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坎寓囚蘭卞全章曰史邦 |
| 2 | 襄辜懼襄宗 |
| 3 | 郵郎囂許器蓋 |
| 4 | 總叔官禍衿至王燕豬 |
| 5 | 杜要官王事臣陳文樞 |
| 6 | 欽定四庫全書臾部七晏于春狄傳記類二名芝屬授要 |
| 7 | 臣等謹祟妾于春秋八未舊本題濟妾要撰見公武讀書忠要洲景公此書著其行事及誅諦之言宗文總日謂後人採要行市為之非嬰所撰然則是書所乃唐人魏徵諫錄季絳事集之流狩失其編次者之姓若畀題為嬰者依託也其中如王士頑池北偶淡所摘齊景公園人辜鄙僮麓殆同戲別刑妄人又有所竄入非原本共劉向班固俱列之儒家中惟柳宗元川為墨于之徒有齊人者為之其旨多尚照愛非厚葬食乂征往言墨于聞共道而猶之薛季宣浪搢集又以為扎于詣墨渚條今皆見妾于書中則嬰之學寶出于墨蓋嬰雖客在墨翟前而史角此魯寶在惠公之時見呂氏春秋仲春記尚染篇故則能先宗共說也其書自史記管晏列傳己稱為晏子春秋故劉知幾寡適稱晏子虞卿呂氏陌賈其書篇第本無年月而亦謂之春秋然漢志惟作晏于隋志乃名春秋蓋二名蕪行也漢志隋志背作八篇至陳氏昆氏書目乃皆作十二卷蓋篇帙己多有史改眾此為明李氏綿眇閣刻本內篇分諫上諫下閫上問下雜上雜下六篇外篇上下二篇與漢志八篇之數相合若世所傳鳥程閔氏刻本以乙爭而內篇外篇複兄所記大同小異者悉移而夾註內篇下珠為變亂無縮今改仍從此本著錄庶幾猶田古焉乾隆四十五年十門月恭枝上總綦官繼的纓鬻龍孫士殺 |
| 8 | 總校官臣陸賈殫 |
| 9 | 敞渡腳彌怪嘗操驢騎鱗刑 |
| 10 | 慚蒯剽翻酣酬載網朴火縛 |
| 11 | |
| 12 | 願馴理田閭門外小化馳川一黜 |
《軸謬軸第扞州即似爛》 |
| 1 | 莊疆畢酣力不闢游行義寡宣冥無忌於國貢戚加闔爛吾逼遯不汁過胡晏子見公公曰古者赤有徒以觀苴於世者予藝果融曰嬰聞之輕死以行禮謂之愛珠暴不避彊謂之亂改竅力導王也以行其禮義也湯武用又而不為逆并國而不為貪僵我之理也誅暴不避彊替罪不避粟勇力之行也古之為勇力者行禮義也今無仁義之理下盛替罪誅暴之行而徙以勇力立於世則諸侯行之以國危匹尺行之以家殘寶夏之衰也育推侈大戲殷蕃晨也有貴仲惡來足走千里手裂兒虎任之以力凌爍天下威載每罪崇尚勇力不顧義是以築紆以滅殿夏以哀今公自奮乎勇力不顧乎行卷男力之士無忌於國身立威彊行本淫暴賈戚不藩伺喜逼遭不引禍反聖王之德而惰滅君之行用此者娶未聞有也 |
| 2 | 景公飲酒酣曰今圓願與諸大夫為樂飲請綸為禮晏子蹴然改容曰君之言遇矣羣臣固欲君之工禮也力多足以勝兵長勇多足堅職君而禮不使也禽獸矣力為政彊者犯弱故曰易主今君去禮則是禽獸也羣臣以力為政彊者犯弱而圓易主君將安立矣凡人之所以貴於禽獸者以有禮也故詩曰人而無禮胡不遄死禮不可無也公湎而不聽少間公出要子不起公入不起交舉則尤飲公恕色變抑手疾視曰嚮者大子之敦寡人無禮之不可也寡人出入不起交舉則兄飲禮也晏子避席再拜稽首而請曰嬰敢典君言而忘之手臣以致無禮之實也君若欲無禮此是己公日若是孤之罪也夫子就席寡人聞命矣觴一行遂罷鬻登是後也飭法修禮以治國政而百姓肅也景公斂酒醒內固而使發晏子見曰君病酒乎公曰然晏子曰古之斂酒也足以通氣合好而己矣改男不羣樂以妨事女不羣藥以妨功男女羣樂者周觴五獻過之者誅君身服之故外氣怨治內無亂行今州固飲酒而內固寢之國治怒乎外左右亂手內以刑罰自防者勸乎為非以賞譽自勸者惰于為善德行民輕賞罰夫所以為國矣願君節之也景公飲酒七日七夜不止弦章諫曰君欲斂酒七日七宿寧旱願君廢酒也不然章賜凡晏子入見公日章誅吾曰願君之廢酒己不然章賜死如是而聽之則臣為制祖不聽又愛具死晏子曰幸矣章遇君己令章遇梁紂考章死又矣于是公遂廢涌 |
| 3 | 景公之時霖雨印有七圓公飲酒日夜相繼晏囊明發栗於民白請不見許公命相遽延國致能歌者晏子聞之不說椽分家栗於報致任器於陌徒行見公日十有七固矣懷寶鄉有數十飢眠里有數家百姓老弱凍寒不得裡禍飢餓不得糟糠赦微無走四顧無告而君不了耶日夜飲酒令國致樂不己馬食府栗狗瘠芻藜問保之妾俱足萊肉狗州保妄不己厚乎民眠百姓不亦薄乎故里窮而無告無樂有矣飢餓而無告無樂有君矣嬰奉數之笑以隨百官之吏民飢餓窮約而無告使上淫湎夫本而不䘏嬰之罪大英再拜稽首請身而去涕夏而出公從之兼於塗而不能識今趣駕追晏于兵家不反果木盡於任器存於陌公驅及之康內公下車從搜子曰寡人有罪大子陪棄不援寡人不足以有綺也夫子不顧杜稷百姓手願夫子之幸存寡念分人請奉齊國之栗未財質委之百姓多寡輕重惟犬予之令遂拜於途晏子乃返命稟延敬家有布縷之本而絕食者便有終月之委絕本之家使有期年之食無委積之祇典鑒新潦使足以畢霖雨令相巡稱家室不能禦者于之金巡宋眠寡用財乏者死軻日而畢後青若不用令之罪公出舍捕肉轍酒馬不食府栗狗不食餌肉辟拂嘯齊酒徒滅賜冽日吏告畢上貧鑿禹干家用栗九十萬鐘薪燎萬工千栗懷寶內千七百家用金引千公縣復就內寢食琴瑟不張鐘鼓不陳晏子請左右與可令歌舞足以留思虞者退之辟拂鬥千謝於下陳人侍三士待四出之關外也晏予朝杜扁皇羊恃於朝晏予曰君奚故不朝對曰君夜發不可以晏子曰何改對曰梁丘據扁入歌人虞變齊青晏子退朝命宗祝修禮而拘虞公聞之而怒曰何故而拘虞晏子曰以新樂淫君公曰諸侯之事百官之鏤寡人願以請子酒醴之味金石之聲願大子無典焉夫樂何夫必哉對曰夫樂亡而禮從之禮亡而政從之政亡而到從之國眾臣懼君之逆政之行有歌紆作北里幽厲之聲顧夫淫以鄙而階亡君奚輕變夫故哉公曰不幸有社提之業不擇呂而出之請受命矣景公燕賞於國內萬鍾者州千鍾者五令白出而職計莫之從公恕令兔職計令幻出而士師莫之促公不說晏子兄公謂晏予曰寡人聞君國者愛人則能利之惡人則能疏之今寡乂人不能利惡人不能疏夫君道矣晏予曰嬰間之蘆止臣從謂之順君僻臣促謂之逆今君賞讀諫之氏而令史必從則是便君夫其遺臣夫具守也光王之立愛以勸喜也其立惡以禁暴也昔者凋代之典利於國者愛之害於國者惡之故明所愛而賢良眾明所惡而祁僻滅是以天下治乎百姓和集及其哀也行安簡易身安逸樂順於己者愛之澤於己者惡之故明所愛而祁僻襄明所惡而賢良滅雛散百霆危覆杜稷君不度聖王之典而下不觀惰君之哀臣懼君之涕政之行有司不敢爭以覆社稷危宗廟公曰寡人不知也請從士師之策國內之祿所波者三也景公信用纔佞賞仙珀罰不翠晏子凍曰臣聞明君望聖人而信其欲不閭聽讒佞以誅賞今與左右相悅項也曰比死者勉為樂乎吾安能為仁而愈黜民耳矣故內寵之妻近奪於國外寵之臣矯奪於鄙執殞鑾史並荷百姓民愁苦約病而姦驅尤佚隱情奄惡蔽謫其上改雖有至瞿大賢豈能勝若謗靄定以忠臣之常有災傷也臣聞古者之士可典得之不可興夫之可典進之秉可真蛻之臣請逃之矣遂鞭馬而出公使韓子沐追之曰狐不仁不能順教以至此極夫子休國焉而住寡人將從而後要子逐鞭馬而返其僕日嚮之去何速今之返人何遷晏子目非子之所知己公之言至臭翟王子羨臣干景公以重駕公觀之而不說己嬖人嬰子欲觀之公曰及晏子寢病己居目中臺上以觀之嬰子說之因為之請曰厚祿之公許諾晏于起病而見公公日翟王子羨之駕寡人甚說之請使之示乎晏子日駕御之事臣無職胃公曰寡人斟樂之是欲祿之以萬鍾其足乎對曰昔衛士東野之駕也公說之嬰子不說公曰不說逐不觀今翟王子羨之駕己公不說嬰予說公困說之為請公許之則是婦人為制己丑不樂治人而樂治馬不厚祿賢人而厚祿御尺昔者光君桓公之地徙於今修法治廣政放以霸諸侯今君侯無能親也歲凶年饑運途死者相望也君不此憂牡而惟圖耳目之樂不修光君之功烈而惟飾駕御之使則公不顧民而烹國甚矣門詩曰識融醉載駟君子所誠夫駕固非制也今又重此具為非制己不滋甚于且君苟美樂之國必眾為之田獵則不便道行致透則不可然而用馬數陪此非御下之道己淫於耳目不當民務此聖王之所禁拍君苟美樂之諸侯必或政我君無厚德善政以被諸侯而易之以僻此非所以子民彰名致遠親鄰國之道也且賢良廢滅孤寡不振而聽嬖妾以祿御夫以蓄怨典民為讎之道也時曰哲夫成城哲婦傾城今君不思成城之求而惟傾城之務國之亡日至矣君其圖之公曰善遂不復觀乃罷歸翟王子羨而疏嬖人嬰子 |
| 4 | 景公有男予五人所使傅之者皆有卓百乘者己晏子為州焉公呂其傅曰勉之將以而所傅為子唇妥子晏子辭曰君命其臣據甚眉譬翼力臣敢不勉乎今有車之家北國之權臣也人人以君命命之曰將以而所傅為于此離樹別黨傾國之道也娶不敢受命顧君圖之 |
| 5 | 淳于人納女於景公生孺于茶景公愛之諸臣謀旋廢公子陽主而立茶公以告晏于晏予曰不可尺以賤匹貴國之害也置大立少亂之本也大陽生而長國人戴之君其勿易夫服位有等故賤不陵貴立子有禮孜孽不亂宗願君放茶以禮而勿陷於邪導之以義而勿湛霧利長少行兵遺宗薛蕃具倫夫陽主敢母陳茶屬巢肉之味玩金石之聲而有患乎廢長立少不可以教下尊譯書雲棄可以利所愛長雲供等宗孽無別是設臧樹姦之本也君其圖之古之明君非不知繁樂也以為樂淫則衣非不知立愛也以為義哭則愛是故制樂以節立子以道若大恃讒設以事君者不足以貢信今君用讒人妾謀聽亂夫之呂己廢長三少臣恐後人之有因君之馮以貿其邪廢少而立長以咸其利者君其園姜八不聽景公沒田氏殺君荼立陽主殺陽主立簡公殺開公而取齊國 |
| 6 | 景公濟且應潮年不己呂會諦梁丘據晏子而間焉曰寡人之病病矣使史司典祝佗延山川宗廟犧牲珪璧莫不備具數其常多光君桓公桓公鬥則寡人再病不匹滋甚予欲殺一子者以說於工帝其可乎俞是梁丘據曰可晏于不對公日晏于何如晏子曰君以祝為有詰乎公曰然若以為何貽則詛亦有損也君流輔而達拂忠臣擁蹇諫言不出臣闢之近臣業速臣膺眾口鑠金今自聊攝以東姑尤以西者此其人民眾矣百姓之咎怨排謗訊君於帝者多矣圄詛兩人祝雖善祝者不能勝神且犬祝直言情則謗吾君也隱匿遇則歇工帝也帝神州不可欺上帝不神祝亦無蓋顧君察之也不然刑無罪夏商所以滅己公曰善解予感加冠命會譴母治齊國之政梁丘據毋治賓旅之事取屬之乎晏子晏子辭不得命受相退把政改月而君病帳公曰昔吾克君祖公以管子為有力邑狐與穀以共宗廟之鮮煬其忠臣則是多忠臣者子今忠臣也寡人請賜手州辭曰官子有奚嬰不如也何熏器妥不忍為也其宗廟之養鮮也終辭而不受鼠公遊於麥丘困具封人曰年幾河矣對曰鄙人之年五矣公冒苛戴十其祝我封人曰院君之年長於胡宜國家公曰善試手共復之曰院君之嗣壽皆若鄙臣之年公曰善哉子其復之封人曰便君無得罪於氏公曰誠有鄙民得罪於君則可安有君得罪於民者于晏子諫曰君遇臭彼疏者有罪戚者治之賤者有罪貴者治之君得罪於民誰將治之敢問梁紆君誅手民誅乎公曰寡人回也於是賜封人麥正以為邑楚巫微導裔故以見景公侍生內匡景公說之楚巫日公明神主之帝王之君也公印位有七年矣事木大濟者明神未至也請致五帝以明君德景公再拜稽首楚巫日請仰國郊以觀帝位至於牛山而不敗登曰五帝之位在於國南請齋而後登之公命百官供齋具於楚巫之所裔故視事晏子聞之而見於公曰公令楚巫齋牛山乎公曰然致五帝以明寡人之德神將降福於寡人其有所濟手晏子曰君之言遇矣口之王者德厚足以安世行廣足以容眾諸侯戴之以為君長百姓歸之以為父母是故天地四時和而不夫星辰日月順而不亂德厚行廣配天眾時然俊為帝王之君神明之主古者不慢行而稟祭不輕身而恃玉今政亂而行僻而求五帝之明德也棄賢而用王而求帝王之在身也夫民不荀德福不苟降君之帝王不亦難乎惜夫君位之高所論之早也公曰裔斂以楚巫命寡人曰試嘗見而觀焉寡人見而說之信其道行其吉今大子譏之請逐楚巫而拘裔疑晏子曰楚巫不可出公日何故對曰楚巫出諸侯必或受之公信鬱以過於內不知出以易諸侯於外不仁請東楚巫而拘裔炊公曰諾故曰送楚巫於東而拘裔故於國也 |
| 7 | 齊大旱渝時景公呂羣達問曰天不雨友矣民且有饑色吾便人卜云祟在高山廣水霄人欲少賦斂以祠靈山可乎羣悽具對晏子進曰不可祠比無詩也犬靈山固以石為身以草木為髮天之不雨髮將紅身將熱彼獨不欲雨手祠之無蓋公曰不然吾欲祠河伯可于晏子曰不可河伯以水為國以魚體蒿民天久不雨泉將下百川竭國將亡民將滅臭彼獨不欲雨手祠之何公景公曰今為之奈何晏子曰君誠避宮殿暴露典靈山河伯共憂其幸而雨手于是景公出野居暴露判匱天果大雨氏盡得種薛景公曰善哉晏子之呂可無用乎其維有德 |
| 8 | 景公將觀於淄工具晏子開立公喟然嘆曰鳴呼使國可長保而傳於子孫豈不樂識晏子對曰娶聞明王不徒立百姓不虛至今君以政亂國以行棄民久矣而聲欲保之不亦難乎嬰聞之能長保國考能終善者己諸侯並立能終善者為長列士並學能終善者為師昔光君桓公其方任賢而替德之恃亡國恃以存危國仰以安是以民樂其政而世高其德行遠征暴勞者不疾驅海內使朝天子而諸侯不怨當是時盛君之行不能追焉及其卒面衷怠於德而并於樂身溺於婦侍而謀困豎刀是以民苦其政而世非其行故身死乎胡宮而不舉蟲出而不收當是恃也禁紆之卒不能惡焉詩曰靡不有初鮮克有終不能終善者不遂其君今君臨民若寇讎見善若避熱亂改而危賢必逆於眾肆欲於民而誅虐於下恐及於身娶之年老不能待於君便臭行不能革則持節以沒世耳 |
| 9 | 景公遊於牛山北臨共國城而流涕曰若何湯湯去此而死手艾孔梁丘據皆從而泣晏子獨笑於旁公別涕而顧晏子曰富人今日游悲孔典據皆從寡人而涕泣予之獨笑何也晏子對日使賢者常守之則大公桓公將常守之矣使勇者常守之翻壯公靈公將常守之矣數君者將守之則吾君安得此住而立焉以其遙處之述去之至於君也而獨為之流涕是不仁也不仁之君見月蹈設之臣見甸此臣之所以獨竊笑也景至遊於公阜北面望睹蕃國曰鳴呼使古而無死何如晏于曰昔者帝以人之沒為善仁者息焉不仁者伏焉若使古而無死丁公太公將有齊國桓襄文武將皆相之君將載寶茅衣褐執跳稱以蹲行談訟之中孰暇患死公忽然作色不說無幾何而梁丘據御人馬而來公曰是誰也晏子曰據也公曰何如曰大暑而疾馳甚者馬死薄者馬傷非據孰敢為之公曰據與我和者夫晏于曰此所謂同己所謂和者君甘則臣酸君淡則臣鹹今據也甘君亦甘所謂司也安得為和公愁忍作色不悅無幾何圓暮公西面望睹墓星召伯常臺禽便穰去之晏子曰不可此天教己匡月之氣風雨不時孽星之出尺為民之亂見之故詔之妖祥以戎不敬今君若設文而受諫謁聖賢人雖不去蓼星將自亡今君嗜酒而并於樂改不飾而寬於小人近讒好優惡文而疏聖賢人阿暇在藝弗人將見矣公忿然作色不悅夜晏子卒公出背而立曰鳴呼昔者促尺子而游公阜夫子明日而內青我今誰貴寡全訓 |
| 10 | 景公出遊於寒塗睹兄背默然不間晏子竦曰昔吾光君桓公出遊脂饑者輿之食睹疾者典之財使今不勞力籍斂不費氏元君將遊百姓皆悅日君當幸遊吾鄉乎今君游霧震塗據四十里之泯蟬財不足以奉斂盡力不能周使民醒饑寒凍餒死背相望而君不問失君道真財屈力竭下無以親驕泰著侈吾無以親下交雛君臣每親此烈代之所以袁也今君行之嬰懼公族之危以為異姓之福也公曰然為內而竟下厚藉斂而忘民吾罪大矣于是斂死暢發果於民據四十里之泯不服改其年公判月不出游景公之時雨雪判日而不霽公被狐白之裘生堂側陛晏于入見立有閒公曰怪哉雨雪胡日而天不寒晏子對曰天不寒手公笑晏子曰嬰間古之賢君飽而知人之譏溫而知人之寒連而知人之勞今君不知色公曰蓋息暮人聞命奚乃今出裘發粟典饑寒令所睹於塗者幕問其鄉所睹於里者無間其家循國計數無呂其名士既事者兼月疾者兼歲孔子聞之曰晏子能明其所欲景公能行其所善也 |
| 11 | 景公之時熒惑守於虛期年不去公異之呂晏子而問日吾聞之人行善者天賞之行不善者天殃之榮惑尺罰巴今留虛其孰當魯安子曰齊當之公不悅曰天下大國十玳皆曰諸侯齊獨何以當晏于曰虛齊野己且天之下殃固於富彊為善不用出政不行賢念怪迫讒人反昌百姓疾怨自為析祥錄錄彊食進死阿傷是以列舍無次變星有芒榮惑回逆孽星在旁有賢不用安得不亡公曰可去乎對曰可致者可去不可致者不可去公曰寡人為之若何封曰盍去冤聚之獄使尺田矣散百官之財施之民妻振狐寡而敬老人矣天若是青百惡可去河獨茅寧乎公曰善行之內月而藥蠡豎進景公舉兵將伐宋帥遇泰山公夢見州丈夫立而怒其怒甚盛公恐覺辟門呂占夢者至公曰今夕吾夢一丈夫立而恕不知其所言具恕甚盛吾猶識其狀識其聲占尊著曰師過泰山而不用事故泰山之神怒也請趣台祝吏祠乎泰山則可公曰諾明日晏子朝見公告之如占苗尹之言也公曰占苗方者之言曰師過黍山而不用事改泰山之神怒也今使人台祝史祠之晏子俯有困對曰占夢者不識也此非泰山之神是宋之克湯輿伊尹也公疑以為泰山神晏子曰公疑之則嬰請吉湯伊尹之狀也湯質替而長顏以髯兄豐下倨身而揚聲公曰然是己伊尹黑而短蓬而髯豐兒下纓身而下聲公曰然是己今若何晏子日夫陽太甲武丁祖乙天下之盛君也不宜無後今惟末耳而公伐之故湯伊尹怒請散師以平宋景公不用終伐宋晏子曰伐氣罪之國以怒明神不易行以績蓄追師以近過非嬰所知也師若果進軍必有殃軍進再舍鼓毀將廬公乃辭乎晏子敵帥不果伐宋 |
| 12 | 景公畋於署梁十有日而不返晏予自國往見公比至衣冠不正不革衣冠皇游而馳公里見晏子下而急帶曰夫子阿為遽國豕仙有故乎晏子對日不亦急也雖然嬰願有復也國人以君為安野而不安國好獸而惡民母乃不可乎公曰何哉吾為大婦獄訟之不正乎則泰士子牛存矣為杜稷宗廟之不享乎則泰祝子游存矣為諸侯賓容莫之應乎則行人子羽存矣為田野之不辟蒼庫之不實則申田存焉為國家之有餘不足聘乎則吾子存矣寡人之有五子猶心之有四支心有四支故心得佚焉今寡人有五子故寡人得佚焉豈不可哉晏子對曰嬰聞之典君言異若乃心之有四支而心得佚焉可得令四支無心十有日不亦久乎公于是罷畋而歸 |
| 13 | 景公射鳥野人駭之公怒令吏誅之晏子曰野人不知也臣聞賞無功謂之亂罪不知謂之虐兩者光王之禁也以麗烏犯光王之禁不可今二不明先王之制而知仁義之心葬以從欲而輕誅犬烏獸司人之所餐也野人駭之不亦宜手公曰善自今己後他烏獸之禁惻以苛民也 |
| 14 | 景公便圍人餐所愛馬暴死公怒今人操刀解養馬者是時晏子侍前左右軌刀而進晏子地而問於公曰堯舜支解人從何軀始公蜚寢曰從寡人始遂不支解公曰以屬獄晏子曰此不知其罪而死至為君數躡懷知其罪然後致之獄公曰可晏子數之曰爾罪有二公使汝養焉而殺之當兄罪至又殺公之所最善馬當死罪州巴使公以內馬之改而投人百姓聞之必怨吾君諸侯困之必輕吾到汝殺公馬使怨積於百姓兵弱於憐國汝當兄罪引也今以屬獄公喟然嘆曰夫子釋之夫子擇之勿傷吾仁也 |
| 15 | 晏子春秋卷罔 |
| 16 | 欽定四庫全書 |
| 17 | 晏子春秋卷內 |
《內篇》 |
《諫下第判》 |
| 1 | 景公藉重而獄多拘者滿圄怨者滿朝晏子諫公不聽公謂晏子曰夫獄國之重官也願託之夫子晏子對曰君將使嬰勑其功于韶箸善宴能書足謹之堯君將使嬰勑其思乎天民仙欲殘具家室之生以奉暴上乏僻者則君使吏比而焚之而己奚景公不悅曰勸其功則使言女敕苴公息則比焚如是春十無所謂能治國乎晏子曰嬰聞與君異今天胡賂戎狄之蓄狗也多者十有餘寡者五幻然不相害傷今束鵠豚妄投之其折骨央皮可立得也且天上正其治下審其諭則貴賤不相踰越今君舉千鍾爵秋壺女落宇左右左右爭之甚于胡狗而分不知也寸之管酬當天下不能足之以粟今齊國丈夫州女子織夜以接日不足川奉而君側皆彫文刻鏤之觀此無當之管也而君終不知五尺童子操寸之煙天下不能足以薪今君之左右皆操煙之徙而君終不知鍾鼓威肆羊上賊成縣融蒿蓬醬葭之觀且天飾民之欲而嚴其聽禁其心聖人所難也而況奪其財而饑之勞其力而疲之常斟論至蒿嚴聽其獄痛誅其罪非嬰所知也 |
| 2 | 景公有所愛槐今吏謹守導徂芥縣之下今日犯槐者刑傷之者死有不聞今醉而塵箸公闔百是先犯我令便吏拘之且加罪馬其子往辭晏子山家託曰負廓之民懸囊碧遺于相國不勝具欲願得充數乎下陳晏子聞之笑曰嬰其淫于色乎何為老而見轉雖然是必有故今內之女子入門晏子望見之曰惟哉有深憂進而間罵曰所憂何也對曰君樹槐縣今犯之者刑傷之者死妾父不仁不聞今醉而犯之吏將加罪焉妾聞之明君桂國音政不楨祿不蓋刑又不以私山宮分法不為禽獸傷人民不仙草木傷禽獸不為野草傷木苗吾君欲以樹木之故殺妾丈孤妾身此今行于民而法于國共雖然妾聞之勇士不以眾彊凌孤獨明惠之君不拂是以行具所欲此譬之猶自治魚鱉者也去其者而己昧墨與人几屋皮肆而教人危坐今君出合于鑒句可法于國而善益于後世則文死亦當其妾駟之收亦宜委甚乎今之令不然以樹木之故罪法妾父妾恐其傷察吏之法而害明君之義也鄰國闔審謂吾君愛樹而賤人其可乎願相國察妾言以裁犯禁者晏子曰甚吳吾將為子言之于君使人送力歸明日蚤朝而復于公日嬰聞步窮民財力州供嗜欲謂之慕崇玩好威嚴擬乎君謂之逆刑殺不辜謂之賊此三者守國之大殃今君窮民財力以羨餒食之具繁鍾鼓之樂極宮室之觀行暴辜筌有崇玩好縣愛槐之含載逍者馳童過者趨惑厥擬乎君逆之明者也犯槐者刑傷槐者死殺不稱賊民之深者君享國德行未見于眾而憾辟著于國嬰恐其不可以桂國丁民也分曰微大夫寡人幾有大罪以累社稷今子大天教之社稷之福寡人受命吳晏子出分合趣罷守槐之役拔匿縣之木廢傷槐之法出犯槐之囚 |
| 3 | 景公樹竹今吏謹守之分出過之有斬竹者焉分以車逐得而拘之將加罪焉晏子入見曰公亦聞吾先君丁公乎分曰何茹晏子曰丁公伐曲沃勝之止其財出其民分曰自桂臺何輿死人以出者公懽之今吏視之則其中金與玉焉蓋靄盟幣紫入收其金玉分曰以兵降城輔眾圍財不仁且吾聞之人君者賞蔥慈眾不身傳誅合捨占分曰善晏子退分今出斬什之囚景分今兵搏治當鴈水月之間而寒屢髦凍餌而功不成公怒日為我殺兵州人晏子曰諾少為開晏予曰昔者先君莊分之伐于晉也其役殺兵四人今令而殺兵鬥人是殺師之半也公曰諾是寡今逾也合止之晏子使于魯比其返也景公使國人起太量之役歲寒不己凍餒之者鄉有焉國人望晏子晏于至已復事分建坐飲酒樂晏于里曩腸臣臣請歌之歌曰廣民之呂曰凍水沈我若之何天上靡敢我若之何歌終喟然數而流涕公就止之曰夫子曷為至此殆為基壺之役夫寡人將速罷喜安于再拜出而不工遷如蒼室執朴鞭其不務者曰吾細人也皆有蓋廬遲燥濕君臺堂臺而不捕箴何為國人皆曰晏于助天仙虐晏子歸禾至而君出合趣罷役早馳而人趨仲尼聞之喟然嘆曰古之善為冬臣者聲名費窘禍災歸之身入則切嗟其君之不善出則高譽其君之德義是以雖事惰君能便垂衣裳朝諸侯不敢伐其韶苗此道者具晏子是耶景分為長床將慾去之有風雨作全簿晏子入坐飲酒致堂上之樂酒酣晏于作歌曰穗乎不得獲秋凰主兮殫零落風雨之弗殺也太上之靡弊也歌終顧而流涕張躬而舞公就晏子而止之曰今日犬子為賜而計于寡人是寡全稟滕廢壇能役不果成長床景分築路寢蕃量鬥年未息又為長廉之役判年未息又為鄒之長塗晏子諫曰百姓之力勤兵分不息乎公曰塗將成英請盛怕息之對曰明君不屈民財者不得其利不窮民刀者不得箕藥昔者楚靈王作傾宮內手未息也又為吾玉盡蔓五年又不息也乾溪之役八手百姓之力不足而息也靈王死于乾溪而民不輿君歸今君不遵明君之義而循靈王之跡嬰懼君有暴民之行而不睹長床之樂也不若息之公曰善非夫子者寡人不知得罪于百姓深也于是今勿委壤餘財勿收斬板而去之 |
| 4 | 景公春夏游獵又起岑量之役晏于諫日春夏起役且游獵奪番辰音國赤肉虐不可景公曰吾聞桐賢者國治臣忠者主逸吾年無幾奠欲遜吾所樂卒吾所好子其息契晏子曰昔文王不敢盤游于田故國呂而民安楚靈王不廢乾溪之役起章華土臺而民叛之今君不黃將危社稷而為請侯笑臣聞忠不避死諫不違罪君不聽臣臣將遊奚景分曰唯唯將弛罷墓本幾朝常問解役而歸 |
| 5 | 景公獵休坐地而食晏于後至左右滅葭而席分不說曰寡人不席而坐地州二子莫席而子獨宋草而坐之何也晏子對目音聞斧胃坐陣不席獄不席星生堂上不席所者皆憂己故不敢以憂侍坐公曰諾今人下席曰大夫皆席寡人亦席矣 |
| 6 | 景公出獵上山見虎下澤見蛇歸召晏子而問乏曰今回寡人出獵山則見虎下澤則見蛇殆所謂不祥也晏于對日國有內不祥是不興罵是有賢而不知判不禪鳥而不用門不祥用而不任一不祥也所謂不祥乃若此者今上山見虎虎之室也下澤見蛇蛇之穴也如虎之室如蛇之穴而見十曷為否扞也景公營堂臺盛竅為鐘晏于諫曰君國者不樂民之哀君不勝欲既築臺奚今復為鐘是重斂于民民擊來奚夫斂民之哀而以為樂不祥非所以君國老公乃止景公臺己成謂晏子曰吾欲與夫于燕對曰未祀先君而以燕非禮也公曰何以禮為對曰夫禮者墨寵紀亂則民失亂紀失民厄道也介曰善乃以祀焉景介為履黃愈綦飾以銀連以珠艮玉之約其長尺尸月服之以聽朝晏子朝公迎之履重僅能舉足問曰天寒而晏于曰君奚問天之寒也古聖人製衣脈也冬輕而暖夏輕而清今君之履冰月脈之是重寒也履重不節是過任也屢笙之情央故魯工不知寒溫之節輕重之量以害正生其罪一也作服不常以輦往煌陸共罪一也用財無功以怨百姓其罪同也請拘而使吏度之公苦請釋之晏于曰不可嬰聞乏苦身為善者具賞厚苦身為非者其罪重公不對晏于出今吏拘魯工今人送之境吏不得入公徹履不復服也景公問晏于曰吾欲服聖王之服居聖王之室如此則諸候其至乎晏于對曰法其節儉則可法其服居其室洲精也鬥王不同服而王非以服致諸侯也誠于愛民果于行善天下懷其德而歸箕蓋碧某衣脈節儉而眾悅也夫冠足以株蔽不務其飾衣足以掩形禦寒霧具毒衣不務于隅肌之削冠無孤羸之理身服不雜綠首服不鐘刻且古者嘗有秩衣學領而王天下者其義好生而亞竄寮即上而羨下天下不朝其服而共歸其羞古者嘗有處櫓巢窟穴而不惡予而不取天下不朝其室而共歸其仁參雹作堅蓋整首服足以修敬而不重也身服足以行絮而不害于動作服之輕重便于身用露竇鹽旦愚共不為糟巢者運風也其不為穴者以避濕也某叢明堂之制下之潤濕不能及也玉之寒暑不能入也土事不文木事未鐘示昏竇也及其衰也衣服之侈過足以敬宮室之姜過避潤濕用力甚多用財甚費輿民高譬今君欲法聖王之服不法其制法具節儉也則雖未惑慮基皇蓉煮翼璽蒿極汙塵深而不止務于刻鏤之巧吝章之觀而不厭則亦與民而禦翠碧臣之慮恐國之危而公不平也公乃願致諸侯不亦難乎公之言過矣事岑細西曲潰其深滅軌蒿三仞橫木龍蛇立木烏獸蹇衣黼赦之衣素繡章豎衣而五彩具焉帶球玉而冠且被髡寵首南面而立傲然晏子見公曰昔仲父之霸何如晏子抑首而不對公又曰昔管文仲之霸何如晏子對曰臣聞之維翟人輿龍蛇比今君橫木龍蛇立木鳥獸亦室同就奚何暇在霸哉且公伐宮室之莫矜衣服之麗因衣而五彩具焉帶珠玉而亂首被髮亦室一容矣萬乘之君而同心于邪君之竟魄亡奚以誰輿圖霸哉公下堂就晏子曰梁丘據裔欺以室之成告寡人是以竊襲此服興據為笑又使天于及寡人請改室易服而敬聽命其可乎晏子曰夫州于營君以邪分安得知道哉且伐木不自其根則藥又生也公何不去鬥子者毋使耳目淫焉 |
| 7 | 景分為巨冠長衣以聽朝疾視矜立日晏不罷晏子進日聖人之服中倪而不飄可以導眾其動作伉順而不逆可以奉生是以下皆法其服而民爭學具容令君盞服組華不可以導眾墓疾視矜立不可以奉生昌素伏君不若脫脈就燕公曰寡全器堪朗量裔倩長 |
| 8 | 月 |
| 9 | 晏子朝復於景公日朝居嚴乎公曰嚴居朝則曷害於治國家曹韋晦目朝居嚴則下無呂下無士罰王無聞三下仙呂則吾謂導潛上無聞則吾謂之龍寵藩非害國家而如何也且合升鼓之微以滿倉廩合疏縷之梯以成帷幕大山之高非鬥石也累卑然後高天下者非用一士之呂也固有受而不用惡有拒而不學衾蠶載景公登路寢蕃量不能終而息乎陛忿然而作色不悅日孰山蒿臺病人之甚也屬于曰君欲節於身而勿高便人尚之而勿罪也今同從中以罪卑亦從以罪敢問使人如此可乎古者之為宮室也足以便生不以為奢侈也故節於身謂於器各整襄也其王梁背棄德行為霽室玉門殷之衰也其王紂作為璽量臺卑狹者有罪高大者有賞是以身落馬兮君高亦有罪卑亦有罪甚於夏殷之王民力殫乏委而不免於罪嬰恐國之流失而分不得享也公曰善寡人目知誠寶財勞民川為惘功又從而怨之是寡人之罪也非夫于之教豈得守社稷載逐了冉拜不果登臺景公與晏于登寢而望國公恢然而歎日便後嗣世世有此豈不可囂晏子曰臣聞明君必務正其治以事利民然後子孫享整曹靈笙豈不事貽厥孫謀囂翼子今君處伏怠逆政害民有日梨而猶出若言不亦甚乎公曰彼削後世孰將把齊國對曰服牛死夫婦笑非骨肉之親也為其利之大也欲知把齊國者則其利之者耶分曰然何以易對曰移之以善政今公之牛馬老於爛牢不勝服也車蠹於享尸不滕栗也木裘儒誇朽漠於藏不勝末色醯醢腐不勝沽也酒醴酸不勝飲也府粟鬱而不勝食又厚藉斂於百姓而不州分餒民夫藏財而不用凶也財荀哭守下具報環至其次昧財之失守委而不以分人者百姓必進自分也故君人者與其請於人不如請於己也 |
| 10 | 景分成路寢蕃堂逢於何遭喪遇晏于於遼再拜乎馬前晏于下車之曰子何以命嬰也對曰於何之母容兆在路寢導量牖下願請命合骨晏子曰嘻難哉雖然嬰將為子露適岫不得子將若何對日天君子則有以如我者濟小人吾將左手擁格右手桐心立餓枯槁而死以告四方之士曰於何不能葬其母者也晏子曰諾遂入見公日有逢於何者母死兆在路寢當如力何願請合骨分作色不悅曰古之及今子亦嘗聞請葬人主之宮者乎晏于對曰古之人君其室宮節不侵生民之居臺榭儉不殘死人之墓故未掌聞諸請葬人王之宮者也今君侈為宮室奪今窟廣蠻臺榭殘人之墓是生者愁憂不得安處死者離易不得合骨幽蠡樓遊兼傲生死非人君之行也遊欲滿求不顧細民非存之道且嬰聞之生者不得安命之曰蓄憂察者否璽器之曰蓄袁蓄憂者怨蓄哀者危君不如許之分曰諾晏重華出梁丘據曰自昔及今木嘗聞蚤弊分宮者也若何壽之公曰削人之居殘人之墓凌人之喪靈箕葬是於生者無施於死者酬禮詩云穀則異室死則同穴吾敢不許乎逢於何墜笙其母路寢之牖下解衰去絰布衣滕履玄冠純武蹟而不哭驛而不拜巳乃涕濃而去景公之嬖妾娶寸死公守之罔日不合蒿滑著于席不壬左右以復而君洲聽焉皋手入復曰有術客火醫俱言曰聞嬰子病死願請治之公喜遽起里炳猶可翩乎晏子曰客之道也以為裏遙請嘗試之君請屏潔沐洛飲食閫病者之宮彼亦將有鬼神之事焉公曰諾屏而沐浴晏子合棺人入斂已斂而復曰醫不能治病已斂委不敢不以間公作色不說曰舂丁以瞽命寡人而不使視將斂而不以聞吾之為君名而己英晏子曰君獨不知死者之不可以生那嬰鹽窘正臣從謂之順君僻臣從謂之逆今君不措順而行僻從邪耆逾導害老遠讒設萌通而腎良廢導讓諂設繁於間邪行交塗國也昔吾先君桓公用管仲而霸嬖乎堅刀而減今君薄於賢人之禮而厚嬖妾臺衣且古聖王畜私不傷待斂死不失愛撲死不失哀行傷則溺巳愛失則傷圭哀失則害性是故聖王節乏也即畢險不留生事棺槨衣衾不以害生養哭泣處哀不以害生道今朽尸以留生廚憂以傷行修哀以害性君之失祟故諸侯之賓客黯入吾國本朝之臣愁守甚職崇君之行不可以導桃攸晝欲不可以持國且嬰鹽霧而不斂謂之謬召方而不收謂之陳清反明王力性行百姓之誹而內嬖妾於繆背北之為不可公日寡人不識請圍蓬為為之晏子復曰國之士大夫諸侯四鄰實蓉貴嫌君其哭而節之仲尼間之曰星之昭昭不若月之牘牘小事之成不若大事之廢君子之非賢於小人之是也甚韋之謂歟 |
| 11 | 梁丘據死景公召晏子而告之曰據忠且愛我我欲豐厚其葬高吝繚襲晏子曰敢問據之忠無愛於君者可殖伸聞乎公日吾有喜於玩好有司禾能我其也則據以其所有共我是以知其忠也每有風雨暮夜求必存吾是以知甚愛也晏子日嬰對則為罪不對則燕以事君敢不對乎嬰園宦專其囂璽秉墨丁專其父謂之不孝宴專甚藉望姦事晝道備親於丈兄有禮於辜臣有惠於百姓有信於諸侯謂之忠為子之苗以鍾愛其兄弟施行於諸丈慈惠於眾于誼恬於鹽灰謂之孝為妾之道使其眾妾皆得歡忻於其夫謂之不嫉今四封之民皆君之臣也而維據盡力以愛君開景公走狗死分今外共之棺內給之祭晏于園諫公曰亦細物也特以輿左右為笑甚妥子曰君過祟天厚籍斂不以反民葉貨財壺童右傲細民之憂而崇左右之笑則國監董己且天孤老凍餒而死狗有祭鰥寡不恤而死狗有棺行辟若此百姓聞之必怨吾三諸侯聞之必輕吾國怨聚於百姓而權輕於諸侯而乃以為細物君其圖之公曰善趣庖治狗以會朝屬公孫接田開疆古冶子事景分以勇力搏虎圓韋邁而趨同子者不起晏于入見分曰臣聞明君非畜勇刀之士也上有君臣之義主售蠡言喬內可以禁暴外可以威敵上利其功下服其勇故尊其僖重其祿今君之蓄勇力之士也上無君臣之義重恥長警喬內不以禁暴外不可威敵此危國之囂也不若去之公日三子者搏之恐不得刺之恐不中也晏子曰此皆力攻勒敵之人也無長幼之禮因請公便人少魏之內桃曰一子何不計功而食桃公孫接仰天而歎曰晏子智人也夫使公之計吾功者不受桃是無勇也士眾而桃寡何不計功而食桃晏接疆精而再搏乳虎若接之功可以食桃而無與人同吳援桃而起田開疆曰吾伏久而卻同軍者再若開疆之功亦可以食桃而仙輿人同吳授桃而起古冶子曰吾嘗從君濟於河黿御左脈以入砥柱之流當是時也冶少不能游潛行逆流百辛順流九里得黿壺螫宏操驂尾右挈黿頭鶴躍而出津尺皆曰河伯也若冶視之則太黿之首若冶之功亦可以食桃而酬興人同妾內于何不反桃抽劍而起公孫接田開疆曰吾勇不子若功不于逮取桃不壤是貪己然而不死血皆也皆反其桃挈領而死古冶子曰內子死之冶獨生之不仁趾人以呂而夸其載否羲恨景所行不死無勇雖然鬥子同桃面即冶專桃墮宜亦反其桃挈領而死便者復曰己死英公斂之以服葬之以士禮昌 |
| 12 | 五 |
| 13 | 景公登射晏于修禮而侍公曰選射之禮寡人厭之巢吾欲得美勇力士與之圖國晏子對曰君子無禮是熙來他恥脈無禮是禽獸也天勇多則試其君力多則殺 |
| 14 | 郵惜博然而林敢者雛禮之謂也禮者所以御民也轡去 |
| 15 | 所姆御牆也無禮而能治國家者嬰禾之聞也景公曰 |
| 16 | 勤朝煙飾繡繡廷席以為客終日間禮晏子春秋卷二 |
| 17 | 欽定四庫全書喜曩冥懼棄宗 |
| 18 | 審聖靈曩勘 |
| 19 | 總抵宮編修臣手燕緒 |
| 20 | 校對宮主事字陳丈樞 |
| 21 | 勝錄監箕岸陳末一 |
| 22 | 欽薨西意鑒書蠻繹辟謁一 |
| 23 | 酬叢安子春秋卷胡 |
| 24 | 號勾蒿州 |
| 25 | 惻酬鬥上第判莊公闡迂丁目威當世而服天下時耶晏子對曰行也公曰何行對曰能愛邦內之民者能服境塗聚善雷士民之死力者能禁暴國之邪諾聽任賢考能威諸偉安倖義而樂利世者能服眾下不能愛邦內之民者不能服境外之不善輕士民之死力者不能禁暴國霜趾復諫傲賢者之呂不能威諸侯倍仁義面貧名實者不能威當世而服天下者此其道也己而公不用晏子蛻而窮處公仕勇力之士而輕臣僕之死用兵無休國罷民害莽年百姓大亂而身及崔氏禍君子曰盡忠不豫交不用不懷祿其晏子可謂廉奚莊分將伐晉闌言婦言韋對曰不可君得合而欲多養欲而意驕得合而欲多著危養欲而意驕者困今君仕勇力之士以伐明主若不濟國導禍也不德而有功憂必及君公作色不說晏更辭不為壽返面躬處堂下生兼善霍卿殊生荊棘莊公終佳男力之士西伐晉取朝歌及太行盂門茲塗寡而鑒敢身臧於崔昏售堅八亂逐羣公鑿慶氏亡 |
| 26 | 景公舉兵欲伐魯問於晏子晏于對曰不可魯分好義而胃戴之好義著妥見戴者和伯禽之治存焉故不可攻攻義著不祥危安者必困且嬰聞之伐人者德足以安其國政足以和其民國安民和然後可以舉兵而征暴今君好滴而辟德剛以安國厚藉敏忠使今無以和民德無以安之則危政洲以和之則亂未免干危亂之理而欲伐安和之國不可不若脩政而待其蘆竄也其君離上怨其下狀茲黛前義厚而利曼義厚則敞寡利多具民歡分曰善逐不果伐魯景分伐釐勝之問晏于曰吾欲賞於度何如對曰臣聞之以謀勝國者益晝之祿以民力勝國者益堅荊故上有至恣復下有加利君上享其名亞下利其霄韓甫智者不偷業用力者不傷苦此古之善伐者也分曰善於是破簾之臣東邑之卒皆有加利是上獨擅名利下流乙 |
| 27 | 世 |
| 28 | 景分外傲諸侯內輕百姓好勇力學藥以聲覆諸侯不說百姓不親分患之閏於晏子曰古之聖王其行若何晏子對曰其行公正而無邪故讒人不得入不阿黨不私色故章徙之卒不得而簿身厚鑒靈螫定不得行不侵大國之地不耗小國之民故諸侯皆欲其尊不卻人以甲兵不威人以眾彊故天下皆欲其彊德行教訓加於諸侯諫愛利澤加于百姓故海內歸乏若流水今衰世君人者辟邪璽黑故讒語靈徒蜜嬉尊厚身舂簿視民改聚斂之人行侵大國之地耗小國之民故諸侯不欲其尊卻人以兵甲威人以眾強故天下不欲其強災害加於諸攝勞苦施於百姓故纓蔽進伐天下不救青威離散百姓不興公曰軼削何若對曰諳卑辭舌酷帶以說于諸侯輕罪省功以謝于百姓其可乎公曰諾於是卑辭重幣而諸侯附輕罪省功而百姓親故小國入朝燕魯昔畜焉子闔百晏于知道道在為人而失為已為人者重自翩者輕景公白灼而小國不為與在為人而諸侯為役則迥在為人而行莊反已矣故晏子知措奚 |
| 29 | 景分閒晏于曰吾欲善治齊鹽竅以干霸署諸侯晏子作色對曰官未具也臣數以聞而君不肯兩也故臣聞仲尼居處惰倦廉隅不正則李次原憲僮氣鬱而疾志意不通則仲由卜商侍德輦鳳住小廩削崩回審雍侍今君之朝臣萬人兵車千乘不善鑒寄失于下霄墜下民者眾吳木有能士敢以聞者臣故曰官未具也公曰寡人今欲從夫子而三齊國之政可乎對曰嬰聞國有具官然後其政可善公作色不說曰齊國雖小柰何謂官不具對曰此非臣之所復也昔吾先君桓公身體惰懈辭令不給則隰朋曜侍右左芻逼獄猷不中則弦寶曜侍田野不修民眠不安則霸戚醴侍軍墓忌戎士偷則喜玄盛用醴侍居處佚怠左右懾畏繁乎樂省乎治則東郭牙醴侍德義不中信董眾微則管子曜侍羌君能以人之長績其短以人之厚補其薄是譯今窮遠而不逆二加於有罪而不頓是故諸侯朝其德而天于致其昨今君之過失多渠未有辜以聞也故曰官不具公曰善 |
| 30 | 景分問晏子曰昔吾先君桓公有菅偕覆口保拳齊國能遂武功而立文他斛合兄弟仙存斐州吳越受命荊楚恪憂莫不賓服勤于周室夭子加德先君昭功管子之力也今寡人亦欲存齋國之政於夫于春丁以佐佑寡人彰先君之功烈而繼管子導垂實丁對曰昔吾先君桓分能仕用賢國有什伍治徧細民貴不凌懸昌不傲貧功不遺罷佞不吐愚舉事不私聽獄不阿四妾川羨食外臣無羨祿維寡無饑色不以尉餐壽害堅馬財不以宮室之侈勞人之力節敢於民而善施之府無藏令蕪粟上無驕行靈酬詣德是以管子能以齊國免於難而以吾光君參丁天子今君欲彰先盡諒烈而疆管子之常則無以多辟傷百姓恥以帥嚴玩好怨諸侯亞孰敢不承善盡力以順君思今二疏逮賢人而任讒設便民若不勝藉斂若不得厚取於民而薄其施炙求于諸侯而輕其禮府藏植蠹而禮悖於瞿投栗藏深而怨積于百姓君臣交惡而政刑魚常臣恐國之危失而公不得享也又惡能彰光君之功烈而繼管于之業乎 |
| 31 | 景介問晏子莒譽豪雲對曰以臣觀之也莒之細人變而不化貪而好假昌男而賤仁士武墜嫌忿急以速竭是以上不能養其下下不能事其上上下不能相收則政之大體矢英故以臣觀之也莒其先亡公曰魯何如對曰魯之君臣猶好為義熏徇申也奄然寡聞是以上能眷箕下下能事其上上下相收政之大體存吳故魯猶可長守然具亦有畜騎彼鄒滕雉轉而出其地猶稱公侯大之事小弱之事強乂吳彼周者殷之樹國也魯近齊而親殷以變小國而不服於鄰以遠望魯滅國之道也齊箕看善組呂予介曰魯與莒之事寡人既得聞之央寡今憲亦薄然後世孰踐有齊國者對曰田血學晏霧靄幾分日何故也對曰分量小私量大以施於民其江士交也用財仙筐篋導臧國人負攬其子而歸之若水之流下也夫先與人利而後辭其難不亦寡乎若苟勿辭也從而孤勘不亦幾于景公問於晏子曰治國何患晏子對曰患夫杜鼠公曰何謂也對曰夫社東木而塗之鼠因往託焉董姒顛恐燒其木灌之則恐敗其塗此鼠所以不可得殺者以社故也夫國亦有焉人主左右是色內則蔽善惡于君上外則賈權重于百姓不誅之則翩亂誅之則為人王所案據腹而有之此亦國之社鼠也人有酤酒者為囂其潔清置表甚長而酒酸不售園童人什董人云公狗之猛人挈囂而入且酤分酒狗迎而噬力此酒所以酸而不售也天國亦有猛狗用事耆蓬寶攝乏士欲干萬果之主而用事者迎而乾之此亦國之猛狗也左右為社鼠用事老為猛狗王安得無壅國安得無患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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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 景公園安于曰寡今思氣衰身病甚今吾欲具圭璋犧牲今祝宗薦乏乎上帝宗廟意老禮可以干福乎晏子對曰嬰聞山古者光君之干福也政必合乎民行必隕乎神節當室不敢大斬伐以無偪山林節飲食恥多漁以無偪川澤祝宗用事辭罪而不敢有所永也是以神民俱順而山川納祿今君政反乎民而行悖乎神犬宮室多斬伐以偪山林羨飲食多畋漁以偪川澤是以民神俱怨而山川收祿司過薦罪而祝宗析蠻思者配乎公曰寡人非夫子無所聞此翼志易行言冀公韋乏遊央海食之獻斬伐者以時畋漁者有數居處飲簿貧節之勿美想爵當辭罪累敢有所衣也故鄰國曹 |
| 34 | 官宣寶姓親之晏子沒而後衰景公問晏子曰古之盛君其行如何晏子對日簿丁身而厚于民澗于身面膚丁世其處上也足以明政行教不以威天下其取財也權有無均貧富不以養嗜欲誅不避貴賞不遺賤不淫于樂不遁于哀盡智導墓栗伐焉勞力織事而不責焉為鑿霜梨帶不以相害行教尚相愛故民不以相惡為名刑罰中於法廢罪順於民是以賢者處上而不華京肖者處下而不怨四海之內社稷之中粒食之民享思同欲若天私家之政生有潰教此盛君之行也公不圖晏子曰臣聞閭措箸吏政聞道者更容今君稅斂重故民心離市賈悖鑿閭旅絕玩好充故家贊殫積整供於上蓄怨藏於民首欲備於側毀非滿於國而公不圖公日善于是今玩好不觀公市不豫宮室不飾業土不成止役輕稅上下行之而百姓相赦 |
| 35 | 景公問晏子曰謀必得事治豎羈竿晏丁對曰有公曰其術如何晏子曰謀度於義者靈璽高于勇必成公曰屯謂也對曰其謀也左右無所繫上無所靡其聲不悖其寶不逆謀于上不遣天謀于下不違民川此謀者必得翼事大則利厚事小則利薄盤爭之小大權利之輕重國有義勞民有如利以此舉事者必戚吳夫逃人而謀雖成不安傲民舉事雖咸不麟鞍堅江聞國驪謀之法以民事之本也故及義而謀信民而動未聞不存者也昔三代之興也謀必度具義事必因卯容及其衰也建謀不及義興事傷堅釐義囚嘉孳壽也分曰寡人不敏聞喜不行其危如何對曰上君全善其次出入焉其次結邪而羞問全善之君能制出入之君時問雖日危尚可以沒身羞園窘不能保其身今君雖危尚可沒其身也 |
| 36 | 景公圍韋尚莊圄鬻喜為圄馭者何如晏子對曰舉賢以臨國官能以救民則其道也舉賢官能則民輿若英公日雖有賢能音庸知量安子對曰賢而隱匿網阿空丁吾君亦不務乎是故不知也分日請問禾腎對亶觀之以其游說之以其行君無以靡曼辯辭定其種報以毀舉罪議定其身如此則不為行以楊聲不掩欲以縈君故通則視其所舉窮則視其所不仙富則視其所不取夫上士難進而易退也其次易進易退也其下易進難退也以此數物者取人其可乎景公問晏于曰為君身尊民妥為臣事治身瑩難乎易乎晏子對曰易公曰何署對曰為君節養其餘川顧民則君尊而民安為臣忠信而仙踰職業則事治而身縈公又問為君何行則危為臣何行則廢晏子對日為君厚藉斂而託之為民進讒諛而託之用賢遠分正而託之不順君行此三者則危為亞几周以求進踰職業環下隱利而求多從君不陳過而求親人臣行此鬥者則廢故明君不以邪觀民守則而不虧立法儀而不犯苟有所求于民而不川身嘗辜囊酣囂於下民心固於上故察士不比周而進不為苟而求呂洲陰陽行缸內外順則進否則退不輿上行邪是以進不失廉退不失行也 |
| 37 | 景公圍妥于曰寡人持不仁其仙義耳也不然北面與夫于而舂安子對曰嬰人臣也公曷為出若言公曰請終問天下之所以存亡晏子曰縕隆喬不能麓苴學者詘身無川用人而又不為人用者卑善人不能戚惡人不能竦者危交游朋友從無以說于人又不能說人者窮事君要利大者不得小者不為著餒脩增士重我穴不能專小不能附者減此足以觀存亡英石京公閭買妥于曰碧于常行曷若晏子對回豕冠不中不 |
| 38 | 以入朝逝景義至盤要君行巳不順治事不公 |
| 39 | 不敢以獲眾衣冠酬不中故朝無貴壁釀璽蓋門義故下無偽上之報身行順治事公故國無阿黨喜義二者君子之常行者也 |
| 40 | 買帛介問晏子曰賢重治國若何晏于對曰其政任賢真行愛民其取下節苴貿養儉在上不犯下在治不傲寶的從邪害民者有罪進善舉過者有賞其政刻上而饒下赦馮而救窮不圍二以加賞不因怒以加罰不從欲以勞民不脩怒而危國上無驕行下洲諂德上無私義下無竊權上無朽蠹之藏下無凍餒之民不事驕行而尚同其民安樂而尚親賢君之治國若此景公間晏于曰明王之教民何若晏于對曰明其教合而先之以行義蠢屢喜蒿防之以刑辟所禾于下者不務于所禁于民者不行于身守于民財無虧之以利立于儀法不犯之以邪荀所禾于民不以身害之故下之勸從其教也稱事以仕民中聽以禁墾小窮之以勞不害之以實荀韓享民不以事逆之故下不敢犯其上也古者百里而異習千里而殊俗故明王脩道判民同俗上愛民為法下相親為義是埋尺下不相遺此明王教民之理也 |
| 41 | 景公問于晏于曰忠臣之事二也何若晏于對曰有難不死出亡不躁分不悅曰君裂地而封之疏爵西亶八君有難不死出亡不送可謂忠乎對里焉見用終丑工 |
| 42 | 短曹臣奚死焉謀而見從終身不出亞墓導壺享景用有難而死之是妄死也謀而不從出亡而送之是詐偽也故忠至也者能納善於君不能輿君陷於難景公閭韋南忠至之行何如對曰不掩君過諫乎前不華乎外選腎進能不私乎內稱身就位計能定祿睹賢不居其上受祿不過其量丑擁居以為行不稱仕州為忠不擒賢以隱長不刻下川君在不事岑丁國危不交諸侯順則進否則退不興君行邪也景公間佞人之事君如何晏子對曰意難難不至也明呂行之以飾身墮蓋歡以說人嚴其交以見甚愛觀上之所欲而微為之偶求君逼邇而陰為之與內重爵祿而外輕之以誣行下事左右而面示至公以他蘆求上采聽而幸以求進傲祿以求多辭任以求重工乎取鄙乎予歡乎新慢乎故惜乎財薄平施睹貧窮若不識趨利若不及外交以白揚背親以自原積豐垂養而聲矜䘏之義非譽重情壺景行豈善質謂好論賢不肖有之己不難非之人無之己不難求之今共呂彊梁而信其進敏遜而順此佞人之行也明君砌所誅愚君之所信也 |
| 43 | 景公問晏于曰聖人之不得意何如晏子對曰上作事寥火時從政攝鬼禮指斂殫百姓四時易序神祗並怨道忠者不聽薦善者不行設過者有脊救失者有罪故聖人伏匿隱處不干長上潔身守道不興世陷乎邪是以卑而不失暴碎而不夫廉此聖人之不胥怠也聖人之得意何如對曰世治政平舉事調丁天藉斂和乎百姓樂及其政遠者懷其德四時不失序風雨不降虐天明蒙而贊地長育而具物神降福而不靡民服教而不偽治無怨不居無廢民此聖人之得意也景公囿實丁曰古者君民而不危用國而不弱惡乎失之晏于對曰嬰聞之以邪往國以暴和民者危脩道要利得求面迅邪考弱古者文王修德不以要利滅暴不以順紂干崇僵襄韓幕鍾寵是以諸侯明乎其行百姓通乎其德故君民而不危用國而不弱也景公閭音丁曰古之桂國治民者具任人何如晏子對日地不司生而任之以判種責其俱生不可得人不同能而任之川辜于不可青徧盛貢焉寫己智者有不能給求焉無廩天地有不能膽巴故明王之任人詰諫不邇于左右阿黨不治乎本朝任人之長不強其短任人之工不強其拙此任人之大客己景公問晏于曰古者離散其民而隕矢其國者其常行何如晏于對曰國貧而奸大智簿而好專善體無親焉大臣州禮州尚讒諫而賤賢人樂簡慢而玩百姓國鳥蒿溪惠攜經紀好辯川為忠流湎而忘國好兵而忘民蕭于罪誅而慢于慶賞樂全襄利逢鑿德不足以懷人政不足以惠墓買不足以勸善刑不足以防非亡國之行也今民闢分今如寇警此古離散其民隕夫具國所常行者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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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 景公問晏于曰吾欲和民親下柰何晏于對曰君得臣而任使之輿呂信必順其合赦其過任大禹多責焉使逋臣無求嬖焉無以嗜欲貧其家無信讒人傷其心家不外求而足事君不因人而進則亞和主險於藉懲即于貨財作工不歷時使民不盡力百官節繡蘭常省征山林陂澤不專其利領民治民勿使煩亂知其貧富勿便凍餒則民親梨公曰善寡人聞命吳故令諸子如外親謁辟梁丘據無使受報百官節適關重倒征陂澤不杜市究報者過留獄者請焉 |
| 46 | 景公問晏子曰取人得賢之道何如晏于對曰舉之以語考之以事能諭則尚而親之近而勿辱以取人則得賢之道也是以明君居上寡其官而多真狩拙于文而工于事呂不中不呂行不法不為也景公闇音丁曰至之報其君何以晏子對曰臣雖不知必務報君以德士蜂宥道之君則順其今逢州道之君則竽其不義故君者擇臣而便之臣雖贈赤得擇君而事之 |
| 47 | 景公圍安子曰臨國往民璽忠何也晏子對曰所患者三忠臣不信一患也信臺不忠患也君臺異川帕患也是以明君居無忠而不信仙信而不忠者是坎君臣同欲而百姓無怨也 |
| 48 | 景公問于晏子曰為政何患晏子對冒忠善惡之不分公曰何以察之對曰下擇左右善則百僚各得其所宜而善惡分孔子鹽百擊邑信英善進則不善記由入祟不善進則善無由入英 |
| 49 | 曰 |
| 50 | 日 |
| 51 | 晏子春秋暮月 |
| 52 | 錄堯蹲庫全青 |
| 53 | 晏于春秋卷四 |
《內篇》 |
《問第四》 |
| 1 | 景公出遊問于晏于曰吾欲觀于轉附朝舞遭海而南至于琅琊寡人何修則木元王之遜要于冉拜曰善哉君之問也閒尺于以諸侯為巡狩諸侯之天于為跡職故春省耕而補不足者謂之遊秋省實而助不給看詛之豫夏諺曰吾君不遊我曷以休吾君不豫我曷以助一遊軍冰為諸侯度今君之游不然師行而撞食貧苦不補勞者不息大從上靡時而不反謂之流從下而不反謂之連從獸而不歸請臺徒樂而不歸謂之亡古者堅王無流連之遊荒亡之行公曰善命吏計公掌之栗籍長幼貫之數史所妄發廩出栗以予貧氏看二千鍾公所身見療老者七十人振膽然後歸也景公問于晏子曰昔吾光君桓公善飲酒窮樂食穿丈好色無別辟若此何以能率諸侯以朝吞丁手妾具對日昔吾光君桓公變俗以政下賢以身管仲君之賊老己知真能足以安國濟功故迎之于魯郊旬御禮之于廟異日君遇于康莊閒窗感耿止車而聽之則賢人之風乙舉以為大田光君見賢不留使能不忌是以內酬政則氏懷之征伐則詩侯畏之今君間羌君之過而不刪能明其火節植公之霸也君奚疑馬酬景公閭安于曰昔吾光君桓公從車三百采几合諸無明匡天下今吾從車千乘可以逮光君桓公之後乎晏于對曰桓公從車三百乘九合諸侯如匡天下者左苞絕叔古有仲父今君左為倡右為優讒人在前設人奮後又馬可唾桓公之後者于 |
| 2 | 景公問妾于廉政而長久其行何也晏于對曰其行水也美哉求乎清清其濁不無雩逾其清不無灑除是以長久乙公曰庶政而遨亡其行何乙對曰其行石也堅哉右乎落落視之則堅備之則堅四外皆堅無以為久是以遇亡己 |
| 3 | 景公闌妾于曰請問為臣之道晏于對曰見善必通巫私其利慶善而不有具名稱身居位不為苟進稱事授祿不為苟待體貴側賊不逆其倫居賢不肖不亂某丹肥吳之地不為私邑賢質之士不為私臣君明其璽目民得其所利而不伐其功此臣之道乙景公問晏丁日人性有賢不肖可學乎晏于對曰詩云高山仰止景行行共何之者其愈故諸侯並立善而不怠者為長列士鼓學終善老為師景公間晏子曰富民安眾難于晏于對曰易節欲則氏富中聽則民安行此兩者而己矣景公問要于曰國如何則可謂安矣晏于封目下無諱古旦唱無忍治通人不華窮民不忍喜樂無羨賈忿怒無羨刑上有禮于士下有恩于民地博不忌小兵強不卻弱百姓內安其政外歸其義可謂安臭景公問晏于日當今之時諸侯孰危妾于封田莒某光亡乎公日何故對日地侵于齊貨謁于晉是以亡也要于聘于吳吳王曰子大夫以君命辱在赦邑之地施肌寡人寡人受胱矣願有私問馬晏于逡巡而對曰要北方之賤臣也得翠君命以趨于末朝思辭令不審譏于下吏懼不知所以對著吳王曰寡人閒大于久矣全乃侍見顯終其問晏于避席對曰敬受命吳吳王曰國茹何則可處如何則可去乙晏于封曰晏閒窺疏得處其倫大臣侍盡其忠民無怨治國無虐刑則可處兵是以君于懷不逆之君居治國之位親疏不得居其淪大臣不得盍某忠民多怨治國有虐刑則可去矣是還君于不懷暴君之祿不處乳國之位畢字轉於吳吳王曰敢問長保咸強勿夫之道若何星于對曰光泯而後身光施而後誅強不暴弱貴不凌愚富不傲貧百姓並進有司不使民和政平不以威強退人之君不以眾強魚人之池其用漠為晴禁暴挾世不逆其志其周兵為眾屏患繫不疾具勞此長保威強勿夫之道也失此者危矣吳王忿綸作色不說晏于曰寡君之事畢矣要無斧銷之罪請辭而行遂不復見晏于便魯見昭公昭公說曰天下以于大天語寡人考眾矣今侍兄而羨手所聞請私而無為罪寡人聞火國之君盎回曲之君己曷為以于火火之行事回曲之君乎晏于拙巡對曰要不肖娶之族又不若娶侍娶而祀先者五百家故嬰不敢擇君晏于出昭公語人曰晏于仁人己反亡君安危國而不私利焉慘崔杼之屋泯賊孔之徒不獲岩馬使齊外無諸侯蕃愛內無國家之患不伐功焉錯然不滿退託於族晏于可謂仁人矣晏于聘于魯魯昭公問焉吾間之莫三人而迷今吾以魯一國迷總之不免于亂何也晏于封曰君之所尊舉而富貴入所以典圖身出所以與圓國及左方偪邇皆同於君之心者也揭魯國化而為凶心魯無與寞何暇有三夫偪邇于君之側者距本朝之勢國之所以治己左方讒諛相爽塞善行之折以衰也士者持祿糞餐支身之所以危也詩曰苑范械撲薪之樵之濟濟辟王左方趨之此言古者聖王明君之便以善也故外理事之情而內侍心之誠是以不迷也晏責聘于魯魯昭公問曰大假然辱臨敝邑竊甚嘉之寡人受肌請問妄國眾民如何晏于對曰娶閒傲火踐小則國危慢臉厚斂則民散事大養小妥國之器己謹聰節儉眾氏之術也 |
| 4 | 晏于使晉晉平公饗之文室既靜矣晏矣平公問馬旦昔吾光君得眾若何晏于對日君饗寡君施及使臣御在君側恐懽不知所以封平公日聞手大夫數矣令異得見願終間之晏于對曰臣闢君于如英淵澤容之眾人歸之如魚有依極其游冰之樂若淵澤決竭蓄恥泥大往者維雨乎不可復己公又間曰請問莊莫今孰賢晏于曰兩君之行不同臣不故不知也公日玉室之正也諸侯之專制匕是以欲閒于大夫之呂乙對日光君莊公不安靜處樂節飯食不好鐘鼓奸兵作武遣典同飢渴寒暑君之強遇人之量有過不能己馬是以不兔于難令君大宮室美臺榭以辟飢渴寒暑畏禍敬鬼神君之善足以汲身不足以及于孫吳晏于使于晉晉平公閒曰吾于之君德行高下如璽安于對以小善公曰否吾非問小善問于之君德行高下也要于整然曰諸侯之交紹而相見辭之有淅隱也君之命質臣無所隱嬰之君無稱馬平公整然而辭洪再拜而反曰治戮審遇誰日齊君不肖直稱之士正在本曲川己 |
| 5 | 晏于聘于晉叔向從之宴相無語叔向曰齊其何如晏于對曰此季世匕吾弗知齊其為田氏于叔向曰何謂也晏于曰公棄其氏而歸于田氏齊舊四量豆區釜鐘四升為豆各旬其四以登于釜釜十則鍾田氏三量皆登罵鐘乃臣吳以家量貸以公量收之山木如市弗加于山魚鹽蜃蛤弗加于海民參其力二入于公而衣食其一公積朽蠹而老小凍餒國都之市德賤踵貴底人痛疾載慎休之昔考殷人誅殺不當慘民無時文王慈惠殷眾收䘏無主是故尺下歸之無私與維德之遐今公室驕暴而田氏忠惠其愛之如父母而歸之如遮水欲無護氏特焉避之箕伯匱柄虞遂伯戲其相胡公大姬己在齊臭叔向曰維吾公室亦李世也戎馬不駕卿無軍行公乘無人卒列無長庶民罷敝官室滋侈道理相望而女富溢尤民閒公命如逃寇警樂卻胥原狐績慶伯降在卑隸政在家門氏無沂依而君日不俊以梁怡憂公室之卑其何日之有讒騁之銘日昧旦丕顯後世猶怠況日不俊其能久于晏于曰然則于將若何叔向曰人事畢兵待尺而己矣晉之公族盡矣盼聞之公室將卑其宗族枝千光落刑公從之幹之宗十羸維羊舌氏在而己肝又無于公室無度幸而得死豈其髦祀烏 |
| 6 | 叔甸問晏于日齊國之德衰矣今子何若晏于封日嬰圃事明君者竭心力以汲其身行不逮則退不以誣指祿事情君者優游其身以汶其世力不能則芸不以談持危且要間君丁之事君己進不夫忠退不夫行不荀合以隱忠可謂不失忠不持利以傷廉可謂不失行叔向日善哉詳有之曰進退鯉谷其此之謂歟叔甸閒晏于曰正士之義邪人之行何如晏于對曰正士處勢臨眾不阿私行于國足養而不忘故通則事使䘏其下窮則教下使順其上事君盡禮行忠不矜爵祿不用則去而不議其交灰己論身義行不為苟戚蘿同則疏而不排不毀進于君不以刻氏尊于國故用於上刑民安行于下則君尊故待眾上不疑其身用于君不悖于行是以進不喪亡退不危身此正士之行也邪人則不然用于上則虐氏行于下則逆工事君苟進不道忠交友苟合不遺行持讓巧以正祿比姦邪蘆襄矜爵祿以臨人夸體貌以華世不任于上則輕議不篤于友則好誹故用于上則氏憂行于下則君厄是以其亭君近于罪其交灰近于患其得上辟于辱其為生憤於刑故用於土則誅行于下刑試是故交通則辱主患側則危此那人之行乙而叔向問晏于曰事君之倫徒處之義奚如晏于封曰事刪君之倫知慮足以安國譽厚足蓬寺氏和柔足以懷眾酬不廉上以為名不倍民以為行上己潔于治己不飾過聊以求光不讒設以求進不阿久私不誣所能次乙盡力寺職不怠奉宮從上不敢惰畏上故不苟忌罪故不辟下己三者事君之倫也及大太賢則徒處與有事無擇也隨晴宜者也有所謂君于者能不足以補上退處不順上治唐園方菲履共恤上令弟長鄉里不夸言不愧行君于乙不以上為奉不以民為憂內不恤其家外不顧其身游夸呂愧行自勤于飢寒不及醜儕命之日狂僻之氏明上之所禁也進己不能及上退也不能徒處作窮於富利之門畢志於吠畝之不窮通行無常處之山伏于心利通不能窮業不戒斧之曰處封之民明上之所誅也有智不足補君有能不足以勞民俞身使處丁翊之傲上苟進不擇所道苟得不知淅惡謂之亂賦牙 |
| 7 | 霄共以與君能澗以勞民飾徒處之義楊輕上之多謂善亂國明君在上三者不免罪叔向日賢不肖性大吾每有問而未嘗自得己 |
| 8 | 叔甸問晏于日世亂不遵道辟不用義正行則民遺曲行則道廢正行而遺民乎與持民而遺道乎此工者之于行何如晏于對曰要聞之卑而不夫尊曲而不夫正者以氏為本也苟持民吳安有遺道苟遺氏吳妥有正行馬 |
| 9 | 叔向閔姜于曰意孰為高行孰為厚對曰思莫高于愛民行莫厚于樂氏人問曰意孰為下行就為賤封曰意莫下于刻氏行莫賤于害身也叔向問晏于曰嗇吝愛之于行何如晏于對曰晉者君于之道吝愛者小人之行也叔向曰何謂也晏于曰稱財多寡而節用之富無金藏贅不假貸謂之嗇積多不能分人而厚目養謂之吝不能分人又不能自養謂之蕙峽故未嗇者君于之道吝愛老小人之行己叔向問晏于曰君于之大義何若嬰于對日君于之大義和調而不緣溪盎而不苛莊敬而不狡和柔而不餘刻廉而不劇行精而不以明污齊尚而不以遺罷富貴不傲物貫窮不易行尊賢而退不肖此君于之火義也叔甸問晏于曰進不能事上遇不能為家傲世樂業枯揭為名不疑其所守考可謂能行其道乎晏于對曰要間古之能行道者世可以正則正不可以正刑曲某止也不夫上下之倫其曲也不失仁義之理道用與世柴業不用有祈依歸不以傲上華世不以枯禍為名故道者世之折以治而身之所以安也今以不事為道以不顧家為行以枯槁為名世行之則亂身行之則危且尺之與池而上下有衰矣明王始立而居國為制吳政教錯而氏行有倫矣今以不事上為道反天地之衰矣以不顧家為行倍光聖以道矣以枯禍為名則世塞政教之途矣有明土不以為下遭亂世不可以治亂說黃道謂整貳竹若道謂之舊蟄羽狂者木右之撲也而道義末戴罵 |
| 10 | 叔向問晏于日何若則可謂榮吳晏于對曰事親孝無悔往行事君忠無悔往辭和于兄弟信于朋灰不諂馮不青待呂不相坐行不相反在上治民足以尊君在下往修足以變人身無所咎行無所創可謂榮矣叔向閏晏于日人何以則可謂保其身晏于對日詩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夙夜匪懈以事又不仙幾不要幸光其難于而後幸待之時其所乙失之非其罪乙可謂保其身矣 |
| 11 | 曾于閭晏于曰古者嘗有不諫上下不顧民退處山谷以戒序義者也晏于對曰察其身無能也而託于不欲諫工謂之誕意也上幡亂德義不行而邪辟明黨賢人不用士亦不易六行而從邪以求進故有憲有不隱其行法士匕遁大議上則不取也犬上不諫上下不顧民退處山谷要不識異何以為成行義者也羸攝丘據閒要于曰于事三君君不同心而于俱順焉仁文固多心乎晏于封曰嬰閒之順愛不懈可以使百慈暴強不忠不可以使一人一心可以事百君三心不丁以事冥緯危閒之曰小于識之晏子以列心事百君考也 |
| 12 | 相常騫去周之齊見晏于日寨周室之踐史也不量其不肖願事君于敢閒正道直行則不容于世隱道危行則不忍道亦無滅京亦無廢者何若妾于曰善哉問至君乎嬰閒之執二漢裾則不員己輕進苟合則不信也置易無諱則速傷乙新始好利則無赦也且要聞養世之君子從重不為進從輕不馬退省行兩不伐讓利而不夸陳物而勿專見象而勿強道不臧茅不廢矣晏于春秋卷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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