夫人於櫃坊,閉如牢獄,幵、儔邀請上皇,詞氣軒驁,上皇至泣下,皇后及東宮將出,都人號泣遮道,瓊斬數人以徇,及之為敵人搜索宮嬪而蔵其美者,邦昌既僣號,思獻赦文直用濮安懿王諱,邦昌皇恐思曰:如今更理㑹甚?濮王博文則曰:雖欲避堯之子,其如畏天之威。至紹則尤為悖逆,其言不可道。竊聞時雍秉哲,落職宫觀,既不足以正典刑,又不足以安反側,伏望將此十人付獄鞫治,明正典刑,以為萬世臣子之戒」。此據子崧家傳,不得其日,且參酌附秉哲宮觀之後。 金人圍河間府。 是日,淵聖皇帝次代州,遂渡太和嶺,至雲中,留十餘日,淵聖自離都城,舊臣無敢候問起居者,比至代州,惟工部員外郎滕茂實迎謁於道。茂實,臨安人,靖康初,假工部侍郎,副路允廸出使。時茂實兄祹通判代州,已先降敵,左副元帥宗維素重茂實,乃遷之代州,又自京師取其弟華實同居,以慰其意。茂實聞淵聖將至,即自為哀詞,且篆「宋工部侍郎滕茂實墓」九字,取奉使黃旛褁之,以授其友人朔寧府司士曹董詵。翌日,淵聖及郊,茂實具冠幘號哭迎拜,宗維逼令易服,茂實力拒不從,見者墮淚,茂實請侍舊主俱行,不許。諸書或以茂實為嚴州人。按政和八年進士題名記云:滕茂實字秀頴,杭州臨安人,父中承議郎知解州。汴都記云:少帝出城時,茂實詣敵營上書,遂留下。或傳其為尼瑪哈內相,與史不同,今不取。欽宗實録茂實靖康元年五月自工部郎中與監當坐前為明堂令收揩書捧入。已此時茂實已出疆,恐是案後收坐,或用衆証耳,今併附此。按「揩」書「捧」三字,疑有脫誤。 |
《卷十七》
10 | 庚辰,詔東亰所屬官司,般發祭器、大樂、朝祭服、儀仗、法物赴行在。時上將祀天南郊,命有司築壇於揚州南門內江都縣之東南,而從行無器仗,故取之舊都焉。辛巳,右武大夫、忠州防禦使、河北亰東都大捉殺使李成引兵入宿州。初,成既不能渡河,朝廷恐其衆太盛,命成分所部三千人徃應天府及宿州,就糧餘赴行在。有道士陶子思者,為人誕妄,喜談兵,成道遇之,子思謂成有割據之,相勸之西取蜀,成遂有叛意,乃分軍為二,一侵泗州,別將主之,一侵宿州,成自將之,皆約八月晦日,至是,成陳仗入城,宿人以其奉朝命來屯,初不之備,軍入未半,即有登城者,俄頃,弓矢亂發,縱火焚掠,盡驅強壯為軍,別將犯泗州者不及期,乃焚虹縣而還,復與成㑹,成知事不集,妄以前軍史亮反已,即時撫定,告於朝,朝廷待以不疑,乃就賜鎧甲,成遂屯符離,軍勢甚盛。李成之叛,日歴不見事始,但於今年十月庚子因劉光世奏存恤成軍中老小事,遂及之,而熊克小歴乃於元年十月乙丑書命劉光世討成,此實誤。乙丑,十月九日也。蓋㑹要載光世以今年十月九日受命討李成,而克誤移入去年,是以差互。今從趙甡之遺史繋此。是月,中書舍人黄哲試給事中。哲除命日歴不書,而九月壬辰薦士具銜乃如此。按此月八日馬伸論二相疏,猶云哲掌絲綸,當是月末方遷,故且附此,俟考。 朝請郎王瞻為殿中侍御史。此據御史臺記,無月日。按瞻當是代馬伸,故附此月。 尚書工部員外郎滕茂實既為金所拘,憂憤成疾,至是卒於雲中。紹興二年二月甲申,贈官。 初,吏部貟外郎程昌㝢與黃潛善,論事不合,出知蔡州,郡已為金人所破,軍馬散亡,㓂盗充斥。昌㝢始至郡,招集流民,簡練師旅,其命將也,不限資格,惟有功者居上,日與羣盗戰,每戰必克,遂為強兵。昌㝢家傳云二年八月至蔡州,不得其初除,故附見此。 金人遷二帝,自上亰至其國御寨,遂移居韓州。王若沖北狩行錄云:戊申八月入見,盡徙韓州之民,出而㝢焉。韓州在中亰東北千五百里,去燕山二千五百里。令下之日,盡空其城以兵,驅其民,惟聴籠篋自隨,凡財榖什物之類,皆毋得賫持諸兵,因之攘刼女戸及老弱之家,有徒手而出者。金遣晉康郡王孝騫等九百四人至韓州同處,仍給田十五頃,令種蒔以自養。駙馬都尉蔡鞗嘗勸上皇讀春秋,上皇大善之曰:「恨見此書之晚」。時御史中丞秦檜既不與徙,遂依左監軍完顔昌以居昌,亦厚待之。上皇在韓州,思張商英忠諌,嘗為賦詩,有「嘗膽思賢佐」之句云。此以張匯節要、王若冲北狩行錄、趙甡之遺史等書參修,但甡之繫之春末,恐誤。世傳金人賜韓州供給二帝詔書,其詞鄙陋,非真,今不取。四年七月乙亥,又遷五國城。九月壬午朔,詔以杭州和買絹偏重,均十二萬疋於浙東、西諸州。 |
《卷五十一》
27 | 甲申,中書舎人程俱落職,提舉江州太平觀。上既召徐俯,俱密言於上曰:「俯雖才俊氣豪,然所歴尚淺,今以前任省郎,遽除諌議,自元豐更制以來,未之有也。考之古今,非卓然傑出,如陽城、种放,則未嘗不循資望而進,臣願陛下須其至,姑以所應得者命之,他日置之左右,何所不可?如元禛在長慶間,命知制誥以至翰林學士,真不忝矣!止縁自荊南判司命從中出,召為省郎,使知制誥,遂喧朝聽,時謂荊南監軍崔潭峻引之,近傳其與中官唱和,有魚須之句,名曰警䇿,恐外人不知,陛下所以得俯之由,以此為疑,仰累聖徳」。上不聽,右司諌方孟卿因奏俱諂附蔡攸,在秀州,棄城而遁,俱遂罷去。 戶部尚書李彌大兼權侍讀。 大理寺丞李處度、監都奏院蘇簡,並送吏部,限三日出門。此當。 武節大夫、榮州團練使、新知光州劉超為武功大夫、榮州防禦使、知真州。後數月,超乃赴行在。許約知光州事已見此月末,恐可移入此。或附超初除光州時,超以閏四月壬子到行在。 故奉議郎、守尚書工部員外郎滕茂實以死節贈龍圖閣直學士,官其家三人。茂實既死雲中,其友朔寧府士曹椽董詵自投歸張浚,浚以為陜西轉運判官。詵乃錄茂實所為哀詞,使其同歸者羅鉞來獻。浚亦上其事於朝,故有是命。茂實死節已見建炎元年正月壬寅及二年八月末。後諡忠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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