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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清史稿 |
Condition : References 「秦承恩」 |
Total 15 |
《本紀十五 高宗本紀六》
47 | 秋七月乙酉朔,以決河下注泗州一帶,諭賑恤災民。丁酉,賑直隸安州等八州縣水災。庚子,戶部尚書綽克托卒。丙午,以巴延三為戶部尚書,秦承恩為陜西巡撫。戊申,安南貢使阮光顯等入覲。 |
《本紀十六 仁宗本紀》
43 | 二月己丑,以松筠為陜甘總督,布彥達賚為戶部尚書。辛卯,詔曰:「自教匪滋事以來,迫脅良民,焚毀田舍。民非甘心從賊,欲逃無歸,歸亦無食。亟宜招撫解散,而非空言所能收效。應如何綏輯安插,令勒保詢之劉清及其他良吏,籌議良法,俾可施行,速具以聞。」甲午,弛私售和闐玉禁。辛丑,秦承恩以貽誤軍事,褫職逮問。李奉翰卒,以費淳為兩江總督。乙巳,復宗室鄉會試例,增部院郎官宗室額缺。壬子,釋回徐述夔、王錫侯子孫緣坐發遣者。丁巳,錄用故大學士朱軾、孫嘉淦子孫。 |
56 | 二月丁亥,命那彥成參贊甘肅軍務。辛卯,以汪承霈為左都御史。癸巳,敕新疆鑄乾隆錢。壬寅,恤四川陣亡副將關聯升等世職。丁未,追論縱賊諸臣,秦承恩、宜綿戍伊犁。庚戌,予告大學士蔡新卒。 |
128 | 閏六月癸未,劉權之免,以費淳協辦大學士,秦承恩為左都御史。戊戌,永定河合龍。乙巳,以清安泰為浙江巡撫。 |
141 | 六月戊寅,調姜晟為工部尚書,秦承恩為刑部尚書。庚辰,慶成以奏對失實削職,戍黑龍江。以特清額為成都將軍。庚寅,以戴均元為江南河道總督,徐端為副總河。庚子,命德楞泰管理兵部。 |
168 | 六月甲辰,禦制耕織圖詩,刊於授時通考。乙巳,秦承恩免,以吳璥為刑部尚書。 |
《列傳一百三十二》
2 | 英善福寧景安秦承恩 |
30 | 秦承恩,字芝軒,江蘇江寧人。乾隆二十六年進士,選庶吉士,授編修,擢侍講。出為江西廣饒九南道,累遷直隸布政使。五十四年,擢陜西巡撫。 |
34 | 論曰:方教匪之初起也,苗疆軍事未蕆,楚、蜀空虛,草澤麼,燎原莫制。永保、惠齡號曰總統,局於襄陽一隅。景安,秦承恩不諳軍旅,賊遂蹈瑕,蔓延豫、陜。宜綿受事,僅顧蜀疆,及勁兵移陜,束手求退矣。英善、福寧並皆庸材,三年之中,防剿無要領,如治絲而益紛。仁宗親政,赫然震怒,諸臣相繼罷譴,士氣一新,事機乃轉。廟堂戰勝,固有其本哉! |
《列傳一百四十二》
11 | 六年,自陳親老,乞改京職,允之。以貴州巡撫伊桑阿代。途次劾伊桑阿驕奢乖戾,苛派屬員,剿石峴苗飾詞冒功。遣使勘實,置伊桑阿於法。回京,授刑部侍郎。七年,偕副都統富尼善往貴州按事,劾巡撫常明鉛廠之弊,褫職治罪,即代署巡撫。尋調署雲南巡撫,劾布政使陳孝升、迤西道薩榮安以維西軍務冒帑,治如律。八年,偕侍郎額勒布清查陜西軍需,自巡撫秦承恩以下,黜罰有差。調工部侍郎,又調戶部。 |
《列傳一百四十三》
3 | 四年,高宗崩,仁宗始親政。大學士朱珪書起之,供職,與修高宗實錄,第一次稿本成,意有不樂。將告歸,上書軍機王大臣言事,略曰:「今天子求治之心急矣,天下望治之心孔迫矣,而機局未轉者,推原其故,蓋有數端。亮吉以為勵精圖治,當一法祖宗初政之勤,而尚未盡法也。用人行政,當一改權臣當國之時,而尚未盡改也。風俗則日趨卑下,賞罰則仍不嚴明,言路則似通而未通,吏治則欲肅而未肅。何以言勵精圖治尚未盡法也?自三四月以來,視朝稍晏,竊恐退朝之後,俳優近習之人,熒惑聖聽者不少。此親臣大臣啟沃君心者之過也。蓋犯顏極諫,雖非親臣大臣之事,然不可使國家無嚴憚之人。乾隆初年,純皇帝宵旰不遑,勤求至治,其時如鄂文端、朱文端、張文和、孫文定等,皆侃侃以老成師傅自居。亮吉恭修實錄,見一日中朱筆細書,折成方寸,或詢張、鄂,或詢孫、朱,曰某人賢否,某事當否,日或十餘次。諸臣亦皆隨時隨事奏片,質語直陳,是上下無隱情。純皇帝固聖不可及,而亦眾正盈朝,前後左右皆嚴憚之人故也。今一則處事太緩,自乾隆五十五年以後,權私蒙蔽,事事不得其平者,不知凡幾矣。千百中無有一二能上達者,即能上達,未必即能見之施行也。如江南洋盜一案,參將楊天相有功駢戮,洋盜某漏網安居,皆由署總督蘇凌阿昏憒糊塗,貪贓玩法,舉世知其冤,而洋盜公然上岸無所顧忌,皆此一事釀成。況蘇凌阿權相私人,朝廷必無所顧惜,而至今尚擁巨貲,厚自頤養。江南查辦此案,始則有心為承審官開釋,繼則並聞以不冤覆奏。夫以聖天子赫然獨斷,欲平反一事而尚如此,則此外沉冤何自而雪乎?一則集思廣益之法未備。堯、舜之主,亦必詢四岳,詢群牧。蓋恐一人之聰明有限,必博收眾採,庶無失事。請自今凡召見大小臣工,必詢問人材,詢問利弊。所言可採,則存檔冊以記之。倘所舉非人,所言失實,則治其失言之罪。然寄耳目於左右近習,不可也;詢人之功過於其黨類,亦不可也。蓋人材至今日,銷磨殆盡矣。以模棱為曉事,以軟弱為良圖,以鉆營為取進之階,以茍且為服官之計。由此道者,無不各得其所欲而去,衣缽相承,牢結而不可解。夫此模棱、軟弱、鉆營、茍且之人,國家無事,以之備班列可也;適有緩急,而欲望其奮身為國,不顧利害,不計夷險,不瞻徇情面,不顧惜身家,不可得也。至於利弊之不講,又非一日。在內部院諸臣,事本不多,而常若猝猝不暇,汲汲顧影,皆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外督撫諸臣,其賢者斤斤自守,不肖者亟亟營私。國計民生,非所計也,救目前而已;官方吏治,非所急也,保本任而已。慮久遠者,以為過憂;事興革者,以為生事。此又豈國家求治之本意乎?二則進賢退不肖似尚游移。夫邪教之起,由於激變。原任達州知州戴如煌,罪不容逭矣。幸有一眾口交譽之劉清,百姓服之,教匪亦服之。此時正當用明效大驗之人。聞劉清尚為州牧,僅從司道之後辦事,似不足盡其長矣。亮吉以為川省多事,經略縱極嚴明,剿賊匪用之,撫難民用之,整飭官方辦理地方之事又用之,此不能分身者也。何如擇此方賢吏如劉清者,崇其官爵,假以事權,使之一意招徠撫綏,以分督撫之權,以蕆國家之事。有明中葉以來,鄖陽多事,則別設鄖陽巡撫;偏沅多事,則別設偏沅巡撫。事竣則撤之,此不可拘拘於成例者也。夫設官以待賢能,人果賢能,似不必過循資格。如劉清者,進而尚未進也。戴如煌雖以別案解任,然尚安處川中。聞教匪甘心欲食其肉,知其所在,即極力焚劫。是以數月必移一處,教匪亦必隨而跡之。近在川東與一道員聯姻,恃以無恐。是救一有罪之人,反殺千百無罪之人,其理尚可恕乎?純皇帝大事之時,即明發諭旨數和珅之罪,並一一指其私人,天下快心。乃未幾而又起吳省蘭矣,召見之時,又聞其為吳省欽辨冤矣。夫二吳之為和珅私人,與之交通貨賄,人人所知。故曹錫寶之糾和珅家人劉全也,以同鄉素好,先以摺示二吳,二吳即袖其走權門,藉為進身之地。今二吳可雪,不幾與褒贈曹錫寶之明旨相戾乎?夫吳省欽之傾險,秉文衡,尹京兆,無不聲名狼藉,則革職不足蔽辜矣。吳省蘭先為和申教習師,後反稱和珅為老師,大考則第一矣,視學典試不絕矣,非和珅之力而誰力乎?則降官亦不足蔽辜矣。是退而尚未退也。何以言用人行政未盡改也?蓋其人雖已致法,而十餘年來,其更變祖宗成例,汲引一己私人,猶未嘗平心討論。內閣、六部各衙門,何為國家之成法,何為和珅所更張,誰為國家自用之人,誰為和珅所引進,以及隨同受賄舞弊之人,皇上縱極仁慈,縱欲寬脅從,又因人數甚廣,不能一切屏除。然竊以為實有真知灼見者,自不究其從前,亦當籍其姓名,於升遷調補之時,微示以善惡勸懲之法,使人人知聖天子雖不為已甚,而是非邪正之辨,未嘗不洞悉,未嘗不區別。如是而夙昔之為私人者,尚可革面革心而為國家之人。否則,朝廷常若今日清明可也,萬一他日復有效權臣所為者,而諸臣又群起而集其門矣。何以言風俗日趨卑下也?士大夫漸不顧廉恥,百姓則不顧綱常。然此不當責之百姓,仍當責之士大夫也。以亮吉所見,十餘年來,有尚書、侍郎甘為宰相屈膝者矣;有大學士、七卿之長,且年長以倍,而求拜門生,求為私人者矣;有交宰相之僮隸,並樂與抗禮者矣。太學三館,風氣之所由出也。今則有昏夜乞憐,以求署祭酒者矣;有人前長跪,以求講官者矣。翰林大考,國家所據以升黜詞臣者也。今則有先走軍機章京之門,求認師生,以探取禦制詩韻者矣;行賄於門闌侍衛,以求傳遞代倩,藏卷而去,制就而入者矣。及人人各得所欲,則居然自以為得計。夫大考如此,何以責鄉會試之懷挾替代?士大夫之行如此,何以責小民之誇詐夤緣?輦轂之下如此,何以責四海九州之營私舞弊?純皇帝因內閣學士許玉猷為同姓石工護喪,諭廷臣曰:『諸臣縱不自愛,如國體何?』是知國體之尊,在諸臣各知廉恥。夫下之化上,猶影響也。士氣必待在上者振作之,風節必待在上者獎成之。舉一廉樸之吏,則貪欺者庶可自愧矣;進一恬退之流,則奔競者庶可稍改矣;拔一特立獨行、敦品勵節之士,則如脂如韋、依附朋比之風或可漸革矣。而亮吉更有所慮者,前之所言,皆士大夫之不務名節者耳。幸有矯矯自好者,類皆惑於因果,遁入虛無,以蔬食為家規,以談禪為國政。一二人倡於前,千百人和於後。甚有出則官服,入則僧衣。惑智驚愚,駭人觀聽。亮吉前在內廷,執事曾告之曰:『某等親王十人,施齋戒殺者已十居六七,羊豕鵝鴨皆不入門。』及此回入都,而士大夫持齋戒殺又十居六七矣。深恐西晉祖尚玄虛之習復見於今,則所關世道人心非小也。何以言賞罰仍不嚴明也?自征苗匪、教匪以來,福康安、和琳、孫士毅則蒙蔽欺妄於前,宜綿、惠齡、福寧則喪師失律於後,又益以景安、秦承恩之因循畏葸,而川、陜、楚、豫之民,遭劫者不知幾百萬矣。已死諸臣姑置勿論,其現在者未嘗不議罪也。然重者不過新疆換班,輕者不過大營轉餉;甚至拏解來京之秦承恩,則又給還家產,有意復用矣;屢奉嚴旨之惠齡,則又起補侍郎。夫蒙蔽欺妄之殺人,與喪師失律以及因循畏葸之殺人無異也,而猶邀寬典異數,亦從前所未有也。故近日經略以下、領隊以上,類皆不以賊匪之多寡、地方之蹂躪掛懷。彼其心未始不自計曰:『即使萬不可解,而新疆換班,大營轉餉,亦尚有成例可援,退步可守。』國法之寬,及諸臣之不畏國法,未有如今日之甚者。純皇帝之用兵金川、緬甸,訥親僨事,則殺訥親;額爾登額僨事,則殺額爾登額;將軍、提、鎮之類,伏失律之誅者,不知凡幾。是以萬里之外,得一廷寄,皆震懼失色,則馭軍之道得也。今自乙卯以迄己未,首尾五年,僨事者屢矣。提、鎮、副都統、偏裨之將,有一膺失律之誅者乎?而欲諸臣之不玩寇、不殃民得乎?夫以純皇帝之聖武,又豈見不及此?蓋以歸政在即,欲留待皇上蒞政之初,神武獨斷,一新天下之耳目耳。倘蕩平尚無期日,而國帑日見銷磨,萬一支絀偶形,司農告匱。言念及此,可為寒心,此尤宜急加之意者也。何以言言路似通而未通也?九卿臺諫之臣,類皆毛舉細故,不切政要。否則發人之陰私,快己之恩怨。十件之中,幸有一二可行者,發部議矣,而部臣與建言諸臣,又各存意見,無不議駁,並無不通駁,則又豈國家詢及芻蕘、詢及瞽史之初意乎?然或因其所言瑣碎,或輕重失倫,或虛實不審,而一概留中,則又不可。其法莫如隨閱隨發,面諭廷臣,或特頒諭旨,皆隨其事之可行不可行,明白曉示之。即或彈劾不避權貴,在諸臣一心為國,本不必避嫌怨。以近事論,錢灃、初彭齡皆常彈及大僚矣,未聞大僚敢與之為仇也。若其不知國體,不識政要,冒昧立言,或攻發人之陰私,則亦不妨使眾共知之,以著其非而懲其後。蓋諸臣既敢挾私而不為國,更可無煩君上之回護矣。何以言吏治欲肅而未肅也?未欲吏治之肅,則督、撫、藩、臬其標準矣。十餘年來,督、撫、藩、臬之貪欺害政,比比皆是。幸而皇上親政以來,李奉翰已自斃,鄭元鸘已被糾,富綱已遭憂,江蘭已內改。此外,官大省、據方面者如故也,出巡則有站規、有門包,常時則有節禮、生日禮,按年則又有幫費。升遷調補之私相餽謝者,尚未在此數也。以上諸項,無不取之於州縣,州縣則無不取之於民。錢糧漕米,前數年尚不過加倍,近則加倍不止。督、撫、藩、臬以及所屬之道、府,無不明知故縱,否則門包、站規、節禮、生日禮、幫費無所出也。州縣明言於人曰:『我之所以加倍加數倍者,實層層衙門用度,日甚一日,年甚一年。』究之州縣,亦恃督、撫、藩、臬、道、府之威勢以取於民,上司得其半,州縣之入己者亦半。初行尚有畏忌,至一年二年,則成為舊例,牢不可破矣。訴之督、撫、藩、臬、道、府,皆不問也。千萬人中,或有不甘冤抑,赴京控告者,不過發督撫審究而已,派欽差就訊而已。試思百姓告官之案,千百中有一二得直者乎?即欽差上司稍有良心者,不過設為調停之法,使兩無所大損而已。若欽差一出,則又必派及通省,派及百姓,必使之滿載而歸而心始安,而可以無後患。是以州縣亦熟知百姓之技倆不過如此,百姓亦習知上控必不能自直,是以往往至於激變。湖北之當陽,四川之達州,其明效大驗也。亮吉以為今日皇上當法憲皇帝之嚴明,使吏治肅而民樂生;然後法仁皇帝之寬仁,以轉移風俗,則文武一張一弛之道也。」 |
7 | 嘉慶三年,遷御史。時教匪擾數省,師久無功,際岐遍訪人士來京者,具得其狀。四年春,上疏,略曰:「竊見三年以來,先帝頒師征討邪教,川、陜責之總督宜綿,巡撫惠齡、秦承恩;楚北責之總督畢沅、巡撫汪新。諸臣釀釁於先,藏身於後,止以重兵自衛,裨弁奮勇者,無調度接應,由是兵無鬥志。川、楚傳言云:『賊來不見官兵面,賊去官兵才出現。』又云:『賊去兵無影,兵來賊沒蹤。可憐兵與賊,何日得相逢?』前年總督勒保至川,大張告示,痛責前任之失,是其明證。畢沅、汪新相繼殂逝,景安繼為總督。今宜綿、惠齡、秦承恩縱慢於左,景安怯玩於右,勒保縱能實力剿捕,陜、楚賊多,起滅無時,則勒保終將掣肘。欽惟先帝昔征緬甸,見楊應琚挑撥掩覆之罪,立予拿問。今宜綿等曠玩三年之久,幸荷寬典,而轉益懷安,任賊越入河南盧氏、魯山等縣。景安雖無吞餉聲名,而罔昧自甘,近亦有賊焚掠襄、光各境,均為法所不容。況今軍營副封私札,商同軍機大臣改壓軍報。供據已破,雖由內臣聲勢,而彼等掩覆僨事,情更顯然。請旨懲究,另選能臣,與勒保會同各清本境,則軍令風行,賊必授首。比年發餉至數千萬,軍中子女玉帛奇寶錯陳,而兵食反致有虧。載贓而歸,風盈道路,嘲之者有『與其請餉,不如書會票』之語。先帝嚴究軍需局,察出四川漢州知州與德楞泰互爭報銷,及湖北道員胡齊侖侵餉數十萬,一則追賠,一則拿究。他屬類此者必多,尤宜急易新手清釐。則侵盜之跡,必能破露,不但兵餉與善後事宜均得充裕,銷算亦不敢牽混矣。」 |
《列傳一百四十九》
8 | 楊頀,字邁功,江西金谿人。乾隆四十九年進士,授刑部主事。總辦秋審,執法平。內監訟其弟妻,頀按律杖贖守夫墓。和珅方總刑部,意有所徇,駁詰之,頀面爭。和珅叱曰:「司員敢爾!」頀厲聲曰:「司員主稿,知為刑獄得其平耳!何叱為?」和珅不能奪。及珅敗,擢員外郎。仁宗召見,嘉其有守,命解餉四十萬兩赴四川濟軍。川、陜大吏交章論薦,授陜西延榆綏道。時三省清釐叛產,撫恤難民,事方殷,詔責疆吏慎選公正大員如及劉清者任其事。頀周歷田野,綜覈不茍,民漸復業。巡撫秦承恩檄府縣募民補伍,頀曰:「農工商賈各有其業,若預選送營,曠日失業,與抽丁何殊?」議乃寢。調甘肅平慶涇固鹽法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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