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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通典 |
Condition : References 「車騎將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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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官十一》
1 ![]() | 漢文帝元年,始用薄昭為車騎將軍。灌嬰、周亞夫、金日磾並為之。後漢章帝即位,西羌反,以舅馬防行車騎將軍,征之。銀印青綬,在卿上,絕席。還復罷。和帝即位,以舅竇憲為車騎將軍,征匈奴,始賜金紫,次司空。竇憲為車騎將軍,辟崔駰為掾。憲府貴重,掾屬三十人皆故刺史二千石,惟駰以處士年少,擢在其閒。其僚佐故事如太尉。後梁冀為之,官屬倍於餘府。安帝即位,西羌寇亂,以舅鄧騭為車騎將軍,征之。數年復罷。又皇甫嵩等並為之,其官屬附見大將軍後。靈帝數以車騎過拜嬖臣及贈亡人。應劭曰:「美號加於頑兇,印綬汙於腐屍,虧國家之舊,傷虓武之重。昔年有睹被髮之祥,知其為戎。今假號雲集,不亦宜乎。」魏車騎為都督,儀與四征同。若不為都督,雖持節屬四征者,與前後左右雜號將軍同。其或散還,從文官之例,則位次三司。晉宋車騎、衛不復為四征所督。晉羊祜為車騎將軍,開府如三司之儀。後魏制與驃騎同。位次升降並同。隋車騎屬驃騎府,大唐省之。說在前篇。 |
《職官十六》
2 ![]() | 漢文帝元年,始用宋昌為衛將軍,位亞三司。後漢章帝建初三年,始使車騎將軍馬防班同三司。同三司之名,自此始也。殤帝延平元年,鄧騭為車騎將軍,儀同三司。儀同之名,自此始也。又獻帝以伏完為輔國將軍,儀比三司。魏黃權以車騎將軍開府儀同三司。開府之名,自此始也。漢末奮威將軍,晉江右伏波、輔國將軍,並加大,而儀同三司。江左以來,將軍則中、鎮、撫、四鎮以上或加大,餘官則左右光祿大夫以上,並得儀同三司。齊開府儀同三司如公。梁開府儀同三司,位次三公。諸將軍、左右光祿大夫優者則加之,同三公置官屬。自晉以來,又有如開府同三司之儀者,自羊祜始焉。漢末呂布開府如三司,其他無聞。至晉羊祜為車騎將軍、荊州諸軍事,加開府如同三司之儀。累年謙讓,不辟士,不備僚屬。及始有所命辟士,未到而卒,不得除署。後當陽侯杜元凱表哀其家無胤嗣,官無命士,請更議之。詔不許。江左亦多有之。梁沈約為侍中、右光祿大夫,徐勉為約請三司之儀,武帝不許。又邵陵王綸為平南將軍,湘州刺史王茂為使持節、散騎常侍、驃騎將軍,並同三司之儀。後魏亦有之。普泰初,特以尒朱世隆為儀同三司,位次上公。北齊亦有儀同三司者,任城王湝等諸王多為之。湝,戶皆反。又有開府儀同三司及儀同三司。後周建德四年,改開府儀同三司為開府儀同大將軍,仍增置上開府儀同大將軍。又改儀同三司為儀同大將軍,仍增置上儀同大將軍。隋文帝並以為散官。又諸衛各置開府,左勳衛開府、左翊一開府、二開府、三開府、四開府,及武衛、武候、領軍、東宮領兵開府準此。府置開府一人。又有儀同府,儀同以下置員與開府同。初開府儀同三司為四品散實官,至煬帝,又改為從一品,同漢魏之制,位次三公。大唐武德七年,改上開府儀同三司為上輕車都尉,開府儀同三司為輕車都尉,儀同三司為騎都尉。後又以開府儀同三司為文散官。開元以前舊例,開府特進雖不帶職事,皆給俸祿,得與朝會,班列依本品之次,皆崇官盛德、罷劇就閒者居之。天寶六載正月制,內外文武五品以上官,父祖無資廕者,其所用廕,宜同子孫用廕之例。 |
《禮二十三》
8 ![]() | 乘輿黃赤綬,四采,黃赤縹紺,淳黃圭,長二丈九尺九寸,五百首。凡綬,先合單紡為一系,四系為一扶,五扶為一首,五首成一文,文采純為一圭。首多者系細,首少者系麤。漢官儀曰:「璽皆白玉螭虎鈕,文曰『皇帝行璽』、『皇帝之璽』、『皇帝信璽』、『天子行璽』、『天子之璽』、『天子信璽』,凡六璽。皇帝行璽,凡封之璽,賜諸侯王書。信璽,發兵徵大臣。天子行璽,策拜外國及事天地鬼神。璽皆以武都紫泥封,青囊白素裏,兩端無縫,尺一板中約署。皇帝帶綬,黃地六采,不佩璽。璽以金銀縢組,侍中組負以從。秦以前民皆佩綬,金、玉、銀、銅、犀、象為方寸璽,各從所好。奉璽書使者乘馳傳。其驛騎也,三騎行,晝夜千里為程。」諸侯王赤綬,徐廣曰:「太子及諸王金印,龜鈕,纁朱綬。」四采,赤黃縹紺,淳赤圭,長二丈一尺,三百首。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其綬皆與乘輿同。長公主、天子貴人與諸侯王同綬者,加特也。諸國貴人、相國皆綠綬,三采,綠紫紺,淳綠圭,長二丈一尺,二百四十首。前漢書曰:「相國、丞相皆秦官,金印紫綬。高帝相國綠綬。」徐廣曰:「金印綠綟綬。」綟音戾,草名也。以染似綠,又曰似紫。紫綬名緺綬,緺音瓜,其色青紫。公加殊禮,皆服之。公、侯、將軍紫綬,二采,紫白,淳紫圭,長丈七尺,百八十首。前漢書曰:「太尉,金印紫綬。御史大夫位上卿,銀印青綬,成帝更名大司空,金印紫綬。將軍亦金印。」漢官儀曰:「馬防為車騎將軍,銀印青綬,在卿上,絕席。和帝以竇憲為車騎將軍,始加金紫,次司空。」九卿、中二千石、二千石青綬,三采,青白紅,淳青圭,長丈七尺,百二十首。一號青緺綬。自青綬以上,縌音逆皆長三尺二寸,與綬同采而首半之。縌者,古佩璲也。佩綬相迎受,故曰縌。紫綬以上,縌綬之間得施玉環鐍云。通俗文曰:「缺環曰鐍。」漢舊儀曰「其斷獄者印為章」也。千石、六百石黑綬,三采,青赤紺,淳青圭,長丈六尺,八十首。四百石、三百石長同。漢官曰:「尚書僕射,銅印青綬。」四百石、三百石、二百石黃綬,一采,淳黃圭,長丈五尺,六十首。自黑綬以下,縌綬皆長三尺,與綬同采而首半之。百石青紺綬,一采,宛轉繆織圭,長丈二尺。丁孚漢儀:「乘輿綬,黃地冒白羽,青絳綠五采,四百首,長二丈三尺。諸王綬四采,絳地冒白羽,青黃去綠,二百六十首,長二丈一尺。公主綬如王。侯,絳地,紺縹三采,百二十首,長丈八尺。二千石綬,羽青地,桃華縹三采,百二十首,長丈八尺。黑綬,羽青地,絳二采,八十首,長丈七尺。黃綬,一采,八十首,長丈七尺。以為常式。民織綬不如式,沒入官,犯者為不敬。二千石綬以上,禁民無得織以粉組。」吳孫權以無工刻玉璽,用金為璽,孫皓造金璽六枚是也。又有麟鳳龜龍璽,駝馬鴨頭雜印。 |
《兵七》
5 ![]() | 後漢初,馮異與鄧禹率車騎將軍鄧弘等議攻赤眉,異曰:「賊餘眾尚多,可稍以恩信傾誘,難以卒用兵破也。上今使諸將屯澠池要其東,而異擊其西,一舉取之,此萬成計也。」禹、弘不從。弘遂大戰移日,赤眉佯敗,棄輜重走。車皆載土,以豆覆其上,兵士飢,爭取之。赤眉引還擊弘,弘軍潰亂。異與禹合兵救之,赤眉小卻。異以士卒饑倦,可且休,禹不聽,復戰,大為所敗。 |
《邊防三》
4 ![]() | 及漢末天下亂,自巴西之宕渠今符陽郡。遷於漢中楊車阪,抄掠行旅,號為楊車巴。魏武克漢中,李特祖將五百家歸之。魏武又遷於略陽,北土復號之為巴氐。略陽,今天水郡隴城縣。蜀後主劉禪建興十一年,涪陵屬國人夷反。今涪陵郡地。車騎將軍鄧芝往討,皆破平之。其沔中蠻,至晉時劉、石亂後,漸得北遷陸渾以南,滿於山谷。 |
《邊防九》
1 ![]() | 悅般,後魏時通焉。在烏孫西北。其先,匈奴北單于之部落也。為漢車騎將軍竇憲所逐,北單于度金微山,西走康居,其羸弱不能去者,住龜茲北。地方數千里,眾可二十餘萬,涼州人猶謂之單于王。其風俗、言語似高車,而其人清潔於胡。俗剪髮齊眉,以䬾餬塗之,昱然光澤。日三澡漱,然後飲食。其國南界有火山,山傍石皆燋鎔,流地數十里乃凝堅,人取以為藥,即石流黃也。 |
《邊防十一》
7 ![]() | 郅支既誅,呼韓邪且喜且懼,上書願入朝見。竟寧元年,單于復入朝,禮賜如初,加衣服錦帛,倍於前時。單于自言願婿漢氏以自親。言欲取漢女,而身為漢家婿。元帝以後宮良家子王嬙字昭君嬙音牆賜單于。單于驩喜,上書願保塞上谷以西至燉煌,保,守也。自請守之,令無寇盜。傳之無窮,請罷邊備塞吏卒,以休天子人民。天子令下有司議,議者皆以為便。郎中侯應習邊事、以為不可許。上問狀,應曰:「周秦以來,匈奴暴桀,寇侵邊境,漢興,尤被其害。臣聞北邊塞至遼東,外有陰山,東西千餘里,草木茂盛,多禽獸,本冒頓單于依阻其中,治作弓矢,來出為寇,是其苑囿也。至孝武世,出師征伐,斥奪此地,攘之於幕北。建塞徼,起亭隧,隧謂深開小道而行,避敵抄寇也。築外城,設屯戍,以守之,然後邊境得用少安。幕北地平,少草木,多大沙,匈奴來寇,少所蔽隱,從塞以南,經深山谷,往來差難。邊長老言匈奴失陰山之後,過之未嘗不哭也。如罷備塞戍卒,示夷狄之大利,不可一也。今聖德廣被,天覆匈奴,如天之覆。匈奴得蒙全活之恩,稽首來臣。夫夷狄之情,困則卑順,強則驕逆,天性然也。前以罷外城,省亭隧,今裁足以候望通烽火而已。古者安不忘危,不可復罷,二也。中國有禮義之教,刑罰之誅,愚民猶尚犯禁,又況單于,能必其眾不犯約哉!三也。必,極也,極保之也。自中國尚建關梁以制諸侯,所以絕臣下之覬欲也。設塞徼,置戍屯,非獨為匈奴而已,亦為諸屬國降民,本故匈奴之人,恐其思舊逃亡,四也。近西羌保塞,與漢人交通,吏民貪利,侵盜其畜產妻子,以此怨恨,起而背叛,世世不絕。今罷乘塞,則生嫚易分爭之漸,五也。乘塞,登之而守也。嫚易,相欺侮也。往者從軍多沒不還者,子孫貧困,一旦亡出,從其親戚,六也。又邊人奴婢愁苦,欲亡者多,曰『聞匈奴中樂,無奈候望急何』!然時有亡出塞者,七也。盜賊桀黠,群輩犯法,如其窘急,亡走北出,則不可制,八也。起塞以來百有餘年,非皆以土垣也,或因山巖石,木柴僵落,谿谷水門,僵落,謂山上樹木摧折,或立死枯僵墮落者。稍稍平之,卒徒築治,功費久遠,不可勝計。臣恐議者不深慮其終始,欲以壹切省繇戍,十年之外,百歲之內,卒有他變,障塞破壞,亭隧滅絕,當更發屯繕治,累世之功不可卒復,九也。如罷戍卒,省候望,單于自以保塞守御,必深德漢,於漢自稱恩德。請求無已。小失其意,則不可測。開蠻夷之隙,虧中國之固,十也。非所以永持至安、威制百蠻之長策也。」對奏,天子有詔「勿議罷邊塞事」。使車騎將軍許嘉諭單于曰:「中國四方皆有關梁障塞,非獨以備塞外也,亦以防中國姦邪放縱,出為寇害,故明法度以專眾心也。敬諭單于之意,朕無疑焉。」 |
6 ![]() | 和帝永元初,乃以耿秉為征西將軍,與車騎將軍竇憲率騎八千,與度遼兵及南單于眾三萬騎,出朔方擊北虜,大破之。北單于奔走,斬首虜二十餘萬人。二年春,南單于復大破北虜,單于將輕騎數十遁走。是時南部連克獲納降,黨眾最盛,領戶三萬四千,口二十三萬七千三百,勝兵五萬一百七十人。三年,北單于復為右校尉耿夔所破,逃亡不知所在。其弟右谷蠡王於除鞬自立為單于,將數千人止蒲類海,今北庭府界。遣使款塞。大將軍竇憲以塞北地空,憲欲結恩北虜,乃上書請立於除鞬為北單于,置中郎將領護,如南單于故事。下公卿議。司徒袁安、司空任隗以為,光武招懷南虜,非謂可永安內地,正以權時之算,可得扞禦北狄故也。今朔漠既定,宜令南單于反其北庭,并領降眾,無緣復立於除鞬,以增國費。上封事曰:「光武皇帝本所以立南單于者,欲安南定北之策也,恩德甚備,故匈奴遂分,邊境無患。昔孝明皇帝奉承先意,不敢失墜,赫然命將,爰伐塞北。章和之初,降者十餘萬,議者欲置之濱塞,東至遼東,太尉宋由、光祿勳耿秉皆以為失南單于心,不可,先帝從之。陛下奉承洪業,即和帝也。大開疆宇,大將軍遠師討伐,席卷北庭,此誠宣明祖宗,崇立弘勳者也。宜審其終,以成厥初。伏念南單于屯,先父舉眾歸德,自蒙恩以來,四十餘年。三帝積累,以遺陛下。陛下深宜遵述先志,成就其業。況屯首唱大謀,空盡北虜,輟而不圖,更立新降,以一朝之計,違三代之規。夫論語云:『言忠信,行篤敬,雖蠻貊之邦行矣。』今若失信於一屯,則百蠻不敢復保誓矣。且漢故事,供給南單于費直歲一億九十餘萬,西域歲七千四百八十餘萬。今北庭彌遠,其費過倍,是乃空盡天下,而非建策之要也。」朝廷不從,四年,遣耿夔即授璽綬,賜玉劍、羽蓋,使中郎將任尚持節衛護屯伊吾,如南單于故事。方欲輔歸北庭,會竇憲被誅。五年,於除鞬自叛還北,帝遂遣任尚追斬之,破滅其眾。至十六年,北單于遣使詣闕貢獻,願和親,北之國眾自立單于。修呼韓邪故約。和帝以其舊禮不備,不許。後微,至滅無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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