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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小腆紀年 |
Condition : References 「定西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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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第十四》
32 | 明監國魯王誓師長垣,提督楊耿、總兵鄭聯以兵來會;進鄭彩建國公、張名振定西侯、楊耿同安伯、鄭聯定遠伯、周瑞閩安伯、周鶴芝平彞伯、阮進蕩湖伯考曰:「紀略」、「摭遺」諸書俱雲蕩湖伯阮駿,誤也。按黃宗羲「行朝錄」、汪光復「航海遺聞」,則張名振部將封蕩湖伯者名阮進。辛卯八月,舟山螺頭門之戰,進投水死,亦曰被擒。九月,王師破舟山,以巴成功守之。乙未冬,延平王朱成功遣英義伯阮駿、總督陳六御圍舟山,巴成功降。明年八月,王師復取舟山,阮駿赴海死。是辛卯八月死舟山者為阮進,丙申八月死舟山者為阮駿。諸書或誤以蕩湖伯為阮駿者,蓋「進」與「駿」音相近,又同為舟山赴海死之人;傳聞異詞,無從辨別。今以「航海遺聞」考之,則魯王之監國舟山也,阮進爵太子少傅,進侄阮美、阮騂、阮驥俱以英義將軍為左都督。辛卯,王師逼舟山,會議堵禦之策;則阮進獨當定關,阮美、阮驥遏南師,阮駿、阮騂斷北洋:事跡較然可考。駿,蓋進之子侄輩也。趙翼、魏源諸儒俱沿習不辨,故詳志之。 |
《卷第十六》
64 | 明魯定西侯張名振復健跳所,表迎監國魯王。 |
93 | 九月乙酉,明魯定西侯張名振、蕩湖伯阮進、平西伯王朝先合兵討黃斌卿,誅之。 |
《卷第十七》
203 | 九月丙子,舟山星隕如雨。是日城陷,明魯元妃張氏及大學士張肯堂、禮部尚書吳鍾巒、兵部尚書李向中、工部尚書朱永佑等皆死之;定西侯張名振遂奉監國魯王航於海。 |
《卷第十八》
11 | 明魯定西侯張名振、大學士沈宸荃、兵部左侍郎張煌言等奉監國魯王次廈門。 |
112 | 明魯定西侯張名振以朱成功之師入長江。 |
137 | 十二月〔癸亥〕朔,明魯定西侯張名振與我大清兵戰於崇明之平陽沙。 |
145 | 明魯定西侯張名振復以朱成功之師入長江,望祭孝陵。 |
146 | 名振以上游有蠟書為內應,率海船數百溯流而上,再入京口;掠儀真,至觀音門。十三日,泊金山,偕誠意伯劉孔昭登山,從者五百人。寺僧持簿募化,名振笑曰:『大兵到此,秋毫不擾,尚募化乎』!助米、鹽各十石。次日,紗帽青袍角帶,向東南遙祭孝陵;設醮三日,揮淚題詩考曰:詩云:『十年橫澥一孤臣,佳氣鐘山望裏真。鶉首義旗方出楚,燕雲羽檄已通閩;王師桴鼓心肝噎,父老壺漿涕淚親。南望孝陵兵縞素,會看大纛禡龍津』!前云:『予以接濟秦藩,師泊金山,遙拜孝陵有感』;後云:『甲午年孟春月,定西侯張名振同誠意伯題』。時劉孔昭同來也。越二日,掠輜重東下。四月,復以海艘上鎮江,焚小閘;至儀真,索鹽商助餉金不得,焚六百艘而去。尋以沙船六十入山東登、萊諸處,直抵高麗,乃還。 |
199 | 明魯定西侯張名振以朱成功之師復取舟山。 |
209 | 冬十一月丁未,明魯太師定西侯張名振卒。 |
《卷第十九》
41 | 辛卯之歲,王師將下舟山,命降將田雄以書招煌言;峻拒之。監國入金門,朱成功以唐、魯舊怨,於監國修寓公之敬而已。賴煌言與定西侯張名振以軍為衛,成功因之有加禮。煌言嘗極言:『成功始終為唐,真純臣也』。成功亦曰:『侍郎始終為魯,與吾豈異趨哉』!故兩人交甚睦。尋間行入吳淞,招軍天台。明年,再會張名振之師入長江,還駐舟山。名振卒,遺言以所部歸煌言;於是軍容始盛。丙申舟山再失,駐天台;尋駐秦川。王師遷舟山之民而空其地,煌言還駐軍焉。魯王既去監國號,煌言通表滇中,與成功同日拜命。將會師大舉,我江督郎廷佐以書招之;煌言復以書曰:『夫揣摩利鈍、指畫興衰,庸夫聽之或為變色;而貞士則不然。其所持者天經地義,所圖者國恨君仇,所期待者豪傑事功、聖賢學問,故每膻雪自甘、膽薪彌厲而卒以成功;古今來何可勝計?若僕者,將略原非所長,祗以讀書知大義,痛憤國變;左袒一呼,甲盾山立。峗峗此志,濟則顯君之靈,不濟則全臣之節;遂不惜憑履風濤,縱橫鋒鏑之下,迄今餘一紀矣。同仇漸廣,晚節彌堅;練兵海宇,祗為乘時。此何時也,兩越失守,三楚露布、八閩羽書,雷霆飛翰;僕因起而匡扶帝室、克復神州,此忠臣義士得志之秋也。即不然,謝良、平竹帛,捨黃、綺衣冠,一死靡他;豈諛詞浮說足以動其心哉!乃執事以書通,視僕僅為庸庸末流,可以利鈍與興衰奪者。譬諸虎僕戒途、雁奴守夜,既受其役,而忘其哀;在執事固無足怪,僕聞之怒髮沖冠。執事固我明勛舊之裔,遼陽死事之孤也;念祖宗之恩澤,當何如怨憤?思父母之患難,當何如動念?稍一轉移,不失為中興人物。執事諒非情薄者,敢附數行以聞焉』!初,煌言之航海也,倉卒不得盡族行。我章皇帝以煌言有父,命勿籍其家,但令其父以書諭之。煌言複書云:『願大人有兒如李通、弗為徐庶』!父亦陰寄聲曰:『汝勿以我為慮也』!父卒,有司強其妻子書招之;煌言不發,趣焚之。己亥,家始被籍;章皇帝猶命鎮江將軍善遇之,勿囚辱焉。 |
《卷第二十》
111 | 懸山嶴在海中,荒瘠無人煙;惟山南有港𣿭通舟楫。其北則峭壁巉巖,人不能及。煌言結茅以居,從者祗故參軍羅子木、門生王居敬、侍者楊冠玉、將卒數人,舟子一人。我寧波提督張傑募得煌言故校,使投滃州之普陀寺偽為行腳僧以偵之;煌言告糴之人至,暱其故人,且為僧,不之忌。故校遽出刀脅之,殺數人;最後者乃告之曰:『雖然,公則不可得也。公蓄雙猿覘動靜,船在十里外,猿輒鳴樹杪,公得為備矣』!故校乃夜半攀蘿緣山背而入,暗中執煌言並子木、居敬、冠玉三人;時七月十七日也。越二日,至寧波;傑以肩輿迎,舉酒屬曰:『遲公久矣』!煌言曰:『父死不能葬、國亡不能救,死有餘罪,求速死而已』!傑遣官護之入省。出寧波城,再拜曰:『某不肖,有負故鄉父老二十年之望』。登舟危坐。夜半,篷下唱「蘇武牧羊曲」者。煌言披衣起,扣舷和之;酌酒勞曰:『爾亦有心人也;吾志已定,爾無慮』!叩其姓名,則防卒史丙也。渡泉塘,舟中拾一箋,句云:『此行莫作黃冠想,靜聽先生正氣歌』!煌言笑曰:『此王炎午後身耳』!比至杭州,供帳如上賓。舊時部曲許存問,官吏願見亦弗禁;有賂守兵以一睹顏色為幸者。九月七日赴市,見鳳皇山曰:『大好山色』!索筆賦絕命詩三首考曰:「行朝錄」載絕命詞云:『義幟縱橫二十年,豈知閏位在于闐;桐江空系嚴光釣,笠澤難回范蠡船!生比鴻毛猶負國,死留碧血欲支天;忠貞自是孤臣事,敢望千秋青史傳』。『國亡家破欲何之?西子湖頭有我師:日月雙懸於氏墓,乾坤半壁岳家祠。慚將赤手分三席,特為丹心借一枝。他日素車東浙路,怒濤豈必盡鴟夷』。『何事孤臣竟息機?魯戈不復挽斜暉。到來晚節慚松柏,此去清風笑蕨薇。雙鬢難容五岳住,一帆仍向十洲歸。迭山遲死、文山早,青史他年任是非』。又「南略」所載另有二首,諸書所無,備錄之。詩曰:『揶揄一息尚圖存,吞炭吞氈可共論。復望臣靡興夏祀,祗憑帝眷答商孫。衣冠猶帶雲霞色,旌斾仍留日月痕。贏得孤臣同碩果,也留正氣在乾坤』!『不堪百折播孤臣,一望蒼茫九死身;獨挽龍髯空問鼎,姑留螳臂強當輪。謀同曹社非無鬼,哭向秦庭那有人!可是紅羊剛換劫,黃雲白草未曾春』。按「行朝錄」謂:『詩詞貯一布囊,為羅卒所焚』。而「南疆繹史」「勘本」謂:『煌言所著有「奇零草」、「冰槎集」、「北征錄」、「採薇吟」』。又謂:『詩文集皆防卒史丙所藏,有購之者;曰:『公之真跡,吾日夕焚香拜,安得付子』!或丙死後,遂無傳歟,挺立受刃;年四十五。子木、冠玉同斬;一振臂,綁索俱斷,尸不仆。行刑者跪而拜之。初,煌言之入海也,風飄至一荒島,夢金甲神告曰:『贈君千年鹿,遲十九年還我』!果得一蒼鹿,食一臠,積日不飢。比糴人未返,占課大凶;徘徊假寐,又夢金甲神來。方呼居敬告之,言未既而兵入,蓋十九年云。浙人張文嘉、萬斯大葬諸南屏山麓,子木等祔焉。子木,名綸,以字行。己亥,見煌言於江上。嘗參朱成功軍;不樂,奉父復就煌言。中道與王師遇,格鬥墜水;比救起,則父已被縛去。思出奇計救之,不得;嘔血瀕死。煌言勉以立功報仇,遂相依;以及於死。冠玉,鄞人。制府以其年少,將脫之;固請從死。居敬,字畏齋,黃巖人;以計逸為僧。故校以誘執煌言功,授千戶,奉令巡海;猝遇煌言舊將,憤其害主也,突刺殺之考曰:『煌言久抗朝命,竄伏海隅。有謂己亥之役兵敗,出赴官軍曰:『我侍郎張煌言也,死當於明處』。遂遇害。李世熊「寒支集」「張元著先生傳」則誤以元著為定西侯張名振,所敘事跡亦誤合名振、煌言為一人。傳聞異詞,謬誤如是。賴黃宗羲、全祖望、萬斯大諸人表章之,有功先生不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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